55岁女人耳朵突然有点脑袋里长了什么东西会耳朵听不见了 ,脑袋好像糊糊的感觉是咋回事

*没落贵族少爷×总司令,5视角

这昰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意外降临的那天很突然,林彦俊刚刚改完一篇关于台湾与大陆发展现状的文章顺便整理了一些父亲年轻时期所發表的文献,试图从其中找出更多强有力的史实来辅佐自己的新文章

尚且残有余温的钢笔被仔细地挂在衬衫胸口处的衣袋里,老管家把熨好的西装外套递到林彦俊手上又伺候着他穿上擦得乌黑发亮的皮鞋,目送他坐上叫好的黄包车

林彦俊每周都要去报社一趟,要把新寫的文章刊登在第二天的日报上他的文章在市区报纸上颇有名气,一半来自于他的悟性另一半来自于他的出身。

林家是书香世家几輩之前便开办过数所私塾,桃李满天下收入自然不菲,每隔几日便有祖父的学生寄信来内容基本都是当上了哪里的什么高官,信封里往往都会有几十张洋钞说是请祖父喝茶。

林彦俊把手写稿递给报社的编辑刚拿到上次的稿费钱都还没捂热乎,上了年纪的老管家就跛著脚追到报社门口跌跌撞撞地扑在林彦俊脚下的时候脸色惨白,枯槁的手紧抓着林彦俊的皮鞋

“少爷!少爷!跑…快跑…!”

老管家嘚身体抖得像筛糠,林彦俊急忙要把他扶起来听事情的原委谁知老管家的腿软得厉害,说话时候的声音也磕磕拌拌显然是受到了极大嘚惊吓。

突然不远处传来“砰砰”两声枪响,聚集的人群瞬间一哄而散市井的妇女孩子都尖叫着躲到街道两旁,林彦俊这才看见一队穿着政府军装的人每个人背后都扛着一把枪,领头的那个还不停朝天空放枪驱赶路人

“跑!快跑!”老管家实在是怕极了,使出全身仂气拍打着林彦俊的小腿林彦俊呼吸一滞,盯着一杆杆对准自己的枪口脑袋里嗡了一声,便知道家里已经遇难了

林彦俊立刻扶起老管家将他背在身上,一边背着他逃跑一边回头看那一队追过来的官兵他们一直在身后开枪,林彦俊甚至能听到一颗颗子弹“咻咻”地擦過自己的耳朵打到路旁的柱子上,叮叮当当地响

负着一个人的重量自然是跑不快的,眼见着马上就要追上了刚好拐过一个不曾引人紸意的小巷,心脏突突地听到那一队人呼喊着跑远这才算是暂时把对方甩掉了。

林彦俊喘着粗气把老管家放下来低头才看见他嘴唇发皛,往腿下一摸感受到手心湿粘粘的一片鲜红才知他小腿上中了一弹,正汩汩地往外冒血

林彦俊爆了句粗口,额头上浮着一层冷汗從西装外套上扯了一块布料要给老管家包扎,谁知老管家却拦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我这把老骨头…走到这也无憾了…”

林彦俊鼻子┅酸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咬着牙执意要带他一起走可谁知还没半柱香的时间,密集的脚步声就又由远而近并在附近散开来满耳都是政府军皮靴敲打地面的声音。

“少爷…快走吧…我的腿恐怕不行了…”

林彦俊能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正朝他们而来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叻。林彦俊紧咬着牙关紧紧地握住老管家的手,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哽咽朝着巷子尽头头也不回地跑过去。

林彦俊不停地用力地跑着胸口左边不停地抽痛,眼泪随着耳边的疾风无声地划过了太阳穴直到身后响起了一声突兀的枪声…

林彦俊跪倒在地上痛哭起来。

秋末的風日渐清冷林彦俊用仅剩的稿费搭上了北上的航船,捏着不够几顿饭的几块大洋一路颠簸躲去了台北。他在船上认识了形形色色的人书舍老板、作家,甚至教过私塾的老头大多都和林彦俊一样,家里受了政府迫害肩靠肩挤在一起,身上都多少沾了些血腥味

没了丈夫的寡妇领着年幼的孩子,背着沉重的家当四处流浪寻找她们的安身之处。也有些大胆的知青厚厚的镜片镶在呆板的大圆镜框里,七嘴八舌地说着政府手底的M组织扫荡反动文献和C组织的活动

林彦俊所了解的东西大多也是从他们嘴里听到的。

快要到达台北港口的时候忝阴了下来海上又呼啸着刮着大风,船只因为超载和大风而变得摇摆不定船上终于传出了小声的呜咽,进而变成了嚎啕大哭有的人尛声祈祷着船能够翻进海里,有的人甚至纵身跳海最终被湮没进无尽的浪潮之中,似乎这样就能使他们逃离这黑暗的时代 

船终于在隔忝的中午抵达台北,人们跌跌撞撞地往外涌踏得船板嘣嘣地响。林彦俊排在最后面下船时给渡夫道了声谢,摸出身上的手表去当铺当叻个不算很高的价钱买了身他从未穿过的粗布常服,又低价卖掉了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彼时的他与街上所有人都融为一体,也再无人喚他一声少爷

林彦俊去报童那里买了份报纸,首版上赫然几个加粗的大字直直冲入他的眼球

“号外!政府《惩治叛乱条例》与《戡乱時期检肃匪碟条例》初实施。”

林彦俊红着眼去读下面的小字报道内容大多都是批判C组织的反抗政府活动,称C组织为反动组织甚至还牽连到了文学界,一律有关反动的文献都被销毁发动疑似反动言论者一律格杀勿论。

林彦俊便是一名C组织的地下党成员

自M组织从大陆撤军至台湾便开展了一系列打压C组织的活动,鉴于当今政府由M组织掌握政治大权手里还握着大部分军权,使得C组织暂且处于不敢轻举妄動的尴尬境地

可政府军所下达的政令与民心而违,民心所趋C组织的人民军队成员不多增多,继而爆发了一场又一场大规模抗战其间犧牲了数以千计的战士和无辜的人民,林家便是两个组织政治博弈的牺牲品

为了保证经济来源,又恰巧多次的抗战使得多处教育系统受損严重林彦俊到达台北的当天便去了几处学堂应聘国学教师。从小到大对文化文学的耳濡目染使其面对考核而从容不迫才使得林彦俊仳较顺利地通过了考核。

当学堂里得知林彦俊的第二性征为Alpha时他们脸上便才带了些犹豫之色的,因为自古以来温婉的Omega总是国学教师的首選Alpha教师殴打学生的事情也屡见不鲜。

可是以林彦俊出色的才能和绅士的作风第二性征似乎对其也并无影响,可当问及“是否曾被M组织通缉”时却得到了林彦俊的肯定回答。他们的脸上瞬间失去血色惶恐地面面相觑,哆哆嗦嗦地伸着手叫了几个人把林彦俊不甚温柔地“请”了出去

类似这样经济上的碰壁林彦俊也是意料之中的,M组织宁可错杀也不漏杀对群众肆意横行搞得人心惶惶,巴不得离与C组织囿牵连的人远远的为此惹来灭族之祸反而得不偿失。

秋后的霜露重了起来睡了几天大街惹得全身不爽,好在林彦俊体格不错又是个Alpha,身体素质总比街上别的Beta和Omega好些睡在街上的这段时日算不上孤独,反而令林彦俊意想不到的是街上流浪的人民是台南的一倍还要多,洏且每天都有新的难民逃来这里

最令林彦俊困扰的是街上AO混杂的信息素,尤其是晚上Omega在街上度过发情期的事情屡见不鲜。甜腻的味道矗冲喉咙虎视眈眈的Alpha总有一个会先叼住这个可怜Omega的脖子,然后在街上大开大合地进行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滥杀,乱交贫穷,疫病

组荿了社会最原始的颜色。

林彦俊被吵得睁开眼睛把埋在臂弯里的头抬起来,双臂大开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顺势用制服袖口擦了擦滴在课桌上的口水,眼神对上眼睛亮晶晶的人

“王琳凯,这是你第几次打扰我睡觉了喔”

“哎呀大少爷我错了还不行嘛,”王琳凯立刻显现絀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让林彦俊忍不住想揉几把,下一秒又见他一改神色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周围,才从制服里面掏出一本装订粗糙的刊物“看,小爷我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

林彦俊定睛一看,红色的封皮上印着一行不太清楚的白色小字:《走向共产》C组织专供

“伱疯了吧?!”林彦俊马上用袖子把刊物挡住发觉自己太大声就马上噤声猫了眼周围,发现并无人注意到自己“你怎么把这东西带进學校里了?”

“好啊林彦俊你是不是想食言!”

林彦俊一听这话就开始头疼,小孩子误会起来可不是什么小事嘴跟炮仗似的往外冒字,连半点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完事还得费力去哄。上周两个人因为一点小事斗嘴林彦俊给王琳凯买了唱片店里摆的最贵的一台留声机,這才把小孩子哄好

“我是那种人吗?我怕你有危险欸”

林彦俊这次学乖了,摸清王琳凯吃软不吃硬干脆直接上手把王琳凯拽进怀里,等他在怀里闹够了再在人的眼尾落下一个吻…

嘴唇落下的瞬间,林彦俊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抽离眼前的景象也愈加不真切。他想再握住王琳凯的手却抓住了一片虚无,意识也变得混沌而再度睁开眼睛时,眼前却又是灰蒙蒙的天

新的一天又是从满街的暴乱开始,林彦俊从南普街的东头走到西头穿过不甚整齐的一排供人过夜用的破旧棉被,街边还有些打架斗殴的Alpha红着眼睛拳头不要命地往对方身仩抡,林彦俊定睛一看原来又是政府的那群便服士兵,围着一个Beta拳打脚踢

记忆与现实的映像逐渐重合,他似乎又看到了曾经那血淋淋嘚一幕林彦俊心头一紧,裹紧了衣服匆匆走过有意将怒呵声抛之脑后,别过头不去看他们

将要入冬,林彦俊还未曾添置一件御寒的棉衣他觉得还是吃饱肚子是要紧事,手头的钱满打满算还能撑过这个月如今气温骤降,如果这几天还是没找到工作那么下个月就不僅仅是挨饿那么简单的事了。

林彦俊今天的计划是去对街的一家私人报社看看他抬头望了望天,成片的乌云正随着大风往这边飘过来洳今虽冷,可四季如春的南方仍没有到下雪的程度林彦俊不禁加快了步子,想赶到雨落下来之前赶到报社

可天不遂愿,直到豆大的雨滴打得林彦俊脸颊发痛全身的薄衣也湿粘粘地沾在身上,冻得他发冷他才匆忙躲在路边的屋檐下避雨,不知所措地望着天祈盼着雨能快点停,心想今天的所有计划又全都泡汤了

“先生,要进来避雨吗”

身后蓦然传来的声音让林彦俊吓了一跳,林彦俊回过头只见那人从身后的门里探出头来,穿着已不太时兴的绛蓝长衫刘海被乖顺地分在额头两侧,眼尾无辜地下垂着鼻梁上的圆框眼镜衬得他更加呆板。他有些不合时宜地扯出一个笑容眉眼间还是副少年人的模样。

林彦俊愣了愣第一直觉觉得这个人并不坏,又回头看了看湿淋淋的街道才犹犹豫豫点了点头。

那人又朝他笑伸了胳膊请林彦俊往屋里走,自己留在后面把门轻轻关上声音压低手往屋里一指,“裏面坐吧屋子有点小。”

林彦俊道了声谢也轻悄悄地往里走了几步,竟然看到了里面坐着一屋子的小孩子每个人都伏在桌上写着什麼东西。他们的年纪大小不一课桌看起来也像是从不要的人家那里搬过来的,上面的红漆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屋里只点着一个暖炉,却還是让人全身暖哄哄的

林彦俊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些孩子,身后的人绕过他直接走了进去轻声细语地问孩子们手里的东西写好没有。孩子们的回应不一那个看起来最小的孩子坐在角落里,身体一抽一抽的握着铅笔一直在抹着眼泪。那人赶忙走过去蹲下来用袖口替他擦干了哭花的脸,握住他捏着铅笔的手手把手地教他写字,边写嘴里还边要用调皮的语气哄着孩子

那个瞬间在这个满城风雨的年玳显得如此格格不入,使得林彦俊多年以后仍旧清楚地记得这过于温馨的场面带给自己别样的影响

“久等了,你要不要先去洗澡…”還在愣神的空当那人便已走到林彦俊身边,手里拿着些干净的衣服递到他手里林彦俊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被雨水搞得湿漉漉的,水滴顺著衣服滴下来脚下已经积攒了一摊水渍。

他自打逃来台北后每日睡在露天的场景下基本上是没有洗过澡的,林彦俊想着自己脏兮兮的樣子被别人完全看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从这里进去左拐就可以看到了”

林彦俊抱着衣服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进去,是一个临時搭起来的小棚子屋顶还有些漏雨,淋浴的设施也很简陋接口处的金属零件还生了锈,虽然比不上他之前家里那样奢华的洗浴设施泹与现在窘迫的境遇相比总归是好了许多。

温热的水流打在皮肤上的那一瞬间林彦俊有点想家其实每晚睡在外面望着天的时候他都会想。他不敢想象现在的家会变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家里的人是逃走了还是被抓走了。那些见钱眼开的畜牲定是把家里洗劫一空坐拥荣华富贵,却不知道他们喝的正是人民和战士的血液

他太渺小了,可他太想改变了这一切了只是他现在身边缺少了能让他真正安心的人。

鈳能也是因为在王琳凯之后林彦俊再也无法真正相信任何人了。

王琳凯失踪的消息在学校已经传了一个月学堂的校长和先生们也在四處打听他的事情,只不过后来他们打听到了一些比较机密的事这件事就被放置一边不了了之,先生们一听到关于王琳凯的事便面如土色林彦俊在他们嘴里什么也没问出来。

国文先生在讲台拿着昨天的《人民日报》读文章林彦俊什么也没听进去,叼着笔想着今天去哪里找王琳凯并且开始后悔当初没去过他家里做客,以至于他现在住在哪林彦俊都不知道

靠北喔,这小孩子去哪里玩也不告诉我一声喔

國文先生声情并茂的朗读声被门外的身影突然打断,过了一会国文先生才颤颤巍巍地走回教室宣布提前放学。鬼都知道又是M组织的人来學校里举行搜查为了保护学生安全让学生提前撤离。

林彦俊回了家见到常年在外的父亲坐在沙发上,一旁的母亲和妹妹也噤声站在旁邊服侍的仆人和管家都被赶了出去,客厅里的气氛可谓降到冰点显然是全家都在等他一个人。

“我没脸当你爹!”父亲说着便把一本紅色的刊物扔到地上那刊物画了个圈停在了林彦俊脚下。

林彦俊一下子就认出这是王琳凯之前给自己的那本C组织刊物当即怒不可遏,“你们翻我房间”

“你这个孽子,你竟敢私藏反动文章哪天全家都被杀头都不知道!”父亲抖了抖长衫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林彦俊嘚脸骂道“出去别说你是林家人!”

林彦俊那晚没有回家,随便找了个小酒馆喝酒喝到最后自己也没了意识,被酒馆的小二抬到楼上嘚客房随随便便混了一晚前一晚的宿醉搞得头痛欲裂,林彦俊出了酒馆的门便听到报童四处喊着今天的热点新闻:“号外号外!M组织领導机构大换血!旧司令王锦林宣布下台!新司令今日上任!号外号外…”

林彦俊心里陡然一惊拉住报童买了一份报,可映入眼底的却是報纸上王琳凯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下面的批注为“王琳凯总司令”。

林彦俊蓦然惊醒喘着粗气去擦额头上滚落的汗珠,偏过头才发现那个人正站在旁边看着他

“我看你睡着了,就没叫醒你”

林彦俊记起刚刚洗完澡见他还在给孩子们讲课便靠在床上等他,却没想到居嘫倚着墙睡着了林彦俊倾身往屋内瞅了瞅,发现刚刚被孩子坐满的屋子已经空空荡荡窗外面也已经半黑。又白白浪费了一天

那人见怹略显慌张的样子笑了笑,“孩子们都已经下课了呢如果你想看他们明早可以再来这里喔。”

“忘了介绍我叫陈立农,叫我农农就好啦”

“林彦俊。”林彦俊也点头回应他随之而来的是略显尴尬的神情,手摸着身上这套很旧却很干净的衣服上面还残留着很淡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这身衣服我过几天会洗干净给你送回来的”

陈立农笑着摆手说不着急啦,却不小心碰掉了身后桌子上的笔记本里面大夶小小的纸片哗啦啦散落一地,惹得小A“啊”了一声慌慌张张地俯身去捡

其中一张纸片落在林彦俊脚下,刚将它捡起就立刻遭到了陈立農的制止可林彦俊已经看到了纸片上的内容,不由得一愣上面居然是之前自己发表过的文章,而这张纸片便是那份报刊上裁剪下来的

林彦俊瞬间觉得面前的小A有趣起来,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这篇文章我曾经有读到过你也喜欢Evan的文章吗?”

Evan便是林彦俊一直以来的笔洺

陈立农听到这话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睛里似乎有了星星般闪光:“你也喜欢他的文章吗!”不过充满兴奋的眼神还没再存在多┅会就立刻变回成下垂的狗狗眼失落感全部写在了脸上:“不过Evan已经很久没有再刊登过文章了,他们都说他不再写了也有的说他已经遇难了…”

林彦俊听着关于自己的新闻有点哭笑不得,但又觉得自己的努力还是有被看到还是有人肯把自己的文章读进心里,内心瞬间嘚到了莫大的慰藉打趣般地告诉他:“如果说,我就是Evan呢”

林彦俊如愿获得一张对方的震惊脸。

陈立农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消化这个事實他刚开始还半信半疑,到后来听了林彦俊所说文章的时间线和Evan所写竟完全一致甚至林彦俊还将下一步要写的计划告诉了他,陈立农沒办法不信

尔后林彦俊得知陈立农也是C组织地下党成员。

陈立农从抽屉最里面拿出一封信是遇难同志写给他的委托信:“这些孩子都昰这次遇难同志的孩子。孩子们因为家庭变故没办法上学我不能不管。”

“在外面人们都觉得我只是个普通教师平时没有人会来拜访。

“留在这吧彦俊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安全了。

“孩子们需要你C组织更需要你。”

林彦俊最终留了下来有了充足的条件后便继续給报社投文章,稿费省来省去差不多够自己吃饭偶尔还能省一些给孩子们买点糖果,孩子们的课本也是林彦俊抽空编写的十多个孩子嘚课本全部是林彦俊手抄,在这里住着也不算给陈立农添负担

陈立农给孩子们上课是没有报酬的,所以每晚他都会再出门打零工林彦俊问过他,他不肯说只知道每晚陈立农都会穿一件整洁的西式衬衫,把额前的刘海都梳到后面去林彦俊打趣陈立农这一身打扮终于让怹有了点成年Alpha的样子,陈立农也只是笑笑然后默不作声地离开。

既然穿着如此正式应该也是一份很体面的工作。林彦俊也相信他的能仂也并没有过问。

直到后来陈立农归来时动作过大惊醒了林彦俊打开灯才发现陈立农醉醺醺地倒在床边,从布满褶皱的衬衫口袋里掏絀了一叠钱在林彦俊面前晃了晃那一叠钱的数目简直是天文数字,是林彦俊如今想都不敢想的一笔收入

混着满屋子的酒气,他听见陈竝农含糊不清地说“阿俊…十杯…这么多钱…”

林彦俊只觉得心被揪紧,第二天晚上便擅自跟踪陈立农见他被门口等待的富家妇人拽進了不知名的娱乐场所。半夜陈立农又醉醺醺地回家时看见林彦俊在等他林彦俊看见他如今的样子如梗在喉,良久才下定决心开口:“鈈要再去那里了我们还有好多工作可以选不是吗?”

陈立农迷迷糊糊之间被林彦俊的话气笑了也借着酒劲耍着酒疯,一味地伸手砸着桌子无厘头地朝着林彦俊发着脾气:“那你告诉我,我不去钱从哪里来。”

他第二天醒来后把昨晚的事全部忘记了可林彦俊只觉得內心的某根弦断了,却无能为力钱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他们凭着手里轻飘飘的银元吊着一口气试图看向遥远的尽头。陈立农担负的昰十多口人的生活各方面都很拮据,林彦俊知道他很痛苦而这些痛苦是他们必须承受的,他们没得选

林彦俊至此再也没劝过他。

南方的冬天过得很匆忙林彦俊在一次次激烈的笔仗里度过了在台北的第一个冬天。天气回暖夜来梦多,他总还是会记起与王琳凯相处的爿段比如陈立农昨个从花市带来一盆再普通不过的吊兰,说是相熟的老板送的

每到这时林彦俊总会想起王琳凯曾经折了吊兰上新冒出嘚小花,毛毛躁躁地放进信封里再夹进林彦俊的书里林彦俊取出来时都已经掉落了几个小小的花瓣。那时候他们还不甚相熟所以王琳凱总会在信封里塞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是某某班王琳凯想和你交个朋友。”林彦俊也打心底觉得他可爱或许一切的开端也因为这┅小朵吊兰花而生。

林彦俊照旧把粘着墨水清香的信纸塞进信封叫了几个里屋的孩子帮忙把文章送去邮局。之前几次林彦俊都是亲自去送的陈立农提醒他可能会有M组织的人去邮局盯哨,这才换了孩子们每周轮流去送

陈立农今天买了些点心去问候给过吊兰的那位花店老板,现在还未曾回来眼见着就要晌午,林彦俊刚想起身准备去问问孩子们中午想吃什么菜陈立农便风尘仆仆地推门进来,身后似乎还哏着一个人

林彦俊很少见过陈立农带客人回来,便偏过头去看躲藏在陈立农身后的人“农农,这是…”

“哦…我回来的时候他在路邊饿到不行,我才把他捡回来的”

怎么又随便带人回来,你人也太好了吧林彦俊腹诽,试图把那个人拉过来结果那灰头土脸、看起來才刚刚分化的小孩却害怕地往后一躲,整个身子藏在陈立农后面只露出半个头睁着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林彦俊。

“阿俊的眼神太凶了啦…”陈立农赶忙在中间解围

林彦俊往小孩后颈一瞥,腺体鼓鼓地肿胀了一大块还似有似无地散发香甜的气味,“你怎么带了个Omega回来垨着咱们两个Alpha太危险了,”林彦俊又自上而下打量了一遍小孩表情凝重地对陈立农说,“他别再是M组织那边的眼线吧”

“怎么可能啦,哪有眼线会自己饿到自己啦再说了他一个Omega一个人在外面才是最危险的吧。”

也是谁会找看起来这样软弱的Omega做眼线呢,至少也要找个荇动敏捷的Alpha吧林彦俊点点头,对上了小O惊恐的眸子让他进来坐。

小O一言不发进入里屋的时候还紧攥着陈立农的衣角,饭菜端上来就撲上来自顾自往嘴里扒白米饭看得林彦俊也有点心疼起来。他也定是家里遇难的人了顺便在心里谴责了自己刚刚对他身份的怀疑。

“峩…我叫黄明昊家是…浙江的…”

小O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姓名籍贯,眼睛时不时瞥向一旁的陈立农脸上仍是未脱的稚气与恐惧。林彦俊也心疼这个孩子早早没了家便顺了陈立农的心意把他留在这里。可购买Omega隔离贴和抑制剂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陈立农却说不用怕,我再努力些就够了

白米饭一天比一天剩得少,陈立农也一天比一天回来得晚林彦俊拼了命写文章,每天都写每次想放弃时总能看箌黄明昊不含杂质清明的眼睛,最后还是又拿起了笔

黄明昊很乖,会主动过来帮林彦俊挤钢笔的墨水也会学着做饭炒菜洗衣服,甚至囿时替陈立农辅导一下孩子们的作业因为年龄差距较小也和孩子们玩得不亦乐乎,还没几天就已经成为和“立农哥哥”、“彦俊哥哥”並列的“昊昊哥哥”

黄明昊勤快,可陈立农总不乐意他做那些脏乱的事情一有空闲就夺过黄明昊手里的家务,很凶地让他去一边待着或者是跟他笑嘻嘻地说“快去哄哄屋里的孩子啦,这种事交给我来就好啦”尾音拉得老长,像一只大金毛附体惹得林彦俊一身鸡皮疙瘩。

有时林彦俊在里屋写文章突然就嗅得空气里似有似无的AO信息素混杂的味道,仔细一闻正是他们两个的信息素没错了,味道的来源正是黄明昊刚刚说要去打扫的后院而这两种味道的主人似乎察觉到林彦俊可能会闻到,瞬间收敛了味道可这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這味道最终还是愈来愈烈当晚吃饭的时候林彦俊看到了黄明昊不断躲藏脖颈处的红痕。

林彦俊几个月来对于这间小屋里的桃色秘闻都表現出视而不见的意思可有时看着他们两个还是会想起以前的事,想起被两人亲自葬送的时代

两年后,武装起义的枪声最终还是在南昌咑响了消息随着南下的军队通过报纸再次传到台湾,激发了一度爱国人士的热情同时也遭受了反动组织M的极端打压,情形堪比几年前嘚悲剧似乎又再次上演。

他们这几年租了一间像样的教室晚上便变成三个人的卧室,挤在一起不仅是身体上的取暖,而在灵魂与理想方面更是相互慰藉从而在压抑的生活里获取一丝安慰。

林彦俊听闻武装起义的消息亦是心潮澎湃只恨不能共同参与,便挥笔写就无數文章其中便有几篇影响了后来几代人,也造就了无数人民积极参与斗争的热情

“Evan”这个人,已经不仅代表着林彦俊本人更代表着噺青年的满腔热血与奉献自身的拳拳情谊。

在台湾这样能容许他们存在的机会一点点变少以至于屋门被踹开的那一刻他们也早就料到。幾个孩子哇哇大哭冷冰冰的枪口对准了护住孩子的三个人,林彦俊看到自己的稿件也被带头人尽数夺去

没有武器可以防御的他们被押送上了M组织的军车,车内死一般的沉寂空气里弥漫着香烟焚烧的气味。林彦俊想转头去看陈立农他们得到的也只是粗鲁的呵斥。

集中營里的氛围与车内并无两样每间牢门上都挂起一把铁锁,只有巡逻的特务不断走来走去铁窗外的墙壁上挂满了一层层的电网,将这魔鬼之城彻底与世隔绝

林彦俊被强迫换上了囚服,很脏甚至还溅落着深褐色的血迹,让他忍不住猜测这件衣服是否刚刚从尸体上剥落下來而它原本的主人生前是否亲眼见到自己的同伴被杀害,而他自己又遭受到了同样的待遇呢

林彦俊被单独关进了一间牢房,他不知道迋琳凯是否已将他认出自己被抓或许只是机缘巧合。更不济是王琳凯特地动用私权下令把自己抓到手就为了和自己能有一次会面。

这麼多年来王琳凯早已在军中树立威信,无数次M组织大规模的举动皆是他亲自下令所为即使他们再见,且不说二人这几年耳濡目染皆不楿同价值观方向也定会有偏差。

可林彦俊还是不相信为何当年作为少帅的王琳凯会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进入学校学习,且保密工作好嘚连自己都不曾察觉而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那些举动都是与作为未来的M组织司令该做的事情相悖的。

还是说他是故意为之?

说不通林彦俊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可他如今所处之地正是处于M组织司令部周围地区直接受王琳凯管辖也完全有可能,或许…王琳凯会念在多年情分上救他们一命。

沉重的脚镣限制了他的活动即使这牢房内并无其他人,可牢房外尖厉的惨叫与哀嚎还是随着刺骨的穿堂風传入林彦俊的耳朵有男人的声音,也有女人的他知道,这些声音大抵是从审讯室里传出来的是那群野兽想要撬开他们的嘴巴。

林彥俊不忍心去听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可当一声声惨叫止不住地灌入他的耳朵他无法不使自己动容。

林彦俊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想依靠王琳凯救下他们的想法简直愚蠢透了。C组织掌握机密的人太少了王琳凯能做的除了依靠他身边的电报破译员,最快最省力的方法只有┅个接一个地审下去

无数悲哀的念头涌上心来,事实不停地告诉林彦俊人心终究会变的。

M组织的人来得很快林彦俊扒在堆满课本的窗台前,神色黯然地看着政府军的队伍进入了校园之内迅速占领了院内每一个角落,像圆规般的杨二嫂傲慢无礼地做着自认为拯救天丅的荒唐事。迎上前去的老校长被用力推开扑倒在地上起身之后额头和地上多了骇人的血迹。

林彦俊赶忙回头去瞧王琳凯的位置却是涳空荡荡,而走廊里似乎响起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震耳的争吵声。

林彦俊夺门而出刚巧看到站在士兵与女老师对面被震嘚说不出话来的王琳凯。林彦俊扑上前去手死死按住王琳凯的嘴巴,努力地按住他抖得筛糠般的身体棍棒敲击肉体的声音混着女老师嘚哀嚎与咒骂瞬间充斥了整条走廊,她没有错错的是那群野兽,可躲在杂物间和走廊之间的他们却被迫不能说出一字一句

那一刻林彦俊觉得王琳凯正在尖叫。他第一次切实感受到男孩的恐惧甚至掺杂了些愤怒,它正透过自己的手掌得到了并不合理的宣泄

可那女老师嘚尖叫声,似乎逐渐与这狱中的哀嚎融为一体…

林彦俊侧头看了看墙壁上自己做过的标记他已经在这里待了14天了。

林彦俊被粗暴的蛮力提了起来推搡着跟着前面带头的特务走。从他的牢房到拷问室之间要经过几间牢狱都是三五个人关在一间,可没有一间看到陈立农和黃明昊的身影

大概他们两个被一起关到别处了,他们是不是也已经受了刑林彦俊心生愧疚,不禁捏紧拳头自己一人连累了他们两个,这些罪本该自己替他们受的

这段路林彦俊走得很漫长,他看到有些受过刑的要么没了手指脚趾要么浑身带血的伤,更甚者连腺体嘟被刀子划烂,散发着糜烂的臭气林彦俊觉得自己十有八九也会有这种结果,但他义无反顾

熟悉的脸出现在了拷问室那些狰狞刑具的旁边,林彦俊的心骤然下沉脚腕处的脚镣像是瞬间增加了几倍重,拖得他抬不起双腿而对方似乎也对他如今的整体状态微微表示惊讶,可看着林彦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陈立农在街头捡来的小家伙,浑身脏兮兮的自己和陈立农拼了命挤出几口干粮才救了的这个小家夥。如今却穿了整洁的军装把黑黢黢的脸洗了个白净,褪去了纯真却染上了与他稚嫩的脸不太相符的成熟

押送的士兵把林彦俊紧紧绑茬充满血腥味的柱子上,走过去朝着黄明昊敬了一个端正的礼黄明昊手一挥,在场的所有士兵如数退了出去

林彦俊抬了眼皮,眼神黯淡地看着自己身旁排列得凌乱的刑具他听得到所有的牢房都陷入了沉默,焦灼地听着拷问室里的声音

“这些士兵,知道自己的长官是個Omega么”

黄明昊受到侮辱之后神色丝毫不惧,自顾自地套上了白色的手套踱步扫视了一遍摆放在架子上的刑具,最后拿起了一个带着倒刺的长鞭隔着手套反复摩娑着鞭身,“Omega又如何不还是一样拿下Alpha。”

“我们大帅看重你所以今天由我亲自拷问。”

莫非他已经知道我嘚身份了

“我虽然不比那些常在这里做事的人狠毒,可我也绝对不会念及旧情”

“所以开始之前,我先向你之前对我的款待——”黄奣昊突然噤声走上前去清冷的眸子对着林彦俊的脸,慢慢地吐出三个字“道个谢。”

林彦俊轻哼一声下一秒却感觉胸口一片刺痛,聑朵里是鞭子抽打之后的回音嗡嗡地响。白色的囚服瞬间顺着鞭印破裂开来不断地渗出鲜血。

林彦俊忍着痛死死盯着眼前的人,心裏已经失去希望手里却依旧紧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黄明昊抬眼看着他眸子里失去了任何光芒,宛若一个机械人像是为了故意打破林彥俊内心希望一样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不可能…”林彦俊的心猛然揪紧颤抖的嘴唇逐渐变得苍白,“你这个疯子!”

“难道这几年发苼的那些事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值得牵挂的地方吗!”

“你为什么这么做?!黄明昊你回答我!”

林彦俊的情绪几近失控,情绪崩溃地┅遍一遍质问他却依旧没有得到答案,他收获的只有一个摔下鞭子离去的背影,皮靴敲打地面的声音愈来愈远…

入狱的第16天林彦俊叒梦到了王琳凯。他们一起上了战场撇下书本拿起枪,一同请缨奔赴战场

荒芜的地上有野花,被零落的野草挡住了身形林彦俊把它摘下来,用捡来的铁丝给旁边酣睡着的王琳凯做了胸针悄悄地别在他的胸口处。

下一秒一声巨响几乎震破耳膜,一颗手榴弹在他面前炸开…

黄明昊没有骗他隔壁牢房的兄弟从墙缝里传了信息,陈立农在入狱后第四天便因暗中组织地下党活动被处决尸体或许已经被扔進乱葬岗,已无处可寻

至此,除了王琳凯林彦俊再也找不到支撑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Evan我们大帅让你走一趟。”

林彦俊正躺在牢里沾满血迹的草席上小憩听见监狱的门锁被一串叮叮当当的钥匙打开,逆着光走进来一个身影军靴的鞋跟敲打地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林彥俊这才费力地睁了眼

黄明昊匆忙朝着门口站岗的两个士兵摆了摆手,心情有些不愉快地吼了句赶紧把人带走想等着大帅砍你们脑袋吗林彦俊这才被粗暴地从草席上拉扯起来,牵动了身上被鞭笞的伤口透过白色的囚服往外渗血。

林彦俊痛得嘴唇发白被拖着经过黄明昊身边时朝着他冷笑一声,戾声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

林彦俊被带进了一个环境封闭的屋子,只点了几盏昏黄的煤油灯自己的影子随着吙苗的摆动而挥舞。他被按在椅子上用麻绳绑了个严严实实他们绑人的动作也不甚温柔,林彦俊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勒得窒息而死绳索茭叠了旧的伤口,却只留下了麻木的痛意

林彦俊在心里默念这个曾让自己愿舍弃生命的名字,如今却只觉得讽刺笑自己的单纯,也笑洎己的一味执着

等待的时间久到林彦俊足以靠着椅子昏睡过去,或许王琳凯如今也是不愿意见自己的他们或许也会和他的那些战友一樣,审讯、登记然后再被扔回牢里,不加杂任何情感只有敌我之分。

铁门外终于发出了些窸窸窣窣的声响林彦俊看到门口守卫的士兵随着脚步声的渐近而敬了一个端正的礼。接着一个瘦削的身影推开铁门踱了进来,看到他后便放慢了步子在审讯桌对面停下来。

真囸看到对方的那一刻林彦俊眼中的锐利不由得被削弱几分王琳凯如今是如此的荣耀辉煌,端正的军帽笔挺的军装,脸上透露着不可言表的威严与自己的一身狼狈对比鲜明,似乎暗中嘲讽着自己的不自量力

“好久不见,大帅”没有任何实效的寒暄在此刻便有些幼稚嘚意味,像小孩子的过家家游戏仍旧扮演着你情我愿的戏码。

有些话他不必说也不想再说。此刻林彦俊已经明白他爱的少年人已经迉了。

“大帅就这样给他松绑太危险了,万一……”

“闭嘴给他松绑然后都他妈给我滚出去。”

被骂的守卫立刻敬了个军礼喊了声是手忙脚乱地解着林彦俊身上的绳子,狼狈地跑出去之后还被黄明昊劈头盖脸一顿骂

“寒暄就免了,你也清楚我们找你来是为了什么看在过去那点交情的份上,你配合一点交代完了我可以放你走。”

林彦俊看着他一身军装在心底冷笑一声事实上嘴角也是扯开了一个鈈屑的弧度。什么狗屁誓言到现在也就自己还在把当初“山无棱天地合”的玩笑话当真。林彦俊简直想把王琳凯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箌底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交情我哪里攀得上大帅的交情。”

林彦俊有些愠怒了而更多的则是失望。自己曾一再盼望那天报紙上刊登的是个假新闻因为他一直相信,王琳凯做事绝不会恩断义绝而如今看来他与黄明昊那伙人一样背信弃义,将自己的所有的真惢全部弃掷逦迤

林彦俊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

王琳凯似乎也被林彦俊那句话惹怒了双手拍案发出一声巨响,俯下身子剑眉直指林彦俊眉心“林彦俊你少不识好歹,你真觉得凭你一个人就能改变什么吗”

林彦俊的心瞬间漏了一拍,这才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睛他不明皛为什么王琳凯总能云淡风轻地说出这些曾经让两人都共同唾弃的话,总能轻易地戳到他心里最不愿面对的现实

“是,如今这世道是不公是满目疮痍可你能做什么,你连一个陈立农都护不住你还妄想能救受苦受难的天下苍生吗?”

“立农是你杀的!”林彦俊只觉得腦仁一痛,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前一步死死抓住了王琳凯的衣领白色的衬衫上立刻显现出绷紧的褶皱。

王琳凯眼色一变空闲着的右手迅速滑到身后,下一秒林彦俊就被冷冰冰的枪口抵住了脑袋子弹上膛的同时,王琳凯朝林彦俊露出了如学生时代般纯良的笑容

“我能杀陳立农,自然也能杀你”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额角的枪口处,青筋暴起配合着心脏跳动的频率林彦俊眼中充满着愤恨的不可思议,恨迋琳凯恨这个世界,更多的还是恨自己他突然有些释怀,被抓进这里时他便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可死在王琳凯手下是他从来没想过嘚事,当初说着豪言壮语拯救国家的少年如今变成这副陌生的模样倒是了了林彦俊心里一桩意难平。

林彦俊闭了眼静静等待着决绝时刻的到来。可令他意外的是迎接他的不是穿破头颅的子弹,而是扑面而来的Omega信息素和手枪被扔在地上清脆的声响

林彦俊有些慌乱地睁開眼睛,却看到王琳凯的手臂环上了自己的脖颈手指正摩娑着自己已经被撩拨得发烫的腺体,轻飘飘的气音落在耳侧唇贴上了对方的聑垂。

被拉扯到审讯室的沙发上时林彦俊似乎还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走向狭小的房间里瞬间被Omega泛着甜味的信息素充满,年轻的军官跨坐茬犯人的身上轻而易举撕扯掉了对方蔽体的囚服。

林彦俊被味道和眼前的场景刺激到眼睛发红随着身上人的手按住自己胯间硬挺的物什,拼命抑制住的信息素才如决堤洪水般倾泻而出林彦俊感觉前一秒还在骄傲的Omega军官瞬间软了腿,手上胡作非为的动作更加大胆了些

林彦俊紧蹩着眉,用残存的理智不停推搡着猫一般在怀里乱蹭的Omega却感觉衣服下摆一片湿润,这才注意到长期禁欲的小军官裤子后面濡湿┅片透过军装裤子滴滴答答地淌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抱着林彦俊埋身在一片Alpha信息素的包裹中。

骨节分明的手掌抚摸着穿戴尚且整齐的王琳凯的发旋林彦俊低头看着自己滚烫的阴茎在小军官的口中出入,看他努力吞下整根却被欺负到眼角发红的样子便更加鼡力地埋进温热湿滑的口腔,顶他喉咙处的舌根王琳凯会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喉头吸附住顶端的敏感区域爽得林彦俊只会抓着他的頭发挺腰,问他平常是不是也会饥渴到给自己的属下口交

浓稠的精液被尽数射在小军官的脸上,顺着下巴滴到早已凌乱不堪的军装上开絀一朵朵白色的小花王琳凯不知什么时候踢掉了碍事的裤子,用葱白的指尖携了一把脸上的白浊伸出嫣红的舌尖尽数舔掉,却把林彦俊看红了眼两指揪住他作祟的小舌,舌尖的主人便捧起了他的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让手指在自己嘴中进出,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叧一只手撸动着刚刚射过的阴茎,感受它重新在手心里硬起来

林彦俊看见王琳凯起身时,他刚蹲过的地板上淌着一摊水渍

性情骄傲的Omega仍旧强硬地把Alpha推倒在沙发上,扶着对方粗大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坐下去喉咙里挤出一道绵长的呻吟让林彦俊听软了耳根,配合着他的动作姠上挺腰故意磨蹭到最深处的腔口,看身上的人勉强支撑着软成水的腰流眼泪没一会那张贪吃的嘴便把肉棒全部吞了进去,紧紧含着鈈肯松口

林彦俊觉得只看着王琳凯上身军装、下身却紧含着自己的阴茎似乎就可以射出来。

面色潮红的Omega摇起了腰像普通Omega一样坐在Alpha身上起起伏伏,湿热的甬道吞吃着粗大的性器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一只手握着林彦俊的手放在红硬的乳头上,白皙的胸脯挺动着往对方掱心里送其中的意思已不言而喻。

王琳凯身上的敏感点林彦俊再熟悉不过微凉的指尖绕着深红的乳晕游走,刻意避开了中间嫣红的茱萸急得身上人起落的动作更大,次次都让体内作祟的肉棒破开腔口顶入更加温热的生殖腔扭着身子用乳头去蹭林彦俊的手指。

林彦俊輕喘着享受小军官贪吃的穴对性器的挤压吸吮眯着眼睛看平常威严肃穆的小军官淫./荡地扭着腰,前端稀稀拉拉地分泌着清液发出被欺負狠了的叫床声,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可怜的乳头终于被照顾到,却受到了不甚温柔的拉扯王琳凯哭着喊痛,林彦俊也不管不顾拉扯的同时圆钝的指甲抠挖着乳尖上的小孔,这下彻底让身上的人软在自己怀里没了半点力气。

粗热的性器被拔出来的时候上面粘着亮晶晶的体液王琳凯哼哼唧唧地说不要走。林彦俊没理他搂着他的腰把他翻了个个,抬着他的腿用了最普通的传教士性器抵着穴口一下孓贯穿到底,接着便掐着他的腰高频地往自己胯上钉每次都要重重地碾过敏感点往腔口上撞,刚刚停止的呻吟声再次被激发出来

“呜嗚呜好厉害…好舒服……”

“用力…彦俊…里面好痒呜呜…”

刚开始王琳凯还能故意说些骚话,直到林彦俊的一只手抚摸着他前面帮他自慰另一只手揉他的乳头,这下才彻底让王琳凯说不出话来只会坏了一样地叫,穴口箍得越来越紧林彦俊知道他要去了,故意问他是怎么当上总司令的是不是个被军队里万人操过的婊子。不出所料小军官呜呜地摇着头抖着身子射在了两个人的小腹上。

林彦俊粗喘着紦处于高潮状态的软肉一层层撞开Omega最深处的温柔乡对于每个Alpha来说都是温存圣地,他太想就这样将他思念的人贯穿到底让他永远都只留丅自己的味道。到最后林彦俊还是一寸寸地把自己的性器往外抽谁知身下缓过神来的人用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拼了所有的力气才重新紦Alpha压在身下死命地让身体里的东西往生殖腔里戳。

“彦俊…彦俊我好想你…”

“别离开我…好不好…呜…”

可一直以来林彦俊也太爱怹了。

阴茎在生殖腔内成结射精的时候王琳凯只有趴在林彦俊身上喘气的力气了腿根因为激烈的性事而止不住颤抖。林彦俊就这样抱着怹闻到混杂着自己气味的信息素从王琳凯身上飘散出来,令人安心的味道衬得似乎冷冰冰的审讯室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家那个他们曾一矗幻想的家。

林彦俊看到王琳凯笑了

身边的事依旧不停地累积,看着王琳凯自己擦掉身上的浊渍恢复往常的威严的那一刻林彦俊才懂嘚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他承认发生的一切太过于可笑比如自己完全标记了敌军的司令,有些东西在私情面前果然被击打得溃不成軍他说的或许没错,没有人会永远保持正义的心人类永远敌不过自己的私欲。

两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太过漫长有消息说C组织将要派部隊解救他们,狱中的地下党组织也开始密谋越狱林彦俊那天以后再没见过王琳凯,可是越是在这里待下去自己心中的阴霾就越不会消散。陈立农是王琳凯杀的吗林彦俊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问自己,心里总是涌起一阵绞痛而难以割舍心中最重要的东西的人,是永远无法胜利的他们每个人能够在这残酷的世上活下去,都是因为有重要的东西支撑着他们不要死去

为什么偏偏是王琳凯…偏偏是他……

林彥俊不敢去想,他害怕自己就这样偏袒自己的私欲而轻易原谅曾经的自己而这一切却以陈立农的牺牲为代价。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收集獄中所有能帮助他们逃脱牢笼的铁质物品,作为他们的钥匙与武器

就当这一切准备就绪时,意外降临了

黎明前的曙光透过监狱墙壁顶蔀的窗户照射进来,林彦俊被一阵阵紊乱的脚步与怒喝惊醒整个监狱的人都完全躁动起来。林彦俊拖着脚镣伏在监狱冰冷的门上看着┅队气势甚凶的士兵大喝着,将一个个冰冷的伤口指向那些看守的头颅而那一队士兵不是别人,而是穿着与他们相同制服的——M组织士兵

林彦俊的头脑发懵,霎时间整个狱内充满了不明意义的大骂与呵斥几具身体扭打在一起,甚者还开了枪蓝紫的火光从枪口迸发,孓弹夹杂着风声蓦然嵌入墙壁似乎是一切混乱的导火索,凄厉的尖叫提升了狱里的温度看守的士兵仍是未能反抗成功,被架着胳膊渐荇渐远而狱内不明所以的混沌却让林彦俊蓦然清醒。

“出去之后马上潜入东南方敌人军火库!拿到武器马上向后街撤退!”

林彦俊春雷┅般的喊声瞬间激发了众多响应,像是狂风席卷过地面铁片撬锁声、敲打声、呼喊声、心脏跳动声,像永不停歇的暴雨骤然倾泻而丅。

林彦俊并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他心中涌现出一种预感,如果他们再不逃就再也没有逃出去的机会了。

几十把打开牢门嘚钥匙被率先逃脱出来的林彦俊拿在手里打开一扇又一扇禁锢他们的身体,又禁锢他们心灵的门顺着之前林彦俊偷偷探索到的暗道,怹们成功地冲入了军火库他看到所有新闯入的士兵都停留在高墙的外面,为他们的越狱反抗之战提供了极其有利的条件

它们贴着墙,彎着腰纵身落地,一气呵成可由于这次的越狱过于突发,有些成员并没有搞清秘密孔道的所在地或者情绪过于紧张因此打草惊蛇,巳经惊动了部分的士兵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彦俊带领的小队的前方突然涌出一大批队伍砰砰几声枪响,将他们彻底拉入了死神の渊

霎时,枪林弹雨席卷而来林彦俊提着手枪,带领着整个队的战友一齐向敌军冲去,阵阵呐喊像决堤的洪水从四面八方传来天還未曾全亮,明晃晃的探照灯照射着他们的身体细雨般密集的子弹疯狂地倾泻而来。

他们没有进击的号角无数火光迎面袭来,空气着叻火一般地炽热透过熊熊的火焰,窥透了敌军扭曲的身体突然,炮弹猛地在面前炸裂破碎的弹片狠狠地扎入了林彦俊的皮肉,他的┅只手已经无法举起他不敢向周围看,他知道自己的四周已经是一具具蜷曲的尸体似乎正在轰鸣声中挣扎。面对一阵猛似一阵的枪弹浓烈的火药味似乎已经浸透了林彦俊的心脏,面对敌众我寡的势态他能做的,只有不断前进

在那一刻,一切感官都化为乌有林彦俊右肩膀已经身中数弹,子弹嵌入皮肉之感似乎已经淡去他只觉得的自己的头发黏黏的,而抬手摸到的却是满手的血迹鲜红得瘆人。林彦俊想回头振奋自己的队友却发现自己早已是孤身一人。而抬眼向正前方看到的又是一大批狼犬一般拿着武器的敌人,在浓烟滚滚嘚战场上向他奔来……

他怎么可能逃离这片地狱

终究也不可能带着王琳凯一起走。

林彦俊的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没有征兆一般垂直倒叻下去。

林彦俊…林彦俊…林彦俊…

上一秒林彦俊的世界还是炮火的喧嚣,而当他费力睁开眼睛的下一秒整个世界都归于宁静。熟悉嘚Omega味道突然包裹住林彦俊的身体失焦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那个人的脸上——褪去了少年时期的稚嫩,脸部轮廓更加分明的王琳凯

林彦俊感觉眼前布着一层白雾挥之不去,而这薄雾那头的是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的敌人也是他挚爱的人。弹片嵌入肉体的痛感不断侵蚀着他的意志试图将他拉回无尽的深渊,而自己冰冷的手上握住的却是抖得筛糠般的王琳凯的手。

“林彦俊…你听得到我讲话吗”

“对不起峩来晚了,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找你但我不敢再待在你身边,不然我不知道父亲会对你做什么我实在害怕你会有危险…”

温熱的液体不断滴落在林彦俊的脸上,他听见了越来越大的抽泣声身体的抖动不断传达着王琳凯不安的情绪,手心也被他捏得发痛

“我沒有忘记我们的约定,从来没有!只要你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我们还可以像约定好的那样……”

“陈立农他没有被无辜害死…他是为叻组织动员监狱里的力量而牺牲你大可放心了吧。”

“林彦俊…我们好不容易撑到今天你就要这样再离开我吗…”

我怎么会,舍得离開你

只是我们的爱,在这个时代太过于廉价

我们还是敌不过现实的腥风血雨。

就像你永远无法摆脱自己的家世一样。

我们纠缠得已經够多了

不如…我们就这么散了吧。

“大帅!那边我已经派人协商平定了我们最好尽快撤退!”

王琳凯对于黄明昊的出现置若罔闻,眼神空洞地握着林彦俊的手搭在小腹处突然失声摇晃着林彦俊的身体,抚摸着林彦俊沾着灰土的脸痛哭

“你不能死!林彦俊,这里有伱的孩子你不是最喜欢小孩子了吗?生个儿子你就教他写字读书画画,生个女儿我就给她扎小辫儿穿小花裙子……”

“林彦俊你说話啊,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我都给你生孩子了你还生我气……”

“林彦俊欠你的那句再见,我才不想现在还你!”

踏上重返台湾的轮船林彦俊似乎回到了八年之前,看到那个随着人流行色匆匆蜷缩在角落的青年,带着对于未来的懵懂与无知试图撕破未破晓的黎明。

王琳凯宣布退位已经六年王锦林重新上位执政也已六年,周遭的景色也早已大变无数记忆像过水的油墨被揉成一团消失在时间里,而曾經的少年人俨然长大他们或许不会再做着年轻时候冲动的傻事,更多的是容忍与坚韧去做着他们少年时候的梦。

六年来王琳凯终打破牢笼隐姓埋名追随林彦俊,进入C组织做着地下党工作女儿顺利出生,而M组织与C组织之间的战火仍未停歇历经六年之久,不灭的硝烟巳接近尾声M组织受到极大的打压已溃不成军,如今的战斗已经是孤注一掷他们的胜利只是时间的问题。

“爸爸我们要去哪?”

有着酒窝的小女孩牵着王琳凯和林彦俊的手睁着清澈的眸子抬头望着林彦俊,年纪小小便有了王琳凯一般优质Omega的影子

“我们要去看一个已故的叔叔,妹妹记得要买束花给叔叔喔”

“嗯…!那爸爸,我可以去给弟弟妹妹买芋头酥吗”

“可以是可以,可是弟弟妹妹还在爹爹嘚肚子里面欸”

“那就买给爹爹吃…!”

林彦俊拥着王琳凯的肩膀与他相视而笑,这幸福感已经不再缥缈这是他赌上性命换来的。

陈竝农的衣冠冢立在了他高雄老家的后花园顺着邻居们的指引穿过一条条狭窄的路,这里虽四季如春却仍能感受到深秋的萧瑟陈立农是洇秘密组织地下党活动而被狱管枪杀致死,最后也只有旧时的衣冠可以寻得

他们拐过许久未被修葺的围墙,入眼的却是一位素衣青年細细修剪着冢边的花草,回眸时仍似春风一袭却没了透亮的光泽,宛如失去灵魂的玩偶被隐形的细线牵着四肢,空留满地几缕碎枝

林彦俊再唤起这个名字也已是六年之久,而心中的恨意也终随着时间默默流逝他也未曾忘记,自己这条性命也终究是他救下来的。那忝林彦俊从鬼门关走完一遭醒来时将他送入治疗的黄明昊也已消失不见。林彦俊知道他去赎罪赎陈立农的性命,也赎他们三人最终失詓的一切

黄明昊见到他们陡然一惊,青衫的细土也来不及抹去面对突如其来的重逢,却以一种狼狈姿态望着远处的三人终是开了口,了了恩仇

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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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的脑袋有痰感觉堵塞这個症状滚动能不能治好耳朵内堵塞不通,脑袋被痰糊着黏黏糊糊的,整整十年了一晚上没睡着,总是听到别人辱骂自己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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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回答 拇指医生提醒您:以下問题解答仅供参考

你好根据你的信息考虑应该属于化脓性中耳炎,建议你注意休息千万不在自己掏耳朵以免导致鼓膜穿孔,最好去医院儿科检查治疗为好

医生你好、我的这种情况严重吗需要怎么治疗

滴耳液滴进耳朵有点疼痛、而去耳朵就像有东西封闭了一样、不舒服、感觉有东西在耳朵里挡着样、

你好,你的情况建议注意休息可以滴双氧水和氯霉素交替滴耳一段时间会有所缓解的

呃呃、要去医院把取出来吗?

你好根据你的信息考虑是化脓性中耳炎建议你消炎即可,

你好不用,最好去医院在医生的指导下进行

完善患者资料:*性别: *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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