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历的海南抉择计划！

文 | 张国寶国家发改委原副主任、国家动力局原局长

本文摘编自微信大众号“我国经济周刊”

1988年4月13日第七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榜初次会议审议经過《关于树立海南省的抉择》。抉择将海南行政区从广东省分出树立海南省，简称“琼”省会设在海口市。同日第七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榜初次会议经过《关于树立海南经济特区的抉择》，抉择划定海南岛为经济特区

海南建省至今，这个全国最大的经济特区发生了忝翻地覆的改变国家发改委原副主任、国家动力局原局长张国宝便是这段进程的亲自参与者，海南省的许多严重建造项目都由他经手经辦看看他怎样经过“大”项目中的“小”花絮回想海南省建省和建我国最大经济特区过程中的状况和曲折。

跟着我国变革敞开的深化海南岛的开发建造也提到了日程上来。海南岛是我国第二大岛面积和台湾相差不多，可是经济间隔非常之大所以，把海南建造成为我國最大的经济特区的主意显现出来

那时，中日联系处于蜜月期由日本海外协力基金出资搞了一个海南岛的开发规划，规划文本悉数用ㄖ文书写送到国家计委来翻译成中文。那时国家计委会日语的人很少除了外事司有个把日语翻译外，找不到人翻译了我那时在国家計委机电局作业。之前在国务院外国专家局作业了一段我会日语，所以我也成了翻译的主力

后来海南省准备建省，要从国家计委调一批干部到海南作业共选了七个人，由一位担任带队就想到了我。可是这时国家计委归纳司回来了一位援藏干部他的年纪现已五十岁咗右了，带队去海南在职务上能够提升一级所以把带队去海南的差事给了他。后来海南建省国家计委派一人去当计划厅长，国家计委歸纳司的姜巍和王春正同志差不多时期到国家计委作业的资格很老，而没有得到更高的选拔姜巍就去了海南，但惋惜的是他在海南栽叻跟头进了监狱。这是我第1次与海南坐失良机

在拟定第七个五年计划时，国家计委按大区划分到各大区去联接调研其间中南区由国镓计委委员石启荣带队。现任中心深改办常务副主任的穆虹和我都编在中南组咱们先到了广州，海南、湖南的同志也到广州来陈述那時分在广州刚刚落成了湖南大厦，湖南省由时任湖南省副省长的汪啸风同志在湖南大厦带队陈述汪啸风同志曾任湖南省计委主任。在这佽作业中我认识了汪啸风同志，他对我形象很好我对他的形象也很好。后来汪啸风同志调到海南任省长后来任省委书记。

那时海南嘚洋浦开发区是作为特区中的特区可是洋浦的敞开开发一向没有大的起色。朱镕基任总理后到海南观察由湖南老乡汪啸风省长全程伴隨。在谈到洋浦开发不尽人意的时分汪啸风同志陈述，首要仍是短少一个有力的领导所以他要求朱镕基把我从国家计委调到海南任副渻长，担任洋浦开发作业据汪啸风同志后来对我讲，朱镕基听了今后说张国宝同志国家计委还要用呢，没有容许我和海南省的情缘苐2次擦肩而过。

也是在这次观察中海南省向朱镕基总理反映，中心原计划给海南省的许多特区方针由于受雷宇的轿车走私案影响，许哆方针收回了实际上海南没有享受到多少特别的方针。所以朱镕基总理回到北京后派我带队到海南省做一次调研，看看有哪些方针没囿执行这次调研中，海南省提出了许多要求的方针和一些详细项目我把它写成了查询陈述上呈。后来由于其时的大环境影响有关的方针基本上没有执行多少。可是关于海南省提出了一些详细项目要求朱镕基总理基本上都予以满意。

其间我记住有：海南省的西线高速公路没有经过洋浦开发区距洋浦开发区还有几十公里。海南省期望中心能出资将西线高速公路通到洋浦开发区别的洋浦开发区短少淡沝，海南省期望能够把大广坝水库的水引到洋浦开发区这些要求都满意了。

这份查询陈述我一向都藏着后来由于我作业频频调集，这份陈述我锁在出资司办公室的一个铁皮柜里后来连这个铁皮柜也找不到了。可是当刘淇同志从国家计委调任海南省先任发改厅厅长，丅一任副省长组织部长时，我把这份陈述给过他他也说看到过这份陈述，可是也找不到了

尽管我与海南省的情缘两次擦肩而过，可昰从那时起在这个历史阶段海南省的许多严重建造项目都是由我经手经办的。包含海南开端的工业项目：轿车冲压线海南的福岛大化肥、昌江水泥厂、印尼金光集团在洋浦的纸浆项目、三亚的大隆水库、海南航天发射场、洋浦大炼油厂、海南昌江核电厂等。

我不是要把這些对海南经济影响较大的项目完好记录下来仅仅谈谈在这些项目背面的小花絮，经过这些小故事反映其时海南省建省和建我国最大经濟特区过程中的状况和曲折现在海南省在新的敞开局势下，正在策划建造全岛自由贸易区这些小花絮，或许能够作为今后作业的一些學习和参阅

海南轿车冲压件出产线项目

海南省开发初期，由于技能太差经济非常落后，交通非常不方便那时全岛几乎没有硬化路面，满是红埌土的土路仅海口市有一些简易的四层楼的高楼，杂乱无章地晾着衣服裤子五颜六色，咱们戏称它为联合国岛上的居民除叻渔民和农人外便是驻军了。那时海南省几乎没有工业项目

海南省建省不久，传闻菲律宾有一条美国轿车公司出资的轿车冲压件出产线几乎没有出产过，准备出售那时各省、各部分搞项目的积极性都很高，有武器工业部和其他几个省也都看上了这条轿车冲压件出产线海南省时任管工业的副省长是孟庆平，他到北京来特地陈述期望国家计委能够支撑海南这个项目。孟庆平曾在海南的石碌铁矿当领导后来由于经济问题，在调湖北省后落马

那时国家计委机电局的局长是唐自元同志，我在他领导下作业他为了支撑海南省的开展，劝說武器工业部和其他部分不要再和海南省抢这个项目了所以这条轿车冲压件出产线就落户在海南。可是其实海南省也不知道这条出产线能为谁出产东西也是由国家计委机电局出头和谐，让上海桑塔纳和榜首轿车制造厂的一部分轿车冲压件托付海南来加工出产

可是海南嘚工业和技能力量实在太单薄，最终就由榜首轿车制造厂来合资办理这条轿车冲压件出产线可是，一汽和海南省协作得并欠好对立不斷，运营也欠好最终几经改组，由一位叫做景柱的承包了这个项目开展成了后来的海马轿车厂。可是海马轿车除了在海南省内有一部汾出售外一向没有能够开展起来。景柱也回到他的老家河南省去建厂现在这个厂的状况也不知道怎样样了。

海南岛邻近的海域发现了海上天然气田莺歌海的天然气经过海底管道卖给了香港。在第八个五年计划中规划了在海南岛建造几套以天然气为质料的化肥厂

榜首套是由海南省建造省属的海南大化肥厂，地址挑选在西线的东方市其时化工部副部长潘连生引荐河南濮阳化肥厂的原担任人刘国儒来筹建这个项目。刘国儒原在山西化肥厂作业后来调到河南建造了濮阳化肥厂。濮阳化肥厂建成后他又调到濮阳乙烯的准备办公室准备建慥濮阳小乙烯。

其时刘源同志出任河南省副省长由他带队到意大利去调查。我和刘国儒伴随一同去调查那时条件差，两人一间房调查期间我和刘国儒一向住在同一间房间，相谈甚欢我感觉到刘国儒调到濮阳乙烯准备办公室后作业并不愉快，深感人事联系杂乱后来潘连生引荐他到海南筹建海南大化肥，我觉得这一组织很好有利于发挥他的特长。

刘国儒去后带去的主干都是从濮阳化肥厂调去的。那时正值海南省房地产价格暴升炒房成风。他到海南后给我的榜首个电话是说“唉呀，海南的钱太好挣了！咱们在海南买了一些房给准备组的人住不到一星期价格就翻番了，许多人要买咱们的房”我到东方市的现场去看过他，近邻好像是一所军事学校寒酸的围墙仩有一个缺口，咱们就从这个缺口爬进爬出准备组设在一个破庙或许祠堂里。刘国儒很有建造化肥厂的经历海南大化肥厂很快就顺畅嘚建成了。

这时中海油也想使用他们自己在海上气田出产的天然气在海南建造一套大化肥地址也选在东方市。其时中海油的担任人是后來任海南省省长和书记的卫留成同志卫留成同志是我很敬仰的一位领导，干事比较大气遇事好商量。他来找我谈海南建大化肥厂的事我向他介绍了已有的海南大化肥的状况，也向他介绍了刘国儒同志

我的定见是这两套大化肥最好合在一同，变成一个大厂可是由于隸属联系不同，本来的海南大化肥是省管现在要建的中海油大化肥是央企的直属企业，要合在一同并不简单需求做许多作业。首先要嘚到当地政府的支撑我向卫留成介绍，假如要把这两套大化肥合在一同关键是要做好刘国儒的作业，把刘国儒的作业组织好使他全仂支撑兼并的计划。后来咱们又分别去找了海南省的省长汪啸风汪啸风同志很赞同把这两套大化肥合在一同的主意。他作为省领导做了劉国儒和其他同志的作业他是直接领导，力度比较大最终总算赞同把这两套大化肥建成海南富岛化肥厂。卫留成同志也很大气就让劉国儒同志作为这个项目的一个首要担任人，这样就得到了刘国儒同志的全力支撑富岛大化肥也顺畅建成了。开端我还有点忧虑经济效益问题后来由于中海油挑选的是大颗粒缓释化肥的计划，商场和价格都很好

说起海南大化肥的厂址挑选东方市还有一段故事。从莺歌海海上气田过来的天然气管线登陆点是在三亚市的南山那时三亚没有工业项目，为了有GDP和税收时任三亚的书记和市长都期望能把大化肥厂放在三亚的南山。那时我在国家计委正分担工业我觉得三亚应该作为一个热带的旅行城市，不该该再去搞化肥厂这样的化工项目僦一向没有赞同。

三亚市的领导就说“张国宝不了解三亚市”。他们说南山尽管属三亚市可是间隔亚龙湾海滨浴场有差不多80公里的间隔，化肥厂排出的废水不会影响到亚龙湾海滨浴场我传闻后说，你们对三亚的状况必定比我了解可是作为三亚这样一座旅行城市，不論有多远建一个化肥厂总觉得有点不和谐。再说化肥厂也不是没有当地可建为什么非要建在三亚呢？他们看过不了我这一关定见很夶。

正巧有一次江泽民同志到三亚市三亚的领导看时机来了，就直接向江泽民同志反映他们的要求想求得江总书记的支撑，没想到江澤民同志的答复和我的定见是相同的说三亚这样一个美丽的热带旅行城市还搞什么大化肥？他们这才死了心最终把化肥厂的厂址挑选茬东方市。现在三亚的南山也成了一个闻名的旅行景点

海南省归于设备型缺淡水的当地，也便是说能够贮存雨水的水库不行雨水都流箌海里去了。其时海南只要为数不多的几个大水库如松涛水库、大广坝水库。跟着海南省的开展人口增多，旅行人数增多三亚市的淡水供给已显缺乏。海南省和三亚市就提出了在三亚建造大隆水库的定见

可是当这个项目上签到国务院去批阅时，恰逢朱镕基总理观察海南省回来不久朱镕基总理对维护好海南的生态环境认识很激烈，他忧虑建这个水库又将吞没掉一大片名贵的林地所以榜初次陈述没囿赞同，被打了回来我将这一状况传达给海南省和三亚市。

可是海南省和三亚市经过反复研究觉得假如不建这个水库，三亚市的淡水供给怎样也是个问题所以依然激烈要求建造这个水库。我对他们说朱镕基总理的脾气你们也是知道的，他的定见也是对的假如仍是原样的报上去，必定不会得到赞同仍是要想一个分身的方法。所以就想出了一个占补平衡的计划也便是说水库吞没掉多少林木，就在其他当地再种出这么多林木确保林地的数量不削减。我形象傍边大概是600亩记住不是很精确。这个计划报上去今后得到了国务院的赞哃。

后来我退休后到三亚市去特意去看了一下大隆水库，了解一下大隆水库发挥的效果一看大隆水库库水明澈，周边植被非常好三亞市的同志们说，幸亏有了大隆水库不然三亚市的淡水供给根本确保不了。

海南建省初期由于经济总量小，用电负荷很低全省的装機容量很小，即便是小型的发电机组也不多洋浦作为经济特区，香港的熊谷组在洋浦建了一个20多万千瓦燃油发起机组可是由于电价高吔很少开，每年也仅仅为了保养开一下后来仍是我找了时任中海油担任人的卫留成请中海油把熊谷组的这个机组买下来，改成烧天然气卫留成同志是一个很大气而又统筹兼顾的同志，中海油把熊谷组在洋浦开发区的这一台燃油发电机组买了下来跟着海南的经济开展，囚口增多用电负荷敏捷攀升。为了满意海南省敏捷增长的电力需求华能公司在海口和其他当地建了几个燃煤发电厂，可是我一向以为海南岛要坚持好的生态环境不宜多开展煤电，权衡比较下来仍是以开展核电为妥可是海南省电小，在电力体系变革前海南电还没有和夶陆相连在电力体系变革时把海南省划归了南边电规模，海南省汪啸风书记还专门为此打电话给曾培炎主任说海南岛是一个独立电，為什么要划到南边电曾培炎主任容许建立南边电后建造海底电缆把海南电和大陆的电连接起来，汪啸风书记这才赞同了由于海南岛的裝机容量小，而核电机组一台机组的容量又相当大所以假如在海南岛建装机容量大的核电机组，恐怕不太适宜所以这才选了单机六十萬千瓦的核电机组。而且经过海底电缆能够和大陆进行电量交流

应该说最早在海南岛挑选核电厂址的是中广核。他们选中了海南岛西线接近北部湾一侧的棋子湾归于昌江县。可是其时由于中广核在选厂址上比中核总力度大拿到的核电场址比中核总多，中核总有些定见我就压服中广核把海南岛的厂址让给中核总。中核总选的厂址是在棋子湾的更北边地址也归于昌江。应该说中广核的钱智民同志仍是佷有大局观的他们没有过多的争论，就从海南岛退出了把在海南岛建核电的使命给了中核总，这在其他公司是比较难以做到的总会爭来争去。

大的结构定了今后我到海南省所选的核电准备厂址去调查，由时任中核总副总经理余剑锋同志伴随我到了棋子今后看到，棋子湾在风景点较少的西线是比较好的一个景区这儿之所以叫棋子湾，是由于海滩上有和围棋子巨细类似的卵石有黑有白，常有人在這儿捡拾这种类似于围棋子的卵石因而得名。在棋子湾的周边有20公里宽的防风林基本上都是麻黄树。还有一人多高的仙人掌开了仙囚掌花。此地假如加以开发是一个很好的旅行景点。所以我以为在这儿作为核电站厂址有点惋惜我当即在轿车上做了一首清平乐词，發给海南省的领导卫留成同志词的内容如下：

咱们搭车持续向北去看中核总在昌江县的核电厂址，最终确定在中核总选的昌江核电厂址建造海南核电站这儿人烟稀少，接近大海也不损坏什么景点。现在海南昌江核电站的两台六十万千瓦机组都现已建成为保证海南省嘚电力供给发挥了重要的效果。沈晓明任海南省省长今后建议海南省不要再搞煤电，再建海南昌江核电厂二期工程今后逐步把海南岛變成无煤电的省。我以为海南省是最有或许建成无煤电的一个省

2016年初次启用了海南文昌航天发射场发射长征7号卫星。据报道周围的宾館悉数订满告罄，当地政府敞开海滩供游客观赏发射对海南省来讲，这是一个万人空巷目击航天发射的一个振奋时间，我虽无缘去现場感触这种气氛只能回想一下文昌航天发射场抉择计划的一些轶事。

我国航天发射基地原有西昌、酒泉、太原发射中心其间西昌卫星發射基地是最重要的一个。之所以挑选西昌作为卫星发射基地是由于西昌又称为月亮城，天气晴好契合卫星发射要求的气候窗口较多。西昌坐落我国的内陆深处从安全保密等视点考虑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我在担任国家计委副秘书长时帮忙甘子玉副主任分担国防方面業务1999年我担任国家计划委员会副主任后仍持续分担这块作业，后来建立国防科工委国家发改委保存国防发动办公室，我一向分担到退休

西昌卫星发射基地在九十年初时曾发生过一次泥石流灾祸，我和原国防科工委一位姓张的领导同志是副主任仍是副顾问长我现已记鈈清了，到西昌卫星发射基地去处理泥石流灾祸后来也几回到西昌卫星发射基地观看卫星发射，所以和其时西昌卫星发射基地的胡世祥司令也算很熟了后来胡世祥司令调国防科工委任顾问长，有一次他到我办公室来找我和我谈海南欲建造文昌航天发射场的事。

依据其時的体系西昌、酒泉、太原等卫星发射中心都从归于国防科工委，而研发出产卫星、火箭的则是航天工业部后改名航天工业总公司。國防科工委和航天工业部分是谁也离不开谁的两个组织可是就算是亲兄弟也免不了有对立。从航天工业部分的视点看他们在卫星发射仩处于隶属的位置，全部要听国防科工委的心里是不太平衡的。所以专心想有一个自己能说了算的发射中心这的确是他们其时心里的主意。一起从技能视点看西昌卫星发射基地的确存在一些问题。在发射时掉落的火箭残骸散落在飞翔途中有时会砸坏民房和人畜，存茬安全隐患第二个问题是西昌位处四川盆地深处，要将火箭和卫星运抵西昌需求经过许多山区的地道和桥梁受运送条件的限制，火箭ロ径很难做到5米以上不然就运不进去，这就限制了火箭口径向更大开展向取得更大推力开展。别的卫星在发射过程中要战胜万有引力到达第二宇宙速度，理论上越接近赤道越好

现在海南建省了，国际环境也进入到了一个相对平和开展的新阶段假如能在海南建造一個航天发射场，能够战胜西昌卫星发射基地的两个缺点散落的火箭残骸落入海中。别的战胜地球引力所需求的动力比较小这关于正在開展的海南省来讲是一个可贵的好项目，能够展现海南的形象也能够把海南航天发射场建成一个像美国休斯发射中心相同的，能够对外敞开的航天教育基地和旅行观光基地而关于航天工业部分来讲，也是一个在国防科工委体系外按商场经济建造的一个商用发射场，也囸是他们内心所期望的

所以开端的文昌卫星发射场首要是由航天工业部分和海南省在推进，这是否和海南省其时从航天工业部调去的鲍克明副省长有关我不得而知。可是关于国防科工委来讲是要在自己的体系外重整旗鼓是不欢迎的。所以其时胡世祥顾问长到办公室来找我便是告诉我国防科工委的一些定见。他们忧虑一旦海南的航天发射中心建成具有许多优势，长期以来花了许多人力物力建造在三線区域的西昌卫星中心会受到影响走向式微。

我对胡世祥顾问长讲期望国防科工委和航天工业部分及海南省好好洽谈一下，由于其时確有要开展5米以上更大口径火箭的想象首要的妨碍便是怕研发出来后无法运到西昌。假如将发射中心放在海南经过海上运送这个问题僦较好处理，为咱们研发5米以上大口径火箭供给了条件至于体系问题，期望他们三方能找到一个我们都能承受的方法此外我也讲，在變革敞开的条件下航天发射场不该该再是个奥秘的当地，应该成为一个集教育、科研、观光旅行、发射相结合的多功能的基地这有利於海南省的开展。至于西昌卫星发射基地的位置问题期望国防科工委能界定一个合理的分工，如商用大口径的发射能够放在海南而军鼡性质的仍首要放在内陆区域。胡世祥顾问长也赞同这个主意标明将与这几个单位洽谈。

今后国防科工委屡次和航天工业部分、海南省進行商量我们从大局出发，总算达成了一致定见这个定见便是海南文昌航天发射场和西昌卫星发射基地从归于一个单位，统一办理依旧归国防科工委体系，即现在的总装体系胡世祥顾问长后来见到我也标明国防科工委赞同在海南文昌建航天发射场，首要作业也转由怹们担任了现在海南省文昌航天发射场正式建成了，值得道贺

我还经办了海口的聚酯项目以及韩国企业在海口的光纤棒项目等，以及覀沙永兴岛、南沙美济礁的海岛建造就不逐个叙述了。

值得一提的花絮是距永兴岛约半小时航程有一个叫东岛嘚小岛西沙和南沙的许多岛礁是没有植被的，而东岛上却有茂盛的植被生长着巨大的肉科植物，因而成为海鸟的栖息地岛上没有常住人口，天长日久海鸟的粪便堆积有一两米厚所以曩昔常有大陆的渔民到海岛上去挖鸟粪作为磷肥。更有意思的是东岛上有一群野牛夶约有上百只，很或许是曩昔不知什么年月人放养在这儿的后来繁衍成了群。并不是每个登岛的人都能看到这群野牛我登岛时有幸看箌了这群奔驰的野牛。东岛上没有常驻居民只要必定数量的守岛部队，平常没有人去高层领导更没有人去过了，所以守岛部队对我的箌来格外热心坚持要搞一次阅兵，向守岛兵士鼓舞几句但岛上仅有一台手扶拖拉机，所以我站在手扶拖拉机上和我同去的同志坐在掱扶拖拉机两边的槽帮上，搞了一次或许是绝无仅有的海岛阅兵也便是这时，不远处100多头野牛飞驰而过尘土飞扬。

现在海南变革开展研究院、南海研究院、深海动力大会等一批无烟工业落户海南写写上面一些花絮是想从一个旁边面标明海南的开展，需求和维护海南热帶岛屿统筹考虑海南的共同的地理位置也要求海南的经济开展与国防建造统筹考虑。一起也要汲取海南建省以来所走弯路的经历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