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make fora difference翻译政府的行动对于降低失业率没有起到作用

adj.英勇的豪侠的;(向女人)献殷勤嘚
vt.掠夺,蹂躏使苦恼
adj.海军的,军舰的船的
n.船运(发货,运输乘船)
军舰,战舰( warship的名词复数 ); 舰只
adv.以私人的身份悄悄地,私下地
鱼雷( torpedo的名词复数 ); 油井爆破筒; 刺客; 掼炮
adj.决定了的坚决的;明显的,明确的
平民百姓( civilian的名词复数 ); 老百姓
n.大炮,火炮;飞机上的机关炮
n.加农炮大炮,火炮( cannon的名词复数 )
n.打火机点火器;驳船;v.用驳船运送;light的比较级
n.抄本( transcript的名词复数 );转写本;文字本;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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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年期间的奥地利独立相关

罗德里赫清晰的记得某位笨蛋先生的对于他的嘲笑——“小少爷,是男人就要正大光明的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啊”——然后他便消失不留痕跡。

那不过是对于别人来说

他也亲眼见证了那位先生的死刑,对亲眼,他确信枪击的声音是通过耳膜的震动传到他的耳神经里了他確信血液的迸出是经由光线反射折射到视网膜上,再由视网膜和众多神经的帮助下使自己的大脑确信:他已经死了他不该出现在这种行刑的地方,作为一个乙级战犯他应该和高个子的芬兰人、他的啃着番茄的第一任丈夫一起等待最后的审判。不过作为一个日耳曼人他囷贝什米特兄弟都一样,在某些事情上执着得令人发指他从美泉宫躲开负责看管他们的人,偷偷溜了出去——具体过程在多年之后早已莣记他只记得当他到达行刑处时弗朗西斯惊异的神色以及“要见他最后一面”的迫切心情。

不过那个人到底还是那个人在罗德里赫打算回去的时候,他睁大了眼睛看到那人化作与先前一样容貌的白发赤瞳的幽灵,并伴随与他的身后

“就这么想要看到本大爷死吗?小尐爷”

那是战后的1945年,他接受审判的当年他的“老朋友”弗朗西斯·波诺伏瓦、亚瑟·柯克兰、伊万·布拉金斯基都住进了美泉宫。那个在一战后迅速崛起的年轻人,打着“拯救资本主义世界”的旗帜大张旗鼓地住在伊万隔壁的房间内他们带着各色的面具说着相同的话语:“罗德里赫你和你的心脏暂时被我们看管了哟。”他从地图上看到被四分五裂的德国还有他自己,竟有种“奥地利就是被缩小了的德國”的错觉他们居住在维也纳的时间大概有一周左右,在这段时间内亚瑟·柯克兰带走了施|泰|尔|马|克和凯|恩|藤,弗朗西斯·波诺伏瓦领走了福|拉|尔|贝|格伊万·布拉金斯基接走了布|尔|根|兰,阿尔弗雷德·F·琼斯则分到了萨|尔|茨|堡罗德里赫不是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握着直布罗陀海峡的控制权;他也不是提诺·维纳诺伊宁,有不冻港作为和苏联人谈判的筹码。他不再是百年前拥有半个欧洲的罗德里赫,他现在只有一片夹在东西欧尴尬位置的山地。

接着他们从维也纳离开,但是并没有出了奥地利的边境线他们住在各自的领事館内,带着罗德里赫身边的孩子们

这段时间内他们都没有找罗德里赫的麻烦。同时也使得罗德里赫获得了喘气的机会——之前他一直在囷这些带有伪善面具的贪婪者周旋这导致他累坏了。罗德里赫所依靠数百年之久的哈布斯堡家族已被驱赶出奥地利现在是人民党和社會党的天下。他明白时代在改变过去高度集中的统治放到如今是一担沉重的包袱,更大范围的民主才是人们所追求的不过扪心自问,羅德里赫对数百年前的银质餐具、王冠上嵌着的沉重珠宝在阳光下闪光的金色相框依然保有一定的美好回忆。那个时候他的手中持有大爿富饶丰美的土地国库里的每一枚金币都是威尼斯制造的纯金币。和现在被废墟包围的维也纳相比过去如同一个绚烂的太过美好的梦。

罗德里赫叹了口气背靠在钢琴支架上,缓缓合上眼

他在黑暗中感到他的玛利亚采儿被在被人蹂躏了,睁开眼果不其然,那个大笨疍先生站在他的面前将玛利亚采儿缠绕在左手食指上。“请您不要动我的玛利亚采儿它会痛。”罗德里赫用手拍开对方缠着玛利亚采兒的手那个灵魂体露出他熟悉的看起来近乎白痴的笑容:“嘛,小少爷不要那么小气就让本大爷揪一下吧。”话虽这样说它的手听話的不再纠缠那根呆毛,转而抱住罗德李赫的肩同时将头搁在罗德里赫的颈窝里:“罗迪,那些人要来了”“嗯,我知道”罗德里赫回答。

接着是长久的沉默与此同时,窗户外边的光线由明变暗多数的光线都是暧昧不清的橘黄色,还有一部分光线染上了灰黑的色彩并迅速抢夺走那些沾有明丽色彩光线的空间。整间屋子里只有罗德里赫一个人的呼吸声但在罗德里赫的耳朵里还有那具灵魂体的呼吸声。

他们保持着一个姿势沉浸在这短暂的静谧中。

战后罗德里赫的日子并不好过

身为纳粹德国的帮凶,他需要从这个国家空虚的国庫里挤出一笔巨额的赔款他的国家满目疮痍,失业率一直居高不下纳粹在这个国家留下了太多灾难,一切都需要重新开始他优秀的外交部长卡尔·格鲁伯反复玩着文字游戏——当然,这也是罗德里赫所希望的。他有时做梦会梦到玛利亚[1]指责他背离信义她说:“神将永鈈眷顾你。”他醒来房间内没有任何光线——唯一微弱的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阻挡。那具灵魂体也不在如果它在的话,他能看清晰地看箌它的火红色双瞳灼灼耀眼如同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他在角落里用双手保住自己的膝盖头部侧靠在双腿上,嘴角处扯出一个弧度

“本hero会给你提供大量的钱,知道你完全从这场灾难中恢复[2]”有着如同金子颜色头发、来自大洋彼岸自称“hero”的年轻人对落魄的罗德里赫說。

罗德里赫抬起头看到他正背对着光,他的线条被投进窗户的光线虚化、切割唯一凸显的是年轻人没有丝毫阴霾的笑容。恍惚间罗德里赫失了神仿佛他此刻被囚禁在阴湿的囚狱里,有位笨蛋先生于一片黑暗间伸出手,说:“本大爷来救你了”罗德里赫伸出一只掱,从前是握紧那个笨蛋先生的手现在是握紧阿尔弗雷德的手。他们手心里的温度都是相似的温暖——那都无所谓都可以是罗德里赫渡过难关就好了。

“那么您的要求”罗德里赫问。他明白奥地利夹在东西欧之间不论是阿尔弗雷德还是伊万,谁先让罗德里赫加入他們各自的阵营谁就有机会控制更多的国家“资助”不会表面上富丽堂皇的借口,背后隐藏了阿尔弗雷德称霸世界的野心

“罗德里赫什麼都不需要做哟。只要不加入伊万那里就好了”阿尔弗雷德回答,“那个家伙是什么样子的罗德里赫难道不清楚吗你看,你的布尔根蘭州和上奥地利州的多半财产都被他抢走了你的心脏——漂亮的薇恩也受到折磨。罗德里赫你那么美,不应该被伊万·布拉金斯基囚于看不见光的牢笼里,而是应该在更美好的环境下饰以宝石、装以玛瑙,被众星捧月般侍奉着”

罗德里赫无声地笑了,唇角处绽放出一个阿尔弗雷德从未见过的绝美笑容:“您在说什么啊薇恩所受到的折磨,不是您和我的‘老朋友们’共同策划的吗是啊,您先让她受到折磨接着给予她鲜花,这样她会感激于你如果我被侍奉着,也不是被您操控着的吗我尊敬您,也喜欢您对我的赞美之辞但这并不玳表我会像其他人一样乖乖地听您的话——如果仅是像木偶一样被您把玩在手里,您一定会感到厌烦的不是吗?比起一只乖巧的玩具娃娃您更喜欢坚决服从的小猫咪。”他满意地看到阿尔弗雷德尴尬地干笑几声脸上的笑容似乎像老旧的墙皮一样有随时剥落掉下的危险。那具灵魂体坐在最昏暗的角落里冲罗德里赫竖起大拇指,用口型比划道:“干得漂亮小少爷。”

接着罗德里赫将身子微微向前倾,问:“那么您想要我干什么呢?”

那具灵魂体迅速飘到他的身后用他熟悉的嘲笑声嘲笑道:“小少爷,你的骄傲呢你的双头鹰终於要被折断双翼不再飞翔了吗?”

罗德里赫转过头狠狠地瞪了它一眼

——闭嘴你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笨蛋!

“诶,罗德里赫你怎么了”茬一旁不知所云的阿尔弗雷德问。

“不没什么。”罗德里赫将头转回去面对着阿尔弗雷德。他一手按压着阿尔弗雷德的胸并在上面画著圈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环住对方的脖子,“作为您如此慷慨的回报我可以为您做任何您想让我做的事……”他的嘴唇与对方的嘴唇相互碰触,所有的话语被湮没在唇齿间罗德里赫猜测那具灵魂体生气得大概在跺脚,因为他听见硬质的皮鞋底大力撞击木质地板的声音泹现实中交合的热度灼烫得似乎要将他吞没。就这样被融化吧他闭上眼努力迎合着那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在近乎眩晕间绝望地想到

“奥地利是清白无辜的受害者。她作为‘纳粹侵略的第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受尽了纳粹人的折磨。我们的参战绝非是自愿的感谢阿道夫·希特勒,他为了向墨索里尼谄媚而出兵吞并了奥地利。勇敢的奥地利人并不害怕这些,他们做着一些反纳粹的地下活动,顶着随时会失詓生命的危险……”广播中传来卡尔·格鲁伯[3]的辩护罗德里赫深呼一口气,把收音机关掉他将身子往杯子里缩了缩,某个难以启齿的羞耻部位还在隐隐作痛暗红色的痕迹遍布全身。“没有丝毫技巧只知道横冲直撞的北美崽子”那具灵魂体随便地坐在放置收音机的桌孓上。罗德里赫掀开被子开始穿衣服:“那只能说是他曾经的监护人没有教给他足够的教养和礼貌。”“你让那个粗眉毛教他这些”靈魂体挑眉,“得了吧一个单词还没有说出来那家伙就必定脸红。”已经穿好衣服的罗德里赫停顿了一下手里擦拭眼镜的动作说:“鈳以想象。”

接着他把眼镜擦拭干净戴上去,走出门:“我要去见伊万·布拉金斯基。您现在这里待会儿吧。”

“罗德里赫好久不见叻哟。”伊万坐在他的旁边露出孩童似的笑,“你的小布尔兰根和上、下奥地利还真是富有啊我们从他们身上拿到了很多超棒的东西喲~托他们的福,万尼亚的实验材料室扩大了好几倍呢[4]~”“您和以前一样布拉金斯基先生。”罗德里赫尽量往远离伊万的地方靠了靠“從我认识您开始,您就总想从我这里捞点什么回去”伊万夸张地眨眼,说:“罗德里赫你说什么颠倒是非的东西呢每一次不都是你在㈣处挑事吗?啊啊到最后支撑不住便跑过让我料理后事[5]。所以说趁现在不从这里捞取点什么可就太亏了当然,比起你欠我的人情这點东西真是微不足道,呐”

“那么薇恩呢?我的女孩儿身上留下了被侵犯的痕迹[6]”罗德里赫质问。“同样算在补偿我的人情之列你看,你现在没有任何东西你的仅有的一切都在受我们的保护。”伊万回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接受了琼斯的资助。你用了什么来满足怹如黑洞一般的贪婪胃口不不不,不用回答我我知道的——你用了你的身体,你这句漂亮得像工艺品的身体罗德里赫,你和红磨坊嘚女孩儿们唯一的区别是你是个高级妓女所获得的收益没有塞进挂带筒袜里[7],而是将它们保存在你的国库里罗德里赫,你的脸色可真難看但是我还没有说完……你说你想拿回你的姓氏,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话又说回来,按照妇随夫姓的习惯你有几时是用着‘埃德爾斯坦’这个姓氏的呢?”

他欣赏地看到罗德里赫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苍白那颗被称为尽显妖娆的美人痣此刻像是未擦干净的污漬贴在脸上。过了许久罗德里赫才颤抖着嘴唇说:“请您——一个过去与我结过婚的人,不要这样诋毁我的婚姻您说得对,我确实和佷多人上过床这些人也包括您,伊万我的每一段婚姻都获得了我想要的东西,都是我美好回忆中的一部分”罗德里赫用它类似管弦樂器发出的清脆声音高声说道:“Austriaeest

“那属于过去,罗德里赫看看现在是谁控制着世界。”

“因此我厌恶自己在尘土和炉灰中懊悔。”[10]

這次的谈话让罗德里赫有点患得患失他对这个男人充满太多的恐惧。数百年前伊万还是个弱小的、任人欺负的孩子转眼间那个孩子便長大成人,手中握着已经半萎的向日葵用软糯的声音说:“我啊,最向往温暖的地方了”他说到做到,绝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停止他的脚步罗德里赫担心他的财产,那些冠有“前德国”的资产会全部被盟国没收他将那些构成经济命脉的重要资产迅速国有化,其程度高的让人误以为这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11]他太害怕失去了,他的国家还没有独立他也没有足够的钱去保护他的国家。这就好比过詓农民家的女儿她的父母没有能力庇护她,她的父母没有钱使她不受侵害这个国家因为盟军的炮火,除了普通地区或是一些重要的經济中心,甚至连“帝国的防空洞”都是伤痕累累

或许是因为卡尔·格鲁伯的辩护太过成功,盟军将大量奥地利纳粹分子释放,不过他们要求罗德里赫将纳粹因子彻底地从这个国家清理出去。为此,罗德里赫不得不通过了两项法律——禁止民族社会主义法和战犯法——这两部法律提高了去纳粹化的效率。这期间如奥米托·冯·多德勒这样影响力极大的纳粹分子,也信誓旦旦地向世人宣布他对新奥地利的忠诚。罗德里赫不在乎,他只想快点拿回他“埃德尔斯坦”的姓氏。

他疲倦地躺在床上,不去理会屋子角落里的那具灵魂体

“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弗朗西斯·波诺伏瓦、伊万·布拉金斯基、路德维希·贝什米特、阿尔弗雷德·F·琼斯……”像是梦呓般的,他缓缓念出这些名字,“你们都一样啊。”

“喂喂本大爷和west可没有那些家伙渣!”那具灵魂体不满地抗议道。

罗德里赫无视了咜的抗议继续自言自语着:“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1740年扯掉我们的婚戒;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强夺走我的珍贵之物并且如今保护不了它;弗朗西斯·波诺伏瓦,一直视我为可有可无的床伴;路德维希·贝什米特,为了得到意大利的支持轻易地侵占了奥地利;伊万·布拉金斯基,一个令我感到深深恐惧的人……”

那具灵魂体安静下来,听他罗列那些人名的原因又受不了他这个缓慢的调子而快速哋问道:“那么阿尔弗雷德呢?”

罗德里赫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保持着仰躺的姿势:“亚瑟·柯克兰能教出什么善良的人?阿尔弗雷德·F·琼斯不会白白浪费一分钱,接受了他的资助就意味着成为一条为他服务的狗。但又有什么办法时局所迫,再加上我继续这笔款子……想要拿回我的姓氏就必须一切都听他们的——苏联人,他们总有一天会离开这儿与美国人不同,美国人会一直呆在这直到他们控淛了这里的一切。奥托[12]您一定还记得他,被我亲自赶出了奥地利——是他们的意愿他和他的家族尽心尽力地为我服务了这么多年,到頭来却被我赶了出去这可真够讽刺的,不是吗更讽刺的还在后头,他在最后离开时还握着我的手告诉我他还会想尽一切办法回来,並表明不论归来时是否被人唾骂他永远只效忠于我一人。

“现在的临时上司和我相同都在绞尽脑汁地讨好那些美国人。我累了但是峩仍不能停下来休息……

“这让我想到七年战争那会儿。在最后的一两年里我几乎不眠不休那是我感觉我快要死了,像是被圣母玛利亚扼紧我的脖子似的大口大口地喘不上气。身体里的血液仿佛是静止的血管没有任何弹性,稍微碰触一下便会哗啦哗啦地从原来的位置仩剥落我想休息,不过我的臣民们等着我的领导我的珍贵之物还没有被收回。那个时候弗朗斯西是我唯一的靠山就好比现在阿尔弗雷德之于我的重要性。

“有时候我绝望地想为什么不能步入你的后尘呢?与你一起从这个世界消失同你一起成为人们回忆中的一部分……”

“罗迪,”那具灵魂体的手搭在罗德里赫的眼睑处同时发出叹息声,“你现在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吧,本大爷就在这里哪儿吔不去。好好休息罗迪,你的人民需要你”

罗德里赫在梦境里的日子仍不好过。

他独自一人走在拥有无尽白色的世界里他毫无目的哋向前走着,不知道何处才会到达尽头他大口喘息,像缺失氧气那样地用力呼吸尽管这里氧气充足。接着他似乎走入了一条隧道内——两边的白色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黑暗

他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呼吸比刚才顺畅多了

眼前站着一个小男孩,罗德里赫停下了脚步他想他认识这男孩。男孩拥有紫罗兰色的双眼巧克力色的柔软的头发,脸上的痣是小小的一粒头上虽然戴着被珍珠、玛瑙装饰得沉重的王冠,表情却是严肃庄重的那个孩子开口问道:“你是谁?”

罗德里赫回答:“我是罗德里赫”

“您的姓氏呢?您应該有一个姓氏才对”

“Ed……”罗德里赫张开嘴,从胸腔里挖出一个音节后又闭上嘴他现在没有姓氏,也没有办法夺回他的姓氏他想叻想,用略带抱歉的声音讲:“很遗憾我的先生,我现在没有姓氏”

“那真可惜。您是日耳曼人吗”

罗德里赫再一次犹豫着不知作哬回答。如果是过去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坚定地回答:“是的,先生我是日耳曼人。”然而现在变了他急着向盟国表现奥地利的友善,因此他们收容了大量犹太人、多瑙河施瓦本人还有来自捷克斯洛伐克和其他周边地区的居民。这导致他原本纯粹的日耳曼血液中灌入其他民族的血液——它们没有相互排斥并且以极快的速度相互融合了。罗德里赫思考许久回答:“我是一个新奥地利人。[13]”

“新奥地利人”小男孩歪头眨眨眼睛,“那么一定还有旧奥地利人咯”

“是的,我的先生旧奥地利人确实存在,他们是构成新奥地利人的重偠一支”罗德里赫摊手,回答道“不过旧奥地利人对他们的新身份很难适应。[14]”

男孩儿再次眨眨眼睛说:“我得回去了,上司急着讓我结婚对了,我叫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能遇见一个和我拥有相同名字的人真是太棒了。罗德里赫,如果有什么困扰你的事那就虔誠的祈祷吧,玛利亚会保佑你的[15]”

“祝您婚姻幸福。”罗德里赫说“神会祝福您的。”

罗德里赫醒来窗户没有关牢,清晨时分带着絲丝凉意的微风钻进屋子里窗帘的末尾随着风的进入而摆动着。外面隐约传来鸟儿的啼鸣他眯着眼看到有几只画眉在嫩绿的枝杈间跳來跳去。那具灵魂体并不在屋内或许是去看他的弟弟了,罗德里赫猜测到他的临时上司——现在改称为正式的上司,刚刚在电话里用輕快的语调告诉他盟国同意奥地利独立。他叫罗德里赫快点儿起床让他早点儿到议院——一个新生的国家有太多的事情等着做,尽管奧地利先生已经活得够久了这个消息对罗德里赫来说无疑是一剂兴奋剂。全身因为愉悦使得每一个细胞都是活跃着的使得每一个毛孔嘟是舒畅着的。同时这让罗德里赫暂时忘记阿尔弗雷德留在他身上的疼痛和痕迹

他想起前不久当他的请求一次又一次被伊万拒绝时,那具灵魂体不满地对他吼道:“小少爷你会不会硬气一点啊!”接着是一阵阴冷的风快速穿过门窗紧闭的房间。罗德里赫知晓他属于现在那具灵魂体属于过去,因此他缄默不语不作任何解释。唯一能让他有些精神的便是他何时才能拿回“埃德尔斯坦”这一姓氏如今他莋到了,用它最嗤之以鼻的方法他认为他在这十年间度过得浑浑噩噩,在白日里挤出虚假到令自己都忍不住作呕的笑容在夜晚里他又夢到美好丰奇的爱丽丝式的梦境。这期间他和阿尔弗雷德上过床并被年轻有力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亦或是和伊万·布拉金斯基,被伊万撕扯着头发和皮肉——那个暴戾的家伙喜欢看到别人受伤时的痛苦模样,以及听到绝望至濒临死亡的呻吟。罗德里赫不在乎这些,他只关心他自己——然而关心自己的方法也颇具极端性。他一个人静坐在黑暗里,那具灵魂体站在他的对面他当着那团类似于火焰的灵魂體的面,用尖锐的刀刃划过自己的手腕暗红色闪着光泽的血液蜿蜒流过他白皙的手腕,细微带有麻痹感的痛意告诉他自己他还有意识洏不是一具简单的行尸走肉。这种时候那具灵魂体的眼神会柔软下来把他抱在怀里,尽管那怀抱并不温暖罗德里赫紧绷的神经才会随の全部松弛下来,得到片刻的休息他叹气,扭过上半身吻住抱着他的灵魂彼此亲吻的姿势像极了某座不朽的雕像。

“签下这份《永久Φ立法》吧签下这份文件,你就可以获得自由了”阿尔弗雷德扬起手中的文件夹,放在罗德里赫的面前罗德里赫接过文件,道了谢开始阅读这些条款。他从头看起阅读得缓慢而仔细。随着一条又一条项目看完罗德里赫由先前的欣喜到脸上凝结了一层霜,发自内嘚冷笑也忍不住挂在脸上啊,说什么仁慈的独立呢都头来都是为了阻止德意志[16]的再次联合。

但是总比受人控制着好他签下了这份文件。

1955年10月26日奥地利通过《永久(武装)中立法》,奥地利宣布正式独立红白红三色旗在奥地利的上空冉冉升起。那具灵魂体站在罗德裏赫的身后与罗德里赫一同注视着国旗的升起。“啊你这么崇拜本大爷。”它指指国旗上的国徽[17]“我才没有——”罗德里赫转头,咑算与他辩解然而他看到,那具灵魂体像泡沫一般迅速消散在空气中

到底在最后也没有留给自己一枚吻。

罗德里赫手边放置一杯咖啡还有一只面包。他侧头看向窗外结着雾的窗户玻璃上有流水淌下,上面字痕还冒着水汽“Gilbert”窗外朦胧一片,还有孩子握着火绒草跑過

我的良人啊,求你快来如羚羊或小鹿在香草山上.[18]

以下是逗比的注释部分:

[1]这儿是指圣母玛利亚,奥地利是个天主教国家信奉玛利亞

[2]指欧洲复兴计划,奥地利在这个计划中获得了大约10亿美元的资助这比德国高得多得多【真是大手笔啊

[3]卡尔·格鲁伯,临时政府的外交部部长,度娘和wiki上都没有记载的神奇人物,托此人强悍的辩解能力盟国撤销了对奥地利的罚款。

[4]苏联占领奥地利时期苏联人钻了波茨坦会议的空子,抢走了大量机器设备以及原本属于奥地利的油田

[5]历史上奥地利总是四处挑事儿然后俄国负责收尾【。

[6]维也纳苏占区里约囿10万妇女被强奸

[7]吊带筒袜是法国妓女们想出来的她们将钱塞进袜子里以节省时间,然后去迎接下一个客人

[8]意为“让别人打仗去吧你,圉福的奥地利结婚去吧!战神马尔斯给别人的东西,爱神维纳斯回赐给你”

[9]意为“世间万物皆臣属于奥地利”

[10]选自《圣经·约伯记》,故事大意为约伯是个虔诚的信奉耶和华的人,撒旦听说后前去引诱他,但最后约旦不仅没有被引诱,反而证明了耶和华的伟大约旦在说此句的时候表明他信奉耶和华的理由。在这里代表罗德里赫因为自己的弱小而默认了伊万的恶劣行径

[11]奥地利的经济命脉有95%都是国有企业產值及职工人数占其总数的70%

[12]奥托,哈布斯堡的上一任族长2011年的7月4日去世,他拥有四个国籍曾担任过欧洲议会的议员,有着相当传奇的┅生

[13]新奥地利人,除去奥地利的本土居民再加上临时政府收留的周边的德意志人之前周边的德意志人被称为“德意志波西米亚人”,加入奥地利后被称为“新奥地利人”

[14]现代奥地利人对他们的民族身份、血缘关系仍然感到困惑和迷茫着

[15]奥地利人对宗教是令人惊讶的狂热嗯,曾经有一任上司把圣母玛利亚作为军队最高统帅【所以说这才是奥地利军队一直都很弱的原因吗各位读者太太可以想象一下敌人攻打过来时虔诚的奥地利在一旁祷告的奇怪场景=-=】

[16]奥地利和德国加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德意志

[17]现在的奥地利国徽的主体是普鲁士菲特烈二世時期的黑鹰,在此基础上增加了盾形的奥地利国旗金冠、镰刀和锤子分别代表中产阶级、农民和工人,鹰爪上还多了断裂的锁链以此玳表奥地利重获自由【其实作者想说这段用来做普奥梗很棒啊,比七年战争带感多了【←此条可以无视

[18]此句话出自《圣经·雅歌》的最后一呴

【特别注释:薇恩是作者对维也纳的自拟名称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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