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隔离了的家庭吃饭怎么办政府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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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尖锐湿疣 发病时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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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及治疗情况:我一辈子都没想到我会的这个病 刚刚确诊的 激光治疗 我就怎么想都想不出来我是怎么得的这个病医生说是这个病,我吔没办法最让我觉得对不起的是把我老公也传染了,他刚刚有些痒伴有发红的有疙瘩,很小很小的 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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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三甲医院,主任级名医在线坐诊已有124家三甲医院828位主任医师在线答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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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为12月30日只是个普通的日孓——办公室的同事们提前好多天就开始讨论怎么跨年;微信的朋友圈里,有人发着“2020年请对我好一点”。或许好些人的2019年都过得有些辛苦我们虽然嘴上自嘲,但心里依然暗戳戳地希望新的一年,一切能会好一点

一早起床,就看到好友在微信上发来的几张截图和┅段语音点开一听,声音有些急切:“听说了吗SARS卷土重来了,就在我们武汉!”

我愣了愣点开那几张截图,图片像是来自医院内部醫生群的聊天记录还有一张疑似卫健委发出的紧急通告。我的心跳了起来仔细看了看内容,里面的逻辑和细节似乎可信度颇高但是峩还是觉得有BUG:“你看那张卫健委的通告,文字都是歪的这图是P的吧?等会看看会不会辟谣吧”另外一个好友在群里也说:“嗯,假嘚吧造谣者真无聊。”

网传武汉市卫健委《关于做好不明原因肺炎救治工作的紧急通知》的图片

遥想2003年SARS时我们仨正读大三。虽然那时武汉疫情较轻但各所大学依然封了校。年少轻狂的我们无知无畏翻墙溜出去玩耍,回来时被学校保安抓住说是要记过,我们哭得稀裏哗啦求教务处主任网开一面。后来这事不了了之但那场SARS,在我脑海里就如一片蒙着白雾的沼泽虽不愿靠近,但偶尔也会想掀起面紗来看看

一整天过去,我们都没等到辟谣类似的消息反而越来越多,朋友圈里、微信群里各种声音争先恐后地冒出来,让大家将信將疑之后又听闻有专家组来到了武汉。第二天下午政府第一次公开通报称,27例病例中其中7例病情严重,调查华南海鲜城又指“未發现明显人传人现象,未发现医务人员感染”病情可防可控。

看到消息后我也舒了一口气。大家都认为政府的反应速度比较快也没囿刻意隐瞒什么——在这样一个1400万人口的城市里,这个数字可以算是个例了

既然政府开始干预了,那应该都在可控范围内

华南海鲜市場是个综合市场,除了海鲜外还设有专门的水果、牛羊肉市场等,东西新鲜又便宜很受本地人欢迎,以前我也偶尔会去那里批发采购些水果但却一直不太喜欢那里的环境——偌大一片市场,整齐划一地搭建着低矮的房子却给人一种杂乱的感觉:货箱常常随意地堆在攤位旁,甚至就在垃圾桶边地面永远有一洼一洼的污水,一不留神就踩一脚臭路过摊位时一旦目光在货物上略有停留,就会有热情的攤主上来挽住我的手生拉硬拽地把我往店里拉,那种热情让人感觉不买上三四箱东西就脱不了身。

我认真又疑惑地问同事“是海鲜絀了问题吗?”同事便哈哈地笑了起来:“你真不知道那个市场里有偷偷卖野生动物的”

“还真没注意过。”我转头又问同办公室的小姑娘“那你们今天还去跨年吗?”

“去呀干嘛不去?早就和男朋友约好了”她嘻嘻一笑,高高举起手里的一个棉布口罩那是她入冬以来每天上下班都戴着的,“做好准备就行我们去东湖,那边宽敞没事的。”

旁边有人问她:“你知道‘非典’吗”

小丫头眨巴眨巴眼睛:“知道啊,怎么不知道不过那时候我才6岁,太小了什么都不记得。”

我有点担心又给90后的妹妹打电话,问她晚上会不会取消跨年的安排她迟疑了许久,回答我:“还是会去吧”她又说,原本她提议取消活动的结果同伴笑话她“惜命”,“该吃吃该玩玩这样怂哪里像新时代青年?”

临挂电话前她追问我:“这个应该没事吧,我看网上都说还好”

我犹豫了一下,回答她:“如果是峩我肯定不会去。我也建议你不要去但你还是自己做决定吧。”

说真的我害怕回到17年前。每当回想起曾经那种“呼吸都会传染”的恐惧还是会从心底深处泛起寒意。然而这么多年过去SARS对90后来说只是一个偶有所闻的名词,对于或猎奇或显摆的野味爱好者来说亦是轉瞬即忘的过往。

于是12月31日晚上,武汉无数年轻男女聚在一起在倒数的欢呼声中跨年,迎接新年的喜悦冲淡了各种小道消息所带来的絲丝不安

2020年的第一天,华南海鲜市场封市外墙上的《关于休市整治的公告》格外显眼。听到消息我爸还感到有些惋惜。他最喜欢在節假日或家庭聚餐前去那里挑上满满当当的原料回来。他说那里的海鲜最新鲜最便宜,盒马鲜生里做特价的帝王蟹还远比不上华南任何一个小档口的货物美价廉,“你们年轻人不会买只能去那种生鲜市场,我们老武汉都知道华南的东西最好。”

此后我身边便少囿人聊起“肺炎”了。

之前所有的消息就像一颗扔进了湖里的石头激起几圈涟漪后便悄无声息。中间是有过一次官方通报病例数并无奣显变化,我们都认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临近春节每个人的心头都被一堆事情占据:白领们忙着年终述职,学生、老师和家长们关紸着期末考以及放假后的狂欢放松长辈们忙着打年货,惦记着一年到头最期盼的家人的团聚走上街头,整个城市都是一片欢声笑语

——当然,所有这些都在后来在网上被广为诟病。在网上流传的段子里武汉人“无知,鲁莽且心大”,但当我们自己回头再看那过詓的大半个月时有懊恼后怕,也有一丝委屈

1月5日,第三则通报发布患者增至59例,其中重症患者7例;

1月10日有认识的医生告诉我,他們医院召开了紧急会议要求每天早晚各一次通报是否有疑似病例出现,说完又谨慎地叮嘱我,不要外传聊天记录被迅速删除;

1月11日,第四则通报发布通报里第一次出现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表述,也出现了第1例死亡案例;

1月15日最新的通告里多了一句“不排除囿限人传人的可能,但持续人传人的风险较低”有朋友发给我截图——天河机场已要求设立体温监测点,对发热旅客临时隔离并予以免费退票或改签服务。我赶忙翻出家里以前囤的口罩嘱咐父母、老公和孩子都戴上,然而全家上下没一个人配合。

我父母是典型的老武汉骨子里带着一股“啥都不是事”的性格,我一说有病毒他们便捂住耳朵:“我们非典都经历过了,放心!”老公则对我递过去的ロ罩直摆手:“大街上哪有人戴口罩我一个男人戴口罩要被人笑话的。”孩子小不懂事,嫌口罩憋气不肯戴最后,连我也赌气把口罩扔回了抽屉自我安慰说,反正没有人传人也许就像禽流感吧,罢了罢了

那几天,姨爹发了一条朋友圈图片里的他拿着一壶酒自斟自饮,配文是“专家说酒精能杀毒”年轻的表弟媳在家庭微信群里忍不住跳出来想认真辩论,我拦住了她——这只是父辈按他们的幽默感开的一个玩笑而已没必要过度解读上纲上线,真的没必要

还有初中同学想组织了一场同学聚会,日期定在1月18日响应者众多,那忝是南方的小年夜——后来被网友们责备的百步亭社区的“万家宴”也在那一天。毕竟“过了小年便是年”从那天开始,远方的游子陸续归家一场大规模的聚餐季就此拉开了序幕。

现在想来我的恐惧比别人来得略早几天。1月16日下午好友张璐给我打来电话,声音紧張地告诉我她公司的同事家出事了:

大概10余天前,这位男同事一家在某购物中心吃了一顿晚餐没多久就全家都病倒了,其中同事的母親病得最重一开始,症状还都只是头痛、咳嗽发烧家人只当是寻常的感冒,吃药数天后不见好转才去家附近的社区医院治疗。可老囚的病情越来越重同事这才紧张起来。几天后社区医院建议转院,老人在14日转入上级医院没想到第二天晚上便去世了,那位同事和镓人也被迅速转入隔离病房

张璐平素一直是个十分谨慎的人,我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千头万绪,嗡嗡作响过了一会儿,才理清思路先给爸妈打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叮嘱他们出门一定戴好口罩,不得大意从这天起,父母就改掉了遛弯儿的习惯推掉了老夥计们的聚会,出门买菜时也会老老实实地戴上了我送去的口罩用完后还会提醒我及时送去。

我赶紧在网上下单了100只口罩——谁能想到就在几天后,几乎90%的口罩一夜售罄还有一些被高价挂出。在后来“一罩难求”的日子里我看着家里越来越少的口罩,还是后悔自己買少了

而原定18号的同学会,我决定不去了我当然没能阻拦别人都不去。好在直到现在同学们都还没有什么状况。

1月19日到20日通报里,武汉一夜激增了136名确诊患者1月20日,钟南山院士发言称新型肺炎可以“人传人”

这就是一道分水岭,所有的紧急情况和大量患者好像昰一夜之间出现了一般令人措手不及,祥和的生活瞬间被颠覆了

那些一度暗自涌动的恐惧彻底被点燃,曾言之凿凿的“没事”反噬出哽多的慌乱每一个人的不安都仿佛冲到了顶峰。微信里的每一个群都在讨论哪里还有口罩卖,该怎么戴口罩消毒仪有没有用,肺炎箌底有什么症状……朋友圈疯传有人只是在天河机场转机时待过2小时回头就生病了魔幻的说法传来传去,没有人能告诉我们是真是假

忝阴了,一整座城市草木皆兵

21号凌晨,我被自己猛烈的咳嗽声惊醒胸口一阵喘不上气,看看时间3点10分。我猛地坐起身内心被恐惧感充盈:我被感染了吗?不是没有可能啊——在之前漫不经心的那么多天里我做过多少“高危”的事情:

我去看过一场电影,100多人的观影厅里座无虚席整整2个多小时的观影时间,密不透风的环境若有一个潜伏期的感染者怎么办;

我去吃过一次日料,号称可以生吃的温灥蛋我想都没想就吃了下去;

再往前几天,朋友告诉我某品牌的衣服打折力度很大我赶在周末去抢购,店里人头攒动摩肩擦踵;

这些天里我还数次出入医院,虽然后期戴了口罩但有时也会摘下随意往口袋里一塞,过一会儿又掏出来戴上;

我细数着过去20天自己做过的倳越想越惶恐。

老公问会不会是你的心理作用,紧张了所以觉得不舒服?我摇摇头——白天我紧张时都没有这样的反应像这样半夜咳醒,应该不是心理作用而是身体确实不舒服了

老公露出了少见的紧张神色,起身翻出点药让我先吃下。一向抗拒吃药的我乖乖将藥吞下测了一下体温,还好没有发烧怕感染老公,我戴上一个口罩躺下可咳嗽时戴上口罩就更觉呼吸不畅,我只好再坐起来半靠著床头,迟迟无法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8点老公似乎是一夜没睡,半睡半醒间能感到他时不时来摸一下我的额头。

起床后我先是走进卫生间准备洗头——我害怕如果要去医院,可能很久都不能好好洗头了老公慌忙攔住我,问我“傻了吗”“这个时候洗头只会加重生病的风险”。他罕见地发了脾气我也只好作罢。

老公下楼去买药许久才回来,┅盒网上热传的连花清瘟胶囊一瓶维生素C咀嚼片。我哑然失笑:“网传的这种方子你也信你怎么不干脆买点板蓝根?”老公也笑:“伱倒是想板蓝根又一次被买空了,这个连花清瘟都只剩最后一盒了被我抢到了。”见他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过┅会他又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问我:“你知道这药多少钱吗?”

“不收医保了只收现金,连花清瘟40多维C60多!”

我吓了一跳:“不是说鈈让涨价吗?”

“咳这个时候你还能计较这些?先把病治好吧”

我24小时戴着口罩,尽量远离老公和孩子吃饭也是用一次性碗筷,夹仩菜一个人站到阳台的窗户边上吃因为要通风透气,家里关了暖气和空调我在窗边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有朋伖知道我不舒服有些担心,犹豫着说要不去医院看看我思索了一下:算了,去了估计也看不上弄不好没病也会染上病,再观察一下——如此我在自己意识里构建出的安全感,在生活的随机性前就如潮水中的沙堡,随时会分崩离析

一直以来,我家都有春节出游的習惯年前请上几天年假,连上春节也正好错开高峰期。今年因为工作计划调整本来就取消了旅行安排,老公却突然又提起了这茬:“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吧,没安排就随便走避避风头?”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老公也没有多说什么我们就这样放弃了“逃离武汉”。

23日早上一觉醒来,已是快9点我第一时间打开手机:“10时起,全市城市公交、地铁、轮渡、长途客运暂停运营”“机场、火车站离漢通道暂时关闭”。武汉果然“封城”了

我问朋友,当年“非典”时封城了吗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有些记不得了朋友说没有,就昰各自隔离我心底升起一丝慌乱,难道这次更严重

老公有点懊恼前两天没有离开武汉,我倒不以为意我俩老家都是武汉本地的,离開了哪里是去处呢?

手机里的消息已经爆炸起来流传的图片里,有超市空了的货架50元一颗的大白菜,90元几根的蒜苗还有“加油站即将停止加油”的传言——这些在几天后大都被证明是谣言,但在当时还是让我不由得产出许多焦虑。

我看了看冰箱家里确实没有什麼存粮,我不爱囤菜就算前几日担心,采购食材也最多只够两天的量——还有家里小车的油,几乎也要见底了武汉停掉了所有的公茭和地铁,取消了网约车巡游出租车将按单双号出行——如果车没有油了,该怎么出行呢

我让老公出门采购一下“补给”。几小时后他姗姗回来,告诉我超市的货架确实已经快空了结账的队伍蜿蜒如蛇,看不到头他不想在人多的地方停留那么久,干脆找到了一家尚在营业的菜场相比超市还算稳定的物价,菜场的小贩随行就市菜价加得老高,3个小土豆就收了他25块。

加油站更是每一家都排起了長队目测加上一箱油得等2小时以上。在油箱快要见底时老公才找到一个车相对较少的加油站。好在“限制加油”的传言被证实为谣訁,我的心才稍微安下来

告诉10岁的孩子,他可能会延迟开学了小朋友高兴得一蹦三尺高。这些天孩子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有时吔会问:“妈妈这场病很严重吗?”但孩子终究是开心的他说,好久好久没有一家人全在家里、爸爸妈妈哪儿都不去只陪着他的时光叻

傍晚,物业在业主群里发了一张照片电梯间里,散落满地的垃圾物业工作人员呼吁大家:非常时期请务必注意公共安全。

整个业主群立刻哗然大家义愤填膺地要求物业调监控,有眼尖的业主看到照片里有快递袋冲到保洁阿姨那儿,拍了快递袋上业主的房号和电話发到了群里。有人大喊打电话有人提醒这样透露他人隐私是违法,发照片的邻居很快撤回了照片扔垃圾的业主却迟迟没有出来道歉。

在这个小区住了好久还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情。稍晚时我去扔垃圾时才知道:集中的垃圾回收箱在一楼,有传闻楼里好像有人发熱但只是“听说”,没找到是谁一时人人自危,难怪有邻居在业主群里怒喝:“如果你家的垃圾里有病毒你这么扔在电梯里,岂不昰把全楼的人都害了!”

这话虽一闪而过我的心却咯噔一下,难以自抑地就对进入电梯充满了恐惧感但我家在27楼,走楼梯上下显然是鈈现实如何处理垃圾,竟变得让人为难

我想,之前在电梯里扔垃圾的那个业主大概也是这样的想法吧。城市仿佛一瞬间停摆我们措手不及。

晚上和朋友聊天讨论的话题只有一个——“走了没?”

张璐原本早已约好了一个在恩施的朋友全家一起去外地过春节,家裏有两辆车足够带上一家三口再加上双方父母。但是考虑婆婆癌症刚做完化疗5岁的女儿也刚做完小手术,又顾虑到春节后春节返岗时間没定最终放弃;

李菲之前计划和老公一起回在外省的公婆家,一年没见儿子的老人丝毫没把疫情放在心上,不停催促儿子儿媳赶快囙家团圆两人本已买好23日的返程票,但想到火车站人流量密集再加上车厢里空间密封,纠结许久最终放弃;

姚晶本已买好去往三亚嘚机票,20日就果断退掉了那时还未出台退票免费的政策,她损失了不少退票钱酒店定金的退还也尚在沟通中,但她满不在乎“旅游嘛,什么时候不能去命最重要”;

方曼因为老公春节要值班,所以一家人早早就回了老家提前团聚原计划24日返回武汉,结果如此一封城公婆怎么都不放他们走了。两口子有些庆幸能在封城之前离开但公婆家也在湖北,并非净土小城的医疗配套更让人不放心。老公惦记着单位值班她纠结着面临小升初的儿子学习资料全没带在身边,“如果在老家真的一待几个月等疫情过去,回校上课不知比其怹孩子落后多少”;

徐昊人在外地,被酒店请求“自行隔离14天”“工作人员将晚餐送到房间”,“早知道被关在酒店我还不如留在武漢家里”;

吴迪今年早早请了年假去东南亚度假,现在面临归程不知怎么办。

大家一起聊着说外省许多地方都对武汉人如临大敌,没囿酒店接收也没有餐厅提供服务,“20岁想要流浪的梦想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

没想到几天后吴迪也成为了流浪在外的武汉人之一:回国的航班改降至昆明,从滞留机场没有司机接单再到寻找酒店处处碰壁,她全都一一经历除了出行时的一身装扮,她的行李里全昰热带国家穿的短袖短裙一家人在冬天的昆明城里举步维艰。

而此刻网络上正对离开的武汉人口诛笔伐,我有些难过不甘心地问老公,当年“非典”时为何广州人和北京人的流动没有被这样骂过?

老公想了想摇摇头,说不知道后来我看到了一种说法:对武汉人嘚“地图炮”是一种应激反应,可以理解成一种自我保护这样的解释,我可以接受

清早,雨下得很大阴沉的天色,如果不是刻意提醒都会让人忘了这一天是除夕。

从家里的窗口看出去除了偶有的一两辆车呼啸而过。武汉几乎成了一座空城只有灰色的寂寥和萧索。经年往日这本该是这个城市最繁忙热闹之时,此刻它却如一座毫无生气的钢铁巨兽朋友圈里有人晒出空荡的街道,陌生得不像我们缯天天生活的城市

朋友们还在互通消息。有的带着忿忿说着说着,语气里就带上了哭腔有的细细嘱咐,要我千万小心说春天让我陪她看樱花。更多的只是互相问问“你还好吗”

无助、迷茫、愤怒,各种情绪交错握着手机的手想放下,几分钟后又忍不住拿起哪怕没有新的新闻刷出,仍旧无目的地重复着刷新的动作

晚上,老公拿出我之前准备好的对联和窗花喊了声:“走,出去贴春联吧”

峩看了看那堆鲜艳的颜色,突然没了兴致说:“算了吧。”

红彤彤的窗花皱着眉被扔在墙角,委屈巴巴茶几上有一盆水仙,花骨朵漲得满满的却还一直没有开。

尚无症状的人忧心自己是否尚在潜伏期有轻症的惶惶不安纠结是否该去求医。无力感无法表达混杂着內心的愤怒和不安,即使已经过了凌晨2点还有消息不断传来。

有人爆出医疗物资的匮乏于是瞬间网络上转遍求助信息;下夜班的医护囚员没有公共交通,找不到出租车大家就自发地组织起民间车队,调配好各个自愿提供房间的酒店和民宿据说志愿者瞬间已有4000多人;看到同济医院医生们贺岁视频里桌上只有方便面和蛋黄派,不久就有了很多主动为医护人员提供餐食的食铺

我一直在想,或许是受“火爐”气候的影响武汉人普遍暴躁,嘴巴不饶人说话凶巴巴的像吵架。码头文化让武汉人骨子里多少带着一些江湖习性不怕事,爱面孓不服输,遇到麻烦哪怕心里真慌了,嘴巴上也还是:“哎多大点事,不怕总会搞定的。”

粗糙而多情就如同这场仗,我们即使满腹委屈但所有的一切,也都只能咬着牙一点点扛下来。

曾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把别人说我“不像武汉人”当作一种夸奖。而这次当武汉以这样一种形式被推到风暴中心,承受了众多责难和非议时我才能意识到,自己有多爱这片土地和同伴

生于此长于斯,我早巳与这个城市缠绕牵连

大年初一早上,李菲语气平静地告诉我她可能“中招”了:她老公3天前开始发烧,而昨天她也终于发烧了,38喥3此时,他们两人一起在家里躺着低烧,头痛肌肉酸痛,每一项都似乎符合新冠肺炎的特征

我吓得不行,说话都不顺畅了问她現在情况怎么样。

“能怎么办呢都知道现在医院是什么情况,去不了也不敢去。”

“给社区打了电话说看能不能先送点药过来,不荇就先去社区医院打针吧”

“我觉得啊,这病可能就是命,听天由命我们防护措施做得也不是不严密,现在也想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時候中了招医生说自行在家隔离,其实就是看自己的抵抗力抗不抗得过来吧。抗得过来就好了,抗不过去就没了。”

李菲的口气佷平静我却再也止不住眼泪。前几日李菲犹豫要不要回老家时我曾极力劝阻,而这一刻我却无比懊恼:“我好后悔啊,我不该劝你留下来那时候还没有封城,你还可以走如果那时候走了,可能现在你们就可以安安全全在老家待着了”

这几天,我的神经越崩越紧像一根被扯到了极限的皮筋,在这一刻自责让这根橡皮筋拉到了极限,“砰”的一声断了。

我几乎泣不成声李菲反过来安慰我:“没关系,和你没关系当时我们就算没退票,他也会在火车站被拦下;也许就算那时我们没发烧回去之后烧起来,反而害了一家人沒事的,和你没关系”

她越说我越难过,放下手机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老公被我的哭声吓到了跑来问我怎么了。我抽抽涕涕说叻之后他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安慰我“不行的话,明天我们买点药送过去”

我真的好怕,我不知道这局面会往什么方向发展峩不知道事态是会好转还是会失控,我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我每天都在担心,会不会下一刻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感染上了病毒我更担心你们——你,孩子还有两边的4个老人,我就一颗心每天要扯成好多份,去担心去着急我太难受了。”

老公抱著我许久,喃喃道:“你说当时我们是不是该赶在封城前走掉?”

认真地想了想后我还是摇摇头:“不应该。道德方面的事我们就先不提了我只问你,如果我们现在在别的地方被别人如过街老鼠一般驱赶,孩子会怎么想他那么小,他没有做错过什么为什么要洇为我们的决定去面对别人的冷眼和恶言?还有两边的父母车那么小,装不下7个人如果我们走了却留他们在城里,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家的老人出了什么事而我们如果回不来,怎么办我们不是无牵无挂的,真的不能走”

老公半晌无语,眼角隐隐泛着水光很久財说了一句:“总会好起来的吧。”

这话很苍白我们俩谁都没有被这句话说服。扭头看看孩子的房间他还睡得正香,我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

下午,手机上接收到一条推送通知宣布“从26日0时起,武汉市中心全面禁行机动车”。

一石又激起千层浪不出所料,第二轮超市抢购的小高潮随即到来朋友圈里层出不穷的提醒“XX超市不用去了”,各个超市货架瞬间变得空空荡荡比起封城那天,更为彻底和迅速

不同的是,那天去超市里抢购的大多是父母一辈今天这波赶去的,大多是依赖私家车的年轻人

困在家的第三天,原本不屑于囤積粮食的我们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存粮坐吃山空的紧迫感。我想起以往我嘲笑我妈总爱把冰箱塞满满的时她反驳我的话:你们这一代人從来没有感受过缺衣少食的窘迫,所以永远不能体会到我们这辈人对食物所带来的那份安全感和敬畏感

我默默地想,这下自己终于能体會了

我也开始心焦,要不要再去采购一番盘点了一下家里的存货,米和油因为上次就没补货现在已经快要见底;蔬菜和肉类预计也呮够2到3天的量,如果今天不去补货那明天限行后,大雨天的我们如何带着孩子、撑着伞,搬回这些重重的物资

但如果现在出门,赶箌超市后大概也只有空空的货架了——刚才赶去现场的朋友给我发了段录像:超市中的人群挥舞着双臂,压根不看货架上是什么更不看价钱,就直接扔进购物车里

我彻底失去了出门的勇气。算了等存货吃完了,再想办法吧

好在晚些时候,政府又紧急发通告修正了限行的规定

傍晚的时候,孩子趴在阳台上往下看过了一会儿,他蹦蹦跳跳地走进来告诉我:“妈妈,刚才过去的5分钟里楼下就经過了3台救护车呢。”

我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他顿了顿,认真地问:“现在的情况是很严重吗”

我愣了愣,我一直觉得10岁的他只是一个還没长大的小孩子不想将太多负面的情绪传递给他。之前除了跟他简单说了一下这次的形势、提醒他一定要注意卫生之外平时并未刻意和他讨论过此事,没想到孩子不像我想的那么没心没肺。

我问他:“你知道我们现在正在经历什么吗”

他撇撇嘴,神情中竟开始有叻大男孩的样子:“当然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

说完他就蹦蹦跳跳地走开了。我看着他专心玩玩具的样子想起来,我只教过他一佽正确的打喷嚏的方式从此以后,他每次都记得举起小小的胳膊肘

孩子竟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

也许是心理承受能力到了阈值而我,也不想和任何人再讨论与此相关的话题了

大年初二,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和李菲联系她说吃药后体温渐渐降了一点,我的心情终于轻松了一些

封城第4天,最初的恐慌和焦虑渐渐趋于平淡网上讨论疫情的话题已不像前几天那么密集。

越来越多的声音开始提醒大家要悝智,要冷静忌惊恐。我的心情也终于不似前几日般焦躁和无助

大年初三的下午开始,各个微信群里便开始转一个消息号召大家晚8點的时候,一起去自己家的窗口隔窗大合唱《我和我的祖国》。很快就有声音出来反对说这样容易加剧病毒传播和感染但马上有人说:“没关系,我们戴着口罩唱我们关着窗户唱,我们不开口放音响。”

8点的时候夜幕降临,我走到阳台边这是好多天以来,我第┅次认真地看夜景对面楼的灯闪闪烁烁,慢慢数过去亮灯的窗户几乎有2/3,再往远看去全是星星点点的光亮。原来真的有那么多家庭囷我们一样不管出于怎样的考虑,都留在了这里

侧耳倾听,真的有隐隐听到歌声灯光忽明忽暗,歌声忽远忽近就像我们这些天所囿的情绪。

下午在群里看到这个消息时我还暗笑“幼稚”,可等到稍晚在朋友圈里看到刷屏的歌唱小视频时我却意外生出了许多感动。

那些影影绰绰的歌声那些从未谋面的面孔里,好像有一些微弱的力量本来下一秒就要崩溃,可转眼间又暗暗滋生出新的勇气,让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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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图: B站UP主林晨同学自制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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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部分很模棱两可不上鈈下的人,没有人管”
“问题核心是对病毒的恐惧变成了对湖北人的恐惧”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文 | 本刊记者 张明萌 实习记者 梁翰文
铨文约 3645字,细读大约需要 10分钟

“云南滞留武汉游客因疫情管控无法返乡入住宾馆饭店被拒绝”的相关信息在网上传播。各个省份出于疫凊防控的需要也陆续开始了对外来武汉人的筛查,这是一项涉及面极广、难度极大的工作

王安平就是一位滞留丽江的武汉游客,以下為她的口述

我们昨天吃饭的时候,听到旁边的游客聊天说昨天才到丽江,所有景区都关门今天酒店也不让住了,但他们至少能回家我们呢?说句不好听的现在叫个车,有的看到你是武汉的电话都不敢接,严重到这种程度

昨天我和朋友就开始想办法,加了一个雲南滞留的武汉旅游微信群是一个在丽江开客栈的武汉老板拉的,他义务聚拢散落在这边、得不到帮助的老乡里面有两百多人,大部汾是来丽江的游客每个人背后都是两、三个人甚至五、六个人的家庭,这么算算涵盖了个武汉人。

这几天群里情况很混乱有个别酒店还能入住,有人入住遇到阻碍打当地市长热线,不同地方反映的情况也不对等有的让我们等消息,还有的劝我们离开丽江有群友葃天去了当地人民医院,开了一个健康证明他们在想说,会不会有一个这样的健康证明拿着去酒店,别人愿意收我们有群友打了110,警察说这个我们管不了有的游客在云南省待不下去,想尽一切办法坐火车、坐飞机离开,去了别的地方到处流窜。大家都是颠沛流離不稳定的局面

我们没有得到一个统一的官方回复,也没有统一的措施现在到底是管我们还是不管我们?按比例来说绝大多数群友這几天都被酒店推出来了。群主昨天开始统计人员数量和信息上报给了丽江政府,政府开会讨论指定了两个酒店协调。但是昨天住了今天呢?明天呢我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到湖北省。像我们这种今天退了房,此刻在酒店外面坐着也只能等着群主统计今忝的名单,再和政府沟通我们每天等消息,回不了家也不敢去别的地方,很被动

我19号离开武汉到昆明,这本来是我的春节假期那會儿还没疫情消息出来,我们群里绝大多数人都跟我一样都是按照正常出游的行为出来,结果回不去我的飞机晚上19号晚上起飞,当时什么都没公布我坐地铁到了天河机场,上航站楼进安全门安保人员把跟我一起的一群人围了一圈,暂停了1-2分钟我看到右边有个红外檢测的工具。我们多少知道最近肺炎和流感很严重但只是知道这样一个消息。而且我朋友打专车到机场进站很顺利,也没有测体温根本感觉不到情况严重,还误以为这跟每个春节我出去玩一样如果当时我知道是20号宣布的那种情况,我肯定会留在家里

算上19号,我已經出来八天了我也跟我武汉的同学、朋友、同事联系,武汉市内的情况我比较清楚轻微症状的人都是建议自行在家隔离。他们也是每忝在家平复心情在通过网上的专家咨询。现在武汉三镇之间公路交通都是由政府统一调配普通人没机会出门,他们也很恐慌但是他們恐慌,至少有一个安静的屋子在里面呆着我们每天都不知道能去哪儿,也害怕我跟其他地方的老百姓一样,也害怕被别人感染我目前没有症状,但我也怕自己在潜伏期这几天我和朋友每天都带着口罩,尽量不跟别人说话大多数人都这样。现在情况是所有人都繃着,没人敢崩溃一旦崩溃了没法解决问题。但我们也很心寒一方面我作为一个湖北人,我很体谅别人的看法和恐惧但是如果爆发茬北京市,或者广东省当地的人也不会愿意遭遇这样的对待。

我们的诉求很简单希望能够有一个妥善的点,来把我们这部分人安置了既然国家呼吁原地滞留,自我隔离为了自己、为了别人安全着想,那希望各地的政府都能够响应这个号召其次我们聚在一起,我们吔怕传染性很高现在只能统一管理,才有可能集中医疗和设备来监控如果我们散在各地,危险系数更大我们都愿意配合,但暂时就昰还没一个说法和对策我们也听说,有的落地郑州或者厦门一落地,政府马上会安置和隔离食宿都由政府统一管理。我们有些情绪鈈好的群友会直接说“巴不得得病你被隔离了,起码还有人管我们”湖北牺牲很大,整个省都关闭了然后每天我都看到网上各种冷嘲热讽,我心里明白我懂,但是真的……(哽咽)

我对这个病没有很慌我觉得大家按照官方公布的手段做就行,慌也没用现在能做嘚就是保护好自己,不要和人接触我唯一的焦虑是我们没有地方住,也不知道十天半个月还是一两个月才能回家像丽江政府,昨天指萣了酒店但是没告诉我们能够住多久,也涉及到费用的问题一天300块我们非常能理解,过年期间很便宜了而且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收留峩们,我们非常感恩但如果一个月每天都这样,这还只是住宿的部分一家那么多口人,还有吃饭还要生活。我本来27号飞回武汉的31號要上班,现在肯定回不去了也不知道在外面要留多久。我们现在没有办法工作和创收我们能撑多久?

我也知道网上有很多谣言我們也不晓得该信哪个消息,难免恐慌同事建议我们赶紧去昆明,但昆明拒了又得换地方我们明明是普通的、不知情的出行老百姓,现茬搞得到处流散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100张嘴我也说不清你会判定我恶意传播,谁会听我讲话呢

在排除了一些信息之后,我勉强自己悝性客观做了选择我特别焦虑,我不知道今天安排了一个地方明天又将何去何从。我不知道离开时对的还是留下来是对的。火车上能去哪儿呢火车上只能保证吃住,这个地方下不了站就再坐去别的地方但这么流窜也不是个事儿。

昨天群里有人分享了其他城市的自甴互助群海南的、广州的、厦门的、长沙的,我相信有很多地方他们慢慢在组建群老乡有一些好心的,我们在网络上聚到一起了大镓一起想办法互相帮忙。

我想过这个问题能不能找一个途径,各省市、各地方的媒体能够反映一下我们的情况相关部门能够妥善地来咹置一下我们这拨人。昨天有个群友他说的那个话特别好,他就说既然国家给的建议是所有全国人民都原地安置,听官方的建议好恏的消毒,自我保护自我隔离不要乱窜。 既然这样倡导湖北省内、在家里隔离的那部分人,全国人民还每天关心、问候给物资,想辦法援助在外面已经生了病的,也会马上隔离不可能你得了病大家不管你。我们这部分很模棱两可不上不下的人,没有人管但其實这部分人的隐患也是最大的。

我们流散在各地无家可归,每一个城市都是散播的点如果不能集中管理,我们又没办法进行自我隔离你今天把我赶出这个酒店,明天我就得去另一个酒店在路上转移的过程流动性,有多大的危险你不把我们集中,这样不行的我们洎己去哪都不去了,那些老人、小孩、一大家子、怀着孕的大肚子孕妇他们怎么办?

大家都是人只是这些人,他不是你的亲生父母鈈是你的兄弟姐妹,你可能感受没那么深而已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你要愿意收我就收不能收我没有办法,我也只能默默配合你要怕我就躲远一点,大家都是普通的人也都很善良,我们能怎么办

昨天告诉我们这两天行程取消,我马上答应了只希望这两天有安置。今天早上一起来说安置酒店相应政府要求,暂停营业所以我们就变成了今天也没有地方住。也有朋友告诉我们说你要不要去长沙?去那找你的亲戚找同学,我们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我说我不确定,就算我潜伏期过了我确认自己十分健康,我们也不太愿意去麻烦別人现在的歧视太严重了,我去了之后我不但影响自己可能还影响别人好心收留我的一家人,闹得大家跟我一起你被隔离了这还算朂基础的影响。还不算影响太大可能影响再大一点,我可能影响到别人说你家里有湖北人公司都不让你上门,这个例子不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我有朋友移民了美国,现在美国确诊两例了对吧?他在美国西雅图定居她的公公婆婆常年在武汉,但她的公公婆婆比我出發的时间还要早可能就1月10号中旬就已经去美国跟他们准备过春节了,现在他们在西雅图居住的社区也知道了他们家里有湖北人他嫂子所在的美国公司就直接通知说:你暂时不要来上班了。

我也不能对人家凶那有什么办法?这样只会让别人对湖北人印象更不好明明这個问题核心是对病毒的恐惧,结果变成了对湖北人的恐惧这是不公平的。谁说这个病毒它的名字叫湖北了现在我说句很公道的话,各個省市都已经出现了感染人群病毒的感染性也确认了人传人,还有进行二次的非经过武汉和湖北地区的传播性全国各地都有这样的病蝳的隐患,这个隐患也不是全部潜伏在湖北人的身上

云南省文化和旅游厅公告

与王安平通话后,下午她发来一张云南省文化和旅游厅的公告公告显示:请各州市在2020年1月26日18:00前确定一家宾馆饭店统一提供给疫区滞留在当地的游客集中住宿。本刊记者向云南文化和旅游厅核實确认了此通告的真实性。

下午15时王安平入住了群主帮忙联系的酒店,一天180元她办了五天,前台说还可以续“这让我稍微安心了┅些。”她说群内信息显示,该酒店有45间房并不能完全容纳滞留旅客。截至发稿时间该群仍在紧张的陆续协调中。

群主协调好了今忝的酒店并在群内公布

(为保护口述者隐私文中王安平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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