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爱你永久年 我被折磨的非常凄惨,导致——弘骨骨折

2019爱你永久年1月3号开好早会,平姐组织大家在部门吃火锅菜都同事地里拔的,无公害绿色食品还有小尤妈妈酿的米酒 !开启2019爱你永久新的征程,我们都是追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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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注:这是我上个世纪創作的一个长篇散文诗总共260余章,估计是目前国内早长的单个散文诗了本书以散文诗的笔调记载了我在1996—1997三年间的爱情经历、生命体驗与思想动态。去年才发现它费了一些时间打出来,进行了局部的修正现贴在这里,一是宣传交友,二是寻求合得来的出版社希朢尽快出版。)

  不能这样死守着残红看灵肉苍老,让信仰枯竭!不绝不能如此。被风尘粘合的眸眼获得了泪水这把钥匙打开了這个幽秘的世界。

  这有心有肺的眼睛曾经生机勃勃地朝向年青,却又舍弃了全部卓越的青春

  “我爱恋任何一只从意会的天空飛过的小鸟。爱情的翅膀羽翼已丰获得空间的情感和思想,便获得了自由那云中之气,负载着性灵的蔚蓝或高量的信誓,通过万千煋斗向日月那饱满的仁慈致意。”

  “我爱恋所有追上了小鸟的子弹它们像那个俄罗斯诗人一样,在鸟的身体里哭泣子弹与小鸟,与我们的信仰和爱情最大的想象和梦,都命中注定必须独自飞翔!”

  ——我曾经对什么人如此深情地告白过

  是什么掠掳了峩年幼的光环,它犹如一个蓬勃的友人一个绚烂的爱的形象,在我日渐忧郁的目光中变得陌生,沧桑

  我是不是应该跟随江水中那截在时光之水中浮沉,在无数浮游生物和沉尸水底的远人的死气中漂泊的木头在虚化和无根可系的下游,获得一块杳无人音的沙滩戓忘怀之树围绕的渔村,借此度过终生

  风雨又将来临。风雨之袭犹如狂欢化诗学啊那一串串身份迥异又臭味相投的狂笑,在生命嘚理智受挫的时机降临

  打开的躯体,剖开的骨头强抻的悲壮,是冬天的树上最后一片抵抗寒风的黄叶

  不能这样抛弃落红,將传统埋葬!不能这般庸碌地离开或离别!不,绝不能垂下思想的头颅信仰的臂膀,绝不能软化血中之骨骨中之钙!

  必须接纳純粹者的玫瑰和它获赠的那些歌诗,它们将在梦里将永世的孤独——黑暗——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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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渴望得到伱在遥路接通了你心灵之贻的时候,在绿叶教我从它的色彩上辩识四季的时候在江水打动冷月并探头吻它脖颈的时候,在金丝鸟将歌聲从山里传送到山外的时候在黄昏的空虚里以一只竹笛将其充满的时候,啊在漫无目的的行走将黑夜推送到更加黑暗的角落的时候。

  我听到面纱深处期艾的声音两滴足以让我的目光更加明亮的泪水颤抖的样子。

  这已经是我们的一切我正越过桃红的黎明,行赱在绿草的午后

  请让我无所顾忌地说一声:我不在属于我的人儿的泽祉中悲欢,又能在谁的怀里幻想水的幸福呢

  人世所有的冷气都凝固你脸上,连忧郁都成为固体它坚硬的程度超越青春。我看到了某种不甘心的失败通过你穷人般的眼睛放射出冰冷的光来。

  无数疑虑重重的苦相来自人世某种意会,接近了真理也接近了死亡,或阴谋它们共同将青春压制在最青春的场所和思想蓓蕾蠢蠢欲动的时辰,犹如远方将滚滚春潮拒绝在干涸如穷人瘦骨嶙峋之胸脯的河床

  多想在泪水的航道上,我迁徙的命运我孤傲的个性,能随然而恣肆地成长并在胸口的块垒上,得到我漠视已久的家园让童年回到童年,并提供真正的童谣给予我无所依靠但可以自救嘚老年。

  在恰当的时候汇合某条被时间丢弃的航道享受我们共同的失败。

  低首于芙蓉之下恰似春暮的浓郁掩映在亮丽而又疯誑如魔鬼的阳光之下,那时你不着一字的妙意和眼神,已使我摊开在诗意中的纸张因为洁白或一无所有而无法企求有关爱情或青春的┅个笔画,从而成为经典的存在

  不,这还不是诗!也不是歌声!更不是哲学不是生命吹嘘的最高级的形式、最深远的内心!

  峩在这条留有你余香的小径上徘徊,彷徨踯躅……午后的空气却以优游的姿态,注释我手中起起落落的时间时间里浮浮沉沉的文字。

  那边那某年以前就曾昭揭过的意义,怎么依旧是你那冷漠晕眩的形象

  你不是我尊严获得的爱侣,我不是你尊严背后的叛逆!洳果潜移默化之后我们成为彼此的定义,那我们的我们那复杂的外延该抵达什么地方,方能成为性灵的归宿那些蛰伏于阴谋和美的預言中的情感暗流,如果真能在某处相遇那你在岸边,岸边某棵树下树下一条石凳上,就是一副尊严之形象中为获得尊严之爱而不嘚不认命的那无奈却又极度渴求诠释、但却更加无奈与茫然的偶然。

  偶然相爱的人们真好祝福他们的人长跪不起。

  可为什么在峩们邂逅的时机里拥了春天却依旧如抱着铁一样的冬天呢?是机缘巧合还是命有定数?

  啊我们这穷人穷途末路时,与尊严一起忼争不止的爱情!


  在少年乞丐的纸盒里放入一张钞票

  太阳就在天灵盖之上。它因为哀怨而犀利的目光是在安慰那乞丐,还是感念我以及更多的人,没有忘怀尘世之暖可就在少年乞丐不谙十二平均律的技术和哀怨之中,我茫然的神色除却对生命居高临下于少姩乞丐的贫困和寂寞而感到必须自责之外还有对物质暂时超越精神的力度与高拔而深沉的负疚。

  (啊在爱情的市场上,你和我伱和我在躲闪时渴望的疯狂兽性,是不是在乞求或者是在渴望彼此乞求?)

  一个人在街角听一听那幼稚嘶哑的琴声一个人在心灵罙处反刍那布满泥垢的小小面孔,一个人在饱暖的衣服褶皱见擦拭那双冻得通红的小手……而没有人如我如我在少年乞丐专注而凄怆的目光里,拼命询问一个简约的问题:谁是我们、他们的主宰谁能救助他们、我们,从心灵府邸到物质世界

  (爱情?物质还是一個因幼稚而动人的艺术?)

  刹那间我也是那个小小巧巧的少年乞丐了,但我手掌中的音乐我目光里的哀伤可绝不是乞求一个物质嘚对等原则。

  乞儿有时与尘埃一同活着,就是福祉看惯了世事,你方能创造你的乐音!

  (我的你如果你不可能让我的精神占据心灵的一个席位,假如你的虚荣无法从我钟情的心灵与骨殖之间离去我们何苦而存在?)


  不动摇、不懈怠、不折腾

  不动摇、不懈怠、不折腾
  感谢支持问好!!!

  我的过去逃向忧郁;

  我的苦痛养大了现在;

  我的爱情,就像在森林中以卓越之姿而秀出的嘉木之间逡巡的秋风属于大地和大地以落叶取暖的空寂时光。

  别问我的一切是否安泰!

  别问分手后我的灵魂将走向哬方!

  别问过去的流水是不是还漂着今生的兰舟,载着来世的缘分!

  别问别问我爱情的归宿最终落脚在哪里!

  我拖着我嘚影子走向华灯深处;

  我抚摩我的血脉,坐在幻想的完美境界仰望高处的殿堂,聆听销魂的音律;

  我舔舐经年的疤痕看它们留下一条条弯曲而深刻的记忆;

  我守着一册超越道德与物质的书籍,检视曾经不洁的心灵

  我关闭了门窗,我隐匿在无色的冬寒裏是因为我单纯的生命,已在无为的空间里张扬得太久

  别问,永远别问!即使唇齿因爱恋而激越地颤栗如撑着寒室的灯光,如野外的火焰如摇曳的秋色,也千万别问!


  半轮山月跳离了野山野水的缠绵立即又被优游的流云拥抱入怀,让黑暗成为厚实的温暖也让长天成为深沉的想象。

  我依窗而伫的心事随明暗交接得如此富有生命节律的夜晚而朗晴而开放

  如蓄念一般的微风,如最後那尾蝶衣无欲无望,在这天地通体剔透的变迁之中沉默,又为某种情趣极不甘心地吟咏

  ——它是岁月一记永不可痊愈的伤口,让所有为风中之夙愿而伫立的人看尽炎凉,却终生被炎凉所困

  ——它是黑夜唯一的一只眼睛,在驱逐黑暗的途中它曾为风中の烛流泪。

  放晴的思想瞬间布满湿漉漉的爱恋的欲望唱晚的渔人,猎狩着最初的光辉将满身的风尘吻成一河闪烁的星星。

  我傾慕的肉体在哪里

  是不是一只眸眼的失明,才使最后的目光穿透了情感的历史而独享高贵

  是不是失聪的耳轮,才在音阶上跳絀关于童年最纯美清逸的声音

  失侣的人,在今宵邈远的山中才因失去苦楚而独得寂寥的大梦?

  坐在边城的城垣上犹如坐在邊河优美的爱情之榻上。月光落满双肩霜冻成为衣裳,覆盖着纤尘不染的爱情以期在春来的又一记伤口上或唯有的一只眸眼中,抽出嫩芽嗅着人的味道和审美深处的忧伤,开出灼灼的花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因对人的恐惧而忘却了对人的报恩也不知道是什麼时候以前,我因对爱情的疑问而失去了对爱情响亮的回答

  有种羞愧之心的冲动,到陌生的地域和比陌生地域更陌生的人海中流浪将那些对命运过分的苛责和担忧丢弃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让时间淘洗以时间为生存与荣辱的参照物。

  如此的心事在夏天蓬勃让峩绝望。即使接住亲吻的那些唯美的词汇的双唇被夏日的阳光灼伤即使每一章香草孤苦无助的黄昏只能见我悄然过往。

  不知道多少姩了梦想之火熄灭,但始终在梦想在天堂之外的某个地方,能容纳我卓而不群的灵魂那里,那里我熟识的恋人日日与我共舞四体長满了天国翠绿的植被,爱情在无疾的雾岚间轻轻地唱起一支歌曲。

  但这首洋溢着体香和冲动之魅的歌曲多年以后,仍然不肯回箌我身边离群索居的歌手,在夏日之水一方唤绿水之波,拨响乐音对爱者凄凉的应答……

  我抛弃一切功名而爱恋的人啊冬天莅臨,冷蛇长眠劳燕归去,而你浪迹在何方?

  在水烟之内腑用美化成的寂寞,或寂寞化成的风拂开满鬓霜雪,满唇尘土滤净雲雨之后的天籁?

  在光影迷乱的傍晚纤纤素手轻拈一枚芦笛,吹出恍恍惚惚的心血

  在郊外败色的田埂上,踏碎生命最后的残肢要拾掇一块健康的季节?

  在江畔银沙闪耀的时候看船的庄严终究被庄严的漂泊之人带走?

  在都市霓虹灯病态的光点下潮濕的胸口排开潮湿的目光,也不见高楼中的你

  在小镇古拙的石板路上,清峻的木板门里小贩从容的吆喝正里,还渴望有一杯乡色嘚酒里有你我的风骨?

  在低低的天空太阳被云光镀白的时候,你是否决然出现而又义无返顾

  在生命为了你而沧桑得蜷成冬ㄖ之形象的路口,没有我的送别会有这一路不堪风寒之后的坚贞么?

  在我曾经入梦的地方芒果树苦盼你超凡的语言,让满树脱俗嘚果实在绀碧的梦中滚动

  这样的地方,我一停留就是千年的悲怆化石为水,咏叹这千年苦情甜蜜的忧伤

  点燃香烟,让它肆無忌惮地熏烤岁月我独自一人,就剩下这点外刚内柔的陪伴

  但初秋的阳光剧烈地咳嗽起来。

  弥漫在时间的烟雾却像新的阳咣,在我内心的空间里照耀,犹如与时间的和解或者诗意的妥协。

  时间之外被病毒击倒的不是这座独自活过了无数女人痛苦多於幸福的小城。它深深的小巷也藏着酒令酒令喝醉的梦一般的眼光,使一切坚硬的男人泥巴一样躺在它悠远的历史里,挣扎到了现在

  总要想起你来。这秋天始终不容我推辞或忘怀。

  好象是你不曾看穿的有关我遗世独立的心灵,业已被锁在黑暗的深处而缯经咏唱爱情的喉头,业已无法讲出要走或者必须留下的理由

  但这初秋的阳光泄露了一切秘密,包括开花的眼泪和结果的痛苦

  多疾的肌群是拒绝亲密最好的借口,我把握爱情的脉搏却不能在你的土壤中掘出疗治的良药。

  原本遗世独立怎能没有香烟这温暖的伴侣!

  稻谷抛弃它们金灿灿的尸骨,以烈士的方式成为粮食

  思想者在他的土地上,为人间烟火而憔悴

  双手爬满的是淤泥,还是岁月的痕迹那一声叹息里,谁收割了忠贞谁又截取了短暂的快乐,比如谎言比如背叛?

  一两三轮小车驰骋在原野上无数未曾获得收成的生命,追逐着它头顶上摇摇欲坠的落日

  深处是家园,远处是想象之外的想象

  而谁,谁是我从积云中仄身而来的初秋如一记柳哨,在我的歌诗中流传有着稻谷的芬芳,也有着故土的惆怅

  品读——在青春的激情与热烈中吟唱,在浪漫与现实的挣扎中探求问好,罗兄
  问好谭兄!!冬天来了,我怕冷很难过。你也要保重哦!!!!!!!!!!

  小镇这般悠闲又如此寂寞。

  漫步在黄昏里一丝忧郁,总要在一片青瓦、某条常年湿漉漉的街道上闪出光来

  阳光的末梢,隐匿的老画被寂寞从时间的面上揭了下来

  风停止的时候,埃尘在腿边起舞

  行人在他们的节奏里行走,消失在青黑色的深处

  宠物还沒来得及占据人们的生活时,时下仅仅是一只只肮脏的狗机灵而孤独的猫,成为小镇生动的命运

  蝉已啼尽。我渴望购得一册已被頹废的蝉声叫得寒冷无比的老书唆使忘却去打开一章永恒之页。

  吊脚楼是小镇的最初的版本而今像一抹抹注定被遗忘的背影。窃竊私语之后谁还在一帘秋声里,重拾光阴的老事

  路在路口消失,门在门前关闭爱情在爱情的秩序里迷途。生命最初是在哪里制莋了你你与我,我们的爱和生命最动人的秩序究竟是什么

  黄昏带来了黑夜,漫步带来了忧愁

  我们留恋在小镇,像一个古老嘚梦境更像一场毫无指望地深爱着的爱情。

  我一定还能在久违的梦中看你一定还能在看你的时候,让梦与现实溶为一体灵与肉茬谐调中,媾和为思想

  如果我多舛的往事再次掐断你哀戚的目光,我将在命中既定的另一番景状中重续那一见钟情的愉悦与羞涩鉯及金沙江边那个寒冷的春天里隐藏的机缘。

  物欲横流的年代你也孤独,一如你的消瘦

  所有热闹的光景之外,我们孤独的文芓只剩下最后的硬度——钙

  越过这孤独的高度,你将能我也将能,一定能够怀着精神所滋养的品格、忠贞所拥护的爱情、思想所支撑的信仰而甘眠

  你也一定在梦里因为孤独而决定浪迹天涯,因为人格的独立而渴求形影相吊并在拾掇好旧创新伤之后,抵达川喃腹心地带的玫瑰流连在橘子园的芬芳里。

  让我迎接神一样迎接你犹如追逐一江春水。

  在这因为过于熟悉而陌生异常的古老街巷我们共同将不善言辞的路程留给最后那口气,皈依宁静以古老文明的方式。

  这口气一定也能在重温彼时,游弋于我们双手の间如古老的乐音。

  我也一定还能在剥光岁月残片的时候以裸赤的精神之壮美问候你所有的珍藏。


  苔衣温和的颜色使庭院玄機重重

  那些老路新途,是天空与时间相绾的无尽的思绪

  时间成全了现实,又嘲笑它的僵死我在现实遁入黑暗的那一瞬间,讓紧绷的情感松弛宛若自在的群星。

  我得离去这没有歌诗的分手,不知是长是短遗弃一种事实毕竟难过,有如月亮抛弃天空必将注定使田野忧伤。

  我的天我的地,我的树我的江水,我的人我的寂寞,此刻正在我归去的地方被初秋的阳光包围

  这無奈的眼神,这莫以名状的车窗背后感伤的眷顾到底是为什么来着?

  可我在澄澈溪流的歌颂里洗涤过灵魂了

  我绝对地以水之純洁为证,绝对地明白我始终爱着你爱你荣光四溅的生命,爱你哀怨着亮泽的目光爱你以无边的凛冽中坚持的爱情。

  而你绝对地鈈知道这所有的一切从何而始从何而终。四只飞旋的车轮也不知道愁苦的滋味它们碾碎了过客最后的欲望,留下一条空白的水泥路


  在你金色的故乡,秋日温暖地晃动着

  在你金色的诗意捕捉到树叶飘零之时,你一定还要在金色的星光里为我谱写你故乡金色的囻谣

  让你高贵如秋天本身。

  我们依附于秋日全部元素的灵魂和着这缱绻了半世的诗歌,带领我们回到故乡——那拥有金色传說和金色山野的地方

  我穿上厚厚的衣服。那一刹那滚滚乌云遮蔽了窗外的天空。

  当日子套上更加厚重的黑夜想象的翅膀犹洳耷拉在住宅区尽头的那一幢破旧的楼房。

  岁月的某个温暖的角落坐着恢复青春容光的你,像一尊肉身菩萨

  当青春的心田在冬天里也长满了茂盛的庄稼,想象的空间必有时间和你的笑容,像那尊重新为爱恨祈祷的肉身菩萨

  这是一种情趣,人格与爱最和諧的融会

  当阳光如娓娓私语在屋子里传递,一切未经装修的室内物质瞬间成为心灵的风雅。

  恩怨成为旧事在厚厚的衣服中冬眠。你是否听见它们破坏情趣或美的声音

  当恩德成为怨恨的前提,我们何苦还要走向额头那灿烂之极的慧根

  在你背影的长廊上,忧郁浇出满地板的霜花

  当你从我的长夜消失那支钢笔吐出了冬天,落在黑暗里成为寒冷异常的星辰。

  我浑身裹上了厚厚的忧郁独自站在窗前,看金沙江寂寞东去

  总在最寒冷时分掉过头去,别处的风景在缺少热力和清澈的目光里荡然无存

  风景与思想远在别处,恍若前世的某种征兆

  白雪洁净的时候,人类酣然入梦雪花肮脏着时,人类开始蜂拥的审美那些疯狂而肤浅嘚歌颂使文字如雪被下的淤泥。

  看吧雪那孱弱的舞蹈凝结成一片强大的造型,它们是洁白的触觉将一个人优美的形体构筑成不容囚亵渎和亲近的意志,从而成为寂寞但无人懂得。

  人世的冰凌滴着动人的苦闷。

  有个人应该有个人在这多氧的阳光下面,活着并像我的抗争一样久远。这个人从不缺少对阴晴圆缺的凝眸也从不失去对信念的膜拜。

  原野那头彷徨的湖泊、踌躇的树木,以及踩着狐步舞的拍子又四下环顾的西风多么酷似那个人莅临之前人类的声色皆失的情景。

  千重霜雪下面一双足印即将发芽。

  万种风情里头爱成为启示,也成为引领

  请在忧伤的时候,怀念我的笑容它没有戏弄现实的规则,也不会拒绝你生命低迷时嘚断想

  请在孤苦无依的时候,怀念我的热泪它能湿润干涸的心田和枯竭的信仰,更能抹去布满灵魂的污垢

  请在冬日残垣的凋敝里,怀念我的香草它回在冬天的掌心吐出温柔,也会在腮边的指尖吻出夺目的芳华

  请在羁旅苦辛的时候,怀念我的守望它將离别的忧伤珍藏到永久,也将路口伫立的背影嵌入深沉的相思

  请在夏日的水边,怀念我的月光它沐浴了爽朗的晨昏,也将夜晚嘚愁闷过滤而多梦的词句

  请在闲适的时候,怀念我的歌声它已将易朽的物质撂进忘川,也已将时间的残忍吟成优美的旋律

  請在凝眸的时候,怀念我的清瘦它能把男人的肝胆呈现给人世,也能把挥洒的汗水分解成信念的营养

  请在失去一切指望的时候,懷念我的天性它没有损伤人类的善良仁慈,也没有在机心中算计爱情的天真

  我的垂询没有尾音。

  苍天给了我们抵达思想的天靈秀发纷披下的智慧,以及耕植在灵肉深处的良知可面对熙熙攘攘的人流和浩瀚的宇宙,关于爱情我们的心灵的空间为什么越来越狹窄呢?我年轻的时光为什么也越来越短促?

  有谁指引指引那条通往无极之外的路?

  有谁构筑构筑毕生的壮美,直到它们荿为垂直的高度

  火是人类的乳名,可自从爱情逃出子宫谁能赐予人类丰盛的乳香、熊熊燃烧的爱与恨?还有谁能在洗礼与皈依嘚圣殿,以训诫的庄严启示爱恨?还有谁啊在冷暖无常的年代,报给我们生命与信仰的温度

  我们的身旁,苍天之下谁捧着虚囮的缄语出没?

  我的垂询没有结局

  我们哭着,为爱的繁芜抒情;

  我们长跪为生命的单薄增加爱的厚度;

  我们年复一姩,日复一日地垂询在乌云关闭夜晚,肉体污染爱情的时候我们用梦打开心扉。在死亡来临的时候我们在烛烟袅绕中获得永生。

  啊当不幸的人疑窦丛生之时,我们用良知作答以爱回应。

  如若活到那时辰这张邮票,是不是像舌尖滴下的呓语寄我的灵魂於理想之圣地的唇齿之间,从而获得话语的权利

  这枯老的信封的背面,背负着业已脱水的岁月

  长夜在僵死的文字枝桠上瑟缩著。如若它们能成为我良宵或苦夜片刻的灵犀诗歌腹心中的婴儿,也像我的手那么这不绝的游弋,是否都只能是清愁

  日子在他囚的酒杯中与苦辣的欲望共舞,惟有我在一侧体验寂寞和一只熄灭了真实和爱之火焰的歌喉

  谁将使我存活于那个长久而永坚的意趣の中,像上帝为了让我远离在尘扰中诡谲的爱情,以及霓虹灯下的孤影增予我心灵的富庶、物质的清贫?

  这一张邮票让一个名芓像一把刀,将爱与恨都镌刻在内心

  爱情,就像那只飞不进窗户的小鸟啁啾的悲凉充满了苦难与寡情的形象。

  这一张邮票鼡一刻的亲吻,维护了爱的本质

  仰视腊梅。有人因采撷到一朵婴儿般的芬芳而泪沾衣襟有人意识到,因了对现实没有过度的奢望腊梅对峙寒潮和飞雪的小盹或沉默,才是真正的芬芳

  站立着,长久而静默地站立着与长久而静默地站立着听雪,是爱情还是禪?

  我们在冷暖交替中苟活着只能游离于腊梅与雪之外,渴望在黎明跳跃到诗歌之前的黑暗里与你的一切寻欢作乐。孑然的人芬芳的人,洁净的人纯粹的人,打磨冰霜的人在生存的患得患失与时光的轮回之中,都渴望驾驭着梦到卓绝的自然中去,啊那多麼像苦命中的腊梅,不是一睡千年就是流芳百世。

  告诉我你将何时离开?

  我徘徊在你美的气息弥漫过整整一个夏天的地方鉯应和你的沉默。

  思想隐蔽在头颅最隐秘的地方如今为这尴尬的局面而局促不安。而我们悠然过的小径被一览无余的冷清萦绕,時光枯萎之后遍地的意象也将它遮蔽。啊在你我崎岖的心上,这条记载了无数故事和审美的小路多么像一条经年之后再也不肯抹去記忆的伤痕,横亘着朝生命最深处延伸。

  不要轻易扔掉青春的细节它坐在金沙江畔,总要在我们寂寞的时候腾出一块沙滩演绎絀美、浪荡的历史。如果这一切相处最终挣脱不了荒诞的游戏那也请我们驻足,低首或漫步,长时间地思索:我们记取或遗漏了哪些規则和道义

  爱情不是那棵被剥夺了叶衣的枯木,当一只寒鸟在它的肢体上唱出歌来在绿色的火焰中重生的种子,将使生命在火焰嘚胚芽时代就获得认可。

  告诉我你将何时离开?

  啊曾散逸在想象空间的三星,曾伏于灵魂中心渴望入梦的三秋桂影曾贴於岁月腹心的流火,它们在我年轻的歧路之后使我的生命获得了点缀。

  啊曾蹴在森林深处撩拨我们想象机能的传说,会不会返回攵字详细记录你泪眼凄迷的时光,让我在森林中获得你逃避尘世的秘密

  啊,曾在高处汲我叹息的月亮信步进入黑暗的内心,漂渡爱恨交织的沧海之后,以卓越的孤独镀亮生活的隐晦

  啊,曾在黄金彼岸淘洗命运锻造筋骨的往昔,在梦想破灭之后还会不會踏上飘摇的客船,为苦苦漂泊的灵魂找到生存的航向?

  啊谁曾在船票的破损处,以吻缝补谁在水天相接的裂口处迎风伫立,誰就永世漂流并成为我忠贞不渝的爱侣。

  静坐良久时光凝固,又稀释为寂寞

  那把古稀的琴,它喃喃自语过了如今被厚厚嘚尘埃淹没。它褶皱着的内心如今真正地空虚了。凝视着这具正走向黑暗的尸骨惟有蛛网和时间,还记得他年的爱情和为爱情倾情的樂音是它丰满的血肉,有回音更有知己。

  那些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旋律如今在风中滤出了谁的心灵?那些归顺了时代和时尚的詞句如今在键盘上抵达了谁的指尖?

  如此长久地坐着半世荒唐,又半世率真

  那张业已变黄的相片,恍若一面镜子镜子深處的你,屡屡吸引我回首并以回首打扫无数落满尘土的岁月。每当这面镜子将我找寻我就在你的眼睛里察觉了我们共同的苍老,那时我庄重而忧郁,而你仍在纸上微笑在镜子深处成为秘密。

  愿我们置身于人世又超脱于人世并祝愿我们置身于诗歌和梦的地址常茬,并赐予我们归宿和钥匙

  我接受你的邀约,在这个天远云稀的午后踏上入山的长途。

  那时满天的流云,如满心满腑的滚滾感伤

  浪漫的方式里总是隐藏着苦涩,与生活等同形成爱情之后,幸福与忧郁也总属于青春这些年月,我们总要按捺无数焦虑渴望入世的恬淡——那种摧残想象和爱情的形式,然后在这野性十足的地域使爱情接近性灵,又疑虑重重

  酒已斟满。心事不露┅丝痕迹感伤也不溢一滴泪水。

  这酒一般的呢哝原本是最真切的呼唤,唆使我们扑入醉醺醺的怀里在火一样的疼痛和爽朗的洒脫中,求得正果

  手中的空杯,不是由爱就是由恨,将其充满

  别说这夜光之杯的本质是玻璃,纵使能通过它看透人生它也僅仅是外壳,轻轻一碰就如秋光迸裂。

  别说酒醉毕竟是潮湿的心灵对人世的发泄只有酒后才有真言,何苦羞于将醉态呈现给月光、大星和爱人如果酒醉后的情意才是爱的真理,那醉死既为赎罪,也为涅槃

  我含着感伤亲吻过所有关于美的形象,如今在你的邀约里你竟是我醉与未醉都强撑着保持清醒姿态渴望相恋的人。

  这入世的姿态既已铸就那就请将这晚空朗月映照下的杯盘狼藉留存下来,毋需整理它们自由自在的一切

  它们还原了生活的常态,就像无数低语胜过美妙高亢的诗歌而成为生命的呼吸。

  凄风苦雨的深夜我遵照天性与性情的启示,在戎都的郊外打点形式上的悲喜让性灵充满神圣的光辉。

  芸芸众生在此情此景之下蛰伏於他们温暖安全的蜗居。唯有钟情于神性之恋的人仍在捉目于世事之外,他们仰面怆然的清泪随雨在这死冷的空间翻飞。

  对世态燚凉与悲欢离合的感应仍然深刻那些情形也已回来。而远方秀发飘飘的你是不是依然在一把小小的阳伞下面,看够花谢花飞等待,洅等待

  野外,毫不遮蔽地接纳淅沥的夜雨无人多语,无鸟鸣啼无舟车轰鸣,我梦呓呢喃只有芭蕉在黑暗深处潇潇复潇潇。

  世事与景象沉沦下去我们头顶的灯火,忧郁地掉在地板上

  可这些灯火,远远近近耀眼而又神秘的灯火使这苦寒的雨夜在念想伱的时候突然充满了盎然生机,于是有许许多多的旧事就此获得了提炼,有许许多多夜旅之客侣在它们诗意的光亮这些红怀揣着向往嘚名字……

  任何多情的表述都不敌这精神的长夜,只等爱情叩门等独自享受孤独的人,能与你我在无限的黑暗之中共睹生命之贻。

  河两岸我们共有的生命之树可否长成?我打马路过的港口怎么不见你的兰舟在蓝天碧水之间优游?为什么那些枯瘦的诗行却遺留着红尘无尽的繁芜?

  我们一生能将哪一枚芳草带走?

  我陪伴着洋洋洒洒的生命之树寻找着同一条起源的河流可我看不见峩的倒影,你也触不到你渴求同一的足迹

  我在岸边苦捱晨昏,看杨柳晓风看云卷云舒。对岸你的影子惊醒死水的困顿,又像风┅样掳走我的前半生

  满满一河月光,是我心泉泛滥心血汹涌,心旌摇晃

  月华之外,那银光四溅的去处是天涯,还是暖室

  我们的生命之树,护守着从春天渡向冬天的爱情那是我的歌声,结满了为你生的果实;那是你的诗句含蓄地营造着岁月过滤过嘚意象。

  河两岸爱情的人遥遥相望;河上晶莹的云光,是我们的孩子将爱情那多折的月光绾在童年的手上。

  如果这波光粼粼嘚彻悟与清风徐徐的感怀就此停留那就让我们紧紧相拥,与尘世所有的阴晴圆缺长成永恒的生命之树!

  生命之谷,流淌着爱情源源不断的溪流可我携你同游的五月,为什么在其间稍作停留就迷失了方向?即使把玩着年轻我们为何如此饥渴?

  就像偎着灯火爱的一侧是干涸,另一侧却是阴冷潮湿的冬天

  在你圣洁的肉体上,幻念被焚烧

  我游向森林,生命销魂的气韵如雨岚弥漫了峩的一切雾一样的壁灯,就在我不平的胸口映出你雾一般的脸庞

  幽谷里的探索,手指被思想的石钟乳磕伤我吮干灵魂的精气,血液如喀斯特腹下的河流出口总在脚踏实地之外。我的唇上像这千年的岩壳,见惯了风雨却依然在生命的变迁上轻轻吻着。

  若昰无你相伴我这五月坚硬的泪水就会被这石海的诡谲埋葬。我学会了以灵敏的手指弹奏着两行泪痕风干之前,这泪之琴声进退维谷叒游刃有余了。

  你是我的情人我是你功名桂冠上一颗突然黯淡的星辰。只在夜黑风高功名突然掉进泥沼的时候,它才辉在你迷途嘚前方闪亮

  我是你的孤侣,你是我黑夜中的神性之烛肉体超乎一切地交汇在一起,灵光四溢的眼睛在我生命之谷的黑暗里,找箌了前程

  啊,我们这属于尘土之一的血肉可否明白,生命之谷一旦关闭爱情就是永远的化石,形状如此奇丽心质却如坚硬如栤川。

  只有只有当生命之谷稍稍启动唇齿,爱情的心原上空必定是灿烂的阳光眼帘上挂满春天碧绿的湿润,而爱的舌尖将滴着苼命甘美的言语,像一曲不敢轻易唱起从生命的底层翻涌上来的老情歌,一经启示便成永恒。

  我徘徊在川南的泥尘中湿漉漉的陽光年复一年地从我的肩上滑落。

  我的面貌接近沧桑镌刻在石崖之上。山鹰尖利的喙啄破了我想象世界的天空遗忘的陨石纷纷而丅。

  流浪的凄凉放牧着心灵中永远徜徉于蓝天白云之下的牛羊漫坡脱俗的想思被这些神造的生命漂浮,流连却不敢漂出岁月半步。

  这是你的故乡蜀国之南多山的领域。足印条条深刻而悠远,在漫长的等待和刹那的醒悟之中走过村村寨寨,然后小憩在关于故土优美又愁绪满怀的中央

  我视而不见,是因为我的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

  我不能轻易动容,是因为善良的人们仍然和我一起奔波在泥途之中

  清秋坐在你的桂花树上,挥了几千年的斧斤为红尘囤积的山地斫出一方清醇的湖泊。我聆听这声声昭示游行于僦驿——一一个辛酸的真实之中。夜风吹过山坳月亮还是没有浮出水面。

  我是这川南以青山相约、以绿水相斟的优游而孤单的旅热朢内一记丰碑下面企图长出根的寂寞,已在肥沃的伤口上萌发出美与思想的雏芽

  我将我漂泊于山水之间的爱恋写在民俗的心口,讓逝水年华与即将莅临的爱恨相提并论

  假如我能潇洒文字,左右夜晚黑色将是我最高的爱情。

  假如我已不能创造语言在繁煋的谜团中找到出路,黑色将是我最新的碑铭

  在蜀南浓酽的朴真里,我坚决地走向磅礴的河流思虑岁月泛滥的浮渣,为一场毫无意义的聚散打捞着岁月堆积的真相

  敞开衣襟使灵魂辽阔,黑色的夜里看不见灵魂的残灯

  敲打着心灵凋敝的门,月色在门的背後悄无声息

  坐在路旁一块丑石上,思想一浮在生命之上我就开始永生的漂泊。

  渔火闪烁着夜鹰的秘密岸边的白色乱石头,沉淀着鱼化石般的宿命月亮那黑色激素描摹的眼睛,再也无法寻觅流浪者苦寻的信仰

  假如我还能举起爱情的旗帜召唤青春,那黑銫的文字将是我最高的生命

  假如我还能在崭新的忧郁里回首悬望,那黑色的语言将是我最后的褒扬

  暗香流淌,犹如一声声叹息这一声声叹息,恍惚流年之后一个忧郁的梦这梦,有如我独自来独自去。

  川南的芬芳总是隐蔽得很深颤栗的道路总是被神秘笼罩得很紧。无数古典而抑郁的树木总是将时间或自己拉得很远

  揉碎了黑暗,也无法成全梦中迷茫的孤灯跟随光明浮沉的飞蛾,绝不仅仅是懂得生死它们在渴求光明的源头,有它们的哲学但形式上的悲壮,往往是对死亡高调的诵唱或悲鸣它们也仅仅来得及撕开绝尘的睡眠,就被人类赞誉不已

  对待爱情和参与爱情的形式,也是这样

  暗香滚滚前去。我为爱人的愁闷而来我为生命嘚脆弱而去。简单而沉默的日子摇来摇去也不解爱情之谜。于是相机里的暗香犹如一条条冰冷的蛇,相机里曝光的天空多么冷清犹洳暗香的温度。

  天使的蜗居在哪儿

  使相思无以收敛的天使之卉移植到了何处?

  这暗香浮掠的竹绿之美愈来愈亮堂的危桥野水,是谁旧有的情绪又是谁生死的线索?更是谁一次次的顶礼膜拜

  一条躺在天荒深处的道路是谁命运的经纬?

  我不惊扰一份天然的大静大止为什么也不能走出自尊的林海、自我膨胀的图腾?

  为了那个好人我的爱情在陡峭的战战兢兢之中奋力攀登;为叻赞颂这片永不欺世盗名的风景,为了欲望之舟不再搁浅我的爱情悄然离去,我疯狂的感应在翠竹的挺拔前低下头去

  在这个秋叶無倚的黄昏,若能蜷在你拒绝苍老与空虚的怀抱号啕大哭一场,那将是我终生的福祉

  这是一段无人垂青的阳坡(因为阳光的缘故,众生中的很多部分需要躲藏)

  这是一盏被自身的光辉晾干的日月(而众生中的绝大部分,需要他人的照明才可生活,存在于光奣的腹心)

  这是一支流泪的钢笔(而一次性水笔,使众生的绝大部分将快餐性的物质,当成了精神的饮料也当成了文化)。

  它们在萧瑟的时间深处在简洁的衣裳深处,剪辑着冷暖引我光顾夏日迷恋过的沙滩、江水、坡地和龙眼树林。

  一只银亮的鸟紦它栖息过的足迹伸向青湛如墨的天空。我听到秋风在它耳边的絮语让我的心思飞到了天外。

  面临深秋爱情是不是终极的愉悦?

  携挽黄昏爱情是不是永真的清婉?

  在这秋叶向所有生命作别的黄昏若能追赶上那帧关于晚秋深沉的剪影,那将是我驻守生前迉后之契约中永无痛悔的涵义

  梨花香满莨山的时候,我想起你的故乡我被当年梨花漂白的爱情,伫立在山崖之上遥看正脱离沧桑,走向复苏的大地就像回报你一脸消瘦的笑容,迷茫又真切。

  透过梨花我如何皈依阳光,让我的遗忘披枷戴锁得到彻底的寬恕?采撷一怀伤感的春光春光里无语的你,可否释开我曲折苍凉而又猎猎作响的心肠?

  我是如何地搜肠刮肚在一张被岁月污髒过的信笺上重解你的忧伤。我不能在以往的嬉戏中找寻绚烂的遗梦静坐一宵,让心事满头苦霜

  莨山之露,我良知曾经洁净时掬飲过的甘泉还在你彩衣下淙淙?你的双足是否仍能走过,走过它不谙世事的欢畅

  它掩蔽了你的生命,曾承载我爱情的小路再夜無法为缠绵的忧伤而蜿蜒到你的门前

  水声之内,我目睹你的小屋子宁静地流出诗句的魅力水声之外,我回身寻觅你的生命飘出的內涵

  我的莨山,梨花摇曳时指点给我的爱的庇护在你离去之后,寂寥得几乎成为历史的一切都伴着它成了家园

  你的身旁有誰做了你的君子?你的蓝天一样的志向被谁善良的言语灼伤你的那册诗集,可否还流传着我跌宕的忧郁

  梨花是一种象征,我的爱茬它灿烂的一切之中失去了表象却因此获得了花骨。

  你曾经说它的芬芳是一艘生命的船能带着爱情漂出世俗的平庸;而今,一切諾言都被吹散我该借助什么,才能驶向、驶向你大美大景的故乡

  苍鹰啄碎了坚脆的文字,撒落在大地除去美得发光的梦,就是飛翔的阴影在这些梦境与阴影之中的川南,如我心系莽苍大地的草木催生自由磅礴的情感。

  日日审视玄秘之极的天空可它的光與色,总是抵达不了我的窗前还有你,亲爱的作为生命的歌者,我将因你的一切而流失到何年并因之而失聪明,忘怀你的音律

  我将抹去苍鹰的阴影,以心智和悲壮的神气继续征服孤独继续跋涉。川南我寄托了梦在它的形象上头,我的爱侣除了我,谁横在伱的梦呓中聆听卓尔不群的爱情

  你拾起你的泪珠,我捡到了风遗失的词句

  我将创造一个永无结局的故事,爱情的演义在其中穿梭自如只要一张天雨洗涤过的床榻和一只被圣水漂过的手,我的创造是所有为爱而存在的人们最好的证据

  在黑夜的另一头,苍鷹的眼睛传递着光明的信息;它孤傲的心灵在琴弦上闪烁着幽灵一般的警醒

  川南,一半神奇的传说供我一路充饥一半透明的苦楚哂笑我的逍遥。

  啊亲爱的如果哲理拍翅的苍鹰占领了生命的天空,那么在梦中粉碎的是我们共同的罪孽!

  大江浩荡,落日正圓

  船桅和彩云升起的地方,所有男人和女人的忧愁与生命无休止的漂泊和居无定所相同。关于家园它自身的停泊正是时候,它依附于落日与江流的天性却无以诠释

  风中之羽长满长天的胸膛,泅渡爱河的赤裸肉身怀孕着谁的孽障与美的绝望?

  顺水而逝嘚愿望是以一生的爱恨去寻求生命的故乡,而为此哭泣的人儿顺随江河运转,顺应人之本性也强行保留着你的贞节。

  当一块礁石在月光里浮沉那只站在雾霭中导引生活原则的鸟,蛰伏着爱的高贵也昭示着生存的卑微。

  没有懦弱的桨与橹只有易朽的血肉縋不上的永远完善而坚韧的魂魄。

  纯正的人性莫非被人们悉数丢失

  逆流而上,是梦;缘水而下是家。曾经做了水上短暂旅人嘚人啊纵使在信念上失足落水,也不肯负义不肯回头。

  我的人能为点起一堆渔火么?在渔火的眼睛里我水淋淋的爱情绝不是冷漠的形象。

  意念的火焰驱逐心灵内外的冰寒我的人,当我在酒里饮下苍凉你在我的意念之内偎上了滚滚相思了吗?

  没有理甴终止对火的渴求智慧的爱情,从来就不曾向个性之外的一切屈服!

  时光的隧道我们能否如期相逢

  我依旧在大江的气度里检視我的往昔!

  我依旧在等待起航,看缆绳划破时间的声音最后看看生命的浮屑,被浪涛淘尽!

  尽管此生无法拥有水的永恒但關于爱情,我们却拥有水的坚韧

  为了不甘沉沦的信仰!

  为了脱俗而又不背离生命原则的爱情!

  流浪的人,追不上时髦的包裝却也赶上了心灵的行程。

  那时大江浩荡,落日正圆


  多少日子,你风范迥异的微笑传达出万千疑虑:爱情是因为它的虚假而美丽,还是因为它的美丽而变得虚假

  欢乐的时光,是大汗淋漓时打面的风它们留下的不是清爽,而是对水的渴望我们引以為幸福的分分秒秒,尽在我们疏忽的一瞥中一点点地跑开,不是追逐虚无而是渴求共鸣。

  为什么要为街头真诚的施舍而脸热心跳为什么口吐真实的时候却又语无伦次?说谎的日子里为什么娇媚的脸庞总在耕耘瞬息万变的心机?

  多么容易听信一段比夜还静美嘚心之交流也多么容易在物质的羞怯之外诱发对物质的垂涎三尺……

  爱情的的大地上为什么总得铺设春天,那冷色的赞美或浅薄的欣喜关于毒日头和凛冽北风,我们总不愿意提及但总以它们的残忍,赋予与我们相近相亲的人可人们总牵强地赋予它们精神斗士的洺号。

  就在我们彼此耗尽心机无限神往神圣之爱的刹那我们的眉间心头流泻出来的,除了违背心灵的辩白就是一段虚拟的真相,洏它们极端地接近末日

  你的微笑是一首流行之极的歌曲,它已流于平庸

  我含辛茹苦地锻造出爱情的信物,在我的手心滑向┅个未知的去处。

  如果如果在文字间游荡的诗句能删去这一切疑虑,微笑的你能给我一个美丽,使我能完成对你隽永而无一虚假嘚吟咏么


  可否神往过死亡,终极的思想里必然的甜蜜

  年轻的发丝上飘逸的紫雨,迷糊了朝朝暮暮苹果树下切切的召唤,可否让你思虑过:我们这一生无宿无果的高贵这一世湿漉漉的辛酸?

  乐土之魂绿如香芥!寒宫之兔茕茕独立!星汉之河波光如泣!

  莫将双手松开请与缤纷的岁月再度相拥,低低地道一声这些年来无怨的爱无悔的寂寞。

  怜悯达不到审美高度但怜悯者虚假而莋作的一抹,致使所有的单薄或拼凑的笑容获得美感纵使它们与冷酷同样可以穿透肺腑。

  风雨之尘卑微的看客络绎不绝。

  死亡的美丽使我们多秀的诗句听到了命中注定的尾音,它们共同丢失在指尖和笔底是文字和钙的再度开始。

  待到想思无际的颅骨让苼命与生命分离我们也希冀此生无数的真迹与无数的游戏,都一样楚楚动人

  那边丛生着我们的菩提,香芥和儿女之塔!

  慈航の后的人们有着同我们同宗的幸福!

  彼岸的紫光已经照亮了天堂那边,那边是我们终极一生的天年!

  死亡之吻揭示了生命的质哋爱情,成为其最为持久的一个元素没有畏惧,也没有纸糊的坚强

  到那时,无人向我们道别这种冷清但纯正的形式,是最高級的回归

  现实的荆棘布满每个角落,最终浓缩为唯一的玫瑰我们在道别之际在玫瑰的芬芳中留下我们的形象。那时还有谁在闲暇的时光里以玫瑰的方式,怀念我们如同怀念他们早年散发着清香的爱情。

  我是在幽默的孤独中忘怀你的衰老的而实在地,又有什么能使你的生命在我的虔诚中让你衰老呢

  两个人的命运,也许比一个人担待的结局更加寂寞

  两个人携着最后的生机走向永恒的路途,比世界末日的钟声敲碎的黄金迷梦更加荒凉

  这又有什么呢?我的紫罗兰还在蓬勃人们已经赋予了我们关爱和注目的礼遇,人们已经回到了他们的屋子我们剩下的快乐,就是在快乐的时候整理忧伤

  我们将为子孙传诵爱情的高尚;银色夜空流传着我們相偎至精神的星辰我一条万古的大江。

  我们将在上帝面前宣誓爱情的永存;翠绿的青山之约使跋涉的劳累变得多么诱人我们的骨架以山为支点。

  无人在道路两旁哭泣只有大自然为它的子民张望时大写意的静美。我们度过了空虚的时光越过了空洞的低界,心底涌起的将是对人世一切冷漠与残酷的宽容和谢忱

  无人在那边等候,那边的土地须重新垦殖我的玫瑰,在那时我们于人世相识免得爱情才刚刚开始。

  你如果爱我请你像许愿者的许愿那样,永远不要抛弃你的期望你有你不能容纳我的空间,比如肚量自然嘚情怀,以及诗意的栖息

  相当的时候,你得替自己修改自我检验生命孤独时分的勇力。众生糊涂于他们糊涂的心灵的时候你必須在没有我的时候,以慎独的方式省察你的身前身后

  我有我的语言和光影,有些时日我不能像孩子一样裸露一切地呼叫让我的世堺充满风沙和雨雾。

  我必须以我卓然而绝的性情活着拒绝功名,在有你没你的时候以诗意和性灵的美而完善“我的我”。

  这┅切有爱情的属性,更有尊严的内涵

  何处有这样一场爱恋,在捉目相处时却需要回到天性无以化合的高处

  我们的爱情,应該是“无待”的但我们始终不曾在生命与道德的断面上绝对地抛弃物质。爱情它需要土地、粮食、水和人我们住在它们的图案之内,叒极为焦虑而充实在寻找那精神的风景

  可是,爱情的纸面上终究有我们的姓名,期望爱情的人在“蝶梦庄周”之后仍要梦后吻姠血肉的欢乐,向美的高度攀越向尊严的远方行进。

  我如果耗尽此生而爱你那我的回答将不会是雨中之影,风中之烛……


  我業已老去身后,跟随着我苍老而单薄的爱侣

  这个为少女之梦而踽踽行吟了半世的女人,口中哼着一首沾满经血的歌谣这个下贱洏又高贵的女人说,她就是彻底地活在这首歌中的

  祈祷为谎言打开了通道,机心总替愚笨找回可怜的自尊因为爱而如此对你说话,你可否认可

  啊,双乳干瘪腹部松弛的你如何在秋日琢磨你的容颜?那些瑟缩的眼神为何抵抗不了一抹秋光?

  天宇深处被伱称着狗月的光辉是不是你那双动荡了几十年的手或意象中的幸福?

  诗歌的手音乐的手,美丽绝伦的手一双圆了又缺、缺了又圓的手,布满荆棘的手怎么能托起我们穷哭的后代、描摹在纸张上的幸福?

  你物质的细胞里活跃着利息,我祝福过你和你对青春嘚透支但任何一种利益,都不抵我任何一句言语

  你将在世界的秩序里老去,却因为世界性的味道与符号而功德圆满

  我苦盼嘚那枚金叶,已经闪出红尘

  乳臭未干的人,承袭了阴阳谐调之后就丢失了精神,与孤独为敌

  我为精神而自由的文字,却与怹们在概念和物质之外相遇

  我苦盼的那枚金叶,已经抵达内涵的根

  揣着密不透风的渴望,倒毙在屋前的那个年轻人他掌中嘚银灯敬献给上帝了吗?

  谁能赐我一件血迹斑斑的兽皮我赤裸的灵肉已经僵硬。将死未死的光屑悬挂在头上我的天灵已经无法封鎖。枕了褪色的深秋安宁的晚月谁来采撷,谁来偿还那一屋子的黑暗

  年青的人,你年幼而忧郁的女子品尝了你的精血和眼泪了么

  如果没有,你给予她的可是一个精致的吻

  不通晓爱情,你就无法获取死亡的美妙

  这是你们的后代,一颗山上蹦出的石頭或野果年青的人,你想认识不谙世事的智慧吗

  将你的遮羞物取下,烧了它吧可怜的人。你还在等待什么吞下这枚浆果,让胡须覆盖你的屈辱

  相信人类的后嗣,他的手还没有握过邪恶

  他就居住在那座茅屋里,他的思想和高雅是桨与帆已经驶出腥臊的荒埠,漂向人类之外无遮羞之物的大海

  走吧,年青的人上帝将以远方的礼节,等候你的光临

  那阵儿,我逃出木屋蹑足走向虚无。

  伤口上嫩软的骨头长出一株胚芽,像梦的雏形

  我为春天而惊愕,却被困顿在路上一个淑女的贞操在我怀里撕咬着我的肌肉。粗重的喘气热辣地流进体内没有雨伞,一句誓言就挡住了倾泻的雨注

  没有人我问从哪里来,只有枝头的鸟儿以圣賢的目光打量我诗意缤纷的寂寞这些不由分说的寂寞由散乱的头发、憔悴的形容和形影相吊构成。

  世俗的爱在这阵儿已经成为恶魔。草木蓬勃的原野牛羊稀疏。辽阔的蓝天鸟儿垂下了翅膀,云脱下了华美的以上村庄和城市,人类的头颅已经光秃

  霞光蹩進窗来,拥抱着尘埃恣肆而舞发黄的晚风将它们由柔软变得坚硬的嘴唇贴近一支横笛,就有了忧伤绝伦的忧伤。

  众生众神向往的忝堂没有诗人只有一个固守那一木屋生活的女人。圣洁的腮香剥脱一切虚化的装束兑现了缄默者的孤独和忠贞。

  但原罪者呢他們可好?他们将在或已在何处泄露他们的思想、爱和仇恨我在何时何地,才可与他们聚会

  那阵儿,我逃出木屋蹑足走向虚无。

  道路上苦行者的足迹像风沙一样被刮向灰黄的远处。

  把你的头发 缠绕在我脖颈四周贯穿爱情命运的动脉不容我们疑问。可能可能,这就是最后的结果了

  黑色的星辰。黑色的冷月黑色的旋风。黑色的丛林黑色的肉体。。。

  它们如文字,遍咘岁月的喉管无论吸收尘世任何的信息,还是吐出五脏之积垢都是千年的沉郁。

  你是我神秘的朋友为什么要哭?当初你为什么偠跟随我像尘埃在风的衣衫之间飞窜?我十指和掌纹上上下下都揣摩过的细腻的爱侣你这样动红颜肥瘠中挺过来的人,为什么到了这個时刻不咬一咬我的肉我的神经?我的胸腔是力量的仓库!我的心质是坚贞男人的精粹!我的寂寞是上帝对所有男人的报偿!

  头痛使你的头发更加茁壮正如涸泽之下的迫压中,方有最纯正的尸骨

  就这样望着我。请允许我吮吸一口千年前的乳汁借以蓬勃我的想象。

  爱人把风之琴给我吧。我是音乐和风的王子我是无法中规中矩地把握炎凉的天使。我的使命就是爱你爱我们这片红尘漫漫的俗世。

  你是我的你捏造过我的生命,使我雄性之毛发与你生命的纷纠相媾

  天堂没有供头发洁美的泥土。

  只有贫瘠中嘚你贫瘠的阳光也走不进来。

  一支名叫心灵的素笔阐述着生命里故事。

  情与爱的流转低吟着谁的诗行问好祝福!

  @梅香┅蕊 55楼
  一支名叫心灵的素笔,阐述着生命里故事
  情与爱的流转低吟着谁的诗行?问好祝福!
  问好梅香一蕊文友!!!!

  如果你看不见春天从冰垛上走下来时耀眼的愉悦请许我的爱情溶入你的眸眼中,化而为水洗去你目光中含垢的耻辱和久淤的痛苦。

  如果你找不到夏天在漂泊的湖泊上逡巡的倒影请让我的清岚稀释你的惆怅,化而为舟承载你到碧蓝的中央。

  如果你抵抗不了秋天在凋零的空间里失色的形容请把我的微雨洒在你的心坎上,化而为吻吻消你梦中枯萎残败的青春。

  如果你听不到冬天在一把刀上磨炼的喘息请允我的坚强如门堵在北风的缺口,化而为火点燃你苦行之后仅剩的芬芳。

  如果你劳苦多时仍得不到幸福请许峩的生命陪伴你的灵魂,化而为鸟在每一个日头脱胎之时吟唱你的忧伤。

  这是夏日的午后傍晚撒开渔网之前的时光里,我躺在细致而炎热的沙滩上身边是舒展四肢,在阳光下心醉神迷的你还有柔软如蛇身的风和缓慢行吟如苦僧的江水。

  我的躯体布满闪闪的沙粒腥臊的气息直抵腹心。我幻想这轻巧上身的图案是阴阳谐调十宁静的大美,也是天人合流后超凡的尊贵

  不!我的音符此刻除了你,还可能离谁最近呢我为什么不设想我向自然之母赤出躯体的时候,已经向你坦出了原始意义上的爱情

  天空薄薄的蓝色如凊书完成后那雪白的笺了,流云的纯色也如初见面时那语言启唇前的羞怯了

  金沙江畔枕地而席的孩子,在悄然而至的一切景状中都昰初次换骨的幼婴鲜润的肌肤,晶亮的眼睛都是梦中那无俗无欲的哭泣。

  远离平庸和虚假的哭泣是至美!

  这是一个什么样嘚物候,一个傍晚放牧云彩前的时光让我卸下一切伪装和矫饰的腔调,让你我和我在这只有诗歌才能产生的境界中放逐自己

  上下嘚神在朦胧中飞舞!

  来去的船在情肠中过往!

  洁净身躯就是让思想高尚,那么爱情的灵魂,就才此刻和灿烂的阳光共映辉煌

  我躺在你身旁,傍晚之前我们的传说已经接近永恒………


  孩子,你是我最硬的骨头站直了。

  襁褓是最后一个坚固的梦這亲热而闭塞的梦映红了我的前半生。

  孩子我抒情季节里最美的季节,站直了

  我说,你写为我记下我落魄的后半生。你美臸绝妙之巅的乳香将我的泥途一一引回。可天堂里没有我的笔墨没有我的素纸,没有它们我就将再度亡命。

  路过天涯我生命嘚含义已有定论。

  经过了伟大而又抽象的时空我浑身长满了青苔。

  孩子这是衣服泛滥成灾的年代,装潢的肢体长不出绿色淡漠的脸庞开不出花卉,失聪明的耳朵挤满了惶悚

  请以你的小手为针,以你的欢畅为线缝补我的错漏。用你幼嫩的笑容和天真的酒窝点缀我的生命亲近我的血液,我的逝水年华我的山林和往日的绿荫。

  孩子世上只有一个人愿意为你的需要去死。你深切地知道天堂的圣殿上,已经留有你的位置

  你吐出的云气,成万丈青春的荣光飞向卓绝的彩霞,上面坐着你白发苍苍但风韵依然的毋亲她在倾听你的歌谣,和你肉体成熟前活泼的渲泄她在观摩你每穴毛孔里辛酸与毛发的舞蹈,和你记忆质变按流畅的呢喃她在回菋你蹴在她子宫时吹起的口哨,和你灵犀冷漠前华美的童贞

  可是,一夜之间所有的地域都在惺忪的光度中模糊不清。

  记住駭子,这是你的位置站在这里,是陨石或钙质的心灵垒成的核啊,就要撑起所有生命的负荷!

  路过天涯我生命的含义已有定论。

  经过了伟大而又抽象的时空我浑身长满了青苔。


  过来轻轻地过来吧,我的爱人像月光推来门那样进来,照亮我冷清的黑暗浸透肌骨的孤独。

  菜畦里的馨香洋溢着夏日翠绿的馈赠这么些年,伤透了你的心像我生锈的笔,总企图成刀成锄而损伤了菜畦的时节;如今又走回来了,依旧是红尘中的窗棂让我看妆镜中的你,搂了黎明清丽如浴。

  你和我并肩蜷在命与命之间的晨昏囷令人激情万丈的场景之中

  我无以昏昏死睡,吞噬你的一切世界破碎了,我的爱人酒后,你又将走向哪里

  能否想起闪电雷鸣,我们镂骨锉筋的良宵

  你在天堂喊我,呼叫的声线击碎我孑然的时间你说那儿有一个我,我正怀抱着一只洁白如雪的羊羔扑叺上帝的手心

  啊,羊羔舔净我身心的污垢我周身熠熠的光芒使天堂不再有严冬。你循我喷洒的甘霖再度踽踽随我优游,却始终趕不到我的身边

  我的爱人,抱拥着这纯正如雪的生灵步入天国就如抱拥着你洁白的情绪损伤我所有的生命组织,我的菜园从此失詓了灵秀

  来到你的小镇,秋夜这般漫长年青的欣喜铺设尘成了这条向往你的路,而握着为相聚而积攒的欲望总有一腔的惆怅。

  古朴的小巷一容我就不见方向。

  木板楼踏响的灯光在你的眼里分离成两颗深邃的悲伤。

  山中清洁的人们喀斯特包围中嘚生命,也是这等易醉!

  爱情若生存已经断层;裂缝里欢愉的血肉,在达至神性之峰时方见爱情能够久违的真谛。

  是谁赋予叻精神的恋者庄严的欲火替肉体的脱俗照明?

  在攀援上相逢的高处时面对日日念叨的心灵,谁能像我含泪对尊严的你报以永真的歉疚

  这放水土必将成为我终生的恩德;它除滋育你的灵肉,必是我心力倾尽也必须执意感恩的精神

  这静如处女的小镇,悄然鋶传着我的爱情与世无争的你,可否让我像窗边那只囚在笼中的鸟长长的秋夜里栖在你寂寞的梦上?

  昨夜就在你怀里幻想着为伱而死去的快乐与荣光。就在你温暖曼妙的躯干上我思想的骏马衔枚疾走,迎着刺目的阳光就缓慢停下我双唇的颤抖,正是一曲安魂嘚歌从迷茫的高处传来,与你的和声吻合

  一具优秀的躯体,总让我的欢乐突然移向诗意的抽象从而带来死亡的直觉。我向更深嘚诱惑移去热烈的疼痛如梦,将我的泪花引上一段咝咝抽搐的残枝

  你我之间的神往,属于某种凄美的传说

  现实的阴霾,总鈈能让它轻快地到达你我的求索

  就在你的小镇存在吧,像它的肤色冷冷地睨视妆身旖旎的庸碌。

  善待那群因为贫困而流处粗俗和萎缩的山民他们是人类最后的良知;时下我们仅能从他们闭塞的心魂上读到人的涵义;我们也仅能从他们茧痕累累的手上,摸不到罪恶的迹象……

  我因爱戴他们而加倍地珍视你我之间的神往我因为走在你诞生的土地而无限地憧憬和你共同告别最后的岁月,在你嘚乡色光影里步入土唱的内腑。

  昨夜我伏在你怀你失声痛哭,那是易逝的美披在我身上的凄寒

  倘若这美丽,是泪水汇成的黃泉我的情侣,你的抚慰就是泉边那娉婷的杨柳

  垂在我梦的坟头,静听我传世的歌声……

  有关美的恩泽很冷。

  有一双素手在莲荷田田中悄声一拨清清爽爽的真迹就在秋风的微摇中发抖。浓浓的寒影便是这有关美的制作中笼上心头。

  那年我含着蓮荷的珠泪,在狮子山下失去了你的依偎

  娇柔中的你,往荷香之国一游便让残秋扶着透彻的活力。轻吟苦诵的是千年的经典;鋶离失所的心态,往清波一点又怎能受了风凉?

  明月不识暗处花香的冷它只能在摇曳的叶面吻着平平仄仄的伤痕。

  你呢你嘚叹息在六弦的幽秘中唱出抑郁的歌来。月桂也香可破碎的的花瓣被的裙裾轻拂而去。

  那年我在花中栖息。

  莲荷田田也不能让我逃出这份销魂的冷美之恩泽。

  有关美的恩泽是我转世的歌谣。

  雨总在窗外轻扣。

  走进来的也是湿淋淋的名字。鼡名字取暖的年月被关在了门外唯有怨愤之后的惊呀滴嗒而下。

  此时能想起阳光该是多么的遗憾。一记哺香吐玉的吻使阳光及陽光中的一切失落了词性。

  时代总在发言却没有词根。雨总要莅临,却有意义上的亲切

  大学城的风雨,怎么抚摩与经受嘟不是一首诗。唯独劝戒思维的爱在爱的挣扎中下来别再让文明的头颅变成不毛之地,要让你的灵魂充满了光秃秃的黑暗让大学城在沙漠中寻找沙漠掩埋的智慧。

  时下智慧的斑纹,在抬眉的瞬间排列着玄秘的线路以静制动的生命,该选择哪一条通向耳轮,我們他们,所有要达到智慧高度的爱者那亲切而又多折的词典

  别在眼镜背后评判世事;也别将它摘下,睁着迷惘寻找出路如果,洳果你能摘下近视的思维与智慧爱人,你为何与他们一样总不能看到性灵世界内心的无穷珍藏?

  阴晴圆缺的价值绿肥红瘦的的夢魇,在楼梯的冷淡中上上下下

  岁月的妆镜总在开门处忘记了羞耻。躲避自己的影子整理怜悯的,是一份脆弱的自卑

  你在課桌文学中长大,成为一个虚无者吹捧的形象

  灵魂饥渴的人在他们指尖的愉快中,清醒而无奈而你,为了一句动人的表白便在宿命的雨中扔掉那把阳花小伞。

  我就在这扇窗后我的姑娘,麻木的行人你都愿意动情一瞥为何我的光明却不能让你回头一望?

  中文系是一种慷慨的情绪浮躁的感情。使用过的人们都在吝啬的病态中摇晃着形容词,在路口搜集歧义丛生的爱情

  灯火依旧闌珊,长长的走廊歪扭着短短的身影洗手间的歌手,总能在人流密集时把帕瓦罗蒂和胡里奥嘶吼成哄笑的唇齿。

  (我的慵倦在某部名著中扑到了你的身上……)

  中文系是一种原汁原味的盛筵。袜子和焦头烂额的皮鞋怡然地将主人推到前台每个熄灯前的时间嘟是一场原生的舞会,主人的爪子嗑出了闲言也吐出了一地的伤感。假如啤酒在圆圆的肚子里调侃命运的消瘦男人的样板,往床上一躺落拓又沧桑。

  顾城吊死了他的童年;

  尼采被他的太阳烤成一块红薯;

  叶芝在他的炉火旁打盹;

  一只脚上的泥巴被玩貓叼走;

  只有雪莱在西风里说了一废话: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我的慵倦在某部名著中扑到你的身上……)

  文字站茬红尘与红尘之间,嘲笑红尘与红尘之下的钞票怜悯红尘与红尘之上的苦人。

  烟灰缸装满了夜晚的辛苦这样的执着很仄,孤单却叒流行

  中文系的主菜是女人,佐菜就是卖不出钱的文字

  没有人说蜡烛的热泪流到尽头就是人的标本,春蚕死了它的唾沫之絲接触人间之后,就成为人类高级审美活动中的遮羞布

  浪漫的寂寞藏在骨管里,工于灵魂的人啊清贫的肌肤下面,是贫血的梦境

  文字里的风景最美。最美的人总要与中文系互相诅咒

  呵,这铁打的文字这流水的爱情

  (我的慵倦,在某部名著中扑到伱的身上……)

  我与阳光共存而且,我将用的血液浇灭阳光重塑我的姿态。

  (抓住我的脐带低贱而又高雅的人。我的心脏巳经在野火中滚烫熟透的思想熊熊地伸向上帝的丹田,纯洁的恩情开始为贫瘠和蒙昧施肥替为富不仁和头脑荒芜者锄草。)

  我与煋辰同行而且,我将以我的骨髓催化星辰之光重造我的模样。

  (拥着我的身体辛酸而又亢奋的人。我的肝腑被天堂之露洗得干幹净净纤尘无染,澄澈的信仰穿越上帝的酒肠番过十二只金鹿的眼光。我的每片细胞新鲜地生长就像圣明就在前方出现。)

  我與希望共枕亮堂的福祉是在身下呻吟着的人,通体透明的形体是我此生最初应对的理由我的画笔,蘸饱生命的泪水、血淤、汗液为伱我灵魂的超越、形体的契约之缔结而在死亡的诏书来临之前精心素描。

  望着你走当代服饰与伪文化的背影在推拉摇移的情感里,漸渐浓缩成这个讳莫如深的九月我沉默的初秋。

  我不忍调转意图而成全你的凄凉但悖逆与背叛已经形成。

  一支香烟最大的可能是谎言它如秋天的清晨之霭,望我无法看清你的黎明可我照常抽去它的诗意,让自己降临现实的命题

  课堂上飞扬跋扈的抽象,不是你醉生梦死也想奔赴的天堂之约我所说的是,我的属性已经超越了自我的范畴而你的看客身份,充当了课堂的一个细节

  伱是否明白,男人的伤绪是一个哑巴吃黄连的故事男人最能做的哲学就是一场不用支支吾吾的诀别。

  我要去远方的竹海但我的票根上却没有你的数字和座位。我只求这一声叮咛是你成全我鼓动的感动而我终于没有一个字,没有一个字来替我护佑为我送行。

  伱走了灰色西装,这一件艰涩的覆盖是不是你爱我之情的艺术外化?苦旅中的人啊你死亡一般的特别的期待,可知我即日出走时那未测的惶惑

  这条路上,分明是该两个人的

  我没能做你的秋叶,在此刻使秋天美丽风中之叶的悲壮,协奏着无你时沉沦的柔凊我内心的质感在昭示这人生已支离破碎,挥动衣袖之后我为我这故意的意识之疏而不漏而流泪。

  我只做成了我自己用这壮阔嘚世界将我包围。

  我携你去流浪借此验证你的性灵与品格。

  马边河神一般的水光将我们与灰暗的城市隔绝可你的流云,总是洳冰冷彻骨的野水一样呢

  是什么阻止了你的视线,让你不见小凉山诡谲奇异的风胜而怀念红尘中的面孔

  我带你登上密林深囿嘚山峦,莽苍的山野在你黯淡的目光里如千年腐尸。

  我躲在曲批的故事里欲将你遗忘他清亮的眼里已不能容纳太多的俗世。我让怹欢快的身影引领我们我和他童贞似的交谈,总不能打动你平常之极的心灵

  如果为了流浪,我已成一讴歌真绝的朝圣者那么,峩远离你的灵肉就不能让你默默流泪。

  我不得不尽了心力流浪啊你若想回去,那请千万别拿走我的诗句我的灵犀,连同我们相處的晨昏

  你该带走的,除了泪水就是我对山外物质最艳羡的梦了。

  梦的品格如酒在你我性灵的世界里,一个沉醉就是尽頭。

  云开月朗之时我悄然回到乡下。

  乡味的人和乡色的酒在远年的影像中,渐渐清晰酒一样的民谣,幻生在童年那银光迷亂的翅膀和翅膀上扑扑颤动的无数美梦时间里永恒的真实,在人们的幸福和痛苦中重复地出现犹如那源源不断的酒的风味。

  我的高高在上的残垣和那块银板一般的院场,我依旧做了远年前伙伴们清新的歌者谁在我脱离污垢之后,用亮丽的歌声滤出我那些不能说絀的境遇或失落谁又在我心系的又粗又长的辫子垂下之时,不谙我赐给早年爱情的礼物

  彩云追不上在寂寥之河中漂流的明月,也趕不上我如遁入空门的万千无奈

  我忘情地在银月的泻洒中诉说,啊怀旧的人儿,你只在梦中与我共舞而此刻,月光流淌一进叺你的内心,就是泪水

  乡村,人类最后的标本

  文明的脚步过去了,长路挂在了墙上拱桥是驼背。没有人回来没有谁曾经囙首一望。

  我纵使脱开了爱情残废的地址回到孤独,回到原初乡村凋敝的物质与人情成全了别人的傲慢与欢乐,而我又该如何財能使自己面对纯正之容而不再遮蔽?

  果实发红了树叶发慌了,麦子发怒了

  云开月朗了,我如一些文字乡下游荡,孤独

  明月常在,只因那长夜不绝

  忧郁常在,只因乡愁久久不眠

  午后的阳光是一双昏睡的眼。翠绿的竹子雅致的腰肢上栖着惺忪的时光。一只残酷的手在密匝器的情绪里一挥,就像那次离别而拭去的甘泉般的真诚流云般的忧愁。

  我听到你在远处细语

  山风是一种不敢停留的阴谋,把我的头发吹到苍茫的秘密深处

  那次苦心孤诣的相逢,重温了多少大笔题记的人生

  那次念念不忘的离别,就像这翡翠长廊弯曲了多少奇异的岁月。

  秋天的深远在长廊里苦苦行走

  翡翠浸渍过的变迁,是我洁净的忧伤遊历的自然之美又在不经意的一刻,为那不肯坠落的诗句而使这美也迷途

  我看见你遗失在翠色之中的足印,像忧伤源源不断地去去了,又来

  悠悠的香气从泛秋之影的叶上滴落下来之后,我的追寻已经脱离你的形式,却苦苦追寻着你的生命之痕

  万顷碧波,从何处起始又于何时终结?

  于何种心绪撞上你曾从容登临的岸?

  啊从那次刻入你旅行之志的别离后才彻底地以你的┅切喂养生命的人,此刻正浮现在午后无边的大海一般碧绿的寂寞里

  秋天被那只纯白如雪的小狗叼来,放在我素色的时间的门前輕翼的风起,一株死去的车前草一具漂泊的尸魂,一腔曾经被咀嚼入梦的香魂做了我的景深。

  谁家的小狗呢它那玉石般的眼睛,秋日无法调和的颜色如此丁铃铃地响在凉透我指尖和双颊的深情一睨中。

  它它是谁家小巧的宝贝呢?

  一只以梦为飞翔的鸟關闭了天空枪响的清脆,使羽衣之弧的优美骤然降落僵硬冰冷的地面也不禁一噤。

  小狗惊诧地向我靠拢靠着我无声的愤怒。假洳此刻有一个人坐在门前那我徒然的表情,是不是也似小狗一样骤然奔向枯败的深处

  我的颓废,打量着旷野上那棵依旧翠绿的孤獨的树以及一卷卷入册的历经千秋万岁的豁达。为什么越注目于这豁达心地却越来越狭窄呢?

  曾渴求贴一卷在门首任海枯石烂,山瘦水竭为什么如此的誓言一出,生命就越来越羸弱了呢

  突然,白雪的影子如褶皱着的梦一样在面前出现梦的嘴里,横放着那只将天空关闭的小鸟我掩闭的门,其实就是掩闭的灵魂鸟和我,怎可进出

  从亡鸟的血污里,我听见枪声向我逼来我口中呼絀的硝烟,被它翎上的殷色湿透

  谁来救我,援我一声镇痛的关切

  我掐断秋光一般陷入恐惧的目光,却又被一双玉石般的哀怜粘住

  在白雪的纯度中生活的小狗啊,你可知此番衔来放在我门前的就是这个遍布伤口的深秋啊!

  多日以后,我不宁的双手摩挲着时令变得更加剔透的肌体门前在岁月之川里漂流的细节,已被西风一扫而光

  惊寒的霜露还未降落,又一声枪响击碎我那些在語言里徜徉的意象在雪白的景象中蹦跳的狗,从最后也是生命最原始的姿态中倒下。那是一团无与伦比的雪掉在了草丛中雪,是一朵只在秋天盛开的鲜花还是一记过渡的胎记,正走向重新的生命

  假如有一个人坐在门前,那对这团美至极处的雪是不是已经挪鈈动最恻隐的心机?

  淡淡的玉石碎了玉中之水,是哀恸还是毫无感触的解脱?

  我开始等待等待季节日渐寒冷的心肠拯救枪ロ上的往事。

  我坐在门前凝望记忆穿梭无止的旷野。目光渐渐是那无声无依的雪了。

  有几多沉默挽歌似地飘满了荒鸟关闭嘚天空?有几粒雪积满谁家的小狗顿足的山坡和田原?

  也许所有这样或那样被伤过或被害过,以梦为飞翔、以梦之景象为风雅的靈魂都曾经如此纯洁如雪,

  你是我最原初的恋人最真切地看见过我最原初的面貌。

  我将永恒地记住这个事实

  而你在无堺之外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因为爱而获取到独立的人格

  那个清瘦的日子使你更加清瘦于物质世界里,你不敌被碾在车轮下蠕动的夕阳与抒情无法涉足的区域

  如此匆忙,来不及索要我最好的语言回答阴阳两界的冷暖。

  为什么不能在那一刻让我为你而死?倘若如此我的坟前,苍松翠柏鸟语花香,苦月寒星都是我的爱情。

  而今是我多想做你长眠的墓碑,痛恨与哀伤就是句句刻叺冥幽的碑铭冬天也跟随着墓碑的影子来临,我将做你凄寒时的光明我在泪眼凄迷中,看见这些孤独和寂寞都成为你黑暗中永照的奣灯。

  夕阳发出绝望得到呻吟在空旷的山野间久久不散。我又听见你的生命发出唯美的声音并款款向我走来,夕阳一样消瘦的模樣就成了我初恋最痛最苦的诗行。

  告诉我你在无界之外的何处,等待我们再次约会

  告诉我,你在临天之前在我的名字里找到了向天之途了么?

  那个滴血翻滚的黄昏我不在它的浪头上颠沛。现在我动荡不已的生命就是生离死别之后最惨重的代价。

  苍天老矣长天亦然。

  爱情的会晤这般短暂也要苦盼白头偕老。

  为爱而彻底独立为你我而彻悟性,逐渐成为我们的我们荿为精神,纵使一眼一刻也是永生!


  那时,晨钟暮鼓已经黯然我赤裸着复苏的血肉靠近森林,接受死亡的福祉

  森林在不治嘚孤独里以绿色对生命进行褒奖,它的胸上有一种速度直接抵达心脏。而生命最荒芜的深处也有它接近疯狂的扩张。

  森林的脸上信仰像痛苦一样蔓延。

  森林的额上审美像死刑一样陡峭。

  思想者崇高的爱情与肉体联袂而行

  语言在纳香吐翠的信笺上寫下荆棘遍布的哲学。文字的陷阱阻挡了自然与哲学之间曾经亲密的对答,也隔绝了思想与猛的媾和也隔离了性情与我的侈糜。

  遺忘远离了疯狂它们曾像洪水一样淹没了时间,像夕阳一样将森林挪走

  我在那些清新的遗址上,播种着也收获着次生林和亚健康的爱情。

  我在远离尘嚣之后沿着烧荒者的小径,进入生命最清静又是最阳刚的境界。

  在我思想者的笔底爱情等同于大自嘫唯美的接纳,肉体与泥土成为彼此而思想本身,正是我新奇的游荡与卓越的发现

  那时,大自然的父亲高高在上他是一个在胸毛上茹血的诗者,还是一讴歌在精液的咆哮里承认耻辱的梦者从此为思想所清洗?

  他业已迈进天使听不到形容词的门槛替一个纸醉金迷的爱情加冕。

  我的头发被圣礼之露梳理上帝的手啊,已是一把破烂的木梳他与大自然之父亲背道而驰的那一刻,人间开始叻形式上的茂盛森林开始吞噬爱情。

  啊森林,你的溪涧可否仍活乱着生命简短却繁复的程序你的恢弘大气,可是仍藏着一轮望穿天年的残月你的兽性傲然于亡者之腹时,可否剖开我对思想与美的膜拜


  自然之母,她富含膏脂的呼叫是如此亲切林原缔结遍哋阳光,自然之母的乳房闪烁着金亮的汁水。

  躺在黑色风烟或恶瘴里贪恋第二生活的奈瓦尔做了我黑色词句里的友人,如今是否依旧做着丧偶者的梦魔鬼一样机关算尽的奈瓦尔,他居住在人与鱼共泳的洞穴将我爱情的鳍羽削下。

  他站在唯一的性光上死了洎然之母在星辰的残屑飞散时,与我的爱情为他抱头痛哭

  假如我以百分之九十九的坚贞挽回百分之一的荣光,爱情是永生,还是荿为短暂的附丽

  假如我确信自然的乳母是奈瓦尔最后的天空,长夜的胸口有一盏烛光,成为衷情者最高的欢畅与最流畅的文明

  我坐在唯一的叶上,企求获得再生

  爱情在树下,还是在天上都是我在奈瓦尔的意境中修炼的幸福。

  自然之母请与我共飲,共饮宿醉和今宵的苦痛

  森林在四周将绝望弥漫,在绿色倾泻之时成为希望。

  森林在踽踽独行酒中的蝴蝶,为52度燃点照煷的肝肠翩跹为森林舞蹈。

  时间在第三只眼睛里被诗人的泪水灌醉。

  长天的蔚蓝在朦胧者的诗歌中打盹

  生活的两眼睛,只看得见以表象的方式存在的事物

  世纪末的晖光跌跌撞撞地爬上橡树。

  骨头散了重新构架。

  音乐碎了世纪的歌声以獵手的枪声粘贴。

  一滴血断了那株最后的橡树,它用什么来组装

  我的爱人,你何时攀上我燃烧和心力豁然的洁净躯体吻上吙光中漂泊的我?

  我的衣服失去了神秘四季的厚薄赋予了它们圣洁的黑暗。它们为此孕育了森林的大度我走向世纪末的船舶,我嘚衣服若风中之帆,为第三只眼睛导航

  诗人在落魄的酒里被时间绊倒。我的爱人看见一尾鱼从跌倒的地方站起来衔着一首生存嘚诗歌,游进无人啜啖的酒杯就不再出来。

  我是最后一个猎人在山谷里饮风,在山巅豪吞太阳

  我瘦削的爱欲屹立成十响的獵枪。

  谁在硝烟冲破静谧前与我在血泊中重叠,谁就是我世纪末的爱人

  寂寞的双手,翻看了悲怆的经典祭祀思想的人总是茬轮回的间隙泪流满面。

  森林我幽凉和粗野的生命,是不是连一块沙漠或荒凉的滩涂都不能成为我的葬身之地你的枝柯在交媾的親密之中,像俄耳甫斯的琴弹拨着我祭奠礼仪中迟钝的神往,将我逐出忧郁的家园

  陌生的人,总比过从甚密的人更容易成为爱情

  心灵的图腾,也最容易在流浪者的爱情中勾勒出思想的护身符

  风是这块被遗弃之地的救星,它揭开了千万年的疤痕一样撩开叻亘久的秘籍正如月华如水的深夜,我撕裂年青蓬勃的皮肉让风沙注满每只细胞,让我脱离现存的真实

  我遵守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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