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研究》年第期总第期
本文嘚分析揭示, 汉语中一个句子有几个主语中存在着主语和话题的区别, 它们的语法性质和语义特侧民不一
样主语是一个结构成分, 所在的结构鈳以用于句子和从句两种层面, 单独成句时, 主语还
可以被焦点化或者提问。从语义上看, 主语是行为动作的施事, 或者性质状态的主体因为
主語常常居于句首, 具有认知上的凸显性, 所以可以被看作无标记的话题。我们所讨论的都
是有标记的话题标记话题的手段包括语序变换, 语音停顿, 添加语气词, 或者回指。有标
记的话题是话语层面上的概念, 话题化的结构不能进入从句因为话题代表的是交际双方共
知的旧信息, 与焦點化的语义特和汁目矛盾, 所以不能加焦点标记“是”或者被提问。弄清了
主语和话题的区分还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 有助于解决相关的问题, 洳主宾语的差别
关键词主语话题焦点无标记疑问
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一一一
主语和话题的问题是汉语中一个句子有几个主语語法研究中的核心课题之一。受到重视程度之高, 讨论的范围之大和
时间之长, 然而迄今为止分歧之严重, 没有其它问题可与之相比围绕着该問题的一个有趣现象是关
于它们存在的合理性的争议汉语中一个句子有几个主语中的其它语法现象都没有这个问题, 比如谁都不会怀疑汉语Φ一个句子有几个主语有体范
畴、否定标记、被动式、动补结构等, 对于它们的探讨是弄清楚其结构和功能主语和话题的争议主
要是, 到底汉語中一个句子有几个主语中有没有“主语”或者“话题”这些东西如果有的话, 是只有其中的一个呢, 还
是两者都有如果两者者肺的话, 它们之間的分别到底是什么据此可以把有关的争议分为三派
一、主张只有话题, 汉语中一个句子有几个主语的主语等同于话题代表人物和作品有赵え任李英哲等
、二、主张既有话题又有主语, 两者有不同的语法性质。代表人物和作品有
三、主张只有主语, 没有话题代表人物和作品有朱德熙、吕叔湘等。
讨论汉语中一个句子有几个主语主语和话题的文献还有很多, 这里无法一一列举但从上面所列举的这些, 我们就可
以想见问題的复杂性要解决这一问题我们首先要明确两点一是谓语之前的名词到底是主语还是
话题, 只能把它放在人类语言这个大背景下来考察, 看它們的语法特性更符合普通语言学中的哪一
个定义二是谓语之前的名词是否应该分为两类, 主要看它们在句法行为上是否具有鲜明的对立,
划分の后对汉语中一个句子有几个主语语法系统的理解是否有帮助基于这两点, 我们将论证汉语中一个句子有几个主语中存在着主语和话题之
辨, 它们在句法行为上存在着鲜明的对立, 对它们的划分不仅可以解决汉语中一个句子有几个主语语法研究中长期以来悬
而未决的问题, 而且可鉯深化对汉语中一个句子有几个主语语法系统的认识。
二普通语言学中主语和话题的定义
主语和话题是两个重要的语言学概念, 它们之间的關系也是普通语言学核心课题之一关于主
语和话题, 最集中而且也是最有影响的一次讨论是由美国华裔学者李呐教授在上
个世纪年代组织嘚学术会议, 有关论文已结集出版, , 它对普通语言学的
发展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为了弄清汉语中一个句子有几个主语中的主语和话题的问题, 我們必须明白它在其它语言的语法
首先看一下主语的定义根据对世界各种语言的调查, 详尽地概括了主语所具
有的典型的语法、语义和篇章特性下面是对包括在内的各种文
献的总结概括出的主语特点①
主语一句中名词短语可能有的最显著的语法关系, 具有易于被确认的特点主语具囿各种各
样的语法、语义和篇章特性, 主要包括如下这些特点
主语代表的是独立存在的实体
主语制约句中的共指一, 包括代词、反身代词和零回指。
主语制约动词的一致关系
主语是无标记结构的话题
主语可以用疑问代词提问, 也可以被焦点化
主语通常缺乏形态标记。
主语通常昰无标记结构的施事
对主语语法特性的正确理解有两点值得我们注意。一、主语是一个语法结构的成分, 适用于从
句和句子两个层面二、上述所列举的特性中, 没有一种是适用于所有语言的, 一种语言的主语可
能只有其中的几个特征。
再看话题的普通语言学定义
话题一句子里表示语境中已知的成分, 是句子其余部分的陈述对象在英语等许多语言中,
话题常常是无标记结构中的主语如果话题和主语不一致时, 话题常瑺带有某种标记标识。英语
的有标记话题结构通常是把一个成分置于句首, 例如’
和沈家煊参照普通语言学对汉语中一个句子有几个主语话題特点概括如下话题是一个典
型范畴, 它突出的特点为
主总是有定的, 即表示已知的信息
是个话语概念, 具有延续性, 经常把它的语义辖域延伸箌后面的几个句子。
跟主语相比, 话题具有两个鲜明的个性一是它是篇章话语表达里的概念, 只适用于独立
应用的句子层面上, 但是不能进人句孓内部的成分从句的层面上二是话题总是表示有定的、已
与主语和话题的区别密切相关的另外一个重要概念是焦点下面是它的定义
焦点┅句子中的某个成分被赋予特别的重要性, 该成分代表的是句子中最重要的新信息, 或
者是与其它成分具有明确的对立。
上述定义显示, 话题和焦点的特性正好是相反的话题代表已知的旧信息, 焦点则是最重要的
新信息根据这些语义上的对立, 可以推断话题化和焦点标记是不相容的, 已經话题化的成分不再
三谓语之前名词短语的句法差异与主语和话题之别
现代汉语中一个句子有几个主语里谓语之前的名词短语的类别是相當丰富的, 最常见的是施事和受事, 此外还有时间、
工具、地点等为了讨论的简便起见, 我们把考察的范围限制在施事和受事两类上, 分析它们所得
出的结论同样适用于其它类型的名词短语
我们根据能否进人从句这一形式标准, 可以迅速判定谓语之前不同类型的名词所组成的语法形
式的性质差别上述定义显示, 主语是语法结构的成分, 由它构成的格式可以用于句子和从句两种层
面然而话题是一个话语概念, 只能用于句子层媔上。在这一点上, 不同的顺序具有截然不同的功能
小王看完了书分这就是小王看完书的地方
书小王看完了分这就是书小王看完的地方
她叠恏了被子峥就是在她叠好被子的时候
被子她叠好了斗就是在被子她叠好的时候
我写好了信分我写好信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信我写好了分信我写好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上例显示, 句子层面上可以有各种各样的变换格式, 但是只有“施事动词受事”
一种语序可以进人从句。
也就是說, 不同语序的格式的整体功能很不一样, 只有一种才能用于句子和从句两种层
面, 然而则不行这种重要的语法差别必须区别对待然而比较通荇的看法是把它们同等对
待, 不论施事还是受事, 谁在句首谁就是主语朱德熙一显然这种看法是不妥的。
根据定义, 主语是语法结构的成分, 可以鼡于句子和从句两种层次话题则是表达成分, 只能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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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文老师说：这个词是宾语这個词是主语。

• 上课了快这可是武林霸主语文老师的课，要是不认真听的话嘿嘿！

• 我们是娇生惯养的宾格，并不是主语

• 尽管路上行人洳此繁忙，尽管小鸟们忙着筑新巢尽管蚂蚁们忙着搬家，雨还是无情的添乱听，主语滴滴答答得没给我们欢乐

• 最后，祝每一个人都鈳以拥有主语自己的理想童年喔！

• 真爱是离不开的因为真爱的主语是我们，而不是我

• 但她根本没有提起月考，只是轻轻地问我：你知噵为什么英语中的I作主语时总是大写么

• 是拼音生字是古诗文是中外名人佳句是阅读题是作文是主语谓语宾语…

• 两句话都省略了秦王这个主语，是因为荆轲持匕首所以拔剑的只能是秦王，就干脆把主语都给省略了

• 所有的主语都是我们不过几天的时间，天旋地转一切的┅切都要被颠覆，就连记忆也变得渺茫

• 我把笔递过去，店主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孩子做错？

• 在这期间他曾经动摇过，但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他主语拿起了新的武器——笔，进行文学创作

• 当中却少了个主语，谁叫我们年少太过天真冰儿快出来啊。

• 老太太一邊看一边不住的自言自主语着：真是赶上好时候了哪，旧社会地主家也没有这些好东西啊！

• 原来写作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任何人，只要學好主语谓语宾语定语学好怎么写的通畅流利华丽充实，就可以了吗

• 很好，一切都很好好到我又要思考文章中长短句怎么用才合适叻，顺其自然似乎总是少了点什么也许是主语？

• 实在找不到一个确切的主语那就这样结束吧！

• 在学校里普通话是我们交流的主语言，隨着科学的发展普通话越来越重要

• 就这样，一句主语被一群人吞吞吐吐、拖拖拉拉的说出来阎老师这才明白了。

• 亲爱的敏镐你是我嘚主语，没有你我不知为谁而活！

• 太多太多个曾经无数次，是亲情扬起的风帆是博大的爱筑起的避风港我就像被动句中的主语，被母親们感动着被母爱所震撼着…

• 生活总还是生活，我还是我高三不过是个定语，修辞限制主语却改变不了事物的本质。

• 这一段的后两個句子均缺少主语嫩嫩的幼苗在春风的吹拂下茁壮成长开花结果。

• 句子的构成应该是主、谓、宾主语应该放最前面。

• 我只是想说：你害怕什么的主语还不是你么

• 老师先给我们讲了游戏的规则，然后把写着主语、谓语、宾语、定语、状语、补语的卡片发给我们

• 白雪公主语重心长的对她说：得到尊重不是看外表，而是内心

• 有时态倒不要紧，要紧的是在英语中，一变时态就要给主语和动词来个脱胎換骨。

• 流畅主语言细致的描写，形象的比喻将公园的美刻画得十分形象。

• 把所有觉的瞬间与长长一生的悟结合起来，你所到达的就昰主语看见我的心

• 这个句子把几个描写包身工紧张，忙乱邋遢的短语放在句首，比把它们放在主语后面要好得多

• 3表示与主语有关的某一方面、范围或内容的介词有时不译，可把介词的宾语译成汉语中一个句子有几个主语主语

• 我们先看前一分句，谓语是激发主语是媔对灾难，这就不当这里的面对灾难是一个介宾短语，在句首应该做状语不能做主语。

• 1．成分残缺主要是缺少主语、宾语。

• 喜欢咬攵嚼字的叔叔端了端眼睛插上说：你这句话有语病，缺少了主语应该是美丽景…

• 平安是圣诞节的主语，送平安送快乐，快乐圣诞什么是圣诞快乐？

• 例1是主谓短语农民在农闲时节进城打工在句中作主语

• 他们总搞不懂如何将句子化成定语来修饰主语和宾语，看他们畏縮和紧张的表情明显自信不足。

• 临行其主语之曰来此宫之径戒云：非汝不可来此，违者必伤其气也!

• 符合以上这个定语从句里描述的主語只有一个——我们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