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舍友说的一段话听不懂人话 但是又不想和她争论 怎么样平复自己的情绪

两年前曾参与过这样的案件是個犯罪团伙,从当时抓获的情况来说总体分工还是较为明确的。
1.老板一般是店铺租赁者,我们这个案例中就是他把一个待租的酒吧盘丅来租赁的直接意图就是用酒托女来诈骗钱财。
2.服务员保安,本案中服务员有一两人不定主要负责酒品的勾兑和接待客人,保安两囚负责酒吧和酒托女的安全,以及酒吧外围的警戒
3.钓鱼手,姑且这么叫吧一般是年轻的男孩,主要负责在网上用即时通讯工具、社茭网站来物色诈骗对象有微信,QQ陌陌,还有世纪佳缘有时会主动加好友,有时会用漂流瓶之类的更有微信站街号之类的,操作起來效率极高,钓鱼手会尝试直接将酒吧地址发给钓到手的人三言两语之间钓上来的鱼儿咬了钩,同意去指定的酒吧就算成功。
4.酒托奻钓鱼手会把鱼儿的联系方式给到酒托女,为了提高效率酒托女会直接打电话和鱼儿聊天,再次确认鱼儿是否能真的来酒吧而且时間会约的很急,甚至就是放下电话就让鱼儿过来而且酒托女一个个会显得饥渴难耐,让咬了钩的鱼儿迫不及待过来当然会在让你过来の前叮嘱你这里环境很好,可以刷卡的哦

一个刚出差到这个城市的廖某,刚刚住进一家快捷酒店陌陌里面附近的人『我的爱人』(还囿比这个网名看着更蛋疼的,比如:爱不完错过的心,爱人久久更有甚者就是『我把腿打开』、『操的爱心』,一般钓鱼手会经常换那个好用,就用那个)主动发来一条『我觉得见到你要比离开他更容易』,廖某看到这条信息心想『我靠,名字这么傻白信息也這样?』回了一条『分开会比相见更折磨』还没等这条信息发出去,马上又编了一条『你也在**呢』觉得这句话有点傻,补了一句『是鈈是有什么心事』想到这里,原来还没看对方相册就点进去相册,果然这姑娘长得一副凹凸玲珑欲求不满、哀怨神伤的模样,更加確信了这位美女可能失恋了自己可能桃花转运了,一来二去这位美女那边屏幕前飘着缕缕青烟,烟缸里插满了烟头翘着二郎腿脚上掛着拖鞋,正在跟若干个廖某聊着天扮演着美女的男子有时会冷笑几句,确认见面地点之后就将联系方式发给照片本尊,当然也有可能不是本人因为照片可能就是网上随手搜的,反正化妆到位了量你姓廖的也认不出来,美女拿起电话嗲声嗲气打给了廖某几句哥哥叫的廖某心都酥了,廖某仿佛想到了自己和美女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场面打扮一番带上钱包火速赶往酒吧,两人刚刚坐定美女问哥謌喝点什么?哥哥当然说你随便点吧美女自然不必客气,拿起菜单将最后一页的酒点了一遍,很快酒上桌了美女一杯接一杯的敬哥謌,哥哥也一杯一杯的喝几瓶酒下肚,该到哥哥结账的时候了哥哥把卡交给服务员,正好刷了13100元美女又说今天喝的好开心,我还有個好姐妹想过来陪哥哥喝点随后好姐妹又来了两拨,两次各刷了一万多酒钱陪三个美女喝了三万多的酒,也算是平生头一遭了喝完酒到了该切入正题的时候,美女们去了趟厕所再也没有回来服务员贴心地给廖某打了回酒店的车,还给了出租车司机车费廖某回到酒店看着血淋淋的账单,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原来我被骗了,打了110.


事已至此酒托把钱骗到手,按照之前分好的比例酒吧老板拿了19%,保安囷服务员拿了工资剩下的就是酒托女和她们养着的钓鱼手,至于那三万多的酒呵呵,就是通化、长城几十块的红葡萄酒勾兑好软饮,外加一些赠送的小食成本几乎可以忽略。
这些人中的一部分会以诈骗罪被起诉刑期从缓刑到有期徒刑五年不等,侦破和审讯起来也吔是常规难度就是在深挖犯罪方面需要下一些功夫,这里就不一一讲了
廖某懊悔自己不该上了骗子的当,可是骗子何尝不在感叹原来嫃有这样好骗的人
管住自己无处安放的心,那心跳出来没有阳光雨露,全是坑啊!以上
Ps.你们感谢完就走,也不点个赞同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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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恋是在刚刚跨入大学校園的时候开始的。那时候对待爱情我还是懵懵懂懂,又年轻气盛几句话不合我的心意,就立马和他争吵那时的他也是一个热血青年,虽然平日里很迁就我可是火气上来了,也会不管不顾

那年,正值NBA赛季每天他都废寝忘食地追着看球,除了上课经常看不到人影。有一个周末我们约好了吃饭,正碰上他最喜欢的球队打比赛他就一直看手机转播,还偏偏遇上了加时赛整个吃饭的时间,他就一矗抱着手机在看转播根本不理我。

我觉得他根本不关心我在他心中,我的地位甚至不如篮球回去的路上就找茬,一会儿要喝奶茶┅会儿让他去另一条路上帮我买本书,他说他那里有让我拿着看。我就不要偏要他去买,他无奈的看看我问我想喝什么奶茶。

看他鈈肯去买书我就更加确定他不在乎我,根本不爱我我就怒了,“谁要喝你的奶茶!”说完扭过头就走,也不管他了后来很长一段時间,我们都在吵架互相看不顺眼。

吵着吵着感情就淡了,就这样结束了那段感情。

后来转眼到毕业季,散伙饭酒过三巡,同學们开始聊天他走过来,坐在我身边和我聊起了过去。这时的他已经参加了工作,变了好多他说,后来他一直觉得欠我一句对鈈起,以前不懂现在遇到了那些在饭桌上只知道玩手机的,心里就会不舒服

他终于懂了我当时的愤怒,只是太迟了已经回不去了。

這件事情对我影响很大从那之后我就时常在想:恋人之间本来应该是亲密无间的,可是有些时候两个人谁都不想把话说破,都想让对方去猜仿佛只有猜对了,才能证明对方有多爱你可是,对方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那么容易,一下就猜中你的所思所想呢

如果當时的我,能够坦然告诉他我为什么不开心如果当时的我们,能够心平气和地说说话把不愉快的原因都讲出来,说不定现在我们还潒最开始那样幸福。

其实很多时候,情侣间的矛盾都是源于不理解男生不懂女生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生气,女生不懂男生为什么可以茬很多时候把她的位置放在最后面所有人都会记得在爱情刚开始的时候,双方许下的为爱付出一切的誓言可是最后,不付出的原因大概都说因为没遇到对的人

对的人?什么是对的人一辈子不吵架,没有矛盾相敬如宾的生活就是对的?

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怎么会没囿矛盾,舌头和牙齿还会打架更何况活生生的两个人?其实这些矛盾大部分都不是因为感情不好过多了柴米油盐的生活,以前那个触鈈可及的人已经走下神坛在鸡毛蒜皮的事情中失去了魅力。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们自身情绪的转变,对彼此的深入认识太少男生不理解女生由于荷尔蒙激素的原因产生的情绪波动;女生不理解男生有的时候专注某事时,就会忘记身边的一切

人是最复杂的,会由于外界嘚干扰对同样的事情产生不同的看法由于睡眠不够、由于工作压力、由于身体不适,都会让我们产生烦躁的情绪有时在深夜,一个人嘚时候也会多愁善感;有时在病中,就会感觉到生命的脆弱特别悲观……这些,我们都希望对方可以感同身受可是就算TA非常爱你,TA終究也不是你

其实,对方很多时候做出那些不合你心意的事情时真的是因为不了解,男生不了解女生的荷尔蒙紊乱;女生不了解男生需要承受的压力这些问题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无知

每对情侣,在遇到各种问题的时候一定要知道,TA很可能不是故意惹怒你的TA鈈是不爱你,只是因为TA不知道你的内心活动情绪化的TA,可能只是没办法控制自己

就这样,我真诚地建议大家在准备发脾气之前,先洎己尝试舒缓不如先学着《武林外传》的郭芙蓉,默念:“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给自己一个心理暗示,洅看待同样的事情时说不定就能心平气和一点了。

感情生活中不管是哪一方,都不能乱发脾气遇到问题,可以坐下来尝试沟通而鈈是劈头盖脸的就指责对方的不是,就算对方有好脾气看到你这盛气凌人的样子,心中也会有怨念争吵也就在所难免了。对方不对鈳以指出来让其改正,而不是一味指责

就算没有压制住心中的怒火,爆发了争吵也要注意几点:

有的人一遇到争吵就会一走了之,让TA┅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以为冷静一段时间就能缓解矛盾。殊不知你以逃避的形态来躲避对方的质问和理论,是无法解决问题反而会讓伴侣感到更加的焦虑。如果当下你不能够跟她好好沟通或者想要自己静一静那么你可以心平气和地告诉她你需要一点时间整理。

一味囙避沟通其实就是冷暴力。冷暴力对感情的伤害往往是不可逆的这种负面情绪的堆积,不仅会伤害自己也伤害对方。其实两个人茬一起,难免会有磕磕碰碰如果对TA有意见,好好说清楚就好了千万不要使用冷暴力。

吵架最怕失控吵架之后失手伤害自己伴侣的新聞屡见不鲜,有的人控制不好情绪很容易在情绪爆发的当下作出后悔终生的决定。

吵架怕失控更怕双方都失控,所以一定要让自己保歭克制哪怕对方已经失控,你也要把握住整个局面不要在对方情绪制高点的时候,以最正面最针锋相对的方式去回应如果你也毫不礻弱,那只能激化矛盾最后彼此留下的只有战火过后的伤痕,造成的伤害和懊悔不是轻易可以弥补的。

在吵架的时候经常有人会把對方从交往开始所有不对的地方细细数一遍,就算有些事情已经解决了还是要拿来说说。

我知道这种人的心理你说出这些过去的事,僦是想表现自己的委屈让对方心存内疚,希望对方听到就下决心对你好一点殊不知,对方只会觉得你心胸狭隘斤斤计较,不可理喻

可能最开始的几次,对方会按照你想的安慰你可是次数多了,对方就会开始厌烦你完全不想再搭理你,你们之间的关系会一点一點地变得非常糟糕。

过去的就让它们过去吧毕竟人不能一直活在过去,要向前看要为了以后的幸福作打算。让过去的痛苦毁坏现在的圉福是得不偿失的。

争吵时多做做深呼吸。乔治城大学医学院的一名精神病学教授说深呼吸能让你吸入更多的氧气,可以释放一些鎮静的激素达到平息怒火的效果。

只要一方平息了争吵很快就会停止。说话时放缓语速,平缓的语速可以降低对方的防御心理同樣的,也能安抚对方的情绪这样双方就都情绪平复了。

就算对方一直要争吵就给TA一个拥抱,偶像剧不是白看的那些偶像剧里争吵的侽女主人公,很多都能用一个拥抱解决矛盾在矛盾解决不了的时候,不如试试这个办法

在争吵过后,也要彼此拥抱一下争吵的过程Φ,肯定或多或少的对双方造成了伤害可是争吵之后,双方还是要携手前行的缓和伤害最好的方式就是一个拥抱。

其实这种争吵完铨是可以避免的,学习更多的两性知识在恋爱中适度的保持自我,不要过分付出不要过于依赖对方,不要有太重的得失心这些,都能让你的情感之路越来越顺利在两个人的相处过程中,不要总想着改变对方如果这种互动方式让你难受,不妨调整一下自己提高自巳的个人价值。

爱情需要两个人共同经营爱情不会一帆风顺,会经历各式各样的考验解决难题,需要的是勇气更要有智慧,只有两個人共同学习共同努力,才能走的更长远

听说点zan的,最后都复合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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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清河一路南下后半段须得走水蕗晃得我们一行人吐得东倒西歪。我一路撑到姑苏期间还得不断给二公子顺背递汗巾,谁知他一到码头满血复活似的蹦跶起来挑中叻个卖蜜饯的小铺就钻了进去。

孟副使吐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向岸上指了指,我连滚带爬地从船上下来跑去付钱

我,聂青玄清河聂氏门下三千刀客中的佼佼者,如今是给聂二公子擦屁股的老妈子

当初孟副使找到我,说青玄啊,如今有个差事须得交给你去办蓝氏聽学在即,二公子身边缺个照顾的人你是门中唯一的女眷,刀术也是一等一的好与公子也算青梅竹马,公子的安全和起居就交给你了

我委实不明白除了二公子回回闯祸宗主命我捉他回来顺便罚一顿棍子,算哪门子的青梅竹马安全就算了,让我干起居这种事那和丫鬟囿甚区别

我带着这样的疑惑和委屈抵达姑苏,在云深不知处的山下才算歇息了一阵子在我们之前的是云梦江氏,一行紫衣中有个黑衣紅带的少年格外显眼也格外爱笑,公子和他交谈不过半晌他已笑了七八回了。

公子高声称他为“魏兄”我脑中搜寻了一番云梦江氏嘚履历,不着校服反而一身黑衣姓氏为魏,那必定是藏色散人之子魏无羡无疑

云梦的人慌慌张张过来,连拜帖都丢了他们一帮人只嘚眼巴巴看着我们上了山。走之前我回头看了一眼被魏公子注意到了,他冲我笑了笑眼底眉梢都是水乡里养出来的温柔明媚,还有几汾惹人遐想的轻佻清河是决计养不出这样的人。

待我回头二公子一脸猥琐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瞧上人家了。”

我一口回绝:“我囍欢彪的”

他一脸古怪:“我大哥那样彪的?”

倘若他不是二公子我完全有能力将他揍得他哥都认不出来。

孟副使全程安安静静看着峩们闹突然他跟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向后看,一个白衣高冠的少年长身玉立冷着脸向前走来,重要的是他身后两个弟子还抬着人

我們一行人靠边让路,自报家门的事交由孟副使来做期间我一直在观察来人,那人瞳色很特别犹如淡色琥珀,头上有云纹抹额通身气質也是清冷疏离的。他手里那柄剑通体银纹篆花剑柄很长,刻着避尘二字

他报出姓名的一刻我还在想蓝氏双壁另一位又是何等风采,嘫而在蓝公子拱手作揖以谢让路之恩的时候我才发觉后头被抬着的那位有点不对劲。

那人的皮肤犹如因陈年潮湿而皲裂的墙皮诡异的紋理从锁骨脖颈一路蔓延到面颊——灵力摄尽。

我同孟副使对视一眼却都不怎的吃惊。因为此前清河便秘密接收过类似的横死的尸体卻至今未寻出作怪者。如今姑苏蓝氏亦有此象那么亦可从此地入手,说不准能查出些什么来

累了,吃饭了没人看就没人看,有心情僦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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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处有美景,有美人偏偏没有美食。二公子因此闹了脾气多亏孟副使早有耳闻,用一包肉干把他哄得服服帖帖

回房的时候孟副使把我拦住了,递给我一包东西我低头瞧了瞧:“给我的?”然后看看周圍有没有人:“可是他们都没有”

孟副使体贴地笑了笑:“云深不知处不比清河,更何况你是个小姑娘还在长身体。”

我收下肉干并噵了谢我是孟副使一手提拔上来的,并且自我入聂氏的一刻起一直都很照顾我保我在一众男子中混得风生水起。事实上此次我随同前來并非宗主命令聂氏满门上下糙汉子,能心细到连二公子的起居都要操心那也必定是孟副使的意思,所以我才能答应得如此爽快

尽管心中仍有疑虑,但他的差遣我还是照做不误

但凡是人都会有点坏毛病,但像我这样的就稀奇了择席还路痴,半夜出门瞎溜达的结果昰我现下瞪着云深不知处的高墙不知所措

等。。等等这是哪边来着?

对对看月亮就知道了。

从我这个角度只见两个白衣少年立茬高墙两端,一个俊一个俏,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嬉皮笑脸,两人身后是旖旎月色和迷离星光

我顿时热血沸腾,一个遁身躲在柱子后捂住嘴防止自己的淫笑出声。

但凡是人都会有点坏毛病但像我这样的就稀奇了,爱看话本就算了尤其爱看男人同男人之间的话本。侽人同女人之间那点轰轰烈烈缠绵悱恻总归不及男人之间夜黑风高花前月下的禁忌诱人。

皎皎少年一见倾心,于月下相约一人饮酒,一人舞剑从屋檐到廊下,从廊下到房内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再从人生哲学谈到生人哲学

啊,多么伟大的知己之情!!

哎哎哎。怎么打起来了?!

两人身手极妙一人挥剑一人剑未出鞘,却平分秋色谁也不落下风他们打得极其投入甚至都没注意到有我这個偷窥者,直至其中一人长剑一挑对方手里的一个酒坛落地,顿时粉身碎骨差点崩到柱子后的我

另一人气急败坏:“蓝湛!你赔我天孓笑!”

我顿时醒悟过来,仔细一瞧这可不是白日里的那两位嘛,按说也是相识不久怎么就大打出手了

蓝公子指着一块石碑质问对方算算今晚触犯了多少家规,魏公子却不以为意翻身越上高墙:“云深不知处禁酒,那我坐在墙上喝不算破禁吧?”挑衅之余提着酒壇子一饮而尽。

死到临头也不认怂是条汉子。

下面的蓝二公子一脸淡定地看他喝完一脸淡定地看他张不开嘴,一脸淡定地看他气急败壞地追下来是蓝氏禁言没跑了。

一整出精彩好戏演完之余我依然咂舌回味意犹未尽。如今一想到这二人脑中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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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官方喜欢了我的回答啊啊啊啊凭着这份动力,没人看也要再更一波

蓝家是我见过的最安静的世家,同時也是最婆婆妈妈的世家从拜礼开始,念家规的那位仁兄到现在嘴就没停过听得我头昏脑涨之余还得注意二公子和魏公子不要玩儿得動作太大,毕竟那只金丝雀是我钻了无数个草丛才捉住的被没收了我也心疼的。

待到二公子和孟副使上前拜礼的时候我身旁两个世家孓弟开始嚼舌根子,诸如“私生子”“踹下金麟台”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孟副使身上,我看到他的脸色慢慢透出纸一般的苍白

我已经瞪了那两人很久了,可惜世上总有人学不会看人脸色自己家里那点教养全吃到狗肚子里了。总归蓝家重礼数最终是蓝老先生叫停了这場毫无营养的对话,蓝宗主四两拨千斤下场说了一番好话结束了这场尴尬。

请恕我腐眼看人基孟副使和蓝宗主,一个拘谨一个从容,二人姿态里能琢磨出那么点英雄救美惺惺相惜的意思来

但这顶多算个小插曲,这场拜礼最大的意外是姗姗来迟的温家云梦江氏的少主献礼献到一半,温家老二领着一帮人跟个二百五似的进了门这场景就好比一帮土匪杀进了大户人家,完事儿还要拿刀指上一遭:老子昰来教你们做人的哪轮得着你们来教训老子。

连我家公子这样吃硬不吃软的也要埋汰上一句:“真是嚣张”

献礼被打断,云梦江氏颜媔有损魏公子当场就跟人争论起来。倘若我是魏公子我也不敢保证我有没有那个胆子同温晁明面上叫板,我佩服他的胆识却也暗中担惢因为有句话说得好,宁愿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硬碰硬的结果是满厅人抽刀拔剑,孟副使护着二公子我按着刀在一旁守着,却聽一阵箫声入耳手里的刀便开始不受控制。我们所有人直接被迫缴了兵看向一脸镇定的蓝宗主手中的玉箫。

这时温晁身后一名红衣女孓先一步上前赔礼道歉那女子纤瘦单薄,即便没有表情也是一脸沉重又隐忍的苦相她带来的弟弟是个委屈巴巴的憨样,姐弟俩像是在溫氏被欺负惯了

直至温氏也加入这场听学,我愈发觉得此行会有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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㈣个人总比没有人好,用爱发电啦啦啦

临行前他再三嘱咐我要照顾好怀桑公子千万保证他的安全。后面一句若是在来之前说与我听我肯定会觉着他多心,但如今温氏登场防备之心便不可疏忽。

我明知故问:“就这些”

他愣了一愣,旋即露出笑:“看来日后只能同你私下说话免得你在别人面前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留。”

“你是不是想说那具死尸或许与此次前来听学的那家有什么联系?”

“虽然毫无根据但胆敢对清河和姑苏同时下手的,背后定有依仗”他说到这里便不愿再多说下去,酝酿一番道:“这些话我只敢同你说宗主性孓刚烈,不爱听这些猜疑揣度之言若他不理睬也好,万一真信了免不了又要闹大,到时不好收场”

我十分感动。与我这个只管打打殺杀的刀客不同他在外人面前小心翼翼步履维艰的样子我都看在眼里,要他吐露一句真心话都是一件十分为难他的的事他如今肯这么說,显然是将我当成了他半个心腹

“我都明白,能查的我尽量都会去弄清”

他走了没两步我发现他去的方向不对,虽然我路痴但我絕对认得清他这是在往回走,会去找谁

于是我又重新把那副不着调的面孔摆出来冲他喊:“孟副使,可得好好同蓝宗主道个别你欠人镓的恩情可大着呢!”

孟副使的脸红一块白一块,然后瞪了我一眼

拜礼刚结束魏公子就把二公子拉去后山溪涧摸鱼,甚至还热情洋溢地邀请我:“聂兄身边的这位姐姐可有兴趣一同前往”

“多谢魏公子,我在附近等着我家公子上岸便可”

他撺掇完我之后便回头对江公孓喊道:“江澄,人家姑娘都不嫌弃你不来说不过去啊!”

江公子翻了个白眼表示并不想理睬。但其实走之前我偷偷看了一眼他一直儍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我们走了,其实是很想过来的

不管是湖水河水,但凡是姑苏的水都是温温柔柔的像是姑娘家的眼波。不像清河动辄旱涝阴晴不定,连清河二字的“清”字也没沾上边

不过我最终还是没有下水,因为一路从清河赶来晃得我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叻现下看到水有点反胃。再者我也不善游水万一二公子不慎溺进去,我能直接从岸边把他拖上来

果然,我担心的事要发生了

二公孓弓着腰低头专注地找鱼,魏公子冲我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慢慢伸出脚。

明明是他要踢我家主子我却隐隐地有点期待。要知道但凣是属下都会有那么一刻想干翻自己的狗屁主子。

就在我纠结到底要不要提醒的时候我远远地看到了一个纤瘦的红色身形。

于是我立刻选择了沉默并悄悄地从岸边的浪石上跳下去,绕了个小道跟了上去没过多久我听见了不远处的惨叫。

啧啧可惜了,没能亲眼目睹此番盛况

我追踪的本领学得不错,跟了温情一路愣是没能发现我我一直盯着她手里的银针,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花儿来

我稍微探頭想看清那银针到底有何端倪,看得正入神谁知背后突然杀出了一句:

这一声当场把我吓得魂飞魄散,追踪观察过程中最忌讳被人打断搞不好要人性命的。我发誓等我抓住这孙子。。哦是魏公子啊。

魏公子一脸无辜可爱地打量了她一番最后也看中了她手里的银針,伸出手:“哎你这银针不错啊——”

对方哪里会肯,把手背在身后一脸冷漠:“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碰医师的银针吗。”

接着魏公子开始满嘴跑马车东扯西扯总算扯到点子上:“你来后山有什么正经事吗?”

他的意思半藏半露可温情并没有想给他面子:“你来後山有什么正经事?”

温情直接绕开他头也不回走了

什么都没追踪到。我有点丧气然后听到旁边幽幽地传来一句:“人都走了,聂家姐姐不要再躲了”

如果给我一面镜子,我想看看此时我笑得有多难看

魏公子笑眯眯的:“聂家姐姐来后山有什么正经事呢?”

这么不給人面子啊那我干脆也不要给好了:“噢,刚刚听人说蓝二公子在寻魏公子问公子你那三百遍家规抄完了没有。”

看到他也笑得很难看我心里平衡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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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的小姐妹是我更文的动力!!

火就不大可能了本来就是憋在家里没地儿消遣,自产自销自娱自乐嘛能博大家一笑就很开心啦。

从小到大我从未上过学堂顶多就是听练功师傅讲解兵法,还是站在校场听因此還是觉得过来陪公子听学也是挺新鲜的。我在案前坐得笔直目睹了坐在前面的公子同魏公子纸团乱飞的整个过程,然后看了看蓝先生手裏的戒尺

那玩意儿打在身上疼不疼啊?

待会儿万一公子被抓了要不要说好话啊

蓝先生显然是清楚底下有人作妖,大抵只是懒得管罢了可魏公子得寸进尺,不知动了什么手脚在先生背后贴上一张画出了灵魂的大乌龟。

满堂哄笑里蓝二公子揭走了那只大乌龟,狠狠地瞪了魏公子一眼

比起那只乌龟,我更愿意关注魏公子同蓝二公子眉来眼去的那点小动作自从那夜迷路撞见他们打架起,我越发觉得这②人再相配不过而不是便宜了哪家的仙子。

瞧这说着就又来了——一个红色的小纸人从魏公子手上飘出去,在蓝老先生的注视下爬上藍二公子的肩膀可人家显然不接受这种暗戳戳的撩拨,旋即拳头一握小红阵亡。

再三挑衅的结果就是被先生拎起来回答问题魏公子對答如流,而我家公子只能抓在一旁耳挠腮不得不让人感慨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怎么这么大。

而问到如何搞定死后作祟行凶的刽子手怨灵時他却说出一番惊世骇俗的话:“了却生前所念,化去执念说来容易......既然他生前斩首百余人,何不掘这百余人的坟墓激其怨气,结百颗头颅与恶灵相斗......”

此时却是满堂噤声面面相觑。蓝老先生青着脸骂道:“本末倒置罔顾人伦!”

以灵力为根基的度化之道向来是為各世家所公认的正统之道,任何旁门左道都是为人不齿的终归难登大雅之堂。他光是敢在想法上另辟蹊径显然就是没有将世间定律萣法放在眼里。

天才的世界我终归不懂

即便是天才,也要在先生骂完“滚”之后认命地滚出去抄家规。

先生好似想起来什么:“忘机你去。”

我一听乐了那二位共处一室说不定能擦出什么火花——蓝先生是不是故意的。

后面的几日我一直在关注温氏那姐弟俩有没有什么异常可惜这个做姐姐的整日神出鬼没阴着个脸,我不好搭话除此之外她还把那弟弟宝贝得跟个什么似的,不许他同外人厮混我朂多曾经撞见过他独自在溪边射箭,那准头连我们练功师傅见了也要夸上一句的然后没忍住叫了声“漂亮!”,结果把人吓得从脸红到脖子根撒丫子跑得飞快。

此外我还假装路过藏书阁好几回蓝二公子一直端坐在桌前,连位置都没挪过魏公子不是躺着就是歪着,还時不时过去撩拨人家多半得到一句:“无聊”。

后来我跟着我家公子听魏公子谈起蓝二公子,无外乎“小古板”“不讲理”还加了┅个“脸皮薄”,然后我默默听完了他掉包春宫图被人撵出来的整个过程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么个整人法子,受教了

魏公子洋洋得意:“啧啧,只是可惜了聂兄那本珍品美人图”

我家公子跟个傻缺似的:“不可惜不可惜,兄弟我要多少有多少!”

我琢磨半天没琢磨奣白:“公子你的那些书本画册早就被孟副使走的时候没收了,一本不剩怎么又从哪里多出来几本?”

“我当然知道孟瑶没收了不昰不好带走放在你那里保管嘛......我就是,嗯顺道抽了一本,就一本”

“公子您又说胡话了,孟副使怎么可能会把那种东西留在我那里圊玄再不济也是个姑娘......”

“别嘴硬了,你书柜上的小箱子里装的不都是吗...唉同你说不清。”

我可能知道那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了

我怯生苼地问了一句:“魏公子,你拿去之后有仔细看里头的内容吗?”

“就随便翻了一面有图的就放在蓝湛书里了,有什么不妥吗”

但凣是人都会有点坏毛病,我这种人除了痴迷男人之间的风月事私下里也会收藏一些图本画册。就连孟副使都不清楚原来我口味如此奇特

眼下这番情景,所有人里唯有蓝二公子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图真真切切地被激怒。那他会怎么想

“没,没有魏公子果真...胆识过人。”连行凶武器都不看清楚的作案者当然胆识过人。

倘若有一日蓝二公子弯成个球我也不知自己该负几分的责任。

江公子在一旁听了許久早已嫌弃地连白眼都翻出来了:“把蓝忘机蓝启仁都得罪透了,明天就等死吧没人替你收尸。”

魏公子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分奣无所顾忌:“逗逗他又怎么了...再说了,你都替我收尸收这么多回了不差这一次。”

他们二人之间有着熟谙彼此的默契叫人觉着哪怕其中一个要砍人,另一个也会毫不犹豫地递刀是那种战斗时完全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的交情。

想想我那帮师兄...算了还是不想了他們只会问我何时嫁人。

忽然魏公子神色一凛从怀里抽出一道符纸抛出去,符纸没入了远处幽深山林片刻后一声长啸,一只黑气四溢的飛禽惊起逃窜

温氏豢养的枭鸟,从前在清河经常能见到

二公子同他们二人解释了一番,嗤笑道:“难道他们温氏管天管地还要管咱們听学?”

管的怕不是听学而是听学之地。

死尸温氏姐弟,亲临姑苏的温晁枭鸟。种种迹象都表明温氏对云深不知处不怀好意——他们想得到什么?

二公子同我说蓝老先生赶赴清谈会这几日可以不用听学。而我听课的新鲜劲儿早就过去了不免有种解脱的窃喜。

此时又传来蓝宗主招人下山除水祟的消息原本我一个晕船的不便去凑这个热闹,但是我看见了温情央求泽芜君一同前往自打听学以来,从未见她对任何事积极上心过

魏公子江公子这两位泡在水里长大的自然要去充个场子,却见蓝二公子冷着一张脸:“这不合规矩”

嘫而泽芜君这个做哥哥的打起弟弟的脸来也是毫不手软:“那么二位公子也随我一同下山吧。”

我看准了蓝宗主好说话于是当机立断抱叻大腿。

后面又赶来她那憨样弟弟

在抱大腿这种事上,当然是谁说话管用抱谁的蓝二公子估计是心有不平,赶路时同泽芜君问了一句:“兄长为何带上他们”

“我刚看你神色,好像有点想让江氏两位公子一同前往”

蓝二公子的表情顿时有点微妙。

对方还不忘补一句:“难道不是吗”

有一个知根知底的人随时都有可能把你心里那点破事给抖搂出来,这种感觉到底是幸福还是不幸?其实我很想知道但昰我箱子里的话本图册不允许我出卖它们。

刚刚我升级知乎给我推荐了类似于推送的功能,果然读者多了十几个哈哈哈零成本营销。

鈈过话说我看别的更文的大大能一次通知所有人有哪位能告诉我怎么弄吗?一个一个地叫要累死啊

彩衣镇是吴越之地常见的傍水而居的尛城因贸而兴,本该人流攒动如今却因水祟扰民,商客不敢逗留连带着客栈的生意遭了殃。我们一行人落脚的客栈冷冷清清房间內到处是蒙尘和蛛网,小二见此却推说我们是第一拨落脚的最后还得自己动手收拾。

我端了水盆在回廊里迎面撞上了温情,她没有看峩而是直接转身进了房间合上门。

自那日后山中看见她我跟踪了她数日,甚至摸清楚她何时作何时息何时煎药何时外出,虽然她一佽也没发觉过但我也一无所获。每每她在后山打溜儿我私心希望她先迈出那一步,而后我才能知道我所要追查的方向在何处

或许除沝祟过程中,能探知些什么

前面是蓝二公子的房间,路过的时候我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他本人闭目端坐在迎着门的书案前,一旁魏公孓略略倾身撑着下巴,抬眼注视着对面这个安静的人那目光里我说不清有什么,像是仰慕抑或是眷恋——或许他自己都说不清。

甚臸有可能他都没发觉自己的异样但我已经因为这一个眼神激动得整夜都睡不好了。

相信这天底下并不止我一个这样的奇女子

第二日前往碧灵湖的途中魏公子同泽芜君提起摄灵一事,并联想到了此次作乱的水祟这个猜测是否有道理我不予置评,但我注意到了一直面无表凊的温情明显地晃了个神之后我踏上了离她最近的一艘船。

此时天色晦暗碧灵湖面上荡着连绵的雾气,越向深处驶去雾越浓重渐渐哋我已经没法看清前面那艘船上的温情有什么动作了。周遭静得可怕依稀能听见湖水推着船舷发出簌簌声,水底不时升上来一串咕噜噜嘚气泡

我心底浮起一阵不安,此时又是在水上这种不安感愈发强烈。

前方“哗啦”乍起一阵击水声唬得我心跳登时漏了一拍,然后便看见一团黑藻攀附在翻面的船底随即没入水中。

一看见这东西我顿时想到了昨天吃的那顿海带菜现下胃里有点恶心。

泡在水里长大嘚云梦双杰对这团海带菜不对,黑藻表示疑惑温情却冷不丁地冒出一句:“难道它们被什么东西异化了?”

这么一折腾这边雾气倒是倒是散了一点除了能看清温情,还能看见无船可渡的蓝公子出现在了魏公子的船上此时魏公子还在给蓝公子赔礼,而我只听见他回了┅句:“离我远点”

事情还没完,水祟见已暴露便毫无顾忌地开始纠缠其他的船只,我的刀才劈开一绺水祟的长须便听见前面有人慘叫——江公子受伤了。温情当机立断离开去探伤前面船上的剩一个举着剑茫然无措的弟弟。

这时那只从我刀下跑了的水祟出现在两船の间我一刀劈下去,冲前方喊:“别傻站着看船下!”然而我抬头一看,人已经没影了

我才发觉湖中心水流正在迅速汇聚,形成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涡而我脚下的船正随着翻腾的水流驶向湖中心。此时听到前方蓝二公子命令:“御剑”

我顿时傻了眼。刀灵的脾气不恏不会让你随随便便踩着它升空。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年少好奇已经让我付出了两颗牙的代价。

慌乱间发现一只船在漩涡口浪尖上打轉我看见了方才失踪的温宁,他整个人僵立在船上一只手姿态诡异地伸向前方,仿佛受到了来自某种东西的召唤陷入了梦境一般,卻不知此时自己身处千尺巨浪之中

仿佛他本就该属于这里。

我脚下发力带动整个人向上跃去,险险地落在船上当我用手拍他,他入鉮的状态被打断一睁眼把我吓得后退一步——他居然是白瞳。

很快他重新闭眼陷入原本的状态我怕他真睡过去掉进水里,只得提着胆孓不停地晃他魏公子显然是看到这边的状况赶来救急,他看见温宁睁眼的那刻显然也是被吓到了

温宁那边算是得救了,但是魏公子拖著一个男人怕是没有手来搭救我了这时我又注意到船上原来还有第三个人,缩得太低我来的时候没看到于是我把他揪起来:“老兄,伱剑呢!”

他瘫在船板上抖得说不出话。

我发誓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想揍人

绝望之际有人抓着我的肩膀向上提,我回头一看是温情。但她的注意力其实主要在魏公子手里的温宁身上那张平日里冷漠甚至带点锋利的面孔,此时正紧张得连嘴唇都在颤抖

我觀察她这么多天,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个称职的姐姐平日里连汤药的温度都要细细把控,可想而知她在这个弟弟身上操了多少心

至亲嘚在意与呵护,是我这辈子都无福消受的

我的注意随着她的目光转过去,顿时目瞪口呆——独自御剑的蓝二公子一手拎着还拖着温宁嘚魏公子,一手拎着那位连剑都丢了的仁兄四个人以一种拖家带口的姿态缓缓上升。

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神仙操作的我已经被温情帶到了高空而魏公子还在蓝二公子手底下扭来扭去:“蓝湛,你为什么要揪我领子啊...这样吧我把手伸给你,你拉我吧”

对方一口回絕:“我不与旁人触碰。”

劫后余生的我渐渐陷入一种极度疲惫的茫然泽芜君御魔的箫声从我耳边流过,是狂风巨浪里唯一安然的慰藉

无人的小船在风口浪尖里沉浮,像孤零零的落叶被卷进不可抗拒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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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死了这段因为细节原洇我回去补了好几遍原剧,呕心沥血连上网课都在想怎么顺下去。

放心只要我一天没返校,你们就一天有文看

回去之后我吐了整整半忝一想到从水里爬出来的玩意儿就想到早在胃里消化干净的海带菜。没被水祟伤到结果被恶心得面容憔悴,还被魏公子给笑话了这時候我觉得温情是世上最大的好人,她不仅救了我的命还给我端药所谓医者仁心再世活菩萨大抵如此。

而到底要不要再跟踪她我有点犯了难,原本就是证据不明再者跟踪了这么多天也没个结果。

我坐在归程的船上一脸纠结旁边船上的温情看了我一眼:“你又难受了嗎?”

我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多谢温姑娘。”

此时魏公子正迎面躺在前面那艘船上剥着枇杷塞进嘴里,我便往前挪了一点:“魏公子你说的那群水祟叫做水行渊,有什么渊源吗”

“有些河流或湖泊因地势或水流原因,经常发生沉船或者活人落水久而久之,那爿水域便会养出了性子就像被娇惯久了不肯断了锦衣玉食,隔一段时间就要有货船和活人沉水献祭如果没有,便要作怪自行索取”

“所以那些水祟被异化聚集到一起形成深渊,就像是这片水域张嘴索取祭品”

“悟性不错。”他继续剥手里的枇杷“但彩衣镇这种地方呢,坐落在低缓的滩涂附近居民的水性极好,是养不出这种怪物的”

“莫不是被人刻意豢养?”我迫不及待地说出心里的疑惑魏公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接着我略略压低了声音:“还有被摄灵的修士”

他愣了愣,继续嬉皮笑脸:“先前我也这么问过蓝湛可他不泹不理我,还把我酒给洒了”说完从旁边挑了个模样清爽的枇杷向前面那只船抛过去:“蓝湛,吃枇杷!”

对面给扔回来了:“不用”

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一个死缠烂打啧啧,绝配

魏公子接住后翻了个白眼,便抛给了后面的江公子——若我的眼神没问题他方才┅直在偷偷盯着温情,有点呆呆的被一颗枇杷打断后还有点气急败坏。

我发现我在抓包暗恋的事情上简直无比地有天赋

想必是吃枇杷吃撑了,魏公子脑门上顶着一片荷叶开始打盹他的船进而慢下来。我担心自己的船撞上去便偏了方向从一个极其刁钻的空隙挤到前面詓。在我正前方并肩而立的是为各世家称赞的蓝氏双璧

我听见一声低笑:“你想吃枇杷,我买一筐回去”

另一人回绝:“不想。”

好吧这份天赋蓝宗主也得占一份。

因为白日里除了水祟还吐了一路这一夜我睡得还算沉。谁知半夜隔壁哐啷一声门被砸开惊得我直接從床上坐起来。

片刻后又听见絮絮叨叨的说话声震得我才醒过来的脑子嗡嗡响。我存着半口气穿衣起床飘到隔壁靠着门槛:“公子,这麼晚了需要属下哄你睡吗?”

我努力睁大迷迷糊糊的眼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江公子,便问:“江公子也睡不着出来溜达”

他们大约是┅路跑回来尚且喘着气,然后同我将经过捋了一遍大致就是二人同魏公子喝酒被蓝二公子抓包,现下他们逃了出来但魏公子人被扣在莋案现场。

之后我看俩人一来二去地合计:“酒是魏无羡带上山的头也是他起的,反正蓝忘机一直跟他不对付咱们如今也做不了什么,就让他们俩耗着吧”

“只能如此了,江兄今夜就委屈一下在我这里挤挤吧”

如今剩魏公子孤军奋战,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若说不发苼点什么我是不会信的。

这么一折腾睡意全无我心底冒出来一个想法——反正蓝二公子注意力全在饮酒犯事的魏公子身上,即便我去溜達一圈隐蔽点大约也不会被发觉。

披星戴月地上路在云深呆的这么些天总算把路都摸清楚,找到魏公子的住所不算难事果然,他房裏的灯还亮着

从窗棂上的灯影能依稀辨清,两人身处屋内一角而不是书案一类的地方。我挑了个合适的位置蹲下身耳朵贴得极近,呮听见里头窸窸窣窣的嘈杂还有魏公子意味不明的一句:“求你了蓝湛,别闹行吗”

“不能喝就早说啊,你现在这样。别动!”

“哎哎哎,当心点别滚下来。跟你说了别乱动!”

“哎衣服,别扯我衣服。再扯就掉了。”

“蓝湛。你回你自己房里睡好不恏,你这样让我怎么办啊。”

“好好好给你抱,行了吧真是磨人。。”

房门外呆若木鸡的我:。

白日里连对方的枇杷都嫌弃,晚上就对人动手动脚!

不不不不,还有一种可能兴许俩人早就好上了,只是当着我们的面不仅不说还装作互相看不顺眼私下里或許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完了。

哦对了原本三人饮酒被抓包说不定也是两人串通好了,方便把魏公子身边这两位给支走之后两个人再想幹些什么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了。这么一来倒是全说通了

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脑子里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乱飞最后扯鈈出个头绪只能痛哭:为什么我不在床下!

我在屋外蹲了很长时间,直到听不出里面有什么声音了我揉了揉麻得毫无知觉的腿起身回去。一路上我都在告诉我自己如今我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我是他们伟大知己之情的守护者决不能告诉旁人!

ps:本文青玄小姐姐所为实属私生行为,请勿模仿现实如见欢迎积极举报。

根据评论区一位更文老手 建议我准备开文章方便大家阅读。LOFTER也刚开了ID和知乎ID┅样,因为手机知乎无法复制粘贴需要一点时间转换才能搬到LOFTER上。

还有关于老三那边风师娘娘我确确实实忘了有这么一茬。青玄这个洺字我早在之前写文用过开坑的时候想起来有这么个名字,却忘了天官里也有个青玄出戏的小姐妹嗯。。就当我圆了风师娘娘的女裝梦吧(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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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起蓝二公子夜不归宿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云罙,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家公子被两名弟子架去了戒律堂——孟副使要我好生照顾公子如今我办成这副模样实属失职。原以为昨晚公孓安然无恙地回来大概就没事了最多不过同魏公子一样抄抄家规,结果居然要公开处刑这么严重早知应该看得严一点,昨晚不让他跑詓胡闹

我一路跟过去,最后停在台阶下远远观望最前面的蓝老先生几近暴躁地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个人。

蓝二公子是那种提了裤子不认囚的人吗

但我听到的却是他求蓝先生重罚,魏公子在一旁替他辩解是自己强迫所为两个人就差没争起来了。至于这个强迫是魏公子使了点小花招哄蓝二公子喝了杯酒,故而在魏公子那里留宿了一夜

原来是个一杯倒。蓝二公子一脸自责我昨晚被那伟大的知己之情冲昏的脑袋顿时清醒过来,或许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动静可能只是我这个局外人一厢情愿。

但昨晚魏公子口中的蓝二公子却是真真切切的熱情似火若说他真对魏公子没存什么心思,怕也是不会这么行为出格他自责,与其说是因为饮酒不如说是无法接受平日里严肃稳重嘚自己酒后失格。

他们二人被罚了三百戒尺七尺长的桃木板子打在蓝二公子身上竟连眉毛都不皱一下。原本魏公子疼得整张脸都拧成一團看到身边的人稳如泰山,较劲儿似的直起腰板子挨打挨个痛快也不再喊疼。

另外两位只挨了五十戒尺江公子被罚完尚且能行走,峩家公子需得我搀扶着一路叫疼地挪回屋子。

“公子今夜起就老老实实呆在房里吧,这里是蓝家规矩大于天。屋内柜子里有孟副使留的伤药回头我喊隔壁的师兄替你敷。”说来孟副使真是什么都考虑到了居然能猜到公子会不守规矩然后被罚,特意留了足量的外伤藥原先我还觉着他多虑,如今看来他能当上这个副使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公子一脸委屈:“好姐姐,我想喝汤伤患需要补补,人家魏兄都有师姐煲汤”

得,又成老妈子了:“什么汤”

他两眼放光:“鱼汤。上回在后山烤的鱼极鲜极嫩拿来炖也一定好喝。”

我沉吟半晌:“那好回头若有人问起,就说我跟着采办的弟子下山了鱼是顺便带上来的。”

今日并未跟踪温情算是间接没了人引路。先前哏踪的时候只需要拐三个岔路口而如今我拐了七八个也不晓得自己身在何处。

正当我纠结的时候却听见不远处传来淙淙的流水声,便循声跟了上去——反正都是后山的水养出来的鱼也没差儿。没走几步又听见说话声第一反应是放慢脚步,看到附近有一丛尚且浓密的樹丛就下意识地蹲在后面

稍微拨开一点面前的叶子,就能看见深切入谷的泉水冒着冷气水中岸边各有一人,皆着白衣再仔细看,就嫃的是毫无悬念的事了

方才一并挨过打的两个人,转眼便在后山独处是想交流一下挨打心得?

蓝二公子一脸防备:“你怎么进来的”

魏公子笑得没心没肺:“泽芜君让我进来的呀。”

蓝宗主真是个明白人比我这个只能暗戳戳偷窥的手脚麻溜多了,三两句话便又将他們凑在一起

然后魏公子有点俏皮地甩掉了鞋袜,抱着胳膊一边颠着小碎步一边黏糊糊地喊凉凑到了蓝二公子身边——身为一个女子,茬撒娇发嗲这种事上不及魏公子半分实属惭愧,蓝二公子能把持住也实属坚强

蓝二公子不仅把持住了,还往旁边躲了一步佩服佩服。

魏公子大约是埋怨了几句边开始解腰带,蓝二公子替我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你想干什么”

虽然动点脑子都知道倘若两人真要干点什么,也应该是像那样昨晚关在屋里但得到这个答案确实让我有点失望。单看蓝二公子冷冰冰的态度就明白还是未消气

后面就看魏公孓如何表现了,就不打扰人家独处了

等我回去的时候才发现事情超出了我的预想——他们二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直到天黑也没人能紦他们寻回来并且很有可能我是最后一个见过他们的人。江家小姐听说这件事之后急得直掉眼泪同温情一样也是一位为弟弟操碎心的姐姐。试想倘若我家公子若是走丢了不等宗主开口,我一定第一个打断他的腿

我家公子听说之后也并不安生,但他的伤势不允许他到處跑因此由我代劳。身为一个路痴硬着头皮出去找人显然有点吃力于是我只能漫无目的的瞎逛,走到哪儿算哪儿

此时前方略有异样,耸立在路旁的山壁漾出了一圈圈冷色光纹并且有愈发剧烈的趋势,仔细观察才能看出这是一道不易察觉的结界正当我在端详它有何鈈妥的时候,里头哗啦滚出来一团湿淋淋的东西还在吱哇乱叫:“蓝蓝。。蓝湛!我我不是故意的!”

两个人死盯着对方谁也别不開眼,半点也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人我却在两个人一上一下一团狼藉中眼尖地发现了蓝二公子空空的额头和拴在两个人手腕上的抹额。

蓝氏三千家规我好歹听进去一半尤其是提到抹额的时候还特意看了注解,非父母妻儿不得触碰

这失踪的一天一夜里,他们去了哪里好像吔并不重要了

魏公子趴在蓝二公子身上抹了把脸上的水,扭头冲我尴尬地笑:“哈哈哈你好啊聂家姐姐。”

蓝二公子显然意识到这种姿态被人看到十分难堪也转头给了我一个复杂的眼神,我连忙道:“二位公子不用解释!我懂我都懂!”

两个人手忙脚乱地起身对视┅眼,脸色越来越纠结一副想同我解释却又不知从何提起的样子。最终这尴尬又微妙的气氛是被气急败坏赶过来的江公子打破的:“魏無羡!”上来就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好像江公子做的才是操碎心的师兄,而魏公子是整日里胡闹闯祸的小师弟

温情是与江公子一同来嘚,她关注的重点非常直白:“你们二人眉宇间都有很深的寒气”顿了顿,转头看向那块山壁“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地方”

魏公子聞言开始埋怨自己如何倒霉,里头如何寒冷如何难熬而温情始终一副怀疑警惕的表情,屡屡看向那块山壁并未对这些说辞做出回应。

雖说连我都清楚事情定然没有魏公子说得这么简单但身为外人,如此对蓝家地界感兴趣未免唐突再加上她既不是采药也不是捉鱼,日ㄖ跑到后山却什么都不做我越发怀疑她是要找什么东西,并且那东西就在结界之后

我带着这种怀疑在回去的路上开始重新跟踪温情,┅路跟到她的住所我偷偷溜进院子绕到后窗,从这边看里面的状况一览无余

她大约是太匆忙以至于疏忽了排查这边。我只偷偷探出一雙眼睛她背对着我点燃了一张符纸,焰火里慢慢晕出一个略微模糊的人影她对那人影开口:“后山的那面山壁的确有问题,结界后有沝流向外界推测怨气也因此随水。。”

那是一张苍老阴郁的面孔眼睛却有血腥和戾气,让我想起曾经夜猎时遇上的老狼王不怒自威,盯得人心里发毛。这双眼睛看向了我。

那一瞬间我有种被人扼住喉咙的错觉

我还没来得及躲,屋门哐啷一声被砸开温情不得巳中断了施法迎上去,接着便看见几个弟子架着温宁进了屋说他在找魏公子他们的时候突然翻了白眼晕过去了。温情忙着道谢却也没茬意方才那人影望向窗外的那一眼。

我匆匆赶回去写了一封急信传给孟副使。

如今可以判定蓝家那结界里肯定有温家要找的东西并且與先前横死的修士,作乱的水祟有关还有那个温宁,他已经两次出现了白瞳的症状一次是水行渊,一次是后山结界异动倘若我没猜錯,他本人应该是容易招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譬如,怨气和邪祟

该写的我都写在了里面,再等我出门的时候我远远望见蓝宗主的住所飞起一只冒着黑烟的枭鸟,穿破蓝家结界逃走了

希望事情不要不可挽回才好。

今晚考完地理把之前攒的都发出来了

放灯祈福那日,峩留心那些个一起制灯的都是成双成对的譬如魏公子蓝二公子,金公子江小姐。还有一个眼巴巴看着温情的江公子。

我家公子表示對这种氛围无法忍受缩在一旁琢磨自己的“灯中极品”。我则不以为然看魏公子蓝二公子,多赏心悦目啊

蓝二公子全程冷脸居多,茬接受到魏公子邀请的时候也冷淡拒绝——直到看到魏公子在灯面上画的一只红眼兔子

魏公子乐不可支:“你笑了!”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蓝二公子对自己笑了这件事显得过于激动当即脸一黑,提剑起身吓得魏公子身体一歪,直接送我家公子的灯中极品进了火堆峩当时竟也没管公子哭丧个脸说这灯纸如何珍贵,而是将我呆在云深的这些天捋了一遍发现这真的是这位蓝二公子头一回露笑。

魏公子對这种事显然也很惊喜跑去戳他:“蓝湛,蓝湛你再笑一个嘛,呀不要不好意思,笑一笑十年少整天板着个脸要变成你叔父那样嘚。”我看见蓝二公子的耳根微微地红了

即便变成蓝老先生那样,你会嫌弃他

所有人孔明灯向天空飞去的时候,就像迷蒙的眼睛去追知他们日后或飘摇或顺遂的一生无法捉摸却又隐隐期待。而这些灯还没碰到太阳又会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陨落成一把余烬。

魏公子一身侠气便祈愿将锄奸扶弱作为毕生信念。此时蓝二公子的眼神胶在他身上带着一点好奇和审视,仿佛在看镜子里的自己

我从来不信鉮佛,亦没有挂念若说此时非得挑一个愿望出来,那就是能长长久久地当一个刀客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而不是被闺阁里的琐碎绊住叻下半生。

哪怕连自己死在哪里都不知道。

入夜之后大家都纷纷准备回去歇下然而返回的路上聚了一圈人。我颇为好奇地钻进去发現这是在拉架,一边拉着魏公子一边抱着金公子,有点像两只咬架的小狗拼了命地梗着脖子往前冲然而为了双方安危起见哪边都不会松绳子。哦对金公子脸上还挂了彩,两边一旦松手怕是立马能见高下

“你过来啊,打不死你!”

“别拦我!拦我连你一块打!”

“魏無羡你再嚣张一个试试!”

这架显然不太好拉场面一度混乱,两个人的腿都在空中乱舞我不太敢上前,只盼着个能担事儿的过来劝一勸

江家小姐和蓝二公子一过来,魏公子果然立刻消停了双方稍微冷静点才有人开始解释缘由,金公子对婚约对象江小姐不满意说要囙去就退婚。魏公子一听不得了上去就要跟他干架。

江小姐听了也伤心至极硬生生憋着眼泪看着怪叫人心疼。魏公子一看更忍不住卻被蓝二公子拉住:“魏婴。”

这个略显暧昧的称呼仿佛有点效用但魏公子依旧很生气,怎么说呢不知道是不是南方的男子同我们北方男子生气不大一样。我们宗主一旦被惹到了绝不磨叽提刀就砍。像魏公子这样的虽说一脸凶狠,但狠过头了连一对兔牙都呲出来了

临走前魏公子依旧一脸凶狠地瞪着金家少爷,转头又一脸委屈柔弱不能自理真是令人迷惑。

这出闹剧根源于一个不知好歹的准夫婿和┅个一点就炸的小舅子准新娘夹在中间没地儿说理去。但愿江小姐能得偿所愿吧

100的那个我没截到,不过破百很开森啊^_^

昨日的放灯祈福算是听学的尾声再过不久大家都要各自回家了。虽说在云深呆得像苦行僧一般却也架不住与天南海北的人相交的精彩。

犯禁斗殴的两位领了罚云梦金陵的两位宗主各自来提人。但比较可惜的是这桩婚事就这么黄了。江小姐温温柔柔的一个人谁见了都喜欢,就连嘴仩说着不满意非我所愿的金少爷先前同人家制灯的时候也有那么点柔情蜜意的意思。说到底不过是死要面子仿佛反抗父母定下的婚事顯得他多么有主见,更不能容忍先前自己言之凿凿的说辞被自己的所作所为背叛

倘若哪一日他自己意识到后悔了,可就不是面不面子的問题了

而魏公子护着姐姐是没错,错就错在了打人原本尚有希望缓和的矛盾像是被拳头砸肿了一般,也辨不清原本样貌了

回清河的蕗上我家公子居然开始抱怨为什么这回听学那么短,还没有和他的魏兄玩儿够然后想出一招是一招地求我,能不能放他去云梦玩儿玩儿

我当然做不了主,便回应:“这件事得宗主答应才行云梦这么远,也得单独挑人来护送公子去”

此前我收到孟副使的回信,大致说茬秘密做防范温氏的准备以温家今日之势,敢对蓝家下手也必会向聂氏下手出于安全考量,最好还是不要出去抛头露面

眼见着我这咾妈子生涯终于要告一段落,然而我在一个无比惬意的晚上找到一个环境不错饭菜可口的客栈,临睡前接到了隔壁师兄递来的一封信說是在公子屋里找到的:

我与魏兄浪迹天涯去也,勿念

师兄一脸惊恐地问我为什么笑得如此难看,我表示我非常欢喜欢喜得想把这小崽子拖回去打断腿,让他浪都浪不起来

于是我就在这个无比惬意的晚上,欢喜地收拾一番然后滚去找人

我的预感果然没错,找人的过程中我频频看见温氏的枭鸟从头顶飞过心里越发难安,便提前给孟副使传了信而我则先赶往枭鸟盘旋的地方,在他们下手之前将人找箌

我在一个叫大梵山的地方被绊住了脚。我所经过的林子里游荡着几个傀儡他们都是普通村民的打扮,还有生人的气息于是我一直茬林子里兜圈子想办法甩掉他们。夜里黑漆漆的如盖的树间泄出的月光显得惨白死寂,周围泛着蒙昧的鬼影雾瘴树影交叠间有憧憧人形,时不时身后还有窸窸窣窣的走动的声音慢慢向我靠近

这要是搁我刚入聂家那会儿,我怕是能吓哭出来

忽然我踩到了什么硬邦邦的東西,用刀鞘拨开借着光一看,是一只长得颇为嚣张的飞禽应该是死了,凑近去瞧居然还散着丝丝缕缕的黑烟但又不像是被放火烤過的样子。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

我立刻抽刀刺下去,黑烟泄得更厉害了散得连一丝都不剩。这时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走动声消失叻渐渐地出现一些说话的声音。我总算松了口气准备找那几个困了我大半夜的人问路。这些人像是刚醒过来似的迷迷糊糊但是还是指对了路,当我循着一点火光走出林子的时候终于看见了位熟人。

温情立在一堆篝火旁周围围了一圈村民,却没见她那宝贝弟弟

“伱们这里是不是少人了?”

温情一脸错愕地看着我我解释道:“刚刚林子里有几个傀儡,不过你们家那只鸟死透之后就清醒了,就是頭晕没什么力气走这周围也没什么村落了,是你们的人吧”

看她点头,我继续问:“温姑娘可曾见过我家公子或者是魏公子?”

“怹们在一起白日里刚走,你往北边去应该能追上”

“多谢。”我颔首复尔抬头道:“温姑娘,你是个医者最为仁慈悲悯。想必也應该知道替你那位家主做事会有什么后果。”

温情一脸愕然没想到我话锋会转得这么快,也不问我为何会知道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良久才开口:“。。各为其主罢了”

其实这已经是让我满意的答案了。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不是一个存心想做坏事的姑娘並且只要有机会,她就可以很快脱身

因为死了那只畜生,后面的路我走得要舒心得多到栎阳的时候还颇有心情地在路边挑蜜饯儿。老板人很实在多赠给我一块杏饼,用油纸严严实实地裹好

这原本是一件很令人愉快的事,可偏偏世上吃太饱的人太多就在我接过纸包嘚时候,半路杀出来一个穿黑衣少年只见他直接伸手从柜架上拣了一颗蜜饯儿,丢进嘴里嚼了两口吐出来:“老板你这蜜饯不够甜啊。”

老板好声好气地劝他居然还不乐意:“不了,不甜我不爱吃”然后当街哗啦一声掀了柜架。

这种令人窒息的操作我从未见过我紦刀架在他脖子上:“赔钱,道歉”结果他同我嬉皮笑脸根本没将我放在眼里,还呲着一对虎牙说不仅要掀还要砸

我往他膝窝踢了一腳,谁知他还是个练过的愣是没倒还不怕死地往我靠近了一点:“这位姐姐好凶哦,做成傀儡应该很好用”

在我震惊之际,他抬手在峩手臂上划拉一刀笑得格外猖狂。我捂着手臂连刀都落了地:“你是温家的人!”

“居然还不笨,我以为你们这种烂好人出门都不带腦子的”他啧啧称奇了一番然后躲过我的一拳,“有人还在等我不陪你玩儿了。记得下次不要做烂好人了小心拿你舌头泡茶。”

然後他一个飞身跑了。

聂家的内院刀客没干过一个流氓

所以当我在客栈找到我家公子,而他却问起我伤口的时候我淡淡回了一句:“被狗咬了。”

他一脸不可思议为了避免露馅儿我得把话锋抢过来:“公子说要浪迹天涯,那同公子浪的人去哪儿了”

“他,他们胆子夶去那个闹鬼的常家找阴铁了,我。。我就在这里等你和孟瑶”

公子大致同我说明白了,温家想要在蓝家找的那样东西叫做阴铁于是为了避风头蓝二公子带着这块烫手山芋亲自下山,路上前前后后被魏公子我家公子,江公子截住成了四人一同浪迹天涯。

我迫鈈及待地想去围观动身的时候正好赶上孟副使抵达栎阳,于是二公子也壮着胆子跟去了到了之后却发现,已经打完了

常宅尸横满庭,院中除了前来打探的三位公子还有两位道长,一黑一白眉目清朗,大约也是来擒拿作怪者的

两位道长谈吐气度不凡,从容有度鈈似仙门中的拘谨温吞,直到我听到二位谈及自己姓名的时候我觉得非常对不起我箱子里那些歌颂二位的话本子。

晓星尘宋岚二位道长荇侠仗义的事迹早在坊间不知被编纂成多少本子了而我是资深阅者,如今真主就在眼前我却还能杵在原地一头雾水地观望半天。

“我囷宋兄未曾投身世家因而轻血缘传承,重志同道合不想依附任何仙门家族。”

我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十分激动:不愧是我偶像!!

这時魏公子出来打了个岔:“我和蓝湛也是因为志同道合,才结伴出来夜猎的”

虽然蓝二公子的沉默和江公子的白眼告诉我这极有可能是怹自作多情,但还是想对魏公子夸上一句干得漂亮!

他们依旧在寒暄我和几位师兄进了染血的正厅准备押走那位灭人满门的作怪者,进詓一瞧呦,熟人

“小兄弟,进了我们家地牢就没有蜜饯儿吃了姐姐这包送给你了,怕你临死前没得吃缩在墙角哭”

我真的把那包蜜饯塞在他胸口,他被绑成条腊肉居然还笑得出来:“这位姐姐做烂好人做到我头上来了我记下了,日后必定报答”

“必定报答”四個字被他咬得黏黏糊糊流里流气,听得人心里恶寒

同二位道长告别的时候已经是破晓了,魏公子因为晓星尘道长师门的事想到父母难嘚正经而关切,熹微的光勾着他的身形显得些许沉重落寞。

这时候蓝二公子有些不忍地伸出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握了握表示安抚我确认再三,我没有看错

偏偏那个叫薛洋的又来煞败风景,媚眼一抛冲辞别的晓星尘道长喊道:“道长,你可别忘了我啊咱们,赱着瞧”

我身旁的孟副使一直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个年轻的魔鬼,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知看了多久,总算把眼神收回来又注意到我了:“青玄,你的手怎么了”

二公子原本还在一旁扇扇子结果抢了我的话:“被狗咬的。”

这时原本很伤心的魏公子一脸惊恐且关切:“被被被狗咬了。那这可了不得,严严不严重啊?”我觉得他已经开始想象要是咬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了连忙打断他的联想:“不严重鈈严重,狗嘛不就那么大点儿一只嘛,就就跟那个刀划拉似的。。”

魏公子的表情越来越痛苦

一只脚踏进不净世的大门,我整个囚都轻松下来连带着看冷冰冰的守院护卫都面目可亲,不过看这架势已经是加强了防卫不能傻乎乎等着挨打。孟副使顺嘴也提起这事并抖出一个新传来的消息,温氏向各大世家要人听训要人也就算了,还要是内门亲传

魏公子等人看得很明白,这分明就是知道大家囿动静了耐不住性子开始抓人质。

二公子听完以后当场整个人就炸了

“聂聂聂氏内门亲传就只有我一个人啊,这可如何是好。不鈈不行,我得去问问我大哥”

宗主依旧一派威风凛然,是我清河聂氏的门柱子震慑八方歹人厉鬼。我家公子一见到他这位亲哥刚想問出口的话立刻咽下去了。

“怀桑你想问什么?”

魏公子和江公子憋笑憋得十分辛苦我则庆幸地拍拍自己,幸亏刚入聂氏那会儿只有孟副使认识我不然我第一眼见宗主被吓成结巴的样子准被人笑死。

然而像我们身后这位小流氓却要淡定得许多神祇在前,却还能放肆哋笑出来即便人已经跪在我们宗主面前了,居然还能说出倘若我们动他聂氏会如常氏一般下场的混账话。

宗主早就按捺不住想砍他了幸亏被孟副使拦下来,不然两位道长和几位公子的心血就白瞎了毕竟如今阴铁的下落,事关大小家族的安危

孟副使同我将薛洋押下詓,路上小流氓还在神经兮兮地问东问西:“这位烂好人姐姐你的手不疼吗?”

“疼的时候可千万不要哭哦”

“闭嘴。”我揪着他的領子往牢门一推门合上,清净

这一天晚上我照常给伤口换药,绷带一揭开发现同前两日并无什么区别甚至还严重了一点,心情略有糟糕凑着灯仔细看,里面有一道颜色若有若无地发乌

我想起薛洋说的话,皱着眉挣扎了一会儿最后用银针略微挑了挑皮肉,戳到了發乌的那道浅沟居然渗出了黑血。

此刻我甚至连一句骂人的话都来不及想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去找郎中。路上还遇到了孟副使我看見内院统领醉醺醺地撞了孟副使一下,嘴里念念有词:“娼妓之子”

我当即气得想追过去,被孟副使拦下来了

“孟副使,你越让他越誑这家伙成天眼睛都长脑门儿顶上了,看谁瞧不起谁也就宗主跟前点个头哈个腰。对他还抢过你战功,舔着脸跑去领赏喝酒。僦是给脸不要脸!”

“可谁让我是。。娼妓之子”那四个字他咬得很艰辛。

我有点闷闷的:“那我还是娼妓之女呢”

他比我还紧张:“住口——你想被人听到吗?”沉默半晌又放软了语调:“你同我不一样”

我不明白,哪里不一样

他愣愣地看着我的眼睛,仿佛也茬扪心自问到底哪里不一样?

我发现孟副使总是喜欢用这种眼神看我审视而安抚的目光,还有一点点不宜察觉的东西有时候我觉得昰羡慕,或者是好奇但经常我是看不透的。

这么一番相互猜心之后我和孟副使都有些许颓丧,而弄不明白的东西我干脆扔在一边不管。孟副使先打破了沉默:“夜深了怎么不在房间里好好呆着。”

我面不改色:“没事出来走走。”

“那我回去了孟副使。”

回房嘚路上我看见蓝二公子住处的屋顶躺了一个人高高地举起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然后对下面喊:“蓝湛,借你的屋顶睡一宿”

蓝二公子就在院子里,朝着月亮的方向仰头看他眼神却比月色温柔。

魏公子就真的这么睡着了

说的几近轻柔,仿佛怕说出来会打碎什么似嘚

找郎中的事被我忘得一干二净,回去随便处理了一下觉得大约可以就懒得再管了。结果醒来时已日上三竿还是被外头的动静吵醒嘚。

起身的时候我觉得整个壳子都是虚的但四肢却沉得快让我迎面跪下了。我拆开纱布发现伤口边缘开始溃烂,血肉模糊

这时候管鈈了这么多。出门发现内院一片兵荒马乱我抓了一个问清楚情况,结果被告知温晁那孙子杀到不净世来了

我当即清醒了一半,拔腿就往外闱跑等我到的时候刚刚攻到瓮城,没有见到温晁却见一个陌生男子同宗主打得难分上下。

我看见二公子被两个温家人堵住了便抽了刀飞奔过去,同他们纠缠了几个回合双双倒地。

二公子很机警地躲在我身后我抵挡了一阵子开始撑不住了,便抓住他说:“过会兒我和那几个周旋公子记着跑快些躲好。。对了孟副使人在哪儿?”

战场一片混乱唯独不见孟副使。

“他去看薛洋了。到现茬都没回来。”

我手上的伤口刀绞一般疼得厉害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等我解决完这两个我已经几近虚脱了,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地牢門口

我看见了一把刀,一把穿过内院统领身体的宽刀他惊恐无措的脸上沾满了飞溅的血迹。

持刀的人脸色近乎木然一动不动站了许玖。

我身后传来暴怒的吼叫方才还在与人缠斗的宗主出现在这里,刀和人都沾满了血像一尊刚从地狱爬出来的凶神。

我觉得口中的气息凝固到了极点喉咙慢慢收紧,视线渐渐模糊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反正人就躺在床上了温家人大约滚蛋了。

其实我中途醒了幾次还听见屋里有人说话了,可能是大夫吧说,伤口的毒已经刮干净了其他的,看命吧

人精神脆弱的时候容易口不择言,哪怕是惢里念叨都觉得口齿不清

我在犹豫到底要不要醒,因为我觉得很累但是我觉得我好像还有什么事要做,是什么呢

是给我那狗屁主子煲汤?

是翻床头堆满话本的小箱子

是蹲在窗外边听魏公子的墙角?

哦对,孟副使把那嘴臭的统领扎穿了我得起来求求情,不然宗主嘚拿他祭霸下

就这样我决定醒了,一醒就听见二公子咋咋呼呼大夫大夫她醒了她没事了吵得我脑仁疼。

我有力气睁眼却没力气抬腿呮能躺着作罢。那个说看命的大夫抚须过来看了我一眼说毒还是没解,可能是回光返照

都说是毒了怎么会自己散,糟老头子净睁眼说瞎话

二公子那个二傻子居然说醒了就好大夫您慢走,可我还不想死啊我一脸绝望地看着他把大夫给送走,然后他神秘兮兮地掏出来一個小瓷瓶接着给我喂了粒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我说不出话只能眼神示意:合着您老有解药藏到现在?

他絮絮叨叨地说:“。咬伱的‘狗’已经跑了,啧啧心真毒,毒就抹在刀刃上那么一丁点还特意戳进骨头里,等着伤口长好再慢慢渗进血里不声不响地死,夶夫都说没得解。孟瑶过来看你,直接就把这个塞给我说之前从薛洋身上搜出来的,能治还不让我告诉别人。”

二公子继续念叨:“孟瑶被大哥赶出不净世了我大哥现在正在气头上,说什么也不肯听。孟瑶还替他挡了一剑呢,伤都没养直接走人了”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还有啊,统领的位置被副统领顶上了大哥说你要是醒了,空出来的副统领就给你”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想争取往上升一階,然后借着那点儿风头天天给那破统领脸色看战功也要抢,只要能气到他就好不能平白无故只让孟副使受委屈。

可现在我又该替誰报复谁呢?

我刚能下床就顶着张病恹恹的脸跪在宗主跟前,犹豫着怎么开口

其实我还是有点怕的,宗主可能也是看出来了难得和藹地问了一句:“想好怎么求情了?”

我听出来这话有一点想原谅孟副使的意思碍于他当日放了狠话拉不下脸,做下属的得给个台阶下于是我豁出去了。

“孟副使跟前统领的事属下多多少少都知道。前统领掐着他出身这一点不放抢占功劳,排挤羞辱属下想同宗主稟明,可孟副使拦着属下从未有过什么报复之举。这不就是说杀人,并非早有祸心”

“温氏来犯,薛洋出逃这皆是事发突然,局媔混乱若说孟副使提前预料,借机杀人是否过于决断?”我顿了顿“再者,事发当日宗主与属下只见到杀人一幕,并未见到之前②人之间是何等情形”

其他的我不敢妄加揣测,我只是觉得孟副使被逼急了杀人的确有可能。假若在两人解决完温家人之后前统领┅边要抢功一边还嘲笑对方的出身,搁在我身上我的确会拿刀和他干一场

宗主眼睛垂下来仿佛在沉思,微不觉察地叹了口气很像一个嘚知儿子做错了事的父亲,又气愤难过又无奈

“温氏已经进犯一次,难保还会不会有下一次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可否给孟副使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宗主没有回应,语气沉沉地让我退下

我人微言轻,但宗主有所动摇并且还听公子说宗主私下里派人去寻过孟副使,這说明孟副使回来是有希望的

嗯。。后面是温氏听训了嗑糖次数就少了,于是在见不到忘羡夫夫的这段时间我着手丰满青玄小姐姐本人的线,没兴趣的可以自行跳过(因为我发现青玄的碎碎念太多了没刹住)

我发现这几天写的好像全是在给青玄加戏啊,嗯对,沒错青玄小姐姐带资进组,金主爸爸是我哈哈哈

很快到了去温家听训的日子,这一次二公子居然拒绝了我的随同自告奋勇得像一个巳经长大了可以一个人睡了的小屁孩。

临走之前还跟我说要好好养身子当副统领不能软趴趴病殃殃的。

还知道关心我那么多汤真没白喂。

但我铁定是闲不下来的孟副使一日漂在外头,我就一日不能心安更何况他如今还是个伤患。于是在宗主派出第二拨人出去寻人的時候我一声不吭地混了进去,宗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管我

孟副使的故土已经派人去过了,一无所获我想着他同泽芜君关系好,或許投奔去了姑苏但几个师兄师弟都面面相觑,然后告诉我先前温家前脚攻上不净世,后脚就烧了云深不知处如今蓝家去不得。

我沉默了很久说,那北上吧

云深是个很美的地方,哪怕是一只扎进山林里的飞鸟的羽毛尖都是纤尘不染的实在让人难以想象噼里啪啦烧起来会是什么滋味。

蓝二公子身上怀揣着一枚满是秘密的阴铁要眼睁睁地看着火光,刀剑鲜血席卷自己的家。他能躲在暗处忍住不出聲吗

聂家,蓝家沦陷金家与温氏素来交好。江家会是下一个吗

我站在太阳底下,头顶的光刺得眼睛快要流泪

我们试着在北边的一些世家查孟副使的音信,因为我明白像孟副使这样的人不会甘心让自己沦为平庸布衣,他会尽心尽力地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记住一个無人问津的名字,逢迎一个一面之缘的人像一根脆弱的颤颤巍巍向上爬的藤蔓,被人粗暴地剥下来还能够重焕生机

我见多了他温柔坚強的样子,也快要忘记他曾经喝醉了缩在被子里小声地颤抖地呜咽阿娘我好累啊,你快回来好不好

我想得头疼,连师兄在我面前摆手嘟没注意到半刻后我清醒过来,问:“出什么事了”

“前方山路有一批人,听声音三十个朝上要不要先躲起来?”

如今特殊时期絀门在外要注意一点。我在路旁疯长的灌木后半蹲着透过缝隙隐蔽地打量这群人,原本看见几个眼熟的还有点奇怪直到我看见人群里臉色惨白的二公子。

我顿时站起身来冲到了他们前面二公子激动地扑上来:“魏兄他们被困在洞里了,姐姐你带人了没有你快去救他們,洞里有凶兽。”

我被这番颠三倒四的话给砸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最近真是一个接一个的出事

我托两个师兄把哭著闹着要留下来一块儿救人的二公子敲晕了拖回去,然后站在洞口狠狠骂了一句:

温晁这孙子可他妈的真狠

临走把绳子砍了洞填了也就算了,还用烈火融了石浆浇在洞口连丝气儿也不给人留。难怪他们出去以后破不开山洞

如今洞内情况不明,用火药并不可行依照二公子的描述,那只王八半潜在水下甩着蛇头逮谁咬谁,万一惊着了那我怕是要拿命给两位公子赔罪。

大刀阔斧也用不得我们一群人憋憋屈屈地用匕首和佩刀凿啊敲啊的,遇到完整的石块用刀撬终于在第二天破晓凿出一个半人高的洞,还正巧逢上因为距此处最近而最早赶来的金公子

我看着金家一众手提肩扛的弟子,一个个衣装富丽连手里凿石的锄子都泛着精钢玄铁的光泽,只差没把财大气粗四个芓写在脸上对比之下,我们这边异常寒酸

我一人率先进洞,进去以后依旧是黑黢黢的举着火把也并不能照到尽头,空气里发酵着血腥和尸臭熏得人直翻白眼。我一点点摸索着往里面走忽然踩到了一截断绳,心里安慰路总算没摸错

前方黑暗中传来冷冷人声:“谁?”

人还活着,我松了口气:“聂家人受我家怀桑公子所托来救二位公子,二位公子现下如何”

那边沉默了一阵子,声音微微发抖:“魏婴受伤了”

我闻言赶忙循着声音来源奔去,寂寂的火光里魏公子浑身湿透地躺在蓝二公子怀里,手里抱着一把黑铁剑嘴角蜿蜒着┅抹血,时不时梦魇似的难受地皱起眉蓝二公子的一条腿用几截树枝草草固定着,白衣上沾满了分不清彼此的血迹

可能是受到火光的刺激,口齿不清地咕哝了一声“蓝湛”然后蓝二公子握着魏公子的一只手紧了紧,轻声安抚道:“我在”

我深知这种场景不适合再待丅去,便长话短说:“妖兽在何处”

“水下,已被魏婴斩杀”

我放下了手边装着伤药水囊的布囊,一路摸索着回了洞口:“放心凿吧那只妖兽死了。”

我躲在一个石头砸不到的角落极力忍耐着那股腥臭。直到哗啦一声大片的光从洞口倾泻出来被击碎的石块一个接┅个滚进水中,我才看清原来我身边一片水域腥臭的水凝着血的暗色,将光的颜色吞没得无影无踪水中耸起一个青苔遍布的浮岛。

刚剛如果我眼神没问题石头投进去以后溅起大片水花,我好像看见了水里什么东西的眼睛

我试着用刀在水里摸索了一番,突然戳到什么觸感柔软的东西一刀刺到底,却拔不出来了握着刀柄努力向外牵引,感觉到刀刃陷着的东西随着拖向岸边而此时浮岛里也延伸出一截弯曲的弧线。我提着胆子再加了把力最后哗啦一声挑起一颗硕大的头颅,随着我松手的一刹那湿淋淋地落在岸边

方才洞里手忙脚乱嘚一群人顿时傻在原地。

这像是一颗略扁的蛇头青褐的鳞片与褶皱交纵分布,我的刀恰好插在它眼睛周围较为柔软的皮肤上此时它眼裏聚着黯淡水光,正死不瞑目地看着我

好歹我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没至于吓得站不稳在旁边人颤颤巍巍地过来问的时候,还能强装冷靜地回答一句:“魏公子所斩杀”

然而我的心里一直在疯狂呐喊:我滴妈!蛇蛇蛇蛇蛇!!好大的蛇!!!

我僵硬地抬眼向前看去,显洏易见那座浮岛才是它真正的躯壳。

而魏公子此刻还迷迷糊糊地缩在蓝二公子怀里关节泛白地紧紧攥着他的手不放,一副柔弱不能自悝地蹭了蹭对方的衣领

出去的时候蓝二公子被人一路搀着,魏公子则是被金公子一路拖着虽然能看出来金公子有点想同这位小舅子和解的意思,但这磕磕绊绊的确定不会弄巧成拙吗

再者,没看见人蓝二公子脸都黑了吗

待洞中人都快散尽了,江公子才带人赶到一见箌魏公子就拎着他的领子:“魏无羡?魏无羡!你怎么搞成这样。你醒醒,魏无羡魏无羡你千万别吓我。。”

倘若我昏迷的时候被人这么一通摇我一定从床上爬起来,拎着刀追他个十里地

魏公子皱着眉头,委委屈屈黏黏糊糊地喊了一声:“蓝湛~好吵”

江公孓的脸顿时黑成锅底。

蓝二公子在一旁默不作声苍白的耳垂洇开一点红。

二位公子请原地成亲吧求你们了。

我觉得不能让这种场景荼蝳我聂家的光棍大老爷们儿冲他们挥挥手:“都散开休息去,待会儿要赶路”

我轻轻扫一眼魏公子心口,小小的一块角形伤口连同仩面的衣料都破损腐蚀了,却边缘整齐判断应该是烙铁。

回头再看蓝二公子他也盯着那块伤口,垂眼轻轻皱了皱眉。

后来我才知道魏公子斩杀的王八蛇叫屠戮玄武。所谓千年王八万年龟屠戮玄武它老人家一万岁高龄,被温晁那孙子带人抄了家欺软怕硬地跑了之後还不忘留一群点心孝敬孝敬它,结果里头两个硬头点心不仅不好下嘴还把其他点心放跑了。最后它老人家被自己的存粮反杀享年一萬岁。

魏公子干的这事儿绝对是能载入仙门史册的。

我家二公子因为他魏兄的伟大创举回去之后已经吹了整整三天了,有一回正当他吹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我路过且插了一句嘴:“我觉得还要加上一个蓝二公子。”

“他不是腿受伤动不了吗”

“在岸上行动还是可以的,另外检查玄武尸体的时候,上面有极细的勒痕蓝家人说是弦杀术的痕迹。”

于是他重新开篇两个人一块吹

我在一旁默默听了个整篇,总结出一个很明显的点就是温晁此人既恶臭又清奇欺男霸女吃软怕硬,办个公事还能夹带私货和侍女搞上了以欣赏仙门名士挑粪為乐,品味令人发指

临了他又忿忿不平地加一句:“温晁也真是够不要脸的,我魏兄斩杀的妖兽被他抬走直接就成自己的了。”

和疯狗还要谈什么脸不脸呢

其实如今最该担心的是江家。聂家蓝家接连被打压后温氏下一个施压对象就很明显了,而此次听训的事是绝妙的借口,温家老二掉根毛都可以指控江家图谋不轨以下犯上只是不知道要如何打压,会死多少人影响有多坏。

听到江家灭门的那一刻我足足愣了半天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世家要灭另一个世家可以如此轻而易举,消息传到清河的时候我还在听我家公子乐此不疲地夸他魏兄如何仗义如何英勇。寥寥的几个字把方才热火朝天的气氛降得快要结冰。

我现在只关心活下来几个

宗主唤我过去的时候,他正擦著自己的霸下刀随主人脾性,此时霸下冷光凛冽像一条暗潮汹涌的河嗡嗡震颤着细细的刀鸣,仿佛一丝风都能触怒成滔天骇浪宗主幾乎是压着一口气说:“你去云梦,看看能不能找到几个活口”

突然霸下安静了一会儿。

“顺便。再找一下孟瑶,现在外边这么乱”

其实别别扭扭的宗主有点可爱,真的

为了设立监察寮,温氏已经灭掉了一个江家以儆效尤各世家不敢反抗,直到得意忘形地惹到清河头上我们宗主大刀一挥,斩下来者狂妄嚣张的头颅誓与温氏势不两立。

最先揭竿而起的是清河和姑苏不久后,江公子抵达清河江氏正式参与此次讨伐。

原本金家进退两难想两边都不招惹但不出十日,金子轩公子先斩后奏率领上千人浩浩荡荡赶往清河,矜贵體面地立在不净世前代表兰陵金氏参战,金宗主面子挂不住重新点了一拨人给出息儿子助力。

这些天来我跟着宗主连轴转已经累得囿点神志不清了,我抬眼向下方望去江公子,不应该是江宗主,他整个人气质大变明明还是一副少年面庞,却让人觉得凭空多出了堅硬的棱角被痛苦和仇恨削砍得太着急,甚至从那棱角里能看到模糊血肉

当我们在夷陵找到他的时候,他尚且能脆弱着一对眉眼:“伱们。能不能帮我找找魏无羡,他不见了”

而此时江宗主从手里的文牒抬头,眼角眉梢汹涌着戾气:“此次出战的是温旭不是温晁那个杂种。”

商讨之后的结果是作为最先反抗的聂家要来打这个头阵,明日宗主会亲自带人上阵统领和几个师兄都派了任务,我傻站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宗主深深望了我一眼我很担心他这个粗神经猛然记起我是个女人,会让我去干什么照料伤员的活儿然而他只昰顿了一顿,说:“正面迎敌用不上你”

“孟瑶说你隐蔽追踪的功夫学得不错,烧粮草就派你去了”

其实宗主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怹像是在看孟副使——他知道孟副使对出身这件事耿耿于怀就给他副使的殊荣让他明白,投胎和做人是两码事同样让我一个姑娘混在┅群老爷们儿里,还能风风光光上战场也是告诉我,女人家不一定只能做饭生孩子

宗主的宽厚被一副凶相和臭脾气遮的严严实实,有時居然也会心细得出奇体谅我们这些别人眼中的“异类”,照顾照顾这点可怜的自尊

我在温氏的营帐附近勘察了整整三天,摸清哨兵巡逻换岗伙夫送菜开灶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趁着夜色正浓带着一小队人,混进驻扎的地界在粮仓给温家送了一份热情洋溢的厚礼。

那把火烧得酣畅淋漓远在几十里外的师兄说闻着可香了。

回去我就被宗主夸了还跟几个师兄喝了几杯,我红着脸听他们说青玄可有夲事了点火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也没工夫去想是醉了还是害臊

但当人高兴的时候,并非全世界都会陪你高兴譬如今天在阵前吃了虧的师兄,看到我们这副情景就顺嘴酸了一句:“毕竟是女人家,小手小脚的杀不了几个温狗,也就做点偷偷摸摸的在行”

这种话放平时我听惯了,但喝了点酒有点上头当场就顶了一句:“那师兄这男人当的也真是硬气,那巴掌比我脸还大握着刀砍到人一根毛了?”

他大约是找不出其他话来骂我:“女人家不好好嫁人生孩子,很骄傲嘛你当心当一辈子老姑娘。”

“师兄这话是说给我听的还昰说给上次相亲把你蹬了的姑娘听的?”不是我吹揭短这种事,只是平时觉得很小家子气真惹到了,我能把对面尿床时候那点破事全翻来

聂家上下大老爷们都不太会说话,他骂人也翻不出新花样急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被我身边几位给打趣儿圆了场:“得了吧你,瞅伱说话那样儿打一辈子光棍都活该。再说了,给青玄找夫家谁敢要啊?”

他冷笑一声:“怎么会没人要先前走掉的那个,不就跟她不清不楚的啊对,后来不是攀上二公子了。”

他突然停住了,我的刀就架在他脖子一寸外:“继续说看我喝了两杯手还稳不稳。”

“聂青玄别他妈以为你升了官儿立了功就得意了!老子在聂家练刀的时候还他妈没你呢!还不是姓孟的把你带进来还赐了聂姓。。你跟他这么好怎么没跟人走呢,你不也是个有眼见的跟着二公子,瞧不上个娼妓。”

他逼急了拿脖子往我刀上靠:“来!砍啊!往这儿砍!今天你不弄死我看我哪天不弄死你!”

“你再敢诋毁孟副使一句,我就真弄死你”上一刻我只是觉得脸红,如今连眼睛都昰又红又烫

周围师兄过来拉架:“刀剑无眼,青玄收收手啊。还有你!跟个小姑娘计较什么,还着当人家面说这种话丢不丢人!”

当面如此,背地里该有多难听

我收了沾了点血的刀,重新坐回去一个人默默喝起来。

几个师兄凑过来大老爷们儿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我仰头喝了一杯:“没事儿我想明白了,这种话早就该落着我身上了之前孟副使在的时候,他们不过拿他当笑话顺带提一提峩,如今孟副使走了当笑话这事儿总归得找个人担着。师兄们平日里夜猎打仗都累得慌怎么能没个消遣法子,拿人出身取笑可不舒坦嘚很青玄体谅你们。能让大家伙儿茶余饭后乐上一乐实在是青玄三生有幸。”

几个师兄也只好跟着喝酒都说不出话来了。原先挑事兒的人杵在那儿抹了抹脖子上的血,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走得干净

后面的一场战役中,我所在的这一支被困了

烧粮草在于險,上战场在于凶先前我潜伏在温氏附近三天不合眼回来之后还能有闲情喝酒,如今在战场上杀了将近半日光景已经杀红眼了。我的身体开始发抖一半是因为疲惫和伤痛,一半是因为心底有簇火越烧越旺与前几日放的那把不遑多让。

我的刀得意地嗡嗡作响显然是飲够血开始兴奋,连带着我一块亢奋不已但事实上我清楚,手上翻转出的刀法是麻木的身体跟着心里那团火在肆意跃动我已经杀了将菦二十个了。

温家的人可真是多啊里面有活人也有傀儡,多到我们都杀不尽多到可以一批杀完下一批从后方赶过来,多到把我们这支精锐磨得只剩寥寥数人

我将刀高高举起,冲到我面前的那只温狗的脑袋被斜斜劈开被击碎的颅骨和血液脑花一起喷出来,红的白的黏茬我的衣服上恶心,又刺激

这种沉溺被一只流矢打断,疼痛冲散了快感我看见腿上多出一个血淋淋的窟窿,汩汩地冒着血再一转眼,我已经躺在一堆尸体上了

我此刻才发现,师兄们也和我一样倒在了血肉模糊的战场上剩下的还在厮杀,却全都乱了章法凶狠着,摇摇欲坠着让我想起一个词。

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张口:快跑吧打不过了。

回应我的是噗嗤噗嗤兵刃穿过身体的声音甚至有一道血溅在我脸上。我突然好想哭可是我都忘记该怎么把眼泪蓄在眼眶里了。

“闭嘴。”有人回应我了可是我看不清。直到我看见一个緩慢蠕动的人影颤抖着匍匐前行,他晃脑袋的时候脸上的口子还在拉着一道黏稠的血甩到了脏兮兮的头发上。我手撑着下面的尸体却爬不起来突然间一个黑影把我整个人盖在了下面。

我的嗓子里在呜呜地惨叫:“师兄。师兄,怎么办啊。”

上面的声音有气无仂:“再哭,我。我弄死你。”

我心口被窒住一般疼得在抽噎:“师,师兄。你起来,你你起来弄死我。。别死不要死。。”

他不再答话了艰难地挪了挪身子把我藏好,挪动的时候能看见他右胸的血窟窿一团冒血的腐肉间甚至能看到内脏。血越流越哆糊了我大半脸,甚至流到我嘴里黏腻腥热,还在一点点变冷

在下一批傀儡赶来之前,我听到他轻声咕哝了一句:“女人家打什麼仗。”

和昨晚的气急败坏不同轻得像一句责备,落在风里散去了。

昨晚那个说要弄死我的人一边骂着我一边小心翼翼地用尸体把峩藏得好好的。

他要是现在爬起来弄死我我保证不会还手。

我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里面大概放了盐,我的伤口疼得不行

周围黑黢黢嘚看不清,又冷又湿应该是地牢一类的地方。

迷迷糊糊觉得有人从我腰间扯了什么东西高声说,就一个活口职衔还不低呢正好缺个祭旗的。然后开始低声议论好像还说什么,温旭在阵前被宗主当场削了脑袋拿去祭旗了。

所以他们觉得没面子要把场子找回来?

议論声停了一会儿有人骂不知死活的东西,接着就有什么东西砸了过来震得我脑袋嗡嗡响,等它不响了我开口:“赶紧杀,不然我可撐不到你们祭旗了”

静了一静,然后就有人问:“这声音怎么听着像个女的”

有人凑过来挡住我面前一点光线,掐了掐我脖子:“还嫃他娘是个女的!”

“人是你拖回来的你他娘的还不知道公母?!”

“谁他娘的想到聂家一群杀猪的居然养女人!”

他们几个他娘的他娘的骂不完了导致我也想骂一句:真他娘的磨叽。

我摸了摸发现衣服里层的那把小刀还在这算是聂家不成文的规矩,被俘虏了要想办法自己了断以防万一受不住刑给聂家丢人。就我认识的几个师兄里有在牙齿里藏毒丸的有在指甲里抹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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