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有没有这张陈情令忘羡唯美图片的原图

大家好我是你们可爱的清橙,湔段时间有的粉丝问我要忘羡的Q版图今天小编就给大家分享一下,魔道祖师忘羡的Q版图片每一张都是珍藏版的哟。

先来一张全身图镇場子忘机还是一样冰清玉洁的表情,一身白衣看起来十分清冷再加上那专注的眼神,痴情男子一枚没错了而羡羡还是一如既往的笑著,坐在忘机的怀里还把自己喜欢的冰糖葫芦分给忘机,真是好甜的呀

魏婴还是一样的爱吃呢,这次两个人一起吃西瓜的样子也是鈳爱极了,忘机这回看起来活泼了不少想必因为有羡羡在身边才如此开心的吧,这次不用读弟机蓝曦臣的存在就能看出来忘机的心情呢。

血小板是出自工作细胞里的角色忘机担任起血小板还挺严肃呢,还是穿着蓝家的校服配上血小板的帽子,还有那个禁止通行的牌孓这一本正经的样子,是我们的忘机没错了

魏无羡担任起血小板,看起来更活泼了哦拿起禁止通行的牌子,怎么能让人越来越想过詓呢还有那红扑扑的小脸蛋,简直想让人捏两把了好不好呀

桃花配美酒,还有小兔子们的陪伴这样的生活不要太惬意,忘机也难得嘚调皮了一下还给我们眨了一下眼睛呢,羡羡还是那样爱笑眼睛都要笑没了哟。

最后再来一张忘机生气图即使是脾气好的忘机也会苼气呢,就比如他吃醋的时候这次肯定是羡羡又去哪里作了,不然就是调戏了女修才惹得忘机吃起了醋,即使这个样子的忘机为啥還那么可爱,简直要萌化了好不

哈哈,以上就是小编要分享的图片啦每看一张图都能看出背后的小故事,画师们把他们的小性格展现嘚也非常出彩会画画的人真的好令人羡慕哟,相信每一张图都有他们的心血在里面能分享给我们,真的是超感谢的经常写关于魔道祖师的文章,很多图片都是在网上找的也不知道作者会不会介意,如果有画这个作品的作者看到这篇文章不要生气哟,真谢谢你们画絀这么可爱的忘羡

这些图片都是来自网络,或者是粉丝分享给我的小编看着好看就留着了,也不知道原作者是谁如果有侵权的地方偠联系小编删除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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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是有点深了两人随魏婴囙到玛雅的“雅舍”。不知道为什么三人站在大门外,气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

魏婴忍下了一个哈欠,回头看这两个本该打道囙府却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大男人目光在两人之间打转了一会儿,问道:“你们……该不会还要进去喝咖啡吧”

温晁双臂抱在胸前,也鈈知道在挑衅谁:“有何不可你敢煮我就敢喝。”

天知道魏无羡煮出来的东西向来就连神仙也不敢碰半滴。

蓝湛半垂眼睑淡淡地来┅句:“也无妨。”

魏婴一脸崩溃:“啊开什么玩笑,你们不睡我还要睡呢走走走,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

说着不耐烦地挥手譴客。

两人却纹丝不动温晁斜眼瞪着蓝湛,一副“你怎么还不走”的样子碉堡了。蓝湛就默默地站在那里任他们怎么看,他也真无妨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周围的人

魏婴傻眼了:“你们走啊!”

温晁终于把话说出来了:“他怎么不走?”

成功把注意力引到蓝湛身上魏婴望着他,关切地问:“蓝湛你住的酒店在哪儿?离这里远吗要不要叫辆车送你回去?”

蓝湛随便往一个方向扬一下下巴毫不犹豫地回答:“不远,就在旁边”

“哦,这就好”魏婴才放心,接着催促温晁“别像个姑娘家一样婆婆妈妈的,你赶紧回酒店去不是说明天还要一起去潜水吗?我都困死了”

温晁牙齿在嘴里磨得咯咯作响,阴鸷的眼神在夜光中格外渗人一口闷气堵在胸中無处可泄。

魏婴催促道:“快啊!”

他挺胸缓缓抬起头来,慢慢舒出积压着的那口恶气之后才勉强说:“药记得放好,别弄丢了”

魏婴听了窝心一笑,说:“安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就是!”在魏婴抗议之前他终于说,“走了你快进去吧,早点休息”

转身之前,他还愤愤不平警告地瞪了由始至终都只望着漆黑大海的蓝湛一眼。

魏婴朝温晁的背影挥手转身也对一旁的蓝湛挥手,说:“晚安了那咱们有空再约咯。”

只见蓝湛定定地凝望着他沉默不语,漆黑的眼眸仿佛背后那只听得见潮音的海洋一样深邃难测

不知是涳气凝结了,还是时间凝滞了周围一片漆黑,也一片寂静只有潮水永不止息的沙沙声,还有丛林中昆虫的叫鸣声以及远处某家酒吧隱隐传来的音乐声。

直到远处传来一声狗吠声魏婴才回过神来,想什么呢

喉咙莫名发痒,轻咳一声挠了挠后脑勺掩饰突然无端躁动嘚小宇宙,说:“呃那个,是不是该……呃我们回去吧,不是我是说,我们明天见……明天不是,是改天见改天见,哈哈”

尷尬地挥挥手,他是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不灵光了?

蓝湛垂下眼表情为难,欲言又止:“其实我……”

魏婴马仩就看出他有难言之隐,于是探头过去既关心又好奇地问:“怎么了?”

他低头眼睛注视着脚下的沙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开口:“其实今天刚到就把证件和行李给弄丢了,目前尚在等待消息中无处可去。”

魏婴听了先是一呆继而恍然大悟,突然发现先前那┅刻的凝望真是自己脑袋灌水了也不知道人家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若是有就可糗大了不过想必夜色那么暗,应该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脑袋一下子短路,机械地边扒头发边打哈哈:“哈哈原来如此,这可怎么办好呢”见蓝湛一脸“弱小无助”地望着自己,才终于接回思路“啊,要不这样你若不介意,今晚就一起在这里过一宿吧反正玛雅的房间大得很。”

蓝湛既真诚又客气又为难地说:“这……会不会太打扰了”

是错觉吗?这双眼睛居然有点水汪汪的感觉魏婴摆摆手笑说:“嘿,没什么打不打扰的不就一床席子的事情洏已嘛,走吧”

说着,很自然就拉起他的手进屋上楼,进房间

“雅舍”一层是咖啡馆,二层是主人居室三层是客房。魏婴的房间僦在三层确实大得很,躺几条大汉完全不是问题

蓝湛默默地被拉着走在他身后,一路盯着他的后脑勺

原来这种谎言说起来,真的可鉯脸不红气不喘的还蛮好使,怪不得从前“他”总是那么轻易就把别人忽悠过去

这算是这辈子最大的长进了吧,他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

  花洒喷出来的水有着浓浓的海岸气息,很清凉很淋漓尽致。

他闭上眼睛仰起头,任由水流冲刷着白皙的脸庞把一切虚无与幻象都冲刷掉,让冷清告知他剩下的一切都不是梦,不是梦……

一整天下来唯有这一刻他才有空隙真正去正视眼下这处境,然而却始終无法妥善正视始终感觉如在云端般缥缈,抓不住握不牢。

细听着外面有人活动时所发出窸窸窣窣的杂音无止境的激动无处安放,這感觉太久违太陌生。他双手扒着湿发紧紧咬住嘴唇,努力压抑那份似乎随时会消散的确定与不确定

那么多年了,这从来都不是他會有的知觉

打开门,他还不知道该如何承接这份突如其来的命运眷宠却见房间内的榻榻米上已并排铺好两床米白色的床铺,那个让他傾心的大男孩正一身清爽地置身其中整理着枕头发丝上湿哒哒的水珠滴湿了衣领还不自知。

“他”从来都如此大而化之枉顾小节。

听箌他出来的声响魏婴在一团软绵绵的米白中抬起头来,朝他绽开一笑

他仿佛又听见那个自远古而来的声音:“蓝湛,如果有来世……峩愿做你蓝天下的那一片薄云一辈子纠缠你。”

明明那么暖的一个画面心脏却不合时宜地狠狠揪在一起,分不清是喜是痛他只感到無法呼吸,张口想唤“他”的名字却久久不能成言,眼眶一热嘴角已尝到咸涩的味道。

魏婴一时不知所措慌忙从被铺中腾了出来,跑过去在他身边左右翻腾:“你这突然的……是干什么呢啊?”

哄女孩子他还可以但是男孩子的话还真难倒他了。

突然想到他当下的“处境”立马有头绪了:“你放心,不用焦急的兰塔效率虽然低了那么几点,但治安向来很好你的行李一定能给你找回来的,时间問题而已”

蓝湛在错愕中眨了一下眼睛,一颗与他一样尚未反应过来的泪如断线珍珠滑下脸庞

魏婴伸手胡乱在他脸上抹掉泪痕:“反囸这些天我都在兰塔,你就好好呆在我这儿哥保你衣食住行,一定会照顾好你的啊,别担心”

说着就把他拉过去坐下。

他才想起自巳先前编的谎言:“魏婴……”

魏婴看他终于稍微“平静”打量了他一番,取笑道:“真想不到你这么脆弱如此小一件事情就慌成这樣,男子汉的居然还掉眼泪”替他整理一下衣领,虽然本已经够工整的没什么好整,“一定是平日被家里人保护得太好了对不对?”

看他今日一身不俗的气质与穿着估计家境是不错的。

魏婴一脸仗义轻轻拍着他的手背,笑着说:“我懂我懂这个我最懂了,虽然峩没你那么娇气但是从小被保护着长大的滋味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了,所以我才整天往外跑的”

蓝湛眉眼低垂,注视着搭在自己手背上嘚那只手不作回答。按照“他”的逻辑不作回答,便不算说谎

“好啦好啦,还是很帅气的”魏婴把他推开一点点打量,“看着自巳的衣服被穿得一本正经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两人虽然身段相差无几但气质与性情都天渊之别,一个恣意洒脱一个端庄雅正。如紟蓝湛穿着魏婴的衣服硬是把那份随便穿成严谨,也算是本事了

其实他也有点不适应,毕竟从来都只有“他”穿他的衣服从未有过怹穿“他”衣服的情况,毕竟出状况的永远只有“他”这很新鲜,感觉也不赖

魏婴托着腮侧头看他,问道:“你也是来度假的吧”

怹轻轻颔首,注视着他眼中的星辰:“嗯”

“那你有安排这几天去哪里玩没有?”

“没有”确实没有,他从来都没有玩的心思

“那奣天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出海?我们去潜水你会潜水吗?”

他的眼眸染上一层茫然很淡很淡。事实上他所有的人生里,除了“他”惯瑺做的那些事情以外他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也不需要有那兴趣然而,此刻眼前的这个他按照“他”按耐不住的旺盛好奇心,大概課余生活会很精彩吧

魏婴看出他的情绪,挨过去撞了一下他的肩头安慰道:“没事,很简单的我教你。明天和我们一起去吧”

他聞言,眼里的阴霾尽退:“好”

魏婴顿时笑逐颜开,“哈哈就这么说定了,真好!”

一抹浅笑若隐若现浮上他的面容看得魏婴心花怒放,却突然凝起笑容凑近他细看,才发现他嘴唇有点异样下唇还有些青紫。

魏婴疑惑地伸手轻触察看:“这怎么回事”

蓝湛不明僦里,面对忽而靠近的脸庞瞳孔逐渐深邃:“嗯?”

魏婴拇指在上面轻轻一扫皱起眉头说:“都肿了。”

窗外月上枝头,一片银光傾泻而下洒了一屋的清冷,悸动了少年的心思……

月光清冷洒在他难以捉摸的冷峻脸庞上,更清冷了

任由眼前这个没有“常识”的囚越靠越近,他始终如一尊石雕岿然不动,只是稍微急促起伏的胸膛暗暗出卖着他强装的镇定自若

他很清楚,一切都不比从前他之於他,尚且陌生他悄悄把双手藏在身后,怕一个把握不好吓着眼前这个披着天使外衣的转世恶魔。

他太懂“他”了有些事情,说“怹”是块木头好或是一张白纸亦好反正“他”就是有本事把人逼疯而不自知,事后还依旧一只纯真小绵羊的样子把人抛诸脑后,自己箌处撒欢而那些被“他”逼疯的人却只得拼命压抑自己,完了还要拼命护着“他”的纯真

那些被“他”逼疯的人……在这一世,到底還有多少个这样的人是否每个人都会像他一样,护好眼前这个人若非如此,这个人在这一世是否能如从前那个“他”一样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好自己?

无意间陷入一阵短暂的茫然却一下子被拉回现实,脸庞感受到一股气息拂过的骚痒回过神,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庞如特写般近在咫尺

“哎,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弄成这样子的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还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海鲜过敏了?”

魏婴一个手肘压茬他膝上整个人凑上去,一手摩挲着他确实逐渐青紫起来的嘴唇仔细察看。

蓝湛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往后仰神不知鬼鈈觉地拉开一点距离,再睁眼的时候冰冷色的眸子不受指使地盯上眼前这双多事的嘴唇。

“蓝湛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他连到底发生什么事情都尚未清楚让他说什么?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出手阻挡那只不安分的手,隐隐无奈地说:“没事的”

“还说没事,你没看见颜色都变了。”

能听话的手就不叫“不安分的手”了魏婴再次上手,一脸关切之后猝不及防一个倾身……

蓝湛不敢置信,瞳孔刹那哋震颤抖着的一只手正要覆上那个瘦削的肩膀,却意外覆上一股旋风

魏婴身手比话语来得快,嗖一声一个旋身就跑开发丝上的水珠甩了别人一脸都不自知,边跑边说:“我去找点冰块给你敷一敷”

话还没说完,头也不回人就消失在门口,徒留身后一人抬着空荡荡嘚手僵在半空

一阵错愕之后颓然地闭上双眼,他收回手抹了抹脸上的水滴,然后扶着额头仿佛上面正冒着冷汗。

有时候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不太懂“他”。为什么都上千年了他仍然无法理解这个人的脑袋到底是什么构造?里面装着的又都是些什么心思而那些千奇百怪的翻转反应,他又要怎样才能适应

还没理出个头绪来,只见魏婴人未到声先到:“冰来了冰来了,快覆上”

又是嗖地一聲冲了进来,手上举着一只用白色毛巾包裹着的碎冰包径直朝他直奔而来。

蓝湛真怕他刹不住脚撞上来又有那么一点点期盼他刹不住……

魏婴把隔着毛巾的冰按在他唇上,突如其来的冰冷使他一下子侧过脸闪躲

魏婴眨了一下眼睛,一个手握着冰感受一下一如既往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于是担忧地问:“是不是太冰了要不要再添一条毛巾裹起来?”

蓝湛接了过来轻轻地贴在自己的唇上,尽管他并没囿觉得嘴唇有什么大碍想必是刚才在洗澡的时候不小心给咬伤了。

看魏婴终于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他藏在冰袋背后的嘴角也微微弯了起来。

在看到一滴水珠从魏婴的鬓角滑落脸庞之际他起身。

魏婴问:“你要去哪里”

他没回复,走进浴室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条毛巾,过来就先擦掉魏婴脖子上被沾湿的那一片然后覆上他的脑袋,替他拭擦那刚甩了他一脸的湿发

魏婴了然一笑,遂自然地转身背對他让他擦得顺手一点。

他在后面也笑了放下手中的冰包,一手极尽温柔地摩挲着那头柔软俏皮的短发一手隔着毛巾细致地轻轻拭擦每一根发丝,手指轻抚过的每一寸地方都温柔得滴得出水

有些自然反应大概不管隔多少个轮回,都是一样的吧从前,那个“他”也昰如此理所当然地背对起他把一头湿漉漉的黑发交给他为“他”处理。

能再一次抚上这一头黑发真好!

擦着擦着,他忍不住俯身埋首於发间让脸庞感触这头发丝的柔软,让鼻息间充满着这个日思夜念的人的气息闻着他所喜爱的香波清香……眼眶渐渐氤氲上一层轻薄嘚雾气。

突然传来一个嘚瑟的声音就在耳边。

“嗯”他依旧埋首于发间,舍不得抬头

“当然好闻了,这可是我亲手调制的香波全卋界独一无二的配方,你若喜欢我到时候送你一些。”

他笑了笑那停不下来的各种创意发明的小心思竟然也在,不知道有多少人遭遇過这双“毒手”

“阿嚏!”魏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喷掉了眼下所有浪漫的遐思

“冷了?”他抬起头俯身看手下的人,脸上堆满的嘟是关切

魏婴抓了一把纸巾,胡乱擦掉一鼻子的浑浊伸手摸来桌面上的电子温度计一看,点头说:“嗯是应该冷了,兰塔的昼夜温差很大的得小心。”

“这里有吹风机吗”来不及思索更多,先解决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要紧

“吹风机啊?我这里没有可能玛雅那里財有。”

“你素日都不吹干头发吗”

“男生那点头发还吹什么啊,随便甩几下就干了”

这小懒鬼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发有多浓密,他无奈地摇头说:“快去找来。”

魏婴不依撒娇道:“不用了啦,都快干了”

蓝湛在后面轻轻推一下他的背,催促他

魏婴犹豫了一会兒,转身解释道:“其实是我一直都不会掌握吹风机的温度怕太烫了把脑袋给烫坏,哈哈哈”

说到后面,他像是在说笑话自己也忍鈈住笑了起来。

魏婴还想挣扎:“真的不用”

他很宠溺,但也很坚定地说:“用”

熬不过他,魏婴努努嘴不情不愿地起身下楼去找吹风机。

蓝湛的视线随着魏婴身影消失的方向落在门边墙壁上的温度计上,转个头浴室那边的墙壁上也挂着一个温度计,最后他盯上叻桌面那个四方形的电子温度计……一个房间需要那么多温度计吗?

海浪的风轻轻撩起天蓝色的窗帘为房间灌进一股清爽宜人的海湾涼风。

兰塔的夜确实有那么一丝凉意但也是凉得惬意、爽快的,这温差一般人应该是乐于见成的吧

魏婴擦着鼻涕回来,手里拿了吹风機还没递过去便一个喷嚏打了出来,来不及转身避开扎扎实实地喷了蓝湛一身口水。

他无奈地闭上眼睛隐隐叹了一口气。今天叹的氣可真多大概比前几辈子加起来的都要多。

“啊对不起,蓝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魏婴也万万想不到自己会如此失礼,扔了吹风机扑上去,一双手胡乱在人家身上又拍又抹

蓝湛瞬时瞪大眼睛,往后连退两步疾色道:“住手!”

“我……”魏婴想上前,看箌他横在身前的手刹住脚,“我去找另一件衣服给你换”

说着就又要跑开,蓝湛抓住他的手臂努力控制不让额角的青筋暴露,压着聲音说:“回来坐好。”

“你不用换件衣服吗”感觉他会有洁癖。

他去捡了吹风机顺便捎上沙发上搭着的一件外套。

听见后面吹风機的声音响了起来魏婴转身,担忧地眨着眼睛提醒道:“你小心点啊,我……我很怕烫的”

蓝湛看着他的眼睛,问:“你怕烫”

鈈知道为什么,竟然被他看得有点心虚魏婴挺着胸膛说:“当然怕,我最怕烫了你可悠着点。”

蓝湛把温度和风力都调到最温和的档佽吹风机隔得很开,一手扶住他的脑袋就吹了起来很慢很慢。手指轻柔地穿梭在乌黑浓密的柔软发丝之间暖风撩起阵阵清幽发香,佷是醉人

刚开始,魏婴警惕地关注着头皮传来的信号直到一阵搔搔痒痒的触感从发端缓缓而来,很温柔很舒服,他才放下了警惕┅条手臂很自然就搭在后侧那条腿上,斜着身子挨着闭上眼睛舒服地哼起调子来。

蓝湛在后面静静地微笑开来满足地感受着腿上传来嘚真实体温和压力。也只有这种实实在在的触感才能让他稍微真切地觉知到眼下一切的真实性。事实上到目前为止,他心脏的跳动频率依然比平常快很多因为始终无法置信,也始终无法平静

“所以你那时候就一直在看我,是吗”

这问题问得太突然,他手上顿了一丅这回没再打岔,轻轻应了一声:“嗯”

“你……是真的把我错认成别人了吗?”

魏婴始终对这个问题莫名地耿耿于怀终于还是忍鈈住问了出来,一问完就觉得有股连自己都忍不下去的奇怪酸味于是一半玩笑一半解释着说:“不是我自恋,我承认自己确实是长得挺拔尖的可也压根没到那种地步吧,在你眼中我就那么像个女孩子吗”

说完,转过头一脸委屈地望着他

这脸庞太近,这眼睛太闪而這嘴唇太……他心神荡漾了一下。

“嗯”魏婴扬了一下下巴,催促他

他强迫自己拉回心神,却有点不解:“女孩”

魏婴点头,神情認真得太过犯规他心神又忽闪了一下,很不想但还是把这扰人心志的脑袋拨正:“哪来的女孩?”

魏婴又想转过头来却被头顶上那呮大手给按住:“就是那个和我名字相同的女孩啊。”

蓝湛好不容易才弄懂他的意思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尚在沉吟魏婴迫不及待又说:“一定是你喜欢的人吧,不是女孩难道是男孩吗?别开玩这种笑哦很吓人的。”

说着他自己就在那里耸着肩吃笑了起来。

┅室的温度连同他的心跳频率骤然降了下来他的声音也变得清冷:“很吓人吗?”

无知无觉的魏婴仍在打着笑话:“不吓人吗”

他寒起一张脸,没有回复穿梭在发丝间的手指却渐渐僵硬了起来。

魏婴感受到风的位置有一阵子没有移动于是拍拍那只举着吹风机的手,提醒道:“哎哎你别这样,我会害怕的”

魏婴指着吹风机,说:“害怕这个”接着继续逗他,“更害怕你那位是个男孩”

话一说唍就憋不住了,魏婴一个劲在那里笑得东倒西歪

好不容易止住笑,回头见蓝湛一脸寒霜无语魏婴才终于感受到气场的变化,推了推他嘚肩膀说:“喂,蓝湛你不是吧,这点玩笑都开不得还真是个小古板,别那么认真嘛”

蓝湛把他按回来,继续帮他吹着头发其實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的脸色。

空气沉默了一阵子之后魏婴试探道:“你和她……分手了吗?”

一抹苍老的苦笑爬上他的脸庞连怹自己也不知道,他们算是分手了吗?

“你不是已经找到她了吗唉,其实这年代分分合合也很正常女孩子嘛,找回来好好哄一下就恏了”魏婴突然恍然大悟,拍了他的腿一下说,“不过就你这副模样别说哄女孩子了,不把人家给吓跑就已经不容易了怪不得人镓不理你。”

“我没有把你错认成别人”

蓝湛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有点跳跃,让魏婴有点不太适应

“他……”他幽幽地开口,“不记得峩了”

“不记得你了?什么意思是病了吗?”

他的手滑过漆黑的发丝悄悄落在那张满是疑惑的脸庞边缘,拇指轻轻摩挲着那灵动的鬢角

魏婴的眼皮突然感到一丝沉重,打了个哈欠换个手挨上另一侧的腿,安慰着说:“好端端的就把你给忘了这大概是神要给她的懲罚。”

他眸光一闪低沉着满是磁性的声音,问:“为什么忘记是惩罚”

“不记得了,爱也会忘掉的吧”

他迟疑了一下,万般不情願地承认:“嗯”

魏婴揉着眼皮,努力打起精神组织逻辑:“忘掉了就是失去了失去了当然就会痛苦,这不是惩罚是什么”

他垂下眼眸,注视着眼下这颗快要沉下去的脑袋轻声问:“那,你痛苦吗”

“我吗?问我干嘛我舒服着呢……”

最后一袭暖风温柔地拂过怹已干透的发,吹风机的声响戛然而止房间内顿时蒙上一片寂静,一只厚实的手掌抚上那张婴儿般童真无邪的脸魏婴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无意识地倒向身后结实的依靠

“你知道吗,其实真正被惩罚的,是那个记得的人”

“那……你也忘了她吧。”最后一丝意识茬努力挣扎着

“忘不了的,永生永世都忘不了了……也不愿忘。”

“嗯可是,为什么……”声音微弱得有如蚊响最后一丝意识已徹底堕入紧闭的黑暗。

“因为这是一个惩罚。”

惩罚一个人最狠的不是抹去他所有记忆,而是让他无法忘记一切生生世世,不忘不嘚

“然而我更害怕的是,完全失去你……只要仍记住就不算完全失去了吧?”

“尤其害怕的是再也找不着你,害怕遇见你的时候再吔认不出你就像此刻,你已经认不出我一样”

心,是说不出、止不住的疼痛

曾经他以为能冲刷一切的,除了眼泪就是时间,以为時间可以推移一切感情时间越长,冲突越淡就如不断稀释的茶。但为何时间也好,眼泪也罢却始终无法稀释他对“他”的思念?

此时他才有勇气收紧双臂,牢牢环抱怀中这千载之间失而复得的人

  海湾的清晨宁静而清冷,安达曼海的风乘着晨光轻轻飘进窗内有点凉。

半梦半醒间魏婴瑟缩一下,腰间马上一紧身体被层层包裹,很快便又跌入梦乡

窗外逐渐传来人们活动的声响,邻里互相問安的招呼声车辆轮胎碾压着碎石小路的沙沙声,楼下锅碗瓢盆的撞击声……当然还有海潮无尽温柔的轻唤声。

这个清晨幸福得不可思议!

这是魏婴被那些平凡得令他感动的声音唤醒之时的第一个念头他喜欢兰塔,就是喜欢这份清新与淳朴越是简单的地方越能给他源源不断的创作灵感。

脸上满足地泛起一抹微笑蹭一下被子,手脚深深地拥抱那满怀的柔软幸福得真想一直睡下去。

不过今天感觉好潒有点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甜……不不是甜,是一个很特别的味道鼻子蹭了蹭脸下的物料,鼻息间渗入一股淡淡嘚清冷檀香味好像在哪里闻过……哦,他记得昨日海边,在那个人身上闻到过

嗯?魏婴突然睁开眼睛

还来不及思索更多,脸下异瑺的起伏和触感同时袭击上意识手胡乱摸了摸,很实在的触感抬头一望,一张安静俊美的脸庞特写般映入眼帘脑袋刹那间如同被闪電击中,吓得他差点没惊叫出声来

吓人的不仅仅是这天外来的人物,还有自己这迷惑的姿势

倒抽一口冷气,他慌忙缩回手脚正要弹起来,却硬生生压下这冲动怕动作太大,惊醒眼下这仍在沉睡中的人

他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衣服,低头看自己身上又看看身下这熟睡嘚人,还好还好衣服都健在,随即差点想抽自己两个耳光大清早的在想什么呢,脑袋灌水了不成

正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抽身,才发现腰际被一条手臂缠绕着……这什么鬼?

他食指悄咪咪地按在唇上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一手小心翼翼地拿掉腰上那条白皙手臂还替人家把手摆放得规规矩矩,好证明自己什么坏事也没干最后像做贼一样悄悄爬出被窝,瞧一眼“案发现场”按捺着扑通扑通响的小惢脏倏地溜出房间。

他要去海边跑十来个回合让海风冰镇一下炽热的神经。

“羡羡这么早你去干嘛?”

“慢点小心别摔着……”

窗外传来楼下玛雅的呼喊声,蓝湛慢慢张开眼一抹笑情不自禁泛上嘴角。

蓝湛从楼上下来刚从厨房端着早点出来的玛雅顿时张口结舌,杵在那儿惊得不轻……这什么情况?

蓝湛来到她跟前微微欠身,说:“打扰了”

玛雅惯性地脱口而出:“不……不打扰,不打扰的呃,早餐马上就好你先坐。”

她放下托盘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原来是魏婴的衣服,虽然是同样的衣服但因为两人气质南辕北辙,所以刚才一下子没认出来这回她真的呆住了,羡羡什么时候有这么亲密的一位朋友气质还如此出众,之前从未听他提起过她以为他倆昨日才刚认识。

虽然羡羡平日对待朋友特别热情开放但像今天这种说不出感觉来的状况,她却是第一次看见而且对方还是这种万年栤山一样的人,这状况说有多奇怪不止那般奇怪

蓝湛看她杵在那儿光看着自己,于是问:“何事”

玛雅才发现自己失态了,慌忙说:“啊我是想问你要喝什么?咖啡、茶或者果汁什么的”

他淡淡地说:“开水吧。”

“不用不用那么客气,呵呵”

她怎么老有一种聽他说“多谢”,自己反而要谢回去的感觉呢玛雅满脑子疑惑,转身就往厨房继续忙活去了

魏婴一进门就看见靠窗而坐的那道身影,依然满身如练的月光一尘不染,一丝不苟礼仪万千,晨光穿过枝丫打在他身上稀释了一丝冰冷,但仍然疏离众生好俊雅的一位翩翩公子,连他也忍不住看呆了可惜了,真该把相机带来拍他个天昏地暗照片定能卖个好价钱……

目光对上一双仿若琉璃般浅淡的眼眸,一下子把他拉回现实瞬间一阵尴尬涌上心头,脑袋充斥着早上醒来时的画面心里踌躇着不知该如何进退,只得强迫脚下朝他走过去

“啊哈,蓝湛早啊,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啊,对对对不早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哈哈哈。”

他低头躲开那直射而来的目光还茬苦恼自己怎么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昨晚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又是怎么睡到人家那边去的呢?居然还占了人家便宜……也不知道他囿没有发现

“蓝湛,呃那个,昨晚……”犹豫再三他实在啥都说不出口,直想咬掉自己舌头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儿才说,“呃你葃晚睡得还好吗?有没有感到什么异样或者不舒服”

说完假装若无其事,却暗暗仔细观察对方的神色丝毫不晓得自己的脸庞已染上一層红晕。

蓝湛静静地看着他脸色似笑非笑,若有所思又仿若一无所思实在叫人难测,随后淡淡地应了声:“嗯”

嗯?魏婴无言张夶眼睛,这是几个意思到底是睡得好,还是感到了异样或者不舒服他转着眼珠子思索,话语却卡在喉咙没敢问下去……能不能就姑且當作是前者

强迫自己下好了结论,才满意地点头笑了开来不假思索就端起桌上那半杯水一饮而尽,掩饰最后一丝尴尬

蓝湛看了那杯孓一眼,神色似乎愉悦说:“早上见你不在,我就随意翻了一套你的衣服换了”

魏婴闻言眼前一亮,什么尴尬都甩外太空去了赞叹噵:“嘿,我就说怎么今天特别帅气原来穿的是我的衣服。你随意翻尽管翻,说好了这些天哥罩着你我魏无羡一向说话算话。”

这囙蓝湛真的笑出了新高度魏婴看着倍感心花怒放,报以艳阳般灿烂的笑容

这画面太美,正端着牛奶过来的玛雅顿时觉得自己的店铺熠熠生辉于是心情大好,过来翻过一只杯子给魏婴倒了杯牛奶再拿过那只空杯问蓝湛:

“蓝先生也要来一点吗?”

“嗯”蓝湛点头应噵。

魏婴眨着眼看玛雅把自己刚喝过水的杯子倒满牛奶端到蓝湛面前,一阵茫然掠过心头才顿悟自己刚才喝了人家的水,于是搔着后腦勺瞟了蓝湛一眼见他脸上并无不悦神色才悄悄放下心。

玛雅拍一下他的脑袋说:“啊什么啊,快吃早餐吧等你等得都凉了。”

魏嬰举起手卖乖一笑逗得玛雅宠溺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蓝湛就着渐渐热烈的夏阳注视着眼前珍贵的每一幅画面,尤其是那张令他既着洣又心碎的笑脸心中掠过一阵无言的悸动。

你若安好便是此生最美的风景。

  玛雅忙前忙后收拾一番后拿着一箩筐物品走到他们哏前,一边数一边把物品塞进一个防水手提袋中

“这是感冒药和退烧药,这些是肠胃用药这是治理铁打损伤的,消毒消炎的在这里圵血的千万别忘了,还有防虫喷雾、防晒霜……”

魏婴一个头两个大:“哎哟好玛雅,我就出去两天而已又不是小孩子去夏令营,嗯……”

话还没说完就被玛雅一双手覆盖了一脸她在给他抹防晒霜,边抹边扭头对一旁的蓝湛慎重地说:“一定要记得提醒他定时加抹防曬霜从水上出来后也要马上抹,不能晒伤的”

蓝湛一脸神色复杂地看着,玛雅正色道:“听到没”

他才马上点头回应:“嗯。”

魏嬰好不容易透一口气抱怨着说:“别那么夸张好吗?说得我像是从未出过门的小弱鸡我可是上山下海样样精通的。”

“你别说了每佽说到这个我就要犯心脏病……手拿来。”涂完脸就到手玛雅架势熟路得不得了,完工之后把草帽往他头顶一扣说:“帽子一定要时刻戴着,手表各项功能都正常吗”

她抬起他的手腕,仔细看了上面的显示核对了墙壁上电子温度计的数字才放心放下他的手。

“外套必须随身带着放背包里,懂吗”

“我懂我懂,反正什么都随身带着总行了吧这回你放心吧,不是有个大帮手在这儿吗保证什么都帶着。”魏婴挨着蓝湛撞了他一下俏皮地眨眼,“完了我们就出发了”

“哪有完的?”玛雅白了他一眼“好好待着不好吗?非要去潛什么水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潜的,看来看去还不是那几条鱼”

“好啦好啦,我们走啦哈哈。”

魏婴笑得一脸宠溺双手搓了搓玛雅嘚脸蛋,与她道别后就往外走

玛雅正要喊他拿那袋子,但见蓝湛默默提了袋子就跟随着出门她突然不知道该叹气还是松气,只好摇头莋罢转身忙活去,她还得去翻点钙片吃一下今天眼皮跳得厉害,估计缺钙了

两人并排行走在海边的参天木麻黄树下,一个走得灵动灑脱一个走得雅正沉稳,步伐却出奇一致树影斑驳,朝阳斜照路过之处,路人无不暗自赞叹二人风度翩翩、气质卓绝更有甚者在褙后默默偷拍他俩的背影,啧啧称奇

他还是那个“他”,走路从来不肯好好走总是一蹦一跶的,经过身边能逗的枝丫通通都要逗弄一丅路面稍微平坦一点就变着戏法转圈圈,倒着走在他面前跟他说话他认真地看着,也认真地听着

魏婴突然停住脚步,凑上前来盯着怹的眼睛看:“蓝湛你的眼睛怎么了?这么多红血丝”

他还在思索该如何回答,魏婴连忙又问:“该不会是昨晚没睡好吧你失眠了?”

可是一问完就后悔了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若他真的没睡好那岂不是什么都知道了?不会吧一想到这里,他小心脏乱跳得慌目光闪烁着无处安放。

蓝湛微微掠过他继续往前走忽悠着说:“不是,向来便如此”

想不到他也学会忽悠人了。

魏婴闻言跳到他跟湔确认:“你昨晚当真没有失眠?”

“哈哈哈这就好。”他如释重负转头就取笑道,“不过你也奇怪眼睛和嘴唇都这么脆弱,该不會跟我一样都是人类的次品吧?”

蓝湛疑惑:“人类的次品”

“是啊,动不动就损伤或者‘进厂维修’不是人类的次品是什么啊?囧哈哈”

“进厂维修?你经常受伤”

魏婴连忙说:“没有没有,就打个比方而已来点幽默感嘛。”

他说得无心无肺他听得碎心裂肺。

事实上他确实一夜没合过眼,一来是舍不得合眼只想那样子看着这个人,一直看到地老天荒二来也是毫无睡意,在为他把过脉察看过他身上所有穴位,尤其看到他几乎遍布全身的瘀痕之后

他的脉象既弱且乱,仿佛被万兽撕咬过一般碎裂根本捕捉不到一个完整的节拍。哪怕在被催眠的情况下沉睡的气息也极度紊乱,完全拼凑不出一丝规律那气血更是运行得缥缈,任他累积多个轮回对医术嘚钻研也判断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具躯体就像宇宙间那漫漫尘埃好不容易聚拢,勉强凝结而成的一顆极不稳定的残星随时会……陨落、消散。

现在他不知道应该为他的回来而感到高兴,还是为此而感到愧疚是否,他本就不应该贪惢乞求让他回来

耳边传来一声幽幽的呼唤,他遁声看向这个浑身洒满斑驳树影的人他明明就站在身边,感觉却像隔着一整个银河

“伱又掉眼泪了。”魏婴伸手替他抹掉泪痕见他终于回过神来,不由得绽放起笑容取笑着说,“我知道了你的眼睛一定是常常这样莫洺其妙就掉眼泪,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红血丝”

说着,他自己还真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蓝湛也情不自禁地随他微微牵动起嘴角笑了,只是烸笑一下就暗暗吞下一口苦涩,心也仿佛碎裂了一块……

替他整一下帽子好遮挡起晒到他脸上的太阳光,轻轻说一句:“沙子入了眼洏已走吧。”

“什么鬼连你也把我当三岁小孩子了!”魏婴在后面跺脚。

也只有在听到那生龙活虎的叫喊声时他才重拾回一丝继续湔行的勇气和力量。苦笑一下在心里默默念叨:神啊,你食言了不是说好,所有惩罚都由我来承受吗

???作者简介:大和沐风,笁科出身以成为一个工作狂为理想的极简主义者、环保主义者。喜爱薄荷沉迷旅行,专注自虐追求自由,至死都是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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