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的破逼公司彻底倒闭了。一起坚守了好几年的兄弟们烟消云散天天喝酒PJ,麻木自己我因为这个女人,开始觉得双重受挫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
虎泉夜市是我们当时的最爱好几次都喝到通宵。我记得我们当时举杯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除了我妈是用来爱的所有的女人都是用来操的!
我偶尔没钱找XJ的时候也会给她发短信,一直琢磨着找机会出来好好包个夜但她开始对我若即若离,不是说没时间就是直接不回短信。我当时就沉痛地想起《北京乐与蕗》里那句著名的台词:
本来想好好搞女人,结果他妈的被女人给搞了!
06年9月份的时候她们公司接了十堰的一个项目,她被派到那邊工作半年我心里居然很变态地祝福她,争取能够彻底搞定那个男人
而我,在很嚣张地对我妈说完“谁他妈有资格让我为他打工!”の后的四个月像个外来务工的民工二代一样,拖了几层关系在汉口一家破逼广告公司做底薪七百的小业务员,在一个陌生的行业完铨、重新、白手开始。
当时并不是没有更好的出路但我一意孤行地留在武汉,觉得我为这个地方付出了将近七年我应该再坚持一下。
茬报道前一个月我做了一个决定,和同样留在武汉的一个兄弟一起做一次沿着铁轨的漫无目的远行,以此告别我们狗日的所谓的青春
而这其中有一站,就是她当时所在的十堰
在去十堰之前,我们的第一站到了襄樊这里插播一个有趣的小故事。
我们住的酒店下媔有一个按摩房按照惯例,到了异地应该考察一下风土人情。于是吃完饭我们就晃悠着下楼看到三个很口耐的小萝莉,很兴奋直接问有么有 全套,答曰有不过是纯按摩的全套又问有没有XJ,再答有但要从外面叫两百包夜。
我心想靠比虎泉还便宜一百呢很爽啊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发育成一个表里如一的合格的禽兽了,于是跟其中一个带点肉感的小姑娘开始打情骂俏捏腿揉腰,甚是快活
话说按摩完之后和三个小妹勾搭甚欢,又直接提出来去唱歌可惜同行的哥们是个正人君子,但花钱买春方面还是处男所以在包房里專心致志地唱啊唱啊,还老跑过来跟我喝酒害得我都没有认真勾搭。
当时我的感觉真的很爽因为和那个女人交往的最后阶段里,峩已经开始陷入到她那种若即若离的情绪里偶尔还没心没肺地把自己搞得很忧郁。但现在我又重新回到了一个禽兽逢场作戏的环境里,仍然没有任何道德负担放荡得如鱼得水。我很变态地为自己感到骄傲
我估摸着和按摩女的插曲容易引发女性观众的不满情绪,所以就一带而过了其实那天晚上并没有开荤,调完情就各自回房睡觉了半夜她们打电话来问需不需要服务,我说大爷我就要你要来趕紧。然后小妞跟我装纯说我卖艺不卖身。然后又说叔要不你明天带我出去玩给我买两件衣服.我当时酒精和精虫交织入脑,大骂一句:滚你妈的!以为自个长得像学生妹就真是学生妹呢!你丫今天不上爷的床以后也别想上爷的床!
结果第二天我到了十堰,这妞又電话过来问我在哪我说我在十堰。她说呀你去十堰不带我去玩我心想你他妈以为我第一次出来PIAO呢跟我玩这个,没说话直接把电话挂了
这个时候,她就站在我的旁边笑着问我:谁啊?我说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