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同事物的能量皆由能量产生吗

显然看得见的不同事物的能量囷看不见的不同事物的能量,都是能量

听得见的语言和听不见的语言,都是能量能够理解的思维和不能理解的思维,都是能量

宇宙Φ的一切,都是能量

一切实体的物质和非实体的不同事物的能量,一切可知的存在和不可知的存在一切可见的现象和不可见的现象,┅切能够观测到的运动和无法观测到的运动都是能量。

这就是我们所处的环境、世界、宇宙科学家认为,宇宙中的能量不曾创造,吔不曾灭;不会生也不会灭;不曾增加,也不曾减少;不会增加也不会减少。能量只会变化

能量永远存在着,不停的变化着以多種方式传播着。

那么能量存在、运行、传播的主要形式是什么呢?是振动科学家发现,物质颗粒振动是物质世界中的绝对真理振动論,是一个庞大的理论体系是解释一切自然现象存在状态和相互作用的基本依据。

人类已经知道一切物质都是由该物质的基本颗粒组荿。所有的基本颗粒和各种破碎的碎块都是永恒的处于一种振动状态。

所有的能量交换都是由宏观物体的接触、碰撞和微观颗粒的振动、碰撞来完成的自然界所有的各种现象和科学家的理化试验结果,都无法逃脱这一规律的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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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朢说我们所认为独一无二的世界其实只是一连串世界中的一个,就像洋葱千层皮中的一层他说虽然我们被强力制约成只能知觉目前这個世界,但我们仍有能力进入其他的世界那是与我们自己的世界同样真实、独特、绝对,而且吸引人的世界我们的能量状况是可改变嘚,唐望说远古时代的巫士发展出一套能量状况的练习会增进我们的知觉,那些巫士把这种练习称为「做梦的艺术」经过这些年的学習,我现在明白唐望把「做梦」称为「通往永恒的入口」是最适当的说法但当时他如此说时,我向他表示这种隐喻对我没有意义 唐望告诉我,要知觉这些其他的世界我们不仅要有此意愿,还要有足够的能量抓住它们这些世界的存在是恒久而独立于我们的知觉之外的,但能否进入这些世界完全决定于我们的能量状况换句话说,正是由于这种能量状况的影响使我们被迫接受这个日常世界是唯一可能嘚世界。他说「以我为例,我的老师试图向我描述『做梦』时说这是巫士向世界道晚安的方式。当然他这么说是为了能配合我的心智,我对你也是一样」在另一个场合唐望告诉我:「『做梦』只能被体验,『做梦』不只是有梦也不是白日梦或胡思乱想。透过『做夢』我们能知觉其他的世界我们可以描述这些世界,虽然我们无法描述我们如何知觉它们不过我们可以感觉『做梦』如何打开那些世堺,『做梦』似乎是一种感知一种身体中的思考过程,一种心灵中的感官」

在他的教导过程中,唐望详细地解释「做梦」这门艺术中嘚原则、理论及实际练习他的教导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关于做梦的程序,另一部分是对于这些程序的纯粹抽象的解释他的教导方法包括以做梦的抽象原则来吸引我理智上的兴趣,以及引导我从练习中满足这种兴趣他用巫士才能看到的能量配置关系来说明我的不同。峩不像他一样拥有四个能量区域我只有三个。他把如此的配置错认为是可以更正的缺陷结果是我完全无法胜任接触及领导另外八个门徒的责任,唐望不得不另外组织一个能量配置与我相似的团体这些事件我都曾经详加描述,但我从未提及第二个门徒团体:唐望不准我洳此做他说那是完全属于我的领域,而我与他约定过只写有关他的领域的事不是我的领域。 第二个门徒团体非常小只有三个成员:┅个做梦者,佛琳达.吉儿:一个潜猎者塔夏莎.阿贝拉(注:巫师的穿越一书作者);一个女nagual,卡萝.提格唐望离开后,他们之间变得素昧平生由于都在从事学术性研究,当我们发现彼此已经有过接触时所受到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当然理智上我们无法接受这是事实。但我们知道这完全是在我们的经验之中因此,我们只能战战兢兢地承认人类的心灵是远比我们日常或学术性的思维所相信的要更深奥複杂有一次我们一起请唐望来指点迷津。他说他有两种解释可选择一种是照顾我们受伤的理性,把它包扎好把第二注意力说成是一種虚幻的知觉状态,就像大象会飞一样我们在那状态中所经验的只是催眠下的暗示。另一种解释则是巫士梦者所了解的第二注意力是┅种知觉的能量配置状况。经过十五年不断的努力从一九七三到一九八八,我才储存足够的能量来重新安排我脑海中的记忆那时我才記得了一连串有顺序的「做梦」经验,我终于能够填补一些似乎遗失的记忆在这种状况下,我捕捉到唐望对于「做梦」的传授中的连贯性由于他使我穿梭于日常知觉与第二注意力的知觉之间,以致于这种连贯性原本对我而言一直是陌生的这本书便是经过这种重新安排記忆之后的结果。然而这本书的最终意义是卡萝.提格所建议的她相信对唐望所赠予我们的世界加以解释,是我们对他所能表达的最深感噭和对他的追寻所能做出的最大奉献。

第一章 古典的巫士与「做梦」

唐望曾一再强调所有他传授给我的都是由他称为古典的巫士所发展出来的,他明确地表示古典的巫士与现代的巫士之间有很大的差别他所谓的古典巫士是指生活在西班牙征服墨西哥之前几千年的人,這些人的伟大成就是他们建立了巫术的架构强调实际与牢固,他认为这些人极杰出但缺乏智慧相反的,唐望所谓的现代巫士则拥有清晰的心智,在必要情况时有能力修正巫术的路线 唐望说为了能明白「梦者」与「做梦」所处的位置,我们必须先了解现代巫士为了把莁术从牢固转向为抽象所做的努力「你所谓的牢固是什么?」我问。「巫术的应用部分」他说,「一种心灵对于应用及技巧上的执迷縋逐对他人不必要的影响和控制,这些都是属于过去巫士的范围」「你所谓的抽象是什么?」「对自由的追寻。知觉上的自由没有执迷,达到最大的可能现代巫士追求抽象是因为他们追求自由,他们对实际的利益毫无兴趣他们也没有被社会所需的功能,不像过去的巫壵你绝对不会见到什么专业的巫士或什么部落专属的巫士。」「你的意思是过去对现代的巫士没有任何价值?」「当然有价值,我们所鈈喜欢的是过去的气氛我个人很讨厌心智上的黑暗及僵化,我喜欢思想上的深奥无限然而,不管我喜欢与否我必须要给古典巫士应嘚的肯定,因为是他们首先发现及实行我们今天所知的一切」唐望说他们最重要的成就是知觉到不同事物的能量的能量本质,这个发现非常重要它成了巫术的基本前提。现在巫上经过毕生的纪律与训练,能够得到知觉不同事物的能量本质的能力他们将这种能力称为看见。

「能够知觉不同事物的能量的能量本质是什么意思?」有次我问唐望「这表示你能直接知觉到能量。」他回答「能够分离知觉的社会化部分,便可以知觉到一切不同事物的能量的根本我们所知觉的一切都是能量,但由于我们无法直接知觉能量使我们的知觉定型配合一种模式,而这个模式便是知觉的社会化部分这是你必须分离的。」「为什么我必须分离它?」「因为它故意缩减我们的知觉使我們相信我们知觉所处的这个模式便是一切,我相信现在如果你想生存你的知觉必须要从它的社会化根本上有所改变。」「确信这个世界昰由固体的不同事物的能量所构成的我称之为社会化根本。因为所有的人都用极大的努力来使我们如此地知觉世界」「那么我们该如哬知觉世界呢?」「一切都是能量,整个宇宙都是能量我们的知觉社会化根本,应是确信能量就是一切应尽量将能量知觉为能量,那么峩们便随时都有两种知觉可选择」「有没有可能训练人这么做?」我问。唐望说这正是他对我及其他门徒的作法他在传授我们一种新的知觉方式。首先他让我们明白我们的知觉是遵循一种固定模式,其次是强迫我们直接去知觉能量他保证这方法非常类似当初别人教我們知觉日常世界的作法。「把世界知觉成由有益或有害的坚固物体所构成的对我们的祖先们的生存一定非常重要。」唐望说「长久以來如此知觉不同事物的能量,我们便被迫相信这世界是由物体所构成」「我无法用任何其他方式知觉世界。」我说「毫无疑问这是物體的世界,要证明这点我们只需撞上它们便知道。」「当然这是物体的世界我们不是在争论这个。」「那你是在说什么?」「我是说这卋界先是能量的世界然后才是物体的世界。所以如果我们不从这世界是能量的前提开始,我们便永远无法直接知觉能量我们总是会停留在你刚才所提到的那种感官上的确信:物体是坚硬的。」「我们的知觉方式是弱肉强食的方式」他有一次对我说,…这种方式对于辨认及评估食物及危险很有效但这不是我们所能拥有的唯一知觉方式。还有另一种模式那正是我要使你熟悉的模式,也就是直接去知覺不同事物的能量的本质能量本身。」「知觉不同事物的能量的本质能使我们以全新的方式更刺激、更复杂的描述,来了解和评估这個世界一这是唐望的主张,而他所谓更复杂的描述是他从他的前辈身上学到的这些描述能与巫术的真实呼应,但在日常世界中没有理性的基础与关连不过对于能知觉能量本质的巫士而言,这些描述是可以自证的真理

巫术中最有意义的行动是去看见宇宙的本质。唐望認为古典巫士也就是首先看见宇宙本质的人,他们的描述最完美他们说宇宙的本质就像无数闪亮的白丝由各种方向射入永恒,这些明煷的纤维本身是一种知觉是人类的心灵所无法了解的。看见了宇宙的本质之后古典巫士继续去看见人类的能量本质,唐望说他们把人類形容为明亮的像巨大的蛋的形状他们称之为明晰之蛋。「当巫士看见人类时」唐望说,「他们看见一个漂浮的巨大明亮体当这形體移动时,会在所经之处的能量地面留下深沟就像这明亮形体在拖着一条根行动。」唐望觉得我们的明亮形体一直在随时代改变他说怹所认识的所有看见者,包括他自己都看见人类的形状类似球形,或者像碑形而不是蛋形。但偶尔巫士会看见像蛋形的人原因不详,唐望推想像蛋形的人也许比较接近古代的人。在唐望的教导中他曾一再提到并说明他认为是古典巫士最重要的发现,他称之为人类奣晰球体中的关键特徵:一处极明亮的圆点像个网球般大小,永远嵌在明晰球体内部表面平贴,大约在人类右肩骨二尺之后 唐望解釋说明晰球体比人体要大很多,而那亮点是这个能量球体的一部分位置约在肩膀的高度,离背部一臂之遥他说过去的巫士在看见了这個亮点的功能后,把它称为集合点(assemblage point)「集合点的功能是什么?」我问。「它使我们能够知觉」他回答,「过去的巫士看见人类的知觉集匼在那一点上看见所有的生物都有这样的亮点,他们归纳知觉必然都发生在那点上不管以何种方式。」「过去的巫士看见了什么使他們认为知觉是发生在集合点上?」他说首先他们看见无数的宇宙明亮能量纤维穿过明晰球体,其中只有少数穿过集合点因为集合点的面積要小得多。然后他们看见在集合点周围总是有一圈特别明亮的光环,把穿过集合点的明亮纤维照得非常亮最后,他们看见两件事:苐一、人类的集合点能够脱离它们原来的位置第二、当集合点是在原来的位置时,知觉似乎是正常的这可从观察对象的行为方式来判斷:但当集合点不是在平常的位置上时,从观察对象不寻常的行为可以证明他们的意识状态改变了他们以不寻常的方式知觉。古代的巫壵从以上得到的结论是集合点的移动越大,行为的改变也越不寻常由此可知,意识与知觉同样也发生不寻常的改变「要注意当我说看见时,我总是说『看起来好像』或者『似乎』」唐望提醒我,「看见下的任何不同事物的能量都是独特的除了用比较的方式,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谈论它」他说关于这种困境最恰当的例子是巫士谈论集合点与那光环的方式,他们用明亮来形容但那不是明亮,因为看见者不是用眼睛去看但是他们必须设法弥补其中的差别,于是他们说集合点是一个亮点被一个光环围绕着。唐望指出我们都是如此視觉化被我们的弱肉强食式的知觉所控制,所以我们所看见的一切都必须用猎食者的观点来说明在看见了集合点及其光环的作用后,唐望说古代的巫士发展出一套解释他们的理论是,人类的集合点藉着集中光亮于穿过集合点的宇宙能量纤维上自动而无计划地把这些纖维集合成一个对世界的稳定知觉。「巫士看见能量的运动但仅是看见能量的运动而无法告诉他们能量是如何及为何运动的。」唐望说看见无数的有知觉的能量纤维穿过了集合点,古代的巫士假设在穿过时它们被聚合了被那光环所结合;看见那光环在失去知觉的人或將死的人身上会变得很黯淡;而在尸体上则完全没有,他们便相信那光辉就是意识「那集合点呢?尸体上有没有?」我问。他回答说在死的苼物上完全看不出一点集合点的痕迹集合点与它的光环是生命与意识的记号,古典的巫士得到必然的结论意识及知觉和集合点及其光環有密切的关系。有没有可能那些巫士被他们的看见所误导了?」我问「我无法告诉你原因,但巫士是不可能被看见所误导」唐望以不嫆争议的语气说,「现在他们从看见所得到的结论也许并不正确,但那是因为他们未经雕琢的纯朴所造成的所以要避免这种损失,巫壵必须尽一切可能培养他们的心智」

古典巫士能看见研究另一个有关能量结构的课题,是集合点的移动所产生的效果唐望说当集合点被移动到不同位置时,无数新的明亮能量纤维会集合在那点上古典的巫士看见这个,结论是因为意识的光芒随着集合点移动知觉自然吔自动集合在一起,由于集合点的位置不同所产生的世界也就不会是我们日常的世界。古代的巫士能够区分两种不同的集合点移动方式:一种是在明晰球体的表面上或内部的移动这种移动他们称为集合点的「位移」,另一种移动是到明晰球体之外他们称此为集合点的「运动」。他们发现「位移」与「运动」之间的区分在于其所容许的知觉方式的不同由于集合点的位移是在明晰球体内部的移动,所以所造成的世界不论是多么地怪异仍旧是属于人类领域的世界,所谓人类的领域是指所有穿过明晰球体的能量纤维相反的,集合点的运動若是到了明晰球体之外的位置就接触到人类领域之外的能量纤维,这种接触所产生的世界是人类完全未曾涉足过的不可思议的世界「你只需要做一件事,」他反驳道「去看见集合点!要看见并不难,困难的是去打破我们心灵中禁锢自己的牢墙要打破它,我们需要能量一旦我们有能量,看见就会自然发生其中的诀窍是放弃我们自我满足与虚假安全感的堡垒。」正是有没有能量而已!相信我困难的蔀分是说服你自己可以做得到,为了达到这点你必须真正的信任nagual。巫术的宝贵处在于每个巫士都必须以亲身经验来证明一切我告诉你這些巫术的原则,不是要你去记忆而是希望你能练习。」唐望对于信任的强调一点也没错在我十三年门徒生涯的开始时,最困难的事昰让我自己与他的世界及他的人建立关系要建立关系就表示我必须学习全然地信任他,毫无成见地接受他为nagual唐望在巫士世界中所担任嘚角色可由他的同辈给他的头衔得知,他被称为nagual据我所知,这称呼是用来给予一个具备了特殊能量结构的人不论是男是女,这样的人茬看见者眼中是像两个双重的明晰球体看见者相信这样的人成为巫士后,多出来的能量代表着力量与领导能力因此,nagual是天生的向导莁士团体的领袖。我们主要是与力量的连系至于与那带来信息的人的连系只是次要的。」「集合点与我们平常所知道的身体没有任何关系」他说,「它属于明晰球体的一部分而那是我们的能量化身。「它怎么移动?」我问「靠能量的波动,一阵突发的能量从外界或峩们能量体的内部发生。这种波动通常无法预测只是不规则地突发,但对巫土而言这种波动非常规律服从巫士意愿的指挥。」「你自巳能感觉这些波动吗?」「每个巫士都感觉得到事实上,每个人都可以感觉到但平常人都忙着追求他们想要的,而不会注意这种感觉」「这些波动是什么感觉?」「像是很温和的不适,一种模糊的悲哀感之后紧跟着一种陶醉既然这种悲哀与陶醉都无法解释,我们从来都沒有把它们当成是来自于未知的突击而只是当成无可解释、没有来由的情绪变化。」「当集合点移动到能量体之外时是什么情况?它会不會脱离?还是仍连接着明晰球体?」 「它会把能量体的外表推凸出去但不会弄破它。」 唐望解释集合点运动的结果是造成人类能量体形状完全改变,不再是球或蛋形它会变成像烟斗的形状,较尖的一端是集合点如果集合点继续向外移动,最后明晰球体会变成一条细長的能量 「你指像怪兽吗?」 完全不是,故事中他们十分受人喜爱但又十分吓人他们像是未知的生物。人类看起来彼此相似是因为我們都是明晰的球体那些巫士不再是球体,而是线状的能量这些线状能量一直试着围成圆圈,但总是无法成功」「他们最后变成什么?怹们会死吗?」「巫士故事中说由于他们能把形状拉长,他们同时也拉长了意识的存在时间所以他们直到今天都仍活着,有许多故事是关於他们偶尔现身在世上的情形」

唐望的另一个课题是能量的一致性与一贯性对于知觉的重要。人类之所以能够知觉我们所知、所分享的卋界是因为我们的能量的一致性与一贯性。他说在我们成长过程中自动得到这两种能量特性它们被视为理所当然,只有在我们面对知覺其他未知的世界时才明白它们的重要性这时候我们便知道需要新的一致性与一贯性才能达到和谐、完全的知觉。我问他什么是一致性與一贯性他解释说人类能量体的一致性在于所有人类的能量体都是球形或蛋形,而这些能量继续维持为一体是能量的一贯性现成的例孓是古代的巫士的能量体变成一条线时,当时所有的巫士的能量体都是线状的而且继续维持为线状,这种线状的一致性与一贯性使古代嘚巫士们能协调一致的共同知觉新的世界「这种一致性与一贯性要如何达到?」我问。「关键是集合点的位置或者说,集合点的定着」他说。在那时他不愿再多说于是我问他那些古代巫士能不能够变回蛋形,他回答说在某个时候他们能够但他们没有这么做,然后线狀的一贯性产生使他们不可能再回头。他相信真正使线状的一贯性固定下来而使他们无法返回的原因是由于选择与贪心的结果。于是鉲卡头一次他主动地谈起他所一直在对我做的,使我进入一种不可思议超乎我对世界及自己的概念的知觉状态,他称为第二注意力「我使你的集合点位移了,」他继续说「有一片刻你梦到了宇宙的纤维,但你没有纪律与能量来重新安排你的一致性与一贯性古代的莁士是这种重整的大师,因此他们能看见所有能被人看见的一切」「什么是重整一致性与一贯性?」「表示能使集合点停留在新的位置而鈈会溜回原来的位置,如此才能进入第二注意力」 然后唐望告诉我第二注意力的传统定义。他说古代巫士把集合点定着在新位置上称の为第二注意力他们视第二注意力为一种包含着行动的领域,就像日常世界的注意力一样他指出巫士有两个可供他们冒险的领域:一個比较小的,称之为第一注意力或者叫做日常世界的知觉,集合点定着在习惯位置上:另一个是大得多的领域叫做第二注意力,或未知世界的知觉集合点定着在无数不同的新位置上。唐望帮助我经历了许多次无可解释的第二注意力用他所谓的巫士的手段:轻拍我的褙或猛击我的肩。 唐望解释这种手段的必要在平常知觉时,巫士教导他的门徒基本的观念与步骤而在第二注意力时他传授抽象及详细嘚解释。巫士们使用这些奇特的记忆把重新回忆起第二注意力中的经验,变成巫术传统任务中最困难最复杂的一项巫士对这种奇异的記忆及回忆的任务的解释是,每次当一个人进入第二注意力时集合点会在一个不同的位置,要重新回忆就表示必须使集合点回到那些囙忆发生时的同一位置。当巫士使集合点回到那特定位置时他不仅能有完全的回忆,事实上他会重新经历发生过的一切巫士会奉献一輩子来完成这项回忆的任务。现在回想起来我明白唐望尽他的可能使我多次进入第二注意力中,为的是强迫我长时间地维持住我的集合點的新位置达到协调的知觉。也就是说他的目标是强迫我重整我的一致性及一贯性。

另外一件由古代巫士达成的突破是唐望仔细地解释说,他们发现集合点在睡眠时变得很容易移动这项发现带来了另一项发现:梦与这种移动有密切关系,古代巫士看见移动越大所莋的梦越奇异,或者倒过来梦越奇异,集合点的移动越大唐望说这项观察使他们发展出繁复的技巧来迫使集合点移动,像是食用知觉轉变性植物之后经历了饥饿、疲劳、紧张的状态,以及最重要的对梦的控制,在这种方式下他们创造了做梦。从巫士的观点对做梦朂连贯的定义:「巫士把做梦当成极复杂的艺术这门艺术的用意是能够随意地移动集合点离开习惯的位置,以增大我们所能知觉的范围」

他说古代巫士从对人类能量波动的看见中得到了五项用来设定做梦艺术的条件: 第一、他们看见只有直接通过集合点的能量纤维,才能组成协调的知觉 第二、他们看见只要集合点被移动到其他位置,不管这种移动多轻微不同的陌生能量纤维会开始穿过集合点,产生噺的意识并使这些陌生的能量变成稳定协调的知觉。 第三、他们看见在平常的梦中集合点变得很容易会自己移动到明晰球体表面或内蔀新的位置上。 第四、他们看见集合点可以被移动到明晰球体的外部进入宇宙的能量纤维中。 第五、他们看见藉着纪律训练有可能在睡眠及平常的梦中,培养并实行一种有系统的移动集合点的能力

第二章 做梦的第一道关口

在正式进入做梦的课程之前,唐望以渐进的方式先讨论第二注意力:一开始时它只像是一种奇闻缺少实际的可能;然后它变成只能被感觉,像是一种刺激;最后它进展成一种存在的狀态一种实际的操作,一种显著的能力打开超乎我们最狂野的想像的其他世界。 当解释巫术时巫士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以隐喻的方式谈论一个神奇的魔法世界,另一种是以抽象但适当的方式来谈论巫术我一直比较喜欢后者,虽然这两种选择都无法满足西方人的理性惢智唐望告诉我当他把第二注意力隐喻地说成是一种逐渐的进展时,他的意思是由于第二注意力是集合点移动后的副产品,它不会自嘫发生一定要被意愿出,开始时以观念的方式意愿最后被意愿成一种集合点移动后稳定可控制的意识。

「我将要教你接近力量的第一步」唐望说,开始他对梦的艺术的指示「我要教你如何创立梦。」「创立梦是什么意思?」「创立梦意味着能对梦的一般状况有着精确與实际的控制例如,你可以梦见你在教室中创立梦意味你不让这个梦变成别的东西,你不会从教室跳到山顶换句话说,你能控制住敎室的景象不会消失除非你希望如此。」「但这有可能吗?」「当然可能这种控制与我们对日常生活任何情况的控制是没有两样的,巫壵习惯这种控制想要时便可做到。为了让你也能习惯你要先从非常简单的事开始。今晚在你的梦中,你要看你的手」「在我们做夢时,随你要谈多深都可以」他说,「解释总是会带来深沉的思考但当你实际做梦时,要像羽毛般轻巧做梦必须以诚实认真的态度進行,但要同时充满欢笑带着一种无忧无虑的信心,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梦才能变成『做梦』」唐望向我说他特别刻意选定我的掱做为梦中寻找的对象,但寻找其他东西也同样有效这个练习的目的不是去寻找某种特定的不同事物的能量,而是去发展我的做梦注意仂 唐望把做梦注意力解释为一种对梦的控制力,当集合点在梦中移动时使集合点能定着于新位置时所产生的能力。更浅显的说法是莋梦注意力是意识中无法了解的一部分,独立的存在等待我们的注意,只有在我们注意到它时才能赋予它意义它是一种隐藏的功能,峩们每个人都备用着但从未有机会在日常生活中使用。

「一共有七道关口」他回答说,「梦者必须要打开全部的七道关口一次一道,你现在碰上了第一关一定要打开才能做梦。」「在你还没撞上第一道关口前告诉你是没有用的现在你知道碰上了障碍,必须去克服咜」唐望说宇宙中所有流动的能量都有入口和出口,而在做梦中有七道入口,感觉上像是障碍巫士称为做梦的七道关口。「第一关昰一道必须跨越的深沟我们必须能够觉察一种在进入沉睡之前发生的特别感觉。」他说「这种感觉像是一种舒适的沉重,使我们无法睜开双眼当我们觉察自己正在进入梦乡,悬浮在黑暗与沉重时我们便抵达了第一关。」「没有步骤可循你只要意愿自己觉察到进入夢乡。」「但要如何意愿去觉察它呢?」「要谈论意愿是非常困难的我或其他任何人如果敢尝试,全都会弄得像痴人说梦记住我以下要說的:巫士意愿他们想意愿的不同事物的能量时,只需要去意愿 对巫士而言,由于我刚才的论点与意愿有关要了解它是属于能量的范疇,巫士相信只要把那论点意愿于能量体上能量体将会以与心智完全不同的方式来了解它。秘诀是到达能量体为此你需要能量。」「能量体如何了解那段话呢?」「以一种身体上的感觉很难形成,你必须亲身经历才知道我的意思」唐望的拍打让卡卡进入梦境, 唐望轻輕戳戳我「别浪费精神了。」他说:「这里是无法辨认的地方我刚才把我的能量借给你,使你成为能量体靠你的能量体你进入了另┅个世界。这不会持续很久所以要聪明地利用你的时间。观察一切但不要太明显,不要让任何人注意到你」 当我注视他们时,他们吔注视着我不久我们便被一圈冷冷注视的蓝色及褐色眼睛所包围。一阵醒悟如电般击中了我:这根本不是梦!我们正处于一个我所未知的嫃实中我转身面对唐望,我正要发觉这些人的不同之处时一阵奇怪的风从我的鼻孔吹入,扰乱了我的视线使我忘记了我要告诉唐望嘚话。下一瞬间我回到了原先的地方,也就是唐望的屋中我躺在一张草席上,蜷曲侧卧着「那不是梦,」他回答「那是做梦。我幫助你到达第二注意力使你能了解意愿不是属于理性,而是属于你的能量体」他继续说:「在目前,你尚无法了解这个梦的重要不僅是因为你没有足够的能量,也因为你没有意愿任何不同事物的能量如果有,你的能量体会立刻了解意愿的唯一方法是集中你的意愿於任何你想要意愿的不同事物的能量。这次我集中意愿于帮助你成为你的能量体」「做梦的目标是去意愿能量体吗?」我问,突然被某种渏怪的理性所支配「你当然可以这么说,」他说「以这次的事件为例,由于我们所讨论的是做梦的第一道关口做梦的目标是意愿你嘚能量体去觉察你正在进入梦乡。不要强迫你自己去觉察进入梦乡让你的能量体去做,意愿就是不带期望的期望不带行动的行动(to wish without WiShing,tO dO WithOut dOing)。」「接受意愿的挑战」他继续说道,「不带任何意念寂静地坚决相信你已经到达你的能量体,你是一个做梦者如此做会自动使你能覺察你在进入梦乡。」 意愿需要想像力、训练与目标在这里,意愿意味着你不必怀疑地从身体上知道你是一个做梦者你以你全身的细胞感觉你是一个做梦者。」他肯定地说意愿梦的第一关是古典巫士所发展的许多方法之一以便达到第二注意力及能量体。当我告诉唐望峩尝试跨越做梦的第一关所遭遇的失败后他给我一些指引。「要做梦者在梦中寻找某样特定的不同事物的能量不过是一个藉口」他说,「真正的课题是觉察自己正在进入梦乡但是很奇怪的,要靠命令自己去觉察是无法成功的但靠维持住梦中的影像却反而能做到。」告诉我做梦者快速而刻意的扫视梦中的一切不同事物的能量如果他们集中做梦注意力于任何特定不同事物的能量时,这个特定不同事物嘚能量只是用来当成一个出发点从这个不同事物的能量开始,做梦者继续注视梦中其他的不同事物的能量同时尽可能时常回到他的出發点不同事物的能量上。经过了极大的努力我真的在梦中找到双手。但它们从来不是我的手它们只是看起来是在我身上,会变形状的掱有时会变得十分恐怖。不过我梦中其他的不同事物的能量都是很稳定的我几乎可以维持住任何我集中注意力在上面的不同事物的能量。

做梦必须是非常清醒的事不能犯任何错误。做梦是一种觉醒的过程一种控制。我们的做梦注意力必须要有计划地练习因为它是進入第二注意力之门。」 「做梦注意力与第二注意力有何不同?」 「第二注意力像是海洋而做梦注意力像是流入的河流。第二注意力是对所有世界的觉察就像知觉这个世界一般,而做梦注意力是对梦的觉察」 他努力强调做梦注意力是巫士世界所有行动的关键。他说在我們梦中的众多事项中存在着真实的能量交换,会有外来的陌生力量进入我们的梦中只有巫术才能够找出它们、跟随它们。 「梦即使鈈是一道门,也是一道通往其他世界的出入口」他开始说,「因此梦是一条双行道,我们的意识经由它进入其他领域而其他领域也會派斥候进入我们的梦中。」 「那些斥候是什么呢?」 「一些突发的能量与我们平常梦境中的不同事物的能量混在一起。它们是外来的陌苼能量而我们会把它们解释为熟悉的或陌生的不同事物的能量。 他停下来显然是给我时间消化。「巫士能觉察那陌生的能量」他接著说,「他们能注意到并努力把它们从梦中平常的不同事物的能量中隔离出来。」 「为什么要隔离它们?」 「因为他们来自另外的领域洳果我们跟随它们到来源处,它们能成为那神秘领域的向导而那种神秘是巫士想到就会发抖的。」 「巫士如何把它们从正常梦中的不同倳物的能量隔离出来呢?」 「藉着练习控制他们的做梦注意力在某一特定时刻,我们的做梦注意力能从梦中不同事物的能量发现它们集Φ在它们身上,然后整个梦就会崩解只留下那外来的能量。」在另一次的讨论中他突然又提起这话题,他说:「我要重复告诉你你必须做什么才能通过做梦的第一关。首先你必须集中视线在任何你选定为出发点的不同事物的能量上然后转移视线到其他不同事物的能量上,只要短暂快速的一瞥把你的视线放在越多的不同事物的能量上越好。记住只要你的注视够短暂,影像便不会变化然后再回到伱最初注视的不同事物的能量上。」「通过梦的第一关是什么意思呢?」「我们抵达做梦的第一关是能觉察我们正在进入梦乡,或像你所莋的梦到一场极为逼真的梦。一旦我们到达了关口我们必须要能维持住梦中任何不同事物的能量的影像,才能算是通过了第一关」 「我几乎可以持续地注视我梦中的不同事物的能量了,只是它们消失得太快了」「这正是我想要告诉你的。为了弥补梦的幻灭特性巫壵发明了使用出发点。每次你挑出出发点去注视时你会得到一股能量,所以在刚开始时不要在梦中看太多不同事物的能量四样就够了。以后你可以扩大范围看任何你想看的,但只要景物开始变化你觉得自己失去控制时,就要回到出发点不同事物的能量上重新开始。」他说:「发生在做梦者身上最惊人的事是当抵达第一关时,他们也抵达了他们的能量体」「能量体到底是什么?」「它是相对于肉體的部分,一种像幻影般由纯能量构成的结构 能量体只有外表而没有实质,由于它是纯能量它能做到超出肉体可能做的事情。」「譬洳说在一刹那间把自己传送到宇宙的另一端做梦是调整能量体的艺术,靠着渐进的练习使它变得柔顺连贯藉着做梦,使能量体浓缩成┅个能够知觉的单位虽然它的知觉会受我们日常世界知觉的影响,但它是个独立的知觉有自己的地盘。」「地盘是能量能量体以能量的方式处理能量。在做梦中有三种处理能量的方式:它能知觉能量的流动:或用能量来推动自己进入未知的领域像火箭一样:或者像峩们知觉日常世界般的方式。」「什么是知觉能量的流动?」「那就是看见表示能量体能将能量看见成一种光辉,或一种震动或是一种幹扰。它可能把能量感觉为一股冲动或刺激甚至可能是痛苦。」「那么另一种方式是什么你所谓把能量当成火箭的方式?」「由于能量昰它的地盘,能量体能毫不困难地使用存在于宇宙中的能量流来推动自己它只要把那些能量流隔离出来,然后就一飞冲天」「我曾经告诉你巫士在梦中隔离从其他世界来的斥候,」他说「那是由他们的能量体所达成的,它能辨别能量追逐斥候。但做梦者放纵于寻找斥候并不是一件好事我很不愿告诉你这个,因为这种搜寻会动摇到一些重要的部位」他再次强调刻意努力地到达做梦的第一关是到达能量体的途径,但能否保持住成果则完全由能量来决定。巫士得到能量的方法是以更有智慧的方式重新分派使用他们用来知觉日常世堺的能量。「我们该为自己搜刮能量从任何可以找得到的地方。」他回答 唐望解释说巫士有一套搜刮的方法,他们慧黠地重新分派怹们的能量去掉任何他们生命中虚浮的不同事物的能量,他们称此为巫士的行径基本上,唐望说巫士的行径是一连串应对这世界的行為选择这些选择要比我们的社会所教导给我们的有智慧多了。这些巫士的选择是以改变我们对于生命的基本反应来重新整修我们的生命「那些基本反应是什么?」我问。「面对生命有两种方式」他说,「一种是向生命投降包括屈服于生命的要求,或者反抗那些要求;叧一种方式是根据我们的结构来重塑特定的生命状态」

他说他身为老师的兴趣是使我能彻底专注于生命及生活的课题上。也就是说专紸于生命及生活的差别上,前者是生理上的作用后者则是感知的作用。「当巫士谈到塑造生命状态时」唐望解释,「他们是指塑造对於活着的觉察意识透过塑造这些意识,我们可以得到足够的能量来到达并维持能量体而透过能量体,我们当然可以塑造我们生命的整個方向及结果」 唐望说在我们控制梦的能力变得严密时,我们对做梦注意力的控制也会变得严密他说得很对,只有在做梦注意力受到召唤被赋予意义时,它才能派上用场它的派上用场并不像是一种过程,如同一般人所了解的过程:一种持续的操作系统或一系列的荇动而导致某种结果。做梦注意力事实上比较像是一种觉醒某种潜伏冬眠的东西突然活了过来。

第三章 做梦的第二道关口

我从做梦练习Φ发现一个教授做梦的老师必须要创造出一套综合的系统才能够强调某些重点。实际上唐望要我做的第一个任务是集中做梦注意力于夢中的不同事物的能量上,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用觉察进入梦乡的观念做为箭头。他的藉口是唯一能觉察进入梦乡的方法是去观察梦Φ的不同事物的能量。 当我开始我的做梦练习之后我马上发觉做梦注意力的练习才是做梦的重点。但对于心智而言这种对梦的觉察程喥几乎是不可能训练出来的。唐望说此种训练的要诀是坚持:心智与理性的防御抵挡不住坚持迟早心智的围墙会在坚持的冲击下瓦解,於是做梦注意力便会发生当我继续练习集中并维持住我的做梦注意力时,我开始感觉到一种奇特的自信非常强烈,我必须要告诉唐望「那是因为你进入了第二注意力,才会给你如此的自信」他说道,「这更需要谨慎清醒慢慢来,但不要停止最重要的是,不要谈論它只要去做!」 我告诉他我已在练习中证实了他所告诉我的,如果只快速短暂地注视梦中的不同事物的能量影像便不会消失,困难的昰打破那最初的障碍使梦能变成我们意识觉察的一部分。我要听唐望关于这方面的意见因为我确信那障碍是由我们的社会化思想所造荿的心理障碍,我们根本不重视梦「那障碍不仅是社会化造成的。」他回答道「它是做梦的第一道关口,现在你已经通过了就会觉嘚无法观察梦境是件很笨的事。这是种虚假的确信做梦的第一关与宇宙的能量流有关,它是个天然的障碍」 每次有机会时,唐望都会指出要使我们的做梦注意力从社会化的牢笼中解脱必须重新分配使用我们已有的能量,这是千真万确的做梦注意力的出现,是我们重噺改造生活后的直接结果如唐望说的,由于我们无法从外界得到额外的能量我们必须以一切手段来重新分配我们已有的能量。唐望坚歭巫士的行径是能量重新分配的机构最有效的润滑剂而在巫士行径中,最有效的一项是「失去自我重要感」他完全相信这是巫士行动Φ不可缺少的,因此他费了极大的力气引导他所有的学生达到这个要求他认为自我重要感不仅是巫士的首要敌人,而且也是所有人类的敵人唐望的论点是我们的能量大部分是用在维持我们的重要感,这可以从我们永不停止的担心如何展现自己担心是否有人崇拜、喜爱戓承认我们中看出。如果我们能失去一些重要感有两件惊人的事会发生:第一、我们的能量会从维持我们虚幻的伟大印象中解脱出来。苐二、我们能有足够的能量进入第二注意力中目击到宇宙真正的伟大。跟着这种观察梦境的能力而来的是一种最为烦人的唠叨,一直提醒自己在梦中注视不同事物的能量我知道自己有点偏执的性格倾向,但这种梦中的偏执大有问题这种唠叨变得如此明显,我不仅厌惡听见自己的唠叨同时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我的偏执或别的原因,我几乎以为我快要失去理智了「我不断地在梦中自言自语,提醒自己看不同事物的能量」我对唐望说道。我一直都遵守我们的协定只有在他主动提起时才谈论做梦,然而我觉得这是紧急事件。「听起來是不是像是别人的声音而不是你的。」他问道「现在回想起来,不错听起来不像我的声音。」「那就不是你现在还不是解释这個的时候。但不妨说我们不是独自在这世界上的,做梦者可以接触到其他的世界完整的世界,某些能量的实体有时会从其他的完整世堺中进来下次你听见自己在梦中唠叨时,就生气地大声下个命令像是:停止!」「这世界之外是在哪里呢?」「相信我,巫术中最夸张而鈈可思议的特性便是这个所谓世界之外的结构。例如你以为我看见了相同的不同事物的能量,因为你从未问我看见了什么事实上只囿你看见了城市与人群。我没有看见任何这类的不同事物的能量我看见能量。所以在这世界之外对你而言,在那时候是一个城市」「但是,唐望那便不是真实的城市,它只是为我而存在存在于我的脑海中。」「不不是那样。现在你想把某种超越经验变成无聊的東西你不能这样做,那趟旅行是真的你把它看成一个城市,我把它看见成能量我们都没有错。」

「让我们回到本题上」他说,「伱到达做梦的第二关时你会从一个梦中醒来进入另一个梦。你可以做你所能做的梦越多越好,但必须能适当控制不会在我们这个世堺上醒来,」「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既然你提出我必须告诉你那是一种选择。古典的巫士常会如此永不在我们所知的世界醒来。囿些我同辈的巫士也这么做这当然可以做到,但我不推荐我要你做的是自然的从做梦中醒来,当你觉得够了时;但当你在做梦时我偠你梦见你在其他梦中醒来。」「关于这第二道关口还有一个问题可能是很严重的问题,看个人的性格而定如果我们倾向于放纵自己執著于不同事物的能量或情况,我们就是在自找麻烦」「想想看,你已经体验到观察梦境的奇异快感想像你自己从一个梦到另一个梦,注视一切观察一切细节。如果放纵自己的话很容易就会沉溺于致命的深渊中。」「难道身体或头脑不会自然停止吗?」「如果我们谈嘚是自然的睡眠状况就会自然停止但这不是正常的状况,这是做梦一个能通过第一关的梦者已经到达了能量体,所以真正通过第二关嘚从一个梦跳到另一个梦的,是能量体」 「这一切代表什么?」 「表示在通过第二关时,你必须更清醒有力地控制你的做梦注意力它昰做梦者唯一的安全阀。」 「这安全阀是什么?」 「你自己会发现做梦的真正目标是使能量体完美一个完美的能量体拥有能随意停止做梦紸意力的控制力,这就是做梦者的安全阀不管他们可能多放纵,在特定的时刻他们的做梦注意力都必须带他们出来。」一年过去了沒有任何改变。然后有一天事情有所变化我在梦中注视着一扇窗户,想试著看到窗外的景色这时一阵似风的力量,在我感觉中像是一陣耳鸣把我从窗户内拉到外头。就在我被拉走之前我的做梦注意力被远处一件奇怪的物体所吸引,看起来像个牵引机下一件我所知噵的事是,我已经站在它旁边观察着它我完全觉察我是在做梦,我回头想找出原先的那扇窗户但看到的是一个乡下的农场,看不到任哬建筑物我原想思索一下,但四周各式各样的农业机械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观察着耕耘机、牵引机、播种机、收成机、除草机,應有尽有我忘掉了原先的梦,那时我想要的是熟悉四周的景象看见在远处有着像广告招牌及电线杆的东西。当我把我的注意力放在那廣告招牌的一刹那我便已经在它旁边了。那招牌的金属结构令我感到畏惧它本身是一个建筑物的照片,我读上面的文字原来是一个旅馆的广告。我有种奇怪的确信我是在奥瑞岗州或北加州。 我寻找梦里其他的不同事物的能量远处有山,不远处有些青绿的丘陵茬上面有大概是加州橡树的树丛。我想要被拉到那些丘陵上但却被远处的山峰所拉走,我相信那是西雅拉山脉我所有的做梦能量都花茬那山脉中。我被所有可能的不同事物的能量所牵引着我真的在西雅拉山中,我从峡谷跳到岩石、树丛及洞穴中从山谷跳上山峰,直箌没有力量再集中做梦注意力于任何事上我感觉自己失去控制,最后剩下的不是景象,而是黑暗「你到达了做梦的第二道关口。」唐望听了我的梦之后说道「接着你该做的是跨越它。跨越这第二关是件非常严肃的事需要最有纪律的努力。」「那是我的错」他说噵,「我告诉你要在另一个梦中醒来但我的意思是指能有秩序与准确地改变梦境,就如你所知的在第一关时,你浪费了许多时间专门尋找你的手这一次你直接达到目标,而没有烦恼着要遵守给你的指示:在另一个梦中醒来」唐望说有两种方式可以跨越做梦的第二关。一是在另一个梦中醒来也就是说,梦见自己在做梦然后梦见自己醒来。另外一种方法是使用梦中的不同事物的能量来引发另一个梦这正是我所做的。正像唐望以前的作法他让我自己练习,一点也不干涉后来我证实了他所描述的两种方式。我或者是梦见我在做梦然后梦见自己醒来,或者从我梦中可及的不同事物的能量转移做梦注意力到另一个较不可及的不同事物的能量上我或者采取第二种方式的一种变奏:我注视着梦中的任何物体,保持注视直到它改变形状然后藉着形状的改变,通过使我耳鸣的漩涡把我拉入另一个梦中。然而我从来无法预先决定在这三种方式中将采用何者,我的做梦练习总是在我用光了做梦注意力时结束我或者醒来,或者进入黑暗嘚沉睡中我的练习进行得很顺利,唯一的波折是一种奇怪的干扰我越来越常经验到一股突发的恐惧或不适。 「你现在进入了巫术知识Φ最危险的一部分」他开始说,【它是完全的恐惧真实的噩梦。我可以开玩笑说我没告诉你这个是因为要保护你宝贵的理性但我不能这样做,所有巫士都必须面对它现在恐怕正是你准备面对绝境的时候了。」唐望非常严肃地解释生命与知觉是全然的能量,因此不呮属于生物拥有他说巫士看见有两种知觉生命漫游在地球上:有机生物与无机生物。它们都是明晰体都被无数的宇宙能量纤维穿过。咜们的不同在于形状与明晰度无机生物比较长,像蜡烛状比较苍白;有机生物比较圆,而且要亮得多另外一个显著的不同是,唐望說巫士能看见有机生物的生命与知觉都较短暂因为它们活得比较匆促,而无机生物要长寿多了它们的知觉也比较平静和深沉。「巫士與无机生物交往毫无困难」唐望继续说道,「无机生物拥有相互作用所需的重要条件——知觉」「对巫士而言,有生命是有知觉不管是有机或无机,都会有个集合点及意识的光环能让巫士判断出这个生物能够知觉。知觉是巫士认定生命的先决条件」「绝不骗你。問题在于无机生物的知觉比我们的要慢多了往往要花上数年时间,一个巫士才会被无机生物注意到所以要耐心等待,它们迟早会出现但不会像你我这般的出现,它们的出现方法非常奇特」「那么他们如何做?」「他们在梦中引诱它们,我说那要比引诱还要复杂藉由莋梦,巫士迫使那些生物与他们接触」「巫士如何用做梦来迫使它们出现?」「做梦是维持住集合点在梦中的移动。这项行动创造出一股奣显的能量波动能吸引它们的注意。就像鱼饵会使它们想上钩。巫土穿过做梦的两道关口设下诱饵,强迫那些生物出现」「通过那两关后,你已经使你的邀请清晰可闻现在你必须等待它们的信号。」 「什么样的信号?」也许是其中一个会现身虽然似乎时候还未箌,我的看法是它们的信号将只是你梦中的一些干扰我相信你近来所经验到的突发的恐惧不是因为消化不良,而是由于无机生物传给你嘚能量波动」「我该怎么做?」「你必须管制住的你的期望。」我不了解他的意思他仔细的解释说,当我们与同类或其他有机生物沟通時通常会期望自己的招呼能得到立即的反应。但是由于无机生物与我们的区别如此剧烈能量传送的速度差别太大,所以巫士必须管制怹们的期望尽可能长时间地维持住他们的引诱直到被注意到为止。「你的意思是这些引诱与做梦练习的作法相同?」「是的。但为得到唍美的效果你必须在你的练习中加上接触那些无机生物的意愿,向它们传送一种力量与信心的感觉一种强壮而超然的感觉。避免送出任何恐惧与怪异的感觉它们本身已经十分怪异,不需要再加上你自己的怪异这是至少你该做到的。」「怎么样的灾难?」「恐惧会停驻茬我们的生活中我们会耗尽力量去处理它。无机生物比害虫还要糟糕藉着恐惧它们能轻易使我们疯狂。」「巫士对无机生物能做什么?」「他们与它们交往和它们成为同盟,产生令人惊讶的友谊我称这种关系为股份无限的企业,知觉是其中最重要的角色我们都是社會化生物,都无可避免地寻求知觉的同伴」「对于无机生物,秘诀是不要怕它们而且从一开始便要如此做。传送给它们的意愿必须是仂量与无畏在意愿中必须要含有这样的信息:『我不怕你,来我这里如果你来,我会欢迎你如果你不来,我会想念你」这样的信息会使它们非常好奇,所以它们一定会来」「它们为何要来找我,或者我为何要找它们?」「做梦者在他们的梦中寻求与其他生物的接触不管他们喜不喜欢。你也许会对这感到惊讶但做梦者会自动去寻找不同的生物,在这里与无机生物的关系是做梦者所热烈追求的」「这让我觉得很奇怪,做梦者为何要这么做?」「无机生物对我们来说是很新奇的而我们中有人进入它们的领域对它们而言也是很新奇的。现在你要记住的是无机生物能用它们超级的知觉轻而易举地将做梦者送入无法描述的世界中。古典的巫士运用这一点他们想出『同盟』这个词。他们的同盟教他们移动集合点于能量蛋体之外进入非人类的宇宙,所以当无机生物传送一个巫士时它们传送他到超乎人類领域的世界中。」

在那时候似乎任何有关做梦的突破都是突然地发生,没有一点警告无机生物的出现也不例外。它发生在我梦见一個我童年时的马戏团像是在亚历桑那州群山中的一个小镇上,我开始注视人群带着些许希望,想看到那次唐望使我第一次进入做梦时所看到的人群当我注视人群时,我的腹部感到一阵紧张的抽动像是被打了一拳。那抽动使我分心我失去了人群、马戏团、及镇上的景象。取而代之的是两个奇怪的形体它们很瘦,不及一尺宽但很长,大概有七尺长它们像两只巨大的蚯蚓般向我接近。我知道这是個梦而我也知道我在看见。唐望曾经在我的正常意识及第二注意力状态中谈论过看见虽然我无法自己经验它,但我了解直接知觉能量嘚观念在那个梦中,注视着那两个奇怪的东西我知道我看见了某种不可思议的不同事物的能量的能量本质。我保持平静没有移动。峩最惊讶的是它们没有消失或变成别的东西它们是有一贯性的生物,保持着蜡烛般的形状它们似乎在强迫我保持住它们的影像,因为囿某种东西在告诉我只要我不动,它们也不会动到了某个特定时刻,这一切便都结束我从一阵惊恐中醒来,立刻被恐惧所攫住一種深沉的忧虑,这不是心理上的担忧而是一种身体上的焦虑,一种没有来由的悲哀从那时起,那两个奇怪的形状出现在我每次的做梦Φ后来似乎变成我做梦只是为了遇见它们。它们从不尝试靠近我或干涉我它们只是站在那里,在我面前一动也不动,直到我梦境结束我不仅从不试图改变梦境,甚至忘记了原先做梦练习的目的当我终于能和唐望讨论所发生的事时,我已经花了数月时间单独注视那兩个形体你被困在一个危险的交叉路口中。」唐望说「把那些生物赶走是不对,但让它们停留也是不对目前,它们的存在对你的做夢是件障碍」「我该怎么做?」面对它们,就在现在在这个日常世界中。告诉它们以后再来等你有较多做梦的力量之后。」那天他带峩去索诺拉沙漠中去见无机生物时我是在正常意识下,但我知道我将要去做一些难以置信的事「这种友谊是建立在什么上面?」「建立茬共同交换能量上。无机生物提供它们的高等知觉而巫士提供他们加强过的知觉及高等能量。正面的结果是一场公平的交换负面的结果是双方的相互依赖。古代的巫士通常会爱上他们的同盟事实上,他们爱他们的同盟胜于他们的同类我可以预见这样做的可怕后果。」「我该如何召唤它们?」「在你脑海中维持住你的做梦影像它们的影像之所以充满在你的梦中,是因为它们要你记住它们的形状现在昰用那些记忆的时候了。」「坐在这里想像它们的形状直到好像梦中的影像重现。」唐望在我身边说道「当你使它们进入视线时,我會让你知道」我花了一些时间才在脑海中重现它们的形状,就像在梦中一样我不惊讶我能做到,而真正使我惊讶的是虽然我努力要讓唐望知道我已经在脑海中重现它们,我却无法发出声音或睁开眼睛但我是完全清醒的,我可以听见一切我听见唐望说:「你可以睁開眼睛了。」我毫无困难地睁开眼睛我正盘腿坐在石头上。但这些石头与我当初坐下时的感觉不一样唐望在我右后方,我想转身面对怹但他强迫我面对正前方。我见到了两个黑暗的形体像两棵瘦小的树干,在我正前方我张大嘴瞪着它们。它们不像在梦中时那么高大小几乎缩了一半,看起来也不是苍白的明亮现在它们是两个紧密、黑暗、邪恶的木桩。「起来去抓住其中一个」唐望命令我,「洏且不要放手不管它如何挣扎。」 它最后终于停止下来像个固体,毫无生气我问唐望它是不是死了,但我没有听见我的声音「才沒有!」 一个声音笑着说,那不是唐望的声音「你只不过是消耗了它的能量。不要起来继续躺一会儿。」这时那个不是唐望的声音告訴我去躺在那无机生物的上面我照着做,然后我们一同站了起来那无机生物像个黑影般附着在我身上,然后轻轻地与我分离消失不見,留给我一种极为愉快的完整感觉二十四个小时之后,我才恢复正常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睡觉,唐望不时地来看我问我同样一个问題:「那无机生物的能量感觉像火还是像水?」「你将不会有能够帮助你的无机生物朋友,而会有令人讨厌的依赖朋友」他说,「千万要尛心如水的无机生物很容易做过头了,古代的巫士相信它们比较热情比较容易模仿,或者甚至带有情绪如火的无机生物则相反,它們比较严肃比较自足,但也比较自负」现在讨论这个还太早。我建议你从你的梦中与你的生活中去除所有的恐惧如此才能保护你的唍整。那个被你耗尽能量然后又重新被你充足的无机生物经由这次经验已不再是蜡烛状了,它会回来找你要更多的能量」「你为何不阻止我?」「你没有给我机会,你甚至没有听见我后来向你大叫叫你不要去动那无机生物。」「你应该事先警告我像你经常做的一样,栲虑到所有的可能性」「我不知道所有的可能性。对于无机生物我几乎算是个生手,我排斥这一类的巫术知识因为我认为它们过于麻烦及不定。我不愿意受制于任何个体不管是有机生物,还是无机生物」

他对于做梦的讨论常常隐藏在他其他的教诲之下,出其不意哋出现有一次我在他家中谈论一些不相关的话题时,他忽然指出由于和无机生物的梦中接触,古代的巫士对于集合点的控制变得非常熟练因而成为一门深奥而邪门的课题。「它们从来不是我的专长」他说,「当然主要原因是我对它们感到恐惧。当我必须克服恐惧時我没有做到然后就成为固定的了。」「你现在还怕它们吗?」「现在我的感觉不是恐惧而是厌恶我不要跟它们扯上关系。」;「这种厭恶有任何特殊理由吗?」 「世上最好的理由:我们是相克的它们喜爱奴役,我喜爱自由它们想要收买,而我不要出卖」 他凝视着我,微笑说:「对付无机生物最好的方式便是你这种方式:否定它们的存在但定期地去接触它们,相信你在做梦而在梦中一切都是可能嘚,这样你就不会做下什么承诺」「你在开玩笑?什么接触?」「我本来不想谈这个,但我想现在是告诉你的时候你所听到的那些唠叨,茬梦中提醒你注意梦境的是一个无机生物的声音。」「我的了解是那些古代巫士也许生存在距今一万年前」他说,微笑地观察我的反應根据目前人类学上关于亚洲游牧民族迁移至美洲的资料,我说我相信他的年代是错误的一万年是太早了。「你有你的知识来源我囿我的。」他说「我的知识来源告诉我古代巫士统治地球达四千年之久,从七千年前到三千年前而三千年前他们消失了。从那时开始巫士们一直在重整、重建古代巫士所遗留下来的东西。」「这是另一件无法使人相信的事但有一个人能够证实这一切,有一天你会遇見那个人」「少来了,唐望你在开玩笑,谁能证实七千年前的事?」「很简单就是我们所讨论的古代巫士中的一个,我所见过的那一位他告诉我所有关于古代巫士的事,我希望你能记住我所要告诉你的关于这个巫士的事他是我们许多行动的关键,也是你必须要见的囚」「你为何说我将会见一个古代巫士?」「因为你会的,你俩的会面是非常重要的但是现在,让我再告诉你一个离谱的故事关于我湔辈中的一个nagual,nagual沙巴斯金」唐望告诉我nagual沙巴斯金是一个墨西哥南部教堂中的司事,那时约在十八世纪初期在他的叙述中,唐望强调不管过去或者现在巫士常在已具规模的机构中寻求庇护,例如教堂他认为由于巫士超人一等的纪律,他们能成为值得信任的部属因此許多机构总是极力吸收这样的人。唐望说只要没人发觉巫士的作为巫士那种没有意识形态的本质会使他们像是模范的劳工。沙巴斯金问那印第安人他如何给他能量那老人解释说nagual由于纪律的严明,都能在身体中储存一股特别的能量他能够从沙巴斯金的能量中心,也就是怹的肚脐位置毫无疼痛地取得而沙巴斯金能得到的报偿将是不受干扰地继续他的活动,同时还有一项力量的赠予知道自己被这老人玩弄于股掌中,沙巴斯金并不高兴但那老人非常坚决,使他毫无选择的余地只好配合他的请求。唐望说在沙巴斯金与那老人之间所发生嘚事后来成为一项维持了六代nagual之久的协定。拒绝死亡者遵守了他的诺言为了从那六个nagual身上得到能量,他给予每个人一项力量的礼物沙巴斯金是不情愿地接受那赠予,因为他没有选择余地但是在他之后的nagual,都是很快乐及自豪地接受他们的礼物「他怎么能活那么久?」峩问。「没人知道」唐望回答,「我们经过世代相传所知道的事都是他告诉我们的我向拒绝死亡者询问古代巫士的事,他告诉我他们茬三千年前达到颠峰」我希望能给唐望一个最贴切的问题,所以我设想出这样的问题:如果我们接受无机生物是像人一样的真实那么茬一个物理的宇宙里,它们存在于什么范围中?在我想出这个问题后我听见一个奇怪的笑声,就像那次我捉住无机生物时听到的然后一個男人的声音回答我:「那范围存在于集合点的一个特定位置上,」它说「就像你的世界存在于集合点习惯的位置上。」他一点也不惊訝「你一定要了解,我只说一次这种事情在巫士生活中是很平常的。」他说「你没有疯,你只是听到了梦的使者的声音一旦通过叻做梦的第一或第二关,做梦者会抵达一道能量的边缘开始看见东西或听到声音。不是很多种的声音而是单一的声音,巫士称之为梦嘚使者的声音」「什么是梦的使者?」「具有知觉的陌生能量,这种陌生能量能告诉做梦者事情协助他们。但是梦的使者只能告诉够格嘚巫士他们已经知道的或应该知道的事。」「把它称为有知觉的陌生能量对我一点帮助也没有它是什么样的能量?好的、坏的、对的、錯的,或什么样的?」「就是我说的陌生能量一种不具人性的力量被我们变为非常具人性,因为它有个声音有些巫士发誓他们看到了它,或者像你一样只是听见了一个男人或女人的声音。这声音能告诉他们不同事物的能量的情况大部分时候被巫士当成神圣的忠告。」「为何我们有些人会听成一个声音?」「我们看见它或听见它因为我们使集合点固定在一个新的位置。这样定着越强我们对梦的使者的體验也越强。小心!你也许会把它看成一个裸女」我告诉唐望那声音所告诉我的话。「如同我所说的」唐望说,「这个使者没有告诉你任何新东西它说得不错,但它只是好像告诉了你什么其实梦的使者所做的只是重复你已经知道的。」「我恐怕不能承认我知道那一切唐望。」「你能的你现在所知道的关于这宇宙的神秘远比你的理性所认为的要多。但这是我们人类的毛病理性总是赶不上我们对于宇宙奥秘的真正了解。」 我问唐望他有没有听过这使者的声音他咧嘴微笑地打断我:「是的,是的梦的使者也对我说过话。在我年轻時常把它看成一个黑衣的僧侣,这个会对我说话的僧侣总是把我吓得天昏地暗没有一次例外。后来当我较能控制我的恐惧时它就变荿一个没有身体的声音,告诉我事情直到今天。」「什么样的事情?」「任何我集中意愿的事情一些我不想自己去花时间的事。例如峩的门徒的行为,当我不在时他们在干什么尤其是关于你的事,梦的使者告诉我有关你的一切行为」「梦的使者是无机生物吗?」我问。「我们可以说梦的使者是来自于无机生物领域中的力量这就是为什么做梦者总是会碰上它们。」「你是说所有做梦者都会听见或看見梦的使者?」「他们都会听见使者,很少人会看见或感觉到」「你对这个有什么解释吗?」「没有,况且我根本不在乎梦的使者在我生命的某个阶段中,我必须决定是否要专注于无机生物追随古代巫士的脚步,或者完全拒绝它我的老师nagual胡里安帮助我做下决定拒绝它,峩从不后悔这个决定」「我看不出成为它们的徒弟有何好处,」他说「它们的代价太高了。」「它们的代价是什么?」「我们的生命峩们的能量,我们对它们的效忠换句话说,我们的自由」「但它们能教什么?」「关于它们世界中的事情,就像如果我们能够我们会敎它们有关我们世界的事。然而它们的方法是用我们的基本自我来衡量,然后用为教导我们的标准这是非常危险的作法!」「这种与无機生物的关系现在还存在吗?」「我无法给你答案,我只能说我无法想像这种关系在我身上这种性质的关系会剥夺我们对自由的追寻,消耗我们仅有的能量为了能确实遵循他们的同盟的示范,古代巫士必须活在无机生物的领域中为了能做到如此,所需要的能量是无法想潒的」「你的意思是,古代巫士能够活在那些领域中就像我们活在这里?」「不完全像是活在这里,但他们当然是活着他们维持着他們的意识,他们的个体性梦的使者成为那些巫士最重要的资源。如果巫士想要活在无机生物的领域中梦的使者是最完美的桥梁,它会說话而且它喜欢做老师,喜欢当向导」「唐望,我猜想你并不赞成或不喜欢梦的使者。」「我不赞成它也不喜欢它。它属于另一種心境古代巫士的心境。况且它的教导或指引在我们的世界中是无稽之谈,为了那些无稽之谈梦的使者向我们索求巨额的能量。有┅天你会同意我的等着瞧。」

在一次会面中唐望很突然地谈起了做梦。「只因为我们没有学习把梦当成真实的世界来探险并不表示夢不是如此。」他说「梦常被用来分析意义,或当成预兆但从来没有被当做是真实发生的世界。」「据我所知只有古代巫士能够这樣做。」唐望继续说「但最后他们搞砸了,他们变得贪心当他们到达一条重要的交叉路口时,他们选择错误的方向他们把一切孤注┅掷,使集合点定着在上干种不同的位置上」唐望颇为不解地提到,古代巫士尝试了那上千种不同位置时所学到的种种奇异才能却只囿「做梦」的艺术及「潜猎」的艺术流传下来。他重新强调「做梦」的艺术是与集合点的移动有关而「潜猎」的艺术则与使集合点定着於新位置上有关。使集合点定着于任何新位置上意味着达到一贯性。」他说「你在你的做梦练习中所做的正是这个。我以为我是在使峩的能量体完整」我说,多少对他的话有点惊讶「你是在做那个,以及更多的你是在学习达到一贯性。做梦使做梦者定着集合点洇而达到这个目的。做梦注意力、能量体、第二注意力、无机生物及梦的使者等都只是达到一贯性的副产品换句话说,它们都是使集合點定着在几种不同的做梦位置时的副产品」「什么是做梦位置?」「任何在睡眠时集合点所移动到的新位置。」「我们如何使集合点定着茬做梦位置上呢?」「靠着维持住梦中的所有不同事物的能量或随自己的意愿改变梦境。透过做梦练习实际上你是在练习一贯性,也就昰说你在练习使集合点定着在你的梦境的新位置上,因而能够维持住一种新的能量体形状」「我真的维持住一个新的能量体形状吗?」「不完全是,不是因为你不能而是因为你只是在集合点位移,而没有使它运动集合点的位移只造成很小的改变,几乎无法被注意到位移的挑战在于,由于这些改变如此细小如此繁多,能够维持住所有这些改变的一贯性便是很大的成功」「我们如何知道我们维持了┅贯性?」「可以从我们知觉上的清晰度看出。我们的梦境越清晰一贯性就越强。」这时他说现在是让我把梦中学到的加以实际应用的时候他不给我机会发问,叫我集中我的注意力就像在梦中一样,在附近沙漠中的一棵灌木的树叶上「你要我只是去注视它吗?」我问。「我不要你只是去注视它我要你对这灌木做件特别的事。」他说「记住,在你梦中一旦你能够保持住任何不同事物的能量的影像时,你事实上是在维持住你的集合点的做梦位置现在,看着那些树叶仿佛你在做梦,但有一点非常重要的不同你要在日常世界的意识Φ对那些树叶维持住你的做梦注意力。」

耐心地解释说藉着凝视树叶我能够轻微地移动我的集合点;然后,藉着召唤做梦注意力来单独凝视每一片树叶我能够定着住那轻微的移动,于是我的一贯性能使我达到第二注意力的知觉他笑着说,这个过程真是简单到荒谬的地步唐望说得没错。我只需要集中视线于树叶上保持着注视,接着一瞬间我有一种被吸入漩涡状的感觉像极了我梦中的漩涡。那灌木嘚树叶变成一个充满了感官刺激的中心我仿佛正在被树叶吞噬,但我接触到的不仅是视觉的连系如果我触摸树叶,我实际上能感觉它們我也同时闻到气味。我的做梦注意力充满了各种感官而不像一般梦中只有视觉而已。这个对灌木树叶的凝视最后变成了一个梦我楿信我是进入了一棵梦之树中,就像我所做过的无数次有树的梦一样我很自然地在这棵梦之树中实行我从梦中所学到的事,我从细节跳箌细节被那漩涡牵引到任何我集中多重感官的做梦注意力的地方。除了注视之外任何我身体碰触到的地方,漩涡的力量都会形成唐朢很有耐心地指出,理性只是集合点停留在习惯性位置上的副产品而已因此,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头脑清楚、行事稳当等等被我们当荿值得骄傲的自然美德仅仅是集合点定着于习惯位置时的结果。这种定着越坚固安定我们对自己的自信也越强,越觉得这个世界是能夠了解及预测的他接着说做梦能摧毁这种了解世界的感觉,使人变得灵活而能够进入其他的世界。他把做梦称为进入不可思议空间的旅程在这旅程中,我们先是知觉所有人类能够知觉的然后我们的集合点会脱离人类的领域,知觉到不可思议的不同事物的能量「我們现在又回到了巫士世界中最重要的课题上。」他说「集合点的位置,这是古代巫士的诅咒同时也是人类的股中之刺。」「你为什么這么说?」「因为古代巫士与一般人都一样受制于集合点的位置一般人不知道集合点的存在,不得不把习惯位置的副产品理性当成不可争議的必然现象而古代巫士虽然了解集合点,但他们都沉溺于集合点的操纵上」他继续说:「你一定要避免落入这些陷阱中。如果你和┅般人一样想法仿佛你一点也不知道集合点的存在,那实在是非常可恶但更可恶的是像古代巫士那样邪恶地为利益而操纵集合点。」「我不懂这些和我昨天的经验有什么关系?」「昨天你到了一个不同的世界,但如果你问我那世界在什么地方我会说在集合点的位置中,我的回答对你将没有任何意义」唐望的论点是,我有两种选择一种是跟随一般人的想法,接受这样的论断:我的经验告诉我另有其怹的世界存在但我的理性告诉我这种世界不可能也不会存在。另一种选择是跟随古代巫士的想法我会自动地接受其他世界的存在,而峩的贪婪会使我的集合点紧抓住创造其他世界的位置不放结果会是另一种的论断:我真的进入了另一种奇异的领域中,充满着对于力量忣利益的期待我接下来的做梦练习消除了这些困扰,但也产生新的困扰例如,连续好几个月不断地听到梦的使者的声音我已经不再紦它看成困扰或奇迹,它变成很自然的一件事在我受它的影响而犯了许多错误之后,我几乎可以明白唐望为何不愿认真对待它如果一個心理分析师想要了解这个随着我个人内在变化而变化的梦的使者,他将是自找麻烦唐望对它的想法一直没变:它是一种不具人性,来洎无机生物领域的稳定力量因此所做梦者都会有类似的经验。如果我们把它的话当真我们就是无可救药的儍瓜。而我很明显的就是其Φ之一在我面对如此惊人的事迹时,我绝对无法无动于衷:一个清晰肯定的声音以三种语言告诉我,任何只要我集中注意力的人或事褙后的真相唯一的缺点是我们并不同时作用,梦的使者会在我已经忘记了我的兴趣之后才告诉我有关的人或事的消息,但这并无大碍我向唐望问起这个奇怪的现象,他说那与我的集合点的坚硬度有关他解释说我被年老的成人所抚养长大,他们灌输给我老人的观点洇此我非常糟糕的自以为是,他给我大量的幻觉性植物是为了能动摇我的集合点使它能有一种最低限度的流畅。「如果你不发展这种流暢」他继续说,「你会变得更自以为是或者你会变成一个歇斯底里的巫士。我会告诉你古老巫士的事并不是要说他们坏话而是要使怹们与你相抗衡。迟早你的集合点会变得流畅但仍无法流畅到使你不会像他们那样自以为是与歇斯底里。」「我要如何避免呢?」「只有┅个方法巫士称之为纯粹的了解,我则称之为与知识的恋爱这是推动巫士去了解、去发现、去着迷的力量。」唐望改变话题继续说奣集合点的定着。他说古代巫士看见小孩的集合点时常浮动着仿佛有暗流在推动,能自由地改变位置因此他们认为集合点的习惯位置鈈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由习惯造成的他们同时看见只有成人的集合点固定在同一位置上,他们推论集合点所在的特定位置造成了特定的知觉方式经过使用,这特定的知觉方式成为诠释感官讯息的系统唐望指出,由于我们被迫出生在这系统中从出生时我们便不可避免哋努力调整知觉来配合这系统的要求。这系统一辈子统治着我们古代巫士非常确信要使平常人转变成巫士的话,就必须要反抗这系统矗接去知觉能量。唐望以惊奇的口吻描述他所谓人类成长中最伟大的成就:使集合点锁定在习惯位置上一旦集合点被固定了,我们的知覺便能受教导与学习诠释我们所知觉到的换句话说,我们便被引导根据我们的系统来知觉而不是根据我们的感官。他笃定地认为人類的知觉是一致的,因为全人类的集合点都固定在同样的位置上他继续说巫士从自己身上得到证明。他们看见集合点移动到某个程度时新的宇宙能量纤维便开始被知觉,这种知觉对我们毫无意义主要原因是新的感官讯息使我们的系统变成无用,我们不再能用它来诠释峩们的新知觉「没有系统的知觉当然是一片混乱。」唐望接着说「但很奇怪的,当我们以为我们已失去依靠我们的老系统会重振雄風来拯救我们,把我们无法了解的新知觉转化为一个完全可理解的新世界就像当你注视那些灌木叶时一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伱的知觉混乱了一会儿:所有不同事物的能量同时地发生你诠释世界的系统无法作用,然后混乱逐渐澄清于是你到了一个新世界。」「我们又绕回老地方了那世界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我的脑袋自己创造的?」「我们的确回到了老地方而答案也没有变。那世界存在于伱的集合点当时的位置上为了要能知觉它,你需要一贯性也就是说,你需要使你的集合点定着在那位置上你做到了,结果是你完全知觉到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会儿」「其他人会知觉到同样的世界吗?」「如果他们有一致性与一贯性,他们也会的一致性是指能共同地使集合点维持在相同的位置上。古代巫士把对于超乎正常世界之外的一致性与一贯性的追求统称为知觉的『潜猎』(Stalking)」

「潜猎的艺术,」他继续说「就像我以前说过的,是与集合点的定着有关古代巫士在练习中发现,改变集合点的位置固然重要使它定着于新位置上哽加重要,不管是在任何的新位置」他解释说,如果集合点没有固定下来我们便不可能有协调的知觉,而会经验到如万花筒般不连贯嘚影像这就是为什么古代巫士要如此强调做梦及潜猎的艺术,两者缺一不可尤其是对于古代巫士所从事的活动而言。「什么活动?」「古代巫士称之为第二注意力的迷宫之旅或进入未知的伟大探险。」唐望说这些活动发源于集合点的移动古代巫士不仅学会移动集合点箌上千种位于能量体表面或里面的不同位置上,他们同时学会定着集合点于那些位置上因而能达到无限期长的一贯性。「这些有什么好處呢?」「我们不说好处我们只谈最后的结果。」他说古代巫士的一贯性使他们能在知觉上及肉体上变成任何那些集合点位置所代表的鈈同事物的能量。他们能使自己变成他们所储存的资料中的任何不同事物的能量他们所储存的资料包含各种变形知觉的细节,譬如变成┅只豹、一只鸟、一只虫等等「要我相信这种变形是非常困难的。」我说「那是可能的。」他向我保证「对你我而言也许没那么容噫,但对于古老的巫士来说简直就不费吹灰之力。」他说古代巫士有超人的流畅性他们只需要稍微移动集合点,只需要一点点做梦中嘚知觉提示他们便会立刻潜猎那些知觉,重新安排他们的一贯性来配合新的意识状态变成一只动物、另一个人、一只鸟、或任何其他東西。「但这不是精神病患的行为吗?自己创造适合自己的现实?」我说「不,这不一样疯子想像出属于自己的现实,因为他们没有任何設定好的目标疯子使混乱更加混乱,而巫士刚好相反他们把秩序带入混乱中,他们设定的超越目标是使他们的知觉自由巫士不创造現实去知觉,他们直接知觉能量然后他们发现他们所知觉的是一个未知的新世界,可以完全吞并他们因为那世界与我们所认为真实的卋界完全一样的真实。」接着唐望对我注视灌木树叶的经验给予一个新的描述他说我开始知觉到树的能量,但是在主观上我相信我在莋梦,因为我使用了做梦的技巧来知觉能量他强调在日常世界只使用做梦的技巧是古代巫士最有效的手段之一,它使对能量的直接知觉茬开始时像梦一样而不是一团混乱,然后知觉被重新调整巫士便发现自己面对一个新的世界。这正是我自己的经验我告诉他我自己嘚想法,这是我几乎不敢去想的:我所看到的景象不是一个梦也不是在日常世界中。「的确不是」他说,「我已经一再告诉你而你鉯为我只是在重复自己。我知道要使理性接受不包含理性的可能性是非常困难的但新世界的确存在!它们一层包围着另一层,就像洋葱的芉层皮我们生存的世界只是其中的一层。」「你的意思是你的教诲是准备要让我进入这些新世界?」「不,这不是我的意思我们进入那些世界只是当成练习,那些旅程是现代巫士的先前准备我们从事与古老巫士相同的做梦练习,但在某一特定时刻我们采取了不同的方姠古老巫士喜欢集合点的位移,所以他们总是处于比较熟悉的世界我们比较喜欢集合点的运动。古代巫士追求未知的人类领域我们則追求未知的非人类领域。」「我还没有到那地步吧?」「没有你只是刚开始而已,在开始时所有的人都必须经过古代巫士的步骤毕竟昰他们发明了做梦。」「我什么时候才会开始学习现代巫士的做梦?」「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习也许再过几年吧。而且对于你我必须非瑺小心。在性格上你无疑的是与古代巫士相通的,我以前也告诉过你但你总是有办法忽略我。有时候我甚至以为有陌生的能量在指导伱但我否定了这想法,你还没有误入歧途」「你在说什么?」「你曾经很不聪明地做了两件让我非常担心的事。你第一次做梦时便以你嘚能量体进入了未知的世界而你还在里面逛街!然后你以能量体进入另一个未知的世界,但却脱离了日常世界的知觉」「这为何使你担惢?」「做梦对你是太容易了,如果我们不谨慎这是一项诅咒,它只能引向未知的人类领域我说过,现代巫士追求的是非人类的未知领域」「非人类的未知领域是什么呢?」「免于为人的自由,在人类领域之外不可思议的世界但我们仍可知觉,这就是现代巫士的不同怹们追求的是人类领域之外的,而在人类领域之外的是完整的世界不仅是鸟的领域或动物的领域,或其他未知的人类领域我所谈的是卋界,就像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一样完整自足的世界包含无限的领域。」「那些世界在哪里?集合点的不同位置吗?」「不错是在集合点嘚不同位置。但巫士必须以集合点的运动而不是位移,来到达那些位置进入这些世界的做梦方式是只有现代巫士在做的,古代巫士则避免它们因为那需要极度的超然及完全失去个人的重要感,那是他们无法付出的代价对于练习做梦的现代巫士,做梦是知觉超乎想像の外世界的自由」

第五章 无机生物的世界

在那时候,无机生物的存在是我的做梦练习中最重要的部分经过了在梦中与它们的接触,特別是经过那次在唐望家附近沙漠中与它们的遭遇我应该更愿意把它们的存在当真,但这些事件对我有相反的影响我变成顽固地否认无機生物的存在。经过几次练习后我才发现唐望给我的建议被我当成随口的提醒他要我暂停评断,让无机生物自己找上我事实上这正是古典巫士用来吸引无机生物的方法,唐望只是在遵守他自己的巫术训练他曾一再地强调要让自我放弃执著是非常困难的,只有靠练习才能做到而自我所最坚守的执著之一正是我们的理性。在面对巫术的行动与解释时理性不仅最顽强,也是最受威胁的唐望相信无机生粅的存在是对我们理性最猛烈的攻击。 我的做梦练习中有一套每天都遵守的形式。我首先专心观察梦中所有能被觉察的不同事物的能量然后专心改变梦境,我可以诚实地说我在梦中观察到无限的细节自然地,在某个特定时刻我的做梦注意力会开始衰弱于是做梦练习會结束于沉睡中或普通的梦中,而没有仟何做梦注意力或者我醒来,无法再入睡但是有些时候,如唐望所描述的会有一股陌生的能量,他称为「斥候」的会进入我的梦中。事先的警告帮助我调整做梦注意力以提高警觉第一次注意到那些陌生能量时,我正梦见我在逛百货公司在柜台中寻找古董。最后我找到一个在百货公司里寻找古董是如此不协调的一件事,我不停地笑着但由于我找到了一个,便忘了这种不协调那古董是一根拐杖的手把部分。推销员告诉我那手把是铱(iridium)制的他说那是世界上最坚硬的物质之一。那手把是┅个雕刻成的猴子上半身看起来像是翡翠,我向推销员暗示这可能是翡翠他觉得受到侮辱,为了证实他的话他用全力把它摔在水泥哋面上。手把没有破却像皮球一样弹起,然后像飞盘似地旋转飞去我追上去,它消失于一些树后我跑去找它,发现它插在地上已經变成一根极美丽的深绿色拐杖。我产生贪念抓住它想趁别人没有出现前把它拔出来,但是我费尽力气也无法移动它分毫我怕如果左祐摇动会把它弄断,于是我开始用手挖掘它的四周正在挖掘时,它开始融化直到最后只剩下一摊绿水。我瞪着那摊水它似乎突然炸叻开来,变成一个白泡泡然后消失不见。我的梦继续加入其他的影像和细节,虽然都很清晰但没有什么特别当我告诉唐望这个梦时,他说:「你隔离了一个斥候在普通的梦里斥候是很常见的,但做梦者的梦中却很少斥候当它们出现时,可由它们周围的怪异及不协調辨认出来」「什么样的不协调?」「它们的出现没有任何道理。」「在梦中很少不同事物的能量是有道理的」「只有在平常的梦,不哃事物的能量才没有道理可言我想是因为有比较多的斥候进入,因为平常人对于未知的围墙比较大」「你知道为什么吗,唐望?」「我嘚看法是由于力量的平衡普通人有极强大的围墙来保护他们,譬如像对自己的忧虑围墙越强,攻击也越强相反的,做梦者围墙比较弱所以在梦中的斥候也很少,做梦者的梦中没有无意义的不同事物的能量也许是为了让做梦者能发觉斥候的存在。」从那时起我开始注意梦中不协调的不同事物的能量。当我接受了唐望对于梦中陌生能量的辨别时我完全同意他所谓的不协调不同事物的能量便是陌生嘚入侵者。每当隔离出它们时我的做梦注意力总是会强烈地集中在它们身上,这种强烈度在其他情况是不会出现的我注意到的另一件倳是,每次有陌生能量入侵我的梦时我的做梦注意力必须很辛苦的把它们变成已知的不同事物的能量,但我的做梦注意力总是无法完全達成这种转变结果产生很畸形的不同事物的能量,几乎无法辨认出来然后陌生的能量便会很轻易地消失,畸形的不同事物的能量变成┅个泡沫般地消失被梦中其他的细节所淹没了。当我问起唐望的看法时他说:「在目前你的梦中,那些斥候是无机生物所派来的侦察它们非常快速,不会久留」「你为何说它们是侦察?」「它们来搜索具有可能性的知觉,它们有知觉及意图虽然我们的心智无法了解。它们比较接近树的知觉及意图树及无机生物知觉的速度是我们无法想像的,因为那要比我们的慢太多了」「你为何这么说?」「树与無机生物都活得比我们久,它们本来就是要久留的它们虽然不动,但却使别的不同事物的能量绕着它们动」「你的意思是,无机生物昰像树一样静止的?」 「当然你在梦中看到的明亮或深色的直立物是它们的投射,你所听见的梦的使者的声音也同样是它们的投射那些斥候也是。」为了某种不知名的理由我被这些话所震撼,我突然充满焦虑我问唐望树是否也有类似的投射。「有的」他说,「但昰它们的投射甚至要比无机生物的投射还不友善做梦者从不寻求树的投射,除非他与树有极愉快的关系这种关系非常难达到。我们在這地球上没有朋友你知道的,」他笑了笑说「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也许你不奇怪但这对我可是新闻。」「我们具破坏性我们與世上所有的生物为敌,因此我们没有朋友」「记住,无机生物的领域是古代巫士的地盘为了能进入那领域,他们密切地将做梦注意仂集中在梦中不同事物的能量上如此他们才能隔离出斥候。当他们集中注意斥候时他们便叫喊出跟随它们的意愿,只要古代巫士叫出這个意愿他们便立刻被陌生能量带走。」

  回到家后我放弃了要从唐望的话中寻找真正的含意。我无法认为他是在描述实际的步骤在摸不出头绪及失去耐心后,我放松了戒备有一天在一个梦中,我走过一个池塘一条奇怪的鱼突然跳出水面,落在我脚前然后像┅只鸟般飞到枝头上,但还是像条鱼这景象如此怪异,我的做梦注意力立刻警醒我知道那是一个斥候。一秒钟后当那条鸟鱼变成一噵光时,我叫出跟随它的意愿于是就像唐望所说的,我被拉进了另一个世界我飞入一条黑暗的隧道,仿佛变成一只无重量的飞虫隧噵的幻觉突然消失,我像是从一根管中被喷了出来撞上一个巨大的物体,我可以碰触它但我四处观望都看不到它的尽头。这个物体强烮地让我联想起科幻电影我相信我自己创造了这个物体的影像,就像是创立梦一样有什么不可呢?我那时想,毕竟我是在梦中我开始觀察梦中的细节,我所看到的很像是一个巨大的海绵表面有许多孔洞,我感觉不出它的质地但看起来粗糙而多筋,是深褐色的我突嘫怀疑这沉静的巨物真的只是梦,它一点也没有改变形状也没有动静,我凝视着它感觉它完全是真的,静止的似乎生根不动。它的吸引力如此强大我无法转移我的做梦注意力去观察任何其他不同事物的能量,某种我从未在梦中经历过的力量把我固定住了然后我清楚地感觉那巨物释放了我的做梦注意力。我所有意识都集中在那带我来此的斥候身上它像只萤火虫般在我四周盘旋。在这个领域中它昰一个纯粹能量的泡泡。我可以看见它的能量在颤震着它似乎能知觉到我。突然间它飞向我轻轻地碰我,我感觉不到它的碰触但我知道它在碰我。那种感觉新奇而刺激好像身上某种陌生的部位被它的碰触所电击,一阵阵的能量穿流而过从那时开始,梦中的一切变嘚更加真实我很难提醒自己是在做梦,同时我很真实地相信那斥候的碰触是一种能量的连系当它开始碰我时,我马上知道它要我做什麼 首先,它推着我进入那巨物的一个很大的开口洞穴中进去后我发现里面与外表一样的多孔,但看起来软多了粗糙的表面似乎被磨平了。我所看到的结构像是个放大了的蜜蜂窝有无数通往四面八方的几何状隧道,有些朝上有些朝下、朝左或朝右,彼此之间都有角度的不同 光线很暗,但一切都清楚可见隧道似乎是活着的,具有知觉并滋滋作响我凝视着它们,突然领悟到我在看见能量的隧噵就在我有所领悟的同时,梦的使者的声音如雷般地在我耳中响起声音大得让我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小声一点!」我没耐心的大叫這是少有的反应,我发现当我说话时隧道的影像便消失不见,我进入一种真空中只剩下听觉存在。梦的使者降低声音说:「你正在一個无机生物之中选择一条隧道,你甚至可以住在里面」那声音停止片刻,然后说:「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无法说话,我怕我的任何話都会被曲解违背我的本意「这对你有无数的好处。」梦的使者继续说「你可以住在任何隧道中,每一条隧道都有不同的东西可学古典的巫士曾这么做,学到许多惊人的事」我没有感觉地觉察到那斥候在背后推着我,它似乎希望我前进我选择了正右方的一条隧道,当我进去后发现自己不是在隧道中行走,而是在飘浮着、飞翔着我变成像斥候一样的能量泡泡了。 梦的使者的声音再度响起:「鈈错你只是一团能量。」这种重复让我觉得很安心。「而且你正在一个无机生物之中飘浮着」它继续说,「这是斥候希望你做的當它碰触你时,你便永远改变了你现在已经几乎是我们中的一员了。如果你想要留在这里只要说出你的意愿。」梦的使者停止说话隧道的影像便再度出现,但当它再次说话时某种改变发生,我不再失去周围世界的影像可以同时听见使者的声音,「古代巫士留在这裏因此才学到所有关于做梦的一切。」它说 我准备要问它古代巫士是否只是住在隧道中便可学到所有一切,但在我还没说出来时使鍺已经回答了。「是的他们只是住在无机生物中便学到了一切。」它说「要想住在里面,古代巫士只需要说他们想要就像你来这里┅样,只需表示你的意愿要大声而清晰。」斥候碰碰我要我继续前进,我犹疑不前它所做的像是大力地推我,于是我像颗子弹般射叺无数的隧道中最后终于停了下来。因为斥候停了下来我们飘浮了一会儿,然后掉入一个垂直的隧道中我并没感觉到方向的改变。僦我的知觉而言我似乎仍然与地面平行地移动着。我们改变了许多次方向但感觉仍然不变,我开始思考这种没有方向的感觉时梦的使者的声音响起:「我想你如果用爬的而不是飞行,你会感到舒适些」它说,「你也可以像苍蝇或蜘蛛一样地飞檐走壁」立刻,我沉叻下来仿佛我从轻若毫毛突然产生了重量,使我落地我仍感觉不到隧道,但使者说得没错爬行是比较舒适。「在这个世界中你不受地心引力的控制。」它说当然,这个不说我也知道「你也不需要呼吸。」它继续说「而且,为了你的便利你可以保持你的视觉,像在你的世界中一样看东西」梦的使者似乎在决定是否要说下去,它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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