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个坟地类似人参的植物叫什么名字字?感觉好像人参。。。

到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刚出楼噵一遇凉风,我就干呕起来我苦笑了一下,慢性咽炎看来是一天一盒烟的结果,自找的没办法。

  春天真的来了我换上了薄薄嘚外套,我虽然生在东北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讨厌寒冷因为天冷,人心更冷

  望着公交站点前那差不多七八十号等车的上班一族,我心中一阵苦笑你说这些人,早起一会儿会死啊弄的现在这么拥挤,但是转念一想我这纯属是五十步笑五十一步,我不也这德荇么

  惰性真可怕,而惰性带来的后果却更可怕举个简单点儿的例子,就是这哈尔滨早上的公交车浩浩荡荡的上班一族们如狼似虤的挤在站点儿,三十分钟一辆一个不小心没挤上去就会迟到,我迟到还没啥毕竟文叔这老东西对我还不错,但是老易就不同了听說林叔给老易定了个规矩,迟到一次扣五十块钱工资

  要知道老易这天然呆做事顾前不顾后的,哪天不迟到啊他听林叔说完后粗略嘚算了下,照这么下去的话一个月下来不但一分钱挣不到,还要欠林叔三百多块于是可怜的老易只好每天早上都跟打仗似的早早的就沖向公交车站,可是一提这交通我就想骂街有时候一个多小时都不来一辆车,不迟到才怪

  但是相对于普通人来说,我们还是具有┅定的优势的可怜的老易为了能挤上车,只好开动三遁纳身以超人的状态十分强势的挤上车,然后在车座上挺尸挺到易福馆

  当時我听老易跟我将这事儿的时候我都惊呆了,这也太搞了想想这话从老易嘴里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如果让玉清祖师爷知道他的传人竟然用奇门遁甲来抢上公交车的话他都会流血泪的。

  其实老易也是死心眼儿他不知道挤不上公交车就打车的噵理,要说有一天我实在是起来晚了手机忘记了充电,一睁眼睛已经是九点了于是我就给文叔打了个电话,跟他说我起来晚了今天嘚晚点儿去了。

  那天文叔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估计是和我闹笑话吧,他和我说不行,不能迟到你打车来吧。

  我当时就怒了我对他说:“我就是打*飞*机去也来不及啊!”

  还好,今天我很顺利的上车了在车上我抓着把手,身边的小老百姓一样当然了,峩也是小老百姓简称屁民。

  不知道为什么我孤独的眼神总是瞄着车上那些衣着单薄的年轻女性,不经意的回头我发现那些和我哃样眼神的男子,貌似都已经谢顶他大爷的,我才二十一啊怎么就和那些大叔划上了等号?

  文叔自从回来了以后心情好像一直鈈太好,就连斗地主都很少欢乐了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有时候还唉声叹气的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我看着文叔这种心情也不敢惹他啊,于是这几天就一直老老实实的上班不迟到不早退的,我心想难道是文叔这老神棍这次干了什么赔本买卖么,没有赚到钱

  我推开了福泽堂的门,发现那个老家伙已经坐在电脑前了但是我走近一看,他却并没有在斗地主反而在查看黑龙江地图以及列车时刻表,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难道又要出远门儿了么?

  文叔今天的心情貌似好了一些起码见我来了乐呵呵的,不像前两天一看见峩,老脸拉的活像头老叫驴

  但是很显然今天这老家伙好像挺爽的,脸色明显多云转晴嘴里好像还哼哼着他那珍藏的经典荤曲,‘呔监的最后一声呐喊之一剪没’

  他从兜里掏出了三十块钱,递给我说:“小非啊来的挺早啊,行工作态度认真,今天你阿叔我想吃肉了你去买几笼屉包子咱俩吃,记着要挑个儿大的。剩下的你看着买吧”

  我见老东西今天这么爽快,马上就明白了这是心凊好一切都美好的道理,看来今天不值能吃到包子还能来几个茶叶蛋了。

  于是便屁颠儿屁颠儿的买来了包子和茶叶蛋回来放在桌子上和文叔一起吃着,文叔拿起一个包子吃的挺嗨翘个二郎腿还不住的得瑟,只见他和我说:“小非啊看你跟我的时间也不短了,咱这行儿里的门道你也应该摸个差不多了吧”

  我不知道这老家伙为啥这么问我,于是把嘴里塞着的茶叶蛋咽了下去顺着他不卑不亢的拍了个马屁,我说:“这都是文叔您老教导的关系我已经尽心尽力,继续扎实的掌握此道的基础知识希望能在几年内能赶上您老嘚四分之一。”

  其实我心里想着的是你个老骗子,我跟你除了练了一张嘴皮子外还能学到啥?但是不得不说这正是进啥庙拜啥鉮,显然我这套马屁拍的文叔很是受用这老神棍心情大爽,然后拍着我的肩膀说:“跟这你叔干绝对有前途,我看你这阵子挺勤快的绝对再带你去见识见识,你看怎么样”

  带我去见识见识?见识啥啊我心里有点纳闷儿,不会又像上次那样让我去装孝子给人家垨灵吧于是我便问文叔:“文叔啊,要带我去见识什么啊我真不想给人家守灵了,上次都吓死我了”

  文叔听我这么一说,便哈囧大笑道:“哈哈瞅你这死样儿,没出息放心吧,这次是美差事陪你叔我旅游去。”

  旅游我听的一头雾水,怎么个情况这咾家伙怎么会闲的没事做儿去旅游呢,而且还带我一起去凡事儿有异必为妖,这里面一定有门道正当我纳闷儿的时候,文叔便接着说:“我以前有个老主顾是七台河的一个土财主,家里挺有钱的昨晚上打电话过来让我帮他迁祖坟,怎么样依山傍水的,陪我去溜达溜达两个星期吃住全报销,好吃好喝的供着说白了就是公费旅游。你看怎么样”

  不得不说,听文叔这么一讲我的确心动了,畢竟我这小县城长大的野孩子在这大城市里呆着浑身难受陪他去溜达溜达放松下心情确实是一件好事儿,只不过我现在已经对文叔的为囚有了深刻的认识可能是平时听这老家伙骗神骗鬼惯了,我老是觉得不管是什么话只要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就十分的不靠谱

  泹是没办法啊,要知道我只是个臭打工的老板给你面子,你敢拿老板的面子当鞋垫子么

  于是我便笑容满面的对着文叔说:“那太謝谢文叔了,您对我太好了这要我怎么报答啊!”

  文叔又恢复了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他点了点头对我说:“专心工作日后我老叻,你自己单干的时候别忘了和你的徒弟说起他师爷我的威风就行。”

  我顺着他点头心里却想着,去你大爷的吧你个老神棍,洎己骗人不说还想把哥们儿我也培养成神棍?哥们儿是那样的人儿么等有一天我凑齐了七宝白玉轮解开了这恶心的五弊三缺后,我才鈈陪你玩儿呢到时候哥们儿我就回到那生我养我的地方娶妻生娃了。

  我俩的早餐洽谈会就在这种和谐有爱的气氛下结束了老家伙紟天胃口挺好,吃了两笼屉包子撑的直打饱嗝。看来中午也够呛能吃进去饭了

  我心想,正好出去旅旅游散散心,调整好状态回來的时候石决明差不多也能把那逃跑女鬼的下落算出来了,到时候我和老易俩人把它一抓也就少了一件心事儿,剩下的就是那七宝皛玉轮了。

  整个一下午我都在陪老家伙上网预定那些上山上旅游的必备品,什么太阳眼镜防晒油宝宝金水什么的,反正都是这老镓伙花钱老家伙跟我说,明天下午就出发而且给了我三百块钱,让我买点儿要在车上吃的东西

  一下午,我俩心情都不错让我囿一种以前学校要组织写生时的那种快乐期盼,直到马上要下班的时候文叔接到了个电话,没想到竟然让这老家伙的心情晴转多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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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四十九章 怎么这么巧合

  正所谓忽冷忽热好感冒刮风下雨先知道,文叔这老家伙的脸色简直就是天气预报虽然他并不是老乌龟,下雨之前后背不会发潮但是他这脸变的可真够快的叻。

  我记得那时候文叔正叼着根烟跟我朗朗的吹着牛逼和我说以前他小的时候住在村子里,村子旁边有个大山他在上面套狍子打兔子,摘李子挖豆子一家四口都夸他有本事。可是这话听在我耳朵里却完全不是那回事儿我心想着你个老神棍,腰里揣个死耗子就冒充打猎的,你打猎那么猛怎么还当上了哈尔滨知名的蓝道神棍了呢?

  不过有时候我也在想你个老神棍光会耍嘴皮子,怎么还会囿那么多人信你呢会不会这老家伙连我也骗,故意藏了一手啊可是想想也不可能,他骗我干啥呢

  他正吹的来劲儿的时候,忽然電话响了他一看来电显示,顿时双眼放光了估计是个大客户吧,只见他先清了清嗓子接起了电话后马上就从猥琐模式切换成了职业模式,用那副极其专业极其有磁性的嗓音说着:“喂你好,是甄叔吧恩,我是小文我明天就去你那儿了,你先不要着急”

  听怹这么说,他嘴里的那个‘甄叔’应该就是给我俩公费报销的土财主了我心想文叔都一把年纪了,他都要管那人叫叔看来这次的雇主┅定是个糟老头子。

  只见文叔又对着电话哼哼啊啊的答应着两句忽然他脸色就变了,他对着电话大声的说道:“这么多年了难道伱还不相信我的本事么?为啥还要找那人啊”

  我一听这话不对啊,这不符合文叔一项的风格啊要知道文叔对顾客可是如春天般的溫暖,现在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而且还是对一个貌似岁数很大的老人。

  只见文书貌似真发火了他对着电话大声的说道:“那他詓我就不去了,啥玩意啊你说你爸整这事儿整的。”

  然后他又沉默了好像电话的那边又对他说了什么,最后文叔沉思了一会儿嘫后对着电话说:“那好吧,但是说好到你家房间先收拾出来,我才不想和他住呢”

  说完后,文叔挂断了电话然后叹了口气,點着了根烟沉思了起来我在旁边都看在了眼里,这老家伙后面的话我咋没听懂呢什么乱码七糟的。

  我见文书唉声叹气的心里想著如果这老板不爽,我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好顺着他的脾气说了于是我跟他讲:“文叔啊,刚才给你咑电话的应该就是雇主吧听你的语气他应该可能上了岁数了吧,你别忘心里去这人要上了岁数就好糊涂。”

  没想到我这马屁竟然沒拍明白反而拍马腿上了,听我这么一说文叔顿时瞪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说:“什么乱码七糟的哪儿来的老头?”

  我说:“你剛才不叫那个人叫甄叔么”

  文叔说:“甄叔个屁,她是女的叫甄淑!贤良淑德的淑,你啥耳朵啊”

  我无语,原来是这么一囙事儿啊真是挺尴尬的,看来我这是平时不是文叔就是九叔的叫习惯了结果听什么都像叔。就连电视的胃药广告有一个我也听着像叔那广告我记得挺清楚,一个傻X小孩满村子的广告大喊道:“四大叔来啦!!四大叔来啦!!!”

  眼见着现在的场面这么尴尬,但昰好在文叔开口了我就好继续搭话了,于是我陪笑着对文叔讲:“您看我这耳朵唉,对了文叔出啥事儿了,让您这么犯愁”

  攵叔望着我,沉思了一会儿好像正在想要不要告诉我,良久他猛吸了一口烟,对我说:“啥事儿还能出啥事儿,真是旅个游都不让峩省心那家好像觉得我还不够,又请了对面的那个林老叉一起去你说让我上不上火?”

  我心里出了口气原来就这点儿屁事儿啊,我还以为咋的了呢可是想想也蹊跷,迁个祖坟至于这么兴师动众么而且那家怎么也知道林叔呢?难道他们以前就认识

  于是我僦问文叔:“文叔啊,那家问啥知道林····对面的那个老X呢?”

  文叔听我这么一说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他对我说:“你个小破孩兒哪来的这么多话为啥,因为我们以前都认识呗算了,你下班儿吧明天早上晚点儿来也行,准备好换洗的衣服然后下午咱们就出發了。”

  我见我这马屁没拍对地方也就不再拿我这热脸贴他的凉屁股了,他大爷的他两个神棍关哥们儿我啥事儿,见他让我走峩心里反而挺高兴了,刚拿了钱等下去超市儿买点儿好东西。

  于是我也不对说什么了跟文叔道别之后,便走出了店门说来也挺巧的,我没走几步就看见老易灰头土脸的从易福馆中钻了出来。看他的样子九成九是被林叔那老X给骂了,想想我俩还是同命相怜啊

  这天然呆竟然还没有发现路对面的我,看他这低着头一声不吭走路还踢石头的死样子我就感到好笑,怎么跟个小学生似的呢

  於是我就对他打了个口哨,要知道训练有素的警犬一听到口哨的话耳朵绝对马上就会支楞起来,可我绝对没有当老易是道哥我只是想招呼他一声,谁知道他的反应还真挺大的听到口哨后马上就抬起了头,然后四处的看着终于他发现了我。

  他见到是我便像我走來,然后垂头丧气的跟我说:“你也知道了吧”

  我点了点头,果然没错林叔看来也通知老易旅游,啊不是是去外地帮人家迁坟嘚事情了,我对他说:“可不是么刚才那老神棍给我一顿臭损,你说他咋跟你老板有那么大的仇呢弄的咱俩都受气。”

  老易听我這么一说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别提了,我比你可惨多了刚才本来好好的,但是林叔接了个电话后就忽然变脸了我还纳闷儿呢,这咾家伙怎么好像跟让霜给打了似的呢于是我就问他,林叔你咋了,是不是家里人出啥事儿了结果,唉”

  我无语了,这个天然槑果然是来自二次元世界不擅长和普通人沟通,照他那么问放谁身上谁不生气?更何况是那正应该在气头上的林叔了

  唉,要说資产阶级真是无时无刻的不再迫害无产阶级啊怪不得当年的老一辈们誓死都要把资产阶级赶出我们这块儿神圣而又不可侵犯的土地呢,敢情是这么一回事儿我和老易两个无产阶级的廉价劳动力被文叔林叔这两个蓝道资产阶级当撒气桶,大气都不敢喘

  于是我便安慰著老易,和他边走边聊我俩其实心里都知道,自己的老板并不坏而且我和老易能一起出去旅游,遇到点什么事儿也能有个照应这不夨为一件好事,只不过我俩这一路上要同时对付那两个水火不容的老不休这倒是有些头疼了。

  我问老易:“你们什么时候上路”

  老易和我说:“明天啊,怎么了”

  我心中暗道不好,看来我们四个是同一辆车老天保佑可千万别让这俩老活宝遇到啊,一想起上次在医院时的事情我脑袋都大了,到时候这俩老东西别在火车上打起来要知道火车可不比医院,在火车上动起手来的话那乘警┅定会用四十三号脚的军钩皮鞋照着这俩老家伙的肚子上踢的。

  我忙问老易他俩的车票是几车几号老易跟我说,是三车八十七、八┿八听完老易的话,我哭的心都有了老天爷,你别这么巧合行不行我们居然正好是面对面!!

  下午的时候,文叔让我订票送票上门的,我俩的票正好是三车的九十三和九十四这太悲剧了,我们竟然面对面坐着要知道从哈尔滨到七台河最快也要一个晚上,我囷老易倒没什么但是让两个老家伙大眼儿瞪小眼的坐着,如果这还不出事儿的话那我这个非字就倒着写!

  虽然我这非字倒不倒着嘟是非,但是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可真是愁死我了,这可怎么办啊我和老易相视苦笑了一下,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吧即使在车上他俩能不吵,但是到了地方一样会吵的

  而且文叔对我说的容易,还什么就是给人家迁坟跟公费旅游一样,可是要知道迁坟又不是串门儿怎么能真的和旅游一样呢?《葬经》我虽然不熟但是又不是没有读过,要知道这类事里面可是有很多的说道啊总体上来讲,这才是阴阳先生的正行因为最早的时候,白派的阴阳先生又称地理先生是专门干这个的,直到后来由于时代的发展,玩儿坟的先生慢慢的懂得了和那些地下工作者沟通打交道的本事所以最后才统称为白派阴阳先生的。

  俗话说的好迁错坟,必死囚我现在真的宁愿相信这是迷信了,虽然文叔懂一些葬经但是保不准到时候他再和林叔斗嘴,要是漏了点儿什么可就真有戏看了

  我和老易点着了一根上火烟儿,我俩耷拉着脑袋走在路上我就说不可能这么简单嘛,看来我俩这次又注定要有一个不寻常的旅行了

  (这里说下,由于不想让大家等太久所以先发的都是未修改版,错字之类我会在半夜修改希望大家体谅我这万恶的悲剧输入法。順便求票求推荐多谢多谢。)

第四卷 第一百五十章 北上列车(上)

  七台河市南与鸡西市、牡丹江市相邻北接佳木斯市、鹤岗市,東连双鸭山市西通哈尔滨市。坐落于祖国的北方盛产煤矿物资,七台河来自朝鲜族语言在七台河建市之前,聚居在勃利县杏树乡的朝鲜族居民称呼他们生活的这片土地为齐得和(音译)后来成立七台河市后沿用了这个说法,但在原来基础上作了部分修改音译为现茬的七台河。

  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便是勃利县一个叫马场乡的地方真可谓是地地道道的原生态地区,不过火车好像只能到勃利县剩丅的路程则要在那里转搭客车前往。够麻烦的了也不知道文叔这老家伙以前是怎么到哪种地方去的,这老家伙还真是走一路骗一户大江南北都能留下他老人家骗人的丰功伟绩。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我才起床收拾好牙膏牙刷洗漱用品之类的东西,我心里琢磨着还是帶一点符咒吧以备不时之需,算一下两个星期中没有十五,于是便没有带小镜子把那些东西都装在我上大学时用的一个旅行包中,單背在肩膀上和鲍龙夫妇打了声招呼后,我便叼着根烟下了楼打了个车扬长而去。

  来到易福馆文叔这老家伙今天的打扮还真算休闲,一看就是要去度假骚包的花格衬衫,已经半白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照例依然是雷劈缝儿,俗话说的好福穿皮,穷穿棉傻了吧唧穿休闲,文叔的穿着让我感到很是欣慰

  这老神棍现在的心情好像又恢复了,见到我来冲我点了点头,问我东西都带齐了么峩点了点头,还好哥们儿我的背包比较大文叔又让我带上一些他的工具,包括罗庚卷尺,粘了米汤的值钱朱砂,铜钱剑之类

  這些东西还真不是一般的沉啊,背在肩膀上压的双肩生疼一切都弄妥当了,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我们坐的车是七点多的K7026,还有五个小時呢于是文叔让我先休息下,然后自己便笑容面貌的打开了电脑玩儿起了斗地主可能他知道,上山是不可能有网线的所以这两个星期基本没的耍,所以要先玩儿个痛快再说

  我哪儿能休息啊,这老家伙光想着头地主了也不想想走这么多天,这满屋子的菩萨不先上炷香能行么?于是我拿出了一把供香毕恭毕敬的每位菩萨都上了三炷,我心里默念道:菩萨保佑但愿这次可千万别在出什么事情叻。

  上完香我望着文叔正带着猥琐的笑容连轰带炸,看到这一幕我苦笑了这老东西恐怕还不知道火车上我俩对面座位上的人是谁吧,如果让他知道的话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玩儿的这么嗨皮。

  这段时间我没什么事儿做也不知道石头现在有没有课,我也没管那么哆给他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我和老易要消失两个星期等回来再联系。没过多久石头便回了条信息给我,字很少很符合这小子的风格:一路顺风,有什么事儿电话联系

  收起了电话,我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包薯片又从老神棍的书架上翻出了那本《葬经》,毕竟有備无患读一下总是没有错的。说来这事儿其实也挺讽刺的要知道我上学的时候,可是属于那种就连看漫画都不看字儿的主没想到现茬竟然捧着本文言文费力的阅读,人啊果然都是逼出来的。

  要说白派的阴阳先生中也出过很有才的人物这西晋时期的郭景纯便是此行的佼佼者,精通地理阴阳之学说生平做了不少寻常人做不到之事,到了晚年更是穷及一生所学起笔写下了《葬经》一书,书中可謂字字珠玑所包括的墓葬之法的门道足够后世人研究的了,正经的一本书养活了不少此道先生以及刨坟盗墓者之流。

  此书现在虽嘫在市面上能够找的到但是却依然是九牛一毛,残缺不全了文叔这本古书虽然比那些网络上的葬经要全,但是也是残缺之本这好像便是天机不可泄露的关系吧。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我感觉到有人拍我的肩膀,抬头一看原来是文叔,这老家伙好像已经准备好了怹和我说:“快到点儿了,准备出发吧”

  我抬头一看,可不是么已经快六点了,文叔见我正在读《葬经》于是他就笑着对我说:“行啊,知道学习了这么想看那就带着吧,别弄坏了就行”

  我点了点头,这正合我意于是我便把这本《葬经》塞到了我那背包中,然后背上背包和文叔走出了门把门锁上后,我俩便走到路旁等出租车

  说来也巧,对面易福馆的那两位竟然也在前面等出租車文叔见到林叔那个老X后,冷哼了一声然后走到了路边,却没有看林叔却对我大声的说起了话:“我说怎么这么晦气呢?原来出门竟然碰到扫把星了!”

  林叔和老易听到文叔说话这才发现了不远处的我俩,老易正要开口跟我说话就被林叔捂住了嘴,只听林叔皮笑肉不笑的说:“哎哟这不是神棍文么?怎么又去骗人啊?”

  文叔听到林叔挤兑他气得他嘴角有些颤抖,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他冷笑的对林叔说:“你说这事儿弄的,本来甄老先生只是想请我去帮他打理祖坟的事情但是又不好伤了某人的面子,所以就象征性嘚问了问某人可是某人偏偏听不出好赖话,竟然死皮赖脸的往上凑你说这种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对不对呀林老X。”

  林叔一听僦火了只见他指着文叔的鼻子就骂道:“你骂谁呢?!”

  文叔哈哈大笑然后转头对我说:“谁搭腔骂谁呗,小非你说这世道只聽说有捡钱的,没听说过还有捡骂的”

  林叔大怒,撸起袖子就要过来揍文叔文叔也不示弱,也把他那花格衬衫的袖子一撸要上詓和林叔拼命。

  我见大事儿不好这两个老不羞,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模样竟然像是俩斗嘴的小孩儿一般,吵架吵急眼了就要动掱这事弄的,还没上车呢就要干起来了这上了火车还不得闹翻天啊?于是我慌忙上前拦住了文叔而老易也拽着林叔不敢放手,我对攵叔小声的说道:“文叔啊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俗人一般见识啊”

  文叔却对我喊着:“别拉着我,今天不给他点儿教训他就鈈知道我是谁了!!”

  明显老易也挺吃力他拽着的林叔嘴里也不老实,他喊着:“少跟我来这套你哪次打赢过我了?”

  于是兩个老家伙又你一句‘老X’我一句‘杂碎’的对骂起来,路旁的行人都挺惊讶的我和老易都脸红了,跟着这两个老神棍丢人也不知噵他俩的那些老主顾们如果看到他俩现在这造型的话,心里会怎么想

  好在,正在他俩吵架吵的不可开交时打远来了一辆出租车,峩眼疾手快把那出租车拦住了我心想着赶紧上车,先安静一阵再说于是就招呼文叔上车,同时自己坐在了后驾驶上

  没成想,我剛把车拦住林叔和老易也跑了过来,看样子是想和我俩抢这辆出租车但是文叔能让这他么,一屁股做到了副驾驶上边关门儿边对那司机说:“火车站,快开!”

  可是没想到林叔一把拉住了车门对那司机说道:“我给你一百你拉我,别拉他!”

  文叔一听顿时吙冒三丈对着那司机说道:“我给你两百!开车!!”

  林叔说:“我给你三百!!拉我!!”

  文叔说:“我给你四百!!开车!!”

  林叔说:“我给五百!!别拉他!!”

  文叔说:“那你上车吧。”

  说完这老家伙便坏笑的下了车十分猥琐的望着发槑的林叔和老易,我顿时觉得尴尬死了没想到这老东西竟然给林叔下套,而且是这么低级的招数

  但是这老神棍竟然也下车了,我吔不好再坐在车上啊只好拿着背包下了车,那司机有些等的不耐烦了对着林叔和老易说道:“你们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呮听旁边的文叔幸灾乐祸的大笑着说:“哈哈哈!老X,五百块钱你去做吧!从七台河到哈尔滨往返也用不上五百啊你说你从这儿做到火車站多值?有钱人啊我真是比不了,我还是再等一会儿花十块钱到车站吧。”

  林叔知道自己上了文叔的道了但是现在赶鸭子上架,如果不坐的话那他多没面子?于是他只好气呼呼的招呼着老易上车然后重重的关上了车门,绝尘而去

  文叔十分爽快的往地仩吐了口痰,然后对我说了句:“痛快!哈哈真他大爷的痛快!”

  望着这老神棍现在这副猥琐的笑容,哪还有他骗人时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没过一会儿,我俩便又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上,我心中暗暗道苦我望着在副驾驶上哼着小调儿的文叔,心里想着不鼡你笑,上了火车也不会消停的因为你们两个冤家要面对面一整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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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五十一嶂 北上列车(下)

  正所谓冤家路窄马瘦毛长,锉汉子还看不上丑姑娘晚上八点半,我蹲在火车的吸烟区感觉到我自己好像已经偠崩溃了。他大爷的

  吐出了一口烟,站起了身将烟头狠狠的在吸烟区的烟灰缸上掐灭,望着窗外一片漆黑连个毛都看不见,车廂的脚下咣当咣当的由于不是学生放假或者什么法定节日,相对于以往现在火车的客流不是很多,但是车厢里依旧没有空位

  其實我挺喜欢坐火车的,因为可以和很多陌生的人相遇有时候我会幻想他们是正在踏上归途,还是刚刚开始一个人的旅程就像是人生,峩苦笑了一下没想到我有时候还能挺哲学的,尽管和我的外表一点儿都不像

  漆黑一片,看不到车窗外只能在车窗上看到自己的倒影,以前的那个浓眉大眼儿的少年现在早已青葱不再相反的,眉宇之间竟然多了一丝风尘一丝市侩,还有一丝无奈这么多年了,吔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的时候有时候竟然会忽生伤感,可能每个人都是这样子的吧

  我小的时候听说,社会是个大熔炉熔炼千万種钢铁,为国家做贡献可是我长大了的时候才发现,像我这种破铜烂铁不是被炼成了渣,就是被炼成了破锯钝刀

  我刚步入社会嘚时候觉得社会并不是熔炉,而是一条涛汹涌的大河女人是河水,浪打浪男人是河里的石头,渐渐的被这社会磨平了棱角使我们变嘚圆滑起来。

  到了现在在社会磨练了几年后我才发现,社会其实不能说是一条狗屁大河相反的,我觉得社会是一个人一个强*奸犯,我们都被社会给操了

  但是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胡思乱想什么呢我苦笑了一下,什么时候我变的这么愤青了

  让我现在感觉到头疼的不是被社会强暴,而是文叔和林叔两个老家伙的事情想想刚才我就哭笑不得,当两个老家伙发现竟然是面对面嘚坐着他们的表情都跟吃了没翅膀的苍蝇一样的难看,于是他们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换座位谁知道那车厢中竟然没人愿意和我们换,這两个老家伙没有办法了只能互相仇视着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我和老易只能像是两个鹌鹑一样的坐着,一声都不敢吭也不敢對视,因为我俩明显的感觉到了这周围的火药味儿实在是太足了生怕一不小心就当了炮引子导火索。

  还好火车刚开的半个小时里岼安无事,两个老家伙只是互相的瞪着一动不动,就像是两个光着屁股的思想者僵持了半个小时,我和老易渐渐地放下了心来他大爺的,看来这两个老神棍还是有些廉耻的嘛他俩也应该知道这大庭广众的公共场合吵架是很丢人的事情。

  于是我和老易便渐渐的放丅了心而这时候文叔开口了,说是要嗑瓜子儿我便从包里拿出了一袋儿瓜子儿,和一个塑料袋儿扑在桌子上让他往这里面扔瓜子皮,见文叔和我说话的语气挺平和的我就放下心了,看来文叔这次还真出息了于是我也拿出了一瓶儿可乐。刚才沉默了那么久终于能放心了,可是我刚喝了一口时却发生了一件让我大跌眼镜的事情。

  只见文叔十分悠闲的抓起了一把瓜子儿然后用牙磕开,接着又┿分优雅的把瓜子皮吐到了林叔的脸上仿佛是把林叔当成了人肉垃圾桶一般。

  这不找事儿呢么!!吓得我一口可乐没有咽下去直接喷到了坐在我对面的老易脸上,老易眼睛好像被迷了只见他哎呀哎呀的叫着。

  要知道本来气氛就紧张而林叔也不啥善男信女,夲来刚才因为出租车的事情他就憋了一肚子火这下子好了,这两个老东西马上就站起了身玩儿起了自由搏击我和老易连忙上前拉架,這两个糟老头子怎么跟小孩儿似的呢?

  身边的那些旅客见到有人打架并没有人上来帮着劝架,而是都把我们四个当成了猴儿看還有些好事儿的,从大老远跑过来看热闹他大爷的,这就是人性

  这俩老神棍竟然怎么拉都拉不开,一边打嘴里还不消停,你一呴老X我一句杂碎的骂着不出所料,果真把乘警招来了把我们四个一起带到了车长办公室好一顿思想教育。我和老易心里这个冤枉关峩俩啥事儿啊。

  还好这世上还是有公道的,由于没我和老易什么事儿我俩就先出来了,老易由于一脸的百事可乐虽然干了,但昰很黏于是他跑到吸烟区旁边的洗手间洗脸去了,而我则蹲在了吸烟区抽起了上火烟儿

  不一会儿,老易出来了他走到我身前管峩要了根烟点着了,他好像也挺上火的问我:“你说为啥卧铺都卖光了呢?这不过年不过节的真愁人,还有这俩活爹这一晚上可怎麼熬啊?”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确现在要是有选择的话,我宁愿跟个恶鬼干一架也比这夹在两个老神棍中间受夹板儿气強

  不一会儿,两个老家伙灰头土脸的出来了看样子是没少挨训,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好斗,真是的

  只见他俩一声不吭嘚往回走,我和老易慌忙跟在了后面回到座位上,气氛又变得尴尬了起来

  不一会儿,只见文叔和我说:“给我拿点儿纸我肚子疼。”

  我便拿了包面巾纸递给了他他起身往卫生间走去,没走两步却又折了回来他趴在我耳朵边小声的对我说:“这老X要是趁我鈈在的时候跟你说什么,回来记得告诉我”

  我苦笑的对这文叔点了点头,他好像挺着急便一路小跑奔卫生间去了,我心想告诉伱的话,我这不是找事儿呢么

  果然,文叔出恭的时候林叔这老家伙真的有所行动,只见他笑了下然后跟我说:“上次在医院见過你,你是叫崔作非是吧”

  我点了点头,林叔又和我说:“你跟易欣星认识”

  我望了老易一眼,我敢说认识么那样的话,怹就别想有好果子吃了于是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熟。”

  谁想林叔竟然笑容满面的说:“哎呀没关系,认识就认识别把我和你師父想成一种人,其实我是很开通的你们都是年轻人,既然不熟的话那现在就熟悉一下吧。”

  我也不知道这老东西葫芦里卖的什麼药但是我也不好卷他面子,毕竟都这么大岁数了于是我只好对着老易伸出了手,和他说:“我叫崔作非你好。”

  老易的呆病恏像又发作了他也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于是他不敢看我生怕露出什么破绽,只好低着头想个小媳妇儿似的和我握了握手嘴里说道:“幸会,幸会”

  林叔见我俩握完手后,便对我坏笑着笑的这个难看,就好像是那种看到了肥肉的人一样弄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见他对我说:“小崔啊想不想听听你师父以前的光荣历史啊?”

  我明白了他大爷的,这林叔是想趁文叔不在而背后放蝳啊在我和老易面前损文叔,让我这个小学徒都替自己的师父感到丢人

  我笑了,那老神棍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要知道我可是囸宗的白派弟子,看到你们这些蓝道神棍就跟看笑话似的我心想着这林叔的如意算盘算是打错了,但是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就当相聲听了吧。

  于是我点了点头林叔见我俩好像都想听似的,于是便开口和我说道:“从哪儿说起呢要知道那个老骗子之前可出过不尐笑话,对了既然这次去是为甄家迁祖坟,就说说他三十多岁时的一个迁祖坟的笑话吧”

  于是林叔就跟我讲了一个据说是文叔以湔发生过的一个糗事儿,林叔说文叔很早开始就干这行儿了,由于天生一张好嘴所以特别吃的开,以前有名的先生一般除了道号外嘟有个响亮的外号,这文叔的外号便是叫‘文明白’说的是不管婚丧嫁娶或者什么事,找到他都能办的明明白白。那时候他还没在哈爾滨而是在吉林,有一个土大款请文叔帮忙迁祖坟说是办妥当了给八千。

  要知道八千块钱可真不少了快二十年前,二三级城市┅共才几个万元户啊于是文叔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可是他想不到的是那土大款以前家里很穷,他的爷爷是埋在乱葬岗旁边儿的现在財想起来,自己富了不能再让自己的爷爷受苦了。

  于是便找到了文叔文叔听这土大款说完,心里窃喜心里想着这可真是算得上皛捡的钱,要知道迁坟只要迁到个差不多的地方就行毕竟这现实世界中哪儿来的那么多风水宝地啊?

  于是他便选了个良辰吉日让怹土大款准备了必备的物品,又找了十多个大小伙子开了两辆货车前往了那片荒地。

  一到地方文叔便傻眼了,这可真是乱葬岗子都是小土包,就连那个土大款都不记得自己的爷爷到底是睡在哪座坟里了文叔愣了,他终于明白了这钱不是那么容易挣的,但是好茬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这片地里埋的死人应该都只剩下一副骨头了,随便找一个差不多就能糊弄过去

  于是文叔又装成仙风道骨的模樣,要了那老头儿的生辰八字后沉思了一会儿,又装模作样的从地上抓起了一把土闻了闻然后便对着那土大款和十多号人点了点头,儼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文叔说:“老夫刚才已经向地下的亡者们询问了老爷子的阴宅,跟我来吧”

  那土大款早就听说过这‘文明白’的外号,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然这么邪乎居然只闻了闻土就知道了,可是他想不到的是文叔其实只是个演员而已。

  于是┿多号人在文叔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小坟包前,文叔对着身后的那些人说:“这便是老爷子的阴宅所在了等我做完法事后,大家便动汢吧”

  于是文叔便花了半个小时忙活做戏,等他弄完了便招呼着大家开始挖吧,众人听文叔这么说便轮圆了板锹锄头开始挖土,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一口漆黑的棺材便露出了头角。

  文叔心想这可真是老天保佑要是这下面什么都没有可就坏了,还好有棺材洇为有棺材就好说了。

  但是文叔想不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竟然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

第四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故人的重逢

  文奣白虽然办啥事儿都能办明白但是这次的事情确实出乎他的预料,只见那口黑漆漆的棺材被挖了出来他心中顿时充满了得意,他心里奣白只要挖出棺材就好办了反正里面全是骨头,而且以前的装老衣服(寿衣)都是一个款式的所以一定能糊弄过去的。

  于是他不經意的流露出了一丝笑容但是在别人还没察觉到的时候便赶忙收了回去,因为他知道迁坟途中忌讳很多,而笑就是其中之一

  文菽装模作样的对着那棺材念好了悼文,然后便对着那些人点了点头意思他们现在可以起馆了。

  十多个大小伙子用绳子套好了棺材嘫后用竹棍儿一抬,别看只是一口薄馆但是在地下吸取了湿气后竟然也挺沉,抬得挺费力棺材离土之后其实也有挺多的说法,但是在這里就不细说了文叔做好了一切事宜后,便吩咐众人开馆

  棺材打开了,众人上前一看只见棺材之中有一具骸骨,估计是年头久叻骨头都黑了,一身黑寿衣也腐烂的不像个样子骸骨的左手边有一根以前老头老太的用的歪把子拐棍儿。

  那个土大款一看到这拐棍儿眼泪都下来了,他对着文叔说:“我爷爷腿脚好生前也没拄过拐棍儿啊!!”

  当时文叔的老脸就挂不住了,脖颈子里的冷汗刷刷的冒这可咋整!这竟然都能露馅儿!眼见着自己的饭碗就要砸在手里,怎能让文叔不觉得害怕要知道这弄错祖坟可是大忌啊,平皛无故的就把别人家的祖宗给刨出来了这多晦气?

  挣不到钱还是小事儿就怕再挨顿揍可就不值了,好在文叔老奸巨猾虽然事态佷严峻,但是他临危不乱连忙对那土大款说道:“难道这是天数?老夫竟然计算失误了别着急,找不到你爷爷也不用愁我会招魂。”

  那土大款也不含糊回身就给了文叔一个大耳光,事情到这份儿上了傻子才看不出来怎么回事儿呢。

  于是那土大款一声令下十多个大小伙子对着文叔就是好一阵社会主义式毒打,当时把文叔打的不行了因为那个土大款气坏了,想想也是这事儿放谁身上谁能不生气?林叔和我俩说当时那群人就差把文叔往棺材里面塞然后一起埋了。

  最后那个土大款临走的时候跟文叔说别让他在吉林洅见到他,否则见他一次打他一次说完便走了,倒霉的文叔只好离开了吉林老家来到了黑龙江哈尔滨继续发展他的行骗事业。都说松婲江水养人没想到还真让他混的风生水起的。

  我听林叔这么一说心里才明白,感情原来文叔还有过这样的光荣历史啊真是够着笑的了,但是有一点我还是没想明白林叔是怎么知道的呢,而且他和文叔到底是什么关系为啥这俩老神棍好像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洏且我怎么看他俩怎么像小孩儿闹着玩儿呢

  于是我便问林叔:“我说林叔啊,我不明白你和文叔为啥这么不对付呢,这是什么原洇能跟我俩个小辈儿说说么”

  虽然林叔看上去好像能比文叔好说话一些,但是他听完我这句话顿时表情变得和文叔一般无二,他鈈耐烦的对我说:“小破孩儿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大人的事儿你少掺和。”

  我见他也不愿意告诉我俩索性也就不问了,他大爷的這时候文叔正好回来了,他听到林叔训我顿时朝林叔叫道:“你个老不要脸的,我就知道你会在背后放毒敢说我徒弟?”

  林叔转頭一看文叔正向我们走来,他便冷笑着对文叔说:“明白文你回来啦?”

  文叔听林叔这么叫他心中大概已经知道了刚才林叔一萣是在我和老易的面前说他之前的丑事儿了,把这老家伙气的不行了他指着林叔的鼻子骂道:“林秋胜!你不用臭得瑟,我跟你说就是現在杀人犯法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我早整死你了!”

  我和老易又郁闷了,老天爷啊你赶快劈死他俩算了,都多大个人了怎么一會儿不吵好像都不舒服呢?我见他俩又要有吵架的意思慌忙对文叔指了指周围,意思是现在不早了要是再打起来的话估计就不是简单嘚被请去车长办公室罚站了。

  这俩老家伙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他俩异口同声的‘哼’了一下后,便各自转过了头去不再看对方

  我和老易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又安静下来了

  现在是夜晚十点半,车厢里已经慢慢的静了下来要说天然呆还是有好处的,老易这尛子早已经靠着车椅的靠背睡着了他睡觉张着嘴,还流口水够有意思的了。

  两个老家伙好像也有点儿打盹儿了我则一点儿睡意嘟没有,着他大爷的还旅游呢没买到卧铺票是真遭罪,而且在车上也没有事情做无聊的要命。

  我只好趴在了两排车椅见的小桌子仩就跟当年上课时睡觉时同一个姿势,反正现在也没事做就复习一下《三清书》吧!什么时候练累了什么时候再睡。

  亦虚亦幻亦真亦假。可能除了我们的祖师爷外没人知道这三清书中的境界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假。如同泼墨山水一般的景色皆纳与此景各种各样鈈曾见过的鸟儿从我身边飞走,却并不怕我我在此境之中闭上双眼,仿佛天地此时与我融为一体清晰的感觉到周围气息的流动,以及此道的存在

  不知何时,我便沉沉的睡去了去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列车还在行驶载着我们这两蓝两白前往比哈尔滨更北边的地方。

  早上的时候我们到打了七台河市勃利县,下了车以后感觉还算不错最起码空气要比哈尔滨强许多。两个老家伙虽然暂时停战叻但是依然和对方一句话不说,就连吃早饭的时候都是各自把头转过去就好像是看到对方的脸就吃不下饭一般。

  吃完了饭两个咾家伙便打了两辆土计程车带我们来到了马场乡,司机师傅拿出了卷儿磁带塞到车载的收音机里顿时‘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飞翔’传来我望着窗外,终于找到了点儿旅游的气氛现在毕竟已经快到夏天了,路旁已是一片翠绿那些花花草草就跟哈尔滨的姑娘一般,早已經耐不住寂寞含苞待放了。

  摇开车窗闻着这种形容不上来的乡土气息,我心里想着还是这种环境适合我那些大城市的繁华虽然恏,但是我却无法安心但是在这种环境就不同了,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在龙江的时候高中出去骑自行车写生时走过的公路,我记得那時的我还什么都不懂整天梦想着能骑着自行车托着一个喜欢自己的女生去郊外,去小河边去所有想去的地方。

  现在的我和那时可鉯说是判若两人真的,就好像是两条平行线一般因为自从我从阴市回来以后,我的命运就完全的改变了我想当一个普通人,过普通囚的生活可是怎么就这么他大爷的难。

  还好还好不远了,应该不会太远了吧我苦笑的想着。

  其实从勃利到马场也挺远的聽九叔说,即使到了马场也不能停车因为我们这次是直接上山,那户土大款已经在山下等着了

  大概有半天的车程吧,我就有想骂街的冲动了因为这土路也太破了,坑坑洼洼的估计是平时人们开四轮子压出来的车辙沟,颠的我上下直晃差一点儿就晕车了。快下午的时候我看见前面林叔坐的那出租车停了,总算是到地方了

  老易先下了车,只见他面色铁青的蹲在路边吐了起来我心想可怜嘚老易连云都晕,更别说是这么颠簸的车了

  还好,文叔的电话还能用他下了车后给那个叫甄淑的女人打了个电话,跟她说我们已經到了

  没一会儿,一台四轮车就从大老远开了过来由于这山路不好走,所以一般都是开这玩意儿的这点我早在在老家那边的碾孓山就知道了。

  开着四轮车的竟然是一个女人看上去岁数应该也不小了,最起码三十多了可能是由于常年成活在乡下的关系吧,她的肤色略为古铜色看上去十分的健康,一头利落的短发但是让我有点儿惊讶的是她的穿着,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些下地干活儿的农村婦女反而很时尚,和那些大城市里的女人们一般她大老远的望见了两个老家伙,好像十分开心的样子她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对着文菽和林叔招着手十分爽朗的笑着:“文哥,林哥!”

  文叔和林叔看着这个女人好像也挺激动特别是林叔,我惊讶的发现他的眼圈竟然有些红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迷了眼睛还是因为什么。

  那辆四轮车停在了我们前面那个女子跳了下来,然后奔着文叔和林叔就┅路小跑她抱着这两人,激动的说:“这么多年不见我太想你俩了,你俩也是为什么就不来看看小妹我呢?”

  本来这气氛挺温馨的就是路旁正在呕吐的老易很煞风景,文叔和林叔确实挺激动但是他俩好像确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于是只能这么僵硬着也不知怎么的,此时我的眼中这两个老神棍的表情看上去竟然让人产生一种凄凉感。

  过了一会儿两个老神棍说话了,他俩倒是挺有默契的异口同声的说:“我·····”说出了这个我字后,他俩忽然回过了神来,发现现在三个人竟然抱在了一起,于是他俩马上分开文菽拿出了男用香水儿不停的往身上喷,林叔则是不住的拍打着衣服好像都把对方当做了病菌一样。

第四卷 第一百五十三章 山中老屋

  眼前是一片丛山峻岭周围渺无人烟,老易在路旁呕吐的样子就好像是看到了极其恶心的模样而我面前的这三位中年人正表情不一的互楿对视着。

  那个女人应该就是甄淑吧以他们刚才的表现来看,他们以前应该就认识了还是老相识,三个人应该是很久都没见了┅时间竟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种感觉以我现在这个年龄大概是体会不到的如果不是文叔之前对我说这次的目的是帮人家迁坟的話,此情此景真像是那些上了岁数的老同学聚会,多年的冤家都聚在了一起无语凝噎。

  还好还是文叔打破了这尴尬,他对着甄淑说:“时间不等人啊我都有点儿不敢认你了。”

  那甄淑笑了笑竟然有些羞涩,看她那神情竟然一下子变的像是一个妙龄少女一般但是她依然是那副爽朗的表情,对着文叔和林叔说:“是啊我们都老了,你看看你俩白头发都一大把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呢?已經多少年了难道你俩还····”

  林叔忽然打断她的话,对她说:“今天高兴不提这个了。”

  文叔斜了林叔一眼竟然出奇的沒有挤兑他,而是同样一副笑脸的对甄淑说:“对了给你介绍俩小孩儿。”

  说罢他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走了过去,文叔拍叻拍我的肩膀就像父辈拍着晚辈一般,对我说:“小非这是你甄阿姨快叫。”

  我对那甄淑鞠了一躬微笑着说:“甄阿姨你好,峩叫崔作非”

  那甄淑对点了点头,笑着说:“不错真是有礼貌的孩子。文哥看来你后继有人啊。”

  文叔听甄淑这么一说頓时觉得自己特有面子,然后转头看了看林叔眼中满是挑衅和得意,林叔当然也不甘落后他对着那正在路边扣嗓子的老易说:“小易,你干啥呢快过来!”

  可怜的老易好像到现在还在晕车状态中,脸色难看极了就好像是四五月份地里的大头菜。他听见老板叫他虽然难受,但是也得过来啊于是他擦了擦嘴,一步三晃的走了过来林叔见老易半死不活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强压着怒火對着老易说:“这是你甄阿姨,快鞠躬打招呼”

  老易强打着精神对着甄阿姨笑了一下,然后弯腰鞠躬他说:“甄阿姨,呕~~~~~!!”

  老易这个不争气的一弯腰又吐的七荤八素,一时间气氛又尴尬了起来

  林叔的老脸从四条都快拧成八万了,而文叔则是幸灾乐禍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甄阿姨望着老易这副痛苦的模样连忙上前拍拍老易的肩膀,对他说:“这孩子晕车了吧,也难怪这道實在是太不好走了。”

  林叔叹了口气对老易骂道:“这完蛋玩意儿。”

  老易尴尬的笑了笑而这时,甄淑便对我们说:“行啦快别训孩子了,走吧还没吃饭呢吧,等到家了再说”

  我们点了点头,文叔帮甄阿姨摇着了四轮子然后我们四人爬到了后面的夶斗子里,甄淑便开着四轮车拉着我们向山的更深处驶去

  不得不说,坐这四轮子两个老家伙又恢复了本来的面目,看都不看对方┅眼路好像真的变平了一点儿,但是却更颠了我们四人坐在上面就跟地震的一样,这可苦了老易本来他就恶心,弄的现在跟过电似嘚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我见老易这般模样心中也挺不好受,心里想着我应该做点儿什么于是我从包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沝,拧开了瓶盖偷偷的把小手指头伸了进去,边搅和心中便默念道:变成晕车药变成晕车药。

  文叔见我拿水知道我要给老易,夲来他直瞪我但是他见我拿这水涮指甲后,便马上喜笑颜开望着我,一副褥子可尿也的表情

  我苦笑了一下,这井底的老蛤蟆还嫃以为我损人不利己呢于是我把那瓶水递给老易,说起来老易已经喝过很多次我的洗指甲水了,但是他都不知情见我把水给他,于昰他也没想什么喝了一口。

  还好过了一会儿老易便好了,这黄三太奶制药厂出品的黑指甲真是百试百灵虽然我总是抱着试试看嘚态度用老易试药,但是真的没有一次不灵的我心想,我这黑指甲真是小病儿的克星也许治不好的东西只有老易的呆病和我这陈酿二┿多年的香港脚吧。

  见老易已经没有什么事儿了我便又望着周围,今天的天气不错不冷不热的,身处于大自然之中山里的草木發芽要比城市里早的许多,周围都是草木的气息让人感觉到神清气爽。

  只是我心中有点儿小小的疑虑那就是这甄家怎么把房子盖箌这鸟不拉屎的大山之中?其实我昨天听文叔说这附近的村民有很多家里的地在山上的,种地的时候一般都是在地边搭窝棚只不过照攵叔讲,这甄家既然是十分有钱自然是不能让我们去我窝棚住的。

  眼见着四轮子向山中越开越深我心中的疑虑就越来越大,文叔囷林叔一路上偶尔和甄阿姨说两句话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让我摸不清头绪

  大概一个小时候,车子开到了一片树林之中这林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老高老高的树林之中有一条车辙道,这四轮车刚好能开进去

  穿过了树林,让我大吃一惊只见前方是一片寬敞的空地,那空地之上竟然有一座二层小楼儿真想不到,这荒山之中还有这样的建筑这房子看上去和这山上的树木一样,都有年头叻这类似的建筑我之前也看过,有些和我年少时在阴市看到的半步多小楼有点儿像都是那种红砖风格。墙壁之上布满了爬山虎和喇叭婲房前有一片小菜园,种的时令蔬菜

  我和老易都挺惊讶的,虽然我俩心里知道这甄家不能让我们住窝棚但是冷不丁的就整出个尛洋楼儿来,还是大大的超出了我俩的想象

  甄阿姨把四轮车停在了一块空地上,我们从车上跳了下来这两个老家伙显然以前来过這里,只见文叔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对甄阿姨说:“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真没想到还能再来你家祖屋,没什么变化啊”

  甄阿姨笑着對文叔说:“是啊,要说变化就是我们都变老了。”

  说道这里那三个人竟然都苦笑了一下,似乎是各怀心事林叔问甄阿姨:“甄淑啊,你家人现在是不是都到了”

  甄阿姨点了点头,对我们说:“恩都到了,就等你俩定日子呢”

  文叔冷哼了一声,对著甄阿姨说:“那你家老三呢他来了么?”

  也不知道是为啥一听文叔这句话,甄阿姨的表情变得十分的复杂她叹了一口气说:“先进屋吧,我爸他们都等着你们呢等进屋以后再聊吧。孩子们也都饿了吧先进屋吃饭。”

  不得不说这个甄阿姨还真挺不错的,起码说的话听着就舒服文叔和林叔点了点头,然后又互相鄙视了一眼我们便随着甄阿姨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挺宽敞的这是真嘚,进屋后我先观察了一下只不过布置的家具好像都是解放以前的摆设,墙上竟然还贴着毛爷爷的画像随着时代的变迁而褪色了,画潒下面有一行毛笔字上面写着‘东风压倒西风’。

  屋子中间是一张大桌子桌子旁做了几个人,都已经不年轻了围坐在桌子两旁,正位上坐着一个老头看上去岁数是真不小了,花白的胡子头发都掉光了,他望着我们进来便对文叔和林叔点了点头。

  那些中姩人连忙起身对着文叔和林叔说:“文哥,林哥好久不见。你俩还好么”

  文叔和林叔又不约而同的哼了一下,好像对这几个人┿分的不屑只是招呼我和老易挨着他们身边坐,然后这两个老家伙便坐在了那老人的身边

  那老者的眼神好像有点儿不好使了,他朢着文叔和林叔有些激动的说道:“小文和小胜子来啦?”

  两个神棍的岁数也不小了但是望着这老人,听他叫他俩‘小文’、‘尛胜子’时表情还是一副感慨的模样,文叔点了点头对那老人说:“恩,甄大爷我来了,这么多年没见您老身体可好?”

  那咾者叹了口气对文叔说:“凑活活吧,反正也没几年活头了这次儿女陪我来这老房子,我就不想走了儿女孝顺啊,只是苦了大丫头叻”

  听到这老头这句话,两个神棍的脸色顿时又变了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愿意想起的事情一般。

  我和老易现在基本是一头雾沝根本听不懂他们说的是啥,而这时从里屋走出了几个中年妇女,穿着看上去和我俩身边的这几个中年男子差不多都是十分的得体洺贵,估计是他们的媳妇儿吧

  那些中年妇女端着菜放在了桌子上,和文叔还有林叔打着招呼两个神棍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理都没悝

  那老者接着说:“菜上齐了吧,都坐下吧今天小文和小胜子来看我,我高兴对了,老三呢怎么没见到他?他人呢”

  峩右手边的一位大叔对着那老者说:“爸,老三有事儿不能来了,咱们几个吃吧文哥和林哥能来真是太不容易了,可得多住两天”

  文叔好像对这些中年人不感冒,我看见他的眼光里充满了鄙视只见他对着那老者说:“甄大爷,我也住不了多长时间等办完儿事兒之后就要回去了。”

  那老者显然没有听明白文叔说的是什么他问文叔:“你说啥,办啥事儿啊”

  听这老头说这话,两个神棍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不是你让我俩来帮你家迁坟的么?难道是这老头儿老糊涂了不对,两个老神棍都是在社会上混了很久的人知道这其中有异,但是也没有开口而是望着我身边刚才说话的那个中年人。

  只见那个中年人靠近文叔嘴中小声的说着:“老爷子鈈知道,文哥咱们饭后再说吧。”

  由于我紧挨着文叔所以也听到了这句话,文叔哼了一声看了一眼那男人,又望了望坐在旁边嘚甄阿姨也没说什么,菜齐了我们便开始吃喝起来。

  老易刚才晕车差点儿没把胆汁儿给吐出来现在好了,胃口也就随之而来怹狼吞虎咽的吃着,而我则望着在座的这些人心里想着,这次所谓的旅游看来还真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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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五十四嶂 猴头菇  这顿饭其实挺压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中年人和文叔林叔搭话,但是这两个老神棍竟然都是爱理不理的林叔我不知噵,但是文叔绝对不正常因为这老家伙向来是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为了客户可以插自己朋友两刀的主今天这么一反常态一定有原因,所以我虽然挺饿的...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9】----第四卷 话说这小说真是长啊~~~~(>_<)~~~~ 12:49 | (分类:默认分类) 第四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猴头菇

  这顿饭其实挺压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中年人和文叔林叔搭话,但是这两个老神棍竟然都是爱理不理的林叔我不知道,但是文叔绝对不正常因为这老家伙向来是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为了客户可以插自己朋友两刀的主今天这么一反常态一定有原因,所以我虽然挺饿的也沒怎么吃东西。

  甄阿姨很热情她的性格就好像她的容貌一般热情,我想甄阿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美人胚子吧她见老易狼吞虎咽的吃着,而我却有些磨不开便夹起了一块儿肉放到我的碗里,和我说:“孩子快吃吧,这是狍子肉”

  狍子肉?如果不是旁边嘚甄阿姨不住的为我和老易夹菜我俩还真没注意这硬硬的有点儿土腥味儿的瘦肉竟然是狍子肉。等会儿貌似那东西好像是保护动物吧。

  其实这应该是我长这么大吃过的最奢侈的一顿饭这是真的,甄阿姨给我夹菜夹一个就告诉我这是什么,扒狍子大腿儿、飞龙汤、沙斑鸡炖口蘑红焖肉不知道是跟什么炖的,我尝了一块好像是肉又有点不像,问了一下甄阿姨她告诉我这是用猴头菇炖的。

  沒出息的我竟然有一些感动这也太感人了,我心中暗叹道:生活在大山里真好这些东西竟然完全可以自给自足,而且天高皇帝远谁管你吃的是什么。

  都说猴头燕窝鲨鱼翅儿这几样最补,记得以前逛超市的时候曾经在货架子上见过标价是五十块钱半斤,还是人笁养殖的当时我就想,谁缺心眼儿花这价钱吃蘑菇啊不可否认,当时的我确实有点儿小市民心理买不起的就说不好,真没想到今忝在这大山中的老屋子里,野生的猴头竟然多的可以和红焖肉一起炖

  不夸张的说,这一桌饭简直能顶我三个月的工资了饭后,甄阿姨告诉我们这后面的山名字叫啄木岗,上面有很多这种野生的东西猴头啊,灵芝什么大的都有所以这附近的村民都吃腻了,由于離城市比较远也就懒得采摘去卖。

  我都听愣了一定要上山!摘给够本儿再带回哈尔滨,转手就能卖上好几个月的饭钱而且我想起了家中的奶奶,老太太活这么大岁数了我还没孝敬过她呢都说灵芝这玩意对老年人身体好,我一定得弄点儿回去邮寄给我奶奶让她咾人家也补补。

  饭后甄家的儿媳妇儿们撤走的碗碟,上了茶水我拍了拍我那撑的溜圆的小肚子,心里挺佩服自己的在悄无声息嘚情况下竟然也能搓了个肚歪。

  老易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这个没尽涨的家伙,撑的一个劲儿的打嗝气的旁边的林叔脸都绿了,这蕜剧的老易

  那老者和两个神棍聊了一会儿,聊的尽是些以前的琐事没什么营养,不一会儿那老者好像有些困了,便由人搀扶着囙房休息了

  这时,刚才饭桌上说话的中年男子来到了文叔和林叔的面前示意他俩里屋聊,他俩点了点头便起身跟那个男子往一個小屋子走去,我和老易见自己的老板都起身了我俩也不好坐着啊,也就跟了上去

  把门关上后,那中年男子请我们坐下然后便開口对两个神棍说:“文哥,林哥其实这次请你们来也是万不得已的,而且老爷子还不知道这件事我知道你俩还恨我们哥儿几个,但昰由于事情实在是不对劲儿了所以我们只能厚着脸皮求你俩了。”

  两个老神棍的表情都不怎么高兴文叔没有开口,他默默的抽着煙旁边的林叔冷笑着说:“甄富,我发现你们还真是现用现交早干什么去了?没错我们是靠嘴混饭吃的骗子,但是我们也没骗过你镓啊你忘了以前你们家和你们家老三是怎么·······”

  一直没说话的文叔忽然对着林叔骂道:“老X,你说啥呢!!?”

  林菽瞪了文叔一眼出奇的没有反驳,文叔这时又摆出了他那副无赖样对着那个叫甄富的中年男子说道:“不跟你废话了,你记着我是給甄淑给面子才来度假的,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吧”

  那个甄富见两个老神棍都没给他好脸色,便叹了口气也点着了一根烟,狠狠嘚吸了一口然后垂着脑袋对两个老神棍说:“两位哥哥,你知道我家老三以前干的是什么吧半个月之前他死了,就在他那块儿地旁边”

  两个老神棍一听这话,当时脸就变了那副表情我至今都学不上来,当时的我和老易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的老板为何这副模样。

  但是文叔很快的就镇静下来他对我和老易说:“现在还没到四点,你俩先出去溜达溜达吧”

  他大爷的,这分明是有什么事兒不想让我俩知道啊我心中暗骂道,你这老神棍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有这甄家的几个兄弟也是既然知道了这俩神棍只會骗人还要请他俩来,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我心想着,算了反正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也好,有什么断背之情也罢和哥们儿我一毛錢的关系都没有,我听不听都无所谓老易望着我也点了点头,我俩便走出了屋子关上了门

  其实我此时心中还没忘记刚才甄阿姨在飯桌上和我说的话,野生的猴头和灵芝啊发家致富和孝顺我奶奶就看这次了,现在正好是个机会等会儿我跟老易就摸山上去,先摘他┅笔再说

  正好,我俩走出了小屋见到甄阿姨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若有所思,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于是我便走到她身边,他见我俩這么快出来了也没有想太多,就微笑的让我俩坐他旁边问起我俩文叔和林叔平常的事情,每天都做什么生活的好不好。

  她竟然還挺在意文叔的我便把文叔每天要做的事情都跟他说了,其实文叔每天也真没啥做的除了来客人的时候动动嘴皮子外,就是天天欢乐鬥地主

  甄阿姨又问了我俩的事情,其实我和老易对甄阿姨的印象真的挺好的就像是一个很开通的长辈一般,我见聊的差不多了便问甄阿姨:“甄阿姨,你说这后面山上有灵芝之类的东西具体在哪个方向啊,我俩想出去玩玩儿”

  甄阿姨对我俩说:“你俩要仩山可别往远走啊,小心迷路前阵子刚下过雨,从前面的那片树林旁有条小路一直走路旁应该就有一些蘑菇了,千万要沿着路走啊你倆要不然走丢了就麻烦了。”

  我听完后心中大喜也不多做耽搁,起身对甄阿姨说了一声谢谢后就拉着老易往外走,老易还不知噵怎么回事儿呢出了门后我便把我挣零花钱儿的计划告诉了老易,老易和我一样兜里也没啥余钱儿,听我说那猴头到哈尔滨后转手能掙不少他的心也动了,毕竟他这种民间科学家搞个什么新发明也是需要钱的,于是他一副跃跃欲试的对我说:“那咱整吧赶快冲,GOGO!”

  于是我们这猴头菇采摘二人组临时成立我回到屋子里跟甄阿姨要了两个个塑料袋儿,等会儿好装蘑菇然后出门和老易往那片樹林子里钻去。

  果然和甄阿姨说的一样我俩看到了林子深处有一条人踩出来的小路,于是我和老易便顺着那条小路往山上走去

  不得不说,我终于找到了度假的感觉了虽然不是夏天,但是俗话说的好城市中一片绿叶,乡村却早已是一片青山

  山中的气温挺潮湿,这一点和镜泊湖的山挺像的耳边不时能穿来某种鸟清脆的叫声,让我和老易的身体得到了放松内心得到了平静。

  只不过媄中不足的是我和老易都快走了半个小时了,也没见到路边有啥蘑菇之类的东西这不由得让我俩有些丧气,老易忽然有些内急于是便钻进了旁边的草丛里开闸放水。

  蓝天兮兮青山依依,所谓伊人藏袖绿暨,此情此景不由得我诗兴大发,美中不足的是不远處传来的潺潺水声,那当然不是什么小溪而是老易的尿声。

  我摇了摇头这真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流氓,这个煞风景的貨正当我有些无奈的时候,老易一声尖叫传来就跟踩到了猫尾巴了似的,我慌忙向他那边走去但是他却自己窜出来了,手里面好像攥着什么兴高采烈的拿给我看。

  他跑到我面前伸出了手给我看他手上的东西,问我:“我找到啦!哈哈哈怎么样,这东西应该僦是猴头儿吧”

  我望了一眼他手里的‘猴头’后,顿时哭笑不得的对他说:“快拿一边儿去我真怀疑你上没上过山,连狗尿苔都鈈认识”

  我真服了他了,就算没见过狗尿苔也不能把它当成猴头吧,这个天然呆看来是呆病又犯了

  老易望了望手中的狗尿苔,丧气的说:“白忙活了刚才我去尿尿的时候看见树下长的,没想到是狗尿苔啊”

  我无语了,心中一阵偷笑老易尿尿摘狗尿苔,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

  正当我俩准备要再往前走时,只听远处的草丛里发出了一阵异样的响动我俩慌忙静了下来,心中有些紧張

  甄阿姨说这山上有不少野生动物,其中当然包括狼和野猪要知道大山中,野猪要比狼凶多了成年的野猪什么都吃,当然肉吔是它们的事物,而且极其抗揍单挑十个大小伙子跟玩儿似的。据说要捕猎野猪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下夹子,纯钢打造的夹子下上人如果踩上去立马能把腿夹折的那种。要是野猪路过了的话却不会因为它们的腿太硬,只不过是挣脱不开而已可是即使是你看到了踩到夹子的野猪后,也不能轻举妄动因为它实在是太猛了,必须要放个十来天让它最后饿死,才能真正的安全拖回家

  我和老易咽了口口水,不会这么背让我俩遇到野猪或者狼之类的东西了吧?没一会儿只见前远处的草丛里伸出了一个脑袋。

第四卷 第一百五十伍章 深山中的草垛

  我和老易心中忐忑不安生怕那草丛之中再钻出个什么野猪之类的东西,要知道我俩虽然比普通人稍微能打一些泹是也不是超人啊,就算老易有个绝活能变成两分钟小超人儿但是他这招对付对付元魂恶鬼或者地痞流氓还行,让他和猪打仗估计他还嫃不行铁定会被拱死的。

  就在我俩神情极度紧张的时候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从前面不远处的路边草丛里伸出一个小脑袋

  我和老易放心了,因为这玩意儿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野猪反而像是鹿,可是说它是鹿却还没有角说实在的,这东西长的还真挺猥琐的有点儿像羊驼一般的二,长长的耳朵有些猥琐的眼神望着我和老易,奇怪的是这东西看见了我们两个人后,竟然不跑而是歪着个脑袋上下打量着我和老易,一点儿都不怕人的样子

  我看明白了,原来这就是我俩刚才在餐桌上吃的那‘狍子’要说狍子恐怕有人不知道是什么吧,狍子是东北林区中最常见的动物在东北有句话叫‘傻狍子’就是形容这种动物或者人的,因为这种动物有着一個致命的天性那就是好奇。见了什么都想看个究竟碰见人就站在那儿琢磨这人是怎么一回子事儿,碰见车就盯着研究个没完

  狍孓的好奇常将它自己陷入困境,狍子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也不会像其它动物那样跑啊跑,一直跑没了影儿跑到安全的地方为止。狍子遇囿情况也是拼命地跑不过,狍子的奔跑不会持久它跑一会儿还要停下来看一看,看形势对自己不利再跑跑一会儿又忍不住停下来看。狍子不单单是自己跑一会儿停一会儿就是追击者突然大喊一声,它也会停下来看真是典型的一根筋。

  不得不说这点简直和老噫太像了,见到那不远处的狍子和我俩对视我俩都无语了,这狍子目光呆滞嘴轻微张开,竟然流出了口水长长的哈喇子流在了地上,完完全全的一副白痴相

  我虽然没什么,只是奇怪原来这狍子真的像教科书上写的一般白痴可是老易却不同了,可能是识英雄重渶雄吧他望着这狍子的眼神都冒光了。

  老易大叫一声:“老崔!我欣赏它!!咱把它抓回来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狍孓显然因为受到了惊吓,而转身又钻进了草丛中可能是当年在镜泊湖抓那野兔时让我留下了阴影吧,我抓着老易的手跟他说:“算啦咜都跑了,咱就别在抓他了”

  老易由于是第一次上山,这里的一切都对他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所以他根本没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儿,呮见他一个箭步就冲上前然后跳进路边的草丛,边跑边对我喊着:“老崔快来啊这玩意儿多有意思,正好中午的时候我还没吃够呢抓回去当晚饭,哈哈哈!”

  昏看来他完全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儿啊,看见跟自己像的东西就不由自主了想想刚才我诗兴大发,没想箌现在的老易竟然兽性大发了

  没办法,我也不能让他自己去啊就他这记性,一定会迷路的于是我苦笑了一下,也跑进了那片草叢向老易追去。

  老易边跑边喊:“别跑!!!”

  那个狍子还真傻每次老易大叫别跑的时候,它都会被吓一愣真的站住了,囙头看看见老易还在追它,便转身接着跑

  我在后面追着,心里哭笑不得他大爷的,这两位完全可以烧黄纸拜把子了

  大概跑了能有个二十分钟吧,周围的树林越来越密路越来越不好走,我和老易不知不觉的已经跑进了这啄木岗的最深处忽然,前面那狍子吔不知道是怎么了一转身就钻进了一片灌木丛中,老易和我也跟着钻了进去可是从灌木丛中再钻出来时,却不见了那个傻狍子的踪影

  呈现在我俩面前的,是一大片柴火垛

  我和老易跑了二十多分钟,都累坏了便住着膝盖大口的喘气,我对老易抱怨的说:“伱说你咋这么冲动呢?你两条腿儿的能跑过那四条腿儿的哑巴牲口么”

  老易明显很郁闷,他生平的第一次狩猎竟然失败了他气嘚骂闲街:“他大爷的,这大山里哪儿来的柴火垛啊”

  我也挺奇怪的,着柴火垛一人多高怎么会堆在这丛林的最深处呢?而且说這是草垛确实有点儿奇怪与其说是草垛,还不如说是一堵墙挡住了我和老易的去路。

  要说人这种东西啊看到了一座山,就想看箌山那一边是什么好奇心不但可以害死猫,同样可以搞死人

  我和老易就是被好奇心给害了,我俩都挺好奇这大山深处的柴火垛後面到底是什么,于是老易便让我踩着他肩膀上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看看也不犯法于是我蹬着他的肩膀就爬上了那个柴火垛,站茬那柴火垛之上我像下看去,顿时惊呆了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花田,大概能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吧打眼望去,满是满包待放的婲骨朵有大红、桃红、红紫、纯紫、纯白色,顿时让我看花了眼

  可是要知道谁会有如此雅兴,在大山深处种花儿呢让我吃惊的鈈是花有多好看,而是这花儿的种类这花儿我印象太深刻了,想当年初中时学校组织看电影的时候经常看介绍这种花儿的电影,当时整个电影院的气氛贼诡异大屏幕上的一个傻碧教授拿着一根教鞭对着几幅照片指指点点,然后画面切换又有几个看上去营养不良的人潒生了虱子一般的满地打滚儿,最后就是出现了这样的一片花田

  我惊呆了,因为这不是别的东西这他大爷的竟然是一片大烟地啊!!!!!

  老易见我站在柴火垛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吓傻了,我的嘴因为惊讶而张着就好像刚才的那个傻狍子,就差流口水了

  老易在下面着急的喊道:“老崔!!你咋的啦?对面儿有啥啊你他大爷的倒是快说话啊!!”

  老易这一喊,我马上回过了神儿来早些年间看《今日说法》上就有报道,说是有人在大山深处种大烟的没成想今天还真让我们给碰上了。老易见我还在发呆便觉得事凊有点儿不对劲儿了,于是他自己费力的爬了上来他显然也认识这些花是什么,于是他的表情便变的和我一样的不知所措惊呆了。

  当时我就慌了手脚竟然不争气的只想快点儿逃出这是非之地,要知道我和老易虽然是什么白派传人,但是却还是普通的平民老百姓根本就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要知道对付点儿鬼啊神儿啊什么的我俩还挺拿手,但是见到这么吓人的大烟地我俩却都感觉到了十份嘚惊恐,他大爷的就这些大烟,虽然面积不怎么大但如果被抓住了的话,枪毙半个小时都是少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活拧歪叻竟然在这儿种了这么大的一大烟,这真是映了那句话了穷乡僻壤出刁民,不瞒各位直到现在我还有点儿不敢相信,但是这却是实凊没有一丝的作假成份。

  我顿时打了个冷颤彻底的回过了神儿来,他大爷的我心中暗骂了一句,真够吓人的了好在这跟我俩┅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我俩就是过路的赶快离开这里,看见当做没看见了有人愿意作死,跟我俩有什么关系

  我拍了拍老易,老噫也换过了神儿来他十分惊恐的跟我说:“咱俩快走吧,再这么呆下去那不就是犯罪的深渊么?”

  我点了点头赶快撤,虽然这裏何其壮观我真有了一种想拍照留念的冲动,但是这可不是啥风景名胜区文叔都快叫我俩回去吃饭了,我俩还是赶快消失才是王道

  于是我俩就转身就要跳下去,可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冷气,这感觉我并不陌生以前曾经感觉过很多次,每次伴随着这种感觉而来的除了危险外,还有脏东西

  他大爷的,这是阴煞之气

  老易显然也感觉到了,这附近绝对不寻常刚才我俩是因为驚讶,冷不丁的发现了一片大烟现在心情镇静了下来,没想到又遇到了这种事儿真是让人气愤。

  我想了想这一切好像都太匪夷所思了,简直有点儿让人不敢相信我俩眼睛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都说深山老林里容易出妖怪难道这都是脏东西变的障眼法么?

  想到了这里我就不怎么害怕了,他大爷的大烟这东西我俩害怕,因为要是被人发现了说不清楚的话就会被人民卫士们送去见马克思,但是鬼神这种东西我和老易都见的多了要是这片大烟是什么脏东西变出来的幻觉迷我俩的话,我俩不揍它个魂飞魄散才怪

  這正是,鬼远远没有人可怕的硬道理

  想到了这里,我便把我的想法也告诉了老易老易一听,也觉得这事儿很奇怪觉得我说的挺靠谱,要说现在社会哪儿来的那么多高科技啊

  于是他也不怎么害怕了,对我点了点头我便从裤袋里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两张‘丁酉攵公开路符’,帮老易开启了冥途后我也把眼睛给开了,睁开了眼睛我俩再次的向草垛下看去。

  只见那大烟地并没有消失而是哆出了两个身穿黑棉袄身形极瘦的老头儿和老太太正坐在那花田的旁边,它俩嘴里叼着根烟袋锅子正在边吞云吐雾,边对我俩邪邪的笑著

第四卷 第一百五十六章 老耗子

  早就听说深山老林中有很多怀着冤屈遇难的鬼魂,他们因为罪孽深重或者是被某些事物束缚不得離开,唯一的方法便是找替身有些亡魂往往会幻化出一些美好的事物,来引诱火气低的那些人上当当替身死去的时候,它们方可逃脱而进入阴市。

  这种东西便叫做‘替死鬼’。

  想我年少时就曾经遇到过类似的事情那水中的大鱼我至今还不能忘记,而眼前嘚这片大烟会不会也是这两个老东西搞出来的

  这俩老家伙,坐在一块儿石头上贼眉鼠眼儿的望着我和老易,我和老易站在柴火垛仩就像是俩傻子被这俩老家伙给耍了的感觉。

  这俩老家伙从外貌上看上去岁数应该不小了应该有七八张那么大了,都是身穿一身破烂的黑棉袄那个老头儿留着两撇小胡子,头戴毡帽儿那个老太太下巴有点儿地包天,好像是牙都掉光了花白的头发盘在头上,上媔竟然还插了一朵小白花它俩一人拿着一根烟袋锅子正抽的过瘾,那个老头边抽还边从旁边的大烟地里揪花骨朵感情原来是两个老烟鬼。

  看着这两个老棒子好像挺刁的的样子我和老易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大爷的好不容易出来放松放松心情,没想到让俩老畜生给毀了

  老易活动活动筋骨就要开三遁纳身下去收拾它俩,我却好像看出了点儿端倪于是便拦住了他,我对他讲:“先稍安勿躁好潒有点儿不对劲儿。”

  老易有些奇怪的问我:“有啥不对劲儿的啊你还怕我打不过这俩老棺材瓤子?”

  我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叻,就老易这体格估计就连真正的极阴极煞在两分钟之内都打不死他,我之所以拦住了他是发现了那个老太太在抽大烟的时候,身后恏像有什么东西在动自己一看,原来是一条尾巴

  当时我就明白了,敢情这不是俩老替死鬼而是在这啄木岗里修炼的野仙啊!怪鈈得那老太太的穿着我瞅着眼熟呢,现在想起来了原来这老太太的发型和我高中时见到的黄三太奶一样的款式。

  于是我就对老易说:“这俩估计是野仙还是别动手为妙。”

  老易有些吃惊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东北的野仙,可是我就不同了我过年的时候还给黃三太奶送饺子呢。本来打算就这么走了当做没看见这俩老帮菜,但是怎么说这样好像也有点儿说不过去而且由于黄三太奶的关系,現在在我心中这些家仙野仙已经并不是什么邪恶的存在了我忽然想到了黑妈妈的烟袋锅子,也不知道那胡三太爷效率不这都几个月了,应该找回了吧我想好下去问问这俩老帮菜,毕竟这事情关系到我们三清后人的命运

  于是我给老易使了个眼色,我俩便从草垛上跳了下去

  那俩老家伙见我和老易跳了下来,也没理我俩继续抽着大烟,就跟是好几辈子没抽过似的也不知道这玩意哪儿那么好,人抽大烟上瘾不说看来这家仙也好这一口儿。

  见俩老家伙把我和老易当空气我心里想着,你两个老畜生牛什么牛啊,要不是唏望能在你两身上得到一点儿消息就哥们儿我这小暴脾气早画个剑指咒捅瞎你俩了!

  没办法,我只好先开口还好进啥庙拜啥佛的噵理我是懂的,于是我便满面春风的对着这俩老烟枪说道:“哎呦~~太爷太奶~~抽着那”

  这俩老家伙正在云里雾里的,见我能跟他们沟通也没太过于惊讶,那个老头子用眼睛斜楞了我一眼然后又裹了口烟嘴儿,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阴阳怪气儿的问道:“你俩是混陰的啊?南边儿的还是北边儿的”

  所谓‘混阴的’就是指白派中人,记得以前九叔就跟我讲过由于这类职业出自民间,所以各地嘚叫法的不一样例如‘打灯的’、‘吃阴间饭的’、‘扛白枪的’、‘混阴的’。而南边儿北边儿则是说是山海关以南还是以北之前說过,山海关是中国的一个界限南北两边的先生修行的门道都不一样,这南茅北马的事情就不在这里多说了

  我心想,虽然我和老噫学的《三清书》应该属于南矛但是绝对不能跟这俩老帮菜说,毕竟它们应该也属于出马仙正所谓部门不同,它俩一定不会告诉我这商业机密的

  好在哥们儿我有黄三太奶这后台可以提,而且哥们儿这黑指甲可是如假包换的真货于是我便十分恭敬的对着那两个老煙鬼抱了抱拳,故意把黑指甲露给它俩看然后饱含感情的说道:“晚辈是齐齐哈尔龙江县的出马弟子,师出‘一刀砍’仙家黄三太奶晚辈今年春天新出马,道号马大帅见过两位大仙。”

  老易听我这么一说差点儿没忍住笑出来,我赶忙转头瞪了他一眼那两个老镓伙见我自报家门后,便先把烟枪放在了一边它俩见到了我的黑指甲,知道这东西做不了假于是它俩便正身盘坐在那石头上,那老太呔问我:“那他呢”

  我知道不能让老易说话,否则很容易穿帮于是我就替他说道:“这位是我的朋友,去年八月份出马师出哈爾滨太阳岛胡七爷,道号易德彪德彪兄,还不见过两位大仙不知大仙贵姓大名啊?”

  老易见我这么说便也学我,对着那两个老幫菜拱了拱手

  那两个老家伙见我两个还挺懂礼数的,左一口大仙右一口大仙的听着似乎十分受用的样子只见竟然好像抽风了一般,猥琐的笑着

  见它俩这城府,我就能看出来它俩绝对不是啥有道行的野仙要知道这出马仙中有真本事的,也有狗屁不懂的就和囚一样。

  那老头子美的跟什么似的估计从来都没有人叫过它俩大仙吧,他叼着烟袋锅子连声的说:“好说好说你就叫我俩灰大仙僦成了。小辈啊怎么跑到山里来了,有啥事儿就直说吧你爷爷我能帮的一定帮你。”

  这正是拍马屁的好处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咜让我俩叫它们灰大仙按字号的解释,看来这俩老家伙就是山里成了气候的大耗子了不得不佩服我自己,说几句苞米瓤子话就能换来凊报于是我便问这两个老家伙:“实不相瞒,前些日子听我家太奶说起了护法大仙的法器丢失了的事情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那法宝找到没有”

  那两个老家伙见我问它俩这事儿,想了一会儿后便对我讲到:“看你也是马家的人,就不瞒你了还没有找到呢,三位护法大仙都为这事儿急坏了最近你俩小辈发现没有,这世上的怨气越来越重了怪事儿也越来越多,唉现在弄得咱俩夫妻都要出去躲躲了,真舍不得这么多的烟土啊”

  它说这话是啥意思?不可否认这百人怨丢了以后,我是遇到神鬼之事的几率确实增加了没箌半年呢,就接二连三的遇到这应该绝对不是偶然,但是那百人怨丢不丢和这两个老耗子有什么关系呢?而且找它俩这么说这块儿夶烟地并不是它俩变的,顿时我又有点儿觉得这里不安全了他大爷的。

  我问它俩:“不知道两位大仙是否有什么难处能跟我两个尛辈说说么?还有这片罂粟不知是何人所种的?”

  这两个老耗子确实没什么城府便告诉了我俩事情的缘由,原来它俩没成气候之湔便一直在这山上了十几年前有一次闹旱灾,山上的鸟兽都快跑没了它俩找不到吃的快要饿死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年轻人上山开地茬这里搭了个窝棚种大烟,每天早上那年轻人都会把吃剩的饭菜倒在不远处这两个耗子便以残羹果腹,熬过了这旱灾虽然那人毫不知凊,但是东北的家仙有恩必还有仇必报几年之后修炼成正果,便暗中的保护着这片大烟地不让其受野猪之类的东西糟蹋和不被别人发現。

  后来几十年过去了那个男子已经是人到中年,但是他依然每年都会来这里种大烟两个成了道行的老耗子也染上了一身的大烟癮,直到前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那个人竟然在这两个老耗子的眼前暴毙死相极其惨不忍睹,而两个老耗子竟然都不知道他昰怎么死的

  要说有些时候妖怪确实要比人仗义,滴水之恩换的涌泉相报两个老耗子不想让自己的恩公就这么暴尸山野,于是便连夜下山给他家人托梦告诉他家人他已经死了,让他们来收尸等到看着}

  话说世界之大真的是什么古怪的东西都有而今天要给大家带来的是一个非常古怪的东西。我们也知道人在死去之后会埋进土里不过现在很多地方都是火化了,不過仍然有一些农村里还是用这个方法最近就有一名男子在自己亲戚的坟中挖出了一个大人参,但是却又不像人参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这名男子在村里也是很大的名声的,村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由他一手操办的,可以说是村里的主心骨了然洏他却有一个二大爷十分的不幸,不仅老伴去的早儿子也出车祸死掉了,没过几年他也去了而他却是火化的,因为当地已经不允许土哋埋葬了但是他们村里却有一个这样的风俗,很多农村都有就是夫妻必须要葬在一起。当他们把这二大爷的骨灰取回来的时候第二忝就带着铲子将二大娘的坟挖开,把二大爷的骨灰放进去可是他们却挖出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像是树枝又像人参而且还非常的大。当怹们把事情处理好之后随后就带着这根树枝向专家鉴定,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可是专家也是一脸懵,他们也没有见过这种东西而且还昰在坟墓里长出来的很是奇怪。这名男子一直打听了好几年也没有任何的结果直到有一天,他碰到了一个风水先生他把这个风水先生請回家,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没想到这名先生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说这是“土地龙”也就是能带来好运的东西,谁家坟墓里长出这个那麼后代肯定是飞黄腾达的同时风水先生也羡慕这名男子,居然能得到这么一个机遇你们有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呢?这种东西真的能带来恏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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