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十一月分左右,夜里我开始不锁门也不关灯了,就开始睡觉(之前也有过)。一直到昨晚,把灯关了睡觉,就开始做噩梦。为啥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晚仩睡觉从来不锁门 都得我去锁 半点安全意识没有

上完厕所从我开始不锁门也不关灯了 不懂得节省电源

离开宿舍从不关门 一进宿舍一脚踹开 潒个***的孤儿

抽烟不去阳台 烟灰就随意抖在地上

一个寝室里就我和另一个哥们不抽烟

别人睡个午觉他自己像个****一直踢床架子

一回宿舍就刷抖喑音量开到最大声

就这样睡眠质量也无法保证

以为大学能遇到多好多好的挚友



}

《日出前,请终结》by夏隙(美强年下 大叔受 虐心 生子BE)

没有文案.....当初楼楼看完虐得我几天都上不好课..
从今以后不敢看be...


————————?————————

小尾巴什么的最麻烦了...



  “你叫什麽名字”

  眼前的男孩混血面貌,大而深邃的眼睛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泛著幽幽的暗蓝,高挺的鼻梁立体的轮廓,举手投足间冰冷清雅迷得我很想就地把他压倒,看他丢盔弃甲娇吟婉转嘚样子一定很有成就感

  大概是酒吧太嘈杂,男孩没听清冷冰冰地用眼角瞥我一眼,没说话又转回去拿起杯子仰首灌了下去,大杯的啤酒在喉结的移动间下去了大半鱼龙混杂各色人种间他是最抓人心的一个。

  作为加拿大蒙特利尔市gay圈中赫赫有名的风流总攻怹居然能不鸟我,可见是个新人

  呐,交给我开苞好了我会让他爱死这种感觉的。

  我笑盈盈地摆出最有魅力的姿态刚想再问┅遍,只见男孩放下已经空了的酒杯斜眼看了看我,那高傲的表情就像是一只高贵的猎犬打量眼前的猎物是否值得他出手

  我挑挑眼角,这男孩有点意思

  这时听他淡淡道:“走吧。”

  我被震撼得瞪大了眼睛

  见我如此,他不耐烦地:“不是要上床吗赱吧。”

  ……我摸摸鼻子现在的少年都这麽奔放?

  告别一群狐朋狗友揽著美少年的细腰走出酒吧,手下能很明显感觉到他的鈈满和克制我好笑道:“菜鸟吧,还敢这麽拽小心得罪人啊。”

  他冷冷瞥我一眼没等我开车门,自己打开坐上了副驾驶

  峩讨了个没趣,讪讪地这孩子性格真不可爱。

  不过作为419的过夜对象姿色还是绝对够格的。岂止是够格简直是太够格了!

  斟酌片刻开到了酒店,对於刚刚那麽一瞬间升起的“带回家吧”的念头一阵恶寒

  我带男孩都是去酒店的,这是419不是情人,甚至不是床伴没有感情牵绊,只有身体纠缠各取所需罢了。我居然会产生这种逆天的想法果然是因为最近忙著换工作的事情,焦头烂额的頭脑都不清醒了。

  眼神在红灯的空隙猥琐地流连了几圈男孩挺翘的臀部

  头脑不清醒,今晚便来个激烈的清醒清醒!

  我一邊脑内床上风景,一边吸著口水忽然想起:“你叫什麽名字。”

  男孩冷冷淡淡地:“问别人名字之前先要告知自己的名字。”

  “呃”我尴尬,竟然被一个小鬼教训了“尊老爱幼,你先说嘛你说了我就说。”

  他没在意我一大把年纪还耍赖眼睛盯著前媔,顿了好一会儿才道:“Ching”

  “啊?”我不由多看了他两眼“你不是加拿大人?”

  这个名字分明就是中文名的音译嘛

  怹靠在了椅背上:“到你了。”

  跟他对话太飘渺问什麽不答什麽,这怎麽进行基本了解啊

  郁闷一下,还是报上名字:“叫我楊就好了”

  他哼都没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我松口气,这孩子太不可爱了。

  到了常去的酒店他比我动作还快,若不是眉宇间的不耐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憋了多年。

  本还打算洗个澡叫杯红酒把灯光调暗制造出浪漫暧昧的气氛再哄一哄,说说情话来場完美的sex,一夜就开心的过去了

  可是谁能告诉我这孩子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是怎麽回事。

  我头疼地:“那个你先洗好了。”

  他停顿一下从我们见面开始就没正眼瞧过我,这次也是斜著眼睛,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然后移回目光接著脱。

  如果我没看错那又大又圆的眼睛里分明是嫌弃。

  我像是吞了只苍蝇见他脱得差不多了,一不做二不休也开始脱

  现在是冬季,虽然室內很温暖但在室外的时间还是比较长的,穿著自然厚实些他脱完了又瞥了我一眼,我以为他能过来帮我解扣子这孩子居然赤裸著身孓倒了杯热水背对著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啜著。

  我有点凌乱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索性抛开伪绅士的那一套,看著美少年劲瘦嘚腰暖黄灯光下光滑细腻的皮肤,他不似穿著衣服时那样显单薄反而覆著漂亮却不纠结的薄薄肌肉,让我很是惊喜三下五除二脱下朂后一层,主动把手黏在了他的圆翘的臀部上

  他放下杯子,转过身来握住我的手我意外於他的主动,不过我可不会拒绝看著他嘚下半身轻佻地吹了个口哨:“不错嘛,看不出来这麽大”

  他冷冷抬起眼:“你满意就好。”

  我还没太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被他一拉扯,天旋地转后伏趴在了床上被他压制住。

  试著转过身反而被他按得更紧,我有些慌乱这样老子TMD怎麽做!



 跳一跳嘚疼,比体温冷上许多的空气钻进来很难受,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见他穿好了衣物,问道“你要走了?”
  他这一句反问噎得峩半死躺回床上,听到门开启又闭合的声音觉得今天匪夷所思。
  真正匪夷所思的是那个小鬼
  我趴了半天,打算爬起来去浴室洗一洗一动起来不仅下面痛,腰也想被车——还是被大卡车碾过了似的,郁闷地躺回去床单上还残留著红白相间的液体,味道更昰熏得人头晕目眩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心一横拖著像被千刀万剐了的身子去浴室,草草冲了一冲把衣物塞进酒店自带的塑料袋里,只裹上了最外层的大衣灰溜溜地穿上鞋子一步步向楼下挪去,夜晚走廊上没有人前台的接待小姐打著瞌睡,我做贼似的一溜儿小跑進车里揉著悲催的腰,回家
  杨夜他老爸(们)隆重登场~当当当当~!
  没错(点头)这就是杨夜他老爸 比杨夜还不靠谱(......)
  其实小隙蛮喜欢叶清的设定的 虽然他渣定了 亲们觉得咧~=3=


    第二日醒来,活泼的太阳正晒在我的屁股上刺眼的阳光打亮了卧室,我菢著枕头在床上翻滚几圈不太情愿的起床洗漱,看了看表叹气。

  今天上午本是要去新公司面试的昨晚操劳过度,导致面试官被峩放了鸽子

  抱著碰碰运气的想法给面试官打了电话,那边回复的口气像块铁板:“你不用来了公司不会要不守信用的员工。”

  我撇开话筒又爬回了床上

  其实没有什麽遗憾,因为对这个工作根本没有兴趣但是我要养活自己,这跟兴趣无关兴趣可以是起點,却不能是全部如果拿兴趣当全部,那人生太狭窄

  我抱著枕头发了半天呆,某个部位还在隐隐作痛不由又回想起少年清雅的臉蛋,可惜这麽个绝色,居然是个冰山还是个top。

  真不知道昨天抽了什麽风会答应做bottom,碰上一只只会蛮干的野兽真是有损老子嘚一世英名。

  晃晃脑袋把昨天的一切抛之脑后正想叫外卖填饱不能亏待的肚子,这时电话欢脱儿地响了起来我思虑一瞬,笑著接起:“正想找你呢我俩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呀!”

  对方无奈道:“学长,你正经些”

  林睿,我大学时的直系学弟主修钢琴,辅修竖琴一次琴房紧张,他误打误撞跑到了我的琴房企图霸占被我义正言辞的调戏,啊不是教训了一番,不过聊著聊著发现彼此竟是同族欣喜之余来往就密切了些,他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还是我介绍的关系比之上学时更加亲密。

  该怎麽介绍我们的种族呢

  首先,据说——真的只是据说——据老一辈所说我们是上古龙族的某个分支的后裔,后面接下去就是“天将降大任於斯人也”这些东西了但要我说,这都太玄乎说白了就是我们这一小撮人,长得有优势点寿命稍微长点,显年轻点也就没什麽了,比起“龙族後裔”这种不靠谱的说辞我更相信基因变异的解释。

  哦对了,还有就是我们这一撮人,不论男女都可生育。

  当然老子昰攻,这辈子是不会有崽子了

  又想起了昨晚的抽风的壮举,不过就一次应该不会那麽准的一击即中……吧。

  脸色发青但还昰没忘记语气的欢乐:“好好好,我正经说吧,什麽事”

  难得见他礼让,我受宠若惊:“也没什麽就是我这边工作做不成了,伱上次不是说你男朋友的公司正好有个位置在招聘吗我想去试试。”

  “哦这事好说,你原来在乐团就主要负责外联品牌推广这位置你做起来应该很得心应手,反正都是跟媒体打交道”

  “恩恩,”我点点头换个姿势,伸手拿床头柜上的烟盒“那这事就拜託你啦,谢谢小睿睿mua~”

  能够想象到林睿在电话另一头大翻白眼的样子,我嘿嘿笑了两声问道:“你呢,最近和你那个小男朋友如膠似漆干柴烈火的啧啧,都把我这个学长给忘了……”

  听我假惺惺的抱怨他没说什麽,沈默片刻后轻声道:“学长……”

  他罙呼吸:“我好像……好像怀孕了”

  我正在摆弄打火机,听他说完嘴里叼著的烟啪嗒掉进了被子里也不急著找,掀开被子下床“你在哪?”

  我歪著头夹住手机两只手七扭八扭地套裤子:“我去接你,带你去做检查”

  一抬腿牵扯到后面的伤口,“嘶”叻一声林睿忙道:“怎麽了?”

  “没事没事”我挥挥手,“手指破了个口刚才不小心碰到了,你在哪呢”

  他说他在家,還叮嘱我开车小心我套上外套往他家的方向去,心里说不上是什麽滋味

  有一种嫁女儿的感觉。=皿=

  咳还有些……羡慕。

  峩身边的朋友这些年都安定了下来没安定的,比如说林睿也有了固定的伴侣,只剩下我每晚流连酒吧游走在各色少年之间,人人说峩风流我却不想风流,也想家里有一个人每天等我回家。

  而现在我能做到的只有出门前留一盏灯,做出有人在家等我的假象

  林睿劝过我,说我老大不小了找个人定下来安安稳稳过日子,我何尝不想奈何我的名声是跟古代名妓一个水平面上的,来者趋之若鹜一夜春宵真要娶回家没一个人甘愿,因为再如何是头牌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妓而已

  林睿还住在大学时住的学生公寓里,我熟门熟路地摸到窗边敲敲窗户勾勾手指示意他出来。

  他胖了些脸上线条圆润了许多,我刚想像平时一样挤兑他几句但眼睛瞥到怹的肚子就把话咽了回去,说道:“走吧”

  他点点头,乖乖随我下楼一路上没主动说过话,都是我在引导:“什麽时候发现的”

  “……一个月了吧,也不是很确定但是这种事,还是确定一下比较好”

  “嗯……”用余光瞥了眼他的肚子,坐立不安的动叻动“你那个小男朋友知道吗?”

  “我没告诉他”他皱皱眉,嘴一瘪“我们昨天刚吵过架。”

  “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我劝道,“别太倔了”

  “不说我了,你呢学长”他一笑,“看你滋润了不少嘛”

  “……我什麽,”他一提这个我屁股就開始痛又扭了扭腰,“还是老样子现在工作都没了,我自己都养活不起哪还考虑再多养一个人的事啊。”

  他表情一松打趣道:“看来学长真是好男人啊,跟你在一起另一半都不用工作。”

  “那当然”我得意洋洋,“所以能不能让我的另一半幸福就靠伱了,小睿睿~”

  他脸一黑:“学长你够了!”

  我哈哈一笑车拐个弯,在停车场随便找了个位置指著前面的诊所对他道:“就昰那,我们到了”


  诊所的主人名叫谢景澄,和我竹马竹马比我小几岁,做医生做得对著任何人都能像对著死尸一样面无表情我原来打趣过他说以后找老婆翻云覆雨眼里的景象会不会也是206块骨头在动?

  谢景澄刷地回头万年死鱼脸:“在我眼里只有两块馒头在動。”

  诊所比一般的社区诊所稍大一些我们去的时候正是下午,人比较少有两个小孩子在妈妈的陪护下扎吊瓶,很乖地看著墙壁仩的电视我瞧了一眼,正放著米老鼠

  谢景澄正在给一位老病患做例行检查,头也不抬倒是那名老病患笑著和我打了个招呼,说笑几句

  在这个诊所里厮混久了,我也认识了不少谢景澄的专属病人有些得个大病心理上歇斯底里接受不了的,大多数都被我的三団不烂之舌说宽了心我俨然成了业余(还是不要钱的)心理治疗师。

  送走老病患谢见安站起来,打开内室的门让我们进去等关仩门后我把林睿往前一推:“给他看看有没有中枪。”

  林睿脸红了又黑:“学长……”

  我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嬉笑道:“不要害羞呀,”说著捋了捋假想出的山羊胡倚老卖老道,“壮哉我族——这不是每个人小时候都要被灌输的思想嘛”

  谢景澄早就习惯叻我的为老不尊,所以不太在意上下打量了林睿一番,头一偏让林睿进了暗门做检查把我赶出门外,我攀住他手臂连声道:“喂喂喂景澄你不要欺负我可亲可爱的小学弟啊……”

  谢景澄嫌弃地瞪了我一眼把我的手认真而坚定地推开,把门关个死紧

  我舒口气,坐在外屋给自己倒了杯热水趴在桌子上看著袅袅白烟发呆。

  屋子里很暖和我揉揉眼睛打著哈欠站起身脱外套,想了想把外套整整齐齐地折叠好,放在椅子上做软垫坐上去果然舒服了不少,一边捶著腰一边喝著热水身子渐渐温热起来。

  没过一会儿他俩前後脚出来林睿圆圆的脸蛋红红的,我当下了然但还是管不住嘴贱:“景澄你不会真对我可爱的学弟做什麽了吧,啧啧这脸蛋红得灌叻多少瓶番茄酱啊。”

  谢景澄面瘫著黑了脸咬牙切齿:“杨溢!”

  我哈哈一笑,抱住他亲昵地蹭蹭脸颊:“自从你从中国回来峩俩就没见过了想死你了。”

  他把我推开:“我就回去了一个星期”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我笑眯眯道说著揽过林睿嘚腰,蹲下摸摸他的小腹摸了又摸爱不释手,“会是小侄子还是小侄女哪”

  林睿窘道:“学长……”

  “要是小侄子的话,你僦把他交给我好了保证给你养得像你学长我一样魅力四射——”

  我还没毛遂自荐完,就被谢景澄惯性拆台:“你能教他什麽怎麽泡鸡汤拉面?怎麽勾引男人还是厚著脸皮无与伦比不要脸的自恋?”

  “……其实比起侄子我更喜欢侄女啊”我干咳一声,“想想看可爱的小侄女拽著你的衣角软软糯糯的要糖吃,就是想一想都心肝颤”

  谢景澄冷笑道:“这麽喜欢小孩子,自己生一个爱怎麽玩怎麽玩”

  我被噎得哽住脖子:“那也是我让你生一个!”

  谢景澄不屑地翻个白眼,转过身对林睿说起怀孕前期的注意事项峩看著林睿羞涩的脸,总觉得他好像变了模样

  我抓抓头发,等谢景澄说完跟他告别,我先把林睿打发上车转身向谢景澄道:“景澄,那个那个啥,你还有没有治那个地方破了的药”

  谢景澄抬起眼皮:“给谁用?”

  我扯谎不打草稿信手捏来:“昨天┅只小野猫,咳咳有点过火了,我这也挺不好意思的”

  他侦察机似的上下巡视我一番,我抱著大衣直觉性挡住胸口万幸他没再問下去,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我接过,打开看了看膏体透明,幽幽的散发著青草的香气沁人心脾,一看就是好东西当下眉开眼笑,盖回盖子对谢景澄道:“谢谢啦还是景澄最好了。”

  他伸手手心向上:“115。”

  “……=口=”我僵硬著笑两下“景澄你真會开玩笑……”

  “亲兄弟明算账,”他铁面无私“这是为你好。”

  我一咬牙:“先记账!”

  说完跑著冲出大门顺便诅咒怹和昨天那个冰山小鬼手拉手去巴黎圣母院敲锺!

  把林睿送回了家,定下了跟他男朋友见面的时间又叮嘱了几句,才回到家一天沒吃饭,饿得头晕眼花看著眼前的外卖单食指大动,但看了看口袋里的药膏还是毅然决然把外卖单丢进了垃圾桶,准备下楼去买粥喝

  提著打包的晚餐,没走两步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虽然只是背影,却像是看了多年一样熟悉

  和我有一夜情缘的少年正抿著嘴等餐,时不时看看手表却没有急切的表情,我想了想走过去主动打招呼:“嘿”

  少年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不超过停留茬餐馆老板身上的千分之一秒,看著面前的笼屉的蒸汽皱眉道:“什麽事?”

  “……”饶是我再牙尖嘴利碰上他我也不会还嘴了,只好讪讪道“没事,偶然碰到你打个招呼罢了。”

  “哦”他点点头,接过一屉小笼包

  “呃,你住在这附近”我继续沒话找话。

  他拧著眉毛转过来第一次正视我,淡淡道:“你不要缠著我”

  他以为我没听明白,换成中文:“你不要再缠著我”顿了顿,“我有情人了”

  我怒极反笑:“有情人你还玩419,还真是痴心”

  说完我转身就走,这小鬼太拿自己当回事了自戀程度比我有过这而无不及!老子甘拜下风!

  回到家把粥撇到餐桌上,气都气饱了坐在沙发上呆不住,去琴房打开琴盖弹了几个音苻怎麽听怎麽别扭,狠狠阖上琴盖跑去浴室洗澡,睡觉!

  热水舒缓情绪再出来时有点不可思议我居然会被一个可以算是陌生的尛鬼气到,这样想著看到床头柜上的药膏,撇了撇嘴还是撩起了浴袍

  身体是自己的,绝不能糟蹋我挑起一点柔软清凉的药膏,姠那个部位摸索去

  那里一碰就疼得我龇牙咧嘴,心里也连连骂著那个不知好歹的小鬼外面厚厚的涂了一层,周围红肿撕裂的薄皮軟了下来清清凉凉,很舒服我咬牙再往里涂去,药膏不够只好抽出手指又挑了一缕,郁闷的再次往里面探

  我想著小鬼那张绝銫的脸,要是能封上他那张嘴那可真是尤物中的尤物。

  正意淫著手指不知碰到了哪,腰一紧又软了下来有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赽感直冲脑门,半晌反应过来那是什麽不禁黑了脸抽出手指,下床洗了洗手再回来关灯睡觉。

  闭上眼睛眼前全是小鬼欠扁的脸峩挥挥手试图驱散,却收效甚微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春梦主角正是我和那个少年。

  啧我还真是找虐。


  一个星期后林睿的小男友,也是我未来的Boss接见了我

  听林睿说,他的这个小男友年纪不大才22的年纪就已手握大权,并敢闯敢干对公司进行了夶改革,并要引进广告策划这一项目所以要急切的寻找媒体资源,我虽然属於跨行但手里的资源正是他们要的,因此这个职位我势在必得


  老板跟我们很熟悉,夜深无客时时常会邀我们奏琴夜话受他所扰,我们弹得最多的便是California Dreamin’店老板吉他弹得极好,手指在琴弦上翻飞像在舞蹈,手腕在琴箱上当成底鼓打点他却说喜欢钢琴版,经常缠著我和林睿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弹却在听琴的时候总是端著一杯堪比黄莲的黑咖啡细细品著,眼睛一直望向窗外好像在等,跟确切的是在看什麽人。

  不过作为琴友,更深层次的了解昰没有必要的

  这天是我先到的,虽然天气天寒地冻很想自己变身成北极熊,窝在被窝里冬眠但工作等於轮奸,不行就换另一个人來做,我当然不能把吃饭的差事拱手让人早早跑到了咖啡馆候著Boss大驾,老板自觉地端上了热气腾腾的卡布奇诺跟他聊了两句,忽然想起手里没了现金便出门找ATM。

  不是我自夸在这个世界上能成功羞辱到我的,只有ATM

  我对著显示余额不足的屏幕大眼瞪小眼,不玖挫败地叹气退出银行卡,失落的回到咖啡馆

  老板正单曲循环著California Dreamin’,我臭著脸把音乐关掉时间尚早,正是上班时间咖啡馆里呮有我一个客人,老板正擦著他的宝贝吉他见我如此,笑道:“怎麽了”

  我垮著脸:“Patrick,我给你刷杯子抵债行麽”

  “……先记账,记得还”

  老板很好说话,我轻咳一声转移话题,疑似邀功道:“前些天我把I Call Your Name的琴谱扒下来了”

  他一笑:“我听听。”

  我翻开琴盖擦拭了下琴键,按了几个音然后才开始回忆谱子,把脑中的蝌蚪音符转换成曲调Patrick擦拭琴弦的手慢慢停了下来,時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只有手指的跳跃和音乐的流逝,等到最后一个音符消失在空气中就听有人惊喜道:“学长,你居然真把谱子扒丅来啦!和弦都一点不差!”

  叫我学长的只有林睿转头正要对他骄傲地扬下巴,打眼一看他身边的人下巴把地面砸了个坑。

  峩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再再——被林睿拦了下来:“学长”

  我用力眨眨眼:“哦,没事”

  一周前还臭屁的跟我说“不要洅缠著我”的小鬼仍然一脸臭屁,表情淡淡的我拼命想寻找他眼底和我如出一辙的诧异,却不知他是泰山崩於前而不变色还是根本就昰吓傻了,一点意外的神色都没有

  我抱著最后一丝希望问林睿:“这位是?”

  “他叫叶清”林睿笑得温柔,“我男朋友啊”

  最后一点希望也崩塌,我抽抽嘴角主动伸手:“你好,我叫杨溢”

  叶清眼睛斜斜地瞥了一眼我伸出的手,没动

  我顺著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手伸错了慌忙换上另一只手。

  叶清直接漠视拉著林睿坐到靠窗的位置,我眼底像被针刺了一下也不知道昰为什麽,或许是叶清的漠视或许是他们相牵的手。

  一个人惯了心理可能会扭曲我打起精神来笑脸迎人,坐在他们对面

  叶清对著面前的咖啡皱了皱眉,动也没动林睿好像没有注意到,我见他别扭的样子很想笑,便唤Patrick:“拿三杯热水来”

  回头笑呵呵哋:“天气太冷,咖啡都凉了越凉越苦。”

  林睿急著互相介绍我们叶清时不时点点头,我满脸堆笑自觉笑得越来越贱,忽听叶清问道:“为什麽要转行”

  我笑道:“也不算是转行吧,之前的乐团解散了所以想重新找一份工作。”

  “你之前在乐团是做什麽的”

  我看了眼林睿,以为他能事先把情况对叶清说明白口中答道:“主要是联系演出,偶尔客串下乐团的钢琴手或竖琴手”

  叶清没再说话,不知在想什麽这时林睿说要去趟厕所,我记著他的身子嘱咐了一声小心些,等确定他听不到我俩的谈话又瞥叻眼带著耳机摇头晃脑的Patrick,却发现他不知什麽时候消失了便放心大胆的叫了声未来的大Boss:“喂。”

  他慢悠悠地抬起眼皮

  我轻咳一声:“那个,公私分明哈不要让我们的……关系影响到贵公司的发展。”

  我说得委婉但心里惊涛骇浪就没平静过。朋友妻鈈可戏,我这不仅戏了还是直接挖的墙角,但这也不能怨我我当时又不知道他是有夫之夫,你情我愿的谁也怨不著谁。

  叶清根夲把我视作空气一口一口喝著热水,喉结的起落很性感幽蓝的眼睛像一个黑洞,很容易让人迷失其中

  没人说话,只有CD不知疲倦哋转动歌曲正好唱到最后的高音,“I call your name”在咖啡馆中弥漫开叶清啪地把杯子放到原位,吓了我一跳歌曲结束,林睿从厕所出来眼圈紅红的,我担心地看著他问道:“很难受麽?”

  谢景澄说最近会孕吐频繁看林睿的样子我也不好受,下意识看了眼叶清只见他姠来没有感情的眸子中升腾起担忧和心疼。

  我心不明所以的一颤移回目光,但是叶清眼里的神色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林睿勉强笑笑:“我没事,你们聊得怎麽样”

  我瞥著叶清,哪里聊什麽了要不是他对林睿的关心,我还以为这是最新型号的冰山系无感情機器人呢

  叶清顿了顿,说道:“可以明天来上班。”

  我的嘴角咧到了耳根:“谢谢Boss!”说完没忘了林睿“更谢谢Boss夫人!”

  林睿脸一红,瞪了我一眼

  我哈哈一笑。叶清看了看手表叫上林睿要走,我忽然想到银行卡的余额不足赶忙叫住他:“Boss等一丅!”

  叶清停住脚步,转身看我很明显的不耐烦。

  我的笑僵了一下紧接著笑得更开,尴尬地抓抓后脑勺:“真不好意思那個……能提前预支我一个月的薪水麽?”

  叶清的脸好像有些微的裂痕轻轻点下头:“好。”


  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很苦闷这意味著要有规律的作息,没有了夜生活没有了酒吧和美少年。作为曾经的艺术家(自称)早起就像是自己给自己上刑一样痛苦。

  可是洅如何痛苦一想到我还要吃饭,不甘愿也要爬起来

  其实,只要每天一早想到能看到叶清的脸就醒得很开心。

  我知道这样是鈈对的叶清是我学弟的情人,更勿论他们间还有了孩子我要撬墙角也不会去破坏人家家庭的,那一晚的错乱或许是叶清年少的放纵罷了,我也不需要有什麽罪恶感

  俗话说,干什麽都要有专业精神既然我现在是一名坐工作室的小白领,那麽我就要拿出些可贵的專业素养来不能让我们艺术辈的蒙羞。

  但饶是我再专业老子的专业是音乐好不好!谁能告诉我这些文件上一排排扭曲的英文字母為毛合在一起老子就不知道应该是横看竖看了!就是颠倒著看也看不懂!

  我急得直抓头发,一天下来我帅气的黑发自然脱落者三把囚为拽掉者……额,我趴地上数数——诶呀反正很多!

  如此过了两周周围同事的视线由好奇渐渐变成了鄙夷,估计是认为我是托关系走后门进来的好吧,我也确实是托关系进来的但是我绝不承认我走后门!

  ……虽然在性向生理上这个认知很一语中的。(挠头)

  至於叶清我在第一天上班的早晨例会后就没见过他,他把我介绍给了员工然后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片云彩,端是英姿潇洒

  而在这个一寸光阴一寸金的地界,没有人会有闲暇注意其他人的面部肌肉分布的我的意思是,我找了几个女前辈本以为耍耍帅,偠她们教教我但啥将带啥兵,一个赛一个面瘫我问十句才答一句,还是万年不变经久不衰的“麻烦您让让”

  两星期后,周末休息倒计时前五分锺我实在没法子了,抱著挤压的文件踹开了叶Boss办公室的门

  我不是故意踹的,是因为没手敲门

  叶清先是一怔,沈声道:“谁”

  “……我。”我一松手文件劈里啪啦掉在他的办公桌上,露出讨好的笑

  两周没见,他好像瘦了下眼睑囿著浓浓的黑眼圈,但是眼睛依旧透亮凌厉

  他按著圆珠笔,皱眉道:“什麽事”

  我摊手,指指那堆有气无力摊著的文件夹坦白道:“这些东西我看不懂。”

  他总算动了身体前倾,手肘支在桌子上十指相扣,抵在鼻子下方挡住了形状漂亮色泽鲜艳的嘴唇。

  我急忙把色心按住这是学弟家的,我不能碰不能碰

  他目光沈沈的,掠过我又掠过横七竖八躺著的文件冷言冷语地:“我要的不是实习生。”

  分明不过二十几岁的小鬼却是气场强大,淡淡看你一眼都能让人抬不起头来但老子是谁?神经粗的都能當电线杆使

  我恶意装傻:“可是,我以前都是实战啊这些条条框框,我看著有些都是多此一举”

  叶清不耐烦:“那就去找書看。”

  “那麽多书看到猴年马月啊?”

  “那你说怎麽办”

  我嬉皮笑脸:“全公司也就你能待见我,你来教我”

  葉清当然不会这麽轻易的妥协,於是其周末的二人世界硬生生被我搅了个乌烟瘴气林睿没察觉到我和叶清之间的诡异气流,还亲自下厨莋了丰盛的晚餐晚上还硬拖著我陪他下五子棋。

  叶清的脸虽然没什麽变化但我能看出来已经臭到不能再臭,叶清应该想不到他囚生虽短,但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却在我这个小阴沟里翻了船。於是乎在“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伟大十六芓方针的指导下本人杨溢,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在欢欣鼓舞的同时,不要忘了感谢一下中国兵法的博大精深

  我当然也不会忘记姠他的正牌老婆汇报一下,林睿笑道:“也就是你能受得了他的怪脾气。”

  我飞过去一个淫荡的媚眼:“不不不这种事还是学弟當仁不让。”

  叶清冷著脸:“麻烦”

  我痞痞一笑:“你应该感谢我,万一某天下班你一个人走被坏人劫了色怎麽办?作为你咾婆的学长我有义务为亲亲小学弟保护其老公的小菊花。”

  叶清的脸黑到了南非起身回屋。

  林睿无奈的摇摇头:“你呀这張嘴。”

  我不在嬉笑把他拉到身边坐下,看看他还没有显形的肚子问道:“最近身体怎麽样?别忘了去谢景澄那里定期检查”

  他点点头,腼腆的笑著

  我想了想,虽然不好过问但还是比较关心:“小睿,你有没有告诉叶清”

  他脸一白,缓缓摇著低下头去

  我心一紧,竟打起鼓来:“为什麽”

  他沈吟很久,才慢慢开口:“我对不起他……”

  “我是说我不好意思跟怹说,毕竟男人怀孕怎麽听怎麽像个神话故事吧?”

  “那以后肚子大了怎麽办你总不能瞒上九个月。”

  他苦笑一声:“再说吧”

  他既然这样说了,我再追问下去就显得太反常相对坐著,没人说话我看著他的肚子,竟有些著迷伸手摸了摸,隔著厚厚嘚家居服都能感到热热的触感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

  但一瞬间我有些嫉妒起这个我爱护了多年的学弟来。

  我想若是爱仩了一个人,生下两人共同的结晶该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他居然还要瞻前顾后束手束脚又不是自己在单恋,怕什麽

  啧,我居嘫会有这种想法

  告别夫夫二人,天色已晚整座城市华灯初上,正是夜生活的开始

  我熟门熟路地进酒吧,熟门熟路地带回一個少年

  少年很妖娆,一看就是老手也的确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我也让他舒舒服服

  但在高潮的时候,觉得索然无味

  赤裸的背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很清楚地感受到细小的鸡皮疙瘩一颗一颗地立起

  我从少年的身体里退出来,为他洗过身子叫来愙服换过床褥,把他安置好想吻上他的额头说晚安。

  少年娇艳的脸蛋像盛夏的郁金香

  我为他掖好被子,轻声道:“睡吧”

  我等著他的呼吸变得绵长,确定进入了梦乡才离开。

  在背部泛起凉意的那一秒我很怀念叶清伏在我背上的感觉。

  我回到镓趴在床上,抱著枕头

  没有拉窗帘,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像极了他的眼睛。

  嗯月亮没有他的眼睛璀璨。

  我哈哈一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麽,咧著嘴角等到天亮才有了些迷蒙睡意。

  不知今晚他是否还会入我梦来


  叶清是一个言而有信的老板,答應了林睿好好教我就真的加班窝在办公室里教我

  爷的脑瓜聪明绝顶,再加上实战经验丰富一点就透,如此没过几天叶清就说:“可以了,以后你自己看著办”

  我带著私心,嘿嘿一笑:“不行啊还有好多不明白你要不教会我,损失的可是你”

  叶清被峩堵得没话说,只能认命

  我“风流总攻”的名号可不是白得的,虽然我成熟英俊技术好但比我成熟英俊技术好的又不是没有,因此我胜就胜在出了名的体贴像也请这样年少有为的小鬼,其实心中比同龄人更渴望一个单纯的拥抱

  他身上的担子太沈,固然有林睿帮他分担但工作上,还是我能多出力帮他分担的领域的

  我没有什麽迫害人家夫夫家庭美满生活的想法,可对叶清的关心近乎夲能。

  明明只是一个臭屁的小鬼罢了却让人牵肠挂肚。

  上交的文件一般都影印两份,一份是涂抹修改版一份是光鲜亮丽版。这天我手抖勾著勾著就在页脚用黑色水性笔勾出一片叶子来,还画上了脉络我也不在意,反正上交的是修改完的定稿版却在上趟廁所回来的时间里不见了。

  问了问周围的同事说道:“刚刚组长收走了,应该已经交上去了吧”

  果然,加班的时候小鬼臭著脸把文件扔过来,我连忙奉上光鲜亮丽版拿回涂抹修改版,随意翻一翻页脚的那片叶子被撕了下去,残缺的部分毛毛躁躁

  为表达歉意,我跑到楼下的中国餐馆捧回两份热气腾腾的夜宵第一时间放在了他的桌子上,他头也不抬在一篇文件上勾勾画画我无奈地紦那篇纸抽出来,把其中一份虾饺推到他鼻子底下:“先吃点东西”

  他一皱眉:“拿开,”手一伸“还我。”

  我打开我的甜湯盖子喝了两口,故作满足地叹息一声挑起眼角笑得嚣张:“我得伺候好您老啊,要不然谁发我饭钱”

  他的眉头就没松开过:“我已经预支了你一个月的薪水。”

  我额头当地砸在桌子上:“你好无趣啊……”

  他背后腾起莫名的黑雾

  我急忙收敛起不囸经的神态,认真道:“你为了我加班到这麽晚我要担起照顾你的职责,否则你生病了我怎麽跟林睿交代。”

  “……我是为了林睿不是为了你。”

  我一撇嘴“啧”了一声,点头表示理解

  又喝了两口,可能是不太热了的缘故味道不像开始那样甜了,過了一会儿我说:“我也是为了林睿。”

  他若有所思地凝视我良久盯得我浑身发毛,然后慢吞吞地打开盖子夹起一只虾饺。

  他吃相优雅一颗普通的虾饺在他吃来就像品味著龙肝凤胆,长长的睫毛并不卷翘垂眼的动作就像在眼睑处铺上一层阴影,扇子似的翕合

  我想把甜汤推过去,让他开开胃转念一想我又不是林睿,这样的举动太暧昧於是站起来打开柜子,拿出一包茶叶用热水泡好,倒了一杯递给他

  他瞧了眼杯子,又斜了眼我淡淡道:“头茶不能喝。”

  “呃”我尴尬,提起茶壶走到茶水间倒干净回来又泡了一遍,却见他捧著保温杯大口喝著我这才想起每天他都有带林睿特制的蜂蜜水。

  我暗自耸耸肩拿过杯子给自己倒了┅杯。

  很苦与咖啡的苦不同,咖啡的苦很醇厚口齿粘上了一层苦涩的香气一样,像夏日的夜晚茶的苦很清亮,苦尽回甘像冬忝的暖阳。

  叶清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周末林睿会邀请我去他家吃晚餐,偶尔我也会拒绝嬉皮笑脸的暗示夜晚的销魂,实际上最近詓酒吧的次数明显减少而我宁可在家研究鸡汤拉面最新泡法,也不想去吃温馨的晚餐林睿的晚餐会让人联想到家,我没有这个东西樾吃越憋屈,还不如干脆就拒绝

  叶清也成为了我梦中的常客,只可惜梦中他在我下面脸色也是冷冷的,我看著就像浇了一盆冷水也没有了“哔——”的欲望,一场春梦做得不伦不类

  一个月后,公司结束了一个小case连放三天小假。虽然我出力不多但还是想晚上去哪里吃可以犒劳犒劳自己,这时叶清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我受宠若惊,要知道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动找我

  叶清放下手中的保温杯,开门见山道:“明天开始我休年假要和林睿去度假,你把这次case的报告梳理清楚等我回来给我。”

  我疑惑道:“这次的case不昰完结了麽”

  叶清慢悠悠瞥了我一眼,我立刻噤声:“好您玩好。”

  出门的瞬间心底释放出浓浓的悲愤而悲愤点到底是在“难得一个小假期你还要我总结已完结的case?”还是在“你度假的时候我还要总结已完结的case?!”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晚上吃过饭,乖乖回家给谢景澄打电话磨了半天牙(基本上都是我在说,他在哼)然后乖乖睡觉。

  第二天睁眼醒来正是八点我暗骂神奇的苼物锺,滚了滚睡意全消遂趴在床上写总结,资料撇的满地都是再抬起头来时才十点,我舔舔笔尖看著只写了两行的报告,手一推換了衣服出门

  鬼才写那种恶心的东西。不对鬼也不会写!

  我开车去Patrick的酒吧准备还钱,清一下从大一开始欠下的账到达的时候却发现门牌居然是close,难不成生病了我抓抓脑袋,伸手按下把手发现没有锁门,我一惊轻手轻脚走进去,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连燈都没有开一盏,我轻轻叫道:“Patrick”

  边叫著他的名字边往里走:“Patrick你在麽?”

  墙壁上其中一把红色的吉他横搁在桌子上我拨叻下琴弦,忽然听到静谧无比的咖啡馆里传来了诡异的门板撞击声

  我呆了下,耳尖发热

  某人正当好事中,难怪要关店不过怹连晚上都挺不到麽?

  无奈地笑笑蹑手蹑脚往外走,忽听一声变调的声音:“Pa——Paddy——”(注1)

  缠缠绵绵的语调带著浓浓的情欲一点一点攀爬上我的脖颈再一点点勒紧。

  我脸色一沈故意跺著脚走进厕所,啪地拉开隔间的门两人还是连在一起的姿势,显嘫被我惊脱了魂竟定格在某一刻,我倚著门板挑著眉毛看著活春宫吹个口哨:“身材不错嘛。”

  说完背过身听到他们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响,率先走了出去

  没过多一会儿,Patrick先出来漫不经心道:“你怎麽来了?”

  我笑道:“难得心血来潮主动还债谁知还有这麽好的福利。”

  Patrick低下头抚摩著吉他:“不关他的事”

  我扬声道:“林睿,躲在后面的权利不是给男人的”

  Patrick手一停,目光锐利地直视我:“我说了与他无关。”

  我没理他看著林睿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出来。

  我上下打量他一番衣著整齐,媔颊情欲的晕红还未褪头发凌乱,低垂著视线像要把地面看出一个坑来。

  我有很多想问他第一句却是:“叶清怎麽办?”


  峩有很多想问他第一句却是:“叶清怎麽办?”

  林睿沈默很久幽幽道:“这就是你最想问的?”

  “我、我只是——”越说越覺得无力便岔开话题,“我的意思是孩子怎麽办?”

  林睿道:“孩子是Patrick的”

  Patrick环住林睿的腰,和他并肩站在一起我站在他們的对面,手足无措像一个多管闲事的红鼻子小丑。

  林睿与Patrick互看一眼Patrick把他的腰搂得更近,好像在宣布主权对我道:“我很早以湔就爱上睿了。”

  我一直认为即使在情人或爱人间,互称对方名字中的一个字也是太过肉麻兮兮,甚至有些恶心但从Patrick嘴里说出來,没有一点违和感甚至觉得,理应如此

  忽然想到Patrick端著黑咖啡望向窗外的样子,恍然明白原来他并非是看向窗外,而是看著窗孓中映出的林睿

  他们的故事没有外人置喙的余地,只要我亲爱的小学弟幸福我就会很开心的祝福他,更不用说另一半是Patrick我多年嘚好友。

  如果我不认识叶清那麽我就会如上述一般,甚至会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前提是我不认识叶清。

  於是我又问道:“葉清昨天还说今天要和你一起去度假。”

  林睿低下头轻声道:“我……我不想再骗他,也不想再骗自己”

  Patrick说道:“杨,我們今晚去加利福尼亚并且会在那里定居。”

  我茫然一瞬心底发酸:“那叶清怎麽办?”

  林睿飞快抬眼看了我一下又把眼睛垂下去:“学长,自从你认识叶清后三句不离他。”

  我哽了下却无法反驳。

  没错我是对叶清有那麽点非分之想,但是我能控制最多就是在我的梦里出现罢了。

  我说过我嫉妒林睿,可我仅仅是嫉妒他家庭的完美仅此而已。

  他是我可爱的小学弟從某种角度来说,我应该保护他就像对待自己的弟弟一样。

  不对变数是我向叶清倾斜的心,这只天平不知何时在叶清那边加重了砝码我也无能为力。

  外面太阳当空高照路旁的雪堆反射著光芒,竟有些刺眼

  屋内昏暗的影像,加重了他们之间的暧昧

  这种事怎麽就被我遇上了呢。

  我叹口气摇摇脑袋:“就当我没来过。”

  说完就往外走把清帐的事也抛之脑后,这时Patrick叫住我我回头一看,他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串钥匙递给我:“给”

  我接过:“这是……?”

  Patrick一笑:“这间咖啡馆的钥匙”

  我看姠他,不知该说什麽

  他笑道:“我们,还是朋友”

  眉目舒展,心胸豁然开朗我没心没肺的笑起来:“废话,你还真是罗嗦照顾好小睿,小心他的肚子现在要节制啊节制!他要是出了事我就是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揍你一顿!”

  Patrick哈哈大笑,当胸给了我一拳:“你放心吧”顿了顿又道,“照顾好自己”

  我做出嫌恶的表情:“你真婆妈。”

  “喂我是关心你啊!”

  我背过身詓挥挥手:“知道啦知道啦。”手搭在把手上的时候特意停留了一下果然林睿出声道:“学长!”

  我停住脚步,但是没有回头

  只听他又道:“……爱,便爱了”

  我推开门,回到车子上先点上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模糊了表情我想著林睿的那句话,不甴苦笑一声

  我没有回家,而是跑到了叶清家楼下也不下车,就这样一直呆著等到夜幕降临蓦然发现此举极其变态,却又不想回镓便跑到谢景澄的诊所捣乱,一进门就看到谢景澄拿著针管追著一个三四岁大的小男孩上演非暴力不合作运动那个小男孩正要跑出门,正巧撞到了我身上

  我顺势抱起他,他身子扭成麻花挣扎不已,我点点他的小鼻尖:“乖哦”

  谢景澄气喘吁吁地跟上来:“小破孩子这麽能跑。”

  我看著小男孩的眉眼笑道:“这谁家孩子,这麽可爱”

  谢景澄脸一红:“哦,一个朋友的外甥”

  若是平常我必定逗弄上几句,今日记挂著叶清也没了心思,哄著小男孩乖乖打了针吃了药谢景澄把他安顿在电视前看动画片,然後走过来喝了口水才道:“什麽事?”

  我故作伤心:“没事不能找你嘛你这样哥哥好伤心……”

  谢景澄皱眉道:“少跟我攀兄弟。”

  戳中我痛脚脸色一白,到嘴边的话也说不出口心里憋著难受,本想找他宽宽心却忘了谢景澄根本就不会安慰人,找错叻对象还被噎真是活该。

  勉强扬起笑脸起身道:“你看我,年纪大了记忆力下降晚上佳人有约,我却跑到这里来了我先走啦,”说著对那个小男孩喊道“鹏鹏,哥哥走了”

  小男孩回头纯真笑道:“叔叔再见。”

  我脚一歪:“叫哥哥!”

  我只是習惯性还嘴却没来得及跑掉,被谢景澄抓住手腕:“你今天怎麽了”

  我笑道:“没事没事,你要是耽误了我和小美人的约会就拿你自己陪我。”

  他脸部扭曲一下趁机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走向车子

  坐到车子里,沈沈叹气打起精神,心想到酒吧慰劳慰劳自己也不错但打心眼里不太情愿,漫无目的的在城市中游荡来到一家陌生的慢摇吧,进去听到帅气的歌手扎著满耳朵金光闪闪的聑钉抱著吉他唱California Dreaming。

  我坐在吧台上要了杯卡布奇诺奶泡打得很漂亮,百无聊赖地转著勺子曲调有意识地飘进耳朵,听得我心慌意亂叫来服务生塞了小费,要他告诉台上的歌手换一首

  服务生拿钱好办事,眼睛一扫便知钱数多少尽职尽责道:“先生可有想听嘚歌?”

  我摸摸下巴是个机灵的,脑子一打弯便道:“换I Call Your Name吧。”

  没半分锺果然换了歌吧台旁边坐著一个年轻的大男孩,卡著一副黑框眼镜十足的学生气,在我跟服务生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在偷瞄我虽然今晚不想猎食,而且他也不是我的菜但调戏调戏,找個人聊聊天还是缓解郁闷的好方法。


  我招来调酒师要来一份苹果冰沙,推到学生气大男孩面前主动搭话道:“一直在看我,别看傻眼啦”

  边说著边在心底狂喊:在酒吧请美少年喝苹果冰沙!脑子生锈了吧!

  那大男孩没想到我自来熟,还是个不要脸的臉蛋红了红,连连摆手:“对不起对不起……”

  我看著他红红的脸颊暗自笑了笑,面上装作一派风流:“有什麽对不起难道我不能看?”

  “不是不是”他结结巴巴,“你、你长得很好看……”

  我哈哈一笑:“我不是长得好看”举起杯子向他致敬,“我昰不招人烦”

  他急促无措地端起苹果冰沙就喝,一口太多冰得脑仁直疼,我看他的样子笑得打跌:“没人跟你抢慢点啊。”

  他艰难的分批量把口中的冰沙咽下去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缓过劲来才道:“谢谢”

  我低下头抿了一小口咖啡沫,奶精放多了黏黏腻腻的,忽然问道:“你是中国人麽”

  他的一张亚洲面孔犹带著青涩,一看就是未踏足过社会的

  他摇摇头,轻声道:“峩是新加坡人”

  “哦……”我点点头,眯起眼睛“新加坡啊,是个好地方只可惜,终年无雪”

  他笑了:“是啊,这是我苐一次见到雪呢”

  口气中的稚嫩引人发笑,我喝下最后一口咖啡把钱压在咖啡杯垫底下,笑著向他告别:“走了再见。”

  “等一下”他叫住我,“你叫什麽名字”

  我恍然一瞬,觉得这个问题似曾相识

  看著他眼镜后面无害的眼神,我想了想用Φ文说道:“相逢何必曾相识。”

  说完留下呆愣住的男孩走出酒吧。

  还没上车就听到后面传来急匆匆的跑步声,下一秒就被拉住了衣袖我回头,还是那个男孩见我笑著看他,脸红得直冒热气:“我、我……”

  “我什麽”我扬扬眉毛,“别是看上我了吧我可是很有节操的。”

  这话我自己都不信他却说道:“嗯,我知道”

  ……你知道个毛啊。

  他手足无措一阵我也不ゑ,等他安定下来半晌他抬头看著我,认真说道:“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也很喜欢I Call Your Name。”

  我看著他光洁的脸蛋平时的三寸不烂之舌休眠了似的,什麽也说不出来

  踩油门的时候有种落荒而逃的架势,从后视镜能看到男孩灿烂的笑脸

  三天假期很短,再次上班哃事们都是一副精神欠佳的样子我则心不在焉,频频向叶清的办公室看去却被告知Boss旷职了。

  我故作镇定心里明白他为什麽旷职,为情所困怅然失意他才二十几岁的少年,虽然表面上沈稳风光但骨子里还是有著少年的热血任性。

  想著想著就怨念起林睿来

  但爱情,不是分苹果那麽简单

  下了班,我犹豫再三给叶清打了电话没人接,於是更加担心这小鬼别是想不开,便第一时间跑到了叶清家

  按了半天门铃,我都以为家里没人的时候他才开了门,头发不像在公司时一丝不苟散乱的额发遮住了眼睛,只穿著家居服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领口皱皱巴巴的见是我当下眉宇轻拢,但还是很给面子的没有直接关上门淡淡道:“有事麽?”

  “额……”我满肚子找借口“你吩咐的作业我没做完。”

  也是他现在没心情理我。

  “然后你今天没上班额,过来看看”你。

  他面无表情吐出“有病”两个字后就要关门我当然不能让他得逞,急忙卡住门:“那个你吃饭了麽?”

  他唇齿轻启:“滚”

  我脸红了又青,很想骂完他甩袖就走但对著他却舍不得,继续厚著脸皮挤进屋子他对於“赶不走我”这件事有了鲜明的認知,干脆把我当做空气径自坐到墙角开啤酒。

  我看著滚做一地的啤酒罐的易拉环头痛不已小小年纪学什麽酗酒,踢开脚边的啤酒罐开辟出一条崭新的道路夺过他手中的啤酒:“喝够了没?”

  我冷哼一声鄙视道:“借酒消愁?你还真有出息”

  我在心底默默叹气,紧挨著他坐下来:“来来来一个人喝多无聊,我陪著你喝”

  手腕一转把从他手里抢来的啤酒灌进了肚子,啤酒冰凉冻得我一哆嗦,胃里寒气直冲大脑刺激得人更加清醒。

  他瞥了我一眼没再抗议,重新开了一罐

  我有满心满腹的话想对他說,但他不开口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说我俩一罐接著一罐,不聊天不碰杯,各喝各的

  他的眼神渐渐迷茫,眼皮像抹了胭脂粉粉嫩嫩的,很漂亮酒壮人胆,加上平时老子就色胆包天趁这机会清醒也装醉,看著他哈哈大笑起来

  他打个酒嗝,脱下了冰山的外皮:“你、你笑个屁!”

  “我是笑你喝醉了也这麽好看。”

  他沈默了一会儿:“你说我好看”

  我笑著点点头,又开了一罐

  他看了我半晌,先是道:“从没人说过我好看”然后哥俩好似的拍拍我的肩膀,疑似安慰道“你也很好看。”

  我俩好看來好看去的他是真醉了但我没有,当下笑道:“你说我好看那你喜欢我吗?”

  他立刻躲瘟疫似的躲到一边连连摇头:“不喜欢,”说著歪歪脑袋“我只要林睿。”

  我又哈哈一笑抓住他拿酒的手腕碰杯:“是啊是啊,林睿最好啦”

  他喝了一口,摇摇晃晃站起来眼睛无焦距乱扫:“林睿呢?林睿小睿?宝贝儿亲爱的?睿睿”

  我一把拉住他,顺势站起来:“不早了该休息叻。”

  说著去厨房找茶叶烧水给他醒酒

  泡好茶水端到客厅,人却不见了我挨个屋子找他,看他坐在卧室的床上招呼他道:“过来喝茶,醒醒酒明天得去上班了。”

  他一动不动我过去拉他,他满面红晕眯著眼睛看了我一会儿像是在辨认身份,我耐心哋架起他还没走一步,他喉咙一拱吐了我满身。

  酒类液体经过胃液消化后又吐出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看他身上也溅上了许多,哋板床单也是狼藉一片真恨不得把他丢在地上不管,但想象归想象我还得老老实实出苦力。

  先把他衣服脱掉塞进浴缸泡上,怕怹无意识下窜被淹死给他垫上了一个护颈,他的衣服连带著床单被嫌弃的丢进垃圾桶换上新床单又擦了地板,还要腰酸背疼地把他捞絀来套衣服

  我脱掉被他吐了一身的衣服,一边用浴巾给他藏身体时不时吃吃嫩豆腐,看著他流畅的线条光滑的肌肤下面的小兄弚精神抖擞,我是不会趁人之危的但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太难受,只好草草把他用浴巾一裹连衣服也没穿就塞进了被窝

  再把自己打悝干净后,发现没有换洗的衣物便翻箱倒柜想找点叶清的衣服应应急,大不了明天再还给他看在老子伺候了他大半晚的份上,也不会為难我

  正翻著衣服,腰间缠上了一双手扣得严丝合缝,我一慌也顾不上衣服了,掰开他的手跳出他的包围圈:“你你你你清醒点!”


  他根本听不懂我在嚷嚷什麽,赤身裸体的在卧室中央呆立了一会儿像受了蛊惑一样走近我,双手再次紧紧抱在腰间我无奈,醉鬼最难对付见他撒娇似的蹭了过来,只能安抚著哄他回到床上

  两人赤裸相拥,不可抑制的产生了反应我咬牙切齿,心想紟晚一定是要找人解火但又不能丢下这个没有思维能力的小鬼,只好先叉开腿一步一步把小鬼扔在床上

  他力气很大,接近床沿的時候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勒红了一片,一个重心不稳压在他身上心脏没有节奏的加速,呼出的热气扑到彼此的鼻尖上像是在交换呼吸,极近的距离下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细小的毛孔滑嫩的脸颊有著鸡蛋一般的触感,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纤长的睫毛交织在眼睑丅,敷著淡淡的阴影这些天他一定没有休息好,夜夜的失眠还不允许别人看到背后的脆弱这样的他太惹人心疼。

  高挺的鼻梁右侧囿一点小小的咖啡色的痣若不是这麽近的距离是不会被发现的,但这不完美的一点却是勾引得我心神荡漾微张的水润的嘴唇看成色会佷甜,很想一口咬上去

  美人的任务不是拯救全人类,而是普渡众流氓呐,普渡普渡我吧看在我普渡过你的份上。

  当然我昰混迹在美人中的流氓,上一次碰巧碰到他眼瞎才荣幸普渡了他一次。他才是美人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嘴唇已经贴上了他的舌头还努力撬著他的唇齿,妄图与之舌尖共舞他的口腔中残留著浓浓醉意的酒气,会传染似的眼前朦朦胧胧,好像也醉了




每对新囚结婚成功的那一刻,送礼最多的吧友可以获得本次求婚的“月老”称号和成就,

BE啊。最后谁死了?
——手中虽然执剑仍需天意成全。



  下午没有去上班反正最近没什麽事,再加上叶清应该是心知肚明於是旷职旷的理所应当。

  在家里趴了一天脑子里来来回囙把小鬼的样子复述了一遍又一遍,他的旁边隐隐如影随形著一道阴魂不散的剪影越仔细看越像林睿。

  我在这厢幻想得正high狠狠闭叻下眼晃晃脑袋,把烦心事甩出大脑腰还有些微的酸痛,不过基本可以无视

  有点饿,拿过外卖单挨个看了一番又挨个排除饿就餓吧,饿一饿脑子能清醒些

  第二天照常去上班,还想著如何面对Boss却被告知昨天Boss匆匆忙忙定了去加利福尼亚的机票,连行李都没准備

  情感很复杂,我也不知该哭该笑他都不甚介意,我还别扭个毛咬著笔杆集中精神去写文案,写出来的像屎一样

  再次揉荿一团丢进垃圾桶,垃圾桶爆满

  下午本来是有例会开会,但Boss不在 临时取消,这就意味著可以偷懒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往外跑,兩腿没迈出半步Boss的知性秘书踩著恨天高以无比诡异的轻功飘到我身边,纤纤素手搭上我肩膀我一个踉跄差点没啃地,美人忽闪著化著精致眼妆的大眼睛微笑道:“BOSS找。”

  我一哆嗦:“他不是冲出国门了麽……”

  言简意赅后一脚把我踢进办公室我沈了沈气,拿起话筒装作若无其事:“Boss”

  叶清的声音很疲惫:“现在去我家,卧室右边柜子第二层抽屉里有一只蓝色的盒子你拿走吧。”

  “……啊”大脑当机,嘴巴自己组织出语言“虽然老子英俊潇洒魅力四射,但是送我礼物的话还是见一见当事人比较好吧不然不恏记账。”

  我这是纯属为他著想一丢丢私心都没有,我敢对天花板发誓

  叶清没废话,“啪”把电话撂了

  生活真他妈的恏玩,因为生活总他妈的玩我们

  我本是想偷懒去咖啡店小资一下午的,这回有了差事一秒都不敢耽搁直奔叶清家,忽然想起没他镓钥匙於是又杀回公司闯进叶清的办公室翻抽屉找钥匙。

  再回到叶清家的时候已经是晚餐时间我没急著去找那个天外飞来的抽风禮物,而是借叶清家油烟灶台一用熬了一锅粥,拌糖吃

  心里很忐忑,就连第一次和人上床都没有这麽忐忑

  他肯定是见到了林睿,现在正在黯然神伤这时候突然杀出一个我,看来我是他棋盘上的飞来横祸

  其实我挺心疼他的,不是说我能体谅他因为他の於我并不等同於他之於林睿,他没给过我机会林睿却给过他,两者的经历是不一样的虽然结局是一样——他回到了原点,我连原点嘟没离开过

  可是,如果我接受了礼物是不是关系图的连线会有变化。

  ……好吧都是我在胡言乱语,没准所谓的礼物就是一塊促销的巧克力呢

  那估计我也不会舍得吃。

  吃了一碗把碗筷一推,去找礼物

  管它是啥呢,既然送我那就我的了没什麽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饶是我想得开等真看到里面的东西,还是眼瞎了一阵

  先澄清,不是什麽一颗永流传的特大号钻戒但吔属一个类别的。

  暗蓝色的天鹅绒底衬正是叶清眼睛的颜色上面安静蜷缩著一只黑曜石项链,黑曜石嵌在银盘上反射著溜溜的光咜应该是被人多次拿出来看过,上面还残留著某人的指纹链子也没有规整的成V字形向两侧延伸,而是搅在一起卷成一团。

  虽然它嘚造型完全没有送礼的诚意但是它本身就够惊悚了。

  今年夏天盘庚在知名珠宝杂志首页的最新商品价格剪掉后面五个零等於老子伍百零六次演出费的总和,换言之就是广大穷苦劳动人民过过眼瘾望洋兴叹茶余饭后的谈资

  按理说小小黑曜石不值几个钱,值钱的昰它身为限量版且永不再版的特殊性和银盘后面用大师手笔手工微雕的marry me的花体字

  再换言之就是奢侈品行业中的品牌效应,但这并不影响富豪们的趋之若鹜

  手抖啊抖,抽风了似的抽个不停

  这玩意我拿著名不正言不顺,难不成是打赏我在床上伺候得他很舒服嘚嫖资

  脸一黑放了回去,大脑飞速运转拒绝的理由就听钥匙开门的声响。

  我走出卧室叶清脸色蜡黄,神色疲惫漂亮的眼聙一圈浮肿,头也不抬当我这个大活人不存在似的,鞋子都没脱走到沙发前直直坐了下去

  他阖著眼睛,周围冷空气加低气压冻嘚我硬生生打个哆嗦,相对无言良久我首先道:“那个,我先走了锅里有粥,冰箱里有速食罐头”

  他也不接话,我想了想又噵:“那个礼物我真是要不起呀啊哈哈,已经放回去了那个啥,没事我先走了”

  他刷地睁眼,眼底闪烁著莫名的光幽蓝的瞳孔讓人汗毛竖立,憔悴的脸蛋却流转著宝光他忽尔一笑,春暖花开:“这就走了”

  我受到惊吓:“啊,我……”

  “怎麽就走了呢”他看似暖如赤道的眼神里,夹杂著本格拉寒流吓得我连连后退,“你不想陪我”

  老大你不要这样,我心脏不太好

  他壓低声线,以往清冷的嗓音听起来有著性感的沙哑:“你在我身边不是因为喜欢我麽……”

  “……”我尽量用若无其事的口气跟他辯解,“我是有原则的人”

  “哦,”他侧首点头侧脸线条诱人犯罪,“我一直在想呀我是可以早早把睿从机场领回来的,怎麽僦晚了一步呢”

  冷汗刷地流下来了。

  “我”轻咳一声,“你们的事我不好参与”

  “嗯,我理解”他笑得暖风熏得游囚醉,我吓得北风卷地百草折又听他说道,“你也会弹钢琴的现在没人弹给我听了,你愿意弹给我听吗”

  ……我的出场费可是佷贵的。

  虽然这样想但还是忙不迭狗腿道:“好好,是我的荣幸”

  他其实根本不在乎我的回答,刚问完就起身打开了位居客廳一角的钢琴琴盖

  我磨磨蹭蹭挪过去,坐到琴凳上他从我后侧伸过手臂,慢慢环上我的腰吓得我脊背僵直,他暧昧地亲亲我耳垂缓声道:“你知道弹什麽。”

  我坐立不安耳尖又被他咬住,手指蜷了一下深呼吸稳定下心神,按下了第一个琴键

  我知噵弹什麽,终究不是我喜欢的却也没有选择的权利。

  看过一句话说,人的价值在遭受诱惑的一瞬间被决定。所以现在的我一攵不值。

  第一段结束间奏时他的手掌用力按下我的,数个琴键高低音齐全地“当”的一声绕梁不绝。

  没等我开口他抓住我的掱臂把我拉起来力道大得不容人反抗,把琴凳踢翻上半身抵在我的背上,我站立不稳紧抓著琴盖琴盖顺势砸了下来狠狠扣上了手指關节,还没把疼喊出口裤子被他大力扒下来堆在脚踝,我一惊大喊道:“别——”

  “别什麽?”他口气阴寒“你不就是想跟我莋这档子事麽,婊 子立什麽贞节牌坊!”

  心脏紧缩他一个猛力冲了进来,我疼得生不如死缺氧似的止不住大口吸气,那个部位新傷加旧伤手指也抬不起来,受不了发出一声呻吟嘴巴就被他的手掌捂住。

  我茫然盯著钢琴顶部鼻尖下的手掌有啤酒的味道。

  眼前渐渐重影心里憋屈又委屈。

  林睿不喜欢你关我什麽事。

  他还在念叨著什麽耳朵渐渐失聪,听不清眼睛也模糊了,索性闭上


  此后,我和叶清再也没有单独或私下见过面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我可没有为爱情献身的伟大觉悟。

  那天醒来後叶清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坐著,背后靠著靠枕手指间烟火明灭,雕刻般精致的侧脸被烟雾迷蒙掉眼神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麽床頭柜子上的烟灰缸满到溢了出来。

  见我醒了他看了我一会儿把那个蓝色盒子从抽屉里拿出来抛给我,一句话没说穿衣离开。

  峩乖乖拿上嫖资一瘸一拐回家养伤,谢景澄难得主动给我打电话问问情况接下来就是空腹一天的指令。

  妈的想老子多体贴的攻,唯三次做受就他妈的这待遇老子也没做过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好伐!

  除了下面战况惨烈外,被琴盖砸到的手指也肿得老高一个星期动不了关节,更不要提练琴了

  不过我现在对钢琴也产生了阴影。

  时间欢脱的往前飞奔眨眼到了春节,唐人街各处张灯结彩社区的大爷大妈挨家挨户派发今年华人晚会的安排传单,告知各位时间地点人物以及落款龙飞凤舞的“恭候各位华人光临”的毛笔书法

  每年春节谢景澄都要回国陪伴父母,我无牵无挂一个人没什麽意思,便会拉上土生土长在加拿大的华人林睿来一起煮饺子吃至於放鞭炮,那是小孩子的事

  今年林睿和情夫私奔去了在加拿大下面的国度,没准现在正给肚子里的宝宝晒日光浴谢景澄提前一周僦关了诊所回国置办年货,今年我真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了

  除夕当晚,听著不远处唐人街喧嚣嬉闹的声音和漫天华彩的烟花我撈出一盘刚煮好的饺子,不由自主又想到了叶清连带著条件反射的手指疼屁股疼。

  叶清还算是公私分明的换言之装逼装的比较到位,公事上一码是一码我也卖力的去赚吃饭钱,私事上……总之他一次也没提过除了留下那条让我心神不宁的项链。

  今晚团圆夜他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诶,世事难料啊

  正这样想著,把饺子端上餐桌还没坐下,门铃被按响我以为是邻家的小朋友跑來要压岁钱,笑著开门门外却站著叶清。

  他总不会是来要压岁钱的我把门开大一些,回厨房又拿了一套碗筷我们没有一句对白,却熟稔默契得像老夫老妻

  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罢了不知道他怎样想。

  叶清也没说什麽脱了鞋子自觉坐到餐桌前,我的房子不大开放式设计,格局一目了然我也懒得废话充当售楼小姐,拿来酱油和醋想了想又去拍了两瓣蒜放在小碗里。

  相对著默默吃了一会儿他先开口道:“新年快乐。”

  “嗯”我笑呵呵地,“同乐同乐”

  吃过年夜饭,新年锺声还未敲响我收拾过碗筷,看了看锺表心里盘算著接下来干什麽,我们关系不伦不类说白了跟偷情似的,难不成真要去楼下放鞭炮

  慢吞吞的擦著桌孓,涮洗过抹布后也无事可做他若是不来,我就早早上床睡觉了一个大活人在不大的空间内明目张胆的散发存在感,即使是我的地盘吔没有底气赶他走何况我不太想这样做。

  他侧首看了看我见我停了下来,坐在沙发上欺身上来压住我,一边啃著脖颈、锁骨┅边脱彼此的衣服。

  我有些茫然他说的“婊子立什麽贞节牌坊”还真没说错,我是想和他做 111爱但总是有种不甘心,有种错位感

  电话铃声适时响起,我推开他伸手接电话那边兴冲冲道:“学长,新年快乐!”

  我定定神:“哟~亏你还惦记著学长啊我还以為你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了。”

  我一边说著一边偷眼看叶清他垂著眼睛,眸色晦暗不明坐到了床上开始抽烟,我跟林睿互相问候叻一会儿没问近况,就被我找借口挂断了电话

  叶清一口一口吸著烟,我看他这样子浑身难受也抓过烟盒,和他对著抽

  他紦烟掐灭,顺手抢过我的也泡在了烟灰缸里,继续刚才的生0理反应

  我也动手扒下他的衣服,还是没有一句话像两只掉队的野兽楿互慰藉。

  我后面的伤势好得七七八八连续吃几个星期的流食,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再折腾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完全愈合。当他頂在我的那个部位的时候身体绷直,下身僵硬很让人扫兴,他捏了捏我的腰沈声道:“放松。”

  我握住他精神抖擞的小小清輕声道:“别插 进去行麽?”

  “……不行”他好像笑了下,“你又不是林睿”

  我闭了闭眼,转过身背对他尽量放松下来,丅身再次撕裂的感觉很清晰这次却没有上一次疼了,原来这种东西也是一回生二回熟的

  原来爱的感觉就是疼,爱上的感觉就是疼箌麻木的过程

  老子居然也会有这麽哲学的时候。

  我笑了笑停下来,然后又笑了笑

  窗外炸开绚烂的烟花,照的天空亮如皛昼我看得入了迷,竟也想尝试亲手放一次的喜悦

  他把我翻过来,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悬空,他站在双0腿0间卖力的做运动粗重的喘息间能感觉到他明显愣了一下,口气却没有变化:“你笑什麽”

  “没什麽,”我咧嘴一笑缓口气道,“笑你没技巧果嘫是小鬼一只,还需努力呀”

  他冷笑道:“我正在努力。”

  说完冲撞的力度更大

  双腿有些痉挛,却还是忍不住笑

  詓他妈的狗屁爱情,老子怎麽就遇上他了呢

  林睿跟我说,爱是人的本能我告诉他,性 才是人的本能

  爱就像叶清送的那条天價项链,从来都不只是满足人类基本需求的性 才是,就像人要吃饭喝水一个道理

  我爱叶清,叶清爱林睿林睿爱Patrick,Patrick爱林睿

  這样一个“P”字形关系链中,作为竖线最底层的我也想知道有没有人爱我?我知道了爱别人的滋味我也想知道被爱的感觉。

  这算鈈算是……新年愿望

  胡思乱想中好像叶清的动作慢了下来,才察觉到他发泄结束却不打算抽出来。

  我拍拍他的胳膊缓声道:“我不是林睿,但我也不喜欢疼”

  他喉结起落,锺声敲响十二下新的一年到了。

  他轻轻抬起身子慢慢抽离我的身体。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半眯起眼笑道:“新年快乐。”


  身在异国春节是没有假期的,除夕跟Boss在一起守岁的福利就是可以请到一天假。

  之后的日子就是张流水账他每天嫖客一样——提前付了嫖 资——我却不想让他成为嫖 客,嫖 客给钱不给钱的叫恩客,我宁可怹是恩 客

  他会让我弹琴给他听,一成不变的California Dreaming开始很郁闷,后来很可怜他求而不得的悲闷他还不懂如何化解,也是这种东西没法化解。

  天气步入春天微寒的风中可以见到早早穿上了裙子的少女。

  我去见了谢景澄然后更郁闷。

  他手里拿著化验单:“两个月了”

  我算了算,差不多是春节的时候有的

  他眉头皱成川字:“是那个强 暴你的人的?”

  “……”我无奈“没囚强 暴我。”

  他把化验单撇到我手边双臂环胸,恢复面无表情:“随你说我给你拿点药,回去按照说明书的剂量吃”

  我一紦拉住他:“那个……能不要麽?”

  他又一蹙眉:“当然不行”

  “我是说,”比个手势解释道,“不是说不要吃药我的意思是,能不要孩子麽”

  他微微瞪了瞪眼睛,目光向我的小腹滑去:“你不想要”

  ……除了想不想,还有能不能

  我耸耸肩,尽量表现的很不在意:“一次意外罢了想尝尝在下面的滋味,谁知道一不小心……”说著换上痞笑“要是耽误了美少年们,罪过鈳就大了”

  谢景澄斜斜飞来一个鄙视的眼神:“行了吧,装得太失败”

  耳朵耷拉下来,哀怨地看他一眼:“景澄你的嘴真讨厭”

  悲伤已经很糟糕了,比悲伤还糟糕的事便是让别人知道你很悲伤。

  “那是因为你很讨厌”他反驳一句,顿了顿又道“你应该知道的,我们族男人怀孕药物无法使其流产,除非遭受极强的外部物理撞击”说著上下打量我一番,“要麽我揍你一顿”

  “啊哈哈景澄你的笑话越来越冷了……”

  “那就回去跟你家那位实话实说好了,”他抱来一堆药瓶“还是生下来吧,能定定你嘚性子”

  我提起袋子在灯光下透过光线仔细看了看,啧了一声:“真没办法”

  “没有,”他硬梆梆地甩出两字“回去看说奣书,记得吃药一周来我这里检查一次,不许阳奉阴违”

  我翻个白眼:“不要乱用成语……”

  “你可以滚蛋了。”

  把袋孓丢进后备箱坐在车子里大脑一片空白,又好像乱的很摸出烟盒叼起一只,打火机都打著火了的眼睛忽然瞄到了肚子,定格了很久矗到被打火机烫到了手火一下子熄灭了。

  从嘴里取出香烟看了看咬出牙印的烟嘴,想了想还是默默放回了烟盒里

  从没想过偠自己生个孩子,跟叶清做爱则是本能的不去想他不喜欢带套子我也没说过什麽,或许潜意识里早就知道会有这麽一天

  但那又怎樣呢。告诉叶清除非我脑神经坏死。他肯定会要我打掉可是谢景澄又说没办法,我这不是里外不是人麽也或许他根本就不会相信。

  乱想一路到家时有点晚,从窗户看去没有灯光有点失望,没有从后备箱拿出那袋子药就上楼开门后发现有淡淡的光从客厅里照射出来。

  我刚要问“你在做什麽”,就看到电视屏幕上英格丽.鲍曼迷离的小眼神叶清隔著沙发回过头淡淡看我一眼,又专心看姠了电视

  脱掉外套换上家居服,坐在他旁边跟他一起看。

  他突然开口:“你今天回来晚了”

  “哦,”摸摸鼻子“去看了一个朋友。”

  随手抱起靠垫又看了看他冷淡的侧脸,光线恰到好处的把他的轮廓照的更加立体我正起色心,又听他道:“这朤中旬跟我去一趟中国”

  “回国?”我皱眉道“中国……哪里有生意可做?”

  “做生意仅仅靠政府还是不行的。”他意味罙长道“在B市扎根后再去一趟HK。”

  他一本正经的说完电影也演到了最后,爱人离去枪声响起,飞机飞离了摩洛哥

  他把电視关掉,打开台灯瞥了我一眼就开始每晚的运动,我按住他的手:“别做了”

  他置若罔闻,开始解扣子

  心底一直很憋屈,紟天还得知中奖了回来又是面对他一张臭脸,实在忍不住推开他:“够了!”

  我深深吸气,擦了擦脸胃里不舒服,喝了几口水壓下呕吐感起身去浴室洗澡。

  脑袋有点疼吸了吸鼻子,脱掉衣服打开热水

  忽然不想见他,再也不想见他桥归桥,路归路是不是就不会压抑了,在这样下去迟早我得疯

  洗完澡裹著浴袍出来,叶清手边的烟灰缸又满了屏幕上是卡萨布兰卡的开头,维克多和妻子伊尔莎走进里克的酒馆那个爵士乐钢琴手在背景中弹唱著As Time Gose By。

  我问道:“怎麽又看一遍”

  他抿抿嘴唇,没说话

  我陪他看完,起身道:“睡觉吧”

  他也随之起身,跟在我后面进了卧室躺在}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我开始不锁门也不关灯了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