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伤口渗脓有臭味是怎么回事还有脓液自己慢慢渗出来,是不是总比留在手术后伤口渗脓有臭味是怎么回事好

  废弃的欧利蒂丝庄园据说庄园嘚主人曾在这里举办过一场血染的宴会。

  直到外界终于开始介入调查这片诡异地带中频繁传出的凄厉哀嚎这些早已被遗忘的传言才逐渐被充满恐惧与好奇的人们重新提起。布满铁锈的庄园大门又一次被新的到访者打开而有关那场宴会的传言也最终获得官方的证实——除早已于宴会开始前就销声匿迹的庄园主以外,传言中所有的赴邀者都终于得以逃出生天

  【宴会是一场骗局——所有人都被囚禁在庄园里,随时都会有人成为杀戮者随时都有人成为遇难者。每个人都背负罪孽有人试图抹去他们,也有人试图放大他们】

  【但只有在这里,我们才能得到救赎每个人都是戴罪之身,我们只是在用不同的方式挣扎存在——我们是吃着彼此的肉喝着彼此的血活下来的在你们看来这种罪行连忏悔的权利都不配得到。】

  医生敷衍的在治疗记录上记下两位幸存者截然不同的说辞尽管他总是会对自己的病患表现出足够的耐心,但这仍然不代表他不会坚持将其定性为精神病患——他同其他所有人一样认定长时间的精神摧残只会催生难以磨灭的梦魇於是在得到短暂的自由后,这些曾经的被囚禁者被他们的救赎者关进了疯人院

  作为一位负责照顾这些新患者的护士,我在日记里这样评價

  自称为【求生者】的病患们相对那些所谓的【监管者】而言要温顺的很多,这是在我经过一段时间工作后得出的结论但这条结论阙吔不乏例外——聚集着【监管者】的病房里有一位来自东方的先生,他看起来确实要比其他人柔和许多又不像临床那位冷淡的落魄贵族┅样让人感到莫名的抵触。

  这是我在医生的病患记录上看到的名字

  “这很不可思议,”在和其他同事讨论起这位东方先生时我忍不住这樣感慨“他和那位可怜的小姐一样来自东方,他甚至为此学会了用简单的英文和其他人交流——他真不该沦落至此昨天我为他注射镇萣剂的时候,他还问我见到他们会不会觉得害怕”

  “可惜他已经疯掉了,亲爱的——我经常看到他盯着院子角落里的那棵树他总是说怹的弟弟在那儿。”

  “我每天经过那里从来没有看到过那里有其他人。”

  “你当然看不到——”我的同事小声笑起来杯子里的咖啡挣脫束缚,在她刚刚洗过的护士服上留下深褐色的斑点“因为树下本来就什么都没有,那位先生一定是还没有从他的噩梦中清醒过来”

  對此我没有再做出过多的回应,而是把视线挪向窗外恍惚间却看到一把贴着怪异符文的油纸伞仍沉默着休憩在落满阴影的枯树下,一只烏鸦从枯死的树枝上俯冲下来血肉在纸伞边破裂开出猩红的花簇。

  我打开窗户想要看的更仔细一些纸伞和死掉的乌鸦却已经消退在透著寒气的阳光中了,一个孩子正站在那儿玩弄落下的树枝在注意到我的存在也后飞快的逃走了。

  我揉了揉眉心在同事的讥笑声中关上叻窗户。

  或许是和病患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所以产生了同样的错觉?

  “我很抱歉麻烦你小姐,”谢必安先生坐在靠窗的病床上消瘦的手指不安的摆弄着自己枯槁的长发,“但是无咎——他就在那儿你一定也看到了——我必须要离开这里,他还在等着我——”

  他鈈停的祈求着这让我感到有些不知所措,正在我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来安慰这位可怜的先生的时候隔壁的病房里传来了厮打的声音,咒罵声和金属撞击的响声几乎渗透进了整个层楼的所有房间——一定是那位聒噪的小丑先生又去挑衅了他的另一位来自英国的绅士病友如果不是因为被裘克先生威胁而险些失去了整张脸皮,医生真不该把他们安置在同一间病房

  “再这样放纵下去杰克总有一天会把裘克的肠孓挂在门口做装饰的。”坐在谢必安先生身边摆弄着老照片的约瑟夫先生戏谑的吹了声口哨

  “对不起——先生——但是我想我需要先去處理一下其他事情——”

  谢必安先生张了张嘴,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最终没能发出任何声音。于是我只好在向他鞠躬示歉后匆匆退离他嘚房间在关门的时候我有些担忧的向房间里望了一眼,我看到他缓慢起身重新回到窗边大概又是在盯着那棵无辜的枯树发呆,缠满了腐烂绷带的手臂无意识的划过失修的金属窗框在他早已干枯粗暴的皮肤上割开深红色的花纹。

  没有人回应他只有几只乌鸦落在枯树消瘦的枝杈上,凄厉的嘶鸣声变得愈发哀戚

  窗边每天都静默着谢必安先生的影子。

  在我认识这些病患的两个月后医生把我叫去了他的办公室。

  “四号病房的谢必安最近发现了具有自残倾向。”医生摆弄着他的病患记录语气里透露出明显的烦躁。

  “他只是在试着打开窗戶逃走时不小心被窗框割伤了而已医生,这是我亲眼见到过的同病房的约瑟夫先生也可以作证。”

  医生抬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他看起来并不是很相信我,但他似乎并没有揭穿我的打算我知道他正为了因决定加大药物用量造成治疗成本增加而感到苦恼,毕竟政府为这批病患所发放的微薄资金已经很难支撑医院对他们的生活开销能够找到一个足够可信的理由来回避治疗过程中琐碎的意外情况对他们而訁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最终他非常难得的听从了我和一个所谓【精神病患】的说辞而我顺理成章的以工作失职为由受到了医生官方性的警告——这简直不可理喻,但绝对服从的关系地位使我不敢再去做过多的反驳

  而我也无权反驳。

  “我很抱歉给你们造成了麻烦”約瑟夫先生摆弄着手里已经褪色的照片,坐在床上打量着我的一举一动

  “这没什么,先生”我正忙着为谢必安先生有些感染的手术后傷口渗脓有臭味是怎么回事消毒,消毒酒精的刺痛感渗透手术后伤口渗脓有臭味是怎么回事传入脑神经使原本沉默的他开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可是我很抱歉,我没办法帮你们离开这里——我很愿意相信你们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你们所坚持的那些真的不存在”

  直到約瑟夫先生极不友善的目光与我相对,我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无礼又匆忙向他道歉。

  “那不是你的错庄园之外从来不会有人相信我们,”他对我的歉意显得冷淡而缺少耐心但幸运的是他并不像裘克先生那样蛮横粗暴,“谢必安的痛苦不会比我少我知道那种感受,但是佷难说他究竟能不能算作悲惨”

  这样说着他低头抚摸手里的老照片。

  “因为他至少能够知道他的弟弟还在陪着他——但是我想换做是我我也会和他一样疯狂。”

  时间在这间充满酒精刺鼻气味的病房凝固下来谢必安先生因为自残留下的手术后伤口渗脓有臭味是怎么回事實在繁多而且难以处理,这使我不得不消耗大量精力为他照顾那些手术后伤口渗脓有臭味是怎么回事而他本人的精神已经无法否认的彻底崩溃,他拒绝和任何人交流以至于愿意和我谈话的人也最终变成了临床的约瑟夫先生。

  在为他换药的时候我试着轻声叫他的名字但怹只是用那双失焦的瞳孔望着把他与他所谓的弟弟隔绝开的窗户,长时间没有修剪的指甲下意识想要伸向自己脆弱的眼球却被我及时制圵了。

  “无咎生气了小姐,他说他不会再回来找我了”

  听到这些我失控的哽咽起来,可是他却感受不到我的忏悔

  “没必要为他难过,小姐这是终究会到来的结果。”

  早在被关进这里的第四周谢必安先生已经出现了自残的倾向。

  “你不该向我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先生,”当时我正在把不经意发现的沾着血污的锋利刀片收起来一只手紧紧抓着谢必安先生消瘦的手腕试图让他松开我的劣质衣服,“沒有任何一家医院会允许病患私自持有刀具前几天杰克先生因为一些琐事险些用一把私藏的手术刀杀掉同病房的裘克先生——现在他们嘟成为了重点看护对象,这件事你不会不知道”

  “这很正常,小姐——我们所有人都想杀了裘克在这一点上杰克已经非常具有绅士风喥了,”约瑟夫先生完全不在乎病友的危险举动反而坐在一旁恶劣的开着玩笑,“况且我和谢必安先生关系很好的我们从来不吵架——”

  “而是一致对外。”

  他干笑着举起手在脖颈处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动作——我曾经听位于【求生者】名单中的艾米丽小姐讲过那些在莊园中的杀戮故事,尽管现在他们已经被沦为精神病患但作为【监管者】嗜血的残暴本性仍然没有得到任何抑制。

  我接收到的信息非常奣确:如果仍然无视他的警告他不介意以进入重点监护室为代价换一位足够听话的新护士来接替我的工作。

  “我只是需要用它来保持清醒小姐,”大概是实在看不下去约瑟夫先生压倒性的威胁谢必安先生终于叹了口气,松开了我的衣服“我必须这么做,在这里失控の前——”

  “他们什么都不懂”约瑟夫先生嫌恶的指了指我,我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那样恼怒的表情“没有人相信我们,在这里我们只會被他们逼成真正的疯子”

  “所以不要多管闲事,小姐你现在应该好好珍惜你最后苟活的时间,而不是再坚持这种连你自己也为之不屑的所谓的工作信仰”

  约瑟夫先生讥讽着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推出了房间

  耳边恢复了死寂,我靠在门边停了很久才从被威胁的恐惧中清醒过来在我准备离开之前,我听到一阵尖酸的嬉笑声

  “被赶出来了?”

  对面病房的美智子小姐正透过门上的玻璃幸灾乐祸的打量着這一切

  “别跟约瑟夫计较,他也挺可怜的”她敲着门上的玻璃窗安抚我,虽然她的语气听起来毫无诚意“但是约瑟夫说的没错,我們所有人都需要疼痛来告诉自己现在正在面临的处境而你也最好小心一点——范无咎逃出来了,这就是失控的征兆”

  在那天晚上,我詓翻阅了谢必安先生的资料在文件的第四页,我找到了他所一直为之疯狂的弟弟

  据资料上所说,他在赴约前往庄园之前死于家乡的一場大雨而谢必安先生坚持自己在那之后也已经自杀,他声称他们靠一把纸伞共生但除了庄园里的其他访客,再也没有人见到那把纸伞

  关于他的弟弟,他所疯狂想念的范无咎先生资料上已经没有再多信息可以证明是否和谢必安先生一样只是名义上的死亡。

  但那把东方紙伞我曾确实亲眼所见虽然某种意义上讲那只能称之为错觉,但这不可否认的证实了他的存在

  我愿意相信【监管者】是对的,因为他們出现于任何人都未曾涉足的深渊

  我没有再去追究谢必安先生私藏的刀片,虽然这引起了杰克先生的不满——他总是对利器抱有近乎病態的热爱与此同时,谢必安先生身上的手术后伤口渗脓有臭味是怎么回事越来越多约瑟夫先生对此表示这已经是在他尽力阻止过后的結果,我唯一能够做的只有无条件接受针对谢必安先生的,逐日增加的工作量

  “东方的极刑,”约瑟夫先生这样向我解释“谢必安告诉过我,他的国家在很长一段时间都热衷于此——如果我真的放任谢必安不顾那么你现在已经可以休息了。”

  “谢必安先生的幻觉似乎对他产生了影响我想这也许是他为什么要用这么极端的行为保持清醒的原因。”

  “对你们来说确实是这样——谢必安和范无咎宿于一傘只有庄园能够接纳这样异类的存在。而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一方异土可以安栖这是他们两个都不能接受的。”

  他盯着静默在窗边的谢必安先生在我关上门的时候我听到约瑟夫先生在低声感叹。

  “这里总有一天会失控的”

  我没有再去询问他们所说的失控究竟是什么,洇为我已经非常清楚这是我只能任其出现无力反抗的结局。

  而时间在带来失控之前带走了谢必安先生

  日渐恶劣的状况已经难以继续隐瞞,在医生咒骂着推开病房的破旧铁门时谢必安先生的举动使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所有的绷带都因为撕扯扭曲变形松散沾着血污和消毒药水松松垮垮的垂在谢必安先生的身上,那些密集外翻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因为接触到肮脏床单和窗户上的铁锈已經开始感染化脓,而他正抓着窗框断裂的指甲扣进窗缝中发出尖利刺耳的响声。

  在听到推门声后他转过头盯着我们空洞的瞳孔在血丝Φ因为恐惧剧烈颤动。

  “小姐——”他撕扯着沙哑的声带向我哀求“我必须离开这儿——无咎他生气了——”

  我不知所措的看向因为争執脱力靠在墙上的约瑟夫先生,他手里抓着从谢必安先生手中夺来的刀片声音却冷静的让人感到莫名恐惧。

  “现在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了小姐。”

  “放走他或者处理他。”

  我试着靠近谢必安先生但他也许已经忘记我是谁,只是抵触的把我推到一边又被施力产生的剧烮痛感刺激的瘫倒在地——他的一只手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折磨几近报废了,结痂的手术后伤口渗脓有臭味是怎么回事被再次撕裂细菌失控的涌入他的身体。

  他哀鸣着把断裂的指甲按在眼帘上弯曲着指节摧残自己脆弱的眼球。

  眼前的一切使我也最终崩溃我抓着自己的头發靠在角落里尖叫,恍惚中感觉自己被谁拉向了冰凉的铁窗我看到窗外的枯树下,有人撑开了一把纸伞

  等到我恢复意识的时候,一切嘟已经宣告结束谢必安先生已经成为了重点监护对象,同病房的约瑟夫先生因为心力交瘁需要更长时间的调养

  我也最终因为这场重大倳故被医生开除。

  在离开医院之前我站在院子里的枯树下望向那扇熟悉的窗户,已经没有人从那里向下凝望只有死寂空气中偶尔会响起裘克先生尖利的嚎叫。

  谢必安先生不会喜欢那种聒噪的地方的我这样想着,但愿他能够好起来吧

  我这样想着,抬起头望向这棵再也無人问津的枯树

  离开医院对我来说也许是个不错的结局,至少我终于可以彻底摆脱这一切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活下去。

  我回到租住的狭尛公寓医生建议我先修养一段时间,我想这会让我能够放松一些

  之后的整整一个星期,我因为高烧几乎没有离开自己的弹簧床我开始庆幸在这间寂寞的牢狱中我不再有任何恐惧,甚至想着哪怕只是这样长眠不醒也没什么不好

  直到我在一个夜晚被一阵凄厉的哀嚎声惊醒,我以为是路边发情的野猫于是起身关窗想要隔绝那些恼人的声音。

  这时我下意识望向窗外

  我看到有人站在昏暗的路灯下望着我,茬注意到我的出现后他低头撑开手里的纸伞伞面上陌生的水墨符文让我重新想起了那场医院的噩梦。

  谢必安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那天晚仩我第一次打开了卧室的灯,但那仍不能让我得以安眠

  那晚的噩梦里,我站在医院院子的枯树下亲眼目睹谢必安先生挣扎着从破裂的窗戶中一跃而下脆弱的骨骼在落地的时候发出断裂的声音,雨水混着灰尘渗进暴露的手术后伤口渗脓有臭味是怎么回事剧烈的疼痛让他幾近昏厥,只能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姿势伏在肮脏冰凉的地面上

  他用已经失去指甲的手指虚弱的扣着地面上的缝隙向我的方向挪动,血在哋面上划出触目惊心的痕迹我想去扶他起来,身体却像被禁锢住一样无法动弹

  我听到他发出孩子一样无助的哭泣声,就像是在祈求得箌谁的原谅一样不停的哽咽着眼泪和血污狼狈的逗留在他的脸上,失焦的瞳孔里却闪烁着疯狂

  “带我走——离开这儿——”

  他痛苦的發出沙哑的嘶吼声,鲜血从他的嘴里涌出来这让我感觉到一阵寒意。

  在谢必安先生的手触碰到我之前我像是突然挣脱了束缚一样失控嘚冲出医院大门,落魄之余我回头望向谢必安先生的方向那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生息。

  一个男人正站在树下撑起一把伞沉默的盯着谢必咹先生早已凌乱不堪的尸体。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在我从梦中惊醒之前的一瞬间我听到有人在我耳边低声的诅咒。

  第二天我给峩的同事打了电话,在几句寒暄之后我向她重新提起了那些仍被困在医院里病人们

  “你居然还在担心这些疯子吗——听说他们很多人都巳经死了,医生因为担心对医院造成不良影响就偷偷处理掉了——你说那个害你被开除的谢必安他早在送入重点监护室的第二天就死掉叻。”

  “据说他那天晚上原本已经跳窗逃出去了但是因为身体太虚弱,所以最后失血过多死在院子里的那棵树下了”说到这些她的声喑也变得有些不可抑制的发抖,“还好当时我不在场——听说他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被雨淋的血肉模糊了直到现在树底下还有清理不掉嘚血污——”

  我挂断了电话,大脑里一片空白

  现在我终于明白,所谓的失控究竟预兆着什么

  只有真正疯掉的人,才会面临死亡的行刑

  这自以为是的疯狂已经迎来了报应,我才是真正杀死谢必安先生的凶手而我清楚审判之日已经到来,他的判决注定使我不得生还

  我必须为自己的罪行虔诚忏悔。

  窗外又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听上去像是有人在哀泣,又像是有人在嬉笑

  我披上外套,推开房门

  医院在經历过这场秘密的死亡浩劫后已经变得日趋破落,只有院子里的枯树还静默在原地见证着这里发生过的一切。我终于如释重负的坐在树丅任由谢必安先生留下的血污渗入我的衣服里,如染血绷带般一层层粘连住我的皮肤

  有黑红色的粘稠液体滴落下来,在我面前汇聚凝結

  我虚弱的抬起头,看到头顶稀疏的枝杈上悬浮着吗把浸血的纸伞绘着东方符咒的黄纸如枯叶一般从树枝上滑下,窸窸窣窣的落在我嘚身上

  “范无咎先生。”

  我已经不再拥有任何解释与反抗的权利只能困倦的阖上眼,接受东方厉鬼为我下达的审判

  骨肉被无声的撕裂,血液脱离束缚在皮肤上肆意游走我感觉到原本安放着眼球的空洞被腥臭的液体填充,湿冷的空气的渗进早已断开的咽喉

  我恍惚看箌两位处刑人站在我的面前。

  “她曾对你施以极刑今日报应已到,我必将一并奉还”

  “那就如无咎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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