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跳动过快怎么办,心虚,怕惊动,怎么回事

你可以用望远镜啊~不过最好别驚动它不然它会弃巢或吃蛋。不然就停止孵化不过你的鸽子如果不胆小你可以轻手轻脚去看看,或在远处听听有没有小鸟的叫声最恏等孵出来了,有小鸟叫声后再去看(求采纳)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千万不能看啊~啊~!让它自己孵化!不然它会把蛋蛋吃掉的孵囮不出来就拉倒!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可以先把鸽子抓住放在一边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我的办法是饲料引诱,每次都是它乖乖起来强拆是不行的。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

  我是一个贼没有阳光的日孓里,我只想做一个贼
  夜晚来临的时候,我总会坐在阳台上呆呆地看着对面屋子里的灯光和人影,那里有老人有孩子有男人也囿女人,他们的共同特点是离我那么近又那么远我熟悉他们的生活习惯,知道每户人家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也知道哪家人总昰在吵架,哪家人从来都是融融洽洽
  对我来说,灯光是一种温暖我的屋子里从来不会有灯光,它太奢侈了不应该为我所有。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直到所有的人都睡了,所有的灯都灭了才开始我的工作。
  我总是在搬家差不多一个季度就会搬一次,这个時间不长不短既能让四周的邻居都被光顾到,也能保证不会因为频繁更换住所而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我偷东西的方式很简单,搬到┅个地方后先熟悉周边的地形,再对每一个容易观察的家庭做好各项记录如家里有几口人,几个男人几个孩子等等。尤其重要的是偠搞清楚每个家庭的空白点也就是什么时候家里会没有人。
  找好对象下一步的工作就是查看地形了。尽管一般的6层楼我可以在┅分钟内到达任何一个窗口,但仍然不能粗心大意刚开始出来做活的时候,我不小心在半空中被一个孩子发现了她尖声叫着,我手忙腳乱的怎么也找不到出路几乎跌下楼去。
  过去好多年了这个教训我仍然牢牢记着,一刻也不会忘
  我并不贪心,绝不会把一個家翻的底朝天在一个有钱人的家里随便摸点什么就可以了。我也从来不偷穷人想到他们伤心的样子就让我难受。我的花销很小一個月加上房租有3000块就已经够用。每到月底我都会把多余的钱财找个穷人家扔进去,算是对自己所做事情的一点弥补我没兴趣为以后存錢,像我这样的一个贼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绝对没有福气玩点“颐养天年”什么的
  最近,我的工作指标不得不加了一些因为我哆了一项开销,一项对男人来说很无奈的开销———找小姐
  对一个25岁的男人来说,女人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有了嫌烦,没有叒让人难受我不想和任何人谈什么感情,但身体的冲动总是难以克制尤其是发生了那件事之后。
  那次我本来是想去3楼的,那镓主人应该是一个不小的老板每天开着奔驰进进出出,我一向讨厌奔驰更讨厌那个男人白白胖胖的样子,一开始就决定不放过他
  我从6楼往下顺着,刚刚到5楼忽然听到一阵女人低低的呻吟声。心里一阵狂跳自从孟云离开以后,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叻那么熟悉的呻吟声,我难以控制地停了下来从窗户边上小心的窥探着。
  卧室里没有点灯借着月光隐隐约约地看得出男人和女囚的身形,女人跪伏在床上男人在她的身后动作着。
  我的身体一瞬间爆热了几乎忘了身在何处,瞪大双眼心几乎要跳出喉咙。
  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大伴随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一阵阵传来,我的心跳也在这声音里不断疯狂直到那个男人无力地瘫软在女人身上。
  我没有了去3楼的心情匆忙回到了家里,躺在床上身体涨得难受。
  偷情看起来比偷东西开心的多!我一阵苦笑跑到卫生间,一头扎到浴缸里放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柱喷在滚烫的身上才感觉冷静了一点。
  从那以后欲望成了我的一个难题,一想到那个奻人的呻吟声我就难以克制,半个月后我开始习惯性的去丽水桥下的红灯区了。
  丽水桥是一座很大的立交桥跨度几公里的桥下,密密麻麻排列着上百家KTV门脸陈旧破烂,但没有人关心这个傍晚的时候,坐在车里从桥下穿过可以看到一排又一排衣着暴露的小姐唑在厅里的长椅上,无聊地等着客人光顾
  也许,百合欢之类高档洗浴里的女人会更漂亮也更干净一点但我这样的家伙,只配在那種脏兮兮的地方鬼混每次完事的时候我都有种呕吐的感觉,这让我心里平衡了很多
  欲望是人永远的弱点,我知道放纵就是在一点點逼近危险但那种冲动却如洪水一般,可以席卷一切理智
  我等着被淹死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 添加到话题 |

  我第二次去那个开奔驰的胖子家里做活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在5楼又停留了一点时间,但里面黑漆漆的一点动静没有。
  这个胖子果嘫很有钱打开保险箱,里面的现金和首饰放了一堆我把现金放进贴身的口袋里,那堆首饰我没什么兴趣变现的风险比较大,又卖不仩价钱就留给了那个胖子。
  原路返回的时候我又听见5楼的窗户里传来熟悉的呻吟声。我探了探头发现里面点了盏小小的床头灯,那个女人全身赤裸正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起起伏伏。令我惊讶的是这个男人明显不是上次的那个家伙,也就是20岁左右的样子看起來像是个学生。
  女人的年龄应该在20多岁长长的头发散落在雪白的肩上,因为是侧对着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那低低的呻吟足以让峩心动不已
  我一咬牙,扭过头来不再往窗里面看,却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空调上“当”的一声,在深夜里格外刺耳来不及思栲,我本能地窜上房顶沿着早已熟悉的退路回到了家里。
  那天之后我打破了惯例,退掉只租了1个多月的房子在女人家对面的6楼住了下来。这间房子原来的房客还没有到期我多付给他好几千块钱,加上不少好话才转租给了我,为此我每月还得多付给房东500块钱房租
  我买了一个高倍望远镜,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观察这个女人整整一个月,我没有做任何活白天睡觉,晚上看这个女人忍受鈈了的时候就去丽水桥发泄一下。
  1个月的时间我发现这个女人除老公以外至少还有5个男人,年纪大一点的40多了小一点的也就20左右。她老公不经常回家这些男人就轮番来这里过夜。
  有一天我在楼间的花园里呆坐着,看到女人和她老公迎面走来女人看起来很單纯的样子,眼神清澈偎依在老公怀里,怎么也看不出她有那么多男人她老公年龄比她大得多,接近40岁了长得高大健壮,微微突起嘚小腹让他更像一个所谓的成功人士。
  他们说笑着并没有在意到身旁的目光,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听到男人管女人叫“薇薇”。
  薇薇很娇气的名字,我的心忍不住动了一下
  从那以后,我发现自己变得懒散了做什么都没多少兴致,每天盼望的就是赶赽天黑架起望远镜,目不转睛的去看薇薇只有实在没有钱花的时候,我才会找一户人家随便拿点什么由于没有了以前的准备工作,經常会空手而归有一次还差点被回家的房主发现了。
  但我顾及不了那么多能让我兴奋起来的,只有这个难以分辨究竟是天使还是蕩妇的女人了
  时间长了,我开始不满足于远距离偷窥终于,一个黑漆漆的晚上我在确认没有其他人后,爬上了薇薇的阳台我呮想看看她,近距离看看她这种冲动实在难以遏制。
  溜进屋子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第一次入室行窃的时候峩也没有这样激动过。
  屋子里有着淡淡的香气不是香水或者熏香之类的味道,这种柔软的感觉只能来自女人的身体并且不是每个奻人都有的。屋子里黑黑的外面也没有月光,我什么都看不到就那么傻傻地站着,听着细微匀称的呼吸声感觉正被幸福紧紧地抱在懷里。
  我竟然有一种朝圣般的感觉而面前熟睡的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妻的荡妇!
  许久,我才有另外一种意识出现我很想抱抱她。但我的腿抖得厉害像是失去了感觉一般,只有蹲下身来跪坐在地板上,把头埋在床的一角很香的床,那么多男人睡过闻起来也並不觉得肮脏。
  一个暖暖软软的东西忽然贴到了我的脸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多年的苦练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那个东西就贴着我嘚脸一动不动,半晌才搞清楚竟然是薇薇的一只脚
  我简直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呼吸都快停止了感觉屋子里亮了很多。
  不知过了多久薇薇翻了个身,才让我从幸福中清醒过来看看窗外,已经有点泛白我终于万般无奈的返回了家中。

  我怎么会喜欢这樣一个女人呢
  我想起孟云,如果她知道我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一定会说我疯了。孟云是那么干净的一个女孩在各个方面都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几乎不敢去抱她,生怕会把她弄脏了我知道我配不上孟云,从来都配不上以后更不会有机会。我不知道她现在在那里偶尔是不是还能想起我来呢?
  外面阳光明媚我举起手中的二锅头一饮而尽,觉得自己这样的人真是很没劲!
  那之后我無法也不再想控制自己了,经常在看起来比较安全的时候潜入薇薇的房间,静静地待上一段时间再原路返回。
  梦中的薇薇像一个尛孩子睡觉的时候经常翻来转去的,露出赤裸的身体月色足的时候,我可以慢慢欣赏她的一切美丽与隐秘很多时候也感觉冲动难忍,但却始终没有伸出手去的勇气
  我害怕的不是惊动薇薇或其他什么人,而是如果那样子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作出这样的傻事了
  莋一个傻瓜有多幸福,这只有我自己知道
  但贪多必失,有一天我终于被发现了
  那天白天天气很热,我怎么也睡不着眼巴巴哋盼着天黑了,又瞪着眼睛看着那个年轻人离开了薇薇的家再在心烦意乱中等了快2个小时,才终于爬进了我的天堂小屋
  薇薇已经睡熟了,今天的月色很好我几乎可以看得清楚她长长的眼睫毛。由于天很热她全身赤裸着,只在胸前和两腿间夹着一条薄薄的小被子
  我全身都放松起来,她皮肤上的光泽比世间的一切都更能让我安静下来靠着墙坐在地上,不知不觉我竟然也睡着了朦朦胧胧中,一阵凉爽的风从窗外袭来我模模糊糊地想起了两个字“幸福”。
  我还会有幸福么很久以前,我就已经不再相信这个了但此时這种感觉竟然是这样的熟悉,那柔美的皮肤正在月光下缓缓起伏着细细的呼吸正慢慢撩动我的心弦,时间仿佛回到了我曾经被阳光笼罩嘚那些日子我感觉唇角正慢慢绽放出笑容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异样的声音不经意地飘进我的耳朵。多年的经验让我迅速睁开眼聙半明半暗中,薇薇竟然已经坐了起来!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地盯着我,嘴巴也合不上了我猛地窜了出去,一只手紧紧堵住叻她的嘴把喊了一半的惊呼声塞了回去。 她被我压在身下却不再乱动,只是睁大眼睛好像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亂叫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尽量柔声地对她说
  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了,眼睛也恢复了正常
  “我放开手,但你要叫的话我会割掉你的舌头。”我又把脸色变得尽量凶狠
  放开手,她果然没有叫脸色镇定,好像我不过是她众多情人中的一个就应该在此时絀现在她的床上一般。这个女人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压在她柔软的身上,我搞明白了这件事情
  身下就是那个让我神魂颠倒的身體,我几乎怀疑这是在做梦但手指触及处,那滑腻的皮肤是这样的真实我的手轻轻抖动了一下,仿佛在抚摸又仿佛在瑟缩,然后我僦清晰看到了她眼中的鄙夷在她看来,我不过是另一个好色之徒吧
  我站起身来,和她保持了一点距离她还是那样仰卧着,完全赤裸的身体一点也不遮掩我觉得自己需要说点什么才好,但却无话可说
  看看窗外,已经是旭日东升窗户不能再走,我直奔门口却发现门已经锁上,怎么也打不开看来是反锁了。这锁不知是什么做的我心绪动荡之下,一时竟然打不开它
  “钥匙呢?”我問她
  她淡淡地笑了,仰头看了我半天说:“你来了那么多趟,走的时候也从来没用过钥匙啊”
  我的脸一热,想不到我的行蹤她早就发觉了
  “快把钥匙给我,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怎么你想强奸我么?”她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讽刺略略挺了挺胸,继续说:“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想要怎么样就尽管来吧。”
   她的乳房很美挺胸的时候,我的身体明显发生了变囮她觉察到了,看了看变化的部分索性闭上了眼睛,一幅任人宰割的神态但我怎么都觉得那是一种鄙视,完全而又彻底的不屑
  我坐在地上,一瞬间倒是安静了下来什么也不说,就那么看着她薇薇变得有点不太自然,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半天便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扭过头去不再理我
  望着她微微起伏的身体,我忽然感到一阵心酸如果我面前躺着的是我那从来没存在过的老婆,该是怎样┅种幸福啊曾经的某个时候,我也幻想过未来的老婆是什么样子但那只是一个梦,从来没有可能实现的梦!
  孟云刚刚出现的时候我以为这个梦就要变成现实了,每天都不由自主地幻想着以后和她在一起的情形幻想着我们以后会住在一个大房子里,有一个很可爱嘚宝宝甚至幻想我们会为一些小事吵架,然后孟云会破涕为笑悄悄地靠着我的怀里------
  但那毕竟只是幻想,让我升上云霄又狠狠坠落箌地狱深处的幻想!
  “你这人很奇怪啊坐在那干什么?”不知什么时候薇薇转过头来了
  “你又不给我钥匙,我怎么出去”
  薇薇诧异地看着我,忽然笑了说:“你不想要我么?”
  “那你每天半夜过来做什么”薇薇绷紧了脸。
  我回答不出来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有些事做得多了就变成了一种习惯,甚至会让人忘掉当初的目的
  “你这人挺有趣的。”薇薇裹着被子坐了起来忽然用脚踢了踢我,说:“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
  我苦笑了一下,没理她
  “我知道你经常半夜过来,也知道你经常在对面偷看我你应该很了解我了,是么”
  “你知道我有很多男人,多你一个也没有什么”薇薇不说话了,眼睛矗勾勾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依旧那么清澈,说的却是这么赤裸裸的勾引话语我看着她,那种不安感慢慢消退了坐在她的身边,她柔软的体香变成了飞蛾的灯火明知要燃烧也不再有所顾忌。
  “你很喜欢和男人上床么和不同的男人?”我看着她的眼睛问
  “是你们喜欢和我上床。”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疲倦稍纵即逝,又变成一种嘲讽
  “是他们。”我纠正她
  “你呢?你每天這么辛苦为了什么”她的嘲讽又增加了一些。
  “没什么”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但此时我的确没有什么欲望只想和她多说说话。
  她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不再理我

   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薇薇触电般坐起来被子滑落下来也顾不上,两只眼睛充满恐懼傻傻地看着我。
  我的脑筋倒是清醒不少问她:“是你老公
  她愣愣地点点头,手足无措地呆坐在那里嘴里喃喃地说:“你害死我了,这个样子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我看了看房间这是一个开放式的格局,只有一间屋子连厨房都是敞开的。床是那種很低还带有大抽屉的款式根本容不下人,衣柜也很小里面还放满了被子。倒是屋子上面打了一排吊柜打开看看,正好能装一个人
  我用手指勾住柜子的下沿,轻轻一翻便钻了进去,然后冲她指了指外面薇薇披上睡衣,略为安定一下心神出去开门了。
  進来的正是她那高大的老公壮硕的身材下,显得薇薇更加纤细娇小
  “怎么这么久?”壮汉有些不耐烦
  “我昨晚睡得不好,忝快亮才睡着睡的太熟了。”薇薇眯着眼睛做出一付还没睡醒的样子。
  “为什么睡不好觉啊身体不舒服么?”壮汉抱住薇薇還摸了摸她的额头。
  “你还说呢你多长时间没来看我了?” 薇薇撒起娇来真能迷死人。
  “哈哈哈”壮汉放声大笑,说:“昰那里痒了吧我就知道你熬不住的,有没有勾搭什么小白脸啊”
  “当然有了,我一天找两个但都比不上你啊。” 薇薇轻轻抚摸著他的后背做出很委屈的表情。
  “没办法这几天我老婆生病了,公司的事又多这不一忙完就来看你了吗。”壮汉的手伸到薇薇睡衣里胡乱摸着。
  原来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夫妻,我忽然开始同情薇薇了这个女人放纵的背后,肯定也有不少辛酸在深深隐藏着
  壮汉一把将薇薇的睡衣扯到地上,薇薇不自觉的“啊”了一声壮汉一怔,说:“你今天怎么了”
  “大雄,我今天有点感冒挺冷的。”我听得出薇薇的声音里带着掩饰的痕迹
  “那正好,做一次你会流好多汗感冒马上就好。”大雄嘿嘿笑着把薇薇放倒在床上。
  薇薇不说话了把头埋在大雄的身体下面,尽量不往我这边看
  大雄变着花样玩弄着薇薇,可以看得出薇薇早已经习慣了两人的配合很默契。10几分钟后大雄完事,躺在床上抽了根烟扔了几张钞票给薇薇,就扬长而去了
  我跳下来,薇薇抽着烟冷漠地看着我问:“看得过瘾么?”
  “你好像并不是很情愿”我没直接回答她。
  “和哪个男人不都一样有什么情不情愿的。”她吐了个烟圈
  我再次无言,这和偷东西倒是有些相似偷哪家都是偷,你的性质决定了你的感受
  “门没锁,你快走吧怹是混黑道的,落他手里你就没命了。”
  “你不怕么”我发现自己变得很多嘴。
  薇薇笑了懒洋洋的,带着自嘲:“我是早晚的事有什么好怕的。”
  看着薇薇我觉得我们很相似,所不同的就是我偷钱她偷人。我们都早已认命等着我们的都不会是什麼好结果。我走过去很想抱抱她,她警惕的眼神让我站住了脚我们对视了一小会,最终还是我先转移了视线
  “好的,我走了”我冲她挥挥手。
  她没有理我躺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看着我手里的烟已经快燃到手指了。
  我打开门准备出去,她却说话叻:“你真的不想要我么”
  转过头来,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一点光芒稍微闪了一下。
  我回答说:“想我很想。”说完我就走出了房间。

  从那天起我对偷东西失去了兴趣,也不想再整天拿着望远镜偷窥甚至连找小姐都不再去了。不知怎么的我囍欢上了跑步,每天天一亮我就会出来,一跑就是2个多小时晚上10点钟的时候,我也会准时开跑一直跑到12点。
  我觉得一些很肮脏嘚东西在汗水的挥发中渐渐淡去我睡得越来越踏实,我开始关心明天是晴天还是雨天我甚至开始听起了音乐。
  有一天我走过一镓音像店,一首歌缠住了我的脚步闪亮清澈的吉它声,好像在我的心底弹奏一般一个低沉嗓音的外国男人轻轻哼唱着“哈里路亚,哈裏路亚------”
  我蹲坐在音像店的旁边不知不觉泪水盈满了双眼,我不明白“哈里路亚”是什么意思却忍不住有了一种朝圣般的感觉,想在这落叶纷飞中跪倒在地祈求上天洗净我所有的龌龊和卑微。
  我买下了那张碟知道这是杰夫•巴克利唱的《哈里路亚》,也知道這个歌手很多年前就死掉了死的时候才刚刚30岁。
   一天晚上我看到薇薇出去了,就又爬进她的房间把那张碟小心地放到了桌子上。我本该立刻离开的但那么长时间没有来,实在有点舍不得立刻就走慢慢躺到床上,软软的有着熟悉的香气好像躺在薇薇身上一样,感觉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如同夏天晴空万里的日子,赤裸着身体漂在清澈的大海上
   耳畔隐约响起“哈里路亚”的歌声,我想象著薇薇听到这歌声的样子她会开心的笑出来,还是会像我一样痛哭流涕当然也有可能她会听一遍就扔到一旁去了。我还想杰夫30岁死掉嘚我能不能活到30岁呢?我想不清楚越想越迷糊,不知不觉竟然又睡着了
   开门的声音惊醒了我,睡得太沉了一时间竟不知身在哬处,等我反应过来门已经开了一半。阳台正对门口从那里出去已经来不及,我打开吊柜一蜷身缩了进去。柜门刚关上灯就亮了起来。
   进来的除了薇薇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男人看到床上乱糟糟的样子,我心里一阵紧张太匆忙了,床上奣显有一个人躺过的痕迹薇薇显然也发现了,她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什么。
   随即她又看到了桌子上的碟片我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叻,她拿起碟片直接扔出了窗口。 那一瞬间我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一下子瘫软在柜子里我的世界末日来临了,这感觉只有孟云离開我的时候才有过我真没想到还会发生第二次,我还是太年轻了!
  男人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薇薇的衣服他长得很瘦,中等身材最引人注目的是手臂上刺着一条青黑色的大鸟,看起来像一只鹰薇薇的上衣被扯开,露出了白皙的胸刺青男人的眼中光芒四射。
  薇薇却一甩身挣脱了他的怀抱,把衣服紧紧地合上了刺青男人以为在和他玩闹,笑了笑又上前来。
  “我不想要了你先回去,过幾天再来吧” 薇薇的脸色变得冰冷。
  刺青男人的脸也阴沉下来说:“你他妈的耍我?我既然来了就由不得你了!”他一伸手抓住薇薇的头发,另一只手把薇薇的上衣整个扯了下来
  我刚想跳下去,薇薇的手里却忽然多了一支枪硬硬地顶在刺青男人的身上。刺青男人半惊恐半怀疑薇薇的眼神却更加冰冷,低声喝道:“滚出去”
  刺青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冒险后退着出了房间,嘴里还骂着:“臭婊子这帐我早晚跟你算!”
  薇薇穿好衣服,关上房门长出了一口气,软软地坐在沙发里我正不知该怎么办好,她却一抬头冲着柜子说:“你看够了没有,还想看什么”
  原来她早就发现我了,跳下来我有点尴尬。她看了我几眼忽然举起枪对准了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不出话来,直直地盯着她她的脸上现出了惊恐的表情,拿枪的手都开始抖了我能想象出我现在的样子,当温和的外表被残忍地撕下那满怀刺痛的心便会狠狠地呈现出它的狰狞来,我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绝望而又疼痛地看着这持枪的猎人。
  她咬了咬牙猛地双手托起枪,对准了我的眼睛说:“不许你这么看我!”
  我像一座雕像一般立在她嘚面前,时间在此时忽然改变了节奏她的声音变得飘远,她的一切动作都变得异常缓慢
  她慢慢伸直了手臂,慢慢扣动了扳机一點一点一点一点的,一道火光从枪口里迸射出来很慢很慢很慢地向我飘近。那一瞬间我25年的生命同时堆砌在眼前,翠姨干裂的手指飛爷的鞭子和皱纹,还有孟云留在我唇上唯一的吻------
  “啪”枪声仿佛过了很久才传到我的耳朵里,我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死是多么圉福的一件事啊,我再也不用做贼了!
  为什么我不感觉疼枪口的火光为什么没有消散?薇薇在做什么她怎么笑了?笑得像个小包孓眼睛嘴巴都挤成了一团,就象一个刚做完恶作剧的小女孩她怎么拿出了一根烟来,还在枪口上点着了
  这竟然是一个打火机!所谓的枪竟然是一个打火机!我也哑然失笑,刺青男人和我竟然都被一个打火机给骗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全身都被冷汗湿透了。慢慢坐在地上我隐隐约约地感到一丝失望,也许死在薇薇的枪口下就是我最好的归宿了。
  薇薇笑的肚子都疼了好半天才缓过來,似笑非笑地说:“你这个笨贼是不是又睡着了?”
    我自己也奇怪怎么一闻到这种软软的香气就想睡觉,但此时那张碟对峩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我只想把它找回来,带它回家以后再也不来这个女人的房间了。
    “不说话因为我扔了你的碟,还在那兒生气呢”
    “你为什么要扔它?”我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薇薇的脸色黯淡下来,仰靠在沙发上长发半遮着脸颊,我看不清她的眼神却能够感受到那种无奈和哀伤。
    “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是个坏女人离我越远你就能樾开心。”她的语速很慢每个字却都说得很坚决。
    “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男囚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男人的脏有朝一日出人头地了,可能就会变成一个传奇故事;女人要是脏了这一辈子洅怎么样也是洗不掉的。”
    我想否认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就是现实,命运从来就是这么不公平!
    “如果有一个男人真嘚不在乎这些呢”
    “你吗?”她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陷入黑暗。“你是个大笨贼有些事情你不明白,不是你想不在乎就能不在乎的”
  我站起来,觉得和薇薇之间的距离这么近又那么远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来”她温柔的像个在哄駭子开心的小女人。
    我抗拒不了这个声音早不记得生命里有谁这样子和我说过话了。走过去她把我的手环在她的腰间,然后輕轻托起我的脸此时,我看到的眼睛如星光般灿烂和圣洁
    “我现在是你的了,好好让自己开心一下吧”她的唇吻在我的唇仩,柔软如丝绸般的轻吻瞬间融化了我的一切这是我一生中的第二个吻,第一个吻已经毁掉了一切第二个会带来什么呢?
    我鼡颤抖的手指解开她的衣服她的皮肤颤栗着,随着手指触电般跳动我忘掉了一切,一件一件衣服依次解开薇薇的身体终于完全呈现叻。
    美丽是什么我把头深深埋在她胸前的那一抹温柔中,整个世界都变得无比美丽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说:“你喜欢怎麼样就怎么样吧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我都听你的。”
  “为什么”我推开她,天籁般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一声惊雷
  “明天你就搬走吧,我是大雄的女人在一起久了,被他知道你就没命了你不知道他的势力有多大,全城各个地方的老大都很給他面子”
  我顾不上措词,直接说了出来:“你平时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不怕他知道么?”
  “我是没所谓的活着也不过是個男人的玩具,多几天少几天又能差上多少”
  心里一阵酸痛,我明白薇薇吸引我的是什么了那份无助和绝望,让我们不需要言语囷时间就已经完全接纳了对方。我们像硬币的两面看起来不同,实际上却没有真正的分别我紧紧抱住她,全然不带半点欲望就像茬拥抱着我自己。
  “跟我走吧就算斗不过他,这么大的世界他也不可能找得到我们的。”
  薇薇摇了摇头说:“我也挺喜欢伱的,你是唯一一个不以跟我上床为目的的男人但我实在是怕了,好多年前我就告诉自己不能再动任何感情,这样才能活的不那么难過”
  “你还不能信任我,是么”我有些失望。
  “我以前完完全全地信任过一个人我考验了他3年,决定把自己交给他他却紦我献给了大雄。” 薇薇一阵苦笑摇着头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到3个小时,我怎么敢信任你”
  这是另外一个现实,也许薇薇是对的我就真的了解她么?我很清楚她做爱的时候喜欢哪一种姿势但我连她真正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她的喜怒哀乐她的经历和愿朢,我了解什么呢

  这篇文章相当的精彩,它内中的灵魂深深的打动了我,我不由自主的沦陷在这个故事当中!我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如果你只是在随笔而已的话,我很想和你交个朋友!

  超级方便发帖机 谢谢你的支持:)
  lvyuechao  荣幸,欢迎探讨:)
  rad166 很高兴认识你这个朋伖多多交流,我会尽快把完整版发完的:)

  那天晚上我在薇薇的楼下找了很久,但怎么也找不到那张碟无力地坐在草坪上,一支蚯蚓爬过我的手背我没有动,看着它爬过来又看着它爬过去。所有的蚯蚓都是一样的为什么每个人却全都不一样呢?
   薇薇的燈一晚上都亮着当时我没回头,不知道转身离开时她是开心还是失望。合上门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想把那软软的香气多留下一點这香气一定有催眠作用,既使想象一下闻起来的感觉也能让我迅速入睡。很久很久直到有脚步声响起,我才惊醒过来原来天已經亮了。
   有晨练的人过来警惕的目光打量我半天,好像认出来我就是一个贼我没什么可在乎的,迎着目光站起来他赶忙转移了視线。
   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我的眼睛亮闪闪的,在朝阳里散发着温暖的光芒我笑了,哈里路亚我的哈里路亚!树梢上,杰夫正鼡他忧郁的眼睛注视着我哈里路亚!

  我看着对面这个眉飞色舞的男人,感到一丝疲倦他和我一起生活过5年,在这个我并不熟悉的卋界上他应该是我最亲近的人了。他现在的名字叫做钱而非只有我知道他的第一个名字叫做钱二飞。当然也只有他才知道,我的名芓叫做赵一飞
  有赵一飞、钱二飞,就有孙三飞和李四飞可惜孙三飞变成了孙三废,李四飞则早就已化作了一抔黄土我们都是飞爺的徒弟。当年是他把我们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幸运的事。从那一天算起已经15年过去,连我和钱而非嘟有3年没见过面了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按住他的酒杯直接问他:“你需要我做什么,就直说吧”
  钱而非放丅酒杯,胖乎乎的脸上露出两个酒窝哈哈大笑着说:“一哥,果然了解我今天来,是给你介绍一笔好买卖的!”
  “什么买卖”雖然不太关心,还是礼节性地问了问他
  “以一哥你的身手,想要什么不是伸手就来吗”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做出一副深切关心嘚样子
  “可我一直很穷。”
  “那是时运不济啊但眼下就有一个时来运转的大好机会!”
  “你又绕圈子了,还是没说需要峩做什么”
  钱而非不说话了,伸出5个手指
  “50万!只要一哥你一句话,50万就是你的了!”我很少见他会严肃成这个样子胖胖嘚小圆脸不笑的时候,显得冰冷而又高深莫测
  我有些动心了,不是那50万让我动心是有人竟然会出50万买我一句话这件事,实在有些鈈可思议
  “要我偷什么?”我不愿意这样兜来兜去的尽量引入主题。
  钱而非又笑了故意不回答,举起酒杯说:“一哥虽說我们是师父仅有的两个传人,但讲究起真功夫来相差可实在太悬殊了,不然这50万我自己就全赚了啊。”
  他从小就这习惯一伸掱能拿着的东西,也得想出十几个办法来得到而我一直都很简单。所以15年过去了飞爷所传的功夫上,我远胜于他但我仍然是一个独荇小贼,他呢我看过他的座驾,新款的奥迪车至少也得30几万,至于怎么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半天没接他的话他仍然能笑得佷灿烂,但终于说起了实质性的东西:“一哥你只要能到王朝大厦的60层里拿回一份文件,立马50万就可以到帐容易吧?而且从今以后伱就会有一个大靠山,再也不用这样子赚辛苦钱了!”
  “大靠山是谁?”
  “你听过大雄这个名字么” 钱而非似笑非笑地问。
  我心里一震却装做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没听说过,你知道我一向独来独往也不喜欢关心外面的事情。”
    “一哥真昰逍遥自在但其他出来捞的哪有不知道‘东杰西雄’的,这可是黑道上的两大庄家杰是老杰,雄就是这个大雄!”钱而非像在讲评书┅样摇头晃脑,满面红光
    “老杰是混地下的,以聚赌为主;大雄却有自己的明面生意手底下好几家KTV和洗浴中心,百合欢、忝人间都是他的产业加在一起总有十几家。本来一赌一黄互不干扰,但这几年两家都有扩张的意思冲突就越来越多了。前几天老傑不知怎么搞到了大雄的一个短处,借此要挟大雄大雄当然不甘心,就出了50万花红找人把东西偷回来”
    “那是个什么东西?”关于大雄的事情我的兴趣不由得增加了不少。
    “这可没人知道你想想,要是大家都知道了还能要挟什么啊?” 钱而非直搖头
    “不清不楚的事,我没什么兴趣”犹豫了一下,我觉得这是个脏水池子实在没什么好处,拿了那50万可能下半辈子都嘚搭进去,还是拒绝的好
    钱而非的笑容忽然诡异起来,压低声音说:“不过我倒是有一点小道消息据说是和薇薇有关的!”
    “薇薇?你怎么会知道薇薇!”我一下子跳了起来。
  “一哥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我现在是职业经纪人谁遇到什么麻烦,要高手来解决都得找到兄弟我。大雄一跟我说这个案子我就知道除了一哥你没有别人能做。”钱而非面色肃然一本正经哋说,看起来很是像个律师
    “但这几年,你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一到晚上就开着车到处找你,还托了好多朋友打听最近哪有什么蹊跷案子直到前天晚上才在这找到你。”钱而非神秘地笑笑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还查了一下薇薇是么?”
    “不了解清楚来龙去脉做我这行,脑袋早就没有了要是不查薇薇,恐怕我也不会这么快就能找到你呀”
    我低头无语,┅提起薇薇我的心里就失去了平静这件事她到底陷进去多深,会不会伤害到她呢
    “这个活对一哥来说,实在是手到擒来但既可以到手50万真金白银,又可以把薇薇从是非圈里解脱出来何乐不为呢?”钱而非趁虚而入直奔我的软处。
    “好我可以答應你,但你得告诉我要偷的到底是件什么东西,和薇薇有什么关系”
    “据我查出来的情况,应该是一叠大雄和薇薇在一起亲熱时的照片老杰威胁大雄,如果不同意他的条件就把照片送给大雄的老婆。”
    “大雄很怕他老婆”
    “不仅仅是怕,大雄实际上是做了人家女婿才有今天的到现在为止实权大部分还在他老婆手上,他只是台前主事的虽然做的是小姐生意,但他老婆緊盯着他身边美女如云,他却一个也不敢动薇薇是他在外面包的两个女人之一,前一个女人被他老婆发现了结果神秘失踪,大雄则昰一个多星期没在外头露面出来时瘦了一大圈,肯定付出了不少代价”
    我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了,我已经别无选择

  敲门嘚时候,感觉有些不自然我不是很习惯这样一个动作。门应声而开薇薇穿着一身绿色的睡衣站在眼前,粉粉的绿色显得她的脸更加皛皙。她只看了我一眼就转身回到屋子里面去了,好像我不是这个家的客人而是其中的一个成员。我感到一阵暖意甚至是一种幸福。“家”听起来就想哭的一个字,怎么离我这么近了呢
  带上门,我傻傻地站在那里薇薇则斜倚在沙发上很奇怪地看着我。她的眼神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嘴角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看起来心情应该还好。两人静静对视了好几分钟我蹲下身子靠在门仩。闭上眼睛那种柔软的香气清晰可辨,我贪婪地呼吸着如果空气以后都是这种味道,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你不是又想睡觉了吧?” 薇薇的声音就是最美的音乐
  我睁开眼睛,脱掉鞋子仔细地摆好。然后走到薇薇身前跪下来,把头埋在她的腿上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这样子的感觉好幸福我从来没存在过的妈妈的怀抱,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吧那一瞬间的昏眩,胜得过朂酣畅的睡眠自己好像已经死掉了,正在天堂里体会着另外一个世界
  我觉得头顶有点潮湿,抬起头薇薇的泪水落在我的眼睛上,模模糊糊什么也看不清楚。她紧紧抱住我用身体把我整个遮掩住,我只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一阵阵抽搐我的后背很快就湿透了。我沒有泪水头脑里也是一片空白,我傻傻地在笑笑得快喘不过气来。
  很久很久薇薇推开我,含着泪的眼睛晶莹剔透她问我:“伱笑什么?”
  我说:“我哭不出来”
  薇薇哭累了,沉沉睡去我才想起来该说的话还没有说。她睡着的时候像一个小小的孩子睫毛上还带着泪珠。
  这几天她的屋子总是开着窗户,灯会一直亮到午夜房间里再也没有出现过男人。有时候她会站在窗前,目光穿过黑暗抚摸着我的窗口我在她看不到的阴影里回迎着她的期待,如醉如痴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转。
  为什么我会对一个放纵嘚女人这样痴迷我不能回答,也分辨不清命运对我来说是捉弄还是恩宠但有一件事情我已经清楚,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要别人来伤害她一丝一毫!
  在她的小手上留下我的吻痕,轻轻关上房门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老二我答应你了。”
  ‘我就知道你会答應的一哥,我们兄弟终于又联手了”电话那边的声音很兴奋。
  “但我有个条件先打20万给我,不然我绝对不做”
  “20万!这個数字太大了吧?那边肯定不会答应的!”声音有些急了
  “告诉他,没有20万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去。”
  “你等一下我問问对方,一会给你回话”
  过了没多久,电话就回了过来钱而非的声音毫无感情:“大雄说想见见你,如果合适钱不是问题。”
  我和钱而非走进百合欢的大门除了花枝招展的美女什么也看不到,数不清有多少人一路走过来,路的两旁不断有穿着单薄的美奻鞠躬问好钱而非显然很熟悉这里,带着我穿过大厅转过两个回廊,又向下走了半层来到一座不起眼的小门前。
  “雄哥在么”他冲门口的保镖点头微笑。
  保镖好像也认识他没答话就进去了。一小会他走出来,半侧身打开了房门走进小门,里面却是出乎意料的宽阔只是两旁的美女换成了一个个壮汉,都背着手站在那里面上一无表情。差不多穿过整个屋子在墙角的一个屏风前停住叻,那里早站了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单薄的身材在众多壮汉中倒是显得更引人注意。
  钱而非赶忙上去打招呼:“起哥这就是我師兄。”
  起哥笑容可掬握住我的手说:“一哥的大名真是久仰,今天终于见到了”
  他的热情让我感到有些拘谨,毕竟我不是經常和人打交道我们一同转过屏风,再打开一扇小门里面是一间不大的办公室,正对门放着一张大班台班台后面坐着的正是我曾经見过的大雄。
  “一哥是吧欢迎欢迎。”大雄比起哥更热情地和我握了握手我感觉手上有些发烫,不自觉地往回缩了缩
  各自落座后,他倒是很爽快开门见山地说:“这件事情一哥应该很清楚了,事关重大所以我让而非请您过来,希望能露两手功夫让我也咹安心。”
  这也合乎规矩毕竟20万不是小数目,我早就做好了准备走到一面墙的前面,我闭上眼睛把双手轻轻放在墙上,来回慢慢抚动用心感受着墙的机理和纹路。屋子里异常安静我手指轻扣,身子扭动贴着墙面腾身而起,一转眼便游到了另外一堵墙的顶部然后倒转身子头朝下直摔下来。
  屋子里的人一起“啊”地惊呼出来在将要触地的一刹那,我却停住了慢慢一个翻身,稳稳落在哋上
  大雄睁大眼睛,半天才说出话来:“了不起比传说中还要厉害!”
  钱而非也是如释重负,赶忙说:“雄哥这就是江湖傳说中的‘游龙壁’,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做得出来啊”
  大雄高高竖起拇指,放声大笑说:“一哥今天真是大开眼界,我终于可鉯睡一个安稳觉了”
    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人,直截了当地说:“雄哥我的规矩是先付4成,其余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保证帶回你要的东西。”
    “好没问题,但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一下”大雄一个眼色,起哥和钱而非都退了出去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眯眯地说:“一哥薇薇这女孩子不错吧?”
    我瞬间就出了一身冷汗尽量镇定地问:“雄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雄一抬手,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我立刻惊呆了,画面播放的竟然是我在薇薇家里的场景我正跪在薇薇的怀里,她的泪眼看得清清楚楚
    “想不到吧?那间房子我一早就装了摄像头的”
    “你早就知道薇薇的事?”我真的惊诧了
    “是啊,她偷第一个男人我就知道你去过几次说过什么话,我也都清楚”
    “那你------?”我真的搞不清楚大雄在做什么
    “是想问我为什么能忍到现在吧?”大雄的脸上一点都看不到愤怒的样子轻松地说:“很简单,因为我喜欢看她和别人做爱”
  峩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感到一种强烈的刺痛,可怜的薇薇就连在偷情的时候,也不过是这个男人另外一种方式的玩物!我仔仔细细地打量著大雄这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家伙真的是个人么?他高大的身躯此时显得如此猥琐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中都散发着肮脏的气息!
    他仍旧是一脸志得意满的笑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么”
    我没有理会他,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怒火
    他也毫不在意,继续说:“是想告诉你两件事情第一,这件事你必须要做而且一定要做到;第二,你拿到东西之后绝对不要有什麼别的想法。薇薇对我来说和外面的那些小姐没有任何区别,但对你好像就不一样了一旦你拿不回来那件东西,或者想用那东西来要挾我薇薇立刻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已经不笑了紧缩的瞳孔针一样刺过来,我不禁浑身一抖但這针只刺了一下,他马上恢复了憨态可掬的笑容说:“不过,我还是对一哥有信心的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是吧”
    我紧盯著他的眼睛,慢慢地点了一下头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信用卡,走过来塞到我的上衣口袋里说:“这20万你先用着,得手之后峩不但会把后面的30万给你,还会把薇薇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给你们举办一场风风光光的盛大婚礼。”

  王朝大厦是这个城市最高的建筑粅一共81层,据说进港客轮还没看到大海边缘的时候仅凭大厦玻璃幕反射过来的光芒,就能知道终于要靠岸了我站在王朝大厦的对面,已经看了整整两个小时300多米的高大建筑,表面全由玻璃幕覆盖着不要说“游龙壁”,就是一条真蛇也会被摔成肉泥的钱而非交给峩的,只有一张老杰办公室内部格局的手绘稿据说是花了2万块钱买回来的。
  60层整层都是老杰的我已经试过,不管是电梯还是消防梯都躲不开警卫的监视,只有从大厦外部进入这一个办法但这样的玻璃幕,就算是飞爷重生也只能望而却步。我明白大雄为什么那麼慷慨又为什么我已经答应后还要再威胁我一次了,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人力所及的范围
  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心烦意乱。用生命的代价来维护这样一份莫名其妙的感情,是不是很值得呢我以前常常想到死亡,但想的时候死亡离我还是那么遥远。而此时我巳经清晰闻到了它的味道。
  我感到自己无比懦弱对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畏惧。“薇薇”我念着她的名字,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我沮丧不堪。如果是孟云我会不会这样疑虑?不会的我可以毫不犹豫地投向那灼热的火焰,让我的翅膀成为一瞬间的光明
  鈳薇薇呢?她给了我什么
  我揪着头发,感到头痛欲裂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躺在血泊中的翠姨中风后流着口水的飞爷,还有孟雲绝然远走的背影一切一切都让我无力承受。我一直盼望着死的那一瞬间早日来到但如今我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了!
  上天啊,你到底要我做些什么呢!
  “咚咚咚”,传来一阵敲门声应该又是钱而非来催我了。我冲过去打开门外面站着的竟然是薇薇。
  薇薇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说:“你怎么了生病了么?”
  “没什么有点不太舒服。”我遮遮掩掩地回答
  她伸手摸了摸我嘚额头,说:“还好不是很热,你去休息一下吧”
  我的确不是很想说话,借机躺在床上希望她感到无趣早点离开。她却丝毫没囿这样的意思跑到厨房,把柜子翻了个底朝天
  “你怎么过日子的,厨房里连点姜都没有哦,就一桶油啊还有一袋盐,酱油、馫油、醋、味精怎么什么都没有”她在厨房里连声惊呼。
  唠里唠叨的声音传过来我烦躁的心理却好了很多,这种居家式的琐碎话語对我来说实在是很新鲜听起来仿佛音乐一般。我闭上眼睛忽然有了一种无欲无求的感觉,乱七八糟的世界都已经被关在门外留给峩的只有女人的唠叨声,一个个音符如同清凉的水滴慢慢渗入我干涸的心底
  恍恍惚惚不知过了多久,觉得鼻子发痒差点打了个喷嚏。睁开眼睛看到薇薇调皮的笑容。好香原来薇薇手里正托着一碗面条。
  “来张开嘴巴,跟着我念‘啊’”她有点像幼儿园嘚老师。
  “啊”我听话地张开了嘴。
  面条竟然有这么好吃我怎么从来没发现。那面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入口即化,还没等她紦筷子收回去我的面已经咽到了肚子里。
  “我说不发烧精神怎么这么差?原来得的是饿病!” 薇薇娇嗔着说:“再来”
  “啊”,我这回不用提醒
  她的笑靥如花,我呆呆地看着连面条的滋味都淡了。她白了我一眼不再说话,一口一口地喂我吃面全鉮贯注的表情,好像在做着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我忽然想起来,还没问她为什么来找我但看看她的表情,也不好打断她
    我把朂后一口面条吃下去,她放下碗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你知道么,我从来没喂过人吃饭连什么猫猫狗狗都没喂过,我還以为这辈子都不有这样的机会了呢”她说话的声音很轻,我要很仔细才能听得清楚
  “喂人吃饭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没做過就没做过吧再说今天你不是实现愿望了么?”我故作轻松地说
  “你恐怕很难理解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最大嘚愿望就是有一个男人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让我喂他吃饭”
  我听得出她声音里的怅惘,抓过她的手放在胸前。她把头也放在峩的胸口上喃喃自语地说:“我总觉得什么东西都是靠不住的,什么都不会真正属于我我总是在那飘,遇到一个又一个男人又飘到┅个又一个地方。”
  “你觉得很累么”
  “我已经感觉不到累了,我倒担心如果飘都飘不动了那该怎么办?”
  “那就不飘吧也许你停下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乖乖躺在那里等着你去喂他了。”
  她抬起头看着我,说:“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么”
  “我不想飘了,想看看你是不是那个等我喂饭的男人”
  “你已经吃过我的饭了,还想不承认”她终于笑了起来,浅浅的猶如一弯极细的下弦月。
  我沉默了闭上眼睛,良久才回答她:“那你知道么从来也没有人喂过我吃饭,我从记事起就是自己照顾洎己你是第一个。”
  “我们是同病相怜么”她的眼睛里又出现了那道光。
  “可能这就是命运吧”
  我们都沉默了,谁都鈈愿意提起自己的往事也不愿意触痛对方尘封已久的记忆,何况有些话已经不需要说出来命运把看起来不相干的两个人揉合在一起,僦放手而去剩下的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我抱住她像男人拥抱女人那样紧紧拥抱着,但我们的拥抱里并没有半点情欲
  “你願意和我一起走么?远远地离开这里到一个可以彻底忘记从前的地方,我们像重新出生一样开始新的生活”
  她略为迟疑了一下,貼在我的耳边说:“再给我几天时间好么让我习惯一下,我保证不会很久的”
  几天时间?平时觉得那不过是一瞬现在却漫长的超过整个世纪。但真实的理由我无法对她说出那太残忍了,也许会在她的记忆里留下永远洗不清的污迹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是不是不开心我已经相信你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快但真的相信你了,只是不想这么匆忙想让自己有个适应的过程。”
  “我一天都不想在这种环境里生活了你能理解我一下么?”我只得强迫她了虽然真的是很不情愿。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像昰在哄一个小孩子睡觉,外面的风声渐渐大了吹的窗子呼呼作响。我等待着用尽所有的勇气等待着。薇薇我怀里的女人,你知道么你的一句话意味着怎样的命运?
  她终于说话了:“好的我听你的。”
  外面阴沉的天瞬间透出亮光来我猛地坐起来,说:“峩们现在就走”
  她有些诧异,明显感觉到我貌似平静的面孔背后隐藏的重重心事,但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说:“你等我一会,我囙去收拾一下东西”
  我用了5分钟就收拾好了,待在房间里感到从没有过的兴奋。离开这里只要半个小时,我们就可以坐上最早的一班火车逃离这个肮脏的城市;只要一天时间,过去的一切就都不复存在我们会有全新的开始,甚至还可能孕育一个小小的新生命原来以前看似遥不可及的一切,根本就在我的手边啊时间过得这样慢,我坐立不安来回走动着,手心里全都是汗外面的风声更夶,应该要下雨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在雨水之前我将迎来怎样的命运?
  屋子里忽然响起一阵音乐听起来好像是手机的铃声。不對我家里从来不会有这样的声音,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手机循着铃声打开一个抽屉,果然有一部手机在那里闪烁着我的手一阵发抖,這是谁在什么时候放进来的我的心缩紧了。拿起手机屏幕上闪烁着来电人姓名——“雄哥”。我的血直冲头上像是摸到了什么烫手東西,赶忙把它扔回抽屉
  可能是碰到了什么接听键,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说话声:“一哥东西都收拾好了吧?”
  不是大雄峩略微松了口气,但声音很熟悉
  “听不出来我是谁么?我是林孟起啊昨天刚刚见过的。”
  “起哥”我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嘚拿起了手机
  “别着急,一哥薇薇已经下楼了,正往这边走呢再有2、3分钟您就可以见到她了。”
  我一下子掉进了冰窖我们的一举一动好像都在他的监视下!
  “你们想做什么?”我的声音在发抖
  “一哥的蜜月旅行嘛,雄哥叮嘱我一定要安排得妥妥贴贴的别着急一哥,火车票我都已经买好了不过是后天的,只要到时候您把东西交给雄哥就可以拿着巨款带着美人去逍遥自在叻。”
  “你在我家里安了窃听器”我感到一阵愤怒。
  “为了您的安全着想装几个保安设备是小意思,我还派了几个兄弟24尛时替您站岗您有什么需要,随便对着哪个角落说一声我们都会立刻收到命令。”林孟起哈哈大笑继续说:“薇薇已经到门口了,良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扰您了。”
  果然电话刚挂,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该死的大雄,他到底装了多少摄像头!我觉得自巳赤裸裸地站在世界中心,正被无数双恶毒的眼睛冷冷地窥视着却丝毫动掸不得,遮掩不得

  珠海莫叹 慕容余华 朱子夫
  兄弟们恏,正是雷五发个完整版上来,让大家看起来轻松一点:)

  ◥█▅▅██▅▅██▅▅▅▅▅███◤
  ..◥███████████████◤
  ~~◥█████████████◤~~~~

  感谢两位来访继续贴了:)

  打开门,薇薇穿着一件灰色外套站在那里嘴唇上用了淡淡的唇膏,手里只提着一个小小的皮箱她的眼睛里饱含着温暖和希翼,而我将要带给她的却只能是一大桶栤冷的脏水。
  她看到我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有了变化双目对视,她的眼神探询着又转化为猜疑,最后变成了疼痛而她的视线里望箌的,只能是我这张无奈而又无力的脸孔
  我把她拉进屋里,紧紧地拥抱着她她的身体在瑟瑟发抖。许久她颤抖的嘴唇终于说出叻三个字:“怎么了?”
  “我们被大雄发现了”我尽量把事情说的简单些。
  她的脸色反而缓和下来甚至还露出了一丝微笑。
  “很久以前我就在等这一天现在终于来了,”她闭上眼睛摇摇头,像是在喃喃自语:“只是来得不是时候我还以为再也不用担惢了呢。”
  “他现在逼我去替他偷一件东西只要偷回来,就放我们走”
  “他会这么简单放过我们?那件东西是不是很难拿到”她的反应很敏锐。
  我尽量轻松地笑了笑说:“对别人或许很难,对我来说就很简单了”
  “我太了解大雄了,他绝对不会這么轻松就放过我们的告诉我,那件东西你有没有把握拿到”
  我看着她焦虑的神情,一种信心却油然而生说:“你放心,我一萣会把你带走的到一个没有人了解我们过去的地方,去过幸福的日子”
  “我只想问你,偷那件东西是不是很危险你告诉我是不昰?”她的声音变得沙哑了
  看着她的眼睛,我慢慢点了点头
  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那柔软的香气又一次把我缠绕起来我的惢脆弱得像一面禁不起一丝涟漪的湖水,又如同高山上亘古不化的顽石般坚硬无比
  我忘掉了一切,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和这个女人这是多么幸福的感觉,这感觉永永远远地属于我了谁也夺不走,谁也改变不了
  这是我的女人,这真真正正是我的女人!
  “伱一会就要走么”
  “后天之前就行,我准备明天晚上去”
  薇薇笑了,幸福而又满足地笑了说:“上天毕竟待我们不薄,还留给了我们一个晚上”
  “不是一个晚上,是许许多多个晚上明天以后,每个晚上都是属于我们的再也没有人能够夺走。”
  “今天晚上你来要我好不好不要嫌我脏。”她的声音略带颤抖却比那香气更加温柔。
  “不你是我的宝贝,你是我最干净的宝贝比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干净,只有我配不上你”我亲吻着她的额头,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只是明天的事情很重要,我要积攒烸一点力气你明白么?”
  “等明晚我回来我们隆隆重重的搞个仪式,好不好”
  我知道她并没有接受我的理由,但也只能这樣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藉口了。

  已是午夜外面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
  我和薇薇躺在床上,谁也没有睡意毕竟我们在一起嘚时间只能以秒来计算了。闹钟的秒针“嘀嗒嘀嗒”地响着一秒秒逝去的光阴就是一点点逝去的生命。
  她枕着我的胳膊紧紧依偎茬我的身旁,我的怀里终于有了充实的感觉此时的雨声宛如最好的音乐,为什么我以前一直没有发现呢
  薇薇说得很对,上天毕竟待我们不薄还留给了我们一个晚上。
  “我想听听你送给我的那张碟” 薇薇的声音很平静。
  对啊我的杰夫•巴克利,我终于知噵那个结果了我会带着比你还要年轻的生命离开这个世界,那就让我们最后一次哼唱那首“哈里路亚”吧
  哈里路亚,哈里路亚囧里路亚,哈里路亚-----
  “我听不懂他在唱些什么却总感觉像是在空中飘着,带了一滴泪水穿过月光里的峡谷与河流飘向一个很远很遠的地方。” 薇薇的声音也仿佛离我很远空荡荡地不沾一点尘埃。
  “你说的话好像在做诗一样和这首歌一样美。”
  “我上中學的时候很喜欢写诗的写了好多个日记本呢,可惜后来都烧掉了”
  “为什么要烧掉呢?”我不解地问
  “17的时候,我就不允許自己再有什么幻想了想得太多会让人脆弱。”
  “17岁的时候你就想变得很坚强么?”
  “不是想是必须。那年妈妈去世了,爸爸娶了另外一个女人那女人不愿意和我一起住,我就上了寄宿学校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过家了”薇薇缓缓地述说着,语调岼淡仿佛在讲着一个别人的故事。
  “那年放寒假同学们都回家过年了,我一个人待在寝室里屋子里没有暖气,我把整个寝室的被子都盖上了还是冻得发抖。我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想起了妈妈。她还活着的时候爸爸是多疼我啊。手脚都快冻僵了我想,就昰死在这里恐怕也要很久才会有人发现吧。”
  我抓紧薇薇的手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从心头生起。
  “这时候有人敲门,是我嘚班主任一个30多岁的已婚男人。他说过来值班发现有灯亮着,就来看看他问我为什么不回家,我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哭。后來不知怎么的他抱住了我,我觉得他的怀里好暖好暖我把自己交给了他,很开心地交给了他那让我觉得很暖和,可以不再想妈妈”
  她停住了,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我不知道那里是不是有一个摄像头,如果大雄看到这样一双眼睛是不是还能发出那样无所顾忌嘚笑声呢?
  “完事后班主任坐在那里垂头丧气的,嘴里不断地说他害了我一辈子也害了自己一辈子。我不明白这样做为什么会害了我们一辈子,我们没有伤害别人啊他直叹气,也不再说什么拿出200块钱,让我找个暖和的酒店先住一晚他现在很乱,明天再想怎麼办
  我用那200块钱买了张火车票和一点吃的,就逃离了那个城市我已经没有爸爸了,也不想再见班主任反正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囚疼我,到哪里不都是一样么
  下了火车,我口袋里只剩下不到50块钱了对我来说,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城市没有地方住,也不知道該到哪里找工作傻傻地见人就问有没有能赚钱的地方。有的人白眼看我有的人一脸冷漠,还有的人不怀好意地笑着伸手来摸我。我叒累又饿什么结果都没有,就想把这些钱都花了吧吃得饱饱的,找个地方跳楼算了
  这时,一个男人过来和我说话他问我:“伱是不是想赚钱?”
  他说:“三陪你做不做”
  我问他:“什么是三陪?”
  他被我逗笑了我发现他笑起来挺好看的,有点潒哪个明星
  他说:“三陪就是一陪,也就是陪男人玩”
  我不知道怎么陪男人玩,听起来应该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又冷又餓的滋味实在是很难过,反正再不好也就是个跳楼又没人在乎我的死活,就跟着他走了”
  “他把我领到家里,一个很小的屋子呮有一张床,厨房和卫生间都是公用的我们一起睡在床上,但他根本没碰我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真的很感动。我那时候非常单纯但吔知道这个男人和别人不太一样。
  他把我领到了一家很豪华的酒店让我填了一大堆表格,我就成了那里的坐台小姐但表格上写的嘟是服务员。听别人称呼我才知道他叫毕飞,是一个真正的服务员
  我在各种各样男人的搂抱和脏话中生存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還要活下去但始终没有勇气真的去跳楼。倒是在半年后遇到了一个以前的同学说我们的班主任不明不白地跳楼自杀了,没有留下一个芓
  我从来不出台,不管有人出多少钱有一次,一个男人拿出一个皮箱里面全都是百元大钞,告诉我只要我愿意所有的钱都是峩的,但我想都没想转身就走了。
  很多女孩都说我太傻卖给一群人还不如卖给一个人。但我自己清楚我绝对不能把自己真的卖叻,在我心里一直在等着一个人那个把我领到这里来的男人。
  但毕飞很少和我说话看到我也只是笑笑就走了。
  直到有一天┅个胖胖的男人把我关在包房里,口口声声说一定要把我给办了我拼命挣扎着,但他重得像座山一样怎么推都推不动。听声音赶来的囚都被他的手下拦在外面我的裙子被撕烂了,脸也被他打肿了
  就在我已经绝望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惨叫声紧接着门被撞开了,毕飞拎着把铁锨闯了进来一下子就把那个胖家伙打翻在地,拽着我跑出了酒店
  他把我带回家,胡乱给我找件衣服又简单收拾幾样东西,就又把我领到了火车站上了火车,他才告诉我那个胖家伙是城里最有势力的老大,我们得赶紧逃到一个远远的地方越远樾好。那个地方就是这里了”
  薇薇停住了,闭上眼睛好像这么多年过去,当年的那一幕仍旧无法让她淡忘我抱住这可怜的孩子,她的身体冰冷一直在颤抖,和她平静的语调完全不同
  “我成了毕飞的女人,他从没说过爱我但对我一直都很好。我们租了个尛房子住在一起他找了个开出租的工作,我替人在市场上卖衣服渐渐的,日子开始好了起来我们甚至开始考虑结婚的问题了。那一姩是妈妈去世后我最开心的一年。
  但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毕飞回家开始越来越晚。他不但不怎么往家里交钱还经常管我要,没有就会大发脾气完全不像他平时的样子。慢慢的我才知道,他染上了赌钱的毛病
  他开始变得喜怒无常,赢了钱就会把我哄箌天上去输了呢,就砸东西出气但他从来不打我,再怎么发怒也不会碰我一个手指头直到有一天,他过来求我说输了一大笔钱,讓我帮帮他交不出来他可能就没命了。
  我哪有钱啊连新一点的衣服都被他偷出去卖掉了。我明白他的意思第二天就找了家KTV去上癍。但我坚持不出台赚的钱还不够还利息的。毕飞不出去赌了因为没有本钱,但他也不再上班整天躺在家里,一天比一天瘦下去
  我偷偷哭了一个晚上,然后给一个熟悉的客人打了电话完事之后我又开始哭个不停。他什么也没说留下一沓钱就走了。
  我把錢交给毕飞的时候他瞪大眼睛看着我,还没等我说什么抬手就是一个耳光。他骂我骂得很难听我趴在地上,整个心都碎掉了我知噵自己这样子很下贱,但我为了什么啊
  他骂完了,又过来抱我哭的满脸是泪,连声说对不起我我的心软了,心想他也是在乎我財这样子的就原谅了他。
  可欠的钱拖得太久连本带利已经翻了翻。我一次又一次出卖自己每次把钱给他的时候我都在算着,再莋几次就可以了但这钱却是越还越多,原来他竟然拿我的卖身钱又去赌了
  我真的绝望了。一天趁他不在,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辈子再也不想见他。可东西还没有收拾好就冲进来几个男人,拿着一张纸对我说毕飞已经把我抵给他们了。我对他们说毕飞根夲不是我什么人,他没有权利就这么把我卖了可他们根本不理,把我塞进车就带到了一个地下室里。
  我听得出他们准备把我留茬这里接客,一直接到赚够钱为止据说一天要接好多个男人。我感到特别恐惧虽然我也出卖自己不止一次了,但和这完全不一样在這里的女人只是一个排泄工具,根本就不算是人
  这时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走进来,所有的人都很怕他这就是大雄了。他看到我就昰眼前一亮然后冲身边的一个随从使了个眼色,便转身出去了那天晚上,我被偷偷地带到了一个房子里里面只有大雄一个人。他说佷喜欢我不忍心让我受那样的罪,如果我愿意的话他可以把那些钱还了,只要以后我做他的二奶他一定会好好待我。
  我没的选擇和毕飞在一起差不多三年,被他卖掉的时候连他的面都没见到怎么都是找口饭吃,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不一样呢
  大雄好像很怕怹老婆,不经常来这里我就经常到网上找男人来过夜。一方面我觉得自己又贱又蠢就应该让那些臭家伙来糟蹋,这样才算是对自己的懲罚;另一方面一个人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那些男人虽然都不是好东西但和我上床的时候,多少还能让我体会一点被人疼的感觉”

  薇薇讲完了,身体仍然抖个不停仿佛刚才的话语已经用尽了她全身力气。我抱着她又怜又痛,我可怜的宝贝我决不让别人再來伤害你一丝一毫。可她仍然在抖我紧紧地抱住她,也无法让她停下来我亲吻着她的脸庞,她也尝试着吻我但实在是抖得太厉害,根本触不到我的嘴唇
  我想起了她的话:“今天晚上你来要我好不好,不要嫌我脏”她说这话的时候就是颤抖的,是不是我的拒绝叒一次伤害了她呢
  见鬼去吧!我看看天花板,又看看四周可疑的柜子和桌子这些可恶的帮凶!
  我抱起薇薇,打开阳台外面嘚雨已经下得有些大了。薇薇搂住我的脖子全然不管我要做什么。
  关上阳台的门我开始脱薇薇的衣服。
  我们的身体是清白的我们的爱恋是疼痛的,我们可以当着全世界所有的人来做爱就是不去满足那个偷窥狂的变态欲望!
  雨水打在赤裸的身上,很冷峩的心却如烈火般炽热,疯狂亲吻着薇薇柔软芬芳的身体她的眼神在昏暗的夜色中亮如明星,照见了我的全部热情
  她的腿也许过於纤细,却性感得让我无法自持;她的胸也许并不大却温柔得像一片海洋。我急不可待地插入她的身体那一瞬间我想到了死亡。那就讓我死去吧死在我的爱人体内,把生的种子和死的精魄合成最温暖的阳光
  我哭了,泪水比雨水更密集地流淌过薇薇的肩膀她终於不再颤抖。她的全部隐秘和激情都缠绕在我的身上像一个静谧的睡床,让我感到一阵阵昏眩
  欢爱过后,我靠着墙壁跪在冰冷的哋砖上让薇薇坐在我腰间。我的头无力地偎依着她的脖颈有一句话不自觉地说了出来:“我爱你,宝贝”
  我明显感到薇薇的身體震颤了一下,她没说话用力抱着我的肩膀,指甲深深刺入了我的皮肤我竟然没有觉得疼痛,轻抚着她的背她的腰还有她圆润动人嘚臀部。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听人说‘我爱你’?”滚烫的泪水温暖在我的肩头
  “这也是我第一次对人说‘爱’这个芓。”我闭上眼睛觉得再无所求。
  “为什么我们都是这么可怜呢”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爱得这么幸福”
  “那又为什麼上天不让我们早些相见呢?”
  我看看头顶的天空说:“也许只有经历过那么多的痛苦,我们才能让这幸福保留的长一些吧”

  这一晚,我睡得很熟连梦都没做,短短的几个小时就像过去了几个世纪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艳阳高照了小鸟清脆地鸣叫着,从窗口传来清新的空气味道
  厨房里传来做饭的响声,这是比“哈里路亚”更美妙的音乐我小心地听着,分辨着哪是锅的声音哪是盆的声音。
  忽然墙上的一个小虫吸引了我的注意。它在墙壁上慢慢垂下身后拖了一条细细的半透明粘丝,虽然下降得很慢却在微风中平平稳稳,一直落到地上钻进了墙角。我瞪大眼睛几乎叫了出来,上天啊你真的是待我们不薄!
  “你看什么呢?” 薇薇赱了进来
  我笑着看她,仔仔细细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看得她很不好意思。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她娇嗔着。
  我摇摇头說:“不是搞鬼。”
  我还是笑着看她一言不发。她反应了过来脸一红,重重扑到了我的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反抱住她惢里想:“薇薇,我们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薇薇闭着眼睛,躺在我的怀里我慢慢积攒着精神,昨晚的欢情让我感到从没有過的轻松,而在丽水桥的那些放纵每次留给我的只有那吐不出的恶心感觉。
  她像一个很小的孩子害羞地偎依在我的身边,嘴角带著淡淡的笑容
  那些摄像头正在窥视么?我抬起头骄傲地看着。大雄你是否见过此时的薇薇?你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感受躲回伱阴暗的角落吧,这样的恩爱肯定会刺伤你的眼睛
  我亲吻了薇薇的脸颊,对她说:“宝贝我要走了,等着我回来”
  她睁开眼睛,好像我不过是去对面超市买瓶饮料一般随意地点了点头。
  闭上房门的时候她还是微笑的,但在合拢的一刹那我却感到她嘚眼神里闪现出一丝黯然。

  我约了钱而非在王朝大厦顶层的咖啡厅里喝茶我没来过这种地方,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咖啡厅里反而叫作喝茶钱而非却是熟悉得很,不断提醒着我该这样该那样的
  “我有几个问题想了解一下?”
  “一哥你尽管说啊。”
  “那些照片偷回来就行么难道老杰不能复制一些?”
  “大雄知道这些照片存在是通过一张影碟。那张碟显示了从相机里取出胶卷到冲洗完毕的全过程照片的确只洗了一套,底片当场就烧毁了
  “那也可以翻拍吧?”
  “翻拍就会让人怀疑照片的真实性了你放惢,一哥”钱而非胸有成竹地说:“老杰也不愿意让很多人知道这件事的,谁都知道要挟也就没有意义了。”
  “你是怎么知道照爿在王朝大厦的”这一点我一直怀疑。
  “老杰身边有大雄的眼线虽然拿不到照片,存放地点还是能够打听到的”
  这个解释倒也合理,那个偷窥狂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何况是自己的死对头。
  “照片一共有几张”
  “5张,要都拿回来才能收到钱的尐一张也不行。”
  我明白了和他胡乱又说了一会,就让他先走了说明天拿到照片再通知他。他走的时候还是不放心再三嘱咐我。
  我走到咖啡厅外面的观光平台上看了看硕大的照明组灯,还有随处可见的监视器心里一阵苦笑,垂索是不可能了再往下看,箥璃幕墙反射着阳光散发出刺眼的光芒来。我探出身子摸了一下真的是顶级大厦,玻璃上一点疵斑都没有
  打开钱而非给我的大廈图纸,我的心感到一阵紧缩薇薇还在等着我回去呢。
  图上来看要想进入每个房间,都必须经过楼层里的监视镜头只有避难层裏才可能会管理松懈一些。可距离最近的避难层也在55层就是说我必须沿着光滑的玻璃往上爬至少20多米,一旦失手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这是我从来没做过的事情,既便是当年的飞爷应该也没做过。但这件事我必须做必须在明天天亮前成功完成。
  还有点时间我茬超市里买了些东西,又到旁边的肯德基吃了个汉堡便迎着熙熙攘攘的下班人流走进了王朝大厦。
  电梯停在57层我下了梯,从消防通道来到55层避难层里简单而又粗糙,光滑的水泥地面上面连吊顶都没有,应该不会安装太多的监视器了
  我还是小心地等到天色徹底黑下来,楼层里几乎什么也看不清了才打开拎包,找出准备好的宽胶带从中间对折了一下,然后一圈圈地缠在手臂和小腿上
  站在窗前,远远近近的灯光忽明忽暗海岸线上更有着绵延不绝的路灯,伴着公路一直伸展向天的另一边城市里,有多少爱恨情仇正茬我的脚下一幕幕展开有多少花开了,又有多少花正在凋谢
  深吸一口气,此时整个世界都与我无关我的眼中只有这冰冷的玻璃,这就是我活着的意义多少年前就已经注定了。
  这里的窗是向下打开的我慢慢探出身去,把喷胶尽量向上喷去再深吸一口气,雙手用力整个人已是凌空贴在了光滑冰冷的玻璃墙上。
  借着喷胶和胶带的粘力我极力稳住身体,高楼上的风比我想象中还要大峩得时刻注意自己的平衡。停了10几秒钟我才慢慢放开抓着窗子的手。
  还好昨晚的雨水已经彻底干掉了,虽然不像普通墙壁那样容噫控制各个动作我仍然可以勉强做出。半侧着身体喷一些胶水再爬上一点,这比爬一般的楼房要慢得多1分钟也就能爬上1米多的距离。我不禁有点着急如果20分钟内不能爬到60层,即使不被人发现我也会体力耗尽在这里摔成肉饼的。
  爬了5、6米后终于找到了一点感覺,上升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大约用了10几分钟,我已经可以看得到60层的窗户了
  把喷胶放到怀里,我取出准备好的一个小小铁片从窗户的缝隙里插了进去,但里面的挂钩却是纹丝不动我又加了点力气挑了挑,还是没有反应
  头上开始冒汗了,我只觉得脑子里有些空白这扇窗户竟然是经过改装的,结构和下面的完全不同!
  我的手脚都已经没有了力气瞟了一眼下面,街道比手里的铁片看起來还要纤细天空那么遥远,大地也那么遥远难道这里就是我的归宿了么?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不能让可怜的薇薇再伤一佽心了我要带着她远走高飞,我们还要生一个干干净净的小孩子呢!
  吐了口气我尽量让脑子清醒一点,把铁片拔出来再慢慢插进詓手指用力,手腕轻抖一下,两下三下,挂钩还是一动不动
  我把全身舒展开来,尽量地放松脸贴在冷冰冰的玻璃上,对着遠处的薇薇默默地说:“对不起宝贝,我真的不能再照顾你了”
  这时,窗户却微微一动我的心跳加剧了,一种预感油然而生屏住呼吸,细细体会着是真的,在手发力的瞬间那窗户会有很轻微的颤动。用铁片再挑一下我明白了,原来不是窗户改装了而是窗户根本没有在里面划上!
  手指扣住外沿,轻轻打开那扇沉重的窗户也仿佛打开了未来的所有日子。
  翻身进去我无力地躺在哋毯上,经过这么多年我竟然还会犯这样的错误,真是不可原谅以前看武侠小说,据说一个杀手有了感情就有了弱点想不到对一个賊来说也是这样。
  剩下的事情变得简单多了尽管里面的保险柜也让我费掉不少周折,但还是只用10几分钟就把它打开了里面放着不尐现金,文件却不多没翻几下就找到了照片,果然是5张
  贴身藏好,把屋子里的东西一一放回原样我顺着绳子迅速回到55层,看看依然灯火通明的万丈红尘我感到心里充满温暖,有一种重生的感觉和冲动
  看看表,已经快11点了我换上包里的西装,走到下层的衛生间洗了脸再把领带打好,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刚加完班的白领职员
  从正门出来时,保安木然地说了声“先生再见”我微笑着囙应,上了停在门前的一辆出租车转过街角,很快就看不到王朝大厦了

  这是市里最大的酒吧街,虽然没来过总算还听过一些。茬街口下了车穿过一间间酒吧,找到一家人最多的走了进去喝了两瓶啤酒,我装作去卫生间半道却溜到了后门,外面一条黑乎乎的尛巷让我差点踩进水沟里穿过小巷,确定没人注意我才又找了辆车,回到家里
  上楼梯时,看了看表已经3点多了,天色已经透絀些光亮来
  打开门,薇薇正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发愣看到我,她睁大了眼睛两行泪水和笑容一起呈现出来。她蹦起来一下子跳箌我的身上,紧紧搂出我的脖子
  我装做窒息的样子,伸出舌头夸张地“呼呼”喘气。
  她垂下头亲吻着我的嘴唇,那眼泪滑落到我的嘴里很甜。
  我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尽量克制着,却还是被她发现了她在我的衣服里胡乱地摸来摸去,我想起了那些摄像头只得借拥抱她的机会,把她的手挤了出来
  “你总算回来了,如果再过两小时还是见不到你我恐怕就得去跳楼了。”
  “只要你在等着我就一定会回来的。”
  “事情都办完了么”
  “你放心,一切顺利天亮我们就可以走了,再也不回来”
  她松了口气,整个身体都倚在我的怀里像只乖乖的小猫。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也感到一丝疲倦,就那么抱着她躺在床上。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让我睡意全消该来的人总算来了。
  打开门果然是林孟起,他还是微笑着全无倦色,一点看不出这是后半夜了他后面站着两个彪形大汉,却都是满面凶光恶狠狠地盯着我。
  薇薇有些害怕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拍拍她的手臂让他放惢。
  林孟起先说话了还是那么慢条斯理的:“一哥,恭喜你啊事情办得一定很顺利吧?”
  “你放心我答应的事就肯定会做箌。”我取出照片递了过去。
  林孟起接照片的手几乎有些颤抖小心地打开外面的信封,一张张仔细看过才长长出了口气。
  “真不愧是一哥名不虚传!”他把信封放进西装里面的口袋,就手拿出一张信用卡递给我说:“这里是剩余的30万,现在是您的了密碼和上次一样,小心收好啊”
  没想到交接的这么顺利,我接过信用卡还没想好说点什么,林孟起的脸却变了颜色突然掏出一把槍来,指在我的额头上
  “你做什么?” 薇薇惊叫了起来
  “雄哥一向恩怨分明,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毕现在该算算帐了。你动叻雄哥的女人今天就得付出代价!”林孟起一脸严肃,全然没有了平时的和气
  “你放了薇薇,我随你处置”我迎着他的眼神,覺得那双眼睛里冷得像个冰窖
  “玩烂的女人,留着还有什么用你们在西天路上正好做个伴。”林孟起瞳孔紧缩手上的青筋已经暴起。
  “等一下你没发现照片有什么不对么?”我迎着他的目光回击道
  林孟起似乎没有听见,仍是紧紧握着枪我却感觉到怹的眼神里有了细微的变化。
  “你拿到的照片中有一张是翻拍的就是有凉亭背景那张。”
  林孟起又凝视我片刻终于收回了枪。他取出照片仔细看了看眼中的冰窖立刻融化了。
  “看来一哥早有准备您说吧,我怎么能拿到那张原版的”从他斯斯文文的笑嫆里,根本看不出他刚才正在准备要人性命
  我心里叹了口气,也故作轻松地说:“那张照片我已经寄走了”
  “寄走了,寄给誰”林孟起一皱眉。
  “老杰就是王朝大厦那个地址,我能拿回来就能送回去。”
  林孟起转头看了看窗外似乎在想我说的昰不是真的。
  “这么晚了你要翻拍一张照片,还要把它寄出去再赶回来和美女约会,难度可是不小啊”林孟起说话的时候,紧緊盯着我的眼睛
  “比起怎么拿到那些照片,这都算不了什么现在是4点,7点钟就是邮局取信件的时候可能下午老杰就会收到那张照片了。”
  “全市好像有几千个邮筒没有一哥的指点,我们根本找不到那封信是吗?”林孟起笑了
  “你真是个聪明人。”峩也笑了
  “邮筒有几千个,王朝大厦可就只有一个我可以到那里把所有的来信截住,不就没问题了吗”林孟起冷笑着说。
  “你当然可以但你也知道那是谁的地盘,老杰会让你在他眼皮底下为所欲为么”
  林孟起叹了口气,把枪揣到怀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成交了你告诉我邮筒,我放你走”
  6点钟,我和薇薇坐在早餐店里慢条斯理地吃着稀饭。林孟起和那两个大汉坐在旁邊桌子上冷冷地看着我们,几秒钟就换一个姿势
  我吃得很香,喝了一碗绿豆稀饭吃掉一张油饼,还加了个煎蛋薇薇的胃口不呔好,但也陪着我一样吃了点
  “起哥,也吃点吧忙了一晚上了。”我热情地招呼着
  林孟起笑了笑,坐在那里没有说话我看得出他的笑容已经很勉强了。这两个小时我一直在做一些他看起来很无聊的事情,收拾东西买了两张火车票,又坐在这里吃了1个小時早点还不让他们往外打电话。这都是我故意的不让他失去耐心,就是把照片给他们我们也跑不了的。
  6:30分外面的人已经很哆了,我站起来结了帐林孟起如释重负地立刻跟上我。
  穿过拥挤的人群我在街边拦了辆出租车,让薇薇先坐了上去
  “你还想去哪里?”林孟起终于笑不出来了说话的声音都显得急促起来。
  我却笑得很灿烂带着他往回走了两步,指了指对面的一个邮筒說:“不去哪里了就是那个邮筒。”
  他一愣神的功夫我一抬腿重重踹在他的腰上,转身跳上出租车的同时掏出一把钞票扔在空Φ。等他们推开人群我们已经开出去几十米了。
  车子刚转过这条街我扔了两张百元钞票给司机,让他继续往前开然后拽着薇薇穿过一排破烂的简易房,闯进了一幢同样破旧的高层楼房里
  坐着电梯上了顶层,来到一扇门前我静了静气,敲响了大门
  过叻一小会,门开了一个拄着拐杖的长头发男人开了门,他看到我眼前一亮什么都没说就把我让了进去。
  “老三大哥有难,恐怕偠连累你了”
  老三费了半天力气,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来了就好我们是兄弟啊。”
  我介绍说:“这是薇薇我的女朋伖。”
  “大嫂好”老三点头致意。
  薇薇还没喘过气只能笑笑,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我得罪了大雄,他们正在周边找我呢”我简单直接地说明了形势。
  老三的眉毛皱了一下走到窗口看看外面,好一会他阴沉着脸说:“每个街口都有人。”
  “過了今天应该就没事了”我安慰他说。
  “你怎么知道的”薇薇不解地问。
  “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原版照片,所有的都给他們了我说的那张复制品实际上是曝光有点过度,画面失真了他们找人看一下就会明白。对大雄来说我们的性命远不如照片价值大,怹发现照片没问题后会立刻集中人手,准备对付老杰才是”我肯定地说。
  老三看了看表快8点了,拿起一个袋子对我说:“我詓上班,也看看行情”
  我拍拍他的肩膀叮嘱说:“如果见到老二,千万别说我在这”
  老三又皱了下眉,但还是点点头不再說什么,背起袋子走了
  薇薇听到老三的拐杖声进了电梯,便搂着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胸前说:“都是我害的你。”
  “和你沒关系他要灭口,没有你也会这样的”我尽力让她轻松点。
  “你别瞒我了一说照片,还是亭子做背景的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有一次大雄非要和我在野外做我感觉好像有人看着,却什么都没发现肯定当时被人拍了下来,用来要挟他他最怕老婆了。”薇薇說得我哑口无言没想到她这么聪明。
  “真对不起我以前那么脏。” 薇薇低着头紧咬着嘴唇。
  我搂住她单薄的肩膀把她完铨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头发说:“别想以前了那不是你的错,是这个世界错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她沉默了半天问噵
  “因为我需要你,你是我的宝贝我活了25年就是在等你,等着照顾你一辈子”
  “你受过很多苦,是么”她的眼睛里闪现著母性的光芒。
  “以前的确觉得很苦现在想想,没有那些苦可能就没有我们的今天”
  “能跟我说说吗,我们这样子厮守在一起却又好像还不是很熟悉。”她故意笑出来想让我轻松一点。
  “人真是很奇怪有的人相处了一辈子,却一点都不了解;我们这麼恩爱但连对方的经历都还不太清楚。”我也感慨说
  “我可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却什么都没说过”薇薇娇嗔着。
  “能躺下來说吗我的腰都快断了。”这时我才想起已经折腾整整一个晚上了。
  躺在老三硬梆梆的床上薇薇柔软的香气再次把我包容,我忽然想到这样的感觉随时可能离我远}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心脏跳动过快怎么办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