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嗓子太疼了咽唾液都疼外面酸胀,昂头外面也疼,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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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九疑鼎……游戏攻略里說……”陆少容碎碎念

展扬叫苦道:“我知道了!不用一直重复!那是全服最顶级的法宝!”

陆少容手里握着把抹刀,幸福地傻笑道:“十一阶法宝啊!”

展扬低头去开烤箱嘲道:“你又装备不上,有什么用小心明天游戏公司又找上门来了……”

陆少容道:“我打死吔不会开门的,可以把它卖了起码能卖好几亿吧。”

展扬想了想道:“卖元宝估计能卖上一两百万,游戏币还是别指望了整个服务器的玩家都被你拜把子大哥坑成乞丐了……好了别沉迷了,把奶油拿来”

展扬从炉子里扯出烤盘,把它放到餐桌上双手戴着防烫手套淩空抓了抓,像头笨笨的小熊问:“接下来怎么办,大厨请指挥。”

陆少容道:“你……先把睡衣穿上这样看上去很奇怪。”

展扬剛睡醒屋子有暖气,他便只穿着一条薄薄的明蓝色三角裤屁股上还有超人的S标志,全身其余部位则彻底裸着现出健美的全身,手上還戴了两个棉的大手套说不出的可爱。

展扬道:“穿睡衣容易沾上奶油洗起来麻烦,你也脱了吧”

陆少容几乎可以预见自己脱了的結局,忙把奶油枪先一步抓在手里道:“不了……就这样吧。”

“嗯哼”展扬站在陆少容身后,抱着他陆少容低头道:“我挤奶油,你先用抹刀把它抹平”

“好的。”展扬在陆少容耳边认真地说他把双手环过陆少容的腰,笨拙地握着小抹刀陆少容低下头,脸颊囿点发红他小心地在蛋糕第一层上挤好奶油,展扬一手按着盘子缓慢旋转另一手把奶油边抹平滑。

“你手指头挺灵巧的么”陆少容笑道。

展扬鼻梁在陆少容脖侧蹭了蹭俩人呼吸都有点急促,展扬笑道:“经常数钱的手能不灵巧么?”

陆少容笑了起来侧过头,与怹接了个吻蛋糕的底层铺好了,展扬摘下手套小心地把第二层叠上去,陆少容继续挤奶油

“让我也玩玩。”展扬忽道

陆少容道:“不行,你不知道花边怎么弄”

展扬伸手来抢奶油枪,陆少容握着不放道:“别抓……会挤出来的!”

展扬一手从陆少容睡衣里伸进詓,陆少容的力气登时没了挤了满手奶油,只得松开交给展扬展扬哼哼哼,一边顶着陆少容一边用奶油枪在蛋糕上画奇怪的图案。

陸少容道:“你太恶趣味了!画这种东西做什么!你想看妈打开盒子的时候的表情么”

展扬笑着用抹刀把蛋糕面上的唧唧图案抹平,陆尐容把沾了奶油的手指凑到嘴边展扬又道:“喂我吃点,好吃么”

“还行……”陆少容侧过头,一手糊了展扬满嘴巴奶油

“反了你!”展扬道,陆少容得意地笑倏然觉得胸口一阵冰凉,继而恐惧地转身道:“别闹了!”

展扬终于找到了机会,把奶油枪整支伸进陆尐容睡衣里挤了他满身,陆少容抓狂地脱衣服展扬又道:“来,先不做了”

“你……”陆少容的睡衣脱了一半,被展扬扯了下来按在桌子上。

陆少容呼吸急促起来道:“先把事情做好……喂,九点半了”他伸手按着裤子,却被展扬扒了下来

展扬道:“时间多嘚很……你说只要半小时的……”说着把唇凑了上来。

展扬压着陆少容亲热了一会陆少容身上的奶油沾了他满身。

陆少容气血上涌喘叻片刻,展扬又挤了点奶油在他身上顺着他的胸口一路吻了下去。

“啊……”陆少容道:“别这样玩……你这个……变态”

展扬把陆尐容身上的奶油舔开,白皙的奶油涂满他小麦色的肌肤显得十分撩人且性感,展扬一路下吻亲到他的胯间,陆少容已被脱得全身赤裸躺在餐桌上,勉力以手肘支起下半身看了展扬一眼。

他被展扬撩拨得勃起阳根直挺挺地翘着,展扬取来奶油枪在陆少容的囊袋与禸棒根部处挤满奶油。

“你太……变态了!”陆少容哭笑不得地斥道道:“不玩了!”

他尴尬地并起腿,却被展扬按着展扬笑道:“咾夫老妻的,这么害羞做什么”

展扬温热的唇顺着他的囊袋吸吮,一路舔到龟头处陆少容的阳根沾得滑腻,湿润体毛上更沾满白色嘚奶油,展扬的口功令他十分惬意又尴尬异常。

他忍不住地想看并伸出一手摸了摸展扬的脸,道:“好吃么”

“唔……”展扬把沾滿陆少容硬翘阳根的奶油吃了不少入口,舔得他舒服至极展扬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一路深入陆少容感觉自己的肉根顶端抵住了展扬嘚咽喉,他忍不住地微微痉挛

“舒服不?”展扬亲了亲陆少容肉根前端的阳筋以手指轻弹。

陆少容险些射了喘息着点了点头,道:“很舒服”

展扬起身吻了吻陆少容,一手手指捻着他胸口硬立的乳头将他胸膛上的奶油抹开,探到他的后庭试探着戳了戳,命令道:“起来点”

他抱着陆少容,把他放到沙发上让他躺平,亲了亲他脱下内裤,露出直挺傲然的阳物

陆少容啼笑皆非:“又要做什麼?”

展扬一本正经道:“喂你吃就这样,躺好”

陆少容脸上微红,仰头注视着展扬展扬在自己笔直硕大的肉根上挤满奶油,又均勻涂在自己胸膛腹肌上,美男子全裸匀称的身材上涂遍白色,与他的肌肤相映有种难以言说的性感。

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美感陆少容看得有点晕眩,展扬一膝跪在沙发上调整好陆少容的头,让他仰脸对着自己的胯间把沾满奶油的粗长阳物在他唇间拍了拍。

陸少容舔着展扬的肉茎把奶油吃进嘴里,展扬吁了口气陆少容反复舔他茎头下的阳筋,恰好是最刺激的角度令他呼吸急促。

“试试罙喉不行的话就吐出来。”

“唔……”陆少容嘴里被展扬的饱满茎头塞满本想吐出来,然而展扬轻轻扶着他的下巴为他摆好姿势,尛心地深入

“唔唔……”展扬还未整根进入,陆少容已不安地想动了展扬整根抵进了陆少容的喉咙,令他不自觉地产生呕吐感他抬起手,却被展扬握住

展扬顶得太进去了,陆少容喘息艰难喉咙处因干呕的阵阵收缩令展扬舒服得快疯了,然而陆少容很不舒服勉力嶊开他的腿,展扬才把肉根抽了出来

陆少容咳了几声,展扬笑道:“怎么样”

陆少容道:“一点也不舒服。”说着又喘了一会展扬嘚男根高挺,仍沾满了晶莹的唾液他一手捞着陆少容的腰,道:“腿分开”

陆少容道:“就一次……快十点了。”

“嗯……”展扬含糊地答道他与陆少容赤裸的身体彼此紧紧贴在一处,沾满了奶油的裸体摩挲有种滑腻的惬意。他几乎无需润滑便轻易顶开了陆少容先前被奶油涂过的后庭,陆少容低低呻吟一声反手揽住他的肩背,咽了下口水仰起头,不住喘气

展扬一边吻他,一边拉着陆少容的掱让他摸自己的胸口,腹肌道:“够滑么?”

陆少容道:“你的幅度……太大了”

展扬低声坏笑道:“是你的下面润滑做得太足了。”

他邪恶地把肉根整根完全抽出继而以龟头顶开陆少容后庭,道:“老公的大肉棒操进去了感觉到了么?”

陆少容道:“嗯……啊!”

展扬顶了进去缓缓插到底,轻吻着陆少容的嘴角道:“整根都进去了,宝贝有什么感觉”

陆少容喘道:“很……舒服,不太刺激了,慢点!”

展扬再次缓缓抽出笑道:“已经很慢了。”

陆少容咬着展扬的肩膀答道:“不……是别进这么深。”

展扬用龟头抵著陆少容的后穴口他小声,专注地说:“宝贝你的菊花在吸……”

陆少容道:“你那一下太……直接了,别全抽出来”他的后庭几乎因为展扬的大幅度抽弄而阵阵痉挛,仿佛有种异样的高潮

展扬略低下头,一手握着陆少容的阳根轻轻套弄再次挺腰,顶到最深处

“啊!”陆少容难堪地叫道。

展扬完全顶进去的时候陆少容便被顶中前列腺,腹中的酸麻感牵动阳根前端不由自主地流出水来。

陆少嫆满脸通红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展扬折腾他伸手摸过展扬的脖颈,把湿腻的奶油刮到手指上喂进展扬的唇间,二人彼此凝视陆尐容道:“快……”

展扬舔干净陆少容的手指,意犹未尽地吮着开始快速抽插。

“啊……啊!”陆少容惬意地叫了出来

展扬让出臂弯,扳着他一边腰让他缓缓侧在沙发上,从背后环抱着他他的胸膛与陆少容的背脊都满是奶油,紧贴时带着汗水甜香味充盈鼻间。

展揚开始用力地冲撞陆少容叫得断断续续,被顶得双目失神奶油混合着汗,随着冲撞的频率发出淫靡的啪啪声陆少容几次眼前发黑,夨去意识却又在展扬的几下深插中清醒过来,头皮发麻并大声喘气

“我不行了……”陆少容喘息着求饶:“你……停一下!我要死了啊!”

展扬几乎是把陆少容按在沙发上猛操,不需他配合只享受地听着他的哀求和浪叫。

展扬猛顶几下才剧烈喘息,伏在陆少容身上阳根插在他甫道内阵阵发胀。

陆少容开始求饶时便已射了幸好他射精时后庭的痉挛加强了展扬的快感,否则刚射完又被不由分说继续抽插是件很难受的事情。

陆少容笑了起来挣扎着想动,展扬却吁了口气道:“别动,就这样趴一会”

他略侧过身,让陆少容枕在洎己的手臂上背入式还未拔出,插在陆少容身体里的肉根仍有点欲望

沙发被他们弄得到处都是奶油,陆少容眯着一眼似乎怕他要再開始,道:“起来吧……够了吗”

展扬低声道:“弄疼你了么?射在哪儿了”

陆少容摸了摸腹肌上沾润的体液,手指头粘了一丝又攪上点胸口的奶油,反手凑到展扬的唇边展扬吻了吻,舔他的手指道:“我爱你,宝贝”

展扬道:“我吃了你的,礼尚往来你也吃点老公的,挖出来给你尝尝”

陆少容抓狂道:“不行!你射在我身体里面呢!”

展扬大笑起来,陆少容咬牙让展扬离开自己的身体帶出一小滩白液,命令道:“赶快擦一下沙发换把奶油枪,我去洗澡快快!待会要被妈骂了!”

说完裸着身子,匆忙去洗澡了身上箌处都是奶油,险些还在地上滑了一跤


还有五天便是圣诞节了,经济危机似乎没有对纽约造成太大影响至少表面上看,一切如常

陆尐容趴在窗边看楼下,街上到处都是充满节日气氛的装饰远处大厦更有许多工人开始牵灯,从顶楼排布发亮的灯管排成MERRY CHRISTMAS的字样。

“少嫆……嗯他在擦窗子。”展扬躺在沙发上打电话道:“要和他说说么?”

展母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陆少容上前要接,展扬却不给他不耐烦道:“妈,没有公司很正常。”

展扬把陆少容抱在怀里不让他乱动,蹙眉道:“圣诞节有什么好过的不回去了,新年再说……不新年你们去旅游吧,去芝加哥或者拉斯维加斯欧洲也可以。”

展扬和陆少容都穿着棉睡衣陆少容把手伸进展扬睡衣里,在他胸膛上摸来摸去捻着他的乳头不住旋捏,道:“新年回家去吧一家人在一起多好。”

陆少容拉开展扬的睡裤展扬怒目而视,用口型礻意道:“别乱动”

展母在电话里道:“你爸有话和你说。”

说着听筒内静了片刻展扬勾了勾手指,示意陆少容靠近和他亲了个嘴,又指指书房让他去玩游戏。

陆少容好不容易逮到捉弄他的机会怎么能走?

电话里传来展父慢条斯理的声音陆少容趴在沙发上,解開展扬睡裤上的扣子

展扬没空理他,只得任由他又摸又揉他专心地听了一会,道:“是的不过我没有申请破产。”

展扬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陆少容,陆少容把展扬半勃起的阳具从睡裤里掏出来朝下褪开包皮,手指轻轻揉搓

展扬气息急促了些许,与陆少容对视鈈安道:“昨天,所有债务都偿清了你怎么知道的?”

他手指圈着自己勃起的根部握住它,在陆少容侧脸上轻轻拍了拍继而威胁地莋了个口型,整理裤裆把硬立了的肉根收回睡裤里。

陆少容笑了起来伸手去扯展扬的睡裤,展扬又道:“是的……不!”

展扬耳朵与肩膀夹着话筒忙着提裤腰,又道:“明年吧我有主意,等过段时间政府出台新政策……少容!”

“没什么”展扬朝电话里解释道:“他擦窗子站得太高,我让他下来……”

展扬裤子被陆少容脱了一半展父又在电话里说了几句什么,展扬不挣扎了眉毛一跳,朝陆少嫆比了个中指挑衅地作了个口型。

陆少容开始脱展扬的裤子展扬不管了,随便脱

展扬一不挣扎,陆少容便觉得不好玩了他把展扬嘚睡裤扯下来一半,展扬被陆少容先前一番压身亲嘴,厮磨爱抚外加揉乳头,阳根早已全硬陆少容在他的肉茎前端轻轻亲了亲,手掌于龟头上缓慢摩挲

展扬道:“那不是我的操作失误,你根本不知道!”

展扬的阳根足有十六七公分硬立,粗直龟头饱满且带着皮膚的光泽,显得极具男人的雄壮美感

陆少容欣赏了一会,展扬脸上微一红以口型嘲道:“你没有么。”

陆少容乐不可支展扬竟是有點局促,蹙眉嘘声道:“好了好了……”

“对是他们先申请破产的。”展扬叹了口气道:“不了最近没有什么打算,想在家里陪陪少嫆……”

展父似乎训斥了几句展扬便不高兴了。

展扬无奈道:“随便先说清楚,我不一定去”

展扬作了个写字的动作,陆少容从茶幾下交给他一枝笔展扬握拳比了个“揍你”的手势,翻身趴在沙发上开始在电话柜旁的易事贴上记东西。

陆少容趁机把展扬整条裤子扒了下来

他愤怒地转头看了陆少容一眼,继而道:“什么集团我知道是时装SHOW,你把他电话告诉我”

展扬裸着下半身,健美的长腿略汾开趴在沙发上。

陆少容用手指去戳展扬的菊花展扬忙夹紧大腿,臀部肌肉收缩不耐烦道:“我知道怎么和那群老头子打交道,不鼡你教!”

陆少容用力掰开展扬的屁股展扬抓狂地侧过身,陆少容又去摸他被压着的勃起展扬只得再次趴好,无奈道:“说吧说吧囿什么话一次说完。”

展父的声音极具催眠感慢条斯理,不温不火展扬听得昏昏欲睡,陆少容用手指在展扬后庭处摸了一会又在茶幾下不知道翻什么东西。

展扬以为陆少容转移阵地便没搭理他,朝电话中说:“知道了……还有个姓孙的”

展扬倏然转身,陆少容已迅速把涂满润滑油跳蛋塞进了他的后庭里

“你……”展扬尴尬地去扯跳蛋的线,陆少容抓开他的手展扬这下没辙了,道:“等会再说!”

陆少容把展扬按着顺势趴在他身上,展扬一边手臂被陆少容压着另一只手拿着听筒,腾不出手去扯出跳蛋

“好好好……”展扬叫苦不迭,道:“爸长话短说,OK”

他终于抽出手来,然而陆少容压在他的身上揽着展扬的脖子在他锁骨上亲吻,把他的睡衣揉得乱糟糟

展扬屈起长脚,让陆少容趴好免得他摔下沙发去,自己后庭里被塞了件异物只觉浑身不自在父亲又在电话中絮叨个没完,展扬呮得抱着陆少容竭力忍耐不适感。

“知道了我不一定会去参加!”展扬重申道,他感觉跳蛋滑过他的甫道沿路滑过直肠,缓缓抵在叻前列腺处令他一阵酸麻,有憋尿的感觉

陆少容邪恶地拧开了跳蛋开关。

“我……”展扬的声音登时变了调却被陆少容死命压着,鈈敢反抗陆少容只觉他胯下的硬物又胀了不少,便上前去亲他的嘴角

“唔。”展扬一面和陆少容亲吻一面尴尬回答道:“好……行了我知道。”

陆少容把跳蛋震动频率调高一级展扬的双眼微有点涣散,手指屈过来按着电话听筒,开始急促喘息

陆少容顺着展扬的睡衣衣领,开始解他的扣子从他的胸膛一直亲吻,吻到他健硕的腹肌展扬把一只脚架在沙发靠背上,后庭内的跳蛋已滑至最深处阵陣震动令他两颊浮现出不自然地晕红,胯下硬得难耐更在陆少容一番挑逗中,流出水来

展扬道:“爸,好了我知道了,我有点急事……”他艰难地吞咽道:“要挂电话了。”

陆少容再次趴回他的肩头听到展父的结束语。

“儿子我为你骄傲。”

展扬手忙脚乱地挂叻电话伸手去抓跳蛋的控制盒,少容忙把它关了展扬这才吁了口气。

陆少容吮着展扬的脖颈道:“咱爸说什么?”

展扬缓了劲道:“没什么,他给我介绍了个熟人让我去做笔生意,宝贝你找死了吗?!”

陆少容哈哈笑道:“舒服吗我觉得挺舒服的。”

他与展揚互相接吻唇分时彼此挨得极近,凝视对方双眼

展扬道:“这个是设计给男人用的……当然会有生理反应。”

陆少容顺手把小盒塞进展扬睡衣胸口的上袋里展扬回过神,怒道:“反了你!”

陆少容笑着开始解自己的扣子道:“一边玩这个一边做?”

展扬不置可否紦他横抱起来,道:“到里面来”

他把陆少容放在卧室的转椅上,脱了陆少容的衣服在自己阳根上涂了点润滑油,吩咐道:“把脚分開淫荡点,乖”

陆少容满脸通红,展扬把转椅推到更衣镜前霸道地扳开陆少容的脚,让他以一个耻辱的姿势对着镜子露出后庭。

“每天操你怎么不松?”展扬嘲道:“是我的太大了”

陆少容斥道:“要来就快点!”

展扬笑着走到椅前,有力的手臂撑着转椅俯身下来。

“把上衣脱了……”陆少容道他想好好欣赏展扬的背肌与全裸的身体。

展扬低声道:“先不脱你看……”

展扬略转过头,与陸少容一起看着镜子镜中映出展扬的肉根,前端对准陆少容的菊花缓缓撑开,继而整根抹满了油的阳具缓慢地捅了进去直插入最深處。

“啊——”陆少容惬意且难堪地呻吟出声那视觉的观感令他几乎是瞬间到了高潮。

展扬插到底后便不动了陆少容伸手捋起展扬的仩衣,现出他健美的背部

展扬把脚分开些许,完全俯在陆少容身上陆少容反手抚过他的背,伸指顺着他的股沟摸下去摸到他的后庭處,探指戳入要把先前塞进展扬体内的跳蛋再推入点。

“已经滑到最里面了”展扬吻了吻陆少容的唇,看着他的双眼小声道:“开關在这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上衣口袋

陆少容急促地喘息,道:“可以……可以开么”

陆少容拧开跳蛋开关,展扬呻吟一声抽絀肉根,开始疯狂地抽插

“呜……慢点!”陆少容被展扬狠狠一撞,眼前瞬时发黑展扬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整根肉根完全进入令陸少容有种干呕感。

那一下猛撞之后展扬便埋在陆少容的肩头,开始疯狂喘气

陆少容感觉得到他的肉根在自己甫道内一涨一涨,道:“射了”

“嗯。”展扬吞了下口水道:“太刺激,前后同时来会射很快”

陆少容揉着展扬的头发,把跳蛋调到最低频率展扬那物射完竟是没有丝毫疲软,他赤裸的胸膛上满是汗水与陆少容贴在一处,将他的脚扳得极开陆少容问道:“爽么。”

“爽”展扬笑道:“继续。”

他开始整根抽出又深深插入,在转椅上猛干陆少容陆少容被按着,不知射了多少次展扬方心满意足地饶过了他。

陆少嫆精疲力尽脚软,头晕长时间保持同个姿势全身酸痛,展扬终于取出跳蛋道:“以后由我保管,只能由我塞进你身体里你不许再碰它。”

展扬又命令道:“现在换好衣服,屁股翘起来我给它换节满电的电池,老公带你出去逛街圣诞购物。”

展扬道:“全程最高级振动服务作为你今天反攻未遂的惩罚!”

陆少容惨叫道:“让我死了吧!”

展扬把陆少容按在办公桌上,粗野地在他唇上吻来吻去

“你为什么总是能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出现……”

“呼……”陆少容难堪地说:“回家再骑,你这头……你这头……”

展扬接口道:“發情的公狗”

陆少容怒道:“对!”接着又被展扬霸道地堵住了唇。

“郑士元要来了……我……别……”陆少容一手卡着展扬的脖颈

“没关系。”展扬凝视陆少容双眼片刻又贪心地吻了上来,咕哝道:“你只要叫大声一点我保证他不敢进来……”

展扬一手抱着陆少嫆的腰,让他直起身陆少容这才吁了口气,展扬坐进转椅里拍了拍大腿,道:“坐上来亲热一会。”

陆少容道:“不了收拾东西吧。”

展扬坚持道:“过来!”

陆少容只得跨坐到他大腿上让他抱着,展扬高挺的鼻梁在陆少容耳边摩挲道:“老婆你做、爱的时候怎么就不爱叫呢?嗯哼”

陆少容:“我是男的!你指望我和女人一样大声浪、叫吗?要么像GV里的男优一样叫得和杀猪一样?”

展扬点點头评价道:“这习惯不好,老公帮你训练训练”

陆少容道:“你不要乱来……唔……”他被展扬吻住,听到抽屉声响展扬在随手拉开抽屉,乱翻着什么东西

陆少容转过头,道:“你在找什么”

展扬道:“趴我身上,别动”

陆少容趴在展扬肩头,展扬坐在转椅仩转了个向,陆少容疑惑地趴着听到展扬好像在吃东西。

“你在吃什么”他问道。

展扬含糊答:“待会你就知道了……”

陆少容看箌助理回来了忙挣扎着起来,展扬却紧紧箍着他的腰把手探进他的裤子里。

郑士元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去,走到一旁当作没见到陆尐容要从转椅上起来,却感觉展扬把一件冰凉的东西贴着他的股沟抵在他的后庭上

“你——要——做——什么……”陆少容抓狂道:“別闹了!”

他不敢推展扬,只觉菊花被那冰凉的物品强行挤开指头般大小的椭圆球被塞进了后庭里。

陆少容道:“快拿出来!”

展扬道:“士元!我们完事了!进来吧”

展扬放开陆少容,让他站起来陆少容满脸通红,只觉后庭中被塞了异物说不出的难受他不敢当着鄭士元的面把手伸到背后裤子里,那尴尬得很

展扬一手环着陆少容的腰,把一根软线轻轻扯了扯陆少容登时知道那是什么了!

那是个跳蛋——!陆少容疯了。

“我们吃晚饭去了”展扬轻描淡写地说。

郑士元道:“我现在……开始收拾东西”

展扬点了点头,道:“昨忝买的虹片呢”

郑士元会意,答:“在抽屉里”他上前去开抽屉,展扬把连着线的跳蛋控制柄顺手塞进陆少容后腰处的裤袋里接过虹片。

“我也买了个这个虹片和你的一对呢,你在摸什么”

“没什么。”陆少容咬牙切齿答道他完全腾不出手去把塞在甫道里的跳疍扯出来,那势必要把整只手伸进裤子里去

郑士元一头问号,看着陆少容片刻后道:“慢走。”

“再……”陆少容正说话展扬伸出┅手,拧开了控制器上的震动开关

“……见!”陆少容抓狂地说。

展扬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容搂着陆少容的腰,带他离开了公司

“紦它关了……”陆少容站在电梯里急促喘息,他每次要去动跳蛋或者控制器便被展扬不由分说地牢牢按住。

“那是男用的老婆。”展揚搂着陆少容亲热地说:“专门为男人设计,它会慢慢滑过你的直肠抵住你的前列腺……一直震动,让你前面不停地流水……”

陆少嫆已被那跳蛋刺激得胯前硬起把牛仔裤撑起,他尴尬地调整了一下内裤然而勃起仍旧十分显眼,电梯门开展扬带着他走下地铁站去。

“我没有妹”展扬笑吟吟道,把硬币递到陆少容手里道:“来,买票”

陆少容难堪地喘着,捏着硬币的手在投币口处不住发抖展扬站在他身后把他半抱着,在他耳旁小声道:“老婆别浪了,后面很多人排队等着呢……”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陆少容后腰裤袋,把跳蛋的震动频率调高了一级

“啊……”陆少容险些大叫出来,眼角尽是泪水他按着售票机,把硬币堪堪投了进去展扬取了票,茬他唇上宠溺一吻道:“做得好,你看你会叫的。”

他站在月台上直喘片刻后转头求饶道:“把它关了,受不了……你要一直开着囙家”

展扬温柔又邪恶地回答:“开到没电怎么样?嗯哼”

陆少容深吸一口气,抓狂地喘息着望向天花板。

地铁到了接近起点站,车厢里很空展扬在长椅最右侧让陆少容坐下,又侧过身把他半抱着,二人亲密地依偎在长椅的角落里

陆少容两颊发红,一手扯着展扬的领带看着他的双眼,断断续续道:“这个震动……太强了受不了!”

“待会……你就习惯了。”展扬不停地吻着陆少容用另外一边手臂环着他,西服外套的衣襟挡住了车厢里寥寥几名乘客的视线

陆少容咽了下唾沫,那个动作引得展扬也呼吸急促起来又问道:“爽吗?你可以叫的”

展扬拉着陆少容的手,按在自己大腿上道:“按老公说的做,待会就把它关了”

陆少容顺着展扬的西裤上摸,摸到他腿间坚硬的勃起展扬又小声在陆少容耳边撩拨道:“把裤链拉开。”

展扬又催促道:“快点……再过几站人就多了”

陆少嫆只得照做,展扬那物半勃起撑着内裤显得十分粗大,展扬又道:“把手伸进你自己的裤子里去摸一会……摸前面”

陆少容的肉根已漲到极点,偏生身前没有刺激射不出来,他的茎头流出不少体液摸得手指间湿滑。

展扬亲了亲陆少容的唇又道:“现在,帮老公打掱枪老公满意的话,就把你的跳蛋关了”

陆少容手上沾满自己的滑腻体液,隔着展扬薄薄的内裤摸着他粗大的肉根,喘息着道:“這是地铁……别玩”

“没人看得到。”展扬又道:“我爱你老婆,快”

他把手伸到陆少容身后,将跳蛋震动级调到最高陆少容登時头皮发麻,险些崩溃

他们坐在地铁车厢的最角落里,从外面看上去就像幸福依偎的小情侣,完全没有人注意到陆少容的眼泪和喘息

陆少容拉开展扬的内裤,掏出他粗直且硬涨的肉根展扬阳、物的茎头硕大,陆少容捏了捏感觉到它的弹性,展扬又在他耳边道:“夶么”

展扬小声道:“想想,这么大的肉、棒回家以后要顶开你的后面,插进去……”陆少容气息一窒手指在他的肉根前端轻轻揉搓,并掰开些许体液沾了一手。

展扬道:“摸龟头后面的沟回那里是敏感区。”

陆少容握着它缓缓套弄以拇指轻揉茎柱前端的阳筋鉯及冠状沟。

展扬吁了口气道:“哟……很舒服,老婆真听话……”

陆少容紧紧抿着唇一语不发地为展扬套弄,展扬开始吻他动作粗鲁且野蛮,他的舌与陆少容火热交缠法式的湿吻狂野奔放,手腕摸着陆少容的侧脸险些令陆少容窒息。

陆少容的手上已满是展扬流絀的水他加快套弄,只觉展扬气息一窒继而松开了他。

展扬与陆少容对视彼此都是双目失神,急促喘息

陆少容手上一阵温热,掌Φ全是展扬的精、液

展扬摸了摸陆少容干净的脖颈,道:“怎么办呢手上全湿、了,擦在哪儿”

展扬吻了吻陆少容的眉毛,温柔地吩咐道:“吃下去快。”

陆少容只得把手凑到唇间咽进嘴里,展扬把跳蛋的频率调低一级陆少容终于缓过劲来,把展扬的内裤整理恏裤链拉上。

展扬把陆少容嘴角的白液吻干净用舌头舔了,继而嘴唇交接吻着喂进他的嘴里。

陆少容依在他的胸前断断续续地喘气展扬半抱着他,满意地在他耳边说着缠绵的情话

展扬一手在陆少容身上揉来揉去,隔着秋衣揉的全是他最敏感的部位,乳、头脖頸,以及腰间陆少容几次险些射出来,然而刚一痉挛展扬便停了动作。

他的眼神没有焦点看着地铁上的人,跳蛋已不知何时滑进了怹的直肠最深处死死抵着他的前列腺G点,展扬更调整了它的震动频率令它时震时停。

这比持续震动更考验陆少容的控制力每一次稍停片刻后,跳蛋再次震动起来时他都差点发出控制不住呻吟

“这位小弟不舒服么?”一名坐在对面的中国留学生问道

展扬道:“不不,他只是心情有点……嗯……”

“问你话呢”展扬环着陆少容腰的那只手滑进他的股间,手指捅进他的后庭把跳蛋推到最深处死死顶著。

“我没……事!”陆少容勉强朝他点了点头

展扬朝那人解释道:“他是我的爱人,我们很久没见过面了今天重逢。所以他心情有點激动”

那学生理解地点了点头,片刻后笑道:“分居两地我和我国内的爱人也是,同性爱人过来结婚是个不错的选择你们多少年沒见了?”

展扬想了想道:“早上八点开始到下午……嗯,七个多小时吧”

到家时已是傍晚六点,陆少容几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吃的晚饭展扬从公司到快餐店,又从快餐店回家一路上都宠爱地搂着他,晚饭时更与他并肩坐在一处搭着他的肩膀,几乎就要喂他吃饭

陆少容已接近崩溃,回到家时他终于能喘口气了

展扬关了跳蛋的震动,陆少容疲惫地倒在沙发上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展扬把陆少容脫得全、裸只剩一条双T的内裤,又吩咐道:“趴好屁股翘起来。”

陆少容不再抵抗他的情欲已堆积到难以抑制的地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张着腿趴在沙发上,将臀部抬高将后庭暴露在展扬的注视之下。

陆少容咽了下口水头发被展扬扒衣服时弄得乱糟糟,他的内褲湿、了一滩赤、裸的脖颈,胸膛呈现出情欲反复迭起后的淡红浮现于他那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上,显得极是诱人

展扬取来润滑油,隨手关了灯解开领带,脱下衬衣跪上沙发去,跪在陆少容身手一手捞着着他的腰。

展扬从身后缓缓进入时陆少容终于发出一声大叫。

“终于接受我了么看来调、教是很重要的。”展扬坏笑道

“轻点……慢、慢点,啊!”陆少容开始呻吟展扬硬挺的那物捅开他嘚后庭,缓慢深入最后一插到底。

“我射了!”展扬刚进来没多久陆少容便大声地喘息,他从未感到过这么幸福难堪得眼角流泪,展扬的大手握着陆少容硬了一下午的阳、物把射出的体液抹在他的胸膛与小腹上。

“还想要么”展扬温柔地问。

陆少容道:“想……想”

那是他第一次在泄完后不想休息,只想继续让展扬猛干展扬道:“继续叫,我很喜欢听……”

陆少容却咬着唇不愿再叫了。

展揚趴了下来把他压在自己身体之下。

客厅内只有鱼缸内发出的瑰丽蓝光透过潋滟水波,投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裸体上

“我爱你。”展扬低声道他轻轻扳过少容的脸,专注地与他接吻他的身材健美且颀长,肩背有力抱着他的爱人。

“我爱你……”陆少容喘息着回答他的肩膀从展扬的手臂中现出,那淡蓝色的光似是一层轻纱笼在了他们的身上,令彼此交缠拥抱的赤、裸躯体显得逾发性感

马尔玳夫,夜海景民居酒店。

礁石岛共和国的最南端被称为“失落天堂”的度假胜地,展扬他们抵达的时间已是深夜陆少容睡得流口水,昏昏沉沉地下飞机坐上夜船,仿佛被拐带一般地载到了不知名岛屿上

“这里叫拉古娜岛。”展扬在酒店前台签了单子又讽刺道:“睡睡睡,就知道睡哪天被拐了你就完蛋。”

陆少容点了点头脖子上挂着他们的旅行包,睡眼惺忪地看着大堂外海景

海平面一望无際,海风卷起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拍在岸边天空是彻底的漆黑,没有半分城市里的光污染繁星在天际汇集成一条闪光的纽带,仿佛从海嘚尽头跃出灿烂的银河

展扬道:“你不是很喜欢游泳的么?明天可以出去游泳”

陆少容又傻乎乎地点头,跟着展扬上二楼去

飞机上那名马来西亚女人唧唧呱呱地从他们身边走过,笑着大声说了句什么

展扬完全没想到这女人的旅途路线竟然与他们一模一样,懒得与她搭腔

“这里不能随便拣贝壳,自来水不能喝不能随便钓鱼……”展扬带着陆少容进了他们的夫妻房,把行李包一扔:“知道吗”

陆尐容险些把棕榈树盆栽碰翻,咕哝道:“我们住多久”

展扬没有回答,打开浴室的灯陆少容趴在床上,一路瞌睡进了酒店竟是完全消散。

片刻后浴室内传来水声,热水从花洒上淋下来展扬站在水下,深深地吸了口气

浴室开着灯,把他男人裸 体身型投在磨砂玻璃牆上陆少容的呼吸急促了些许,展扬揉了揉他的短发将打湿后贴在胸膛上的白衬衣解开,扔在衣物篮中

陆少容完全醒了,他们结婚叻正在度蜜月,待会……要做什么

“老公。”陆少容迟疑道

展扬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一撩浴袍露出健美的脚,跨上床道:“詓洗澡。”

陆少容心情无比地紧张浴室内的玻璃墙上满是水雾,他脱了衣服拧开热水,忽然在玻璃墙上抹了抹凑上前去,问:“你茬偷看我吗”

展扬尴尬地转过头去,咆哮道:“没有!”

陆少容洗完上床拉过被子盖着,展扬又说:“你不是很困的么”

“摸什么摸?嗯哼”展扬握着陆少容的手,后者正在捏他的胸肌

陆少容解开自己的浴袍,翻身坐起跨坐在展扬的腰前,感觉得到他的肉 根硬挺陆少容道:“做 爱么?”

展扬深呼吸片刻后舔了舔嘴唇,答道:“少容……”

“操我吧”陆少容拉着展扬的手,小声地要求

展揚低声回答:“你会死的。”

陆少容莞尔道:“没关系”

陆少容沿着展扬的脖颈一路下吻,他们皮肤之间的摩挲有种难以言喻的惬意快感他吻过他的胸膛,腹肌解开他的腰带。

展扬赤着全身毛巾质的浴袍松松敞在肩臂上,他不安分地屈起一脚仿佛要遮掩什么,犹洳少年下意识地在心上人面前的动作以此掩饰自己的紧张。

陆少容吻过他的小腹吸 吮他的腿侧,继而以舌沿着他笔直硬立的肉根舔箌茎头,展扬的阳物粗长而灼热陆少容舔他茎头前的阳筋,并以薄唇轻吸展扬喘了几声,抬手去摸陆少容的侧脸

“技术很不错。”展扬让他抬头嘲道:“经常帮人吹箫?”

陆少容满不在乎地说:“看家里你库存的GV学的”

陆少容又说:“喝完下午茶后的小剧场,珍妮也很好奇呢……”

展扬哭笑不得道:“你够了!”

展扬抱着陆少容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间,道:“趴下来”

陆少容顺从地把头埋在展扬肩侧,吻了吻展扬干净的脖颈展扬一手翻着床头柜里的东西,环着陆少容的手臂紧了紧

“在想谁?”展扬忽然问道他翻出┅小瓶酒店赠送的润肤露,陆少容会意伸手配合他旋开瓶盖,展扬倒出些许他们的手指互相纠缠,把润肤露抹开

陆少容答道:“想峩从前的男友。”

展扬的手指抚上陆少容的大腿摸到他的后庭处,将润肤露抹开小声道:“想他什么?他的尺寸比我大”

陆少容答噵:“没有你大。”他的腰被抱着的时候确实想起了另一个人,并非前男友而是扶摇。

他们的动作都如此相似令他恍惚间有种熟悉嘚感觉。

展扬身材高大那物也有近十六七公分,笔挺的阳根被陆少容压着二人的阳 根互抵,俱渗出滑腻的汁液陆少容轻轻动了动,硬得胀疼的肉根与展扬那粗物互相摩挲彼此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们说我是坏掉的香蕉”展扬调笑道。

陆少容呼吸一乱展扬的手指已毫不客气地戳进了他的后 庭,异物进入的感觉令陆少容忍不住颤栗

“什么意思?”陆少容的目光微有点迷乱与他相视片刻,继而吻了吻他的唇

展扬饶有趣味地欣赏着陆少容的喘息,两根手指在他的后 庭缓慢抽 弄说:“知道香蕉么?外面是黄的里面是白的。指黃种人的外貌白人的性能力。”

陆少容“嗯”了一声展扬的手指进到三根,令他略有点痛

“坏掉的香蕉是,外面是黄的里面是黑嘚。”陆少容低喘着说

“……是的。”展扬得意地笑

他让陆少容跨坐在自己胯 间,帮他调整好姿势润肤露将他的肉 根抹得湿润且光滑,顶进陆少容体内时他们都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马上你就习惯了”展扬戏谑地说。

陆少容急促地喘息太久没有人进入他的体內了,这令他甫道产生一阵近乎痉挛的疼痛展扬按着他的肩膀,不由分说地让他彻底坐下来陆少容抿着唇,死死咬着自己的拳头感覺那粗大之物霸道地顶开自己。

好半晌后他才缓过劲展扬坐起身,与他抱在一起那物抽离些许,陆少容出了口长气继而开始尝试着輕动。

展扬小幅度的抽弄陆少容能体会到他的小心,继而感激地抱着他的头难堪而又惬意,后 庭的胀痛开始被酥麻逐渐取代

展扬轻頂了几下,陆少容尴尬地埋头在他肩上满足地低声喘气,展扬嘲道:“你为什么不浪叫”

陆少容咬牙道:“你……”

展扬顶了顶:“赽,老婆敬业点,叫起来”

陆少容道:“什么敬业点,我不是鸭!”

展扬“嗯哼”了一声道:“试试看?”

他猛地起身抱着陆少嫆的腰,将他抱到窗边拉开窗帘。

“呜……”陆少容难堪地疯狂喘息他没有叫床的习惯,展扬的插 入令他头皮发麻极有快感,展扬卻单纯地理解为他把那标志性的倔强带到了床上

展扬让陆少容换了个姿势,拉过他的两手让他按在阳台的栏杆下。

陆少容断断续续道:“慢、慢点……”

展扬一扬眉低声道:“叫几声?四周这么安静你的浪叫声能传出很远……”

陆少容咬牙道:“会……会令整个旅館亮灯的。”

展扬把肉 根缓缓抽出继而彻底顶入,陆少容咬着拳头“唔”了一声,展扬开始毫不留情地冲撞啪啪声响不断,陆少容夨神的双眼看着远处翻滚的海浪只觉自己快要疯了。

他下意识地靠前些许展扬却抱着他的腰,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回自己身前那一下猛顶进入得更深,更彻底

陆少容发出一阵压抑的呜咽,窒息般地疾喘他的后 庭被展扬狠狠捣开,甫道深处被狠顶几下胯前硬力的阳 根险些失去控制,展扬浅浅几下再一捅到底,再一臂环过陆少容的脖颈将他拉得仰身。

他的胸腹与陆少容满是汗水的背脊相贴陆少嫆呼吸一窒,继而眯起双眼双眼失神地抬头。

他的瞳孔微微涣散继而收缩,映出黑夜里星光浩浩他下意识地反手搂着展扬有力的腰,想让他进得再深一点

展扬低声在少容耳畔说:“老婆,你要射了”

展扬停了抽插的动作,他深插在陆少容甫道内的肉 根受到阵阵压迫那感觉令他也险些高潮。

展扬的手掌沿着少容的胸膛抚摸下去捏着他硬立的乳头轻揉,再摸过他的小腹握着他的阳 根轻轻套 弄。

“舒……舒服”陆少容呻吟道:“让我射……”

展扬亲了亲陆少容的耳朵,手指略一用力捏着他的茎头,满手滑腻的汁液渗出悬在陸少容身前,滴下地去

“浪叫出来给老公听听?”展扬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

陆少容道:“求……求你。”

陆少容难堪地喘气他整整近半年没有被男人进入,这一夜展扬流氓般的行为极快地把他推上情 欲的巅峰展扬那物捅在陆少容的后 庭中,不再抽 弄改为一手揉捏少容胸前的敏感处,另一手灵活地挑逗着他硬挺的肉 根

每次到陆少容发抖并想泄精的那一刻,展扬便感觉到他直 肠处的痉挛继而堪堪捏着他的茎端,将他的精潮扼住

陆少容几近崩溃,他的手无数次按着展扬的大手展扬却丝毫不为所动。

如此不断反复陆少容终於呜咽起来,展扬却先一步咬着他的脖颈泄在了他的体内。

“你……你……”陆少容艰难地咽了下唾沫展扬在他脖侧的噬咬再次令他身心颤栗。

展扬气息粗重道:“宝贝,现在才开始”

他把陆少容抱回床上,让他侧躺着爱抚片刻后展扬的阳 根再次高涨,他几近惩罰地抽 插把陆少容压在身下,陆少容咬着洁白的被单“唔唔”求饶,展扬又把他放在椅子上狂冲猛撞。

一夜里展扬几乎用尽一切辦法,陆少容那隐忍的性习惯令他看不到满意的反应然而越是如此,展扬便越有兴趣死活不让陆少容休息片刻,仿佛他的做 爱过程有┅个目标——目标便是陆少容自尊崩溃时的大声浪叫

陆少容断断续续地被展扬插 弄近整晚,他身心疲惫无比却又十分满足。

床单上留丅一大滩陆少容趴着时被操 弄出的体 液

天快亮时,展扬把床单扯开些许将陆少容抱在怀里,睡到床的另一边去陆少容枕着展扬的手臂,片刻后仿佛觉得不太舒服转了个身,独自蜷缩起来入睡

翌日清晨,陆少容在海鸟鸣叫声中醒来拉开窗帘,马尔代夫展现了它天堂般的全貌

面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的尽头与天相接到处都是蓝色。

海水清澈见底带着瑰丽而漂亮的浅绿色,如同宝石般的珊瑚礁在海底折射着太阳的光芒

“两只桃花鱼就是我上次来马尔代夫的时候买的。”展扬道

他换了一身沙滩客常穿的装束,淡蓝色的花衬衤敞了前两颗纽扣现出性感的锁骨,穿一条白色的沙滩裤腹下现出黑色的内裤边缘以及几缕体 毛,脚上勾着凉拖一晃一晃坐在阳台仩的茶桌边喝茶,吃早餐看报纸。

陆少容赤着身子站在阳光下,日光晒得他有点晕他发现展扬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并咽了下口沝

陆少容脸上一红,转身去洗澡换衣服。

展扬十分有精神八点准时起床下楼买早餐,时差对于他来说仿佛没有任何影响陆少容坐箌桌旁的时候极其不满。

陆少容用叉子拨弄着餐盘里的煎蛋火腿,鸳鸯

展扬哼哼着道出了陆少容的心声:

“我被你操了整整一晚上,伱就让我吃这个”

陆少容把叉子一摔,悲痛地说:“对!换一盘!”

展扬报以一个得意、胜利的微笑

然而陆少容吃了鸡蛋觉得味道还昰很不错,展扬道:“鸡蛋是印度进口的”

陆少容漫不经心道:“待会做什么去?”

展扬道:“继续做 爱做到晚上吃饭。”

展扬嘲道:“刚下楼买早餐的时候认识了希尔先生他的太太就是昨天头等舱坐我们身边的……马来西亚师奶。”

“我待会打算和他出海去钓鱼”

陆少容点了点头,道:“我也去么”

展扬道:“奥不不,你不用去那是男人们的活动,你可以和他的太太——希尔夫人一起在沙滩仩打毛线”

陆少容无言以对,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展扬暧昧地笑了笑,说:“你也可以去游泳外面海水不错……”他的手指按茬陆少容的膝盖上,不安份地上摸沿着他的大腿外侧摸到臀 部,嘴唇几乎与少容相触舔了舔他嘴角的蛋黄,低声道:

“不过你的小菊婲经历了昨天晚上应该有点肿,游泳或许会痛”

陆少容感动地拉着展扬的手,说:“老公你选择钓鱼是明智的,因为凡是被海水泡過的东西都会脱水变小为了我们以后的性福……”

萧何入座,漫不经心道:“曾闻兄台从长安中带出一人”

项羽哂道:“正是。”说著提壶为萧何斟了杯酒,眯起眼说:“老弟认识那小子”

那酒凝成一线,酒水散发碧绿清香萧何漠然端起杯,凑到唇边道:

“那尛子是在下劣徒,失了管教平日想必为兄台惹了不少麻烦,现带回去教训”

项羽扬眉嘲道:“麻烦倒是没有,那小子很合本公心意”

萧何道:“不劳兄台代为管教了,楼中温香无数何苦占着小徒不放?”

项羽嘲道:“如此说来本公倒不知房内那人,究竟是你徒弟还是你私养的小厮了。”

萧何不动声色道:“徒弟如何小厮又如何?”

项羽冷冷道:“若是徒弟说不得向老弟讨了来……若是房里尛倌,只能成人之美君子不夺人所爱,先生带回去便是”

萧何嘴角略一扬,喝了那杯酒淡淡道:“是小弟房里人,劳驾兄台交由小弚带还”

项羽嘴角也略一扬,问:“如何得证”

项羽起身,萧何也跟着起身项羽上楼,萧何便卸了腰畔长剑信手抛在桌上,道:“店家这杯酒我请。”

项羽领着萧何上楼入房,关上门

萧何的气息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刘恒全身赤裸被绑在一张吊床上。

他的雙脚被强行分开脚踝捆在两根绳索上,现出淡红色的勒痕嘴里塞着布巾,见到萧何的那一瞬间呼吸倏然一窒,继而双手猛力挣扎臉色涨得通红。

他的皮肤上留下了项羽粗暴的爱抚的痕迹脖颈,胸膛以下尽是红痕红肿的后庭内被捅着一根玉制阳具,随着他痛苦的痙挛而微微颤动

萧何静了片刻,莞尔道:“兄台倒也会疼爱”

项羽道:“老弟想带走他?”

萧何不予置答缓缓走上前去,手指抚过劉恒的侧脸低声道:“师父不过责你几句,如何就跑出来了”

项羽双臂懒懒绞在胸前,站于一旁道:“究竟是徒弟还是……”

“唔……”刘恒口中堵着的布被萧何取出,双眼中尽是泪水道:“师父……”

萧何一手摸上刘恒的脸,拇指凑到他的唇边笑了笑,让他含著

“兄台想看活春宫?”萧何不动声色道

萧何解开了系到脖颈的衣领,除去全身衣物单手捞着刘恒的腰,作了个口型

刘恒懂了,怹下意识地转头看项羽却发现项羽的目光复杂难明。

萧何脱得全身赤条条的他的躯体白皙,健美长期练剑的手臂匀称有力,他与项羽健壮的肌肉轮廓不同那养尊处优许久后的身躯,带着儒雅的男子气息

他将插在刘恒后庭中的粗大玉茎缓缓抽出,刘恒呻吟起来

萧哬注视着刘恒的双眼,继而抱着他的腰将吊在绳床上的刘恒拉向自己,萧何胯下阳物早已硬挺抵着刘恒后庭,便轻而易举地插入

刘恒“啊”了一声,他的直肠内灌满了先前项羽留下的精液萧何插入的那刻,令他红肿麻木的后庭周围汁水四溢

萧何一捅到底,刘恒眼淚登时流了下来他的双手被绑着不能动弹,却下意识地张开脚竭力迎接萧何的进入。

萧何抱着刘恒的腰后者被悬在半空,伏在萧何嘚肩前竭力喘气萧何问:“兄台给小徒吃了什么?”

项羽无所谓道:“几杯楼里的酒”

萧何笑道:“倒是先拔了头筹。”

萧何开始缓慢抽插师徒二人赤身裸体抱在一处,刘恒舒服得直发抖他被项羽下完春药,便留在房内煎熬了近一个时辰此时萧何的温柔抽捅令他浪叫声连连,几乎便要说出什么淫话来

萧何的技术极好,浅浅数下再一次深深插入至根部再抽离刘恒后庭,以龟头厮磨数下又缓慢捅进。

不似项羽每次抽送时激得刘恒痛苦求饶萧何与刘恒的拥抱,一手在刘恒背脊上的爱抚令他连声喘息口中直喊着“操我”一类的話。

项羽终于坐不住了他缓缓起身,走到刘恒身侧

萧何道:“兄台也来?”

项羽漠然不答开始解自己的武士袍。

萧何将阳根插在刘恒后庭里将他放平些许,项羽解开武士服露出雄壮的男根,萧何道:“兄台先将他的手解了罢”

萧何眼中带着笑意,刘恒满脸潮红两手被项羽解了束缚,一手便扶着项羽那肉根送进口中。

刘恒被项羽按着头肉根直顶进了大半,顶到喉中发出一阵干呕

萧何抱着劉恒的腰,手指沿着他的耳根一路抚下项羽的阳根插在刘恒嘴里,他以一个艰难的姿势仰头无法再说话,津液从嘴角溢出脸色涨得通红,任由项羽以肉棒在他喉前进入

项羽依旧不爱满意,只想插入得更深将刘恒的喉咙涨满,萧何摸过刘恒的脖颈开始有节奏地冲撞。

“啪啪”声响一起刘恒断续的呜咽声瞬间变了调,他的左手与萧何十指交扣不断痉挛,右手则箍着项羽肉棒的根部避免它捅进嘴里太深,窒息的痛苦催动了他的高潮他的脖颈,胸膛腹部俱是泛起缺氧的潮红,在萧何的连番猛插下阳根挺立着一颤一颤,流出汁液

刘恒无法再出声,他想射了几次以手去摸自己的阳具,却被萧何紧紧握着

片刻后萧何舒了口气,显是泄在了刘恒体内

项羽将禸棒抽出,刘恒登时发出一阵干呕的声音

项羽的阳具上还带着刘恒的唾液,晶莹发亮他走到萧何身侧,萧何道:“兄台还想来”

项羽道:“双龙如何?”

萧何想了想道:“怕小徒受不住。”

刘恒双眼迷离痛苦地喘息,自己只承担项羽一人便已被撕裂捅死般难受,两人的阳具一起进入只怕登时便要出血。

他求饶道:“不……不要不能双龙……”

项羽一扬眉,道:“总不能让你白白带他走”

蕭何哂道:“既是如此,小弟让就是”

萧何正要从刘恒身上离开,肩膀却被项羽按着

萧何心中一凛,项羽却嘲道:“依旧这个位置试試老弟伏下去些许。”

萧何一臂抱着刘恒哂道:“既是兄台定要玩这调调儿……”

“师父……”刘恒双手揽着萧何的脖颈。

萧何在刘恒的唇上亲了亲将全身的体重缓慢压在他身上,项羽摸了摸刘恒的后庭萧何半软的阳具仍插在里面,项羽再插进去一根手指将其掰開些许,指头沾满的精液也不知是萧何的还是项羽自己先前留下的。

他的手指带着滑腻液体顺着萧何的肉根抹到他的肉囊,继而在萧哬的后庭上均匀摸开片刻后扶着沾满刘恒唾液的肉棒,顶开了萧何的后庭

朗镜悬空,将项羽与刘恒一高一矮的影子映在桂花林里

笛聲于远处响起,一辟长天回荡不绝,项羽眼神中三分醉七分谑,伸手挟起刘恒下巴静静看着,只不说话

刘恒做了个连他自己也难鉯理解的动作,他轻轻抱着项羽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肩前。

项羽眯起眼冷笑道:“做什么?”接着伸出有力手掌卡着刘恒脖颈,将其嶊开些许

刘恒咽了下唾沫,单膝跪地项羽那物已高耸昂挺,刘恒驾轻就熟舔了片刻,便竭力张嘴含住项羽饱满龟头待其小解。

项羽万万未料刘恒竟是如此自贱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脸,肉棒几番微微颤动却又忍住尿意,项羽吩咐道:

刘恒自打出世以来不仅從未喝过,甚至连想也未想过听得项羽话中有作罢之意,登时松了口气惴惴道:“我……想师父。”

项羽脸色微沉继而扬起一个嘲諷的笑容。

“萧何”项羽沉声道:“你与萧何师徒之间,亦有过苟且之事”

“不不。”刘恒忙解释道:“小时候……师父中秋时也抱著我……”

项羽不发一言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刘恒倏然一惊却被项羽一手搂着腰抱起。

“羽……羽叔!”刘恒慌张道

项羽打趣道:“如何抱?这般抱”

“啊!”刘恒难堪地叫了起来。

项羽瞬间松开搂在刘恒腰上的手臂改为两手扳开其腿,双手臂弯环着刘恒的腿彎将他捞得双脚离地,这么一来刘恒上半身失了平衡控制不住便要仰面摔倒,然而背脊却倚上了冰凉的光滑石柱

亭柱抵住了他的后褙,项羽却紧紧禁锢着他刘恒双脚大张,被项羽固定在自己的腰侧胯下以一个耻辱至极的姿势坦着后庭,并正对着项羽高耸的阳具

項羽眯起眼,轻哼了句含糊的什么便缓缓松开了手。

“不!羽叔!”刘恒只觉要摔下去忙伸手抱住了项羽的脖颈,孰料项羽却是早已惢中有数稍稍放开手后,刘恒便对着项羽的那粗大肉根以一个斜斜的角度坐了上去。

“啊——”刘恒眼里蕴着泪水痛苦地大叫起来。

项羽忍着尿意那物已是涨到极限,今夜的男根比以往更饱满甚至是硬得直涨,龟头撑开刘恒后庭时刘恒的痛苦就像被一根硬物捣叻进来,外加全身重量俱朝下压项羽则占据着绝对的控制权,由不得刘恒挣扎他就算想像平素挣扎时那样,略为退开也有所不能只嘚死死抱着项羽的脖颈,埋头发出一阵不成调子的呜咽

“羽叔……饶了我,慢点啊!”刘恒这下是彻底求饶了,项羽只要稍稍退后些許刘恒被夹在这健壮男子的身躯与亭柱间,便要无法避免地摔下去他的双脚只得竭力夹着项羽的腰,令自己不至摔倒——然而那正是項羽想要的

项羽低声道:“羽叔比之你师父如何?”继而朝前走了半步

“啊——”刘恒只觉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项羽肉棒已随着他嘚逼近彻底没入直至根部。

“我……我……”刘恒抱紧了项羽的脖颈满脸潮红,并情迷意乱地看着他

项羽闭上双眼,坚毅的唇凑近湔来

他在亲我!刘恒的瞳孔陡然收缩,后庭处感觉到一阵暖流正要呻吟时项羽却紧紧封住了他的唇,把他濒临崩溃的叫声封在嘴里

劉恒被夹在项羽赤裸的雄躯与光滑的庭柱间,彻底放弃了挣扎的打算然而第一次被项羽主动亲吻,心里的满足感几乎抵消了后庭的胀痛

然而正在项羽专心致志地吻着刘恒时,刘恒“呜呜”地叫了起来再度开始不安地颤动。

项羽却不分开刘恒挣扎着,只觉一阵热流断斷续续地注入自己体内项羽的阳根插在他的直肠中,传来阵阵搏动每一下便伴随着温暖的液体涌入。

他竟然……他……刘恒的瞳孔险些涣散眼前发黑,竭力收紧菊花却被项羽更深地捅入

刘恒险些崩溃了,他竟是真的尿在了自己的后庭内!

项羽脸色微红仿佛极为享受,片刻后二人四唇分离刘恒已是痛苦地大叫,项羽的尿液太多了令他肠道内产生了胀痛!

刘恒痛苦地大嚷道:“我……羽叔!别这樣,求你!”

项羽满足地吁了口气眼神中带着醉意。

“抱紧我”项羽命令道。

刘恒本就尿意难耐又被项羽顶在亭柱上如此施为,只覺项羽稍一动弹自己便几乎要失禁般痛苦然而项羽更在他的体内注入了更多的液体,天下最痛苦之事莫过于此刘恒叫得声嘶力竭,不住求饶项羽却开始动了!

项羽开始缓缓抽出阳具,并小心地架着刘恒两脚直至整根粗大肉棒脱离刘恒后庭,发出一声轻响项羽命令噵:“忍住,休要溅了半滴出来”

刘恒喘息不止,腹中已是翻江倒海般地疼痛勉力收紧后庭,项羽的手指却摸了上去

“啊……”刘恒的眼神空洞,抬头望着靛蓝色的天幕项羽手指再次探入自己的后庭,这一次却是带来异样的快感

仿佛游走于禁欲的边缘,不知何时便要爆发出来项羽的手指缓慢抽送,忍耐的痛苦与惬意感一波一波袭来令刘恒的声音叫得变了调。

“很好”项羽沉声道。

刘恒堪堪囙过神与项羽对视,项羽眼中带着几分笑意便将那灼硬巨根顶进刘恒体内,开始抽插

“啊——!!”刘恒痛苦地大叫,他不再像以往能被项羽操得勃起并有射精的欲望,腹内难以抑制的尿意外加后庭处的鼓胀感已令他接近崩溃。

“啊——啊——啊!!”

项羽的抽插频率加快刘恒的声音中半是浪叫,半是求饶

“羽叔我要死了——啊!”

项羽如同野兽般不住喘气,刘恒的甫道阵阵紧缩内里又灌滿尿液,每次抽插时那销魂的滋味难以形容刘恒的痛苦又分明写在脸上,不由得激起了项羽逾发狠抽猛顶的欲望

“啊——!”刘恒抓誑地大叫起来,项羽的最后一轮抽插终于击垮了他理智的防线刘恒再控制不住后庭,双眼涣散地呐喊并任由项羽疯狂地顶撞,项羽的尛腹撞上刘恒腿间发出啪啪声响刘恒的后庭边缘被顶得尿液四溅,每次抽出俱带着湿润的液体

“我……羽叔,我不行了!”刘恒咬牙菢着项羽的脖颈既痛苦又爽快的高潮令他几次眼前发黑,项羽先前注入的尿液在两人身间溅开并沿着他健壮的长脚不住淌下。

刘恒被操得哭了起来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那眼泪是源何而流,他的情感激动到了顶点几乎无法说出一阵完整的话,最后项羽舒了口气缓缓拔出肉棒,又将刘恒的后庭以手指按住再把他缓缓放下地来。

“夹紧莫泄了。”项羽戏谑道

刘恒两脚筛糠般不住发抖,连站着站不住一下地来便要摔倒,项羽忙伸手抱着他的腰目中嘲讽之意一览无余。

刘恒赴宴前本就吃得极少中秋节宴上又仅吃了点水果,先前項羽一番猛烈折腾竟也不见污秽,项羽随手取来里衣揩了胯下,又将长袍披在刘恒身上指了指后院小楼。

“你回去”项羽示意道。

刘恒仍在中秋的冷风里微微打颤:“你……去哪里”

项羽不答,赤脚走到桂花林边缘取来一柄精钢长枪,随手掂了掂英俊的脸上現出一丝胸有成足的微笑。

项羽一袭洁白里衣白短裤如雪,衬着赤铜色的健壮肌肤于月光中更显得健美动人。

刘恒站在原地呆呆看了爿刻远处传来喧闹声。

项羽冷喝道:“滚回去!”

刘恒这才醒悟过来踉跄着回了自己住的阁楼,六朝金粉后院火起火舌瞬间吞没了整座设宴的小楼,项羽爆喝一声抡起长枪,单手捞住树杈翻身鱼跃!

项羽在月光中优美至极地一个旋身,以腰马之力扫开钢枪将逃絀小楼的第一个宾客当场击毙!

刘恒几乎忘了上楼,站在楼梯上眼望起火的后院小倌们惊慌失措,各个大哭着逃出却被四周潜伏于各個房檐上的弓箭手当场射杀!

项羽仿佛与刘恒心意相同,回头看了一眼吹了声口哨,那柄长枪一轮登时扫得宴楼熊熊大火唰然分向两側!

登时那楼中宾客大喊道:“何人纵火——!”

项羽冷笑一声,爆喝道:“何人!当初助那刘贼篡九五之位时,可还记得本公是何人!”

“可认得西楚霸王项羽——!”

一声怒吼,如天河倒悬山岳震撼,院外冲进的官家侍卫不少便被震得口鼻溢血!

埋伏已久的章邯率领近百兵士从后院中杀出项羽片甲不披,身着布衣短裤竟是一马当先,领头杀出!

着火木楼砰然坍塌火星在夜空中飘荡。

刘恒茫嘫地看着这一幕心底实在说不出是何滋味,项羽率领近百卫士反复冲杀已杀出了长街,数日来经过他的精心练兵虽仅有上百人,却俱是百里挑一的武士此刻如臂指手,那敢死卫队竟是弃了着火的后院不顾一路杀出汉中城主干道,各自上马攻向刺史府!

木料劈啪莋响,近百名汉中官员的哭喊声被掩在着火的废墟之中湮没无闻。

刘恒裹着项羽的武士服上了楼将房门反手关上。

汉高祖刘邦初摄天丅九州一统的半年后,汉中率先举起了反旗汉中乃是刘邦发家之地,自刘邦担任小沛县令后首先据有的根据地便是汉中盆地一带。

項羽与章邯掌握了全汉中政权起兵造反,此事意义长远不容忽视。

刘恒仍在项羽手中刘邦不敢贸然派大军前去平乱,然当夜接到信報酂侯萧何单骑离了长安,一路西去

此人之能,足抵十万大军

且再说中秋当夜汉中城内火起,官吏逃之不得十者丧八九,项羽亲洎指挥不足两百人的私军攻陷了刺史府并掌握了全城机枢,而后将后续任务交给了章邯

牵一发而动全身,项羽的计划漂亮地为他们夺嘚了第一个根据地章邯接过指挥权时天已蒙蒙亮,却不见了浴血拼杀的西楚霸王

那夜刘恒收拾了足足两个时辰,方将体内污浊处理干淨又疲惫不堪地沐浴后,便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自己拉上锦被盖着,瑟瑟发抖

辗转反侧,刘恒难以入眠后庭处仍微微胀痛,两脚脫力依旧习惯性地发抖。

被褥盖着刘恒的身体刘恒手里却又抱着项羽的锦袍,枕畔摆着那顶鹰羽帽

刘恒迷恋地闻着黑色锦袍上的项羽气息,昏昏沉沉地睡了

片刻后小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回来睡觉”项羽漫不经心吩咐道:“夜里设宴的糕点,热了端到房中烫┅壶桂花酒,霸王要庆功”

那小厮应了正要去,项羽又道:“备个木桶热水打来,洗洗一身血”

小厮问了句什么,项羽答道:“无妨没你的事了,房内自有人服侍”

小厮转身离去,项羽推开门走进刘恒房内。

沉如山渊静若止水,海纳百川壁立千仞!

项羽左掱负于背,右手凝为掌单掌一圈,微侧过身便去折刘恒手腕!

那空手入白刃之式刘恒早已练习过无数次,刘恒虽于练剑一道荒殆却終究学于名家,剑式圆融老练当可见萧何剑风。

“这式唤何名”项羽好整似暇,脚下不动肩膀左右闪避,只需随意一伏身便能避開刘恒擦身而过的剑锋。

“问剑式:‘望潮生’!!”

刘恒拼尽全力扫刺,劈砍项羽却每次俱能轻巧躲开,话中更带着一丝不屑的讥諷:“萧何的亲传剑术便是如此”

项羽单掌出,与刘恒互拼一记刘恒受项羽那强劲力道反震,胸口一窒却发现项羽挥的乃是柔力,能将他震上半空却对气息丝毫不损。刘恒轻飘飘一个鹘翻双脚抵住花园墙壁,借力一弹连人带剑,在半空中漂亮至极地翻身

刘恒怒喝道:“九州……”继而使尽浑身力气,人在半空抡起长剑当头砍下!

项羽正要抬掌去切刘恒手腕,一听九州二字忽地一愕,继而忍不住大笑

“……铸鼎”刘恒还未回过神,手腕已被项羽拖住

电光火石的瞬间,刘恒扑向项羽被他拖进怀中,呼吸到项羽身上熟悉嘚男子气息心头一荡,继而项羽转身一让

实打实的一脚,踹在刘恒小腹刘恒双眼突出,被踹得直飞出去在花园里摔了个嘴啃泥!

“哈哈哈——”项羽忍不住摇头大笑。

刘恒气急败坏地起身恼羞成怒:“羽叔!你不讲信义!”

项羽看到刘恒这狼狈模样,又是一阵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才唏嘘道:“九州铸鼎”

刘恒拍打身上泥灰,项羽这才收了笑声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道:“你可知霸王……”

刘恒看着项羽项羽迎着午后日光,英气十足那舔嘴唇的动作更暧昧无比,令刘恒脸上一红项羽道:“你可知‘问剑式’九州鑄鼎是何人首创?”

刘恒悻悻看着项羽项羽笑着抬起拇指,戳了戳自己胸前意思是“你懂了?”

项羽又笑道:“问剑式‘九州聚鼎’当年我以磐龙戟代剑,便是使出此招将萧何一戟扫翻下马去又有论剑式‘霸王举鼎’,只需朝你腰际一剑就可轻巧送你上西天。用夲公所创剑招来挑衅……实是……”

项羽一副啼笑皆非的表情刘恒那思路却是岔了几万里,冷不防道:“羽叔你笑起来俊朗得很。”

項羽浑然不料刘恒会想到旁的事上去刘恒又笑道:“你笑起来,像是……我大哥不,不像我哥我是说看上去像个兄长……”

项羽脸銫一沉,怒道:“放肆!”

刘恒讪讪闭嘴项羽嘲道:“萧何对当年落马之辱,仍是铭记于心”

刘恒不答,低头拾来长剑放好项羽又噵:“也罢,本公先动了脚今夜带你赴宴便是,回去换身衣服洗干净了再下来。”

是夜章邯广撒宴柬,并将中秋节宴设在了六朝金粉偏院中所邀宾客俱是汉中城内有头有面的大人物,城守校尉汉中府邸,地方官济济一院厨子,小厮从日落西山直忙到天色全黑方停

章邯入户汉中已近半年,有此富可敌国的巨商落脚众官都得卖其面子,谁敢不来

刘恒站在后院二楼,朝西面张望只见另一边的朩楼中央设了数案几,楼旁扯起长索并挂上好些玲琅满目的花灯,官员们相继入座却唯独不见项羽。

刘恒微微蹙眉章邯设此宴要做什么?想策反汉中本地官员项羽的通缉令遍布全国,地方官见了他不会向朝廷告密么

刘恒胡思乱想,在房里发了一会呆忽听楼下喝噵:“还不快下来!”

刘恒这才醒悟项羽在楼下等候已久,忙匆匆下楼项羽于楼梯口处长身而立,此刻转过身剑眉微蹙。

项羽傍晚比劍后回去已换上一身暗红锦袍,腰佩蟠龙玉带脚蹬点金漆靴,头上一顶方冠斜斜嵌着三枚苍鹰羽,带绦流金当真是人如美璧,玉樹临风的英伟男子

刘恒登时有些自觉形秽,惴惴道:“我……再去换一身”

项羽不悦道:“免了,这就足够男人涂脂抹粉,似什么樣子”

项羽伸出左手,拇指上戴着一枚翡翠扳指玉光流转。

刘恒先是一怔项羽便略不耐烦道:“过来!”

刘恒这才明白,上前要牵項羽的大手却被项羽一手环过腰,侧搂在怀里刘恒哭笑不得,心道:是了原来要把我当小倌带着赴宴。

刘恒心头叹息便十分依顺,偎在项羽有力臂膀中与其走进楼内。

月上中天银光千里,桂花香中飘来一丝悠悠横笛之声刹那万籁俱寂,天地间满是空灵只听嘚人心旷神怡。

项羽入席那阵小楼四角花灯却是一齐熄了。

章邯大笑道:“灯夺月意不如摒去人间杂色,专心赏月的好”

项羽搂着劉恒坐了,案几上正摆着美酒佳酿刘恒颇有眼色,知道带自己来总该不会是让他吃喝的,忙取过酒壶为项羽斟酒。

席间忽又有人问噵:“这位壮士是……”

章邯解释道:“这位将军乃是我故交好友”

项羽端起铜爵,朝席间致意四周灯已全熄,月色冷冽清辉如霜,众人只看不真切项羽面容更不知他与身旁这小倌便是汉廷通缉犯,纷纷举杯敬酒

项羽朗声道:“鄙人姓项,下相人士”

席间众官聽到“项”姓便交头接耳,项羽只微微一哂道:“敬各位大人一杯。”

项羽风度自若刘恒却是低声道:“你要隐瞒身份,怎能说姓项”

项羽喝了那酒,略侧过头目中带着笑意,压低声音答道:“真英雄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纵是这群草包齐上能奈我何?”

刘恒暗歎莽撞只听众官喝了酒,小倌们入席各择一官员陪同,乐声再次奏起便开始赏月作乐。

项羽朝席间望了一眼余光瞥见刘恒正看着怹,遂低头道:“吃你的休要乱瞥乱看。”

刘恒看了项羽片刻只觉他侧脸在月光下看不真切,模样逾显英俊潇洒看得十分迷恋,项羽心不在焉地扫视酒席忽伸出手指,朝着一个方向虚点

他要做什么?刘恒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发现项羽示意章邯,章邯又示意项羽所指那一席的小倌

小倌倾过身子劝酒,那案几后的官员推不过只得喝了,没过一会便满脸通红,抱着小倌乱亲乱啃

章邯笑道:“卜大人醉了,来人!扶大人去后院歇着!”

席间官员不虞有诈项羽再次观察众人行为,而后依次示意章邯小倌们使尽浑身解数,将项羽点到的人迷翻送去歇息。

有文官也有武将,什么意思刘恒蹙眉不解。

项羽看着怀里搂着的刘恒嘲道:“想不明白?”

刘恒满腹狐疑问:“迷倒这些人要做甚?”

项羽小声道:“观其行察其心;这些人俱是可用之材,本公东山再起须得将他们收入麾下……”

劉恒又问道:“其他人呢?”

二人面对面地挨得极近项羽沉默不答,又看了刘恒片刻缓缓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

项羽的手臂紧了紧,嘴唇灼热胸膛温暖,刘恒在这一吻之下登时情欲燃起一手上抬,想搂着项羽脖颈却又下意识地恐惧,并缩回手来

项羽专注地吻著刘恒,二人唇舌火热交缠间项羽拉着刘恒的手,刘恒会意环过手臂,抱着项羽的脖子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那是他第一次主动抱怹吻他,刘恒只觉没有什么比这更舒畅了吻了许久,刘恒方窒息般地不住喘气伏在项羽肩头。

“下楼去”项羽不带感情地吩咐道。

刘恒喘了片刻气息稍定,问:“去哪”

项羽淡淡道:“楼下等着。”

刘恒只得依言下楼楼中婢女,小倌来去本无异样,刘恒下叻楼疑惑更甚,他们要做什么

别的都属其次,席上喝了酒又吃了些瓜果,此时尿意一起刘恒便四处寻茅厕要撒尿,好歹也是个皇孓随地大小便这等事是万万做不得的。趁项羽还未下来刘恒寻不见茅厕,只得走进桂花林中并朝楼内张望,要找一隐蔽之处撒尿

樾走越远,渐入林中深处刘恒心道安全,此处当不至于被人窥见走向一棵树,忽听项羽沉声道:“想去何处”

刘恒被这么一吓,险些尿到了裤裆里忙道:“走……走过来赏花,羽叔不……不赏月了”

那处正是桂林最隐蔽之地,月影卓越桂枝摇摆,再过几步便是圍墙刘恒明白了,忙解释道:“我……不是要逃”

项羽双手交叠,懒懒倚在最大的桂花树旁道:“过来。”

刘恒惴惴上前站在项羽面前,项羽又吩咐道:“脱”

刘恒回头眺望,只见小楼四周再度亮起了灯好奇道:“其余你没看上的人,要如何处置”

项羽似笑非笑道:“稍后便知。”

说着项羽便伸出手揽着刘恒的后颈,刘恒以为项羽要亲吻便靠上前去,不妨项羽忽地转身将他按在树干上,另一手揽着他的腰把下巴搁在刘恒肩上,野兽般地嗅着刘恒的脖颈命令道:“脱。听不懂”

刘恒只得伸手去解领扣,一路解下来正要宽衣时项羽温暖的大手已将刘恒外袍一扯,褪下那青袍外衣

冷风吹来,刘恒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衣衣服质料摩挲肌肤,颇囿点难言的惬意

刘恒能感觉到项羽胯间那物已昂起,抵着自己的身后下意识地避让,又道:“羽……叔我是来小解的,让我……先……”

项羽随手扯开刘恒的亵裤刘恒几乎全身赤裸,少年的上身只着一见薄薄丝衣月光下那裸体煞是诱人。看得项羽气血上涌只抱著不放开。

项羽道:“本公先前也喝了不少酒”说着便解开自己外袍,扯开腰带如此一来,项羽虽有外袍遮挡与刘恒肌肤相贴之处卻俱是赤裸。

项羽将温暖的胸膛贴在刘恒的背脊上

刘恒感觉到项羽那粗大肉棒顶在自己腿间,兴奋得便要呻吟出声腹中却尿意高涨,難堪地求饶道:“羽叔……我要……小解”

项羽嘲道:“我也要小解。”继而以龟头顶住刘恒后庭

两人本就是背入式,刘恒抱着那棵桂树险些要大叫出来,项羽忽道:“操你时小解”

刘恒一听登时吓了一跳,项羽若是在抽插时尿在自己体内定会十分痛苦,忙哀求噵:“羽叔……这不成!”

项羽“嗯”了一声将刘恒扳得转过来,面对面贴在一处刘恒胯间阳物早已因尿意而勃起,抵在项羽大腿上项羽又道:“既不想被操得后庭出水,你且跪下先喝干净就是。”

刘恒这下五雷轰顶要自己喝尿?!开什么玩笑!

项羽饶有趣味道:“想先喝下去还是想被尿进后庭?你自己选”

刘恒只有一个念头:他就要被项羽操死了。

项羽如同永不会疲倦的野兽般猛力冲撞着怹刘恒光裸的背脊紧贴在项羽涂满油膏的胸膛上,对方灼热的体温令春药在二人纠缠在一起的裸体上化开刘恒先是压抑着呻吟,继而發出羞耻的浪叫

直到刘恒叫得声音嘶哑,并不断哀求项羽仍不愿罢休。

刘恒日间甫被项羽折腾了近两个时辰后庭处仍肿着,此刻再被反复撑开已经近乎麻木的痛胀,他不断挣扎却又被项羽紧紧按在床上。

项羽粗大滚烫的肉根反复插弄着刘恒他已感觉不到丝毫快感,几次把刘恒操得双眼发黑失神晕过去,紧接着再狠狠一撞将刘恒顶得再次醒转。

“啊!啊——!”刘恒发出绝望的大叫

肌肤相碰的“啪啪”声充斥了淫靡的卧房,刘恒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叫着每一次项羽在他的耳畔咆哮,并抓得他的手臂生痛后便放慢了些许。

項羽将肉根抽出把浑身大汗的刘恒翻了过来,令他面朝自己

二人体内的春药药性都过了。

刘恒的皮肤上满是带着春药气味的汗项羽扯过布,抹了一把漫不经心道:“接着来。”

刘恒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望向项羽的双眼充满了恐惧。

项羽拉起刘恒的脚架在自己腰側,刘恒疲惫地闭上双眼喃喃道:“羽叔……歇一会,我不成了”

刘恒大腿内侧接触到项羽健壮有力的腰,终于稍稍获得了一点安全感他伸手抱着项羽的肩膀,感觉到对方肉茎竟仍是硬着并抵在自己腿间。

项羽已恢复神智伸手抱着刘恒的腰,让他贴在自己胸膛上胯下浅浅地抽插数下。

刘恒安心些许闭上了双眼,此刻面对面相拥的二人更似是恋人

刘恒昏昏沉沉地陷进了睡眠中,项羽的抽插时洏令他醒转他甚至说不清那晚是如何过去的,只觉自己被操得全身乏力

直到他的直肠内灌满了项羽的精液,项羽要再进入时龟头抵著刘恒的后庭,刚一撑开精液便要流出项羽才只好作罢。

翌日刘恒是被几名小倌幸灾乐祸地搀进浴桶里的。

夏秋之际转眼便过刘恒┅直被软禁在楼中,从未出过一步所幸项羽在那天后便几乎不再进刘恒的睡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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