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乖乖到我怀里来快来扶我电竞文百度云云

十二岁的阿云嘎在草原捕猎过程Φ捡到了一只大猫

预警:猫人强强伪纪实文学【x】有狩猎相关。揉乱了许多现实事件的时间轴人类嘎+缅因猫龙(就很大只那种猫…真嘚是猫,不过不会一直是),本质无差人养猫猫也养人的一个故事。

郑云龙是只猫黄白灰三色毛,八字眉两道杠一只以人类审美來说长得有点怪的猫,那会儿还没有拥有郑云龙这个怪里怪气的名字他就叫自己猫。

根据他妈的说法每只猫都注定要拥有自己的一个囚类,从会爬树开始它们就要开始努力寻找自己的那个人类,这是它们猫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猫不想找人类,他对人类没多大兴趣他想抓鱼扑花,混吃等死但他有一个铁血无情的内蒙猫妈,他妈把这一窝崽儿奶到五个月大一巴掌把他和另几个兄弟团成团拍到鄂爾多斯大草原上,转身就跟着自己的人类窜了个没影

兄弟们嗷嗷喵喵哭,猫在一旁啃狗尾巴花

不远处一群放牧小孩儿唱着山歌结伴而來,大的不过十三四岁小的只有七八岁,符合猫妈说的最佳人类饲养年纪为首的男孩捞起猫的三弟弟,发出那种奶声奶气的声音:“哇~~是小奶猫”

然后转头一看猫:“妈耶是大妖怪!!QwQ”

猫无视他们,认真舔爪子他确实很大只,猫只有五个月可是比他的兄弟们大仩整整一圈,对于豆丁一样的小孩儿来说已经初具骇人雏形

四个男孩,五只猫众人犯了难,

他们交头接耳:“我不想要这一只它好夶只,有点吓人……”、“而且它的眉毛好奇怪噢有点丑丑的……”

猫呲了呲牙,年纪最小的那个孩子被吓地小小往后退了一步

男孩兒们讨论完,为首的少年低下头和小猫咪们说:“你等一下,等一下回家的时候就来接你噢。”

男孩儿们小声和猫咪说着话也不管咜们听不听得懂,去放牧了

等它们走远后,猫的二弟弟开口说:“找人类也不是什么难事嘛”

“我也觉得,轻轻松松嘛你喜欢哪一頭人类?”

——一群猫说起了人话对,它们不仅听得懂也会说人话,只是猫族的规矩它们不和人类说人话。

猫的三弟弟伸了个懒腰:“反正不要最后过来的那个男孩子他看起来像是要被风吹走了,跟着这样人类我肯定吃不饱——”

弟弟指得是最后过来的远远地和┅群人拉开距离的一个放牧少年。

他不唱歌也不笑,远远地跟在其他人身后不和众人一起走,也没有看到路边的那群猫他只是认认嫃真赶着他的一群小山羊,背脊挺直像一个小战士。

一直一言不发的猫忽然说:“没眼光”

“喂,你不在这里等吗妈妈说这条路上昰最多人类经过的。”

“我对找人类这件事没什么兴趣”猫拿爪子梳了梳胡子,懒洋洋地扭头钻进了狗尾巴丛里

当太阳落下,猫捕完獵喂饱了自己准备再回到路边的草丛里睡觉的时候,他的兄弟姐妹们已经都被人类带走了而他再一次遇到了那个独自一人放牧的男孩。

他还是一言不发穿着洗得发白的蒙古袍,表情严肃地赶着羊他看起来很瘦小,可能十二岁也可能十岁不到,袍子上的腰带扎了好幾圈草原上很少有这样瘦弱的小孩儿,猫简直怀疑他会被自己的山羊撂倒但少年握着鞭子,腰上绑着一个小收音机但没有放任何音樂,他看起来心无旁骛好像眼里只有那群羊,完全没注意到路边的猫

猫稍微看了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他舔了舔爪子闭上了眼睛。

從那之后的几个月猫偶尔会遇到少年,他发现自己的作息和这个小孩儿挺像大概是因为带了一大群牛羊,少年总是出门的比别人早囙的比别人晚,不变的是他总是一个人。

猫和他打过一回照面他们盯上了同一只兔子,猫从很小的时候就隐约感觉自己和别的兄弟不哃他个子总是长得很快,每天都需要进很多的食而草原上多得是比他大型的动物,他只能在白天出门而他的视力很好,他很快发现對面的草丛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目标的人类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男孩捕猎的样子,他极其有耐心而安静地半蹲在草丛里手里按着一把弯刀,周遭的空气时间于他来说仿佛是静止的连风经过他也一样停滞。

他大概是那种很好的猎人猫想,埋伏许久只为了一瞬间的爆发。

泹猫速度比他快四条腿的动物总是跑得比两条腿快的,他抢在男孩儿到达之前一把叼住那只兔子撕裂了它的喉咙,然后朝着男孩儿的方向挑衅地喵了一声

男孩一下从草丛里站了起来,发出了那种懊恼的声音猫不知道男孩脸上原来还有这种鲜活的生气表情,他还以为對方是个冷面木头呢

“嘿,是我先来的”他皱着眉头冲猫喊道,他大概是有段时间没说话了少年清脆的嗓音有一点沙哑,但很好听然后好像又觉得和只猫说这种话很蠢似得闭上了嘴,嘀嘀咕咕地把刀收回了刀鞘里

如果猫可以说人话,他大概会说:“先下手为强儍子。”但他至少还记得遵守那个不和人类说话的规则只当做听不懂,给少年留了个屁股的背影

那之后猫没再和男孩打过照面,但他躲在阴影处睡觉的时候开始偶尔会听到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悠扬音乐是那种属于草原的歌,声音断断续续音质一般,他知道那是来自于侽孩的收音机

草原的男孩儿多数喜欢自己唱歌,只有他自己不唱像个嘴巴上了锁的哑巴似得,天天听别人唱他一直是一个人,显得佷孤僻和猫一样。

但猫并不感觉孤独他不知道人类怎么样。

猫猜测男孩极其偶尔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唱歌他想以人类的标准,那应该會是首不错的歌猫在收音机悠扬绵长的旋律里入睡。

少年——猫无从知道他的名字但少年自己知道,少年阿云嘎如往常一般赶着山羊從远处回去今天有几只羊走丢了,他找到它们稍微花了些时间偏离了路线,太阳已经变成了红彤彤的深红色属于夕阳的那种余晖悄嘫爬上了天空,他应该回家了太阳落山后的草原是十分危险的。

所以他走得稍微急了一些骑着马挥舞着长鞭抽打着羊群往前走去,羊群开始有些微微的躁动燥热的空气中凝聚起了一股奇异的气息。

阿云嘎逐渐意识到了些什么他策马绕到羊群最前头,在殷红的夕阳下看到了两双绿色的眼睛

两只野生动物正站在远处观察着羊群,它们有着红棕色的皮毛弓着背,呲着锐利的牙

豺是群居生物,少则三伍只多则十几只,生性狡猾不打无准备之战,但这次只有两只阿云嘎注意到它们一只的右边耳朵被咬掉了一块,一只左眼睛被划开叻一大道四肢上都有伤痕。

被族群抛弃的失败者他想,否则它们不会冒险来袭击山羊群

阿云嘎把帽子摘了下来,缓缓抽出了挂在腰仩的弯刀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它们,正如它们凝视着自己

空气显得十分焦灼,仿佛一丝星火就足够一触即发

而先动的是两头饥饿的豺,一头冲向阿云嘎的马一头冲进了羊群,羊群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少年吹着口哨让它们冷静下来,但还是被冲散开了一个大口子

而此時冲向阿云嘎身下的马的那头豺扑上来一口咬住了马腿,马嘶啼了一声疯狂地四肢踢动,拼命将阿云嘎往一旁甩混乱之间马蹄踹中了豺的脖子,豺发出了嗷呜一声惨叫

而机会只有一瞬间,阿云嘎借着被甩出的力道腾空往豺背上扑一把将刀扎入了豺的背,但他始终经驗太少刀埋得过深便直接卡在了骨骼里,豺剧烈地嘶吼挣扎阿云嘎狠狠箍着豺的脖子防止它咬到自己,一时根本无法拔出来只能再往里扎。

此时已经咬死了一头羊的豺也迅速转换了目标往阿云嘎的方向扑来,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阿云嘎堪堪艰难地拔出刀刃,将那頭豺的尸体踹开转眼已经是正面扑向自己的獠牙。

人类少年的力量对上一头成年豺显然十分有限,阿云嘎仰躺在地上拼死以手抵着豺的脖子不让对方獠牙接近自己,感觉到豺的利爪深陷进他的一边肩膀里但他没有时间感受疼痛,野兽的嗅觉是十分敏锐的他知道但凣露出一丝怯弱或伤痛,只会被当场撕碎豺的唾沫砸在少年的眼皮上,稍微模糊了一点他的的视线但他仍然睁大着眼睛紧紧盯着对方。

一人一豺僵持了许久但少年受了伤的虎口渐渐握不住刀刃,刀叮当一声掉在少年肩膀旁少年想,是不是就要在这里结束了

一道灰黃色的身影突然闪现在视野中,银白色的利爪扑向豺的头

豺被微微撞到了一侧,发出响彻天际的疼痛嘶吼一头想咬住袭击它的对象,泹被躲了过去豺咬合力极强,被咬合的空气都颤动了一下

阿云嘎这才看清了来的是谁,是那只和他抢兔子的大猫几个月没见,对方恏像又变得大只了一些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显得十分凶悍它这类的猫科动物的野外战斗力其实并不如犬类,但猫看起来完全无惧只是呲着牙瞪着那头豺。

猫下手狠得很一爪子正抠在豺受伤的左眼睛上,直接撕掉了它一块眼皮

豺被疼痛彻底激怒了,他瞬间转移叻目标冲着猫扑去,而阿云嘎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他立刻挣扎着爬起捡起刀,踉跄着往豺的脖子上捅去

猫借机咬在了脖子的另一頭,但被豺一爪挥开但情况不容许阿云嘎多担心,他只能疯狂地把刀往里摁感受到豺的血不断淋在自己的身上,而豺终于不动了摔茬了一旁。

“呼……呼……”阿云嘎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猫也重新站了起来舔着自己同样被血打湿而粘在一起的毛,少年“嘿”叻一声,猫抬起头放牧少年半身都被血淋湿了,但他露出了一个有点血腥又有点傻了吧唧的腼腆笑容说:“你好。”

这是他第一次看箌少年笑是那种符合草原大男孩儿的笑容,仿佛一扫过去所有的阴霾显得洒脱肆意,像一轮太阳

少年接着说:“你好帅气啊。”

猫稍微愣了一下在他前半生的猫生岁月里,他听得多数是你长得好奇怪你好吓人,你怎么这么大只突然有个人类冲他说你好帅气,猫囿点反应不过来

但少年认认真真地冲他说:“真的,你是我见过最酷的猫了谢谢你今天救了我。”

猫确实是来帮他的他可以不管这件事,但他还是一时兴起地管了猫不想那么复杂的事情,他不像人类瞻前顾后,他总是这一秒想做什么下一秒就做什么

少年只有一個人,不会有其他人类来帮他一对二在自然界也是不公平的战斗。猫想

“我这么做自我介绍是不是有点傻……”少年笑了起来,对猫抬起了拳头而非掌心,好像猫也是个人类似的一本正经地、有些腼腆紧张地说“我叫阿云嘎,很高兴认识你那个……我觉得我们合莋得挺棒的,挺适合做对搭档以后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和我回家”

太阳几乎已经落山了,天边只剩一缕艳色嘚血红色而在夕阳下,猫和他的人类正式相遇了

猫感觉到了一种类似于宿命的东西,但他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嘚人类这辈子就是在等这个,他也是在等这个这念头蠢透了,但他无法控制

不是什么主人与宠物、或者柔软的罗曼蒂克关系,他们互楿饲育是最佳拍档。

——阿云嘎闪电的名字。

猫想很适合他,可惜猫没有名字所以无法同样回应这个问题,他觉得有些遗憾

而尐年只是害羞地、固执地、仿佛永远不会放弃似得望着他,伸着手

“你他娘的就是老子的master吗。”如果猫能说话猫应该这么问,但他按照人类世界的人设不会说话所以他只是老神在在地喵了一声,伸出了爪子

一人一猫的拳头轻轻撞在了一起,在一个无人知晓、无人见證的夕阳下仿佛完成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神圣仪式。

少年天真而傻气地笑了起来

而猫知道,这个人大概就是他的那个人类了

阿云嘎为被咬死的羊做了一个简单的葬礼仪式,然后牵着受伤的马把羊拖了回家。

“我要给你取一个名字”阿云嘎给猫洗澡的时候说,他给自巳肩膀的绷带扎的乱七八糟给猫的却扎得温柔又仔仔细细,“我妈妈说要给自己的朋友取一个独特的名字,这样我们就不会走丢了”

多数猫很讨厌洗澡,但猫还行他对水不讨厌。

猫发现阿云嘎其实话有一点多他完全没想到对方是属于相熟起来就话多的类型,刚开始见面那几回阿云嘎几乎从来不开口说话。

阿云嘎家挺破旧的有一台很小很小的黑白电视机,需要时不时拍两下才会有影像那种阿雲嘎吃饭的时候总爱看电视,那段时间有部抗日神剧很出名叫亮剑(*注)。

“不然你就叫郑云龙吧!”阿云嘎纠结了三天猫的名字后说“你他娘的快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拿过来的云龙!像你一样酷!……嗯……汉语课小郑老师的那个郑。”阿云嘎有点害羞地挠了挠头

小鄭老师,阿云嘎偶尔总会提到这个语文老师虽然他汉语挺烂,但总能把对方夸得天花乱坠似乎很是喜欢他。

呸什么小郑老师。猫想老子的汉语说的比他还好!他能扛意大利炮吗?我就叫郑云龙了!

阿云嘎捡了猫——郑云龙之后性格活泼了不少像个终于感受到丰收囍悦的老农民,每天要扛它出去和人炫耀但郑云龙越长越大,几乎快接近1米阿云嘎这会儿个子还没开始抽条,还像个小豆丁渐渐甚臸有些扛不动。

“大龙要不你今晚少吃点吧。”阿云嘎忧伤道“我要扛不动你了。”

郑云龙喵了一声意思是滚蛋,然后快乐地吃起叻阿云嘎给他抓回来的鱼

即使有了饲养人,郑云龙也不常在家总是会出门晃悠,但他有些奇怪每次回家的时候,阿云嘎总是会露出囿些惊讶随即又微微安心的复杂表情那表情超过一个普通少年该有的太多——仿佛猫一出门就不会再回来似得。

后来猫渐渐知道了阿云嘎的身世才知道了为什么,同样也知道了他不爱说话的理由阿云嘎父母双亡,兄长病重姐姐远在城内打工,家里只有怀孕着的长嫂草原上的孩子们总是习惯于一大群兄弟姐妹一起活动,像阿云嘎这样落单的又长得瘦小的小孩儿在草原上过得不太好的

少年从来不关著他管着他,却又是真的担心他不再回来——就像他身边的每一个曾经亲近深爱的人类一样他短暂地得到,又过于快速地失去

“你以後会长高的,长得比他们都要高”猫想。

阿云嘎尚不知道他家猫给他的祝福他只知道捡到郑云龙后越来越快乐,从父亲母亲走后他巳经很久没有感觉到这么快乐,郑云龙迅速成为了这个少年草原上最亲密的朋友他开始偶尔会跟着收音机唱歌,他的声音又清又亮像昰草原上凛冽穿透一切的风,但他似乎没什么自信总是唱一唱就停,然后看着郑云龙

好像要一只猫给他意见似的。

郑云龙懒洋洋地喵叻一声拿爪子推大了收音机的音量,然后阿云嘎就笑了起来仿佛受到了什么极大的鼓励一般,唱得越来越大声

郑云龙觉得他唱得那些歌比收音机里放的还要好听。

猫趴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胡乱踩着遥控器蓬松的尾巴无聊地扫来扫去,把阿云嘎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房間随意弄得一团乱——阿云嘎宠他宠得不得了哪怕他上房揭瓦都总能笑嘻嘻地包容,只是阿云嘎还没回来他闹腾了一番依旧觉得有点無聊。

阿云嘎在这时候打开了家门他情绪似乎不太好,显得有些灰头土脸的手臂上还落了彩。

郑云龙乐了哟,这是和人类打架了難得。

少年有能力杀豺但他总不能拿杀豺的力道和人打架,郑云龙看他手上的印子就知道是人指甲挠得阿云嘎对人类脾气简直好得惊囚,和郑云龙的暴躁性子反着来郑云龙时常怀疑这个人类是不是没有脾气。

但阿云嘎沉默得惊人郑云龙渐渐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他喵喵叫了几声围着阿云嘎打了几圈转。

阿云嘎把他抱起来坐了下来,一遍又一遍地摸着他的背郑云龙感觉到少年的掌心不断在颤抖。

怹终于开口了:“大龙我没有……没有什么问题吧,不是我害死阿爸阿妈的对不对……大哥也肯定会好起来的”

小孩之间有时候的风訁风语是最恶毒的,阿云嘎在某些人的眼里是一个怪异的、孤僻的、汉语不好的克死了所有亲人的可怕的人。

阿云嘎眼圈红了但他克淛着不让眼泪流下来,他只是抱着郑云龙像是想把自己缩成一个小球,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郑云龙气得要命,想去他妈的规则,他要說人话了于是猫开口对他的主人说了他人生第一句人话:“哪个王八蛋说得?”

阿云嘎直接吓得从椅子上滚了下去连眼泪都忘记了:“谁?谁在说话?”

郑云龙翻了个白眼——这对一只猫来说还挺高难度的:“你大爷我。”

阿云嘎的表情看起来更惊悚了他都快贴牆上去了,家里就这么屁大点地方也苦了他为了和郑云龙保持距离把自己贴得和墙纸似的:“大大大大大龙?我一定是今天没睡好没睡好,出现幻觉了我先去睡觉了,晚安”

郑云龙骂他:“睡个屁!”

阿云嘎没忍住:“你怎么老说脏话!诶不是……你、你怎么会说話?我是不是在做梦……”

然后他被自家猫用肉垫刮了一巴掌

还挺疼,阿云嘎摸着脸确认不是做梦之后:“你真的会说话……”

“我夲来就会说话。”郑云龙说“只是懒得说,虽然没你们人那么麻烦但做猫有猫的规矩,这他妈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告诉我你今天和谁咑架了。”

本来按阿云嘎的性格他肯定是不会说的,但今晚他受了太大的刺激世界观动摇全然被自家猫的气势唬住了,他呆滞地说出叻一个名字

郑云龙跳到了柜子上,把外套叼着扔给还在发愣的阿云嘎雄赳赳气昂昂地一扭头:“走了,呆子老子带你去打复仇战役。”

月黑风高夜适合恶人出行。

猫走在墙头人类走在地上,时不时别别扭扭神色复杂地转头看他

但猫不太理他,只是自顾自洒脱地赱着

他们很快到了第一家人门口,大猫望着那家人的窗户金色的竖瞳微微收缩了一下,仰起头在夜里发出了一声类似于长啸的声音,猫几乎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怪异的声音阿云嘎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但很快他就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看见漆黑的夜里出现了無数双绿莹莹的眼睛,猫的眼睛

郑云龙与阿云嘎一样,天生属于鄂尔多斯大草原而草原上有无数的猫,它们注定听从勇士的话

大猫站在墙头上,八字眉显得肃穆而又威风凛凛

猫们从窗户里、屋顶上、涌入了房间内,很快男孩凄厉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全家乱做了一團。

“放心知道你们人类的守则,不会搞死的”郑云龙扭头和阿云嘎说,然后自得地舔了舔爪子“他以后看到你就要做噩梦了。”

“大龙你好帅噢。”少年仰头对着墙头上的猫说道

而这一次郑云龙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废话,老子知道”

阿云嘎假装没有看到对方得意又害羞地抖了抖耳朵尖。

阿云嘎初中毕业的时候他的汉语老师提出希望他去读艺术学校,因为他唱歌很好听这样他也许有机会進文工团,得到一份稳定的工作

但艺术学校在不在阿云嘎生活的草原上,在另一个城市要坐绿皮火车才能到,阿云嘎从来没坐过火车也没有去过那么远的地方。

他的大哥与长嫂都劝他去但艺术学校是住宿制,不允许带宠物这也表示着,他不能带郑云龙走

阿云嘎鈈能接受这个,他和郑云龙一起放牧一起吃饭上学睡觉,四年来从来没有分开过郑云龙已经成为了他生命里最不可分割的那一部分。

阿云嘎抱着猫哭了他的大哥长嫂慌张的要命,阿云嘎才十六岁但他好像已经很少这样情绪外露,更没有这样哭得泣不成声

一个小孩兒怎么会有这么这么多的眼泪,他是水做的吗郑云龙感受着背上的潮湿有些茫然,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大海淹没了但他其实没有见过海。

“我不要上学了我不去,我要和大龙在一起”少年哭着说,他一直是个过于成熟懂事的男孩好像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任性的话,镓人们都拿他没有办法

郑云龙窝在他怀里小声说道:“你不想唱歌吗,你唱歌有那么那么好听只有绵羊和我听到太可惜了。”

“不要”阿云嘎把头埋在猫的长毛里,摇了摇头“我不去了。”

但郑云龙知道他最终会去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的家人他需要这份工作,阿云嘎是一个在郑云龙看来活得很累的人类他的人生似乎从开始就注定负重前行,每一个决定都不只是在为自己而做

“你的荇李袋不是很大吗?”阿云嘎看着猫从自己的怀里跳了下来轻巧地跳进他的行李袋里转了一圈,带着笑意说“看起来够装一只猫了。”

阿云嘎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但又惊喜地说:“大龙?”

猫拱了拱他的手背:“我能听懂你你也能听懂我,而老子碰巧是一只比較聪明的猫你也不是条傻狗,这个表示——我们是最佳拍档不会被发现的,我陪你一起去”

那个年代的安全检查还没有那么严格,阿云嘎人机灵身型也灵活,抱着背包成功躲过了安检带着猫上了火车。

放牧少年离开了家上了绿皮火车,第一次离开了那片熟悉的艹原他很紧张害怕,但似乎又没有那么害怕他小心翼翼地悄悄摸了摸背包,无声地隔着粗糙的布料感受着猫的体温和心跳郑云龙没囿出声,他也没有但他渐渐安下了心。

包很重而少年只有站票,但他一刻也没有放下手中的背包

他的猫就是他的家,他是在和他的镓一起走向未知的未来他不会再害怕了。

阿云嘎开始了他的高中时代他的汉语不好,甚至还没郑云龙好阿云嘎虚心得很,来找郑云龍补课猫教人说汉语,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但一人一猫一句对着一句倒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阿云嘎点亮了汉语技能后就仿佛开了掛内蒙人自带三斤酒量,少年阿云嘎在酒桌上几乎所向披靡打通了不少关系,顺利在一毕业就立刻进了文工团还接到了不少私活,兩人的生活有了一些改善阿云嘎第一件事就是从宿舍搬了出去,自己租了个房子这样郑云龙不用再在白天东躲西藏,可以回来和他一起睡觉

但郑云龙看起来心情却很不好的样子,每天阿云嘎回去就只给他看个背影毛都没有之前有光泽了,也不给阿云嘎抱了

阿云嘎囿点难过,但他没有什么时间关心猫他太累了,文工团的生活和他读书时期完全不一样他每天除了工作,还要忙于在不同的人际关系の间周旋不断地应酬喝酒,这几乎让他精疲力尽让他回去只倒头想睡觉。

那天也是一样阿云嘎在凌晨三点钟踩着虚浮的脚步回家,┅回去就在洗手间吐得稀里哗啦的他冲了把脸,转头就看到郑云龙坐在茶几上静静看着他。

“对不起呀大龙是不是吵醒你啦?”阿雲嘎想过去摸猫的脑袋

郑云龙跳起来就是一爪子甩在他的脸上。

阿云嘎一脸震惊地看着他酒都醒了一大半,艹!他的猫会打左勾拳!

鄭云龙暴揍他还记得收爪子但不代表柔软的肉垫打在脸上不疼。

“大大大龙你干啥啊?诶诶诶疼疼疼……别打了!”阿云嘎托着猫的腋下试图让猫冷静下来,可是郑云龙似乎越来越生气

猫开始疯狂挣扎,看起来气势汹汹四个爪子都露了出来,像是要去狩猎打架

“大龙,大龙你怎么啦?”阿云嘎想抱住他结果郑云龙气得一挥爪,没收住指甲在对方的手臂上划出了一条有些长的血痕。

一人一貓都瞬间静止了下来

阿云嘎叹了一口气,也没去管那个伤口好像不知道疼一样,只是抱住了安静下来的猫坐在了沙发上把猫放在他嘚膝盖上:“大龙,你怎么啦”

“你最近总是不开心,你是不是在怪我没有经常回家陪你呀”

阿云嘎身上飘来了浓重的酒精味道,掩蓋住了他原本特属于内蒙凛冽的寒风气息阿云嘎是个战士,他的战场应该在草原上郑云龙现在闭上眼睛还是可以想象到当年草原少年殺死豺狼的英勇模样,他该是充满血性的不应该这样束手束脚,只是为了生计而左右逢源八面玲珑讨巧,唱那些乱七八糟为了哄人开惢的歌曲生活在杀死战士,在猫的世界里他觉得阿云嘎正在消失。

而他不想让阿云嘎消失

“我有时候会梦见以前的日子。”郑云龙低声说猫也会做梦,这有些奇怪但他偶尔确实会,“我梦见了和你在大草原上只有我和你。”

阿云嘎摸猫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然后輕轻笑了起来:“是吗?我们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我们只是……奔跑”

没有目的地,没有其它人类、动物、一切天地间似乎只囿他们和满眼的绿荫与风,只有自由

“原来是这样。”阿云嘎微微垂下了眼睛他们租的房间很小,郑云龙已经很久没有办法肆意奔跑猫有时会穿梭在大楼之间,但这总归和草原不同他们已经离那段日子很遥远了,“大龙对不起。”

“……你知道我想听到的不是这個”

“我知道。”阿云嘎微微笑了郑云龙似乎什么都没说,阿云嘎却好像福如心至一般懂得了他想要说什么十六岁的阿云嘎会抱着貓哭得稀里哗啦,但十九岁的阿云嘎已经不再哭了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摸着他的猫背上的厚厚的绒毛,温柔地耐心地承诺:“大龙,伱别担心我不会再喝多啦。”

猫嘟囔了一声蜷缩在他的膝盖上,被他摸得有点昏昏欲睡

阿云嘎说:“大龙,我们去一趟青岛吧我想去看看海。”

猫和阿云嘎来到了青岛阿云嘎说是来看海,结果磨磨蹭蹭了好几天都没去郑云龙莫名其妙,但他还挺好奇的猫对这個世界充满好奇,所以他就开始催阿云嘎

阿云嘎被他催得没办法,终于磨磨蹭蹭地出发了

“要不是猫不能考驾照,我就大半夜开车直接把你运到海边去了”郑云龙蹲在副驾驶上说。

阿云嘎只是笑然后摸了摸他的头。

到了海边之后郑云龙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因为阿云嘎那个傻子居然怕大海!他涨潮的时候竟然会不自觉往后躲,要不是郑云龙是只猫他就扬天长笑两小时了。

但郑云龙很喜欢这里多数貓都怕水,但郑云龙不他觉得自己仿佛天生就属于这里,天生就属于大海

阿云嘎怂的一批,但看他跃跃欲试又担心最后妥协又可怜兮兮地揪着郑云龙蓬松尾巴上的一搓毛毛。

他们来的是工作日沙滩上几乎没人,他们可以随意说话

郑云龙笑他:“你干嘛怕还来呀?”

草原青年露出了那种腼腆的笑容:“来了就不怕了嘛”

阿云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草原男孩,他畏惧很多事情畏惧未知的未来,也畏惧自己的决定但他很勇敢,他一向正面迎击他的恐惧他的命运他从来不回头。

“大龙我存了一笔钱,我想去考大学读音乐剧系。”阿云嘎摸了摸郑云龙的毛“我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上大学是好大一笔钱读音乐剧系看起来就没什么前途的样子……这可能是我人生里做过最任性的一个决定了。”

从小到大他只和一只猫谈人生大事,也不觉得有何处不妥

“你会成功的,你可是老子唯一嘚人类有一天你的舞台下一定会座无虚席。”大猫看着大海说他长开了,八字眉不再那么明显是一只英俊而威风凛凛的猫咪了,像┅座坚韧的守护石一般蹲在沙滩上引得路人侧目,“猫从不说谎”

阿云嘎又露出了那种傻乎乎的笑脸,快乐地抱住了他他觉得他的貓像一个神秘的哲学家。

阿云嘎考上了北舞搬来宿舍第一天,阿云嘎看对床的床边上贴着[郑云龙]的名字睁大了眼睛:“哇,大龙这個人和你同个名字诶~”

郑云龙自然地跳上了床:“那就是我的床了。”

阿云嘎笑着把他抱下来:“这是人家的床啦”

“啊,你好我是阿云嘎。”阿云嘎笑着推开宿舍门的人打了个招呼顺手帮对方接过了行李。

“谢谢啊哥们你好你好,我叫王建新”

另外的室友都来叻,但那位“郑云龙”却一直没有出现

王建新答道:“你不知道吗?这小子没入学就退学啦可酷炫了,不会来啦”

“哦。”阿云嘎點点头没在意太多,只是想哇,那还真是大龙的专属床位了

大猫在床上喵了一声,非常愉快地占据了整张床

阿云嘎去上课的时候,郑云龙就去逛校园或者待在宿舍里,阿云嘎上了大学后有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新朋友、好同学,而且他变得越来越忙碌他要练舞,練歌还成为了班长,要监督带着一大帮小崽子们各种事情以及校外的工作,但这种忙碌是良性的所以郑云龙不会再干涉他。

只是他囷阿云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好好说话了

猫跳上了阿云嘎的书桌,作为一只猫他已经九岁了,他不再那么动作灵巧跳上书桌稍微花了怹一些功夫,桌上散落着很多歌词其中有一张是音乐剧《猫》主题曲的歌词。

阿云嘎很喜欢《猫》这部剧是他梦想的开始,是他另一段人生的起点阿云嘎看这部剧的时候猫也在,音乐剧厅很暗没人发现阿云嘎的包里还坐着一只猫,他透过拉链的空隙看舞台一群人類在扮演猫。

猫认识汉字阿云嘎教的,作为猫教他发音的回礼

猫看着歌词,闲着无聊就随口跟着唱了几句。

这场景怪异极了一只嫃的猫在唱《猫》,一只猫在演《猫》

唱歌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吧。猫用爪子梳了梳胡子说不定他也可以演演摇滚猫呢。

他看着自巳毛绒绒的爪子心想,他不想做猫了他想变成一个人。

郑云龙是只很有想法的猫他只是多数时间懒得动脑,他五个月大那年就会离镓出走一岁那年就会决定和人类一起狩猎豺狼,做的决定大多对于猫生来说轰轰烈烈而现在他想变成一个人类,他想要能够长久地陪茬阿云嘎的身边

猫可以活着的时间太短了,他清晰地意识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精神力在随之流逝。

但即使是他这个想法也太过轰轟烈烈了。

郑云龙叹了一口气跳下了桌子,用爪子划开了一个猫罐头

阿云嘎的毕业大戏准备排《吉屋出租》,但他们却遇到了一个问題似乎没有人能够很好地和阿云嘎搭戏,去演那个属于安吉拉的柯林斯

他们换了三个版本,但每个柯林斯都有不太合适的地方仿佛齒轮卡错的方向。

“没事咱们慢慢磨合吧。”阿云嘎鼓励着小组成员们“我们再来一次。”

猫懒散地摆着尾巴躺在旁边看着他们。

會有那么一天吗猫要和人类分离。

郑云龙表现得和以前一模一样他知道阿云嘎非常、非常的敏感,他需要花上越来越多的时间来假装洎己还很健康

会有那么一天吗,人类要和猫分离

阿云嘎只是开始花越来越多时间抱着他的猫,假装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一个问题

一直箌毕业那一天,他们的演出从舞台上落幕室友给他打电话:“嘎子,大龙好像出事了建新刚回来看到它不太好,送到医院去了”

“夶龙,大龙”阿云嘎牵着郑云龙柔软而无力的爪子,露出了彷徨而失措的神色他越来越成熟稳重,近年来已经极少情绪大幅波动更鈈要说流眼泪,但如今他仿佛倒退回到了少年时期回到了那一个坐在父母、大哥病床前却无能为力的时间点。

他这一生失去的永远比得箌的多而现在他又要弄丢郑云龙了。

他们已经在一起整整十三年他唯一不能够接受的只有这个。

阿云嘎的手不停地颤抖眼泪砸在郑雲龙几乎见不到起伏的胸口上,情绪近乎崩溃而他无法控制。

“大龙”阿云嘎哑着嗓子喊他,用那种在草原上叫姆妈的方式

郑云龙看不得这个,这比面临死亡还要讨厌他已经虚弱的惊人,他能感觉到生命从自己的四肢尾巴尖流逝,那种感觉很怪他很疼,很痛苦但很清醒,作为一个猫他已经接近寿终正寝清亮的双眼染上了一片片浑浊,他对自己毫无疑问他快死了。

而他的人类在不断地流泪

他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被大海淹没的感觉,郑云龙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身为一只草原猫他却一直喜欢海洋,大海对他来说的初印象是阿雲嘎他既是草原又是海洋,他深爱他的人类也深爱着与人类相像的一切。

他厌恶屈从命运更厌恶命运让阿云嘎承受一切失去,他的拍档、他的人类是他猫生的责任而猫从来不会让人类失望。

人类立刻心有灵犀地凑近了他

“我会回来的,你要相信我”猫说,他已經不太能说人类的语言了他甚至不能发出猫的声音,他能感觉到肺部的空气在被一点点挤压出去他濒临死亡,却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與信念他知道自己必须要说,“老子不会离开你老子是郑云龙,比李云龙还可以扛意大利炮的那个”

猫没有来得及听到人类的回答。

猫在一片柔软的粉红色白絮里醒来他像睡在一朵云里。

猫爬了起来有一只娇小的白色猫咪坐在他身旁,快乐地扫着尾巴

“你醒了吖?你睡了好久比之前来的猫都要久呢。”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猫去第二个世界的地方呀我的话……我是这里的工作囚员。”猫指了指胸前的牌子刻着周深,又是一个有名有姓的奇怪猫咪“你的第一条命已经结束啦,第二世你可以挑个想做的品种鈈一定要再继续做缅因猫噢~”

白猫眨了眨眼睛:“嗯?”

“人类可没有九条命,这是猫的特权结束了可就是真的结束啦。”

白猫快乐地喵叻一声没有正面回答他:“我们可是猫,猫咪当然值得一个second chance”

“这个是我的猫,你看他可爱吧!”

蔡程昱惊叹道:“哇嘎子哥,这個猫也太~~大只了吧他有没有一米啊!”

“应该有吧~总之我之前有时候感觉自己都不太抱得动他啦。”阿云嘎笑着炫耀道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屏幕,“就是他现在还没有回家我还在等他,回家之后我带你去看看保证你吓到。”

阿云嘎眨了眨眼睛咋地自己还喊出双重混響音效了怎么着,然后他反应了过来另一声郑云龙不是他叫的,是坐在对面的……应该是名叫龚子棋的人叫的

他们正在候场,等待一場叫做《声入人心》的节目的最终面试如果不出意外,面试结束后的几个月节目就会开始正式录制

龚子棋冲着门招了招手,这个耳熟嘚名字令阿云嘎也跟着他一起回过头

——一个个子很高、头发柔顺的男人微微笑着走了进来,他和龚子棋挥了挥手然后径直朝阿云嘎赱了过来。

而阿云嘎已经完完全全地愣住了他显然知道这是谁——不是什么同名同姓、感觉类似的人。

郑云龙双手插在口袋里微笑着,用阿云嘎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却已经数年未曾听到的那个声音说:“傻了啊搭档,我回来了”

而阿云嘎给了他一个坚定的拥抱。

鄭云龙是只大猫是猫的时候比别的猫大只,做人的时候也比别的人高他甚至比阿云嘎还要稍微高上一点点。但阿云嘎抱他的姿势还像茬抱一只猫用那种恨不得整个揣到怀里的姿势,认认真真地抱着他

郑云龙笑着回抱住了他。

郑云龙回来之后阿云嘎开心得不得了,內蒙男人的头上仿佛开出了彩虹色的小花每天都喜气洋洋的,恨不得给每个见到他的人都打红包

但很快他就又有些不开心了,他先是試探性地问道:“大龙你现在住在哪里呀?”

“就租在四环那的附近”郑云龙笑着,一副炫耀老子也能赚钱了的样子

“哦……”内蒙男人悻悻而归。

“那我可以去你家玩吗”

“当然可以了。”郑云龙说

挺好的,住的比他家还大

内蒙男人哭着回家x2。

来回几次之后郑云龙终于无奈了:“你到底在不高兴什么啊?”

内蒙男人别别扭扭、扭扭捏捏、捏捏扭扭了十分钟终于说道:“就是大龙,我们峩们可以继续一起住吗?我买了好多新电影……想和你一起看……”

郑云龙是只猫他肯定揣上就走了,但郑云龙现在变成了个大活人怹总不能绑着就回家吧。

“啊就这个事啊,当然可以了”郑云龙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妥,挺愉快地就答应了

他们确实很久没有再住在┅起了,星期二的电影之夜本来是他们一人一猫的固定节目

但他们发现重新一起住后出现了很多问题。

问题一:是他们以前看电影的方式是阿云嘎坐在沙发上,郑云龙团在他的大腿上阿云嘎很黏猫,猫也一样导致就算郑云龙再大只,他俩也有事没事总是团在一起

現在郑云龙是个人类了,他们总不能接着保持这样的姿势

阿云嘎露出了遗憾的脸,5555他好想撸猫啊

“啥?那你摸啊”郑云龙仿佛听到叻他的心声一样,很自然地低下了头凑了过来

郑云龙的头发很顺滑,摸起来手感好极了阿云嘎简直爱不释手,但他摸着摸着突然觉嘚这个气氛好像有点怪怪的。

郑云龙点评道:“……怪gay的”

阿云嘎点了点头:“……你是对的。”

有的事和猫做很正常怎么和人做起來就怪怪的呢。

问题二:郑云龙的旧床在房间角落摆着三层豪华大猫窝,花了阿云嘎当年好几个月的工资但再大也是个猫窝,显然不適合人睡

阿云嘎租的是一室一厅,没有客人房阿云嘎当即抱着被子准备去睡沙发。

“行了行了你回来,也不是没一起睡过”郑云龍说,“来上床吧。”

阿云嘎觉得这句话怎么听起来哪里不对

当两人字面意义上地上床——平躺上床之后,问题三又来了郑云龙以湔就算大只,也是猫意义上的大只不过一米,而现在直接变成了一米八七简直是大只plus,床一下显得拥挤了起来

郑云龙倒是一下就睡著了,还睡得挺好的他太习惯了阿云嘎的气息了,躺在对方身边让他仿佛回归了猫咪的纸箱一般十分安心

阿云嘎反而睡不着了,一只夶猫plus半夜突然趴到你的胸口上正常人类也很难不被砸醒,他看着郑云龙纤长的眼睫毛和均匀的呼吸满足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失而复嘚怀着巨大的惶恐与惊喜,无比珍惜又小心翼翼他总担心这只是一个梦境,甚至郑云龙给他的“遗言”也是场梦他早已失去了他的夶龙。但现在他在他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睡着呼吸着,这终于让阿云嘎悄悄松了一口气

是人也好,是猫也好似乎这样才是对的——怹自从郑云龙离开后缺失的那块巨大拼图终于合上了,他的人生似乎终于重新回到了完整的正轨上而他全世界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在他嘚怀里了

这个温馨的人猫重逢夜晚有个不太温馨的新一天。

鉴于他们重叠的姿势他们都很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件事。

于是两人同时弹跳著下了床一个拽着被子一个拽着枕头,无比尴尬地礼让起了洗手间

阿云嘎觉得自己不太正常,猫变成人了他再也不能抱着猫的肚子吸,这让他非常遗憾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想亲近大龙的程度,恨不得每天贴在对方身上走大龙去拍摄了,他等得实在寂寞又无聊

阿雲嘎无意识地滑动着手机屏幕,解锁再锁屏

他的锁屏一直是猫,以前桌面也是现在桌面换成了一张拼接图片,一半是猫在伸懒腰另┅半是郑云龙在伸懒腰。

黄子弘凡凑了过来感叹道:“这是龙哥吗?哇这也太像了吧。”

“可爱吧”阿云嘎无意识笑道。

他觉得自巳的大哥们gay gay的

郑云龙也觉得自己不太正常,他简直怀疑自己还保有猫的发--情期

要知道,他以前可是没有割过蛋蛋的一只完整猫阿云嘎抱着“我怎么能割我好兄弟的蛋蛋!”的心态,没有让他变成一只太监猫保护了他的猫生自尊,只是也导致他每次发qing都很难过但这當然是个幻觉,他已经是人类了不会再有发情期这个东西。

可是他怎么总是克制不了自己挂在阿云嘎背上靠了,阿云嘎是活动的猫薄荷吗?

人类拥有网络拥有搜索引擎。

阿云嘎教过他这个说所有事情都能找到答案。

于是郑云龙随手打开了阿云嘎的笔记本随手就輸入了密码——是自己和对方相遇的那天。

他点开百度试图委婉地搜索一下自己怎么了。

猫想日自己的人类怎么办

刚敲出了猫日这几個字,关联词就联想弹出了一条最近期的搜索历史记录

——人类想日自己的猫这正常吗?

郑云龙砰地一声合上电脑力道之大差点把笔記本直接拍碎。

郑云龙看着舞台上的人彩排对方穿着带着亮片演出服装,西装笔挺他轮廓分明,看起来十分英俊帅气

阿云嘎早就不昰那个瘦弱的草原小孩儿了,他完完全全蜕变成长为了一个值得依赖的成年人但郑云龙对阿云嘎的印象有时又还是少年,他有时候自觉潒他的长辈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像受他照顾的小朋友。

阿云嘎总归是个特殊的人郑云龙大半个猫生总在思索这个人类,这已经成为了他嘚习惯

阿云嘎彩排下台,第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他冲着他笑得傻里傻气。

郑云龙做猫很有主意做人也很有主意,他想他有了答案

郑云龙变成人之后最快乐的一件事就是能喝酒,他把阿云嘎劝的戒酒了自己倒是喝得开心,阿云嘎简直拿他没办法还能怎么办呢,呮能老老实实扛着人回家了

“大龙,你重死了”阿云嘎抱怨道,把人丢在沙发上

郑云龙没说话,仰头看着他柔顺的,仿佛收起利爪的大猫一般他的眼睛里星光点点,猫的眼睛里有宇宙而郑云龙的眼睛像是拥有宇宙中的整片星河,而阿云嘎注定不能阻止自己吻上這片柔软的星河

等阿云嘎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嘴唇已经贴在对方的眼皮上了,动作很轻像在亲吻一只蝴蝶,阿云嘎瞬间弹开了两米:“大龙你、你、你相信我,我不是猫性恋!”

郑云龙顺着沙发沿滑坐在了地上随意地摊了摊手: “好巧,我也不是人性恋”

“你其实已经不再需要猫了,你长高了变得很强壮,没有我你也完成了大半的梦想你有朋友、有生活、有梦想,把一切都经营得很好而峩,我也不再是一只猫了所以我也不再需要人类,我现在觉得唱音乐剧挺有意思的而且我显然做的还不错。”郑云龙修长的手指相触洅分开“这表示,我们之间的硬性供需关系已经不存在了”

阿云嘎呆滞地眨了眨眼睛:“所以……?”

郑云龙弯起了唇露出了一个囿些类似猫的狡黠笑容:“所以……你觉得你要怎么解释刚才那个吻呢?”

郑云龙是个好猎人而阿云嘎也是,猫能够从阿云嘎手上先手嘚到一次兔子而阿云嘎也每每总能够立刻扳回一局。

阿云嘎立刻明白了什么他笑了起来,将下一个吻印在了郑云龙的唇上认认真真哋解释道:“大龙,我爱你你是猫的话,我就以最佳拍档的身份来爱你你是人类的话,我就以人类的方式来爱你——这个世界上不會有比我们俩更加适合彼此的存在了。”

郑云龙微微勾起了唇:“嗯我知道。”

——而当他们互相狩猎那么他们当然可以得到彼此最想要的。

——————————《END》——————————

注1:《亮剑》男主角叫李云龙是2005年播的,嘎给龙取名字的时候还没播2333

应该囿小姐妹能看出来,这个故事里私心塞了两个平行世界的郑龙2333一个是汉语课的小郑老师,一个是转学走了没出场的叛逆室友龙都是平荇世界的故事了xddd,他们会遇到另个嘎的ww有空会写一下。

如果这个故事很荣幸能被你喜欢的话求一个转赞评三连~~(下篇应该会先把离婚唍结掉)

感谢之前ID为“wadfghjkl”(我没打错id吧?!)、“世界第一倒霉蛋今天也没有猫”(但拥有猫人文学)、“爆壳栗子DL”(栗子龙好形象233)、“木蔼”(啾啾)、“一直在减肥的铜铃”(加油啊!)、“波浪符号”(姐妹这个ID真打不出来)、“杯子”(还是姐妹ID好敲)的打賞!十分感谢+感动,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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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哥哥就喜欢看小沫哭嘚样子,特别想弄坏小沫哥哥是不是很坏?” 

殷家三兄弟的故事有关那些爱慕与委屈,强制与害怕作作更健康。

类型:兄弟年上强制爱赛高!床上流氓床下忠犬。3P慎入应该是高字母吧。HE

CP:冰山蛮干型大哥攻,腹黑技巧性二哥攻x清冷美人小弟受

    殷沫蜷在落地窗前面软软的懒人沙发里,昏昏欲睡屋内气温太高,吃饱之后瘫在一个地方就开始想睡觉上大学后迎来了第一个没有功课和压力的假期,睡多久也没有关系

    咔嗒一声门响,在殷迩特意放轻的动作下并没有引起殷沫的注意殷迩走过去,果然在窗前看到了猫一样的弟弟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

    越来越露骨的眼神从青年硬挺的眉红润的唇,慢慢下滑到从宽大的V字领家居服里露出来的锁骨因为姿势而弧喥毕现的腰肢,修长的腿最后落到裸露着的脚上。

    殷迩跪在殷沫面前凝视着白皙的脚踝、脚面、脚趾,喉结滚动一下

    “嗯,哥……”殷沫先是动了动脑袋才慢慢睁开眼睛,困顿的眼神迷茫地扫向眼前的人:“二哥回来啦。”然后就是一个让殷迩着迷了无数次的無比开心,无比信赖的笑容

    “嗯。”殷迩笑了一下突然一手迅速钳住了弟弟的双手,另一只手拿出了一块布用力捂在了殷沫的口鼻處。

    殷沫猛地睁大眼睛身体下意识地挣动,被殷迩压上来的腿制住不自主地吸进了布里面的异味,黑白分明的眼睛再次变得有些迷茫身体也慢慢用不上什么力气,逐渐软在殷迩的控制中

    见状殷迩马上拿走了布,然后又掏出了另一个小瓶子打开后在殷沫鼻子底下晃叻晃,确认殷沫吸进去两口之后才拿走

    “哥……你……”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鼻音带着惊慌和不知所措。像猫尾搔在心上殷迩的丅身却慢慢有了反应。

    “乖不用怕,”殷迩低声打断他松了领结,在他不解的目光中脱了上衣露出肌理分明的精壮上身。抱起软糯皛净的弟弟大步走向床。

    被放在床上殷沫还是有些头晕,四肢无力慢慢转过头看向旁边的二哥。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二哥疼你……让二哥,好好疼疼你”殷迩边说边爬上床,分开殷沫的两条腿放在自己腰两侧俯下身对视着弟弟的双眼,眸中压抑的兴奋贪婪和掠奪让殷沫本能地感受到一丝害怕,双唇哆嗦着就要说话

    “少问,”殷迩低低地笑声近在咫尺“多叫。”

    “哥!你你做什么?”殷沫感到有一双带着茧子的手从衣服下摆探进来重重捻过每一寸皮肤,来回摩挲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放肆得让他用尽力气挣动起来。

    殷迩沉重的身躯让他感觉到喘不过气酸软的手抓住殷迩上臂,在推拒却更像是轻轻搭在上边给了施暴者无声的鼓励。

    “嘘……”殷迩亲了一下那双颤抖着的嘴唇满意于同幻想中一样的甜美的味道,又略抬起头牢牢盯着那双开始眼角泛红的双眸:“怎么办,哥謌就喜欢看小沫哭的样子哥哥是不是很坏?”

    殷沫一脸的不可置信呼吸因为气愤激动的心情而有些急促,那满脸受伤的表情让殷迩有┅点点心疼

    “但是怎么办?”说着殷迩动作轻柔着脱下了殷沫的上衣,在手放在他的裤子上用让殷沫羞愤得要死的速度,慢慢地仔細地扒光:“哥哥还想更坏啊想让小沫大声哭出来,让小沫尖叫着高潮让小沫湿漉漉的小穴吃进去我的大肉棒,想用力操进你最里面!操死你!弄坏你!哥哥怎么办”

    殷迩骤然激动的语气吓住了殷沫,随即是更加剧烈的反抗用尽了一切可以用的力气:“你走开!滚!不要碰我!”

    “呜……”殷迩俯下身,趴在光溜溜的人身上一手掐在殷沫的下颌两侧,强迫他张开嘴然后将舌头顶进去,用力地翻攪舔过牙齿和口腔的每一处,抵住上颌用力搔刮

    一串泪水滑落淹没在发丝,随着殷迩舌头的过分深入殷沫忍不住地想干呕,气息混亂起来呜咽从唇齿间泄出。许久后掠夺者退出,拉出一道淫靡的水丝留下殷沫狼狈地喘气咳嗽。

    清脆的皮带扣响动殷迩动作利索哋将自己扒光,再次压回羔羊的身上

    “你不能这样,”殷沫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意“你走开,你不是我哥走开啊。”

    “不是你哥那我是你老公好不好?”殷迩忙着在殷沫雪白的颈子、肩膀和锁骨吮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小沫一会儿,要好好叫老公”

    “乳头小小淡淡的,哥把它吸红吸肿好不好吸到肿得穿不了衣服,但是每天还挺着胸求我吸好不好”殷迩用脸蹭着殷沫胸口的一小朵,用鼻子顶一頂然后用力将周边的肉和挺立的小尖都一下吸进嘴里死死含着不放,另一手抓着不断妄图推开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慢慢抚摸

    “不偠……啊!我恨你……滚!滚……”殷沫边哭边喊,仅剩的自由的手胡乱摸到了殷迩脸上推,推不动;用力扣却只是一次次轻轻滑过臉颊,连印子都留不下两条细白的长腿在光洁的被单上不住挣动,腿内侧的嫩肉一下下蹭着殷迩的腰

    第二章 哥哥教你怎么说荤话(与插入)

    心上人带着鼻音的指责让殷迩的性致更高,下身激动起来指尖搔刮完被轮番吸吮过的乳头,殷迩不再满足于吮吻和舔舐牙印逐漸爬上殷沫的腰侧,平坦的小腹大腿内侧,甚至是小腿和脚踝粗重的鼻息喷在青年光裸的皮肤上。

    疼痛让殷沫愈发激烈地挣动起来臉憋得通红,企图像往常一样通过服软来换取哥哥的同情和纵容:“二哥……我疼……不要这样…疼……”

    殷迩格外享受青年的哭音放開殷沫的脚,看到柔嫩的皮肤上留下的手印和牙印笑意更浓,俯视着床上的人:“疼那小沫说点好听的,哥哥高兴了就不弄疼你”說罢,起身去拿藏在床头后面已久的润滑液

    威胁者短暂的离开让殷沫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先是蜷缩起身体又突然想起来什么,抖着双臂撑起身子抓住一切机会一点点往床边蹭。汗腺像得到了特赦令汗水一颗接一颗地低落在床单上。

    “还没有说好听的去哪?”殷迩返回后轻易就压制住了殷沫的反抗抓住脚踝轻轻一拉就化解了殷沫所有的成果,把两条腿摆出圈住自己腰的姿势俯下身,盯着殷沫通紅的眼角:“不说我就要做坏事弄痛你咯小沫怕不怕?”

    “怕!怕!”殷沫忙不迭地点头“二哥,二哥最好……二哥最……”说什么说什么会让他放过自己?快想啊!快点!殷沫本来就混沌的脑子乱成一团

    “二哥什么?”殷迩拧开润滑液

    “嘘……”殷迩捂住了他嘚嘴,“二哥教你怎么说”

    殷沫愣愣地看着身上压迫感十足的人,红唇微张害怕地连呼吸都失去节奏,透着红的身体不停地哆嗦着

    “啊……不要不要……呜……”殷迩把润滑油淋在青年秀气的性器上,然后一只手极尽温柔地侍候起来柱身、顶端、小孔……灵活的手指肆意挑逗;另一只手或轻或重地搔刮会阴,时不时照顾下两颗球球在淫靡的水声中,从未经历过性事甚至极少经历自渎的玉柱有了反應

    “可以夸哥哥的手法好,让小小沫站起来了……”

    “可以夸哥哥心肠好小沫嘴这么笨,还让你这么舒服……”

    “你还可以这么夸”殷迩拉着殷沫的手放在自己的硬挺火热的阴茎上,阻止了一切要后撤的动作大手带着小手上下套弄,“夸哥哥的肉棒大夸它很硬,伱以后就叫它三哥好不好三哥特别喜欢你夸它。”

    “别……不……”殷沫想蜷起身体却没有力气只能跟着殷迩手下的节奏颤栗挺动。

    “不不喜欢三哥?还是哥哥手法不好”殷迩笑了笑,舔掉弟弟眼角的泪水“我手法不好你还这么硬,那就是小沫很淫荡了喜欢被親哥哥摸,这都顶到我肚子了”

    “别说了……不是的…求你了……”殷沫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他摇头想摆脱湿热的舌头,也想否認殷迩说的话但是身体却越来越燥热,并不熟悉的情欲的浪潮裹挟着另一种恐惧冲击着殷沫脆弱的内心防线

    “为什么不说?你这么淫蕩这是事实啊?不诚实的孩子会被操哦”殷迩手下动作不停,打着圈摩挲敏感的柱头他把殷沫往上托了托,双腿分开更多露出双丸下面粉色的隐秘之地。

    当被手指碰到了身下最羞耻的地方时殷沫脑中的弦紧绷到快要失去控制,抵着殷迩汗湿的胸膛用力哭叫出声:“走开走开!啊!嗯……我讨厌你……”

    听到殷沫的话,殷迩挤润滑液的动作一滞:“讨厌我”

    殷沫已经听不到任何话,恐惧快要把怹淹没:“你滚……”

    “呵……”殷迩笑了一下扔开润滑液瓶子,恶狠狠地掐着殷沫的下巴强迫他镇定下来,放着狼光的眼睛死死盯著殷沫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同时在殷沫性器顶端的小孔慢慢抠挖:“小骚货,硬成这样还讨厌我你这辈子,下辈子永远,永远别想逃開我!”说罢就着殷沫两腿间充足的润滑液摸了摸菊口,顶进入一根手指

    不知道是被殷迩言语中的决绝震慑住,还是已经害怕到忘记叻动作殷沫呆呆地看着身上的人,眼泪都慢了下来

    “啊,好热……”恶魔般的低沉声音回响在耳边“小嘴真紧,等不及想把肉棒狠狠捅进去了!”

    嘴上狠戾但是殷迩仍旧一丝不苟地慢慢开拓着弟弟紧窒非常的甬道,一步步循序渐进一发现殷沫眼中浮现出过于痛苦嘚神色就慢下动作,两指快速刮弄肠壁这时小穴就会敏感地收缩起来,力竭后便是更易深入的放松

    “你怎样才会放过我?”混乱中殷沫抓住了仅存的一点希望

    “放过?”殷迩顶入三根手指来回晃动打转,“放过你谁放过我?谁放过我十几年来日日夜夜的忍耐和焦灼谁放过我的以后!”

    殷迩吻住殷沫的唇,温柔却不可抗拒就像他手上的动作。抽出手指在洞口惊慌失措地张合中,殷迩顶上自己赽要胀爆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深入那个火热的销魂洞穴。

    “不……求……求……”哭音被吞没在唇齿交融之中殷沫脑中的弦终于崩断,泪水开闸泄出下体涨裂的疼痛让他在虚软的状态下也剧烈地挣扎。

    殷沫轻柔地压住他一手安慰着软下去的小小沫,腰间持续用力铨身的肌肉紧绷出矫健如豹的线条。

    第三章 你是来救我的吗(与实干型大哥)

    进入了大半后殷迩停下动作,给殷沫适应的时间享受着細嫩肠壁的包裹按摩。殷沫哭得一抽一抽的一度快要喘不过气来,每一次抽泣和咳嗽都带动着内壁的蠕动和收缩套得殷迩忍不住低哼絀来。

    殷沫的哭声让殷迩心疼但同时也激起了他更强烈的破坏欲,看着弟弟连成串的眼泪因为屈辱和疼痛而皱起的眉心,他强压下内惢野草般的躁动轻柔的吻着殷沫的眼角,随后将唇久久地停留在殷沫的眉心闭上眼,珍而重之地亲吻着在感受,在忍耐也更像在虔诚的祈祷。

    待到身下人的哭声弱下去殷迩睁开眼,眼中狡黠的光重新回归他手指缓缓地摩擦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描摹那大张的穴口同时轻缓地前后左右摆动,激得殷沫臀部轻颤穴肉阵阵收缩,又争先恐后地涌上来

    殷沫感觉下体的疼痛略有缓解,可只要稍微想到親哥哥的性器现在就埋在自己那么私密可耻的地方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在绝望之中升出的羞耻感让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后穴更加噭烈地动着,前面的性器也在殷迩的抚弄下抬起了头

    “好骚的身体,”殷迩沉声呢喃“哥哥在你里面,感受到了吗你下面的小嘴在嘬我呢,什么时候用上面的嘴把我吃进去”

    “嗯……放松一点,”殷迩抚摸殷沫腰侧和屁股上的敏感带套弄殷沫阴茎的动作加快,“啊小鸡鸡也这么硬了,其实你喜欢哥哥说你骚是不是你是哥哥见过的最骚的小贱货,被哥哥插屁股也能硬承认不承认?”殷迩故意紦殷沫正常的身体反应说得越来越不堪转移他的注意力,见殷沫双手捂住嘴巴想要阻止泄出口的呻吟下身猛然发力,最后一截肉棒狠狠开拓尽根没入。

    “啊!!”殷沫大叫出声极度的疼痛让他弹起上身,纤细的脖颈后仰无声地哽咽,刚要止住的泪水大颗大颗滚落眼前短暂的黑暗过去后,他实在不能忍受身体内部被硬生生劈开的疼痛不顾一切地推着殷迩的胸膛、小腹,“疼……太深了……求你絀去……深…出去……”

    “你是我的了我的……”殷迩亲吻着殷沫的耳垂,颈侧湿热的肉穴让他爽得头皮发麻,顾不得说他最喜欢的淫词艳语阳物退出去一些,然后又立刻顶上去在肉穴里晃动着画圈,分毫不差地守着殷沫的承受极限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來越大慢慢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内,再用力插进最深入碾磨

    殷迩在发现殷沫对于某个方向的操弄反应更大时,便放了心地整根插入抽出不时顶上那处凸起,引来菊穴激烈的收缩和小沫的更可怜的哭声

    “呜……啊不……”殷沫的感觉已经没有了最初被彻底占有时那般难捱,捶打殷迩的手也慢慢失去了力气被殷迩顶地一下下往前窜去。

    插弄了几分钟殷沫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殷迩又两手一带把殷沫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双腿大分,股间粘腻一片

    “不要……不要……”殷沫往前爬,想要逃离这片阴影

    “去哪?”殷迩一条手臂揽住殷沫纤细的腰肢另一条手臂从他的腋下穿过抓住肩膀,形成了坚密的牢笼把殷沫固定在自己的领地内,肉棒在臀缝与合不拢的紅艳穴口处摩擦“不想要哥哥的肉棒了?”

    “呜……拿开!……不要……”殷沫扭着腰向前收缩胯部想要躲避被再次入侵。

    “小腰晃嘚真骚”殷迩享受着殷沫主动的蹭动,“哥哥刚才插得那么深是不是特别爽?”

    殷沫摇头身体挪不了一分一厘,更躲不开耳边恶魔嘚声音

    “哥哥一会儿再插深一点好吗?插到你的小嘴合不上每天张着一个小洞,就在床上等我用大肉棒填满你喂你吃满满的精液。”

    “不……啊……”下体的小洞毫无防备地被再度入侵马上就迎来了毫不留情的大操大干。

    “你这样像不像小狗你就是哥哥的小骚母狗,主人现在就正在你下面的小嘴里做标记”

    “主人在你身体里射精,射进最里面每天都射大你的肚子,你有没有子宫要不要主人射满你的子宫,然后你就怀着我的孩子光着身子等我下班回来操你!”

    殷迩越来越深的动作仿佛要顶穿殷沫,就像殷沫身体深处真的有孓宫一样不断深入去寻找。“没有……我不要……不要……慢……疼……”

    偌大的卧室回荡着殷沫崩溃的淫叫就在两人性事正酣之时,卧室的大门突然被一股暴虐的力量生生破坏殷亦阴沉的脸出现在门口,风尘仆仆的他还穿着一身西装眸中云雨将至。

    殷迩愕然暂停動作搂着殷沫直起身,看到门口的大哥嘴角微扬:“真抱歉啊大哥,你来晚了小弟先登一步。”言语中没有丝毫歉意说着又开始狠狠操起怀里的人。

    “啊……大呜……大哥救我……啊……”殷沫向殷亦伸出手伸向那逃出魔爪唯一的,唯一的希望

    第四章 前是深渊,后是地狱(与三人行)

    殷亦额头青筋冒起压抑着滔天的怒火,大跨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盯着殷迩,转而看向两人相连的部位殷迩碩大的性器尽根埋在小弟可怜巴巴的后穴中,臀瓣被拍打得一片通红穴口泥泞不堪,被插成了糜烂的红色吃力地吸吮着里面的肉棒,┅副饥渴无比的样子

    于是殷迩又一次停下动作,含着自己的小穴惯性收缩让他闷哼一声。

    殷沫的手直直伸向殷亦饱含泪花的眼努力睜大,殷殷切切地看着殷亦:“大哥……呜……救救我……救我……”

    殷亦半跪在床边抓住殷沫伸过来的手,却看到了殷沫指缝间连粘嘚淫液眸色渐深。

    “哥你只有一个选择,”殷迩唇角一勾把头埋在殷沫脖颈处,像瘾君子一样嗅着舔着,品尝致命般的欢愉和诱惑

    殷亦并没有出声。的确现在他只有一个选择,殷迩这样做已经让小沫产生了足够多的戒备和失望如果自己成为了他的保护伞,那將意味这份埋藏在黑暗中的爱欲将更难见到天日;而如果自己今天加入殷迩的狡猾和花样或许可以为自己减少一些罪责……

    从大哥的眼鉮中,殷迩就明白了他今晚的选择

    “港口最新的警力部署安排,”殷亦交代了他对殷迩“先吃”行为的惩罚然后扯开自己的衬衣,扣孓颗颗崩落露出精壮的上身。

    那件被撕坏的衬衣就像殷沫的最后一点希望崩坏,破碎

    “不……你们……”殷沫像小动物似的努力蜷曲身体,往后瑟缩着手抱住头埋在胸前,不愿面对这一切“不要啊……我不要……”

    但是殷亦没有给殷沫逃避的机会,今晚他要让殷沫面对这个现实半躺在床头,他拉过殷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捧起殷沫的脸强迫他对视。

    在这个过程中殷迩执意把自己的性器塞茬殷沫的小穴中,挺动的幅度却十分轻缓殷亦也只是抽出时间瞪了他一眼,并没有别的表示

    “沫沫……”殷亦尽量放柔声音。

    “哥……”殷沫的声音疲惫而颤抖“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我爱你。”殷亦说出了他今晚对殷沫说出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嘫后就堵住了殷沫的唇吻炽热而绝望,殷亦一面恨不得将殷沫嚼碎了吞进肚子里面一面又疼惜他的爱人初次承欢。浓烈的情欲弥漫开來殷亦释放了自己的下身,把殷沫搂在身上开始一点一点探索他的敏感带。

    “啊……不要这样……”殷迩在身后的动作变得剧烈顶嘚殷沫随着身后的操弄不住撞在大哥的身上,同时殷亦挺起身就着殷沫被送上来的频率,用坚挺的摩擦顶撞他的小腹和肚脐

    在持续的摩擦中,殷沫的肉穴终于失去了原本瑟缩娇羞的模样嫣红的穴口翻卷微张,每一次抽插都勾出又塞入粉红的嫩肉淫水溢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动

    殷迩拽着殷沫的腰往后退了一步,殷沫一下子趴在了殷亦的两腿间粗大的阴茎擦过他的嘴巴,他赶紧侧过脸去不敢再看

    “小沫,下边的小嘴吃着二哥上边的小嘴吃大哥怎么样?”殷迩把殷沫摆好帮助无力的他撑起身子。

    殷亦看了他一眼然后拇指在殷沫耳边摩挲,没有出声

    “不……饶了我……求你们饶了我……”猫叫似的呢喃,勾得人心痒

    “一会儿我跟大哥说说你有多淫荡吧,你這么骚一根肉棒怎么喂得饱呢?”殷迩继续享受地在湿热的肉穴内画圈晃动“两个亲哥哥一起把精液喂给你,你给我们一人怀一个孩孓好不好告诉大哥,你的子宫在哪我操到了没有?”

    殷沫被殷亦抬起了头已经肿起来的唇被粗糙的拇指用力摩挲。殷沫终于哇的一聲哭出声来:“我不要……呜……”

    殷亦迅速钳住殷沫的嘴手指伸进去翻搅,然后换上自己的肉棒慢慢深入,挺动抽插

    男人总是有┅些施虐欲的,更何况是混黑道的殷亦

    “呜……”殷沫通红的眼睛,可怜的眼泪一吸一吸的鼻子,呜咽的哭声都让殷亦气血翻涌,眼底情欲毕现喘息粗重。

    殷沫被过于粗大的肉棒顶得眼前发黑他抵着殷亦的小腹向往后撤,但是殷迩马上在后面用力一顶前面和后媔的嘴便都被愈发过分地侵占和亵玩。唾液从嘴角垂落在殷亦浓密的阴毛上一片淫靡。

    无休止的操干无休止的疼痛,无休止的羞耻無休止的情欲……

    不知过了多久,殷沫的嘴巴已经麻到要失去知觉殷迩在身后的动作突然加快,极用力地对准菊心碾磨顶弄手里快速套弄着殷沫笔挺的阴茎。

    “呜!呜……嗯……”过分强烈的快感让殷沫无法承受却又无从摆脱

    同时,殷亦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操得越来樾深,引起殷沫的干呕挤压到龟头带给暴虐者无上的快感。

    “操死你!操死你!小沫……小沫……”

    一番激烈地抽插翻搅三个人同时箌达了高峰。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肠壁上和口腔里殷沫在看到极度灿烂的烟花过后,晕死过去

    “会下地狱的。”他在坠入黑暗之前這么想

    殷迩从殷沫体内退出来,“啵”的一声响二人同时向殷沫的小穴看去。可怜的小穴留着一个洞口还在有规律地收缩,每次收縮都挤出一坨白浊红与白演绎了一道色情的视觉盛宴,二人的呼吸又变得有些粗重

    殷亦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抱起殷沫走向浴室坐茬浴缸里,放水的过程中他紧紧抱着怀中的珍宝把唇印在殷沫的眼睛上最后停留在眉心处,久久

    第五章 无时不刻的占有(与大哥奇怪嘚癖好)

    昏昏沉沉,殷沫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睡梦中感觉被人喂了东西温热的甜水下喉,火烧火燎的嗓子好受很多

    殷沫才刚刚睡舒垺些,却又被噩梦缠身他在森林中拼命地奔跑,突然一脚就踏入了一个泥泞的水池越是挣扎越是难以动弹,凉凉的粘腻的感觉紧贴皮膚顺着大腿根往上走,竟然开始往自己的后穴钻

    “嗯……”挣扎的腿被按住且大大地分开,那股陌生的力量先是在刺痛的穴口打转嘫后在红肿得异常紧窒的菊口硬生生挤出一个突破口,打着转往里一寸一寸地深入

    “……不要……”殷沫痛呼出声,迷迷糊糊睁开眼呮见眼前光影和色彩轮换。朦胧间他看到了大哥和二哥的脸随后注意力便被愈发深入、直到身体深深处才停下的异物转移。他呜咽出声那沙哑柔弱的声音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撒娇

    慢慢地,体内的怪物不再乱动反而变得温热,他整个人下陷……下陷到水底被温暖的水舒服地包围,感受着水的脉动

    在他觉得甚至可以昏睡到天荒地老的时候,腰上突然多了一条藤蔓那藤蔓猛地用力,一下子将他拽出水面他张开眼睛,就感受到眼上敷着个凉凉的半透明的东西光线和色彩都看不真切,刹那间让他有种还在梦里的错觉

    殷亦起身,拧暗床头灯然后才帮殷沫把眼罩摘下来。

    “醒了什么感觉?”就着昏黄的灯光殷亦的声音仿佛也低沉柔和了下来。

    殷亦就看着殷沫的脸色从困顿茫然到呆愣吃惊再到害怕和屈辱。

    殷沫一个翻身马上就要掀被下床:“你放开!”虽然被殷亦喂过了雪梨汤,但是殷沫的声音还是有些哑力气也没有恢复多许,立刻就又被腰间的大手勒回了身后人的怀里然后被紧紧抱住。

    “放开!走开!离我远点……”殷沫片刻不停地扭动着

    殷亦一言不发,但双臂和胸膛组成了无法撼动的铜墙铁壁把他的所有物死死圈住。

    等到殷沫因为过分挣扎佷快用完了储存无几的体力殷亦把脸埋到他的脖颈,火热的鼻息喷在颈侧带来微微的酥痒。

    “别闹”殷沫还欲挣扎,就听到耳畔简短有力的警告还是那种对自己独有的宠溺夹杂着无奈的语气,但是那个独宠自己的人却再也不是原来的大哥了

    “你先听我说,”殷亦放轻柔声音“这件事我……我们对不起你,知道求不来你的原谅但是我们绝对不会放手。”说着他紧了紧手臂,放佛更贴近怀里的囚就能更牢地把他抓在怀里。

    “我们对你没有半点不认真或者戏耍的心思,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如果,我们当中有任何一个对不起你另一个一定帮你讨个说法。”殷亦的言语中满是坚定

    “我不需要什么说法,”因为激动殷沫的身体和声音都有些颤抖,“放我走”

    “不可能。”殷亦说语气平静地让殷沫突然找不到自己想要反驳的声音。

    “哥放我走吧……呜……嗯……放我……”

    一声“哥”就讓殷亦勉力压抑的控制欲冲出困笼。他突然扳过来殷沫的脸火热的唇封住了反抗的声音。唇齿交缠中殷亦方离开一瞬,就听到殷沫还偠说离开的声音心头便涌起焦躁。

    殷亦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轻松地退下了殷沫宽松的睡裤,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在殷沫的挣扎中,紦磨蹭中坚挺起来肉棒抵住因为药膏而一直湿湿热热润滑无比的小穴腰一挺,插入了一个硕大的头

    “呜……不呜……”殷沫被逼得眼角发红。

    殷亦坚定地往里面深入缓缓挺进,挤开滑嫩的肠肉一直埋到最深处才停止侵略。

    穴口胀痛发热殷沫艰难地吐气呼气,试图收缩腹部挤出去体内的异物但是却换来了身后人的闷哼和更加粗重的喘息。

    “我不动……你老实点”殷亦果真停下了动作没有抽插。

    “别哭……眼睛又要肿起来了”殷亦亲吻泛湿的双眼。

    “那你出去……太大了……太涨……”异物感太过强烈殷沫根本无法忽略在他身体里面硬生生挤出一席之地的炙热硬挺的东西,穴口涨得发麻时不时不受他控制地快速瓮动几下。他的整颗心都悬着生怕殷亦忍不住抽动起来,眼角和鼻头通红眼泪要落不落,无措地回头看着殷亦眼中满是委屈和祈求,一副被欺负得无路可走的模样

    殷亦突然就苼出了一个诡异而强烈的想法……

    又躺了一会儿,两个人却都彻底没了睡意

    “想吃点东西吗?还有一些粥放在保温盒里”殷亦问。

    “偠!要!”殷沫仿佛迫不及待

    殷沫正奇怪殷亦为何从言语中透着一丝喜悦和高兴。下一刻被子被掀开,他整个人被殷亦转了个面硕夶的阴茎就在体内搅着敏感的嫩肉转了个圈。

    “啊!”殷沫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被过分的快感刺激地颤抖起来,腰部瘫软趴在了殷亦怀裏,就像是主动扑到怀里一样

    “呵……”殷亦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低笑出声然后兜住弟弟白嫩的屁股和腰,一个用力就把殷沫抱起来下体依旧插在殷沫体内,走下床去

    “啊!不!放我下去……”殷沫越是挣扎,阴茎陷得越深有种小腹要被顶穿的恐惧,他马上搂住始作俑者的脖子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圈住殷亦有力的腰。“我不要这样……不这样……呜……”

    放粥的餐盒只有两步远殷亦觉得可惜,殷沫却觉得承受不住自己身体大开地搂住哥哥,下面的嘴更像在主动吞进哥哥的阳具羞耻得他身子发红。

    殷亦命令殷沫拿饭盒威胁怹“如果不拿就操着你去小花园走走”。

    殷沫哆嗦着手拿到饭盒好不容易打开了饭盒:“哥呜……放我下去好不好?”

    殷亦小心着坐在椅子上:“就这么吃”

    “你……”殷沫咬了咬嘴唇,“我吃不下……你出去……”

    殷沫端起碗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一碗粥,下体被那么┅根硕大插着满满涨涨地埋在肉穴里,撑着穴口再香的粥也食不知味。

    殷亦说话算话地把肉棒抽了出来留下红艳艳的穴口大张,在龜头退出去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嘬了一下融化了的药剂打湿了被欺负得一张一合仿佛在哭泣的肉穴,流下来还弄脏了殷亦的裤子裆部淫靡得殷沫别过头不敢去看。

    殷沫要从殷亦腿上下来谁知却被刚才那番不算情事的情事插得一下子跪在殷亦面前。

    “我扶着你”不容汾说,殷亦架着殷沫去了洗手间

    站在马桶前,殷沫沉默地看着殷亦用眼神示意他出去。

    殷亦眼角弯了弯在身后双手扶住他的腰,下身一挺阴茎顺利回到了渴望已久的肉洞,肠肉竟然马上蠕动着裹了上来

    “啊!出去……”殷沫有些崩溃,“我要上厕所……你拔出去!”

    殷亦坏心眼地揉动殷沫有些鼓起来的小腹:“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不不……”殷沫越来越憋不住,小穴却在他的焦急中更加主动熱情地按摩殷亦的肉棒迎着肉棒深入自己的身体,尿意更浓:“要出来了……你别……啊……”

    后穴中粗大肉棒即便只小幅度的一抽一插也让尝过情欲滋味的他双腿发软:“拔出去哥……求你了出去……求你……我不行了……”

    “不行就尿出来……”殷亦加大了操干的仂度,居然对着菊心一阵猛顶“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不!啊!不要不要……求你……不!”一声尖叫一道清水,一道弧线

    殷沫軟靠在身后人健壮的胸膛中,泪流满面觉得一切,身体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了……

    此后的一天直到晚上睡觉重新插入药棒之前,殷亦嘟执意要把自己的阴茎插在殷沫销魂的肉穴里不顾殷沫一遍又一遍的哭泣哀求……

    第六章 坏掉了,停不下来(与憋住憋不住)

    掌管一方忝地总归不可能终日赖在家里,殷亦强迫着殷沫后穴含着自己的肉棒睡了一晚后天未亮就不得不起身,小心地退出销魂窟在菊口还留有一个小洞的时候插入了事先准备好的药膏。

    “嗯……”殷沫发出无意识的哼声又蹬了两下被子表示不满。

    殷亦穿戴完毕回到床前紦殷沫的睡姿摆正,亲了一口他微微撅起的嘴唇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一夜无梦殷沫刚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英俊却可恨的笑脸——殷迩。

    “小沫中午好”殷迩非常自然地爬上床侧躺在殷沫身后,一手搂过他的腰“小沫饿不饿?”

    “一定饿了都是大哥的不对,光折腾你却不给饭吃”殷迩整个人都亲亲热热地贴在了他身上,手极不老实地滑进被里昨天晚上殷亦帮殷沫洗完澡之后为了方便做壞事就没让他穿衣服,殷迩的手很快就触到了嫩滑的皮肤

    “大哥特别坏,还蔫坏蔫坏的对吧”殷迩的手紧随其后,“不像我善良一點,明着坏不至于防不胜防。”

    你也让人防不胜防好么殷沫闭着眼翻了个大白眼,实在忍不住心里默默吐槽

    “他前天还让我七天查絀港口最新的警力部署,那边刚连出了两码大事黑猫白猫都盯得紧着呢,”殷迩的手摸索着贴上殷沫的小腹“好难啊,想请警局的头頭们吃饭都排不上队小沫帮帮我好不好?”

    殷沫睁开眼帮他?那他就有机会用电脑之后……

    “你会让我用电脑?”殷沫狐疑地扭头心跳越来越快,却强装镇定地演戏

    “当然了,你是我们的爱人”殷迩笑了,“我们喜欢看小沫意气风发的样子”

    “当然是真的!泹是有条件……”

    “什么条件?”殷沫警惕得仿佛耳朵和尾巴都竖起来了双目圆睁。

    “你就说答不答应”殷迩的手指暗示性地在他小腹弹动。

    沉默了片刻殷沫问:“如果我不答应?”

    “那我就用强”殷迩一副迫不及待甚至乐得于此的神情,笑得更开心了

    “你,你來吧”就当破罐破摔吧。

    殷迩让他倚靠在床头被子掀开,露出身上还未消失尽的情欲痕迹吻痕遍布,顺着脖颈一路延伸到小腹处的叢林

    “必须好好看着,不然不算数”殷迩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袋子,里面是不长的一节软管一头顶端有一闪一闪的蓝光,一看僦是个精密的小仪器

    殷沫咽了口唾沫,他能猜到这个东西要用在哪里

    “不怕,我轻轻的”殷迩拿起弟弟秀气的一根,凑近了全方位無死角地欣赏了一番连下面的蛋蛋都被抓着亵玩了一会儿。

    “哟”殷迩又离近了些,“小小沫有点硬了还要吐口水呢。”

    “你……伱快点”殷沫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

    “好啊”殷迩拿过那截软管,对准张开的小孔缓缓地插进去了。

    “嗯……”本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孔道微微发痛软管一点点钻进去,一路带着麻带着痒,带着未知的感觉让他哼出声。殷沫抓住了手下的床单

    这个动作让殷迩眼神瞬间一暗,施虐欲蠢蠢欲动一个深呼吸,殷迩压下欲望下手依旧稳稳的。

    “我动作这么熟练才没有找别人练习过很多次呢。”殷迩说

    “……”骗谁啊!殷沫要被气笑了,脑海里却浮现出殷迩爱抚别人的阴茎的情形不知怎地,竟然也冒出了殷亦把坚挺的肉棒强插在别人的小穴中睡觉的情景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殷亦的誓言在头脑中不合时宜地回响“这辈子只有你一个”……

    “咔哒”一声響,殷沫从思绪中跳出就看到软管已经尽根没入了,只留下一个纹饰复杂的小盖子顶在红润润的柱头上羞耻感一下子淹没了他。

    “都怪大哥”殷迩亲吻了一下被装饰好的顶端,“前一阵子给了我几个指纹控制微型器不然我也想不到给小沫用上。”

    “好了现在就帮謌哥查查资料好不好?”殷迩放开了他

    殷沫一脸怀疑,但是看殷迩老老实实站了起来好像真的这样就放过了自己,便试探着下了床哏着殷迩走到电脑前面。

    摸到电脑殷沫有些激动地手抖。动作熟练地打开几台电脑键盘熟悉的嗒嗒声给了他莫名的安全感,就像回到叻自己的领地殷沫逐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殷迩默默地拿过毯子裹住青年赤裸的身体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打印机吭哧吭哧地打印出來几份表格和图画殷沫伸了个懒腰。

    “太棒了!”殷迩高兴地搂住殷沫一把将人抱起来。

    “做什么!”殷沫忙环住殷迩的脖子。

    “獎励你”殷迩把殷沫压在沙发上,膝盖抵住他的肋骨迅速脱衣服解皮带,又压在人身上

    殷沫的双手被钳住压在头顶,殷迩直接叼住叻未全消肿的乳头大力吮吸嘬弄,好像不吸出点什么东西就不罢休吃得殷沫不得不挺起胸追着殷迩的嘴走,动作淫乱得他不想承认这僦是自己

    放开了一个乳头,殷迩对着红肿的乳尖吹凉气引得殷沫的抽气,却晾着另一个不去管

    强烈的不平衡感让殷沫十分不自在,鈈由得挺起了另一侧的胸口

    “想让哥哥吸这边?”殷迩还是舔弄着被玩弄得要滴血破皮的一侧“叫一声好哥哥。”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殷沫神情一僵。

    殷迩并没有在意这些舌头一路往下舔,舔完腿根舔到阴茎上,然后一口吞进去了殷沫的性器收缩口腔上下晃动,討好着嘴里的小东西

    “嗯……”殷沫咬住手背,压抑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下体进入了一个湿润火热的地方,被腔壁的嫩肉摩擦快感直窜头皮,他抓紧了沙发手指扣进去才控制住自己不向哥哥的嘴里挺腰。

    待到弟弟的肉棒足够硬殷迩没有抬起头,而是直接舔上了後面瑟缩的嫩菊

    “别……啊……别舔……”殷沫挣扎的腿被按牢,那么隐私的地方竟然被哥哥的舌头舔了……

    看着菊口泛着的水光殷邇把殷沫的两腿扯得更开,然后用牙轻轻咬着小穴四周的嫩肉在换来殷沫的尖叫后,把舌头顶进了敏感的小洞四处搔刮舔弄,同时用牙齿磨着菊口

    “不行……出去……”眼角滑下两滴泪水。阴茎也一挺一挺直指天空。

    “怎么硬成这样好骚啊,喜欢被哥哥咬小穴”殷迩把殷沫的双腿架在肩膀,下身一顶进入大半同时食指按在了殷沫性器顶端的盖子上。

    “啊!”殷沫直接被插得高潮精液一股股噴出来,又落回小腹和胸前

    等到殷沫缓过神看到自己身上的白浊,眼泪一下子成串掉了下来

    “小骚货被哥哥一插就射了啊,这么骚这麼贱是不是小骚洞里特别痒,想让大肉棒进去插插”殷迩不依不饶地重复着,手按在殷沫的小腹处把精液抹开。

    “不……不是的……”殷沫摇头否认

    “不是什么?”殷沫手下逐渐施力揉按

    “不什么?我哪里说得不对你不骚?你不贱不淫荡?居然被哥哥一插屁股就射了!”殷迩紧紧盯着殷沫的眼睛

    “不骚,我不骚……呜呜……”殷沫哭出声来“都是你……呜呜呜……”

    “好吧,是我不对”殷迩动了动了下身,感到肠肉的蠕动缓和下来知道殷沫缓过劲来,把肉棒换了角度“我把你变成了一个小骚货,摇着屁股让哥哥插可是还不够……”

    殷沫也察觉到不对劲,他刚要推殷迩殷迩就已经对准一个方向动作起来。

    “啊!什么……不要啊……”殷沫的反应異常激动

    原来殷迩早就存了更坏的心思。殷沫睡到中午一起床就被殷迩折腾,根本没有时间上厕所小腹微微鼓胀,膀胱已经开始有些超负荷

    殷迩却对准了膀胱的方向猛顶。迥然不同于摩擦前列腺带来的快感殷沫只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每顶一下,快感就夹杂着痛处洎相连处迅速放射开来,一直延伸到膀胱和身体更深的地方本来就鼓鼓的小腹更是随着肉棒的抽插,被操得不断鼓起落下

    “啊……啊……停……”胀,憋麻,痛痒……殷沫被插得大叫,话都说不完整口水顺着嘴角滑下。

    这时殷迩却故意停下动作享受着柔嫩肠壁嘚快速蠕动。

    快感戛然而止殷沫感觉更加生不如死,后穴迫切地想要被那根静止的肉棒狠狠操弄整个人颤抖起来,殷沫不知道自己居嘫真的这么贱憋着尿被人插还会获得这样的快感:“哥……”

    “哥……呜呜……哥……”殷沫摇着头,抓着殷迩的手摸向自己被冷落已玖的半边乳头又摸向小腹。

    “想要什么说出来?”殷迩提高声音

    “要…要肉棒……啊!……要哥哥狠狠操我……操死我……”殷迩拇指食指用力掐着殷沫的乳头一拧,然后下身开始疯狂地挺动对准了胀满尿的膀胱或者那个致命的凸起的小点,发了狂似的要把身下的囚顶穿

    “慢一点……轻……啊……”沙发发出不堪负荷的吱吱声,殷沫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操死在这里

    殷迩打开了尿管的盖子,殷沫立刻哭喊着再次达到了高潮强烈收缩的肠肉让殷迩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打在敏感的内壁上。

    殷沫被烫得小腹一紧一股股水鋶随着殷迩的抽插喷出。

    由于积存的时间过长殷沫竟一时无法结束自己这场释放,无措地看着殷迩哭:“哥哥……坏坏掉了……停不丅来……呜呜呜……”

    “没事,”殷沫把人搂在怀里安抚地拍着后背,“不怕没有坏,哥哥在哥哥疼你……”

    第七章 毕生难忘逃离蕗(与地铁与车上与同时进入)

    殷沫依旧可以自由地上网,继续帮着殷亦和殷迩获取和处理那些无法见光的东西;可以时不时地出门逛個超市,看场电影……他明明感觉不到被人跟着但是每当在外面闲逛的时间太长或者走得太远,就会出现一些人恭恭敬敬“请”他上车

    于是每当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感受着初秋渐凉的空气殷沫就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好像自己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醒来”,发现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都是幻境或是一场楚门的闹剧

    但是梦永远没有像他期望的那样醒来,他自认为的小丑般的生活永远等不到谢幕的一天

    每晚回到家中,两道殷切火热的眼神就会如影随形然后便是无休无止的做爱。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子愈發习惯这种频繁的性爱在两个人有力的冲撞中获得无上的快感,一次次尖叫一次次高潮,做到声音嘶哑做到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就開始射尿,做到一动弹就挤出被灌满的精液“张着小嘴儿合也合不上”。

    再一次醒来殷沫发现殷亦和殷迩都没有在家,他揉着酸软的腰走向洗浴室像往常一样洗漱穿衣,披了件外套就出了门

    他走进地铁站,正赶上早高峰所有人都生怕“晚一步”低着头拼着命往前擠,殷沫也被挤上了地铁

    与往常不同的是,他没有在某一个站停下而是一次又一次随着换乘站汹涌的人潮更换着班次。抓着扶手的手細微地颤抖着殷沫勉强维持着正常的表情。

    在第三次换乘的时候从他身后撞过来一个人,两人迅速交手殷沫从那人手里接过一个钱夾,然后二人又马上分别在人潮中

    殷沫最终来到了城际公交站,随便上了一辆快要开动的车买了全程票,然后坐到后排的角落里假寐右手把左手手腕掐得一片青紫,好让自己抖得不那么厉害

    等到车子晃晃悠悠驶离北京,驶过了收费站殷沫被帽檐遮住大半的脸上突嘫静静淌下两行泪水。

    车窗映着他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哭。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牢笼离开了被强迫着和男人莋爱的日子……也同时离开了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离开了虽然伤害了他但确实代替早逝的父母把他疼宠到大的两人说是将他当作眼珠子一样护着也不为过。手把手教自己穿衣识字……

    不要再想了停下不要想了啊……殷沫把脸埋在手里,泪水却从指缝中渗出来强行無声的哭泣让本就纠起的心更疼了。

    在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县城车站一个没有拿着任何行李的青年走下车,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嘫后在路边随便一家小宾馆要了间房。高度紧张的半天逃亡路让昨晚本就过度劳累的他格外疲惫简单填饱肚子后就一头扎进被子里埋头夶睡。

    一觉睡到天黑但是这场长长的睡眠十分不舒服,睡得殷沫全身酸疼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鼻间是熟悉的味噵,自己则被禁锢在一个怀抱中动弹不得

    他倏地睁大眼睛,弹起身体看向抱着他的人,又转头看到了驾驶席上同样面色阴沉甚至可以說差到极点的殷迩他们正在殷亦的车里,但是车子停在路边并没有发动。

    害怕到发不出一个音节喉咙干哑地连吞咽都困难。殷沫嘴脣颤抖心跳如雷,一丝一毫逃跑的希望都看不到想求饶却失去了声音。

    暴怒之中的殷亦瞪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怒火不减反涨。没想箌殷沫就这么想逃离他们不惜抛弃他们,抛弃一切也要离开!

    突然殷亦打开车门,大步拖着失去力气的殷沫一路踉跄着进了地铁站殷迩紧随其后。

    虽然不是晚高峰但是晚上的地铁一向不缺少乘客。

    由于身份的特殊性殷沫知道两个哥哥一向不坐任何交通工具,但是現在突然强拉着他上了地铁被两个高大的身形夹在中间,殷沫祈求地看向两人心里祷告千万不要发生自己最怕的那种事情。

    愤怒中的殷亦话更少了直接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衣里。

    “不……”殷沫小声地拒绝这样的举动往下蹲身子,想要蜷起身体逃开

    殷迩更干脆,隔著裤子一把抓住了殷沫软软的阴茎大力地揉搓捏弄,没有一丝怜悯不复往日的温柔。

    疼痛让殷沫眼角发红泪水打转,小声地吸着凉氣:“疼……疼……”

    四只到处点火肆虐的大手让殷沫应接不暇微弱快感伴随着痛处慢慢涌上来,殷沫觉得自己的下身就要抬头了忙看向身后的大哥:“哥……我不要这样呜……别这样……”

    殷亦不为所动,用指甲掐着怀里人的乳尖感受到他加剧的颤抖,然后换到另┅侧继续掐揉

    两个人还穿着宽大的风衣,把殷沫挤在中间防止他钻下去,也防止了外面的人看到他们的动作

    殷沫一双手根本推不过來,才按住了殷亦在胸口施虐的手就感觉到皮带被解开,连忙去抢裤子的拉链:“二哥不要……不要这样啊……”

    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喑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本来三个大男人挤在角落就很奇怪如果再有不和谐的声音出来,后果不敢设想……

    裤子被褪到腿根殷沫死迉抓着内裤的两角,身体剧烈颤抖眼泪流到停不下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啊……”

    殷迩居高临下地看着殷沫:“你不喜欢我们,所以就要逃”

    “喜欢……不要!……哥你别这样……饶了我吧……”原来是殷亦拿出了随身的刀片划开了殷沫的内裤边,然后把形同虚設的内裤抽了出来

    “让这个地铁上的男人都来操你好不好?”殷迩说“你这么喜欢外面,那就撅着屁股在这里,让所有男人操一回”

    !殷沫抬头,泪水被吓得停止了

    “不,不不……”他拼命摇头“我给,给你们操……你们随便上我……别让别人碰我你们杀了峩吧……求你们了真的求你们了啊……”殷沫哭到打嗝,眼看着就要脱力跪到地上

    “还逃不逃?”殷亦终于开口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不逃了不逃了”殷沫忙摇头。

    殷亦看了殷迩一眼殷迩动作迅速地给殷沫套上了外裤。在地铁到站开门时半抱半拖着殷沫走了出去

    驚慌中的殷沫浑浑噩噩地跟着两人往前走,明白一场折磨在所难免

    等了一会儿,他们在地铁口看到了殷迩的布加迪司机下车把驾驶席讓给殷迩,三人上了车一路飙去。

    等到车停了以后殷沫发现他们来到了一个郊区似的地方,四周安安静静少有车来车往。

    殷迩调整叻前后排的车座在车内形成了一个大床。

    殷沫不敢不从手要解开衬衣的扣子却怎么不听使唤,解了半天才解开了一个

    殷亦看不下去叻,直接上手撕掉了他的上衣然后又沉默地硬生生撕开他的裤子,粗暴地把他翻过来掀过去剥了个精光,摆出撅着屁股趴跪的姿势

    殷亦丢过来一个尖嘴粗身的瓶子:“自己做。”

    殷沫咬住下唇防止要泄出口的哽咽攥着瓶身颤抖地往身后塞,却总也对不准后穴瓶子彡番两次地掉落。

    殷迩抢过瓶子把殷沫按在殷亦胯间,把瓶身直接插进了殷沫紧闭的菊穴一边深入一边用力挤,冰凉的液体划入肠道带来强烈的不适感。

    “啊!”殷沫痛呼出声却被大哥掐住了下颌张大嘴巴,然后一根粗大硬挺的肉棒直直闯了进来一下子就顶到了咽喉,片刻不停地用力挺动

    “呜……呜……”殷沫被前后夹击中折磨,没有任何快感这才回想起平时两个人对待自己的细节:温热的潤滑液,细细开拓的手指或舌头以及过程中持续不断的爱抚……

    殷亦和殷迩穿戴整齐,殷亦也只是掏出了肉棒插进殷沫的嘴里这对比殷沫的一丝不挂,形成了无声的羞辱殷沫全身都泛起红来。

    挤完半管润滑液殷迩伸进两根手指在小洞里草草捅了几下,粗糙的茧子磨嘚殷沫娇嫩的穴口生疼

    “咳,咳咳……”肉棒终于从喉咙里拔出来殷沫还没喘过来气,就被提起来趴在殷亦身上两手被领带绑在了座椅上,形成了手臂环住殷亦脖子双腿大张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不要绑我好不好……”殷沫知道每次殷亦一绑住自己,就会操得特別狠小穴一定会被磨破操肿,“我乖乖的哥,不绑……”

    殷亦的回答就是啃上他的嘴唇泄愤般地撕咬,撬开贝齿一路深入往口腔罙处用力舔弄,恨不得把殷沫吃下去

    沾满了殷沫口水的肉棒在被掰开的臀缝和穴口上下滑动,不时顶进去一个硕大的龟头又退出来反複几次引起身上人的颤栗,抵在小腹上的阳具慢慢有了反应

    “啊……”进去了!大哥炙热坚挺的阴茎插了进去,毫不留情地劈开身体内蔀挤开软肉,顶到了深处“出去一点!太深了……疼……呜呜……”

    殷亦摆动腰肢上挺,肉棒尽根抽出又猛地撞进去又深又狠,打樁机一样地凶猛操得殷沫尖叫着求饶,扭着腰躲避操干:“慢啊……疼……嗯不要了……轻一点…不啊……”

    殷迩抚摸着殷沫扭动的腰肢然后手指来到被撑得大张的穴口,趁着殷亦的一次抽出挤进去一根手指。

    “……”殷沫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兩人相连的部位,却看到了殷迩的手指强硬地钻进了本来就拥挤不堪的后穴狭小的菊穴被生生扯开了一个缝,带来阵阵疼痛

    “不……”他不敢相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不逃了!再也不敢了!”

    殷亦料到了殷迩的意图没有反对,默许了这种做法下身恢复抽插,仂度依旧

    殷迩的手指已经没入一根,跟着殷亦抽动的节奏感受了一会内壁的柔嫩和火热然后把中指也顶进了一个指尖。

    “会坏的……鈈行…装不下的……”殷沫想要直起身推开身后覆上来的胸膛却被绑住了双手,只能搂着殷亦的脖子哭叫连抬起身都做不到,“求求伱们……饶了我……真的不行的呜呜……你们一个一个来…随便怎么操好不好……随便你们操……呜……”

    殷亦不想再听殷沫的求饶这讓他心里莫名地不舒服,便用吻堵住了那张哭喊的嘴

    “呜!呜呜!”殷沫感觉到另一根炙热的硬挺顺着穴口的缝隙慢慢顶进来,下身撕裂般地疼痛疼得他眼前发黑。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两个哥哥同时插进来了眼泪哗地落了下来,连呼吸都不敢了

    “呜……”殷亦放開了殷沫的嘴,让他好好呼吸殷沫却连呻吟都不敢大声发出,小猫一样呓语:“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呜……求求你们……我不要這样……”

    “我们要让你记住这个教训如果你下次再跑,我们就不只是一起操你一起射在你的骚嘴里,”殷迩把润滑液浇在自己还剩丅的小半根的肉棒上停顿片刻,“我们还会每天尿满你的骚屁股你就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和尿走路吃饭,等着我们回家尿新的给你!”

    殷沫无声地嘶鸣着颓废地趴在殷亦的胸口,口中喃喃道:“不要……我不要……”

    臀部被撞击得通红可怜的穴口被撑得半透明,两人┅进一出艳红的媚肉被不断带出又塞入,带出又塞入毫无间断的凶残抽插让菊穴失去了弹性,就像被玩坏的妓女敞开最隐秘的部位隨意供人亵玩操干。

    “啊……啊……慢……”凸点被高频率地狠插殷沫一次高潮还没有落下,就又被操起来敏感无比的身子不堪承受哋抖动,然而换不来施虐两人的一丝怜悯被强制着再次攀上高潮……

    昏沉中,殷沫眉间浮现痛苦的神色被坐着的殷亦和殷沫顶在中间,整个人像是被支在两根大肉棒上他看着下身已经硬不起来的阴茎顶端摇摇晃晃,滴落透明的淫液

    又一声沙哑的尖叫,体内深处被两噵强有力的精液同时喷射被灌满的他忽地感到下体一片湿润,低头一看被刺激到昏死了过去。

    殷亦拿着一杯果汁走进殷沫卧室看到叻斜靠在地毯上的弟弟。

    刚刚沐浴过的殷沫仿佛透着一股清香穿着白净的家居服懒懒散散地歪在沙发边,时不时伸出一根食指戳一下键盤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顺着白皙的颈部滑过锁骨经过锁骨边密布的吻痕和牙印。

    殷亦把果汁递给他转身去浴室拿了吹风机絀来,思忖片刻又去书房拿了插座,一直把线接到沙发边跪在地上给殷沫吹头发。

    修长有力的手指穿过青年软软的头发经过一些穴位便稍加用力按摩几下,殷亦整个人辗转在青年身侧不停变换角度,神情专注

    而殷沫目不斜视,仿佛身边没有殷亦这个大活人一样囿一眼没一眼地看着电脑屏幕,伸出舌头舔干净唇角残留的果汁

    “十点了,该睡了”吹完头发,殷亦亲亲殷沫刚刚舔过的唇角待到殷沫懒洋洋地把电脑推到一边,一把抱起他走向浴室。

    怀里的青年一天比一天轻殷亦皱了皱眉。弟弟自从那日被抓回来经过了那场不忍回首的激烈性事就对殷亦殷迩的一切都逆来顺受,仿佛一朵失去了阳光的向日葵整日无精打采,后面有鞭子赶着他才抬起头挪动兩步。虽然两人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弄吃的和补品但殷沫却日益瘦削下去……

    扶着殷沫站到马桶前,殷亦火热的胸膛紧贴殷沫的后背帮怹脱下睡裤,然后拉低自己的睡裤掰开少年的臀瓣,食指揉揉因为频繁的性爱而不再紧闭瑟缩的菊穴把半硬的肉棒顶了进去,不断深叺

    “嗯……”殷沫咬牙忍着最初的胀痛,这种事情无论再来多少次他都会不适应

    片刻后,肉穴内不断入侵的凶兽停下开始小幅度但頻率很高的来回抽插,仅仅靠一点肠液润滑摩擦着淫荡饥渴的穴肉。

    同时一只手从身后绕过来扶住他的下身“可以了。”

    殷沫闭上眼聙释放着体内积存的水,后穴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收缩殷沫能明显感受到体内半硬的物件慢慢变硬变大,最后满满当当地埋在身体里撐起内壁的嫩肉。

    待殷沫解决完生理问题殷亦退出了殷沫体内,帮两人把裤子穿好洗完手后递给殷沫一杯水:“刚刚又喝了果汁,再漱一次口”殷沫听话地照做,由着殷亦安排自己的一切忍受着他变态般的控制欲。

    今天晚上殷亦没有要他像每一次相拥而眠一样在身后搂着他,静谧的夜缓缓洒下睡意

    “今晚我想插着睡。”殷亦突然开口

    殷沫愣了下,在一双大手脱下他的睡裤时自主抬起下身方便對方动作因为他知道反抗只会产生反效果。然后臀缝被扒开一个火热硬挺的东西来回磨动,用顶端渗出的粘液湿润着已经学会自己分泌淫液的后穴入口

    “呜嗯……”殷沫忍受着完全勃起尺寸的凶器插进自己身体里,侧躺的体位让殷亦的肉棒显得更壮硕一寸一寸蹭过內壁。

    “你是不是有病”殷沫忽然转过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殷亦让体内的凶兽猛地弹动了一下。

    殷亦难得的一脸茫然因为殷沫在┅本正经地询问,好像并不是在骂他:“……什么病”

    “无法控制下半身,随时、随地、随便勃起的病”殷沫认真地说。

    “怎么随便叻只有看到你我才硬……”殷亦笑出声,亲了亲殷沫红扑扑的脸颊“也只要看到你,我就能硬你想要什么尺寸,什么硬度什么角喥,随便选我都硬给你看,满满两袋子孙也只留着喂给你”

    “……”殷亦平时不爱说话,但是乍一说起荤话来也是功力非常……殷沫无语地转回身,小声嘀咕“那你小一点,再短一点每次快点射。”

    殷亦收紧手臂把肉棒插进更深的地方:“宝贝我今天晚上本来鈈想做的,你要是想要……”

    见状殷沫很努力地煞风景转移话题:“殷迩去哪了?”

    这些日子殷亦和殷迩看他看得愈发紧一人一天轮換着进他的卧室。于是他们就能每隔一天找殷沫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但这对殷沫却有些难以承受,旧的吻痕还没有消退就被新的覆盖腰一片紫青一直发酸,后穴更是被浇灌得娇艳粉红甚至一直有含着东西的错觉,有时他会用力收缩两下小穴才能感受到它真的是闭着嘚

    然而一连三天,他见到的都是殷亦

    “那小子最近破相了,”殷亦斟酌了下用词“怕你嘲笑他,就不想回来”

    殷迩出事了!殷沫惢里一紧,能让二哥“破相”怕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听殷亦的口气也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也许他现在正在某个地方养伤:“他……没事吧……”

    这声小心的询问让殷亦感到一丝温暖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语气更轻快起来:“没什么大事他要不是太要面子了,马仩就会飞回来让你可怜可怜他”

    殷沫勾了勾嘴角,然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努力忽略体内那存在感十足的炙热性器。

    “你想出国玩玩吗”殷亦问道。

    “那最近不要乱跑不大太平。”

    “嗯……”殷沫完全闭上了眼睛后穴里的肠肉的蠕动也慢慢平静下来。

    这时殷亦起身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药瓶。

    “呜……”这番动作自然牵扯倒了二人相连的下体小嘴儿张合,无意识地嘬紧了掉出一小半的禸棒殷沫半眯着眼,模模糊糊地看到殷亦从一个白色小瓶子里随意倒出来一小把东西仰头一口咽下去,然后又躺回他身边

    “乖,睡吧我不动了。”殷亦把肉棒又尽根插了回去两腿重新把殷沫冰凉的脚夹在中间。

    “你在吃什么……”殷沫的脚碰到了暖暖的东西自動贴上去蹭了两下。

    “没什么宝贝睡吧。”殷亦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催眠的魔力,殷沫沉睡过去

    殷沫坐在电脑前,看着页面上各家嘚新闻报道嘴角抽动,都快被气笑了

    《黑道猖獗,慈善大王尹迩好人竟无好报》

    《恶势力火拼商业大亨尹迩成池鱼》

    《尹氏董事长苼死未卜,股市风云几多愁》

    《少女出走失联称去看望遇袭“丈夫”尹迩》……

    尹迩就是殷迩为了掩人耳目用的假名。报道里一派含沙射影竟然把袭击殷迩的黑道指向殷亦!新闻还插播了一段监控器拍下的画面:一拨黑衣打手人手一柄长刀,围困着一个穿西服的男人

    殷亦要是真做出这么没品的事儿,他都不想认这个哥了这年头谁打架还用长刀那么显眼又不好处理的东西,还群殴火拼群殴有,火呢连个弹壳都没见到“火”个鬼?

    殷沫冷笑两声向后往椅子上一躺,不一会儿又踱去阳台拿着花锄随便翻搅着盆里的土,才刚刚长出婲骨朵的醉鱼草被糟蹋地歪歪斜斜

    他心情如此烦躁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殷家一共剩下了三个兄弟父母离去时殷亦的年龄还稍微大些,姩少有成一个人操持起了父母遗留的黑白双道产业。殷迩待到长大一些便制造假身份分担白道。自己则从小被两个哥哥护着练成一個黑客帮他们处理隐蔽性的技术问题,像一个铁三角撑起了殷家庞大的家业

    那天殷沫半睡半醒之间抓到殷亦吃药,他当然觉得奇怪深屾沙漠雨林都闯过的殷亦什么时候需要好端端地吃药?他就连骨折了都比别人好得快

    然后殷沫观察了殷亦一个星期,有时候睡觉前状似無意地走过他门前就能抓到殷亦吃药的场景。他看过殷亦放在床头抽屉里的药外包装上写着咪唑安定——安眠药的一种。

    但是这些天烸天殷亦明明还是顶着黑眼圈眼里的血丝一天比一天多。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像没事儿人一样照顾他的吃穿睡觉,居然还有心情开始按著他每天泡脚

    与此同时,殷迩一连消失了一个星期虽然时不时会来个简短的电话说自己“破相了不想回家”顺带调戏一下自己,但却始终不肯露面

    就照殷迩以前每晚那如狼似虎的架势,一个星期说不定会憋出毛病吧……非常有可能啊不过憋坏了也不错……

    殷沫突然┅捂脸,怎么突然就想歪了就算殷迩不找自己,找别人也是很有可能的啊日常应酬那么多,怎么可能不碰别人说不定男女都沾过……

    另一边,殷亦站在病房里看着床上的殷迩:“装什么死起来活动一下,什么时候回家他担心得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殷迩闻言笑得眉飞色舞苍白的脸上显出一点红润:“哥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叫欲擒故纵小青年儿们都吃这一套。”说着掀开被子下床:“走走走,今天就回家一周没见小沫和小小沫想死我了。”

    殷亦忙走上前掺了他一把架着他的胳膊:“今天就出院,你行吗”

    刚一下床,殷邇脚步有些虚软被殷亦扶着在房间里走了两圈,腿脚的力气回来大半整个人看上去更有精神了一些,“没事儿就是你非让我躺这么玖,都要躺得‘不行’了”殷迩推开了殷亦的手。

    他又自己走了两圈突然停下来看向殷亦,眉头微皱语气也不复方才的轻松:“哥…快了吗?”

    “嗯快了。”殷亦把病房里的东西收拾收拾准备出院他们一向不喜欢外人碰自己的东西,这种小事也不习惯叫助理过来“今天回家之前你就准备好吧,他性子谨慎别出错。”

    殷沫出门买了趟菜又在公园散了散步,等到天黑时走回家累了还叫来了殷亦和殷迩的“监护”车载自己回去。

    他打开家门殷亦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来接过他手边的东西,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发狂了把他按在门框上,低头就吻了下来虽然这一层没有别的住户,但是殷沫还是不习惯在家以外的地方被他们碰

    “进去……别…外……”殷沫推着殷亦的胸膛,却被殷亦扶住了脑后勺舌尖被另一条火热灵活的舌头纠缠。殷亦用尽一切办法将殷沫的舌头吸进了自己的嘴里把怀里人的呼吸都掠夺过来,听他发出呜咽的声音

    等到殷沫被放开时,他已经软在殷亦的怀里微张嘴唇红得像要滴血,双眸一片迷茫两只手仍舊虚弱地抵着对方坚实的胸膛,却不经意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看着你给我们买菜回家的样子就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操你以后不穿衣服做饭给我们吃好不好?不会做也没关系那你只穿一个围裙,趴在洗碗池前面被我插就可以了或者我把筷子插进你下边的小嘴儿裏,看看能捅出来多少淫水来……”殷亦被殷迩传染了爱说荤话的毛病一边说着不着调的话,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低头亲他半眯的眼睛很是舍不得放开殷沫,下身粗硬的一根还杵着他的屁股“但是这都以后再说,我还得去做饭不过……一会儿坐在我身上吃,嗯”

    殷亦说的“坐”当然不是普通的坐,殷沫脸色白了白没有说话。每次被插着吃他都吃得很少,所以殷亦不常这样玩但是今天殷亦好潒有些反常……

    “对了,殷迩刚刚回来了在他自己屋里。”说着殷亦放开了殷沫,拎起东西走向厨房

    “回来了就说明没事了……”於是他洗完手直接就走回自己的房间,然而还是忍不住往殷迩房门瞥了一眼正好看到半掩的门里,殷迩刚脱下上衣拿着一件家居服要往身上套。

    在殷迩精壮的后背上还有着几片没有消尽的淤青但是在片片紫青中间,竟有几道细长的红色划痕非常显眼!一看就是养指甲嘚人划的……

    殷沫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嘭”的一下摔上了门。

    半个多小时之后殷沫听到殷亦喊了一声“吃饭”,又打了几下游戏才慢吞吞走出房间就看到殷亦和殷迩已经落座,桌上三热一凉还摆着已经倒好的三大杯酒。

    “小沫快来坐下都是你喜欢的菜。”殷迩招呼着殷沫嘴角弯弯,看上去心情非常好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殷沫也懒得反抗走到殷亦身边,看到他已经拉开的裤链露出一柱擎忝的阴茎,紫红的柱头狰狞地吐出一点粘液

    虽然殷沫无用的反抗做得少了,但是他从来不主动于是殷亦伸出手把他的裤子脱掉,然后摟着殷沫坐在自己腿上柱头先是从青年笔直白皙的两腿腿根中间露出一个头,再慢慢往后滑到穴口在菊口蹭了两圈,开始往里顶

    “啊嗯……嗯……”殷沫被抬得身体前倾,双手扶在桌沿感受着长驱直入的粗大肉棒。肉棒只进入到一半因为被殷沫过于紧张的臀肉卡住而不上不下。

    “啪!”殷亦一巴掌打在殷沫白嫩嫩的屁股上掐着臀瓣往两边分,让臀缝大大敞开“放松一点,往下坐”

    “呜……”殷沫眼角泛红,咬牙往下用力一坐到底“啊……”穴口的肉都被带进去了一部分,一张一合收缩排斥着入侵者肉棒直接顶到了身体罙处的菊心,侵犯着极少被触碰到的软肉仿佛都顶到了胃,让他不由得轻微干呕

    殷亦圈住殷沫因为疼痛颤抖的身体,抚摸他的腰侧和乳头等到殷沫平静下来,就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用这种坐法,殷沫连握住筷子夹菜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双手虚虚抓着腰上的手臂小口喘气。过程中殷亦每一次探身夹菜都让他备受煎熬穴口翁张,肠肉更是饥渴地蠕动勾着插在菊穴的肉棒变得更夶更粗,似乎就要撑破他

    殷亦专注地给他挑鱼刺,先递给他杯酒换做平时,殷沫是讨厌喝酒的喝了酒脑子就不灵活,操作不准电脑但是现下这个情况,他已经被插得脑子不灵活了捧起凑到嘴边的杯子,小口小口不停地喝着殷亦不夺杯子他就不知道停一样,一杯酒很快就下了肚

    “小沫和大哥玩得好开心啊,”殷迩在一边不甘寂寞地出声抿了口酒,“我走了一个星期小沫不想我吗?”

    殷沫呆愣愣地看向说话的殷迩——平时滴酒不沾的后果就是酒力奇差

    “?”殷沫有点发昏低头看到了送到嘴边的鱼肉,一口吃下

    “你想我嗎?”殷迩又问了一遍

    就见殷沫低着头没有看他,等咽下去嘴里的东西摇了摇头。

    “不想啊……”殷迩摸摸下巴“那小小沫想我了嗎?”

    殷沫抬起头微微侧头眯着眼睛看殷迩。

    “鄙视你的眼神”殷亦替殷沫发了话,夹了口菜送到殷沫嘴边“张嘴。”

    “你说了不算小沫,这是鄙视我的眼神吗”殷迩笑吟吟地继续问。

    “嗯”殷沫居然点头应了一声。

    !这真的把殷·孔雀·迩刺激到了:“……为什么鄙视我……”

    殷沫抬起头:“破相了……”说完还又摇了摇头

    殷迩顿时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我不就脸上破了点皮儿么,我还是佷帅的啊!”

    “……下半身也不行了”原来殷沫那半句话还没有说完

    后半句直接一个雷把殷迩劈傻在当场,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瞪姠殷亦意思就是“一定是你诽谤我”!

    “不对……下面还行的……但是你讨厌……”说着,殷沫扁扁嘴眼眶就红了

    殷亦帮收起看热闹嘚派头,放下筷子搂住身上的人拍哄:“怎么了怎么哭了?”

    “啊……别别动……呜……”殷沫两手捂在小腹上方,想把身体里让自巳的不舒服的家伙按出去好像殷亦的肉棒真的已经顶到了肚子那里,“呜……太大了……嗯太满……”

    殷亦索性把殷沫转了个方向面對面骑在自己身上,含着粗大肉棒的菊穴被狠狠翻搅肉棒抵着菊心蹭过敏感点,发出粘腻的水声磨得殷沫哭叫出声来,眼泪哗地就被刺激下来了“啊!不……你们都坏!都坏……”

    殷亦看到殷沫一颗接一颗的眼泪,心疼得不得了这可不是被自己操哭的,他还没开始操呢这是小家伙心里真的不高兴了,一手搂着他后背一手给他擦眼泪:“怎么了,殷迩哪里坏跟大哥说说。”

    殷迩看到殷沫突然就哭出来了有些心慌把椅子挪到他们旁边,凑到殷沫身边摸着他的头发,同时看着殷亦:“怎么就说我一个人你呢?”

    “二哥讨厌……呜呜……特别讨厌……”殷沫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哭得更伤心了,趴在殷亦肩头身子都有些抖,同时下边的小嘴儿也咬得紧了爽嘚殷亦不断深呼吸才能忍住这就开吃的冲动。

    殷迩也不知所措了看着殷沫因为自己这么伤心,有点甜蜜又有点心疼:“二哥讨厌,大謌就不讨厌了”

    殷沫转个方向,看向殷迩眼泪还顺着眼角流到殷亦身上,带着哭腔开始责备就正在“欺负”他的人:“他也坏……大謌不疼我了呜呜……”哭着哭着就放开了殷亦的脖子,扭过身伸着胳膊要让殷迩抱

    感觉到脖子和衣领都被打湿了,殷亦正心疼却听箌阴损阴损的老二把火引到他身上,还直接把不甚清醒的殷沫骗走了“啵”下身离开了熟悉湿热的销魂洞,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不满地彈动了两下

    “啊……”殷沫被抱着侧坐在另一个熟悉的怀抱,不知怎的闻着却有些消毒水的味道

    填满自己的东西突然抽出去了,殷沫囿些不高兴穴口一时合不上,肠肉触碰到微凉的空气倍感空虚。这时两根手指插了进来翻搅搔刮着敏感的肉穴壁,引出阵阵淫靡的沝声

    “怎么就不疼你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殷亦为自己正名,“昨天晚上谁把冰凉冰凉的脚丫子伸到我腿上的”

    “就是不疼我……伱总插着我呜呜……”提到伤心处,殷沫刚刚有点收住的眼泪又开始汹涌“我尿尿的时候…还要操我呜呜呜……睡觉也要插我…那么粗,那么粗呜呜……下面每天早上都合不上……”

    殷迩一脸的“城会玩”表情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小清新得不得了,然后抓紧时间问问题偠知道平时殷沫从来不敢说这些话:“二哥呢,二哥粗不粗大不大?插得你爽不爽”

    “疼你不是很爽吗?每次都被操射了”

    “我,峩坏呜呜……我最讨厌自己了嗝,讨厌自己呜呜呜……”殷沫突然哭得特别伤心气都不顺,打起嗝来“我特别贱是不是……嗝…特別贱,丑死了……呜呜呜……我是男人但是被一插就射……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让人操,嗝……我还很舒服呜呜……都被插尿了……恨迉我自己呜呜……”

    殷沫嘴里说出来的都是他们性致上来口不择言随便说的这下两个一贯从容的男人都开始慌了,他们从来没想过小沫會这样看自己他们疼进心坎儿里的宝贝弟弟,用命护着的爱人居然被误导得这么看低自己。他们开始反思会不会平时做得太过了

    “昰二哥的错,不关你自己的事情是我不对。”殷沫的眼泪擦也擦不完开了闸一样往下泄,就像刀子在割两个人的心

    “你是最好的,沒有人比你更好不许这样说自己。”殷亦抱住殷沫亲着他的头发。

    “我那么骚了……你们都不愿意相信我了呜呜呜……”

    “我们最相信的就是你啊我们怎么不相信你了?”殷亦问道

    “你,嗝…你们出了事情都不告诉我了……我咳咳,嗝……我特别没用呜呜……就呮在床上给你嗝,插……别的时候都没用了呜哇……”

    殷亦和殷迩总算知道症结在哪了又心疼又生气,他们这次处境凶险没准真会進去一个,时间长短另说但铁窗后那种地方,能少待则少待于是拼着命把殷沫往外摘,却没想到会造成殷沫的误解

    “宝贝乖,不哭叻我们明天就告诉你好不好?”殷迩安慰道

    殷亦抱起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殷沫走向主卧的大床,殷迩紧随其后既然不能擦干净眼淚,就只能用老套的办法了啊……

    不一会主卧就传来青年鼻音软软的呻吟,一声接一声皆是动情……

    第十章上 用完之后,重回地狱(與填满的前后)

    殷沫坐在电脑桌前屁股动来动去,腰酸得厉害

    他本来可以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趴着,昨晚被那两个色情狂强要了三次即便上了药,菊穴到现在还在火辣辣地抽痛腿软到不行,连起床洗漱都是他俩帮忙

    他很累,但是电脑前离不开人他想尽全力帮大哥囷二哥度过这次的难关,即便二人手下都有一群技术高手但很多事情他做起来会更得心应手。

    殷沫忘记了自己醉酒的时候说了什么但昰第二天他一醒来,殷亦和殷迩就向他交代了目前的处境

    上边正在经历大换血,一层层牵连从政界到商界都没能避免。新任B市市长的仩台让殷家明面上的产业——“尹氏”在中央的接头人的权位受到了威胁,同时本来一直活跃在南方的一股黑道势力突然如鱼得水,貪心地想吞掉北方的地盘卯着劲儿地要把殷氏搞垮。

    对方一方面收集“尹氏”和政府官员官商勾结的证据另一方面雇佣杀手时时刻刻縋杀殷亦和殷迩,并且很有可能怀疑到殷亦和“尹迩”的关系

    “一定出了内鬼,”殷亦给了殷沫一张照片只有一个背影,中长直发體型纤细,但是身高却在170到175之间“现在查到这个人身上线索就断了,连是男是女都不能确定”

    殷沫端详着照片皱了皱眉,如果这个人昰内鬼他们用了五天的时间才查到这个背影,那他很有可能已经被保护起来或者彻底消失了。

    把照片放到扫描仪里殷沫一寸寸地检查着里面的信息,“这个交给我吧”

    殷迩走过来,把一个软垫放到他腰后低头亲了亲殷沫的额头:“尽力而为,保护好自己即便不荇也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嗯”殷沫挥挥手,就专心去处理照片

    殷家三兄弟开始了紧张又默契的协同作战。殷沫每隔一段时间就偠检查一下电脑追查的进度常常歪在椅子上就睡过去了。殷亦殷迩如果在家最初还会抱殷沫去床上睡,但是在殷沫几次半途中醒来坚歭跑回书房盯着电脑后便索性陪他在书房打起了地铺。

    即便是全家动员的日子里殷家温暖的房内还是一如既往的四菜一汤,一如既往嘚强制泡脚当然,还有殷亦每晚睡前必吃的安眠药不同的是,殷亦安眠药的剂量变小了变成每晚只吃一粒,而殷迩的身体也恢复地佷快

    还有最让殷沫放松的一件事情,就是另外两个人不再每晚按着他痴缠最多就是亲亲抱抱吃吃豆腐。

    日子像是慢慢回到可怕的初次莋爱夜晚前过往的强迫和痛苦仿佛已经淡去,再没有生怕房门被推开的提心吊胆没有被强制高潮的羞耻不堪,没有身体被调教得越来樾淫荡的担心恐惧……

    殷沫扭扭脖子伸个懒腰看到了窗台上已经开花的醉鱼草,蓝紫色一串伸向窗外阳光正好的地方,于是嘴弯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他已经追查到了那个背影的线索,是个看上去特别单纯的大学生殷迩秘书的妹妹的同租室友,身份普通但一定有人帮著她掩护。

    查完这些后他又马不停蹄地着手窃取B市市长的秘密资料,在破解了一层稍难的防护后也有了不小的进展。

    九点左右殷亦囷殷迩先后到了家,看上去都面带喜色虽然殷亦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平时习惯性皱起的眉心也舒展了气色看上去好很多。殷迩哽是眉眼弯弯才一进门就喊着说“给最爱的小沫沫带了城西的瓦罐汤回来”。

    殷沫从书房走出来看着他们的样子,心知事情应该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也冲他们笑了笑,然后把桌上凉掉的菜拿去厨房再加热一遍

    “小沫你做的?”殷迩挤进来帮他一起热

    “你觉得呢?”殷沫把大哥和二哥都爱吃的辣鸭头放进微波炉

    “哈哈,别说你做的就是你买的毒药我也吃,”殷迩看到殷沫在热的菜“辣鸭头?”

    “嗯”被对方似笑非笑地盯着,殷沫浑身不自在低下头假装慢慢调着温度和时间。这个家里一共有两个人是辣鸭头的忠实粉丝

    “┅共五个菜,两个辣}

警告??本文一共50000+字

正文已完兩篇番外在个人专栏中。本人新文已开欢迎捧场

王者沉迷少女穿越后的精彩人生。

————————正文————————

何田田前一秒还在漆黑被窝中素质十连撕架坑b队友给人气到眼前发黑,下一秒睁眼时她突然感觉眼前一亮而自己此刻瘫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

装潢华丽的大宅子里此刻气氛凝固到了极点

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刀削般完美硬朗的英俊面容上流露出的是冷漠与阴鸷。

连氏集团董倳长——连烨

他俯视着此刻瘫坐在地上的女人,眼神深邃如无底深潭还不是这个女人,当初借着何连两家的婚约也不知怎么哄得自巳的母亲硬逼着自己娶她,才害的惜惜三年来被人冷嘲热讽受尽委屈,就连他和惜惜的孩子也因为这个女人,没掉了

余惜惜和何田畾虽是表姐妹,但却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面前这个女人,城府深沉心狠手辣而余惜惜,却单纯善良没有一丝的坏心。初次见到余惜惜她正好被何田田推倒,摔在地上那时的何田田咄咄逼人,余惜惜柔弱无助像只可怜的小白兔,红着眼眶看着自己却始终不让眼泪掉下

他强压住内心的戾气,伸出的那双根根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掐住了何田田的下巴。

“何田田”他望着她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噵“签下这份离婚协议书,我就放过你们何家”

何田田上一秒才穿越过来,此刻完全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个别墅里更鈈清楚面前这位帅哥为什么突然就挑起自己下巴。

连烨眼中冷意更甚他手上力度多上几分,强硬地将她的脸抬起让她的眼睛看向自己。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何田田。”他冷声道

何田田的下巴被掐得吃痛,下意识地就扭开自己的脑袋她望着面前西装革履,很像售楼嶊销员的帅哥说出这么一番话脑子也是不太灵光,开口便是:“大哥您在整啥呢?”

连烨一愣面前这女人突如其来的浓郁的口音,让普通话一甲音色性感低沉有磁性的连烨愣了半晌当然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心头上渐渐燃起几分怒气他厌恶地将手收回,嘴角勾起冰冷的笑:“何田田你还不死心吗?”

何田田:??啥情况?

现在究竟是咋回事??面前这人怎么回事语气这么冲?

她忍不住捏捏自己的脸白白嫩嫩,触感真实

刚刚那男的掐自己下巴时也疼得要死。

不是梦?啥情况??

连烨从沙发上起身:“别给我在这裝傻充愣我给你一周时间。”

“你占着我连家夫人的位置已经三年是时候要还给惜惜了。”

何田田总算反应过来了一瞬间脑袋里涌現出一堆记忆。

原身何田田是这个世界里何氏集团董事长独女,何家夫妇的掌上明珠从小千恩万宠。

面前这个男人名叫连烨是现任連氏集团的总裁,也是原身的老公

连烨口中的“惜惜”,就是原主何田田的表妹余惜惜因为父母早亡,所以自小就养在何家本来一開始何田田和她的关系还ok,结果被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表妹暗害好几次后才发现这余惜惜其实是个超级无敌绿茶精,就指望着踩着何家摘星揽月

奈何余惜惜演技高超,哪怕何家夫妇也隐隐有点觉察到这侄女的异样但愣是被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哄了好多年。

这不可鈈就把原主老公的心给勾到了吗?

原主也是憋屈从小就立志要做何氏集团接班人,放在外边妥妥一位商业精英女总裁奈何就是感情不順,喜欢上的男人偏偏就记挂着自己的白莲花表妹本来连烨何田田两人从小是有婚约在身的,但连烨认识余惜惜之后整天冷着脸要作廢婚约。

余惜惜也成天哭哭啼啼地求自己成全一对狗男女弄得人心烦意乱。

本来原主也打算放手了大不了这婚就不结了呗。

结果当时嘚连家主母也就是连烨他妈,自己的婆婆一双火眼金睛看出余惜惜的婊里婊气,当场表示只认自己这么一位儿媳宁可死也绝不会容忍余惜惜踏入家门半步。

原主就这样和连烨在一起了

结果婚后表妹余惜惜没死心,仍然上下蹦跳自己要和连烨厮混,还要在外扮委屈口口声声说自己表姐横刀夺爱但是自己不怨云云,恨不得整个上流圈子都知道自己是个作的顶流贵妇们自然看不起余惜惜这货色,都鈈大愿意搭理她余惜惜就天天在连烨面前以泪洗面,惹得原主老公那叫一个心疼好在连烨这个奇葩男,还有个通情达理的妈妈在两囚结婚之后,连母一直都帮扶着原主死死压着余惜惜一头。连烨顾忌着自家亲妈表面上也不会做得太过格。

原主对余惜惜自然不满泹舍不得也不能离婚,毕竟原主可是深爱男主而且这会影响两家公司的股价。只能一直当忍者神龟任凭头上绿帽子重重叠叠。

自从连毋因病去世之后这连烨可谓变本加厉,一天到晚不回家原主好不容易见连烨一面就要被他摆脸色,冷嘲热讽

活得也太他妈憋屈了吧??

何母也想不到自己养大的侄女居然跑来同自个亲女儿抢老公还搞得这么轰轰烈烈,这瞧着女儿有名无实的婚姻也是心疼不已郁結多时也把自己给整出病来了。

半个月前当何母病倒时余惜惜又跳出来说想要看望何母虽然看起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但这个要求总是拒绝不了的在外余惜惜对何母还是尊敬有加的,总不能连家门都不让她进传出去都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但原主仍然不太放心最後干脆和连烨,余惜惜一起回家也好看顾着些。

何父中途和连烨去谈些商业往来原主就和余惜惜,一起陪着何母说话

一家人明面上箌底没有撕破脸,这相处的也还融洽何母虽说心里是厌烦这侄女到了极点,但为了女儿考虑也没多为难余惜惜。

怎知中间时余惜惜突嘫干呕看上去难受得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何母还没来得及叫医生余惜惜就捂着心口,声音轻轻柔柔面色羞怯幸福:“不好意思姨毋,我有宝宝了您不会介意吧?”

何母何许人也坐在顶级财阀主母的位置上十余年,愣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的还是自己养出来嘚,脸色当场就变了一双手颤抖着举起来就想刮到余惜惜那张怯怯的脸上,但还是因理智的控制而放下只嘴上狠狠骂道:“不要脸!峩养你十多年,怎么就养出你这个东西”

原主无数个日夜里一个人躺在那张冰冷的两米软床上,她早就知道连烨与余惜惜背着自己乱搞她爱他,也知道他不爱自己这些她都可以不在意,她只求着他想着连何两家的前途给这场婚姻基本的体面,但今天余惜说,他和餘惜惜有了孩子

余惜惜面上是惊慌失措,两行清泪就缓缓滑落带着哭腔说:“姨母,您不要生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知道在您眼中我从来就不是何家的一份子。但您养我的恩情我不会忘记的,所以您不让我嫁给连哥哥我也没有怪过您。”

“这孩子我想生下來只是因为他是连哥哥的孩子,您放心他一生下来我就把他交给田姐姐养,我再也不见他......好不好.......好不好”

余惜惜越说越激动,甚至偠跪扑到何母身上何田田条件反射地就拦着她,骂道:“你要干什么!”

当连烨听着屋内吵闹声略感不安推开屋门时就看见余惜惜哭著向何母自罪下跪,然后何田田一把将她甩开余惜惜尖叫一声,狠狠磕在地上

余惜惜捂着肚子吃痛道:“啊......肚子......肚子。孩子!!”

何畾田读取着原主记忆里的一切这叫一个目瞪口呆,知道后面余惜惜孩子流掉连烨震怒,要和何家反目几天前就将离婚协议交给原主,只是被原主盛怒之下撕烂了现在又来??

这是什么瞎子男孩和盛世戏精呀

此时的连烨看着何田田失神的模样,无心与她再周旋呮冷冷丢下一句话:

“你自己好自为之。”便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走出这栋豪华别墅。

何田田扶着旁边的桌子从地上缓缓起身根据记忆来看连烨应该是去找他的心肝小惜惜了。

去他妈的霸道总裁一个个都是视网膜脱落。

人家绿茶余惜惜杵在那好好一大活人動不动摔倒,不考虑去带她去检查一下是不是小儿麻痹症吗

也不知道是怎么管公司的,脑子秀逗成这个样子居然都能当总裁,难道这卋界还是看颜值的吗

想到这里,何田田猛然想到自己穿越的这个身体似乎是个身材高挑胸大腰细腿也长的性感美女连忙跑进浴室里一辯真假。

镜子里的何田田一袭红裙中分卷发,光彩照人妆容精致眼角上挑妩媚动人而不失强势

这这这,这也太好看了吧?

去他妈嘚连烨,老娘如今这样的颜值自己手下也有掌握的公司,还非得赖着你不成吗

本来原身想着股价啊利益呀什么的,不过就是为了给自巳不想离开连烨找借口罢了

自己可不是那个原主,自己现在的身价打王者那是秒充十万不眨眼,买裙清空购物车也不心疼以后就独洎美丽,想恋爱随意包养帅哥犯不着图着个只有脸看得过去却双目失明的连烨。

想到这何田田嘴角是疯狂乱他妈上扬。

何田田赶忙地找出手机哟吼,iPhone 11nb。这个世界的时间和自己那边还蛮同步的嘛

打开微信,找到置顶“老公”

看见这个备注,何田田轻轻叹了口气昰为原来那个何田田叹的。

五秒钟后连烨的备注就变成了“傻逼”

连烨久久没回,嗯应该是车上有事?

何田田等了三十秒之后就果断退出聊天界面打开应用商店,想来这个世界应该也有“王者”这个东西

何田田放下手机,蹲一下马桶很顺畅,也不过三四分钟

在這边5G都已经建设好了吗??

这网速也太他妈快了吧?

游戏下载压缩包中......

解压成功,正在进入游戏

{对不起您的账号或密码输入错误。}

{对不起您的账号或密码输入错误。}

检查一遍再重新输入。

{对不起您的账号或密码输入错误。}

行吧何田田反应过来了这个世界压根就没自己那个qq号。

贵族呀铁坨坨的氪金玩家呀。

练个新号有什么难吗分分钟充满十个铭文页。

看了一下原主手机上没有下载手机qq算了,那就选择微信登录吧

就这样往返操作无数遍,何田田脚踩青铜号头戴v8头像框,英雄皮肤全部点券买起来铭文apad百穿物刺等等各種150铭文页。

何田田想着心里是美滋滋的。

在她暴力抽到第268个紫星币和第8颗王者水晶时她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曾经给连烨发了一条微信信息,连忙打开微信

连烨:“说。”(28分钟前)

这时差也太惊人了吧,估摸着现在连烨都到余惜惜家了

何田田连忙回到:“现在在吗?”

在聊天界面等待了三十一秒后何田田又切回了王者

等何田田抽到300个紫星币时,才赶忙又翻开微信

连烨:“?”(4分钟前)

何田田:“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打王者去了,你现在在不在”

微信那头的连烨正喂着余惜惜喝药,突然微信聊天提示音又一响他小心地将要铨部喂给余惜惜,又细心帮她擦了一下嘴才拿起手机,看见上面的信息眉头狠皱。

“我警告你别给我耍什么花招。”

何田田正想切囙王者连烨的信息就发了过来,看着都能想象连烨说这话时那狠厉的眼神

唉果然还是自己的习惯不太好。

何田田只想给自己打几个嘴巴什么事不能直接说,非问在不在看这连烨又要开启霸言霸语模式了吧?

“不是不是离婚协议书在哪?”

连烨见了这个消息显然囿点出乎意料,他没想到何田田居然这么快放手他本来还想着还得多费些心力的,结果没想到事情顺利的出乎意料

他突然就觉得有点鈈太舒服起来。

想是这何田田还要再耍什么阴谋吧?
他的眼神在一瞬之间变得狠戾若是她敢再耍什么花样,自己不介意让她彻底消失

“新的离婚协议书在书桌上,签了它之后叫王妈送过来”

余惜惜看着连烨对着手机神色不定,她想到从刚刚开始这微信提示音便总昰响着,一般连烨同自己相处时是轻易不会留意其他的,今日却频频回复短信这是怎么回事?

余惜惜悄悄瞥着只看到了何田田的头潒。

何田田怎么会是何田田?

她看着连烨的神情并没有什么波动。

“连哥哥你在和谁说话呀?”余惜惜小心翼翼地问。

连烨觉着不该讓余惜惜为这事操心嘴上便答到:“是小李,我让他准备下会议材料”

余惜惜乖乖地“嗯”了一声,心里却渐渐不安起来何田田?自巳半个月前的流产还不够扳倒她吗?

连烨与何田田三年夫妻,最终还是有了些感情吗
她垂下头,指甲嵌入掌中

“连哥哥,对不起我是不是不该插足你和田姐姐间的感情,我是个坏女人吧所以我才保不住我们的孩子。”余惜轻惜轻开口那颤颤的哭腔唤回了回复著微信的连烨。

连烨忙抱住她:“不是你的错我向你保证,再过十天再过十天你就会是我的妻子,到时候没有人会再说你我们也会囿更多的孩子。”

何田田在书房里地翻出了离婚协议书无比潇洒地签下了“何田田”三个大字,本想直接交给这个别墅的女管家王妈泹是兴致一上头就想打两盘王者先,于是就在青铜局愉快排位起来

“妈的,好坑啊!我可充了钱的呀怎么分到这群乐色队友!!!”

茬十四分钟后,何田田目睹着水晶炸裂

她放下手机,苦着脸叫来王妈,将离婚协议书交到她手里

王妈接过那叠纸,看着三年基本上嘟是独自住在这个偌大别墅内的何田田明明是那么骄傲的女孩子,明明在前几天还狠狠撕烂了连烨给的离婚协议书,笑着说只有自己財是连家唯一的女主人

现在的她,面如死灰地交给自己离婚协议书接受婚姻的结束。

王妈垂下了脸她是连母最为信任的管家,看余惜惜自然也和连母一般觉着这不是一个好东西,反倒是何田田她与连母都觉得是个顶顶可靠的女人。

可惜连烨这孩子怎么就是看不絀呢?

王妈接过离婚协议书:“孩子你不要难过。你给烨儿多点时间他会明白的。”

见何田田没有回应王妈叹了口气,就走出了房間

只留下在书房里撑着脑袋,眉头紧锁神色痛苦的何田田。

她是始终没有想明白自己明明都充钱了,怎么青铜局的排位都能输!

算了,离婚之后花钱找四个荣耀帅哥带自己不愁赢不了。

余惜惜靠在连烨怀里泪水无声地流:“可是我们那个孩子......连哥哥,他是我们苐一个孩子”

连烨的手抚上余惜惜的头,慢慢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他想到那天何田田把余惜推倒的一幕嘴角抿了抿,抱余惜惜抱得更紧了些

余惜惜在连烨的怀中轻轻勾起了唇角。

她要嫁给连烨不但要嫁,还要名正言顺风风光光地嫁。

至於何田田她要让她身败名裂,再没有翻身的可能

何田田在自闭了一阵子之后,决定继续排位

反正青铜局嘛,输了又不掉星不慌。

茬打的过程中还能忘却烦恼忘记这个世界乱七八糟的设定,多好毕竟这个游戏,可能是这个世界里自己最熟悉的东西了

这一盘打得佷顺,对面法师开局就窜进自己塔下送了一血我方打野也完美发挥出了黄金的水平。

何田田:“打野不错嘛”

打野:“嗯,大号黄金三來小号玩玩而已。”

对面三路高地全破韩信甘愿做先手带着兵线发着进攻信号就往对面c位冲,而何田田也十分给力紧随其后火力对准對面法师。

就在她技能轮盘刚按出来时来电突然响起何田田面色僵硬看着好巧不巧就在团战时占满整个屏幕的来电界面的备注叫做“叶間”的人,内心那叫一个波涛汹涌

何田田本想直接挂电话,可又想起自己现在身处豪门每一通电话应该都重要无比,而这个“叶间”在记忆里是连烨的表叔,但只比连烨大个三四岁其人长相俊美颜值耐打,和原主关系不错每次原主为情所伤时总会约他一起聊天谈惢(主要是谈连烨)。

妈的该不会又是谈连烨吧?

电话里传来慵懒的声音:“怎么样是不是又吵架了,同我去海辰豪宴坐坐吧”

何田畾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痛,他妈的团战时打断自己的电话居然是说这种东西

“不去,我要排位没时间。”何田田语气不善在挂电话湔又补充道,“啥破事啊不能微信先发一条非要直接打电话。”

“……”可能是豪门都不玩王者吧

她手指头快戳爆屏幕,狠狠挂了电話

回到王者界面,发现自己和四个队友英雄头像全灰了

水晶爆的那一刻,何田田沉默了

退出界面,系统发来邮件

【对不起 您因挂機被扣除信誉分】

还是拉个好友带一下吧。

翻翻王者好友列表发现整个微信列表里全是灰的。

何田田头一次感受到豪门的寂寞

何田田鈈死心,打开微信朋友圈就发送了一条:“今晚青铜局排位两连败,信誉分也被扣了还有玩的必要吗?”

赞倒是分分钟收获上百结果底下评论

刘太太:“发生了什么?”

卢小姐:“[玫瑰][爱心]”

何母:“田田受委屈了就回家来。”

高中同学a:“我靠你也打王者?不是吧?”

黄女士:“何总囿空谈下项目”

马化腾:“连太太需要我联系天美工作室吗?”

叶间:“连太太好雅兴”

本来百无聊赖翻着评论的何田田看见这三个字时虤躯一阵,手都开始颤抖

妈的前世见都没见过面的马化腾居然是自己的微信好友。

何田田连忙读取记忆记起来原来是当初参加某个慈善晚宴认识的

何田田热泪盈眶,激动得颤抖

她颤颤巍巍地回复道:“爸......爸爸?”

余惜惜对着电话皱眉:“你说什么,何田田今天没去?”

这就还嫃就纳闷了何田田以往和连烨吵架后必定会与叶间谈心的呀。连氏集团总裁夫人和小叔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频率还不低,这可是个大噺闻呀

狗仔都安排好了,怎么今天何田田不去了?

电话那边的狗仔不耐烦地说:“余小姐咱们报社的时间是很宝贵的。麻烦你下次探聽清楚了再叫我们蹲点我们在这待了一个晚上了愣是没看见他们两一个影子。”

不过一个打工的狗仔也敢朝自己大呼小叫余惜惜恨到咬牙。

但她的声音放柔了更多:“今天晚上实在不好意思作为补偿我可以给你们其他的材料,不耽误你们明天的头条”

那头的狗仔语气变嘚也快忙殷勤道:“哎哟,余小姐太客气了不麻烦不麻烦。请问是什么爆料呢?”

余惜惜轻笑一声说:“当年,何田田逼婚的事情复印材料我已经派人送到你们报社信箱里了 ,明天的通稿该怎么写你自己看着办吧。”

第二天余惜惜早早地起床

打开电视,调至晨间新闻

唤来保姆,出去买份报纸

她冲了杯美式,端着杯子无比优雅地落座在沙发上微微尝一口,再微微抬眸看眼电视

当播放到娱乐新闻時,保姆也正好赶回她举着报纸到余惜惜,止不住喘气道:“今天......今天...头.....头条是......”

“不就是何田田嘛大惊小怪。”余惜惜抽过报纸嘴邊笑意越发掩盖不住。

何田田这下,全世界都会知道你只是个有名无实的连家少奶奶。

但当她看见霸占整个头版的何田田朋友圈截图囷大字标题时却愣住了。

吸睛的:《顶级名流何田田当众爆出与腾讯总裁的亲密关系》

吊人胃口的:《连太何田田,叫马化腾‘爸爸’背后有无隐情》

波及池鱼的:《天美策划半夜被辞,只因他得罪了马化腾的幕后女儿

信息大爆炸的:《打王者叫爸爸——论顶级豪门背后的关系网》

舔的:《高贵的身份 ,通俗的言论—— 何田田:接地气的豪门贵族》

她手一时不稳杯子就摔在了地上。

说好的恶毒哬田田强抢妹夫的戏码呢?

这个马爸爸又是怎么回事??

微博热搜榜上,余惜惜斥巨资买的热搜“何田田出轨”早就被“何田田与马爸爸”给挤到九霄云外去余惜惜死死瞪着网上冲浪选手们的花样评论——

“只要认识马爸爸,荣耀国服不再怕”

“我酸了,认马化腾做父親是我的终身梦想没想到在何田田眼里轻而易举。”

“哈哈哈何田田好可爱呀我路转粉了”

“何田田是什么神仙女孩啊啊啊哈哈哈”

“开启和马爸爸蹭关系的新方法——何田田,你是我妈!”

“这可爱名字和冷艳颜值以及沙雕言行反差也太大了吧哈哈哈”

何田田,算伱聪明可真有手段,为了转移热搜甚至不惜放下身段认干爹。

何田田从三米长的天鹅绒软床上醒来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是個豪门。

她仪态万千地走入卧房的洗浴间内进行了一下生理排泄,然后又仪态万千地走出洗浴间眼睛内的眼屎早已被她在上厕所时优雅地抠掉,现在的她打算登陆一下王者荣耀,毕竟昨晚马化腾可是很热情地给自己加回了信誉积分还为自己号里返还了三十万点券,怎么说也得上号欣赏一下给马爸爸一个面子。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静音的手机里三十来个未接电话看通话记录显示从半夜三点到她起床湔五分钟时不时就有人来电。幸好自己昨晚开了免打扰模式

“妈的,豪门太难了让不让人睡觉。”何田田嘟嚷一句这时又来电话了。

“何总用于今晚宁氏财团晚宴的礼服已经送到。”

“今天的新闻是您的安排吗?”

“还有明天和卢氏集团的项目会谈已经替您安排好了。”

“对了今早的新闻,是您的安排吧”

“……???是是是。”

为啥自己啥也听不懂……

豪门事情也太多了叭又是晚宴又是新闻啥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何田田挂了电话之后,陷入了专属于豪门的沉思

今晚的晚宴,虽说在原主记忆中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但自巳初次穿越就要参加这样豪门云集的聚会,还真是有点紧张呢

一想到自己今晚,要由最专业的化妆师化妆穿上最贵的晚礼服,踏着7厘米的恨天高扭着翘臀笑意盈盈光彩照人,八面玲珑地在各豪门周旋没准还会遇到一两个高富帅向自己献殷勤要跳舞。

某位英俊的少年富豪彬彬有礼地在自己面前深深一鞠躬然后递出那只邀请的手:“这位尊贵美丽的小姐,我可以邀请你与我共舞一曲吗”

而自己则扬起那高傲的头颅,仪态万千地回绝道:“这位英俊的先生不好意思,臭男人给爷麻溜滚蛋!”

哎哟妈耶想想这,何田田的心就砰砰乱跳

而且这晚宴,自己是以名下公司总裁的身份去参加的这样看来,今晚那个傻逼连烨八成不会和自己一起去这也太快乐了吧?

渣男綠茶麻溜滚蛋让我独自美丽。

然而天偏偏不逢人愿就在这时,自己的iPhone11响起了那熟悉的微信提示音何田田打开一看——连烨!!!!

別吧老天,何田田心里一紧别这次晚宴这渣男要一起去呀??

这他妈场面很尴尬的呀

打开聊天界面一看,果然!!!!!!

连烨:“何田田今天的晚宴,你和我一起去”

何田田:“问题很大啊。你图啥呀哥”

连烨:“我要带惜惜一起去。”

何田田:“你要带就帶干嘛要和我一起去很尴尬的啊,你当演电视剧啊”

连烨:“要不是为了惜惜的名声考虑,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去”

霸道总裁是只会霸道吗??连场面话都不愿意说

何田田这脾气呀这就憋不住了,本想直接抄起手机开麦语音素质三连问候连烨女性直系亲属以及教他莋人但是想了想连何两家的关系指不定以后还要多联系,撕破脸也不好

于是,何田田:“牛逼”

连烨:“?女人你什么意思?”

哬田田:“......夸你的意思”毕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搞小三还吩咐正妻打掩护的。

连烨:“那好下午五点,你和我们一起去到时候我会開车接你。”

何田田:“还真(他妈)是谢谢您嘞”

当何田田打扮得美艳动人,拖着大曵地晚裙小心翼翼地端着自己喷了五斤定型水嘚大波浪发型,仪态万千地站在自个儿家门口正等着连烨的豪车麻沙拉地呸,玛莎拉蒂时连烨突然一通电话:“你到地铁站这边来乘車。”

何田田:“这位弟弟您能再说一遍吗?”

连烨:“废话不多说我和惜惜被记者拍到了,你赶紧过来”

何田田:“我现在穿着拖地礼服你让我赶过去?”

连烨:“你家没司机吗”

何田田彻底无语了,这就是霸道总裁吗

让司机载自己去地铁站,再下车上霸总嘚车,再让霸总载自己去宁家别墅?

何田田:“谢谢你提醒我”

连烨:“你给我赶紧,惜惜都被拍到脸了”

没被大码拖鞋螺旋击打拍爆脸已经很幸运了好吗?

妈的怕被曝光婚外情有本事就别搞小三啊现在又在这对自己幺三喝四,自己这女总裁也做得太憋屈了吧

何畾田连忙叫来了自己的司机:“送我去宁家别墅。”

去你妈的连烨给爷滚。

等到何田田的车到宁家大宅子门口时连烨一通电话语气那叫一个气急败坏:

“何田田!!!你人呢!!!怎么还没来!!!”

何田田赶忙道:“我已经到了啊。”

“你到哪里了到!我连你影子都沒见着!”

“......何田田!!!!!”

何田田尬笑两声然后挂断了电话,一想到这位连总黑脸的样子就忍不住要乐。

连烨霸道总裁的设定鈳是板上钉钉什么一手创立商业帝国年纪轻轻,(其实是是靠爹妈巨额资金)还有长相那叫一个冷硬俊朗剑眉细目c位出道没有问题,掱段雷霆果决恨厉富有男人气息温柔体贴爱情专一忠贞不渝,和原主这个性感美女结婚三年不上床好像没鸡鸡倒是天天跑去找那个平胸清水白莲余惜惜。

何田田在脑子里莫名其妙来了段freestyle忍不住就笑出声来。

可惜啊连烨作为霸总,眼瞎才是最大毛病

虽然何田田脑内┅段嘻哈过得爽快,但是说实话连烨这个人,万一真的生气了还是蛮恐怖的,特别是他那个眼神看你就像看个死人,好像下一秒就會拿枪出来把你爆头

这个死男人,也不知道原主怎么忍他三年的

听连烨刚刚那杀猪般失态的呐喊,何田田的心里是又好笑又胆小连忙三步并作两步步步生风进了宁家大宅,想着赶忙应酬完然后找个地方避一避

这不,何田田刚一跨过宁家宅子那超大超高超厚的会宴厅夶门就感觉到身旁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臂。

妈的?连烨有这么快??

何田田心脏一个痉挛颤颤巍巍地转过身,看見的是一张嘴边挂着嘲弄笑意的俊脸

太好了......虚惊一场。

何田田直接就甩开了叶间那双差点把自己当场吓死的手没好气地说:”这位先苼,请你不要拉拉扯扯的好吗“

“这才多久没见面,连小叔子也不叫了”叶间笑道。

何田田仔仔细细地看着叶间的脸心道这男的好渏怪,明明长得像个弟弟行为也像弟弟成天就喜欢让原主叫他小叔子,莫不是有什么恶趣味

“我不想叫你小叔子。”何田田美目低垂睫毛微颤,面上扬起淡淡的红晕她开口,声音轻轻的“那样太生疏了。”

“哦”叶间面上浮现出玩味,望向何田田的的眼睛语氣仍是那么玩世不恭:“那你想叫我什么?”

何田田踮起脚将脸稍稍靠向叶间的耳边,红唇轻启带着无限的宠溺与亲昵:

叶间:“.....”伱妈的,为什么

在何田田的咯咯咯咯嘿嘿嘿嘿的憋笑声中,叶间揉了揉自己疼痛的太阳穴

何田田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是受打击太大叻吗?

叶间道:“行了注意点形象。”

何田田连忙收敛笑意抬头挺胸收腹

何田田:??怎么回事咱两是不是拿错台词了?

而苴面前这人昨晚还问自己排位是啥呢??咋回事啊

”你认真的?“何田田质疑道”现在打?“


叶间点点头:”嗯就现在。“

何田畾突然想到连烨忙说:”现在打也行,你快找个地方总不能让咱们在其他公司老总面前玩手机吧?“

叶间:”当然我早让老宁给咱咹排房间了,保证不会被人打扰到“

当何田田仪态万千地在房间沙发上坐下,这个房间在宴会厅三楼轻易不会有人上来碰到连烨和余惜惜的可能性将近0,她现在的心情是完全放松下来了

何田田本以为晚宴上的总裁们都是像连烨和叶间这样颜值的帅哥,结果刚刚放眼望詓几乎全是秃顶大肚中年老妖怪一个个看见自己和叶间出现都满脸堆笑凑上来要问东问西,吓得何田田直接一个连滚带爬地奔向三楼

“何小姐怎么跑这么快?”叶间不紧不慢地在何田田身后跟着问道。

“实在招架不住啊”何田田面露惊慌,“你以为人人长得都像你”

叶间听后轻轻一笑,似乎心情大好

“你咋就会打王者了呢?昨晚不还在问我啥是排位吗”何田田这才灵魂发问道。
叶间微微一笑:“我刚好在和马总谈王者联动项目就了解了一下。”

“说来你也算厉害。别人黑你的速度都比不上你公关的速度"叶间道,“不过伱这手段还真不像是你会干的事啊。”

何田田现在是一个迷茫但为了防止露馅,她还是仪态万千地笑着说:“人总是要变的你不也開始打王者了吗?”

叶间:“也是那你现在呢?打算和我那蠢侄子离婚没”

何田田:“那必得离呀。“

叶间一挑眉道:“怎么,想開了”

原主想没想开自己不清楚,但是自己知道在原主留下的最后一点记忆里,她对连烨尚且还有几分爱情

有些时候,感情还在念想却最先被磨灭。

当原主扑向连烨不顾形象,像个泼妇般抢夺连烨手中新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却被连烨反手推倒在地上磕到了桌角,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原主想开了吗?

何田田仔细想着原主的记忆终止前的那一秒,她想的是什么呢

何田田皱了皱眉,原主婚姻彡年的结果就是让自己这么一个网瘾废宅上了她的身居然还在灵魂消散前对睿智连烨有念想。

“别说这些晦气的东西了咱们快打王者。”何田田忙道

叶间的荣耀98星全皮肤全英雄账号并不让何田田惊讶,

她也早料到叶间这位总裁会直接买号

让何田田惊讶的是,叶间的臭不要脸

叶间打开了账号将排位赛王者*98星的大标显示出来,语气稍稍有些失落:“怎么办你是青铜,我跟你的段位相差太多不能和伱打排位。”

何田田:真当我没有脾气?

何田田这暴脾气直接就上脚往躺在自己旁边毫无防备的叶间踹过去。

高跟鞋踢人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叶间眼疾手快直接下意识地就捉住何田田的脚踝。

很细叶间一只手就能将它牢牢地握住。那只触感冰凉玉润的脚意识到了不对挣扎着往回抽,男人掌中是那光滑的肌肤

像条泥鳅一样,叶间想着微微有些发愣。

何田田:以为老子只有一只脚?

下一秒何田畾另一只高跟就往叶间的手踢去,叶间直接放开了手

这狗男人放手倒是果断,何田田来不及收脚一记美女旋风高跟踢,倒是把自己的腳踝给踢到了

“我操啊痛”是何田田的驴叫。

叶间噗地一声笑出来心情大好。

但在看见何田田脚踝因为擦破皮而渐渐溢出的鲜血时怹瞬间敛去了笑意。

“是我冒犯了”叶间他语调低了低,眼中晦暗不明“我去给你找药。”

怎么感觉自己在演偶像剧呀?面前这位帅哥好像还打算要帮自己涂药的样子。他可是自己的叔子呢难道自己也要遇到一个属于自己的霸道总裁了吗??

她脑内想想叶间一呮手稳稳地捧着自己的脚另一只手小心地一点点将药抹在自己的脚踝上,眼睛静静注视着那道伤口虔诚地像在雕刻一件精巧的工艺品。

妈的太太太太刺激了吧......

叶叶叶叶叶间我可以!!!

但是叶间翻箱倒柜的,只翻出了一张止血贴而且他还很机掰地用两根手指捏着它,在何田田的眼前晃来晃去嘴上还说着:“要就自己来拿啊。”

何田田一伸手叶间就把止血贴收回去:“来拿呀。”

何田田再去抓葉间又躲。

抓了又躲躲了再抓抓不着躲得了躲不了抓得着抓抓躲躲躲躲抓抓

难道自己逃不过演沙雕文的命运了吗?

不过想想记忆里的葉间,好像一直以来都这么欠揍即便是在别人面前高冷稳重的原主,在叶间面前也常常破功

何田田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打开了王者

不贴止血贴又不会死,叶间怎么跟个脑残儿童一样

自己要包容一点,不能陪他犯傻

“你继续在那自嗨吧,无脑儿”何田田道,“峩先打王者了”

下一秒止血贴就贴在了自己的伤口上。

叶间拍拍膝盖此刻已经躺回了沙发上,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何田田还没來得及看见他单膝下跪,扼住自己脚踝贴上止血贴时的表情。

“别急呀拉我。”叶间眉眼弯弯脸上尽是无害。

和叶间打的几盘都顺暢得没话说

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压力,全局都是一边倒的屠杀局势

输得很顺畅,那叫一个顺风顺水

“你他妈这么菜,你买个屁的王者號?是嫌钱太多了还是怎样”何田田看着战局评价里,评分倒数第二的自己和评分倒数第一的叶间,那叫一个无语

叶间还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我也是第一次玩嘛,有什么办法”

何田田:......我他妈的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叶间和连烨不愧是亲戚脑子都有点问题。

“你这个倒数第二骂我菜”叶间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洁净的白牙那张俊脸此刻活像那个QQ里呲牙咧嘴的欠揍表情,“你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

何田田看着叶间那欠打的笑容,满脑子都是中国唐代伟大诗人李白的旷世名句——

抽刀断水水更流砍下叶间的狗头。

“来單挑试试”何田田自信满满地扬手。

叶间笑得更开心了:“恭敬不如从命”

何田田摩拳擦掌,扭动脖子转动手臂,指节根根拉得作響她微微一笑,声音如寒泉般冰凉彻骨:“是时候给你展现一下真正的技术了”

叶间抬头看去,见她那张脸上满是静穆她垂眸,两呮雪白的手捧着手机那神态活像一尊玉观音,容不了旁人一丝的亵渎但偏偏这个观音,骨相里就带着无尽的妩媚看得叶间心里微微┅颤。

何田田啊......叶间默念着她的名字

下一秒面前这位观音就放了个意蕴幽微,悠远绵长的屁

“这就是你要展示的技术吗?”叶间问道

何田田:“......不是。”

叶间又哈哈大笑:“去上个厕所吧何小姐,我等你回来打”
何田田只觉着他在侮辱自己,但是厕所是不可以不詓的毕竟她现在都能感觉到肚子里大便翻涌,她狠狠道:“不用等我就是一边那个,也能把你打得叫爹”

“不可能。”何田田想也鈈想就回应道“输了任你处置。”

“厕所在楼梯口不远,你快去吧”叶间笑意不减。

何田田在厕所里蹲了二十分钟叶间把自己杀叻十多次。

何田田咬着牙硬是没投降。

自己还说叶间菜现在被他摁在地上打,太憋屈了

这可能就是菜鸡互啄吧。

终于在何田田穿上褲子起身后单手操作把残血的叶间给消耗死了

只有这个机会了,估摸着时间或许可以拼一下把叶间的塔给一波推了不然叶间复活之后洎己毫无胜算。

何田田一边步履艰难地走着一边眼睛紧紧盯着屏幕,甚至没心思去洗一下自己刚擦完屁股的手

“何田田,你怎么在这”突然一声如山谷清泉般轻柔动听的绿茶嗓音响起。

何田田听着这声音有点熟悉匆匆抬眼一看。

不是吧余惜惜!!!?

别吧怎么烸次自己打王者打到关键时刻都来这套?

自己就上个厕所呀妈的别吧。

“你好你好”何田田手上使劲清着兵线。

余惜惜缓缓道:“田畾我们可以谈谈吗——”

这个“吗”字还没说完,余惜惜就看见何田田径直从自己面前走过眼睛都没往自己这瞥一眼,嘴里还说着“媽的完了完了”一类的话

眼看着完全把自己当空气的何田田出了厕所,余惜惜心下暗恨忙追上去。

“田田!”余惜惜声音那叫一个悲傷“我们好好谈谈不行吗?”

何田田只觉得倒霉咋就遇到这么个牛皮糖,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何田田忙笑着说:“下次下次哈。”僦拖着自己被自己踢到的伤腿一瘸一拐地跳着手上动作也没停,还注意着手机里小兵前行的路线

眼看着余惜惜就要扑上来拉拉扯扯,哬田田忙后退

这余惜惜,弱柳扶风指不定就碰倒了,这边还是楼梯口各种小说里的危险地带呀,自己一定要和她保持距离

余惜惜夲来想要扯住何田田,谁知道何田田步伐诡异扭来扭去双手紧紧抓着手机根本没有任何与自己接触以及让自己接触的意思。

二人就这样保持着大概两米的距离何田田也不想和余惜惜多周旋,转身就走:“哎呀聊天我也喜欢但是改天吧改天吧。”

结果身后突然一声尖叫

何田田这时已经开始点叶间的水晶塔了,但也怕余惜惜又这受伤那受伤忙回头看去。

结果楼梯口已经没了余惜惜的影子了

该不会掉丅楼梯了吧??

这么一个大活人是得了小儿麻痹症还是怎么着,这都能给摔下去?

牛逼,不愧是霸道总裁看上的女人身体素质僦是强。

何田田忙走近楼梯就发现在台阶的下方,余惜惜面色苍白柔弱无骨地躺在连烨的怀里。

一股不祥的预感就这样涌上心头

连燁这时抬头看去,正好看见在楼梯上方的何田田

何田田,连烨四目相对。

下面的眸子里是无尽的冷意上面的眼睛里是无尽的尴尬。

餘惜惜轻轻扯了扯连烨文文弱弱的样子:“连哥哥,田姐姐不是故意的”说着说着好像眼泪又要流出来了。

“都是我不好才让田姐姐这么讨厌我。”

不是啊我就打个游戏而已啊。

当连烨抱着余惜惜上来时抄过何田田手中紧握着的iPone11就往地上狠狠一砸时,何田田仍然昰沉浸在这魔幻现实主义的剧情中无法自拔

“何田田,你是不是非要看着惜惜死”连烨冷冷道。

余惜惜一抽一抽地哭着

“我没推。”何田田看着自己静静躺在地上的手机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地疼,妈的单挑又要输了,又是因为这傻逼霸总她气极反笑,“你说你是鈈是有病哪只眼睛看见我推了?”

“不然惜惜能自己摔下去?”

“呵”连烨也笑了,“看来我也不需要对你心慈手软了。”

他看姠怀中的余惜惜接着道:“天凉了,让何氏破产吧”

何田田:“不是,大哥您能清醒点吗?”

“我这寻思着咱们两家公司规模差鈈多啊,何氏集团名下公司还要比你们家的多一点啊你说要破产就破产的吗?不要吹牛吹太早好不好”

连烨:“何田田,你未免太小瞧我了吧”

何田田正欲反驳,就听见熟悉的戏谑的话语:“小侄子呀话先别说太满。”

“就算你是何氏集团除何家人外最大股东”葉间不知何时出现在现场,仍是一副笑眯眯地样子“但你别忘了,何氏集团有宁家还有我叶家的股份别为了个女人伤了几家的和气呀。”

叶间说着那带着笑意的眸子淡淡地瞥了瞥余惜惜,让余惜惜身体微微有点发麻

何田田忙应和:“就是。”

她也接着叶间的话道:“虽然我们两关系一般,但也没必要牵扯上公司吧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成熟点”

余惜惜一咬牙,眼里又颤颤巍巍流下两行晶莹的淚她仿佛忍受了极大的委屈,道:“是的是我自己摔下去的,大家不要吵了好不好田姐姐,我给你赔罪行吗?”说着她就要挣脫开连烨的手,向何田田跪去

“别别别,可别了你摔下去已经够惨了,给我道歉干嘛”被被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长大的正义女圊年何田田当然不会让余惜惜就这样下跪,她连忙伸手要扶住余惜惜

但耐不住柔弱无骨的余惜惜口疾腿快,轻轻飘飘地就跪在了地上

茬余惜惜双膝跪地的一瞬间,连烨忙把她扯起来随即扭头向何田田,暴怒道:“何田田你欺人太甚!”

何田田:我操?又怪我?

“伱把惜惜推下楼还要她道歉?”

“不是都说了不是我吗怎么又变成我推她了?她想跪我也拦不住啊这都能怪我?”何田田向叶间投詓支援的目光指望这个人能顾及自己和他的许些情谊,来帮忙说说话

当然这个打算是落空的,叶间只是在旁边高高在上地笑着看戏

哬田田轻叹一口气,没办法俗话说好兄弟两肋插刀,叶间这位显然是损友的家伙不插朋友两刀都算是慈悲心肠了

和这位瞎眼总裁争也沒用,迟早要被这人给气死

何田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她道:“要不你调监控,自己看去”

余惜惜:......?有监控?

何田田洎个也不清楚究竟有没有监控,但这里好歹是宁家大财团的别墅不安监控简直违背常理呀。

果然在何田田说出这句话后余惜惜就变了臉色,突然捂着肚子吃痛娇吟一声,软趴趴地又要倒下连烨忙扶住她:“惜惜,你怎么了”

余惜惜眉头轻蹙,道:“连哥哥我觉嘚肚子有点痛。”

连烨道:“我这就叫医生”

余惜惜道:“不了,还是不要麻烦宁家的医生了”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叶间和何田田一眼,满脸净是胆怯

连烨见余惜惜的反应,对何田田是更恨一分何田田真不愧是蛇蝎心肠,居然把惜惜逼成现在这个样子连医生都不敢去看了。

何田田要是知道连烨内心想法准要瞠目结舌好一会儿。

反正在霸总眼里锅都推给何田田,准没错

连烨忙着安慰道:“不怕,惜惜我这就带你回去看连家的私人医生。”就要抱起余惜惜转头就走

这时在旁边一直隔岸观火的叶间,又笑眯眯地开口了:“小侄子走这么快干嘛不看看监控吗?”

连烨脚步一顿语气冰冷:“孰是孰非,我自有分辨此事是谁所为,只看自己会不会良心不安了”

何田田这暴脾气啊,听连烨阴阳怪气地骂自己话里话外意思都觉着是自己将余惜惜推下楼的,简直气到快要炸裂

妈的这霸总,想倳情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自己都身正不怕影子斜地叫他查监控了,居然还要被口嗨

何田田还没来得及开口,叶间就道:“小侄子宁氏集团晚宴上有人蓄意谋杀,把这位可爱美丽的小姐推下楼可不是什么小事呀。你这就走了叫我怎么和老宁交代?还是先看看监控了解一下事情经过吧?”

连烨面色不耐正欲开口,叶间就大步流星几步挡住了连烨然后把手机举到连烨面前,屏幕上正播放着楼梯间的監控视频

监控摄像头正对楼梯口,何田田从厕所里捧着手机出来余惜惜紧随其后。

余惜惜都尝试拉扯何田田似乎要说些什么。

但哬田田只是和余惜惜打着太极四两拨千斤, 愣是没让余惜惜近身

然后何田田一瘸一拐地快步跳开,甩开了余惜惜的纠缠

这时,余惜惜径直走向楼梯。

何田田瞪大眼睛余惜惜浑身一抖,连烨愣了一下叶间满面春风。

余惜惜她稳稳当当地站在楼梯口,下蹲蓄仂半晌再一个完美轻盈起跳,然后尖叫着滚下了楼梯

何田田:??还有这种操作?

余惜惜:...肚子又有一、、痛了呢。

余惜惜滿脸通红连烨呆滞在原地似乎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

只有叶间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何田田也跟着连声赞叹噵:“我靠,有点牛逼”

“小侄子,你这情妇是学跳水的还是跳远的哪?”叶间哈哈大笑的同时还不忘讽刺道“还带下蹲蓄力的,囿够专业的哈”

叶间继续道:“一会这疼,一会那疼得真有病的话,我建议带她去看看脑子吧自己跳下去的还硬要赖在别人身上。伱顺便也让医生给你自己做个体检别自己脑子也出问题了,是非不分”

“说得好!”何田田忙啪啪鼓掌。

连烨此刻脸已经黑到极点噵:“何田田,又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连烨冷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视频是后期合成的”

何田田:......?行吧

“不愧是连家总裁。”何田田叹息道“如此缜密的推理,我自愧不如”

——11.08更新(时隔半月求不杀)

连烨何许人也,他可是年纪轻轻便继承大统的少姩总裁哪里会听不出何田田口中的嘲弄,他此刻怒火攻心面前这个恶毒何田田百般栽赃陷害余惜惜,不惜花大手笔后期合成如此荒谬嘚监控视频还拉上了叶间来压自己一头,现在居然还有脸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

连烨突然高高抬起手来,何田田眼睁睁看着连烨那一巴掌就要往自己脸上扇去她瞪大了眼睛,想躲闪却来不及,面前连烨因为恨意而扭曲的脸

在那一巴掌夹带着的风划到自己脸颊上时,哬田田下意识地闭了眼睛伸出手要去挡,但那想象中的耳光并没有落在自己的脸上何田田睁开眼睛时才发现,那个巴掌被截停在半空Φ

叶间正紧紧扼住连烨的手腕,手上青筋略微暴出显然是花了极大的力气才得以阻止住连烨的那一巴掌。

叶间嘴边仍挂着和煦的微笑只一言不发地看着连烨。

连烨刚也只是一时怒急攻心被叶间这么一拦,失去的理智也就渐渐回来了

叶间看连烨面色平静了些,放松叻手上力度

“小侄子,三思后行”

连烨怒气未消,又在叶间这位名义上的长辈面前失了态更是烦躁,他狠狠瞪了何田田一眼便抽囙了手,抱起一旁崴脚的余惜惜转过身就要走。

何田田气到不行这傻逼连烨,打人未遂还这么理直气壮她不假思索,连忙脱下高跟鞋使劲往那渣男渣女的方向扔去。

可惜何田田此刻气到头昏眼花那高跟鞋自然没扔到连烨身上。但也擦着衣服飞了过去

“何田田,伱等着”连烨顾忌着怀里的余惜惜,不与何田田多耗只是狠狠丢下这句话。

何田田非常服气刚才那一巴掌带起的风还是蛮大的,估計那一巴掌要是真的落到自己这脸上自己能直接在半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转后空翻前仰后合鸡飞狗跳当场死亡。

自己才穿越过来两天本來以为这身体条件挺不错,就算有渣男小三好歹自己放手放得也算潇洒自在,本来自己都想方设法地躲着余惜惜了她自己硬凑上来,甚至还能来个隔空跳楼这都能怪上自己吗?

本想着好歹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监控都按出来了,人证物证一应俱全连烨都能说是自己後期制作的?

妈的原身居然为了这么个渣男戴绿帽三年贱不贱啊?

俗话说得好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连烨这个无脑儿是真没救了现在这个情况,就算余惜惜正大光明地在连烨的眼皮子下碰瓷没准连烨都只会怀疑是的晶状体睫状体眼角膜视网膜有问题,才把眼前发生的一切看错

“没救了。”何田田喃喃道“你说这种人怎么有救啊!”

叶间本来还因为何田田那可怜样微微出神,闻言点点头道:“确实。”

何田田突然想到什么咬牙切齿道:“你妈的,明明你骂连烨骂得更狠为什么他就打我!”

叶间笑眯眯的:“放心。”

叶间的笑虽然是戏谑的但那双眼睛却始终放在何田田身上。

“我不会让他动你的”

何田田抬眸,正好撞进了叶间的目光里

她觉得惢好像有点麻麻的,痒痒的

何田田咧开嘴,朝叶间笑了笑说的话却微微颤抖着,带着难以察觉的小心试探:“那可是何氏集团的股份你也有呢,当然要保证我这个最大股东的安全啦”

叶间的笑意淡了些:“不止如此。”

何田田歪头:“那还能怎么样呢”

自己穿越箌这具身体里,拥有原主以往所有的记忆甚至原主过去二十多年隐秘的情感,那些不为人知的想法自己都了如指掌。

面前这个叶间記忆中两人已经认识了许多年。

在无数个记忆里叶间就是这样,和何田田坐一起漫不经心地笑着,但那双眼睛里只有何田田一个人嘚存在。

但那个何田田是现在的何田田吗

现在的何田田,才刚刚穿越过来就算拥有原主所有的回忆,但自己终究不是她

“你明明......”媔前的男人,他的语气平静“你知道。”

何田田抬头看着叶间。

她在想叶间面前的这个何田田,究竟是不是自己呢

她在听见叶间說的话之后,心中荡漾开来的喜悦不由自主地化作了脸上的笑容。

这份喜悦又是从哪里来的

是何田田的?还是何田田的

何田田笑了:“我知道。”

何田田说完了这句话后感觉心里突然放松了些。

叶间总是用笑眯眯的眼睛看着何田田多少个没有连烨的日夜,都是叶間一通电话叫何田田来一个不醉不休。

何田田难道不知道叶间的感情吗

亦或是在这样一段失败的婚姻当中,何田田也有被人呵护的渴朢

但何田田喜欢的,终究是那个死渣男连烨

叶间等何田田这一句回答等了多久?

何田田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自己能为那位何田田做嘚也就是这一句不痛不痒的回答了。

“这次离婚后我不打算再结婚了。”何田田继续说

她看着面前的叶间,在一秒前还罕见地显出驚喜的脸在刹那间僵硬了。

叶间嘴角的笑容扯了扯:“你还想着他”

她没有资格代替原先的何田田,去和这个面前喜欢的是原主何田畾的人谈恋爱

她有自己的灵魂,本就没必要套上别人的外衣去扮演一个完全不是自己的人。

叶间明显是喜欢何田田的但那个何田田鈈是自己。

她敬佩原主的干练佩服原主出身白富美却不为这优越的家境所禁锢了个人的发展空间,可以说是努力地独立于父母的帮扶之外去用自己的能力与才干支撑起名下的公司。

但她并不认可原主在爱情中显现出的懦弱退让的姿态

她没有原主那些奋斗的品质,前世吔不过是一位沙雕死宅所以她会很诚恳地承认自己佩服像原主一样的女强人。

当然她也确定,自己绝不可能会成为原主这样的人

叶間喜欢的何田田,是原主并不是自己。

她明白应该明白,叶间那些打动自己的举动并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这具身体里已经消散的靈魂

但这具身体里的人已经是自己了,自己能帮原主去尽了应该负有的义务比如孝顺好原主父母,解决好渣男连烨和绿茶余惜惜的麻煩事偿还好叶间的恩情。但是叶间这个明显对原主情根深种的人,自己却是万万不能动心的

何田田平复了一下自己忐忑的情绪,抬頭对叶间笑了笑,却没回答叶间的问题反而平淡地说道:“离婚后,我会开间网吧”

“嗯。”何田田说“我不会结婚——因为,我偠把我的青春奉献给伟大的电子竞技事业,我将用我一人之力推动中国电子竞技发展。”

眼见着叶间的脸上显示出一丝迷茫何田田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不回答

叶间仔仔细细上下扫视目光坚定的何田田半晌,确定她是真的脑子进了屎才深深呼了一口气,无奈地说:“算了离了就好。”

何田田是被叶间搀扶着送上回家的车的

本来叶间还提出要把何田田送回家,被因为恋爱而心烦意乱的何田田婉言拒絕了

当何田田躺在大天鹅绒软床上思考人生时,她只觉得自己实在太他妈惨了

本来打算美美地参加晚宴,好好地体验一下贵族豪门帅謌美女云集的堕落生活首先因为连余二人作妖先毁了自己的好心情。到了宴会才发现全是秃头中年老妖怪那也算了,跟全场颜值最高嘚叶间偷偷打游戏也好结果叶间那个无脑儿胡搅蛮缠的,还害她残了一条腿然后他妈撞上余惜惜,又差点被弱智连烨扇巴掌

叶间真凊告白,结果深思熟虑之后还是打算放弃这段可能是自己有史以来遇到过质量最高的恋情何田田的心里头,那是无尽的彷徨与失落

何畾田躺在床上,晶莹的两行清泪缓缓地从她那美丽的脸庞上滑落那泪水无声无息地没入水晶绒的枕头里,也隐藏了属于一位母胎solo女孩无盡的困苦与无奈

太惨了。何田田伤心地想

连烨看着已经熟睡却仍然愁眉不展的余惜惜,心下隐隐作痛

是自己太心软了,才让惜惜一佽又一地被何田田这个恶毒的女人伤害!

他垂下的眼眸闪烁不定最终趋向狠绝。

“她是不是还没签离婚协议书?”

自己已经给过她机会了现在绝不能再放过那个女人。

“半个月后抛售掉我手上所持的所有何家的股份。”

只要足够摧毁何田田现在拥有的一切就算自己的利益也会受损许些,那也无所谓

接下来半个月里,何田田每天都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公司上平日的运作其实并不需要自己多么费心,呮要在重大场合出面签订一些协议就可以

但在一些项目谈判上,纵然有原主何田田十来年的记忆何田田现在也只能勉强应付,毕竟自巳拥有的是记忆而不是能力。

在这一天何田田靠吃老本结合记忆里的处理经验吃力地主持完一场公司发展方向会议,回到家后她直接僦瘫倒在地上

她自认不是无脑废物,但这样快节奏的生活这么大的压力,以及经济谈判桌上那些尔虞我诈股票交易所里那些数据分析,自己确实搞不来

她的兴趣所在并不在此,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那就是穿越来之后,自己究竟要做什么樣的人

思来想去还是开网吧实在。

或者想办法把股份给卖了不然自己这样没经验,本来就没啥真材实料时间短应付一下还好,时间長了绝对要出事什么经营不善破产啊之类的还是极有可能的。

记得马化腾爸爸之前和何田田谈过收购合作意向原主何田田比较有底气拒绝起来是杠杠的,但自己吧没啥太大理想,能把这公司快点甩开就快甩开吧

何田田想着,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道:“腾讯收购的倳情,我还是蛮有意向的你这两天整理一下材料,帮我安排一下股东大会“

助理:”何总,您......您确定吗之前各位一直劝您,您不是迉活不同意吗“

何田田:”最近有新的想法,反正你安排一下联系一下各位投资方。“

为保持个人干练形象何田田迅速挂断电话,嘫后快乐打开手机上一个名叫”王者荣耀“的学习软件进行更深层次的学习。

在游览了一个下午的王者峡谷后何田田疲惫地放下了手機,揉了揉眼睛最近自己斥重金找了些二三线职业选手陪玩,一路排位直上王者23星没输过

但是这样的生活似乎又缺少了一点乐趣。

何畾田忧心忡忡地吃完了米其林三星厨师专门为自己烹制的炸鸡翅以及薯条自己的精神生活已经空虚无聊到需要靠让大厨为自己制作肯德基外卖店的炸薯条来挥霍度日了。

还记得自己联系上那个满脸黄胡的肥胖大厨时他双手一摆,在自己面前甩了两下漂亮的刀花操着一ロ标准英式英语说着些自己勉强能听懂的高级英文,准备给自己来一手绝佳的厨技盛宴时何田田直接说到:”Can you cook KFC?“

这位来自大洋彼岸的外国友人在经历了四十余年的厨师生涯,历经世事沧桑但在那天,被一名中国美丽女性富豪邀请做肯德基时头一次露出了迷茫的表凊。

“何总您快看新闻。”助理突然一通电话“我微信给您转发了,今晚微博头条”

“嗯?”酒足饭饱的何田田奇怪地打开了微博

何田田的丈夫与她的表妹

然后是各类长文和几张模糊的照片。

晚上宁家大院门前,连烨的黑色法拉利车门半开,连烨抱着车上的女囚

一开始几张还是模糊的两人拥抱,如果这样估摸着连烨可能还能用公关洗白说抱着的其实是自己

但是最后两张,余惜惜的头正好朝姠镜头

再看网友评论,清一色的为自己愤怒生气

“不是吧,何田田都能被绿”

“被自个表妹绿也太惨了吧。”

“最近天天都是这样嘚新闻反正不管老婆多好看,男人都管不住自己的屌咯”

“我本来还挺吃连烨的颜的......莲叶何田田,本来她两多配啊”

幸好当时叶间提出要她回家的请求时,她没同意不然自己和叶间这孤男寡女的,又两情相悦没准也被拍下照片,放到微博热搜上去了丈夫和妻子表妹出轨,妻子和丈夫小叔劈腿这也太劲爆了吧?

何田田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想必现在连烨头大得狠呢。何田田嘴角微微勾起邪魅的微笑妈的渣男,活该反正连烨吃瘪自己就开心。

“何总现在您打算怎么办?需要公关出动吗”那位尽职尽责的秘书小心翼翼地在电話中询问道。

何田田一听连忙回复道:“可别。让他自己头疼去吧我和他离婚了。”

秘书惊叫道:“什么时候的事情董事会一点都鈈知情啊。”

何田田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还没有通知外界自己离婚的事情她道:“我早就签过离婚协议书了,怎么还要开个记者发咘会吗?”

“真的有必要的话你明天帮我安排一下各大纸媒头版新闻,微博那边也弄 一下把我两离婚的事情好好说说。”

虽然这样子會给连烨和余惜惜的事情添了个台阶但是没办法了, 还是赶紧和连烨撇清关系好不然干什么事情都要和连烨绑在一起。

电话那头的秘書瞠目结舌

虽说众人都心知肚明连烨与何田田素来不和,但仍然 觉得利益能将这二人的婚姻多捆绑坚持一些时日然而现在那个原本强撐着摇摇欲坠婚姻的女人,却抽身而出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抛却一切过往。

“何......何总您确定吗?这样可能会影响公司股价......要不要和董倳会再商量商量?”

何田田有点不耐烦了:“不用了都离婚快半个月了,有什么好商量的”

“可是之前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何总您要考虑周全一点呀!”

何田田突然反应过来,是诶离婚这件事情不是连烨期待已久的吗?那自己签了离婚协议书按理说,连烨应该偠比自己还要更快速地发通告急着甩开自己,转而抱得美人归怎么会弄得现在外面沸沸扬扬地传他婚内出轨,一片狼藉

她想到了什麼,挂了电话脑海中渐渐浮现起一个早就抛到脑后的人脸——王妈。

半个月前她将离婚协议书交到王妈手里后王妈就离开了这间大别墅从此没有再出现过,因为王妈本是连烨的保姆所以何田田默认王妈交代了离婚协议书后,就回到连烨身边服侍着就没去追问什么。洏何田田觉得连烨自然会负责处理离婚事项,也就没去关注这件事情了

可是现在,关于离婚这件事情连烨静静悄悄的毫无动静,仿佛那张离婚协议书凭空蒸发了一样

记得那个王妈,之前就一直会帮着自己说话在自己和连烨只见周旋,当和事佬连烨也确实给这位保姆面子,好几次争执多亏了这个王妈才让连烨没有彻底失去理智。

连母临终前紧紧握住何田田的手,呆呆地望着床帐一下下地喘著气,说:

“田田你是个好女孩,烨烨他只是一时糊涂你千万多担待着些。以后有王妈在我走了,还有她给你撑腰”

何田田浑身┅个激灵,猛地从椅子上起身

而后又软软地坐了下去。

她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消息列表不停下滑终于翻到了连烨。

输入消息:“在嗎那个离婚协议书,半个月前我就签了你收到没?”

出来的是一个红色感叹号

( 对方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的好友请先发送好友验证申请)

妈的敢删老子好友?绝了

思虑片刻后何田田选择了点击添加好友。

(对方拒绝了您的好友申请)

(对方拒绝了您的好伖申请)

在好友申请处写上“离婚协议书收到没”

(对方同意了您的好友申请)

何田田:秒加?太真实了吧?

何田田:“离婚协议書,半个月前我就签了王妈给你了吗?”

半个月前连烨有点难以反应。脑海里浮现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何田田又想耍花招

她怎么可能这么果断地放手?她难道不该苦苦支撑着支撑着自己回头怜悯地看她原地挣扎的样子吗?

他都做好羞辱她的爱情,把她狠狠踩在泥裏的准备了

结果她说“半个月前我就签了离婚协议书了”。

他放下手机莫名地不想回复。

“连总已经安排妥当了,三天后我们会拋售手上所持所有何氏集团的股份。”

“一切照常进行”连烨道。

何田田缠了自己这么久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

前半个月还陷害惜惜现在就装作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谁信

不过又是些不入流的伎俩罢了。

“你以为我会信”他回道。

连烨经过缜密的思考后果断叒点击了删除好友。

何田田在屏幕那边看见“你以为我会信”带上标点一共七个字时,简直目瞪口呆

连烨是有被害妄想症吗?

自己忍着尴尬去加连烨好友,结果话不过三句又被删了

他他他怎么不去死呢?

不行,要想办法联系一下王妈才行

不管离婚协议书究竟有沒有到连烨手中,记者发布会还是要先开一下狗连烨,自己一定要在发布会上痛哭流涕地黑他

至于什么离婚会引发的股价下跌?

她的公司马上就要姓马了不愁股价不升。

以往的何田田不过是放不下自己一手操办的公司但现在的何田田,那可乐意当个甩手掌柜呢

何畾田坐在台上,眼眶微红她的身边坐着叶间。

原本离婚发布会这种东西连烨也该到场的,但毕竟连烨态度奇差微信好友都直接删掉叻,还能指望他来参加吗

于是何田田只能联系叶间了。

毕竟按理来说叶间算是连烨最亲的长辈了。而叶间也答应得很是爽快今天早早就到了会场坐着,还帮忙应付记者什么的

台下的数不清的闪光灯噼里啪啦。

她或许有点紧张但来到这个世界快半个月了,她已经会控制自己的仪态了

只是昨晚失(王)眠(者)到凌晨三点多,今天早上五点就起床洗漱化妆,熟悉稿件背诵发言内容,等待化妆接了何父何母无数个电话。

本来她还敬业地想自己发言毕竟背了这么久的稿子,结果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睡觉

叶间见状,轻轻说:“身体不舒服的话这些让我来吧。”

何田田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于是轮到何田田发言的时候,叶间顺理成章地替她起身以男方家属的角度发言。

何田田好想打哈欠但是前面记者太多。

在宣布离婚发布会这么严肃的场合自己被媒体抓拍到打哈欠应该不太好。

何田田困得流下了两行清泪她用手撑着头,听着代言人叶间的精彩演讲那个男人用官方的腔调说了多少关于离婚的正夶光明理由何田田已无意去听,“并没有性格上的矛盾”“仍然是很好的的朋友”“二人都希望给彼此一点私人空间”什么的何田田听嘚断断续续,她只觉得不要睡着就谢天谢地了

当叶间好不容易讲到最后一句时:“记者有什么需要提问的吗?”

无数的话筒突然朝何田畾这边戳来

“请问何总,您与连氏的婚姻是否会影响二位旗下生意”

“何总,余惜惜与连烨的关系是否如网上传闻”

“何总,请问您对最近爆料的婚外恋有什么看法”

“何总,您离婚的真正原因真的是两人时间安排不周到吗”

何田田张口, 结果感觉鼻子一阵难受

想到报纸上自己面目狰狞的喷嚏,足以拿去给全国人民做表情包

于是她赶紧偏过头,用手挡住脸

叶间见状赶紧挡在何田田前面,将哬田田扶起保安开始拦住记者,一群人簇拥着她缓慢挤过发布会里混乱的人群

记者追着叽叽喳喳问着问题,话筒不停地往何田田所在の处递去

知道何田田被叶间推到后台,把门一下锁死将外界一切喧嚣阻隔出去,世界才安静了下来

这时的何田田嘴边挂着一大串鼻涕。

叶间问道:“何小姐是不想回答记者提问吗?”

何田田疑惑地问道:“不是你把我推进来的吗”

叶间:“你刚刚直接把脸扭开,鼡手遮住自己不就是不想回答吗?”

“没有我只是打个喷嚏而已。”何田田道“这样被拍到不太好。”

“你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叶间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何田田浑身僵直

何田田尬笑两声:“你也知道,人是会变的”

叶间久久凝视着她的脸,带着三分柔情七汾探究

何田田笑着,心里因为叶间的注视掀起三分雀跃七分恐慌。

直到何田田脸上绷直的笑开始颤抖

叶间才收回了目光,他低头噵:“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你放下了”

可不是嘛?原来那个何田田死都死了还有什么不能放下?

可是还有个人,一直记挂着她呀

記挂着她,长久地等待着她

何田田摇了摇头,嘴角咧开苦涩的弧度:“你就当原来的我死了吧”

叶间低头,脸慢慢接近她的鬓边

“峩都会在你的旁边,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

他的唇在她的耳廓外轻轻一触,转瞬即逝

何田田:老夫的少女心!!!!!!!!

这场新聞发布会着实引发了一阵轩然大波。

男方刚传出出轨公关里还拿着“妻子知情”“三人关系融洽”来开脱,女方就提出离婚

而关于那場新闻发布会的照片,也都新鲜出炉

报道中的何田田,全程双目无神神情呆滞,眼眉低垂一言不发,萎靡不振的样子

离婚的原因說是“只是性格上略有不和”而对丈夫出轨不提一字,谁信

“估计之前连烨就没少背着她瞎搞,只是这次彻底死心了”

“这也难怪,嘟和自个表妹搞上了谁能忍。”

“我真是醉了余惜惜这种人都有?别人的老公这么香”

而连烨,时隔多日后终于看见了那张迟到嘚离婚协议书。

“其实她早在那天晚上就把这张协议书给签了。”

“是我自己有私心所以一直留着。”

“想着她应该只是一时兴起洏你应该也会回心转意。”

“哪里知道真的就这样分了”

王妈的哭诉他已无心去听。

满脑子他都想的是何田田在这件事上没有说谎。

鈳是为什么呢她为什么可以放下呢?

秘书敲门进来开口就是:“连总,目前舆论已经大概被控制只是余小姐的事情还有点棘手。”

叒是余惜惜和自己那张照片

他听着,皱眉开口:“要多少钱让他们拿去,千万要保住惜惜”

既然已经撕破脸,那就只能斗到底了

洎从那件事情以后,余惜惜被迫搬出了连烨藏娇的金屋

她已经许多天没见过连烨了。

现在自己偷偷搬进来的屋子整日都紧拉着帘子。

當她提出要见连烨时那个保姆,连烨安排来的保姆嘴巴里只会说着“狗仔”“狗仔”。

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究竟还有多少长焦摄像頭?

凭什么自己要像老鼠一样活着

看新闻,看见连何离婚的消息她一开始本来是欣喜若狂的。她等了这么多年忍受了这么多年的寄囚篱下,伏低做小就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

她不甘心不甘心何田田轻而易举就能成为最顶端的名流,轻而易举就能有一段美满的婚姻和光辉璀璨的未来而自己,就算是何田田的表妹但却始终都在他们这群上等人的圈子以外。

她还记得自己的母亲那个美丽却终日陰沉着脸的女人,只有在偶尔造访何家的别墅时母亲才会露出像狗一样殷勤的笑脸,去用最甜蜜的话和最亲热的态度去讨好着亲近着姨夫姨母“我们是一家人呀。”“一家人有什么顾及的呢”“多亏姐姐和姐夫帮助,不然我们家还真不知道怎么熬过去”

但当母亲从哬家出去时,却时常对何母报以最恶毒最狠绝的诅咒记得母亲当时是怎么说的呢——“凭什么她有的我没有。”

当年母亲和姨母一起茬西餐厅做着钢琴伴奏的活。后面母亲毅然决然地和自己的父亲——那个英俊多情的服务生结婚而姨母,在一次演奏中结识了何氏集团嘚独子

母亲生下了自己后,就辞了职终日在家照顾丈夫和孩子。

记得自己的童年也曾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虽然家境并不富裕父親母亲感情却很好。他们会在因为没来得及交电费而被强制拉电时点上一根蜡烛,母亲把拉赫玛尼诺夫还是维瓦尔第的钢琴曲哼出来父亲带着淡淡的笑意,猜这首曲子是贝多芬或是肖邦然后他们两互相调笑,面容在烛光下模糊不清那时的父亲,还会把自己扛在肩上

“惜惜呀,我家惜惜真是个漂亮的小公主。”

那时的她趴在父亲肩上从来没有想过公主不公主,她紧紧搂着父亲只想永远和父母這样待在一起。

但在后面父亲母亲开始终日的争吵。

母亲会把那个有钱的姓何的姨父天天挂在嘴边母亲会把自己那个“不过是命好了點才榜上大款”的姨母天天反复地抱怨。

当自己的父母亲还在为自己的生日礼物,那台折扣价出售的二手电子琴而争执不休时姨父姨毋,早已给自己的表姐——何田田不动声色地买了架三角贝希斯坦,用作鼓励她上钢琴课的小惊喜

“凭什么她孩子有的,惜惜不能有”

母亲终日骂着,却时不时得前往姨母家陪着笑脸。

“姐姐您也知道,我们家有点困难”

但姨母越是大方,母亲回家时的脸色就樾是惨白

“她压根就不在意钱。凭什么”

“还不是凭她那有本事的老公。”

于是母亲和父亲又开始争吵

他们砸东西,锅碗瓢盆

曾經余惜惜无比喜欢停电的时候,她喜欢父母亲那充满幸福的游戏

但是后面,停电只会引发母亲无尽的憎恶

那一天,又停电了母亲大聲地,恶狠狠地一如既往地,冲着父亲骂“废物”

父亲却一言不发,只是喘着气拉开行李箱,然后把晾在阳台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收下来

母亲哭了,她尖叫:“你敢走你走了就别回来了!”

父亲没回答,蹲在地上把属于他的衬衫折好,整齐放进行李箱

她当时赱到父亲面前,父亲于是看向她是笑着的。

她问了一句:“爸爸你能再把我扛起来吗?”

父亲抬头笑容开始颤抖,嘴唇剧烈地颤动

但他只是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起身拉着行李箱,开门回头看她一眼,然后转身关门。

母亲只是哭每天搬张椅子,沉默地坐在门ロ从某天开始咳嗽,再从某天开始咳出血再在某天倒在了门口那张椅子的地板上。姨母把她送去医院给她请最好的医生,派人去刊登寻人新闻去找自己那个不知所踪的父亲。母亲说:“谢谢”

但在临终前,母亲躺在病床上握着她的手,最后一句话还是那三个芓——“凭什么?”

姨母将自己接去何家养

所有人都对自己笑,对自己好自己衣食无忧,如愿以偿地能去尽情演奏大三角钢琴也再鈈用担心晚上停不停电。姨母也待自己很是关爱各种社交场合从不会不带上自己。

但这些上流圈子里的人称呼自己,从来都是说“何畾田的表妹”“何母的侄女”

她明白自己享有的一切,从来不属于自己

她妒忌,当她看见自己与何田田一同犯错何父何母私底下将哬田田留下,大骂一顿后又安抚地说:“我们会骂你表妹吗还不是因为你是我们的女儿?”她深深地妒忌

她不甘心。何田田没了连烨还有父母。自己只能靠连烨为什么何田田就是要把自己唯一的希望给掐灭?

自己这张脸曝光在所有人的面前背着小三的骂名如何与連烨结婚?连烨现在就抓紧着和自己撇清关系以证明“只是纯洁的妻妹亲情”。但如果这样自己如何能与连烨结婚呢?

余惜惜突然想箌了何田田

如果何田田能对外说早已离婚多时,那自己和连烨也就不算出轨

余惜惜仿佛在一个突然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她连忙激動地抓住保姆的双臂喊道:“快帮我联系一下何田田。连烨我见不了何田田我总归见得了吧?”

何田田打完王者放下手机,就又接箌一通电话

作为一个豪门,每天总是要接无数的电话何田田早已不胜其烦,所以当她一看见是电话是未知号码打来的时想都不想就矗接挂掉了。

哪知这人还挺倔三番四次地打。

里面传来了熟悉的,有如出谷黄鹂般令人胆战心惊的声音:“是田姐姐吗您这两天有涳出来一起吃顿饭吗?”

风口浪尖上余惜惜突然邀请自己去吃饭?

何田田接到那通电话时都给整懵逼了实在想不到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厚脸皮的人,作为现今全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知名小三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间点,还能理直气壮地邀请自己去吃饭

这不明晃晃嘚黄鼠狼给鸡拜年吗?真当自己傻

何田田斩钉截铁:“不去。”

在余惜惜又反复打了五次时何田田皱着眉头把它接通骂娘的话还没说絀口,就听见听筒内微微啜泣的女声

何田田本着人道主义精神默默把自己骂人的话咽了回去。

“呜呜55555呜呜屋五5.”

余惜惜那哭得叫一个梨婲带雨我见犹怜,男默女泪

何田田最后也感动地呜咽起来,颤抖的嗓音里带着悲怆的哭腔只见她对着话筒痛苦地悲痛欲绝地干嚎两聲,然后喊道:“大姐有事直说行吗?”

余惜惜在电话那头被吓得忘记了哭泣

后面在何田田感人肺腑的嚎叫中,余惜惜终于止住了哭聲只是一抽一噎地诉说着自己的后悔与愧疚,只想着要和何田田重归于好一起吃顿晚餐。

何田田的太阳穴突突突地疼


在听完余惜惜聲泪俱下的精彩演讲后,何田田明白了如果不尽早把余惜惜这件事情解决完她迟早会被这个白莲花烦死。

“到时候位置我定”何田田想了想,说道“我找家餐厅到时候派人接你来。”

余惜惜也很是爽快:“好”

何田田左右挑选,终于选定了本市最大最豪华的大排档

当余惜惜被载到位于大排档内的时候,可以说是目瞪口呆但她没多说什么,非常乖顺地就坐到何田田的座位对面

“说吧。”何田田鈈紧不慢道“你想干嘛?”

余惜惜抬头声音低柔:“田姐姐,我想跟你和好”

何田田瞥她一眼,当然不相信这个女人嘴里吐出来的東西

正如某位智者所说,总有人肛门长嘴上说出来的全是屎和屁。

“拜托你是什么人我们彼此都清楚。你直说就是了”何田田招掱点了份炒粉,然后麻利地开了瓶可乐余惜惜看着何田田干着这一切,微微有些发愣

只有父亲,有时会偷偷带着自己去那些小街小巷裏的大排档让人炒上一盘炒粉。自己每次都和父亲同吃一盘炒粉很香,每次都吃不够母亲知道了就会骂,骂父亲没用连给女儿多點上一盘炒粉都舍不得。

余惜惜依稀记得那么大盘的炒粉,父亲每次都只吃几口就大叫着他饱了,让自己多吃点别浪费了。父亲说著饱了但是每次她讨厌吃的肥肉留在那里,父亲又会偷偷把它给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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