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为什么在外面打工总是被欺负被人欺负了,回家就得了精神分裂症,什么都不知道了,平时跟神经病一样,该怎么办啊

罗伯特·舒曼:“我是梅毒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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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1年,我是梅毒病患,以砷治疗。&——罗伯特·舒曼天使(对着舒曼)口述舒伯特所有作品的精神,这是舒曼突然发疯之前一个星期的经历。日星期五晚上,舒曼突然严重耳鸣,强烈而痛苦的听觉混乱持续了一星期,直到变成音乐与“奇妙的”天使声音,包括一组天使主题的五首变奏曲。舒曼在1828年的日记里,祈望舒伯特能上天国。他在听到舒伯特死讯的晚上,彻夜哭泣:“舒伯特,你来自天国,太快就被召回去……你是天国的精神,春天的花朵是你的殓布。”这次发作之后,舒曼被送到波恩附近的精神病院,他的医生弗朗茨·里夏茨每天记录这位著名的病人,包括他的饮食、医疗、发怒、幻想。有时候舒曼发脾气和妄想症病发,里夏茨就记下:“不安、狂暴、喧嚣;殴打护理员,说‘每个东西都有毒’;晚上不断兴奋、咆哮、狂怒。”其他时间平静理智,弹奏钢琴、作曲、写信、写日记。里夏茨的一则日记特别重要:“日,舒曼忙着计算财务之后,非常平静。最近写下各种简短的反省,以及内心忧郁的内容,例如‘1831年,我是梅毒患者,以砷治疗。’”舒曼死后多年,里夏茨的日志都没公开,里夏茨姨妈的教子将日记传给教子的侄儿艾利伯特·雷曼,他在1973年继承之后,按照叔叔的要求,遵守医生与患者之间的保密约定,将日记放在家中。他为此犹豫不决,经常因此失眠,最后在1991年,将日志交给柏林的艺术学院档案处。“即使著名的期刊”都曾报导,说克拉拉·舒曼为了跟布拉姆斯继续恋情,将丈夫硬塞到精神病院。医学史家与病理学家弗朗茨·弗兰肯根据这日记提出报告,平息此谣言。他的结论是,传说罗伯特·舒曼和克拉拉是对“怨偶”,根本就胡说八道,而且忽略了一个事实,舒曼的命运是日耳曼浪漫主义最凄惨的悲剧。基于里夏茨的记录中,提及“动手攻击医师”、“将给他喝的酒吐到火炉里,因为他觉得是尿”以及“殴打护理员”,他认为克拉拉将丈夫送到里夏茨的诊所,有其正当理由。弗兰肯问道:“里夏茨的病情报告现在澄清舒曼疾病的诊断吗?这问题的答案已经很明确。里夏茨描述大脑退化的特征,与梅毒引起的进行性瘫痪显然有关。”弗兰肯列出里夏茨报告中各种进行性瘫痪症状,指出舒曼说话困难且较难理解、抽搐、人格退化,以及最重要的是瞳孔放大程度不同。解剖报告也指向梅毒:“他描述在大脑底部有黄色凝胶状的团块,我们在一1981年就已怀疑很可能是梅毒瘤。”在头骨底部所发现的骨瘤,也令人起疑。还有心脏的状况,彼得·奥斯华德形容为“肥大、软弱、所有的心室都太大”,他的评论是:“如果舒曼有梅毒,影响到心瓣膜或主动脉,可能引起心室扩大。”里夏茨诊断为不完全的瘫痪;法兰肯认为这在今天是不证自明的,因为里夏茨不知道舒曼之前得过梅毒,所以不晓得与进行性瘫痪之间的因果关系。“1831年,我是梅毒病患,以砷治疗。”这段话有明确的时间与治疗方法,显示舒曼知道自己感染梅毒。他可能隐藏这个秘密20年以上,有告诉克拉拉吗?克拉拉的传记作家之一南希·瑞琪认为,克拉拉不知道丈夫感染,也和舒曼的医生一样,认为舒曼工作过度而精神出状况。但也有可能他们共同保守这个秘密到最后。舒曼之前在日记中都没有提到,为什么最后说出这秘密?濒临死亡、害怕发疯、由于里夏茨认为外面的访客可能会刺激舒曼不断痴呆因此无法跟克拉拉见面,这些原因都可能使舒曼觉得,他的秘密不再那么重要了。他可能私自匆匆写下,不知道里夏茨将日记仔细抄录在他的医生日志中。舒曼的父亲打破家族耕种的传统,成为书商与作家,他的母亲是外科医生的女儿,歌声媲美歌剧的演唱家。舒曼从小很有艺术天份,作曲、写诗、唱歌都行,还会演奏长笛、大提琴与钢琴。他到莱比锡学法律,这并非他的兴趣与所长。他向母亲抱怨说:“我对乏味的法律学永远不会有兴趣,一开始冰冷的定义就让我倒尽胃口。”他活泼好动,喜欢剑术、骑马、体育。他在日的日记写道:“我整个生活就是在诗歌与散文,或者说音乐与法律之间,挣扎了20年……现在我站在十字路口,心里想着何去何从?”最后,舒曼说服著名的钢琴老师德里希·维克收他为学生,终于选定以音乐为职业。舒曼第一次见到魏克的女儿克拉拉时,她才9岁。克拉拉是天才儿童,她举行演奏会,在欧洲享有盛名,有一次在私人演奏会上,甚至连歌德也赞赏不已。虽然克拉拉是舒曼一生最钟爱的人,也是舒曼小孩的母亲,但是1831年,舒曼的感情放在一位名叫克里斯特尔的女人身上,日记中有时称他为夏丽塔斯。就在这一年,舒曼因为感染被送进医院。克里斯特尔住在魏克家中,可能是女佣或学生。他提到夏丽塔斯,显然都和性欲有关,像是“夏丽塔斯完全达到高潮,还流血”、“充满热火般的热情”、“ 克里斯特尔兴奋一分钟”、“ 克里斯特尔也没有达到高潮”。1831年5月,他的日记提到在阴茎上有“创伤”,导致“刺痛与锥心之痛”,接着写下一句箴言:“只有罪恶带来复仇的女神。”克里斯特尔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发白。这对不幸的恋人分别向舒曼的朋友大提琴家克斯蒂安·格洛克请教。格洛克刚从医学院毕业,建议舒曼以水仙花的水浸泡脓疮,这是从盖伦时代就使用的药草疗方。舒曼在日记中写道:“包皮因为浸泡水仙花的水而感到刺痛。”这次发作之后不久,舒曼向母亲说觉得自己得了霍乱或类似的疾病。他因为无法集中思绪,在房中待了六天,忍受胃痛、心痛与头痛,再加上记忆丧失和觉得愤怒。看过格洛克之后,他写道:“但愿我可以成为天才,将那些烂人都杀死,我要把他们装入大炮里射死。”6月8日, 21岁的他取得继承权,并且有义务服兵役。格洛克规定要禁欲。6月15日,舒曼再度和克里斯特尔做爱,但是这次“心怀恐惧也没有那么享受”。他开始酗酒,并且在日记中透露想要自我毁灭的可怕倾向。“我又沉沦在烂泥中,难道没有人从云中伸手拉我一把?”他提到“罪恶的日子,希望上帝和我的心灵可以原谅我。”舒曼的病情转变,他的心情也好不起来。9月21日,他写信给哥哥尤利乌斯:“我心情乱糟糟,真希望一枪射穿脑袋。”那一天,他吩咐母亲,万一他死掉,应该如何处理他的财物,包括他的钢琴。这个“创伤”是梅毒下疳吗?症状像是霍乱的发烧,还有伴随而来的忧伤,是第二期梅毒的症状吗?初期下疳通常不会痛,但如果伴随另一种性病的超级感染,就可能非常痛。散布全身的病痛、失去记忆、发烧导致无法集中精神以及所造成的忧伤,都是第二期梅毒的症状。虽然1831年是最可能感染的时间,不过这只是因为舒曼觉得他在这一年感染,事实上可能更早或更晚。1825年,舒曼的姐姐埃米莉因为“日渐痴呆造成悲痛”而自杀,可能是溺毙或跳楼。当时埃米莉29岁,比舒曼大14岁。埃米莉有慢性皮肤病,必须“将毒药投入她身体上最宝贝的部位”。就皮肤来说可能有牛皮癣,但是生殖器也有感染,而且沮丧忧伤不断加重,再加上“偶尔沉默的发疯”,都是梅毒的症状。奥斯华德认为:“埃米莉当然可能是器官中毒引起的精神病,甚至是梅毒,才引起皮肤病。”如果埃米莉有梅毒,她可能因为共享杯子或是湿毛巾而传染给舒曼。根据斯托克斯估计:“一个家庭如果有一人得梅毒,那么其他家人有20%到40%的几率也会感染。”山姆斯提出第三种假设,认为舒曼是在学生时代感染梅毒。他曾经由弗朗茨·海特曼治疗,海特曼是使用顺势疗法的医生,也是顺势疗法创办人塞谬尔·海涅曼的学生。山姆斯追踪海特曼诊所的记录,发现有位病人因为梅毒造成指头下疳求诊。这个病人是舒曼吗?虽然这个假设证据薄弱,不过跟舒曼日记上一句话有关。舒曼到莱比锡上学之前,曾经去度假,并且记载“漂亮的女孩;旅馆老板可爱的妻子;罗珊童贞难保;渴望的吻持续不断;微笑的女侍;手指在裙底抚弄。”只要几只螺旋体通过小擦伤的伤口,就可能进入皮肤,引起“梅毒下疳”。舒曼右手的第三、四指僵痛,且“疼痛渗透到手臂”。由于这时候他计划成为钢琴演奏家,手指僵硬是很严重的问题,因此他四处寻访名医。1832年6月,他写信给母亲,说尤利乌斯会告诉她,他遇到一件很不幸的事情。他(跟着魏克)到德累斯顿找医生。8月时,他告诉母亲,他的公寓看起来像一间药房。他害怕开刀,因此拒绝看外科医生。他使用一套机器强化手指的力量,维克称为“手指酷刑”。虽然认为手指无法治愈,舒曼还是寻求各种偏方。卡尔·库尔教授建议一种奇怪的疗法,叫作“动物浴”。舒曼将生病的手插入一只刚屠宰的动物腹部,直到动物尸体变冷。他发现这方法不好玩,但至少可以增加力量,不过他害怕牛的天性可能会跟他自己的天性混在一起。库尔也叫他将手整天泡在温过的白兰地中,睡觉的时候以药草将疼痛的手臂包起来。舒曼去看奥托医生,他以电击法治疗,用直流电使生病的部位麻木没有知觉。1832年11月,他放弃钢琴,告诉母亲说,以后他将演奏大提琴,因为这乐器只需要用左手的手指控弦。1833年3月,他接受卡尔·波尔蒂乌斯的治疗,此人宣称以电磁设备可以读出心灵的质量,舒曼向他母亲保证,这个人“不是吹牛或骗子”。1838年,舒曼写给克拉拉说:“有时候我觉得很不快乐,尤其是我的手生病之后。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情况更糟了。……我只能将两根手指绑起来演奏,因为一根手指会绊到另一根……现在你成为我的右手。”舒曼的朋友罗伊特医生为克拉拉与舒曼这对情侣传信,他们因为克拉拉的父亲阻挠而分开,罗伊特医生为舒曼写两封陈情书,让舒曼免服兵役。罗伊特医生说因为舒曼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有时候半麻痹,因此无法使用来复枪。梅毒可能引起手的问题,或使本来的毛病更加严重。1833年夏天,莱比锡一名非专业的开业医生海特曼,也是公认以顺势疗法治疗梅毒的权威,他告诉舒曼,使用对症疗法的医生无法治好他的病。海特曼承诺自己可以在三个月内治好舒曼的病,但不知道他说的是梅毒或手疾。虽然舒曼发现顺势疗法效力“薄弱”,但是海特曼的保证带给他信心。海特曼坚持严格控制饮食,不能喝咖啡与酒,只能喝点啤酒,他还开个药方,是奇怪的“微量药粉”——可能就是砷,舒曼在精神病院还记得。两年后梅毒第二期应该会复发,顺势疗法经常用白色的砷治疗梅毒。舒曼再度发烧而病倒,海特曼认为他会传染而将他隔离14天。舒曼写信给克拉拉说:“今天我将所有包扎伤口的绷带取下,医生不让我写信,我当着医生的面跟他开玩笑。我甚至威胁要攻击他,如果他不让我做我想做的事,我就将疾病传染给他。现在他肯让我做了。”如果绷带盖住的是第二期梅毒复发的伤口,海特曼这样做是对的。传记作家与医学作家都无异议接受比乌斯(第一位揭露尼采得梅毒的神经学家)的诊断,认为舒曼是得了疟疾。奥斯华德则加上一个有趣的曲解,说疟疾是梅毒的现代疗法。不过,诺伊迈尔认为舒曼的症状根本不是疟疾。顺势疗法的医生指出第二期梅毒与疟疾之间的相似:“可能都很轻微,或者忽轻忽重,但最重要的特点是周期性,看起来像是疟疾,有时发高烧到华氏105度(摄氏40.5度),持续好几个月。”虽然舒曼发烧,他母亲约翰娜还是叫他回家,因为他哥哥尤利乌斯肺结核病危。从舒曼的回信可以看出他病得很严重:“你好像不了解我的病有多痛苦……每次呼吸都是一阵痛……每次去拿信,回来就直接躺到床上休息,累得好像再也爬不起来。”尤利乌斯死了,舒曼的大姨子罗莎莉也死了。关于罗莎莉的死,舒曼写道: 一个人就这样突然走了,想起来就觉得恐怖,最可怕的是因为“我失去理智”而被上天惩罚。我不断想到这点,所有的安慰和祈祷都没有用,反而像是轻蔑与嘲笑。我到哪里都感到焦虑,一想到“如果再也不能思考,怎么办?”我的呼吸就会中断……我恐惧万分,求诊时告诉医生所有的事情,比如我经常好像失去感觉,由于太焦虑不知道哪里要转弯,无论我是否完全无能为力都无法给人家保证,我可能无法照料自己的生活。 那一年,他又写了一封信给母亲:
我简直像一尊雕像,不觉得冷,也不觉得热。只有强迫自己去工作,才感觉生命一点一滴回来……一阵强烈的潮热,说不出的害怕,无法呼吸,随时可能会失去意识,现在比前一阵子好多了。忧愁沮丧完全打乱我平静的心,如果你能略知一二,就会原谅我没有写信给你。 1834年,舒曼可能向一位名叫欧妮思汀的女子求婚,虽然对方接受,但是后来舒曼了改变心意:“以我目前的病痛,我很怕在我受诅咒的手指上戴上珍贵的珠宝。”克拉拉的父亲一直反对女儿与舒曼结婚,1840年,舒曼经过长期法律诉讼之后,终于跟克拉拉结婚,之后有几年过得很快乐。舒曼娶克拉拉时,已经过了传染期多年。弗兰肯写道:“在典型的潜伏期之后,舒曼最迟在1850年就开始神经衰弱,这是进行性瘫痪的前兆。”如同我们经常看到,对于梅毒病患的研究,总是注意初期感染与末期症状,而跳过中间数十年“典型的潜伏期”,好像这期间发生的事在医学上无意义。但是,我们看舒曼这段时间的生活,一次又一次发作,而且大多是梅毒发展的症候。罗伊特医生诊断出舒曼有容易中风的体质:“脑部、心脏与大血管充血,引起头昏眼花”,因此有中风的危险。舒曼不断抱怨健康状况越来越差,“悲伤的忧郁症”,以及急性腹痛,并且因为沮丧忧愁而施以水疗与泻盐治疗,但是更加沮丧。克拉拉发现他费好大的力气,几乎无法走过房间。他说工作之后有严重的抑郁,有时候生病,有时候很有活力。他的日记充满这样的评语:“晚上发病——整夜失眠”、“生病,半想象,半真实”。他自诉的病情有:“精神疾病”、“中午十分焦虑”、“病恹恹的”、“焦虑与沮丧”、“忧郁症”、“虚脱”与“虚弱”。他描述自己“活在一个有妄想症的国家”,谈的是“愚蠢的妄想症想法”。舒曼请教海涅曼学校另一位顺势疗法的医生沃夫岗·米勒,穆勒认为药物的毒性使得许多病人病情加重。舒曼还请教骨相学家。他经常忧郁、紧张、急躁,也表示很害怕会发疯。舒曼在一次“严重精神病发作”之后,与卡尔·卡鲁斯医生约诊。他们讨论他眼睛目前的问题,卡鲁斯开给他一些药。第二位医生黑尔比希则施催眠术来治疗,认为舒曼在作曲时陷入病态。舒曼拒绝黑尔比希医生的药,但是接受他的建议,以海绵沾冷水洗澡。他的耳朵开始有问题,不断听到歌唱与急流的声音,每个噪音都变成音调。他有不眠症,也抱怨脚有“可怕的风湿病”。1852年3月,一场严重的精神病发作,舒曼的健康急转直下。那年夏天再度发作,这次更严重,胃口尽失,而且整个人更加虚弱。有一次度假,走完一段费劲的山路,舒曼昏倒了。回到家之后,他去看米勒医生,米勒认为只是太过劳累,处方是跳入莱茵河冷水中18次。舒曼听他的话。6月,他描述说:“还是很不舒服”,几次之后,他说:“体力更差,非常疲惫。”克拉拉说她的丈夫“神经会抽搐”。8月,他说神经持续震动,9月“后脑勺有烧灼感”以及“神经性头昏眼花”。指头与背骨有刺痛的感觉,以水蛭放血,有一次头昏眼花“听觉被奇怪的声音折磨”。他说话困难,并且会抽搐。舒曼开始举行降灵会,跟已死的作曲家沟通。他捶打桌子,奏出贝多芬第五号交响曲《命运》的开头曲式。有一次到波恩,风湿病发作非常严重,向多米尼克·盖特医生求诊。艾利欧·史烈特认为,这时候脑血管中风可能和梅毒有关:“脑充血加上临床上非常短暂的中风,在麻痹性痴呆初期常见。”他“说话的器官很奇怪地衰退”,笔迹变得无法辨识,不过他的乐谱还是很整齐。舒曼指挥时开始掉指挥棒,他用绳子将指挥棒绑在手腕上。有人告诉他,除了他自己的音乐以外,再也不可以指挥其他人的曲目,他回答说:“莽撞、放肆。”克拉拉也附和说:“主事者太粗俗。”11月,这对夫妻到荷兰演奏一个月。舒曼的听觉问题更严重。他第一次发疯,一开始在星期五晚上他听到天使跟他说话,到了第二天早上那声音变成魔鬼的声音。舒曼是罪人,要下烈焰地狱,土狼与老虎包围着他。日星期日,他工作得“非常欣喜”,满身大汗,他害怕自己会伤害克拉拉,坚持要去精神病院。他整理出要带的东西,第二天,暴风雨中到屋外游荡,走向莱茵河,因为身上没有钱,将丝质围巾给桥上的收费员。他纵身跳入河中,但是被一位渔夫救起。3月4日,舒曼终于被送到精神病院。克拉拉悲叹道:“我好痛苦!……我的心都碎了,再也不知道他过得如何,他在做什么,是否还能听到声音……他睡得好不好,白天在做什么,他有没有问起我呢?”狂妄的症候消退之后,舒曼又平静下来,但此后几个星期,他脾气暴躁,严重的精神病再次发作,出现幻觉且讲话毫无条理。医生对他的病历所知不多,因为没有请教克拉拉。布拉姆斯写信给克拉拉说,舒曼问到她是不是死了,因为他很久没有听到她的音讯——她寄来的信被扣住了。尤利乌斯·格林前来探视,他说他的朋友说话温柔,似乎很和蔼可亲,看起来健康强壮,胖了一点。但是晚餐时,舒曼将酒倒在地上,说这酒被人下了毒药。他觉得院方拿其他病人的排泄物给他吃。布拉姆斯也来探视,他说舒曼状况很好,头脑清醒灵敏。医生告诉布拉姆斯,舒曼有时错乱有时清醒。舒曼也写点东西,但是笔迹混乱难认,而且经常忘记一小时前做过什么。舒曼住院第三年去世,布拉姆斯前来探视时,他说话含糊不清没有条理。克拉拉要养家,还要支付住院费用,一听到他恶化的消息,就暂停旅行演奏来看他。她回想起他迎接她时,“他对着我笑,费尽力气拥抱我,因为他无法控制四肢。我永远不会忘记,全世界的财富都无法与我交换这个拥抱。”第二天,她去看舒曼时,他四肢痉挛,说话狂暴。舒曼喝了一点她带去的酒,她认为舒曼还认得她。隔天,日下午四点,舒曼去世,当时克拉拉与布拉姆斯已经到火车站。她的日记写她回来后,“我站在他的遗体旁,我挚爱的丈夫已经安息了;我只想到上帝,感谢他终于解脱了。我跪在他的床前……似乎一个伟大的精神围绕着我——啊,但愿他能带我走。”布拉姆斯颂扬道:“回想起舒曼的往事,这对我是很神圣庄严的。我永远以这位高贵纯洁的艺术家作为我的模范。”舒曼精神健全的最后四年有50首作品,关于这些作品的价值意见分歧。山姆斯认为在水平之下:“1849年的作品明显变差;往后更是如此,先是急剧升降,然后有些急躁。”约翰·达华利欧则不同意此观点,他说任何人觉得舒曼后期的音乐成就衰退,是因为没有深入了解。舒曼最后的作品,有些克拉拉认为没有价值便销毁了。舒曼的遗体葬于波恩。他和舒伯特一样,头颅被切下来做科学研究。贝多芬的部分耳骨在解剖时被取下,最后不知下落,舒曼的头骨也一样。 如果里夏茨的日志能够早日公布,精神病学家可能早就将舒曼的精神问题归之于梅毒。结果他们费了好大劲寻求适当的诊断,所列出的各种假设,看起来就像美国精神医学会诊断标准手册的目录。舒曼不同时期的精神状态,综合说来有精神病、精神分裂、躁狂症压抑、优柔寡断、自恋、紧张性精神分裂症、偏执狂、压抑,以及强制性妄想症。诊断的文献可分成两派,一派认为舒曼是精神分裂症,另一派认为舒曼得的是躁郁症。默比乌斯认为是精神分裂症,年轻的汉斯·格鲁勒教授和默比乌斯意见相左,认为舒曼的病是“循环性精神病型态的躁狂症压抑”。默比乌斯反驳说,精神分裂与躁狂症压抑失调通常很难分辨,但是他坚持舒曼的状况不是因为外物入侵(如螺旋体)造成的。彼得·奥斯华德(他引起大家公开讨论梅毒的问题)一直认为舒曼是精神病,不认同精神分裂也不赞成躁狂症压抑失调。安东·诺伊迈尔很委婉地反对同事奥斯华德,他提出一份很复杂的诊断:复合型精神病或周期性的紧张性精神分裂症,涉及大部分基本的精神疾病。他说:“精神分裂症有一种症候与周期性忧伤的症候很像。”奥斯华德写道:“天才与疯子经常被认为有某种关联。在舒曼的生活中,很难划分天才与疯子清楚的界线。多少传记作家、音乐理论家与精神病学家,为了分辨舒曼的创意与精神病行为,而感到困惑不解。目前没有一个诊断能够解释这些现象。”梅毒能够解释所有的症状吗?舒曼的状况有没有不符合梅毒的症候?山姆斯清楚地将舒曼梅毒的症状摘要如下:经常全身不舒服、耳鸣、眩晕、不眠症、头痛、抑郁、发疯的征兆、麻木、痉挛、书写困难、言语混乱、丧失记忆、中风、骨头与关节疼痛、精神病,以及验尸所发现的症状。虽然还有些争议,目前学术界都倾向于是梅毒。诺伊迈尔说:“从1850年起,舒曼脑部的器官病变已经很明显,目前无可争辩,都认为这是梅毒引起的进行性瘫痪。”约翰·达华利欧补充说:“虽然一直怀疑舒曼早年得过梅毒,但我们现在可以合理地肯定,确实是梅毒。所有的疑问都得到解答。”舒曼虽然疾病缠身多年,但还是创作不辍。麻痹性痴呆被称为“浮士德式的交易”,因为在发作之前几个月虽然很痛苦,但会周期性出现心情愉快的欣喜作为补偿。舒曼显然错失这项奖品,除了在他崩溃的时候,短暂出现天使合唱的歌声,以舒伯特的天国演奏会为他祝福。另一方面,他与克拉拉婚姻美满,和小孩关系稳定,许多梅毒病患则没有这样的家庭生活。本文摘自《天才、狂人与梅毒》 [美]德博拉·海登 著 李振昌 译 出版时间:2016.1 出版社:江西人民出版社
[责任编辑:何可人 PN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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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重性精神病人数万人 精神科医师仅100多人
作者:马珂
  我省各类精神障碍患者众多 精神科医师仅100多人 精神专科医院总床位1200多张 病情复发率高达40%
  拿什么拯救精神亚健康
  ⬅十月二十日,海南博德精神病医院,一患者在休息。本版图片均由本报记者陈元才摄
  我省精神病医院床位十分紧张。
  -本报记者 马珂
  有病不愿治
  精神疾病普遍存在,白领、学生等,是精神疾病高发人群,但很多人不愿面对
  &孩子要是早点来,抑郁症不至于发展到这么严重。&海南省心理咨询与治疗中心即省安宁医院院心理咨询中心主任罗海东送走一个15岁的小病号小花,忍不住责怪孩子的父母。
  早在三四年前,小花便出现情绪不好、压抑、厌学的情绪,而且时常无故哭泣。&我们以为孩子就是不想上学,闹闹脾气,没想过要看心理医生或者精神专科。&小花父母坦言。
  直到孩子自己觉得受不了了,提出看心理医生,父母才带她就医。&孩子父母根本不愿意面对孩子患有精神障碍疾病的现实。&罗海东说道
  &孩子多次有过自杀的想法,而她的父母根本不知道孩子心里想什么。再不治疗后果不堪设想&&&罗海东心有余悸,在她的记忆中,因为精神疾病拖延治疗导致不可挽回后果的病例不在少数。
  罗海东是省内较早从事心理治疗的医生。她还记得2001年治疗中心刚成立那会,1天可能连一个病号也没有。&就算有患者过来,也是神神秘秘的,有的还遮着脸。&
  &谈及精神疾病,不少人都会认为精神分裂症、重度精神病等疾病才算是精神病,离普通人的生活还很远。实际上,精神疾病很常见,就在大家身边。&罗海东说,精神疾病是普遍存在的,白领、学生等,是精神疾病高发的人群。
  由于工作、生活压力越来越大,人群中普遍存在易怒、头痛、头晕、失眠和健忘等症状,这些都与精神疾病有关系,比如年轻的上班族、学生,出现睡不着、记不住、沮丧,甚至厌世的症状,实际上,这都是精神疾病的表现。
  如今,13年过去了,罗海东的患者虽然增多了不少,但是相比精神疾病发病率的攀升,人们的重视程度却仍然远远不够。
  海南省安宁医院临床心理专家徐超民大夫表示,近几年,精神疾病的低识别率、高误诊率和低治疗率是精神疾病诊疗的三大障碍。&神经内科近80%的门诊患者存在不同程度的抑郁焦虑症状,而这些患者中接受药物治疗的比例仅为10%左右。&
  徐超民说,&很多患者不知道自己得了抑郁症、强迫症,非精神科医生很少在临床诊疗中识别患者是否患有精神疾病,还有很多患者不愿意积极治疗。&
  &抑郁症、失眠、焦虑症这些精神障碍疾病早期干预是可以得到很好控制的,但我们常常看到很多患者拖得严重了才来就医,还有些患者因为不愿意面对自己患有精神疾病或出于经济方面的考虑,不配合持续治疗,最终导致自杀等后果。&罗海东说到这里,不禁惋惜。
  有病没得治
  全省重性精神病人数万人,4家医院总床位仅1000多张,精神科医师100多人
  10月20日,到了午休时间,海南博德精神病医院内的患者纷纷上床休息。偌大的病房里,病床一张挨着一张,几乎连成排。
  &不堪重负!&博德精神病院副院长周云叹了口气。
  2010年医院成立,主要收治民政救助精神疾病患者。&省卫生行政部门核准的病床数量是260张,而现在我们住了480多名病人,目前算上加床我们准备了500张病床,即便这样,有时收治高峰期还是不够用。&周云说道。
  据我省流行病学调查初步统计,全省重性精神病人有6万多人,而目前,省级公立精神专科机构仅省安宁医院和省平山医院,市县精神专科医院有文昌市精神病医院和农垦那大医院精神科,经审批投入运营的民营精神防治机构仅有海南博德精神病院和三亚安宁医院。
  &全省精神专科医院总床位1200多张,具有执业资格的精神科医师100多人,相当于1位专业医师要治疗600多位患者,绝大多数精神障碍患者得不到有效的管理和治疗。&参与流行病学调查的省安宁医院防治科科长姚乾坤说道。
  除了儋州、五指山外,我省其他市县均未按要求在辖区内指定一所具备条件的精神专科医院或有精神专科特长的综合医院设置精神卫生防治技术管理机构。&全省的患者几乎都集中在4家专科医院,资源不够。&姚乾坤说。
  据了解,还有部分医疗机构,主要是农场医院开设有精神科,但其基础设施建设落后,医疗设备短缺,住院条件差,诊疗技术水平低下,治疗方式单调,缺少心理治疗、工娱、康复等辅助治疗。
  除了床位和专业机构,医护人员资源同样缺乏。据了解,由于医学院校开设精神专科较少,精神专科医护人员成了一人难求的&香饽饽&。
  根据调查,目前我省从事精神卫生专业人员总数为710名,精神科医师及护士人员数量严重不足。精神科医师高级职称人员较少,且大部分集中在省级专科医院省安宁医院和省平山医院。精神科护士大多数只有大、中专学历和初级职称,高层次人才缺乏。
  海南博德精神病医院属于民营,为了保证医护人员的数量,周云在招聘上也是绞尽脑汁。&我们都是面向全国招聘,招聘了很多退休专家,因为医学院校开设精神科的很少,对于年轻医生,我们往往都是招聘其他卫生专业的再经过培养,考取精神专科医生执业资格。&
  &甚至一些农场医院的精神科医生根本没有执业资格,治疗方法不规范,只是简单采取关锁的方式。&省卫计委疾控处有关工作人员介绍,我省从事精神卫生专业人员匮乏,除了海口、三亚市外,各市县从事防治工作的精神卫生技术人员均为兼职人员,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和乡镇卫生院缺乏专职或兼职全科医生承担精神卫生防治任务。
  &规范治疗对精神障碍病人极为重要,简单的关锁和不规范的治疗,不但没办法改善病人的症状,还可能造成病情更严重,患者出不了院,病人越积压越多的现象。&省安宁医院三科主任韩天明说道。
  治了又复发
  我省社区康复机构几乎为零,出院后病情复发率高达30%&40%
  &阿姨,我想回家!&海南博德精神病医院的老周是个开心果,他总是站在窗口对过往的人微笑,笑得很真诚。&每次看到他笑得那么开心,我也总想笑。&一位护理人员说道。看到周云,老周每次第一句话都是想回家。
  因为家庭变故,老周精神分裂,后来又染上毒品,被派出所送进医院。在医院2年,老周病情有所好转,能够自理,并且记得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情。&我想回去找妈妈,我想她了。&面对老周的要求,周云有点难受。
  &我们去找过他家人,但是因为老周回家后没人监督他吃药,复发过两次,现在家里人不愿意把他接走。&周云说,像老周这样送不走的病人医院有40多名,而且越来越多。&有时候我们打电话给患者家人,有的直接拒绝,有的则干脆换了号码。&周云说,这些病人医院不忍心不管,也没有地方康复机构能够接受,所以即便可以出院就一直在医院里住着,占用床位。
  &每年医院承担这些送不走的病人生活和医疗费用达上百万。&省安宁医院院长陈大强也表示负担很重。
  省安宁医院3科病区,阿云熟练地帮护士整理着病区的卫生,她在这里的资格比有些医护人员都要老。&住在这里10多年了,阿云出院几次,但是不适应外面的生活,家人也很难顾及让她按时吃药,病情复发了几次,现在她已经不愿意再尝试走出去,宁愿住在医院每天帮忙干点活。&韩天明说道。
  海南博德精神病医院的患者李强,相比还算幸运的。由于恢复得比较好,他自己也不乐意离开医院,院方给了他一份管理病人的工作,每个月还能给他600元钱生活补助。
  根据2013年颁布并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精神卫生法》明确规定,应建立向精神障碍患者提供康复服务的社区康复机构。然而现实是,我省社区康复机构几乎为零。
  省安宁医院康复部护士长龙少红介绍,由于精神疾病是慢性病,康复治疗显得尤为重要。&精神障碍患者在医院经过治疗,病情稳定后回到社区,由社区康复机构对患者进行跟踪治疗,及时提醒注意事项,这样可以对出院后的精神障碍患者居家治疗起到很好的缓冲作用,同时也可以慢慢尝试让其融入社会,打消家属对患者再次犯病造成伤害的忧虑。&
  &缺乏社会康复机构,我们治好的病人,回家后很难融入家庭生活和社会生活,病情复发率很高,大约在30%到40%,常常好了又发,发了再治,这也是对医疗资源的一种浪费。&陈大强说,反复住院多了,有些病人不愿再离开,而有些家属也不愿意再接纳。
  失眠、焦虑、抑郁酒依赖、槟榔依赖&&
  这些都是精神疾病
  若你对精神疾病的理解还停留在重度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种种异常表现上,那就错了。
  失眠、焦虑、抑郁、酒依赖、槟榔依赖&&这些症状你有没有?也许你或你身边的人就是精神障碍患者。
  精神障碍有多严重?现行的国际疾病诊断将精神障碍分为十大类,近400种。精神疾病在我国疾病总负担中排名居首,约占疾病总负担的20%,重性精神障碍患者约1600万人。
  海南发病情况如何呢?省精神卫生中心提供了这样一组数据:全省重性精神病人有6万多人;15岁及以上人群精神障碍总患病率为14.48%:心境障碍患病率2.23%(主要为抑郁症),焦虑障碍患病率为2.87%,精神病性障碍患病率1.33%(主要为精神分裂症),物质使用障碍患病率7.17%(包括酒精、槟榔依赖及滥用)。我省各类精神障碍患者众多,发病率略低于全国平均水平。
  面对这个庞大的患病群体,我省精神卫生资源尤显不足,使得全省精神障碍患者陷入有病不去治、有病没得治、治了又复发的窘境。
  案例分析
  李强:40岁
  可怕的失眠
  &我不想再给家里人添麻烦了,嘿嘿。&10月20日中午,海南博德精神病医院第四病区里,李强看着其他病人都上床休息了,他才放心跟记者坐下来聊聊。
  眼前这个40岁的临高汉子,脸上总是带着憨厚真诚的笑容。
  虽然记忆可能遗失了很多,但李强永远记得23岁。&那时候我结婚了也有孩子了,自己在外打工,日子过得还算如意。&李强回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天,他开始失眠。
  &一个月几乎没有合眼,到后来耳边总是有种声音,告诉我要去打人。&李强到医院被确诊为精神分裂症。
  &五次!&李强张开厚厚的手掌,给记者比划出5个手指。&我反反复复住院住了5次。&李强说,这期间老婆跑了,家里的钱都被用光了,现在老父亲60多岁了还要帮自己养孩子。
  &我出院以后爸爸还要照顾我,担心我哪天又发病。&说到这,这个爱笑的中年汉子,垂头皱眉盯着自己的双手说了句:&折腾够了!&
  小欢:15岁
  易怒也是病
  小欢15岁,她妈妈2年前接到老师电话:&你家孩子经常发呆,叫吃饭都不应。&
  妈妈以为孩子头痛,便带孩子看了外科。没想到病情愈发严重,出门不知道回家,而且脾气不好,一次小欢妈妈鼻子被小欢打得出血,这才带孩子去看精神科,住了2个多月的医院。
  &这孩子是离不开药了。&小欢没办法返回学校,每天只能待在家里,妈妈为了照顾孩子,辞了工作寸步不离,全家就靠丈夫一人的微薄收入。
  正在破题
  布局&东西南北中&
  建东部精神卫生中心
  在陈大强的办公桌上,一份东部精神卫生中心的规划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只要有空,他便会拿出来翻看。
  省卫生计生委有关负责人称,针对我省精神疾病防治工作仍相对滞后,不能满足需求的现状,我省在制定&十二五&精神疾病防治机构建设规划中提出了&东西南北中&发展战略,将全省划分为东、西、南、北和中部5个区域。
  &东部作为我省经济文化重点区域,目前尚无精神病专科医院,为此,海南省卫生计生委规划在琼海市建设东部精神卫生中心。&该负责人称。东部精神卫生中心依托省安宁医院,全面接管琼海东红农场医院来建设,总建筑面积拟定约23500平方米,编制床位420张。
  据了解,海南省东部精神卫生中心项目已被海南省政府列为省重点项目并于2013年9月正式启动。
  另外,从省卫生计生委获悉,今年又有东方、乐东等地4家民营精神专科医院获得审批,这些医院的陆续营业,将一定程度上缓解医疗资源紧张现象。精神专科医生的培养也将纳入全科医生培养计划。
  制定精神防治规划
  探索建社区康复机构
  官方统计数字显示,目前我国各类精神疾病患者人数已经超过1亿人,重性精神病患者人数已超过1600万。对如此庞大的群体,急需建立社区康复机构,为患者提供出院后的康复训练。
  《中华人民共和国精神卫生法》也提到,社区康复机构应当为需要康复的精神障碍患者提供场所和条件,对患者进行生活自理能力和社会适应能力等方面的康复训练。社区卫生服务机构应当建立严重精神障碍患者的健康档案,对在家居住的严重精神障碍患者进行定期随访,指导患者服药和开展康复训练。
  陈大强说,一些精神障碍患者达到出院条件,但没能被家属接走出院,除了家属的心理恐惧因素外,缺乏精神疾病的社区康复机构也是重要的原因。&其实,病人需要融入社会、家庭进行康复,长期把精神疾病患者放在医院,对他们不利,是怕麻烦的作法。&
  海口市大同里社区卫生服务站的护士长陈美娃,1996年开始对辖区内的精神障碍类患者建立健康档案,病情严重的还进行随访和用药管理。&但目前社区还没有针对精神障碍患者的康复机构,因为精神障碍患者属于特殊病人,必须有专业的精神科医生和专门的场地,目前条件还达不到。&陈美娃特别希望,跟她熟悉的那些患者能够走出家门,融入社会。
  &政府在针对精神障碍患者建立社区康复机构方面,北京、上海、武汉、香港、广州等城市已走在了前面。尤其香港,精神卫生社区康复机构是由执业医师、志愿者、社会心理咨询师等专业人士组成的团体,每个精神障碍患者回归社区后,都将纳入康复机构管理,通过作业疗法、音乐治疗、执业功能训练等康复训练,让患者早日融入社会,甚至给患者提供工作机会。&省卫计委疾控处有关负责人说道。
  据了解,我省下一步将制定全省精神卫生防治体系建设规划,探索社区康复机构的建立,探索如何充分利用农场医院资源,建设具有我省特色的精神疾病患者社区康复基地。
  专家建议,学会预防常见的精神疾病很关键,相关研究表明,适度的户外运动是预防抑郁症最有效的。
  (本报海口10月22日讯)
  (文中患者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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