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运营商微信公众平台&blockquote&一个常年坐在轮椅上的智障女孩，在地下室冰柜里发现父亲的尸体，又在母亲离奇死后突然站起来了······&/blockquote&&p&&br&&/p&&p&&b&一&/b&&/p&&p&&br&&/p&&p&“张女士，请问您这么多年来一个人带着女儿会不会感觉很辛苦？”&/p&&p&&br&&/p&&p&“怎么会呢，小小她很乖，很少乱发脾气的。”&/p&&p&&br&&/p&&p&相机的闪光灯不停在闪动，轮椅上的女孩安静地坐着，似乎这一切与她没有一丝关系。&/p&&p&&br&&/p&&p&“可以请小小和我们互动一下吗？”&/p&&p&&br&&/p&&p&这位张女士叫张敏，40岁上下，衣着简朴，面容有些憔悴。听到记者的提问，她缓缓看了看身边的女孩，又扭过头勉强地对记者笑了笑。&/p&&p&&br&&/p&&p&“不好意思，小小······她很胆小。”&/p&&p&&br&&/p&&p&“那小小在智商上有什么缺陷吗？”记者紧追不舍。&/p&&p&&br&&/p&&p&“小小只有八岁的智商，可我从没觉得这是什么缺陷，她是我的天使。”张敏笑笑。&/p&&p&&br&&/p&&p&“这些年你一个人照顾小小经济上能支撑得住吗？”&/p&&p&&br&&/p&&p&“好在小小的父亲给我们留了这间杂货店，他以前的朋友也对我们十分照顾，所以生活基本没太大问题，只是小小的病······”她哽咽道。&/p&&p&&br&&/p&&p&“小小的父亲已失踪20年了，这期间一点他的消息都没有吗？”记者的语气有些质疑。&/p&&p&&br&&/p&&p&“她父亲是个孤儿，凭着自己的努力才有了这家小店，他失踪以后各个媒体都报道了，寻人启事贴了这么多年我始终都没放弃，我相信他会回来的，”她顿了顿，“一定会的。”似乎最后那四个字是说给自己听的。&/p&&p&&br&&/p&&p&“那您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合适的人在一起呢？”另一个记者提问。&/p&&p&&br&&/p&&p&“我心里只有小小爸爸，再说我还带着小小，别说想，念头都不曾有过。”张敏笑着摇摇头，始终不曾恼怒。&/p&&p&&br&&/p&&p&“据我了解，您和小小父亲并没有领取结婚证，小小的出生证上也只写了您一个人的名字，您可以简单回应一下这件事情吗？”记者紧接着问道。&/p&&p&&br&&/p&&p&“小小父亲失踪的时候我们还不知道我已经怀了小小，我只知道他和朋友交代说自己要去广州进一批新货回来，然后让我照看店铺。他的朋友经常来店里，和我也都很熟悉，在他失踪的第一时间我们已经通过各种方式四处寻找他了。可惜当年火车票还没有实名制，我们并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张敏重重叹了一口气，眼神变得深邃起来。&/p&&p&&br&&/p&&p&&b&二&/b&&/p&&p&&br&&/p&&p&张敏的名字在H镇无人不晓，20年前无故失踪的丈夫， 19年前出生的那个浑身是病的女儿，都是这个坚强女人的标签。&/p&&p&&br&&/p&&p&采访结束后回到家，张敏把女儿抱进卧室休息。这个19岁的女孩常年坐在轮椅上受病痛折磨，体重仅有80多斤，面色也极其憔悴。&/p&&p&&br&&/p&&p&“小小乖，自己休息会儿，妈妈去开铺子了，有什么事情就喊妈妈。”说完便出去了。&/p&&p&&br&&/p&&p&张敏经营的小店是丈夫失踪之前创办的杂货店，亏得有这样一家店的收入来维持母女两人的生活开支。&/p&&p&&br&&/p&&p&第二天中午，杂货店的大门依旧紧锁。&/p&&p&&br&&/p&&p&“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p&&p&&br&&/p&&p&“你找谁呀？”说话的是隔壁餐厅的老板娘。&/p&&p&&br&&/p&&p&“您好，我是送快递的，这家店老板不在吗？打她电话也没有人接。”快递员说道。&/p&&p&&br&&/p&&p&“不在吗？可能带她女儿去医院了吧，你先放我这里吧。”老板娘有些疑惑，按说平时张敏都会在七点左右开店门，可今天已经这么晚了。是不是带小小去医院了？可昨天也没听她说。&/p&&p&&br&&/p&&p&下午5点半。&/p&&p&&br&&/p&&p&“小小妈妈怎么今天一天都没见到人？”说话的是邻居大婶。&/p&&p&&br&&/p&&p&“不知道呢，一天没见她人了，昨天还说下午找她学织毛衣的，打电话也没人接。”餐厅老板娘回道。&/p&&p&&br&&/p&&p&“诶，那就奇怪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老板娘心里一惊。&/p&&p&&br&&/p&&p&“你可别吓我，你等会，我进去再给她打个电话。”说完餐厅老板娘走回了店里。&/p&&p&&br&&/p&&p&嘟······嘟······嘟······&/p&&p&&br&&/p&&p&“肖姐你快出来，小小妈电话在里面响呢！肯定是出事了！”说着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餐厅老板娘被她这一叫更是吓得不轻，愣在那好一会才想到要报警。&/p&&p&&br&&/p&&p&五分钟后，警察到达小店，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店门口聚集了周围邻居，大家都在议论着小店里会发生什么事情。&/p&&p&&br&&/p&&p&“报警人肖兰兰在哪？”一个身材消瘦的男警察问。&/p&&p&&br&&/p&&p&“是我是我。”老板娘走上前去。&/p&&p&&br&&/p&&p&“您报警说邻居联系不上了是什么情况？”&/p&&p&&br&&/p&&p&“是隔壁杂货铺老板娘，本来她每天都会来开店的，可今天直到晚上也没见人，手机也在店里响，平时家里只有她和一个瘫痪的女儿，我们邻里街坊的不放心就请你们来看看，求个安心。”说着朝警察讨好地笑笑，这年头让公家的人来办事可真是不容易，老板娘想着没再说话。&/p&&p&&br&&/p&&p&警察走向前拍了拍门，又拨了一次张敏的电话，电话铃声再次从店里传了出来。&/p&&p&&br&&/p&&p&“李怀，撬门吧。”说话的是几个人中的领头，叫吴恒。&/p&&p&&br&&/p&&p&随着一声尖叫，门被打开了，张敏躺在屋子的正中间，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脸上的妆已经有些花了，地上淌满了血。&/p&&p&&br&&/p&&p&四周货架上的物品随意地散乱在地上，小小的轮椅侧翻在一旁，垫的毯子落到地上，被踩得满是泥污。&/p&&p&&br&&/p&&p&显然这里曾经发生过打斗。&/p&&p&&br&&/p&&p&小店门外围观的人群开始一片哗然，有的议论着张敏，有的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p&&p&&br&&/p&&p&“没有呼吸了。”说话的是李怀。&/p&&p&&br&&/p&&p&“封锁现场，打电话给总部叫法医过来。不相干人员退离现场。李怀，你去屋里找找还有没有其他人。”吴恒叫了声。&/p&&p&&br&&/p&&p&“好的。”&/p&&p&&br&&/p&&p&“你们把联系方式留给我一下，以便我们向你们问询有关信息。”&/p&&p&&br&&/p&&p&餐厅老板娘眼圈已经红了，泪水就在眼眶中打转，她和张敏是很多年的朋友了，两人关系一直很要好，张敏死得这么突然，一时之间她完全接受不了。&/p&&p&&br&&/p&&p&她一直拉着李怀，说：“还能救的对不对？她还没死对不对？”&/p&&p&&br&&/p&&p&李怀遗憾地对她摇摇头，老板娘的泪水刷地流了下来，忍不住嚎啕大哭：“我们还约好今天逛街的······这么好一个人······这么说没就没了，警官，你一定要把凶手绳之以法！还有小小，她那么可怜，你一定要找到凶手！”吴恒沉默着点了头。&/p&&p&&br&&/p&&p&餐厅老板娘被围观人群扶回了自己店里。吴恒又让她的家人安抚她的情绪，然后让李怀去屋内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在。&/p&&p&&br&&/p&&p&“吴哥，里面没人。”李怀从屋内出来说道。&/p&&p&&br&&/p&&p&杂货铺被封了起来，只剩下警察一干人，李怀和另外几个警员在仔细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希望能得到有用的信息。&/p&&p&&br&&/p&&p&“嘭”一声，是新来的警员不知踢到了什么。&/p&&p&&br&&/p&&p&“小心点！”李怀说道。&/p&&p&&br&&/p&&p&警员尴尬地摸了摸头，低下头有些自责。&/p&&p&&br&&/p&&p&“李哥！李哥！”&/p&&p&&br&&/p&&p&“喊什么喊！”&/p&&p&&br&&/p&&p&“这里！这里！”李怀有些不耐烦地朝他那边走了过去，这些新来的警员真是麻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帮上忙。&/p&&p&&br&&/p&&p&“不就是个盖子嘛，慌个什么！”李怀有些不耐烦。&/p&&p&&br&&/p&&p&“打开看看下面是什么。”说话间吴恒走到李怀身后，李怀一惊，又瞬间镇定下来。&/p&&p&&br&&/p&&p&“是！”李怀叫了几个警员帮忙把周围的物品清理干净，一个正方形的大铁盖映入眼帘，铁盖嵌入地下，只留了一个铁环用来上锁，新来的警员正是踢到了这里。&/p&&p&&br&&/p&&p&锁被打开了，李怀上去把铁盖拉了起来。铁盖并不十分厚重，看模样只是普通的地下室，可能因为年久而被弃用了。紧接着是一片黑暗，上面的灯光并不能把地下室照得透亮，吴恒让人拿来梯子，自己拿着手电筒下去查看。&/p&&p&&br&&/p&&p&地下室已经有些年头了，因为长期封闭的原因充满难闻的潮气，鞋子踩在地上感觉脚下黏黏的，吴恒顾不得恶心向四周看去，除了一些简单的箱子，整个地下室并没有什么奇怪的。&/p&&p&&br&&/p&&p&他转了转身把手电筒照向自己身后的角落，那里很深，上面的光线照不到里面，他小心地朝那里挪了挪，手电筒的光线很有限，他只能慢慢晃着手电筒以确保自己没有漏掉任何一个角落。&/p&&p&&br&&/p&&p&“李怀！有情况，”吴恒叫道，“让工程部接一个大灯下来照明。”&/p&&p&&br&&/p&&p&接灯的程序很简单，只花了一会儿就好了。李怀拿着灯也下来了，他将灯架支好，示意上面的人打开开关，瞬时间光充满了整个地下室。&/p&&p&&br&&/p&&p&李怀看见吴恒面前的角落放着一个半新的冰柜，更让人诧异的是这冰柜明显就是最近几年的款式，和这个地下室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冰柜的盖子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看来这里不常有人来。&/p&&p&&br&&/p&&p&难道这个杂货店有什么东西是需要在这样潮湿的环境里冷冻的？这显然有些不科学。&/p&&p&&br&&/p&&p&吴恒戴上橡胶手套把冰柜慢慢打开，一阵雾气扑了出来，随着雾气一起出现的是一个模糊的大塑料袋。吴恒轻轻地把塑料袋揭开。&/p&&p&&br&&/p&&p&“是一具男性尸体，叫法医过来取证。看来这件案子没有这么简单。”&/p&&p&&br&&/p&&p&李怀已经被眼前的这一切给惊呆了，自己在警察局呆了5年，抓了不少强盗小偷，可这样奇怪的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p&&p&&br&&/p&&p&吴恒从地下室爬了上去，示意其他人继续工作，自己在屋子里转了起来。&/p&&p&&br&&/p&&p&这里打斗的痕迹很明显，店主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有她残疾的女儿又去了哪里？吴恒有些头疼，这对母女在这个小县城本来就出名得很，现在各大报纸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上头已经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问进展，吴恒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朝张敏的房间走去。&/p&&p&&br&&/p&&p&张敏的房间并未被破坏，说明被害人可能并非在此遇害，吴恒随意翻动着张敏桌上的化妆品。&/p&&p&&br&&/p&&p&“这受害者还挺注重保养的嘛！”说话的是法医纪云云。&/p&&p&&br&&/p&&p&“哦？怎么说？”&/p&&p&&br&&/p&&p&“这一桌的名牌化妆品，可不像杂货铺老板娘能用得起的，她不是还有个瘫痪的女儿吗？这家店的收入最多也就够日常开销吧，”说着她走向张敏的衣柜，“这衣服也都是名牌，而且这颜色和款式，也太······”说着拿出一件端详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p&&p&&br&&/p&&p&“下面的男性尸体验得怎么样？”&/p&&p&&br&&/p&&p&“初步结果是后脑受硬物重击致死，详细的结果需要回去才能告诉你，有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想先知道哪一个？”&/p&&p&&br&&/p&&p&“别废话。”&/p&&p&&br&&/p&&p&“这个男性已经死了有些年头了，似乎经历了多次冰冻解冻，指纹什么的可能已经套取不到了。”&/p&&p&&br&&/p&&p&“DNA呢？”&/p&&p&&br&&/p&&p&“没问题。”&/p&&p&&br&&/p&&p&“还有呢？”&/p&&p&&br&&/p&&p&“我猜，这具尸体就是刘志明。”&/p&&p&&br&&/p&&p&“张敏老公？”&/p&&p&&br&&/p&&p&“是的。”&/p&&p&&br&&/p&&p&“有这个可能，你尽快把两具尸体的尸检报告给我。至于男尸的DNA比对······”&/p&&p&&br&&/p&&p&“没问题，我记得之前有一家媒体为了帮助小小曾找专家研究了她的DNA，只要我们找到存档就能证实男尸是不是刘志明。”&/p&&p&&br&&/p&&p&“好，那尸检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辛苦了。”&/p&&p&&br&&/p&&p&“我说老吴，别老皱着眉。”纪云云说完转身挥了挥手走了出去。&/p&&p&&br&&/p&&p&&b&三&/b&&/p&&p&&br&&/p&&p&纪云云来找吴恒时，吴恒刚和组员开完会。&/p&&p&&br&&/p&&p&“有什么收获？”&/p&&p&&br&&/p&&p&“进去和你说，”纪云云指指办公室，“给我倒杯咖啡，谢谢。”&/p&&p&&br&&/p&&p&吴恒倒了咖啡进来顺手关上了门。&/p&&p&&br&&/p&&p&“现场你已经知道了，男性尸体蜷缩在冰柜里，冰柜的生产日期已经查到了，是前年11月份的，显然是期间有人换过冰柜，这点从男尸的腐烂程度上也得到了印证。应该是原冰柜坏了然后尸体开始腐烂，屋主闻到气味后更换了新冰柜。冰柜上除了女死者的指纹以外还有一组指纹有待验证。”&/p&&p&&br&&/p&&p&“DNA比对结果出来了吗？”&/p&&p&&br&&/p&&p&“已经向相关医院要来了她女儿的DNA排列图，最晚今天晚上出结果。”&/p&&p&&br&&/p&&p&“好的，出结果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p&&p&&br&&/p&&p&“好，”说完纪云云站了起来准备出去，“你这边有什么进展？”吴恒看着她摇了摇头。&/p&&p&&br&&/p&&p&一阵敲门声传来。&/p&&p&&br&&/p&&p&“进来！”吴恒说道。进来的是李怀。&/p&&p&&br&&/p&&p&“吴哥，现场指纹报告出来了，一共三组，其中一组属于女死者，还有一组与小小房间水杯上提取的指纹吻合，推测是小小的，还有另一组。”&/p&&p&&br&&/p&&p&“剩下的可能是凶手的指纹，李怀，你去指纹库比对一下，看有没有结果。”&/p&&p&&br&&/p&&p&“等等！”纪云云叫住李怀，“冰柜上还有一组未知的指纹，就现场环境来看，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说不定凶案现场的指纹和冰柜上的指纹属于同一个人。”&/p&&p&&br&&/p&&p&“也有这个可能，你尽快把比对结果给我。”&/p&&p&&br&&/p&&p&“李怀你去催催李萌他查快点，都进来一个多月了，还有点不在状态，你盯紧一点。”&/p&&p&&br&&/p&&p&“好的。”李怀出去顺手把门关上。&/p&&p&&br&&/p&&p&吴恒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抬起手准备捏眉头，想想又放下了，案子有用的资料实在太少了，现场也没有目击证人，就连街上的闭路电视也没有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吴恒有些不知从哪下手才好，只希望能从电话记录里有所突破。吴恒漫无边际地想着，门被大力地推开，跌进来的是李萌。&/p&&p&&br&&/p&&p&“慌什么慌！”吴恒吼。&/p&&p&&br&&/p&&p&“吴······吴······吴哥，报警人来了。”&/p&&p&&br&&/p&&p&&b&四&/b&&/p&&p&&br&&/p&&p&“怎么称呼？”&/p&&p&&br&&/p&&p&“肖兰兰。”&/p&&p&&br&&/p&&p&“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女死者家有异样的？”&/p&&p&&br&&/p&&p&“平时小小妈每天都很早就开门了，今天中午快递公司送快递，打电话给她没人接，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带小小去医院检查了，可直到晚上也没见人，这不隔壁老板娘过来问我，我就给她打了个电话才发现电话在屋里响，才意识到她可能出事了。”&/p&&p&&br&&/p&&p&“你有没有听到隔壁有什么异常的响动？”&/p&&p&&br&&/p&&p&“昨晚准备睡觉的时候好像听到隔壁有关门声，但是很模糊，我也不能确认。”&/p&&p&&br&&/p&&p&“除此以外呢？”&/p&&p&&br&&/p&&p&“没有了。”&/p&&p&&br&&/p&&p&“你和女死者熟悉吗？”&/p&&p&&br&&/p&&p&“我们很要好，像亲姊妹一样。”&/p&&p&&br&&/p&&p&“那你知不知道她还有没有什么其他亲属？”&/p&&p&&br&&/p&&p&“这倒没听她提起过，我是十年前搬过来的，那时候小小妈已经在这条街上住了很多年了，只隐约知道他老公失踪了，有一个残疾、智商有问题的女儿，其他的亲人我就不清楚了。”&/p&&p&&br&&/p&&p&“女死者和其他人有没有什么冲突？”&/p&&p&&br&&/p&&p&“没有没有！小小妈性格很好，我们这一条街的人都很喜欢她们母女俩。”肖兰兰神情紧张起来。&/p&&p&&br&&/p&&p&“你有见过不认识的人经常出入死者家中吗？”&/p&&p&&br&&/p&&p&“没有，小小妈很少出门，每天都在家里照顾小小哪有空去接触其他人。”&/p&&p&&br&&/p&&p&“你见过女死者化过妆吗？”&/p&&p&&br&&/p&&p&“警官您在开玩笑吗？她每天从起床开始就要照顾她女儿，哪有什么时间化妆。我记得前年我见她皮肤缺水得厉害，硬塞给她几支护肤品，我记得有次去她家借用厕所，看到护肤品都还剩很多。你不知道，照顾一个孩子实在是太累了。”老板娘显然对吴恒的问话很不满意，似乎是在故意诋毁张敏一般。&/p&&p&&br&&/p&&p&“好的，谢谢你提供的资料，麻烦你保持电话畅通，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你提供的，到时候再联系你。”&/p&&p&&br&&/p&&p&“警官，小小妈真的是个好人，你可一定要找到凶手。”吴恒点点头，起身去开问话室的门。&/p&&p&&br&&/p&&p&“吴哥，有什么线索？”&/p&&p&&br&&/p&&p&“这老板娘看来和女死者并不太熟。”吴恒一脸调侃。&/p&&p&&br&&/p&&p&“这话怎么说？”李怀一脸疑问，“我看整件事情最关心的就是她了，你看她的表现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啊，看得出她和女死者应该感情很好才对。”&/p&&p&&br&&/p&&p&“你说的没错，她和女死者感情很好，但女死者对她并非如此。”吴恒笑笑，这世间这样的关系最多了，你对人家推心置腹，人家却不一定对你如此。&/p&&p&&br&&/p&&p&“吴哥，电讯公司来消息了，除了几个熟悉的人以外女死者并不经常与人联系，但有个号码很奇怪，隔一周左右会给她打一次电话，从女死者的手机上并没有找到这个人的任何资料。”李萌走了进来。&/p&&p&&br&&/p&&p&“电讯公司有没有查到这个号码是属于谁的？”&/p&&p&&br&&/p&&p&“有，这个号码的主人叫覃建，是一个小混混，社会关系很复杂。”&/p&&p&&br&&/p&&p&吴恒皱了皱眉，这个覃建是警察局的常客了。&/p&&p&&br&&/p&&p&“叫他回来问话。”&/p&&p&&br&&/p&&p&“是！”&/p&&p&&br&&/p&&p&&b&五&/b&&/p&&p&&br&&/p&&p&覃建的家住在小镇的西南角，地理位置有些偏僻，他一直是警察局的熟客，吃喝嫖赌样样齐全，所以李怀等人对他已经相当熟悉。&/p&&p&&br&&/p&&p&到覃建家时，他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门没锁，啤酒瓶散落一地。李怀走进去用手拍了拍他的脸，覃建极其不愿意地睁开眼，下意识用手挡住光线。&/p&&p&&br&&/p&&p&“李警官，稀客啊，怎么有空过来坐坐。”覃建调侃着说，一只手顺势撑起半边身子。&/p&&p&&br&&/p&&p&“快起来，别废话，有事找你。起来跟我回警局一趟。”&/p&&p&&br&&/p&&p&“我在自己家睡觉也犯法啦？你这可不讲道理了。”覃建坐了起来，点燃一根香烟。&/p&&p&&br&&/p&&p&“张敏死了，你不可能不知道。”&/p&&p&&br&&/p&&p&“她死了关我什么事，我又不认识她！”覃建皱了皱眉头深深吸了一口烟。&/p&&p&&br&&/p&&p&“我们从她的通讯录查到你经常跟她联络，别告诉我是别人借你的手机给她打的电话。”李怀有些不耐烦。&/p&&p&&br&&/p&&p&“这您就说对了，还真不是我打的，指不定是谁趁我不注意拿我手机打的呢！”覃建坐起来，一只手拿着烟，另一只手抠着脚丫。&/p&&p&&br&&/p&&p&“别废话，跟我回警局。”李怀不由分说上去一把拧住他的胳膊，疼得他嗷嗷直叫。&/p&&p&&br&&/p&&p&回警局的路上覃建一直没说话，和刚才判若两人。&/p&&p&&br&&/p&&p&“吴哥，覃建带回来了。”李怀敲了敲吴恒的门说道。&/p&&p&&br&&/p&&p&“你跟我一起去，”吴恒起身愣了愣，“给他去买一听可乐。”&/p&&p&&br&&/p&&p&李怀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办了。这吴哥今天是刮的哪阵风，怎么突然对覃建这么好了？&/p&&p&&br&&/p&&p&问话室的门被关上，李怀和吴恒一起进去，覃建已经在里面等候了，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掐灭了好几只烟头，满屋子的烟味让吴恒和李怀两人习惯性地扇了扇手。&/p&&p&&br&&/p&&p&“怎么，紧张了？”吴恒开口问道，说着把可乐递给覃建。&/p&&p&&br&&/p&&p&“我紧张什么？”覃建痞里痞气地笑了笑。&/p&&p&&br&&/p&&p&“我不想兜圈子，咱们都是老相识了，你也别拐弯抹角了。”&/p&&p&&br&&/p&&p&“我真不认识她！”覃建说完拿起桌上的可乐打开喝了一口，“她那种良家妇女怎么可能和我这种小混混熟悉？”&/p&&p&&br&&/p&&p&“李怀，你怎么做事的，怎么没有买瓶冰的进来？”吴恒没有接覃建的话，而是去责问李怀。&/p&&p&&br&&/p&&p&李怀一脸委屈，局里什么时候有冰可乐卖了，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p&&p&&br&&/p&&p&“去，重新买瓶冰可乐回来。”吴恒说着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纸巾包住可乐递给了李怀。&/p&&p&&br&&/p&&p&“吴哥······”李怀心里顿时委屈，只想给覃建一巴掌才好，他一个混混儿，竟然要使唤起他来了。&/p&&p&&br&&/p&&p&“快去！”李怀刚开口就被吴恒打断，“纪云云办公室那边有卖，买完快回来。”&/p&&p&&br&&/p&&p&“哦。”李怀委屈地答道。李怀出门后拿着瓶可乐十分不愉快，这吴恒的脾气越来越奇怪了，还突然要自己给覃建买冰可乐，简直不可理喻。&/p&&p&&br&&/p&&p&“怀哥，怎么了？”&/p&&p&&br&&/p&&p&“头儿突然让我去纪云云他们办公室给覃建买瓶冰可乐······毛病！”李怀不开心地皱着眉抱怨道。&/p&&p&&br&&/p&&p&“头是不是想让你找纪云云比对覃建的DNA和指纹啊？”李萌一脸疑惑地说道。&/p&&p&&br&&/p&&p&“我怎么没想到！”李怀恍然大悟，一拍额头庆幸自己没有一时气愤扔掉可乐瓶。这李萌在关键时候还真管用，比自己的榆木脑袋好用，这以后还得好好跟年轻人多学习才是。&/p&&p&&br&&/p&&p&问话室内吴恒还在继续。&/p&&p&&br&&/p&&p&“你说你和张敏不认识，但你们经常有联系怎么解释？”&/p&&p&&br&&/p&&p&“我都说过了，是别人拿我的手机给她打的。”&/p&&p&&br&&/p&&p&“这么巧？”&/p&&p&&br&&/p&&p&“就是这么巧了，”覃建一脸不屑，“你要非说我跟她认识，你就得拿出确切的证据，不然可不能瞎说，人家一个好妈妈，你可不能坏了人家名声。”覃建戏谑道。&/p&&p&&br&&/p&&p&吴恒没有接他的话，两个人一阵无言。&/p&&p&&br&&/p&&p&对覃建这样的无赖，绕圈子是没用的，此时只能等李怀那边的指纹检查结果。&/p&&p&&br&&/p&&p&“咚咚咚”，一阵敲门声。&/p&&p&&br&&/p&&p&“进来。”李怀从屋外到吴恒身边俯下了身。&/p&&p&&br&&/p&&p&“指纹比对结果出来了，和现场另一组指纹不符，”吴恒有些失望，“但和地下室冰柜上提取到的指纹是一致的。”吴恒眼睛一亮，这下看他还有什么可狡辩的。&/p&&p&&br&&/p&&p&“正式向上头提出拘捕令。”吴恒的话语中满是不容置疑。&/p&&p&&br&&/p&&p&“你们凭什么拘捕我！”覃建突然一阵发狂。&/p&&p&&br&&/p&&p&“就凭你在现场留下的指纹！”&/p&&p&&br&&/p&&p&吴恒说着把几张照片排在他面前，照片是在地下室拍的，角落里放着冰柜。&/p&&p&&br&&/p&&p&“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认识张敏，可在张敏家地下室的冰柜上却提取到你的指纹，刚才经法医验证确切无疑，不知道你对这有什么解释。”吴恒观察着覃建的。&/p&&p&&br&&/p&&p&“冰箱而已嘛！那······那可能是我帮她搬过一下吧。怎么能证明我跟她有联系？”覃建的语气有些慌张，开始有些结巴。&/p&&p&&br&&/p&&p&“你知道那冰箱里装的是什么吗？”&/p&&p&&br&&/p&&p&“我哪知道！”覃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p&&p&&br&&/p&&p&“一具男尸。”吴恒轻描淡写地说道。&/p&&p&&br&&/p&&p&覃建身子一沉瘫坐在椅子上。&/p&&p&&br&&/p&&p&“现在你可以交代你和张敏是什么关系了吧？”&/p&&p&&br&&/p&&p&“是她主动找的我，”覃建说道，“还是三年前，具体日子我记不清了，我在她店里买东西，见她长得还不错就调戏了一下，留了张名片，我也没想到她会打给我，然后我们就经常在一起，我偶尔帮她安排一下记者采访，那个冰柜······她说他店里的冰柜坏了，所以我去给她买了一个新的，不过她具体用来干嘛······我真的不知道，”覃建说着，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让我吃喝嫖赌还可以，让我杀人，我可不敢。”&/p&&p&&br&&/p&&p&“你放心，那个男的死了有些年头了，和你没关系。你和张敏认识期间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p&&p&&br&&/p&&p&“她很少跟我说什么，我只知道她20年前就来这里了，父母应该都还健在，但似乎没怎么联系过。”&/p&&p&&br&&/p&&p&“你最后一次和她见面是什么时候？”吴恒问道。&/p&&p&&br&&/p&&p&“是她死前的那个晚上，开完记者会我去她店里找她。”&/p&&p&&br&&/p&&p&覃建开始回忆······&/p&&p&&br&&/p&&p&那天张敏刚打开店门覃建就走了进来。&/p&&p&&br&&/p&&p&“你怎么来了？”&/p&&p&&br&&/p&&p&“别紧张，没有人跟着我。这次的事情这么顺利，你要怎么感谢我啊？”覃建戏谑道，说着把身子倚向收银柜台。&/p&&p&&br&&/p&&p&“你先回去，我晚点去找你。”张敏说着推了推这个男人，顺势看了看店门外有没有人。&/p&&p&&br&&/p&&p&“那今晚不见不散。”覃建说着走了出去，还从柜台上顺手拿走了一支棒棒糖。&/p&&p&&br&&/p&&p&张敏安排女儿洗漱完，夜已有些深了。她回自己房间换了件连衣裙，穿上丝袜和高跟鞋，娴熟地在脸上画了个妆。张敏皮肤还不错，这些年除了照顾女儿以外并没有其他的心事，所以比起同龄人来说保养得并不算差。涂上口红背上包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摆弄了下头发，现在的这个女人和白天简直判若两人。&/p&&p&&br&&/p&&p&张敏轻轻打开后门，店的后门开在一条十分僻静的小路上。她小心地走出巷子张望，马路对面的汽车闪了闪灯提示她，张敏朝车内人挥了挥手，快速地钻进副驾驶的位置，覃建一把搂了过来。&/p&&p&&br&&/p&&p&“急什么急，快走。”张敏推开他。&/p&&p&&br&&/p&&p&“好好好！不知道你怕个什么，你男人都失踪那么多年了，咱俩就算公开也没谁敢说我们。”&/p&&p&&br&&/p&&p&“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催覃建快开车。&/p&&p&&br&&/p&&p&经过几个街区后，车在另一个小巷子里停了下来，覃建不由分说地朝张敏扑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p&&p&&br&&/p&&p&“猴急个什么！”&/p&&p&&br&&/p&&p&“能不急嘛！这好多天才能见上一面的。”说罢他朝吴敏的脖子吻了过去。张敏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任由他亲吻。&/p&&p&&br&&/p&&p&“我说你这次找的几个记者感觉不怎么样啊。”张敏说道。&/p&&p&&br&&/p&&p&“怎么会，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么，我一定盯紧，让他们有多惨写多惨，让那些冤大头好好给我们做贡献。”覃建又朝她嘴上吻去。&/p&&p&&br&&/p&&p&“还有电脑的事······”&/p&&p&&br&&/p&&p&“待会再说，待会！待会！”覃建已经解开了张敏的衣服······&/p&&p&&br&&/p&&p&覃建送张敏到家已经是深夜了。等他第二天睡醒，就听说张敏被杀了，送她回去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根本不知道。&/p&&p&&br&&/p&&p&“她女儿的事情你了解多少？”吴恒问。&/p&&p&&br&&/p&&p&“我和她女儿没见过几面，只知道她从小就生病，有时候我会托朋友给她女儿买些进口药，除此以外也没什么了，”说完他顿了顿，“前几天有件事情很奇怪。”&/p&&p&&br&&/p&&p&“什么事情？”吴恒追问。&/p&&p&&br&&/p&&p&“有一天晚上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让我把她家里的电脑搬走然后销毁掉。”&/p&&p&&br&&/p&&p&“电脑还在吗？”吴恒继续追问。&/p&&p&&br&&/p&&p&“还在，我看挺新的，就搬到自己家里放着了，准备以后卖到二手市场换几个钱。”&/p&&p&&br&&/p&&p&“带我们去把电脑拿过来。”吴恒出门喊李怀。&/p&&p&&br&&/p&&p&“头儿，为什么你不怀疑覃建？”说话的是李萌。&/p&&p&&br&&/p&&p&“覃建是小人，占占便宜还可以，让他杀人，我看他也没这个胆量。你去查一查张敏家人的资料，明天中午之前回复我。”&/p&&p&&br&&/p&&p&&b&六&/b&&/p&&p&&br&&/p&&p&下午5点，纪云云打来电话，DNA比对结果显示，死者为失踪了20年的刘志明。&/p&&p&&br&&/p&&p&显然这个男人在20年前并非是失踪，而是被人杀害了，究竟是谁杀了他，又是为了什么？那时候张敏已经怀了小小，有哪个母亲会杀害孩子的父亲呢？吴恒十分不解。&/p&&p&&br&&/p&&p&李怀把那台电脑搬回来重新组装好，里面并没有存什么重要的东西，这让站在一旁的一群人十分纳闷，这样一台平平无奇的电脑为什么会让张敏这么紧张。&/p&&p&&br&&/p&&p&吴恒没有放弃，仍然在搜索着。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李怀出去倒了两杯咖啡。&/p&&p&&br&&/p&&p&“头儿，先休息会吧。”李怀把咖啡递给吴恒，吴恒接过咖啡抿了一口。&/p&&p&&br&&/p&&p&“你们休息吧，我再看看。”&/p&&p&&br&&/p&&p&“要不大家聊聊平时上网都干什么，说不定有收获呢！”李萌提议道。&/p&&p&&br&&/p&&p&“我们这种上了年纪的人，回家就是睡觉，电视机都很少打开，何况还是电脑，上面都不知道积了多少灰尘了。”吴恒打趣道。&/p&&p&&br&&/p&&p&“我偶尔打打游戏，现在工作忙了，也很久没玩了。连陪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了，”李怀话音一转笑道，“说起女朋友，那天我可撞见你和你女朋友了，说老实话，那么漂亮的姑娘是哪找的？”&/p&&p&&br&&/p&&p&李萌一阵脸红：“我们是网上认识的，性格很相投，然后聊了一段时间，约出来见面以后感觉都挺好的，所以在一起了。”&/p&&p&&br&&/p&&p&“诶！你这是哪个网站，分享出来给我们这群单身男青年听听，指不定我们也能去找个媳妇回来！”李怀说完众人开始起哄。&/p&&p&&br&&/p&&p&“你们现在网上社交很多吗？”吴恒突然问。&/p&&p&&br&&/p&&p&李萌被突如其来的问题给吓了一跳，生怕吴恒下一句就要开始指责他。&/p&&p&&br&&/p&&p&“不······不······不多啊······”&/p&&p&&br&&/p&&p&“现在最火的社交网站叫什么？”吴恒紧接着问道。&/p&&p&&br&&/p&&p&“可能是‘遇见’吧，我和我女朋友就是在这上面认识的。”吴恒转向电脑输入了“遇见”两个字开始搜索。&/p&&p&&br&&/p&&p&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李萌不敢再多说话，只好趴在桌上。&/p&&p&&br&&/p&&p&“李萌你过来，”吴恒叫道，李萌蹭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p&&p&&br&&/p&&p&“多长时间可以破译密码？”&/p&&p&&br&&/p&&p&“半······半······半天。”李萌有些结巴。&/p&&p&&br&&/p&&p&“太久了，给你3个小时。”说完看了看手表，四点半了已经。&/p&&p&&br&&/p&&p&“吴哥，回去睡会吧。”李萌说道。&/p&&p&&br&&/p&&p&“不睡了，我回去换身衣服去市里道路局和失踪人口办事处看看有没有死者女儿的消息。她女儿说不定目睹了整件事情的发展，希望能从她身上有所突破。”&/p&&p&&br&&/p&&p&吴恒从市里回来已经十点了，李萌趴在电脑前睡着，办公室只剩下他一个人。&/p&&p&&br&&/p&&p&“醒醒。”吴恒拍了拍他的肩膀。&/p&&p&&br&&/p&&p&“密码破译了没有？”&/p&&p&&br&&/p&&p&“吴······吴······吴哥。”李萌一惊，马上挺直身板坐了起来，晃了晃电脑鼠标，重启休眠模式的电脑。&/p&&p&&br&&/p&&p&屏幕重新亮了起来，桌面上显示着一串代码。&/p&&p&&br&&/p&&p&“好了！”李萌一身惊呼。&/p&&p&&br&&/p&&p&“李怀呢？”&/p&&p&&br&&/p&&p&“早上上头打电话来说有张敏父母的消息，所以怀哥过去了。”&/p&&p&&br&&/p&&p&“辛苦了，去洗洗脸买杯咖啡休息会吧。”说着拍了拍李萌的肩。&/p&&p&&br&&/p&&p&吴恒打开聊天软件后出现的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头像，昵称是“甜心小小”，这让吴恒异常费解，莫非是张敏用小小的名字取的昵称？&/p&&p&&br&&/p&&p&吴恒翻了翻通讯记录，除了偶尔搭话的几个人并没有异常消息。&/p&&p&&br&&/p&&p&吴恒靠在椅子上脑海里不停转动着各种可能，但每一种可能又被自己不停推翻，这让吴恒很焦急。&/p&&p&&br&&/p&&p&吴恒点开了“亲密关系”一栏，排列在前的都是之前看到的几个熟悉名字，从聊天记录看来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沟通。吴恒往后一页一页地翻着，在翻到第4页的时候一个ID叫“翩翩男子”的号吸引了他的注意，这个ID在近期一个月里并没有和她联系，但亲密度却达到了93，说明他们间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但又没有聊天记录都还在，说明是被特意删除了。&/p&&p&&br&&/p&&p&吴恒立马喊来一旁休息的李萌。&/p&&p&&br&&/p&&p&“有什么办法能追踪到这个人吗？”吴恒指了指电脑。&/p&&p&&br&&/p&&p&“只有等他再上线才能通过IP地址查询到他的具体地址。”吴恒叹了一口气。&/p&&p&&br&&/p&&p&“那现在只能等了，你看看他最后登录时间。”&/p&&p&&br&&/p&&p&李萌点开了“翩翩男子”的主页，一张女孩在湖边的背影照引起了他们的注意。&/p&&p&&br&&/p&&p&女孩头发半长，虽然看不见脸，但能看出身材很纤瘦，瘦的和她的身高有些不符，让人看起来很不舒服。照片的下面写着一句话“亲爱的，我们终于在一起了”。&/p&&p&&br&&/p&&p&时间是昨天晚上八点半。&/p&&p&&br&&/p&&p&看来他今天会登录的希望还是挺大的，现在只能等了。李萌重新注册了一个号添加对方为好友。&/p&&p&&br&&/p&&p&&b&七&/b&&/p&&p&&br&&/p&&p&下午一点李怀回来了。&/p&&p&&br&&/p&&p&“真是奇葩！来认领女儿的尸体还要我们报销车费，天底下怎么还有这样的父母？！”&/p&&p&&br&&/p&&p&“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吴恒搭话道。&/p&&p&&br&&/p&&p&“头儿！”李怀喊道，“你这边有什么新进展吗？”&/p&&p&&br&&/p&&p&“查到了一个ID现在等他上线确定他的具体位置。”&/p&&p&&br&&/p&&p&“叮咚”一声。&/p&&p&&br&&/p&&p&“对方上线了！”李萌说道，吴恒和李怀都围了过去。&/p&&p&&br&&/p&&p&“快跟他搭话。”吴恒说。&/p&&p&&br&&/p&&p&“你女朋友看起来好瘦。”李怀开始负责跟对方聊天。对方迟迟没有回复，这边的三个人心急如焚。&/p&&p&&br&&/p&&p&又是一声“叮咚”。&/p&&p&&br&&/p&&p&“是啊。”翩翩男子回道。&/p&&p&&br&&/p&&p&“真羡慕她，我也想这么瘦。”李萌继续说。&/p&&p&&br&&/p&&p&“这样不健康，我倒是希望她能胖起来。”&/p&&p&&br&&/p&&p&“你们看起来好幸福。”&/p&&p&&br&&/p&&p&“是呢，能遇到她真的是上天的恩赐。”&/p&&p&&br&&/p&&p&“查到没有？”吴恒开始催促李萌。&/p&&p&&br&&/p&&p&“再给我一分钟。”&/p&&p&&br&&/p&&p&“你们现在在外面旅游吗？”&/p&&p&&br&&/p&&p&“没有，女朋友身体不好，在休养。”&/p&&p&&br&&/p&&p&“祝福你们，希望你们能一直在一起。”&/p&&p&&br&&/p&&p&“会的，谢谢你。”&/p&&p&&br&&/p&&p&“好了！H县新安街81号。”李萌说道。&/p&&p&&br&&/p&&p&“那我先下了，再见。”&/p&&p&&br&&/p&&p&“再见。”&/p&&p&&br&&/p&&p&H县距离这里80多公里并不算太远。吴恒、李怀和李萌三人立刻开着车直奔目的地。&/p&&p&&br&&/p&&p&房子的大门开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坐在门口晒太阳。&/p&&p&&br&&/p&&p&“奶奶，您是住这家吗？”李怀说道。&/p&&p&&br&&/p&&p&“是，你有什么事情吗？”老奶奶问道。&/p&&p&&br&&/p&&p&“我们是您孙子的好朋友，他在家吗？”老奶奶听到他这么说连忙起身给三人一人倒了一杯水，又端来板凳让他们坐下。&/p&&p&&br&&/p&&p&“你们等下，志宏陪小小去医院了，待会就回来，你们喝口水。”三人听老奶奶的话都一愣，小小？难道说老人口中的小小就是张敏的女儿？吴恒三人一时有些匪夷所思。&/p&&p&&br&&/p&&p&不一会儿，门口停下一辆车。&/p&&p&&br&&/p&&p&“志宏啊，你朋友来找你了。”奶奶对着外面的男人说道。吴恒三人闻声都走了出来。&/p&&p&&br&&/p&&p&男人看到吴恒三人愣了一下，转而去扶从车上下来的女孩。女孩裹着头巾，身材纤细，头发刚过肩膀，脸色略微有些黄，被风一吹就开始咳嗽。&/p&&p&&br&&/p&&p&很显然眼前这个女孩就是张敏的女儿小小。&/p&&p&&br&&/p&&p&“奶奶，我和朋友有些事情要说，你帮我照顾一下小小可以吗？”男人说道。奶奶点了点头，扶小小到屋里坐下。男人把他们带到了楼上。&/p&&p&&br&&/p&&p&“是我杀了她。”男人说道。吴恒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p&&p&&br&&/p&&p&“你叫什么名字？”吴恒说。&/p&&p&&br&&/p&&p&“孙志宏。”&/p&&p&&br&&/p&&p&“你和小小······”&/p&&p&&br&&/p&&p&“我和小小是在‘遇见’上认识的，她和普通的女孩子不一样，她很善良。”孙志宏眼里透出一丝丝暖意。&/p&&p&&br&&/p&&p&“所以，你不介意她智商只有8岁吗？”&/p&&p&&br&&/p&&p&“不是的！小小不是弱智！”孙志宏突然叫了起来，而后发现自己的失态又安静了下来，“小小其实并没有问题，都是那个女人，是她一直禁锢小小，不停地给小小吃各种药，小小身体才会像现在这样的。”&/p&&p&&br&&/p&&p&这番话给三人不小的冲击，她们母女在县里很有名，去过很多医院做过很多检查，得出的报告都显示有问题。&/p&&p&&br&&/p&&p&“那为什么检查报告会显示小小有病？”吴恒继续问。&/p&&p&&br&&/p&&p&“都是那个阴毒的女人！她为了得到外界的同情，在小小每次检查前就逼小小吃药，逼小小装白痴，小小若不肯，她就把小小丢到地下室，小小这么瘦弱根本就打不过她，小小告诉我说地下室有一个冰柜，冰柜里是小小的父亲，她妈说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孙志宏的语气十分愤恨，“小小为了活下来才每次都屈服于那个女人！她根本就是该死！”&/p&&p&&br&&/p&&p&“不关志宏的事！”&/p&&p&&br&&/p&&p&小小从屋外冲了进来，却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孙志宏连忙上去扶。&/p&&p&&br&&/p&&p&“小小你上来干嘛？”孙志宏责备道。&/p&&p&&br&&/p&&p&“不关志宏的事，他都是为了我，你们抓我吧。”小小没有搭孙志宏的话。&/p&&p&&br&&/p&&p&“不！人是我杀的，和你无关。”孙志宏的语气十分坚定。&/p&&p&&br&&/p&&p&“现在不管人是你们谁杀的，你们都得跟我回警局接受调查。”吴恒讲道。五人一同下楼跟奶奶打了声招呼就上了车。&/p&&p&&br&&/p&&p&回警局时天已经黑了。两人采集指纹和DNA后分别被带到了两个房间由李怀和吴恒分别审理。&/p&&p&&br&&/p&&p&“你和小小是怎么认识的？”&/p&&p&&br&&/p&&p&“在我家的时候我说过，我们是在网上认识的。我们很聊得来，经常聊很久。后来我想约她见面，但她每次都是闪闪躲躲的，后来我向她表明了我的爱意，她才跟我讲了她的处境。我不止一次地想带她走，但是她担心我的安全没有答应。我真的很爱她，为她做什么我都愿意！”&/p&&p&&br&&/p&&p&“说一下当天的情况吧。”吴恒递给孙志宏一瓶水。&/p&&p&&br&&/p&&p&“那天晚上十点左右，小小给我打电话说那个女人又出去了，她跟一个男人勾搭上已经有些年头了。这次的出走也是我们精心策划的，我一直在小小家附近住着，就等那个女人离开。你知道的，小小常年被那个女人喂药，行动能力很有限。&/p&&p&&br&&/p&&p&“我看到那个女人从后院出去，门被带上没有关严，所以我进去得很轻松。看到小小的时候她被那个女人喂了安眠药，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我给她穿好衣服，准备抱她离开，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回来了。&/p&&p&&br&&/p&&p&“她拉住小小不让我带她走，我们俩就撕打在一起。小小在一旁晕倒了。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人拿出一把水果刀朝我扑过来，我转身一躲，顺手摸起架子上的一根钢管朝她砸去，我害怕她再找到我们，再害小小，就往她头上砸了好几下。后来她倒在地上没了呼吸，我便不敢多逗留把小小抱走了。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p&&p&&br&&/p&&p&对面的吴恒没有讲话，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竟然心生了一丝怜悯。&/p&&p&&br&&/p&&p&爱一个人的确没有错，为了爱的人付出也没什么不对，只是造化弄人。&/p&&p&&br&&/p&&p&吴恒吩咐同事把孙志宏带到收押室，自己去了李怀那一边。&/p&&p&&br&&/p&&p&“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李怀问道。&/p&&p&&br&&/p&&p&“网上。”小小答。&/p&&p&&br&&/p&&p&“认识多久了。”&/p&&p&&br&&/p&&p&“5个月。”&/p&&p&&br&&/p&&p&“你母亲知道你和这个男人的关系吗？”&/p&&p&&br&&/p&&p&“不知道。”&/p&&p&&br&&/p&&p&“你是否有病？”&/p&&p&&br&&/p&&p&“警官，你觉得呢？”小小站起来笑了。&/p&&p&&br&&/p&&p&李怀被这一笑给愣住了，眼前这个女孩和报纸上出现的形象实在是相差太大。&/p&&p&&br&&/p&&p&“说说案发当天的情况吧。”&/p&&p&&br&&/p&&p&“那个女人给我喂了安眠药就走了，走后我给孙志宏打了电话，他来我家接我，被那个女人撞见了。她拉住我不让他带我走，警官，你知道的，我每天都会被那个女人喂安眠药，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p&&p&&br&&/p&&p&“关于你父亲你知道多少？”&/p&&p&&br&&/p&&p&“父亲？你是说地下室的那具男尸体？”小小的声音略带一丝嘲讽，“听那个女人说是当初那个男人搞大了她的肚子又不认账，让她去打掉孩子，她趁那个男人睡着了就杀了他，一直冻在家里的地下室。我也是9岁多的时候才知道的，那时候我不肯吃药，她就拿那具尸体威胁我的。”&/p&&p&&br&&/p&&p&“威胁？”李怀问道。&/p&&p&&br&&/p&&p&“那个女人和你们想的可不一样，这些年她可不止一个相好的，你们一个个还可怜她， 我看你们才是最应该可怜的人。”小小嘲讽道。&/p&&p&&br&&/p&&p&“你被孙志宏带走以后知道你母亲被杀害为什么没有报警？”&/p&&p&&br&&/p&&p&“我想过报警，但他一再求我，他很爱我，我没想到你们会查到他身上。”小小说着，吴恒敲门走了进来，示意他们继续。&/p&&p&&br&&/p&&p&“你知道你母亲还有其他亲人吗？”&/p&&p&&br&&/p&&p&“她从没跟我提过，但我记得小时候有人上门来找过她，但后来再也没见过了，”小小说完神情开始有些不耐烦，“你们问完没有，这件事情自始至终都和我没关系，我就是一个受害者，我身体不舒服，我要求休息。”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们。&/p&&p&&br&&/p&&p&吴恒示意李怀出去，顺便让李萌给小小安排地方休息。&/p&&p&&br&&/p&&p&吴恒和李怀一起回到了办公室。&/p&&p&&br&&/p&&p&“覃建的供词说自己是八点左右就接走了张敏，张敏走之前就给她女儿吃了安眠药，而小小十点多才给孙志宏打电话，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些不对劲吗？”吴恒说道。&/p&&p&&br&&/p&&p&“吴哥，你是刚才没看见她的表现，根本就不管孙志宏的死活，完全一副这件事和我没关的样子。”&/p&&p&&br&&/p&&p&“那么孙志宏很可能是被她给利用了。”&/p&&p&&br&&/p&&p&“是否要指控她教唆杀人？”李怀问道。&/p&&p&&br&&/p&&p&“现在手上的证据根本抓不了她，只能从孙志宏那边下手了。”吴恒喝了口水，看了看手表，已经10点多了，案件到这里有了线索，吴恒心里松了一口气，至于小小，明天只能跟孙志宏好好聊聊了。&/p&&p&&br&&/p&&p&“张敏的父母明天能到吗？”&/p&&p&&br&&/p&&p&“明天下午一点到火车站，到时候我去接他们。”李怀说。&/p&&p&&br&&/p&&p&“好了，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吴恒拍了拍李怀的肩膀。&/p&&p&&br&&/p&&p&&b&八&/b&&/p&&p&&br&&/p&&p&第二天一大早，警局门口站满了人，吴恒刚到，就被这样的场面给吓到了。一群人见吴恒走过来纷纷让开给他留出一条过道。&/p&&p&&br&&/p&&p&小小站在人群的最前面微笑地看着吴恒，身边孙志宏的奶奶一脸焦急。&/p&&p&&br&&/p&&p&“我们要求见志宏。”小小冷静地说道。&/p&&p&&br&&/p&&p&“嫌疑人不能见面。”&/p&&p&&br&&/p&&p&“警官，我们家志宏是好孩子，从小就听话懂事，他爸妈死得早，可就我一个亲人，您让我进去看看志宏吧。“说着奶奶的泪水流了出来，双腿往下准备给吴恒跪下。吴恒一把扶过老人。&/p&&p&&br&&/p&&p&“就是嘛！见一见怎么就不行了，你们这些警察太不讲人情了。”围观群众嚷道。&/p&&p&&br&&/p&&p&“怎么回事？“刚到门口的李怀看到这样的场景赶紧跑了过来。&/p&&p&&br&&/p&&p&“带她们去拘留室看看孙志宏吧。”吴恒语气很冷静。李怀一脸疑惑，只好带着两人进了所里。&/p&&p&&br&&/p&&p&“李萌。”吴恒喊到。&/p&&p&&br&&/p&&p&“怎么了吴哥？”&/p&&p&&br&&/p&&p&“你去盯着张小小，不要让她和孙志宏单独待在一起。”&/p&&p&&br&&/p&&p&“你们只有半个小时，我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可以喊我。”李怀带着奶奶和小小走了进来。&/p&&p&&br&&/p&&p&“志宏啊志宏，你说你从小那么乖怎么能干杀人的糊涂事呢？”奶奶说着泪水涌了出来，孙志宏见奶奶这样，也忍不住哭了起来。&/p&&p&&br&&/p&&p&“奶奶对不起，没能好好孝敬您老人家，可是您和小小都是我的命根子。你和小小都要好好的。”说着把小小的手和奶奶的手叠放在一起。&/p&&p&&br&&/p&&p&“志宏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奶奶的，她就是我的亲人。”说着小小也哭了起来。&/p&&p&&br&&/p&&p&孙志宏急忙给她擦眼泪，只见小小一把搂过孙志宏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p&&p&&br&&/p&&p&李萌见状赶紧走了进来，小小见李萌进来，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转过头对着李萌笑了笑，继而又对着奶奶哭了起来。&/p&&p&&br&&/p&&p&老人一直抓着孙子的手不肯放开，说自己没有带好孙子才让孙子走上了邪路。&/p&&p&&br&&/p&&p&时间很快就到了，李怀和李萌扶着奶奶出了拘留室，小小跟在身后。&/p&&p&&br&&/p&&p&“谢了。”小小小声说道。&/p&&p&&br&&/p&&p&“什么？”李怀问道，可小小没再说话，脸上重新挂上了微笑。&/p&&p&&br&&/p&&p&吴恒再次提审了孙志宏。&/p&&p&&br&&/p&&p&“你知道你被利用了吗？”&/p&&p&&br&&/p&&p&“人是我杀的。”&/p&&p&&br&&/p&&p&“我警告你，你不要包庇张小小。”&/p&&p&&br&&/p&&p&“我说过了，人是我杀的。”&/p&&p&&br&&/p&&p&“她跟你想的不一样！”吴恒怒道。&/p&&p&&br&&/p&&p&“我说最后一次，人是我杀的。”&/p&&p&&br&&/p&&p&“她到底对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执迷不悟！！！”吴恒愤怒地用力关上了门。&/p&&p&&br&&/p&&p&下午一点，李怀接到了张敏的父母，老人衣着简朴，看起来确实不富裕。&/p&&p&&br&&/p&&p&“这死丫头死也要死得这么麻烦！”张敏的父亲说道。&/p&&p&&br&&/p&&p&“来这一趟就耽误我们好几天的农活，家里的鸡都得请人喂，真是个赔钱货！”张敏的母亲附和道。&/p&&p&&br&&/p&&p&“当初让你扔掉你还不肯，现在你知道了吧！”张敏的父亲继续埋怨道。&/p&&p&&br&&/p&&p&“当初我哪知道会这样，还不是想着她能嫁个好价钱给儿子娶媳妇嘛！”&/p&&p&&br&&/p&&p&张敏尸体认领很顺利，两位老人甚至都没多看一眼女儿的尸体，随手就签了字，再提到小小时，两位老人更是表示不再想和她有任何联系。&/p&&p&&br&&/p&&p&最后尸体捐给了社会，两人又赶着当天的火车回了老家。&/p&&p&&br&&/p&&p&&b&九&/b&&/p&&p&&br&&/p&&p&日，备受关注的张敏案件得以侦破。&/p&&p&&br&&/p&&p&凶手孙志宏落网，被法院判决死刑。&/p&&p&&br&&/p&&p&日，在“遇见”网举办的相亲会上。&/p&&p&&br&&/p&&p&“您好，我叫张小小。”女孩笑得很甜，脸色红润，粉色的唇膏涂在脸上更显风采，连衣裙搭配着高跟鞋甚是美丽······&/p&&p&&br&&/p&&p&·END·&/p&&p&&br&&/p&&p&&b&作者：二黑&/b&&/p&&blockquote&&b&本期故事推荐：【嘘，妈妈睡着了】一个小女孩一直在家守候着妈妈，她觉得妈妈睡着了，但不明白为什么妈妈睡了那么久，直到妈妈的身上传来一阵恶臭······关注微信公众号，后台回复【23】即可自提取。&/b&&/blockquote&&p&&b&欢迎关注微信公众号【惊人院】（ID：jingrenyuan），每天让你受惊一次，脑洞故事嗨不停。&/b&&/p&
一个常年坐在轮椅上的智障女孩，在地下室冰柜里发现父亲的尸体，又在母亲离奇死后突然站起来了······ 一 “张女士，请问您这么多年来一个人带着女儿会不会感觉很辛苦？” “怎么会呢，小小她很乖，很少乱发脾气的。” 相机的闪光灯不停在闪动，轮椅上…
真机到手，简单上图。&br&&br&十点发售，提前几分钟到了小米之家。&br&&br&结果没有想到，竟然是第一个，店里送了一个自拍杆，算是意外惊喜吧。&br&&br&&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aa34ae51efa56f8d1985c5b_b.jpg& data-rawwidth=&1280& data-rawheight=&2276&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28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aa34ae51efa56f8d1985c5b_r.jpg&&&/figure&&br&与工作人员合影。&br&&br&当场开机，贴的膜是那种磨砂材质的，直接揭去，随附的清水套装上。&br&&br&&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870a38c5f8f089e87c1dbdf_b.jpg& data-rawwidth=&1536& data-rawheight=&20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536&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870a38c5f8f089e87c1dbdf_r.jpg&&&/figure&黑色颜值还是比较高的，不点亮屏幕，一体感很强。&br&&br&&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edb13ffddd0e6b_b.jpg& data-rawwidth=&1536& data-rawheight=&20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536&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edb13ffddd0e6b_r.jpg&&&/figure&&br&这是背面，黑色的话，背面摄像头不是那么显眼。&br&&br&&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cdec81f506d9efa17c2cc36_b.jpg& data-rawwidth=&1536& data-rawheight=&20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536&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cdec81f506d9efa17c2cc36_r.jpg&&&/figure&点亮后。&br&&br&补充一点，在阳光下亮度可以，阅读没压力。&br&&br&&br&&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e94ff04d2c7dcbd18de2dee_b.jpg& data-rawwidth=&2048& data-rawheight=&1536&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2048&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e94ff04d2c7dcbd18de2dee_r.jpg&&&/figure&简单拍了一张。&br&&br&&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dd95c5453cdd_b.jpg& data-rawwidth=&1536& data-rawheight=&20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536&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dd95c5453cdd_r.jpg&&&/figure&&br&室外建筑，用了自带滤镜一键美化。&br&&br&拍照反应的确不是特别快。&br&&br&回来后，开启了全面屏模式。&br&&br&&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56be97be7ea6b688ab4b07b64a943ad0_b.jpg& data-rawwidth=&1536& data-rawheight=&20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536&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56be97be7ea6b688ab4b07b64a943ad0_r.jpg&&&/figure&上手教程，很简单。&br&&br&好了，准备去转移数据了。&br&&br&具体照相功能，以后再更。&br&&br&竟然被剽窃了。&br&&br&刚才有朋友在评论里告诉我，似乎被人抄袭，还有点不相信，何德何能，竟然有这种荣幸。&br&&br&结果一搜索，真的找到了，UC大鱼号：智能硬件之家里的一篇文章，几乎一模一样！！！&br&&br&有图为证：&br&&br&&br&&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bffbc231f1f98_b.jpg& data-rawwidth=&1080& data-rawheight=&192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8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bffbc231f1f98_r.jpg&&&/figure&&br&&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e7c04a16f430f5c81aa5bbd_b.jpg& data-rawwidth=&1080& data-rawheight=&192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8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e7c04a16f430f5c81aa5bbd_r.jpg&&&/figure&&br&&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062e328f26da44b9d4d56dcf_b.jpg& data-rawwidth=&1080& data-rawheight=&192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8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062e328f26da44b9d4d56dcf_r.jpg&&&/figure&作者：科技小松鼠。&br&&br&我已经举报，但是不知道后续应该怎么办？&br&&br&是认怂还是怎么样？&br&&br&一个普通人而已，没有精力去处理这些。&br&&br&更新到店真机体验：&br&&br&因为昨天天气不好，所以没有去店里看真机，今天和老婆一起跑到店里试了真机，做了预约。&br&&br&说下观感吧，店里只有两种颜色，土豪金和黑色，我个人比较喜欢黑色，倒不是因为三段式审美疲劳，主要是黑色的话，后面的摄像头和指纹识别显的一体感更强。&br&&br&摄像方面，人像摄影是很不错的，给媳妇照了几张，背景虚化后效果非常棒，清晰程度很高，配合自带的滤镜，基本够用。远超我之前的红米四，她很满意。&br&因为前置单摄像头，自拍没有办法开启人像模式。&br&拍景没有尝试，下周去武汉看樱花，可以试一试。&br&&br&操作方面，全面屏操作模式很赞，我挺适应的。这种交互并不是新生事物，很多app都做过用户教育。&br&不过也看人吧，我媳妇觉得自己挺难适应。&br&&br&边框方面，比我的跑马红米4窄多了。&br&&br&大小还算可以吧，并不感觉特别大。&br&&br&预定的4＋64，20号去拿货。&br&&br&做预约的时候，店长把我拉到预约的微信群，大概有20多人，我们这里有三家小米专卖，粗略估计到开卖当天，我们这个地方应该有100人预约吧。&br&坐标，豫西南三线小城市。&br&&br&利益相关：红米4高配用户 ，miman。&br&&br&下午看了发布会，决定开卖后买一部。&br&其实我的红米4还可以再战一年，但是看完发布会心痒难耐。&br&&br&对于我这样三十多岁，一事无成的中年油腻男而言，这部手机够用了。&br&&br&我不需要多高的颜值，一千多块钱的手机，谁会在意它的颜值呢？&br&&br&何况真有人每时每刻都盯着别人的手机比较颜值吗？&br&&br&我需要一个足够大的内存，能够支持我用上两年不用换手机，当我的手机里装满为媳妇准备的支付宝，淘宝，美团，美图秀秀，为孩子准备的作业帮，猿题库，为工作准备的有道云笔记，百度云，为自己准备的知乎，微信，QQ。&br&&br&在这些应用日益臃肿的时候，能够多坚持几年。&br&&br&我需要足够大的存储空间，存储下自己喜欢的音乐，孩子和老婆的照片，不用担心空间不够，经常的清理照片。&br&&br&我需要能够有千元机内比较优秀的照相功能，偶尔拍个景，分享一下装个b，拍拍孩子和老婆，多留点美好的记忆。&br&&br&我需要一个靠谱的系统，能够满足我的大部分需要，不需要加装太多的功能性软件。能够把我在上一台手机上的信息轻松的转移到新手机上。&br&&br&我没有太多的钱，家人，孩子，太多需要顾虑的，但还有一颗偶尔极客一下的心，也想体会一下全面屏，和全面屏手势操作。&br&&br&我是手机重度用户，日益疲惫的我总想逃避在网络世界里。&br&&br&我不玩游戏，不需要考虑什么cpu，内存型号什么的，只要够用就可以。&br&&br&但我需要一块大电池，支撑我一天的操作。&br&&br&还需要一块稍微大一点的屏幕，红米4的屏幕的确有点小了。&br&&br&那么请你告诉我，在此时此刻，除了红米note5，还有哪部手机可以满足我？&br&&br&附加的话：可能我这个回答在一众研究外观，参数的回答里，比较非主流吧。&br&&br&但是，我觉得，产品是有温度，是给人用的。我们在探讨一件产品种种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时，是否应该先考虑考虑它所面对的人群。&br&&br&我是miman，但不是米吹。小米的确是有不少黑点，但不能否认，小米的很多产品的确是解决了很多人的痛点，提供了很有诚意的产品。&br&&br&红米note5在我看来就是这样一款产品。
真机到手，简单上图。 十点发售，提前几分钟到了小米之家。 结果没有想到，竟然是第一个，店里送了一个自拍杆，算是意外惊喜吧。 与工作人员合影。 当场开机，贴的膜是那种磨砂材质的，直接揭去，随附的清水套装上。 黑色颜值还是比较高的，不点亮屏幕，一…
我说说我女朋友，阿瑶。&br&她真的像一只小鸟一样，及其令人心动，长得不是非常惊艳，但是拥有那种，让人自由快乐的感觉。&br&有两句是形容薛宝钗的“淡极始知花更艳，任是无情也动人。”她就是那样，眼睛很有灵气，为人淡淡的。ps 有评论老和我纠缠配不配的问题，天下女子至灵至性，不配说话的人是你。拿无知当纯洁偏见当原则。&br&&br&我家里从商，家境还算可以。毕业后从事的工作也还行，外人看起来也算是体面。照理我完全也可以谈不错的女朋友，我小时候读历史，总是感叹，古时候的妓女十分有才华，只是人们迫于世俗，门第，不得选择真正所爱。我觉得我也是这样的，自从和前女友在英国分手，我回来后就一直忙工作的事情，也没谈过恋爱。约过2个女生，总是感觉不是自己喜欢的那样。虽然她们也挺漂亮的，一个总是暗示我要当女朋友，一个总是要包要手机。阿瑶是普通大学学生，学数学，写的一手好书法，有点肉肉的，胖胖胖的时候感觉极好。&br&&br&朋友介绍我认识的，她是一段时间一个人，然后都是小范围介绍，刚开始约会一次，就单纯约会那种，看看电影逛逛了解了解。也不让我去接她，她自己坐很久的地铁到离我近的地方，约在南京的某地看一场电影。天已经蒙蒙黑了，广场上灯灯影影，斑斑驳驳，有唱民谣的歌手在卖唱，她先到的，事先和我说黑色的短袖和白色的包。我看见她时，大楼的霓虹灯打在她脸上，她在听唱曲，我感觉自己一下心跳得很快，我甚至有点不想叫她。她好像知道旁边的是我，就对我笑了一下。我们互问了名字，我就先带她去看电影了，看的什么我忘了，我给她买爆米花，她吃的很开心，像小老鼠一样。我当时就感觉我对她有好感，其实我晚上已经开好房间了，但是我不想让她觉得我急不可耐，我想送她回去，她也没让，自己开开心心回去了。&br&&br&回去以后，我一遍又一遍翻她朋友圈，我想更了解她。&br&&br&后来约了个时间，她对待我很小心，不是很热情但是很配合，我在她身体里的时候感觉自己都要化了，你们有没有那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就是你见了一个人，感觉像是认识了很多年。阿瑶就是这样的，我很奇怪的一点是我给的钱不少，从不见她买什么昂贵的东西，手机也是6还是什么，肯定不是新款，来来去去见她多次一季就那几身衣服，有时候给她钱买衣服，她就笑笑收下，又不买。还有她睡觉的时候总是做噩梦，有次我半夜醒过来看见她全身在抖，额头汗汗的，我赶紧叫醒她，就抱着哄了一会。&br&&br&&br&她对人很谨慎，不让看手机，聊别的谈天说地什么都讲，她对宇宙，对世界有不一样的想法呢。我们都喜欢历史，详细到我们会讨论年代里礼器的纹路或者风俗吃食，我看得出来她读过不少书，中外远近都知道一点。我问她，你为什么做这个，她笑笑说家贫。别的保持沉默。&br&&br&有一回我带她去香港谈事情，其实工作挺紧的但是那一阵我特别迷恋她的身体，恨不得长在她身上。我晚上很晚回来，她一个人在酒店里等我，我回去的时候喝了很多酒，看见她在床上发微信，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把抢过来看，是一个男人，内容好像是谈什么电影我当时不知怎么了特别生气，一把撕烂了她的内衣就上她，内心深处告诉自己这是个贱人，是个给钱就能上的贱人，可能动作有点大弄疼她了，她也不说话，就流眼泪。我是从后面，当时也没发现，做完了才知道她在哭。我一见她哭心抽了一下，是真的好像被人抓了一下心，但是当时喝了酒，我酒量不错，人还是醒的，她不让我再碰她，我一下心里又气了，压着她的手又做了一次，发了疯一样咬她拧她，她凭什么，让我心乱。&br&&br&这次我没戴T,我内心深处竟然希望让她怀孕，娶她。我想我是疯了。&br&&br&我问她，你愿不愿意以后只和我一个人交往，把手机给我，从此那些啊猫啊狗再也不理。阿瑶眼睛红红的，没有说话。我真的，这些话说出口我自己都没想到，我内心一直说不能不行只能短期。但是真的让我放手给别人，我做不到。我没有再给她钱，我就想看看，没有钱，她是不是还会像你们说的，滑坡。&br&&br&后续太长了，有人看再写点吧。&br&————————-—-—-——————————-————-————————————————————————————————-———&br&&br&&br&&br&今天不忙，继续更。香港回去后，是我们感情的一个转折点。我看她不再像一件我购买的物品，而渐渐发现她其实是个有温度的人。其实我们同事间客户关系交往中很多出去做个保健什么的，我年轻，不常和他们一起，应酬也是能推就推。后来我和她在一起的半年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一件一件讲，这一桩一件，都是我们感情的桥锁。&br&&br&2017年4月，我当时在上海工作2个月。行程很紧，我有点怕她期间和别人在一起，一天要和她打次电话，我都是挑晚上89点打过去，我最后一次给她钱是3月下旬，当时我和她说：阿瑶，我不会给你钱了。我不想你再这样，如果你什么地方需要用，你可以和我说，我一定都尽力买给你。就在四月半，阿瑶没事不会给我打电话，那次她打给我的时候我再房里工作，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想我了。想我了？我心里愣了一下，觉得不太正常，问她你在哪？她说在上海站。我反应过来，今天周六，她放学了来找我，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找我，我当即去接她来住的地方。她穿了粉蓝色的裤子，白色的套头卫衣，脸上都是肉，一笑眼睛弯弯的，就站着那里等我。看见我就扑过来抱抱，像只树懒，从她那个脏兮兮的布包里翻出一块硬了的糕问我吃不吃。她喜欢吃甜食，平时在酒店吃早饭老看她拿甜食，糯米糕什么的。晚上我工作结束很累，她就给我按手，我抱着她，身上滑滑的，她的小兔子很大，我喜欢捏着睡觉。&br&
“你今天怎么想到来找我？”&br&
“我想你。”&br&
“你会这样想别人吗”&br&
“不会，我就想你。”&br&
“我今天累了，你想要就自己动吧。”&br&
“那我动了噢”&br&然后，我没想到的是，她说的动，是拿着我的手贴在她眼睛上，用睫毛扇我的手心，这感觉很奇妙，痒痒的。我摸摸她的头顶，她也是累了，打起了小猪呼噜。&br&&br&她来了我把工作紧着做，抽了一天陪她玩，我们在南京逛上海路，在上海逛南京路，还去了些弯弯绕绕的地方，最后回去看着上海夜里的繁华，在公园里牵手，我当时感觉她真的就是我女朋友，我们吃了饭一起散步，一会儿一起回家。这时我妈来了电话，和我说家里的生意上的事情，最后问我在哪里，吃没吃饭，我在她面前，特别想和我妈说我和女朋友在一起。而我也确实这么做了。我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子的，在我眼睛里，男生告诉告诉父母就和女生让你内s一样。我也是冲动，但挂完电话看看她又觉得我没说错。&br&“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br&“......”&br&“不愿意也得愿意，我就喜欢你”&br&“智障噢你”&br&“你以后，绝对，不可以，再和小哥哥出去，知道吗”&br&“我不会。”&br&江上有船，汽笛一声一声的，风吹过树，簌簌作响，光从树隙来，一泛一泛映在她眼睛里，她眼神迷离，本就近视，非不戴眼镜。望着对面的金灿灿的世界。&br&“你不介意吗？”&br&“介意，但是我想要你。”&br&“你觉得我错了吗”&br&“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选择，可能是真如那些谎言就是缺钱缺爱缺安全感，但我觉得这不是全部。”&br&“我不想招人同情，也没什么鸿鹄之志。我甚至也不会谈恋爱，我没有和谁交往过，也不懂怎么处理人和人的关系。......”她顿了一会“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底线一向很低，为了钱和人上床，为了所谓的感情和人上床，为了安定的生活和人上床，为了欲望和人上床，人和人，不就是不停的交换吗。”&br&“你可以努力学习，好好工作啊，总能吃饱饭吧”&br&“努力是愚民的政策。我不是很聪明，长得也不太好看，出身低我就只能过着不好的生活，大家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我不能改变所有人，但我觉得我手里有着钱，我就可以有底气地生活着，你当然感觉不到，我小的时候因为穷被亲戚看不起，因为穷，好的初中的名额不能去，一块饼掉在地上，我也会笑着拍拍继续吃。是，品格高贵之人自古有，五斗米不折腰，饿死首阳，我就是没有风骨的人，今生今世我都要活的好，有什么批论留到下地狱去说。”&br&“......回去吧。”&br&&br&我要她，不论是写着字的样子，勾勾画画里曲曲缠缠，还是像小松鼠一样吃个不停，把臭袜子给我闻，给我捏手，笑我刷牙不刷舌头，我上大号对着坐在地毯上看平板，她的喘息，温度，气味，脚上的红绳，屁股上的胎记，眼角的泪痣，都在我心里。&br&&br&上海回来，我又继续给她钱，给的不多，但是我感觉性质不一样了，我朋友圈也不少女生逢年过节晒男朋友的转账包口红旅游，像是给女朋友零花钱。我倒希望她晒，可她朋友圈只有喜欢的剪辑分享，出去玩的照片，吃的。&br&&br&———————————-——-—————————————————-———-—————————-——-—-————————&br&三更，&br&别太因为我抒情的写法觉得是假，写出来的毕竟和真实有差距，但我描述中她所说的，所做的，大多是真。大智慧者必谦和，大善者必宽容，大骄傲者往往谦逊平和。有巨大成就感的人，必定也有包容万物，宽待众生的胸怀。希望各位看客，是大智大善大骄傲者，天生万物，本就多不同。当然，我见过不少急于撇清自己，斩钉截铁站到反对者绝对阵营中。仿佛他们从没有弱点，可以代替上帝判别人死刑。躲在群众的怀抱里，温暖安全吧。人各有志，我本不想改变别人的轨迹，但是既然上天让我遇见她，我们就是命中注定的。虽然她从来瞧不上我这套理论，她总觉得，哪有什么缘分，都是强求来的。&br&&br&&br&2017年6月，日子这么过着，夏天也不知觉中来了。&br&我们进行了我们最喜欢的活动，&br&想什么呢各位，是吃小龙虾。我们喜欢去那家店，一到夏天都是小龙虾，我们最喜欢就是什么也不点，就吃龙虾吃到饱。我喜欢蒜蓉的，她喜欢十三香的。两个人能吃掉十几斤吧，吃饱了摸摸肚子，圆滚滚的。那段时间我总是带她吃东西，她又胖了，感觉眼睛都挤小了。&br&吃过饭我们就在道上走走，我最喜欢南京老城区的梧桐树，虽然老是飘毛子，但蝤曲盘桓的树，大大散散的叶，影影重重的灯，让这座城市格外的美。回到酒店，我咬着她的脖颈，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甜甜的。据说，真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在他身上闻到区分别人的气味。高楼下的城市，个个相似。&br&
水声哗哗，她在洗澡，洗好了躺在我放好水的浴缸里，长发的尾端沾湿在水里。笑着对我说“官人，快来”&br&
这个小顽皮，急不可耐洗了澡，恶狠狠冲进浴缸里，水溅在地上，气氛，更加氤氲暧昧。&br&
“轻些，人家小妹妹被你捅坏了，哼”&br& 回应她的是水声。 结束的时候水已经冷了，水一半在地上，踩着湿哒哒的地巾，抱她去了床上。沾了水，有点干涩，从包里翻出润滑剂，阿瑶眼睛一沉，翻过身去，背对着我。看着她的背，黑色的发丝丝缕缕散着，床灯打在她身上，今天我性质格外好也顾不上她了，也不像刚才热情，只是淡淡配合我。结束以后我去洗澡，洗完澡出来看她气息已经均匀了，眼尾亮晶晶的，她哭了。想是我刚才没顾着她，心里不好受了。可是，阿瑶也有责任，浴室里对我热情，不然我怎么会这样，哼。她睡了我就开电脑看会工作上的事情，想起充电器放她的包里了，（补充一下我出门就带卡钱手机，都是放她包里的，再补充一下，如果你有一个女朋友你一定要给她买两个包，因为不管她背什么包，都会变成你背什么包。）我在她包里看见一双袜子，护肤品化妆品我不认识，有个小铝制的板吸引了我，我拿起来一看，里面是一颗很小的药片。百度了一下名字，紧急避孕药。&br&原来，这两个月，因为我的任性，都是她自己在担心这些。看着蒙在被子里小小一坨的阿瑶，鼻子有点酸。&br&也是6月，朋友叫我去吃饭，这些人吃了饭要转好几个场子，你们该猜到了，饭桌上碰到了那个朋友，介绍阿瑶的那个。我越看他越讨厌，烫的不伦不类的头发，绿豆一样的眼睛，吃的泛油的嘴巴，笑起来那猥琐的样子。越讨厌他我就越生阿瑶的气，越想狠狠地做醒她，让她疼，让她看看清楚，谁才是真正喜欢她的人，在男人中辗转的生活有没有她想的那么好。&br&那个朋友“诶哥们，上次给你介绍那女的怎么样啊，这次再给你介绍个，我和你说，屁股特大，毛都没几根的。”&br&“我最近没时间，好东西你留着吧。”&br&“诶我和你说，上次那个阿瑶奶子特别大吧，每次......” “别说了，”我忽然提高了音量，饭桌上本来各自吹牛的都看着我“接着吃”&br&我对他说“我现在还没玩腻，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儿，咱哥两知道就好，以后别拿出来说不然我可不和你好了”&br&他满口答应，别看他平时嘻哈嘻哈，其实他这人心细得很我这么一说他肯定也知道怎么回事了&br&“哥们，我提醒你一句，咱出来玩的，恩恩爱爱给个好就行了，搭进去就难看了。你不让说我也知道怎么回事，话我放着了，我一个字不提，你也千万别记恨我，咱哥两别有隔阂”&br&隔阂，怎么会没有。我一想到他的手在她肩上放着，他的嘴在我的女人嘴里翻转，我，想立刻去找阿瑶。&br&&br&“脱衣服”&br&“......？”阿瑶一脸疑惑看着我“你怎么了，大白天的。”&br&“我让你脱衣服！”忽然吼了出来，我没冲她发过脾气，阿瑶吓到了，看着我也不动。&br&她越看我，我越生气，盯着她的脸，这姿色平平的脸，眼睛也不大，鼻子比例不对，嘴角还有难看的胎记，和谁都可以那么好的死样子，吼一身句就抖着肩膀假作可怜的样子。我把她扯到淋浴间打开水就对着她，湿了的头发粘在她脸上，闭着眼睛，看不清是水还是眼泪。&br&“冲冲冷水还算清醒吗，你要是还不醒，我就冲到你醒。看着我”&br&“......”她张了张嘴巴，把脸侧向一边。&br&“你为什么不看我，是不敢还是不愿意？为什么，自甘下贱，轻松愉快的生活你过得很如意吧，那些男人给了你满足吗？”&br&“你看着我！”&br&气急反笑，呵，我此刻，是怎么了。明明知道一切，为什么要怪到阿瑶身上，是我一直在强求吧，也许她是对的，人与人哪有什么缘分，都是强求来的。我所确定的是，我喜欢她，想占有她，想一个人拥有她。&br&&br&把她从浴室拉出来，脱掉身上的湿衣服，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她吃痛，眼泪汪汪看着我。&br&“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她反倒笑了，微微笑着，我看不懂她的眼睛。&br&“不告诉你”&br&“为什么忽然对我发脾气”&br&“我遇到阿越了”（那个朋友）&br&“.......” 她又笑了一下“怎么，觉得不能接受，看着我恶心，觉得我脏？”&br&“我是生自己的气。”&br&“你不要我了吗？”还是笑着，眼睛一闪一闪，睫毛微微抖动。我知道，她在抑制情绪，心平气静和我说话。&br&“你还会找他们吗？”&br&“你不要我，我就去。”&br&“我要的。”&br&&br&6月结束了，阿瑶放暑假了。暑假她去打工了，是正常那种，阿瑶节假日没事都去打工。大太阳底下晒得，小格子间一天到晚打电话打得，扯着嗓子卖电器卖门票喊到失声，我常笑她奴隶，她回我“恩，没错，我就是金钱的走狗”“来，发财，叫两声”“滚”&br&&br&明天再更，明天讲我们在北京和徽州的事情。那个看更新我也不太懂，好像收藏就可以了。！&br&&br&———————————————————-———————————————-—-———————-—-—-—-—-———————&br&&br&四更&br& 春天又来了，新绿发生机，有的花儿选择在春天开放，有的花儿选择夏天，秋天，甚至冬天。万物并行不悖，世界当悲悯慈恕。不论你是凌霄傲雪的参天树，还是蚁蚁微微的尘，都应明白人与人，本就不一样。我出生好，获取这个世界较多的资源，就要承担更多责任，做更多的事情，发挥世界给我的价值。我不想指责生态不同的人，也许我不是一个聪明的人。都说男性越聪明，界限越明晰，但我不想明晰。我就是喜欢阿瑶，我就是，不想放开。说我嫖娼成瘾也好，色令智昏也罢，提问者把性工作者改成了卖淫人士。我想他的目的很明显了，他就是想看大家唾弃这种行为，或者说有过不好的经历，等等吧。我写这个故事的目的也很明显，我就是想告诉大家，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有特别的故事。&br&&br&
阿瑶一个人报了个团去北京玩了，当时是八月底，快七夕了，她去七八天我早有准备想着七夕的那天飞去北京和她玩。这里有个小补充，我和阿瑶的手机是互开定位的，我怕她接别的小哥哥，就开着定位，恩，对，我就是监视她。&br&
刚开始的时候她和我说去了鸟巢，去看了十三陵地坛什么的，吃的东北菜，大饼烤鸭还和我撒娇说吃不惯，也是，她吃惯了甜软的。阿瑶总能发现生活中可爱的东西，故宫琉璃瓦上长出来的绿草，颐和园长亭里一小撮蚂蚁窝，和那只神龟 合影，惹猫逗狗就是她这种人。&br&
七夕那天早上，她爬起来去看升国旗，我当时在机场候机，关了定位，我就想给她个惊喜，她给我发了个七夕大红包开开心心又去爬长城了，总觉得她身上用不完的气力，爬长城还下雨，非给我买个很丑的行军包，来我这献媚讨好。我下午到的北京，先去半岛入住，看她定位在清华，就直奔去了。夏天，晗亭，荷叶，微风，我看着对岸的阿瑶，真觉得要是这是第一次见面多好。我可以大大方方过去拍她一下“你好啊”&br&
“你开定位，看看我在哪儿”我瞧着她跟着团正坐那休息&br&
“黑科技，你可以啊，和真的似的。”&br&
“你看对面。”&br&&br&她反倒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冲过来抱着我。多少有点失望，心里转了几转，我就想看她一眼，她要是不愿意，我就再飞回去。&br&&br&“你等着，我去和队长说一下，今儿不回去了。”&br&嘻嘻，阿瑶还是喜欢我的。&br&&br&“可是我行李怎么办，我不回去的话只能摆脱团里大姐给我收了放车上。”&br&“我陪你回去拿”&br&“算了，不管了，我来了。”&br&&br&
跑过来汗汗的黏我身上，我们去了三里屯和南锣鼓巷吧好像，明显她已经很累了，还是陪着我玩了回到住的地方已经11点了。本来想来场香艳的，恩，恩，阿瑶累了，我不舍得。就抱着睡了，她明天一早要回团里晚最后一个景点然后取行李回去。他们是订的高铁，我本来定了回去的航班，但是想想可以和阿瑶坐5个小时高铁，好幸福。&br&
想着想着我也累了，捏捏小兔兔就睡了，半夜迷迷糊糊感觉很热，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动，“别乱动，睡觉呢。”&br&“不让，就摸”&br&“你自找的。”&br&恩，就，那样了。&br&&br&我想定两张一等座让她和我一起，但这人真是抠钱眼里了，非说自己花了500多的票不能白花，我为了和她一起，愣是两个人在餐车座位上坐一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本来浪费的是一张座位，这下两张都没人坐。两人喝5块钱西红柿蛋汤喝了一路，她一个人也就喝了十几小桶吧。和阿瑶在一起，时时刻刻有惊喜。&br&&br&“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br&这人迷上这话了，开学没多久闹着要去。&br&行，安徽也不远，自驾游呗。我装着这个那个的，阿瑶，很好，几条内衣裤，两件衣服，装包里就不管我了，甩手给我，乐的看顾小朋友。&br&&br&倒也想去这黄山白岳沾沾财气，好山好水的沾沾灵气也好。&br&&br&开了一多半，为了找她地图上的小馆子，饿的饥肠辘辘不说，车胎被路上不知道什么扎坏了。停在一片林子附近，天已经黑了，路上也没人也没车，别说这地方还真有点吓人，隔好远才有路灯，手机也快没电了“太开心了，我可以睡在这里吗？”某人幸灾乐祸，好像不关她的事一样。&br&&br&“可以，我换好备胎，把你扔在这里喂狼。”&br&“嘤嘤嘤，你不舍得的。”&br&&br&不理，架好警示牌，打算换，就算换好了也必须快点找到最近的修理点，这不是全尺寸的，只能暂时用，这小家伙不明白我们面临这啥事，就瞎开心。不过，换之前，我想修理修理这只不听话的东西。&br&“你过来帮忙”&br&“我能干嘛。”&br&“你去后拍靠背看看手套在那里吗”&br&阿瑶真的去了，小屁股撅着，翻来翻去。&br&呵 怎么可能有，都在后备箱呢。&br&“粲儿，没有啊，你放这了吗？”&br&一把摁着肩膀钻进去关门。虽说空间大，毕竟是车里，阿瑶不听话，扭来扭去的，弄的我心火一来，还好穿的长裙也没拿什么打底裤，内裤也没脱，一拉就捅进去。小东西红着眼睛，一脸委委屈屈“你坏，不和你玩了”&br&“那你是要我走？”&br&“你走啦，我不要你”&br&离开一点，又更深入。也不闹了，舒服了就浅浅哼两声。&br&&br&结束了后排湿了一片，靡靡的味道，我不让她吃药，那次发现之后一直是有物理措施的，这荒郊野外的，就没在意。就是这次，拉开了后来的风波序幕。&br&&br&换好胎，看着她身上都是牙印，肚子里都是，恩。开去住的地方，洗澡吃饭休息。第二天我去修理点搞车的事情，回来的时候阿瑶还睡着。我们去了景点，呼吸下新鲜空气真好，尝尝家常菜，放松。&br&&br&10月的时候，我想带她去泡温泉，差不多下旬我有空，可是她说那时候是生理期，改别的活动。生理期却一直没来。&br&&br&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是11月，快到她生日了。她和我说两个月没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有点陌生，好像不是真的，这一切都是梦。我赶紧先带她去医院看，我们排了好久的队在妇科，毕竟就算没怀孕，生理期两个月不来也是要看的。我还真没有过这种经历，阿瑶长得显小，头发一扎像个高中生。排队的也是巧了那天我看上去都是上了些年纪的，莫名有点尴尬，他们都看着我们，活像我对未成年干了什么似的。还好没让阿瑶自己来，她得多难受。&br&&br&医生让我们去抽血验尿，拿了单子等抽血，阿瑶怕，就把头埋在我腰间，抱着这颗脑袋，我心里忽然想，要是有了也不错，我要当爸爸了，感觉好奇妙。可是我的家人，她的家人那里要怎么说，现在还在上学，孩子怎么办，忽然这些问题就都涌了上来。一时间，我又期望没有这回事。&br&&br&等结果的时候，阿瑶依在我身上&br&“要是真的有了，我知道你不想要，就拿掉吧。”&br&“胡说八道什么，有了生下来。”&br&&br&没有。月经不调，前几个月吃了几次药。&br&医生开了些药，让好好调理。&br&&br&当晚去泡了温泉，泉池在山上，林子掩着酒店，很静谧。&br&捅了她好多次，抱着这温热的身体，好希望永远属于我。&br&&br&还要看吗，不看不更了。
我说说我女朋友，阿瑶。 她真的像一只小鸟一样，及其令人心动，长得不是非常惊艳，但是拥有那种，让人自由快乐的感觉。 有两句是形容薛宝钗的“淡极始知花更艳，任是无情也动人。”她就是那样，眼睛很有灵气，为人淡淡的。ps 有评论老和我纠缠配不配的问题…
&p&我曾在贵阳某私立中学担任过四个月的老师，当时教的是学校最难搞的班。&/p&&p&简而言之，学生里有打架的、网瘾的、抽烟的甚至是霸凌的，整体成绩稳居全校倒数第一。如果把学生比喻成祖国的花朵，那哥们当时带的就是一个杂草园。&/p&&p&出大学的时候我的老师告诉我，教育工作者就应该是一盏灯，它的工作是给学生指明方向，让学生少走弯路，等到学生走到新的旅途找到下一盏灯，它的使命就完成了。&/p&&p&我深以为然。&/p&&p&&b&Season 1：你才十四岁，就看这么重口味的片了？&/b&&/p&&p&给我留下印象的几个学生都很夸张，第一个男生书桌里有很多黄色书籍，随身携带一个MP4，里面全他妈是岛国动作片。被我逮到是在某个晚自习，他和他的同桌一人一只耳机，聚精会神的学习先进性知识，我在他们身后咳了一声都没发觉。&/p&&p&我忍无可忍，一脚把他们的桌子踹翻，那两个孩子吓得跳起来，五官都是扭曲的。&/p&&p&我一把夺过那个MP4，低下头扫了一眼，说实话那时候都二十三了都没看过这么重口味的片呢，几乎满屏幕都需要打马赛克。我说：你们两个，给我滚到办公室来。&/p&&p&他们战战兢兢的站在我办公桌前，我问那小子：你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p&&p&他说：都是我哥电脑里的，我趁他睡觉拷贝的。&/p&&p&我心里想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咋不干特工呢。我说：你们现在才十四五岁，就开始想这些事了，哪有心思搞学习？&/p&&p&他低下头不说话，估计也没听进去，我接着说：我可以告诉你，这个东西会影响气质的，你越看越猥琐越看越萎靡，以后也不会有女孩儿愿意搭理你。这个事儿我可以不追究，但你也要保证，以后不要把这种东西带到学校来。答应的话就写个保证书，不答应的话我就把这玩意儿交给你爸，看他怎么收拾你。&/p&&p&他小鸡吃米似的点头：我写我写。&/p&&p&还别说，这小子搞学习虽然不行。但写文章确实还挺有一手，情感充沛有感染力，把自己误入歧途的情节写的一波三折，把自己的悔恨心理写的丝丝入扣，让我连着看了两遍，看完后我对他说：许林，我觉得你写东西挺有天赋，要不我给你报个名去参赛写作文吧？&/p&&p&他受宠若惊：我……我行吗？&/p&&p&我说：估计没问题，你他妈别写黄色思想就成。&/p&&p&第一次报名参加的是市里的一个比赛，要写的是家与成长，这小子卖了个惨把自己老爹写成残疾人，得了二等奖，当时我都快哭了，想不到我刘某人带这样的班也有拿奖的一天，我开班会把他表扬了十分钟，这小子还挺不好意思，上讲台支支吾吾话都讲不清楚，我也没料到他把获奖作文拿回去，被他爸揍了半夜，他爸说：老子啥时候下半身残废了，老子下半身好着呢。&/p&&p&第二次报名是一个大比赛，得奖的话会刊登在杂志上，还会有奖金，他写了好几篇给我看我都觉得不满意，我对他说：参加这种比赛一定要写出新意，如果按照一般作文的思路来写肯定会埋没，你试一下用逆思维，写一些老师没看过的东西，但核心价值还是积极的，这样容易得奖。&/p&&p&他特别兴奋，回去写了一夜，交给我一篇文章，写的是自己和哥哥旅行的遭遇，看透人间疾苦和父辈思想有隔阂，在一系列事件后重归于好，总得来说文笔虽然有点稚嫩但思想主题应该碾压中学生了，我就投了出去。半个月后果然得了奖，这小子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没事就拿着杂志嘚瑟：看三十五页，我写的！&/p&&p&本来事情已经慢慢在变好，有一天他的妈妈找到我，希望他以后不要花那么多时间写东西，她希望他以后去弹钢琴，高中去读艺术班。&/p&&p&我有点难理解：他多个爱好也没什么不好，这孩子在写作上面很有天赋的。&/p&&p&他妈妈非常坚决：太浪费时间了，这段时间他每晚都关在房间里写东西，有时候还熬到下半夜，我和他爸给他报的钢琴班他都不想去，您知道我们为了培养他弹琴花了多少心血么？写作确实很好，但靠写作将来能找工作吗，能考上好学校吗，出社会后能让人看得起吗？&/p&&p&我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反驳。&/p&&p&许林这孩子还是有很高的积极性，隔三差五的就来办公室找我，问我有没有新的比赛，我都说没有。有一天放学后他又来了，我说：你给我倒杯水。&/p&&p&他屁颠屁颠的倒来水，坐在我对面，我问他：你喜欢弹钢琴吗？&/p&&p&他几乎秒答：不喜欢，就因为我一个堂哥弹钢琴考上了好大学，我妈就一直要求我去学，其实我一点都不感兴趣。&/p&&p&我说：那你喜欢写东西么？&/p&&p&他看着我认真的说：喜欢，写东西的时候我觉得很开心，我觉得这个时候的我是不一样的。&/p&&p&我沉默半晌，说：好，我去给你报名新的比赛，你好好准备多看书。&/p&&p&他兴高采烈的跑出办公室，第二天上课我却看到他鼻青脸肿，放学的时候他爸妈找到我，在办公室大骂我误人子弟，我劝他们冷静点，他们却声调加高，就在这时候许林挡在我面前冲他爸妈吼：你们别骂我老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p&&p&他爸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兔崽子，给我过来！&/p&&p&许林嘴角红肿一片，带着恨意瞪着他爸，他爸提起脚要踹，我挡在许林前面说：许爸爸，我觉得家长真的也该尊重一下孩子，这样强迫孩子往自己的意愿走，并不是一件好事。&/p&&p&他爸气喘吁吁：他这么小懂什么，都是被你这种垃圾老师带坏了。&/p&&p&我把许林扶起来，他满脸都是眼泪，我对许林说：告诉你爸妈，告诉他们昨天你跟我说的话，大声告诉他们你的想法。&/p&&p&许林擦擦眼泪，深吸一口气，冲着他爸吼出来：你别逼我弹钢琴，我一点都不喜欢，我想写东西，我写东西的时候，我写东西的时候是不一样的！&/p&&p&随着这声呐喊，办公室陷入寂静，他爸妈好像呆住了。&/p&&p&老师真的能改变学生的人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