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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集叶医话--郭永来(山东民间中医)
杏林集叶医话
与初学医者谈临床(一)
与初学医者谈临床(二)
“ 痰证”治验---唇上生瘤
我也空谈帕金森氏病
介绍一个防、治“冻疮”的小验方
家传秘方(法)治疗急性乳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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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努力提高自己的“内功”
与初学医者谈临床(一)
一:不要用西医的诊断来套用中医处方
现在学习中医的人,大多都是学了西医以后,又自己转学了一些中医知识,有的人虽然主要是学的中医,但以后又学习了西医,而且现在的病人,又是绝大多数先到西医处看病,化验,检察,等治疗不理想时,才来找中医治疗,于是有不少医生,便按西医的诊断来想当然的处方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肯定的说,在很多时候是得不到好的效果的。因为中医和西医是二个不同的体系,他们有着不同的理论和医疗实践,现在还有不少的地方还不能互相沟通。
& &前些年,见到有人写文章说:有的医生见到诊断为肝炎的病人,就想当然的开出了龙胆泻肝丸(汤)的处方,当时看了我也是觉得好笑,(当然,对肝炎来说,龙胆泻肝丸的处方也不是绝对不能用,但在大多的时候是不对证的),现在这样的医生是不多了,但仍然存在着一个怎样处理西医诊断的“病名”的问题,而以我的经历,尤其是西医诊断的“炎证”问题更须注意。西医的诊断中,“炎证”二字用的最多,几乎占去了常见病的一多半,而且一经诊断为某某“炎证”,治疗的方法自然也就以“消炎”为主,如果用西药来“消炎”治疗而得不到好的效果时,就转用中药来治,仍然采用“消炎”的中药(主要指有清热解毒作用的)来治疗,往往病人服药很长时间,仍然没有效果,不但使病人对中药失去了信心,就连医生自己也觉得中医中药原来也就是如此吧了。
& & 其实这不是中药的过错,是医生的过错,我以前曾和别人谈论过,中医就相当于厨师,厨师都用那些调料来炒菜,但菜的“味”是不一样的,中医都用这些中药来处方,但治疗效果却是不一样的,这就是技术的高低。说到底,一句话,就是不要用西医的诊断来套用中医的处方,如果你想给病人用中药处方治病,就要遵循中医的理论,用中医的理论来指导,才能收到理想的效果,这其中,尤其对西医诊断的“炎证”性疾病,更要详加辩证。因为在西医诊断的“炎证”性疾病中,有好多中医认为并不属于“火”,而有相当一部分反而属于“寒”。
& & 为了节省篇幅,我在这里举一个简单的病例以说明之:有一位姓王的妇女,自己带了一个处方来门诊治疗,每天只是找我照方开药,主要用的是青霉素加能量合剂之类的药物静点,一连五六天,最后的一天,静点完之后,夫妻二人步行回家,但一小时后又用车拉了回来,病人自己也说不出那里难受,只是一付快要不行了的样子,我和徐大夫一起进行了抢救治疗,病情稍好后,我详细问她的病情,原来该病人常年有病,几年来四处求医,光诊断的“炎证”就有好几个,什么慢性肝炎,胆囊炎,胃炎等等。我劝她说:你的这些病都不是青霉素的适应证,为什么不用中药来治疗呢?她说,我这些年吃中药一二百付,一点效果也没有,现在闻到中药味就想呕吐,不想再吃中药。
& &我为她打了以上的比喻(即厨师炒菜的比喻),耐心解释说,你西药不是也用了几年了吗?不是照样没效吗,为什么还相信呢?(单只这次她就在县医院和中医院住院治疗了一个多月了),为什么对中药却这么没信心?而且你以前吃的中药又不是我为你开的,可不可以再吃我开的试一试呢?夫妻二人商量的结果是再试一次。我根据她的脉证辩证是属于脾胃虚弱,中焦虚寒,不能运化,为开温运中宫汤三付,三天后复诊,病人喜不自禁,说这药既便宜,效果又好,现在自己的感觉好象没病的人一般,于是又为调整处方,前后共服药十几剂病愈。此例病人以前之所以久治不愈的原因,其实就是以前的医生一直在按西医诊断的“炎证”而处方,他们掉到了西医诊断的框框中了。
& & 以上情况,还有很多,今后在许多医生那里也还在继续上演着,没法一一详讲。当然,我不是说对西医的诊断可以不管不问,而是说只能做为参考,但要时时提醒自己,要按中医自己的理论体系来辩证施治,不要只按西医的诊断想当然的去处方,若能真的这样做了,久而久之,我想离一个好的中医就会越来越近了。
二:四诊和参,尤要详问
在临床诊疗中,诊断的正确与否是第一位的,没有正确的诊断,就谈不上治好病人,但是在民间和医学界,存在着一个很大的误区,一直认为中医是靠脉诊的,这从历史的传记和小说戏曲的演义中,都能体现出来,所以小说和戏曲中常常可以见到走线诊脉的故事。现在人们看病时,如果是西医,则问什么就都可以回答,但如果是中医,很多病人就会不予配合。他们往往会说:你是医生,看了脉难道还不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吗?接着他们便会怀疑你的处方,甚至不再接受你的治疗,这些情况尤其会经常发生在一些不太出名的医生身上,我就亲自经历过不少次,让人哭笑不得。
只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现象,粗略的分析,大概来自三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医生,二是患者,三是社会环境:从医生来说,为了显示自己的医术高明,故弄玄虚,不少的医生都有这种情况(从历代的医案中也可以看到),我自己也这样做过。实际上,有一些疾病,仅从望诊上已经“一目了然”了,既使不诊脉也已经明白了的,诊脉后自然更能把病情说的头头是道。在中医书中说,望而知之为之神,古人把望闻问切说成神圣工巧,切脉排在了最后。可见如果“严格”的要求,切脉之后才能知道病情的医生,应该算是最下等的了。事实上任何一个“高明”的医生,都是在熟练的运用四诊合参的,只是在问诊时有一定的技巧,一般的尽量不引起病人的反感罢了。
二是来自病人方面的,这方面的原因,很好理解,因为病人为了尽快治好自己的病,自然希望找到一个最好的医生,平时对医生其人不甚了解,待到生病了,唯有临时“考验”一下了,这考验医生的最好最简单的方法,莫过于医生什么也不问我,而且还能把我的病说对治好(简直有点天方夜谭)。
第三个原因是,中医医理古奥,不是专门学习的人,不易理解,本身就造成一种神秘感。特别从明清以来,受封建礼教的影响,特别在给一些妇女看病时,连病人的面目都不能见到,于是只能凭脉象来诊病,诊脉后如果讲的病情不对,自然就不会吃你的药,医生也就只好苦求于脉诊一端了。久而久之,三者互相影响,就形成了这种现象。我只所以把社会原因也算在内,这我们看一看西方国家,没有中医的国家,那一个不是把问诊放在首位呢?病人有拒绝回答自己病情的吗?关于这些,不再多说了,以下用一个小病例来结束这篇讨论吧。
经闭误治:曾治一女子,因其母亲病重,我给治愈,故也来找我治病。体质比较虚弱,患经闭将近一年,诊脉涩,患者离婚也已近一年,因此我按瘀血经闭治。服药十余剂无效,以后再未来治,半年后生一女儿,却原来离婚后她又有外遇,(此男子本不是想和她结婚,此时想不要她,但女方提出如不结婚便要控告他,于是又结了婚。此虽不属于医疗范围的事),可见只凭脉象来诊断疾病是不行的。此女当时已经怀孕,她自己肯定知道,因为时过半年就生了,可能她故意要打胎,当时我也还年轻,临证经验又少,又没有详细询问,此例病人没有发生医疗事故,也算万幸了。
与初学医者谈临床(二)
三, “博涉知病,屡用达药”
古人曾说:“博涉知病,屡用达药”。这句话的意思简单的解释就是:只有广泛的接触各种病人,才能认识疾病(各种疾病的本质),只有经常的应用这个药,才能知道这种药的性质(即药性)。我想这句话无论是对中医和西医来说,无疑都是正确的。但我们作为一个人来说,生活在一定的时间和空间之中,即便是在一生中怎样去努力,那么他所亲自接触到的病人和病的种类,都会是相对有限的,如果每一种疾病都须要我们自己亲自实践后才能得到正确的治疗经验,在事实上也是不可取的。
但如果你对这种疾病的确没有经验,或是说连起码的理性认识也没有,那么当这种病人突然来到你面前而向你求治的时候,我想单靠临时的灵机一动是不行的。那么怎样才能作到“博涉知病”呢?我的经验是没有取巧之处,只有平时多读书。除了学会中医的基础理论之外,我喜欢读古代和前辈医学家的医案。我读过不少的医案书,比较箸名的如:《名医类案》《续名医类案》《全国名医验案类编》等等共一二十种,近年来书籍价格太贵,所以才逐渐少买或不买了。
这些书我一般的都通读过,有的章节还不止一次的读过,有一些精采的医案都象故事一样记在了脑中,所以有的病虽然我以前并没有治过或没有见过,但我并不觉陌生,一旦我碰到了它,也就觉得有把握治好它。我一生学医都是自学的,没有去请教过哪位名医(不是不想,是没有机会,或说是没有缘分)。我不知道这种方法对于别人是不是适合,但我自己觉得是受益非浅的。医案是一个医生毕生精华之所聚,一个医生,他临证数十年而写出来的东西,其中必有他的得意之笔在其中,我们细细品读,是一定能够荟萃众家之所长的,我在临床中有好多处方就是借鉴甚至照抄医案中的处方,而收到立竿见影之效的。试举一例以证之:
胃痛一证,中医多责之虚寒,然也有因热者,《名医类案》载一案说:江应宿治中年男子,患心脾痛,积十年所,时发则连日呻吟,减食,遍试诸方,无效。诊之,六脉弦数,(弦数为火郁)予曰:此火郁耳。投姜汁炒黄连、山栀,泻火为君。川芎、香附开郁,陈皮,枳壳,顺气为臣,反佐以炮姜从治,一服而愈。再与平胃散加姜炒黄连,山栀,神曲糊丸,一料刈其根,不复举矣。
我自从得读此案之后,细心体验于临床之中,凡发现有符合此脉证的胃痛病患者,竟投此方,往往能收立竿见影之效。此方与温运中宫汤相比,一寒一温,用治胃痛,只要辨别其寒热而对证投之,几无不效者。我曾称此方为“清中汤”,为了便于记忆,曾自编顺口溜如下:清中黄连栀子君,川芎香附枳壳陈,炮姜反佐宜少用,六脉弦数热痛因。
关于“屡用达药”我也想简单的谈一点自己的看法:我们常用的这些中药,都已经过了几千年的验证,疗效可以说是不用我们再去怀疑,但这并不等于说是不用我们继续研究,古人限于条件和历史环境,有些说法和学术观点并不十分正确。比如羌活一药,古人一般不用于风温性的外感疾病,但我发现它和清热解毒的方剂一起应用时,对全身酸痛的证状十分有效,后来看到了上海治疗流行性感冒的羌活蒲兰汤,才验证了我的这种用法是正确的。
又如:荆芥一药,一般方书中都没有记载它有破血的功能,但我在临床中发现,在处方中若量大或久用,往往会出现鼻衄现象,后来治疗一个过敏性紫癜患者,治愈之后,有一次她得了感冒,我在处方中用了荆芥,服后引起了原病复发,去掉荆芥重治而愈。方书中只说荆芥炒炭止血,从未说过生用能引起出血,炒炭止血的作用我没有观察过,但生用能引起出血这是我多次观察验证过的。
蒲黄用来止血,传统上都用炒炭,但有人验证过生用止血效果更好,我看后,验证于临床,证明效果确是很好,没见到付作用,所以后来就一直生用了。
中医古籍中记载的十八反,十九畏等,现在也已经有很多都验证过是可以一起用的,比如:丁香和郁金用来治疗带状疱疹后遗证,人参或党参与五灵脂同用治妇科痛经或产后腹痛,甘遂和甘草同用治肝硬化腹水等,我也都已经屡次用过,而且都收到了很好的疗效。
皂角刺一药,《本草汇言》说:“拔毒祛风,凡痈疽未成者,能引之以消散,将破者,能引之以出头,已溃者能引之以行脓,于疡毒药中为第一要剂。”似乎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但我在学医之初,用此治疗急性乳腺炎化脓的患者,并没看出有那么好的疗效,后来经过细心体验,觉得问题可能是在用量上,(一般的药剂书中谈用量,都是用三钱(9克)左右),后来我遇到二例,来找我治疗时,已经化脓多日,症状十分严重,按常规只能手术排脓来治疗,但患者不愿手术,问我能不能治?我说可以用中药来治。于是为她针刺(方法详见我写的“家传秘方治乳腺炎”),中药处方中重用皂角刺、全瓜蒌,都在30克以上,竟收到了令人出乎意料的好效果。从此之后,我才敢对病人说,我用中药也能治好化脓性乳腺炎。现在皂角刺我有时也用到60克左右,没有发现副作用。在此等证中,我喜用皂角刺而不用穿山甲,一是因为我平时所治的病人,大都是平民百姓,高昂的药费他们难以承受。二是穿山甲我不常用,它的真正疗效怎样?反而不如用皂角刺让我心中更有把握,这也就是“屡用”才能“达药”的真正意义之所在了。
中医界还有一句名言,叫作“中医的不传之秘在于用量”,这是学医的人都知道的,关于中药的用量,确实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心得”,同时还要根据不同的病人和病情才能定出具体的用量,所以“较真”的说,也真就没法传这个用量。比如说:南方的病人和北方的病人,虽然是同一种病,用量可能不同,此因为气候温凉不同,大人和小孩,妇女和男子等等都不可能一律相同。又比如,金银花一药,治一般的外感病,用10-20克即够,但用于外科疔毒之类,有时则须用至二、三百克才能收到理想的效果。
大黄一药,更须结合每一个病人的身体素质条件和具体病情来使用不同的用量,才能收到好的疗效,而且如果是用来治痔疮,用量一般不要超过3克,因为用量稍大,就可能引起腹泄,而起不到收敛止血的目的(如果用来止血,可用炒大黄炭)。又如附子肉桂之类的药,用于回阳救逆,用量宜重,用于引火归源,用量则轻,一个处方中,用来做君药,则用量宜重,用作佐使药,用量就轻,如此等等,无法一一详解,要想达到深一层的水平,就只有自己在一生临床中悉心体验和虚心好学,日积月累,自达妙境。这虽然是中医界的老生常谈,但或许就是中医的“不传之秘”吧。
“ 痰证”治验---唇上生瘤
88年,我曾用中药治愈一例唇上生“瘤”的患者,简介于下:患者名刘xx,女,年23岁,未婚,住和龙市福洞,在福洞一个小煤矿装汽车。有一天我路过她的家门,她正与母亲在门前站立,因请我为她看病:
自述有一天干活劳累,回到家后又生了点气,第二天晨起,突然发现自己唇上生了一个小瘤,至今已二个多月,不疼不痒,没有什么感觉,因不知属于什么病证,故也不敢擅动,虽不疼痛,但有碍饮食,更有碍美观,心中十分烦恼。
我观她所生之肿瘤,正在上唇的唇尖上,唇线之交界处,色白,触之坚硬而光滑,底大而顶尖,有如一个园椎体,底大近一厘米左右,高半个厘米多,从起至今二月多,再未增大也未缩小。当时我看后,也不知应该诊为何病,只好老实说,我也不知此为什么病,待我回家查一查书再说,或者你可以到延吉去看一看。
归家后我遍查各种书籍,俱不见有类似的记载,过了几天,患者也不再来找我,我也就把此事忘记了。又过月余,(88年4月27日),我正在家休息,该患者与她母亲一起来到我家,复求我为她治疗,证仍同前,一点也没有变化。
我突然想,中医认为色白不痛,应属于痰核之类,且中医常说“怪病多痰”,我当遵之,何不按“痰核”试治?因临时组方,用生牡蛎30克(捣细先煎)天南星15克,半夏15克,玄参15克,贝母15克,夏枯草15克,化痰软坚为君,且含有消瘰丸之意,香附15克,青皮5克,柴胡10克,疏肝理气以为臣,因病起于气郁也,桃仁,丹参各10克,活血化瘀,流通气血以为佐使,药开五剂,嘱水煎二次,合并煎液,分三次服,一日一剂。
药后再未来诊,时间长了,我又把此事淡忘了,直到89年2月17日,其母前来医院买感冒药,余询及其女儿唇上肿物,答曰:服药五剂,肿物即消,后未再犯,至今很好。
按:此例之“肿瘤”,依现在的看法,似乎更象“粉剌”“粉瘤”之类的东西,但我以前也没见过这么大的粉剌,而且那么长的时间也不消不长,这也是很奇怪的。我用中医的痰核理论来指导治疗,仅五剂就使其消之于无形,这也是我始料不及的,益见古人经验之可贵,也见中医学“痰”的理论不为虚语。在此之后也是没能碰到第二个病例,仅记之,以备研考,并请教於大家。
我也空谈帕金森氏病
本人对此病没有什么经验可谈,所以我写此文的题目就是“空谈”。当代的“名医大家”对此病的论述我也见过几则,因为对他们的处方我也无缘验证,也就不敢妄议,这里只是谈一下自己对此病的认识和读书感想而已。
首先,此病属于中医“颤、振”的范畴,摇头风只是其中的一种。第二:虽然颤、振也可以称为振颤,但“震颤麻痹”却是现代医学的病名。
在《内经》中尚无此病名,但已有相关的论述,在《病机十九条》中说:“诸风掉眩,皆属于肝”,文中的“掉”即颤,振的意思,此论一直为后世所宗。明-王肯堂在《证治准绳、杂病》中说:“颤,摇也;振,动也。筋脉约束不住而莫能任持,风之象也。”并指出,此病:“壮年少见,中年之后始有之,老年尤多。”证之以现代临床,此病的诊断也已经比较明了了。根据中医内科学的分类,“帕金森氏病”,应该归属于中医颤证的范畴,属肝经,风证。
此之后,各名家多有发挥,我在这里就不一一论述了。中医内科学中把此病因归类为三个方面:1:肝肾阴亏。2:气虚血少。3:痰热动风。我觉得也是比较恰当的,事实上,中医治疗此病的大多数处方,也是从此三方面着手组合而成的。
在这个年代里,好象大家都在忙着创新,好象只有创新的东西才是有意义的,所以,有好多古方反而逐渐被冷落而至于无人知晓了。人们常说:“中医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那么在这个宝库中有没有治疗此病的先例呢?有的!下面我就不厌其烦的抄录下来,也希望有志于此的同志和患者耐心的看完,我们共同来研究一下这个处方。
在《名医类案》(见虚风门中)完整的记载了:江应宿治大司成许颖阳公,头振动摇,诊得六脉沉缓,左关尺散软无力,即告之曰:此虚风候也。公乃日侍经筵,矜持太过,伤损肝肾二经之血分耳。经曰:“诸风掉眩,皆属于肝。”又曰:“恐伤肾。”恐惧不已则火起于肾,而消烁精血,肾水一亏,则心火暴盛无制。故曰:诸逆冲上皆属于火,风火相扇而掉摇。治疗之法,唯宜养血顺气,气行而痰自消,血荣而风自灭矣。为制养血膏一料:枸杞为君,参、芪、归、术为臣,天、麦二冬为使。
更制定振丸:酒煮黄连,姜制半夏为君,四物(郭按:即四物汤,熟地黄、当归,川芎,白芍)养血为臣,参、芪、白术为佐,天麻,秦芄,灵仙,荆、防、全辛(郭按:全辛或是细辛之误?不过以我之意,不如用全蝎)为使,蜜丸。昼用养血膏,夕服定振丸,月余获效,三越月渐愈。(郭按:三个多月才渐愈,可见此病之难治)
综观以上病案记载,病人的脉证,医生的理、法、方、药俱全,说它完全符合现代医学诊断的帕金森氏病,我想应该没有异议。所以,我也就不再多做解释了。如果不幸患有此病的病人,假如脉证相符,不妨试用一下,此方药味比较平和,不会有大的副作用的。也希望中医同道于临床之际,如果“有幸”遇到此病,在您没有更好的方法时,试用一下此方,如果能够治好一二患者,也使我此篇空谈不为空,是我之盼也。
三层茴香丸治疝气
三层茴香丸,诸方书多有转载,说出景岳全书,我查阅了景岳全书,在古方八阵《热阵》中居182方,云出《良方》。主治:肾与膀胱俱虚,邪气搏结不散,遂成寒疝,脐腹疼痛,阴丸偏大,肤囊壅肿,有妨行步,或瘙痒不止,时出黄水,浸成疮疡,或长怪肉,或外肾肿胀,冷硬如石,日以渐大,须温导阳气渐退寒邪,补虚消疝,暖养肾经,凡一应小肠气,寒疝之疾,久新不过三料。
在第三料方后又说:凡小肠气频发及三十年者,或大如栲栳者皆可消散,神效。(按:栲栳,是古代的一种容器, 用柳条编成,形状像斗,故也叫"笆斗"。我小的时候还经常见到父辈用它给菜园浇水。用它来形容睾丸肿大的程度,可以想见一斑。
《医宗金鉴》说:也可径用第三层。我遵此说,径用第三层方,治疗三例,简记于下:
表侄郑世华,当年16-17岁,在安图一中读书,住宿,因宿舍床铺都冷,突患此病(按他小的时候没有此病),心甚惧,问我治法。我开此方令其试服,并让他带丁字带以配合治疗,后告诉我说,再未复发。现早已成家立业,学业有成,移居美国当翻译去了。
我在虎林县种畜厂住时,邻居小胡有一大姨姐,领小孩来他家串门,小孩年有五六岁,小肠时常坠入睾丸中,医生说必须手术治疗,因不愿手术,向我询方,我抄录此方与她,半年后她又来串门,说孩子服后效果很好,再无下坠情况,后来我搬家走了,远期效果不知怎样。
95年2月,我在家闲居(山东沂南),邻居徐一萍领其子(年六岁),请我诊治,右睾丸偏坠,大于左侧四五倍,如悬一小茶壶,捏之如木硬,不觉痛,然而有妨行走,去过几家医院,都说必须手术切除,问我能治否?我答应试治,为开此方,嘱其如法炮炙,装胶囊,每服五丸,一日三次,白水下。至3月28日下午,又领小孩来诊,说小孩颇能服药,一次服七八粒,现已服200多粒了,外观已无大异常,手摸之睾丸也软,对比触之仍稍大于左侧,嘱其继续服药至愈,欢喜万分,强留20元钱,以示谢意。结果药没有完全服完就好了。
三层茴香丸(第三层处方):&—注:有中成药
大茴香半两,盐半两同炒,连盐一起用,(按我一般都让去盐),沙参一两,川楝子一两,木香一两,荜菝一两,槟榔五钱,白茯苓四两,炮附子五钱—两,蜜丸10克重,每次一丸,一日三次。(按:我现在一般都是把上药研细,装胶囊,按年龄或病情,每次服5-10粒,一日三次。
桂枝加葛根汤治验一例
2005年5月21日,我在沂南县岸堤镇白云山药房,有患者名张xx,男,年49岁,患病多年,病情复杂,患者体胖面黑,头晕,胸闷,全身肿胀,下肢指压凹陷不起。患者说:这些还都不要紧,最痛苦的是,感觉全身发荮(按:方言--全身拘紧僵硬感),尤其有一明显的症状,在后脑项下,有一包块,按之木硬,压的似乎抬不起头来,项部僵硬,不易转动。已治三年多,不见明显的效果,您最好能先把这病给我治好。
我让他脱去上衣便于观察,脱衣后,见其全身密密麻麻都是细小的出血点,几无完肤。我甚感诧异,以为是紫癜?张曰:否。我几年来一直四处求医,包括周围的几个县医院,也都去检查过,也查不出什么原因(包括身上的浮肿也查不出原因),后来有一位老中医,用梅花针为我全身扣刺,虽然痛苦难耐,但每次针刺后,我能稍安数日,所以一年多来,每当坚持不住的时候,就去找他针刺一回,同时也服过他开的中药,现在中药的“汤头”也能说出十几个来。由于服药无效,所以现在不再服药,只用针灸了。
我看他的“包块”,正属大椎穴处,直径大约有6--8cm左右,正象把一个馒头横切了一刀,剩下的一半就扣在了“大稚穴”上了。“包块”按之硬,皮肤的颜色也正常,按之不觉痛,也没有“红肿”的迹象,但能明显的看出不是囊肿,也不是肿瘤之类。
切其脉,软而无力,略有数意。观其舌,淡红而舌体胖大,两侧齿印很深,舌上无苔。饮食二便尚可。我问有汗无汗,答曰:平常时有汗,但近几日没有汗出。
我说:就整体的诊断,你应是脾肾阳虚,就局部症状说,此为风寒羁郁。通俗一点讲,就是你当初受了风寒而感冒了,由于没有及时的治疗或治疗的方法不对,风寒被郁在了“太阳经”,久之遂成此证。大稚穴虽属督脉,但一是你肾阳虚,二则大椎穴处也膀胱经所过之处也。此也所谓“虚处易于藏奸”。
病人听后说;治病数年,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解释法,不管怎样,请你给治一下试试吧。
又让我为他测血压,解释说:近几日没有服降压药,血压一直不稳,头又晕,可能是血压又高起来了。于是测血压:120/210mmhg。(因为他的脉濡软无力,我没有料到他的血压会这样高)。
理论是说满了,就此症状言,似属桂枝加葛根汤(太阳病,项背强几几者,反汗出恶风者,桂枝加葛根汤主之),但病人有实质的“包块”在,血压又是如此的高,这使我颇费踌躇,畴思良久无善策,只好仗胆用原方试治。
处方:桂枝15克,白芍15克,甘草10克,大枣6个,生姜10克,葛根40克。三剂。每剂水煎二次,合并,取约1000ml,分三次服。嘱第一次服药于晚间临睡服,服后取微汗,(之后再不用发汗)其它都按桂枝汤方下禁忌与将息。
效果:服三剂,患者大喜曰,周身舒畅,头也转动自如,“包块”按之觉软。测血压:90/140。
效不更方,原方又五剂,“包块”无踪,血压70/120。
三年之病,八剂而愈,不亦乐乎。
患者说:我为此病,花了少说也有二千多元了,此八剂药才花10元多,真是不可思议。
又按:此人是走乡串巷收兔子毛的,此后他见人就宣传。我此次下乡应诊,有不少患者都是他介绍来的。
介绍一个防、治“冻疮”的小验方
冬天到了,天气渐冷,新老“冻疮”就要“发”,介绍一个我常用的“土方”,供大家试用:
处方:老生姜,干红辣椒(越辣越好)各等分,(各约半两或视容器大小而增减),普通白酒一斤至一斤半。(或视容器大小而增减)
制法:生姜切片,辣椒掰碎,放入瓶内,倒入白酒,盖好盖子,密封七天后用。
用法:每晚临睡前,先用温热水洗净冻疮处,再倒出此“药酒”少许涂于患处,用手使劲搓揉患处,至患处“发热”为止。如冻疮发生在手足,也可边在火炉上“烤火”,边搓揉之,效果更好。
禁忌:冻疮破溃处不能用。
此法虽是一个“土方”,但效果还是不错的,它是集“药理”和“物理”于一炉,既能防也能治。可于秋冬季节予先配治以备用。我曾介绍给不少人用,凡能坚持使用者,均收良效。对于每年都复发的“老冻疮”,可于晚秋天气变冷即用,坚持用二至三年,可望不再复发。
冻疮,不言而喻,是因天气寒冷而引起的,但我回到山东却发现,这儿的冻疮要比东北多不少倍,这是为什么呢?在东北,天气虽然寒冷,但正因为此,所以人们的保暖意识都强,凡出门在外者,棉衣皮手套之类俱为必备之品,而在家里,外面虽是零下二三十度,屋子里却是温暖如春。
在山东,不少的家庭冬季都没有取暖的设备,屋里和外面一样“冰冷”,人长期生活在低温条件下。劳动时还好,如非体力劳动和闲下来的时候,便只能靠自己的体温来保暖,岂能不得“冻疮”?至此我对《内经》的:“冬三月,此谓闭藏,水冰地坼,无扰乎阳,早卧晚起,必待日光”。似乎有点理解了。呵呵。
所以,若想根治冻疮的一个必须条件就是,要有一个“温暖如春”的家
麻黄(这是我以前做的学习笔记,不知对您有用否?)1、麻黄:《本经》
麻黄辛温、发汗解表、止咳平喘、兼能利尿、消散阴疽、透达毛窍。
〖性味〗辛、微苦、温。
〖归经〗入肺、膀胱经。
〖功效〗发汗,平喘,利尿。
【临证应用】
一:【发汗解表】
麻黄气味辛温,轻清透达,早在二千多年前,古人就用作治疗风寒外感的主药。《神农本草经》说:“主中风伤寒头疼,温疟,发表出汗,去邪热气,止咳逆上气,除寒热…。”在汉代的《伤寒论》与《金匮要略》二书中,使用本品治疗外感疾患的处方就达二十多个。如麻黄汤(麻黄、桂枝、杏仁、甘草)主治太阳伤寒,因风寒外束,肺气不宣,正邪相争,经气不利而出现的恶寒发热,头身疼痛,无汗,咳喘,舌苔薄白,脉象浮紧等外感风寒表实之证。方中主用麻黄,一则发汗以散寒,一则宣肺以平喘,辅以桂枝,解肌发汗,温经通阳,既助麻黄发汗解表,又可缓解肢体疼痛。佐以杏仁,宣泄肺气,使以甘草,调合诸药,共奏发汗散寒,宣肺平喘之功。此方为辛温发汗代表方剂,辩证确属外感风寒,表实无汗,体状不虚,需汗出而散者投之即有桴鼓之效。
同时,本品也并非只用于体壮不虚之人,通过适当配伍,体虚之人同样能收速效,如同书的麻黄附子细辛汤(麻黄、附子、细辛)治素体阳虚,复感寒邪,发热恶寒,寒重热轻,头痛无汗,四肢不温,神疲欲寐,舌淡苔薄白,脉沉细,即伤寒论所谓少阴与太阳二感之证。外感表实应宜发汗,但素体阳虚,发汗又易导致阳随汗泄而更虚其里。且阳虚者,单纯发汗也往往因阳气不足而无力鼓邪外出。故该方既用麻黄发汗散寒以治表邪,又用附子温经助阳,更用细辛通彻表里,既助附子内温少阴之寒,又助麻黄外解太阳之表寒。三药合用,可使发汗而不损阳,扶阳又有助于解表,实为表里兼顾之法。除此而外,历代医家应用麻黄治疗外感的方剂也很多,除证治有不同,配伍有异外,而取其解表散寒,发汗解肌之功则一也,故不一一例举。
此外,也常用于皮肤科疾患中,而尤以现代诊断的荨麻疹等疾患中较多应用,且效果显箸,如《伤寒论》的麻桂各半汤(麻黄汤与桂枝汤合方)《外科名隐方集》的痒疡立效丹(麻黄24克、蜈公2条、干姜15克、胆南星9克、肉桂6克、蟾酥0.9克)研未,装胶囊,每服0.3-0.9克,日二次。功能散风止痒,用治风疹,荨麻疹,皮肤瘙痒等证。《验方集》的浮萍麻黄汤(浮萍、麻黄、白蒺藜、蝉蜕、僵蚕、地夫子、苦参、生薏仁、甘草)功能疏风清热,散风消疹,用于治疗急慢性荨麻疹。《赵炳南经验集》麻黄方(麻黄、姜皮、浮萍、杏仁、陈皮、丹皮、僵蚕、丹参、白藓皮)功能开腠理,和血止痒,用治慢性荨麻疹有良效。又山西医学院用麻黄、僵蚕、荆芥、薄荷、防风、甘草各6克,苍术、桃仁、红花、归尾、赤芍各9克。取其祛风活血,利湿止痒。治瘙痒性皮炎,久治不愈,伴有微寒,属血瘀而兼风者。这些都是采用了麻黄的轻清透邪作用
二:【宣肺平喘】:
凡是风寒外侵,毛窍束闭而致气不得宣通的外感喘咳,都可以用麻黄治疗,即使是表邪己解,但仍喘咳者,也仍可以继续用之,这时可改用炙麻黄或加用其它药配伍,因生麻黄的发汗力大,炙麻黄的发汗力小,而平喘止咳的效果较好。常用方如:麻杏石甘汤(麻黄、杏仁、石膏、甘草)治热郁于肺,发热口渴,咳逆气喘,甚则鼻翼扇动,苔黄,脉滑数等,此方用麻黄配石膏杏仁,重在辛凉宣泄,清肺热而平喘。
此方与麻黄汤的麻黄配桂枝治风寒咳喘,虽药仅一味之差,但有表里寒热之不同,不可混用。本方对于表邪化热。壅遏于肺之肺热喘咳,不论有汗无汗均可应用。根据临床经验,无汗而喘者,为热闭于肺,石膏可三倍于麻黄;若汗出而喘者,为热壅于肺,宜重用石膏,石膏可五倍于麻黄,也可随证稍事加减,疗效颇隹。此方对肺炎高热伴咳喘,小儿麻疹合并肺炎,(中医称疹毒内陷)燥疫白喉初起,都有很好的疗效。历代名家治验医案甚多,此处不能一一例举。
又如小青龙汤(麻黄、桂枝、白芍、甘草、半夏、细辛、五味子、干姜)治外感风寒,内有痰饮 。以致恶寒发热,胸痞干呕咳喘者,固颇适合。即使外无表邪,纯属寒饮咳喘者用之取效也隹。同时里热甚者可加石膏(小青龙加石膏汤)体虚甚者可加参、芪、龙、牡,用之对证自然奏功,无愧乎金丹之名者也。(张锡纯曾赞小青龙汤治外感痰喘直胜金丹)
又如射干麻黄汤(射干、麻黄、紫苑、冬花、生姜、细辛、五味子、半夏、大枣)治内有停饮,表有风寒,咳逆上气,喉中如水鸡声(痰鸣音)胸痞满闷,不能平卧,舌苔白滑,脉象浮紧或弦滑等证。按:此方与上方虽同治外寒内饮咳喘之证,唯解表之功较上方为弱,而降逆止咳作用较前方为优。
除此而外,比较箸名的方剂还有:三拗汤(麻黄、杏仁、甘草)治感冒风邪,鼻塞声重,语声不出。或伤风伤冷,头疼目眩,咳嗽痰多,胸闷气短等证。蒲辅周老中医很倡用此方,认为本方有很好的宣肺作用。按:此方主要作用为宣肺止咳喘,以见证较单纯的为宜,证情复杂者当加入复方中应用。如我就经常把它加入金水六君煎中用以治疗支气官哮喘收效甚隹。
白果定喘汤(白果、麻黄、冬花、半夏、桑白皮、苏子、杏仁、黄芩、甘草)治风寒外束,痰热内蕴,痰多气急,咳嗽哮喘,或兼有恶寒发热,舌苔薄白,脉滑数者。本方宣肺平喘,清热化痰,为临床所常用,唯白果杏仁有小毒,有时不宜过量。
苏陈九宝汤(苏叶、陈皮、麻黄、桂枝、杏仁、甘草、乌梅、薄荷、大腹皮、桑白皮)功能宣肺散寒,豁痰平喘,主治发热恶寒,头痛无汗,咳嗽哮喘等证,为外感风寒入肺喘嗽的通用剂,效果很好,我于临床经常应用。以上例举虽证治不尽相同,然则都取麻黄宣肺平喘之功。
三:【行水利尿,利湿退黄】:
麻黄用于治水湿之证,在仲景书中也屡见不鲜,如《金匮要略》中的麻黄加术汤(麻黄汤加白术)服后温复,以微微汗出为度,治寒湿伤于肌表,恶寒发热无汗,身体疼烦。麻杏薏甘汤(麻黄、杏仁、薏仁、甘草)治风湿在表,一身尽疼,发热日晡所剧等。
蒲辅周治急性肾炎初期,脉浮,舌质正常苔白,无汗,宜宣肺解表驱风除湿,于此方中加前胡、桔梗共为粗未,每用15克水煎服。服后温复得微汗。我曾效仿用此法治一急性肾炎,取得了令人十分满意的效果。
越婢汤(麻黄、石膏、甘草、生姜、大枣)主治风水恶风,一身悉肿,小便不利,口渴脉浮,苔薄白或微黄等风水挟热之证。 越婢加术汤(越婢汤加白术)主治皮水,一身面目悉肿,脉沉,小便不利。
麻黄连翘赤小豆汤(麻黄、连翘、赤小豆、生姜、甘草、大枣、杏仁、梓根白皮)治湿热内蕴,发热恶寒,体痛无汗,身目俱黄,肤痒,小便不利,苔薄黄腻,脉浮数等湿热黄疸之症。
又如《通俗伤寒论》的麻附五皮饮(麻黄、附子、细辛、茯苓皮、五加皮、大腹皮、陈皮、生姜皮)功能温阳化气,利水消肿。
麻术相伍以治水湿之证,始自《金匮》,己如上述,然而古代医书中多用白术而不用苍术,因古时只有术名而无赤白之分,苍、白之名始于《名医别录》虽然二者功用大体相同,但在燥湿方面则苍术优于白术。故近世医家治湿多用苍术。
麻黄苍术相配伍,治湿效果甚为理想,以此二味为主,选加对证之药,可收得心应手之效。北京许公岩老医生尤善用之,他通过长期观察与应用,发现二药用量,随剂量不同而作用有异。如二药等量应用,临床常见能发大汗,苍术倍于麻黄则发小汗,苍术三倍于麻黄则有利尿作用,可使尿量增多,苍术四倍于麻黄,虽无明显之汗、利,而湿邪能够自化。我曾简括之如下:治湿药、唯苍术、配麻黄、效更箸、欲发汗、等量用、欲小汗、倍苍术、三倍术、能利尿、四倍术、湿自除。
焦树德说:用麻黄治疗水肿可能会出现以下几种情况①:水湿从汗解而消肿。②小便增多而消肿。③大便增多而消肿。④身有微汗出而小便明显增多而消肿。这些都与肺主皮毛,肺主津液,下输膀胱。肺与大肠相表里,水肿病其本在肾,其标在肺等理论有关。
四:【消散阴疽症结】
《神农本草经》载麻黄…破症坚结聚。徐灵胎《神农本草经百种录》说:麻黄,轻扬上达,无气无味,乃气味中之最轻者,故能透出皮肤毛孔之外,又能深入积痰凝血之中,凡药力所不能到处,此能无微不至,较之气雄力厚者,其力更大。《日华子诸家本草》也认为麻黄能:调血脉,开毛孔皮肤。
自此说倡行以后,本品用作佐使药配用于治疗皮肤疾患,痈疽肿痛,损伤瘀肿等证,无论内服或外用都有很大发展。如《外科证治全生集》的阳和汤(熟地、麻黄、白芥子、鹿角胶、炮姜炭、肉桂、甘草)治一切阴疽,贴骨疽,流注,鹤膝风等证,有温阳补血,散寒通滞之功。
《疡科心得集》的麻黄膏(麻黄、川连、黄芩、黄柏各3克、生地9克、斑蝥7克、猪板油300克,将上药熬枯,去渣,入黄蜡30克,白蜡15克,烊化,再入蓖麻子肉、大风子肉各6克,捣烂如泥,调匀,离火。少凉,再入雄黄、樟冰、白矾9克,五倍子6克,官粉3克、铜青9克、东丹6克、调匀,磁瓶收贮)不时频擦,治牛皮血癣,营枯血燥,遍体发癞发痒者。
此外治疗跌扑损伤,瘀血肿疼的九分散,跌打丸,方中也都配用了麻黄。凡此等等,均取麻黄“透达毛窍,消散症结,调血脉”之功。
五:【关于麻黄的配伍】
麻黄的主要功能己如上述,临床上为扬长避短,常通过不同的配伍来发挥它的特长,以取得更好的疗效或适应比较复杂的病情,《本草思辨录》总结说:与麻黄相助为理之物,其最要者有六:曰杏仁,曰桂枝,曰芍药,曰石膏,曰葛根,曰细辛。得其故而后知彼知己,百战百胜矣。
常用者有如下几种情况
①麻黄配杏仁:麻杏同用,宣肺平喘,其效更箸。《本草思辩录》说:“杏仁者,所以为麻黄之臂助也,麻黄开肌腠,杏仁通肺络;麻黄性刚,杏仁性柔,麻黄外扩,杏仁内抑,二者合而邪乃尽除”。如麻黄汤治风寒,麻黄杏仁薏苡甘草汤治风湿之类皆是。
②:麻黄与桂枝:麻桂同用,发汗力强,古人有麻黄无桂枝不热的说法,常用于外感风寒表实证,须用辛温发散者。《本草思辩录》说:“桂枝者所以补麻黄之不足也,麻黄泄营卫之邪,桂枝调营卫之气,桂枝得麻黄,不至羁汗,麻黄得桂枝,即能节汗,二者合而正不受伤,此麻桂并用之方皆然。盖有视证候之重轻,及它药之离合以为权衡者矣。”常用方如麻黄汤。
③麻黄与芍药:芍药者,一方之枢纽也。一征之小青龙汤,外寒与内饮相搏,干呕发热而咳,是证之必然非或然。麻桂散外寒,辛夏蠲内饮,姜味止咳逆,甘草合诸药以和之。寒则以汗解,饮则随便去,惟麻黄入太阳而上行,膀胱之气亦因之而不下行,小便不利少腹满,固意中事。加芍药者,所以驯麻黄之性而使水饮得下走也。若小便本不利,则麻黄直去之矣。全方蠲饮重于散寒,故名之曰小青龙汤。再征之乌头汤,麻黄气轻,驱风寒在肌肤者多,乌头气重,驱风寒在脏腑者多。麻黄除湿,是湿随风寒而去,乌头除湿,是风寒内散而湿则内消。麻黄伸阳而不补,乌头补阳而即伸。此治历节不可屈伸疼痛,二物所以必并用之故。虽然……,关节之病,非可一汗而愈者,故又以芍药从而敛之,使宛转于肢节而尽去其疾。黄芪疏营卫之气,则为芍药之前驱。甘草则培中土以和之者也。以其有芍药能使麻乌下达,故亦治脚气。举此二方,而他之用芍药者可推矣。
④麻黄与石膏:伤寒太阳病将入阳明,则石膏为必用之药。大青龙汤中风二字,是与小青龙汤伤寒二字互举之文。麻黄汤治伤寒,曰脉浮紧无汗。大青龙别一条曰伤寒脉浮缓,浮缓有伤寒,浮紧岂反无伤寒?况伤寒一日太阳受之,脉若静者为不传,颇欲吐若躁烦脉数急者为传。此之烦躁,自因表实而邪不得泄,传入阳明所致。………。杏林集叶按:麻黄相伍石膏,主用于清宣肺热,一般石膏的用量都是麻黄的三--五倍以上。此时麻黄的发汗作用减小或消失而功专于平喘,宣透。常用方如麻杏石甘汤。
⑤麻黄与葛根:太阳将入阳明,葛根亦为必用之药。仲圣文义,多有参观互勘而后明者,葛根汤之证,曰太阳病项背强几几,无汗恶风。病云太阳,而方则以葛根标名。葛根者,太阳阳明交嬗药也。何以言之?阳明病身热多汗,而葛根治大热不治多汗,且更解肌出汗。虽出汗而非散太阳初入之寒,所以为治太阳将入阳明之药。太阳寒邪化热,热烁其液,则项背为强,葛根起阴气以滑泽之,则变强为柔,与麻黄治无汗恶风,可称伯仲。然则是证二物足了之矣,复以桂枝汤何为?盖汗出表必虚,以和阳化阴之药继其后,则即攻即补,元气不过使而易复,此用药操纵之法,仲圣方类如是也。
⑥麻黄与细辛:细辛与杏仁,皆所以为麻黄之臂助,而有大不侔者在。杏仁佐麻黄而横扩,是为一柔一刚,细辛佐麻黄而直行,是为一专一普,麻黄驱阴邪发阳气,不仅入少阴而用甚普。细辛则色黑入肾,赤入心……一茎直上,气味辛烈,故其破少阴之寒凝,锐而能专。考仲圣方佐细辛以治上者不一,如小青龙汤治水饮,厚朴麻黄汤治咳逆,桂甘姜枣麻辛附子汤治气分,皆所易晓。独麻黄附子细辛汤,治少阴病用细辛,则此义尘封久矣。试详言之:少阴与太阳为表里,脏若中寒,必始得之即吐利厥逆,不至发热。今有但欲寐之少阴证而反发热,是无少阴之里证而有外连太阳之表证,自应以麻黄发汗。脉沉者急温之,自应以附子温经,至细辛一味,柯韵伯谓散浮阳,邹氏谓无细辛为微发汗,则有细辛为大发汗。唐容川更以脉沉为阳陷,用细辛以升之。实于细辛性用,与仲圣因证制方之意,未经窥见。夫细辛与麻黄,同能彻上彻下,第麻黄中空轻扬,用以下行,非借他药之力不可。细辛无发表出汗之能(本经麻黄发表出汗,细辛无之)而于风寒之在上在下附于骨节九窍者,则专力以去之,绝不旁鹜。故防己黄芪汤,曰下有陈寒者加细辛,可见细辛散少阴经气之寒,厥有专长,非麻黄可及。然则麻黄附子甘草汤无细辛,而此何以有细辛?彼无里证而此何尝有里证?仲圣用麻黄必曰取微汗,此岂堪取大汗?则当于始得之与得之二三日,及麻黄煎法之不同,详究其意矣。经云:逆冬气则少阴不藏,肾气独沉。肾气沉则脉无不沉,即仲圣所云脉微细,但欲寐之脉,亦未始不沉,此单言沉者,以其沉之甚耳。脉沉自系少阴病本象,兹不云少阴病脉沉反发热,而云反发热脉沉,盖少阴病不应发热而反发热,发热则当由太阳而外达矣,乃发热而兼脉沉,岂能无二三日变为里证之虞?于是以附子专温其经,细辛佐麻黄,锐师直入以散在经之邪,麻黄先煮减二升者,欲其气之下注,不加甘草者,恐其缓三物而中停,此发热脉沉始得时之治法。若至二三日而无里证,则不至或有里证,不当以细辛先开其隙。故以麻黄附子治发热脉沉,而以甘草易细辛,且先煮麻黄只一二沸,以节其入里之势,而和其散邪之气,此正合得之二三日之分际。彼不言无里证,此不言发热脉沉者,互举之文也,仲圣斟酌病机, 可谓精矣。
更以仲圣用麻黄、杏仁、石膏而治法迥异缯言之,大青龙汤三物并用,为发汗之峻剂,麻杏甘膏汤亦三物并用,偏治汗出而喘无大热者何也?此节文义,是将汗出二字倒装在不可更行桂枝汤下。惟其汗出,疑可行桂枝不可行麻黄,不知汗出而喘无大热,非桂枝证之汗出,而为发汗后表已解之汗出,表已解故无大热,喘则尚有余邪。桂枝汤不可行,而大青龙不变其法亦不可行。夫是故变峻为和,以麻黄四两石膏倍之,俾麻黄之技不得逞,而余邪适因之而尽。且石膏倍用,不特制麻黄之悍,泄汗出之热,即杏仁亦必抑其外达之势,以下气而止喘。止喘非麻黄事耶?而汗出无大热之喘,则其喘为气逆多而表郁少,故麻黄鲒之而杏仁增之,信乎药物多寡之所关,非细故也。
麻黄与苍白术:麻术相伍以治湿证,前面已经详论,除此而外,麻术相伍也能治外感寒湿,内伤生冷之证,箸名方剂如五积散。我曾用此方治疗一例月经期膝关节疼,获得了很好的疗效。
麻黄与附子:古人有麻黄配附子,发中有补,附子配麻黄,补中有发的说法,一般常用于阳虚外感的患者,常用方如麻黄附子细辛汤等。
麻黄与熟地:麻地相伍,主用于消散阴疽,此时主要取麻黄“外可宣透皮毛腠理,内可深入积痰凝血之中”的功用。前人曾总结说:麻黄得熟地而不表,熟地得麻黄而不腻。麻地相伍,古人用量的比例甚大,有时可达十倍以上。如阳和汤中熟地用30克而麻黄仅用1-3克。除此之外,后世医家也用麻地相伍的处方治疗哮喘性支气官炎,我也曾用景岳六安煎合三拗汤加味治疗哮喘而取得了很好的疗效。
六:【关于麻黄的用量】
我国地广幅大,南北气候也相差很大,关于麻黄的用量,南北医家也颇多争议。麻黄的用量一般是2-10克左右,治疗水肿时比一般用量偏大,可用15克左右,个别的可达20克左右,这时一般都须要配用三倍以上的石膏,以减少麻黄的发汗作用,使之专于宣肺利尿。
总之,治病以胜病为主,应具体而论却不能予定用量;正如陆九芝说:麻黄用数分即能发汗,此以治南方之人则可,非所论于北方也。盖南方气暖,其人肌肤薄弱,汗最易出,故南方有麻黄不过钱之语。北方若至塞外,气候寒冷,,其人之肌肤强厚,若更为出外劳碌不避风霜之人,又当严寒之候,恒用至七八钱始得汗者,夫用药之道,贵因时,因地,因人,活泼斟酌,以胜病为主,不可拘于成见也。
七:【关于麻黄的发汗作用】
中医一般都是把麻黄看作发汗峻药的,如《本草通玄》说:“麻黄轻可去实,为发表第一药,唯当冬令,在表真有寒邪者,始为相宜。…。”但事实上,麻黄的发汗作用并不强烈,而且通过不同的配伍,还可以控制或增强它的发汗作用。故《本草正义》说:“以麻黄与桂枝并行,乃为散寒之用,若不与桂枝同行,即不专主散寒发汗矣。又说:不知麻黄发汗必热服温复,乃始得汗,不加温复,并不作汗,此则治验以来凿凿可据者。”
现代对麻黄研究也证实“在一般情况下,麻黄硷对人不能诱发出汗,但当人处在高温环境中,此时用麻黄硷50-60mg,1.5-2小时后,汗液分泌要比末用麻黄硷者更快更多,这就与本草正义之说正相符合。再有就是如前面所说,麻黄的发汗也与人的个体差异有关,曾有一患者用五积散,我嘱其每天用15克煎服,他嫌量小,自己加倍连续数天服之。竟至汗出不止,差点出了危险。所以要具体对待才对。
八:【关于麻黄去节去上沫说】
古人应用麻黄入煎剂时,提出去节去上沫,如陶弘景说:“麻黄用之折去节,节止汗故也。先煮一二沸,去上沫,沫令人烦。”但现在己很少有人如此应用,现代研究证明。麻黄节间因不含麻黄硷,故不起发汗作用,但因为它的比重很小,一般并不影响疗效,所以后世医家多不提倡去节之说。关于去上沫,因为不去也并末发现“令人烦”的现象,故也不嘱其去上沫。
九:【关于禁忌】
本品发散作用较强,用量不宜过大,如平时体虚多汗,肺虚咳喘,皆非所宜。另据近代研究,本品能收缩血官,使血压上升,故对高血压患者也应慎重。 除此之外,我尚见一老中医(名字我忘记了)在谈临床经验时曾谈到,麻黄久用能引起咳血,故临床应加注意。
十:【付作用的处理】
《本草纲目》说:“服麻黄自汗不止,以冷水浸头发,仍用扑法即止。(按:古人多用牡蛎,糯米之类的药物研粉扑之),也可用麻黄根煎水服。凡服麻黄药须避风一日,不尔,病复作也。凡用须佐以黄芩,则无赤眼之患。”根据伤寒论的记载,服麻黄剂出现筋惕肉闰者,可服真武汤。现代医学用催吐,洗胃,镇静剂(苯巴比妥之类)对抗之 。
十一:【炮炙】
麻黄生用者,处方只写麻黄,取麻黄捣或碾成纤维状,筛去粉,叫麻黄绒,取麻黄加炼熟的蜂蜜与开水少许拌匀,置锅内炒至不粘手为度,取出放凉,叫蜜炙麻黄(每一百斤麻黄用炼蜜10-15斤,有润肺作用。
十二:【与麻黄作用相类似的药】
①木贼:古人认为木贼与麻黄同形同性故也能发汗解肌(见本草纲目)《本草衍义补遗》也说:去节烘过,发汗至易。但后世医家己不用此作为发汗剂,木贼之功,首主目疾,次主痔疾而无宣肺利湿之效,是与麻黄主要区别处。
②浮萍:功能解肌发汗,透表利湿。 临床多用于荨麻疹,肾炎水肿等,而无宣肺平喘止咳之效。
综上所述,麻黄具有辛散轻扬的特性,历代以来,主用作发汗散寒,宣肺平喘要药,用治风寒外感,常配桂枝以增强发汗散寒的作用。治咳嗽气喘,常伍杏仁以增宣肺平喘之力,若证属寒湿痰饮,又常与姜辛五味半夏等同用。肺热痰郁者,每与石膏黄芩桑皮蒌贝等相伍;若水湿之证,病位偏上偏表或兼有表邪,须“开鬼门,洁净府”者,亦可与祛湿利水药同用,取“导水于高源”之效。与清里通下药同用,有表里双解之功(如防风通圣散).与温里燥湿药相配,有解表温里之妙(如五积散)。自有清以来,更常用于消散阴疽,以及跌扑瘀肿,皮肤瘾疹等疾患。
近年来,麻黄之用更见广泛,多与有关补益,凉血,散风,止咳平喘等等方药组合应用。现代医学更从麻黄中提取麻黄硷应用于临床。
针对中药服药量大的缺点,有人用麻黄片,阿司匹林片,甘草片三药同服,用以代替麻黄汤,据说也同样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正如《本草正义》说:用此之法,自有微妙,则在佐使之间,或兼气药以助力,可得卫中之汗,或兼血药以助液,可得营中之汗,或兼温药以助阳,可逐阴凝之寒毒,或得寒药以助阴,可解炎热之瘟邪…观乎此,则麻黄之用思过半矣。
我学《伤寒论》--热病后目盲证
尝读伤寒论阳明篇第252条:“伤寒六七日,目中不了了,睛不和,无表里证,大便难,身微热者,此为实也,急下之,宜大承气汤。”
只从字面上理解,“目中不了了,睛不和”也就是视物不清,不舒服的意思,“无表里证”也可以理解为没有明显的或很重的临床证状。但为什么还要用大承气汤急下之?以前我读此段,并无所领会,后来,在十几年中历经二例病人,才似稍有悟,今简记于下:
80年,我在虎林县,当年夏季因受水灾,遍地水深没膝达月余,有一崔姓男子,年30岁左右,病发热,请我往诊。用红霉素静点后,热退。第二天突然二目蒙蒙看不见东西,(除此而外并无其它明显症状)举家惊惶,我也不识此证为何病,只好让他到县医院去治疗,数日后恢复,据说诊断为钩端螺旋体病。这是第一例。
由于有此悬念,以后就经常留意这方面的前人医案,后来,我阅读光明中医函授教材,伤寒论讲解一书中,有曹颖甫《经方试验录》急下存阴案一例,录之于下:
予尝诊江阴街肉庄吴姓妇人,病起已六七日,壮热,头汗出,脉大,身不发黄,胸不结,腹不胀满,唯满头剧痛,不言语,眼张,目不能瞬,人过其前,亦不能辨,证颇危重。余曰:目中不了了,睛不和,燥热上冲,此阳明篇三急下证之第一证也,不速治,病不可为矣。于是遂书大承气汤方与之。大黄四钱,枳实三钱,川朴二钱,芒硝三钱。并嘱其家人速煎服之,竟一剂而愈。盖阳明燥气上冲颠顶,故头汗出,满头剧痛,神识不清,目不辨人,其势危在顷刻,今一剂而下,亦如釜底抽薪,泄其胃热,胃热一平,则上冲燥气因下无所继,随之俱下,故头目清明,病遂霍然。
读此论,心中似有所悟,但苦于没有类似的患者来验证。92年夏天,有一朝族女青年,学生,病感冒,发热,因时近期中考试,为速愈,自己要求用静点(白霉素,可的松,vc)二日热退,突然二目蒙蒙视物不清,能看见,只是不清,如有大雾。心中十分害怕,来询问?我因有上次经验,嘱其勿恐,为她讲解了一番,并告诉她再吃点药就好了。为开维生素b1,vc,口服(作为安慰剂),二三日后恢复如初。
《伤寒论医案集》一书中,也记录了一则,题目是《阳明悍热》:转录于下:
一日微明,马××云其客栈中有岑某之妻,不知如何感触,忽而号哭中宵,似不识人物,旅客皆为之不宁,恐其神经病,故来求诊。及至,岑某当门招呼,妻居夫后,执衣不放手,声悲如猿啼,多方询问,置若罔闻。岑某谓她素无疾病,只日前自称微热不适及无大便耳。对立移时,无法就诊,细心观察,觉其眸子蒙辩,举手示意,其目不瞬,唇口深红,俨涂丹泽,余无它象。思其年壮体健,虽长哭而力不衰,唇红为血热之征,显然露出阳明经多气多血之端倪,不大便为胃家实,外微热为热在里,地气冒明,邪害空窍,乃不识人物。伤寒论谓:“目中不了了,睛不和,无表里证,大便难,身微热”之实证是也。
家传秘方(法)治疗急性乳腺炎
【适应症】急性乳腺炎末化脓者。(已化脓者须配合药物治疗)
【用具】三棱针,脱脂棉、消毒液等。
【取穴】让患者手掌心向上,将胳膊平放于桌子上,于腕后第一横纹正中(即大陵穴处)为第一针,然后再以患者小指全长作为一寸,用一个不带收缩的草棍或竹签之类量好截断作一个标尺,(注意手指甲不算)从第一针开始,在前臂正中线上往上量取,一寸一针,共七针。
注意:第一针正是大陵穴,不要取错穴位(这是关键,此穴一错,别的穴位自然也就错了),第二针相当于内关穴(每个人手指长度不一样,所以已经不太准),再往上和我们平常的针灸穴位不一样了,“让患者手掌心向上,将胳膊平放于桌子上”才能取准中线上的穴位,否则因取穴不准而无效,可别怨我哟。
【刺法】针具与穴位处按常规消毒后,用三棱针点刺穴位,并以手挤压穴位周围,以针孔处出血少许为度。轻的只针患侧胳膊,重的双侧胳膊都针。
其他:针刺后可随时用吸乳器把乳汁除净,(病乳不要再让婴儿吸吮)使乳汁畅通,乳房要保持清洁。也可用湿热毛巾轻揉乳房以促消散。针后于三天内注意洗手脸时,针孔内不要进水,以免引起感染发炎。
【疗效】针刺一天(24小时)后,即可痊愈。一般针一次即可,如果没有化脓,不必配用其他药物。
【病例】李××,女,32岁,1973年秋,患乳腺炎,自觉周身发冷,酸疼,左乳房红肿热痛,便来诊治。当即用三棱针于左胳膊按上法点刺并挤出少量血液,没用任何药物,第二天即愈。
84年春节前夕,亮兵(地名)郭x之弟媳,产后三日,因左乳头凹陷,小儿不能吸吮,致乳汁郁积,成乳腺炎,左乳肿胀,大几至脐,夜半叩门求诊,余至其家(离我家有五六里地远),见妇人跪伏炕上,涕泪交流,寻死觅活,痛苦之状,不可言喻。即以针法刺其双臂各七针,又为开中药三付,嘱觅吸乳器吸出乳汁。次晨痛已见轻,服药三剂即愈。
我治疗此证,除化脓者外,一般不用药物。此例因症状较重,患者及家属又要求服药,所以加用。若已化脓,中药处方我常用:双花 公英 皂刺 全瓜蒌 甘草 白芷 不留 贝母 。前四种是主药,须重用。银花,蒲公英用50克以上或更多,皂角刺可用30克,甘草用10--15克,其它可以常量随证加减应用。
【体会】祖国医学认为,乳腺炎多由毒热蕴结所形成,它的病理变化,除与肝、胃经脉有关外,和手厥阴心包经也有密切关系(乳房是心包经脉所出之处),所以按上法沿心包经线点刺放血,可起到清热解毒、消肿止痛的作用,即《灵枢.九针十二原篇》提出的“宛陈则除之”(宛.音郁,为血液郁积日久的意思。除之,即是泻之)的治疗原理。
按:以上是我发表在1975年《赤脚医生杂志》上的一篇短文,今又转录于此的(此次有删改)。我解释二句:我的舅舅,享年80,一字不识,生前不知他从哪里弄了几个“土方”,所以也就经常的给四外乡邻治一些他会治的病,久之,也竟小有名气。我学医之后,这些方子我是从我母亲那里得来的,所以我称为“家传”而不称为“祖传”。我曾为这几个“方法”查过很多古今书籍,各种针灸书中均未见过记载。而且我从得此法至今三十多年来,经我治的急性乳腺炎患者,不下百余人,无效的我还没有遇到一个,疗效几乎是百分之百,这不是秘方是什么?当然,写秘方也还有吸引别人来看的目的。
又:凡治乳腺炎,大忌硬挤,当嘱患者用湿热毛巾揉熨,用吸乳器将酸败的乳汁吸出来扔掉,以免婴儿吃了得病。
附带说一下,女子的乳头凹陷,一般在结婚以前,自己也不注意这些情况,直到生了小孩后,才因婴儿不能吸吮乳汁,而导致郁积性乳腺炎的在临床中也并不少见。这种情况,应该提前予防,方法是于每晚临睡前,用湿热毛巾揉熨乳房,再用手拔、拉乳头,久而久之,乳头自然挺立,但此种方法须于婚前或刚结婚时即开始,否则即晚了。
急性乳腺炎,若按西医的理论说,是由于细菌感染而引起,临床上都是用抗菌素来治疗,而且此证化脓迅速,一经化脓,必须手术治疗,而由此引起的后遗证也不少见,此病也可以说小算小,说大算大的病,我今天说用这种针灸法,不用任何药且一次即愈,一定会有人说我是江湖术士之言,所以希望同志们在临床中验证,并把信息反馈给我。
按摩疗法治食积腹胀
食积,又称伤食,也叫宿食,意义基本一样,只是病情轻重和病程的时间不同罢了。现在称之为“消化不良”。
 伤食一病,临床上经常见到,但是大多数的内科专箸上却不见论述。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伤食不算什么大病,又由于普遍认为此病多得之于小儿,所以此病也就多归入于儿科专箸中去论述了。其实,我认为不然,就我临床中见到的病例,固然以小儿患病者居多,但成年人患此病者也复不少。病情也可轻可重,不一定都是“小病”。虽然此病一般讲是危及不到生命,但患此病者的痛苦,实在是不比其他病为轻,这一点我自己是深有感触的。
《幼幼集成:伤食证治》说:“伤食一证,最关利害。如迁延不治则成积成癖,治之不当则成疳成痨”。这虽然是针对小儿患者而言,但其意义对成人患者也是相同的。治疗此病,根据临床证状的轻重不同,常用的处方也不尽相同,只要对证,效果都是十分理想的。但我家有一个外用的按摩方法,用来治疗此病却是卓有成效,而且不用花钱,不用吃药,尤其对那些不能服药的小儿患者,真有“手到病除”的效果。今记录于此,希望后学者能不以其简而忽之。
方法:取鸡蛋一个,去黄留清,把蛋清倒入碗内,兑入做豆腐的卤水一小酒盅(约5-10毫升),搅匀,令患者仰卧,脱去上衣,暴露腹部,术者每抓取蛋清少许放于腹壁上,(我想是不是主要用来起润滑作用?)即将手掌平放于患者腹上,稍加压力,顺一个方向巡回按摩,约三至五分钟,可再抓取少许蛋清放于腹壁上,重复上述动作,约半--1小时左右,随术者手动,即可听到患者腹中哗哗的声响(即肠鸣音),患者开始排气(放屁)腹胀明显转轻而愈。
按:此方来源,得自家传,据母亲讲,解放前,外祖父得了此病,当时因为缺医少药,末能及时治疗,数日后,竟至萎靡,(可能是因脱水引起了电解质紊乱?),外公的父亲只好到数十里以外去请医生。半路上遇一熟人,问何故如此匆忙?语之,熟人说:“如此小病,何用请医?即告以此方,并说,最重者也不过用二个鸡蛋的蛋清。信之,归家一试便愈,从此成为外祖父家的一个秘方。
我得此方后,屡试于临床而收捷效,71年,我在县卫校学习三个月,那时正是艰苦奋斗的年月,伙食很差,毕业时,食堂把平时节余的伙食费买了一口大猪,家在长兴(是安图县的深山区)的同学又回去打了一个野猪和一个狍子,所以临毕业的最后几天,等于顿顿全是肉。我虽然加了小心,不敢多吃,但还是伤了食,毕业的那天即感到腹胀不适,买了紫叩丸,山查丸。回到家中连服二三天仍不愈。而且证状越来越重,欲吐不能,欲便不得,腹胀厌食,难受之至无法形容。
后用此方治之,一次即愈,是为我的亲身体验。此后我于临床中每遇伤食病,常常现身说法,信者用之,无不效者,因此敢笔之于此,以传后学。此法尤以小儿患者艰于服药者最为适宜,因为患儿的母亲即可操作施术,患儿容易配合,便于治疗。我用此法治疗的小儿患者确实不少,因为这不属于什么“大病”所以我也都没有一一记录。
我自从得了这个方法,一直以为别人不会这种方法。其实这种按摩疗法原来古已有之,后来读《名医类案》载:钦天监台官张景芳,成化丁酉七月间,领朝命往陕西秦邸与平王治葬,张至途中,偶得腹胀之疾,医莫能疗(郭按:即伤食之证也,恐是因为钦差大人,无人敢用攻下药,否则如此小病,何以无人能疗?)。寓居卧龙寺,待尽而巳……。一叟忽过访,自云能治此疾,延视二手脉,即口授一方,以杏仁,陈皮,海螵蛸等份为细未,佐以觳树叶,槐树叶,桃枝各七件,至翌日正午时,汲水五桶,煎三四沸,至星上时(郭按即黑天后,星星刚出来时)再煎一沸,患者就浴,令壮人以手于汤中按摩脐之上下百数,少时转矢气,病即退矣。张如其法,黎明此老复至,病去十之七八矣,酬以礼物俱不受,是夕肿胀平复,此老更不复见矣,或谓张景芳遇仙云。
郭按:张景芳所患,即是伤食病无疑,至其治法,也是用的按摩疗法而收效,至于浴中所用药物,大概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其功在于“令壮者以手于汤中按摩脐之上下百数(百数,是用百来作单位数,不是一百次),而沐浴本身也能帮助人加速消化(民谚有云:饿了不洗澡,饱了不剃头)。至于用水煎而又煎,以及等正午和天黑才能施术,这大概都是古人故弄玄虚的事,本无深意。然而通过此一病例也正可以佐证我以上所论述的按摩疗法治伤食病是确实有效的,而且比张景芳所用的方法更简单易行。
伤食病在临床上比较好诊断,因为此病大多人都有明显的起病原因,也就是有暴饮暴食病史,或因吃了生冷不洁的食物,或在饮食的前后因事生气,故而诊断上比较容易;但也间有不易辩证的,举二例如下:
一:七十年代,我曾治过一个小儿,年三岁,有一次小孩的母亲来问我,说:小孩最近得了一种怪病,经常见他长叹一口气,其它似乎没什么特殊表现,难道这么点的小孩他还有什么“愁事”么?我问小孩最近饮食和二便情况如何?回答说:饮食好象不如以前愿吃,二便没什么明显的变化。我说,这是伤食病。小孩的母亲表示不相信。我取自制的五香丸3克(内含甘遂),令其每服1克,得大便泻下,停后服。继服山查丸一合(每次一丸,一日二次)服后即愈。我之所以诊为伤食证,实因以前治过此类病例,盖由经验所得,非为虚构也。不信?请您一试便知。
二:食积腹泄
77年1月21日,我的儿子七岁,晚间忽得腹泄病,开始每晚1-2次,后渐增至四-六次,奇怪的是腹泄只限于晚间入睡后,白天并无疾苦,疑其在外面贪玩受凉所致,为开理中汤加吴萸,木香,焦三仙,服二剂无效,又考虑是肠炎,给服利特灵,氯霉素二日仍无效(在那个年代都用这样的药)。后观察其腹泄时腹微痛,量不多但排气多。沉思良久:如果是肠炎不应只限于晚间腹泄,无脓血便和里急后重感,且服利特灵等药无效,这也不是痢疾和肠炎,理中汤加味无效,也不是受寒可知。排气多,腹微疼痛,此必食积无疑矣。乃取自制五香丸5克(内含甘遂,泻下力很强),当天晚间服一半,次晨又服一半,服后一时许,连早饭也都吐了,(这是因为甘遂的原因,凡含甘遂的药,不提倡连续服,连服往往引起呕吐),因为恶心即没有再服,至上午9点多钟,泻下大便先干后稀量很多,内中竟有二三块很硬的,后又泄下二次稀便,顿愈。按此腹泄竟有点类似热结旁流的证候了。
上面我们曾经说过,伤食病本也不算什么大病,所以除非特殊情况下,不必兴师动众的开处方,一般应用中成药即可解决。蒲辅周说:“伤食偏重于食,或吐,(郭按:伤食初期,古人多倡用吐法---“其在上者,引而越之”。近代则较少用之)或消或下;停食则重在气,理气兼消。”《幼幼集成:食积证治》说:“轻则和解常剂,重必峻下汤丸。”我们只要根据这些原则,灵活选用,是会收到理想的效果的。但对不能服药的人或小儿患者,我这种“按摩”的方法,真的效果很好。
下面再讲录二个不药而愈的伤食病例,以广见闻:
郭按:我的父亲曾讲一个真实的故事,言有一个人,体壮而颇能食,精神略有痴呆。为人拥工,一日闲暇,众人相聚而戏,有人与之打睹曰:你如能吃二斤蛹子(蚕蛹---山东人喜食之),我当请客。曰:能。于是为之买来,又在暗中做了手脚,大约有二斤半,炒熟后与之服。此人服后即撑胀难受,吐不出,便不下,堪堪萎顿。主家说:随我浇园去吧(解放前山东日照一带的菜园,浇水时用一柳斗绑一木棍,用人工从低处舀水,倒入沟渠中,流入菜田之中),此人只好强支撑去浇菜园,如此上下取水,时间稍长,突然,所食之物顿涌吐出,病遂愈。否则怠矣。咦,主人虽非医者而实通医理者也。此非“其在上者,越而去之”乎?正中吐法矣。
*《饱食冷饮 凝结不通》*
余在京用庖人某,忘其名,拙艺粗才,百无一长,以奔走枵饿之腹,骤得饱餐,啖饮兼数人之量。又常饮凉水,众止之,曰:余惯此,不吃茶也。一日忽患腹痛,少食辄吐,大便闭,汗出如雨,呼号辗转,众以为急症。余曰:此饱食伤胃,兼冷水凝结,大便通,则愈矣,故置不问。晚餐后,匍匐求余,挥涕不止,乃难之曰,疾由自取,余何能为,必欲余治尔病,先取十桶水,置两缸倾倒之,必足三十度,然后可。庖人曰:小人病莫能兴,十桶水何由致!余曰:不能则勿望余治也。不得已,饮恨力疾而起。同人以余为太忍。庖人乃取水如命倾倒之,未至二十度,腹中漉漉鸣,汗津欲滴,急如厕,洞下之,软不能起。同人扶之床,坦然睡去。二刻许稍醒,则腹虚体轻,求饮食矣。余入厨问曰:腹尚痛否;曰不痛矣。尚作呕否;曰不呕矣。乃曰:尔之病,我已治之愈,比汤药针灸何如?取水之苦,可不怪我矣。庖人惭惧叩头。又告之曰,后须少食,不然将复痛,庖人敬诺.
同寓者请其故,余曰:余命取水倾倒,则俯仰屈伸,脾胃自开,焉有不愈者。众乃服。或曰,何不用药,余曰,用平胃散合承气汤,未尝不可,但药可通其肠胃,不如令其运动,皮骨具开,较药更速也。(醉花窗医案)
病笑不休,阳强不倒
这是我早年治过的二个病历,其实是一个失败的病历,后来我也再没碰到这种病历,所以也就无从继续总结,(这种病我直到现在也还是懵懵懂懂的)我把它贴到这里,是希望有治疗此种病经验者能否也谈一谈您的治疗经验,尤其是中医治疗此病的经验。
病笑不休,阳强不倒
83年4 月11日,晚七点,种子队xxx的弟弟来找我往诊,患者男,已婚,朝族,家人说,从下午开始,无故自笑。我看患者神志清,对答自如,见我来,说:我又无病,你来做什么?我问其何故自笑?答说不知何故,只是想笑,自己也控制不住。观其笑态可掬的样子,我也忍俊不禁,旁观者皆笑。邻居崔xx代为诉说:中午家中来亲戚,曾约患者一起饮酒,(其弟说饮了一斤多,平时酒量约半斤左右)酒后照常去翻水田地,回来时便已如此。并言患者家贫,至今无牛,无车,无犁,唯借别人家的用,时常为之忧愁,平时少言寡语。诊脉右滑左平常,诊脉的时间中又发笑数次。时已夜晚,取药不便,即用氯丙嗪25MG,异丙嗪25MGEM 肌注 并留0.25MG氯丙嗪三片,嘱二小时后如仍不能入睡时可与之服(按:后来没服)。
居二日,我到公社医院办事,遇咸大夫,呼我至他家,说患者是他侄,(按:大概是他的外甥,朝族人说侄和外甥有时分不清)经余治后,笑病已愈,但于第二天晨起,即阳事兴起,至今已二日不消,西药与病情有关者俱已用过,分毫无效,闻我善中医,求代为诊治。我推却不掉,只好允之。
回家索之于书,用黄寿人老中医经验方,二剂无效,更增小便滴漓不畅,疼痛增剧。为针三阴交,中极,留针15分钟,中强刺激,疼稍缓。加服西药乙希雌酚,(我想用雌激素对抗之),双克,呋喃旦啶,服后小便稍愈,但阳事更强,而且更增恶心,(恶心可能是呋喃旦啶的原因?),不敢再服,我又为开少腹逐瘀汤三付,(缺牛夕桃仁),服后小腹和精索的胀疼稍愈,但阴茎仍是不消,至此我心中也无主张,因劝他转院,又过(因无钱又拖延数日)数日后,患者转院到延吉。据他后来说,手术取出了血块而愈。愈后半月多,阳事不举,曾向我询方,我笑说:正好休息。
按:此例患者,前后共计十几日,始终坚硬不消,即便睡眠中也仍是坚硬不消,真可谓强中之强者了,且精索牵引小腹掣疼难以忍受,患者倦屈着身子,不能平卧,十分痛苦。当时我对此证缺乏经验,首用黄寿人经验方,乃是照搬,于证不对,自然无效,后虽然参考中医杂志,考虑瘀血,但又限于当时卫生所的条件,药品不全,勉强治之,而其效终也不显,此患者既无外伤,又系已婚者,(他已有孩子了),当时我真不知他何以会得这种病。(按现在已经知道氯丙嗪类药物也能引起阳强,那么此例可能是这个原因了!)
不过从以后手术取出血块来看,当时按瘀血论治或许也对。后来我在种畜场,(这大约是86年左右的事了)又曾治过一例阳强的患者,种畜场教师xxx,有一天到我家来玩,见没有别人,即请我为他看病,初只言说从少腹部连扯会阴部胀疼,剧时不敢直腰已有十几天,别无异证。我详问起病始末,说:从看对象回来即病如此,余恍然曰:你俩见面时是否有轻浮之举?答曰:女方家人都出去后,俩人曾接吻,阴茎勃起,其家人即归。回来后即病如此,阴茎时时易举,坚硬不消。余曰:此病当名“精阻”按中医的说法,乃精液阻于遂窍,不得外泄,败精瘀阻而然,仿沈金鏊治瘀血小便闭牛夕汤之意,(当归,桃仁,牛膝)连服三剂,病愈过半,调理而愈。观此例则此证大概从瘀论治或许是对的。
按:关于精阻一证的病名,我是参考齐有堂医话一文而命名的,文中说:有为精积一证,乃因经信当行,血海末净,强与交媾,精与污浊互结而积于胞胎之中,以致阻塞经闭不通,状似有孕,而症不同,有孕之妇,饮食喜恶不常,且腹中胎息汨汨微动,精积之证闷乱不安,饮食不下,腹无胎息可验,……攻破坚结即愈,若用药不得其法,延至牢不可破,无能为也。方中所用药多是破血峻药为主。这些虽然都是论述的妇女之病,看起来似乎与男子病情无有关联,但我却觉得有相通的意义在其中,这只是我的一点看法,而且是在看了这一段议论后的一些联想,并不一定真有道理,还须要以后有更多的病例来加以验证。我所治的二例患者,第一例显然是失败了,第二例虽然治愈了,但第二例的证状很轻,或者说还没有达到阳强的程度,所以说,不管是理论上还是实践上,我所写的这些东西都只是留待以后继续研究的罢了。
  (以下是我在网上粘贴了的,当时没记作者的名字)请大家做参考而已
阴茎异常勃起也叫阴茎反常勃起、持久勃起。这种病症,在中国古典中,已有类似记载。以下是我从网上摘录来的一段论述:(作者我当时没记)或有临床参考价值:《薛己医案》说:一男子阴茎或肿、或作痛、或挺纵不收。一男子茎中作痛,筋急缩,或作痒,白物如精随溺而下,此筋疝也。并用龙胆泻肝汤治之,皆愈。
  所谓挺纵不收,就显然是阴茎异常勃起了。
 《薛己医案)中的挺纵不收,就是陈士铎《石室秘录》所谓的强阳不倒《石室秘录》说: 强阳不倒,此虚火炎上,而肺金之气不能下行故尔。若用黄蘖知母二味,煎汤饮之,立时消散。然而自倒之后,终岁经年不能重振,亦自苦也。方用元参麦冬各三两、肉桂三分、水煎服,即倒。此方妙在元参以泻肾中浮游之火,尤妙肉桂三分引其入宅,而招致其沸越之火,同气相求,大自回合。况麦冬又助肺金之气清肃下行,以生肾水,水足,火自息矣。
  如勃起在几小时内不消失,用冰水灌肠可能得到解决,如无效,则用针筒及针头排出海绵体之沉积血,随后用抗凝剂冲流或控制低血压及全身抗凝剂应加以尝试。如这些方法皆失败,则应做隐静脉至同侧海绵体吻合或海绵体--海绵体分流,且愈早做愈好。纵使上述方法使勃起缓解,以后不能达成勃起为一常见之事。  
以后不能达成勃起为一常见之事,就正是终岁经年不能重振的现代学理说明。
  易被误会成强阳不倒的一种病症,是强中。强中不是阴茎异常勃起,而是阴茎坚长而精自出也。在中医解释,这叫常发虚阳,不交精出,是生殖器一硬就自动射精的。但强阳不倒并不自动射精。强阳不倒只是一种乱挺,不来真的的。
  一九七六年十一月Swingle杂志有一则漫画,画一位老公躺在未盖的棺中,他的老相好对另外一位女士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不硬的时候。(It's the first time Iever sawhim without an
erectlon。)若把笑料当医理断之,此公生前,或属阴茎异常勃起者矣!
白癜风验证方---如意黑白散
如意黑白散,我见于《老中医医案医话选》(广州中医学院《新中医》编辑室编、内部发行。)。是来春茂老先生的家传方,原书介绍说,连服二料即愈。方由:旱莲草三两,白芷,何首乌,沙蒺藜,刺蒺藜各二两,紫草一两五钱,重楼,紫丹参,苦参各一两,苍术八钱。上药共研细,每天服三次,每次二钱,温开水送下。
另用肉桂一两,补骨脂三两,水酒各半,浸泡一周,温水沐浴后,外搽患处。(可一日多次,患处尽量暴露,多晒阳光)。
治疗此病的药和方法已经很多,进口的药也有,价也很昂贵,但有特效的也还是不多。此方价廉且有效。
我用此方曾治过三例,二例后来没有消息,疗效自然不知。其中有一个10岁左右的男孩,白癍长于前额部,约近5分硬币大,我照此原方配药,嘱其装胶囊,每服6-10粒,一日三次服。二年后的一天,有一男子拎一个小孩到我家找我,我已忘记了,经他提醒,我才又记起了他。他说小孩曾服我给配的药,已经好了,但现在又好象有要复发的现象,原处方没有保管好,希望重新赐方。仔细观察,原患处隐约可见比别处皮肤发“白”,于是我又照抄原方给他,欢喜而归。
我不是皮肤科医生,只是偶然的机会治了这么一例,个人感觉此方确实有一定的疗效。希望那位能继续研究,并能把结果反馈回来。
宣痹汤治验
宣痹汤方见于温病条辨中焦篇之六五条,原文说:"湿聚热蒸,蕴于经络,寒战热炽,骨骱烦痛,舌色灰滞,面目萎黄,病名湿痹,宣痹汤主之。"方由防己五钱,杏仁五钱,滑石五钱,连翘三钱,山栀三钱,薏苡五钱,半夏三钱,晚蚕砂三钱,赤小豆皮三钱组成。(吴氏注说,赤小豆乃是食物中的赤小豆,不是药房中的赤小豆。)我受此方与温病条辨讲解(光明中医函授大学教材)一书所附病案的启发,用此方加减治疗一例疑似系统性红斑狼疮的患者,取得了相当好的疗效,记录于下:
99年3月12日,我在沂南皮防站,有患者陈静,女,26岁,家住苏村乡,是本院(皮防站)杨瑞录的妻妹(小姨子)。据说病已八九个月,久治不愈,病情日重,杨约我为之诊治。据云各医院均怀疑是系统性红斑狼疮,其它化验都符合,就是没有找到狼疮细胞。现在发热已有三月余,没有间断过治疗,但热退复起。近一个月来,高烧不退,每天下午热度可达39、6℃,四肢全身满布紫红暗斑,也有痤疮样的斑疹,尤以面部最多,给人的感觉就象蟾蜍皮,满面部皆是,连手指与指甲里也都是这种红斑,指梢部有点类似雷诺氏综合证的冻疮斑,这些斑也都是在发病以后逐渐增多的,自己记忆中也已有三个多月。
经西医检察,认为属多系统受累(心肝肾肺功能都不好)。现在有腹水,腹部膨隆如怀孕八九个月,小便黄少,腿脚俱肿,尤以足踝与脚背明显,指压有很深的凹痕,时有咳嗽,咯铁锈色痰,有轻度的鼻衄,鼻孔部常见血痕,饮食不思,强食则欲吐,自述两膝关节疼痛已数年,以前一直认为是普通的关节炎而没有好好治疗过。
右脉滑数有力,(因正在发烧)但左手脉则沉数细而无力,脉率时有停歇,(听诊有心率不齐)舌尖红,中部和舌根部有厚腻白苔,面目虚浮,面如满月(因服大剂量激素所致)。自述青岛与济南都去治疗过,医生认为属系统性红斑狼疮,其它症状与血沉化验都极符合,只是没有找到狼疮细胞,所以没能确诊。
我询及以前治疗经过:除用过各种抗菌素外,一直以大剂量激素,(主要是强的松)和各种维生素,利尿剂,强心剂(地高辛)来治疗。
据此脉证,我按中医辨证属于湿热蕴结,痹阻于经络,治仿《温病条辨》宣痹汤加减:处方:生石膏30克,知母10克,甘草10克,防风10克,杏仁10克,薏苡仁30克,栀子(炒)10克,滑石15克,连翘10克,半夏15克,羌活10克,防己10克,桂枝10克,鳖甲20克,白薇15克。(方中本想加麻黄6克,但因患者近日来每到夜晚则出汗颇多故而没用)。三剂,水煎,一日三次,温服。
3月15日复诊,高热已退,现体温37℃,脉已不数,力量中等,腻厚之苔也稍减,精神较隹,饮食也较前略香,自觉腹围略减,(但外观不明显)其它证状都没有变化。现高热已退,治疗应以消腹水,恢复肾功能为当前急务。中医辨证属湿热蕴结,痹阻经络,治水当从高原,从肺论治,改方用宣痹汤和枇杷叶煎加减:防己10克,枇杷叶20克,杏仁10克,薏苡仁克,滑石15克,茯苓皮15克,大腹皮10克,炒栀子15克,白花蛇草30克,半枝莲15克,白薇10克,鳖甲20克,车前子10克,黄豆芽30-50克,四付。
按:本次方中加用了白花蛇草和半枝莲,主要是想加大清热解毒的作用,方中本想用大豆黄卷,因药房没有,故而让患者以新鲜的黄豆芽代替之。
22日三诊,药已服完数日,近因天气突变(太冷),没有及时前来复诊,脉左细弱,右脉有力,舌苔仍厚而略显干燥,自觉口渴,腹水已消大半,用手扪之仍有腹水感,但外观已不太明显,饮食不香,不吃也不觉饥,腹中仍有胀饱感,脚面肿仍剧,如馒头状,指压有深痕不起。根据现症状,各方面都已大见好转,证情已缓和下来,参考赵炳南治系统性红斑狼疮的秦艽丸与宣痹汤合方加减之:党参15克,黄芪30克,秦艽10克,漏芦10克,丹参15克,鸡血藤30克,乌蛇15克,防己10克,杏仁10克,苡仁30克,连翘15克,滑石15克,山栀子15克,鳖甲20克,白薇10克,枇杷叶10克。另外,在此之前,一直由杨瑞录用西药地高辛,强的松,多种维生素等药物来治疗,我劝其停用其它药,激素逐渐减量以达最后停用。
99年3月27日复诊腹水基本已消,脐部以下留下几条很宽的胀裂纹(类似妊娠纹),脚面的水肿也消二分之一,舌苔中部已退,根部仍有厚腻苔,舌苔有斑剥现象,口仍觉渴,但并不重,(考虑利水药伤阴所致)因怕水肿而不敢多喝水,脉右有力,左手脉仍细弱,现咳嗽与咯痰均愈,鼻衄再未发生,证情大见好转,前方略有加减续进:去白薇,枇杷叶。栀子改为10克,加茯苓皮15克。因路远,病情已趋稳定,患者自己要求开八剂,准备到下星期一再来,并作一下化验,好与以前的化验做一个对比。
按:患者于星期二又来复诊,水肿全消,患者自己已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唯面部的痤疮样斑疹和肢体的冻疮样暗斑依然存在,患者也没有再去复查,我劝其好好治疗,但患者说已无钱再治,于是我又为她开了四付药(前方略有加减),从此再没复诊。
又按:该患者刚结婚年余,苏村一医与其丈夫相识,说你妻之病,没有十万八万的治不好,言外之意,此病必死无疑,故其夫有离婚之意。为治此病已花七八千元,病日益重,已失去治疗信心,我为之治疗时,已是多系统受累,病情十分复杂,所幸病人身体状况尚好,经治以来,效果十分显箸,但终因患者没钱再治而不得竟全功,患者以后的情况,我也再没有打听。可惜。
郭按:最近我见到原来在皮防站医生孙楼,谈起此事,据他说此患者现仍然健在(2004、6、7日又记)
胡椒冷水能缓月经:
胡椒冷水能缓月经:
余尝读归砚录(卷一),见王孟英说:凡妇女月信有妨于事,欲其暂缓者.先期以胡椒数粒,欲缓几日,则用几粒。冷水逐粒吞下,汛即缓行,别无他患。盖月事将行.冷水能凝遏,使之不行。而胡椒极热.囫囵吞下,则性不遽发,数日之后。椒性作而冷气消,其汛始行也。逐粒吞者,一口冷水可缓汛期一日.而一粒胡椒能消一口冷水。观严寒时,以胡椒水研墨,则砚不冰,则其性热伤营可见矣。故孕妇食之堕胎.而阴虚内热之人.一切辛烈之物.皆当屏绝。举此可例其余也。
余数次读之而始终未能一试,深以为憾,2005年中秋节前,我在岸堤,有一女子,丈夫在外打工欲归,恰逢经期欲至,问我询方,并说自己的经期向来很准的。我语此方,她试之确实有效,然当时只以为是偶然,至2006年中秋节前,又见之,说:你说的方法确实有效,一年来,我数次服之,最多的一回吞服过10粒,真的就能延缓10天。
现在社会虽然很开放了,但女子房中事,一般还是很少和别人讲的,这也就是此方很少有机会验证的原因,不知在古代的社会环境中,古人是怎么发现此种方法的?但我也毕竟只用过此一个人,不知能否适用于所有人,如能经广泛验证,则此方虽然不经,可对于现代的社会,尤其是对外地打工和两地分居的夫妻,会带来莫大的方便。有心人不妨试之。
又:我用的是白胡椒,因当时我们药房里只有白胡椒。须注意的是,必须一个胡椒粒用一口冷水吞服,不能用一口水把所有的胡椒粒都送下,否则不行。
至于孟英的解释:“盖月事将行.冷水能凝遏,使之不行。而胡椒极热.囫囵吞下,则性不遽发,数日之后。椒性作而冷气消,其汛始行也。”这也有不通处,因为我们知道,正常人吃的所有食物,不会在胃肠道中停留那么久的时间,此女子最多一次曾服10粒,也确实延缓过10天,就此而论,所服的胡椒和冷水,决不会停留10天,此中或有其它的原理,不得而知。
过敏性紫癜
过敏性紫癜也是临床常见病之一,一般说来可以把它归入中医的紫癍,癍疹,瘾疹的范围,如果按书本上的长篇大论,须写好长的一篇。我个人觉得书本上的一些分类(分型)方法也不尽适用,所以我这里只简单的写一点我自己对此病的认识和针对你提出的病例给出方剂治法,供你参考:
我们现在所治的病人,大多都是久经西医西药治疗而不愈的,(连感冒病都是如此,就更不要说是其它病了)所以病情往往比较复杂,但我的辨证方法却很简单:在此基础上我把本病区分为“血热”和脾虚二大类,以血热者居多。辨其血热的程度,以癍疹的颜色来区分,颜色越红,血热越重,(紫红则更重,同时紫红和暗红还是夹瘀的表现),同时还要辨别其夹“瘀”、夹风、夹湿之不同。结合现代医学知识,此病常见的还有胃肠出血型和肾出血型,病情就更重。
如果疹多发于四肢,(这可能就是脾统血,脾主四肢的理论吧?)量不多,如蚊虫叮咬,似隐隐然于皮里肉外者,病人多无自觉证状,病虽不重,但反而难治,这种比较少见,我就不多写了。
我治此病最常用的处方是:生地15克,白芍30-50,牡丹皮15,板兰根15,天花粉15,茜草根10,白茅根30,地榆15,乌梅15,白僵蚕15,勾藤15(后下,煎5分钟即可)。甘草5-15(有肿胀者暂不用)
以上是基础方,方从赵炳南的五根汤变化而来,是我自拟的。方和用量都不是死的,可随病情加减(根据我上面和下面的论述原则)。
如癍疹量多而鲜红,可加仙鹤草,槐花,紫草,量可用至15-30或更多。也可参考赵炳南的经验而加生地炭和银花炭。大便干者加大黄,胃肠出血者用大黄炭(量不宜大)和生白芨。有肾损伤者,先治肾(按中医的尿血辨治)。
紫红和暗红是“夹瘀”,处方中可加丹参之类以活血。“痒”者是“夹风”,处方中须加祛风之品,如防风,薄荷,蝉衣,僵蚕,乌梅等。皮疹有红白相兼者为“夹湿”。用大量的激素而形成的“肿胀”的也属“湿”。夹湿者病情比较复杂,当视夹湿的轻重参考用“祛风胜湿”,“健脾燥湿”,“淡渗利湿”等等。如有脾肾虚、寒者,须考虑“温化”,处方参考《真武汤》而重用附子。脾胃气虚或卫气虚者,可考虑重用芪、术以固之。
我在临证中也注意脉舌的辨别,脉主要注意“迟、数、虚、实”,舌质的颜色和舌苔的厚薄、颜色与粘腻程度等,用以区别寒热虚实和湿与热的轻重。这些都是中医基础的东西,但处方时却是都要考虑进去的,(主要是作为选药和药的用量参考)。
病情开始好转后,可加服归脾丸,一次一丸一日三次,用大红枣10个(一日量)煎汤送服,(枣要到市场去买,中药房的质量不好,多有虫蛀。)也可以分三次吃掉。另用白茅根,一日用50-150克,放入大暖瓶中,冲入开水,每天除吃饭而外,即饮此水。
开始用中药后,激素要逐渐停掉,原则是越快越好,激素不停,此病是治不好的(这是我自己的“一己之见”,但愿学西医的同志不要攻击我)。我治此病,基本是用纯中药。
我用以上的方法治此病已经不少,疗效也比较满意,但令我遗憾的是,疗效还不是百分之百,也还不是“指日可待”(疗效快的在半月,慢的须1-2月左右不等,个体差异很大)个案我都没有详细记录。
最后讲一个笑话,你可以讲给你的朋友听,用以增强他(她)的治疗信心吧。我有一个同事,他女儿得此病,迭用中西药治疗二年多,用激素,情况和你所讲差不多,后来我调到该院,就是我给治好的,现在已有七八年了,他的女儿现在学习(药剂师)已毕业,参加工作了。当时他把我的处方都留下了,我的这位同事现在自己开了一个诊所,挂的牌子是:祖传中医,专治过敏性紫癜。我有一次去他的诊所玩,看后真是忍俊不禁。
读书随笔~枇杷叶煎治肾炎
《新中医》88年第8 期《 用叶天士枇杷叶煎治肾炎水肿》一文,(见该期第五页、作者:广东:何炎(焱木)这个字我的电脑打不出来)我读后觉得是一篇很好的文章。
原案见《临证指南医案》肿胀门,曰:朱,初因面肿,邪干阳位气壅不通,二便皆少。桂附不应,即与导滞。滞属有质,湿热无形,入肺为喘,乘脾为胀,六腑开合皆废,便不通爽,溺短浑浊,时或点滴。视其舌绛口渴。腑病背胀,脏病腹满。更兼倚倒左右,肿胀随着处为甚。其湿热布散三焦,明眼难以决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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