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前面的是什么最美的身影作文

镜头的特性——看了绝对让你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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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的特性——看了绝对让你受益匪浅!
&&&&&&& 除了立足点和相机位置的选择,镜头的选择也对最终的图像区域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不同的镜头可以产生不同的像场角。另外,不同的焦距也会给最终的照片带来各具特色的成像特征,这可以影响整张照片的构图,从而控制和影响观赏者对照片的认知。
镜头将射入的光线进行整合、加工,然后在传感器(或者胶片)上形成圆形的、倒立的现实的成像。矩形的传感器会对这一圆形的图像进行裁切,于是就形成了典型的画面格式(见第40页)。镜头既可以与相机固定在一起,又可以随意更换,这就为摄影提供了更多的灵活性。镜头基本可以分为变焦镜头和定焦镜头,根据不同的焦距范围它又可以分为广角镜头、标准镜头、长焦镜头,这些镜头具有不同的性能并能适合特定的拍摄目的。
镜头的名称分类是根据其焦距或者说焦距范围,以及光圈或者说光圈范围划分的。“焦距范围”的说法涉及的是变焦镜头,但是我们在下文中将会集中介绍定焦,因为这样解释会更容易、更清楚,而且有了关于定焦的明确理解之后,你在拍摄时就能够将其直接运用于变焦镜头中,无需进一步的补充知识。
拍摄每个场景都有专门的镜头。例如拍摄动物时,我们要和它们保持一段警戒距离,以防吓走它们。这时就要选用长焦镜头,因为即使隔着较远的距离也能清晰地捕捉到动物的身影。
很遗憾,另一个与焦距和光圈同样重要,甚至比它们更重要的概念却没有它们一样知名,这就是像场角。根据不同的镜头焦距,相机可以获取或大或小的像场角。它连同相机与主题之间的距离一起影响着图像区域,且该像场角外的所有内容都不会出现在照片上。在相机位置不变的情况下,像场角越小,图像区域就越紧凑;像场角越大,图像区域就越宽松。相反,在图像区域不变的情况下,像场角越大,相机距离主题就越近,这时你必须用较小的像场角来扩大相机与主题之间的距离。像场角不仅对图像中的“数量”非常重要,还关系到摄影者自身与主题间的距离,通过距离的调节来实现全画面成像或者局部成像。
图示中列出的焦距和像场角组合适用于全画幅格式的情况。焦距越大,像场角越小。
像场角和传感器大小
由于全画幅传感器的广泛应用,很多摄影者会在脑海中将焦距与某一特定的像场角联系在一起。比如,20mm的焦距恒定地代表一个宽的像场角(广角)。然而实际上,与像场角首先相关的并不是焦距,而是传感器或胶片格式的大小(准确地说,取决于传感器对角线的长度)—传感器越小,像场角也越小。听起来很简单的事情,在数码摄影中由于多种不同的传感器规格会突然变成一个问题,因为同样的焦距再也未必意味着同样的成像。不同相机和相机系统,决定了其像场角以及镜头所呈现的图像区域是不尽相同的。在所谓的全画幅的相机中,其像场角与35mm胶片的像场角是一样的。
左边的照片是用全画幅的相机和105mm的焦距拍摄出来的,右边的则是用裁切系数为1.6的相机拍摄的—拍摄焦距相同,由于传感器较小,图像区域显得更为紧凑。想要实现第一张照片中的图像区域,要么扩大相机与主题间的距离,要么将焦距减小到70mm。
焦距105mm 裁切系数1.6
考虑到可比性,并鉴于人们对于全画幅格式的熟悉,很多地方出现的焦距都是全画幅格式下的等效焦距,并有裁切系数作为换算工具,我们在此书中也遵循这一理念。
小型传感器构图
如果你所用的相机带有裁切系数,无论你的摄影技术如何,你都要了解,裁切系数下的像场角总是比全画幅格式下的要小。比如,裁切系数为1.7时,你使用(为全画幅相机制造的)50mm镜头所得到的像场角,相当于在全画幅相机中使用85mm的镜头所得到的像场角。这一结果实际上与局部放大类似,诸如变形、渐晕或者其他类似的镜头成像特征,往往在越靠近边缘的地方就越明显,而这些在缩小的像场角中几乎就看不到了。如果我们要用带有裁切系数的相机的50mm镜头去塑造全画幅相机的50mm镜头所塑造的图像区域,必须扩大相机与主题之间的距离。因为与长焦距相比,短焦距需要更近的拍摄距离才能获得同样的图像区域。
在构图方面,带有裁切系数的相机需要较短的焦距来实现较大的像场角,这就给拍摄带来了一个很大的优势,传统的长焦镜头可以提供更加紧凑的像场角,这样可以很容易拍到更远距离外的物体。当你的拍摄风格、个人喜好以及你所喜欢的摄影类型需要用到长焦的焦距段时,或者当你喜欢使用较大的景深拍摄时,这样的相机尤其适用。
因此,全画幅相机尤其适用于经常运用广角拍摄的应用领域和摄影者。不过为裁切格式相机专门开发的广角镜头也变得日益强大而高效了。
对于所有需要用焦距尽可能长的长焦镜头拍摄的主题和场景来说,带有裁切系数的相机能充分发挥其优势。通过较小的传感器,镜头的成像只有一部分被记录了下来,这就相当于更小的像场角。同时广角的独特效果就要打个折扣。对于适合用较短焦距拍摄的主题,全画幅格式较为适用。
区分不同的焦距范围是以标准焦距为基础的,而与摄影者使用的相机无关。标准焦距是指所产生的像场角(依赖于传感器尺寸)与人的视野相吻合,即人类无需转动头部和眼睛就能看到的视线范围,这是指大约45°角的范围。有些说法也将与传感器的对角线相吻合的焦距称为标准焦距,这与构图没有多大关系,不像我们肉眼的视野一样为我们所熟悉从而被我们看做“标准”。
在全画幅格式中,50mm的镜头能形成接近45°的像场角,并能够将广角焦距范围与长焦焦距范围分开。前者包括所有形成大像场角的短焦距,而形成小像场角的长焦距则属于长焦镜头(也叫远摄镜头)。
对传感器格式较小的相机来说,这一界线会向上浮动;对传感器格式较大的相机来说,这一界线会向下浮动。比如,裁切系数为1.7的相机能够在30mm焦距时形成我们肉眼熟悉的像场角。
人的视线包含45°的角度。所有以这个角度拍摄的照片对我们来说都很熟悉,正如上面的两张照片。这里需要其他的构图方式来吸引观赏者的注意。
标准镜头的效果
用标准镜头拍摄的照片由于与人的视野相符,所以看起来会让人觉得熟悉、协调、客观、真实且值得信赖。这样的照片不依赖于技术上的小手段和主观的视角,而是会传达一种真实的、有凭有据的感觉。因此,标准焦距尤其适用于(一般类型的)新闻摄影和一切记录形式的摄影。
作为入门镜头或者有意的技术限制,标准焦距把我们约束在了我们熟悉的视野中,这样一来照片的其他方面就会更加突出,其中包括技术的集中控制、安静的构图、图像内容的创造性布置。一些人会错误地认为用标准镜头拍摄的照片“很无聊”,其实不然,在观看主题时,它能为我们提供一种清晰的、纯真的视角。然而有一个非常流行的主题你不能用标准镜头拍摄,即近距离对人物脸部的特写。因为面对这个主题,我们在现实中通常会非常关注人物的眼睛—我们对人物脸部的感知方式与相机的不同。但是在用标准镜头拍摄的这种照片中,人物的脸部比例往往会失真—显得又平又宽,很不好看。
全画幅格式的标准镜头,焦距为50mm,很可能被人错误地认为是“令人厌烦的”。然而不管使用哪种拍摄工具,你都能拍摄出激动人心的、安静的、非常主观的或是客观而翔实的照片。
大像场角效果
大于人类视野的像场角可以在照片中呈现更多的内容—比我们不转动头部所感知到的内容要多。由于在同一区域突然要放置更多的图像元素,所以它们必须被缩小。广角镜头可以将远近不同的元素塑造得大小不一,从而实现这一点。距离相机很近的事物被塑造得比现实中大很多,较远的物体则比实际小很多。焦距越小、主题距离相机越近,这一效果就越明显。由此可以产生一些荒唐、可笑的变形(比如一个有着大鼻子和小耳朵的狗)或聚合线(见第89页)效果。这样既可以在图像中塑造强烈的立体感,也可以形成非常主观、不自然甚至是超现实的图像效果。
照片前景中强烈的变形非常明显。每个人都知道井盖的形状是圆的,并且知道倾斜地看它时它会变成什么样。然而照片中的成像与我们所熟悉的图像并不符,扭曲的成像以及图像元素不同的成像尺寸都是通过广角镜头实现的。
如果摄影者想要利用这一现象并想尽可能展现图像的主要主题,这一主题就会自动成为照片中的主导部分,并使观赏者产生身临其境的感觉。前景中的图像元素似乎完全包围着观赏者,它所产生的感觉是直接的、充满感情的,令人无法摆脱的。在某些主题中,这一效果还能令观赏者感到忧郁或是使其产生对距离的期望。
除了前景中的图像元素被放大之外,广角镜头还能在图像中产生更多的景深效果(见第179页)。此外,你还可以轻易地实现内容上的主题定位,因为此时作为对比的周围环境也会被清晰地塑造出来。根据拍摄情形,由此可以形成一个大的故事背景,从而为观赏者提供大量额外的信息。只是高度复杂的关系和如此多的信息(一般只有在言语和电影中才可能)存在于同一张照片中的可能性较小。
然而我们必须注意的是,照片的背景中不应有干扰因素,即由于其自身的清晰度分散了观赏者对主要主题的注意(见第80页)。如果能够实现这一点,我们就能塑造多面的、引人注目并令人印象深刻的照片,照片的潜力可以通过扩大的像场角激发出来。
此外,镜头的弧度会导致边缘区域的图像产生桶状变形,平行于图像边缘的线条会变成向外弯的弧线。当然,根据不同的焦距,该效果的影响程度也不同,因此有针对性地尝试使用不同的短焦距进行拍摄是值得的。由于不同的摄影类型,你可能感觉有些变形非常理想,而另外一些变形则会显得太小或者太大。
在选择和应用广角镜头时应注意以下几点:
变形的人物和动物令人没有好感;
垂直的线条变为极端的聚合线;
在广阔的景象中,如果前景中没有有趣的元素常常会显得单调。
广角镜头可以使照片中的空间具有清晰的层次,由此突出照片的立体效果。前景中的图像元素被塑造得非常大,中景元素较小,背景则非常小。
特别的鱼眼
极其大的像场角不再被称为广角,而是被称做鱼眼,因为它可以展现360°的视角。圆形鱼眼与对角线鱼眼是有区别的,只有后者才能填充整个图像区域,而圆形鱼眼可以在黑色区域中造圆形的图像。两者都具有非常明显、不同寻常以及抢眼的效果,这一效果是通过强烈的失真体现的。此效果虽然可以刺激观赏者,但它很快就会失效,当没有特别合适的主题与这一不寻常的格式相一致时,观赏者的视线很快就会离开照片。选择主题时要考虑到,在距离相机较近的情况下,即使是现实中很大的物体,在照片中的成像也会很小,有时甚至小到几乎无法辨认。同时水平线也会发生弯曲,导致整体的图像效果非常具有艺术性。同样,除了视觉上的愉悦和对现实充满讽刺和幽默的夸张描绘之外,它还能传达一种非常生动的、主观的情感。
鱼眼镜头的成像特征使其可以塑造出不自然的失真照片,并使照片具有高度的立体感。喜欢这类照片的人并不期望能从照片中看到现实,他们期望的是一种艺术性的、类似于漫画般的夸张描绘。
小像场角效果
如果图像中显示的内容比我们眼睛看到的要少,说明照片的像场角很小,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长焦的效果。其结果就像使用放大镜和望远镜观看景物一样:被充分利用的图像区域让我们感觉自己距离主题很近,同时我们也会立刻明白,在视觉上距离感虽然消除了,但它仍然存在。因此,在使用长焦镜头拍摄时,在观赏者和主题之间总会有一定的、可以感受到的距离,它既有情感上的效果,也有空间上的效果。根据不同的主题,这一距离可以非常远,从而使照片具有一种“偷窥”感—摄影者和观赏者是站在场景之外观看的,其中并没有相机的直接参与,这就给我们留下了猜测的空间。与之相反的情况是,被拍摄的场景完全没有受到影响,摄影者就像一个未参与其中的观察者。像场角越小,这一效果就越突出。作为摄影者我们可以充分利用这一点:对于我们从未近距离观看的主题,可以通过长焦镜头将其神奇地呈现,比如野生动物或者山峰—即使大家都明白,主题与相机之间的距离其实非常远。
长焦镜头可以产生平面的图像效果,它在视觉上拉近了各个单独的图像层面。虽然这些单独的图像层面之间存在着距离,但是观赏者会感觉它们之间离得很近。
长焦镜头可以形成非常小的景深区域,这一区域只能延伸到主题前后很短的距离。在人像摄影中经常会用长焦距来清晰地呈现人物及其穿着的服装,同时将其他内容模糊地呈现出来。通过有针对性地选择景深,我们可以将主题置于非常平静的背景中。
在构图方面,较小的像场角会加强照片的平面感,因为图像元素之间的距离被缩短了,因此它们从视觉上就好像聚集在了一起。照片看起来会更加醒目、更具图形化,对某些主题来说也更抽象化,而没有真实的、三维的效果。长焦镜头在拍摄景物时往往会发生枕状变形,也就是说,尤其是在焦距很长的情况下,靠近图像边缘的平行线会向内弯曲。由于这种效果在较短的长焦镜头中不太明显,所以轻微的“变瘦”对人像摄影摄影来说是一个理想的选择。至于清晰度,长焦距可以形成较小的景深,这样一来主要的图像元素就会与周围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并以更普遍的方式表现出来。同时照片中也会出现特色非常不明显的背景。对于距离非常遥远的主题,这一效果会完全消失,相比之下景深会比较大,这对风景摄影和建筑摄影比适用。比如几座建筑物,尽管它们之间相距几百米远,最终的成像却都很清晰,那么它们在图像中看起来就像是处于一个平面中。
长焦镜头的一个特殊形式就是所谓的反射镜头,它能将很长的焦距集中于一个紧凑的结构中,它在构图上主要通过圆形的干扰性散景来引人注目。
当然你也可以运用长焦镜头使照片从前到后都很清晰,当主题距离相机很远且只包含很少的邻近层面时,这样的拍摄尤其容易。尽管照片中有阴影和相应的线条引导,但是汉堡中央火车站的细节看起来还是很平面、很醒目。
这4张照片的成像比例分别为1 ∶ 1 、1 ∶ 2 、1∶3和1∶4。花朵本身是非常小的,在现实中我们往往会将所有花朵视为一体。在1∶1的比例中我们可以看清花朵的细节,而且它成了包含多个单独图像元素的独立主题。相反,在较小的成像中它只是一个点,或多或少与较大的背景区域形成了对比。
微距镜头 焦距105mm
微距镜头的运用可以极大地缩短相机与主题之间的距离,这与焦距无关,因为镜头内的光学结构扩大了其物距范围,从而极大地缩小了镜头的最近对焦距离。由于相机与拍摄物体之间的距离较近,所以成像比例得以扩大,非常小的主题也可以占满整个画面。这为摄影者和观赏者开辟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使照片尤其引人瞩目。图像中会有我们平时用肉眼感知不到的图像区域(因为我们在距离物体太近的情况下就无法将其看清楚)这也同样刺激并吸引着观赏者。
此外,较短的距离还能产生特别浅的景深区域,这一区域只会突出一个非常紧凑的图像平面,并能将观赏者的视线吸引至此。在焦平面前面或后面几毫米的地方就会变得(极其)模糊,清晰的图像元素周围的背景会突然模糊,变成一个抽象的、无形的、彩色的平面。
能够接近极小的元素,让微小的细节从整体中完全脱离,并且实现抽象的清晰度分配,这些都使微距照片具有人工的、艺术性的效果,从而使它们在内容上、形式上和技术上都能引起许多注意。相比于其他照片,颜色和结构等构图效果在微距照片中明显起到了更重要的作用。
经过放大以后,即使是非常普通或者不是很受欢迎的主题也能成为吸引人的事物,比如这只苍蝇。只有在微距摄影中苍蝇的复眼和面部细节才清晰可见,这些我们用肉眼几乎无法看到。在技术允许的情况下,这种放大可以产生内容上的吸引力。
微距镜头 焦距105mm
观赏者在微距照片中感知到的是什么,虽然是完全主观的,但也和主题有关。花朵会立即被视为宏观的整体,因为无论花蕊多大,我们总会将其看做是花这一原本主题的细节。相反,对于壁虎的尾巴,观赏者必须首先了解它,然后才能将其认出来—尾巴是该物种的一个非常小的象征。
微距镜头 焦距105mm
微距镜头 焦距105mm
移轴摄影效果
具有移轴功能的镜头常常被用于建筑摄影中,它能消除图像中的聚合线。这样图像看起来就会显得真实、客观、整齐,但同时也会非常不自然,因为我们对现实中以及大多数照片中的聚合线非常熟悉,因此这样的照片更适合用于新闻报道或是文件记录。当然,通过移轴效果也可以使聚合线的作用加强,由此产生非常动态、激动人心、生动、主观的效果,有时也会产生混沌的效果,聚合线的普通特性由此被极端强化。镜头的水平移动也能开辟一个创造性的大空间,尤其当你拍摄反光的主题(如镜子)并且不想让自己出现在画面中时。
这类照片中的焦平面不再像往常一样平行于传感器平面,人们常常会在第二次或第三次看时才能察觉到这种技术上的怪异。但是在察觉到这一点之前,观赏者会更深入地研究照片,因为他们觉得其中有些东西是不对的。
移轴镜头 焦距24mm
移轴功能可以使焦平面发生移动,这能够导致极大的混乱,因为这种情况我们在现实中见不到,而且在照片中也不常见,正因如此这类照片才可以引发观赏者更多的关注。移轴摄影具有人为加工的特点,在左右倾斜镜头时它可以产生空间感,而在上下倾斜镜头时它会将视线集中于一个清晰的点或者线上。任何情况下这一效果都可以清晰地引导观赏者的视线,即使以不寻常的方式。在这里请注意一点,不要只是简单地运用这一效果,还应将焦平面合理并符合主题地定位于空间中。
通过移轴效果塑造的照片令我们想起缩微世界,因为我们主要是在使用皮腔的微距摄影和商品摄影中见过这些照片。这样的照片可以使人的视线停留在画面中,观赏者完全被这种表现不寻常的细节吸引了。
镜头宝贝(Lensbaby)的功能与移轴功能相似,它可以使焦平面在空间中自由转动,其拍摄的照片具有非常主观、失真、技术上不完善的特征。实验证明,这样的照片效果具有艺术性且非常生动,然而这一效果与其他技术效果一样,会迅速使人厌倦。当这样的技术效果与有趣的图像概念相结合时,照片才能更长时间地吸引观赏者的注意。
移轴镜头和镜头宝贝的特殊成像特征可以使照片产生完全不同的图像效果。移轴效果在商品摄影和微距摄影中比较常见,它为宏伟的美泉宫公园(Sch?nbrunnerSchlossparks)赋予了袖珍风景画的艺术特点(左)。走廊的线条看起来平静、笔直而且真实,因为聚合线通过移轴镜头变得均衡、稳定(中)。而镜头宝贝的模糊的光学效果可以为本来传统而单调的主题带来强烈的动感和主观的情感(右)。
移轴镜头 焦距24mm
移轴镜头 焦距24mm
镜头宝贝 焦距50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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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妈可高兴坏了,第二天一大早我爸就赶紧去村口的小卖部给我奶奶打电话报喜。(我爸是上门女婿)我奶奶急急忙忙的从唐家村赶来。一起来的还有个道士,说是给我看八。。字。。儿的。  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奶奶就是个很迷信的人,我表姐堂兄他们出生那会儿。她也带着道士去给看八字。
  据说,这道士是奶奶一远房亲戚(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奶奶对这个道士是深信不疑,我爸连名字都没替我起好,那道士就进了我家的门儿。神神叨叨的围着破木头床转了几圈,又管我爸要了我生辰八。。字。
  掐指一算,说我的生辰八,,,字要是女孩儿那是大富大贵的命,偏偏我是个毛小子,不光没有大富大贵的命,还特招鬼,招水鬼!成年以前都得防着水,稍有不慎就可能掉水里淹死。在十八岁以前最好都当女孩儿养着,否则可能连五岁都活不过。
  这不扯淡吗!!我好好一个男娃子当姑娘养,这长大了要成了不男不女的二尾子谁负责?我爸当时就不干了,说那道士就是个满嘴胡诌的骗子。
  本来让道士给算命就是糊弄糊弄我奶奶。哪曾想那道士竟说出这种荒唐话来,在我们那个小村里,我爸的文化水平算是高的了,他不信这邪,愣是给我照着野小子的方向去养。
    可是,就在我五岁那年,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直接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自从那件事以后,我爸妈就完全把我当女孩子养,并且从不让我靠近有活水的地方,尤其是村尾那口供村里人饮水的大水井。(说是水井,其实就是个打了水泥的大坑)
  楼主,继续
  虽然那时候我还只有五岁,但那件事我却记得特别清楚。那天正赶上八月秋老虎,天气热得要人命。我妈带着我一起去村子后山割了猪草,回来的时候恰好路过村尾的大水井,我妈就放下背篓在水井里捧了几口井水喝。  看我妈捧水,我也跟着蹲下去搅弄。说是热,事实上是贪玩儿 就想玩儿水。按理说,我妈在旁边扶着我,我是不应该掉下去的。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手刚伸进去几秒钟不到,就感觉水里有一只手拉住我,那手冰凉凉滑溜溜的,像是长满了青苔的石头,但又比石头要软一些。我年纪小,没往别处想 就是觉得不舒服。刚想开口告诉我妈,就被那只手狠狠一拉,一头倒栽进了水里。  水底下那东西动作太快,我妈还没来得及拉我,我紧跟着就直接沉到了水底,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拉下去的。
  那时候的小村儿里时常会有一些鬼怪邪祟的传闻,我妈从小生活在这里,多少耳濡目染一些。  据我妈说,当时她就觉得不对劲了,一边下水拉我,一边对着水底大骂,能骂的多难听就骂的多难听,这才把我拉了上来。  拉上来的时候,我满脸都是血,我妈可给吓坏了,背篓都在来不及拿,抱着我就往村口刘瘸子那里跑。(刘瘸子是我们村里唯一的医生)
  结果刘瘸子一瞧,说我那是鼻血流得太多了!脸上并没有什么重伤,不碍事,然后给我开了点儿零药,让我妈赶紧带我回家换身衣裳,省得感冒了。  我妈听完,急急忙忙的抱我回家换衣服,心里也犯了嘀咕,我妈说她从水里把我捞上来的时候,我的确是满脸的血,那要是鼻血她能看不出来吗?  我妈回去以后跟我爸说我掉井里那事儿,越说越害怕,说着说着就说起了我刚出生那会儿道士说的话。
  我爸是个文化人,他不信邪,坚决反对封建迷信,告诉我妈说:“秀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套?再说了,水里要真有什么东西,这马家村的村民能长期喝那儿的水,我看你是天气太热,热得眼花了。”  我妈也没真的瞧见水里那玩意儿,经过我爸那么一说也怀疑是自己看错了,也就不再提那事儿了。  可是,就在当天半夜我就不对劲了。一睡着就哭,怎么哄都哄不住,这哭就罢了,还说胡话,乱七八糟,模模糊糊的说了一长串,我妈也没听清我说了什么。直到快天亮,我才消停下来。
  我妈以为我是掉水里被吓着了,做噩梦呢,第二天一早照常带着我下地干活,照常从村尾那口水井附近路过。  这一天都没有什么事儿,我能吃能喝能蹦,精神好的很,除了脸上有点儿伤,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  如此,我妈就更确信是她看错了,也就放心了。然而,当天晚上,我却比前一天夜里闹得更厉害。不仅哭闹说胡话,还从床上爬起来跑出了门。
  哇~直播?马一个~  
  都说梦游的人不能随便叫醒的,我爸妈怕我有个万一,所以不敢叫醒我,一路跟着我出了门。走着走着我妈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因为我是朝着村尾的方向去的。我妈吓得脸都白了,什么也顾不得,慌忙抱着我往回走,边走边骂。  第二天天刚刚亮,我妈就催我爸打电话给我奶奶,说是叫当年那个道士来给我瞧瞧。我爸一听就不乐意了,他认为那是迷信,坚持带我去医院。  要真是病了,去医院准没错。当天晚上吃了医生开的药,晚上我倒真没有哭闹了。但我爸妈怎么也没想到,半夜我趁他们睡熟了,一个人出了门。我妈习惯性的摸我睡的地方,一摸啥也没有。吓得赶紧把我爸叫醒,两个人急急忙忙的出门找我。  闹得动静太大,把我外公外婆他们吵醒了。我妈说那个晚上一大家子都急坏了,谁也没回去睡,整整找了我一夜。最后竟然在后山一座无名孤坟上找到我。
  我妈说,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坐在坟头上拔草,脸色惨白惨白的 ,眼神空洞得就不像个活人。怎么喊都没有反应,不停的拔那坟头的草,嘴里还含糊不清的不知在念叨些什么。  见了这情形,本来不信鬼神的我爸都不得不信,慌忙把我抱回家,立即去村口打电话给我奶奶。  当天下午,我奶奶就带着老道士赶了过来。老道士一看我,顿时脸色大变,看了我妈和三位老人一眼,朝我爸使了个眼色便出了屋子。  一出门我爸立刻凑了上去,递给老道士一支红梅牌儿香烟,这才低声开口问:“叔,你就说吧,我家娃到底遭了啥子邪?”
  老道士看了看屋里头,还是不说话。我爸想,可能是自己当年得罪了他,这牛鼻子道士记仇,故意卖关子呢?于是我爸赶紧跟老道士赔礼:“哎呦!我说叔!当年是我不对,我向您赔礼!您倒是快说说,我家娃到底是咋了?”
  “大侄子,我老头子是记仇的人吗?这烟就不必发了,你啊赶紧去准备一些童子尿啊,还有红筷子。”老道士忧心忡忡:“这个季节也没有柳枝,你家娃招惹上可不是什么善类。”  听了老道士的话,我爸满口答应,急匆匆的就去隔壁管老刘头家的小孙子要童子尿。  “对了,大侄子!再准备一些过年过节供奉老祖宗的贡品,兴许这老马家祖宗能镇得住那玩意儿。”我爸走了两步,老道士又急急叮嘱道。
  说起来可能有人不信,我摔井里的时候,居然看到一张女人的脸,惨白如纸,两只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我,以至于过去许多年我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据我爸说,后山那座孤坟就是水井里那玩意儿的老窝,这些都是后话,再说我爸弄来了童子尿和红筷子,又供奉上祖先,老道士这就动手驱邪了。
  他先将我妈和我外婆奶奶她们几个妇道人家请了出去,说是女人家天生属阴,我妈她们又不是什么纯阳体质,在阴凉的屋子里头,就是不曾有肢体接触,在作法时也很容易被那玩意儿上身,要是被它上了成年人的身这事儿就不好整了。  于是堂屋里就剩下我爸和我外公,以及我和老道士四个人。老道士说那玩意儿怕光,这日光太强,它是不愿意轻易现身的,那东西本来也不是什么善类,起码也有上百年了。不知它究竟是个什么目的,昨夜那么好的机会没对我下手。
  反倒是躲在我的身体里,扰的我神志不清。但这也不能证明它没存害我之心,它待在我身体里时日久了,就是不害我,我也会因阴气太重而死亡。何况那玩意儿浑身唳气,绝非善茬。如若要彻底铲除,须得将它请出来面对面的谈。  我爸一听说要和那东西面对面的谈,当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屏住呼吸盯着老道士,我外公则是看着我,老道士穿了一身道士服,在我跟前晃晃悠悠,念念有词,念了我还是两眼空洞,面无表情的坐在堂屋的桌子上。
  我爸见这情况立马就急了,刚想开口说话却见老道士拿了红筷子夹我的手指。我在孤坟上坐了一夜,搬回来之后不声不响的,问什么都不说。被那红筷子夹了手指,立刻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只是那声音不是我的,听起来像是一名成年女子,紧接着我浑身抽搐,面色青白。我爸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当时被吓坏了,伸手想去抱我。幸亏我外公及时拦住了他,我爸说,要不是我外公拦住他,那脏东西怕是就得趁机上他的身了。  我爸一个看似并无什么影响的动作险些坏了大局,老道士有些生气的看了看我爸,但并未说话,转而将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霎时,堂屋里一阵阴风,那时候可是夏天,屋里头关着门,要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玩意儿现身,哪能吹出这样的冷风来。  随着那股阴嗖嗖的冷风,我停止了抽搐,自己从桌子跳了下来,并腿坐在堂屋的木头长凳子上,那姿势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一个女人。我外公和我爸面面相觑,二人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谁也不敢说话。
  这篇小说好眼熟的样子~
  连见惯了那些东西的老道士都显得有点儿紧张,黑黢黢的面容极度绷紧。压低了声音,神色严肃的问‘我’话:“姑娘,老道看你也走了好些年头了,为何不早日投胎转世,要久留于尘世,可是有什么心愿未了?”
  马家村里的老人说,驱鬼最好的办法就是骂粗话,骂的越难听越好,再不行就拿狗血泼,亦或是喝童子尿拿柳条枝儿抽。但这些仅仅是对付一些普通的邪祟,若是用来对付百年以上的老鬼,实在是下下策。  这老鬼须得敬着,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用那些民间常用的法子去对付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轻一些的,当事人疯疯癫癫精神不正常,重则家破人亡。
  那个女鬼来头不小,老道士虽然用筷子夹了我手指逼迫她现身,对她却是客客气气的。  听了老道士的问话,‘我’咬牙切齿,面目凶狠,喉咙里发出一个尖利的女声:“对……我是有心愿未了,我要这马家村的人全都死!!”
  我爸说那声音凶狠而凄厉,我当时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听见‘我’开口,他吓出了一身冷汗,紧接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尤其是听到那东西说要马家村的人全都死的时候,他更是吓得上下牙关打颤。  我外公也是吓得浑身冷汗,他虽然烧香拜佛,相信鬼神之说,但活了大半辈子,倒还没真见过那些东西,自然是被吓得不行了。
  继续啊楼主  
  比起我爸和我外公,老道士格外镇定,他大惑不解:“姑娘,这生死轮回,自有定数。马家村的村民们是和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得要他们全都死?”  “哼,马家村的人都不是东西!他们都该死!”‘我’猝然起身,喉咙里发出与外貌极其不相符的声音,面目阴沉而凶狠的扫视我爸和我外公,却就是不愿意说出其中缘由。
  老道士说对付这种东西得耐着性子,不能激怒了它。于是他继续问话:“姑娘啊,你说他们都不是东西,都该死,那也得有个理由不是。若是你占了理儿,老道我绝不插手。可若是你不在理儿,就是老道我不插手,也会有别人插手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当年我就是错信了这马家村的人才会落得这等下场!”‘我’冷笑一声,声音比方才低沉了一些,又多了几分阴森诡异。
  老道士捋了捋胡须,满脸皱纹的面容略显忧虑,朝着我爸和我外公使了个眼色,叹息一声又接着道:“姑娘,老道我又不是马家村的人,你跟我说,兴许我能帮你一把。你这样一直耗下去,不去投胎也不是个事儿啊!再说你就是要了整个马家村村民的性命,那也于事无补是不是?他们死了不也是找上你寻仇吗?你找上这么个生来怕水的小娃娃,更是没有什么用对不对?”
  “呵呵!瞧瞧您这话说得!就跟那马家大少爷是一个样儿!都是这副伪君子嘴脸!”听完老道士的话,那玩意儿非但没有半点悔改之意,反而变本加厉,跳起来就往墙上撞!  那可是我的身子,那会儿我不过五岁,哪里经得起那样的折腾。我爸和我外公吓坏了,什么也顾不得,上去就把我抱住。  许是那东西控制的缘故,我力气大的吓人,我爸和我外公两个人都抱不住。一挣脱就往墙上撞,撞得是头破血流。见这个情况,我外公赶紧的跪下烧香拜祖宗。
  只听砰的一声,放在案子上的杯子忽然粉碎,紧接着我就平静了下来。或许应该说是动弹不得了,脸上的神情依旧是凶狠的。  我外公和我爸趁机将我按住,老道士捏着我的嘴,强行给我灌下了一碗童子尿。那是隔壁老刘头家小孙子的尿,也是我人生喝下的第一泡尿,后来的日子里,因为我命不好的缘故,又被强行灌下过好几次童子尿。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满口的尿骚味,我妈抱着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个劲儿说是对不住我,说我命苦。  那会儿我还小,听不太明白,就是觉得嘴里那味道实在是不好受,刚醒来就是一阵呕吐,接着大病了一场。可我这病,并非因为呕吐所造成,而是因为那脏东西还没有完全驱走。
  把我送去寺庙以后,我爸和我外公就开始在村里找那女鬼的来源,先是从县志上找起,没找到什么线索。又去挨个的拜访了马家村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这些老人要么说是不知道,要么支支吾吾。
  直到找上村里的老光棍,这才有了线索。村里没人知道这老光棍叫什么名字,犹豫他常年拿着个烟斗抽叶子烟(土烟,旱烟),于是大伙儿都管他叫马烟枪,那会儿他已经九十多岁了,是马家村年纪最大的老人。
  据说马烟枪年轻的时候家里是土地主,后来家业垮了,就靠着家里那点儿土地种菜过活。一直都是一个人,没儿女也没亲戚。现在年纪大了,靠村里人接济过活,家里穷得叮当响。但却是个热情的人,喜欢助人为乐。  听完我外公说完我的事儿以后,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支支吾吾,但脸色很不看。端着烟斗酌了一口,神情凝重:“哎,她果然还没走……”
  我外公也是常年信奉鬼神的人,那天作法他有亲眼见到了那个脏东西,听了马烟枪的话立即猜到了几分,试探性的问马烟枪道:“老叔,您说的她……是不是后山那主?”
  我外公没有直接说出后山那座孤坟,马烟枪是明白人,没有多说废话:“是啊,就是她,她啊,叫沈世柔,是我大哥马子衡的发妻。”  马子衡是一百多年前的马姓氏族族长马建业的长子,后来马建业死了之后,就举家搬到外地去了,从此马家村里再也没有任何关于马建业家的消息,更没有人能想得到,村里最穷的老光棍马烟枪竟是闻名十里八方的才子马子衡的弟弟!
  “大哥这都走了多少年了,她还是不肯走。哎,冤孽啊冤孽!”马烟枪闭了闭眼摇头叹气:“她走的那年,我爹和大娘找了多少道士超度作法,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外公自然也是很震惊,他看着眼前这个脸上布满皱纹的邋遢老人片刻,这才回过神儿来问马烟枪道:“老叔啊,马公子的妻子,不是早在九十多年前举家去外地了吗?他妻子怎么会埋在后山啊?还……还缠上我家外孙了!”
  马烟枪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旱烟,布满皱纹的面容神色沉重,嘴唇一张一合的,缓缓道:“那去外地的不是原配,后山那位叫沈世柔的才是正主。她死的惨,心里头的怨气重,当年我娘利用马家村众人的阳气将她封在那井底,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回来了。”
  “沈世柔!是叫这马家村的村民给害死的!”马烟枪边说边叹气:“她走的时候,我娘都还没进门。听我娘说,这沈世柔原是江南人氏,据说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大哥去江南做生意时与之相识。后来啊,她就跟着我大哥来了马家村。再后来由于她生不出孩子,我爹和我大娘让大哥收了房里的丫鬟傅烟雨做妾。”
  。。。
  “没多久,这傅烟雨就怀了身孕,再没多久,又传出马家大少奶奶因受马家大少爷冷落,与厨房干活的小厮生了情。二人合谋下毒谋害傅烟雨。小厮在事情败露之后为保护沈世柔被活生生的打死。一夜之间,马家大少奶奶就成了心狠手辣,水性杨花的毒妇。”  “村里曾受过她恩惠的村民们,也不念她的好,没人肯帮她说半句话。听我娘说,为了保命,她也曾经试图逃走。但在逃跑的那个夜里被打更的给瞧见了,又给她抓了回来。第二天一早,爹和大娘命人将她绑了起来。就绑在村尾,用大火焚烧。人都被烧的扭曲了,人死后,用破席子裹着就那么埋了,连个碑也不曾立。她家里人觉得蒙羞,对她死也没有多过问。”
  小说叫什么名字,不过真有阴阳眼啊,我妈她外婆就是,她死了之后传给我妈她舅舅了,她舅舅肺癌也死了,没的传了  
  据马烟枪说,那沈世柔死后,夜夜悲鸣。马家处处贴满符咒,还是能听得见沈世柔的哭声。马家人害怕了,道士和尚都请了来,夜夜念经作法。但依旧没有任何的用处,后来不止是马家,整个马家村的人到了夜里都能听得见哭声。  直到有一天,马家村里来了一个叫叶秋雪的年轻姑娘,这个姑娘不是别人,正是马烟枪的母亲。也不知是咋回事,自那个姑娘来到马家村以后,就再也没听见过沈世柔的哭声。于是大家都将她视为福星,这个姑娘也奇怪,到了马家村以后,非要嫁给马家老爷子马建业。
  叶秋雪那会儿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一双水灵灵的杏仁眼,标准的鹅蛋脸,生得十分漂亮。而马建业已是花甲老人,人人都弄不懂她怎么就非要嫁给这么一个糟老头子,马烟枪琢磨了几十年也没想明白。  村里有人说她是看上了马家的财产,也有人说,这姑娘可能就是喜欢年纪大的。总之,因为叶秋雪的到来,整个马家村算是安宁了。马建业得了安宁,又新纳美妾,自然是乐意得很。叶秋雪进门以后,马建业对叶秋雪宠爱有加,没两年,叶秋雪就有了身孕。
  可是,就在叶秋雪诞下马烟枪的那一日,马建业忽然就死了。马建业死后没多久,夜里又有人听见了沈世柔的哭声。马家人认为这一切都是马烟枪造成的,将马烟枪视作灾星,一年后举家迁居外地,将叶秋雪母子抛在了马家村。  马家人的离开,并没有使得沈世柔的怨气消散。村里人不仅听见她的哭声,打更的更是在夜里撞见了她,说是浑身烧的不成样子,眼珠子都掉了出来,吓得打更的当夜就病倒,没过几日便吊死在了自家房梁上。
  这个时候,马家村的人想起了叶秋雪,当初沈世柔的阴魂不散,夜夜悲鸣时,是因为叶秋雪的到来才安宁。于是,马家村的村民就找上了叶秋雪。  经由叶秋雪建议,马家村村民在村尾建了一口井,这井打得不似一般的井,就是一个大坑。村民日日从这井中挑水吃,自那以后,足足八十多年,马家村一直很安宁。
  据马烟枪说,叶秋雪为镇压住沈世柔的魂魄,将她的魂魄封印在井底。沈世柔是被烈火焚烧而死的,便以井水阴凉安抚,又以村中来往挑水的村民阳气镇压,这才得以安宁。  因为没再出现什么诡异的事,当时知道这件事的村民都已经离世,再世的也都是过去听老人们说的。时日久了,马家村的村民也就将这茬忘记了。
  直至我出事,大家又都想了起来,但因为害怕被沈世柔缠上,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唯独马烟枪,他不仅将沈世柔的事情一一告诉我外公,并提出要瞧瞧我。  马烟枪那会儿已是九十五岁高龄,走起路来却很是稳当,愣是一路走到了我家。当时那道士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于是我外公死马当活马医,让我妈将我从寺庙里接了回来。
  从寺庙回来以后,我的气色的确是好了不少。但马烟枪见了我却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满是褶子的脸整个五官都皱到了一块儿,我外公看他这副神情,便急了:“老叔,我家这大孙子到底是咋啦?你别光摇头啊!”  马烟枪没有立即回答,他让我妈先把我抱出去,这才唉声叹气的开了口:“春贵儿啊!你家这大孙子,是叫人换了命呀!”
  “换了命!老叔,你这是啥意思?”我外公是个喜欢往庙里凑热闹的人,以前听人谈起过换命这一说法,虽然是半懂不懂的,却很清楚那换命不是什么好事儿,当下就着急了。  马烟枪见状,赶紧摆摆手道:“春贵儿啊,你也别急,这急也急不来的。你家这外孙子,都是因前世作了孽才叫人换了命啊!哎!这欠债换命,天经地义。”
  我外公一听,更着急了:“老叔,这可咋办啊!咱们都是同村儿的,我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这秀儿也是您看着长大的,您可得救救我孙子啊!他……他这才五岁啊!”  马烟枪叹了口气,神色凝重:“这也不是没有法子,只是,怕是你这孙子以后要受委屈了。”
  “这孩子前世作孽太多,以至于出生的时候就叫人下了咒,换了命。生来就招鬼,尤其招水鬼。若为男儿须得当女孩儿养着方能活命,若为女儿,须得当男儿养才得以生存。但即便是这样,此生也不会一帆风顺。”  我外公说,当初那道士替我算命时,是瞒了一些事儿的,他生怕折寿。马烟枪替我这么一算啊,倒是说得明明白白。据马烟枪说,今生我就是来还前生债的,要将这债还清了,才能过上正常的生活。至于何时还清,马烟也算不明白。只说了,将我当女孩儿养着,或许能少招惹一些脏东西。
  真人真事?寫手?  
  前些年,家里头将我往野小子的路子养,一直没出什么事儿,那是因为有马家的老祖宗庇佑着。这两年,我年龄愈发大了,那老祖宗也护不住。这便招来了被镇压在井底的沈世柔。  沈世柔当年死得凄惨,怕是不拿我的命去,不会罢休的。我外公活了大半辈子,自小听了多少厉鬼索命的传闻,这会儿听了马烟枪的话以后,心情十分沉重,沉默片刻才开口问马烟枪:“老叔,您知道那沈世柔的死因,可有法子让她别再纠缠我孙子?”
  我外公说,我这条命是马烟枪以命换命换来的,为了救我,生生折了马烟枪两百年寿命。倘若不是为了保住我这条小命,马烟枪至少得再活一百多年。这事儿,也是在我成年以后,才听我外公说起的。  这马烟枪原来叫马敬之,因为平日里很少与人接触,与他同龄的老人们又都去世了,所以鲜少有人知道他本来的名字。我外公我爸妈他们原以为马烟枪是性子怪癖,不喜欢与人接触,直到马烟枪走的时候他们才知道,马烟枪不与人接触是另有缘由的。
  听了我外公的话以后,马烟枪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答应帮忙驱鬼。  马烟枪走了以后,我外公才知道我招惹上的那个女鬼,普通道士根本压不住,就是把我放寺庙养,也只是暂时的。时日久了,她还是会找上我,不取我性命绝不善罢甘休,严重一点儿,可能会连我外公,甚至整个马家村村民的命一起搭上。  于是当天夜里,马烟枪便开坛作法。只是,这回作法不是在我家里。而是在后山那孤坟前。那会儿天气稍微转凉了一些,夜里冷得很。我爸给我穿了件厚麻布衣裳,抱着我跟着我外公和马烟枪一路往后山去。
  “小顺哥!!”刚上后山就是一阵阴风阵阵,方才来的路上还闹着要吃东西的我,一上山就指着前头的空荡荡泥巴路兴冲冲的喊道。  当时可给我爸吓得不轻,因为我口里的小顺哥早在几个月前就因为肾癌去世了,据说是他本来还能活的,结果他妈舍不得钱,死活不肯给他换肾,导致小顺哥年纪轻轻的就死了。   村里人说,小顺哥死的时候把他妈的手都给掐紫了。他是含恨而终的!这样死的人,死了一般那可都是厉鬼。
  我爸自然是吓得不行了,马烟枪见我爸吓得都快尿裤子了,便对着前头挥了挥手,撒了些纸钱,嘴里叽里咕噜的念叨什么:“收了钱,行个方便……”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马烟枪那么一撒纸钱,周围的温度还真不如刚才那么低了。  马烟枪说,这个世上枉死暴死的人多了去了,马家村的后山古往今来不知埋了多少人,虽然随着时代的变迁,那些尸骨早已化作了一抔黄土,但有些枉死的人,灵魂依旧会在这里停留不去。只是他们不像沈世柔有了害人之心,所以不必太过害怕。
  马克  
  我爸听完以后这才放下心,抱着我继续前行。我外公和马烟枪走在前面,马烟枪年纪虽然大了,走起路来却要比我爸和我外公都要稳当。几个人一路走到那座孤坟前。  说起来挺吓人的,刚走到孤坟前面,我就瞧见一个穿了蓝色旗袍的女人站在那里。脸烧的稀巴烂,眼珠子都掉出来了,脑袋上的头发稀稀疏疏的,活生生的就是一个秃头。两个没有眼珠子的黑窟窿像是在看着我,一点儿也不像小顺哥那么和善。
  毕竟那会儿我只有五岁,平时见了我那个长得有几分像徐锦江的姑父都会吓得哭,更别说是烧的稀巴烂的女鬼。于是还没等我爸走近,我就哇的一声哭了。我一哭,那张黑黢黢的鬼脸立刻露出阴森森的笑容,那个笑容,我到现在想起来还毛骨悚然的。  当时更是吓得厉害,哭着喊着要走。我爸他们一见我这动静,自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我爸一边安抚我一边问马烟枪:“烟枪爷爷,我家娃咋哭成这样!是不是……”
  你这小说和标题有一毛钱关系吗?  这应该发在鬼话好不好?
  “别说话!”马烟枪满面冷肃,厉声打断了我爸爸,迅速从兜里掏出一串儿铜钱嗖嗖的就往前头扔。   那铜钱看起来很古老,不像是清朝年间的,我那会儿年纪小,也记不清是哪个朝代的。只记得那铜钱一飞出去,恰好就落在女鬼的脚下。女鬼很明显的往后退了一步,紧接着马烟枪又掏出一张符纸,嘴里叨叨的念了一长串不知什么玩意儿,我的耳边立即就传来女人的凄厉而尖锐的叫声。
  我吓得赶紧缩我爸怀里,我爸也被吓得抖了两抖,显然是听到了那个声音,转过头去与我外公面面相觑。过了大约几分钟的时候,那个声音才逐渐消失,我回过头的时候,女鬼原来站的地方已是空空如也。  马烟枪扫了扫四周,缓缓走到坟墓跟前,对着漆黑冷声道:“沈世柔,我知道你死的惨!可那也是你自作孽不可活,当年我娘留你一条活路,本是希望你能早日投胎转世,不想你不但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谋害起了尚未成年的孩子!”  “倘若你再敢放肆,我便刨你坟墓,用桃木钉子钉穿你的脑袋,再砍下四肢头颅用火烧成灰!扔进你粪坑里,叫你永不超生!!”
  我吓得赶紧缩我爸怀里,我爸也被吓得抖了两抖,显然是听到了那个声音,转过头去与我外公面面相觑。过了大约几分钟的时候,那个声音才逐渐消失,我回过头的时候,女鬼原来站的地方已是空空如也。  马烟枪扫了扫四周,缓缓走到坟墓跟前,对着漆黑冷声道:“沈世柔,我知道你死的惨!可那也是你自作孽不可活,当年我娘留你一条活路,本是希望你能早日投胎转世,不想你不但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谋害起了尚未成年的孩子!”  “倘若你再敢放肆,我便刨你坟墓,用桃木钉子钉穿你的脑袋,再砍下四肢头颅用火烧成灰!扔进你粪坑里,叫你永不超生!!”
  这种驱鬼的法子,据说是最恶毒的一种,虽然能将鬼驱除,自己却也会反噬,今生没有反噬,到来生也会应验在身。可但凡是鬼都会害怕这种道术,尤其是道行高深的道士来实施这种道术,鬼可以说是被整的魂飞魄散。  沈世柔猖獗,也怕魂飞魄散,立即现了身,只是我还未来得及看清她,便觉一阵凉意深入骨髓。我爸说,我是让沈世柔给附身了。
  他当时正抱着我,我脸上的神情忽然就变得凌厉,面色也随之变得惨白,活像是个木头人一般,把脑袋转过去看着马烟枪。同样发白的唇,一张一合的发出的竟是女人的阴冷的声音:“是我自作孽?明明是那马家人作的孽!!明明是马家村那帮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作的孽!”  我爸当时吓得是够呛的,但他不敢动,就那么抱着我,呆呆的盯着马烟枪。我外公稍微要冷静一些,然而依旧是紧张的。
  唯有马烟枪已然从容,冷着一张脸,语气冷厉的对附在我身体里的沈世柔道:“当年你不能为马家生下子嗣,还谋害马家子嗣,与人私通,使马家蒙羞!难道不是你罪有应得!我娘知你死得惨,放过你一回,不想你如今还要回来害人!你若再如此执迷不悟,休怪我不客气!”
  闻言,沈世柔冷笑:“我与人私通?我沈世柔对他马子衡忠心耿耿,一心为他马家付出!一心为这马家村付出!可是呢!仅凭那卑贱的狗奴才几句瞎话,凭着马家村那帮白眼狼几句谣言,他马子衡就任由他娘要了我的命!我死后他不是不知情,可他非但不替我报仇,还带着那个贱婢远走高飞!!”  沈世柔越说越激动,声音尖锐刺耳:“他以为,走了就能逃么?逃不过!姓马的一个也逃不了!包括你!马敬之!你想要我永不超生,你自己也别想好过!这个小孩儿也得死!!”
  马烟枪是叶秋雪的儿子,本也是宅心仁厚之人,若非万不得已,他也不想让沈世柔永不超生。一听沈世柔说了这番话,马烟枪顿生疑惑:“你是说,你是冤枉的?”  沈世柔没有说话,只是用阴冷的目光看着马烟枪。这欠债还钱,若是欠了鬼的债也是一样要还。马烟枪自小听他娘叶秋雪的训诫,时时铭记于心。  默然半响,一改方才的冷厉,语重心长道:“沈世柔,既然你是冤枉的,到了地府阎王爷自然会替你主持公道。再说,那些害过你的人,怕是如今都早已不再人世了。现下这马家村活着的都是一些不知当年事的后生,你又何苦要再作孽?”  “他还活着,我能感觉到……”沈世柔空洞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凄凉和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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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子衡咋会没死呢?这正常人活到一百岁已经算是人瑞了,在马家村能活到马烟枪这个年纪的已是长寿,那马子衡要还活着,少说也有一百三十岁了,他又不是彭祖,哪能活那么久?这不扯淡吗?  我爸当时是这样认为的,他觉得沈世柔是故意找理由害人,当然,他只是这么想的,他也没敢说出来,就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心惊胆战的看着马烟枪,看看他是怎么说的。
  马烟枪听了沈世柔的话后,稍微愣了一下,转而闭眼,又掐指一算。神情很是凝重:“他……的确是没死,你要如何才肯放过这孩子?”  “我要马子衡死!!”原本声音只是凄凉和怨恨的沈世柔,在提到马子衡的名字时,忽然变得凄厉无比,仿佛是马上跳起来杀了这马家村所有人一般。
  我爸当时抱着我,那沈世柔的声音从我的嘴里发出来,几乎要穿透了他的耳膜,他吓得脸色煞白,上下牙关都在打颤。但为了不叫沈世柔看出来,他紧咬着牙,定定的看着满面苍色的马烟枪,希望马烟枪能立马把附身在我身上的沈世柔给解决了。  这事儿换成普通的道士都不管随便乱来,何况还是行事公正的马烟枪。我外公说,马烟枪不是解决不了,也不像是我奶奶请来的那个道士那样生怕折寿,他就是过于公正,和他那个死去的娘一样,公正得最后都丢了自己的命。  所以马烟枪动手收服沈世柔,他沉默片刻,长叹了口气:“大嫂,他已经得到了该有的惩罚,现如今他虽然还活着,但早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马子衡了。那婢女,也早已经死了,你又何必苦苦纠缠呢?早日投胎才是你的好去处啊!”
  “我不管!他们把我害成这样!尤其是马子衡!我沈世柔从江南长途跋涉跟着他来了这个小村子,他许我一生待我好,他许我一生相信我!可最后呢!就因为旁人几句虚言,他就眼睁睁的看着我死!!” 沈世柔越说越激动:“最可恨的是,他明知我是冤枉的,却还带着那贱人远走高飞!!!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只要他死,你便不再纠缠这孩子,不再为祸马家村了?”马烟枪犹豫了片刻,语调沉重的开口问道。
  沈世柔是厉鬼,巴不得我们全村的人都死了为她陪葬,不过她最想弄死的还是马子衡。虽然马子衡已经转世了,她依旧不肯放过他。  可是连她自己都找不到马子衡,我们又上哪里去替她找,再说这谋害人命是犯法的,再说帮着鬼去谋害人命也是不道德的。我爸肯定是不干的,马烟枪看着目光凌厉的‘我’,无奈叹气:“也罢,欠债还命,天经地义。有些债,过了多少世该还的终归是要还的。”
  对,欠债还命,天经地义。正如我前生债今世还一般,转世投胎的马子衡虽然在过去已经受到了惩罚,却还是逃不过。与我不同的是,他是要还命,而我则是换命。  说起来,我比他倒霉多了,他就被一个鬼缠着,活着的时候也是个正常人。不像我,明明是个男孩子,却要以女孩子的打扮示人。从那以后,我妈给我留起了长发,穿上的女孩子的花裙子。因为这不男不女的打扮,我时常被村里的小伙伴们取笑,上学以后则被学校里的同学取笑。但即便是这样,还是会招来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为了能让我好好的活下去,我爸还按着马烟枪的意见重新给我起了名字,我原本有叫唐唯的,结果马烟枪说我生来招水鬼,这水来土掩,于是我爸给我起名叫唐垣。  这个名字也给我带来了不少困扰,人家都不好好叫我名字,直接叫我汤圆,说我是颗又娘又圆的汤圆,整个一肉球,我瘦的跟火柴似的,哪里像肉球了!
  不是应该发鬼话吗~~~虽然其实我还蛮喜欢看这些~  
  因为这个事情,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我还跟班上的同学打过一架呢,结果下午班主任满面悲伤的站在讲台上告诉我们说那同学死了,说是头天夜里从自家楼上跳下去的,摔得脑浆都出来了,送到医院没救过来,早上八点多死在了手术台上……  这些都是后话,再说那沈世柔,马烟枪答应她替她找到投胎转世后的马子衡以后,她还是对我纠缠不休,马烟枪往我脖子上挂了一张符吗,但也没有多大的作用,到了夜里,我还是会哭,直至那天村里来了个姓邱的年轻男子。
  我妈说,那名男子是个画家,画的是西洋画,说是来马家村写生的。据我妈回忆,这位姓邱的画家大约二十三四岁,生得眉清目秀,白白净净的,墨黑的头发梳得油亮亮,身上穿的是当时最流行的花衬衫,脚下则是那个年代的人看来时髦而昂贵的大头皮鞋。一瞧就是家境富裕的城里人,言谈举止也要比村里那些没有念过几年书的村夫们要文雅。  那时候,马家村还是个穷乡僻壤,村里人大都没怎么出去过,见了一个画家又是稀奇又是崇拜。尤其是村里那些还没有嫁人的姑娘,一个个整天没事儿就往画家跟前凑。送饭的,送水的,甚至还有送衣服的,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净献殷勤去了。气的村里的小伙儿们都想结队揍这位姓邱的画家了。
  貌似不错 ,记号慢慢看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揍成。这位邱画家压根就不把那些姑娘放在眼里,不过倒也不奇怪,邱画家是念过大学的,又是城里人,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瞧不上咱们村里那些个没怎么念过书的姑娘也是自然的。  我爸我妈,我外公他们都这样以为,然而在事实却不是如此。有一回,村里的小芹缠着邱画家给她画像,邱画家不肯,并且是严词拒绝,希望小芹以后不要再送他东西。
  小芹到底是个女孩子,顿觉自尊受到伤害,夜里趁着邱画家睡着,拿了电筒,偷偷潜入邱画家的屋子里(邱画家住在小芹家里),想拿火把烧了邱画家的画儿。一进门就瞧见画板上一幅没有画完的画,画上是个女人,看穿着打扮像是清朝的。  小芹心里生气,又瞧着邱画家画了个姑娘,点火就要烧了画。结果刚一点火,屋里就一阵冷风,阴森森的,紧接着邱画家的床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看那装扮和画里很是相似。小芹瞪着那俯身在邱画家身上的女人,脑海中顿时冒出一个字:鬼!!
  小芹吓得拔腿就跑,边哭边跑,几乎是连滚带爬,动静闹得太大,把她把她妈给吵醒了。她妈出来的时候,见小芹满脸惊恐的坐在堂屋里,浑身颤颤,见了她妈,结结巴巴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鬼……鬼……有鬼……”  当天晚上小芹又是哭又是闹的,非得要邱画家滚,说是那邱画家招鬼,非得让他滚。小芹爸妈听了小芹的话,也进门去看了一眼,恰逢碰到因为动静太大而被吵醒的邱画家,两口子在屋子里找了好几遍啥也没瞧见。便觉得这小芹多半是因为人家瞧不上她,刻意报复呢。  小芹妈觉得丢人,生拉硬拽的把小芹拉屋子里去睡觉,狠狠将她训了一顿,岂料第二天,小芹竟精神失常了,一大早起来就拿把剪刀把自己的脸给划得不像样子。  小芹妈是早上去叫小芹吃饭的时候撞见的,当时就吓得大叫,手忙脚乱的去抢小芹手里的剪刀。谁知刚一靠近,小芹就拿了菜刀往她妈身上砍,满目凶光,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冲小芹妈冷笑:“藏得挺深啊!你以为找了那姓叶的帮忙,如今容貌变了,我就认不出你来了是不是?白眼狼,今生你竟和那个贱人做了母子!既然如此,那你们就一起去死吧!!”
  我没有。  我只是会观察,直觉也很灵
  当时要不是小芹妈躲闪得快,那把菜刀可能就砍她身上了。小芹妈被小芹的举动吓得六神无主,连滚带爬的从自己家里跑出来。  那天早上恰逢我妈去后山打猪草,见了小芹妈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遂拉住她想问她咋了。话还没问出口,小芹就提着菜刀追了出来。  我妈虽然没有亲眼见着我被沈世柔附身的样子,但多少听我爸说过,一见小芹那副样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于是抓着小芹妈就跑,两个人一路跑一路喊,附近的邻居听见了这才将小芹制服。
  我妈说,那天小芹的力气大的惊人,好几个壮汉才将她擒住,刚一擒住小芹,她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一个劲儿的跟她妈说她见鬼了。说是在邱画家房里见到个女鬼,长得和他画上的清朝女子差不多。  小芹这事儿当时闹得还挺大的,没出半天,就在整个马家村传的沸沸扬扬的。小芹爸妈一致认为那鬼是邱画家招来的,不由分说的就把邱画家赶了出来,村里人听说那事儿以后,谁也不肯收留他。  除了马烟枪,马烟枪在收留邱画家的当天,忽然把我外公和我爸叫了去。说是马子衡找到了,沈世柔答应不再纠缠我,但需要我爸带着我去马烟枪家里一趟。  我爸和我外公一听那女鬼答应不再缠着我,立即抱着我,备上一些腊肉大米的就直奔马烟枪家。
  聊斋志异呀  
  一进门瞧见坐在屋里面无表情的邱画家,我爸和我外公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我爸看了邱画家一眼,低声问马烟枪:“烟枪爷爷,他是……”  “别说话,抱着你家娃站到一边儿去。”马烟枪沉声打断了我爸的问话。  我爸立刻闭了嘴,知趣的退到了一边儿去,我外公也跟着站到一边儿,两个人都很是紧张的看着坐在屋子里的邱画家。  邱画家的脸色很苍白,双眸凝视着放在屋子中央木桌子上的一幅画道:“原本就是我欠她的,你不必有顾虑,来吧。”  马烟枪没有说话,只将一道符咒贴在了邱画家的额头上,又注入一根银针,最后叫我爸拿银针扎了我的手指取了点儿血,接着就让我爸抱我出去。我外公说,马烟枪那是利用我的血,生生将邱画家的魂魄剥离出身体。
  从那天以后,我还真没有再被那个女鬼纠缠过。而那个邱画家,当天夜里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后山的孤坟旁,村里人都说他是被那个穿了清朝衣服的女鬼勾了魂魄。不久以后,小芹也疯了,整天都在念什么小鬼子不是人……、  我外公说,那都是报应啊。原来那个邱画家便是马子衡转世,而小芹则是傅烟雨转世。沈世柔当初并未与厨房的小厮私通,也并未得什么不孕之症,那些个事儿都是丫鬟傅烟雨为取而代之而设计的,沈世柔之所以不孕,也全是拜当时在她房中婆子所赐。那婆子据说是傅烟雨的奶妈,在傅烟雨尚且年幼之时,与之一起被卖到马家。  据说,本来傅烟雨是被当做童养媳养着的,可是马子衡死活就是不喜欢她,后来还带了沈世柔回家。傅烟雨心有不甘,为了能夺得荣华富贵,步步将沈世柔逼上绝路。
  人生地不熟的沈世柔在马家村唯有马子衡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可惜这马子衡生性懦弱,眼看着自己媳妇儿让人给烧死了,也只能干看着。  后来得知真相以后,迫于马家父母的压力,马子衡一直没敢多说什么,再后来马建业去世,马家逐渐走起了下坡路。全家就靠傅烟雨一个人撑着,马子衡生怕傅烟雨没了,自己会家道中落。  他怕贫穷,而傅烟雨怕沈世柔的冤魂,于是在马建业死后一年,也就是1898年,马家人抛下马烟枪母子举家去了天津。到了天津两年左右,1900年7月,日本侵略,天津沦陷,马子衡不幸死于日本人的枪下。傅烟雨被日本人糟蹋至死,马家其余人亦是树倒猢狲散。  马子衡一直对沈世柔心怀愧疚,即便是死了之后,也无法忘怀,执念太深,导致其转世之后依旧记得沈世柔的面容,来马家村仿佛也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欠债还命,我外公说,那邱画家就是来还债的。他是自愿跟沈世柔走的,从一开始他就是为沈世柔而来,两人的死后究竟魂归何处,我外公也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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