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人死后还有意识吗血压还有吗

刚过世的人有哪些生命现象_百度知道
刚过世的人有哪些生命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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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之前:   当心脏停止跳动的时候,有些人会开始抽搐,呼吸从正常的节奏转为急促,同时耳朵首先变冷。身体内的血液转为酸性,喉咙开始痉挛 - 死神降临。   死亡瞬间:   医学意义上的死亡被定义为大脑排出所有氧气。这时,人的瞳孔会变成看上去像玻璃晶体一样的物质。   死亡1分钟:   已经凝结在一起的血液开始导致全身的皮肤变色。肌肉处于完全松弛的状态,肠和膀胱开始排空。   死亡3分钟:   这个时候开始,脑细胞开始成批的死亡。高等思维的过程 - 例如考虑怎么才能不死 - 或生前对不起谁 - 终止。   死后4-5分钟:   瞳孔放大并开始失去光泽。眼球已经开始从球体慢慢变平,因为这时身体内已经没有血压了。   死后7-9分钟:   脑**亡。   死后1-4小时:   身体肌肉开始僵硬,并使头发竖立,也就是这个原因,人死后看上去头发长长了。   死后4-6小时:   尸僵开始扩散。凝结的血液开始使皮肤变黑。   死后6小时:   肌肉仍然会痉挛。一些厌氧性的生理反应仍然在继续。   死后8小时:   身体已经彻底凉了。最黑色幽默的是,这种情况下,男人会实现一生中最后一次,也是最恐怖的一次的坚挺。(王小波 的书中 有提到的 )   死后36-48小时:   尸僵现象开始消失,身体重新变软,柔软到可以去表演柔术杂技。   死后24-72小时:   由于身体内存在大量细菌,体内富含蛋白质的各内脏开始腐烂,而胰腺开始消化自身。  死后3-5天:   身体上开始出现浮肿,带着血液的泡沫开始从口和鼻子中流淌出来,多么美好的一天啊!   死后8-10天:   各种因腐烂而产生的气体充斥腹部,舌头从嘴里伸出来了,由于血液开始分解,身体也随之从绿色变成红色。   死后几周:   现在是化妆的时候了,指甲和牙齿开始脱落。   死后1个月:   开始液化,有人想点杯草莓汁吗?   死后数月:   脂肪会转化成绿色的物质,被称之为“尸蜡”。   死后一年:   回归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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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的生命》摘录
     & 《死后的生命》摘录&&& 一、从地狱中回来
越来越多从濒死边缘复生的病人告诉我,人死后不仅有生命,而且有天堂和地狱。过去我总以为死亡是没有痛苦的,最起码我敢以自己的性命来做赌注。但现在我要重新考虑我对生命终结的看法,因为我发现它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好;另外,死亡也不意味着一了百了。
促使我思想有这种改变的转折点,是我经历过的一些事情。我曾叫一位患胸痛的病人作"应力试验",这个试验是叫病人在原地踏自行车进行运动,同时记录其心脏跳动的情况。病人先由慢速度开始,然后逐渐加快,在运动时若病人发生心律紊乱,我们即可诊断这个病人的胸痛(即心绞痛)是由于心脏疾病引起的。
这个被检查者是一位四十八岁的男性白种人,名叫查理。他中等身材,满头棕黄色头发,对人的态度十分和蔼可亲,是一个乡村邮递员。正当他在进行运动试验时,心律紊乱突然发生了。他蜷卧在地板上,心脏只颤抖而不见跳动。我忙俯下身,把耳朵贴在他的胸上,心跳听不到了。我又把手指放在他颈前的两侧,也扪不到血管的搏动,他叹气式的吐了一、二口气后,就停止了呼吸。接着身体出现了一些小的不规则抽搐,随后又有一次全身性的痉挛,逐渐地,皮肤变成了蓝紫色。
虽然有六个医生和我同在这个诊所工作,但因为已是傍晚时间,他们都到别的医院巡诊去了,所以只有护士在场。不过她们知道遇到这种情况该怎样处理,而且做得很好。我开始挤压患者的胸部,给他做胸外心脏按摩,有一位护士协助我给他做口对口的人工呼吸。不久另一个护士找到了呼吸面罩,使用它就更容易让病人的肺膨胀良好。接着,又有一个护士推来了心脏起搏器。由于这病人的心脏发生了完全性传导阻滞,不能保持其自由的跳动,所以要使用心脏起搏器,克服心脏传导阻滞,希望能让心率由每分钟35次,增加到80-100次。
我把心脏起搏器一端的电线,经锁骨下的大静脉插入心脏,让它停留在心脏内部,而另一端的电线,则连接在一块小电池上,这样就可以调节心率的快慢,和克服心脏传导阻滞。
病人开始复苏,但是,每当我取器械或因其他原因,一时不能按摩他的胸部时,他就两眼上翻,背弓反张,抽疯和停止呼吸,导致再一次死亡。可是每当他重获心跳和呼吸时,就尖叫:“我在地狱里!”他恐惧极了,求我助他,他的反应使我对地狱也起了一股莫名的惧怕,而这也是我写这本书的原因。
他向我提出一个非常奇怪的请求:“不要停止救我!”在我抢救的大多数病人中,一般来说,每当他们恢复意识后,首先对我讲的话就是:“你不要动我的胸部,你弄痛了我!”因我身强力壮,给病人做胸外心脏按摩时,我有时会压断他们的肋骨,但这个病人却说:“不要停止救我!”
另外,这个病人的面部,有一种因受惊而抽搐的表情,这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表情,他的瞳孔扩大,浑身是汗,毛发直立。他对我说:“你知道吗?每当你停止救我时,我就回到地狱里,求你不要让我回到那里去了!” 我已见惯病人的这种紧张情绪,所以我不理会他的要求,我记得我这样说:"我很忙,在我未将心脏起搏器装好之前,不要用你的地狱来麻烦我。"但这个病人的表情很严肃,迫使我不得不重视他的要求,他的恐慌和狂躁状态是我从未见过的,因此我加速抢救工作。在这期间,病人发生了三至四次完全昏迷。
在经历过数次死亡之后,他最后问我:“我怎样才能离开地狱?”大抵是我在主日学里学到的原则吧!我就说:“我想只有主耶稣才能救你。”他听后对我说:“祂怎样救我呢?无论如何请为我祷告吧!”为他祈祷?真是发疯,我告诉他我是一个医生,不是牧师,但他重复的说:“为我祷告!”我知道我不能拒绝一个临终人的要求。于是就在地板上,我叫他跟着我说:"主耶稣,我祈求你使我离开地狱,饶恕我的罪。我将我的生命交给你,若我死了,我希望到天堂去;若我活了,我将永远跟随你。"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祈祷,因为我不知道如何祷告。
最后,这个病人的病情稳定了,他被送往医院去。我回到家里,拂去圣经上的灰尘开始阅读,因为我想知道地狱到底是什么样子。在我们的医务工作中,死亡是家常便饭,不需要去探讨和理解。但现在我的这种观点已有所改变,我深信人死后还有生命,我应当进一步去研讨,找出可以支持圣经真理的凭据。我仔细阅读圣经,发现它不仅是一本历史书,而且上面讲的话也都是真实的。 &
两天之后,我携带着笔和本子去见我的病人。在他的床旁,我请他告诉我地狱是什么样子,里面有火没有,魔鬼拿了叉子没有?他说:“什么地狱?我不记得有任何地狱!”我把两天前我抢救他时他所讲的话告诉他,他对此竟一无所知,看样子那个经历实在太痛苦,他在过后就把整件事都下意识地忘掉了。
这个人以前也曾去过礼拜堂聚会,自这事发生以后,他就成为一个真正信主,坚定忠实的基督徒,虽然他不善于在大庭广众中开口讲话,但他却有胆量个别地在人面前为耶稣做见证。他还记得我为他作的祈祷,也记得祷告后他有一、二次的昏迷。虽然他仍不能回忆在地狱中的情况,可是他记得他站在房子的一边,看着我们在地板上抢救他的身体。
此外,他还记得在一系列死亡发作中,有一次他遇到了他死去的母亲和继母。那是一个色彩缤纷的狭谷,到处绿草如茵,有一道很强的光照射着那里.大家相见后非常幸福愉快。这是他第一次见他的母亲,因为当他十五个月大时,他那二十一岁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不久,他的父亲又重新结了婚。当他的姨母在听到他的这个经历后,就带着一些过去家中的照片来看他,虽然他从未见过他的母亲,但却能从那些相中准确的找出她来。正如同他在那段经历中见过的,她有同样的棕色头发、眼睛和嘴巴,这使他的父亲感到十分惊奇。
这件事使人了解到,为什么在文字上关于死后复苏的经历都是一些好的例子。因为从病人苏醒到他被接受访问,其中都隔了一段时间,这样他可能只记得那些愉快的场面,而把一切恐怖和不愉快的经历完全忘记。如果将来有更多负责抢救的医生,肯在那些已被证明死亡的病人恢复知觉时,即刻向他们询问有关灵界的事,必可证明我以上的发现是正确的。虽然只有五分之一被救活的人可能有这种经历,使许多医生的探询徒劳无功,但无论怎样,任何发现都象"宝石"一样珍贵,以往我们轻看了这些发现,但现在这些"宝石"却使我意识到,死后真的有生命,而且这生命并不全是美好的。
这个病人的故事并未完结,在他病情逐渐好转后,我发现他有持续性的胸痛,这不能用心脏按摩时,胸壁受挤压来解释,通过心脏冠状动脉导管检查(一种了解心脏血管情况的检查,通过它可以发现异常的血管。)得知病人的冠状动脉太窄,不能排掉那些阻塞的物质。所以要从他的大腿上取下一段血管,在阻塞的血管两端搭桥造一个通道。我是一个心脏内科医生,这手术要请外科的医生和技术员来做。
在手术台上,一个大夫对另一个大夫讲:"真是怪事,这个病人被抢救时竟说他去过地狱!不过若真有地狱,我也不害怕。我一生受人尊敬,我关心我的家庭,对妻子也十分忠心,我经常照顾孩子们,送他们上学校,所以我不必过虑,若有天堂我一定会去那里。"我知道这个医生讲的话不对,但我又不能用圣经上的话来说明,后来我看了很多圣经经文,我敢肯定仅仅做好事是不能到神那里去的。
在手术台上,另一个医生接着说:"我不相信死后会有生命,我想这个病人只是假想他在地狱里,因为根本就没有这种地方。"当我问他有什么根据如此想时,他答道:"我入中学前曾读过三年神学,后来我离开那学校,就是因为我不能相信死后会有生命。"
&我接着问他:"那么你想人死后会发生什么事?"他很正经的回答说:"人死后可以作花的肥料。"至今他仍坚持这个论调。
有一位专爱和我开玩笑的医生,为了使我成为众人的笑柄,就出言嘲弄我说:“罗林,有人告诉我你是在约旦河受洗的(注一),真的吗?”我不知怎样应付,于是就转移了话题。其实,我更应大大方方的说:“是啊,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这种改变话题的做法,实际就和否认自己的信仰一样,这件事一直使我耿耿于怀,因为主耶稣曾说过:“凡在人面前不认我的,我在我天上的父面前也必不认他。”(马太福音10:33)
(注一:耶稣曾在约旦河受洗。这句话就是说“你也和他们一伙”或“你也是基督徒吗”的意思,语带戏弄。)
让我再强调,虽然很多报导都提到死的经历是和平愉快,但地狱确实是存在的。自从我明白这一点以后,我就开始搜集有关这方面的证据。我发现愉快的死亡经历和恐怖的死亡经历同有发生。
照这样看来,圣经所讲的该是实话了?亲爱的读者,希望你看完我这本报告后,可以做一个正确的抉择。
...............
&&& 四、死亡的概念
自古以来,人类始终不断地在猜测人死后是否还有生命,但因证据不足,一直都是个谜。不过最近我们已收集到大量的资料,足以证明和使我们相信,人死后有生命。尽管如此,"死亡"一词仍是不太容易理解的,因为它和生相对,是从有变无,很难用简单的定义加以说明。
什么是死亡?我们知道,却回答不出来,这点即便是最伟大的科学家,也难以解释。还有,对死亡和死亡阶段的争论,以及何时才可以停止对已死病人的抢救,这些大家都有着不同的意见。临床死亡是指心跳、呼吸停止;生物死亡是指一切组织退化失去功能;法律上的死亡,是指对一切有效的复苏抢救都不产生反应而言。虽然生物性的死亡是肉体生存的结束,但人类始终期望着永生。因此我们当从圣经中寻找死亡的定义,这定义就是“身体没有灵魂是死的。”(雅各书2:26)
想用科学来证明死后有生命是不可能的,除非我们能使一具已腐烂的尸体复活。不过据我所知;圣经上曾有使死人复活的记载。例如:以利亚救活寡妇的儿子(列王纪上17:17-24)和书念女人的儿子(列王纪下4:32),以及以利沙的骸骨使死人复活(列王纪下13:20)。在新约圣经里,主耶稣亲自救活过三个人,他们是睚鲁的女儿(马可福音5:21-24)拿因城里寡妇的儿子(路加福音7:11-15),和拉撒路(约翰福音11:1-44)。每一个星期天基督徒聚会,就是纪念耶稣死后三日又复活。
有许多报告指出,当人死的那一霎间,灵魂离开人体;在一些可逆性死亡中,当人复苏时,灵魂又进入人体;至于不可逆性死亡,除了圣经中曾记载的复活之外,灵魂从未重入身体,这就证明了圣经希伯来书9:27讲的:“按着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后且有审判。”同时也说明了,那些经历过复苏抢救后又复活的人,为什么没有受过审判的报告。至于某些复苏病人不相信死后有审判,“这也不足为怪,因为连撒但也装作光明的天使。”(哥林多后书11:14)
无论如何,我们认为在死亡之门以外,还有另外的生命,这可以用一些事例来加以说明。
下面是一位经过复苏抢救后重获生命的病人的自述:
&“我记得我的头部先出来,然后我漂浮到屋角,我的妻子在哭,我企图告诉她我在这里,没有事,但她不看我,也没有一个人注意我。我经过两个医生,向下看我的身体,衣服已经被火烧毁,脸则是一团烧焦脱落的皮。医生在问:"机器调到四百没有?"然后他把两个连接着电线的金属片放在我胸上,我看见我的身体在跳动,就在那时,我知道我已回到自己的躯体内,我的胸部就象被骡子踢了一样的痛,真不如刚才的那种滋味好受,当时的情节我至今记忆犹新。”
相信死后有生命已是相当普遍的事,有的人经过研究指出,在人类历史上,人多多少少都相信死后有一种东西存在。圣经上说,当人被造好以后,神把对永生的渴求放入每一个人心中:“……又将永生安置在人心里。”(传道书3:11)就象飞鸟、鲸鱼以及其他动物,能准确的寻找它们的归宿处一样,永生的盼望已在人的心中根深蒂固,从而使人类世世代代地寻求他们的创造者。
没有圣经之前&
数千年前,人们用不同的方式,来表现信奉死后有生命存在。有些人把死者与花同埋,并认为死亡是一个值得庆祝的重大时刻--是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埃及死亡之书》是人类历史上最早记载死亡的书,它收集了许多祷文,和指导人到另一个世界应如何做。
最先提出灵魂不死这个概念的是埃及人,当人死了,他们就把死人的尸体仔细地包裹和给他穿戴整齐,然后洒上香料,随同他平常用的装饰品、生活用品、食物及武器等等一齐埋葬。因他们认为坟墓代表了未来的家,活着地位越高的,他的墓地就越大。例如法老的金字塔这些世界上著名的古迹,就足以说明当时的人深信人死后有生命。埃及人的死亡史册写于公元前二千五百年,而那些坟墓的建造,则比此书还早一千年。正如大多数人一样,埃及人认为死亡是生命的间断,而不是终结。
西藏人的死亡史册虽到公元后八世纪才出现,但上面却记载了许多世纪以前,东方人对死后生命的信念。书中不仅描述了死亡的礼仪,而且详细地叙述了肉体死后,灵魂的不同阶段,根据书中的记载,人死后就舍弃了他的躯体,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发光”的身体,这身体可以在瞬间穿越墙壁,自由自在通行无阻。他可以看到他的亲戚、朋友在为他准备丧事和哀悼他,这个新释放的灵魂感觉很敏锐,他可以看见其他的灵魂,或者可以遇见一种给他平安和满足感的“亮光”。但最终,他要按照他生前的所作所为接受审判。还有书中也论及了不少,有关灵魂的其他旅程和死亡步骤。
巴比伦人对死后的生命也有记载。他们相信死后复活、审判和惩罚,并将盛着食物和饮水的器皿与死者同葬。如果是男人,他们多半再埋上他谋生的工具;与女人同埋的则是梳子和化妆品。
波斯人认为,灵魂离开身体后要来到收集人的桥呆三日,在那里善灵和恶灵会斗法,抢夺这个人的灵。如果善灵得胜,这个人就会坐上一艘被歌声缭绕的船;如果恶灵得胜,那个人就会进到深渊里。
希腊人比世界所有民族的认识深了一步,他们相信死亡仅是人体的死亡,而灵魂将不死。希腊诗人芬得斯(Findas)认为,有些灵魂能重回地上成为聪明的人。希腊大哲学家柏拉图(Plato)也认为,人死亡时灵魂从身体中分离,他可以自由活动,可以与其他分别已久的亲戚、朋友的灵魂相遇谈话。他们这些活动都是在一个光明的环境中进行的,但最后灵魂要受审,在那一时刻,他过去所做的一切都将呈现在他面前。
著名的雅典哲学家苏格拉底(Socrates)也有相似的论点。谈到他自己的死亡时,他说他的灵魂将要到一个象是看不见的、圣洁的、永生的地方,他要在那里与神共度永生。当有人问他死后希望安葬在什么地方的时候,苏格拉底用他不朽的话语做了回答:“假若你能捉到我,你就埋我。”这说明了他将不存在于他的身体内。
记得在《文坛》一书中,柏拉图描写了一个叫珥(Er)的士兵,在战场上死亡的情形。他看见自己的身体被放在火葬时烧的柴上,他相信他的灵魂已离开了身体,正在一个屏障或是“通道”的地方。这是一个从今生前往另一生命的通道,在那里,灵魂将按其在世上的表现,接受神的审判。有的灵魂将看见一束照着天堂入口的亮光,而有的则被扔进地狱。珥没有接受审判,他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随后他就在柴堆上醒过来,并且能叙述这个惊奇的故事。接着柏拉图告诫他的读者说:“我奉劝各位,谨遵天示,追求公义和美德。要知道我们的灵魂是永存的,所以我们能面对临到我们的各样好事或坏事。”
与柏拉图同一时代的希腊学者丢西斯(Thucydides),曾描述过卜鲁布尼逊战争(Peloponnesian War),他讲到波勒哥斯(Pericles)为第一次因战争死亡的雅典士兵所致的颂词中,没有提到有关永生的问题,不过波勒哥斯认为,为国牺牲的士兵的精神是不朽的,因为国家的利益就是生存的目的。
在共产主义的国家里,也有同样的信念。在克里姆林宫的墙外,成千上万的人列队瞻仰列宁的遗体。因为他是他们国家的创始人,是他们心中的"神",他的尸体被保存得很好,如同活人一样。 其他的意见有关死后生命的记载。世界各地的记载虽然不一样,但都大同小异。在中非洲的一些民族中,他们也承认死后有灵魂,寡妇要时常呆在坟墓旁边,看守她丈夫离去的灵魂。
美国的印地安人也与埃及人一样,相信死后有生命,他们把弓箭与死者一同埋在坟墓里,以便他们在来世游猎时使用。
印度人相信有天堂,在那里的河旁有珍珠、花草和优美动听的音乐,并且充满了欢乐和愉快。
佛教徒大部分的教派均认为死后有美丽的乐园,他们说生命在那里很快乐,并且是无穷无尽的,他们不承认有地狱的存在,但到达那乐园要经过好几次投胎才能成功。
回教徒相信死后去的乐园,比世界任何地方都好,但必须信奉真主,否则就到不了那美好快乐之地。
下面让我引用,生在耶稣之前的罗马哲学家卡图(Cato)的一首诗,作为人类对永生信念的总结:
“一定是这样,柏拉图你说的对:
这种欣喜的盼望,醉心的渴想,对永恒的追求,还能从何处来?
这种对归于无有的恐惧,和深处的焦虑,又是从何而来?
心灵为何退缩,为何惊于毁灭而裹足不前?
这就是存留于我们之内的神明:
是天命亲自指出那身后之事,并将永恒安置于人心。”
耶稣基督的时代
正如人类以耶稣的降生作为公元前、公元后的界限,历史和哲学的辩论也以它为分水岭。基督教文化对死亡和永恒的看法,虽与古人的看法相距不远,却补足了那失落的一环--就是造物主以人的形状向被造之物自我启示。
在大概主后一百七十七年,里昂主教爱任纽(Irenaeus)曾讲到,当人死后,灵魂虽脱离了身体却仍然存在,他用新约圣经来说明,一个人是由身体、魂和灵组成的。神--灵魂的创造者指出,得救赎的唯一道路就是通过耶稣基督,而基督徒也都承认灵魂不死这一真理。让我们看哥林多后书五章六至九节,"所以我们时常坦然无惧,并且晓得我们住在身内便与主相离。因我们行事为人是凭着信心,不是凭着眼见。我们坦然无惧,是更愿意离开身体与主同住。所以无论是住在身内,离开身外,我们立了志向要得主的喜悦。"
同样,保罗也在腓立比书一章二十二至二十三节说:“但我在肉身活着,若成就我工夫的果子,我就不知道该挑选什么。我正在两难之间,情愿离世与基督同在,因为这是好得无比的。” 非常有趣的一点是,当所有的病人述说他们从一个生命转到另一个生命时,不管是美好的还是恶劣的,他们多半是在一个被屏障隔着的,不能进入的地方遇见他们所亲爱的人。有些时候,他们能看到一团光,这光可以是代表一个十分明亮的地方,也可以是天使;而他们所见的魔鬼以及其种类则多半被形容为是属黑暗的。不过,我们得记着,一切描述不管是“好的”或是“坏的”,都受这些病人自己的文化背境影响,而我们如何对待他们的描述,也将受我们对圣经真理的理解和个人信念的影响。
要看见才相信 保罗在圣经中写得很清楚,基督徒是被耶稣从罪恶和死亡中解救出来的。"因为按着我里面的意思,我是喜欢神的律。但我觉得肢体中另有一个律,和我心中的律交战,把我掳去叫我服从那肢体中犯罪的律。我真是苦啊,谁能叫我脱离那取死的身体呢?感谢神,靠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就能脱离了。这样看来,我以内心顺服神的律,我肉体却顺服罪的律了。"(罗马书7:22-25)
如果我们象基督徒一样,被耶稣从罪恶中拯救出来,为什么大多数的人还如此憎恶死亡呢?这大概是因为我们体验了现在的生命(人性的、自然的),了解它的真实性;而对另一个生命(超自然的)却看不见,也没有实践过。所以我们要用信心去接受神在圣经中的应许。除非我们相信神,借着主耶稣在他里面重生,否则我们是很难不惧怕死亡的。
正如找到了一块挪亚方舟的木头(注一),即可帮助印证圣经中关于洪水的记载。现在,我们有一些见证--即那些死了,经过抢救而又活过来的人,讲到另一个生命的经历,证明了的确有"乐土"和"苦难之地",那么,圣经所说的应该是真实的吧?如果圣经不单是一本历史书,而且也是千真万确的真理,而耶稣从一个不可逆的、完全性的生物性死亡中复活过来,那就是可信的第一手资料!大多数的人是看见才相信,就象我们不买我们没见过的货品;但我们却会买那些我们的朋友曾用过的货品。所以当人们问我:“你自己没有亲自去过那里,如何能知道死后有生命呢?”我只好用费城的史杜化医生(Dr.Stover)的话回答:“没有,我没有去过那里,但我有一位亲密的朋友--耶稣基督,祂曾去过那里。我只是把祂的经历复述给你听吧!”
(注一:挪亚是圣经的人物。圣经记载神曾因人犯罪,降下四十昼夜的洪水,淹没地球。挪亚在神指示下做了方舟(大船),结果全家得平安。)
两个没解决的矛盾 对于生和死这两个未解之谜,人类一直在寻找答案。但是由于知识、经验和五官的感觉是那样的有限,与神比较,人就象个昆虫一样。虽然人生活在世上如同沧海一粟,但是,他却以为自己通晓万事。
下面是加利福尼亚州的一个医生,在使一个病人暂时复苏后的一段叙述:
当病人复苏过来之后,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那样的沮丧。他告诉我他在寻求生命以外的东西,我虽不明白,但我必须听他说,因为那晚我是被叫到他在比华利山的家中出诊。我到达那里时,发现他躺在地板上,嘴边有枪弹穿过的痕迹。经过我的抢救,有一段时间他的神志比较清醒,我问他痛不痛,他摇了摇头,我告诉他我要努力抢救他,他点头表示同意。不过他在临死之前这样说:“我吓坏了,不要叫我再回到地狱中去,我现在看见了它。” 有一点很遗憾,就是我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我们看不见那不死的灵魂从人死后的身体中出来,就认为灵魂不存在。但我们得知道,我们了解真实的能力,是被我们的五官感觉(视觉、触觉、听觉、嗅觉和味觉)所限。
有关灵魂的一些看法&
如果我们没见到它,我们会说它不存在,但纵然我们看到,我们仍会不明白“……因为他们看也看不见,听也听不见,也不了解。”(马太福音13:13)这曾是我不能理解的问题之一。
很多有临床死亡经历的人,曾看见他们与自己死了的躯体分离和成为灵魂的形状,他们也很奇怪,为什么我们听不见他们对我们讲的话如前所述,他们不理解为何在屋里的人,都只望着那已死的躯体而看不见“真正”的他们--即那已“离开”躯体的人--他们可以看见屋里的每一个人和听到他们讲话,但是屋里的人对他们却看不见,听不到。显而易见,在现实生活中,你我对于这个属灵世界是“盲目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看到一个死亡了的躯体,就认为占有这躯体的人已经死了。而事实上,这个"人"已经脱离了无生命的躯体,继续生存着。
所罗门在传道书十二章七节,叙述了一个信徒对死后躯体归土的概念:“尘土仍归于地,灵仍归于赐灵的神。”生命从一种形态转化到另一种形态,就如同毛毛虫蜕变成蝴蝶那样,是从普通的到美丽的,和从在地上受束缚的,到那无限制的境界。
圣经中的创世记这样讲:“耶和华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创世记2:7)因此西方悼词中的“尘归尘,土归土”就是从这段经文出来的。
科学屹今还未能对人的起源和终局提出完满的答案,而圣经却对这方面有很清楚的说明。躯体老了,腐朽了,回到尘土中去,但神创造的灵魂却永远生存。圣经中的但以理书曾提及,复活时我们的身体将从泥土中再生:“睡在尘埃中的,必有多人复醒,其中有得永生的,有受羞辱永远被憎恶的。智慧人必发光,如同天上的光,那使多人归义的,必发光如星,直到永永远远。”(但以理书12:2-3)另外以赛亚书也有一段关于复活的记载:“死人要复活,尸首要兴起,睡在尘埃的啊,要醒起歌唱。因你的甘露好像菜蔬上的甘露,地也要交出死人来。”(以赛亚书26:19)
当然,这些章节是叙述人死后,躯体与灵魂分开,以及复活时灵魂与新身体再结合,并进入一个新的境界的情况。所以旧约多讲到复活,新约多谈及永生。保罗在哥林多后书六至八章,强调了基督徒死后灵魂的所在之处:“从躯体中消失,而与神同在。”
耶稣曾对那在十字架上悔改了的强盗说,祂将与他同在天堂,其日期不是下周或明年,而是“今天”(路加福音23:43)。
人赤裸裸的死去,纵然殡仪馆的商人以最巧妙的手法,也不能使它吸引人。死后的身体成了一个空壳--原先活生生的细胞原浆质,变成了一个冷无生命的东西,并且等待着回到它原来的尘土中去。死亡从来就不徇任何人的情面,在它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无论我们愿意付出什么代价,都不能要求减缓。总而言之,每一个人都在它的掌管之中。
似乎是个很矛盾的事情,那些生活过得有意义的人,反而比混日子的人不怕死。如果我们的现实生活是无意义的,那么死也将是空虚和无意义的,从生到死我们都不会损失什么。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岁月过得很快,而我们在世上的日子是短暂的。保罗曾提醒我们,"你们晓得现今就是该趁早睡醒的时候,因为我们得救,现今比初信的时候更近了。黑夜已深,白昼将近,我们就当脱去暗昧的行为,带上光明的兵器。"(罗马书13:11-12)另外还有许多其他的圣经章节,也强调了人生的短促,若不好好的抓紧和使用,你将要后悔。诗篇九十篇这样写道: "我们经过的日子,都在你震怒之下。
我们度尽的年岁好像一声叹息。
我们一生的年日是七十岁, 若是强壮可到八十岁, 但其中所矜夸的,不过是劳苦愁烦,转眼成空,我们便如飞而去。"(诗篇90:9-10)
约伯也说过:
“人为妇人所生,日子短少多有患难,出来如花又被割下,飞去如影,不能存留。”(约伯记14:1-2) 还说:“我已经象灭绝的烂物,象虫蛀的衣裳。”(约伯记13:28)&
令人鼓舞的是,基督教的道理是多讲生命而少谈死亡,因为没有任何东西会比一个人的生命更为重要。想到人的死亡,就当明白应如何好好的去生活。
当哈姆雷特(莎士比亚名剧哈姆雷特的主角)在说“是与不是”(to be or not to be)时,他正在徘徊思索生死两难这个问题。
同样,圣经中最古旧的一卷书,约伯记的作者约伯也有这个疑问:“人若死了,岂能再活?”(约伯记14:14)但是,他用以下的话回答了他自己的问题:“我知道我的救赎主活着,末了必站立在地上。我这皮肉灭绝之后,我必在肉体之外得见神。我自己要见祂,亲眼要看祂,并不象外人,我的心肠在我里面消灭了。”(约伯记19:25-27)
作为一个基督徒,死虽有可怕的一面,但我们可因那确信可得的得胜生命而接受它,因为耶稣曾去过那里,而战胜了一切死亡,并应许赐给我们死后一个新的生命:“因为我活着,你们也要活着。”(约翰福音14:19)
五、最后的奇遇
对人类来说,死后的生命是一个谜,也可能是希望。近来,我常与从死亡中复苏过来的病人当面交谈,发现他们的经历是好坏参半的。某个病人,可以有一个很有启发性的美好回忆,而另一个病人,则可能认为他的经历不好而予以隐瞒。
在以下的篇幅里,我们将要叙述一些“好的”、“坏的”和“奇怪的”死亡经历。不过在讨论这些奇特经历之前,先让我们看一个典型的灵魂离开躯体的经过。
灵魂脱离躯体的典型例子
灵魂脱离躯体的程序,通常如下:濒死的病人突然昏厥或在无痛下失去知觉,但他却仍能听见医生宣布他已死亡。随后他发现他已离开了自己的躯体。于是,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在屋子里观察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他看见医生在抢救他的躯体,有时因为视线受阻,他不得不绕过他人;他也可能会站立或漂浮在医生和护士的背后,从他们的头后面向下观看他们的抢救工作。他知道有谁在房子内,也知道他们在讲什么。他很难相信自己已死了,且不信那个无生命的身体就是他自己,他感觉很舒服,那空了的躯体就好似一件奇怪的物体。
当他习惯了这种奇特的情况之后,就发现他有了一具超感觉的新身体。他不是一个鬼魂,正如以前一样,他有思想、有感觉,并可以讲话。不过现在他又加添了能力;他可以自由往来和做任何的事情,另外他也能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当他经过一个长的,有墙壁的黑暗通道时,他可能会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他的速度可以或快或慢,但他不会碰着墙壁,也不会摔倒。当他到达通道尽头时,他也许会看见一个非常美丽和光亮的地方,在那里,他能与以前死亡了的朋友和亲属谈话。他可能会被一个光明使者或黑暗使者接见,那地方通常都美得难以形容,它可以是一片绵延起伏的大草地,也可以是一个华美的城市;但也可能是一个无法描述的可怕的地牢或大洞穴。他过去的一生也许会在那一瞬间重现,好像是审判前的预告。正当他与他的朋友或亲属一同行走时,就会碰到一个他不能超越的屏障,使他必须回转。就在那时,他突然地发现他已回到自己的身体中,他感到有一种电流的刺激,或因别人挤压他胸部而产生的胸痛。
一般说来,这样的经历对一个人的人生和性格,有着很深远的影响。若经历是愉快的,特别是当他发现死亡本身是不痛苦和无恐惧时,他将不再惧怕死亡,他甚至渴望这种经历再现。但有时,当他把这经历告诉他的朋友时,他可能受到嘲笑或讽刺。在这种情况下,他将会保守此秘密而再不述说,因为用话语来形容这些非地上的事情已是十分困难,更何况当事者还遭到别人的嘲笑呢。至于那些不愉快的,或是遭受惩罚的经历,他更不会吐露半句。
可怕和愉快的经历可能会是一般多。如同那些有好经历的人一样,有可怕经历的人,也能看见别人在抢救他们的身体,同时也不相信他们已经死了。当他们离开房间以后,就进入一个黑暗的通道和潮湿的环境。他们看见一些奇怪的人潜伏在阴影之中,或在燃烧的火海旁边,那些可怕的情况难以形容和不堪回忆。所以它不象愉快的经历那样,容易得到比较确切的描述。
立刻同死亡后被抢救复苏的病人交谈,是十分重要的一件事,因那时他们正在困扰中,需要帮助。也就是说,在他还没有忘记和隐藏起那些经历之前,和他们谈话可以达到最佳的效果。这些奇特的反面经历,将深深地影响他们的生活和对死亡的看法,我没看到一个有此经历的人,永远是无神论者或不可知论者。
我是在看了伊利莎白·谷巴·露丝(Elisabeth Kubler-Ross)著的《在死和死亡边缘》一书,以及瑞蒙·慕迪医生(Dr.Raymond Moody)有关《生命以后的生命》的报导之后,开始研究死后经历的。我真不相信这些事情,他们的那些叙述太好了,太乐观得令人难以相信。当我年幼时,我受过了"好地方"和"坏地方"--天堂和地狱的教育。当我抢救的一个复苏病人,告诉我他曾去过地狱之后,我随即相信圣经是真实的。我认为有的人要到"坏地方"去,但是很多的叙述都是到"好地方"去,所以我想某些"好的"经历,可能是撒但(魔鬼)装作"光明的天使"(哥林多后书11:14)给人的一个错觉。或者那有美好环境的相遇地方,是代表一个"挑选的地点",即仅是个预先审判的地方,所以大多数人都会提到有一个不能超越的屏障,病人都在通过屏障之前回到他们的躯体。例外的仅有少数,他们被允许通过屏障,到达那看来好像天堂或地狱的地方,这些我们将在后面讨论。
研究了这些结果之后,我认为瑞蒙·慕迪医生和谷巴·露丝所报告的,以及后来卡尔斯·奥斯和厄伦德·哈瑞森医生(Dr.Karlis Osis and Erlendur Haraldsson)写的《在死亡时刻》中的例子,不全是病人们自己的回忆,而是这几位医生的叙述。我发现大部分坏的经历,都被病人深深地压到下意识和潜意识中去了,因为它们令人太痛苦和受到困扰。所以当病人清醒后,他们只回忆那些好的经历,或者根本不谈任何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还有部分病人,因为受到复苏术间断的影响,他们可以"死亡"和"复活"好多次,并有几次灵魂离开躯体的经历,可是他们记住的也仅是那些好的经过。
据我所知,与谷巴·露丝医生和瑞蒙·慕迪医生,以及其他的精神病专家和心理学专家交谈过的病人,都不是他们亲自抢救复苏的,而且他们同病人交谈的时间,并非即刻,而是在病人复活几天或数周后。我曾多次询问过我亲自抢救复苏的病人,十分奇怪的是,我从中发现了很多坏的经历。所以我认为,如在病人复活后即刻与他(她)交谈,就可以发现相等的好、坏经历。但是,由于许多医生不想证实有灵魂,就害怕去询问病人有关死后的经历。很多年前,著名的精神病专家马耳斯医生(W.H.Myers),发表了他对在复苏即刻就进行交谈的意见,他说:
从一些刚刚由昏迷中醒过来的病人口中,我们可以了解到较多的东西,这些当时提供的情况,要比以后回忆的为多,并且应该立刻记录下来,这样可以避免它们从病人的潜意识中很快消失掉,即便病人将来不死,这做法也是必要的。
在我的研究工作刚刚开始的时候,我询问过一些曾使病人复苏的医生,在他们的报告中,"好的"和"坏的"的经历是相等的。这样加上我过去遇到的,就有大量的、足以信靠病例可以用来比较和探讨。
过去的奇遇
重温有关文献,我发现在圣经中,有一例近似口对口的复苏抢救例子(参列王纪下四章三十四节);
另外在公元八世纪,藏族的《死亡之书》也有首次记载。古代的观念和现代经历的雷同,的确令人感到意外。它们有关于灵魂离开身体的描述,和灵魂如何有身体的感官,只不过现在比过去更详细。据记载,灵魂在瞬间内可以穿过墙壁、岩石或者其他障碍物,也能随意行动。灵魂可以在光亮的环境中,遇见他们已死去的亲属。灵魂将根据他生前的所做所为接受审判,和有不同的命运。
其次,我看见一个早在一千七百年的瑞典著名作家,以马内利·斯伟顿保(Emanuel Swedenborg)的著作,他叙述了自己的经历。在一次死亡中,他的灵魂离开了身体,他看见和清楚记得所发生的事,那灵魂离开身体的过程和发生在其他从死里复活的人身上一样。他首先遇见了天使和一些灵魂,他们在用同样的语言谈话,在那里天使和灵魂的话语进入了他的思想中。他发现他的朋友仍旧认识他,以前他曾讲过和做过的一切,都在光天化日下呈现在天使面前……在死后任何事物都不能隐藏。
对我更有价值的,是堪萨斯州的威尔斯医生(Dr,Wiltse)在一八八九年的报告,他叙说了雷尼斯医生(Dr,S,H,Raynes)治疗他的经过,这件事曾记载于一八八九年十一月的圣鲁易内、外科医学杂志上(St.Louis Medical and Surgical Journal)。有一次,威尔斯医生因患伤寒病昏迷,当雷尼斯医生发现病人停止呼吸三十分钟,而且在四个小时内扪不到脉搏之后,他认为病人已经死亡了,这时教堂的丧钟也敲响了。
当回忆他自己的死亡时,威尔斯医生说:
当我再恢复意识后,察觉我仍在自己的躯体之中,但那个身体和我不再有共同的兴趣了,我第一次用惊奇和愉快的眼光看着我自己。作为一个医生,我观察到自己身体构造的奇妙,(他明白到他自己是那个躯体的灵魂,所以这样想)按着人的定义,我已经死了,然而我与一个活人却毫无不同之处。
我要离开自己的身体了,我看着这件有趣的事情在进行--灵魂与身体的分离……我清楚的记得,我的形状和颜色如同海蜇,又象一个肥皂泡被困在水管里一样,上下左右的漂浮,最后我脱离了身体,慢慢的上升,逐渐变成人的形状。我似乎是蓝色或半透明的,当我要离开房间时,我的肘部碰到了站在门里的一、二个人的手臂,但非常奇怪,他们的手臂毫无阻挡的穿过我的手臂,而那分开的部分,就象空气再结合一样,无痛苦的又连接起来。我马上定睛注意他们的表情,他们的反应仅是站在那里,看着我刚刚离开的那条长凳,我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发现了我已死的身体。那个躯体稍微向右倾侧,好像是我经过千辛万苦才躺成那样的。我两脚靠拢,双手放在胸前,那苍白的面孔使我感到万分惊讶……有两个女人跪在我的左边痛哭,那是我的妻子和妹妹。我想引起人们的注意,想安慰和告诉他们有永生之事。于是我开玩笑般的向他们鞠躬,并举起右手同他们打招呼。我穿过他们,但他们竟对我毫无反应,这情况令我觉得好笑,我大声的笑了……最后我自言自语的说:"他们只能用肉眼看人,却看不见灵魂。他们只注意他们认为的我,但他们错了,那不是我,真正的、活生生的我并不在那里。"
我想我现在多么好,仅在几分钟以前,我还患着很重的病,而且非常痛苦,接着我最惧怕的死亡来临了。不过目前这些已成过去,我仍然是一个人,有生命、有思想,甚至比以前更聪明了,我不会再生病,也不会再死了。就在这种极度的兴奋中,我跳起舞来,然后转身往门里看,发现我那个身体的头部已与我成了一条直线。他接着说他被举起来,有一只手慢慢地将他送入空中,然后他就向前走去。
我因道路被石头阻碍而停下,心中奇怪为什么这么美好的道路被阻塞了,正当我考虑当怎么办的时候,有一块一个立方米大小的黑云飘到我头上,我察觉到一种不能看见,但却存在的东西从云的南面进入。那东西没有一个固定的形态,它好像是一种极大的智能充满着这云雾……(而当云雾)在我头的两边稍为停留的时候……一些不属于我的意念进入了我的思想。我说这些意念是它的,不是我自己的;我不能驾驭这些意念,它们好像是希腊文或希伯来文。但在我的感觉上,却如同我自己的母语一样,我觉得他在说:"一切都很好。"接着这个东西又告诉我:"这是通往永生之路,那些岩石是两个世界和生命的分界线,一旦你通过了,你将永不能再回到你的身体中。如果你在世上的工作已经结束,你可以通过这些岩石,但若考虑之后,你认为事情尚未做完,你仍可以回到自己的躯体中去……"我曾试图越过那界线,我接近它,当我抬起左脚要踏过那界线时,有一块黑云来到我的面前,我知道我应该停止。顿时,我的移动力和思想力都失去了,我两旁的手觉得无力,头也垂了下来,云彩碰了我的脸,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未经思想,我就毫不费力的睁开了眼睛,我看了一下双手和所躺着的病床,就知道我已回到自己的躯体中,我惊讶和失望的喊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要再死去!"我虽然十分的虚弱,虽然他们命令我不要出声,但我有足够的力量把我以上经历过的讲出来。很快,我复原了。
有关我以上所讲的这些事情的真实性,以及我当时身体的状况,有许多人可以做见证。另外如上所述,我身体在屋内的情况,他们也都在场和亲眼看到,所以,我一定是靠其他方法看见这些事的。
他如何能在无生命功能的情况下活三十分钟,我是无法明白的,因为只有少数病人能够叙述死亡和真正经历死亡。
有一位名叫德怀特·慕迪(Dwight Moody)的芝加哥鞋商(他后来成为一个伟大的传教士),在一八九九年八月,纽约的一个炎热的星期天对人说:"有一天,你将会在报纸上读到我死亡的消息,但请你千万不要相信,因为那时我比现在活得还好……我肉体的出生是在一八三七年,我灵的重生是在一八五五年,肉体可以死亡,但重生的灵将永远生存。"
在那一年年尾,慕迪已濒临死亡边缘。十二月二十二日,一个星期五的早上,慕迪的儿子威尔(Will)听见慕迪在他自己的房内说:“大地消失了,天堂之门将为我打开!”威尔赶快跑进他父亲的房里,慕迪说:“这不是做梦,它真的很美丽,假若这就是死亡,那将是甜蜜的。神在呼唤我,我必须走了,不要叫我回来。”说完他就渐渐的昏迷了,一点也不痛苦。经医生努力抢救后,慕迪又清醒过来,他想知道每一个人都在何处,他说他离开了这世界:“我到了天堂之门,那很美丽。我看见了孩子们。”当问他看见了谁时,他说:“我看见了艾琳和德怀特。”他明白他的生命快结束了,于是又说:“如有可能,我愿继续活下去,但若时间到了,我已做好准备……我知道神愿意的话,祂可以做出奇迹。医生,我要起来,我可以坐在椅上死去,也可以躺在床上死,是吗?”
终于,慕迪得到了永生的信号,他说不必再留他,那马车已经出现在屋子里了。由于慕迪曾渴望死,并暂时经历了死亡,又在看见了他死去的孩子和天堂的情景之后复活过来,所以,最后他满怀期望地安祥死去。
另一个讲述死后生命例证的,是一位精神分析学的老前辈容革医生(Dr.Carl Jung)。有一次,他因心脏病发作呈半昏迷状态。由于心脏暂时性停跳,他就离开了自己的躯体,他觉得他在一种发亮的蓝光中向上飘。后来,他在一座神殿面前停下,那门被一团火光包绕着。他说,他无法形容他所看到的美丽景况和激动的心情,因为他从未经历过,所以他认为那是一种集现在、过去及未来于一刻的奇异经历。他没有讲关于屏障和审判的事情,可能他在那儿呆的时间不够长。在以往的历史上,描述过死亡经历或濒死经历的人包括爱迪生(Thomas Edison)、富兰克林(Benjamin Franklin)、伊利沙百·白朗宁(Elizabeth Browning)、艾迪·里根贝克(Eddie Rickenbacker),以及作家露意莎·美·实尔科特(Louisa Mae Alcott)和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的观察和思想。
近代的奇事
我的一些病人有令人惊讶的回忆能力。他们不但能够把抢救时发生的事情正确的讲出来,还可以讲出我们所使用的抢救方法,以及当时屋内每个人讲的话,穿的什么衣服和衣服的颜色。由此可见,当病人昏迷时,灵魂是离体而存在的,而这种昏迷有时竟可达数日之久。
还有这样一个例子,事情的主角是一位护士,由于她有发作性的胸痛病史,我就去医院为她的心脏情况会诊。但是我在病房里找不到她,她的同房告诉我她可能去了放射科或是浴室。我敲了下浴室的门,里面没有人回答,为了避免令浴室内的人窘迫,我慢慢的推开了门,想看是否有人在那儿。
当我打开门时,看到那护士正是挂在浴室门后的衣服钩上,她个子不高,所以当门被推开时,她就随着摆动起来。原来她把一个用做治疗有颈部疾患病人的软领,挂在衣钩上,然后又把这个软领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渐渐的弯曲膝部,直到昏迷。没有窒息或阻塞--仅是逐渐的眩晕,眩晕的时间越久,她下堕得就越严重。当我发现她时,她的脸、舌和眼都突出和肿大,面色黑紫,身体其他部分是死灰色,看样子呼吸已停止好久了。
我迅速把她从钩子上救下来,使她平卧在地板上,她的瞳孔扩大,颈部扪不到搏动,胸前也听不到心跳。我开始做心外按摩,她的同房也去找人来帮忙抢救。不久,氧气面罩代替了口对口呼吸,但电击后心电图仍是一条直线(表示心跳停止),没有一点反应。
于是我在静脉内给她多次注射碳酸氢钠和肾上腺素,并不断再加入其他药品,以维持她的血压和纠正休克,然后她就被送入重点抢救病房(深切治疗部)。她继续昏迷了四天,瞳孔扩大,表示大脑因缺血而受损伤。但奇怪得很,不久她的血压渐渐恢复正常,尿量增加,最后她所有的功能都正常了。数月后她上班了,而以前由于车祸造成的长期头痛,和严重抑郁状态,现在都消失了,好像那一段时间的脑部缺血,把她的这些病治好了。
当她从昏迷中醒过来的第二天,我问她是否能记得发生什么事,她讲:“我记得你抢救我,你脱下咖啡色的外衣,把衣服扔在地板上,然后你又摘掉你的领带,那领带的图案是白色和咖啡色相间的条条。那个来帮助你的护士看来很担心,我想告诉她我很好,但你叫她去找一个氧气袋和静脉输液用的设备,以后又来了两个抬担架的人,这一切我都记得很清楚!”
我回忆--她那时是深昏迷,而且一直昏迷了四天。当我脱掉外衣的时候,仅有我们两个人在房内,而且她那时已经死了。那些从死中复生的人,可以讲出抢救时室内任何人的讲话,难道听觉是在死亡时最后消失的?我不了解,不过我将在以后的病例中仔细地研究它。
一个七十三岁的老人来我的诊所看病,说他胸中部有压缩性疼痛。他进门时,用手捂住胸部,走着走着,突然倒下了,他的头碰在墙上,接着抽了一、二口气,就停止了呼吸。我忙拉开他的衬衣,趴在他的胸前,听是否还有心跳,但心跳已经停止。于是我马上采用了人工复苏术,希望帮助他恢复呼吸和心跳,心电图呈示心室纤维性颤动,而每当我们使用电击时,他的身体就跳动一次,以后他醒了,挣扎的坐起来,但心室纤颤又发生了。他再次倒下,头碰在地板上,这种现象大约共出现了六次。非常奇怪,当第六次以后,静脉再给了一些支持药物并继续使用电击后,他的血压、脉搏都恢复,同时也持续稳定,不久神志也清楚了。病人一直活到现在,已经八十一岁。
有一天在我的诊所里,他想起他那反复了六次的临床死亡中的一件事,他说我当时曾对另一个与我一同参加抢救的医生讲:"我们再试一次,若电击再不成功就算了!"接着他问我:"你说算了是什么意思?你们在抢救的是我呀!"虽然他那刻不醒人事,但他听见了我讲的话,我当时真希望我没讲过那句话。
幻觉 经常有人问我,这些好的和坏的经历,是不是病人因严重的疾病或是抢救时用的药物,而引起的幻觉?另外,会不会是病人在异象中看见了他们所想看的事情?会不会因他们的文化背境和宗教信仰而受影响?这些被报告的经历是普遍的或只是异象?对于那些宗教背景不同的人,他们的经历是否相同?为了回答这些问题,卡尔斯·奥斯医生(Dr.Karlis Osis)和他的同事,在美国和印度进行了两个研究他们对一千个从事抢救死亡病人的医生和护士,提出了一些问题,下面就是这些问题答案的总结。
1、那些曾服用致幻药或镇静剂的病人,比未服用者较少有死亡经历。药物所致的幻觉,多半是病人的现实生活,而不是见到另一个世界或境界的异象。
2、可以产生幻觉的疾病,如尿毒症、化学中毒、以及颅脑损伤等,反而很少发生有死后的经历与其他情况。
3、在死后经历中所见到的天堂、地狱,不是他们过去曾想过的,他们见到的都是从未思考过的情况。
4、这些异象和想象无关,因为事前并不知道哪个病人会有这种经历。而这些异象和经历,在一个相信自己会复原或必死的病人身上,都会发生。
5、这种经历不受文化背境和宗教的影响,无论是美国的还是印度的濒死病人,都说看见了黑暗的通道、亮光和已故的亲属等等。
6、应该肯定的一点是,有宗教背景的人肯定会认出他所遇见的神灵。印度的佛教徒不会看到耶稣,也没有基督徒会看到印度的活佛。神灵不能自己证明自己,而是被观察者所证实。加州大学医学中心生理学副教授查尔斯·加非勒医生(Dr.Charles Garfield)总结他的经验说,死后所见的异象与药物幻觉,以及病人在极大痛苦中的联想都不同。我自己的观察也证实了这点,药物的影响,酒精性震颤,一氧化碳中毒与精神反应所见到的,大半是今世的事物,决不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六、升到天堂
在另一个世界所见到的各种情况,曾被描述为天堂一般,是快乐,令人振奋和难以形容的。其中多数资料的获得时间,是在病人复苏后几天之内。有过这种经历的病人,他们大半都相信死后会有一个平静的来生,这可能是对的;但对于另一些人来说,他们很可能是得着一个错误的印象;至于那些有坏经历的病人,在他们脱离了那环境复苏之后,就忘记曾经经历过的。
下面,我们将要谈那些坏的经历,不过目前我想先讲那些愉快的经历。 为什么我要公布一些由别人供给,而又可能没代表性,和与圣经不符的经历呢?因为首先我得将送来的报告如实记录下来,直至我们能做到在事发时立刻准确地记载事情发生的经过为止;其次,我们所关注的并不是它们是否符合某一种哲学理论,或是任何的宗教信念,我把这些报告如实告诉你,然后再提出我的观察,和我认为其与圣经相关联的程度。所以你的结论很可能与我不同。
不同的经历
在愉快的经历之间,也有很大的差异。虽然发生的事情都很相似,但经历的却不同。病人回忆这些经历时,有些资料或许会经过修改,有的或许会被遗漏了。下面是一个二十岁的妇人的经历,她看见了自己的死亡,以及怎样离开身体,但是她没有通过那个"通道":
那是我生下我那唯一的孩子约一小时后,由于大量的出血,他们忙把我从担架抬到床上,要送我去外科做手术,我看见不断地有血从担架流到床上。这次我的出血量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好像随着每次心跳,都有血从我身上喷出来,我觉得这次我肯定要死了。当我被送到手术室时,我突然发现我不在自己的躯体之内,我忘记是怎样离开身体,但至少我感觉不到痛苦。我漂浮在天花板的左角,从上面向下看我的医生,我不喜欢他,因为他正在大声地向护士发脾气。我想他一定是因为我的病情而发急,现在我敢肯定我要死了。
他们给我预备注射药物叫我睡去,但我认为在他们止住我出血以前,我就会死掉了。我看见我还活着的母亲、丈夫和男婴的面孔,亲人们在为我的死而难过。不过我并不觉得沮丧,也没有不高兴,不知为什么,死亡对我来讲根本无所谓。我以很快的速度前进,来到一个黑暗的通道,通过它时,就发出了吱吱声,我丝毫碰不到通道的两边。在通道的尽头,有一些黄白色的亮光,我对自己说:"这就是死的感觉了,我一点不觉得痛。"我很高兴,但在我未到达光亮之前,我就离开了那通道,我发现自己躺在苏醒室里。我永不会忘记那种平安的经历,我不惧怕这种死亡,不过,我也非常高兴又看到我的孩子。
大多数的报告都有"难以形容"的经历,那些病人常说:"我不知用什么语言来描述那经历。"虽然他们的肉体会因骨头的损伤、挤压伤或因抢救造成的损伤而痛苦,但是心中却有极愉快的感觉,受伤那一霎间产生的阵痛,会很快的消失。
有一个受过枪伤的病人说:“当第一颗子弹打中我时,我感到有些疼,但我感觉不到第二和第三颗子弹的射入,我有一种漂浮于黑暗之上的感觉。在这黑暗中,我的皮肤虽然很凉,但我感到十分温暖,我想我已经死了。”
正如以下一些事例显示,有些人对生命可能会有诧异的觉醒和全新的观念。
史太太在野外露营时遭到电击,她说:当我遭电击时,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头脑十分清醒,我从来没有象这次要死时那么富有生命。(她在为她过去所做的一些事,和她以后想做而未做的事后悔。)在死亡的那一刻,我得到了一个从未向任何人提起的问题的答案,即“真有神吗?”我无法描绘当时的情形,但永活神的实在及完整性,却在我里面如洪流爆发,他的荣耀充满了我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紧接着那一刹那,我惊恐地发现自己正离神而去。就好像看见将要发生的事,而自己却与之背道而驰。惊惶之中,我开始尝试与这位我知道是存在的神沟通,我知道他在那里。
她为她的生命乞求神,同时献上自己。结果三个月内她就完全恢复健康。
脱离自己的躯体而"漂浮起来'那种进入新的空间的感觉,几乎在每一个报告中都有:
“我患了肺炎,中毒情况很严重,体温上升到42C,医生用冰袋围住我,同时用酒精刷身。我昏迷了好几天,他们以为我不会活了,就通知我的家属,说我没法医治了,另外即便是能活过来,大脑已经受了极严重的损伤。在昏迷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漂浮在一个小村庄中,远处的山上有亮光,当我走近时,我看见山坡上有美丽的兰花和其他的花草。我感觉到这是世界的开始和终结。此后,我突然发现我已回到自己的躯体之中。”
“大约三年前,我因髋关节退化性变作手术时,又有同样的经历。那次的髋关节病变是因服激素引起的,当他们准备为我麻醉时,突然发现我已经死了。我没有觉得我的灵离开躯体,也不记得经过通道,我又和以前一样,漂浮到那个村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审判的地方,也不知道这地方代表什么意思,可是我很清楚,它已改变了我整个生命。现在我更觉得快乐,因为我不惧怕未来。就象物体在空中分离一样,与身体分离也可能会有不同的阶段。”
“我那时才四十六岁,因胸痛住院,医生找不出我的病因,不过住了几天院,胸痛却减轻了。正当我准备出院时,又有剧烈的胸痛发生,我赶快按铃叫护士,接着就休克了。医生马上来抢救我,一个人来挤压我的胸部,另一个去拿氧气。在那个时候,我离开了自己的躯体,开始向上漂浮,进入到一个银色的、和平的亮光之中,我一点也不惧怕,并且非常愿意停留在那里。以后,我突然又莫名其妙地重新回到我的躯体中,与此同时,我感到剧烈的胸痛。当疼痛停止后,我又无痛地离开躯体而浮起,这时我想"现在我真的要去了"。我感到十分平安和美好,一点死亡的恐惧都没有,我没遇见任何人和"通道",也没有象别人所讲的那样,以往的所作所为都是呈现在眼前。”
就好像电视上的回忆镜头一样,过去的一生和经历在瞬间重现,这种情况在许多报告中都有描述。现在尚不知这种回顾是不是审判的前奏,或是别的什么东西,但它足以令人深省。
我记得一个不幸的病人,他患了伤风。虽然我告诉他,青霉素不能医治伤风和由病毒引起的疾病,但他认为注射青霉素对医治他的病是有效的,并声明他对青霉素从不过敏。在他坚持要用的情况下,我给他打了一针青霉素,五分钟后,事情发生了,他因过敏反应蜷卧在地上,失去了知觉,同时出现严重的休克。我马上做胸外按摩,并且静脉注射升高血压的药物,和打电话叫救护车送他去医院。在等救护车时他醒过来了,对我说,他刚才看到他过去所做的一切,特别是那些重要的事情他都见到了。那时候,我因太忙而没有留心他所说的话,不久,他因青霉素过敏反应合并症脑出血死去……多年来,我常因"太忙"而忽略了病人讲的话,对于这个病人也是如此,我无法原谅自己,我难过的痛哭起来。在那天堂般的经历中,幸福、和平和愉快可以立即叙述出来,但是那些被判罪的描述却比较少见。正如你已了解的,很多灿烂的叙述不一定和"天堂"有关。
曾有一个经抢救后复苏的病人,他自己与周围环境和世界的关系,突然有了一个全新的概念。从生到死,他都是平安而无恐惧的,他并没有看见自己一生的重现。他高速穿过一团网状的大光体,当他停下来时,那光耀得他睁不开眼,而且使他变得软弱无力。他没有疼痛,也没有不愉快的感觉,那光芒使他转变成超越时间和空间的形态,他成了一个新人。个人的恐惧,希望和欲望均已消失。他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可摧毁的灵魂。当他正期待某些事来临时,他突然又回到了他躺在手术台上的躯体内。
另外一个病人,也描述了他临终时,同样没有痛苦的幸福情况: 我因失血过多而失去了知觉,我发现我与我的躯体分离,我躺在它旁边,注视着四周那些正在抢救我躯体的医生和护士。我没有痛楚,觉得非常安详。我想,如果死是这样的话,死就太美了。我乐意随时死去,但一想到我的家人,我就不愿死了。在那一刻,我没有半丝儿烦恼,除了平安、舒适和平静外,我感觉不到任何别的事情。
这些人的死的经历好似是一致的:死亡没有疼痛和刺激。致死的原因--例如车祸,可能十分痛苦,但心跳停止好像是睡觉一样,而真正的死亡就象是一次晕厥,那些具有快乐死亡经历的人,再也不怕死亡。光明的天使不论是愉快的还是不愉快的经历,的确有少数人事后无法回忆到灵魂离开身体,或者是通过一个通道以及其他道路的事。但大多数人都能回忆起遇见了天使(或其他异象),或者一个"夺命者"的形象。下面我将举一个实例:
“我的头非常痛,我被送进医院,我知道我就要死了。我看见一个巨大的亮光,有东西在它的周围转动,发出嘘嘘声。以后我就觉得非常自由和平安,而且还有一种美好的神秘感觉。我向下看见了那些正在抢救我的医生和护士,我不知什么原因,我一点痛苦也没有。突然,我被一片黑云遮盖,我穿过了一个通道,并从那个通道另一头的白色荧光中出来。在那里,我看见了三年前死去的哥哥,我试图穿过一个门口,但我哥哥遮住了我的视线,使我看不清楚他身后边的情况,我所能看到的就是他前面的一位发光天使,一个光明天使。我觉得这位天使的爱包围了我,并渗透到我灵魂的深处,我有一种被寻找的感觉。之后,我似乎感受到一些我深爱的,但已死了的亲友的灵体来临。接着我的全身因电击而跳起来,我知道我又回到地上。自从有了这次死亡经历之后,我不再惧怕死亡,因为我已到过那里,并深知其中的滋味。”
这种在一个美丽的环境中,遇见具有爱心和拣选人的光明之神的经历,是很普遍的。一些无神论者也告诉过我同样的经历,他们说没有地狱,也没有神,因为若神存在,他是爱一切世人而不是惩罚人。
在每一个报告中,人们都在没有被处置之前,就回到自己的躯体里这种开始的遭遇,可以理解为这些人是到了一个甄别的地方。但它也可能是代表一种骗人的假像,使人以为找到了平安福地和避难所,因而不觉得需要改变自己腐败的生命。按照查理斯·韦理,葛培里,史提芬·包(Charles Ryrie,Billy Graham,Stephan Board)和其他的基督教代言人用哥林多后书十一章十四节所引证的经文,这可能是魔鬼撒但的骗人技俩。
下面是一个非基督徒的经历:
“我因心脏病发作而入住冠心病房已经是第三个晚上了,当我被护士和一位穿白色衣服的人叫醒时,他们正准备给我注射。我马上问出了什么毛病,一个护士说我的心脏监护器完全停止工作了。我记得我请他们不要叫我任何的家属,因为那时夜已深了,我抬起手来,让他往我手上的静脉注射管里打药。马上,我觉得开始上升,经过一个巨大的通道,绕来绕去却碰不着四边,我很奇怪。以后,我的去路被一位全身发光的人拦住,他知道我的意念和一生。他叫我先回去--因为我的时间还没有到,我感到我很受欢迎。我不记得怎样回到躯体内,但记得他们叫醒我,并告诉我说我的心脏曾停止跳动,现在刚刚又使它复跳。我没有把这些事告诉我的家属,怕这些奇怪的死后经历会使他们不安。”
有时候这种亮光似乎能照亮整个环境,它是一种不会令人致盲,但能使人眼花的亮光。有人说光中有一位神明,也有人讲没有,但不论是哪种情况,这充满了整个环境的亮光,能产生一种思想交通的感受,具有坚强基督教信念的人认为,这光就是耶稣。也有一些人说,这是神用最简单的方法来表白自己。
关于光,圣经上有多处的记载。例如耶稣在约翰福音12:35-36节说:光在你们中间还有不多的时候,应当趁着有光行走,免得黑暗临到你们,那在黑暗里行走的,不知道往何处去。你们应当趁着有光,信从这光,使你们成为光明之子。
在旧约里也提到光: 在黑暗中行走的百姓看见了大光,住在死荫之地的人有光照耀他们。你使这国民繁多,加增他们的喜乐,他们在你面前欢喜,好像收割的欢喜……(以赛亚书9:2-3)
在圣经里,我找到了五十二处提到光的地方,其中最引人注意的是,保罗见到了“比太阳光还亮”的光,使他三天看不见东西,他的同伴因为只听见声音没看见光,所以没有瞎眼。
现今,在每一个经历中,虽然他们见到的光很强烈,但却没有那种能使其瞎眼的光。保罗所见的光记载于使徒行传第九和二十六章,其中在二十六章有这样一段:
王啊,我在路上晌午的时候,看见从天发光,比日头还亮,四面照着我,并与我同行的人。我们都仆倒在地,我就听见有声音,用希伯来话对我说:“扫罗、扫罗,为什么逼迫我?你用脚踢刺是难的。”我说:“主啊你是谁?”主说:“我就是你所逼迫的耶稣。你起来站着,我特意向你显现,派你作执事做见证,将你所看见的事,和我将要指示你的事,证明出来。”
生命的改变
死后生命的经历,可以影响一个人对未来的信念和目的,生命由此而改变。
“直至我的生命突然丧失之前,我总认为社会地位和财富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但现在我不这样认为了,我觉得物质是靠不住的,而你对别人的爱心,才是真正持久和被纪念的,我们现在的生命,绝不能和以后你所看见的相比较。现在我不再怕死亡,那些怕死的人肯定有原因,或者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死亡是什么。”
以上是一个有死亡经历的人的自白。处在灵魂的境界时,有些人有特别的感受,例如可以嗅到空中的甜味,或者听到一种悦耳的音乐,或者感到异常的快乐。
“几年之前,当我所住的那个城遭受狂风侵袭之后,一个电力公司的工人,在把一条地线抛到电线上的时候,有人疏忽地忘了关闭电闸,地线缠住了那个工人的腿,他被绊倒,身体接着冒起了火花,几千伏的电流通过了他的全身,连他身下面的草都烧着了。他的同事忙切断电源,但他的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于是他们马上开始人工复苏抢救。当我在医院急诊室中看见这个病人时,他虽然昏迷但还活着,他的瞳孔虽然正常,不过心律紊乱却需要纠正,而且踝部一大片烧焦的皮肤,需要外科矫形医生来植皮。次日,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说他曾听见悦耳的音乐,在他意识恢复之前,他有一种安静和平安的预感。最奇怪的是,当他醒了之后,他仍能听见美妙的音乐声,于是他就问来探问他的人,这音乐来自何方,被问者都感到莫名其妙,因为他们根本没听见这声音。虽然还有些其他的事情他已记不清楚了,但这次经历深刻地影响了他的一生。我不明白为什么音乐对他能有如此大的改变,不过自这次经历之后,他向每一个愿听他这经历的人,讲述他的见证和感受。”
通过屏障后的境遇
一个身体超重的中年男人,因高血压引起的心脏病,导致多次心房纤颤与临床猝死。他的临床表现先是抽疯,然后神志就丧失了,如不即刻抢救,他的呼吸在2-3分钟内就停止。所以他每次都是被电击抢救过来,而这种可逆性死亡发作,几乎隔几天就有一次,并且每次都有灵魂离开身体的经历。我在此只转载他其中两次叙述,一次是我在他复苏后立刻求问的记录,而另一个记录则是因他曾有过天堂般的经历:
“当我转身接电话时,就开始感到胸部剧痛,我忙按铃叫护士,她们就来把药瓶吊在我床旁边的架子上,并进行静脉注射。我极痛苦的躺在那里,好像有一只大象的脚踏在我胸部,当我渐渐失去知觉时,我出汗了,同时想呕吐。接着一切成了黑暗,我的心不跳了,我听见护士在说:"叫代号99,叫代号99。"有一个护士就打电话到医院广播处。
就在他们抢救我时,我发现我从头部开始脱离了自己的躯体,漂浮在空中,没有下坠的感觉。后来我轻轻地站起来,看见护士在挤压我的胸膛,不久有两个护士进来,其中一个的工作服上还插着一朵玫瑰花,跟着又有两个护士和一个护理员也来了,最后我的医生到了。我很奇怪他为什么来这里,我觉得我很好,我看他脱掉上衣,去代替那正在挤压我胸膛的护士,他那天系的是一根蓝色条纹的领带。屋子开始变暗了,我觉得自己很快地穿过了一个黑暗的走廊,但突然我感到胸部有一种可怕的震动,接着我的身子蜷了起来,好像被人打过一样,胸部有无法形容的灼痛。立刻我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仅有两个护士和一个护理员在我的床边,其他人都去了。”
这个病人所看见的特殊情况,包括人的数目,他们穿什么和在做什么,这些在以后都得到证实。另外照他所讲的内容来看,在那段时间他的心跳和意识均不存在,还有和大多数病人不一样的是,他每次复苏后都有一段不同的死后经历,不过每一次都是快乐的。下面是一次在天堂的经历:
“那可怕的胸痛又发生了,我知道情况严重,但又一想,也可能和以前相似,只不过是一次晕厥,因为我睡得极好啊!我把救急药片含在舌下,然后按电铃叫护士,她很快的进来。我觉得痛越来越重,忽然房间暗了下来,我不再有痛的感觉了。我开始向上漂浮,停留在房子一头近天花板的地方向下看我的身体。我记得我曾自言自语地说:"这是我吗?我难道有这么大的脚?他们在那里处置我,我一定是死了!"我看见他们在转动心电图机,它的后面则是一台电休克器。那里好像有许多管子,有一条来自氧气瓶的管子,插入我的鼻子里,还有一条通向我的手臂。当时我漂浮在上面不能下来,但我听见他们说:"我不敢讲他这次能否被抢救过来。"这是我在屋内所见到的一切。以后,我很快地穿过了一个碰不到四壁的黑暗通道,接着我又看见了亮光。可是这次那墙壁没有挡住我,我一下子就飞了过去,并快速通过了空间。
天快亮了,一切都看得比较清楚。我发现一条小河和一座美丽的城市在我的下面,我象一只飞翔的小鸟,沿着河边飞。那城里的街道,就象闪闪发光的金子一样,十分美丽,令我无法形容。我在一条街道上降落,快乐的人群围住了我,他们似乎都穿着发荧光的衣服,没有一人是匆匆忙忙的。另外一些人过来了,我想可能是我的双亲,但就在那时,我回到了自己的躯体内。这一次,我真希望他们不要把我救回来,我不愿再停留在这世界上,让我留在那里多好。”
这个病人的经历全是好的,没有坏的。他说他是一个基督徒,他已经见到了他将来要去的那个地方,他受够了气短和胸痛的折磨,他不愿意再回来了。不过,在发病的间歇期间,他把自己的经历——死后生命,讲给每一个人听,不管他们是来探访他的客人,还是医院里的工作人员。后来,他终于如愿以偿,在下一次的抢救中,他没有再醒过来。
通过屏障的经历在圣经中也有提及,今天,仍有一些情况是与司提反、保罗和约翰,所提到的天上景象类似。有一个牧师,告诉了我下面的这个实例:
有一天深夜,医院里的护士通知我,我们教会里的迪太太快死了,她要求我到她的病房中去。我马上穿好了衣服,快速赶到医院。就在我刚刚踏出电梯时,护士对我说:“请原谅我把你叫起来,可惜迪太太已经死了。”说完就把我带到迪太太的房中,我看到一个弱小的,满头灰白头发的妇人,她因晚期癌症而去世,任何能证明生命还活着的迹象都不存在了。
我大声地向神做了一个简短的祷告,我说:“神啊,迪太太希望我来一定有原因,如果你允许的话,求你成全她的要求。”然后,我看见迪太太的眼皮在眨动,屋子里有”沙沙“声和骚动。迪太太睁大眼睛直视着我,低语道:“格罗根牧师,谢谢你的祷告。刚才我正在和耶稣谈话,他叫我回来为他做点事,我也看见了吉姆(她不久前死去的丈夫)。”说完,她就转过身去,蜷起身子安静地睡着了。当我穿过走廊要去乘电梯时,听见身后有一阵脚步声,那个自始至终见证此事的护士赶上来对我说:“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我不知你做了什么事,让那个妇人又活了,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护士,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
迪太太恢复健康以后,与许多人讲到她死后的所见所闻:在亮光中的耶稣和她死去的丈夫吉姆。她说她愿留在天堂,但耶稣叫她回来向众人做见证。一天,她叫我到她家中去,告诉我她将再去医院,这次她要留在天堂,并说:“这次不要再为我的生命祈祷。”
对于我来说,能发现这些通过屏障以后的经历,是十分令人兴奋和鼓舞的,在这些人的心中,他们从不怀疑这些经历的真实性和重要性,他们会对一切愿意听其经历的人做见证和奉献自己。能遇见朋友和已故去的亲属,是最常见的愉快经历,但几乎进入初次审判的例子也不少。不过灵魂不超越屏障,是不会得知未来之事的。
仅有少数的人,他们可以通过屏障以后,再回来对我们讲叙所见的情况。例如贝蒂·马尔兹(Betty Maltz),她因阑尾炎穿孔昏迷了四十四天。在那一段时间内,虽然她身体的各种感觉均已减低,但她的灵魂感觉反而敏锐了,她可以听到房子里别人的讲话。她记得她在昏迷中的一段经历,她说她从一个美好的环境走上山去,她被喜悦充满,一点也不觉得疲倦。有一位天使与她同行,但她仅能看见他的脚。他们来到一个大理石墙的大门前,她被请入共唱美丽的诗歌,她被允许有两个选择,可以回去或者再向前进。以后,她记得她揭开盖在她脸上的床单,使看到她的人大为吃惊。
以上我所提供的例证,都说明了灵魂可以与躯体分离,这是死后最重要的事情。它使我们明白,为什么圣经上讲,肉体不能进入神的国中。
哥林多前书15:42-57讲到:
死人复活也是这样,所种的是必朽坏的,复活的是不朽坏的:所种的是羞辱的,复活的是荣耀的;所种的是软弱的,复活的是强壮的;所种的是血气的身体,复活的是灵性的身体,若有血气的身体,也必有灵性的身体。经上也这样记着说'首先的人亚当,成了有灵的活人。末后的亚当,成了叫人活的灵。但属灵的不在先,属血气的在先,以后才有属灵的。头一个人是出于地,乃属土;第二个人是出于天。那属土的怎样,凡属土的也就怎样;属天的怎样,凡属天的也就怎样。我们既有属土的形状,将来也必有属天的形状。
弟兄们:我告诉你们说,血肉之体不能承受神的国,必朽坏的不能承受不朽坏的。我如今把一件奥秘的事告诉你们,我们不是都要睡觉,乃是都要改变。就在一霎时,眨眼之间,号筒末次吹响的时候,因号筒要响,死人要复活成为不朽坏的,我们也要改变。这必朽坏的,总要变成不朽坏的,这必死的,总要变成不死的。这必朽坏的既变成不朽坏的,这必死的既变成不死的,那时经上所记,死被得胜吞灭的话就应验了。死啊,你得胜的权势在哪里?死啊,你的毒钩在哪里?死的毒钩就是罪,罪的权势就是律法。感谢神使我们借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得胜。
七、下地狱
下面我们要谈的,是较少被人谈论的事情。那些临床死亡过而又复生的病人,曾有进入地狱的经历,其中包括少数通过屏障,到达在审判处前拣选地的人。那些遇不到屏障的人,则进入一个郁闷的、黑暗的,类似鬼屋的拣选地区,这地方多半是在地下或地中。
托马斯·韦尔奇(Thomas Welch)在他写的小册《俄勒冈的令人惊异的奇迹》中,描述了一段极不寻常的经历。他曾看见一个巨大的火湖,即那令人可畏的最后审判地方。那时,韦尔奇是一位工程师的助手,在离俄勒冈的波特兰以东三十里的木材公司工作。他常需要经过一个高于水面十七米的吊桥,到对面的锯木厂去。下面是事情的经过:
当我到桥上,想去弄直那些乱放在传送带上没法输送的木料时,突然从桥上掉了下去。据一位当时正坐在运送木料到水塘的汽车驾驶室中的工程师后来讲,他看见我的头先碰到一根约九米高的梁,然后又弹到另一根梁上,接着就跌进三米深的池塘中不见了。那天,锯木厂里有七十个工人在上班,他们全部停来寻找我,大约找了四十五分钟至一小时,最后我被冈德森找到,他后来且写下这事的经过,证明我所说的真实无误。
从这世界的角度来讲,我已经死了,但我却活在另一个世界里,我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在离体的那一小时内,我学到的东西远超我在世上所学的一切。
我能够记得的,就是我从吊桥上摔了下来;随后,我就站在一大片火海的边上。正如圣经在启示录二十一章八节记载的,"……在烧着硫磺的火湖里。"这是我所见的,可畏的最后审判的情景。当时,我站在一个距离燃烧着的、汹涌的,有着一团团滚滚蓝火不远的地方,我目光所能触及的,全部是这种景象,那是一个硫磺的火海,没有任何人在里面。我看见了在我十三岁时死去的朋友,其中一个是曾和我一起读书的男孩子,他比我大两岁,因牙齿发炎导致下颌癌死去。我们虽没讲话,但彼此都认识,他们十分惊奇的看着我,好似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的表情充满了疑惑和慌乱,十分可怕并难以形容。我只能说,我们是见证着最后的审判,这审判无法逃避,你也休想找到一条出路。这是一个只有神可以解救,而任何人自己无法逃出的监狱。我大声的对自己说:"假若我能预先知道这种情况,我将设法逃避不来这里。"但我不知道啊!
当我脑海中有此想法时,我看见一个人来到我的面前,他有一付坚强、仁慈和怜悯的面孔,镇静而无惧,我认出他是耶稣,是全能的主宰。我心中立刻充满了盼望,在这个失丧、迷茫、等待着审判的囚牢里,我知道这位伟大奇妙者是我问题的答案。我没有做任何能引他注意的事,我自语道:"假若他朝我这边看,并看见我,他就可以救我脱离这里,因为他知道当做什么。"他从我身边走过,但好像并没有看见我,当我快看不见他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来直视着我,他所做的就那么多,但对我来讲已经足够了。
我再次回到我的躯体里,好像是穿过一个房子的门进来的。我听见布鲁克斯,我的一个同房在为我祈祷,我听见也明白周围在发生的事。突然间,我的躯体回复了生命力,我睁开眼睛和他们讲话。对于亲眼看见过的东西,我们是很容易讲述和形容的。我知道有一个火湖,因为我曾看见过它;我还知道耶稣活在永生中,因为我也看见过他。正如圣经中启示录一章九十一节所讲:"我约翰……当主日我被圣灵感动,听见在我后面有大声音如吹号说,你所看见的,当写在书上。"约翰在许多事情中看见了审判,因此他在启示录二十章做了叙述,在第十节,他说: "那迷惑他们的魔鬼,被扔在硫磺的火湖里,就是兽和假先知所在的地方,他们必昼夜受痛苦,直到永永远远。"这就是我曾见过的火湖,我深信在世界末日,当最后审判来临时,世界上一切罪恶的事情,都将被扔在这个火湖里,被消灭的干干净净。
我为那些肯祈祷的人感谢神,我曾听见布鲁克斯太太为我祷告,她说:"神啊,别叫托马斯去,他还没有得救。"立刻,我睁开了眼睛,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不久以后,我被送进医院,我的头皮缝了许多针,然后把我送进特护病房。说实在的,医生不能再做什么,剩下的只是观察而已。在特护病房的四天四夜里,我回忆了过去的生活,以及我所见到的那已死去的男孩、火湖、耶稣来到我面前和生命的复活。神的灵一直与我同在,我多次大声地和主讲话,我问神在我今后的生命中他要我做什么,和他对我的希望是什么……以后,神的呼召来临,圣灵的声音十分清楚,他对我讲:“我要你把你所见到的事情,以及你怎样复活的经历告诉世人。”
另外一个例子的主角,是一位因心脏病而死的病人,她自认是一个基督徒,因为她每个礼拜都去教堂。
“我觉得非常憋气,接着就昏了过去。我发现我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进入一个幽暗的房子。从一个窗户中,我看见一个巨大的、奇怪的面孔在注视着我,窗台周围则挤满了小鬼。那个大怪物叫我跟它一起去,我虽不愿意,但却不能不随它去。外面非常黑暗,但我仍可以听见在我的四周充满了呻吟声,我觉得脚下有东西在活动。当我穿过一个通道时,事情更不堪设想,于是我哭了。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那大怪物把我送了回来,我有获救的感觉,我又回到医院我的病床上。医生问我有没有吸过成瘾性毒品,他觉得我的描述象吸毒者的幻觉,我告诉他我从没吃这类药,我的经历是真实的,并且它已改变了我的生命。在那些坏的经历中,把他们带走和从灵魂世界送回来的人物是不同的;但在好的经历中,遇到的人物却都相似。
我因胰腺炎而有剧烈的腹痛,由于血压下降和意识错乱,医生们就为我注射了一些抢救药物。我记得我飞过了一条长长的通道,我奇怪为什么我的脚不能沾地。接着我来到一个洞穴,里面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和一种发霉的味道。我不能将我所见所听的都回忆起来,但我记得里面的一些工作人员,是半鬼半人的样子,他们在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交谈。我没遇到过曾相识的人,也没看见一束亮光,不过当我因害怕而呼喊"耶稣救我"时,有一位光芒四射,穿着白衣的巨人出现在我面前。他注视着我,好像在对我讲,你要改过自新。我忘记是怎样离开那里和如何回来,可能是我害怕记住它。”
乔治·里奇医学博士(George Ritches,M.D.),在他的名著《从明天中回来》里,讲叙了他二十岁的时候,因大叶肺炎死亡,但九分钟后,他又莫名其妙的活了。在他死而复活的短暂时间里,他有一段不寻常的经历。他描述他曾与一位光芒四射和有极大能力的神同行,他认出他就是基督耶稣,耶稣带领他经历了不同的"世界"。那罪恶的世界,好像是地面上的一个大平原,有鬼魔在那里,到处都有淫乱和恐怖的思想活动。他们看不见里奇医生和与他同行,可能是主耶稣的人物,但这人物对他们遭受的命运,表示怜悯和难过。
肯尼思·海根牧师(Rev.Kenneth E.Hagin)在他写的《我的见证》那本小册子里,细述了他生命的改变经历。是这经历使他改变,并成为一个传道人。
下面是事情的简单经过:
&一九三三年四月二十一日,那天是星期一,晚上七点三十分左右,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我的灵魂脱离躯体……我渐渐地下降,直到再看不见地面上的光……越往下降越黑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感到非常的燠热和气闷。最后,我在那可怕的洞穴墙上,看见了闪烁的亮光,那是地狱之火。一个白色的大火球拖着我……就象一块吸铁石一样。我不愿意走,但不行,我的灵魂被吸了进去,火烧到我的脸上,我的眼睛却不能离开它。这事虽已过去许多年,但对我来说,就象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
当我到了坑底时,我意识到有一个灵在我身边,我看不见他,因为我的视线不能脱离那地狱之火。在我稍停时,那灵把他的手放在我的手臂上拉我前行,与此同时,在这黑暗的洞穴之上,发出了一个声音。虽然我看不见,但我知道那是神的声音,这声音震动了整个地狱,也使那灵松开了手。我没有回头,我被一种力量拉着,脱离了那火,渐渐上升,我见到地上的光。我回到我的房子里,就象穿裤子一样,我从口部滑回自己的躯体,如同我从口中离开身体时一样。我开始和祖母讲话,她说:"孙儿啊,我刚才以为你已死了,想你此去定不复返了!" ……许多人很满足他们在世的生活,从不想他们将来要面对地狱,但神的话语和我的经历来说,他们的这种想法是错误的。我知道当你昏迷时会发生什么事情,昏迷时虽然你觉得黑暗,但我要告诉你,没有地方比地狱更黑暗,所以我要将我的经历告诉你们。
有关地狱的经历尚有许多,在此我就不多讲了。不过,最后我还想讲一位教会的教友,他有令人惊奇的死后经历。他曾下降,经过了一条四边是火的通道,到达一个可怕的、燃烧着的巨火世界。在那儿,他看见几个自己旧日的老朋友,他们目光呆滞,被一堆堆无用的废物压着,毫无目的地四处漂流。在一种难以言状的恐惧驱使下,他们欲罢不能,而在这个无意义的活动环境之下,只有一片漆黑。可是,当这位教友听从了神的呼唤之后,他奇迹般地逃出了那永久的奴役。从此,有一种力量经常督促他去警告人们,贪图安逸的危险性,并劝告他们应在信仰上站立得稳。
很多人想用自杀去“了结一切”,但依据我所见的,和我听别的医生讲的例子,自杀却是“一切的开始”。我不知道多少自杀的人能有好的死后经历,因为仅有很少数自杀未死的人,愿意讲述他的经历。下面是其中的一个例子:
有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为了学校发的学习成绩单而沮丧。平时,她的父母常数算她的缺点,并喜欢把她与大她几岁的姐姐相比,因为她姐姐在各方面都比她成熟,甚至长得也比她好看。这次,她由于考试的分数不理想,又令父母不悦,她回到自己的卧房,想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她从浴室里拿出一瓶阿司匹林,里面大约计八十片,她喝了好多水才把它们吃完。数小时后,她的父母发现她昏迷在床上,枕头上和脸上有许多呕吐物,里面夹杂着不少的阿司匹林。酸中毒使她的呼吸加深,这是典型的阿司匹林中毒症状,我们用苏打水为她洗胃,胃酸中和之后数小时,她在急诊室中恢复了意识。
但不久,当她又呕吐时,由于吸入了呕吐物,导致声带痉挛、呼吸停止,接着心脏也不跳了。我们立刻进行胸外心脏按摩和气管插管,很快她的心跳恢复了,不过她在断断续续地说:“妈妈!帮助我!叫他们离开我!他们要伤害我!”医生们抱歉地问,是不是他们弄痛了她,她说不是医生,而是地狱中的那些魔鬼。“……他们不离开我……他们要抓我……我逃脱不开……真是可怕啊!”她睡了一天,她妈妈一直搂住她。当她脱离危险期后,我请她回忆一下过去发生的事情,她说她只记得服过阿司匹林,别的就什么也记不清楚了。我想,可能还有些事情被她压抑到心中,假若使用硫苯土纳这种药,她睡后可能会释放一些被压抑的问题,但我不想这样做,因它使我想起一些邪术,我不想与它们有关系。
几年之后她当了传教士,时时被喜乐充满,有人告诉我,她将朝气带到她所去的每一个地方,感染得其他人也生气勃勃。
抑郁症是病人自杀的前奏,在美国自杀很普遍,每年大约有二万五千人,占常见死亡率的第十一位。在未成年的青少年中,它仅次于车祸造成的死亡,而且每有一个自杀成功的人,就有几个自杀未遂或有自杀倾向的人。和那些有坏的死后经历的人一样,他们不肯讲出来,也很不愿加以讨论。他们隐藏它,是认为那是不体面的事,这种精神上的痛苦和创伤,多半需要精神上的释放才能加以讨论。
由于精神异常的病人逐渐增多,安定剂和抗抑郁剂变得十分畅销。在美国,安定剂仅次于阿司匹林,成了最时兴和最赚钱的药物。
下面是一个精神沮丧,并反复发作的五十四岁主妇的事例。
“没有任何人爱我,我的丈夫和孩子视我如奴仆,除了做饭和打扫屋子,我在他们眼中就象不存在一样。一天晚上,我气哭了,但没有人理我,我不愿再活下去了,我告诉他们我要死,可是他们仍不理我。于是我吃了一瓶安定药片,约有五十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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