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仔鹿怎么bucky为什么叫鹿仔老舔东西,是需要什么吗

8261个圈子
1732933名成员
对不起,该专栏文章已下架。推荐图片新闻
农民互联网版权所有 未经书面授权不得复制或建立镜像
中国河北?惠农文化传播(石家庄)有限公司 办公QQ: 中国农民博客QQ群: 业务电话:
Copyright 2013 nongmin.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 冀ICP备号 本网法律顾问:河北三言律师事务所律师杨永健这家伙神经有点麤
也可以叫做——当末日来临,我们该做什么
灵感来自《夏威夷导弹误报》这条新闻。
以及&这条微博
看到新闻的时候写了个开头,最近这几天才把它补完(._.)
“什么鬼?”Charles望着空无一人的咖啡厅说道。
他不过是去了趟洗手间,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咖啡厅内的人就全跑光了。
不只这样,店内桌椅和绿植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旁边还散落着不少杯碟的碎片,Charles跨过它们往外走。门口有几只鞋子差点绊倒了他,Charles想不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才会让它们的主人如此惊慌失措。
Charles推开门,街上的景象更令他吃惊。门外停着一套严重变形的Camaro。它的车前盖拱起,玻璃碎得一块不剩,四只轮胎也全瘪了。可司机完全没有要找人修理的意思,他一边对着手机直播,一边绕着几乎报废的车脱掉了上衣。不到十秒钟,这家伙脱得只剩条四角裤。距离脱衣舞男十英尺左右的地方,一个瘦高的神父站在长椅上比划着什么,看起来像是在布道。他旁边坐着一个穿橘红色套装的胖女人,她一只手抹着眼泪,一只手把手袋中钱往地下撒。道路中央一个穿小丑衣服的人用喷漆罐往地面上画着什么,他不远处放着一辆婴儿车。车内孩子的哭声都变了调。整条大街一片混乱,可连个维持秩序的人都没有。
Charles还没搞清楚状况。一个人猛地撞进了他的怀里,力度之大几乎要把他撞倒了。
“留神点,年轻人。”对方嚷道。
对方是个身材高大的老年男人。留着乱蓬蓬的白胡子,穿着皱巴巴的长袍,头上还戴着一顶满是破洞的尖帽子。如果他挥舞手中的手杖,大喊一声“You shall not pass!”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Charles猜测他至少有八十岁了,当他开口讲话,Charles觉得应该把这个数字再加十年。
“他们还在等我……他们还在等我……”
“什么?”Charles扶住了老人的手臂。老人甩开Charles的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放开我,我还没有那么老。”
Charles连忙道了歉。
老人后退两步和Charles拉开一段距离,“如果我有你这么年轻,我会跑得更快一点。”
“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想活命就快跑吧,但愿你能逃得掉。”
“等等,你的意思是‘生命在于运动’?”Charles没搞懂老人的意思。
“去他的运动!”老人咆哮起来,“我只想在死之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然后痛饮一整瓶威士忌。我要走了,没时间了!”
“祝你玩得愉快。”Charles随即解释:“我想一定有个化装舞会在等着你。”
“我是去拯救世界!”老人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
老人的话让Charles更加迷惑。他企图找人问个清楚,于是他选了看起来比较靠谱的神父。不过当他靠近,他才听出神父是在轻声吟唱着,可怕的是完全走音了。
“在你那冰冷的闺房……”
“神父?”Charles问道。
“望着头上仿佛在颤抖的星星充满了爱和希望……”神父摆手示意Charles离开并继续唱着,“但我的秘密藏在心里……”
Charles转头望向旁边的胖女人,“夫人?”
“别烦我,让我一个人呆着!”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过了一会,她站起身哼唱起来,“我不想这样死,我不想这样结束生命……”
旁边的神父和她一起唱起来。“爱属于我。”
Charles插不进话,他们投入得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
由于不远处的婴儿哭得实在太过凄凉。Charles小心翼翼地抱起他并来回摇晃。上帝啊,Charles根本不知道如何正确安抚一个哇哇大哭的孩子,他拼命回忆上一次抱婴儿的动作。可真的太难了,因为那还是二十年前的事。六岁的他抱起一岁的Raven“举高高”。不足半分钟,便以Raven的大哭和母亲的呵斥结束了。
他摇晃了一会,再度轻轻拍了拍婴儿的后背。孩子哇的一声,把奶吐到了Charles的肩膀上。然后止住了哭。
虽然外套毁了,可Charles还是松了口气。他转头朝小丑发问:“他是你的孩子吗?我想他也许饿了。有什么婴儿食品吗?或者你可以给他一个——”他停顿了几秒思考那玩意叫什么,“牙胶?”
&“他不是我的孩子。我讨厌小孩,他们都是恶魔。”小丑瞪了他一眼,摇动喷漆罐继续往地面上喷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或许他们说得对,我的确不适合画画。”
“你知道他的家人去哪儿了吗?”
“八成逃命去了吧。谁都想这个时候表现得体面一点。不过,真实情况就是这样,他的家人抛弃了他。”小丑笑了一声,“哈!他被抛弃了,这个城市也被抛弃了。”
Charles觉得他的笑容怪吓人的,怀里的婴儿却被逗得咯咯地笑起来。
小丑把喷完的空罐扔在脚边。(他脚边还堆着三个喷完的空罐)Charles辨认了好一会,才看出小丑似乎画了一只竖着中指的拳头。
“到底出了什么事?”Charles环顾四周,“所有人都疯了。”
“世界末日。”小丑端详自己的作品漫不经心地说,“没看手机短信吗?”
“短信?”Charles单手抱着婴儿,用另一只手费力地掏出手机,“哦,没电关机了。”
小丑翻了个白眼,从裤袋中掏出自己的手机划开,“看吧。”
“弹道导弹来袭,请立即躲避,这不是演习!”一条两分钟前的短信出现在了Charles眼前。
“这不是真的。”
“我也不愿意相信它是真的,但这他妈是百分百的事实。通常情况导弹会在预警的十分钟后光临这里。”小丑双手勒住脖子做了个收紧的动作,“还有八分钟我们都要玩完了。”
无数的念头涌进Charles的脑子,一时间他僵住了,不知该如何应对。
“喂!冷静点!”小丑突然在他耳边大叫。
Charles吓了一跳,不过也因此恢复了理智,他说:“可以把手机借我吗?顺便帮我抱着这孩子。”
“我说过,我不喜欢小鬼头。”小丑嘴上这么说,却仍然从Charles手里接过了婴儿。
Charles先给Raven发了条短信。他无法通过语音告诉Raven自己会在八分钟后死掉,那对Raven来说太残忍了。另外,他很庆幸Raven远在两千英里外。
现在只剩下最后的,也最重要的事了。
小丑看到Charles输完号码却迟迟没有按下拨号键便问道:“打给情人?”
Charles点了点头。
小丑一边用一只气球狗逗弄着婴儿,一边说道:“下不了决心我可以帮你。”
“我不确定要不要打给他,我们只是同事。”Charles犹豫了一会,“而且,我和他的关系很僵。他并不知道我爱他。”
“导弹可不会等你。”小丑直接按下Charles的手指拨出了号码。
“嘟……嘟……嘟……嘟……”
无论Charles拨了多少次,电话一直无人接通。
“也许这个人不想接电话。也说不定他正在逃命的路上。”小丑夸张地叹了口气,“也可能他已经死了。”
“不可能。”
“如果他离得不远,你可以当面讲出来。”
“说的没错。我现在去找他。”Charles打算伸手接过婴儿。“把孩子给我吧。”
“不,小鬼归我了。他再哭我会把他挂在树上的。”小丑无视Charles的怒视伸展双臂把婴儿举高,仿佛他是世界之王,“这是个笑话。没听出来吗?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我发誓。”
Charles把外套脱掉扔在地面上。在他挽起衬衫袖子准备跑起来的时候,一声“叮”的声音传进了耳朵。
“那是短信铃音?”Charles扭头问道。
“没什么,垃圾短信。”小丑眨眨眼,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我会为你祈祷的。祝你好运。”
“谢了。”
Charles很吃惊自己用不到五分钟便跑完将近两千英尺的距离。他从有没跑得这么快过,现在的他筋疲力尽、双腿发颤,连握着门把手的手也抖个不停。
最让他焦虑的是,Erik不在办公室内该怎么办。上帝啊,但愿Erik在。他想。
Charles深吸了口气,然后鼓足勇气敲了敲门。
“进来。”
“Xavier教授?”Erik吃惊的打量着门口的Charles。Charles脸上挂满了汗水,衬衫也都被汗水浸透了。
“你是怎么搞成这样的?”Erik示意Charles坐下,Charles站着没动。
“那不重要。”Charles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喘,“为什么不接电话?”
“不知道基于何种原因,几分钟前Sean打电话给我。在通话中他形容我是一个自负、苛刻、目中无人的蠢蛋。并附带一连串的人身攻击。他不断地打进来,我只能关掉铃声不接任何电话。”Erik 停了下来,Charles没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猜他可能喝高了,所以我并不打算追究。”
Charles当然了解Sean为什么会这么做。他笑出了声,“至少Sean有些话说得没错,Erik,你的确是个蠢蛋。”
“我没空和你吵。”Erik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至Charles身边,他掏出一条手帕递给Charles,“十分钟后我有节课要上。”
Erik结束谈话的意思非常明显,Charles当然听得出来。即使这样他仍要把话讲完,否则他一定会后悔终身。
“因为,你并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看着Erik的表情从疑惑变成极度震惊是非常有趣的事。然后他继续说道:“是的,我对你一见钟情。哪怕你那天穿了一套老气的灰色西装。但是看起来仍然非常迷人。”
“我没记错的话,你当时形容我是一根街边随处可见的路灯杆。”
“没错,你是。”Charles补上一句,“相当迷人的路灯杆。”
Erik没说话,Charles的心沉了下去,但他还是故作轻松的说道:“我说完了。你可以尽可能的嘲笑我了。”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Erik直视Charles的眼睛,“你真是个好演员。我一丁点都没觉察出来。”
Charles看了看表,“一分钟后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在乎了。”
“真的?”Erik靠近他,“即使我同样爱你爱得发狂?”
现在轮到Charles难以置信了,他缓了几秒才开口:“你这个混蛋。你才是伪装得最成功的人。”
然后他再次看了看表,沮丧的说:“要不是只剩三十秒,我真想狠狠地吻你。”
“为什么不?”Erik说完便吻住了他。
当他们分开的时候,Charles气喘吁吁地说:“没时间了,否则我会吻你更多的地方,做更多的事。”
“为什么?”
Charles照实说了。
Erik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十分钟前的短信?”
“没错。”
“你一定后悔没留意五分钟前的那条。”&Erik拿出手机,递给Charles。
Charles 看着‘没有弹道导弹威胁,警报为操作失误。’的短信,终于搞懂小丑那个颇具深意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了。
“一起彻头彻尾的乌龙事件。”Erik评价道。
“天哪,你一定觉得我很蠢,居然会相信这么荒唐的消息。”Charles说道。
“并没有,如果没有它。我们不知道还会兜多少圈子。”Erik双手揽住Charles的腰,“我真希望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知道。”Charles吻住Erik,“我并不希望你因此旷课。”
预知梦&灵感来自斯蒂芬金&哈维的梦给&&闹闹我喜翻你。Erik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心神不宁。也许是因为十字路口时遇到的小黑猫。也许是不小心经过了梯子下面。或者只因为今天碰巧是六月十三号星期五。而且在他停下来喝水的时候,天空竟然飘起了雨。冥冥之中仿佛有某种力量阻止着Erik继续晨跑,好像他不早点回去,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一样。于是在跑了四英里后,Erik抄了一段近路赶回了家。Erik在门口休息了半分钟以调整呼吸。又用运动衫蹭干了手上的汗水,才缓慢地转动钥匙,打开公寓的大门,然后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内。这一系列无声的慢动作花了至少一分半钟。不过,为了不吵醒他的室友,一切都是值得的。屋内很安静,没有任何异常。Erik稍稍松了口气,朝着浴室走了过去。经过厨房时,他看到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厨房的天花板湿了一大片,正顺着墙壁往下淌水,从地板的积水程度看,用不了多久楼下的住客就会登门拜访了。橱柜的柜门全部敞开着。锅子、餐盘、刀叉统统塞在洗手池里。一旁的玻璃窗破了个小洞,窗帘被人扯下来胡乱地绑在水喉上。整个厨房像遭到飓风袭击一般乱成一团。而“厨房杀手”此刻却穿着干净、整洁的T恤和家居裤端坐在餐桌前面。桌上放着半杯喝剩的咖啡和一本摊开的记事簿。他专注的往上面写着什么,丝毫没留意到Erik回来了。“希望这场水灾没有造成人员伤亡。”Erik说道。Charles应声抬起头,“我没事,只是水管出了一点问题。”Charles嗓音沙哑,脸色也不太好,眼下还带着大片的黑青,看上去像是一夜未眠。Erik往墙面的挂钟扫了一眼——六点五十分。这比Charles的起床时间早太多太多了。Erik并不想在一座废墟里展开一场谈话。不过比起收拾残局,Charles的失眠是个更大的问题。于是他问道:“又没睡好?”“噢,还好,不过是做了个古怪的梦,还梦到了你——非常真实的那种。”Charles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向流利台,“我煮了咖啡,要来杯吗?”‘你还毁了厨房。’Erik想。不过他还是坐下来,等Charles继续说下去。“昨晚我大约二点钟就上床了。”Charles把倒满咖啡的杯子放在Erik面前的餐桌上,再度坐回椅子,“半年多来我第一次入睡这么快。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意识到不到自己在做梦。”Charles看了一会记事簿——很显然他把梦的细节记录在上面了。“在很长的一段混沌过后,一片荒凉的平原清晰地出现在我的眼前。而我似乎是种稀有的食肉动物,体型很大,不过却非常的惊恐、饥饿。这还不是令我最绝望的,我的耳畔不时的传来马的嘶鸣,鼻端充斥着猎犬的气味……我只能没命的跑着。”他停顿了片刻,“无论我跑得有多快,猎犬还是紧追不舍。接着,一声枪响传来,我中枪了,然后我醒了。”“谁是那个开枪的人?”Erik试图把这个梦与自己联系起来,“是我?”“当然不是,我不知道是谁,但一定不会是你。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的朋友?”“你提到了这个梦有关我的部分。”“请听我讲完。”Erik虽然满腹疑惑还是做了个手势让Charles继续。“接下来我梦到我是头住在沙漠中的巨龙,而你是来讨伐我的骑士。”Erik扬了扬眉毛,“很特别的梦,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因为巨龙的财宝?这理由蠢透了。但愿我没有成功。”“是的。”“那我一定被你吞掉了。”“结局我记不大清了。不过似乎我们都活下来了,过得还不错。再接着我梦见我们都是霍格沃茨的学生,我在格兰芬多而你在斯莱特林,到了五年级我们还进行了一场没有助手的决斗。”然后Charles把话题转到了魁地奇比赛上,可惜身为麻瓜的Erik并不觉得那些复杂的规则和技巧哪里有趣。他把Charles的记事簿调转方向并翻了页,想早一点看到这个梦的结局。不过他只看到了缩身剂的配方以及Charles手绘的禁林地图。“你花了一早上时间只记录了这些?”Charles用手指点了点太阳穴,做了个用魔杖抽出记忆的动作,“就这些了。然后我醒了,大约缓了十分钟我才从HP的世界里走出来。起床去浴室,进门时我发现灯坏了——”“也许是驱动器老化吧,我原本打算今天上午修理的。”“总之我摸黑洗了澡。在煮咖啡的时水喉又开始漏水……”Charles抱歉的说,“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会把它弄好的。”Erik竖起食指在空气中点了一下,“Scourgify。”Charles点了点头,“同往常一样,我煮了咖啡,刚喝了一口。突然,有什么东西撞上了窗子,发出砰的一声,玻璃立刻出现了一个弹孔——”Erik翻了个白眼,“抛去风速和角度的影响,方圆五千英尺都不存在符合的狙击点。换句换说,不可能有狙击手在有效射程内击中我们的玻璃窗。”“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我连忙拿起手机准备报警,在接通后,对方突然用我熟悉的声音说道——现在想那声音或许是在我脑中发出来的。”Charles朝Erik露出一个颇具深意的笑容,“那个声音说,‘快醒过来,你的真命天子要出现了。’‘他是谁?什么时候?在哪儿?’我问道。‘这个公寓,他会从大门进来。七点整。’之后我醒了——第二次从梦里醒过来。”太多的信息涌进Erik的脑子了,他消化了好一会,仍不知道该如何评价Charles这个古怪至极的梦中梦。“好吧,你昨晚又刷了遍《Inception》?”“当然没有。”Charles说,“我在床上躺了半个钟头才回过神去浴室洗澡。你猜发生了什么?”“灯坏了?”“没错,我洗完了澡,一边吹干头发一边拉开窗帘检查玻璃。就在那时,窗帘杆掉了下来砸中了水喉——”Charles继续说,“等我找到扳手修好脱落的水喉,玻璃上面已经出现了一个洞……不过,我无法判定它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那根本不能叫做修理。”Erik不以为然地说,“这房子比你我加起来的年龄都大,出现这类问题再正常不过。我会尽快做一次隐患排查的。”“你没搞懂我的意思,浴室的灯、厨房的水喉和玻璃、全部都应验了。这说明我的梦是个预知梦。”Charles用指头轻轻敲了敲记事簿,“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的事会也会应验的。”“你是想说?再有——”Erik看了眼挂钟,上面显示差一分钟七点,“一分钟后你的真命天子会带着戒指从大门走进来?开什么玩笑,这么离谱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别那么肯定,现在还没到七点呢。”“你二十岁了,不是两岁。我劝你放弃这种荒唐的念头回床上再睡一觉,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预言。”Erik嘴上这么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盯着墙上的挂钟看,“任何人都不会来。”Charles耸耸肩膀什么也没说,房间里一片寂静,只能听到指针咔哒、咔哒的声响。“十、九、八……四、三、二、一。”七点整。两个人又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向大门,可惜的是在他们傻乎乎的瞪了大门有半分钟,眼睛都开始发疼的时候,大门还是纹丝未动地待在那里。“七点零一分钟了,你的真命天子呢?”Erik略带嘲讽地说道。他站起身,“我要去洗澡,相信梦能预言真的太蠢了。”在他走向浴室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房间内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他们对望了一眼,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直到门铃又响了第二声,Charles才艰难地开口说道:“我们不能放着他不管……”“一定是楼下的Jones夫人。”Erik语气坚定,仿佛在声明只有这一种可能性。不过,在打开大门时他却犹豫了,他回头望向Charles确认,Charles点了点头。
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大约三十岁,6英尺高,体格强壮。深色短发,穿着黑色夹克和牛仔裤,嘴里还叼着一只雪茄。那个男人取下嘴上的雪茄把Erik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用略带疑惑的语气问道:“Scott Summers?”然后他又歪着头打量Erik身后的Charles,“还是你?”Erik挪了一步挡住那个男人的视线,“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那个男人还想再问些什么,Erik先一步关上了大门并落了锁,或许他的力度大了一点,Charles感到整个房间都跟着震动了一下。“我搞不懂你为什么会这么激动。”Charles注视着他认真的说,“我相信那个七点钟进门的男人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只不过我不确定他是怎么想的。”“我该请他进来?对他说很高兴见到你,我的朋友交给你了,请善待他。以及,结婚的时候别忘记寄张请柬给我?”Erik深吸了口气,“抱歉,我做不到。”“为什么?”Erik没做声,现在还不到他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朝着浴室走过去,不过Charles的话让他在中途停了下来。“你知道吗?在你回来之前我把钟拨慢了十分钟。”Erik听到这句话猛地转过了身,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是的。就是你想的意思。”过了有半分钟,Erik才开口:“我不是在做梦吧?”“不是。”Charles微笑着说,“如果你有需要我们可以找个图腾鉴定一下。”“不用了。”Erik回应给Charles一个露出过多牙齿的笑容,他相信即使带着满身汗味去吻Charles,Charles也不会拒绝的。我想预言会成真的。那要取决于你我接下来怎么做。FIN
为&&的小童话画的小速写。
Erik在成长的烦恼里小小的身份焦虑,还好有Charles。
阿鹿,振作点,还有好多车等着你开呢。
&灵感来自《胡安&达里恩》不过是完全不一样的故事。
“你看他的犬齿,太锋利了不是吗?”Alex打量眼前的男孩,男孩看上去不到一岁,全身沾满泥水和落叶,深褐色的头发也挂着不少松针。灰绿色的眼睛带着敌意地瞪向Alex。当Alex试图用手去戳男孩的牙齿,男孩毫不犹豫地咬向了他,好在Alex在男孩牙齿咬合前收回了手。
“看吧。”他把羊皮手套上长长的划痕展示给Charles。“换我就不会收养这家伙。”
“得了Alex,”Charles用自己的羊毛斗篷把男孩紧紧地裹好。“犬齿很多人都有,这是很常见的牙齿结构,并不能说明什么。”
冷风吹过这片橡树林中的空地,Alex觉得脚趾都要被冻僵了。“不是我没有同情心。从未听说过这种温度还能在野外活下来的婴儿——连冻伤都没有,这事太古怪了。”
“这只能说明这孩子很强壮。”
“你可真够乐观的。”
“当然。”
“还有,他的眼睛——”总让人有种被当成猎物的感觉。Alex并没有把话讲完,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儿时祖母在壁炉旁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讲述的那些故事——关于满月、狼、鲜血的故事。
Charles带着笑意望向男孩,男孩也紧盯着他不放。也许是觉察到了Charles的友善与无害,男孩略迟疑了几秒回报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眼睛?”Charles跟着笑起来,“很漂亮不是吗?”
见到劝说无望,Alex叹了口气,“你会后悔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他说不定哪天就会变成传说中的盖特拉希,把温彻斯特庄园的人统统吞掉。”
“你的想像力未免太丰富了,他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男孩而已。”Charles对Alex的警告不以为意,他低头问男孩:“对吗?Erik?”
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喜欢自己的新名字。”
“你确定他能听懂?你叫他Kitty他也会点头的。”
好在Charles并没做这个尝试,他单手抱着Erik,另一只手拉住缰绳,右脚蹬上马鞍。
“我帮你。”
“不必,帮我抱着他就行。”
“我觉得他不想别人碰他,”Alex把Charles扶上马,“另外我也不想被咬断两根手指。”
“他不会的。”
“他会,你得当心点。”Alex仰头瞪着男孩,“我会盯紧你的,小子。你再敢咬人,我就把你丢回河里。”
刚刚得到名字的男孩根本没看Alex,他好奇地摆弄Charles外套上的纽扣,打算捉住一颗塞进嘴里。
就这样,Erik成了Charles家中的一员。
“我能和Darwin去趟克雷格的采石场吗?工人们在那里挖出了不少菊石和鹦鹉螺。”七岁的Erik讲这话的时候,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裤袋,另一只手在后背拨弄着背带扣,发出轻微的响声。
Charles坐在扶手椅上,膝盖上放着一本《温彻斯特动物志》。
他对Darwin有点印象,那孩子是Ororo的堂弟,今年十二岁,为人诚实而有礼,Erik和他去“探险”还是很令人放心的。于是Charles微笑着点了点头。
“回来的时候我们还想去拜访牧羊人Abel,他养的羊刚生了小羊。”
“当然可以,代我向Abel问好。”
“我会的。”
“晚饭前回来,玩得开心点。”
Erik应了一声。
晚饭时,窗外一片漆黑,狂风夹杂着树叶拍打着玻璃。厚厚的云层时不时闪现几道骇人的光亮。看来一场暴雨很快就会光临这里。
Charles望着空着的位置担心地问道:“Erik还没回来吗?”
表示毫不知情,他又问Alex,得到的也是同样的回答。
不过他留意到Alex的表情显得并不自然。他又反复追问了几遍,Alex终于开口:
“回来了,不过他浑身都湿淋淋的。上楼前还一再交待我不要告诉你。”
Charles轻轻敲了敲门,把门推开了一条窄缝。
“别进来!”Erik说道,他的声音略带着沙哑。
这让Charles有些担心,尤其是他在门口嗅到了一丝血腥味——混杂着水藻和淤泥的血腥味。
他快步走进Erik的房间。里面没开灯,屋内很黑。加上窗帘也关着,整个空间闷热的要死。
Charles在地板上踢到了一团东西。不用看也知道是Erik换下的是湿衣服和鞋,那上面淌下的水在地板上汇成了一小片池塘。
他伸手摸向Erik的手腕和额头,Erik的手又湿又冷,额头却烫的吓人。
“天哪,我得派人请Hank过来,再Ororo给你煮锅热汤。”
“别走,”Erik坐起来扯住他的袖子,“多陪我一会儿。”
Charles答应着在床边的扶手椅上坐了下来。
“不问我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吗?”
“你不想说,我就不会问。”
黑暗中,Erik似乎在咬着牙齿同自己较劲,这场沉默持续了不到半分钟。
“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Stryker……”
“牧羊人Abel的侄子?”
除了Stryker怎么有成年人去为难两个孩子。那个残暴且无耻的家伙,五年前因为伤人罪被关进了监狱。如果不是看在Abel的份上,不会有人愿意他踏进这里一步。
“他对我和Darwin说了很难听的话……我和他打了起来。”
Erik没把Stryker讲的话说出来,不过Charles可以推测出大致的内容。
&“要对Ororo保密……”
Erik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里有种从未有过的疲惫和沮丧。
“我不会告诉她的。”Charles把手停留在Erik的额头上,“睡吧。”
无论你是什么,都是我的孩子。
“Erik,别去烦Charles。”Ororo一边整理着起居室的玻璃花瓶一边叫住他。
“为什么?我这次的拉丁文考得不错,想第一时间告诉他。”
她犹豫了一会,“他心情很糟。”
“我正好去安慰他。”
“你不懂,这事你帮不上忙。”
“也许吧。”
Erik正转身打算上楼。Ororo立即换了副对待孩子的态度企图阻止他,她在围裙上擦了把手,问他要不要尝尝刚烤好的杏仁饼。她很清楚大多时候这种策略都非常有效。
“我十二岁了,不是个孩子了。”
Erik敲了敲书房的门,房内没有任何回应。
他推开门进去,Charles背对着他坐在安乐椅上,旁边的矮桌放着半瓶威士忌和一只喝空的杯子。在共同生活的十一年里,Erik是第一次看见Charles饮酒,而且还喝这么多的量。
Erik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避免鞋底在地板上发出一丁点声响。Charles脸上毫无血色,双眼紧闭,似乎已经睡着了。他没穿外套,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袖子卷在手肘上,手里还攥着一张发皱的纸。
Erik没费多大力气就把信纸取了出来。
动物学家、旅行家Joseph Norton
因心脏病发辞别尘世
享年四十七岁,终生未婚
Norton曾于1810年发现了勺嘴鹬并为之命名
著有《温彻斯特动物志》一书
他的葬礼将在周一上午十点在维斯教堂举行
Erik把这份讣告仔仔细细地读了两遍。他确定Charles从未提及有这样一位朋友或是远房亲戚。
而Charles流露出的伤感,却又使Erik觉得他们的关系非同寻常。
Charles皱了皱眉,轻声呢喃了句什么。声音很轻,但Erik却觉得刺耳极了。他几乎要控制不住撕碎手里的信纸。过了很久他平静下来,把外套脱下盖在Charles肩上,离开了书房。
“起得真早,不多睡一会吗?”
Charles从展开的报纸上沿打量着刚走下楼的Erik。
Erik现在有六英尺高,后背挺直,肩膀宽阔。他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的呢料西装,腰身略窄。Charles猜测大概是美国那边的流行。Erik的脸刮得很干净,深褐色的短发整齐地向后梳拢。就他的年龄而言,他的衣着未免显得过于成熟保守了。
“我习惯早起了。”Erik在餐桌前坐了下来,“有什么新消息么?”
Charles 把报纸对折搁在一旁,“还记得Henry Worsley吗?”
Erik点了点头,“他还好吧?”
“不怎么好。”Charles说,“上周六有个人趁着夜色闯进了他家。他的太太受了惊吓,现在还在卧床休息。”
“这真是一场噩梦,愿上帝保佑她。”Ororo一边为Erik倒茶一边说道。
“谁做的?有线索了吗?”
“只有这些。”
Charles把报纸递给Erik,Erik连翻了几页,最终在挤满招聘广告和寻人启事的末版找到了一则通缉令。
通缉令是一张戴帽子男人的画像。大部分的脸被帽檐遮着,只露出一个潘趣木偶般的鼻子和一片牡蛎壳形状的嘴巴。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身份信息和体貌特征。
Erik把报纸丢在一旁,“这玩意根本抓不到人。”
“据我所知。”Charles说,“由于当时天色很暗,唯一的目击者Worsley夫人没能看清对方的样貌。加上惊吓过度造成的记忆混乱,她连那个人有多高都回忆不起来。根据她的描述能画出这副画像已经不错了。”
“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增派些人手在周边巡逻,希望能早点捉住这个人。”
“他不会傻到还待在这儿吧,我猜他一定早逃远了。”
见到他们都没接话,Ororo问道:“不是吗?”
Charles和Erik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们都认为他还藏匿在这片区域内,很可能就在南冈一带活动。”
这个结论引起Ororo极大的不安,为了避免她胡思乱想,Charles及时把话题转到Worsley先生的表弟Thomas身上。他谈到Thomas和Moore家的小姐订了婚,婚礼将在下月十六号举行。
“Thomas?”Erik有些意外地说,“我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发重誓非Catherine不娶。”
“Catherine早在一年前就同Jeff Lamson结婚了。”Ororo说,“上个月她的孩子刚出生,是个漂亮的男孩子。”
“你会参加他们婚礼吧?我是指待到十六号。”
Erik的回答是肯定的,还表示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会在温彻斯特待到米迦勒节后。
“真没想到Thomas会这么早结婚。”Erik说,“我以为他至少会等到三十岁之后再考虑这事。”
“人都是会变的,况且他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Ororo说到这里望了Charles一眼,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在她看来一位绅士如果迟迟不结婚,一定是会惹人非议的,更何况是像Charles这样颇有名望的绅士。
虽然Charles并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不过他还是很怕Ororo会没玩没了的唠叨下去。
为了避免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他问Erik:“你有看中哪家的小姐吗?”
Erik瞪了他一眼,“我倒觉得温彻斯特该添个女主人了。”
Charles扬了扬眉毛:“你的礼物没了。”
“礼物?是什么?”
Charles故意没理他。&
早饭后,Charles领着Erik来到马厩。马厩两周前刚刚整修过。屋顶刷了浅褐色的油漆,隔间的门也重新换过。不过大多数的马不习惯未散尽的油漆味,暂时不住在这里,马厩显得冷冷清清的。
Erik独自在过道等快十分钟,在他有些不耐烦的时候。Charles牵着一匹毛色黑亮的小公马走了过来。
Charles用手指梳理小马的鬃毛,“觉得怎么样?”
Erik扫视了一圈马厩,“Nell在哪儿?”
“我知道你和Nell的感情很好,”Charles犹豫了一会,“可它十六了。再让它超期服役太残忍了……”
“它被处理掉了?”
“怎么会!”Charles急忙解释:“它被安置在安多弗那边的牧场,由Darwin照料。我们随时都能去看它。”他补上一句,“相比这里,那边更安静,更适合养老。”
Erik这才放心打量眼前的小马。小马从牙齿上看不超过三岁,长得体格健壮、四肢修长,非常适合作为赛马来培养。
“哪儿搞到的?”
“两个月前在展会上拍下来的,Orby的孙子,叫Duke。”
“血统上看,这笔生意不算亏,”Erik耸了耸肩,“就是不知道骑起来怎么样。”
他试着叫小马的名字,Duke瞥了Erik一眼,故意朝他打了个极响的响鼻。
“有趣的小家伙。”Erik评价。
被那双灰绿色的眼睛盯着,小马莫名地打了个冷颤。它自小在牧场长大,生活一直是无忧无虑的。从未经历过任何危险,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被人瞪着。那种感觉极不舒服,像是在丛林中遇到了猛兽。本能驱使着它立即逃走,可它动不了,仿佛是被石化了一般。
半分钟后,当Erik伸出手抚摸小马颈背的时候,它垂下头靠近Erik,开始用鼻子嗅闻他的手。
“你做了什么吗?”Charles问道。“我从未见过它这么听话。一周前Alex为它刷拭后背时差点被它踢了一脚。”
Erik抚摸着小马没说话,目光却移到了Charles身上。
Charles穿了件朴素的黑色呢料外套,没戴帽子。他的发是深褐色的,既蓬松又浓密。他的蓝眼睛温和而深邃,皮肤光洁、白皙。也许是岁月的优待,Charles看上去仍然非常年轻,不到三十岁的样子。
“我喜欢它。”
“本来它就是要送给你的。”
Erik凑近Charles,“我还想要点别的——”
Charles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他有点没站稳,Erik连忙伸手扶住了他,并把他拉向自己。一时间他们贴得很近,近到Charles能看清Erik瞳孔上的纹路。
这时,Alex吹着口哨走了进来。他穿着粗布料的衬衫,袖子挽着。手中还拎着一套鞍具。
“你们在做什么?”Alex问道。
Erik松开Charles,“没什么。”
Charles轻咳了一声,“噢,我带Erik看看Duke,他回来后还没见过它。”他转向Alex,“你要带它出去转转吗?”
Charles希望Alex没有觉察到他的异样。在刚才的一瞬间,他总觉得如果没人进来,Erik似乎会吻住他……但愿这只是他的胡思乱想。
“没办法,这活儿没人愿意干。”Alex抓了抓头发,“相信我,比起带它出去,打扫马粪室都是个美差。”
“你可以把它交给我。”Erik说道。
Alex当然愿意Erik接下这个苦差事,他把鞍具塞到Erik手里,“多保重。”
在Erik给Duke套上缰绳和马鞍勒紧腹带的过程中,小马一直都表现得既安静又温驯。这倒是让Alex很意外。
等一切装备妥当,Erik向Charles邀请道:“去散散步怎么样?等你换骑马装。”
Charles选了匹体型优雅的栗色母马。他和Erik从后门出去,沿着林间小路慢慢地走着。这条路十分僻静,即使白天也没有其他行人。偶尔会有两、三只野兔闯入他们的视线,然后又飞快地溜走。温彻斯特庄园变得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路的尽头。
“跑上一会儿怎么样?”Erik说,“我会让着你的。”
“你可没那么容易赢我。”说完,Charles用力夹了一下小马的肚子,小马飞一般地冲了出去。
Erik用马鞭扫了一下Duke的背部,“该你了,小伙子。”
Duke扬起前腿嘶鸣了一声,朝Charles的方向追了过去。
他们疾驰了大约一英里路,面前出现了一块不大的空地。空地杂草丛生,没有人踩踏过的痕迹。上午的阳光正好,整片空地却十分破败而荒凉。一颗巨大的橡树躺在中心的位置。它的树干大部分都腐烂了,背阴的一侧覆盖着一层棕色的苔藓。光秃秃的树枝间只留着一个空鸟巢,住在其中的一窝乌鸫早已不知去向。
他们相继下了马,朝橡树走过去。
“我离开时它是还好端端的。”Erik望着橡树,略带惋惜地说道。
“两年前一场暴雨过后就变成这样了,也许是雷电击中了它。我曾想努力救活它,可很遗憾……”
“两年,我都不觉得有这么久了。”
Charles把手搭在Erik的肩膀上,“回家吧Erik,”他尝试着把‘我很需要你。’说出来。
可他停顿了片刻说道:“我们都很需要你。”
“以什么身份回来?”Erik紧紧地握住了Charles搭在他肩上的手,略带嘲弄的口吻说,“你的养子?”
Charles尝试着把手抽回去,不过Erik抓的很牢,他并没有成功。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当然懂,你很久前就知道了,我——”
突然,无数只山雀尖叫着从顶上方掠过,它们胡乱地扑腾着翅膀,毫无秩序地飞向四面八方,叫声既尖锐又刺耳。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Charles的注意力被鸟儿不寻常的举动吸引了,他望向山雀飞远的方向,皱着眉思索着什么,但Erik知道,他说的每一个字Charles都听到了。
“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Erik说,“如果你在意他人的眼光,我们可以离开这里,找个没有任何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离开温彻斯特?不,我绝不会离开这儿。”
Erik脸色沉了下来。
“因为Joseph Norton?”
一丝惊讶在Charles的眼睛中闪过,“与他无关。”
“你还爱着他?”
“够了!这不是你该问的!”
Charles发觉自己的语气重了些,他试图缓和着说:“我们待得太久了,该回去了。”
说完,他走向正在吃草的两匹小马。还没走出两步远,Erik从身后揽住了他的腰,在他转过身的那一刻,吻住了他。
Charles被吻得几乎透不过气,他用力地捶打Erik的肩膀,而Erik唯一的回应就是把他搂得更紧,吻得也更加深入。
一声枪响打破了林中的宁静,两匹马受了惊,嘶鸣着往树林深处奔去。
一个骑着马的男人闯进了他们的视线。这个人裹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的长袍,戴着顶卷了边的宽檐帽。
一只体型巨大、灰色皮毛的猎犬站在一旁,朝Charles和Erik不停地吠叫着。
“很高兴见到你们。”对方用肮脏的指头抬了抬帽檐,露出一双阴冷的黑眼睛。他看上去不到三十岁,面孔黝黑。一条暗红的疤痕从右眼角延伸到下巴。
Erik凭借声音认出了对方。与十三年前相比,Stryker的样貌变化非常大,他没能和那张无名无姓的通缉画像联系到一起。
“你来这里做什么?”
Stryker把食指搭在扳机上瞄准Charles,“狩猎。”
Stryker疯狂的举动让Erik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他把Charles护在身后,压低声音说道:“别回头,快跑。”
“别做傻事,”Charles捏住Erik的手腕,“我不会丢下你的。”
带着恶意的笑容在Stryker脸上掠过,那条疤痕跟着动起来,像条缓慢爬行的毒蛇。
“真令人感动,我决定送你们一起上路。”
Stryker胡乱的念起祷词,将枪口在两人的头顶晃来晃去。可意外的是他没能在他们的脸上看到一丝慌乱的表情,这让他有些失望。
当Stryker念完祷词,枪口停在了Charles的颈间。Stryker摇了摇头,故意惋惜地说道:“你可真不走运,Xavier先生。”
“你敢动Charles一根手指,我会亲手宰了你,我发誓。”
“你的话太多了,去坟墓里讲吧。”说完,Stryker勾动了扳机。
枪一共响了九声。
夜幕降临,Stryker选了块靠近溪水的地方扎营。他通常不会拖这么晚,这样极不安全,很容易引来其他野兽。不过没有办法,处理那两个人的尸体花费了他不少时间。Stryker捡了些干燥的树枝生火,再把捕到的赤鹿放血、剥皮架到火上烤熟。猎犬伸长舌趴在一旁,等待主人分给它一些切碎的内脏和骨头。
风轻轻吹着,空气中夹杂着秋天特有的野草和枯枝的气味。不过,猎犬似乎在其中嗅闻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味道,它猛地站起身,朝着灌木丛的方向大声吠叫起来。
猎犬的异常让Stryker戒备起来,他站起身,把枪紧握在手里。
灌木丛摇晃着发出细微的响动,似乎有什么在其中缓慢地移动着。
“谁在那儿?滚出来!”Stryker拔下枪栓把子弹推上膛,大声喊道。
一头巨大的狼钻了出来。它有着黑色的皮毛,目测体长超过两米,体重至少有一百六十磅。四肢修长,肌肉结实。
很久没有人在温彻斯特见过狼了。最后一次有人亲眼看见它们还是在七十年前。想到这里Stryker心跳得飞快,没什么比能亲手抓住一只已经绝迹的野兽更让他兴奋了。
猎犬吠叫着挡在Stryker身前,可那只狼朝它瞥了一眼,它便吓得夹起尾巴,不敢再往前一步。
‘该死的畜生,我迟早要宰掉你,用你的皮做双靴子。’他一边咒骂着,一边单手捡起鹿肉抛到狼脚边。
可那只狼根本不为所动。它颈部的鬃毛全部竖立,獠牙呲出嘴外,喉咙里发出咯咯地声音,眼睛紧盯着Stryker,慢慢地移动着。
这种行为Stryker再清楚不过,它在做进攻前的准备。
Stryker不假思索地抬起枪,瞄准狼的右眼开了一枪。狼身体敏捷地向左一跃,迎面扑了上来。
Stryker凭借着经验向右侧身闪过,狼扑了个空。不过,他的左腿还是被抓出了两条口子,不少血顺着裤腿流了下来。
血的味道似乎让狼停滞了几秒,Stryker顾不上处理腿上的伤口,他趁着它分神的间隙,又连开了两枪。
狼立即反应过来,灵活地俯下身,子弹几乎贴着头顶飞过。它朝Stryker咆哮了一声,再度扑了上来。
几轮较量过后,Stryker显得精疲力尽,他连连喘着粗气,脸上挂满了汗水。
此刻最后一点火星也燃尽了,篝火爆出一股呛人的黑烟,四下变得一片漆黑。
Stryker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知道那头黑色的恶魔就在不远的地方,正找准机会咬断他的喉咙。
想到这里,Stryker胡乱的朝四周围开着枪。就在上膛的间隙,他被仰面撞倒了。接着左臂也被狠狠地咬住。Stryker忍着痛拼命往外扯手臂,可狼牙深深地陷进了肉里,卡得死死的,根本扯不出来。
Stryker只好用另一只手调转枪,用枪托一下接一下地狠砸狼的头骨,试图用蛮力迫使它松口。
枪走了火,一颗子弹射进了Stryker的胸膛。剧痛几乎让他昏了过去,他勉强支撑起上半身,把枪口对准下巴。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猎枪直接被人抽走了。
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想死?那太便宜你了。”
“你……你应该已经死了……”
没有人回答他。
Erik在山顶站了很久很久,直到月亮升了起来。
他回忆起午间的那个吻,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失去了Charles,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今后孤独而漫长的岁月。
想到这儿,他朝着山谷呜咽了一声,那声音悲伤又痛苦,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像是在啜泣一般。
不一会,一声回应的狼嚎在远方响起。
‘这不可能!’Erik想。
但他的腿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朝声音的方向奔去。他从未跑得这样快过,湍急的溪流、布满荆棘的灌木都没能使他停留一秒。
空地中有只狼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仿佛已经等了很久。银白色的月光照在它身上,像洒上了一层洁白的雪。
这让Erik产生了极大的不真实感,他紧盯着对方,不敢眨眼,也不敢往前踏出一步,生怕这一切只是一个戳就破的美梦。
对方什么也没说,但Erik却在那双蓝眼睛里捕捉到了熟悉的笑意。
Erik走过去,用鼻子轻轻地摩挲对方的侧颈。而对方也用同样的方式在回应着他。Erik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可此刻,他只想感谢上苍,让他们又一次在这儿相遇。
“以后有什么打算?决定做人类还是狼?”Charles问道。
“有什么区别吗?”
“如果选择在树林中生活,至少要和我打上一架。”
“为什么?”
“这里全都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Erik贴近Charles耳边,“我有个更好的提议……”
Charles的脸红了,隔了有半分钟才开口:“我们还是打一架吧。”
起名废实在想不出名字了TAT,不是Michael Morpurgo那篇名著的AU
曾经想叫《与查尔斯度过的四季》,不过有点羞耻,还是不要了。
参照普通狼弄了个小百科&
温彻斯特动物志&哺乳纲&食肉目&犬科(未收录)
温彻斯特地区狼种成体(≥1岁)
欧亚灰狼的一个亚种。
雄&样本数 1
体重 80kg,体长2.2M
头细长,嗅觉灵敏、犬齿极发达。
体毛浓密呈浅棕色,喉颈、胸部、腹部、毛色呈白色,四肢长而有力。
生活习性&单独活动,未见集群。
食物成分:赤颈鸭、野鸭、赤鹿、野兔、山羊、偶尔会对红茶和杏仁饼产生兴趣。
「爹地,能讲个睡前故事吗?」在Charles把双胞胎抱上床,并为他们喂完热牛奶时Pietro这样央求道。
「当然可以。」Charles为Wanda调整了枕头,在床沿坐下,又取出一本《家庭故事集》放在膝上打开,「今天我要讲的故事叫做三片蛇叶……」
「我不想听那个,」Pietro说,「我想听勇者和恶龙的故事。」
「那个故事爹地讲过很多遍了,」Wanda白了他一眼,「每次你都听了个开头就睡着了。」
「你不是也一样,」Pietro小声咕哝,他转向Charles,「求你了,爹地,这次我一定会听到最后的。」
「好吧,最后一次。」Charles拉高毯子盖住Pietro的肩膀,「在很久很久以前——确切地说是公元1298年,有位国王——」
「他叫什么?」Pietro插嘴问道。Wanda把指头抵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Pietro朝她吐了吐舌头。
「通常童话中的国王都不会有名字。他或许叫Stephen,也可能是Rufus或者Sebastian。」Charles说,「总之,这个没有名字的国王拥有世界上最雄伟的宫殿和数不清的金子。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除了一样——时间。时间可以悄悄染白他的头发,也可以让他不能轻易地举起长矛和盾牌。
国王非常的惶恐,他喝下无数的药剂妄图延长自己的生命,可那些东西只让他变得更加的苍老和虚弱。
最终,一个术士的话溜进了国王的耳朵。术士告诉国王,在遥远的沙漠绿洲中住着一头龙,它活了一千二百岁,人只要饮下它的血,一切的疾病都会痊愈,甚至还可以长生不老。
国王相信了他的话,立刻派了无数的人去屠龙,可所有人都有去无回。」
「去的人一定都被龙吃掉了。」Pietro故意做了个凶狠的鬼脸说道。
「不,没有一个人找到龙,他们在路上就放弃了。」Charles说,「国王剩下的时间越来越少,于是他派遣了无数公告员散布——龙摧毁了十五座村庄,杀死了两百名无辜的村民之类的谣言。民众对龙害怕极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位骑士站了出来,他安抚大家表示愿意除掉恶龙。这件事很快传到了国王那里,于是,国王在宫殿中召见了他。
‘如果你真的能除掉恶龙,’国王坐在十英尺高的王座上,摩挲着手中的戒指傲慢地说,‘你会得到足以铺满整座城堡的达克特和功勋相等的爵位。’
‘陛下,’骑士不卑不亢地说,‘我只需要一张地图和一位向导就足够了。’
「他真了不起!」Pietro称赞说,「和亚瑟王的圆桌骑士一样。」
「是的,为了信仰和保护弱者而战」Charles继续讲道:
‘那再好不过,’国王说,‘不过我要提醒你,那头龙生性狡猾,一见到它就要立刻砍下它的头,否则它一定会迷惑你让你下不去手。’他停顿了片刻说,‘还有,务必取一壶那畜生的血,作为你屠龙的证明。’
骑士答应了国王的要求,国王非常满意,亲自挑选了五十名强壮的侍卫作为他的随从。
就这样,骑士踏上了征程。他们走了一个多月,来到了暗无天日的黑森林中。一群吸血的怪物袭击了他们。那些怪物比山羊还大,长着血红的眼睛和尖牙,在黑暗中骑士一行人什么也看不见,而怪物却能将他们看得清清楚楚。等他们从黑森林出来到达的沼泽时候,随从们已经被吃掉了大半。
紧接着,沼泽又让二十名随从丢掉了性命。当骑士抵达沙漠边缘的时候,他仅剩下三名随从,所有人的马都留在了黑森林,盾牌也沉没在了沼泽深处。
骑士把大半的水和口粮分给了这三个人,独自一人踏上了旅程。
在骑士又走了七天七夜后,流沙和风暴带走了他仅有的长矛和兜帽。
夜幕降临,他的铠甲和粗麻布衬衣根本无法抵御寒冷。到了白天,沙漠没有任何植物可以作为充饥和遮挡,劳顿和营养不良彻底击垮了他。骑士染上了风寒,他不得不丢掉铠甲,用长剑当做手杖勉强支撑前行。
又是七天过去,骑士水囊早空了。当一片绿洲出现在几百尺外时,严重脱水的他却连一步也走不动,一丝求救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秃鹫在他头顶的天空盘旋,骑士觉得大限将至的时候,他看到了——」
「一个人!」Pietro脱口而出道。
「不,是一头龙。」Wanda纠正他。
「爸爸讲的时候是‘看到了一个人……’」
「今天是爹地在讲。」Wanda转向Charles用眼睛催促着他继续讲。
「骑士遇到了他要屠杀的龙,龙看上去足有六十英尺高,全身布满了棕色的麟甲,展开双翼几乎能覆盖整个天空、而骑士比它的一只爪子都大不了多少。
此刻的骑士连拔出剑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无力的伏在沙地上等待死神的降临。
龙接下来的举动让骑士吃了一惊,龙不仅没有伤害他,反而把他带到了绿洲中的湖水旁,亲自给他喂了水……」
Charles的手指摩挲着书皮,似乎在回忆故事的内容。壁炉内快燃尽的炭火突然闪烁了起来,发出噼啪噼啪的声响。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暖意让两个孩子都有些昏昏欲睡。
「接下来的一周,龙一直在照顾着骑士。直到一天夜里,蜷缩在角落的骑士发现龙并没有休息,而是用巨大的眼睛注视着他。骑士忍不住去摸剑的时候,龙伸出爪子捉住了他。
骑士挣扎了一会便闭上了眼睛。不过,龙并没有吞掉他,它把骑士负在背上,展翅飞了起来。
它穿过云层,飞得比任何鸟都高,几乎达到伸手就能触到月亮的高度。接着,龙带着骑士飞到了各种地方、有世界上最高的山、最深的海、最茂密的森林。那些景色比骑士在城堡中看过的油画还要美上一百倍。
在旅行的最后一站,龙载着骑士降落在一个荒凉的火山口。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儿,’龙缓缓地说,‘这是我的出生地,我独自在这里生活了很久。’
骑士呼吸着空气中刺鼻的硫磺味,望着脚下冒着泡的熔岩,脱口而出道:‘你不会再孤独下去了,我会永远陪伴着你,永远。’
‘谢谢你。’龙悲伤地望着骑士,仿佛能看穿他的一切,然后说道:‘一直以来有个问题困扰着我——你打算用手中长剑做什么呢?’
‘它不过是一柄手杖而已。’
‘我的朋友,希望你不会再用到它了。’
‘是的,不会了。’骑士说完把长剑丢进了火山口,剑身在一瞬间就被滚烫的岩浆融化殆尽了。
「龙和骑士都很快乐,他们打算永远永远的这样生活下去。不过,人生并没有那么如意的事。当他们再次回到绿洲的时候,国王早已带领军队占领了那里。国王太老了,他老得等不及骑士归来。
一只毒箭射向了龙,那是涂了秘纹蛇毒液的箭,毒性极强。人类哪怕沾上一滴也会当场毙命。不过那种毒液毒不死龙,但却能让龙沉睡,再有足够的时间让侍卫们把它的血放光。」
「龙被杀掉了吗?」Wanda不安地握住Charles的手,她发现父亲的手冷得像雕像一样。
「没有,骑士替龙挨了那一箭。」Charles嘴唇微微颤动,他闭起双眼没有继续讲下去。
窗外刮过一阵狂风,屋内的窗帘像发疯似地抖动起来,把Pietro吓了一跳,他问道:「骑士呢?他死了吗?」
Wanda轻轻地摇了摇父亲的手臂,让一直沉思的Charles回过神,他说:「龙把血分给了他,大约过了一刻钟,骑士醒了过来。」
两个孩子都松了口气,Pietro着急地问道:「坏国王的下场是什么?他受到惩罚了吧?」
「他在当场就被龙喷出的火焰吓死了。」
听到这里Pietro几乎要跳起来欢呼,他最喜欢这种扬善惩恶的故事了。Wanda连忙扯住他的睡衣下摆示意他安静,她想了一会,有些茫然地问道:「可是,龙为什么会把血分给骑士?」她小声地补上一句,「这显然不太合理。」
「龙在与骑士相处的一个月中爱上了他。」
Wanda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她又问:「骑士也爱上了那只龙吗?」
「我不知道。」Charles说,「骑士是个感情从不外露的人。」
「爸爸说你什么都知道……」Wanda有些失望地说。Pietro打了个呵欠点了点头。
「睡吧。」Charles俯下身抚摸两个孩子的头发,在他们的额头上各吻了一下,「晚安。」
「晚安。」两个孩子回答道。
「骑士在看到龙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他。」站在卧室门口多时的男人走到床边,凝视着Charles的眼睛温柔地回答。
然后他吻了吻Charles的嘴唇,「从未变过。」
1先声明一下,救我的是人。
2我是这样从一个屠龙者变成龙骑士的。
3第一次接吻时他的嘴唇好烫。
4温度调控失败,孵化两个女儿的愿望破灭了。
双胞胎是送子鹳衔来的,看我真诚的眼神☆w☆
隔了好久好久的更新,求不揍TAT
本来想一直遁在土里等死,结果有一位长着一百零八块腹肌的小天使&&&(mua(づ ̄3 ̄)づ?)开挖掘机把我挖了出来,贴心地为我捉虫……于是就发出来了。
没想到查最合适的守护神也是不想更的原因之一。开始的时候设定与万仔对应——狼X鹿或者猎鹿犬X鹿,又或者猎豹X羚羊。后来想想,狼似乎给Logan更好一些,就又开始卡。Pottermore的测试结果又迷之尴尬,就搞成了现在这样QAQ
在很长一段时间Charles:呼神护卫!都是一头巨大的“X”从魔杖中跳出来……
感谢闹闹@&为我拼的图,我一定填QAQ
「密道……禁林……」另一个声音说。
‘禁林?Magnus!’Charles忍住要吐出来的冲动,用力地去推扫帚间的门,不过门似乎被封住了,即使Charles用肩膀狠撞,仍纹丝不动。
恶心的味道蔓延到了整个扫帚间内,四下变得越来越冷,Charles像突然坠入了结冰的黑湖,刺骨的冰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灌进嘴巴,他发出的声音都卡进了喉咙里。
‘摄魂怪?怎么可能?’Charles奋力地挣扎,可手脚渐渐失去了知觉,整个人无法控制地瘫倒在地面上。
「你会死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觉察……」那声音说。
「绝不!」Charles挥动魔杖喊道:「呼神护卫!」
魔杖尖只发散出了一团稀薄的雾气。
「一切都是徒劳的……」
Charles拼命回忆掌握第一个魔法、被分院帽分到格兰芬多、得到火弩箭20、第一次抓住金色飞贼等等,一遍遍地念出咒语,然而一次也没能成功。
绝望笼罩了Charles的内心,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睑也越来越重。
此时,他脑中的画面定格在五年前的魔杖店内……
Charles推开魔杖店的门,店内像是刚刚遭遇了一场龙卷风的袭击。几千只魔杖盒在地板上堆成了一座小山,羊皮纸设计图散落得到处都是,有两张还挂在了枝型吊灯上。室内除了木料和羊皮纸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形容的泥土臭味。
店主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她穿着抢眼的碧绿色的长袍,外罩着质地上乘的羊毛披肩,头上戴着一顶缀着鸵鸟翎毛的灰呢帽。
「终于到了要选根魔杖的时候了吗?」她用魔杖向上撩了撩帽檐问道。
「是的。」Charles扫视了一圈店内说,「不过,我也许来得不是时候。」
「马上就好。」她挥动魔杖,散落的杖盒齐刷刷地飞回到了货架,设计图也按照页码在柜台上整齐地摞成了一叠。她一边整理,一边与Charles闲聊,「刚才的客人本来打算去格里戈维奇那儿选购的,我执意让他试了几根才搞成这样。」
「看起来他并不满意。」
「正相反,他对那根柏木魔杖满意极了,这只是试用期间的小意外,再正常不过。」
她召唤过卷尺仔细地为Charles测量手臂长、手围、头围、身高,又指挥帽上的黑色翎毛在羊皮纸上记录,「右利手、手围六英寸、头围二十英寸、身高四英尺五英寸……」
「我还在长高——」Charles挺直了后背说道。
「那当然,」她量着Charles的肩宽和背长说,「过了这个万圣节你就会比那边橡木柜还高出一头了。」
&「这恐怕很难,Olivia。」Charles瞟了眼墙角挨到天花板的黑色橡木柜说,「毕竟我不是个山怪。」他停顿了片刻,「新警卫吗?」
「眼力不错,怎么看出来的?」
「通常四英尺宽、十英尺高的橡木柜是不会把地板压出这种大面积的凹陷的,以及从树轮看这块木料还不满四年,很难达到现有的高度。最重要的——你没能掩盖住它的臭味。」
「有趣的巧合。」她银色的眼睛迷了起来,「除了你和刚才的客人,它放在这里整整一周都没人觉察。」
「他也是要去霍格沃茨的新生吗?」Charles颇感兴趣地问道。
「我可不能透露客人的私隐,连你也不行。」Olivia拉开柜台的黄铜把手,把一个魔杖盒递给Charles,「上星期完成的,用赤杨木和龙心弦制成,非常适合无声咒。」
Charles从记事起就盼望能拥有根魔杖了,他迫不及待地挥了一下,魔杖尖端窜出一团橘色的光束,光束升到空中,发出爆裂的声音在天花板上炸开。散开的光点溅落在了房间的各个角落,有一些落在了橡木柜上,还有一些落在了吊灯上,灯瞬间熄灭了。
「这可有点糟。」Olivia说道。不过在黑暗中,她的语气听起来却没有一点不高兴。
她点亮灯又取来一个极其古旧的绸缎魔杖盒,「山毛榉木和凤凰羽毛、九又四分之一英寸、质地坚硬,非常适合变形,不过请小心,力量强极了。」
Charles的指头刚触到那根魔杖,室内就降下了一场急雨,把他的头发都淋湿了。
「看来它也不行。」Olivia用手帕擦了擦脸颊说。
然后他又试了几根魔杖,不过总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状况。
Olivia想了一会,把一摞沾满灰尘的魔杖盒交给Charles,「先试试这些。我给你倒杯热茶,这样下去你会着凉的。」
「不用了。」Charles拒绝道。他一点也不想在山怪的鼻涕味中喝茶。
「我还烤了李子蛋糕,你会喜欢的。」Olivia走了出去。
他们谁都没留意,角落里的橡木柜偷偷地伸出了两只又大又厚的脚掌,缓慢地挪动起来。
Charles打开盒子一根根地试魔杖,终于在试到最后一根的时候,夺目的银色光芒从魔杖尖流泻出来,顷刻间铺满了整个魔杖店。
「我想就是它了。」Charles朝Olivia的方向喊道。
他看向纸质泛黄魔杖盒,上面的标签写着:「黄岑木、雄独角兽毛、十一英寸,与……是一对……」因为年代久远,其中不少如尼文都模糊不清了。
Olivia端着托盘走进来的时候,橡木柜早恢复成了山怪的样子,它拖着庞大又笨重的身体,摇摇晃晃地走向了Charles。
「不!」Olivia惊恐地喊出了声,丢开托盘去抽魔杖,可来不及了,山怪那比圆桌还大的拳头马上就要击中Charles了。
「速速缩小!」Charles猛地转过身,用魔杖指向山怪喊道。
魔法成功击中了山怪,它像泄了气般缩小着,不到一秒钟就变得比地面上的茶杯还小,不过也变得更加愤怒,正挥舞着拳头不停地捶打着Charles的鞋面。
「我早就想试一下了。」Charles擦了把滑落到下巴上的水珠说。连他自己也分不清那到底是雨水还是汗水。
「谢天谢地……」Olivia拍着胸口说道。
Olivia很快整理了店内,Charles坐在扶手椅上欣赏着人生中第一根魔杖,山怪被倒扣在茶杯中等待着明天一早被送回山里。
Charles漫不经心地提及魔杖盒上的字:「标签上的‘与……是一对……’是指什么?」
Olivia瞟了一眼标签愣住了。
「怎么了?」
「呃……这根魔杖是曾祖父的作品。」她若有所思地说,「你知道,他一直都在研究魔杖学。并坚信魔杖与魔杖间会因为材质而产生难以解释的关联。唔,他曾提到过很多这样的情况,比如:山梨与栗木、白蜡与榛木,橡木与冬青……」
「你的意思是,这根黄岑木与另一只魔杖也是?」
「不错,正是刚才那位客人的柏木魔杖。」
「这种关联是好的还是坏的?」
「绝对是最好的一种。」她露出一个Charles怎么都猜不透的笑容,轻声补上了一句话。
Charles听完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咀嚼了好几遍,「他到底是谁?」
「看在梅林的份上,我真的不能再讲了。」Olivia说,「不过,谁知道呢,未来的某一天你们总会见面的。」
希望给了Charles勇气,他用冻僵的指头在地面上摸索,直到握住魔杖。再把所有精力集中在一点,「呼神护卫!」Charles握住魔杖大声喊道。
一头银色雄狮从魔杖尖跃了出来,刺耳的声音在一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冰层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
Charles撑起上身,缓了很久才掏出口袋中的巧克力(那是他留给米克诺斯的)。他的手抖个不停,好不容易才撕开包装咬了一口,在舌头还尝不出味道时就吞了下去,暖意很快从胃扩散到了全身,四肢也逐渐恢复了知觉。
他摸索出怀表,凭借着微弱的光亮辨认着时间——十一点一刻,早过了约定时间。
「要是有什么直接通往城堡外的密道就好了……」Charles思索着说。
话音刚落,他的脚下就落空了,地面变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滑道,Charles顺着惯性急速地下坠着。
「不!」Charles喊道。
可惜的是,有求必应屋没能听见他更准确的要求了。
Charles坐在斜屋顶上思考着现在的处境。——他被扫帚间丢在了二楼的屋顶上,想回去根本不可能。至于跳到一楼,他向下望了一眼,这里距离地面有五十英尺,除非他不要命了。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翻进屋顶下的凸肚窗——里面是教员休息室,他可以顺着休息室门外的窄楼梯溜出城堡。那条楼梯非常隐蔽,管理员Stryker根本不会留意到。
Charles脱下斗篷把它拧成绳挂在了屋檐上。他用力扯了扯,还算结实。当他爬下屋檐,尽可能地伸长腿去够窗沿时,一小团毛茸茸的东西窜出来跳到了他的膝盖上。
Charles吓了一跳,借着月光才看清楚它原来是只橘黄色的蒲绒绒,不过它可比一般的蒲绒绒胖多了,至少有小猫那么大,爬动起来活像只长了脚的气球。
「快回去!」Charles命令说。
蒲绒绒停了下来,用鼻子嗅闻了一秒,直接钻进了他的长袍口袋,咯吱咯吱的啃起剩下的巧克力。
Charles还来不及制止,窗内的灯突然亮了。Sterling的声音响起:「一切太平,我们该休息一会。等等,看我发现了什么——」
刺耳的蜂鸣声过后,Sterling抱怨道:「见鬼!Logan放了多少黑魔法探测仪在这儿……」
另一个人很反应冷淡,只是随口应了一句。
「别被它扫了兴。想喝点什么?尼格斯酒、蜂蜜酒、红醋栗朗姆酒、还是火焰威士忌?看来 Logan的飞天摩托装不下这么多酒……」
接着传来调酒的声音和断断续续的句子。
「……麻瓜会相信这么一杯东西能抵御狼人……太愚蠢了……他们比疣猪都强不了多少……」
没人回答他,为了掩饰尴尬,Sterling大笑了起来。
笑声让Charles感到恶心,他没想到Sterling除了授课无聊乏味,为人也自私刻薄之外还对麻瓜有这么深的偏见。如果他不是吊在休息室的窗外,他一定要狠狠地揍Sterling上一拳。而且,以后再看到Warren往Sterling办公室丢粪蛋一定不会阻止,虽然以往他也没真心阻止过。
想到这里,Charles气愤地扯了一下手中的斗篷,头顶上方立刻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他顿时觉得不妙,斗篷快支撑不住了,不马上找个落脚点,不出半秒就会摔到地面上。
更糟的是,Sterling也听到了,他说道:「我去查看一下。」
沉重的脚步声在地板上响起,一步、两步、三步……
Charles的心悬了起来,如果Sterling拉开窗帘。他会被拎到礼堂,眼睁睁地看着格兰芬多被扣光所有分数,从学院第一名跌落到最末一名。之后会有成群的猫头鹰被派往温彻斯特,告诉全家人Charles Xavier被霍格沃茨永远开除了。
无论哪种结果都不是Charles想看到的,他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一条出路。
在Sterling拉开窗帘的一瞬间,Charles看到了正恢复成一面外墙的有求必应屋,内心产生了一个极为冒险的想法。
他松开一只手抽出魔杖喊道:「横扫七星飞来!」
Sterling攥紧魔杖四下张望着,窗外早已空无一人。他嘀咕道:「奇怪,我好像听到了一个学生的声音,是我听错了吗?」
Charles在高空中急速地飞行,一切都回到掌控的感觉不能再好了。霍格沃茨城堡早被他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在他脚下山峦连绵不断地延伸到地平线的尽头,而头顶一轮满月在夜幕中发出淡淡地光晕。
一群猫头鹰迎面撞过来,Charles灵活地做了个急转弯绕开。瞬间的倾斜差点让口袋中的新同伴掉了出来,它用牙齿咬住口袋布料发出了一串不满的叫声。
「抓紧了!」Charles双手握住横扫七星的手柄保持着平衡,轻快地往禁林飞去。
遗憾的是这把一百八十岁的横扫七星不仅左偏严重,还被虫蛀得厉害。刚掠过守林人的小屋,扫帚尾端就摇晃个不停,Charles担心一阵强风都有可能让它在空中解体。他只好赶在扫帚彻底散架前,降落在禁林边缘。
在踏入禁林的同时,月光也同时消失。天空被高大的冷杉遮挡,四下里漆黑一片,
树林深处还时不时传来雄卜鸟的嘶鸣,那声音低沉而又粗粝,吓得蒲绒绒打起了冷颤,在口袋内蜷成了一团。
Charles安抚的拍了拍它,抽出魔杖点亮,往地图标记的位置走去。
灌木变得越来越茂密,未被踩踏过的荆棘刮擦着Charles长袍的下摆,魔鬼藤的茎蔓也不时地抽打他的脚踝。
不过,这些都没能阻止他。实际上,就算面前跳出一头八眼巨蛛都不能让他停留半步。
大约走了半个钟头,树木变得稀疏,月光透过枝干间的缝隙投射在地面上,四周变得越来越亮,也越来越宽阔。他又走了将近一百英尺,终于抵达了约定地点。
这里是禁林中的一片平坦开阔的空地,一条清澈的溪流横穿而过,在岸边一颗枯死的冷杉下,有个高大的男人正站在那里。
Charles深吸了口气,再次整理了长袍拢了拢头发,虽然来的路上他弄过很多次了。
‘但愿上面没有蛛网。’他想。
「Magnus先生?」
意想不到的是,对方径直朝Charles走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还好你来了。」
「呃,我遇到了一些小麻烦,不过很快就解决了。」
他的口气轻松极了,仿佛一切的历险只是来的路上绊了一跤。
一阵沉默过后,他推开对方说:「能先把兜帽摘下来吗?」
「你不会喜欢我的样子的。」
Charles表白的话全在嘴边打转,马上就要脱口而出了。
「不,我坚持。」
对方犹豫了一秒,缓缓摘下了兜帽。
Charles望着面前的人,觉得整晚经历的冒险都没有此刻更不可思议,他说:「我一定是在做梦,别告诉我你就是Magnus。」
「我不是。」Erik说,「不过,和你通信五年的人是我。」
「这太荒唐了!」Charles转身打算离开,还没走出半步他的手肘就被拉住了。
「Charles。」Erik轻唤着他的名字。
Charles本想一走了之,但双脚却像钉在了地面上,他有太多的话想问了。
一阵寒风怒号着席卷了整片空地,Charles打了个冷颤,Erik解开斗篷披到他肩膀上,「希望你能听我解释。」
「想说不行也来不及了。」
Erik紧了紧他肩上的斗篷搭扣说:「在十一岁之前我一直生活在霍赫海姆一个封闭的巫师村落里。整件事的起因源自我在六月收到了两封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和霍格沃茨。」他顿了一下,「那时候我一心想做个职业魁地奇球员,所以对霍格沃茨并不是很感兴趣。」
「Elias可是来自格兰芬多!」Charles不服气地说,「别忘了,你几乎每封信都要赞扬他两次以上。」
「终于相信我就是与你通信的人了?」Erik微笑着说,「不过,你不能否认卡菲利飞弩队至少有一半球员都是德姆斯特朗毕业的,我本打算直接到那里就读,我的祖父Magnus Eisenhardt——」
「等等,」Charles打断他说,「我听糊涂了,Magnus是你的祖父?」
「请听我说完,」Erik说,「五年前德国魔法部委托他来这里办件极其重要的事。他打算让我顺路参观霍格沃茨再做决定,于是我同他乘炸尾螺号来到了这里。」
炸尾螺号是一艘有着三百年历史的客船。船身由松木打造,分为上下两层。船内有两百间客房,每间客房尽可能地装饰得整洁舒适。为了避免在封闭的环境中太久出现空间幽闭症,船舷还体贴地留有一、两个玻璃圆窗,供乘客欣赏水下的景色。
Erik只在旅行的第一天对窗外的马头鱼尾海怪、海蛇、巨鱿鱼产生了一丁点兴趣。不过很快他就看腻了,更让他腻烦的还有每天固定菜式——水蜗牛炖彩球鱼汤。他每分钟都盼望能早点登陆,结束这漫长的旅程。
这天午饭后,Erik坐在桌前无聊地翻着书。虽然炸尾螺号上酒吧、图书馆、戏院、等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设置了一个小型魁地奇球场。不过这些设施都不对未成年巫师开放,Erik只能把Magnus送他的《神奇的魁地奇球》读了一遍又一遍作为消遣。
Magnus推门走了进来。他有六英尺高,后背笔直,白发整齐地梳向脑后。他穿着样式简单的黑色长袍和斗篷。一进门就从口袋中掏出怀表打开表盖,简明扼要地说:「五分钟后。」
少言寡语的Magnus很多时候只会讲上几个字,而Erik总能立刻领会祖父的意图。他整理了行李,把《神奇的魁地奇球》塞进长袍口袋。
在码头下船后,Erik和Magnus搭乘了几站地铁又改乘了出租车抵达了位于查令十字街的破釜酒吧。
这是Erik第一次来到麻瓜世界,也是第一次乘坐麻瓜的交通工具。在此之前,他对麻瓜的认识仅仅局限于《麻瓜的百科全书》。让他倍感好奇的是Magnus对麻瓜的一切都非常熟悉,似乎曾在这里生活过。不过他并没有把疑惑说出口,Magnus也没有为此做任何解释。
酒吧内非常狭小,且光线昏暗。墙壁被烟熏得发黑,地板上的裂缝也被烟灰填满,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焦油味,仿佛从未被人打扫过。
时间不到五点,酒吧内人很少。门口的位置有个老太婆在喝一杯棕红色的液体。角落的卡座两个巫师在玩高布石,石子满是黑乎乎的污垢,反射出一种油腻的亮光。
一个矮小的男人坐在吧椅上读报,他穿着污迹斑斑的破长袍,头上缠满厚厚的粗麻布条做头巾,脑后支出几缕干枯的黑发,脸部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他对Magnus和Erik很感兴趣。一只黑色的眼睛盯着手中的报纸,用另一只黄色的斜着打量他们。
以Erik对祖父的了解,这种鬼地方Magnus应该多一秒钟都待不下去。然而Magnus出乎意料的坐了下来。还同老板打招呼道:「Jim,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酒吧老板头发稀疏,满脸皱纹,瘦得仿佛只剩下一把骨头。他抬了抬眼皮打量Magnus,嘴里依旧抽着水烟,含糊地说道:「一刻钟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要喝点什么?」
「火焰威士忌。」Magnus遗憾地回答。
「一样。」Erik说。
「想都别想,给他苏打水。」
不多时,老板把苏打水推至Erik的面前。Erik刚把杯子送到嘴边,旁边的绷带男放下报纸制止道:「孩子,那杯是我的——」
他的发出声音像是用电锯在锯木头,既干涩又沙哑。
「哦,我没留意。」Erik把杯子推回到绷带男面前。
「没关系。」绷带男把黄色的假眼球摘下来丢进苏打水,「我不介意你尝上一口。」
「呃,不必了。」
「我无意冒犯。」绷带男摇晃着杯子,眼球随着水面晃动起起伏伏,「这是我的占卜方式,一个金加隆一次。」
听到这里,Magnus颇有兴趣地抛了一枚金币给他。
「谢了。」绷带男单手接住揣进了长袍口袋。
「寒冬、树林、五点四十分、破釜酒吧……一切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他口中念念有词,「先生请记住……坩埚……」他转头对Erik说:「孩子……记住魁地奇……」接着他把眼球塞回眼眶,并解开嘴上的绷带把苏打水一饮而尽。
Erik的胃像被揍了一拳,在不停地抽痛着抗议,老板把苏打水推至面前,他一口也喝不下了。
「能讲具体点么?」
「只能讲到这里,」绷带男咧开嘴,露出仅存的几颗黄牙,「放心,绝对值这个价。」
「我从未看过这么时髦的占卜方式。」Magnus抿了一口威士忌评价。
「你一定从未来过这儿,」他说,「我用这种方式占卜了十年,整条街的人都认识我。」
「五十年前来过。」Magnus环顾四周,「这里看上去没什么变化。」
「变了很多,十年前这里全毁了。」
「全毁了,什么意思?」
「有个黑巫师袭击了这里,整条街都被炸平了。到处都是浓烟、砖块、瓦砾,酒吧被烧成了一片火海。你看到这些都是慢慢重建起来的。Jim是那时候失智的,我的脸也是那时弄的——哦,孩子,可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一直庆幸能捡回条小命,傲罗及时赶到把黑巫师击毙了,就炸死在你现在坐的位置。」
他详细地描述起袭击者尸体的每个细节:残肢、血液、内脏等等……仿佛这么说是亲自报了仇。可Erik却感到中午吃的那条彩球鱼在胃里不停地翻滚着。
「一切都被搞得一团糟,通往对角巷的墙塌了,」绷带男继续说,「口令也改成了三七四五。」
「什么?」
「三七四五。」绷带男重复了一遍。
「这个口令是谁设定的?」 Magnus重重地放下酒杯问道。
杯里大半的威士忌都泼了出来,琥珀色的液体沿着桌边滴落到了地板上。
「不知道,这些都是Jim在弄。」
「有个人告诉我的……」老板呼出一连串烟圈,待烟雾上升到低矮的天花板,才用魔杖拨了拨烟管上的气孔说:「他怕我会忘记,每天下午六点会过来送一遍口令。」
「他是不是霍格沃茨的变形课教授?」
「不,他只是个坩埚店的店主。这一点我记得很清楚。」
Magnus大失所望地坐回了吧椅。
「这个霍格沃茨的教授是你很重要的人吗?」绷带男问。
Magnus沉默了许久,低声骂了一句德语。
Erik好奇那个人做了什么让祖父如此愤怒,而他的表情却仿佛印证了绷带男的话。
「我想安静待上一会儿。」
Erik刚想开口,Magnus摆了摆手说,「去对角巷玩吧,用不着在这里陪我。」
他干掉杯中剩下的威士忌向老板又要了一杯。
「口令的意思——」Magnus简短的对Erik讲解了一遍,待Erik去了天井,他向绷带男问道:「到底是谁袭击了这儿?」
「Sebastian Shaw。」
「冤家路窄。」
弃权声明:故事来源TBBT,我不享有他们任何一个。&
Chapter8私人娱乐用信箱「初始速度为一般情况为4~7英里/小时,」Charles想了想擦掉,「应该为3~6英里/小时……初始加速度……」,他想了一会又在白板上写上,「假设经过的时间间隔……加速度匀速增加……不,应该是递减……」他还没写完门就被推开了,「嗨!」Sean大声说道。和他一起走进来的还有Alex和Hank。「你们打搅了我的动力学运算,」Charles回过头,「而且,门上已经挂上了‘眠龙勿扰’的牌子。」「这不过是计算从你办公室步行到Whittard红茶店的速度以及距离,」Alex看着白板计算了几秒,「一个钟头你才能走到那里?」「那又怎么样?」Charles说,「找我有什么事吗?」「万分重要的事!」Sean说,「这届的物理碗下周举行,四人一组。」他看向Charles郑重地说,「我们需要你,」他深吸了口气,「以及,你妹妹。」「不行,」Charles说,「Raven不能对比赛提供任何帮助,还会有反效果。」「她可以做拉拉队。」Alex补充说,「这样我们在场外能先扳回一局。」「我会考虑,」Charles说,「除非队服由我指定。」&「让我穿红衫*都没问题。」Sean说。「队名方面……」Charles用笔在白板上边写边思考,「上次异形队遭遇工程师队卫冕失败后,这次应该考虑一个更加强大的名字……」「我们讨论了三个小时,决定叫雷克斯暴龙队。」Alex说,「我个人认为耶稣鱼*也不错。」「队员编号为——MOR008 、BHI 3033、UCMP137538,」Hank在白板上一边写一边向Charles解释,「以上都是暴龙的化石标本号。」「我们会在队服上加印编号和标本的照片—— MOR008是肩高最高的一只恐龙标本,BHI 3033的是上颌骨最发达的,」Sean说,「因为失足落水,淤泥使她保存的比较完整——」「她?」Alex皱着眉头说,「你从没讲过她是女生。」「我现在讲了,」Sean转向Charles,「我们把最凶残牙齿也是最多的那只LACM 23844留给了你。」「非常感谢,」Charles说,「不过,否决。」「为什么?」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队名不能令我满意,」Charles说,「暴龙早在6500万年前就灭绝了。如果从长久生存且永远不可能被杀掉的角度讲,我们的队伍应该叫水熊队——水熊能在冷冻、风干的状态下存活,甚至5700葛雷强度的放射线下它还能愉快地跳波尔卡舞。」「怎么样?」Charles看了三人组一眼,「要我的加入就用这个名字。」「我还是觉得雷克斯暴龙比较好,」Sean忍不住说,「至少它不会被人轻易地冲进下水道。」四人组争论了很久,决定在午餐时间继续探讨细节的时候,Shaw推门走了进来,他穿着黑色的晚礼服,打着南瓜图案的领结,只要有他在,每一天都是万圣节。四人组几乎要拿出糖果款待他的时候,Shaw带着微笑说:「Xavier博士、 McCoy博士、Summers博士。」他看向Sean,「以及Cassidy先生,很高兴你们都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我有硕士学位的。」Sean打断他说。「谁没有啊。」屋内的人齐声说道。Sean给了他们一个愤怒的眼神。「校长,如果没比吃午餐更重要的事,一个钟头后再讲吧。」Charles说,「一百七十年前我国就废除十二小时工作制了。」「不会讲那么久,」Shaw用身体堵住大门,「况且上周我等了你们一个钟头又一个钟头,直到夜间保洁人员上班。」看着四人组催促的眼神,Shaw轻咳了一声:「这一次物理碗决定取消了——」「不会吧!前一分钟我们还在讨论队服和队名!」「一些不可控的原因比赛内容更改为赛艇,校内选拔会在下周三举行,」Shaw扬起嘴角,「很简短吧。」Shaw转头对Charles说:「我本来是想邮件通知你的,不过你的邮箱解释太繁琐,还要额外签署十五条附加协议,我只好亲自来一趟通知你。」四人组一起向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Shaw只好走出了Charles的办公室。「看来,队服需要考虑防水的PTFE面料了,」Charles走到白板旁边写下,「速干面料也可以……」他用笔指点着白板赞叹,「队名真的不能更适合了。」然后Charles回头看了三人一眼,三个人正挪向门口。「你们要去哪儿?」Charles问道。「我们要去码头雇佣一个强壮的队长。」Sean小声说,「或者把拉拉队员升级成队长也不错。」「为什么?」Charles说,「我完全可以胜任这一职位。」「可是你现在还不会游泳。」Hank说道。「那并不影响,」Charles说,「哦,经过你的提醒,我还需要一整套的潜水设备……」他在白板上标注,「还有救生圈、急救包、信号弹、望远镜……你们可以补充——」回应他的只有关门的声音,Charles转过头,三个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Raven进入家门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Charles的背包扔在地板上,钥匙扣勾住了雨伞手柄,矮桌上还放着半杯喝掉的可乐和一大包薯片。即使是粗神经的Raven也能看出Charles心情不好,她踢掉高跟鞋没换制服直接坐到Charles旁边,「搭计程车回来的吗?」Charles戴着黑色的VR眼镜,双手做着一些古怪的动作,机械地应了一声。「在做什么?」Raven耐着性子问道。「虽然我现在和你处在同一空间,但是思维并不在同一次元。」「说点我能听懂的行么。」「我在模拟赛艇。」「成绩怎么样?」「还不错,」Charles说,「刚刚击昏了三个船员和击中一架无人机。」「无人机?」「飞出去的船桨砸中的,」Charles说,「换成使命召唤可以解锁Strela-3*了。」「为什么突然学这个?」Raven疑惑地问他。「不和Hank还有呃……」她显然忘记了另外两个人的名字,「一起去漫画店吗?」「我和他们绝交了。」Charles的声音发闷,「Cassidy先生一直不是我的朋友,因为他还在审核期间。」「发生了什么?他们在你面前撕胶带?还是用刀叉反复刮餐盘?还是无意中用了你的杯子?」Charles摇了摇头。「试图吹口哨?没及时驱赶蜘蛛?还是看到大型犬只没有在五十英尺外预警?」「还要严重得多。」Charles说。「会比没送你去普雷斯顿参加火车展还严重吗?」她耸了耸肩,「你因此把我降格为陌生人一周呢。」&「都不是,」Charles摘下VR眼镜转头说,「他们第二次丢下了我。」Raven看了他一眼,发了一声刺耳的尖叫,「老天!」「外星人入侵了吗?」Charles迅速地从身旁的帽箱里拔出一把光剑,然后按开了剑柄的开关,光亮瞬间洒满了不足二十英尺的客厅。Charles把Raven护在身后,「我是你哥哥*,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先不追究你把我的帽箱改装成武器库的事,」Raven做了个深呼吸,单手劈断光剑,「我有别的事要问你。」「哦,请讲。」Charles盯着那节断掉的剑身说。「看着我,」Raven拨开他过长的额发,「有人看过你不戴眼镜的样子吗?」「你正是其中之一。」Charles盯着地面,斟酌着措辞。「那至少是十五年前的事了,」Raven单手捏住Charles的脸颊,迫使他正视自己,「我指的是其他人。」Charles用力挣脱Raven手,他把口袋里的黑框眼镜戴回鼻梁,「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根据机器人三大定律——」「摘下它,」Raven命令,「它让你逊毙了。我都不知道你可以看起来这么……这么……」她想了半天形容词,最后掏出了手机。「你的语言匮乏到需要找字典吗?」Charles问道。「当然不,」Raven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我只是要把这件事记录在‘基诺莎’上。」「那是什么?」「一个社交软件。」Raven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打了个响指,「嘿,你正好可以开个账号交些新朋友,正常的那种。」「什么叫‘正常的那种’?」Raven扬了扬手机,「答案很明显。」「与他们交流和教尼安德特人钻木取火没有什么两样。」「哈!」Raven嘲讽地说,「那我至少是个有五千粉丝的尼安德特人首领了。」「是你先一步进化到可以直立行走,还是——」Charles的话还没说完,Raven瞪了他一眼,「马上注册,我不会再多讲一句。」「我有种不祥的预感*。」Charles在网站注册栏输入了自己的私人娱乐用信箱。TBC红衫*Sean很拼XD耶稣鱼*ΙΧΘΥΣStrela-3*便携式地空导弹我是你哥哥*(原句:我是你爸爸)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星球大战梗害羞地更了个新……感谢可爱的姑娘们,因为大家我才不用今天过节/(/&/o/ω/o/&/)/
二礼堂的天花板是一片蔚蓝而平静的天空,清晨的阳光温柔地洒学生们的身上。这是十一月以来难得的好天,Charles的心情却不那么好,不过,他不想把原因归结为昨夜那个让他脸红心跳的梦。Hank的心情看起来更糟,他沮丧地咕哝:「完了……一切都结束了……」「还在想项链的事?」「我去找了皮皮鬼,他不记得把项链弄到哪里去了,」Hank继续说,「还被他丢了一整盒的粉笔头……」Charles同情地拍了拍Hank的肩膀,他们一起望向Raven。Raven似乎是觉察到了,她用餐巾擦了擦嘴,大步离开了礼堂。这时,一只全身布满黑褐色花纹的猫头鹰飞了进来,它在礼堂的上空盘旋了两圈,精准地把一份《预言家日报》丢在Hank面前的桌上。Hank仍然盯着Raven离开的方向,那只猫头鹰有些不耐烦,用喙啄住Hank的衣袖不停地拉扯。「稍等一下。」Hank费力地从猫头鹰嘴里夺回衣袖,在口袋中掏出五个纳特,装进它脚上的皮口袋,猫头鹰满意地叫了一声,展开翅膀飞走了。《预言家日报》的新闻依然是些一成不变的消息。诸如:魔法部动态、古灵阁汇率、魁地奇球员转会俱乐部、等等。头条来自魔法姐妹乐团,他们的第1809场演唱会将在圣诞节假期举办。「Raven前几天一直在哼唱《风光的鹰头马身有翼兽》。」Hank指着头条新闻的标题说,「如果我能订到演唱会的票,说不定Raven不会那么生气了。」「主意不错,不过行不通。」「为什么?」「我买了,还没来得及告诉她。」「那我再想别的办法……」Hank叹着气把报纸翻了个面。最末版是摩金夫人长袍店的当季广告,身为代言人的巫师女歌手Celestina Warbeck穿着新款的珍珠色长袍用魔杖在空中画出两个大大的橘红色M。靠近中缝有一小块新闻标题引起了Hank的注意,「这上面提到了你爸爸。」「算上这条,《预言家日报》已经连续报道他五天了。」「不是那种抨击魔法部的文章,」Hank展开报纸读出声,「在圣芒格魔法医院主治医师Hippocrates Smethwyck精心治疗下,一位昏迷五年的病人已于昨日上午苏醒,他苏醒后告诉家人,五年前正是Sebastian Shaw袭击了他,这一说法并没有得到魔法部证实……在十五年前Shaw在案发现场被Brian Xavier(现魔法部长)击中,并在爆炸当中当场毙命。」Hank放下报纸,「你父亲在十五年前除掉了Shaw,没听你提起过。」「爸爸也不愿意过多谈那件事,」Charles说,「他说当时爆炸现场太过血腥,不适合讲给未成年巫师听。」文章末尾有一条Bulut Scrimgeour关于Sebastian Shaw的评价——「本世纪最危险、最可怕的黑巫师。」看完Shaw的生平,Hank震惊地说:「博塔尼湾事件是他做的?老天,麻瓜的报纸都说那是一次瓦斯事故。」「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Charles说道。Hank困惑地问道:「如果他早就死了,怎么可能五年前还去攻击这个人?」Charles看着文章末尾上Shaw的照片陷入了沉思。那是张多年前的通缉照,照片上的Shaw大约三十多岁,穿着黑色的长袍。正冲着镜头微笑,那笑容冰冷而残酷,透过报纸都能让人感到一阵寒意。「也许这个人中了混淆咒或者袭击他的人喝了复方汤剂,」Charles说,「除了我父亲,当时还有三个傲罗在场,他们不可能全弄错。」由于话题太过沉重,他们默默地吃着早餐谁也没有再开口,甚至差一点忘记了第一节的占卜课。他们到达占卜课教室的时候,Emma Frost教授正用魔杖操纵着一缕闪着微光的雾气在室内游走,室内只点了一根蜡烛,忽明忽暗的烛光使雾气看起来仿佛夜空中的银河一般。「我们讲完了手相术、火焰预兆、还有关于梦的预知……」忽然,Frost教授停止了动作和讲述,她睁开眼睛,把雾气送进茶壶内,又点亮了灯。背对着教室门口的Charles和Hank说,「你们迟到太久了,预知到会有什么结果吗?」Charles和Hank对望了一眼,一齐摇了摇头。Frost教授留着浅金色的长发,她穿着白色收腰长袍颈上搭配着闪耀的钻石项链,语气也如同钻石般冰冷,「你们还带错了课本,我讲过今天要讲茶梗占卜的。」她轻挥魔杖,「我为你们多准备了两份,同样你们的作业也要做两份。」虽然有双倍的作业,听到不用再学预知梦,Charles还是长长地松了口气,他完全不想回忆昨夜的梦,更不想把它讲给任何人听。Frost教授继续讲着:「喝完后把茶杯倒扣在茶碟上……杯柄向九点钟方向转动……再参照《拨开迷雾看未来》与同桌互相解读对方的茶杯……」她转了转茶壶的壶盖,所有同学的杯子中立即蓄满了茶水。「最后,希望你们喜欢今天的荨麻茶。」她瞟了一眼动作有些粗鲁的Lucas Bishop说:「Bishop,记得喝空全部茶水再翻转杯子——」她的话音未落,Lucas未喝完的茶水就洒满了他的长袍,Frost教授无奈地帮他施了个清洁咒,「Bishop,请过来换个茶杯。」Charles分五次才喝空那杯甜得过头的茶,之后按照Frost教授说的把茶杯倒扣在茶碟上,与Hank交换了杯子。Charles左右调转着Hank茶杯的方向,「看上去像是……水杉的叶子?」他从《拨开迷雾看未来》目录翻到379页解读,「麻烦会很快得到解决……」「形状也有些像羽毛不是吗?」Hank说。Charles又翻过一页,手指抵在书页中间的一行字上,「经过努力,你内心的愿望终将实现。」&他说,「总之都是好预兆。」「但愿吧。」Hank说。「我那杯怎么样?」Charles问道。Hank端详杯子很久,把杯口朝向Charles,「你又捉住了一只金色飞贼。」杯子里的茶梗排列成一个圆形的形状,两侧带着两条三角形的纹路,Charles端详了许久,「我的方向看蛮像只展翅的甲虫。」Hank照着书解读,「警惕与之相关的一切……会给你带来危险……」他合上书,「如果这个图案是金色飞贼,说明魁地奇会给你来危险?」他说完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Hank的疑问是有原因的,Charles几乎是校队中最灵活的找球手了,在球队的五年中游走球连他的扫帚尖都没沾到过。「挺准的,」Charles说,「昨天如果躲避不及时我就住在校医院了。」占卜结束后,Frost教授逐一点评了同学们的占卜结果。然后留了下午茶茶梗记录的作业,要求是写满一张五英寸的羊皮纸,一星期后交。午餐时,Raven照例没和Charles坐到一起,她坐在靠近教职工餐桌的位置,看也不看Charles一眼。Charles坐到Raven面前的位置上,「能聊两句么?」「我在吃东西,」Raven抬}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蒜仔爆梅花鹿肉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