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孩子太瘦怎么办了,而且总是趴在桌子上写作业,总是把胳膊咯的疼,有没有改善的办法呢?

我家小孩总是不写作业,打多狠都没有用_百度知道
我家小孩总是不写作业,打多狠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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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冷静处理,正面教育.不要因为孩子常常不做作业就过分指责,责罚他不仅无济于事,而且也容易导致不良后果.孩子因为爱玩,节假日你可以陪孩子去玩个够,游戏、爬山、打球、下棋等等.在玩的过程中,找机会跟他讲些古今中外名人用功读书的故事,要孩子向名人学习,学好知识本领才能做好自己喜欢的事.这时候还可以告诉孩子,父母节假日可以去玩,但上班时间不能玩;好孩子课余时间可以玩,但上课时间不能玩.在玩得高兴时,孩子比较容易听进道理.这样寓教于乐,使孩子明白学习和做作业的意义.父母再想办法加强督促检查,让孩子课堂上专心听讲.有能力的家长课后可以陪同孩子复习课堂上所学知识和技能,并指导他认真完成作业.想办法激发孩子做作业的兴趣.我们常碰到这样的情况,孩子没有完成作业,你惩罚他,不如他完成作业时你奖励他的效果好.当一份作业看起来过多的时候,就把它分成若干份,按份设奖.每当孩子成功完成一部分,你就给他一个奖励.比如,与孩子约定如果他完成作业的三分之一,将可以有一样他喜欢的小东西,或一段自由活动的时间.如果完成了作业的一半,可以允许他多看半个小时的电视,或得到一个冰淇淋,这样一来激励他不断地努力学习.如果他可以按时完成全部作业交给老师的话,则可以有更多的奖励.父母还可以让孩子自己列出一个他愿意争取的奖励清单,但不是什么昂贵的、特别大的奖励,可以是一些食物奖励,如可以吃些小零食,或者是给小玩具,又或是和父母一起玩棋等.这样你就能保证经常提供奖励.如果孩子能完成作业就鼓励他,本身也是在清楚地告诉孩子你要求他怎么做.然而象孩子有小小进步父母要给予奖励一样,他做不到时,小小的惩罚,也是必要的.父母要不断地坚持对孩子的成绩进行多表扬、少批评.当孩子能按时完成了比较难的作业时,父母要明确地表扬说:“你都做对了,真了不起.”当他不用你唠叨,自觉完成了作业时,应加以表扬:“今天真认真呀!”这样一表扬,第二天孩子将会更积极地做作业.应正视孩子的能力,对学习的要求要循序渐进,当孩子成绩下降时,不要一味责罚,应适当加强辅导,并注意培养孩子的学习兴趣,鼓励他克服学习上的困难,使孩子的学习成绩逐渐提高.这样一来信心渐渐有了,做作业就变得主动了.当然,孩子不愿意做作业还有其他原因.有的孩子因为受了老师的批评,因此不满而不做作业.如果你的孩子属于这种情况,那么家长最好去找孩子的老师谈谈,应如实对老师说:“孩子对老师的批评非常在意.”希望老师谅解孩子,并寻找机会,给予鼓励.只要老师多鼓励少批评,孩子会逐渐对做作业感兴趣的.有的孩子智力差些,基础差跟不上其他同学,完成作业也很困难.对于这种情况,家长可以联系孩子的老师,请老师较为明确地指点孩子的学习和作业,或者请老师布置难度略小一些的作业,或许对孩子有帮助.难度小的作业让孩子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较快地完成作业,并及时表扬他,可以激励他努力学习,这样信心渐渐有了,成绩有提高,那么他也不会再害怕做作业了.有的孩子从小就没有养成在书桌上学习的习惯,做作业不能精神集中,常常不能按时完成作业.这样家长就应在家庭里为孩子创设良好的学习环境,如为孩子找一个专门做作业的地方,在孩子做作业时,必须拿走玩具、食物,把客厅音乐、电视音量调小,让孩子在安静的地方做作业.另外要准备有文具盒,装上橡皮擦、小刀、纸张等,以免孩子因为找这些工具而影响作业.成绩差和不爱做作业常常是连在一起的,孩子因为学习基础比较差,学习吃力,稍有难度的作业便不愿做,当天所学知识没有巩固,导致成绩差,学习跟不上其他同学,就对学习失去信心,从而更懒做作业,如此产生恶性循环.于是家长应尽力帮助孩子提高学习成绩,增强学习的上进心,从而主动完成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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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博客中,看到有家长因为孩子没完成作业,对孩子恶语相向的大有人在,有的甚至大打出手。他们为孩子这种“不可理解”的行为大伤脑筋,怎么会不完成作业呢?我的孩子怎么会这样呢?孩子不写作业,究其原因,其一,孩子贪玩偷懒;其二,孩子不会做,这个情况好解决,就是帮孩子补课;其三;孩子想试着自己作主,这可能是我们想不到的。那么家长碰到这种情况怎么做,尤其是第一种?其实,事情很简单,理解孩子。有了理解,问题就好解决。比如,“写作业的确不如玩舒服。”“你不想写作业,妈妈理解,的确,写作业不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情。”“今天没完成作业,被老师批了,当时肯定很难过,很没有面子吧。妈妈也心疼,妈妈愿意老师表扬我的宝贝。”诸如此类的话,使孩子得到一份情感支持,这对于孩子很重要。有了这份支持,孩子感觉你和他/她一条阵线,你再给孩子做工作,这时候,孩子就容易接受。 “孩子,不写作业的后果是什么?”你引导孩子去思考,然后让孩子自己找答案。很清楚,回到学校被老师批;时间久了,成绩有所下滑,老师同学会有不好的印象。等孩子明白之后,你让孩子自己选择,他愿意承担如何的后果,最后让孩子自己决定。相信孩子会有正确的选择,即使短期不见效果,也没有关系,慢慢来,孩子会因为你的态度而改变。“你愿意老师表扬你,那你就得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不完成作业,怎么让老师表扬呀?你得用行动证明给老师同学们看。”“学习是你自己的事情,妈妈只能提醒督促和帮助,而且只是暂时的,这些都要你自己做。爸爸妈妈的事情都是自己做,慢慢地,你也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好。作业就是其中一项。”“学生有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学子就是你的责任和义务。孩子不仅要做自己喜欢的,还要做自己应该做的。妈妈每天早晨起早作早饭,我也想睡懒觉,但我必须起来,因为我不起来,孩子就没有饭吃。这是我的责任。”“你是妈妈的好孩子,但是妈妈不喜欢你不写作业这种行为。”不要逼着孩子写作业,尤其是发火、打骂等情绪之后的教育结果只能是恶性循环,这不是在解决问题,而是在摧残孩子,使孩子对作业更敌对,对老师更逆反。可能是因为孩子小贪玩的阶段性问题,但却因为家长不当的处理方式,发展下去,最后成了厌学的种子。甚至影响亲子关系,家长吵,孩子叫,那就得不偿失了。做通孩子的思想工作后,也可以跟踪一段时间,天天检查孩子的作业,或者定期抽查孩子的作业,这都因孩子的具体情况而定。带孩子认真完成作业,得到老师的认可,他体会到写作业的好处的时候,事情就会良性发展下去。情感支持是每个人所需要的,孩子只是不会表达,他们同样需要。孩子没写作业,在学校肯定会被老师批一通,请家长朋友们爱护自己的孩子,让孩子感觉到家是避风的港湾,而不是学校的第二战场,让孩子在家在校都体会不到爱的温暖,我们应该充分地理解孩子,(即使你非得用惩罚的方式,)用温和的态度对待孩子不写作业的问题,和孩子一起面对,一起解决。让孩子体会到您的爱,您的理解,您的情感支持,相信孩子会顺利度过这个阶段,一切都会好的。
要冷静处理,正面教育。不要因为孩子小孩总是不写作业,就打他,不仅无济于事,而且容易导致不良后果。想办法激发孩子做作业的兴趣。,承诺他完成作业后,你奖励他的效果好。当一份作业看起来过多的时候,就把它分成若干份,按份设奖。每当孩子成功完成一部分,你就给他一个奖励,慢慢地培养完成作业的习惯。
是否跟孩子沟通过,为什么不写作业?打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打孩子干什么。你这样做只会越来越糟。你要是孩子天天有人打你你高兴么?
他找不到学习的乐趣。家人有必要了解背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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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喜欢孩子放学后总是一边吃东西一边写作业,效率非常低,请问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善一下?_百度知道
孩子放学后总是一边吃东西一边写作业,效率非常低,请问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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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跟孩子说在规定的时间完成作业给奖励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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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先让他吃饱在写作业,如果孩子是饿着学习的话效率是很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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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女微微(十二年前,我18岁) 无论如何对任何人说给我第一次的性启蒙的竟然是个11岁5年级的小女孩儿,谁都不会相信,即便是相信我的话也会说我是个色情狂,或者干脆说我是个疯子,可这是事实,我无可辩驳。可以说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前,我一直是那种在大人眼中特别乖的男孩子。不仅学习成绩优秀,而且在我的印象里我是所有大人们夸奖的对象。小学、初中、高中我除了看书写作业看书以外几乎没有任何让大人们操心的地方,也一直是班上或者说是全年级学习最好的学生。之对于我身边的女孩,我根本就不关心她们的存在,,更甚至认为她们是一群除了会比较自己裙子的花色与式样在一起叽叽喳喳的人以外,和我没什么不同。对于性,我更是一无所知。甚至于身边的男孩子兴致勃勃的议论某个女生的乳房如何如何的时候,当身边的同学拿着一些有性描写的手抄本或者有女人裸体图片互相传看的时候,我都瞪目不知他们津津乐道的这些东西究竟是些什么东东。我固执地生活在我自己的世界里,上学、做作业、考试,然后等待父母和老师的夸奖。但这一切都在我18岁生日以前的两个月被一个11岁的小女孩改变了。那一年,我刚考完高考,在家等录取通知书,日子过得百无聊赖。我知道,我肯定能考上父母所心议许久的大学,因为在当时我的眼里,高考跟平时的测验没什么不同。我所做的,就是把那所谓的能改变一个人一生命运高考试卷上面写满,然后等着分数下来后家长和老师夸奖就可以了。跟往常一样,我仍然是早早的六点起床,跑步回来洗漱吃饭,跟以往不同的是我不必再写那些作业。所以空闲下来的时间,让我一度感到很不适应。当爸爸妈妈都上班去以后,我就只好呆呆地看着墙上的挂钟出神,很是无聊的让这种孤独感一点一点随着时间流失。我知道,这种孤独感会很快结束,因为到九点半,一个叫薇薇的小女孩肯定会按响我家的门铃。薇薇是我们前栋楼的一个邻居家的女儿,11岁上5年级,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由于她妈妈跟我妈妈是同事关系,所以经常带她到我家来玩。有时候她父母工作忙的时候就让她在我们家吃饭或者干脆让她住我们家。她的父母没有把我当成一般的少男来看待,即便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家,双方的大人也会很放心得让我们呆在一起。另一层目的也是捎带着让我给她检查作业和补习功课。薇薇功课很好,不用我费多少心给她补习,只是她很调皮,经常想尽一切可以作弄我的法子作弄我,比如把书、钢笔之类的东西藏起来;把我台灯的电源拔掉看我不停的按台灯的开关的时候躲在一旁咯咯的笑。我一度有点讨厌她,但现在,她却成了无聊的我的一种盼望。九点半,门铃准时响起,我打开门让薇薇进来。那天她穿了件薄纱的那种类似婚纱式样的粉红色的小女孩常见的连衣裙,短到刚盖住膝盖的部位,头上扎了个红色的蝴蝶结,光脚穿个拖鞋没穿袜子。7月的天气,虽然从她家到我们家只有5、60米的距离,却也热得让她脸上挂了许多汗水。所以她一钻进来,立刻跑到我们家的冰箱前面打开冰箱取出里面的冷饮大口大口的开吃,边吃边看着我调皮的笑。许久以来,我们都是这样,几乎不说什么话,我知道,等她吃完,她就会乖乖拿出作业本趴的我的书桌上去写她的作业,等有她不会的或者不懂的地方就用笔敲敲桌子,如果我没听见不过去,她就会不停的敲下去,一直我过去为止。那天真的是很热,虽然开着空调,我仍然禁不住内心里的燥热,陪她吃了一个冰激凌后,我取出浴衣在浴室冲了个凉水澡,然后取出本杂志坐到沙发上看,间或转头看看专心写作业的她。不幸的是书的内容不吸引我,只一会儿,我头脑沉沉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睡梦中的我感到一阵憋闷,睁开眼睛看到她正高高地坐到沙发的靠背上,一只脚踩住我的鼻子,另一只脚正试图捂我张开的嘴。我有点生气,一伸手把她的来不及缩回的脚抓住,挠她的脚心惩罚她对我做的恶作剧。她咯咯的笑着拼命挣开我的掌握,从沙发上跳下来,但在落地的时候脚下一滑身体倒了下去,脑袋重重地磕在木制的茶几上。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慌了,赶忙跑过去抱起她在沙发上坐下,把她放腿上边安慰她边朝着她碰伤的部位吹气。其实也没什么大碍,碰着的地方连个红印都没有,但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我以前实在领教过这小丫头哭起来没完的样子。所以不停地揉她碰着的地方不停的向她说疼的地方吹气,嘴里还不停地说着道歉的话。最后终于在答应她给她扭十下鼻子她才破涕为笑。没想到等她十下鼻子扭完,她却猛然间搂住我的脖子,飞快地在我嘴上亲了一下,然后像个做错事情地小猫似的伏在我肩膀上不动了。不可否认,当她小小的嘴唇接触我的一刹那,我身体内的某些沉睡的东西被这一下亲吻唤醒了,一种被电击似的感觉迅速在我大脑和身体里蔓延,左冲右突似的想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手也开始发颤,几乎抱不住她幼小的体重。我把她往上抱了一些,垂下头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亲我”,我说。并开始闭上眼睛在她脸颊上亲吻并寻找着她的嘴唇。她很听话也很配合,很快我们的嘴唇就粘合在了一起。说真的那真是一个很奇妙的事情,当她的小小的舌尖滑入我的口腔并被我捕捉到以后,那一刻我几乎忘记了所有一切的存在。5分钟以后,本能的驱使让我开始把手伸到她衣服里摸索,并很快地脱下了她的连衣裙和小小的内裤。我想我当时是有点失望,因为她裸露的身体除了稍微比别的和她同龄的小女孩高一点以外没特别之处。胸部两个小小突起甚至还不如我自己的胸肌的明显;小小的乳头呈现一种淡白色并且只有米粒般大小。我注视着她裸露的身体,急切地寻找着我和她的不同,很快我的兴趣就转移到了她的下面,因为我发现,那里才是跟我完全不同的地方,一条细细的缝隙在她腹部往下延伸到我目光不能触及的地方吸引着我去寻找答案。我把她往下放放,用右手分开她紧紧并拢的腿,让她叉开腿坐到我腿上,低下头看那被我用手指分开的那条小小分缝隙。她似乎有点很不情愿,随着我手指的不停地分开她阴部的动作不停地收拢着双腿,同时她的喘息声音在我耳边越来越急,最后“啊”地一声轻呼,双腿夹紧了我的手指,同时紧紧抱住我的脖子让我几乎不能动弹。我吓了一跳,但并没有就此停住,而是再次把她抱起来,并且褪下浴衣让自己的暴涨的下体露出来。我不知道我要作什么也不知道我该作什么,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在我当时的感觉里,我有一种想把自己完全进入她身体的冲动,但她是如此的小,小到她身体根本容忍不了我的进入。我有点沮丧,停了下来,这时候她睁开眼睛,瞄了一下那个暴涨部位,又迅速紧紧闭上,随下来的一两分钟我们都没有动,我的心愈来愈处于一种焦渴状态,可我找不到答案。这时候她把身体向我靠过来,抱住我亲吻我的嘴唇,把她小小的舌尖放入我的口中,而她叉开的双腿让我暴涨的部位终于接触到了她身上的最柔软的部位。仿佛一切都有了最终的答案,一接触到她那里,随着她两下挣扎似的扭动,一种眩晕的感觉迅速冲击我的大脑,压抑着的涨痛喷薄而出。我射精了。那真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夏日,一个11岁的小女孩赤裸着被你抱在怀里,下体上还沾满了你刚射出的少男第一次的精液。虽然并没有真正的插入更谈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性交,但那种感觉却给了我始终不能忘记的回味。以至于多少年以后,我都很怀疑那一天的真实,都以为那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无关紧要的春梦罢了。但等我醒悟到这真的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的时候,一种深深的内疚就会拼命的折磨我的神经,让我不安。毕竟,这对于11岁的薇薇来说,那天的事情,无疑是一种留在她心里的永远的伤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薇薇先醒悟过来,紧紧地抿着小嘴看了我一眼,好像是责备也好像是埋怨,但她什么也没说,径直跑到浴室冲洗了一下,迅速穿好衣服,一声不吭地趴到开始写她的作业。我看着她,真的有一种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无奈,或许我真的是无话可说,因为毕竟她才11岁,我们或许可以玩闹但并不能真的在性方面有所交流。十分钟以后,我走进浴室,等我再次出来的时候,薇薇已经走了,同时也带走了她所有的东西,甚至她还带走了前些天她送我的一个笨笨的小熊。我知道,她或许真的不会再来这里了。我感到了恐惧,假如她把我做的事情告诉了她的父母,我能想象的出我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我将永远也不再是一个父母眼中的好孩子,变成一个坏人,一个为任何人都不齿的坏人。我开始忐忑不安。一天,两天,时间是如此的漫长,虽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我却总在不安中度过。更可怕的是每天晚上一种感觉充斥着我的大脑,让我一遍遍回味这那个奇妙的情形,回味着她小小舌尖带给我的奇妙的感觉。胀痛的下体也让我感到无所适从,并且越来越强烈地折磨中我,直到有一天用手可以缓解这种冲动以后,我才略微感到好点。所以,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都是在一遍遍边幻想着薇薇小小的身体的手淫中度过。她或许再也不会理我了,我想。事实上却并非如此,一直到我离开家到另一个城市读大学,她虽然没有单独来我们家过,但却跟跟她的父母常常来我们家。我们两家好像并没有因为那次的事情的发生而出现不融洽的气氛。她仍然会恶作剧,仍然会作弄我,问我一些让我尴尬的不能回答的问题,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咯咯地笑,但她也故意的不理会我的焦急和探询的目光。在我知道她并没有把我们的事情告诉让我感到恐惧的大人的时候,我放心了很多,那被她唤醒的冲动却依然停留在她的身上,让我不可遏制地想一次次地单独接近她。终于有一次,我在她家楼道附近堵住了单独回家的她,象个可怜巴巴的11岁小孩那样问她“你为什么不理我了?”的时候,她紧紧抿着的嘴唇里终于给了我一个让我彻底失望的理由:“我害怕!!你以后不要找我了,我不跟你玩了。”说完她蹬蹬地在我失望的目光里跑掉了。当一个女孩,不管她是11岁还是21岁还是31岁,当你让她感到恐惧和害怕的时候,你真的完了。我知道我完了,我那被启蒙的性冲动也在那一天嘎然而止。再次见到薇薇,已经是6年以后,她考上我所在的这个城市的我曾经呆过的大学。她变得美丽了几千倍,身材玲珑有致,充满活力,而我,已经颓废到几乎没有当初刚来这座城市时的任何样子,心也被一种叫爱的东西刺得千疮百孔。18岁和28岁,或许真是两个人各自的故事,你不可能在18岁的时候知道自己28岁是会做些什么;同样的你28岁的时候,也不会理解18岁时候的自己所曾经做过的。但这一切,于我,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我又见到了薇薇,或许,这又是一种开始。
记忆中的菁 “我的家,是个小城,小城很小,仅仅的三纵两横的街道又把小城分割成了更小的几个部分。。离开家离开小城,是一种无奈,却无法忘记,因为小城里有所有我曾经深深爱过的人和曾经深深爱过我的人。那里是我的家啊!我每天都会想起它。但每次想起它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不安?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嗯,是不安,因为现在的小城已经有了很多的改变,同时改变的,还有我。甚至我的样子,也已经有了很多的改变――以前我曾经深深爱着的人,是否会因为我的远离而淡漠了我的存在;同样曾经深深爱着我的人,又是否会因为我的改变而惊讶而疏远我呢?——这真的是一种不安,几乎从没有停止过。”“……”“小城的东北角是我曾经就读的中学,学校同样的不大,学校的教室是那种老式的排房,已经老旧,几乎所有的墙壁除了最上面能透出一点泛黄的白以外下面几乎被各种颜色覆盖着。课桌也破得没了样子。整个学校被一圈高高的围墙围着,大概有四米多高的样子,似乎很难逾越,但对于我们这些十五六岁的学生而言,想翻过它到学校后面的那片很大的梨园去却也并非什么难事。为了方便,我们女孩子甚至还专门找了个废弃的课桌放在一个角落了供我们专用。那真是片很大很大的梨园。记忆中我好像从来没有从它里面走出去过。每到梨花开放的时候,三三两两的同学就会相约翻过高高的围墙去闻那梨花醉人的香气。当然也有人会采下几朵花来,擎在手里,算做在寝室床头的点缀。只要你不是刻意毁坏果树,不必担心会被人呵斥,看园人即便是看到了你手里来不及掩藏的的花,也只会给你一个和善的微笑。累了,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或者干脆躺下来,眯眼透过片片梨花看上面的蔚蓝的天空,一阵风过来,满树的梨花好像雪一样纷纷飘落下来,盘旋一阵,落在你的身上。”“真的好美!”箐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并停留了一会,又迅速的离开转移到前方的某个并不固定的地方,“你能想象那种美,是吗?”我点点头,表示能。箐兴奋起来,但随即又被那层淡淡的忧郁所笼罩。我讨厌那种笼罩箐的忧郁,总想将它们从我记忆里的箐身上赶开,但每次到这时候,我的记忆就开始紊乱起来,紊乱得让我都分不清到底是当时箐的身上确实存在这这种忧郁,还是由于是我对箐的思念而强加到箐的身上的。“象雪花一样的梨花,真的很美,真想再回去看看。”“那就回去呗,我陪你。”我特意加重了点语气“这么美的地方,你不想回去了吗?要是我,我可舍不得不回去!”我看到箐明显地苦笑了一下,似乎在寻找着合适的词汇回答我的话,过了好久,她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已经回不去了,随着你的离开,你已经不属于那里。那里所有的一切,也都变成了你记忆中的东西,即便是回去,你也不再是原来的你,而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生活在以往的空间里,一样需要你从新开始。”我无言,继续跟着箐的脚步往前走。这么多年以来,箐好像从来没有离开一样,絮絮地在我耳边诉说着她的小城,诉说着小城的美丽。在箐离开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也曾经为了追寻箐的脚步去过那个箐生长的小城,但那个在箐的描述中无限美丽的小城和我所见过的大多的城镇一样没什么不同:因为改变,小城大了很多,街道宽阔挺直,人们行色匆匆;学校依旧是那个学校,很小,但多了几栋新颖的教学楼。至于那片在箐的言语中有着无限美丽风光的大大的梨园,早已经不存在了,变成了贪得无厌的人们的高档的住宅小区。更甚至那曾经横穿了梨园的静静缓缓流淌的小河,也已经几乎消失不见,河面上漂满了各种垃圾和塑料袋不说,还不时地向空中散发着阵阵难闻的臭气。“……”我想我当时是走神了,以致于没有听清楚箐说了什么,所以很迟疑该怎么回答,寻思着该说什么话才对,脚步也不由得慢了下来,落在箐的后面两步远的后面。箐很快就发现了我的落后,马上停下来并来转过身来看我。在她转过身来的一瞬,她的秀发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怎么了?”她讶异得看着我。“没什么,”我有点不好意思看着我窘的样子,箐笑了起来。她笑的样子很好看,先是眼睛里有了笑意,然后小巧的嘴角轻轻的上抬,笑容就从她上抬的嘴角很快的扩散到她娇美的面部,最后连头发似乎充满了快乐的元素。而且她的笑很具有感染力,所以我很快忘记了窘迫,不再计较有没有什么合适的词语解释我本来的意思。这时候箐就会转过身去,等我赶上来后继续和我并肩往前走。记忆中和箐的很多事情,都是这么在X城的大街上走来着。通常情况下,我会在她们学校门口等她出来后从她的学校门口向北走到X城的市中心,然后向西走几条街道,再向回走,如果时间允许,我们会向西走的更远一点。冬天冷的时候,她会把手伸过来让我握住,或者干脆把手从我的袖子里伸到我手肘的部位。箐走路的脚步有点快,总在不经意的时候超过我,但每超过我两步远的地方,她就会发现,并会停下来等我赶上来后歉意的对我笑笑,然后再继续向前走。我们很少说话,即便是说,也都是我说的一些学校和寝室发生的一些事情。说到有趣的地方,箐就会笑起来,我喜欢看她笑的样子,所以就拼命的把一些大学男生寝室发生的比如因为脏、乱、差而发生的事情对她添油加醋的讲出来。这时候她就会笑起来,先是眼睛然后是嘴唇再然后两个嘴角轻轻的上抬露出她细小光洁的牙齿,最后是笑容在她全身的扩散。我们那时都说了些什么来着?每次我的想到这些,我的记忆就会跟我开一个残酷的玩笑——躲藏起来让我寻觅不见。即便是强制地思考,也只能得到以往关于箐的枝枝叶叶,而不能勾连出一个整体的轮廓来——这让我很是为此痛苦不堪,想在当时,我是那么地爱着箐的一切的啊!而现在,我只有在黑暗的夜里用睁开的双眼去面对箐那讶异和探寻的目光了。“你好!”箐轻轻地向我伸出她纤细的手,我赶忙伸手握住,心却有一种痛痛的感觉。这应该是我和箐第一次见面吧。那天箐穿了件白色带紫色碎花的长裙——这使得在这个深秋的傍晚时分的她看起来更加的瘦弱,随着她慢慢走近的脚步,长长的秀发在夕阳里跳跃飞舞,她身边的一切好像都已消失不见,唯有夕阳在她身后更加得刺眼。跟她的身影配合起来,仿佛是夕阳才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并给她加上了层淡淡类似于佛光似的光影。再近些的时候,她的面部也清晰起来,修长的脖颈和近乎透明的耳垂和她轻轻微微张开的双唇几乎让我不能呼吸,同时也在我记忆里定格成一组画面,以致于我每次想起,都忍不住为自己这糟糕的记忆所惭愧。“你好,很高兴见到你!”箐向我伸出她的手,我赶忙握住,手很软,很小,但在我握住她手的一刹那,我却明显的感觉心里有一种被刺痛的感觉。我们那时都说什么来着?
与剑相识(十二年前,我18岁) 大一的生活,几乎没什么可以在这里表述的。短暂的对新环境的兴奋以后,我恢复了我从小的一贯生活态度。对除了学习以外的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每日早早起床,晨跑,然后读书。我几乎不理会身边的女孩,固执地生活在自己的天地里,当性欲不可遏制地发展的时候,我也只是边幻想着和薇薇小时候的那次经历用手淫解决了事。也曾经有女孩子通过同寝室的同学向我表达想交往的意思,我都不置可否地一笑了之。以致于同寝室的同学怀疑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甚至于在女同学那里传我是同性恋什么的,弄得很多女生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但我并没感到自己有什么不好,依然在别人呼呼大睡的时候起床,跑步,坚持每天在学校的浴室里洗一次澡每星期洗一次床单被罩和衣服,10点半上床在别人的卧谈中睡觉。慢慢的同屋的兄弟也认可了我的另类,更何况我每天坚持听所有必修课老师的课的时候替他们答到和借给他们笔记抄也帮了他们不少的忙,他们也放弃了改变我的想法而放任了我。如果这种生活一直持续下去的话,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但或许我本身并没有什么改变,改变的,只是周围的环境和不断消失的岁月。这种状况一直保持到大一结束和大二头两个月,一直到一个叫剑的男孩出现,所有该发生的事情,都一件一件的出现,让我猝不及防。改变这一切的,是剑?还是锋的女朋友月?还是锋的女朋友月带来的给我认识的箐?我真的无从回答。如果说大学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最吸引人的话,恐怕打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了。我不知道别的大学里怎么样,但在我们学校和我们这个男生寝室楼,可以说一呼百应。他们把打牌称为“开会”,通常一个人在走廊里大喊两声:“开会啦,XXX寝室开会,愿意来的赶快报名!”不消两分钟,牌局就已经开始,来晚的就只有看的份了。“会议”当然要开得有水平和惊心动魄,用他们话说,就是要把对方的心里防线彻底摧毁为止。赢的一方自不免得意非常,输的一方却也并不甘心失败,接受了诸如在女生楼下大喊:“我是白痴、我很无耻、我很混蛋、求求你们唾弃我吧!”之类的惩罚后,在女生楼里面探出的脑袋的诧异的目光里,跑回来继续开始。通常情况下,这种“会议”会持续很长时间,吵闹自然是免不了的,影响了别人的休息,大家也心照不宣得保持一种宽容的态度。偶而我也会跟他们打上两把,但很快就会被一个急的抓耳挠腮的人取而代之,所以在他们热热闹闹玩的时候,没课上的我就躺在床上看我的书。剑和我发生冲突的那天好像是周末,有女朋友的固然已经陪着女朋友逛街谈情中得到快乐,没女朋友的却也一样吵闹中得到另一种快乐。剑有女朋友,但他那天却来到了我们寝室赶走了他们中的一个参加了牌局。剑不是我们寝室的,也不和我一个班,读的是另一个比较热门的专业。即便是从男人的角度欣赏,他也属于那种特别帅的类型的男孩,180厘米的身高,聪明、阳光、衣着考究、拥有一切吸引女孩子的本钱。他家境很好,母亲是一个城市的高级公务员,父亲则是一家私人大企业的老总,据说还有个姐姐在美国攻读博士学位。——这一切好像都能让女孩子为他深深着迷。事实上从我认识他那天起,他身边也从没有缺少过美丽漂亮的女孩。不可否认,他也很得女人缘,但他对女孩子的态度我却不敢恭维:他总是热情的追求一个女孩子,在得到了或者不开心的时候把人家赶走,我在亲眼看到他打电话把两个同时喜欢他的女孩约出来以后,放浪形骸地加以戏弄,从那以后我就觉得这个人绝对不可以深交。——那天他也带了个女孩来我们寝室,在一片乱哄哄的喧闹中开始鏖战。女孩很美,属于那种特别乖巧伶俐的类型。穿了件浅紫色的短裙,长长的秀发垂到腰际,身材凸凹有致,并且身上散发着一种动人的香味。她很少说话,从走入我们这个乱哄哄臭气熏天的男生寝室一直安安静静跟在剑的身后。看得出对剑十分的着迷,因为即便她找个地方坐下,她的眼光也一直没离开过剑,偶尔剑回过头来跟她说什么的时候,她脸上就浮现出一抹动人的光彩,但迅即又暗淡下来,因为剑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她身上,一直关心着面前的牌局。以前剑也来过我们这切磋牌技,并且公认的打牌的技术非常优秀,通常都能在最后关头带领同伴反败为胜,但那天他的运气好像差了点,一连几次,都不得不接受惩罚跑到对面的女生楼那里喊话。看得出他很是不忿,嘴里骂骂咧咧的埋怨同伴的水平臭。这次他很兴奋,因为抓到了一手好牌,但事与愿违,他们又输了,不得不接受惩罚。大概是他不愿意跑下六楼再跑回来,所以他很不情愿去,这时候他看到了半躺在床上看书的我。“嗳,起来!”他用脚踢了一下我的床沿,“给我喊两声去,顺便给我买几包烟上来!剩下的归你。”说完把一张百元的大钞扔到我床上。说实在的我当时完全沉浸在书中所描写的情节中,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包括对他在我床沿上那重重的一脚也没有察觉。然而却让他出奇的感到愤怒了,他又重重的一脚踹到我床沿上,并朝我吼叫起来,“说你呢,装什么蛋呢?”我抬头看看他,仍然以一种懒散的姿势躺着,没有动身的意思。“你去不去?”“不去!”“你小子欠揍不是!”说完他挥舞着拳头向扑来。他的拳头并没有落在我身上,被别人拉开了。他很快被别人劝走了,牌局当然是不欢而散,临走的时候,他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对我说:“小子,你给我小心点!”我并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仍然如常地过我的日子。但第二天在我晨跑的时候他却带着7、8个人在学校的操场上把我截住了,我还没反应过来,拳脚就象雨点一样落到我的身上,把我打到在地上。我只好抱着头,在地上蜷缩起身子咬牙忍受着拳脚带来的疼痛。过了一会,或许是他们打累了也或许感觉这样打我实在没什么意思,停了下来,我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用愤怒的眼光看着得意的他。“我不是让你小心点了吗?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呐,看看挨揍了不是!嗳吁,你看着脸上怎么全是泥,来我给你擦擦!”他的得意似的幽默惹来同伴的哄笑,但却让我的愤怒在胸中急剧得膨胀。我喘着粗气看着慢慢走近的一脸得意的他,一言不发。“害怕了吧,以后再跟我装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完他抓住我胸口的衣服,用手掌轻轻拍我的脸颊。我握紧拳头的手在愤怒的控制下抬了起来,击中了他的脸颊,近乎全身所有的力气让他在被击中以后在原地打了个转,然后我抬起脚,踹在他小腹上。几乎没有任何防备的他在我脚上力量的带动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七八步远的距离,并且脚下一绊,一头磕在校园的石凳的棱角上,一动也不动了。血迅速从他的后脑上渗出来,很快成了一片。看到这种情形,所有人都愣了,几分钟以后,没人再理会我,几个人抬起他,迅速送往医院。看着那一大片的血迹,我想我真真切切地感到了恐惧,一时间,死亡、犯罪等字眼充斥着我的大脑,让我惶恐莫名。我开始缓慢的在别人诧异的目光里往回迷迷糊糊地走,许是我心不在焉的缘故,在上楼梯的时候,我一脚绊倒在楼梯上,骨碌碌从楼梯上滚下来,脑袋磕在墙上,昏了过去。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闻到医院里特殊的气味我明白了自己所处的环境,睁开眼睛刺目的灯光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从又闭上眼睛,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忍不住又有点恐惧,想起家人,我的眼泪开始流出来,我抬手想擦掉它,但胳膊上一阵传来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叫了一声。“醒了,要是醒了的话就别装蛋!”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剑。他的样子多少有点可笑,脑袋被一层层的纱布几乎裹成了一个白色的球,半张脸肿了起来。嘴唇尤其肿得厉害,所以他不得不尽量张大了嘴好让他身边的女孩把桔子一瓣一瓣放进他嘴里,看得出来他吃的并不舒服,每次咀嚼,都让他呲牙咧嘴。“我说你就算害怕,也不用跳楼谢罪吧,本来我还琢磨该怎么报复你小子,看你给抬进来时候的那个熊样,算了,饶了你了!来护理你的那个同学让我赶跑了,你说你要什么,让我们家月给你!”我没理他,一直在他身边坐着给他剥桔子的女孩却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把几个剥好的桔子放在我手能触及的地方,很歉意的对我笑了笑。我看了她一眼,是那天跟他去我们寝室打牌的女孩,便闭上眼睛,不想说话。“口渴吗?要不要倒点水给你?”她没有因为我的不理睬感到不舒服,柔柔得问我。让我真不好拒绝,加上确实口渴,于是我点点头,表示需要。她马上取出暖壶到上了水,细细吹凉,把我扶起来,让我喝下去。“谢谢!”我说。“不客气,有事叫我,”她柔柔地回答了一句,然后站起来,回到剑的身边,继续剥她的桔子。“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人敢打过我,你小子是第一个。”剑说,“脑袋上缝了11针,喏,这么长!”他用手比划了一下长度,“要是让我爸妈知道,不心疼死才怪!”看见我没理他,他补了一句:“你小子下手可真毒!”“你欠揍!那么多人打我自己。”我忍不住补了一句。“呵呵,等咱们好了再打,一对一,看谁叫娘!”我不再理他,闭上眼睛养神,他也无趣,房间里安静下来,一时显得有点气闷。大约半个小时,他突然模仿《大话西游》里的周星驰的一句台词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紧绷的气氛随着我的一笑,土崩瓦解。“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可有人与小生一样无法入睡?愿意与我一夕长谈?”我们成了朋友,无话不谈的朋友。剑这个人很健谈,思想更是尤其的尖锐,跟着交往他一段时间,你会发现自己很容易就被他所左右,你很难回到自己从前的样子。但当你想跟上他的思想的时候,你却发现他永远在你前面跳跃,并且离你越来越远。更不可捉摸的是他对于女孩子的态度,更让人不可理解。据我所知,他同时和几个女孩保持着特殊的关系,在他高兴或者有需要的时候,他会打电话约她们其中的一位来玩个昏天黑地,当他玩累了或者不高兴的时候,他就很不客气地不顾女孩的哭泣和幽怨的目光把她赶走。为此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非要这么做才好,他的回答却让我吃惊。“嗳,怎么说呢?我不想让任何东西把我束缚住,包括女人。”然而更让我吃惊的是他对女人的奇谈怪论。“男人和女人之间,只存在着彼此的需要,就跟动物之间的雄性和雌性没什么不同。在人类漫长的进化过程中,基因的进化决定了动物的进化方向。譬如在自然界中,雌性总是会选择优秀的基因和自己结合,以便于更好的孕育下一代。而雄性却会更多可能的去占有雌性来让自己的基因更多的延续下去。人也一样,女人选择男人和男人选择女人,也遵循这个原则。譬如现在,男人在有能力和条件的时候,总是会更多地占有女性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这种欲望几乎不被意志所控制。古人的三妻四妾和现在社会上的包二奶养情人,俱是一般道理。这是亿万年人类基因进化的结果,不应该被非议。但随着人类的文明的发展,特别是宗教的产生,才产生了社会并衍生出了规范个人生活方式的道德,人们道德来扭曲了人的性欲,并在各种文学作品中杜撰出来爱情来麻痹自己。所以说,爱情更是一种对自己或者对别人的欺骗而已。我没办法反驳他,却又不同意他的观点,只好一笑了之。但月于剑来说,却是个例外。这不能不说月身上存在着一种能让他安静下来的高雅气质,虽然有时候,剑也会故意用一种极不友好的态度对待月,但在月的默然忍受的态度下,他也无可奈何。想起来很为当时的月感到不平,因为当时的月是知道剑的身边除了他还有别的女孩子的存在的,可她却依然迷恋着剑,容忍剑对她所做的一切。“这么好的女孩,爱上我,可惜了!”我深有同感。
再遇薇薇(五年前,我25岁) 我们学校的大门是面朝西的,正对大门,是一个小小的被称作“绿园”花园。看得出学校在这个花园上花了不少心思,假山、喷泉、垂柳、绿草、和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冬青树让这个地方所透出的几分优雅气氛和这个工科学校有些不沾边。铺满鹅卵石的小径曲曲折折在里面缠绕,只是在花园的正中间,树立着一个雕塑,雕塑有5米多高,基座大约2米,上面是一个女学生捧着一本书在看,身边的一个男孩子双手高举着一个代表科技的球状物体。这种雕塑,实际上非常普通,相信在全国很多地方都能看到。但促狭的同学却依据雕塑的外观得出“学习顶个球”的结论来。雕塑的后面,一个小小的八角凉亭,凉亭里即便是深夜十分,也好像从来都没有断过人似的拥挤不堪。每到晚上,更是了不得的人多。有趁着夜色纳凉的,大多却是在昏黄的灯光动那春情萌动意思的男男女女。学校方面为了净化学校的学习风气,免不了要经常组织一些各班级积极要求上进的同学,去对那些不规矩的同学捉拿一番。虽然那些负责抓人的上进分子们也施展了百般方法,收获却并不多,最后校方也不了了之。穿过“绿园”,偏是学校高耸的教学楼。寝室楼在教学楼的南面,比较起来就矮的多了。男生寝室跟女生寝室是被一条铁栅栏分隔开的,楼的形状虽然一样,楼下的空地却大不一样。男生楼那里是被硬化了的水泥地面,摆着篮球架子和乒乓球台;女生楼那边却栽满了成荫的垂柳,树下面放着几条石凳,倘若有几个女孩坐在那里看书的话,倒是很有几分诗情画意。六年了,这些景色几乎没有什么改变,改变的,只是生活在其中的人。如今我回到这个曾经生活的环境,却被一种陌生所包围,让我感到不安。难道就跟箐说的一样,一旦你离开了一个环境,再回去,你就会发现一种改变,让你为这种改变而感到不安和恐惧吗?我不能回答。穿过长长的两旁栽满冬青的水泥路,我来到了女生楼的楼下,默默站立了一会,掏出手机给薇薇的寝室打电话。我是早上才接到薇薇妈妈打来的电话才知道薇薇来到这个城市的这所我曾经非常熟悉的大学的。当时接到电话的时候,我脑海里瞬间出现和薇薇小时候的那天的画面,然后瞬间爆裂开来,几乎失去了意识。我迅速拿起笔,记下薇薇寝室的电话号码,边嗯嗯啊啊地应付着薇薇母亲说的要我好好照顾薇薇的话,边竭力寻找着薇薇的所有印象的记忆。放下电话后,我无所适从。六年了,虽然回了两趟家但我没有见到过薇薇,更何况那时候我满心都是箐的一颦一笑,那里还会想起这个曾经给我过一段记忆的小女孩?薇薇,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那天的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或许她已经早已忘记了吧?更或许她早已经忘记了我吧,就像我曾经忘记过她的存在一样。我开始惶惑起来。我并没等多久,接到我的电话薇薇从寝室出来,走进我的视线里。薇薇还是以前那个薇薇,较之以前大了一号:身高似乎长到我眉骨的位置,脸上没有了以往的刁蛮多了几分恬静,身上穿了件女孩子较常见的红色方格的纯棉睡衣,光脚穿了双小拖鞋,细小的脚趾指甲上涂着粉色亮丽的指甲油。许是刚洗过澡的缘故,头发随便地用个夹子夹着并不停地滴着水。随着她的走近,一股夹杂着沐浴液的香气扑面而来。她仍然不是一个人来见我,手挽手跟着一个几乎跟她同样打扮的女孩在我身前两米处站定。“哥!”她看着我,眼睛里没有以往的顽皮,小巧的嘴唇轻轻吐出了这个清晰的字眼。我脑袋又开始混沌起来。在我对她的印象里,薇薇好像从来没有喊过我“哥”之类的字眼,尽管她父母一直要求她要对我表示尊重,但她除了喊我“木木”或者“瓜瓜”以外,从没有说过“哥”之类的话。即便是她最高兴或者想求我做什么事的时候,她也一声“哎”了事。“哥,是我妈让你来的吧?”“哦,是,我刚接到阿姨的电话,她让我来看看你,多照顾照顾你!”仿佛一刹那,我清醒过来。是啊,从年龄上来说,我的确是她哥哥,更何况我们从小就一起长大,她叫我哥哥没什么不对。以往曾经发生的那件事情,只是一时的冲动,一种儿时的错误,过去了,就消失不见。毕竟,谁没有错的时候呢?更何况,她已经忘记了吧。我释然了。“薇薇,你刚到学校来,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我帮你买。”“没什么需要的,哥,谢谢你啊!我带的东西挺足的,再说这两天也都差不多齐了。”她仍然以那种恬静的微笑的目光看着我。“那好,这是我的电话,有事情给我电话!”我掏出笔,飞快地在一张笔记纸上面写下我的手机号码和办公室的电话,撕下来递给她。她接过来,看了一眼,然后攥在手里,仍然用那种恬静的微笑看着我。“还有什么事吗,要是没有的话我回去了。再见!”说完,她转过身不再理我,开始和那个女孩向寝室入口走去。看着她的背影,我心中真不知道该是一种什么滋味。我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和她说再几句话,却如处于梦境中似的,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该就此回去,这时的薇薇却突然转过身来,快速地冲到我的面前,抬起脚,一脚踢在我小腿部位的迎面骨上,然后迅速转身,消失在楼道里不见了。等我捂着疼痛的小腿错愕地抬头看的时候,看到的只是陪薇薇一起来的那个女孩似笑非笑忍俊不禁的目光。见到我抬头看她,那女孩似乎不好意思起来,瞥了我一眼,转过身,随着薇薇的身后,也消失不见。这一眼光之下,我的胸口却如重锤敲打一样剧烈疼痛起来。没错,是箐,箐也曾经用这种眼光看我来着。这种目光,曾经是那么让我深深的迷醉,但现在,为何俱已消失不见了呢?箐在那里?剑在那里?而月,又在那里呢?这个校园里,曾经有过我们那么多的过去,可为何都消失不见了呢?为何只留下我,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面寻觅。
与菁初识(十二年前,我18岁) 六年前,短短而又长长的六年前,箐和月的美丽走在这个校园的时候,曾经让多少人迷醉,更让走在她们身边的我多么感到自豪和骄傲!可是现在,为何俱已消失不见了呢?因为剑的缘故,无疑我有了许多的改变。我开始注意女孩子高耸的胸脯和光洁的皮肤,并且试着去和她们交流。和剑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我也变成了个有魅力的人,偶尔间说的一两个蹩脚的笑话,竟然也能逗引得女孩子“咯咯”发笑,拿一种让我心跳的眼光看我。当然,只要有剑在,主角仍然是他。好像他有一种天生吸引女孩在的东西,往往通过短短时间的接触,就能让女孩子放弃对他的警惕之心,而我却始终找不到这种和女孩子拉近距离的方法徘徊于门外边。通常情况下,我们都是在星期五晚上的时候去大街上闲逛,碰到两个女孩子结伴的时候,他就会跑上去跟人搭讪,只一会功夫,女孩子就答应他的要求,和我们一起去看电影或者去舞厅跳舞。一场电影看下来或者一场舞跳下来,他就能和其中的一个女孩打的火热,再然后他就会邀请女孩去他租的那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去看碟或者继续聊天,当然接着把其中的一个留给我就和人家睡了。那些留给我的女孩子,有的平常有的美丽,无一例外地对我来说都有一种来自异性的吸引力,我的身体告诉我我非常渴望与她们有身体的接触,但是随着剑的离开,我身上的光环也褪得干干净净。单独和我在一起的女孩迅速警惕起来,尽管我没有做出任何侵犯她们的动作,她们却开始防贼一样防着我。在她们的防范的目光下,我不得不更加小心地注意在送她们回家或者回学校的时候,在意自己的言行。当然剑有时候也会碰到比较正统的女孩,不同意跟我们去他的住处,他也不气馁,礼貌地送人回去后留下联系方式,第二天第三天接着找人去玩,用一种锲而不舍的精神直弄到女孩和他上了床为止。其中最长的一个好像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等这个女孩和他上了床以后的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丫真会装纯情,上了床才知道比我还功夫还好,什么世道?垃圾!”我打趣说他也只不过是玩玩而已,为什么非得要求别人纯情?“理虽然是这个理,但总让人感觉不舒服。算了,我也没白便宜了丫的,对了,让我们家月给你在她们学校找个怎么样?绝对的纯情,打包票,咱们玩四人约会。”刚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老实说我真的有点心动。月的学校是个文科类师范学校,里面美女如云,不象我们这所工科学校,女生少得跟濒危野生动物似的,无论美丑都能在大一的时候被高年级的学长抢个干净。但我也知道,剑这人说话有时候真的没谱,所以我也跟往常一样不置可否地笑笑算做了回答。但月却因为这事情而认真起来。“我们寝室隔壁有个叫箐的女孩,我觉得和你很合适的,我介绍你们认识,她很漂亮,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怎么样?”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箐的名字,心里却不知道怎的突突地跳动了几下。夜里10点50分的男生寝室,尽管是放国庆假期的时间人比较少,一个女孩子敢单独进来,恐怕也得需要点勇气才行。X城的10月,虽然多少有了点凉意,但更多的还是难耐的燥热。走廊里寝室里到处都是穿着个三角裤走来走去的身影,甚至于光溜溜一丝不挂赤身裸体跑来跑去的都屡见不鲜。间或某个人做了什么得罪同屋同学的事情,在一阵凄厉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饶声中被扒个精光,然后被抬出来扔到走廊或者楼梯口更增加了几分男生寝室的杂乱。所以当箐一袭淡青色的长裙敲开我们寝室房门的时候,无疑引发了一场骚乱。“你好,请问铭是这个寝室的吗?他在吗?我找他有事情。”空气在那两分钟似乎静止了一下,几秒钟之后,所有人好像得到号令似的开始抓衣服、床单之类的东西披到身上遮挡自己裸露的身体,给箐开门的一向公认好色的老四,也慌忙得连话也没顾得上说,一溜烟窜到床上,拉开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两个眼睛死死地盯这站在门口的箐。当时我正准备睡觉,听到有人找我,顾不上披衣服从床上坐起来,望着素不相识的箐,忘记了回答吃惊地发愣。“请问铭在吗?我找他有事!”十几道要把我剥皮似的目光向我扫来,但我顾不上它们。急忙想掀起被单坐起来,马上又想到自己身上的可以遮羞的部分真的很少,只好作罢。口里忙说:“是,我是,你等会,我穿衣服。”在那么多目光的注视下,箐明显不好意思起来,瞥了我一眼,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身,从我的视野了消失了,在她消失的一瞬间,除我之外的所有人,爆发出一阵野狼似的嚎叫。箐在走廊的尽头等我,看到我过来,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停下来,向我伸出手来。“你好!”我赶忙伸手握住。手很小,有点凉凉的感觉。“月病了,发高烧,40度,你能找到他男朋友吗?我不知道怎么找到他,所以来找你,听月说起过你。”箐的语气有点惶急。我愣了一下,然后飞快地在脑海找寻着剑的去向。“他?回家了吧,前天听他说他妈妈打电话不知道什么事情非让他回去不可?现在他应该在家里,我知道他家的电话,但不好找他,这个时间他应该是不在家的吧!”“那怎么办?”箐很明显有点失望,但以一种求助的眼光看着我。“你等等。”我迅速又跑回寝室,胡乱抓起一个外套套上,然后对着寝室所有人毫不客气的大喊,“快点,把你们所有的钱都给我,快!”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个感觉,当你有了个漂亮的女朋友的时候,你在大学寝室里的地位是会明显提升的。尽管箐不是我的女朋友,但所有人都慷慨地掏光了自己的口袋。我数了数,大概二千多块,这些钱虽然未必能够应付发生的情况,但对于我们这些穷学生来说,已经是笔不小的款项了。月的学校离我们学校不远,我和箐一溜小跑也就十来分钟就到了。到女生寝室门口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被箐拉了一把才走进去。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走入女生寝室。这间寝室和我们的寝室的大小没什么两样,大约20平方的样子,两边靠墙并排放着四张上下双人床,正对着门口对面靠窗的位置放着张充作梳妆台的书桌,上面满是女孩子的瓶瓶罐罐。每个床铺都整理得干净整洁异常,室内散发着一种淡淡幽幽的香气。月的床铺在靠窗的位置,她看起来极其的虚弱,脸颊烧得通红,身边一个女孩正用一条浸过水的毛巾覆在额头上。看到我们进来,那女孩站起来躲到一旁。我伸手摸摸月的额头,真的很烫。“得马上去医院!”我说,“她发烧有多长时间了?”“下午的时候她有点不舒服,我们也没在意,我们回来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子了,我们也想送她到医院来着,可我们抬不动她,这楼里就我们三个人,别人都回家了。再说……”我没让箐再说下去,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去把月抱起来,回头吩咐箐拿点月的衣服,大步往外走去。月并不是很沉,但抱着她从五楼下来然后再抱着她走到学校的大门口这段几乎800多米的距离仍然把我累得够呛,直到上了箐拦的出租车,我才发现我的胳膊因为肌肉用力过度又酸又统,几乎抬不起来,我想,当时我能坚持下来估计也是平时坚持锻炼的结果。饶是如此,挂号,化验、看大夫、划价、取药、住进病房也让我忙得晕头转向。等月挂上点滴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以后,我才顾得上面对箐那一直跟随在我身后安静的目光。“我叫箐!”她说。“箐?”我的心抖了一下,回头看看已经熟睡的月,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起来。我不是那种特别善于言谈的人,在简单的交流之后我和箐都看着病床上的月开始沉默。期间虽然很想和箐说点什么,但我真的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话题。我突然很后悔以前和女孩子的疏远,更或者如果有剑在,那么情况一定会有所不同。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设想着我该说些什么,然后又在心里一遍又一遍设想着箐会给我个什么答案。但每次等我鼓足了勇气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遇到箐的目光,我的勇气就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最后,实在熬不过困意,就在走廊上来回踱了一会,躺在长椅上睡着了。月并没什么大碍,是受了些风寒,因为她身体较弱的原因才引发的高烧。第二天我醒来,拿起身上的可能是箐给我盖上的外套走进病房的时候,月的高烧已经退了。看到我进来,月冲我努力微笑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暗示的眼神看了看趴在床旁边熟睡的箐。从她的笑里,看得出她仍然很虚弱,所以我也不方便表示什么。把箐的外套放下,然后对月打了个手势,就出门去买早点。买过早点,我顺便给剑打了个电话。他似乎还没睡醒,接电话的时候一腔的不高兴。但当他听到是我的时候马上口气和缓了许多。我简短地告诉他月的病情和现在月的情况,他沉默了一会,然后表示马上会赶回来。“我一天不在她就把自己搞成这样子,以后离开我怎么活?好好帮我照顾一下,回去我请你洗澡。”说完,他挂掉了电话。回到病房,,跟月打过招呼,我向四周看看,发现箐不在这里,有点诧异。月读懂了我探询的目光,微笑了一下。“她去洗手间了,一会就回来,放心好啦,她刚才一直和我说你来着。”“是吗?”被别人看出自己的心思,我有点窘,感觉脸上微微发烫。所以我赶紧掩饰自己,把手里的早点往上提一下,以一种轻松的口气说,“不知道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所以我每样都买了点,想吃什么,我拿给你。对了,刚我给剑打了电话,他说很快就会回来。”月摇摇头,表示不想吃,听到我说剑的时候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在她转过头的一瞬间,我分明看到两颗泪水从她的眼角倾泻而下。我有点不知所措,不明白她究竟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她和剑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吗?我想说点什么来安慰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空气一时间有点沉闷,这时候箐从外面走了进来。见我在,箐并没有和我打招呼,径直走到月的床前把手中的湿毛巾递给月,等月擦过脸后又接过来递给我,“你也洗洗去吧!”“早点,给你!”我没接毛巾,事实上也没法接,因为我双手都拎着装早点的塑料袋。但我还是下意识地用拎着早点的手的手背在脸上擦了两把,“很脏吗?我的脸?”许是我的动作过于笨拙了,两个女孩子竟然笑了起来,但在她们的笑容里,我的心却敞亮了起来。我不再感觉有什么尴尬,把手里的早点递给箐,接过箐手里的毛巾,跑的洗手间匆匆洗了把脸然后又匆匆跑了回来。接下来的事情,好像轻松多了。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坐在门口的一个椅子上看她们两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跟以往一样,我并不关心她们都说了些什么,可看着她们说话的样子,我由衷地感到一种快乐。三天后,月快出院的时候剑才赶了回来,他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这几天对月的照顾表示感谢,但却什么都没说。月出院后,为了对我们寝室的几位慷慨解囊的表示感谢,剑特地在X城一个最有名的酒店请我们暴撮一顿。饭后,带着醺醺的酒意,又提议去KTV唱歌。不知道是箐的主意还是月的主意,两个人几乎同时表示天太晚了要回去。看她们两个的样子,许是不喜欢这么多人的吵吵闹闹,显然是商量过了。虽然别人还是极力地挽留,剑却不再勉强,把我拉到一边吩咐我送她们回去。“我正发愁怎么把她们俩弄回去,那种地方,毕竟带女孩子去真不方便。你送了她们赶快回来,给你留一个MM,正点的!”我转过头看看不远处作出要走样子的箐和月,笑了笑,没有吭声。我想那天我真的是有点醉了。一则是因为同寝室那帮狼们满怀着对我的嫉妒,拼命和我碰杯想把我灌醉,推不过,确实多喝了几杯;二则是因为和箐与月两个人走在这个城市的街头真的有一种难以表述的愉悦。在这种愉悦的心情下,连照在她们两个身上的昏黄的路灯光,都有种特别温馨的味道。趁着酒意,我绕过中间隔着的月握住了箐的手,然后不顾箐轻微的反抗动作,把她拉到我身边这个方向。被我用这么粗暴的动作拉着手,我想当时箐一定很紧张,因为在我送她们回寝室这一段路上,箐的手在我手心里有一种轻轻地我能察觉到的颤抖。因为害怕失去拉着她手的勇气,故意不看她,所以不晓得她面部的表情。直到她们寝室的楼下,箐才甩开我的手,然后象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低着头快速向楼道里跑去。我站住,回身面对着月,准备和她告别,可见月并没有进去的意思,只好陪月站在那里。过了一会,月才开口说话。“你还回去和他们一块玩吗?”月问。“不去了,”我收回目光,看着月,“我想直接回寝室,怎么你有事?”“其实也没什么,我想……”月叹了口气,良久,才幽幽地说,“他今天告诉我,他父母已经给他办理好了出国的一切手续,等他一毕业就会出国,他已经决定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你想等他吗?这可能是一段没结果的感情。”“如果他让我等,我愿意,可他给不了我一个答案。”“如果确实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不如早点结束,尽管会一时痛苦,但不会给你更多的伤害,不是吗?”“这个我知道,可我不知道怎么办。对剑,你怎么看?”我沉思了一会,对月说:“其实我觉得你们不如分开,我觉得剑这个人,并不会真正爱上一个人。他不会给你未来和希望,因为他总在不停地追逐,所以他不会真正爱上一个人。我这么说或许有点不正确,但我总觉得,他这个人,在感情上,有点不地道。”“谢谢你,希望你和箐,会比我们好。”月说完,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带着无尽的爱恋,月选择了死亡(七年前,我23岁) 但月并没有和剑分开,她看剑的目光,仍然是那么温和。直到三年后,我又在这个街头碰到月的时候才知道他们终于分手。那年我已经毕业,在一个公司谋的了一个较好的差事。剑去了遥远的大洋彼岸,而箐,则响应她们学校的号召去遥远的一个小乡村,以“青年志愿者”的名义教那里的小孩子们念书。可以想见,我的生活是多么得无聊。工作的时候还好一点,不工作的时候,我只有去X城的大街上闲逛。碰到月的那天下午,我跟往常一样去书店买了两本杂志,然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打算逛到天黑再回我租住的小屋。那一刹那,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触动了我一下,毫无理由地,我开始跟着前面一辆徐徐开动的公交车跑了起来。幸亏那天路上的车很多,公交车行驶得很慢。我气喘吁吁地追了一站路,终于在车停下后车门打开的一瞬间跳了上去,然后就看到了月。月还是穿着她那件紫色的连衣裙,头上别着个精巧的发卡。较之刚毕业分开的时候比,明显清瘦了很多。看到我,她露出了笑意,冲我挥挥手。我赶忙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的座位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接到你电话?还好吧?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我当时可能心里很兴奋,所以问得有点急促。“还好,”月微笑了一下,算是对我的回应,“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想回来看看。”“那你想去那里,我陪你!我也没什么事情,正无聊着呢。”“也并不是特别想去那里,只是看看,箐怎么样了,也好久没见过她了。”我大略地向她介绍了箐的一些状况,然后询问剑现在的情况。没想到她一听到剑的名字,神情马上从一种高兴的状态跌落忧伤里面,并且使这种忧伤从她身上肆无忌惮地向四周弥散开来,进而影响到了我,让我的心情也格外沉重起来。“我们,彻底分开了。”她转头看着窗外。好久,我们不再说话。“咱们下去,磨磨鞋底,可好?”为了从月的那种忧伤种挣脱出来,我故意用一种特别轻松的口气说。月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我们下车,在X城的大街上,又多了两个漫无目的到处闲逛的人。和平时我与箐的漫步一样,我们也几乎没说什么话。走累了,我们就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一会,或者干脆坐在马路边上坐下,看同样漫无目的来来回回运动的人流。一直到晚上10点多,才回到我租住的小屋。“喝什么?”我把从外边带来的菜摆到茶几上,问月。月表示要喝红酒,我没有反对,拿出两个高脚杯洗净了满满地倒上。月那天喝得很快,似乎成心把自己灌醉,一会儿面部就出现了酡红,话也开始多了起来。然而她说的每句话都显得毫无逻辑可言,常常说着这一天的事情,马上又转到其它时间的事情上面,明明说着这一件事情,又和另外一件事情混搅在一起。说实话,我并不在意她说些什么,只是一杯又一杯地陪着她喝酒。那天我们真的喝了很多,但我毫无醉意。最后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又因为酒意地跌坐到沙发上不动了。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她扶到我房间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回到客厅收拾好沙发,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这是一个极其美丽的裸体,皮肤光洁、白皙而且充满了弹性。胸前两个半球形状的乳房自然和骄傲地挺立着,并且随着急促的呼吸动轻微的颤动。乳头小巧,和周围的乳晕同时呈现着一抹淡红的色彩。胸部的耸立和小腹部的平坦,自然地在腰部勾勒出的一个完美的身体曲线。隐秘私处的毛从在结实有力的大腿和下腹部画出一个小小的三角地带,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当我穿着浴衣走出浴室时候,月就这么赤裸着站在我卧室的门口。她的眼光有些迷离,头发随便地披散着,头上那个小小银色的发卡在灯光下闪闪发着亮光。我不是君子,我的身体马上在这种诱惑下有了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抱我!”月轻轻闭上了眼。我抱起月,走进房间,轻放到床上,然后整个身体压上去。开始亲吻她的嘴唇、耳垂、颈部、乳房和红色的乳头。手指也开始探索她隐秘的私处。她的反应激烈,下面温暖而湿润,迎接着我,我开始进入。然而在我即将进入的那一刹那,我明显地听到月喃喃地喊出了剑的名字,一种羞耻感不由得让我停止了动作。很明显,月把我当成了剑,亦或者说把我当成了剑的替代品。但我不是剑,不想也不可能代替他来爱月,更何况我还有箐在那个遥远贫穷的乡村小学等我。我为我的行为羞愧。我从月的身上翻下来,喘着粗气躺在一边。良久,我们都没有说话。月却突然哭了起来,先是低声的哭泣,然后声音越来越大。我抱住她,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试图让她安静下来,然而她更歇斯底里起来,在我赤裸的身体上乱踢乱打。为了制止她,我只好牢牢地紧紧地将她抱住,不让她动弹,最后,她一口咬住我胸前的一块肌肉,使劲地咬出了血。在所有我听到过的哭声里面,那天月的哭声,无疑是最凄惨的一个。我和月就这么睡了,赤裸着拥抱但却什么也没做。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月已经走了,。我怅然若失,心里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一年以后,月死了,她残忍地用一个刀片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听到消息以后,我马上赶到月所在的城市。遗像中的月美丽地向我微笑,她父母悲凉的哭声让我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我试图安慰她的父母,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据说月是准备和她父母安排的一个男孩子结婚的前一个星期,才作出了这样的选择,并留下了遗书。遗书上只有一句话,是留给准新郎的。“对不起,我无法爱你!”参加完月的葬礼,我回到X城,我拨通了给剑越洋电话,告诉他月的死讯。电话中他沉默了一会,然后竟然用一种非常平静的口气和我说话。我愤怒于他的平静,狠狠地挂断了电话,回去以后,把所有关于他的东西全部找出来,扔出了门外,不再和他有任何联系。
薇薇十八岁了(五年前,我25岁) 自从薇薇来到这个城市以后,我生活的重心好像很自然地发生了偏转,变成了一个围绕着她而旋转的圆。每个星期五晚上或者星期六早上,我必须去一趟学校找她,如果我忘记了或者不去学校的话,她却一遍又一遍打我的手机,等我接的时候她却猛地挂掉电话。可每次急匆匆地赶去她那里,薇薇对我的态度从来都是冷冰冰地没有发生任何改变。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我真不明白她的小脑袋瓜里每天究竟在琢磨什么。她新生军训过以后的那个星期,我手机忘记了充电没接到她的电话,加上感觉她并没什么事情,所以就没去她那里。星期一我上班去到公司里看到她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那天因为路上有点堵车,我赶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8点40分,看到她正坐在我的办公桌上,周围几个好色的男同事色眯眯围着她,着实很被她吓了一跳。她的打扮却更是出位:头发随随便便披散着,耳朵上带了两个夸张的耳环。露出肚脐的红色小背心。更夸张的是那短得刚遮住臀部的超短迷你裙,随着她不停地在办公桌上的动作,光洁白嫩的大腿几乎全部露在了外面。看到我进来,她欢呼着从办公桌上跳下来,扑上来抱住我,在我脸颊上地亲了一口,给我留下一个鲜红的唇印。“老板,你昨天在我那过夜没给我钱,今天该给了吧!”说完她向我伸出了白白的小手。同事门哄笑起来,有几个女同事不满地对我撇起了嘴,好像我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之下,解释真的很无效,我只有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递给她。接过钱以后,她还不忘记认真地数数,然后冲我一个媚笑,扭扭地走出去,临出门还不忘回头给我个飞吻。“我妹妹,从小就调皮”,她走了之后,我边擦脸上的口红印边一遍又一遍向好奇的同事解释,可又有谁会相信我的话呢?以致于许久,公司还流传着这个故事的各种版本。也就是从那以后,我几乎都养成了一个习惯。星期六的时候穿过大半个城区,跑到她那里,不管她理不理我,我都得陪着小心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去做的。一直要得到她的允许,我才能回家做我自己的事情。当然,她也并非完全如此对我冷冰冰不理不睬,也会让我陪她聊聊天或者上街购物——这得她心情好的时候才行。可鬼才知道她什么时候心情好什么时候心情不好呢?我头痛极了。无人喝彩是件让人很无奈的事情,我不知道是否我所写下来的东西,到底是得到了朋友的的喜欢还是根本就是文字垃圾,使各位根本就不屑一顾。这使我丧失了继续往下更新的勇气。是否就此打住,让这篇文字变成一个太监贴恰恰是我所不愿意的。所以我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就再继续点吧!可我没法子,就象现在一样没法子。想想都有点可笑,我有家,有自己的小屋,可我却不得不在走在这个初冬大街上,象只流浪狗一样在这个城市的大街上游来荡去。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快11点了,“或许她们已经走了吧?该回去了。”我这样想。开始慢慢往回走。有风吹过,我感觉有点冷。我是早上9点多的时候被薇薇赶出家的,原因很简单,她的一个同寝室的同学要过生日,需要我的大力支援,其中最重要的支援就是给她们腾地方。看着跟随她涌进我房间来的一大帮兴高采烈的女生,我能做的,还能有什么呢?临出门的时候,薇薇对我下了死命令:“不到晚上11点,不许回来!”我掏出钥匙,开门,屋里面的透出来的灯光让我感到温暖,里面的凌乱却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屋里所有的东西全部被移动到角落的位置,地上满是花花绿绿的纸屑、瓜子壳、可乐罐、空酒瓶,甚至靠近卧室门的墙壁上,还沾着一大块的奶油蛋糕。我叹气,摇头,然后拿起东西,开始打扫。等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归拢的原来的位置,打开卧室的门的时候,却愣住了。因为我看到了在床上抱着膝盖坐着的薇薇,她竟然没走!“薇薇!”我喊了她一声。她没有理我,头依然埋在臂弯里,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又喊了她一声。“我十八岁了。”她抬起头看着我。“什么?”我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却激起了她的愤怒。她跳起来,站在床上恶狠狠地瞪着我。“我十八岁了。”她抬起头看着我。“什么?”我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却激起了她的愤怒。她跳起来,站在床上恶狠狠地瞪着我。“今天我就18岁了,要不要给你证明看看,我已经长大了,要不要我给你看看!”说完,她竟然开始一件一件开始脱衣服,,并且每脱一件,都狠狠地摔到床上。我试图阻止她的动作,却被她从床上推下来。很快,她只剩下一条三角裤的裸体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吃惊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疯狂。“你还嫌我小吗?”她骄傲地向我挺了挺胸部。我赶忙拿被子把她裹起来,把她横抱,放在床上。“天冷,别感冒了”我说,然后准备下床,她却抱住了我,呜呜地哭了。“六年多了,我一直想你再抱抱我,我好害怕,可越害怕越控制不住想让你抱。我来找你了,你却看不到我已经长大,即便跟我在一起,你也想着别的女人。你真是个猪!”我百感交集。我象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脊背,大约半个小时,她不哭了,我轻喊了她两声,确认她已经睡着了,站起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开始整理我混乱的思绪。黑暗中,仿佛箐的双眼盯着我,并变成了一根根的刺刺穿了我所有的神经,心的疼痛也随之而来,使我几愈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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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支教的乡村小学(七年前,我23岁) 箐,她现在在做什么呢?是否也会象我这么想她一样在想我呢?两年前我去看望箐的时候,尽管我有足够的心里准备,但还是被箐所在的这个偏远的小山村的落后与贫穷吓了一跳。我不敢相信在21世纪的新中国,竟然还有一群这样困苦生活着的人群。村里大概只有40多户人家,各家房屋无一例外地破旧不堪,房前屋后堆着各类的枯枝和杂草。许是年轻人都跑去打工的缘故,基本上看不到什么年轻人,都是步履蹒跚的老人和到处乱窜衣衫褴褛的孩子。村里唯一那条宽不足一米的道路,坑坑洼洼,不仅满是泥浆,还布满了各种家畜的粪便。如果不是因为箐,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跟这个山村有任何地联系。作为城市里长大的我,不能想象连饮用水都需要走十几里山路去挑,而且挑回来的水面上还飘浮着落叶与游动着小虫子的生活,该是种什么样的生活;如我这样长期生活在城市里的人而言,更无法想象在离开了电灯、电视、快捷的交通工具、移动电话等等这些代表着人类文明的现代科技,又该怎样继续下去。看着四周那低矮,大部分不足两米多高的各类房屋,以及这条坑坑洼洼,通往箐任教的那所小学宽不过一米的路,布满各种动物粪便的路,我简直丧失了继续往前走的勇气。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带箐离开。当和箐一起毕业那年,当箐告诉我她已经成为一名的“青年志愿者”的时候,我没觉得有什么好或者有什么不好,只是想到要跟箐分别一段时间,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剑却很不以为然,说箐是跟着瞎起哄。“教育应该是一种地方政府行为,不是青年学生承担的责任。偏远地区教育的落后和教育力量的薄弱,应该由地方政府动用国家的力量解决,才能彻底改善当地的教育条件。我不怀疑所有满腔热情的“青年志愿者们”的动机与能力,但一茬又一茬的满怀热血的青年,面对当地政府对于当地教育落后的麻木,能彻底改变吗?何况,由此还衍生出诸多的问题,由于这些地方的贫穷、落后、偏僻,治安状况的不尽人意,“青年志愿者”们的安全由谁负责?再者,教育的目的不仅仅是传授知识那么简单,它包含了心理、文化、成长等诸多因素,这些都需要教育者长时间的经验积累,才能完成一个教育者的任务。作为一个才毕业的学生,你们没有任何经验可谈,对于那些受你们教育,沦为你们的实验品的孩子来讲,岂不是另外一种不公平?更何况国家花费了那么多资源培养出一个受到高等教育的学生,以这种方式投入低等教育,无疑也是一种巨大的浪费。文化大革命时号召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国家为了缓解学生的就业压力,让知识青年下乡虽然也创造了一些财富,但比较起来后来中国知识型人才的断档来说,那一个损失更大?离开了自己熟悉的生活方式,你能坚持多久?”剑的这些话没有说服箐,她仍然坚持自己的初衷来到这里。跟箐分开半年,我就忍不住对箐的思念,动身去箐所在的那所山村小学。当火车、汽车、农用车、甚至驴车都不能到达箐身边的时候,我只有背着沉重的背包穿行在这崎岖布满泥泞的山路。初春的天气,天上飘起了细细的雨丝,路两边开着些不知名的花,眺望远处,蔼蔼的雾气在群山中飘荡。这样如如诗如画的景致,倘若在平时,肯定让人流连和感叹大自然的美丽。但我却没了这种欣赏的心情,反而一直不停地咒骂那个死活都不再拉我前进的农夫,把我扔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顺着这条路,往前,五里,就到了!”可这何止三个五公里!!路虽然长,只要你用心地走,总会到的。在别人的指点下,我终于站到了这个小学唯一的一间教室的门口。如果不是来人确定无疑地告诉我,我真的很难相信这个被篱笆围起来的小小院落竟然是所学校。但三间破败不堪的教室里面传出的孩子的读书声告诉我,这里确实是我要找的地方,我长吸了口气,平抑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放轻脚步从那个没有门板的教室的后门走了进去。里面的光线很暗,我的眼睛用了一段时间才适应了里面的黑暗。屋里大大小小50多个孩子,一律坐在低矮的小板凳上,前面是一条条被垒砌的砖石搭起的长木板。一个孩子发现了我,转回头看我,续而更多的孩子都转过头来,最后所有的孩子都放下了手中的课本和文具,用一种好奇的眼光看着我这个陌生人。箐当时正在拿粉笔在那个几乎没有漆的黑板上费力地写着一道数学题,背对着我,没有发现我的闯入。等她写完转过身来的时候,看到我,愣了一下,笑容飞快地在脸上绽放。看着她的笑容,我所有的旅途的疲惫和怨气都消失不见,冲她做了个鬼脸,然后微笑。箐对我比划了个让我等等的手势,拍拍手,把孩子们的目光吸引到她身上,继续开始讲课。我的到来,无疑使箐非常的兴奋。她说话的节奏快了许多,而且在讲一道初中数学题时,出现了两个明显的错误都没有发觉。不到二十分钟,她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宣布下课放学。孩子们也仿佛觉察到了什么,乱糟糟地收拾好书包,瞬间走了个干净。等孩子们走完,箐立即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踏上这个地方最高建筑――一栋二层木制楼房的吱吱作响的楼梯。刚进门,没等我放下手中的东西,就扑入了我怀里,把我紧紧抱住。“想我了吗?”我伸手把她扎起的头发打开,让它们披散下来,低头嗅着她的发香,亲吻着她的耳垂、眼睛、脸颊、修长的脖颈和嘴唇。她点着头,回应着我的亲吻,拿起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胸前。“这里,更想!”“好像大了一点嘛!”我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往上推开胸罩,边抚摸边忍不住咕哝。箐伸手打了我一下,“咯咯”笑了起来箐的身材,属于那种偏瘦的类型,骨骼纤细而使她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小巧。乳房的形状也属于那种小小尖尖的类型,盈盈不满一握。设若我把手掌完全张开,收拢手指到一半的时候正好可以完全覆盖。我喜欢揉捏她的乳房,因为在我每次揉搓它们的时候,箐白白的细碎的牙齿轻咬着下嘴唇忍耐的样子让我兴奋不已。“太小了一点!”我第一次抚摸箐的乳房的时候,居然有这样的念头。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还如此这般地咕哝出了声音。但箐并没有听到,看得出她当时很紧张,眼睛紧紧地盯着前面的电影屏幕,鼻尖上甚至还津出些许的汗水。我的手伸进她衣服的时候,她的身体本能地后缩,躲闪着我的手。等到我把她胸罩推上去,完全接触她乳房和捻捏她的乳头的时候,她却整个身体靠过来,依偎在我身上,两只手臂抱在胸前压住我的手不让我再有别的动作。所以我只好偏过头去,亲吻她的耳垂向她耳朵里呵气。这是剑教给我的法子。那时候我和箐已经不温不火地谈了半年多的恋爱,箐也从来没有拒绝过我的邀请,总会在我发出邀请后最短的时间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而且从我上次拉过她的手以后,她好像也不反对我在人多或者过马路的时候牵住她的手。所以即便过后马上松开,我也感到十分地快乐。每到星期六、星期天或者我们彼此都没有课的时候,就会给箐或者月打电话,约她门出来,陪她们在X城的闲逛,充当她们她们购物的时候身后的拎包者。完全脱离了陪剑四处寻找猎物的轨道。当然,剑也不是每个星期都去寻找猎物,也会跟我们一起玩他所说的四人约会。也无非是在一起聊天,打牌,租一大堆影碟去他租的房间里的电脑上看个通宵什么的。那天,我们四个,也是这么打牌玩来着。但说实话我和箐的打牌技术很臭,而月好像比我们俩的技术更臭,每次都把剑气得嗷嗷叫。最后,他扔了牌开始生闷气。我们都知道他的脾气,没怎么理他,聊了会天,箐和月就跑到电脑前看碟。“完成任务了没?”剑看着我,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然后冲我向箐努了努嘴。我一愣,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就是这个!”他做了个姿势,“和她这个了没?”我摇头,表示没有。当剑弄明白这半年多以来我竟然一直和箐保持这种只拉拉手的关系,吃惊得嘴张得好大,半天合不拢。“你要么是个情种,要么就是个NB!”他说。“我。。。。。,不太懂怎么做!”“一个女孩子,如果肯单独和你出来,证明她并不讨厌你,但是她还是会防范你.怎么消除她的防范心理呢?选择约会的地点就是个关键,这时候千万别把她往人少的地方领,时机不成熟,会让她感到害怕而拒绝和你约会。公共场所最好,比如电影院就是个不错的选择,人多,不会让她感到没安全感而防范你。而且光线暗,做一些动作不怕被人发现,她不喜欢也会因为怕人发现不敢大声喊叫。买点零食,一点一点给她,别一次给完,选一个靠后的位置,等到电影开始二十分钟左右,你就可以行动了。先把手臂伸过去,环住她的肩膀,如果她挣脱,你就再等会,如果她不挣脱的话,证明她已经接受你了。这时候你先对着她耳朵轻轻吹气,然后再亲吻她的耳垂,多半她不会拒绝你。女人的最敏感部位,除了阴部和乳房以外,最敏感的就是耳朵了。而且耳朵部位是暴露在外的部位,在受到刺激的时候比较不容易引起女孩子的反抗。对着她耳朵呵气,多半会让她全身酸软。这时候你千万不要急,对人毛手毛脚,那多半会让你功亏一篑。要多点耐心,轻轻地咬、舔、吹,等到她身体不僵硬的时候,你就可以摸她的胸了。记住,除了摸胸部,不要摸腰以下的部位,会给她你非常X L的感觉,随时会站起来离开你。摸胸部的时候不要从领口那里放进去你的手,会让她感觉不舒服。从下面衣服那轻轻伸过去,把胸罩往上推,轻轻的别太用力。天冷的话,记得手一定要在自己身上暖热了。她如果阻止你的手,你就别动,继续对她耳朵吹气,吻她的耳垂好了。还有千万别拿着她的手让她摸你那玩意,除非是她自愿,但如她这般纯情的女孩一般不会。强迫她,也许她会迁就你,但你想下一次再约她,估计就难了。剩下的该怎么做,如果你还是不知道,那你就真是个NB!”这法子真的有用吗?我不知道,但在我亲吻她耳垂不长的一段时间,箐紧紧抱在胸前的手臂明显地有了松动,使我被她压在胸口的手掌有了活动余地。我放肆起来,手指更频繁地在她两个乳房上游走,感觉着她胸口的起伏和越来越快的心跳。正当我想搬过她的脸亲吻她嘴唇的时候,箐突然站了起来,让我猝不及防,抚摸她胸部的手也僵立在半空。“太晚了,该回去了。”箐说。“可是,”我转头看看银幕,“电影才演一半,就这么回去吗?”“真的太晚了,一会学校该锁门了。”“那好!”看着箐的眼神,我知道这已经不能改变了,不再坚持。
接菁离开那小山村(七年前,我23岁) “你会成为我的丈夫吗?”箐把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胸前,轻轻问我。流泪满面。箐总是这样,在我亲吻、拥抱她的时候,轻轻地喃喃对我询问。对此,我从来没有给过她任何答复。因为那时候,我正急切地享受着箐光滑的肌肤上的颤栗,以及由触觉所产生的感官的快感。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总会这样问我,难道是在怀疑我感情的真挚,还是不相信眼前的真实?也或许她也并不是真正需要一个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只是对未来的一种担忧,这种担忧,恰恰是我所给与她的。我唯有拥她入怀,紧紧抱住,让她听我“咚咚”的心跳,来让感觉我对她爱的强烈。“你会成为我丈夫的,是吗?我有我自己的生活,这种生活是父母从小给我画好的一条直线,我必须沿着这条直线走,不允许有任何偏差。即便是我深爱着的箐,我也不允许。我也同情那些没学上的孩子们,也不反对在一定程度上对那里的贫穷给予帮助。如果让我放弃我的生活,损失我的爱情为代价的话,我更是不愿意。这不是我的义务,也不是我们的责任。我爱箐,所以我不允许箐长时间地离开我,把教那里的孩子读书作为目标。所以在与箐约定的时间一到,我就迫不及待赶去那里把箐接回到我身边来。对于箐的离开,老校长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只是默默地把各家送来的那些诸如山核桃、花生、栗子之类的东西给箐归拢,打包,帮箐收拾行囊。箐有些伤感,一直拒绝接受这些村民质朴的情感。但老校长和他的哑妻仍然固执把这些东西一样一样放进箐的背包里,面无表情,神色冷漠。第二天早上,我和箐刚刚打开房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小小的院落里站满了人,几十个孩子成排站立着,身后是神情肃穆的老人。见到箐出来,老校长苍凉被刻意托长声调的声音立刻回响在整个山村。“跪!”孩子们齐刷刷地跪下。“礼!”孩子们的头磕到地面上,身后的老人也颤巍巍对箐尽量弯下腰去,对箐行这最高的礼节——这或许是他们最尊崇的礼节,也是他们表达自己感情的最直接的方式。是啊,除了贫穷,他们一无所有,唯有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箐这一年来对他们的帮助的感谢。面对这样的礼仪,箐哭了,我也动容于这种情感,赶快和她一起冲下楼,试图把跪在那里的孩子拉起来。但是,没有用,他们就好像钉子似的钉在那里,根本拉不动。两跪六叩,中国最传统的拜师礼仪,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但我娇小柔弱的箐何堪能承受如此沉重的负累?我擦干脸上的泪水,上前,拉住箐的手,强制性地带她离开。老人们目送我们远去,但孩子们却一直在后面20米的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我紧紧拉着箐的手往前,不敢有丝毫地停留,也不敢回头看他们的眼光。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和他们这里所有人的角力,如果我一旦停下或者放开箐试图挣脱的手,那么我的箐将选择永远留在这里,我的生活将会万劫不复。我输不起。
一只喝血的羊——翔(十年前,我20岁) 「它是一只羊,普普通通的羊。所有人看到它的第一眼,就不会说它是羊以外的另一种动物。它身上的器官都能证明,它的的确确是一只羊,这是它的宿命,它无法改变。跟所有的羊一样,如果它愿意,它可以做一只看似快乐,无忧无虑的羊。享受那些带着露珠儿的绿草,得到主人细心的照顾。但它不愿意,不愿意过那种看似幸福实际上却任人宰割的生活。所以它极度厌恶吃那些青草和主人备下的精细的草料。它要吃肉,因为它跟所有的羊都不同,至少它认为它的的确确和羊有着根本上的不同的。因为它是一只想做狼的羊!为什么羊不能跟狼一样吃肉呢?为什么羊就只配吃那些毫无营养的草!?它问所有的羊,但那些羊们根本就不屑于回答它的疑问。它们都忙着吃,忙着把身体长得结实健壮,忙着用头上尖尖的角打架。所以它不再问,孤独地躺在角落里,用冷漠的目光注视着它们的忙碌。幻想着它能象一只狼那样用尖利的牙齿咬开别人的喉咙,幻想着让鲜血流进它的喉管。但在让它感到幸福的幻想破灭的时候,它就必须体味那种悲哀、空虚与难过。但它毕竟是只想做狼的羊。它见过狼。真的见过。是它一岁的时候,一贯小心的主人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疏忽了封闭的栅栏上的一个破洞。而那条一贯忠心耿耿的守护羊群的狗,也在主人不注意的时候跟母狗跑去幽会去了。半夜,羊群一直担心的情况终于发生了,狼,闯了进来。所有的羊都无望地随着大群移动,挤到中间的角落祈求保全自己的性命,也祈求着狼对自己的仁慈。没有用,狼们扑上来,用它们矫健的身影扑到羊的身上,用它们的爪子摁倒羊的身躯,用它们锋利的牙齿撕咬着羊的喉管。疯狂地杀戮,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可它竟然没有感到恐惧。很奇怪它为什么不感到恐惧,它毕竟是一只羊啊!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它专注地看着狼对它同伴的杀戮。甚至于当它看到狼把那些为了争夺一只母羊大打出手,现在却吓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的公羊的喉咙撕开的时候,竟然有点兴奋。本来它是被挤到一个角落里的,很安全,但它却往狼的方向走了几步,期望看得更真切点。没人告诉它这有多危险,但它还是往狼的方向挤,想看个究竟。它不怕!即便让狼们咬死,又能怎么样呢?对于羊来说,无论是狼的牙齿还是屠夫锋利的屠刀,岂非都是一种痛苦的死亡方式?所幸的是狼并没有注意瘦小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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