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婚姻制度度无比黑暗,健康女性想生一个小孩自己养活,不想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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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个不想结婚的故事 我们为什么不结婚?
  进入围城的人领到了统一的结婚证,不婚的人在围城外演绎各不相同的精彩。他们中有事业成功的高级白领,有厌倦琐碎生活的有志青年,有试图走出家庭阴影的小女儿,还有相伴十数年却不婚的另类情侣……不婚的人追求“同歌同舞同欢,但却各有自我”(纪伯伦语)的情感状态,这个群体从未像今天这样壮大,也从未像今天这样镇定、自信、内心强大。 中国论文网 /1/view-203920.htm     婚姻像河豚,我只想留下胃口品尝别的菜   小赵,女,24岁,北京,销售助理      “有部电影叫《蝴蝶效应》,影片最后,男主角在母亲肚子里时,就用自己的脐带勒死了自己。”小赵用这个桥段来比喻自己对婚姻的看法。24岁的小赵还没有过恋爱。她觉得如果爱了,对方提到结婚自己又不能接受,这对双方都是伤害。“所以索性就不要有开始,这样就不会有痛。”   “我出生在一个小城市,接触的东西很有限。小时候喜欢看《正大综艺》,看它们介绍世界各地风情,那时知道了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精彩,所以就想要环游世界。”高考时,她选择考去别的城市,毕业后又跑来北京工作。   像其他不婚者―样,小赵常遭到周围亲朋好友的洗脑围攻:―个女孩子,不要那么辛苦安安稳稳地嫁人生孩子,这样多好!淡若不想结婚并拒绝要孩子。“婚姻和孩子意味着你要负责任,当你没有能力或愿望负担起那些责任时,不如选择放弃。毕竟我还有许多理想要去实现,我想让自己少一些后悔。”   小赵对“理想的不婚生活”的设想是:在有条件的情况下继续上学,国内或国外。如果不可以,就选一个相对有自由空间的工作,平时画画、种花、看书、听音乐、见朋友、到各地旅游。果然,没有关于另一半的规划。   不婚和不恋并没有直接矛盾吧?还未经历过正式恋爱的小赵,在24岁大谈不婚似乎有些为时过早,如果因为不婚理念而把恋爱推远也显得有些因噎废食。“我倒不是拒绝恋爱,也许遇到一个同样有不婚理念的合适的伴侣,没准也是不错的选择。”   小赵对于婚姻的拒绝,并非源于不信任,更多的是不感兴趣。不想把精力浪费在婚姻上。如果人生是一桌盛宴,婚姻便像河豚,有人耽于它的美味,有人惧怕它的毒性,还有人,比如淡若,只想留下胃口去品尝别的菜。“真的很享受现在的单身生活,单身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千方百计要你结束单身的人。首先是要说服自己的父母,接受我的不婚,尤其是不要小孩的想法。我怕以后会因都不妥协而闹翻。”   (图―赵钢/新周刊 采访/张凌凌)      家庭太美满,不想再组建另一个家庭   丁榕,女,31岁,成都,动画公司美术编辑      丁榕狂爱动漫,14岁的时候在日记上写:要当少女漫画家,如今也算做了靠边的工作。除了和父母住在一起,内心是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她和别人没什么两样。   从小到大,她的家里都笼罩在一种非常民主的氛围里。“爸妈不会逼我做任何事情,到现在也不会逼我去相亲,有人想来相亲他们还会替我挡驾,他们也算晚婚,33岁才生我。这多少有些潜移默化,我相信这是遗传基因。”   有这么一个美满的家庭,她对再组建一个家庭的欲望非常低。“男生对我来说,只是雄性动物而已。”和异性相比,她更容易爱上动物和物品,她养了很多小动物,认为这些足以弥补感情缺失了。   她自称爱情完美主义者,说自己有过3段感情,但是心里喜欢过的都没有交往过。她立志在大学里修爱情学分,而不是课程,所以一进校就开始谈恋爱,却发现对方一脸阳光,但是内心特别粗糙,完全谈不拢。第二个是在北京工作时认识,对方也是个动漫迷,不眠不休地打游戏,相处的时间少了,自然而然就分了。“后来我仔细分析,我和他在一起就是因为寂寞。那次以后我决定再也不要因为寂寞而去谈恋爱。”   “别人问我喜欢什么样的类型,我也说不出来,但是见到了就知道应该是这个人。”丁榕大学刚毕业的时候非常想结婚,因为不知道自己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也没有找到喜欢的工作,结婚好像成了逃避生存压力的选择。而今她却不再渴望婚姻了。   (图/情志杰 采访/白瑞燕)      过了雪中送炭的阶段,男人便只是锦上添花   Ashley,女,40岁,深圳,大学了老师      我是女博士,但从来不乏追求者。拿到博士学位那年,我特别想要一个孩子,同事介绍我认识了前夫。他在美国多年,家世、教育背景都不错。我们通邮件、打电话,一年之后,他来上海与我结婚。   结婚之后感觉落差特别大,很难想象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会如此粗暴。36岁时,我高龄怀孕,孩子胎位不正,个头很大。我在产房挣扎得奄奄一息,丈夫就是不愿意在剖腹产手术单上签字,觉得剖腹产会影响孩子的命理。我对他彻底失望了,下决心跟这个男人离婚。   孩子1岁多的时候,我带着她从上海到了深圳。我工作非常忙,孩子3岁就进了全托幼儿园。这些单身母亲的辛苦都只能自己忍受、解决。   很多单身母亲会把孩子看得比男人重要,这是女人的天性。第一次婚姻已经对孩子无形中造成伤害,不能再造成第二次伤害。我不愿把“失败者”这个帽子戴在离婚人群头上,但事实上,离婚确实是巨大的挫折,这一拨人有问题的比例是很高的,包括我在内。   再婚的现实往往是,那个人不但不能帮你分担,还会给你带来麻烦。我曾经交往过一个医生,事业很好,做到主任医师了,但这个西北男人在家里连倒一杯,都要跟我孩子剪刀石头布。他甚至不会用洗衣机洗衣服,不会用电饭锅做饭。   我也曾经跟比自己小的男人交往过,但是他们有一种非常奇怪的心理,觉得比你年轻自己就吃亏了,想方设法在其他方面得到补偿。有些男人挺可笑的,他自己可以反复找好几个女朋友,又会在意你以前是否交过很多男朋友。有些男人喜欢找年轻漂亮的,但又担心对方看中他钱。没有人在两性关系中保持一种纯洁性。要么很迷失,要么有太多的交换。   单身生活有很多与异性交往的机会,选择很多的时候就不会非常认真地对待眼前的那个人,何况那个人又是有很多缺点的。不合则散,因为还有下一个。   我很满意目前的单身生活。相对来说,身心是平和的。事业好,孩子健康成长。我已经过了那个希望男人过来雪中送炭的阶段了,现在如果有男人,那是锦上添花。以前我会觉得一辈子独身会很可怕,就像进入一个无底洞。这些年下来,自己逐渐成熟,没有婚姻,或者没有爱情,我都不会觉得这样的人生难以忍受。   (图―阿灿/新周刊 采访/金雯)      离婚两次后,我体会到复杂的多层次的情爱   雷诺,男,32岁,成都,商人      我1978年出生,已经离过两次婚。每次都是非常快的,迅速结婚,迅速离,又迅速结婚,又迅速离,好像一种循环。   我确定一个人非常快,然后会很想用结婚这种形式来给下注解,没有别的表达方法,它好似替我说了话,而且一劳永逸,但是事实告诉我不是这样的。   在婚姻里我非常任性,我想把自我发挥到尽,不保留,但是现在我懂得往回收了,人是没
有义务来承担对方所有的阴暗面和坏情绪的,所以我现在和人约会都会营造一种愉快甚至轻浮的氛围出来,如果关系进入到不美好的层面,就会立刻想出来。这可能是离婚两次的后遗症,也可能是我天性使然,没有办法进入到那种稳定的关系里去。奇怪的是,离婚时大家很激烈地不要生活在一起,甚至觉得都不要见到对方。离婚后反而和她们可以做朋友,有时也会出来吃饭。这大概是挣脱了那个必须遵守的法则,彼此反而都更自在。   我以为的婚姻是一条静静流淌的河流,有个人可以相拥,也可能会有新的东西流进来。保持心的开放,你会得到更多。他们说水瓶座象征着流水,没有形状,如今我不在婚姻里,但一直在感情生活里,过着一种极其自由,也非常放松的生活,有时甚至太放松了,需要把自己约束起来。它不一定全是快乐,很多时候也伴随着失落,对别人拥有的稳定关系的羡慕嫉妒恨,但是这一切都不会大过我对自由的渴望。我是牺牲了许多喜悦,才交换到现在。好和坏,都要去承受。   渡边淳一说,人只有到中年后,方可体会到复杂的多层次的情爱。我想我离婚后体会到了,这种复杂和多层次就是你只能享受但不能拥有我享受身心极其放松,独处时又会往回收。这是―种好难的功力,类似于修行。   “添满彼此的杯子,却不用同一杯啜饮;给予彼此面包,却不由同一条面包取食。同歌同舞同欢,但双方却各有自我……付出你们的心,但不要交托给彼此保存……站在一起但不要太过靠近。”――纪伯伦《先知》里所写的就是我最理想的情感状态,但是有没有这样的婚姻关系呢?我觉得是没有的。   (图/隋志杰 采访/白瑞燕)      几分钟没见面都要彼此寻找   漆驭天,男,30岁,北京,艺术家   宋昱霖,女,30岁,北京,艺术家      70后艺术家漆驭天和宋昱霖至今不婚,未来也不婚。1996年他们在四川大学一见钟情,合租一年后,1998年正式进入同居时代。但双方父母并不支持,“他们认为这是小孩子玩家家”。但宋昱霖一直很自信,“他直接、真诚,我们肯定能一辈子在一起”。   漆驭天说:“我们完全理想主义、浪漫主义。她最早接受我,我就是一个毛头小子,什么都没有,她是爱情至上的。”他们一致认为婚姻无非就两个功能,一是让子女身份合法化,二是将爱情进行法律保证。对没打算生儿育女的他们,第一个功能无效。   宋昱霖说:“法律无法挽留情感,能保证的是两人的财产。”而漆驭天认为财产就是两人的艺术创作,在物质财富上尚是无产者。“就算是有财产,我们俩彻底透明。”宋昱霖说他们各自完全没隐私,绝对信任。“我们人都互相拥有,财产也互相拥有,不存在财产保护问题。为了保护财产去寻求法律保护已经不纯粹了。”他们说即使以后卖了画,卖成百万、千万富翁,就算发生危机,都可以给对方。   2006年两人初闯北京时,一个混迹京城多年的艺术家说:“北京是个大染缸,你们俩以后还在不在一起不好说。”4年过去,他们依然在一起。今年年初北京艺术区拆迁风波不仅让他们饱受威胁,还失去押尽所有积蓄的工作室,像游牧艺术家四处搬迁。他们说这十几年来几乎没分开过一天。“只要在一起,漂泊、搬迁也是有趣的。拆迁的危难中更能感受到拥有彼此才是最重要的,别的都是身外之物。”   他俩已融为一体,婚书已是附属品。漆驭天说:“她最了解我。她执著,无论艺术坚持上,还是爱情上。”而宋昱霖说:“他能给我带来开心,因为他是开心果。”他们相互知道对方想要什么。这种绝对信任,让本不看好的父母也认定他们会天长地久。双方母亲总说他们,“就几分钟没见面,都要找人”。   “婚不婚对我们已经不重要了。”尽管漆驭天是家里唯一男孙,同样画画的父亲,从没明示、暗示过想抱孙子。“除了不要小孩,我们和夫妻没两样。”   (图―赵钢/新周刊 采访/章润娟)      日子已经被小事和小玩意儿填满   吴硕,男,27岁,北京。媒体从业者      吴硕到现在还没有一丁点结婚的打算,在感情上他一直是放任自流的态度。从小城市考入北京名校,毕业后先是被知名媒体青睐,又开办了自己的影楼。当别人给他介绍女朋友时,这个沉郁中带着锐利的大男孩似乎只会用两个动作答复对方:抽烟、沉默。   “身边的人,男的劈腿,女的也不示弱,拼命给男友找帽子,所以我对城市里的爱情没信心,更谈不上婚姻了。”骨子里很传统的吴硕,憧憬从一而终的爱情,可是身边的现实似乎总是让他失望。   对吴硕来说,一个人的生活自由散漫,而家的温暖却是若有若无。他习惯了在春暖花开时去公园树荫下小坐片刻,深夜想喝酒可随时约朋友去小馆,没事时在昏黄的路灯下轧马路……而家有时也许是一个嘈杂而冰冷的地方。吴硕说,他已经不记得父母何时离异,印象中父母似乎从未在一起过。然后爸爸跟新妈妈走在一起,妈妈也有了“她的家庭”。   20岁那年,逃离了复杂家庭关系的他只身来了北京,不久遇到了一个温柔体贴的女孩。他们相依为命的6年时光一晃而过,最后却因分隔两地不得不分道扬镳。之后的日子如同一场缺乏粮食和空气的冬眠,吴硕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没有力气去爱。他似乎知道一切最终会无声地破碎,有时候也会想到父母,“总觉得婚姻这条线很可怕,要么越过去不回来,要么轻易别去碰它”。在他眼中的婚姻就像一根承载着爱情和勇气的扁担。恋爱时,爱情在前面,勇气在后面:结婚后,勇气在前面,爱情埋藏在后面。而他坦言自己已经没有勇气去挑这个扁担,更没想过把扁担调个个儿。   不上班的日子,总有琐碎的小事冒出来:带狗遛弯,拍个小电影,快递公司催领包裹,冰箱有待塞满,一日三餐要解决,一旦要做饭又要去菜市场买菜、收拾碗盘等,小事情总会填满日子。而他的屋子就像个仓库:房间堆满书、CD、衣服、香烟、杯子……有些不舍得扔的玻璃瓶之类的小玩意儿还安静地趴在桌角。朋友说他是个有点儿恋物癖的人,内心很温暖。   (图―赵钢/新周刊 采访/刘延芹)      既然相处这么累,还是一个人过吧   赵亮,男,31岁,上海,银行业务培训师      我独自生活有七八年了。我一回家就要打开电视,把喧哗带到寂静的生活中来;打开所有房间的所有的灯,找到亮堂堂的安全感。虽然如此,我还是觉得一个人生活自由而自如,我并不需要婚姻。   大学毕业后,我在法国学习、生活了4年,让我这样一个独生子女真正学会了独立。这些年我都是自己照顾自己。我每周做3次饭,三菜一汤,吃两天。每两三周和朋友出去聚会、聊天一次。平时,工作忙碌之余,就独自去电影院看电影或者在家打游戏,自得其乐。   法国教会我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从A到BI不是只有一条路,可能有15条路可以走。这意味着通向幸福、婚姻不是唯一的路径。我们这代人其实就是夹缝中生存的人。一方面受父辈传统生活的影响,活得自我一点就备受压
力。比如说我父母是两个性格、观念差异很大的人,他们吵了一辈子但还是在一起,从来没考虑过离婚,他们也希望我能像他们一样。另一方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主张。在我过去的几次恋爱中,我曾经为开灯还是关灯,或者去一个地方坐几路公交车而和女友吵架。需要不断妥协的生活太可怕了,如果要找一个和自己想法一致的人是那么难,还不如过单身生活。   我对初恋投入很多,这决定了我以后的几段感情都是付出型的。时间一久,我就会觉得没有自我的时间和空间,就无法忍受想逃离,这点在我那段差点修成正果的感情中是最明显的。当时的女友总是爱为小事赌气,我哄着哄着就哄疲了。觉得既然相处这么累,还是个人过吧。   我计算过,在大都市中,每天属于自己的时间只有4小时。如果我陪着女孩看电视、逛街,哪里有自己的放松呢。而且对方家庭对有房有车的要求也是我现在不能满足的,这一点婚姻的现实性也让我望而却步。   我对未来生活的期望就是能在上海买一套自己的房子,能在里面建自己的游戏室和家庭影院;职场上我希望我能做高级培养。寂寞?寂寞的感觉会每半年发作一次,其他时间都不会考虑这个问题;老来无伴?老了的时候,现找一个伴就是了,找不到再说:性的需求?上海有这么多的酒吧,可以给我提供足够的一夜情机会吧。   (图/Marc 采访/朱慧憬)      你老一点,我多爱你一点   吴一璇,女,40岁,北京,自由职业者      吴一璇在香港出生,美国长大,父母的婚姻非常完美,但她对结婚,对生一堆小孩,从来没兴趣。她1992年9月就和男友拍拖,恋爱马拉松持续快20年。   “我是三姐妹中最小的,也是最不传统的。两个姐姐都结婚、离婚几遍,我既不结婚,也不离婚。从来都想:为什么要结婚?我要找到自己的感觉,不是父母告诉我要结婚,或者为社会压力而结婚。”   吴一璇7岁母亲就去世,从小就很独立。“作为一个女性,从生活中体验,变成自己的母亲,而不是专等着找完美男人。”1979年,10岁的她跟父亲移民美国。在派对上认识现在的男友张伟时,她是纽约一家酒店的部门经理。“他大我15岁,我讲英语、普通话,他英语不好,我们能走下去,简直是奇迹。很多人都不看好我们。”   那时男友一周收入才300美元,却花100美元买花送她。“花很漂亮,我也很感动,但我不愿他花钱。他还有妈要养。”她对物质要求不高,对感觉要求高。男友在美国卖画,但英语不好。两年后,为了帮他,她辞掉经理职位。“因为他人特别单纯。不把钱当钱,如果他对金钱有概念,是被我逼出来的。’男友出国前有过一次婚姻。他对吴一璇说,你想结婚,就结。“我对婚姻没概念,我需要感情,婚姻就是一张纸,我从小就这样觉得。”   父亲已去世,不会给压力,但两个姐姐总问她干吗不结婚。“我姐说,我还跟别人说,这是我妹妹的男朋友,多难为情。”但她认为婚姻制度不人性。“婚姻要求对方一辈子爱你,要他作出承诺,承诺实现不了,要付出代价。这不是婚姻的真谛。我不愿承诺,也不愿对方承诺。你是我老公,一定要爱我,这样的承诺是圈套。”   她和男友妈妈感情特深,在纽约住一起,在北京分开住,每天要煲电话粥。但跟男友她保持着距离:他爱出去骑哈雷,我爱在家插花。“他属龙,是特别需要自由的男人。我如果捆得他死死的,我们早分了。我也是个特别需要空间感的女人,所以我不生小孩,他也无所谓。”   18年前吴一璇对他说:“你不用担心,你老一点,我多爱你一点。”18年后吴一璇说:“我看着他越来越老,我对他的爱越来越深。”   (图―赵钢/新周刊 采访/章润娟)      父母整天吵架,让我不想结婚   龙大象,女,21岁,广州,学生      从我小学开始,爸妈整天吵架,直到现在,我没有真正过过家庭其乐融融的日子。他们吵架就算了,还引发两个大家庭的矛盾。   我姐比我大3岁,现在在家里,天天被我妈和其他亲戚逼着去相亲,我姐很不愿意去,她跟我说,她不想结婚,她现在才24岁。我妈妈和阿姨们觉得女孩子到了这个年龄要结婚了,再过几年就嫁不出去了。   我妈妈自杀过,大概在我读小学之前,我记得不太清楚,反正有几次。之后我觉得我爸妈他们的矛盾越积越深,他们不能互相理解。我小学四年级时,有次带一个同学到我家,看到家门口停着一辆面包车,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进门就看到我妈妈那边的亲戚和我爸爸那边的亲戚吵成一团,这次他们吵架后就分居了。我跟我姐留在我爸那里,我妈带我弟弟走了。   我现在20多岁了,我们家5个人好像从没有好好在一起待过。那时候看到他们吵架,我心里有一个想法就是:要不要我去拿一把刀在他们面前自杀算了,看他们以后还要不要吵。我很少回家,平时也不会跟我爸通电话,只有放假回家才见到,就会劝他改改脾气。我从小学就开始住校,我一点不期待周六周日回家,反而宁愿周末待在学校也不回。我们家过年的时候也是各做各的事,没有团聚的气氛。   小时候我妈妈还逼着问我说,要是他们离婚了,我是跟爸爸还是跟她。我是希望他们离婚,但是他们没有离。我妈妈喜欢打麻将,我爸爸很不爽,他冲过来就把麻将全扔掉。他们各做各的生意,从来不在一起,他们两个人的钱分得很清楚,我读书、生活费都是我妈出,我也没有问过我爸要钱,他也不会拿钱给我姐姐弟弟他们。我妈挺辛苦,她老了好多。   我不想结婚不只是受我爸妈的影响,还有我表姐。我表姐是前年快过年的时候结婚的,一结婚,她老公就整天打她,连我表姐的爸爸妈妈也一起打,搞得附近的邻居全知道了。去年暑假我见到过一次,很可怕,刀啊棍子啊都打过去,我表姐老公不上班,整天就在外面赌博。我最不能接受就是打架,男的怎么可以打女的?我们那边很多人都喜欢赌,左邻右舍的家庭经常为这种事情吵架,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面,只要是一个家庭,都会吵得不可开交。   (图―阿灿/新周刊 采访/汪璐)      赚钱比男人多,为什么还要伺候男人?   Zara,女,29岁,新加坡,外企职员      2009年之前,父母对我的期许就是出国。2009年春节,他们开始着急我结婚的事,那时候我比较直白地对他们说我不打算结婚了。   我在新加坡的表哥替我安排过一次相亲,那个男人没见面就问我:你爸妈给你在武汉准备了结婚的房子吗?你爸妈支持你在新加坡买房吗?我当时很愤怒,什么男人,到新加坡十几年,什么都没有,对女方还这么多要求。   正好那个月,我做项目拿了双薪,就给自己买了第一个Gucci包。我表哥批评我说,以后结了婚要供房子供车就不能那么自由花钱了。我当时就反问,如果结婚的代价是过得不好,我为什么要结婚?   最近新加坡政府出了报告说出生率不足,很多女人挣钱比男人多,不愿意结婚去伺候一个男人,她们对另一半的要求都很苛刻。   现在,我可以每天下馆子,可以给自己买
钻戒,可以选择今天是加班还是回家休息,可以周末睡到下午才起床。而结婚后,我不仅要上班供房,负担双方父母,下班还要做饭、打扫。而且每年新年还得拖家带口往中国赶,把自己辛辛苦苦赚了一年的钱,散给亲戚或者中国的公共交通系统。   我的收入在新加坡算是不错的,当然,这是每天工作10小时换来的。我辛苦赚钱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生活得更好。如今,我每天吃燕窝、青汁、明治的蛋白粉,就是要把自己保养得美美的。我为今年自己的30岁大寿送了两份大礼,一个是钻戒,一个是日本7天旅行。   恋爱是浪费时间,尤其是不以结婚为目的。在我这个年纪,有多少男人还有时间和我玩感情游戏。当然,有时我也会情绪低落,因为我们做一个项目,最多也就是一年,一年后一个团队就散了,朋友也就散了。我前段时间看了一篇文章说现在人生活中最好的朋友是同事,因为只有同事才能和你的时间对上。   我去年年底买了一份10年的保险投资计划,起码10年内我是不会回国的。我在想40岁以后还没有结婚会如何?其实无所谓,我只要有工作养活自己。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多少人是还和身边人说话的?   (图/伍笑 采访/朱慧憬)      “不要让平庸的爱情触碰我们的身体”   广州,唐宁书店两性沙龙      “25岁以下的人对爱情有更多理想化的憧憬,所以,他们才会有冲动去结婚。”Puffy如此总结,她是广州唐宁书店两性沙龙“不要让平庸的爱情触碰我们的身体”的组织者。她说,28岁不结婚,家里就开始催,但是万一结了又离,还不如不婚。   从小看吴淡如、张小娴的Puffy说,自己喜欢一个男生,他的办公室就在隔壁那栋楼。两个人会相互关心,没有更进一步,那是因为觉得不适合更进一步。“我们是心灵伴侣,他能了解我的心,但不会接受我的生活。”有些女孩会不接受没有结果的爱情,“但我们还在继续,这就是疯狂的部分。”   “不要让平席的爱情触碰我们的身体”是一边看电影,一边讨论两性关系。参与者年龄多数在25岁左右,每一个女孩可以带一个男孩来,他可以不用出每人30元的活动费。Puffy鼓励参与者发豆邮邀请好友参与,希望给他们制造线下见面的机会。   当天放的电影是《和summer的50。天》,讲一个恋爱但不想结婚的女孩。现场的男生都表示喜欢这个叫summe的女孩,如果有可能,他们愿意跟summer恋爱,但不会娶她。因为跟她在一起没有安全感。所以,再不凡的爱情可能都要以一段最安稳的婚姻收尾,否则就没有安全感。   女孩A说,大学时,每天都去开水房抢一壶热水,为的是心爱的男孩泡脚。这让现场的男生反应热烈,男孩D说,自己喜爱这种善良的、体贴的女孩。男孩E说,女孩还是有女孩的特质会比较可爱。   相对来说,男生在接近25岁之后会更加现实。他们觉得如果能赚更多钱的话,女人会更愿意选择他。女生中爱钱者有,感觉派亦不少。特别是以Puffy为代表的独立女孩,她们相信幸福感不是男人的恩赐,而是自己争取来的。如果男生让你依赖也不过是点缀。   25岁左右的人,不少已经对爱情有点疲惫了还不愿进入婚姻的他们,想再来一段天雷勾动地火的爱情。   (图―阿灿/新周刊 采访/金雯)      不婚潮,美国领先一步      早于中国10年,美国出现了不婚潮。2003年,《商业周刊》发表文章《独身美国》。据当年美国人口普查的数据,美国由一对夫妇加孩子组成的家庭已从20世纪50年代的近80%降至了25%。8600万单身成人已成为社会中的多数派,他们占劳动力的42%、购房者的40%、选民的35%,同时也是购买力最强的消费群体。与过去相比,美国人结婚的年龄更大,同居者更多,同性恋家庭增加,婚姻破裂后的再婚者减少。   首播于1998年,结束于2004年的美剧《欲望都市》被视为这一时期美国两性关系的真实写照。与电视剧版的大结局不同,原著中四位女主人公并没有回归传统婚姻,而是携手将不婚主义坚持到底。尽管没有法律上的丈夫,她们却同样享受着爱情、事业、孩子和性。大多数美国观众认为,他们身边的现实与原著中更为接近。   NOMarriage.com的创办者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美国不婚男的观点。他从未结过婚,也决定不婚。他声称创办该网站的目的是让男人更好地理解两个问题:第一,4/5的男人结婚后很后悔;第二,来自拉丁美洲、东欧和亚洲的女人更适合做妻子。在这个网站上,男人们诉说着婚后的种种“不幸”:为了养家,每周工作超过60小时;妻子性欲下降却消费欲大增;20%的丈夫不知自己不是孩子的父亲;美国女人太自恋太苛刻……   普遍不婚的现象出现之后,美国政界、企业界以及法律界不得不重新设计福利,税收和退休制度。500强公司均已开始修正它们偏重婚姻的政策。比如,在美洲银行,员工艺入职便可获得除标准福利之外的1万元。过去,这笔钱往往被规定用于配偶的医疗保险补贴或者家庭圣诞节聚会,如今则可由员工自由支配。曾经给予配偶的福利,现在也放宽到可由同居半年以上的异性或者同性伴侣享受。在超市里,家庭号大包装依然存在,但货架上同时也出现了适合单身者的小包装。旅行社和餐馆开始开发单身者市场。为了吸引较年轻的单身者定期参加活动,波士顿的圣保罗教堂甚至为20-30岁的人安排了周日晚间聚会。   2009年7月,美国政府再次被统计数据震惊。上一年度,美国每1000人中只有7.1对夫妇。考虑到劳动力的供应,联邦出资500万元在网站、电台、杂志和公交上打广告,希望使婚姻成为全国讨论的议题。主导这项工作的健康婚姻资源中心顾问阿马托表示,世界已经改变,婚姻越来越可有可无。针对年轻族群的宣传并不是一味地叫他们去结婚,而是希望他们正确理解婚姻的利益。   (文/文莉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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