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个哥哥极端人格、!

奸淫幼女是极端的人格变态
来源:齐鲁晚报
  □宋家玉(婚姻心理学专家、婚姻情感咨询专家)  近年来,性侵女童案件频频发生,在引起全社会广泛关注的同时,心理学家也对性侵者做了详细的心理学调查,原来所有性侵儿童(幼女)的罪犯都有严重的人格缺陷——  美国犯罪心理学专家布鲁塞尔博士2010年对美国36件性侵幼女案做了详细的心理学调查,结果发现所有性侵儿童(幼女)的罪犯都有严重的人格缺陷,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过分且不切实际的性幻想,这些人大都表面忠厚老实,性格内向,不善与人交往,但性的欲望和冲动一点不比正常人差。这些人当中大部分已有家室,有正常的性伴侣,但他们依然对其他异性抱有强烈的性幻想、性渴望。由于他们大都胆小怕事,不敢与正常的成年女性提出性要求,所以总是选择年幼的女童作为发泄性欲的对象,他们认为幼女对性没有预防和抵御能力,即便受到性的侵扰,幼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正常的爱抚慰或爱表达。其次,对幼女实施性侵害比较容易得手,不会引起剧烈的反抗或严重的后果。另外,在实施性侵过程中,他们的内心会相对比较平稳,不像对成年人实施性侵,压力会很大,常常忐忑不安,心有余悸;二是这些人的性心理依然停留在少年时期的性萌动期。布鲁塞尔的调查认为,大多数性侵幼女的罪犯都怀有强烈的童年(或青少年)时期的性萌动记忆,他们对那个时期的性萌动或性行为记忆格外深刻,大都有过非常具体的性幻想对象或曾经有过实际的性经历,那种经历让他们终生难忘,往往对方十分“配合”,就像两个人“你情我愿”的性游戏。这些人成年以后虽然有正常的性生活,但较之少年时的性萌动经历,他们更怀念儿时的那种感觉,对成年现实的性生活反倒不甚在意,主要差别在性意识和性反应上,他们觉得儿时的性活动更清纯、更无瑕、更天真,而成年后的性活动会带有羞涩感、不洁感、自责感,所以会经常选择幼女作为性侵或性幻想对象,以获取他们儿时的那种性感受、性体会。  我国在抑制和防范性侵未成年人(幼女)犯罪方面远远落后于欧美国家,基本上没有成熟完善的预防体系,就连有关的统计数据也不多见,这是我们与发达国家之间的差距,但类似事件并不比发达国家少,近年来,数量有攀升的趋势,引起了全社会的广泛关注。  日,海南省万宁市后郎小学6名6年级的小学女生被该市另一所小学的校长及一名政府职员带走开房,6名小学女生均遭受到性侵,这个事件在当地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也给6名小学女生及他们的家庭带来了巨大的伤害。一个小学校长,一个政府职员,本应为人师表、为人表率,但他们却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伤天害理的事情,这绝不仅仅是道德问题,与布鲁塞尔所说的两种丑陋心理和变态人格应该有直接的关系。在校长看来,小学女生和他有自然的亲近感,依仗他的身份、年龄和与小学生们的特殊身份关系,获取小学女生们的信任是非常容易的,多少给她们点“好处”或关照,小女生们就深为感动,受宠若惊,就把他当成了“亲人”、“好人”、“恩人”。小学生特别缺乏的是辨别真伪的能力,她们不可能看透“关心”她们的校长“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即便在受到性侵害时也未必能搞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是爱抚?还是友好?是喜欢?还是特殊的关爱?两名犯罪嫌疑人正是利用了小学生这些不成熟的心理心智实施了犯罪。  河南永城的一名政府官员通过网络聊天的方式,多次以金钱诱骗未成年在校女生,先后与11名未成年女孩发生了性关系。这名官员在选择女孩方面条件非常苛刻,非“处”不要,他侵害的女孩年龄最小的仅12岁。河南信阳的一位60多岁的村办小学教师,在课堂上以让女生到讲台上朗读课文为借口,趁机用手触摸女生下体,全班女生无一幸免,致多名女生处女膜破裂。这类衣冠禽兽都有种共同的变态“嗜好”,就是对小女生(处女)情有独钟,尤其对小女生的下体怀有极强的窥探欲和触摸欲,他们的变态心理无疑与他们青少年时期过分压抑的不健康性心理有直接的关系。  再回过头来看看小女生是如何一步步被色狼诱入圈套的。被校长性侵的6名小学女生一起被校长邀请到KTV唱歌,她们当中甚至有的还单独陪校长吃过饭喝过酒,这些事情发生在一个小学女生的身上,不奇怪吗?学校的监督管理有没有问题?学生大白天都干了些什么,甚至晚上都不回家,学生的家长为什么没有发现?学生的家庭成长环境有没有问题?一个身处健康成长环境的小学生,想必不会和自己父辈一样年纪的校长抑或其他无任何关系的成年男人出去喝酒唱歌、开房过夜吧?这无疑暴露出学校的教育管理和学生家庭监管方面存在的严重漏洞和缺陷。  美国多个州的法律规定,一旦儿童长到12岁,严禁异性为其沐浴更衣,哪怕是他们的监护人,只要有这类接触都会被认定为非法,一旦被发现将剥夺家长的监护权,严重的还会追究家长的刑事责任。学校在这方面的规定更加严格,只要学生举报被成年人非礼甚至过分抚摸他们的身体,成年人都会被追究法律责任。学校经常开设两性关系的课程,明确告知孩子们该如何防范性骚扰。  最近,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等四部门联合下发了《关于依法惩治性侵害未成年人犯罪的意见》,提出对国家工作人员强奸幼女和在教室等场所猥亵幼女的将进行重罚,明确指出对不满12周岁的幼女予以绝对的保护,对性侵幼女的犯罪给予严厉的打击。  法律对抑制和惩戒性侵幼女的犯罪一定能起到巨大的作用,但教育、宣传、心理、科普等各环节都应该互动配合,整个社会对抑制这类犯罪都有义不容辞的义务和责任,只要大家都重视起来,对这类犯罪齐声喊打,想必这类龌龊变态的行为会像过街老鼠,无栖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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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案主:王小姐,30岁,经理。
事件记录(口述):
我自认为长得不难看,高挑的个头,匀称的身材,披肩的长发……有朋友说我像舞蹈演员,我也曾为此沾沾自喜,但我的感情问题总处理不好,我常常抱怨曾与我亲近的男人,至今已步入三十的我,仍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并非我脚踩两支船,而是:爱我的人我不喜欢,但无法摆脱,我爱的人对我若即若离,却令我无法自拔。到底怎么办?
像许多同龄的女孩子一样,我也想嫁给一个有责任心且爱我的男人,可目前的状况让我无法做出抉择,有朋友给我建议:要么选择安全感,要么选择浪漫。而我有些贪心,两者都想要,想一想,这也是一个普通女孩儿的正常想法,但这对于我,就显得特别难,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接触了心理医生,在他那里,我得到了另类答案。
他说,这一切都是缘于我幼时的家庭经历,我一下子愣住了,“怎么,难道您知道我小时候的事?但已经这么久了,那时怎么还会影响到我今天?”
他说:“从你的言谈举止中就可看出你走入两个极端,一边是想做个好女人,一边是不愿意作女人。而这一特质,后天是没有能力达成的,必须由家庭塑造才能完成。”
于是,在他的引导下,我开始回溯童年往事:
幼时经历:
幼时,不知什么原因,父母一直分居两地,那时,我陪着爸爸,而哥哥被送到外婆家,一待就是九年。爸爸对我有求必应,在我的感觉里,妈妈甚至都是可有可无的。而当我长到十岁,也就是哥哥和妈妈回来后,我的生活格局就被打破了——哥哥天天和我争宠,而父母感觉对哥哥有亏欠,不仅处处迁就他,而且让我也凡事让他,在别人的眼中,我倒成了姐姐,而且我还乐此不疲地习惯了这种角色。等我们都长大了,哥哥没有考上大学,在家里待业,父母收入不高,我还得承担大部分哥哥的生活费,哥哥有时候发作起来脾气很坏,我就像养一个儿子一样承受他的一切,甚至准备养他一辈子。
咨询过程:
心理咨询师问我:“你为什么准备养他一辈子?”
我愣了,的确,我从未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就是觉得应该这么做,细想想,原来是“由于我在爸爸身边时间较长,而哥哥长期在外婆家,没有受到父母的眷顾”的念头在起作用。而咨询师又问我:“你真的欠他的吗?”
我低下头,“按理说,我是不欠他的,可心里就是过意不去,凭什么他从小就被送到外婆家,而我在爸爸身边?!”
“可这个现实是你造成的吗?”
我摇摇头。
“现在的问题是,你将父母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这是第一,第二,由于长期和父亲生活在一起,所以幼时便承担起了‘代理母亲’的责任,与父亲之间形成了‘假相夫妻’,而你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就已经是个小大人了,过早地承担起了力不从小的职责,这项职责,让你在幼时形成了一项决断:我必须做得足够好,才能让爸爸开心。而这个‘好’,与你的年龄是不相称的。”
“这与我现在的感情问题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有直接的关系。难道你没有发现吗?现在的两个男人正是父、兄在你生活里的影子?”
咨询师的暗示,使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难道是真的吗?但这的确是真的——我爱的人,那正是父亲的角色:大我七岁,却对我若即若离,但我不顾一切地投怀送抱,因为他让我安全。另一个和我同岁,拼命地依赖我,粘我,但我就是没有感觉,却因为同情,为他付出了那么多,连他的妈妈都被我照顾……我周旋在这两个男人之间,简直就是我成长过程的写照!
想到这里,我茫然不知所措。而咨询师告诉我,若想真正解决问题,就必须与当年那个面对家庭现实,而力不从心的自己对话,回到那个小大人当年的感受里。
平时也听别人说过:若想解决问题,就得找到自己的“内在孩童”,却不知自己的现在就是小时候的翻版和拷贝。于是,通过与咨询师的进一步沟通,我将自己的成长过程一层层打开,逐步回到过去的时空状态,终于,我通过亲身体会,找到了问题的实质。
心理分析:
问题的实质是:矛盾的主体是自己,而不是那两个男人。在人生剧本里,王小姐不自觉地挑选了能使她沉溺于当年场景里的父、兄角色,作为他投射的感情对象。那个大他七岁的男人,正像他的父亲,她拼命地依恋对方,沉溺于安全感之中,使那个男人与之交往时无法以平常心对待,总感觉王小姐把自己当成父亲,而王小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定位,她的依赖使对方感到压力而退避三舍,所以他对王小姐若即若离。
而那个同岁的男人又因王小姐的过分替代,而失去自我。王小姐在与其交往中找到了自己对哥哥的感觉——她认为,自己对长年被父母“抛弃”的哥哥是有责任的。同时,在她幼小的心灵深处,总想把妈妈找回来,照顾他的妈妈,即成了实现这一愿望的证据:用以说明,“我有能力照顾妈妈”,进一步,在这位“哥哥”面前承担起“代理母亲”的角色。
事实上,当一个幼小的生命被迫改变自己的成长轨迹,而取悦于某种病态的现实环境时,他/她便会在两个极端的人格之间来回游荡。拿王小姐的例子来说,作母亲时,因力不从心而抱怨;作女儿时,因过于依赖而感到无法掌控;因把对方投射为自己的父兄,因此在自卑和自负的两个极端之间寻找着自己的定位,而就是不能把自己定位于一个与对方平等的状态。因为妻子的,或者说是自重的情人角色,是一个女人从正常的父母关系里学到的,当她还是小姑娘的时候,看到的,感受到的父母关系,正是她形成两性关系萌芽性格的伊始,长大后,她的感情生活,也正是这一父母关系的写照和缩影。
完形这一关系,必须要求案主在与咨询师充分配合的基础上,回溯到这一家庭结构形成的初始阶段。
心灵格言:
当一个女人还没有处理好与父亲(或兄长)的关系时,便常常处于“多情”的状态;而一个男人没有处理好与母亲的关系时,便常常扮演“情种”的角色。因为他们还没有找到自己。
2.把“馒头”还给我
案主:晓东,心理医生
事件记录:
得知出差讲课的日程已定,晓东即刻感到不安。他恐惧将自己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值几斤几两,不知道自己能否压得住一个几十人的讲堂……一句话,他找不到自己,更不敢想象自己能否成功。可毕竟,他是应邀去讲课的,在成功地治疗了几个家庭的创伤,让他们重新找回天伦之乐后,这些好心的朋友,为了让更多的家庭创伤得以治愈,为晓东——他们的讲师感召了几十个家长,在那些人看来,晓东不仅是位心理咨询师,还是他们的救星,晓东有能力治愈更多的家庭。
晓东是位合格的心理咨询师,可是从未讲过课,他只习惯于默默地做事,从小到大,他都是在就事论事,可以研究,可以分析,可以讨论,也可以对症下药,但就是不能当着许多人的面表达自己的才智。
周末和家人去购物,他显得很不耐烦,售货员来得晚些,他质问对方是不是下岗了;晚上到父母家团圆,他一直打不起精神,一提到教育孩子的问题,他不许别人争辩,而且一下子切入要害(因为他本身就是亲子专家),弄得外人很下不来台……可他毕竟是心理咨询师,内观是他的思维方式,开车回家的路上,他总结这一天的发作过程,突然发现,自己又在玩幼时的游戏。
幼时经历:
晓东在很小的时候就是个心灵手巧的孩子,学东西很快而且极为聪明。但当他亲眼看到自己制作的玩具被家长毁掉,并教训他不误正业时,他缔造的一个个美梦破灭了!后来,他拒绝接受家长给他的安排,拒绝啃那一摞摞必须温习的课本,一直到高考,落榜当然是显而易见的结果,同学聚会时,家里来客人时,抬不起头也是必然的。之后,父亲为他连续报了三期补习班,诣在一定要考上大学,他都没能如愿,于是,从那些玩具、作品被毁,到高考、补习、落榜……挫败感伴随了他整整18年,上学的经历,对于他来说,就是耻辱的岁月,其实,他心里一直有个梦没能实现,这个“未完成事件”迫于外界条件被封锁在内心深处,只是等待有朝一日被全然地释放出来。
幼时的心灵手巧,兑现了长大后的治疗技巧;幼时的聪明伶俐,兑现了长大后的个案疗效。但幼时的被否定经历,也兑现了长大后无法展示自己的现实。于是,当他得知要去讲课,也就是要展示自己成功的一面时,便急于在家人眼里得到肯定,其实只不过是替幼时的自己完成那一件事——不要毁掉我的玩具和作品,那些是自我肯定的证据,得到你们的认可,便让我对成功充满希望和勇气!
心理分析:
毋庸置疑,没有一个家长不爱自己的孩子,从他们对孩子的改造便不难看出,这个爱是单纯且笨拙的。他们往往把自己生命经历中的安全感转嫁到下一代身上,这种爱是单方面的,就像一个人认为窝头是最可口的,便硬会塞到孩子的嘴里,而原因只不过是在他最饿的时候窝头救过他的命。此时,他被那个窝头“催眠”了,从此在他心里,窝头与生命等值,对待自己的孩子,他当然会以生命付出,于是拿出生命的替代品:窝头。并强迫自己生命的延续——孩子吃下去,认为这样便可保住孩子的命。如此,他获得了安全感,也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尽到了责任。
在此,他只忽略了一个问题:孩子不是他,环境随着时间也变了。
他把当年的自己投射到下一代身上,认为孩子就是,也应该是当年的那个挨饿的自己,于是,让孩子完成他当年未完成事件,替他的幼年吃饱了,孩子吃得越多,他就越能得到满足——这种做法,普遍存在于亲子教育中,家长们以各种方式让自己的孩子为他们当年的创伤负责。
当晓东被家长硬塞进“窝头”,也就是父母的期望时,晓东也被那一刻的创伤“催眠”了,他正享受着自己的美食,却被他无法抗拒的力量换成另一种食物,而只因为这硬塞的食物是家长首肯的!
从此,晓东又会终生寻找能让自己吃饱的那个“馒头”,那一盘没有享用完毕的美食——他的手工作品,也就是独立完成的感觉,升华到事业,就是自我价值的肯定。
这个家庭心理剧的主角是晓东,从幼时的家扩展到现在的家、事业的家,如果不及时觉察到,还会引申到今后他结合的各个“家庭”中。作为心理医生的晓东,在此适时地为自己做了个案,通过与自己救助的患者互动,为自己疗伤,其实,在现实生活里,这样的机会到处都是,就看我们每个人有没有勇气揭开自己的伤口,面对生命真相。
心灵格言:
安全感是人类为适应环境而造就的,因此环境变了,安全感也应随之改变。
3.当CEO遇到女博士
案主:李先生,某集团CEO;赵女士,留学博士
事件记录:
用朋友们的话讲,赵嫁给李真是太幸运了。李是某公司的CEO,作为李的妻子,赵的资历当然也不低,在嫁给李之前,赵已经是留学的博士了。
无论在社会地位、家庭背景或外在条件上,二人均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但是有一天,赵却发现李在外至少有两个情人,而且关系发展得相当深。对此,赵近乎不能自控,但冷静下来,她决定还是理智面对,毕竟,她是个博士,处理此类家庭事件自然要有异于常人的方式。一方面,她将此事压了下来,找心理医生分析“病因”,另一方面,她希望以平常心与出轨的老公沟通,无论结局如何,她不想稀里糊涂地处理这件生活中发生的大事。
咨询过程(幼时经历):
当心理咨询师问到他们的夫妻生活是否真实和纯粹时,智商颇高的赵却低下了头。她说,结婚以来,他们二人之间似乎总隔着一层雾,心理上好象总无法达到纯粹沟通和接受的状态。是什么原因,她也说不清楚,很明显,他们很少正视对方的眼睛,即便是做爱时,也总关着灯或尽量以各种理由彼此逃避。她说,在外人面前,他们会尽量做到尽善尽美,人称李为好好先生,称她为幸运太太。而且,他们一家三口曾经被某广告公司看中,一齐去拍某饮料的广告片子……
但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为了搞清原因,咨询师以交谈的方式请赵回溯自己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其实就是成长经历。当赵谈到作为教师的母亲是如何看不起部队转业的父亲,并如何严格要求他们姐妹时,咨询师请她静静回顾当时的感受,并以母亲的严厉口气帮助她回到过去。终于,赵的眼圈红了,她承认,在母亲的严格管理下,她不得不将自己天真活泼的自由状态改造成乖乖女的模式,并以好好学习来证明自己的听话。同时,通过咨询师的暗示,她明白了其实自己在成长的过程中无形地将母亲的特质摹仿过来,将那个最亲最正确的“偶像女人”搬移进自己的性格当中,进而成为了母亲的“拷贝”。而且,把真实表达的能量掩饰下去,只给外人优秀的一面,回避自认为的负面。
她告诉咨询师,老公的家庭背景与自己同出一辙。部队家庭出身的老公,从小便被严格要求,虽然没有按照父亲的“命令”去当兵,但在工作和生活中处处体现出一板一眼的军人作风。在结婚前,这些特质都强烈吸引着赵,因为她对当家作主(控制)有强烈的愿望,而他出身军旅,服从命令为天职。尽管他并非部队转业,但其父作为军人的强悍和正规,也一定会对他有深刻的影响。于是,赵对李的安全感使他们结合,不久便生有一女。
她说,李的强悍和服从,使董事会很快提拔他作了公司的部门经理和CEO,不到40岁的他,已经是成功人士,完全与自己的博士头衔相配,他们很快落实了公寓住宅和高级轿车,女儿也进了最好的学校。
他们这些“情况”在亲友眼中,简直是人人效仿的榜样,不想其实里面暗藏危机!
通过赵的回忆,说明她和李在幼年时的原生家庭中均被打造成父母需要的样子,这种样子需要牺牲掉自己的不符合家庭要求的能量。于是,他们被雕琢成器,在社会上均获得成就,达到了父母和社会的愿望,却在实际的生活中迷失了本然。因此,他们都以“被改造的社会我”相互面对,就像两个戴着面具的人一起从事着某事,而这件事要求二人绝对地真实。可二人对揭下面具都很恐惧,因为幼儿决断不允许他们这么做,所以他们只能彼此逃避。
心理分析:
为了在社会上立足,家长们一般要按照自己认为最安全的方式教化子女,但这个“自己认为最安全的方式”,就成了问题。毕竟,这是个人的成见,它与当时的社会环境,受教育程度及家境等都有直接的关系,可是这些外在的条件都会随着时间而改变,可没变的却是人类自己。于是,人们把没变的个性推而广之地带入他们可控制的范围,在这个范围里,最难逃避的就是子女,却不知,子女所处的环境早已与过去大相径庭,人们却要拿当年的那个信封来传递今天的电子邮件,这不正是“郑人买履”的笑话吗?
当人“社会我”的角色过于固执,便会出现与真我环境的对抗,结果是两败俱伤。
李和赵在外人面前金光闪闪、完美无缺,正是“社会我”的一面过于强化的体现。但一回到家,揭下面具,面对“真我”时,便出现了因真我逃避而导致的危机。
因为家庭是身、心、灵三位一体的人文环境,它无需闪烁其辞的语言和出入得体的外表。它的特性,要求真实、平等、承担和付出。它不会长期容纳“社会我”的角色,但当过于固执的人一定要在家庭中也扮演“社会我”时,关系便受到破坏,彼此开始相互逃避,但为了维持家庭的空架子,夫妻关系就成了貌合神离和同床异梦,也就是赵表达的“总隔着一层雾”。
李和赵的性格里都有“不能改变”的家庭特质,而且这些特质兑现了他们“社会我”的成功,却无法在要求“真我”的家庭里存在。于是,李到外面找了情人,一来逃避“社会我”无法在家中存在的现实,二来在外界寻找自己还是个男人(真我)的证据。毕竟,人需要“真我”与“社会我”并存,二者缺一可。
同时,赵的母亲就是一个“社会我”的高手,自然地产生出自负和操纵的特质。尤其是面对受教育程度明显不如自己的爱人,这个性格特质自然表现得淋漓尽致,方式便是当家作主。而且,她认为女人的安全感来自于学历,于是,又把这一程序输入女儿的性格中,复制出第二个自己。这种现象,普遍存在于现在的家庭,有的演化为夫妻之间难以名状的焦虑,却不知,病根在于因原生家庭的改造而导致的后天“性格不合”。
据笔者多年观察,许多男人的外遇,妻子负有一定的责任。没有一个男人天生就作风不正,在踏上红地毯的一刻,两个人的身、心、灵是在一起的,当时,他们都以白头到老为人生第一幸事,都无愿无悔地以身相许。促使他们结合的动力是爱,只不过,由于彼此来自原生家庭的惯性,使他们没有能力护住那个爱的能量,但家庭的模式已经存在,这模式有了法律及道德上的约束,这种约束的力量也是他们不敢抗拒的。而在几千年的封建教条下,妇女是首先的牺牲品,同时也是这些教条的卫道士,牺牲品使她们表现出软弱的一面,卫道士使他们又表现出强悍的一面,因此,为男人牺牲,不许男人出轨,便是他们终生的任务。但在这教条里没有“尊重”二字,无论是自尊或是“尊他”(两个概念在本质上是统一的)。她们操作这个教条的过程,不仅让自己首先成为“被得到”的对象,同时又让自己成为操控“你占有了我”这个教条的主人。于是,男人必须为这个教条负责,而当教条成为生存的“法则”时,人性便会被镇压、封杀,而真实、透明地沟通也就成了两性关系中的一件奢侈极品。
心灵格言:
每一个人,都不想以占有为夫妻关系的依据,更不想被操控,每个人只想自由、健康和快乐地生活。但当这种能量以被压迫、被操控等任何形式存在,即因生存压力使这种驱迫成为现实性格中的一部分的时候,人类会本能地与之对抗,回避即是其中之一,而且因为它的成本低且对生活的伤害性较小,所以乐此不疲地为人类普遍运用。
4.丁克一族
案主:冯女士,36岁,会计
事件记录(口述):
我们已经结婚十年了,但我至今不想要孩子,老公为此十分着急,但我认为我们的事业还没有立起来,连自己都养不活,根本没有能力养孩子。看到别人家的孩子,我也没什么感觉,可作为年近四十的女人,不要孩子也的确是个问题,婆婆为此常常上火,又不好催我。老公有时和我吵,说我不称职,甚至扬言再不生孩子就和我离婚……
但我说服不了自己,一想起要孩子我就莫名地焦虑,一千个理由让我拒绝做母亲。而且,我总看老公不顺眼,在我看来,他永远是个长不大,不争气的男人,他的“不思进取”无法让我感到安全,结婚十年来,我认为一直是我在养着他,他根本靠不住,为此我们经常闹别扭,我也为此感到烦恼。直到有一天,我接触了心理咨询师,方知我这个“不想要下一代”和“总看着老公不顺眼”的念头从何而来。
幼时经历:
我的幼时正处于文革,父母长期两地分居,我陪着爸爸,妹妹跟着妈妈。可偶尔父母见面,还以吵架作为他们的“团圆方式”。当父母吵架时,我自然地站在爸爸这一边,而妹妹也在尽全力维护母亲。这种矛盾关系导致我们姐妹至今不合。那时的我,只知道陪好爸爸是女儿的天职。
咨询过程:
咨询师说,我当时扮演的角色是“代理母亲”,因为要陪爸爸过日子,就得以“小媳妇”的状态与之共存,于是长得比一般同龄高,也比她们懂事,外人都说我是个小大人。我尽量以最好的表现取悦于爸爸和外边的大人。这个角色是我长期处于那种家庭环境时的幼儿决断,导致我的性格定型,其中一条就是:父亲是我的偶像,和他在一起才能生活。
另外,由于父母的长期隔膜,及我和妹妹的各自取向产生的亲情矛盾,使我恐惧于这种无法团聚的日子。在当时,我只认为生下来就是这样的生活方式,我没的选择。而且,母亲不在身边是合理的,就算在身边,她也不喜欢我,因为她迟早要离开;她不爱爸爸,可爸爸是我惟一的保护伞,她不爱他,就是不要我。
这便是我不想要孩子的内因——一旦生孩子,我就是母亲,可母爱的链接早在我的幼时便被家庭生活切断,使我对母亲这个概念无法产生实质性理解,更谈不上承担母亲的责任。
而对老公的“高标准,严要求”,也是缘于当初对父亲的定位。毕竟,在我眼里,只有父亲才靠得住,所以我总把老公往父亲的角色上套,以兑现我的安全感。这当然令老公永远无法达到,因为,他毕竟不是我的父亲。
但我太习惯作“代理母亲”,管理老公能使我感到自己像母亲管束儿子,从而逃避作真正的母亲。也有的时候我把自己看作他的女儿,蛮不讲理,我就是在“女儿”和“母亲”的角色间来回荡,就是不能安心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妻子。
我很乱,自己有时候都觉得情绪摇摆不定,同时希望老公随着我的情绪跟进,如果他不上道,我便发作。同时,仍对我妹妹不理不睬,咨询师说:“父母之间的战争硝烟,在你们身上仍在延续和弥漫。”
心理分析:
心理学认为:表面上,这个孩子是在讨好自己跟随的一方,下意识里却感应着另一方的内在性格。比如冯女士,表面上在取悦于父亲,内在却在效仿母亲:当年母亲离开自己,诣在对自己的抛弃,于是她在长大后也拒绝要孩子;而母亲的强势表现为与父亲的争吵,这种性格也被她承袭下来,长大后演变为“修理老公”。生活中,她在反复表演着当年父母之间所呈现的关系模式,目的是想找到自己生存的答案。
无论有意无意,其实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成长寻找一个理由,当某一段情节成为无法解开的迷团时,此人便会反复在这个情节周围研磨,并不时地冲入这个迷团,试图在其中找到破解之道、明确之路。比如冯女士,当她在幼年时无法给家庭关系一个诠释的时候,便会在自己成家后重复这个关系模式,再拾起母亲当年的道具,而且逼着老公扮演自己的父亲,其目的是反复触摸自己幼年时留下的伤口,希望从中找到症结,得到治愈。但在寻找的过程中,因被各种观念、环境、诱惑等所扰,所饰,等于是“雾里看花”,很难直指人心,因此,不得不将那个伤口一再地触痛,让自己发作——这就好比科学家做试验,经过多次失败,只是为了让成就感给自己的付出、存在一个交代。
冯女士不要孩子,修理老公,抱怨妹妹……在她的家庭关系中,没有一项是“令自己满意”的,其实,这就是当年自己的家庭模式,也这正是当年的那个小姑娘对原生家庭的真实感受。她一再地重复,刺激自己,正是试图在今后的生活中搞清这一切,这种自助、自救是人类的天性,也是人类生活的任务。
其实,这是每个人的下意识里都在运作的游戏,现在的成人,只不过是幼年时期的扩展和延伸,本质上并没有变化。这个过程,通常被人们称为“命运”。因纠缠不清、麻木不仁而显得无法超越,永远被其掌控。
禅者之所以彻悟、强大,因为他战胜了自己。绝招是内观,即观到自己性格的缘起,找到幼时的伤口,以及它发作的方式(无明),完成当年没能完成的事。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调整自己的人格特质,欣然接受一个全然的自己,放下那个背负了多年的包袱,与过去说一声拜拜,重新迎向全新的未来。
心灵格言:
如果父母之间因某种原因无法团聚而导致长期两地分居,他们的孩子便会自然地与跟随的一方同呼吸,共命运。因为这是他们惟一能做的,也是惟一能让自己活下来的办法。就像一个单位的下属为了能生存下来而取悦于上司,才不致丢掉饭碗一样。
5.把母爱还给我
案主:于女士,44岁,职员;小亮(于之子),19岁
事件记录:
于女士的问题听起来有些严重,她说,别人过元旦时全家热热闹闹,可她却陪着儿子在派出所度过了一周。她18岁的儿子小亮在和别人打架时把对方打成重伤,刚刚赔完医药费,不料又有家长找上门来,说小亮把他们的女儿搞成习惯性流产……据于女士说,在他们那个街道,小亮算是个小霸王,不仅聚众打架,有时还抢钱偷东西。为此,小亮不仅被学校开除,也早就成为了派出所的“常客”,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面对这样一个儿子,身为公司总经理的于女士真是没了主意,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她拔通了心理咨询室的电话。
咨询过程:
这一天是大风降温,于女士的头发和衣服上还沾着沙尘,一进门,就沮丧地坐在咨询师对面发起牢骚。
于女士:我那个孩子,真是(摇摇头,叹了口气),我真不知拿他怎么办好了。
咨询师(端过一杯茶):您不要太着急,如果不介意,能告诉我您家庭的一些情况吗?
于女士(愣了一下,冷笑):怎么说呢?我和孩子他爸早就离了,孩子判给他爸。
咨询师:你们什么时候分开的?
于女士:十几年了(迟疑片刻),对了,那年孩子不到两岁。
(于女士的谈话很有分寸,对咨询师提出的问题,她虽然有问必答,但也决不多说。从中,咨询师感觉她在为儿子着急的同时,也伴有深藏的冷漠。)
咨询师:也就是说,那时孩子几乎没有断奶,请解释一下,为什么那么早就离开他?我是指您的孩子,毕竟他还太小,正是最需要母亲的时候。
于女士(用审视的目光看了看咨询师):我觉得这话有点扯远了,我现在在和您谈孩子,没有谈我的私生活。
咨询师:您不要误会,我并无意探讨个人隐私,但您的孩子,怎么说呢?听起来情况不太好,需要从根源上挖掘,所以得了解他的生评经历,根据您所谈到的一些情况,我认为与他的亲情缺失有一定关系,如果想了解他,需要从家庭关系入手,所以请您配合。
于女士(迟疑片刻):好吧,我在他刚断奶的时候就走了,原因嘛,我就不多说了,我只谈与孩子成长有关的,后来他跟他爸爸过,爸爸脾气不好,爱喝酒,总打他,孩子应该是在他爸的拳脚和棍棒下长大的,不过这个孩子也总在外面惹祸,有时他爸也不得不找我一起去学校和派出所解决。
咨询师:在此事发生之前,您和他爸爸谈过吗?要知道,如果再不采取措施,他可能会走向犯罪。
于女士:是的,我们谈过,但一说起教育孩子我们就吵,他说我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我说他太粗鲁武断,反正总是不欢而散。后来折腾得我也懒得找他了,索性自作主张,想把孩子送到工读学校寄宿,谁知孩子也不从哪知道了,先找我吵了一架,然后就出去打架,把人打成重伤。
咨询师:既然您已经决定送他到工读学校,为什么还来找我们咨询?
于女士:因为没人帮我拿主意,我不知道这一步走得对不对,孩子虽然成天惹祸,但他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尤其是这几年,可能是年龄大了,越来越想他,他也越来越给我惹事,有时候我也内疚,在他最需要母亲的时候我没有尽到责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不在他身边,是不是有一个地方能帮我管管他,我不能眼看着他就这样下去。
(说到这里,于女士的眼圈红了,在谈到咨询动机时,她显得语无伦次,咨询师认为,她实质上是在尽责任的问题上力不从心,才导致她作出这种选择,同时伴随着不知所措。)
咨询师:那么,您想没想过为什么您一提出工读学校的事,孩子就更加发作吗?
于女士:是啊,我也后怕呀,现在我只是说说,如果以后真的送走他,天晓得他会做出怎样的事来。所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咨询师明白了,她此来是为了征求心理医生的意见。她是一个善于自作主张的女人,与其说是来帮助孩子,倒不如说是来请咨询师帮他拿主意。)
咨询师:我提一个建议请您参考,请回去征求一下孩子的意见,看看他是否能与您一起来这里谈谈,也许通过谈话,您能多少了解一些他的真正想法。
(三天后,于女士带着儿子小亮来到咨询室。刚一进门,小亮就显出不屑一顾的神态,但他还是来了,咨询师抓住这一契机,直入主题。)
咨询师:你妈妈已经和我谈过你,以我看,你是一个相当聪明的孩子,怎么会做出那么幼稚的事来?
小亮(冷笑一下,把头扭向一边):一看您就没见过事面,(玩世不恭的神态)我做的,一般成人都不敢做。
咨询师(笑了笑):这样吧,咱们来做一个游戏,我来扮演你,你来演别人(走上前,示意小亮站起来,用一个指头抵住小亮的腰眼)比如我在用刀逼你掏钱,你什么感觉?
小亮(笑了笑,低下头):您就别教育我了,派出所的人都跟我说了一车话了。
咨询师:想听听我这个小亮的真心话吗?(学着小亮的口吻)别动,把钱掏出来,请你帮我的父母养我!
(小亮一下怔住了,张开嘴,半天无语,刚才的底气荡然无存。于女士在一旁也看傻了,但成人的悟性,让她的脸顿时变得通红。)
咨询师(走到小亮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学着他的口吻):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打伤吗?因为,你是个男人,我爸爸教我,和男人相处的方法就是用拳棒征服。再说,不打伤你,怎么能把妈妈招回来,怎么能让他们俩一起为我操心,怎么能让这个家团圆?
(小亮眯起眼睛,眼睛看着天花板,立在那里像块木头。同时,于女士却低下了头。)
咨询师(看着小亮的眼睛):看着我,说,为什么搞女孩子成习惯性流产?
(小亮吓了一跳,但目光中显出一片茫然。咨询师知道,他的灵性开始萌动,再进一步,就会点到他致命的伤处。趁着他们母子在场,咨询师索性替小亮讲出了十几年来内心最深处的一句话。)
咨询师:因为妈妈生了我,又不要我。所以我也体会一下从怀孕到流产的过程。
小亮(咬着嘴唇):别说了,求你了!
(于女士这才恍然大悟,她颤抖了一下,并用亲切而陌生的目光看着儿子,想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看得出,她的内心充满无限的歉疚与怜意。)
咨询师(对着于女士说):抱抱你的儿子吧?
(于女士转过身来,刚伸出手,小亮吓得躲开了,他的自尊心让眼泪一直在眼圈打转,但就是没有流下来。直到母亲再次伸手去拥抱他,他再也止不住了。十几年的压抑,如洪水搬倾泻在妈妈的怀里……)
在那之后,咨询师又为他们母子做了一系列的开导工作,并与他们成为了朋友。过了一个多月,于女士打来电话,说小亮天天赖在她身边,吃住全在一起,就像个几岁的小孩子。但同时,他提出想出去找工作,还想去读书,但条件是:妈妈不再离开自己。
心理分析:
相当一部分家长认为,孩子的不良习惯是孩子自己养成的,与家长无关。却恰恰忽略了一个基本的道理:孩子是父母结合的产物,相当于大树的果实,而树根就是家长。如果树根出现问题,果实自然不健康,因为它们本是一体。
一部〈三字经〉,不仅阐述了人成长的全部过程,而且谆谆教诲后人应尽的责任:“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圣人把责任均内省为母亲、父亲和师长,对于孩子,他们只是说“人之初,性本善”!如今,家长们普遍希望孩子成为孟子那样的圣人,却极少去作孟母那样的家长。
上述于女士,当看到儿子一步步下滑时,第一直觉是把他送到工读学校,诣在将孩子推向社会,没有反省自己的责任,故导致孩子犯更大的错误,试想,如果孩子有朝一日真的走向犯罪,其中她应该承担怎样的责任?
研究发现,当孩子在家庭中无法感受到亲情时,便希望从外界寻找自己存在的根据,又由于他们从家庭关系中感受到负面的信息较多,所以,他们也善于接受负面信息,并用负面的心态去接触社会,而这,就是青少年犯罪的根源之一。
心理学上有一个基本的原理:每一个人的下意识,都趋向于本初状态,即在母体子宫内,那个无忧无虑,甚至连呼吸都不用的原始状态。它说明人的天性都是依赖母体,而母亲作为生命之源,既然有足够的能力缔造生命,同时意味着有能力,或称为权力毁灭生命。当一个孩子得到了“母亲不要自己”的信息时,其实质就是“无权生存”,他/她便会以这种暗示来指导自己的行为模式,来创造自己的世界。上述的小亮,正是以此来一步步走向自我毁灭之路。
在这个过程中,他一方面消磨自己的生命能量,另一方面,也在通过各种行为反复触摸那个婴儿时期即被母亲抛弃的伤痛,因为在下意识中,他要搞清楚这一切的由来,以给自己的存在一个交代。其实,如果某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有某个环节出现问题或缺失,他/她便会在后天的生存中反复寻找,有的人为此付出了一生。而这,就是每个孩子对父母的诚意,就是生命的庄严!
有些父母的无知,为社会制造了不安定因素,但只要迷途知返,家长真正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有些孩子还是可以挽救的。这就是“解铃还需系铃人”的道理。
心灵格言:
母体系生命之源,既有能力缔造生命,也就有能力毁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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