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舅父工厂做了两个月食品来料加工工厂 每天都要加班 上班的时候每天都要开摩托车大半个小时才能到达

  @我真的不容易
08:34:00  该杀  —————————————————  一百楼,不容易,希望能够继续这个系列  
  默默关注了好些天
  @这一生爱你太难
20:59:12  默默关注了好些天  -----------------------------  非常感谢!
  楼主加油!就是看见这一个个案子气的睡不着。  
  继续  
  来了  
  每天刷新
  最近两天没有更新,是比较忙,贴上一篇旧文,帮助大家解闷!  在东北民间,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说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有一位呼兰大侠,他除暴安良,行侠仗义,杀贪官,斩恶霸,为民除害。然而,也有人说他是残酷无情,滥杀无辜,犯下了惊天血案,至今仍然逍遥法外。  那么这一期节目,让我们来聊一聊流传已久的呼兰大侠谜案。  大家听“呼兰大侠”这四个字,是由两个词组成。呼兰和大侠。一般看过金庸小说的人都知道郭靖别人叫他郭大侠,杨过叫他杨大侠,令狐冲叫他令狐大侠。  但呼兰大侠中的呼兰两字却不是人名,而是地名。那么这个地方在哪里呢?呼兰就是指现在的黑龙江哈尔滨市呼兰区,呼兰以前是县,后来2004年撤县设区。呼兰这个地方,自古出响马,也就是土匪。在解放前东北土匪遍地,直到解放后才逐步被肃清。作家萧红曾经写过《呼兰河传》,来描写这座小城。
    而大侠两个字含义可就复杂了。比如在金庸小说里,郭靖认为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当然,还有很多其他的特点,什么扶危救困,仗义疏财,行侠仗义等等。  但实际上,在史书当中,侠并不都是正面形象。比如西汉时期的大侠郭解就因为违反法律而被汉武帝诛杀。因此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大侠两个字远不是武侠小说中那么清楚明了,很多大侠也是地方豪族,甚至带有黑社会性质。  而民间关于呼兰大侠的传说,有一句民谣,叫“呼兰大侠,走遍天涯;为民除害,专杀警察!”  一共十六个字,前十二个字没什么,但后四个字可就非常恐怖,“专杀警察”,这简直就是恐怖行为了,哪里是什么大侠!
  那么这位所谓的“呼兰大侠”到底做了哪些事情呢?在网上有很多版本。  版本一:(也是流传最广的版本,带刀版呼兰大侠)  日夜,黑龙江省 呼兰县公检法家属楼。当晚,有52人惨死家中,均一刀致命。其中,27人为公检法的工作人员,其余25人是其家属(包括老人、妇女和儿童)。凶手,用匕首,在死者家的墙上,留下名号——“呼兰大侠”。此案至今未破,无法确认该人的真实姓名。下面是网络上的案件后续描述:   一个平静的小县城,这起案件的引起的轰动效果可想而知。县公安局,迅速勘察、封锁现场,并立即向上级通报。  同年,4月2日,328专案组正式成立,共计672人(其中包括,北京派来的专家组,省厅的骨干力量,以及全国各地的精英)。  经过两年多(确切地说,是两年六个月二十三天)的调查、取证、研究、分析、排查、走访,专案组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案情毫无进展。此后,该案永久封存,停止一切调查。  日夜(也就是专案组成立的第4天),北京方面派来的痕迹鉴定专家赵某、王某,在呼兰县公安局招待所被杀。县公安局副局长郑某及其刑警队的3个刑警,惨死家中,连带家属4人。另,两个专案组成员(职务不详),在住所被杀。案发现场,墙壁上,四个字——“呼兰大侠”。(与328案件相同,凶手为一人作案。刀法纯熟,一刀致命。)  同年4月7日至9月15日期间,呼兰、哈尔滨、阿城三地,先后有人遇害。其中,民警37人、刑警12人、及其家属56人。与前次案件不同,部分死者并非死于家中,而是在下班回家的途中,被凶手从身后偷袭,一刀刺穿颈部,而后,凶手持刀在死者的背部留下名号。经刀痕比对、鉴定,多次凶案的凶器为同一把匕首,也就是说呼兰大侠再次出现。  一时间,整个黑龙江省的警察,没人敢穿警服上班。在这段危险时期,公安干警给老百姓一种很“休闲”的感觉(都穿便装)。  呼兰县公安局某退休领导,曾扬言,“别说抓到凶手。谁能提供凶器(那把匕首)的线索,我个人,悬赏10万元!”同年9月26日,这位领导惨死家中。凶手,用匕首,在墙上留下一行字,然后,将匕首扎进墙里,“杨局长,你太令我失望了。这把刀,还是留给你们作纪念吧!” 从此以后,呼兰大侠就销声匿迹,弃刀归隐。  该版本有非常多的漏洞,比如说“该案永久封存,停止一切调查”,但如此大案,不可能不继续调查。专案组可以撤,但不代表以后不会侦查,这和我国刑法条例不符合。  另外,“一刀刺穿颈部”,这种杀人手段并不高明,刀反而容易拔不出来。
  版本二:(带枪版呼兰大侠)  关东自古出响马,东北从来产豪杰。  黑龙江省呼兰县(现已划为哈市的一个区),位于哈尔滨之北,呼兰河畔。呼兰是著名女作家萧红的故乡,她的不朽名作《呼兰河传》,描写的就是上世纪初的关东小城风物。呼兰这座人杰地灵的古城,前些年又出了一位佐罗式的“恐怖分子“,人称呼兰大侠。  此人大约从八十年代中期开始举义,用手枪暗杀作恶多端的公检法分子,至九十年代中期,大约杀掉了十几个。据说,20年前的呼兰很乱,尤其是警察,欺男霸女,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要不老百姓也不会称凶手为“呼兰大侠”。死的多数是派出所当官的,据说凶手可能也是警察,反侦察能力很强。  据说这位大侠杀人要精挑细选,想除掉的都是民愤极大的败类。他昼伏夜出,耐心跟踪暗杀目标,等到僻静之处,果断出手,一枪毙命。  杀第一个警察的时候,他在尸体上留了一张纸条,上写“呼兰大侠”。以后一连几年,他每年都要杀上几个,从未失手。当地流传着民谣:“呼兰大侠,走遍天涯;为民除害,专杀警察!”  对于这样一个民间侠客,当局极为重视,中央公安部一个专案组驻扎呼兰多年,专门侦破此案。可小城十几万人口,差不多逐个过了筛子,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呼兰大侠作案多起,按说不可能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当局破不了案,首先说明大侠本人特别精明,把活儿干的干净利落;其次说明广大人民群众包庇袒护大侠,不愿向官方提供破案的线索。还有人猜测呼兰大侠本人便是警察,所以他的反侦察能力极强。  据说呼兰大侠的最后一次行动,是在九十年代中期的一天夜里。他跟踪一个败类刑警,等该刑警骑车到家门前下车的时候,他在背后开枪行刺。这名刑警经验丰富,听到身后有动静,没回头立即拔枪,朝响枪的方向还击。两个人同时负伤,警察倒地,大侠遁去。  案发后,当局动用警犬沿血迹追踪,连人带狗一通折腾,竟然还是一无所获。但从此以后,大侠未再出现过。至今接近二十年,呼兰大侠销声匿迹。(经过我查证,这一版本的部分情节是真的,比如警犬追踪,再比如曾经和警察对射,但这个警察并不是败类)
  第三个版本(春秋笔法版本):  我曾经在呼兰呆过一段时间。20年前,呼兰出现了连环杀人案,间隔时间很长,约一年半载才杀一个人,累计死了二十余人,都是警察!从八几年开始,九四年左右消失,据说是最后一次杀错人了。查不出凶手,都是逢年过节的晚上,枪杀的。(持续时间远没有这么长,杀死的人数也没有这么多)
  版本四   别乱说我就是呼兰人,大侠当年没杀过老百姓,也没像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听上一辈人说。当年大侠只杀了7个或者8个警察我记不清楚了。此事惊动了公安部,中央都下来人调查,结果到现在也成了悬案。当时所有警车全部在警局待命不准单独出去,一律不准着装。通过刑侦手段描述此人身高约180CM左右,身材魁梧。此人反侦察能力极强,传说可能本人就是警察内部人员。当时百姓无不拍手叫好,后来编成顺口溜“呼兰大侠专杀警察”等等。我就记得这些了。那个时候我才几岁而已。(这个版本比较接近实际情况)
  版本五  “呼兰大侠,专杀警察,呼兰不够,巴彦凑。”这句话是当地流传的一句话,因为呼兰大侠不只在呼兰县作案,还杀了巴彦县一名警察。本来“呼兰大侠”确有其事,只是时间久了,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簒改了,演绎了,神化了。无非是始发于1987年至90年代初数起没有侦破的杀害JC的积案,当年本人就在呼兰就读,亲属参与了专案组,就相关内容略知一二:10月27日杀害看守所管教一家三口,称为“1027”案件,数十专家数月未破,后陆续作案杀害JC数人,至92年左右就消声匿迹了。当年年满十五以上男人都提取了指纹,街头巷尾均设举报箱,实施宵禁数月,JC均不着装。至于是否留言所谓“大侠”无从考证,但当年传言甚嚣,切实弄得人心荒荒,据说外电曾称呼兰为"恐怖之城"。法网恢恢,想必总有一天能将其绳之以法,还人们以真相、以公理。
    上表是我搜集的“呼兰大侠”作案期间,被杀死的黑龙江警察。红色的确定是“呼兰大侠”杀害的,蓝色和黑色的已经基本排除。其中,蓝色的是其他已经被破的案件的凶手干的,但那个时候司法系统更加混乱,说不定有什么错误,因此不敢排除。
  1.张福贵( -)男,日出生,黑龙江省呼兰县人,汉族,中专文化,中共党员,日参加工作,日参加公安工作,生前系黑龙江省呼兰县公安局许堡派出所民警。日晚,张福贵同志及其家人在家睡觉时,被一歹徒用刀刺伤,张福贵同志当场牺牲。 注: 这个应该就是《中国刑事警察》里提及的案例,逃出了一个小女孩。  贺瑞忱(-)男,日出生,黑龙江省巴彦县人,汉族,高中文化,中共党员,1969年12月参加工作,日参加公安工作,生前系黑龙江省巴彦县公安局万发派出所所长。日,贺瑞忱同志下班回家途中被一犯罪嫌疑人跟踪,他发现后,与犯罪嫌疑人进行搏斗,光荣牺牲。    从巴彦县万发镇到呼兰县呼兰镇开车需要1个半小时,距离85公里。 案发后很快封锁了所有路口,但始终没有抓到人。   3.马福林(-)男,日出生,黑龙江省呼兰县人,汉族,初中文化,中共党员,日参加工作,日参加公安工作,生前系黑龙江省呼兰县公安局民警。日夜间,马福林同志一家三口在家中被犯罪嫌疑人用刀砍死,不幸牺牲。  4.朱 海(-)男,日出生,黑龙江省呼兰县人,汉族,高中文化,中共党员,日参加工作,日参加公安工作,生前系黑龙江省呼兰县公安局建国派出所民警。日16时,朱海同志去局长家汇报工作,在局长家门口被犯罪嫌疑人用五四式手枪击中两枪,经抢救无效牺牲 注:这个死亡地点很敏感......  疑似:  一、韩延臣(-)男,日出生,黑龙江省尚志市人,汉族,高中文化,中共党员,日参加工作,日参加公安工作,生前系黑龙江省尚志市公安局预审科民警。日,韩延臣同志为保护佩戴的五四式手枪,在与抢枪歹徒搏斗中,被歹徒杀害,光荣牺牲。  二、李长顺(-)男,日出生,黑龙江省阿城市人,汉族,高中文化,中共党员,日参加工作,日参加公安工作,生前系黑龙江省阿城市公安局站前派出所民警。日,李长顺同志在值班期间,一名歹徒窜至派出所欲抢枪,在与歹徒搏斗中被杀害,光荣牺牲。  尚志市和阿城市和呼兰一样,都属于哈尔滨管辖。我推想该罪犯在1987年枪杀干警,之前还应该抢枪,但6.6和10.27案件中没有提到是否有枪支被抢,所以不知道12.23案件的枪从哪里来的。
    上图则是《呼兰县公安志》当中的部分截图,从中可以看到,从1987年6月到1988年2月,呼兰县连续发生4起歹徒枪杀民警及其家属的特大恶性案件,4名民警5名家属被杀,1名家属重伤,抢去两支手枪。  至此,已经可以初步看出来“呼兰大侠”犯下罪案的大体时间和所杀人数。那么这些案件中,第一起是那一起呢?  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施爱东所撰写的《呼兰大侠:被谣言神话的变态杀手》一文中,施爱东研究员找到了1987年到1988年在呼兰县武警中队服役的潘涛战士,从他口中得知当时的一些情节:“凶手总共大概杀了十来个人,有两三家都是一家几口全杀,手段非常残忍。第一家本来有五口人,有个小女孩跑出来了,小女孩大概六七岁的样子,一口气就跑到老师家去,报告老师了,听说小女孩后来得到组织照顾,现在呼兰分局工作;第二家是个办公室主任,也是一家三口全杀,那时他们住的是平房,家里有口大水缸,凶手把自来水龙头打开,把家里的鹅鸭放出来,把现场也破坏了。后来我们也进行过案情分析,从各方面线索来看,凶手应该是个35 岁左右的人,年纪太大体力不行,年纪太小吧,考虑问题没这么成熟。”  从这两个警察家庭的悲惨遭遇可以看出,张福贵一家人是“呼兰大侠”残杀的第一个家庭。  张福贵( -)男,日出生,黑龙江省呼兰县人,汉族,中专文化,中共党员,日参加工作,日参加公安工作,生前系黑龙江省呼兰县公安局许堡派出所民警。日晚,张福贵同志及其家人在家睡觉时,被一歹徒用刀刺伤,张福贵同志当场牺牲。后来,笔者从一位收集连环杀手大案要案的研究者口中得知,他在《中国刑事警察》里看到张福贵是第一个受害者,他的二女儿后来逃出来了,被呼兰县公安局抚养长大。  张福贵的妻子孟繁杰的老师曾经写过一篇《晚到的悼念》,详细介绍了这一家人的情况,特别肯定了受害者夫妇“很纯朴”、“很本分”:  孟繁杰和张福贵结婚后,生活还是很幸福的。她有了三个孩子,老大和老二是女儿,老三是儿子。她家就在公路边,开了个小饭馆,经营也不错。正当他们一家和和美美幸福生活的时候,灾祸却从天而降。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大概是后半夜,一个蒙面歹徒悄悄溜进了张福贵的小院,撬开门,溜进了房间,用尖刀对熟睡中的张福贵一家下了毒手。受了重伤的二女儿(也就八九岁),一步一步地爬到了离她家不远的姥姥家,鲜血洒了一道。  经过笔者调查,这个情节是基本真实的,而这各小女孩也就是图2中提到的那个重伤的警察家属。  那第二个案件的被害者是谁呢?潘涛又讲述了另一个细节:  “凶手最先杀掉的那个派出所民警,用的是斧子。到底是刀还是斧子,我不大记得了。凶手从民警身上取下了一支枪,后来就用这支枪去杀其他人,但枪后来被缴获了。怎么缴获的呢?有一次他去杀一个派出所长,那个所长正在屋里跟一位教师聊天,凶手进来,一枪把派出所长杀了,开第二枪的时候,枪不知怎么卡了一下,那个教师很机警,马上抓起东西扔过去,刚好打在凶手手上,把枪打掉地上了,凶手就跑,那个老师捡起来开了几枪,没打着,让他跑了。”  不过据潘先生介绍,他在案发时还只是一个普通战士,对具体案情不是很了解。由于政府从来都没有公布过具体的案情,这些消息也是当时听其他战友传的。而这个情节和呼兰县被杀的三名警察的死法都对不上,后来一个论坛上类似民谣的一句话提醒了笔者,这句话是:“呼兰大侠,专杀警察,呼兰不够,巴彦凑。”  查了一下巴彦县,它就在呼兰县旁边,也是哈尔滨市辖区内的。而通过多方查阅各种零散的资料,进行梳理和拼凑,笔者大体得出如下的“呼兰大侠”第二起血案的犯罪过程:  贺瑞忱(-)男,日出生,黑龙江省巴彦县人,汉族,高中文化,中共党员,1969年12月参加工作,日参加公安工作,生前系黑龙江省巴彦县公安局万发派出所所长。日,贺瑞忱同志下班回家途中被一犯罪嫌疑人跟踪,他发现后,与犯罪嫌疑人进行搏斗,光荣牺牲。  “呼兰大侠”在杀死张福贵抢到一支手枪后,来到了巴彦县的万发镇,从巴彦县万发镇到呼兰县的呼兰镇开车需要1个半小时,距离85公里。   万发镇派出所所长贺瑞忱在家和自己女儿的老师聊天,突然他发现了什么,离开座位到了院子里,与前来杀他的“呼兰大侠”对射了一枪,结果被打伤。但贺瑞忱的妻子和女儿的教师没有马上出来查看(估计是害怕加上对贺瑞忱的信任,因为据说贺瑞忱非常强壮,枪法也准),但“呼兰大侠”的第二枪正好被一颗臭弹卡住了,没法补枪,就冲上去用刀刺了贺瑞忱,并隐藏起来将臭弹退了下来,等到贺瑞忱的妻子和孩子的老师以及一名邻居出屋救人后,在出来伺机作案。邻居去打电话报警,“呼兰大侠”立刻冲进屋枪杀了邻居,并再次举枪想要杀死贺瑞忱的妻子和孩子的老师时,枪再次卡壳,孩子的老师趁机用板凳打落了他的枪,他急忙逃走。案发后很快封锁了所有路口,但始终没有抓到人。但却找到了他逃走时穿的衣服和蒙面用的毛线套。枪支找到后证明是张福贵的。
  从这点可以看出,“呼兰大侠”也有被人击落手枪的情况,只不过他反应迅速,逃之夭夭了。而这一情节也和版本二的一些情节可以对照起来,只不过贺瑞忱和他的邻居最终还是不幸去世了。  第三起案件就是马福林案件,他全家被杀,而他们家的鹅因为他的女儿报案时忘记关门溜进了第一现场,所以几乎没有采集到证据。但“呼兰大侠”很可能骑走了马福林家的自行车,而且还是两辆,从这点看所谓的“呼兰大侠”很可能是两人作案,但也有可能是他故布疑阵,但后来找到车子后,还在上面找到了指纹,但呼兰县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对比到这个人。但“呼兰大侠”又得到了一支枪。从日到10月27日,“呼兰大侠”在十五天后就再次杀人,看来他急切搞到一支枪。  而第四起案件,发生在呼兰县公安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家门口,朱海去汇报工作,结果被枪杀。用的就是马福林的五四手枪。这起案件发生的位置非常敏感,专案组人员分析“呼兰大侠”是奔着局长去的。  但这起并不是最后一起,之前的资料里显示呼兰县被杀死了四名警察,但这里面不包括贺瑞忱,所以还有另一名警察遇害。  后来“作家天佑”一句话提醒了笔者,他是呼兰县本地人,曾经说过:“呼兰大侠是真实存在的,不过他只杀了十多个人,都是在不同地点,其中有一死者是法院的法警,死前三天,我们还在一起喝酒,他喝了三瓶二两装的桂林三花。”
  但可惜的是法警的资料没有办法找到,法警也不属于公安民警序列,因此无法在因公牺牲的公安名单中找到他,但可以大约找到一些周边资料,看得出来这起案件就发生在过年前后,法警在家门口被袭击,最终伤重不治。  之后,从笔者掌握的资料来看,“呼兰大侠”没有在呼兰附近犯案。  而根据潘涛回忆:“事发之后,省里和中央都派了专案组到呼兰,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我们每天晚上6 点以后就要穿着便衣出来巡逻,防止再杀人。当时也怀疑过内部作案,我们所有人都按了指印,一个个排查过了,基本可以认定不是内部作案。凶手可能是个惯犯,以前就犯过什么案子,受过公安处罚,对公安人员怀有刻骨仇恨,他后来还陆续做了几次案,每次都是针对警察。大概到九十年代就没再听说了。”
  根据笔者统计,“呼兰大侠”确认杀死五名警察,五名警察家属,一名警察邻居,重伤一名警察家属。从人数上来看和第一个版本相差甚远,那为什么社会传言却非常多呢?那是因为当时杀警抢枪的案件非常多,大量案件都发生在哈尔滨市或者周边地区,这些案件绝大多数都已经侦破,但老百姓却将这些案件都算在呼兰大侠头上。  但据潘涛回忆,呼兰大侠也并不是次次都能得手,他也曾有多次失手:“一次是他去杀一个看守所的管教,姓贾。夜里撬门,贾管教听到外边有声,就把灯开了,凶手知道里面有准备了,跑了。第二天贾管教发现门上有撬痕,知道凶手来过,后来北京方面的专家也来看过,判断这个撬痕和前两家受害人家的撬痕是同一个人干的,估计是用斧子撬的。”这是潘涛的叙述,虽然没有找到佐证,但不代表是捕风捉影。  随着该案件在互联网上的持续发酵,很多人为了让“呼兰大侠” 滥杀无辜的行为合理化,开始污名化受害者,说受害者中的警察都是欺男霸女的人,亲属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潘涛对于网络上把所有的受害者都说成“该死”这一点很生气,他说:“凶手到底为什么杀人我们搞不清楚,但他杀了公安局办公室主任马福林一家,那实在是太残忍太不应该了,那个办公室主任是个非常和气的老头,五十多岁,我们一起值过勤,那老头为人可好可好了,凶手把他和他老婆、儿子全杀了。他还有个女儿,和她丈夫就在隔壁睡觉,压根没听到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  据潘涛回忆,当时为了悼念这位老公安,公安局特地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出殡仪式,计划将“呼兰大侠”钓出来,仪式上安排了许多便衣的武警,身上都藏着枪,他也是其中一个,结果“呼兰大侠”没有出现,钓鱼没钓着。”  写到这里大体可以看出来,所谓的“呼兰大侠”根本是滥杀无辜的一个变态杀人狂!虽然已经过去将近三十年,但他仍然可能或在世间。如果受害者泉下有知,知道这么多人没有搞清楚事实就胡乱评价“呼兰大侠”的所作所为,相信他们会诅咒这些人!  从这件事,还可以看出非常多的问题,以后有机会笔者再谈。
  人能坏到什么样子啊
  大家不要急,敬请期待,你不知道的共和国血案系列我会努力写下去的。下一期是第五个案子,题材我已经选好了,我的微[xin公[众号[:WYST2014。大家有兴趣可以关[注。(来自天涯社区客户端)  
  @TMandMS
11:55:28  ??  -----------------------------  怎么了?
  马  
  楼主写得好详细  
  马克  
  马克一个
  马  
  好贴留名  
  @西出梁山第一人
10:02:00  那么这位所谓的“呼兰大侠”到底做了哪些事情呢?在网上有很多版本。   版本一:(也是流传最广的版本,带刀版呼兰大侠)   日夜,黑龙江省 呼兰县公检法家属楼。当晚,有52人惨死家中,均一刀致命。其中,27人为公检法的工作人员,其余25人是其家属(包括老人、妇女和儿童)。凶手,用匕首,在死者家的墙上,留下名号——“呼兰大侠”。此案至今未破,无法确认该人的真实姓名。下面是网络上的案件...  —————————————————  这是真的吗?说的这么邪乎  
  @干了这碗馊鸡汤
20:15:53  @西出梁山第一人
10:02:00  那么这位所谓的“呼兰大侠”到底做了哪些事情呢?在网上有很多版本。  版本一:(也是流传最广的版本,带刀版呼兰大侠)  日夜,黑龙江省 呼兰县公检法家属楼。当晚,有52人惨死家中,均一刀致命。其中,27人为公检法的工作人员,其余25人是其家属(包括老人、妇女和儿童)。凶手,用匕首,在死者家的墙上,留下名号——“呼兰大侠”。此案至今未破......  -----------------------------  根据我的考察,是假的。
  为那些无辜冤死的人祈福,希望能有好的来生
  有兴趣  
  下一个案子正在写,楼主这几天有点忙,好几天没有更新了  
  楼主写的很好??  
  好恐怖啊  
  楼主,请继续更下去,写得很好!
  @醉望月中仙
22:59:00  楼主写的很好??  —————————————————  见笑,写得不好  
  你不知道的共和国血案(五):铊毒版的狱内无间风云  恶魔就隐藏在我们身边,他们只不过正处于沉睡阶段,随时可能苏醒出来作恶!  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的鹤峰县,地处湖北省西南的西南角。2002年1月的一天,恩施中营镇派出所所长郑春阶巡逻时突然感到周身肌肉疼痛,四肢麻木。  更加可怕的是,一星期后,47岁的他一头乌黑的头发也脱落了。  “莫非我也得了那种怪病?”郑所长不敢想。因为在他生病前后,当地中营镇已有4人先后死于这种可怕的“怪病”。  他想起了其他几人的惨状,不由得浑身一阵寒颤,他们死得都非常凄惨,受尽疼痛折磨,医院用尽了种种办法,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刚开始是掉头发,后来浑身抽搐,整个人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郑春阶的发病终于引起了当地卫生部门的注意!他们对过往得过“怪病”的病人进行了统计分析。  据恩施州中心医院病历档案记载:2000年8月至2003年2月,在人口不足两万的中营乡出现了一种“怪病”,当地先后有4人死亡、4人至今卧床不起。染病者先是身体一些部位疼痛难忍,全身无力,然后脱发脱皮,出现神志不清、抽搐、休克等症状,久治不愈,有的最终死亡。  受害人中,有当地公安派出所所长和民警,有烟草站站长和烟叶收购员,有信用社主任和会计。即使是幸存者,也是身体疼痛难忍,脱发脱皮,久治不愈,智力减退,生不如死。  小小中营镇,“怪病”接二连三,当地政府以及人大、政协密切关注,逐级上报到省政府,请求组织防治。同时,染病者由鹤峰县转到恩施州治疗,再转到武汉同济医院。  这种罕见的病情引起同济医院教授们的重视,他们筹集2万元专项资金对患者进行检测,结果发现患者身体中都不同寻常地含有一种重金属元素,经过初步分析,可能是重金属矿造成的地方病。  分析报告递交省卫生厅,省卫生厅又报告省政府,引起了省政府的高度重视。省政府为此专门召开办公会,责令省卫生、防疫部门迅速派人实地调查,拿出防治措施。此后,省卫生、防疫部门组织了包括8名博士在内的专家组赶赴鹤峰县中营镇,对当地的土壤、水源进行化验,却没有发现重金属物质,倾向于认为“怪病”是人为投毒所致。  省政府责令公安机关尽快查明真相。恩施州公安局迅速成立由副局长武刚任组长的专案组,抽调精兵强将,对中营“怪病”立案侦查。公安部和湖北省公安厅刑侦专家来到发案地开棺验尸,从尸骨中提取样品送到公安部,最后鉴定确认,犯罪分子使用的是有剧毒的重金属化合物。这种“怪病”,此前全国仅发现一例。  而这一例案件,其实就是大名鼎鼎的“朱令案”。提到朱令案,很多人禁不住都会长叹一声。朱令于1994年、1995年遭人两次蓄意用致命化学物“铊”下毒,出现全身瘫痪、脑神经受损等症状,并造成终身伤害。  但据我所知,近二十年来使“铊”进行投毒的案件远不止朱令案一起。在北京大学,在中国矿业大学都出现过使用“铊”实施投毒的案件,只不过由于受害者得到及时救治,而没有出现严重的后果,所以影响力很小。  朱令案之所以直到现在仍然破不了,就是因为关键物证丢失。而这是投毒案的最大特点:杀人方法隐秘,在受害人没有毒发时,很少有人会注意到投毒者的行迹。而在投毒过程中,投毒者和受害人不会发生肢体冲突,因而不会留下物证供警方调查之用。  而朱令的多数同班同学对此事一直保持着令人难堪和窒息般的沉默,让整个案件几乎没有抓手,当初清华大学对危险化学品管理的松懈,也让警方对嫌疑人的一一排查变得没有意义。  但我感觉朱令案并没有结束!至于为什么没有结束,我以后会找机会写一下!
      第一张是朱令未患病时的照片,第二张是朱令和舍友孙维还有同班同学登山时的合影
  二、  武刚带领专案组来到中营镇后马上展开了调查,很快,他们就发现这是一个特别棘手的案件:作案人、作案时间、作案地点、毒物来源、痕迹物证,均无从知晓,专案组一时无从入手。  但武刚和其他组员经过分析认为,凶手就隐藏在只有数万人口的中营镇当中。  理由有三个:  1、受害者集中!除了中营镇,其他地区并没有发现疑似被害者。如果是无差别投毒,那么八名受害者分属八个家庭,应该家庭成员也会出现中毒现象,但实际情况是受害者家属无一中毒现象!  2、中营镇在山中,外来人员数量少,而受害者毒发时间跨度长,外来人员很难在如此长的时间内不断投毒作案而不引起本地人怀疑。  3、手段残忍!能够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害人性命,明显不是一般仇恨,而是长时间积怨,而这种仇恨多半发生在人与人长时间接触的过程中。  同时,专案组认为,“铊”是一种重金属,在一个山中小镇上,知道这种化学物质的人是少之又少。而且这个人还需要具备相关科学知识,并且能够弄到这种化学品,进而使用它来害人,如此一来,具备作案条件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小镇是谁有这么高明的手段?会不会是他干的?”  镇上一名染病的民警在病床上强忍剧痛,反复回忆自己在“发病”前后身边人的一些生活细节,很快,他想到了中营镇信用社会计赵庆芝!  时年47岁的赵庆芝虽然只是高中文化,但他天性聪明,喜爱钻研,曾获两项国家发明专利。一项是下水管弯道堵塞的疏通装置,另一项是高压线除冰凌装置。在左邻右舍眼中,赵庆芝是个“能人”,在当地颇有名气。  而赵庆芝身上的另一个特点,让他更加符合作案人特征。他为人心胸狭窄,性格偏激,一旦与人产生矛盾就怀恨在心,总要报复。  经过一段时间的艰难调查分析,专案组果然发现,这8名患者都与赵庆芝有过这样那样的矛盾。比如派出所郑春阶曾经因为他参与赌博对他进行处罚;镇上的老鲁和他合伙做生意亏了钱,两人因此闹掰了;烟草站站长和烟叶收购员因为他倒卖劣质烟草而和他起了冲突;信用社主任和会计因为工作原因也和他有过利益纠葛!  但专案组却知道,仅仅知道赵庆芝和八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仇”并不能作为证据,而且赵庆芝年届五十,生活经验丰富,并且近些年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世面,如果贸然以怀疑他投毒为理由拘捕他,很可能打草惊蛇,使得他将手头还保有的“铊”都处理掉,那就“死无对证”了!  武刚等通过外围侦查发现,赵庆芝作为信用社会计,挪用了信用社资金25.5万元。因此,在2003年7月底,专案组决定以此为突破口,拘传赵庆芝,先把他抓起来再寻找对策。  但当民警赶到赵家时,却得知“赵已向单位请长假外出卖专利去了。”  “不能再等了!”专案组决定发出协查通告。8月8日,赵庆芝在湖南石门县落网。一个月后,鹤峰县公安局以涉嫌挪用资金罪将其逮捕。但怀疑只能是怀疑。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要嫌疑人赵庆芝主动交待惊天大案,恐怕比登天还难。
  终于等到更新咯,好开心  
  做饭去了,饭后继续写。
  三、  经过审讯,赵庆芝承认自己挪用信用社公款,并且表示自己会马上把钱补上。武刚等专案组成员在详细分析了审讯赵庆芝时他的心理状态后,先将他收监。  在拘留所拘押一段时间后,日深夜,赵庆芝被转至恩施市第一看守所关押。  赵庆芝刚进了牢房,就发现屋里早已经没有了自己的铺位。他坐在地上发了一会儿呆,决定睡在小便池旁边的那个狭小的空间里。  “兄弟,你来我旁边躺下吧!”赵庆芝转头一看,发现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将头探过来,轻身和他说到。赵庆芝感激地冲他笑了笑,钻进了“眼睛”的铺盖里。  第二天一早,牢房里的老大就开始拷问赵庆芝的来历,赵庆芝这个人心高气傲,牢头看他不顺眼,就叫其他人打了他一顿。要不是“眼睛”在旁边说和,赵庆芝更要吃很多苦头。  在“眼睛”的帮助下,赵庆芝逐渐在牢房里站稳了脚跟。“眼睛”与赵庆芝的关系越来越密切,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赵庆芝了解到,“眼睛”是襄樊人,因为在武汉打工时,被老乡拖下水进了抢劫团伙,被判了三年。  有一回,牢头让赵庆芝想办法让老婆弄点油水来解解馋,赵庆芝不肯,牢头抡起拳头就冲了过来,“眼睛”见状连忙冲上去拉架,结果自己反而被打的鼻青脸肿,连眼睛也被打碎了!  如此一来,赵庆芝对“眼镜”更加感激不尽!  过了一个多月,有一天“眼睛”接到家了的来信,看着看着居然哭了起来!赵庆芝连忙问他怎么回事?“眼睛”边哭边告诉赵庆芝:“家里的村干部趁着我不在家,欺负我老婆,可恨我现在出不去,她一个女人家,就只能忍气吞声!”  赵庆芝听了肺都要气炸了!他告诉“眼睛”,自己手头上有种东西,无色无味,能够杀人于无形!自己叫老婆邮给“眼睛”老婆,让她下在村干部喝得水里,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可“眼睛”却担心这中间出什么岔子,两人一合计,决定让赵庆芝的老婆将“东西”偷偷送到监狱里,然后再由“眼睛”老婆偷偷带出去!  2004年1月,赵庆芝给妻子田凤林写了一封信,要她把“那个东西”藏在豆奶粉里送一点到看守所。但田凤林接到信却迟迟没有动静!  原来,赵庆芝在离开家出去做事时曾经跟妻子田凤林反复交代。家里衣柜的暗格里藏有非常贵重的东西,任何人来想要“那样东西”你都不可以给,除非是我本人亲自回来,你才能拿出来。否则,我就要“人头落地”!因此田凤林没有理睬赵庆芝的“家书”。  过了一段时间,赵庆芝见妻子丝毫没有动静,又先后给妻子写了6封信催促。他在第6封信中写道:“我知道你是怕一旦把‘东西’拿出来会害了我,知道你这么谨慎,我非常高兴!但这次情况不同以往,狱中这位兄弟和我是过命的交情,请你无论如何将‘东西’拿出来点,装在豆奶粉里,带到监狱里来。”  日下午1时30分,赵妻田凤林终于走进看守所,说是给“眼镜”送来一袋豆奶粉。待其离开后,民警从豆奶粉袋内发现一个烟蒂大小的药瓶。小药瓶被火速送往省公安厅化验,瓶内粉末果然是剧毒重金属‘铊’的化合物!  武刚将小药瓶和检测报告轻轻放在了赵庆芝面前。在铁证面前,赵庆芝低下了头,一口气供述了投毒杀人8起的事实,还交代了一起隐案:  赵庆芝与中营镇女个体户谢某曾因感情问题发生矛盾。当时谢某30多岁,是中营镇当地出了名的“百货西施”,赵庆芝见她经常在自己店面抛头露面,认为“谢西施”生性风骚,就起了色心!  2000年的一天,赵庆芝路过“谢西施”的店面,见她一个人在里面,就主动上前搭话。“谢西施”觉得赵庆芝年纪比自己大不少,又是远近闻名的能人,就热情地和他聊了起来,没想到聊着聊赵庆芝突然凑到“谢西施”身边,抓着她手上的银镯子说道:“妹子,你这么漂亮的手哪能戴银镯子呢?等哥去武汉,给你打副金镯子戴上,那才显贵气!”  没想到“谢西施”马上把手抽回来,板起脸对赵庆芝说:“赵大哥,我虽然是个没有什么文化的女人,却也知道自重。你兄弟马上就要回来了,你还是快走吧!”赵庆芝碰了钉子,心里非常愤怒,转身就离开了。  2003年3月,赵某在湖南省石门县偶然发现了已经离开中营镇来到石门开店的“谢西施”,他想起以前的事情,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趁“谢西施”不注意,趁机在她的暖瓶里投毒。不久“谢西施”毒发,最终不治身亡。  赵庆芝招供后的次日,其妻田凤林也被抓获归案,专案组在田凤林的娘家搜出了另外3瓶重金属化合物。他的侄子赵家润因帮助隐瞒罪行,涉嫌包庇于4月13日被抓获。
  “狱侦耳目”袁连芳和张氏叔侄      除了张氏叔侄还有马廷新。
  四、  赵庆芝投毒大案,之所以能够成功破获,主要似乎使用了狱侦手段。说到狱侦手段,大家可能会想起张氏叔侄冤案当中的关键人物——袁连芳!  没错,袁连芳和本案中的“眼镜”是同样的角色的,他们的身份叫做“狱侦耳目”!  袁连芳在2001年卖黄碟被判处6年有期徒刑,但不知什么原因,他成为了“狱侦耳目”。至少在两个看守所里,袁连芳参与了两场冤案的定罪,这险些让三人丧命!  2003年春节后,他被关押到了千里之外的河南省鹤壁市看守所,与当时鹤壁市下辖的浚县发生的一起灭门血案嫌疑人马廷新同监。按马被无罪释放之后的说法,自己是在不堪折磨后,听从了袁连芳的“诱导”,才同意“自首”的。那份自首材料也是出自袁连芳的手笔。马廷新自供:“我说不是我杀的人,我不知道怎么写。他(袁连芳)就给我写。”马廷新每次提审回来,说过哪句话,这位狱中“大哥”都了如指掌。  2004年4月,袁又现身杭州市拱墅区看守所,与张辉同号。当时,张高平、张辉叔侄两人正是一起奸杀案的犯罪嫌疑人,而警方根本没有掌握任何物证痕迹,相反,据鉴定显示,女受害者的指甲中的陌生人DNA并不属于这对叔侄。一进监室,袁就多次问张辉“有没有做过”,张否认后便遭到了袁的毒打。此案一审有罪判决中的26条证据几乎都是事发前后的间接旁证,只有袁连芳作证称:张辉在看守所里自称曾奸杀过一名女子。  万幸的是,张氏叔侄在服刑近10年之后,于日被浙江高院宣判无罪。袁连芳则因“多次调派‘外地’协助公安机关‘工作’”获得减刑,第一次减刑1年半,第二次减刑10个月,早在2004年9月就已出狱。  袁连芳的案例可与上述印证:无论在鹤壁市第一看守所内与马廷新同监,还是在拱墅区看守所内与张辉同监,袁连芳均是“大哥”、“号长”,并参与促成嫌犯承认“罪行”。  但从效果来看,依靠“牢头式”的暴力手段逼迫嫌疑人承认自己罪行,非常容易造成冤案。而在赵庆芝案件中,对“狱侦耳目”的使用,则恰到好处,否则真难以侦破这一系列投毒案!由此可以看出,“狱侦耳目”使用得当确实有非常大的作用,只是需要限制使用范围和方式。  2004年6月,省公安厅给提出这条“妙计”的恩施市第一看守所教导员王志平记个人一等功,同时,给“狱侦耳目”眼睛哥减刑一年半。
  五、  赵庆芝虽然只是高中文化,但天性聪明,喜爱看书,善于研究问题。在2000年、2002年,也就是在他作案期间,仍然先后有两项实用新型技术获得国家专利。但他平时为人心胸狭窄,个性偏激,一旦与人产生矛盾就怀恨在心,总要报复。
  从1998年开始,赵庆芝因为打牌和烟草生意上的原因,先后与中营镇上8名受害人发生隔阂,便产生报复念头。素以聪明著称的赵庆芝首先想到了一种重金属盐——这种化合物毒性顽固,进入人体2至3天后,人就出现全身无力、脚手疼痛、脱发等症状,继而非死即残。赵庆芝认为,利用重金属盐杀人很难被发现,警方不可能破案,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投毒杀人。  2000年4月,他到重庆购买了100余克该元素化合物,回到中营镇后开始实施犯罪:乘“仇家”不备时,将一小瓶化合物放入受害人水杯,或快餐面等食物中。赵庆芝与同乡老鲁合伙做生意亏了数万元,耿耿于怀,2000年一天,他到鲁家暗中投毒,鲁经医院治疗尚无大碍。后来赵庆芝再次投毒,鲁终告不治身亡。其他几名被害者同样因与赵庆芝有小小的过节,而惨遭厄运。  此案告破后,赵庆芝因故意杀人罪被法院判处死刑,于日执行枪决。4名幸存者艰难地活了下来,从同济医院回到了小镇上,但都已致残。  在赵庆芝的日记中,有这样一句话:“没有基督山伯爵的精神支柱,我宁肯死掉。”他把自己比成大仲马笔下的基督山伯爵邓蒂斯,把那些与他有矛盾的人比成弗南、邓格拉斯、维尔弗。他要象基督山伯爵那样“复仇”。  此案如果不及时侦破,惨剧还会不断上演。赵庆其将一瓶某金属元素化合物藏匿在湖南石门某处以备再图作案。在赵庆其的日记中,记载着与他有过矛盾的还有十余人,用他自己的话说,将一一对他们“请客”(即投毒报复)。  也许是自感罪孽深重,难以赎罪,在赵庆其向警方彻底交代犯罪事实前,他提出请求,死后自愿将自己所有器官捐献给社会。他还在日记中写下了瓦鲁瓦尔的一句话:“化敌为友者的广阔胸怀能承担整个世界”,但等他明白这个道理时已悔之晚矣!
  @西出梁山第一人
17:04:51  做饭去了,饭后继续写。  -----------------------------  Make
  朱令案仍然扑朔迷离,围绕袁连芳的诸多问题也没有确切的答案。世道险恶,正义维艰,瓜熟未必蒂落,水落未必石出。改革尚未成功,诸君仍需努力!
  楼主是公检法的吗  
  @心飞的小世界
19:08:21  楼主是公检法的吗  -----------------------------  不是,这些案例是多年在公开发行的案例当中搜索来的。
  辱母案太令我愤怒了!!!  
  @西出梁山第一人
23:49:00  辱母案太令我愤怒了!!!  —————————————————  对,和小日本手段有什么区别。  
  @西出梁山第一人
16:26:22  @从此明星是jian人
14:17:18  离建国后最凶残血案 乔任梁案,khmi你死的好  -----------------------------  乔任梁不是...  -----------------------  @纯情小道士纯饶
16:28:05  是被虐杀的  -----------------------------  你是如何得知的呢?
  最近几天正在查一个惊天大案的资料,但始终没有收获。  辱母案让我深深感觉到地方特别是县级市内的司法体系的混乱。整个社会层面呈现出的不仅仅是灰色而是黑色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没了?  
  @俺是清都山水郎
03:55:12  没了?  -----------------------------  正在写,搜集资料不易,有些人还恶意揣测你的意图,一声叹息。
  楼主辛苦了
  真的很棒,加油  
  等更  
  你不知道的共和国血案(六)五星红旗下隐藏的恶魔  今天的案子大家读起来可能会觉得有些诡异,甚至有些不可思议,但这是一个真实的案例!  一、  日,星期一。上班的时间已过了很久,可迟迟不见普洱县公安局刑警李平来上班。普洱县公安局领导即打电话向李平的妻子罗某询问。罗某感觉很奇怪:“李平上星期五去局里值班后就没回家啊!”领导再问当天和李平一起值班的人员,才知李平当天根本就没来值班。  县公安局领导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当即向思茅地区公安处、县委、县政府汇报。上级领导极为重视,指示一定要查清李平的下落。公安处领导还亲率刑侦大队干警赶赴普洱,协助查找。  经过紧张的筹备,县公安局成立了寻找李平专案组。专案组负责人是县刑警队队长乔跃忠。对战友的失踪,乔跃忠非常悲痛,他带人上昆明,下景洪,全省各地几乎都留下了他的足迹。可一个多月过去了,李平还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李平没有找到,社会上却传出了风言风语:李平参与贩毒,畏罪潜逃了,到国外去了。社会上还有人出来证实,他们在某国见到了李平。  闻听此言,一直在寻找李平的乔跃忠酸酸地说:“说不定李平成了大老板,过几年就回普洱投资了。”局长李黎明也说:“那我们就等他回来给咱们普洱投资。”
  二、  一转眼,到了1990年11月,普洱县公安局接到住在该县军供站的通海人孙某的电话报案,说他放在旅社的一万余元现金被盗。接报后,乔跃忠率手下李健等人赶到军供站。经过现场勘查,乔跃忠认定是内盗,便把与孙某一起来普洱做木材生意的通海人孙维红等人带回局里。后经深入调查,孙维红的作案嫌疑被排除,可就在需要进一步调查时,孙维红却突然消失了。  过了一段时间,孙维红家人受到了一封发自孟连县的电报,电报内容是孙维红向家里报平安,说自己在外面做生意,但过了一段时间孙维红又和家人失去了联系。虽然经乔跃忠等侦查人员多次寻找,但始终没有找到孙维红踪迹。  孙维红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失踪了!
  三、  1993年初,普洱县文化广播电视局购进了一批高档摄影、录像设备。3月10一早,县公安局就接到报案,报案人说广播电视局的三台摄像机、一台摄像铝箱还有两台录像机被窃走了。县公安局主管刑侦的周局长和刑警队长乔跃忠马上驱车来到被盗现场。  案情就是命令,经过乔跃忠率领刑警队多方查找,很快在普洱中学学生孔某处查获了一台摄像机。孔某当即被收容审查。可孔某拒不交代其他设备去处和自己是否有同伙。半年之后,始终没有取得口供,后来孔某父母找到乔跃忠,乔跃忠也觉得这个案件蹊跷,有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孔某,于是就打报告先将孔某解除收审。孔某的父母也对乔跃忠所在的刑警队感激不尽。
  四、  普洱地处昆明到打洛、张渡到宁洱的两条公路交汇处,是通往毒品基地
角的必经之路。许多毒贩将普洱视为黄金宝地,纷纷驻扎于此。  1993年12月初,普洱县公安局刑警队抓获了又贩毒又吸毒的施某。施某表示愿戴罪立功,并提供:湖南人何庆林、信志明携大量现金已到普洱,准备购买毒品。他们在县邮电局招待所包了房间。只是这几天他们不在,可能是出去联系毒品去了。听说有大量现金,乔跃忠决定“放长线钓大鱼”,看看能不能顺藤摸瓜,将施某身后的贩毒人员一网打尽。他释放了施某,叫他密切注意何庆林、信志明,一有他们的消息就来报告。  过了几天,施某来报:信志明带着一个女人回到了他们包住的房间。乔跃忠当即带领李健等人将正在嫖宿的信志明抓回局里。  经过乔跃忠的努力,信志明和何庆林也被他说服,同意和警方合作,作为“污点线人”,将他们身后的大老板“吊出来”。可没想到信志明和何庆林回到湖南后,却被湖南警方抓获,这下乔跃忠“工作失误”,受到党纪、政纪处分:党内严重警告,行政记大过,撤销刑警队队长职务,调预审科。  乔跃忠回想这些年来诸多案件的发生,觉得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盘踞在普洱县,处处跟他作对!这到底是谁在作恶呢?
  今天就到这里,大家不要急,敬请期待,你不知道的共和国血案系列我会努力写下去的。如果想了解更多鲜为人知的案例,请关[注微[xin公[众号[:WYST2014。
  今天就到这里,大家不要急,敬请期待,你不知道的共和国血案系列我会努力写下去的。如果想了解更多鲜为人知的案例,请关[注微[xin公[众号[:WYST2014。
  五、  1995年3月,普洱县接连发生了两起爆炸案件。3月7日晚,普洱医药公司仓库被炸;3月16日,又有一包炸药在县长家的墙脚处爆炸。  县公安局成立了“3.16”爆炸案专案组。经过对现场遗留的炸药进行分析,得知炸药系思茅某炸药厂生产。赴思茅,炸药厂提供,他们处在试生产阶段,产量不大,普洱只有县乡镇企业局供销公司进了少量产品。专案组的侦查方向转回普洱后,虽然在时任县公安局长杨宁的督导下,专案组全力侦破,但过了一段时间仍然搁浅了。
  六、  8月7日下午,澜沧看守所看守班发现,枪柜里的一支七九式微型冲锋枪被盗。看守班立即向澜沧县公安局报了案,澜沧县公安局又向思茅地区公安处作了报告。在公安处的组织指挥下,思茅、澜沧警方及武警联手行动,于8月16日在澜沧将张远华抓获归案。张远华交待:偷枪是受普洱县缉毒科警察乔跃忠指使的,现枪已到了乔跃忠手中。  思茅地区公安处非常吃惊,而此时的枪案负责人李黎明则陷入了两难境地。思考良久,他打电话给乔跃忠,问澜沧盗枪是不是他指使的。得到证实后,他指示乔跃忠:安排胡绍勇逃跑,跑得越远越好。找一个可靠的“兄弟”交枪顶罪,把你保下来。  根据李黎明的“指示”,乔跃忠拿给胡绍勇两千元钱,要他赶快逃跑;他又找到洪勤学,要他把枪交给李黎明,并承认张远华偷枪是受他指使。但洪勤学却没有按乔跃忠的安排去做,为了保全自己,在交枪时,他向李黎明反映乔跃忠除了偷枪,还有杀人、贩毒、爆炸等一系列问题。李黎明听了之后,恶狠狠地斥责洪勤学:乔跃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他的问题我清楚。你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不要乱说。他不但没有将洪勤学带回审查,还隐瞒此情不向公安处领导汇报。  8月19日,乔跃忠被收容审查。同日,逃窜思茅的胡绍勇也被抓获归案。二人移送澜沧关押。审讯时,乔跃忠对组织盗枪一事供认不讳。但对其盗枪动机、目的拒不交待。  9月26日,思茅市公安局成功地破获了一起贩毒案,当场抓获毒贩洪勤学、罗道奎。审查中,洪勤学、罗道奎交待他们是乔跃忠一伙的。思茅市公安局立即将此情况报告了公安处,公安处又报告了地委、省公安厅。省公安厅对此十分重视,立即派出工作组进驻思茅。公安部得到报告后,也向思茅派出了工作组。  10月23日,在公安部、省公安厅工作组的直接指挥下,思茅、普洱公安机关同时出击,将未捕获的乔跃忠犯罪集团成员和涉案人员全部抓获归案。  落网之初,乔跃忠自恃有靠山,气焰十分嚣张。他多次扬言:我虽然进来了,但我要叫外面发生什么事就发生什么事。随着“靠山”李黎明和集团成员的纷纷落网,其嚣张气焰终于被打了下去,被迫交待了全部犯罪事实。
  七、  原来,普洱县近些年发生的一系列人员失踪、盗窃、抢劫、贩毒和盗枪案件都是刑警队长乔跃忠所为,而他的上司李黎明(开始是普洱县公安局局长,后来升任思茅地区公安处刑侦大队队长)和杨宁(继任李黎明成为普洱县公安局局长)则充当了保护伞!  1、李平失踪案件  李平本是乔跃忠手下,因为在侦破很多案件时和乔跃忠意见向左,而且李平的意见后来被证明一般是正确地,乔跃忠认为李平对他的升迁不利,就勾结左祥辉等人计划将李平杀死,事先居然向李黎明做了汇报,李黎明当时是县公安局局长,由于平时对李平印象不好,认为李平“不听指挥”,居然默认乔跃忠杀人埋尸!李平被杀后配枪交由苏灿明保管,尸体在普洱附近山上被找到已经是六年以后了。  2、孙维红失踪案  孙维红失踪案也是乔跃忠所为。孙维红向乔跃忠索要8000元罚款,乔跃忠的手下左祥辉的岳父当时做买卖失败,亏本了,左祥辉想拿这8000元给岳父,让岳父高兴高兴,就向乔跃忠提意见杀死孙维红。乔跃忠为了笼络左祥辉居然同意了!他们设计将孙维红杀死,尸体埋在乡村路边,孙维红的头颅被砍下,扔在林间用火烧成了焦炭状,左祥辉和乔跃忠为了泄愤居然还用刀砍了几刀。  3、广播电视局摄影器材被盗案  该案根本就是时任刑警队队长的乔跃忠和左祥辉等人合谋做得,后来他们又将摄影器材放到学生孔某住处,诬陷孔某盗窃,并对孔某进行严刑逼供,导致孔某成了精神病,乔跃忠见差不多了又将孔某放了出来,孔某父母后来为感激乔跃忠居然给了他7800元感谢费!  4、何庆林和信志明贩毒案  何庆林和信志明其实已经被乔跃忠擒获了,可没想到乔跃忠不是要他们做“污点线人”,而是合伙做毒品生意,结果何庆林和信志明在湖南被抓后,乔跃忠万般无奈,只得骗上级说他们是“污点线人”,这才保住自己一条命。但他还是失去了刑警队长职务,被调到预审科工作。  5、“3.16”爆炸案专案组  该案根本是乔跃忠为了引开“何庆林和信志明贩毒案”后上级机关在他身上的注意力,而自己制造的。杨宁是公安局长,明明后来查到了案件所使用的爆炸物和乔跃忠所在的刑警队有关,仍然选择不再深入调查下去。  6、盗枪案  “何庆林和信志明贩毒案”后,乔跃忠政治生命结束了,他觉得搞到枪,拉起一个队伍,干一笔大的,这才指使他人盗枪!
  八、  日,思茅地区中级人民法院公开审理乔跃忠一案。认定乔跃忠及其同伙犯有故意杀人、伤害、贩卖毒品、盗窃、爆炸、抢劫、盗枪、私藏枪支弹药、诬陷、敲诈勒索、伪证、窝赃、毁坏公共财物、脱逃等罪行,依法判处乔跃忠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其他同伙如左祥辉已经在逃亡途中被击毙,其余人等分别获得死缓和有期徒刑。  李黎明原在刑警队搞摄影,与乔跃忠关系一般,提为主管刑侦的副局长,特别是从云南大学进修回来后,两人关系变得十分密切。为了实现他当局长的个人野心,李黎明在局里拉帮结伙、配置亲信,他与乔跃忠沆瀣一气、相互利用。有了李黎明做靠山,乔跃忠疯狂报复对自己有不同意见的干警,大肆进行贩毒、抢劫、盗窃、爆炸等犯罪活动。李黎明成为乔跃忠犯罪集团的孕育者。  李黎明的继任者杨宁,与李黎明同出一辙。有人向他反映乔跃忠有盗窃等问题,他不予追查;乔跃忠不按制度上缴毒品,他不闻不问;爆炸案专案组快要追查到乔跃忠头上时,他挡了回去,乔跃忠想调离没有“油水”的预审科,他把他放到了缉毒队。凡此种种,在客观上起到了纵容乔跃忠犯罪的作用。杨宁任局长的三年,证实乔跃忠犯罪集团最为猖獗的三年。  乔跃忠的下场,给人们留下了沉痛的警示。  刑场的枪声再一次表明:谁践踏法律,法律终将制裁谁!
  九、  一声枪响,仿佛乔跃忠案件结束了,但大家请看下面一段文字:  本频道记者近日接云南省普洱市宁洱县陈芋桦来访反映,称其一双儿女无辜被原公安局刑侦队长乔跃忠等黑社会组织谋害用手捂死,移尸家中米柜内,当地公安法医王健康、乔跃忠、左祥辉等人执法犯法,以破案为名故意不作为,弄虚作假,隐瞒案情,欺下瞒上,给其造成极大的经济损失和精神伤害,至今公安局没有向被害人家属提供相关证据和原始资料而仍进行狡辩,公安局不承担法律责任也不愿给予经济赔偿。多次非法关押陈芋桦,不准上访。  详细的文字我不再贴了,因为再贴可能被和谐,大家如果有想法可以上天涯一搜“乔跃忠”三个字又能看到。  乔跃忠案件从他盗枪案发到被处决不到一年,很多事情恐怕是没有完全搞清楚的。我在这篇文章中贴出来的只是乔跃忠罪行当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案例,当时的云南普洱县公安局刑警队已经彻底沦陷,在办理案件时完全不依照程序,而更可怕的是,刑警队长自己就是强盗!乔跃忠还有很多劣迹,比如盗窃抢劫商人、暗杀公安局政委未遂等罪行我都没有详细写出来,真的是罄竹难书。在这种情况下,因此陈芋桦认为其一双儿女的死亡和乔跃忠犯罪团伙有关是很难被否定的。  可以说,一个地区公检法的彻底沦陷代表社会底线已经丧失,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会发生!乔跃忠,这个五星红旗下隐藏的恶魔,他那令人发指的罪恶行径至今仍然流毒无穷!
  类似乔跃忠案件的还有蒋英库案件,但那个案件知道的人就很多了  
  90年代是最为黑暗的年代  
  @躺你卧室的老王
00:32:00  90年代是最为黑暗的年代  —————————————————  大案要案太多了!  
  发现一个案子,不常见,但挺凶残,涉及到公安部三个督办案件,大家可以看一看。  你不知道的共和国血案外传——三道追魂金牌寻转的狂徒  在2005年春节一个非常平凡的例会上,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公安局新兴区分局的民警们,对一条很不起眼的线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线索来源于前一天——大年三十的鞭炮声。  七台河市公安局有居安思危的“公安习惯”,用该局局长的话说:“每一个节假日都是我们的工作高峰。”所以,越是过节,他们的“神经点”越兴奋。  按照局领导的布置,这天上午9时10分,新兴区分局刑警大队到各片开展基础工作,兼带串门走院给群众拜年。  民警小刘警惕地巡查了辖片内的大街小巷、居民楼的前后角落,未发现异常,之后,他特地到东风街居委会给老太太们拜早年。  当小刘问起这两天有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和可疑情况时,居委会成员都回答说没有。只有一位哈着气搓着手、刚从外边巡查回来的老杨,听后掂量着说:“听说家住六栋A楼的杨德海,办事非常诡诈,有人觉得他行动有点儿可疑。”  老杨的话引出了另一位居委林公海的话。他说:“我发现杨德海这个人确实有些神秘。平常没见他流大汗挣大钱,却经常吃肉喝酒。酒钱肉钱从哪儿来的?”  一条不起眼的消息,背后似乎藏着恐怖的阴影。刚才还喜笑颜开的小刘,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他马上询问杨德海住所附近的几位委员。委员们却一口否定了老杨、老林的看法。这几位说:杨德海为人特别老诚实在,从没和四邻八舍的吵过嘴、打过架,是个“本分人”。  两种说法,互相矛盾。  “但愿咱们辖片没有一个坏人吧。这才好呢!”小刘平静地说,“大伙留两位巡逻的,其余大妈赶紧回家包饺子去吧!”  说罢,他给大家作了个揖,说:“我代表公安局领导给大家拜个早年,祝大伙新年愉快,合家欢乐,万事如意!”  可是,出了居委会的大门,小刘的心里却像压上了一块石头。无风不起浪。难道这个表面上的“老实汉”、“本分人”,暗地里是一只嗜血的狼?一条细微的线索,让小刘的内心难以平静了!  翌日上午8时,分局团拜会上大伙互相抱拳、拜贺新春,之后,很快进入了正题:局长张文福开门见山地问:昨天“下海”(到基层摸查)有什么“新东西”(发现)没有?  大家不语。心头不安的小刘,把昨天在东风街居委会两名老人怀疑杨德海的情况简单抖了抖。没想到,刑侦大队队长徐利立即眉头一紧,盯着小刘道:“你赶快把居委会主任老金,以及认为杨德海可疑的老杨老林这两位老人家接过来,我要细问!”  与此同时,敏锐的副局长张喜立,当即让徐利再派个人,速到市局档案数据库,细致搜索一下杨德海的有关资料。徐利忙打手机,请户籍处帮忙,查一下杨德海的个人简历、亲属情况以及户口有无更动、变化等。  最后,张文福对大队全体刑警说:“小刘大年三十抓着一个平平淡淡的小线索,但我觉得还是挺值。一来这是大年三十、春节的前奏!二来说不定小线索会做出大文章!”  果然,徐利散会后刚往办公室迈步,就有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电话中是一个女子很细、很低的声音:“杨德海有犯罪嫌疑……我和他是……他有时半夜回来,可我们竞没有发觉……第二天以为他家没人,但听见门响时,我们拉开窗帘看,竟是杨德海从家里走出来……这不很怪吗?大伙都觉得这人行迹有点儿不正常,但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在手里……”  徐队长急问举报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几楼,几门几号。对方却答非所问:“因为今儿是大年初一,本是个喜庆日子,怕万一出事儿,才多余地给你们打这个电话。”  “太好了,谢谢您!请问……”徐队长刚想“拢”住这位警觉性颇高的举报人,问出其住址和电话,好进一步深追,不料陌生女人“啪”地挂上了电话。  徐利顿时有些茫然。  但他立刻想到小刘摸到的那条不起眼的线索。陌生女人的电话,在春节举家团聚的日子里不早不晚地打来,与小刘摸到的线索不约而同地吻合,恐怕不是巧合吧!  他似乎闻到了“杨德海”这三个字里,有一股异味儿……  那是两年前,七台河市解放后50年来冬季气温最低的一个“冰节”。  12月30日,人们准备着过元旦了,气温却骤然降到摄氏零下39度。  就像这刺骨、阴冷至极的天气一样,七台河市公安局也面临着一个比冰冷的天气还要冷酷的案子——  上午,七台河市建设银行新兴区建华储蓄所,从开门营业以来,就显得非常冷落。存钱、取款的储户特别少,一上午没来几个客户,直到中午11时许,还是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儿。  也许是元旦牵着人们的心,该所女营业员郑敏、黄晓娟见营业厅内这么冷清寂寞,就聊起了元旦购衣买物的消费话题。保卫干部柴满仓躺在沙发上听着听着,渐渐地睡着了  11时40分左右.厚厚的挡风门帘和保温双层门的接连启动声,震醒了睡梦中的柴满仓。他微微抬起头,眨了眨惺忪的眼,看到三名从未谋面的男子走了进来,个子都在一米七上下。  三人头上都戴着黄绿色军帽。其中有两人穿着过膝的军大衣,另一个上身穿着深蓝色的鸭绒服。  进门后,三人以异样的目光扫了一下四周。  奇异的目光使柴满仓有些警觉。恰在这时,黄晓娟也觉得气氛不对,忙冲三人问:“请问,你们是存款还是取款?”  “取款!”身穿深蓝色鸭绒服的男子,冷冷地应了一声,旋即飞步向柜台冲来!  几乎是同时,两名穿军大衣的男子未等柴满仓起身,闪身跨到柴满仓跟前!  柴满仓怒目圆瞪!他还未及采取行动,便被一个手握锤子的歹徒“砰”地击中头部,接着,又受到重重的两击。  柴满仓顿时头上血光迸溅,斜倒在沙发下的血泊里……  被惊吓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的郑敏、黄晓娟,疾声呼叫:“捉贼!”  声犹未了,便见那名用锤子击倒柴满仓的歹徒,从腰中掏出一把手枪,冲早已躺在地上的柴满仓“砰砰”连开两枪!  此时,那名“蓝衣人”早将鸭绒衣角一撩,抽出一支约一尺多长的特制短枪,冲惊呼的郑、黄吼道:“不许嘁!不许动!要不就毙了你们!”  在这突如其来的、极其恐怖的气氛中,郑敏、黄晓娟本能地蹲在了柜下。  接着,她们听到一阵“嘎吱嘎吱”的金属声。  原来,另一名身着黄军衣的歹徒已将怀中藏匿的、长约50公分的铁钎取出,用力地狠撬存储现金的储蓄仓与营业厅之间的铝合金防盗门!  不好!郑敏、黄晓娟几乎同时想到:不管怎样,得赶紧挨近报警装置,启动报警器。  但是,看到身高马大的凶狠歹徒持枪对着她们,她们刚刚挪动的脚步又停下来。  就在这时,“咣当”一记重响突然传来!  原来,手持钎子的歹徒撬了半天,没能撬开防盗门,便招呼另一歹徒帮着用铁锤猛砸。此时,防盗门禁不住两名疯狂的歹徒死命推、撬、砸,终被砸开。  “歹徒要进金库抢钱了!”职务意识震动了郑敏几近麻木的神经。她比黄晓娟距报警器较近,就想趁门被猝然打开的这一刹那,赶紧摸过去按动报警器。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刚一起身,便觉头顶被重重一击!  拿锤的凶汉没等郑敏倒下,又冲黄晓娟的头一记重砸!可怜两个女营业员在元旦前夕,双双倒在血洼里……  当郑敏第一个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时候,三名歹徒早逃得无影无踪!  有气无力的郑敏,强挺起身抬头张望,险些又被吓晕过去:只见黄晓娟一动不动,死人般躺在血泊中;柴满仓衣襟卜溅满血滴,斜躺在沙发上,头上的血还在流……  再看营业厅,整个厅内物什遍地,一片狼藉。  郑敏强忍着头部的剧烈疼痛,挨近电话。可是,她没料到,早有准备的歹徒们已将电话线、报警线全部掐断……郑敏无奈,踉踉跄跄地捱到门外。几个好心的路人见她活活像一个血人,忙搀扶着她,走到相邻单位明星饭店向110报警……
  市公安局以及新兴分局刑侦人员风一般赶到现场。只见保安干部柴满仓早因受锤击而死亡;怀有7个月身孕的黄晓娟尚在昏迷状态;郑敏这时头晕眼黑,口不能语。  郑敏和黄晓娟后来经抢救侥幸脱险,柴满仓因颅骨崩碎、失血过多,生命已不能挽回……同时遭到厄运的建华储蓄所,有8万元现金被抢走。  七台河市公安局立即将案情上报公安部、省公安厅,引起部及省厅领导高度重视,立马挂牌督办。遗憾的是,强盗来无踪去无影,现场基本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尽管市公安局上下尽心竭力,画影描图,连续三四十个昼夜不停地追踪,但月复一月,曰复一日,三年过去了,这个“12·30特大抢劫杀人案”的卷宗还没有一字落实,仍是空空一纸!  可巧,就在这起杀人、抢银行大案苦苦难破的时候,刑侦出身、年仅35岁的安庆华升任公安局副局长,主抓刑侦。  上任第一天,安庆华面对这份“有头无尾卷宗”,心里很是不安。抚卷自问,他觉得此案不破,既对不起那位九泉之下的柴满仓,也对不起公安部和公安厅“挂牌督办”的热切期盼……  每每从建华储蓄所门前经过,抑或从市报上看到有关建行的消息,哪怕有人提到“建行”这两个字,他都觉到一种无名的压抑,一种愧疚,一种愤懑!  “有头无尾”案不仅压得安庆华心如沉石,也压得市局、分局其他一些领导和刑侦人员抬不起头来。  此刻,刑警大队长徐利听到小刘反馈的东风街居民反映杨德海有可疑迹象,马上联想到那年建行储蓄所被劫的杀人案。那件悬案发生在元旦前夕,而今天的消息又发生在春节前夕。难道杨德海的可疑迹象与那个悬案有什么内在联系?难道杨德海就是那三名抢走8万元巨款、打死柴满仓的杀人凶手之一?难道杨德海现在吃肉喝酒的钱就是那次得手的黑财?  机敏的徐利拧断抽了半截的香烟,立即向分局局长、政委以及市局局长李伟东、副局长安庆华分别挂了“热线”,汇报情况。  李伟东在电话中当机立断地指示:“马上深挖!”  但是,经过17名刑侦人员暗中布网,历经24个昼夜的秘密追踪深查,78名被暗访者竟没有一人道出杨德海有值得深查的犯罪嫌疑,更谈不上杀人罪证。刑侦人员眼睁睁看着杨德海出没于市场、街道、饭馆,眼睁睁看着这个“自由人”像鱼儿在海水中浮游。但他们没有丝毫放松紧盯的目标。他们深谙一条侦破哲理:“是狐狸总要出洞,是野狼总要露出尻尾。”  日,新兴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破获了一起裸铝架线被盗案。谁也不曾想到,这个芝麻粒儿似的小案背后隐藏着一个江洋大盗。  位于该区的东方废1日物资回收站,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门脸儿。这天上午10时许,带着调查公安部和省公安厅督办的抢劫银行杀人案这一特大任务的民警伊明,侦查途中经过这个废品收购站的时候,瞥见门口有一段大约三四米长的铝架线,不由…怔!  铝架线是一种特有的金属材料,缘何出现在废品站?  为了不打草惊蛇,伊明回到工作单位,衣服一扒,马上换了一套便装,戴了一副宽边太阳镜,然后急急赶回原处。奇怪的是,十几分钟前扔弃在门内一侧的那段铝架线却不翼而飞!  “我想买点铝架线,听说这儿有。”以顾客身份出现的伊明开始了秘密调查。  收购站的销售员张明洁警惕地问:“你买这啥用场?”  “还用说吗,这东西用场大着了。”伊明随意地答,“我是五金再生厂的。你明白了吧?”  “五金再生厂”这个“牌子”,打动了销售员张明洁的心。他知道,“再生厂”大多是“黑厂”,废品站卖给这样的人是“黑对黑”,再对路不过了。  放松了警惕的张明洁,马上把伊老板领到一个库房门前,将库房门打开。  霎时,伊明大吃一惊!眼前小山似的铝架线,映着门外射进来的阳光,银灿灿,亮晃晃,耀人眼睛!  “怎么样呀,伊老板,这成色不错吧?”急于售出的张明洁,开门见山地问。  “这么多货,都是从哪儿进的?我能不能跟卖线的主儿见见面?”  “那还行?开什么国际玩笑!”张明洁不屑地说,“您这大老板怎么说这没边没沿儿的话?”  “那好,咱们谈谈价格吧?”聪敏的伊明在确认这批线材是赃货之后,很快同张明洁淡妥买入价格,借口钱不够,回去拿钱,向刑警大队长徐利作了紧急报告。  徐利立即下令:将废品站负责人“请进”该站附近的派出所,挖出兜售铝架线的卖主。  不到10分钟,一条惊人的短讯在徐利的手机屏幕上出现:卖主叫杨德海!但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在这闪电般的秘密调查、取证中,在消息封锁得极其严密的情况下,杨德海竟像会掐指神算,没等民警去其家逮捕,已逃之天天!  密查杨德海,发现其身后有一隐藏很深的疑点。这个疑点,是通过秘密查阅距七台河市百十里的皮德镇矿业开发局的历史旧档案发现的。  1998年,一个叫杨再兴的人在皮德镇投资,准备开几个煤井。但后来,矿业开发局发现其用地手续不全,同时还发现其他环节上有些问题,就让其补办手续,不料对方超了很长时限,也未将应补的手续交上,因此,矿业局没批,杨再兴开矿的事情告吹。  据矿业审批科科长魏先进回忆:“后来,我们才知道杨再兴系化名,其真名叫杨德海。他在这里投资几十万元,准备开矿赚大钱。后来大概是由于他是‘外来户’的关系吧,当地的关系、脉络没捋顺,所以造成手续不完备,矿没有开成。”  查原始知情人、与杨德海共谋开矿事宜的李某。李某称:“杨德海确实投了资,而且投进去的不是个小数,起码有几十万。但他太急于赚大钱,所以只顾了投入资金买没备、选矿址、招人员,没料到审批很严,手续不够没批下来,以至于后来他这几十万元的投资全泡了汤……”
  至于杨德海缘何有这么多钱,钱到底是怎么来的,接受杨德海投资的一些知情人均回答:“这属于个人隐私,我们不知道。”但当时他们对于“杨老板”这个人感到很神秘,这一点却是共同的。因为在东北这个最穷的“煤城”里,一个“外人”到这儿一投就是几十万元的巨资,确实有派头。可人们始终不知道这个神秘的、有派头的投资人的真根实底儿。  徐利马上作出分析判断:杨德海一投几十万,显示他非一般普通工人、职员。在几十万投资背后,他很可能拥有几个几十万,乃至上千万……一个“吃工资”的普通人,既不可能有这多钞票,也没有这个“单挑”独干的胆量。尤其是他的“挥金如土”:几十万元的投资由于没被批下来便一弃了之,毫不把钱放在眼里,这说明他不仅钱多,而且从某种角度讲,还有两种可能:其一、钱来得极易,外边还有大买卖;其二,钱来源不正,可能是黑钱,否则,用血汗换来的钱决不会这么轻易撒手  在作了上述种种严密的逻辑分析后,部分刑侦人员大惑不解。因为从掌握的材料看,杨德海仅仅是一个小小供电站的临时工,其每月工资仅几百元!  那么,几百元的背后有什么隐秘呢?  挖!
  分局副局长张喜立、刑警大队长徐利马上各自率兵分路深入追查。  他们跑煤矿,下矿井,进居委,入小院,查疑点,作记录……终于了解到杨德海的一些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情况。  据与杨接触颇多的部分知情人士介绍:杨德海前些年嫌单位效益差,挣钱少,于是辞职下海,去深圳、广州一带打工。几年不见,回来后他模样儿大变,身上西装革履,胯下坐着豪华摩托,好一番潇洒气派。  问他怎么发了大财,他答:“用命换来的。”  原来,杨德海辞职后,即到广州给一香港投资内地的大亨当了贴身保镖,每日时时刻刻不离老板左右,保护老板安全。一月下来,工资不下万元。有时还能多拿两个“大红包”……但这些是不是真实情况,提供人不能肯定。他们说只是听杨德海自己聊出来的。  徐利等派人循此线索深追,结果证实:此消息虚假不实,是杨德海故布幻影,散布出来掩人耳目的假象。  在张喜立、徐利深入调查之际,另一路侦查人员则获取了颇有价值的消息:  杨德海只要出一趟门,就仨月俩月不回家。但每回一次家,总带回七八万乃至二三十万元的现金。更有人称:杨德海曾去满州里、绥芬河,在那里长时间滞留,不知道干什么。  另一条消息更令张喜立、徐利震惊!  消息称:有人亲眼看见前年秋末,有一天杨德海“外出”归来,手上、胳膊上都有刀伤血印,在家养了差不多两个多月,才敢出门!  循线再追,刑侦队暗查人员又得到一条更振奋人心的消息:杨德海在绥芬河市伙同一个叫任广亮的进行过抢劫!  那么,杨德海手上、胳臂上的刀伤,是不是在这一次和任广亮的合伙抢劫中,被对方击打所致呢?他在绥芬河,还有没有其他类似的犯罪行径呢?  当刑侦人员将对这些线索的剖析,与盗窃铝架线后杨德海神奇的失踪衔接起来的时候,他们又…次联想到公安部挂牌督办的银行遭劫特大案:杨德海,会不会就是杀害柴满仓的凶手?  刑警们脑中似乎出现了杀手的阴影!  徐利拍案而起,怒道:“即使柴满仓不是他杀的,杨德海也肯定是一条凶狠的、潜伏于深海的大鲨鱼!”  局长李卫东马上下令:一定要活捉这条大鱼!  两条缉拿警线从分局发出:一条明线——继续以满州里、绥芬河、广州等杨德海落过脚的地方为重点,追查杨德海下落;一条暗线——在杨德海家及其家属处布控、蹲守。  眨眼间,几十个日日夜夜过去了,杨德海竟踪影皆无1  日,晚12时许,蹲守在杨家楼前的警员小徐等三人,正准备换岗的时候,忽见朦胧的夜幕中出现一疾驰的出租车,停在居民楼前,车上匆匆跳下一人,左右瞧了瞧,飞快地跑进了楼内。  霎时,杨德海家窗口的灯亮起来,可不到5分钟,灯又关掉了!  刚刚潜回到家中不过几分钟的杨德海,被破门而入的七八条汉子按在床头!  但是,事情却极不顺利。  费了这么多时间、精力、代价才逮住的这条“大鲨鱼”,一入“网”便变成了“死鱼”——任预审人员三番五次地轮番进攻,也攻不破杨德海的“心理盾牌”。  一连三天,近50个小时的审讯,杨德海就是死鱼不张嘴——除了眨眼喘气儿,一句话、一个字也不吐。  看样子,这条“死鱼”要长期“扛”下去了——预审人员在与杨德海冷漠地“对坐”中感到十分棘手。  但他们也深知,“死鱼”只是一种“自我麻醉”,随着时间的延长、心理的变化、外界的刺激等诸多因素影响,“死鱼”终究要变成“活鱼”的;而且刑法规定“零口供”也照样可以判刑,但那是在犯罪嫌疑人所犯罪行的证据、犯罪过程完全被司法机关掌握的条件下才能进行的。杨德海现在像是一条罪恶的毒蛇刚刚露出了“头”,其隐藏在深穴中的犯罪事实、犯罪细节、犯罪同伙等均还没有被全部掌握,因此,“零口供”的法律对于杨德海来说还不适用。  而时间的拖延,不仅对七台河市刑侦人员不利,更对整个社会治安不利,因为假如杨德海有同伙的话,那么,那些亡命之徒肯定还在祸害他人——正像局长李伟东所讲:只有以最快的速度“拿下”杨德海,才可能尽快“拿下”匿藏在杨身后的犯罪分子。  张喜立和徐利一方面紧急研究促使“死鱼张嘴”的各种计策,一方面把刚刚研究、制定好的一套最佳方案直接向市局安庆华副局长作了汇报。  5月3日,夜11时45分,安副局长指示:可以按照“最佳方案”进行充分准备——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刑侦出身的副局长,同意了分局的方案设计,并幽默地嘱咐:“一定要把假戏演真。真情才能动人!”  翌日,杨德海被转到了看守所。  一进看守所的大门,杨德海的小眼睛里便闪出疑惑的神情。他大约想:由于自己像个哑巴,坚守阵地,不言不语,触怒了警察吧,所以被弄到这个铁牢里。自己必须做好挨打的准备,弄不好一会儿就会皮开肉绽……  可他没有想到,门开了,进来两个人,一个是看守所的工作人员,另一个好像是个“小官儿”,到底“小官儿”是什么身份,他一时猜测不出来——只见两个人脸上带着微笑,不像是来向他刑讯逼供的样子,他不禁心头产生了疑问。  杨德海更没料到的是,他不仅没有“皮肉开花”,而且一见面,就结识了那个笑模样儿的“小官儿”:他叫王海军,是分局刑警大队的一个中队长。进来后王海军不但不打不骂杨德海,连案子也没问。对于杨接连数天装哑巴的事儿,他也只字未提,好像不知道这码事儿。他只是非常客观地说:“杨德海,你在公安拘押室不太合适,因为明后天还得抓两个人,那儿盛不下。这里呢,地方大、房间多,给你换个新环境、新地角儿。”  一两句话,说得杨德海心头略微动了动。  王海军说着,递给杨德海一支“红塔山”,给杨德海点上,正要细聊,进来一位警察,直言直语地对王海军说:“中队长,下午2点你不是开会吗?现在快12点了,你是不是得赶快回队吃饭做准备呀?”  “噢。那好吧——”王海军指了…下杨德海,冲这名警察说,“这是我的一位朋友,给些照顾,别让人欺负了。”  “好。”  警察答允着,王海军朝杨德海简单举了一下手,招呼一下,便走开了。  警察叫龙韦明,果然按照王海军的吩咐,马上对杨德海进行“关照”。他转身就拿来一个热水瓶,一个白瓷茶杯,对杨德海说:“这个热水瓶和杯子以后就归你了,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就说话。”  杨德海第一次张嘴说:“谢谢。”  之后,在两三次“审讯”中,龙韦明没“审”一个字儿,没问…句案,更没有任何打骂踢踹,只是问他是嗓子肿疼,还是身子不舒服,要不怎么不爱说话?  渐渐地,从递烟、点烟、吸烟,倒茶、喝茶、品茶之中,两个人有了“语言交流”,“死鱼”不但张开嘴,而且开始随意“吐泡儿”。杨德海一旦和龙韦明聊起社会上的“打打杀杀”的事儿.就不由自主地评头论足,收不住闸,说个没完没了。  5月20日晚上,龙韦明把一包酱肉“赠”给杨德海,说他和中队长吃饭时,中队长让捎给他的,让他换换口味儿。接着,龙韦明怀疑地问:“杨德海,你怎么认识我们王中队的?”  杨德海顺口答道:“我们俩一见面好像就特别对脾气。王队长挺义气!”  “是嘛。”龙韦明“顺水推舟”地接着话茬儿说,“我们中队长人缘怪好,确实像三国里的刘备,对待‘兄弟们’特别热诚。”他特别把“兄弟”一词,加重了些语气。  杨德海要烟龙韦明给烟,要茶给茶,感冒发烧了给解毒丸和清热冲剂……他逐渐有点感激王海军了,因为他觉得是这个人的一句话改善了他的待遇。  也许,是王海军感化了杨德海;也许,杨德海装聋作哑时间太长了,耐不住寂寞:渐渐地,他不但“死鱼”变“活鱼”,而且“活泛”得很厉害。偶尔谈到“社会热点”,如一个小偷去偷人家东西,撬锁后把锁装在自己兜里,回家后自以为干得天衣无缝,谁也不知道,没想到被抓后就是这把锁露了馅儿!这时,杨德海就会对此大加评论,说得口沫四溅,俨然是在与朋友喝酒聊天……  大概正是这种经历了“死鱼”变“活鱼”的历程,唤起了杨德海心理上的一些“正义”感——他觉得王海军这个人真他妈够“朋友”。自己要是早认识这么一个局子里的人,说不定还进不了黑屋呢……
  眨眼,到了5月24日。这天晚上,王海军同杨德海一扯就是一个多钟头。9时26分,王海军看看手表,说要回去。  杨德海说:“等会儿。”  王海军问:“怎么,你有什么事儿?”  “对……”杨德海似有心事欲吐,“……大哥,我确实想跟你说件事儿。”  “什么事儿,你就尽管说吧!”  “大哥,我要说出来,你准能立大功!”  “是吗?”王海军惊讶地问,“能立功?立大功?”  “不但能立大功,而且——”杨德海顿了顿说,“恐怕还能升个官儿!”  “真的?能升个多大的官呀?”王海军笑着,直率地问。  “保你能升个副局长。”杨德海板上钉钉地答。  “是吗?那好哇,你说说,我听听。”  杨德海“一语惊天”——他这个由“死鱼”变成“活鱼”的犯罪嫌疑人,不仅道出了他是个杀人嗜血的“恶魔”,而且把和他一起在“深海作案”的其他“鲨兄鲨弟”一口气儿“吐”了出来。  他交待说,去年3月,盗窃裸铝线的那个案子是他干的。之后,杨德海把那年12月30日血染建华储蓄所的事情也全盘托出。所述的案情、细节,与案发现场完全相符!  “……我用早备好的铁钎子撬门,撬不开,就让秦万廷来帮忙。当时拿着短把猎枪的就是秦万廷……那个用铁锤子打死保安人员的是任广亮……”  此时,静坐在审讯室隔壁观察室的市局安庆华副局长、分局张喜立副局长,以及分局刑警大队长徐利,心头似一块巨石落地,眉头倏地一展!  是啊,公安部、省公安厅领导日夜督办的惊天悬案,有望攻破了!  锤击柴满仓致死的凶手任广亮,是一个罪恶累累、恶贯满盈的杀手。其人从小爱偷,隔三岔五不偷手便发痒。那是10年前的中秋节,为让服刑释放人员过上一个团团圆圆的佳节,与家人欢聚,从而有利于释放后的思想改造、情绪稳定、不再作恶,监狱管理人员特别选择了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释放刑满人员。  这天上午8时许,太阳刚露脸,因盗窃罪被法院判刑三年的任广亮走出了监室。他含着眼泪感激监管人员对他的教育,然后一步一回头地步出监狱大门。谁知,还未到家,他就又1日念复萌,琢磨着以后如何接受这次被擒的“教训”,利利落落地再大干一场。于是,任广亮回到家便开始注意搜集偷窃目标和信息。  电视画面上,经常有那些热闹商场的镜头,这不断刺激着他。特别是黑龙江省电视台新闻播报节目中,接连出现的抚远、绥芬河等与俄罗斯哈巴罗夫斯克(伯力)、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接壤的边界贸易城市的那些经贸色彩十分浓郁的镜头,大大地吊起了任广亮的胃口。  是啊,那么多俄罗斯“老毛”到中国来做买卖,手里头肯定有大把大把的钱。他们语言不通,得请中国人当翻译,光说话、交流就费牛劲啦,哪还顾得上看管他们的钱包、密码箱?任广亮边瞅电视镜头,边想:偷这帮人的东西,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他开始考虑作案路线、时间、工具、经费;到长途汽车车站问好了去绥芬河市的长途大巴和火车的价格以及开车时间;然后筹备了七八百元的“先期投入”(偷窃途中的一切费用)。  一切准备就绪,任广亮急着装好了钳、刀、改锥等作案用具,准备出发。可巧,就在这时,一个好消息传来,老朋友杨德海这时因在矿上干活时不慎受伤,正在家里养病。任广亮听后大喜:这不是上帝送来的帮手吗?
  任广亮和杨德海是从小在东风矿区一起长大的。两人是邻居,仅一墙之隔,双方父母又都是矿上职工,所以特别投缘。上小学时,两个人就贴得很紧,一块儿逃学,一块儿打架,一块儿偷鸡摸狗干坏事儿,成了“以恶会友”的铁哥们儿。  16岁之后,按说有的是力气了,该干点儿正活了,可不行,两个人“志同道合”——把过去偷窃技术又往前发展了一大步!他们由小偷演化成大盗,由暗中偷窃变成白天抢劫。可惜,两个人正想捞大钱、准备成“大户”的时候,任广亮一次独自行动,被公安人员抓住。大墙内,任广亮一蹲就是三年。期间,杨德海由于成了“单拐”,老实了一段日子,但还是很想念铁哥们儿任广亮。  这天,因受工伤养病在家、伤势已基本好转的杨德海,忽听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接着有人敲门,小声叫:“杨哥!”  一个刚出狱,一个病刚好——两个难兄难弟一见面便亲热如故,二人很快推杯换盏,喝起酒来。酒过三巡,任广亮亮出了“主题”:“杨哥呀,我想你先别挣矿上那点儿钱了,一个月下来买不了两瓶酒。咱们去外头干点‘买卖’吧!”  “有准星(目标)吗?”杨德海问。  “当然有了。”任广亮答,“绥芬河!”  接着,他把为什么去绥芬河的想法捅露出来。杨德海听着听着精神一振,将筷子猛地一撂,道:“对路!”他想:趁着在家养伤的名义,到外边干点实在“买卖”,倒也是干载难逢的好机会!  杨德海、任广亮虽然被窃贼们誉为“偷扒高手”,经验“丰富”,但再大的苍蝇也难叮无缝的蛋——到绥芬河来购货订货的俄罗斯商贩,正因为他们是“异域购物”,所以格外谨慎小心。很多中年女老板,不但看管钱物十分紧,而且还雇有一两名彪形汉予作保镖。  眨眼之间,两三天过去了,两个人有时饿得饥肠辘辘,也没有找到一个能下“刀”的“绵羊”。  这天晚上,两人吃完晚饭,商量着顺路去火车站寻找目标,看能不能“顺手牵羊”好暂时“糊口度日”。走着走着,到了铁路西侧。只见不远的一排平房内射出黯淡的灯光——不用说,这里住的肯定是些平民小户,防卫既不严,离警所又较远,便于下手。  二人定好范围,遂返回住处,备好尖刀、铁丝等作案工具,等到深夜11点多钟,才蹑手蹑脚返回到西平房附近“踩点”。12时左右,他们避开还亮着灯的一两户人家,选准了一个已经熄灯入睡的住户。怕被巡查治安人员发现,他们从侧面绕到这家屋后。  侧耳细听,隐隐传来睡熟的鼾声。任广亮向杨德海点了一下头,示意可以动手了。杨德海即随手捡起一个石块,朝窗户正中央下方的一块玻璃击去。“哗啦”——随着响声,玻璃被打碎。  房内住着一对做小本生意的年轻夫妻。男的叫滕春明,已沉沉入睡;睡意朦胧的妻子听到有动静,但没留意,随之也渐渐进入梦乡……  杨德海击碎玻璃,一是为了试探,二是为了打开窗户——他所以选择玻璃窗的中央下部,是因为那儿靠近窗户的键栓。此刻,他将刀锋探进窗户碎口处,往上轻轻一挑,即将键栓打开,然后打开窗户,二人狸猫般相继跳到室内。  他们原想是从窗户进、窗户溜,偷完就跑。可没想到任广亮跳进窗户后脚跟未能站稳,晃动中用手按了一下茶几,这一按不打紧,只听“咕噜噜”一声,案几.卜的一个饮料瓶子被碰倒!  瓶子的滚动声惊醒了滕氏夫妻。  滕春明刚睁开眼,明晃晃的尖刀已经对准了他的头颅。滕春明的妻子本能地翻过身,用身体护住了她刚6个月的孩子。  “识相的,赶快拿钱!”杨德海吼道。  “哎,好好……”滕春明急忙答应着下了床,到另一房间拿钱。任广亮用尖刀威逼着滕春明,跟在其身后。  “来人啊!”滕春明的妻子见任广亮~脸凶相地用刀顶着丈夫的后腰,顿感凶多吉少,不由吓得大喊大叫起来。这可怜的呼喊,却招来灭顶之灾——杨德海扑上去只一刀,便将这个刚作妈妈不久的弱女子刺死在床头  杨德海看着血泊中的滕妻,似乎还不解气,于是又冲其身上接连刺了数刀。正刺中,忽见跟着滕春明去里屋拿钱的任广亮往外跑了出来,不由一愣!原来,滕春明听到妻子的呼喊声,接着又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叫后,估计已被歹徒杀害,一时怒火中烧,顺手抓起一条一米多长的铁管,朝任广亮身上打去。  任广亮见处下风,抽腿便跑,刚跑出两步,见杨德海手持带血的尖刀迎面赶来助战,遂又转过身与滕春明厮打起来。滕春明虽年轻力壮,但禁不住两个杀红了眼的恶魔左右夹攻。杨德海一刀没刺中滕春明,但滕春明的铁管却被任广亮一把抓住。杨德海见机会来了,趁势扭住滕春明的胳膊,滕手中的铁管立即被任广亮夺下。  失去了自卫武器的滕春明,看看倒在血海里的爱妻,再看看两个凶相毕露的恶魔,自知难敌,只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媳妇已被你们杀了。我就求你们行行好,放过我们吧……你们看,孩子才6个月啊,还需要我来照顾……就请你们手下留情,放我一条生路吧……”  然而杀性正疯的杨德海、任广亮哪能听进这些可怜的哀求,任广亮手起刀落,滕春明鲜血迸溅,杨德海跟进又是一刀。这两个嗜血恶魔一连串冲滕春明身上刺了二十多刀,直至杨德海用刀过猛,刀猝然折在滕春明的体内,才停住手……  他们没有劫走一分钱、一件值钱的东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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