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请问一下,我这声音两个伪娘算不算百合娘

百度拇指医生
&&&普通咨询
您的网络环境存在异常,
请输入验证码
验证码输入错误,请重新输入由于您的浏览器禁用了javascript,无法正常使用本网站功能,
其它关键字
作 者 推 文
[收藏此章节] [下载]&&
  林瑶央求了母亲,不想与林羽白同行,只是四夫人不为所动,只当她是因为之前算卦的事情介怀,叮嘱她无事莫要担心。    瑶瑶抠着桌角,分外的无奈,这种不被大家理解的萧瑟感真是无人能解啊!不过不管如何,既然事情已经定了,倒不是她能左右的了,其实林瑶也想过要不要和祖母说一下,后来一想,倒是不妥,好端端的如此,人家只会当她是小女孩儿不懂事儿。    想到此,林瑶叹息一声,云竹看自家小姐已经给木质的小桌抠的没了边儿,不解道:“小姐很紧张?”她贴心道:“如是小姐觉得紧张,那就跟着五爷便是。”    林瑶抬头,哀哀怨怨的看向了云竹,她怕的,就是这位啊!不然她紧张什么呢?只是这府里的人,似乎都当林羽白是一个好人呢!    定了定心神,她认真道:“云竹,你且与我说说,小叔叔是个什么样的人吧?”又想了想,她压低了声音,有几分小心翼翼,“小叔叔的脚……为什么会跛了?”    说起这事儿,林瑶又有些诧异,一般人脚跛了,也不至于这样每日坐着轮椅,但是他似乎压根就不想起来,真是怪人。    云竹沉默一下,低语道:“小姐怎么想起问这个了?”抿了抿嘴,言道:“五爷的腿小时候就受伤了,那个时候小姐才刚出生没多久呢。他是与大皇子骑马的时候发生纠缠,被大皇子推下马摔伤的。也正是因此,五爷身体极弱。”这件事儿也算是上京人尽皆知的,倒是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    林瑶一怔,万万想不到,竟是如此大的事情,她不可置信:“大皇子?大皇子好端端的干嘛推小叔叔啊!”她刚出生,那小叔叔也不过就是四五岁的样子,犯得着这样对一个小孩子么?可真够歹毒的。    虽然不知道事情为何,但是林瑶想到有人这样欺负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心里还是愤愤然。    云竹同仇敌忾,道:“可不正是。不过他也没得到什么好。”云竹神秘兮兮,“先前大皇子可是太子的,正是因为这件事儿,天家为了安抚相爷,撤了大皇子的太子之位。”    林瑶更是吃惊了,她有些不解,歪头想了想,又觉得大概应该是如此,毕竟她祖父是朝之栋梁,林家又是西楚名门望族,林羽白算是林老夫人的老来得子,这样算计一个孩子,大皇子也十几岁了,说出去当真是不能听。    “原来小叔叔小时候这样可怜。”林瑶是个单纯的姑娘,听到云竹说的这些,生了几分恻隐之心。    “五爷是府里心肠最好,但凡有事情求到他,都是义不容辞。每年老夫人的寿辰,他都要在西郊的白马寺施粥救济穷人,外人都说,五爷不止是长了一张谪仙一样的面孔,更是菩萨心肠呢!您是没有去五爷的院子,院子里养了许多的猫猫狗狗,都是五爷捡回来的。对动物尚且如此,对人更好呢!外面的人都说,五爷这样的人,就是仙人下凡。”云竹对府里的事儿,还真是知道的多。    这样说起来,林瑶越发的诧异,她就觉得,云竹口中的小叔叔林羽白,与她所感觉到的林羽白,几乎是两个人。    “仙人?”林瑶勾了勾唇,“小叔叔的容貌,可真是当得上了。”    云竹说到这里,笑了起来:“正是呀。所以小姐跟着五爷,必然不会有什么事儿的,这样好的人,哪里会有人会舍得对他不好。”    林瑶不置可否,她觉得的有点怪,但是却不更多言语分辨。    林四郎自从五年前出仕,便一直十分繁忙,本是打算隔一日才离京,倒是事情急了,很快离开,临行之时,再三叮嘱林瑶要乖乖的,林瑶默默腹诽:她这样乖巧,怎么就给了她爹自己是个泼猴儿的感觉呢!    倒是林羽白,带着笑意,温柔与四哥言道:“我会照顾好瑶瑶的,放心便是。”    所有人都放心,偏偏林瑶不放心。直到第二日出门,她还是严肃着一张小脸儿,十分的警惕,林羽白倒是不客气,直接与她同乘一辆马车。且不说是叔叔与小侄女儿,就算是父女,按照林瑶的年纪,也甚少会如此。到底是不好听的。    但是林羽白并不在意的样子,他这样安排了,林瑶自己也不觉景儿,直接就蹦上了马车。说起来,若这事儿是旁人做的,大家只会议论纷纷,但是林羽白这人,大家谁也不会多想。有些人就给人这样的感觉,气质温和,做什么事儿都不会让人觉得别有目的。    林瑶与林羽白同坐一辆马车,待到马车缓缓动了起来,林瑶才猛然想到,他们怎么就能同坐一辆马车呢,这样想着,虎着小脸,有几分严肃:“小叔叔该是与我分开走的,这样不妥当。”    林羽白突然就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嗽声逐渐大了起来,仿佛是要将心肝肺都咳嗽出来,整个人抖得厉害。    林瑶哪里知晓发生了什么,只是她很快就上前扶住林羽白,关切道:“小叔叔,你怎么了?要不我们回去吧,我们去看看大夫,我们……”    不待说完,她的手霍的被他握住,他握住了林瑶的手,掩住了自己的嘴,林瑶一瞬间的错愕立时又化为关切,他一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一手抓着林瑶的手捂住嘴,似乎想要掩盖自己的声音。    林瑶满是忧心的看着他,不知为何如此,恍然间,林瑶感觉到自己手上有热度,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小叔叔。”挣脱开一看,果然,他竟是吐了一口血。    林羽白脸色苍白如雪,他靠在了林瑶的肩膀,淡然一笑:“对不起,弄脏你的手了。”    将怀中雪白的帕子递给林瑶,交代:“你先擦一下,待会儿去国师哪里,我寻了水为你净手。”又看一眼她白嫩嫩的小手儿上满是鲜血,愧疚:“是我不好。”    林瑶不管那些,捏住了林羽白的手,满脸严肃,认真言道:“不去国师那里,我们回家,你必须看大夫。”    林羽白细不可查的轻笑了一下,缓缓道:“回府?回府也不过是如此,瑶瑶难道想要所有人都为我担心么?”    “可是你也不能这样硬撑着。你刚才干嘛捂住嘴?你还没咳死,先给自己闷死了。”林瑶一脸的关切,担忧不已。    林羽白察觉到小丫头的关心,真心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容看花了瑶瑶的眼,不过她还是道:“小叔叔,你不可以这样任性的。”    林瑶长相便是偏温柔俏丽,声音更是天然带着一股子软糯,便是认真说话,也给人撒娇的感觉,而现下她带着关心的语气,更是让他觉得心里软软的。    就这样靠在林瑶的肩膀,林羽白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滑落,可饶是如此,他还是言道:“不去国师那里,我如何能看病呢?”倒是语出惊人。    林瑶呆住,随即道:“你是去找国师看病的?”    细细打量,面如玉,眉如墨,如画一般的小叔叔果然是整个人都带着浓浓的病态,许是先前隐藏的好,她竟是没有发觉,小叔叔竟是有细微的颤抖,似乎是冷。再看这马车,竟是还有薄被,在琢磨每次见他所着衣衫,猜测他是怕冷,她连忙扯过薄被为他盖好,也顾不得他是不是靠在自己的身上,问道:“小叔叔是小时候落马的后遗症么?”    林羽白笑了起来:“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林瑶又拉过不远处的一个枕头,放好,将他安置在枕头上,将被子盖得更好几分,拍了拍:“别怕,我们一会儿就会到了。”    林羽白惊艳绝决的脸枕在湛蓝的枕上,侧头看林瑶,纵然十分痛苦,面上仍是带着笑意,“瑶瑶莫要和任何人说我的状况。”    林瑶翻白眼,语重心长的劝:“你不可以这样的,你这样不告诉大家偷偷治病,一旦有个什么事儿,你让家中亲人情何以堪?祖父祖母,还有伯父与我爹,都是最疼爱小叔叔的,你若是说了,他们寻遍天下名医也会为你治好的呀。你这样讳疾忌医,又东瞒西瞒,十分不对。”    林羽白又是咳嗽了几声,林瑶连忙将帕子递了过去,鲜红的血沾染了洁白的帕子,他蜷缩成一团,抖得更加厉害,声音却十分平和:“瑶瑶,瑶瑶是心疼我吗?”    林瑶真是急坏了,但是看他还这样不当一回事儿,愤怒的照着他的胳膊就掐了一下,“你给我认真点。”    林羽白一瞬间静了下来,。    瑶瑶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尴尬望天,结巴道:“那个……你身上……你身上有个虱子,我帮你掐死。”    
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国师萧瑟脸:说好的这张让我出场呢?林羽白淡淡:谁让我吐血了呢!呵呵!国师:心机boy!
该作者现在暂无推文
支持手机扫描二维码阅读
wap读点击:
晋江APP→右上角人头→右上角小框
↑返回顶部
第11章 咳咳咳
作 者 推 文
更多动态>>
地雷(100点)
手榴弹(地雷×5)
火箭炮(地雷×10)
浅水炸弹(地雷×50)
深水鱼雷(地雷×100)
个深水鱼雷(自行填写数量)
作者加精评论
本文相关话题
以上显示的是最新的二十条评论,要看本章所有评论,13-7-27 11:23
☆、1.我的故事(修)作者有话要说:首章打个滚,卖个萌,求包养~这一章看着可能有点乱,但是好多背景都必须交代一下,所以妹子们忍耐一下吧~    我曾经多少次幻想:突然有一天在我的生命中出现一个美得人神共愤的男子,供我花痴,供我调戏,供我哗——    谁料当梦想成为现实之时,我才明白美人很凶猛,调戏需谨慎,走差一步,问题就不是辣油小皮鞭那么简单。    我也曾经多少次幻想:突然有一天我从小透明一跃成为了大神,受人膜拜,受人敬仰,受人哗——    谁料当梦想再次成为现实之时我才明白我所期待的一切都必须付出血肉的代价……    我也曾经多少次幻想:我再也不用看见那些恐怖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让我解脱,让我自由,让我哗——    谁料当梦想又一次成为现实之时我才发现有些东西就算你看不见,你也无法抹杀它们的存在,它们欺负我,它们虐待我,它们哗——    老天啊,我究竟上辈子是造了多大的孽?你竟要此般对我?!    谁料……    到头来我才发现一切只因:因果循环,自作孽,不可活……    小喵啊,几千年来你可曾后悔过?    ***    睁开双眼,我的世界一片苍白,恰如我眼前的天花板,一根简易的日光灯管照亮了我的房间,却照不亮我的双眼。用手挡了挡刺眼的白炽灯光,眯着眼,调调焦距,看着光晕不断放大,缩小。就如我的世界,虚幻缥缈。    坐起身来翻开我的挚友笔电‘小红’,天黑了,我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看到这里,请不要怀疑,我不是特殊行业工作者,只是因为一年到头的死宅。作为一个资深宅,我想告诉大家,请不要忽视或是看清我们这个群体。有人说我们不是死宅成仁,就是宅死成神,对于这类观点,我不想做过多的评价。    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故事,那些隐藏在黑眼圈背后,隐藏在佝偻的后背中的故事,每一个,都绝对是震撼人心的。请不要怀疑,接下来我要讲的故事是有关于我的一点一滴。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记录下来,因为,我觉得接下来的日子里绝对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这一次,也不会意外。    我叫莫夕,网名兼笔名都叫莫七爷。    虽然大家都叫我爷,但如假包换的我却是个双X染色体的雌性人类。七爷我在国某家一本院校大学本科毕业,但至今依然游手好闲。经济管理专业学士学位的我在这个经济迅速发展的年代却找不到专业对口的工作。当周围的大家都在抱怨物价疯涨,而工资不涨的时候我也只能笑而不语,静观各种吐槽盖楼。无论人均GDP如今是个什么情况,都跟我挂不上一张褐票子的关系。原因只有一个,深居简出的我连可以抱怨的工资也没有。    父母双亡,没车没房,再加上独身一人,简直就是现代女吊的典范。而这种状态从我大学毕业前开始持续至今。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带走了我的所有,留给我的只有几十万的保险金。除了父母,我无亲无故,现在更是孑然一身,靠着保险金我浑浑噩噩地混至毕业。我卖了老家的房子,留在了这个生活了四年的小城市。    我在喧嚣的市区一角租了间六十平的小公寓,公寓楼临街而建天一亮楼下就热闹非凡,这楼建的有些年头,老式的格局只有八层。一栋小楼混在四周鳞次栉比的高楼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好在周围设施一应俱全,楼下不远处就有间大超市。    当年从悲痛中走出来的我艰难地拿到了毕业证,但看着身边朋友一个个加入研究生或是公务员大军时我退缩了,那都不适合我。也有几家公司来校内招聘,但我走到面试间门口时却逃跑了。我觉得需要时间来思考,但也许我只是不愿积极地响应号召涌入社会的洪流。    我趴在月租五百的公寓里抱着大一那年父母送我的小红本颓废了整整两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我却不想步入那些精彩。偶有好友同学来访,她们为我带来一桌好饭,几个人宿醉一夜,天一亮,房间里又只剩下我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抱膝长叹。难道我的人生就这样了吗?但是不这样还能怎样?我常常怀疑再这样下去,我会变成一个愤青,仇视这世间的一切。但是,目前看来,我还算是个乐观的女青年。    虽然常常形单影只,不过还好我有一个好闺蜜,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与群分,但这句话在我二人面前被赤果果推翻。    我管她叫大头,她管我叫蘑菇。大头的头其实不大,而我已从学生时代的蘑菇头变成了如今的黑长直。大头是我以前在大学时代的舍友,当年她可是文学系的系花。那段惨痛的日子里好在有她的陪伴。不过,毕业之后,我投身于宅居生活,而她理所当然地进了一家时尚杂志的编辑部。由于工作的关系,这两年我二人也渐渐有些生疏。多年后想起那段学生时代青春的过往,也是能叹息时光匆匆,带走的不光是人,还有人心。    出门很少,出远门就更少。一年出两次远门也就是清明和父母忌日那天坐半小时的大巴到西山的公墓去祭拜。一次在春天,一次在秋天,一阵春风徐徐,一阵秋雨绵绵。父母是火葬,我带着他们的骨灰来到了这个城市,从前我们一家三口总是东奔西跑,现在,终于安定下来了。我对着那块灰色的大理石哭啊哭,上面刻的那些字我永远不敢去看清楚。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们并未离我而去。    在我们所处的世界里,一切的灵异现象不是有相关部门做出科学的解释,就是被冠以伪科学的名义屏蔽在大众的视线之外。都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但是没做过亏心事的又有几个?无论如何,那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不是无神论者,相反,我知道他们存在着,就在我们的周围,请相信我,我说他们存在就绝对存在。但是爸妈,你们在哪?    我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也是空荡荡的一片。宅在家中的那些日子里吃饭全靠水泡,逛街只有淘宝,偶尔叫叫外卖,开窗从三楼俯视一下周围繁华的街景,想象着自己已融入这喧嚣的城市。但YY成不了现实,我仿佛是被抛弃的一叶浮萍,我知道就这样人海茫茫中飘着飘着再过几年谁也记不起你。    于是为了让我的存在留下一些痕迹,我决定要在有生之年做出一番作为。但是,问题是怎么做?去论坛吐槽盖楼,还是去贴吧爆照留名?虽然以上方法使用之后我绝对会火,但是就目前而言我还是不想被广大网友的口水给淹死。于是,几经思量之下,我决定,我要当个作家。    于是,在一个夜深人静万物无声的时刻,我在一家文学网站注册了笔名,依然是莫七爷。然后就开始了没日没夜码字的征途。就如此刻,你看见的这一大篇吐槽的流水账,我是想要讲故事,但是,这个故事现在还没有真正开始。    于是,初为小透明的我很欢脱的扑了街,后来经过我日更八千的不懈努力终于挤身进了后宫。跟作者群的作者们几经交流后渐渐发现的自己与大神的差距,错就错在一步就进了言情的小白圈里。    作为一个万千大大中的一员,先要做个受人敬仰得好大大最重要的是感情要揉进自己写的文里。很不幸,七爷我写的是言情,更不幸的是七爷我从小到大活了二十几年都没有经历过一段恋情。孩童时代经历惨痛与前些年挥之不去的阴影,造就了我异常大条的神经,间接导致一般雄性生物看见我全都避之不及。虽然我相貌平平,但第二性征还是足够明显,无奈,只怪自己命中欠桃花,没有雄性缘。    我也曾对天祈愿,老天啊,赐我一个美兰纸吧!结果,也只有天桥底下穿着风衣偷偷卖黄色碟片的怪蜀黍会用异样的眼神看我。魂淡啊魂淡,兄台你难道不知道这些年妹纸们自己都有种子么?碟片什么的还是自己留家里珍藏去吧……    哎,我也曾自我审视过,只是混进后宫没多久,除了码字之外,我又被群里的前辈们培养出了一个新新爱好——雄性、爱情动作片。有片共享,此乃天道,有资源不共享,你是想要逆天咩?当群里姑娘们欢脱的探讨着藏片文件夹到底叫英语六级听力好还是叫做口语练习视频好的时候,我只能看着桌面上名为交、配的季节的文件夹猥琐一笑,孤家寡人也就这点好(不过,前提是你要懂得自己修电脑)。    此番研究成果直接导致我的脑补神功达到了一种惊人的等级,我常常想,我是女人,我喜欢男人。我要是男人,我还喜欢男人。也许这也是大多数腐女的心声,让世界充满基情。    咳——废话不多说。在之后的日子里随着经验累积,我赫然发现发现,写文还需要一样东西,阅历。这样东西是怎么也意淫不出来的,所以在我死宅的第三年为了从一个坐家晋升到作家,我终于走出了房门,踏入了社会。这一步也是影响我人生最大的一步,就好像一个被关在牢房里两年都没见过天日的人突然被放了出来。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置身其中,却又被排除在外,融入,这是必须的。那种感觉如同抽空了自己的灵魂后又慢慢将它注满。    经过短暂的适应,我端过盘子,发过传单,搞过促销,当过家教。当然,最后一条是个杯具,我的能力也只能教教小学生英语,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学生恰好是个极品富三代的小正太,或者说小太子,我看着萌死人的小太子心情一荡漾就想那张小脸伸出了魔爪。结果,小正太告诉他的额娘了,他的额娘把我举报了,结果我就进了家教中介的黑名单。    摸一下又不会怀孕,我向我的围脖粉丝们抱怨,不出三分钟,评论里排起了整齐的队伍:七爷总攻不解释,节操铺地无下限。我也只得笑而不语,是不是总攻我不敢说,这年头,一两节操换不来半分钱。总之,零工打了不少,卡里的钱却没涨多少。不过还好遗产资源丰厚,我还可以就这样潇洒上几年。    对于未来,我没有丝毫的憧憬,抱着活一天算一天的心态,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也会因为一个从天而降的意外英年早逝,就和我的列祖列宗一样。其中的缘由,父母本打算在我二十岁那年告诉我,只不过现在看来,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我根据自己的阅历写了篇家教文,当然,主人公成功的演绎了一段不伦之恋。理想总是比现实美好的多,我怀着万分激动的心情每天刷着榜单,但是F5都按脱色了,榜单上依旧没有我的名字。心灰意冷的我本想挥一挥衣袖告别这个圈子,但偏偏让我在从开封菜打工回家的路上遇上了那个诡异的书摊。呃,那也是改变我一生的书摊……    言归正传,就在这一刻,我们的故事正式开始了。    那天已是黄昏,天色很暗,闷雷声轰轰得如同蓄势待发扑击猎物的野兽低喘,暴雨将至。路上的行人们纷纷加快脚步,突然觉得眼前有些迷离。可一抬眼我便看见在我所住的那栋小楼门口出现了一个小书摊,卖书的是一个长发披肩的文艺男青年,这年头说人文艺分明是骂人的话,但这人实在是真的文艺。他埋着头我也看不清他的面貌。他穿的十分奇怪,我停下脚步站在不远处仔细瞧了瞧,他穿的竟是一身古装。    这哥们准是穿越文看多了,我觉得有些好笑准备掏出手机拍一张传到围脖上让众粉丝敬仰敬仰。结果还没传完,手机卡死了,直接黑屏自动关机了。也不知照片传没传上去,我随口说了句法克,狠狠按着开机按钮往楼里走。    不知算不算得上鬼使神差,一阵风刮过,书摊上的一本书被吹了下来,恰好落在我的脚下,也不只是造了什么孽,我脚下出奇的脏,当我36码的限时打折匡威从那本书上移开时,一个完整的黑色脚印印在了书封上。还未来得及看清到底是本什么书,暴雨就突然降下,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实在难受的很,轰隆——    又是一声沉闷的雷响,灰蒙蒙的天气总让人觉得心中有些不安。我拾起地上的书就往前跑,躲在楼梯间口,我正打算着怎么把这书弄干净后再还给那个摆书摊的,一扭头,魂淡啊魂淡,摆书摊的却不见了。    我发自内心得喊出一声:“么的——见鬼了!”不过我话音刚落就看见城管大叔的坐骑从雨雾中缓缓驶来。魂淡啊魂淡,太敏感了,都这么多年了我怎么还是满脑子神啊鬼啊的思想。这样放到旧社会我还有被大字报给压死?    只不过,当我举起手中的书,对着楼梯间昏暗的灯光一看之时,我突然打了一个寒战。浑身一阵酥麻,就像过电一般。    这是一本古书……☆、2.古书有鬼  人生总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巧合,但这些巧合都好像是命中注定一般按照固定的轨迹运行到我们的身边。不可逃避的巧合,难以挣脱的命中注定。生命恍如一指流沙,不经意间悄悄从我们之间滑过留不下一点痕迹,终是落入尘土归于万千的终途。追寻着冥冥之中的那个轨迹,到头来,一切都是因果循环,困在迷局中的人是自己,而布局的其实也是自己。    我的客厅很空,不,我的家整个都很空。我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连床也没有,不过我买了一床软软的床垫,这样的生活对我足矣。客厅里横着放着一个装冰箱的纸箱,上面随便盖了层床单当桌布。没有买沙发,连个凳子也没有,只在箱子边铺了一张三平米的大毯子。我卧在毯子上,仔仔细细的看着这本古书,书封是破旧的蓝色,书页也已泛黄,上面的字还是手写上去的。书很薄,上面一排字《怪力乱神录》。    对于这本书,我现在怀着荡漾的情愫。从各个角度欣赏,每一页泛黄的纸张,每一个手写的繁体字,全都闪耀着人民币的光芒。这书不光放家里能培养情操,就算手头紧的时候拿出去卖了也够让我下半辈子不愁吃穿的了,我突然觉得手上的这本书有些炽热,好荡漾啊好荡漾!    我小心翼翼的翻开,这名字,多霸气,该不会是什么神祗吧。一页一页,我大概读了一下内容,呃,这个内容却让我有些失落。坑爹向的鬼故事,分明就是聊斋录异的同人文。上面也没个署名,准是蒲松林大大的脑残粉的YY产品,又是一阵失落向我扑来。    鬼故事,鬼片什么的对我来说就像没肉的清水文一样丝毫勾不起兴趣,个中缘由也不是一句话就能说的清。简而言之,一句话,我小时候能见鬼。顾名思义,见鬼就是能看见鬼。比方说,有一次我们老师肩周炎犯了上课的时候老是苦着脸,我实在看不下去,就乘着下课没人的时候跑去悄悄告诉他,他的背上趴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当天老师就绿着脸请我家长了,当月的小红花也没有了,后来的小红花也都没有了……    有了那次惨痛的教训,我再也不敢对其他人说起我眼中全是妖魔鬼怪的世界,小时候不懂得害怕,甚至还和几只小鬼做了朋友,结果那段日子我一天比一天虚弱,后来才知道那群小鬼竟然趁我睡着偷偷吸食我的精气。爸妈知道后,气的将那几只小鬼当场用桃木剑劈了个魂飞魄散。忘了说,不光我能见鬼,我全家都能见鬼,注意,这是句陈述事实的话而不是递进关系骂人的话。    说起我的父母,表面上是两个公司小职员,背地里却干这些见不得人的事。请注意,这里的见不得人是真的见不得人,因为见得根本就不是人。说白了就是捉鬼捉妖的蝙蝠侠,他们只在夜里或是我不注意的时候行动。现在我把那剑挂在房门背后,不过说起来到也奇怪,随着年龄增长我渐渐看不见那些东西了,直至我十八岁考入大学那年我已与普通人无二。    见不到了固然好,但那些儿时的所见所闻却像烙印一般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儿时我怕说露嘴不愿与人交流,后来憋得太久以至于上了大学直接成了话唠。但车祸的变故又将我推回了原来的深渊,所以大学期间的朋友都是对我照顾有加,时不时来个电话问问我是否还安好。    我将那本古书放在简易桌上准备回卧室上网,只不过,刚一起身我就想起一件事来,这一想可不得了,我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封面上被我踩出的那个黑脚印不见了!    轰隆——    窗外的雷声在此刻听来异常的恐怖,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犹如千万个小人在外捶击。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打开门廊的灯,当帆布鞋的鞋底映入我的眼帘时头皮一阵发麻,鞋底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这是要坑死爹啊!这么多年了,又遇上了,妖魔鬼怪啊你怎么就爱找我的茬捏?我觉得我现在的表情绝对配得上苦逼二字。恶狠狠的冲着那本古书咒骂了半天,基本上用语言将它的祖坟里的诸位圈圈又叉叉了好几遍,但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作为一个有着多年见鬼经验的人来说,一般情况下,书里的小鬼该被骂出来了,但此时,我的眼前神马都木有!    我壮大胆一手举着从门后摘下的桃木剑,一手拎起那本古书,此时的心情足够让我到论坛上发十篇咆哮体,“你丫有种就给老子出来!我莫七爷可不怕你!”几年下来,莫七爷这个网名早已取代了莫夕这个名字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谁知这一咆哮,我口水都溅到书封上了,还是没有动静。难道是我看错了?那个脚印其实是我的影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将古书往桌上一丢,将桃木剑压在书上,刚摆好,一道闪电劈来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四周的墙壁惨白的吓人声,轰隆一声惊雷响,我吓的直接跳到了窗边,扯住一角窗帘就赶紧拉上,但是,就在那一瞬间,我的心在狂跳之余颤了一颤。    透过半透明的窗帘,什么也看不见。但就是因为看不见才恐怖,因为一雷劈下来,停电了,整个城市一片漆黑。    可我的房间里却是一片大亮,这光可不是我那四十瓦的日光灯管发得出的。莹莹蓝光,若有若无的闪烁跳动。    我握紧双拳,强压下那颗已跳至我嗓门的心脏,腿有些发软,浑身渐渐麻痹起来。鬼虽以前常见,但此时这只鬼分明更以前那些都不是一个等级。高等级的鬼,检验我心肌强度的时候到了。    身后的光渐渐黯下,我一直在等待,瞪着那帘半透的窗帘,我看见对面的必胜客已经用发电机发起了电,周围发电机嘈杂的声音让我的身体渐渐缓和下来。有些疑惑,鬼兄,既然你要吓我,为何还不来拍我的肩?难道说,您的耐心足够等到我自己转过头去贴着你的鬼脸放声尖叫咩?    头皮酸麻得发痛,连着太阳穴一起阵阵胀晕之感,我实在忍不下去了,绷紧每一块肌肉缓缓扭过头去,噗通,噗通,我的心跳声竟是快而有节奏,我想,若是能发展一下说不定七爷我的音乐细胞也很发达。我尽量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结果一不注意,本想慢慢扭过的头一下就转了九十多度。    “啊——”我喉咙中迸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什么也没看见,因为脖子扭到了……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我揉着脖子,再缓缓睁开眼时,什么也没有,蹭掉阻碍我视线的泪水再看,还是没有。    我勒个擦擦擦擦擦,鬼兄,你是没等到我转头就心灰意冷的走了咩?    嗡——    头顶的日光灯管闪了几下,亮了。    咔嚓——    一低头,我颈间挂的那颗狼牙裂了。    大凶啊,大凶!    这狼牙是我自那次被小鬼吸了精气后就戴在身上的,这么多年一直陪着我,当年这颗带血的狼牙上面还总是泛着一股浓烈的腥味,现在也不只是我习惯了还是与我自身的气味融在一起已经闻不出了。不过自从戴上这个,就算看见些小鬼,他们也在也不敢近我的身了。    此刻狼牙正中裂开一道大口子,我紧紧攥住狼牙,用我的小虎牙紧紧咬住下唇,仔细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伸手,将桌上的桃木剑从剑穗那头扯了过来。    轰隆——    又是一声响雷,直觉告诉我,那本书此刻绝对有古怪。    不知为何,我有些生气,我觉得这只古代的鬼兄在戏弄我,或者说,调戏我,无论如何,此时我都处在弱势,我在明敌在暗。拖着沉重的步子,伸着脖子往前一看,擦,这是要坑死爹吧!    书上不知从何时开始,多出一个署名来。    红果果的三个大字——莫七爷。    顾不了那么多,我凑上去,捡起书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那几个字好像有些年头,一点都不像是刚写上去的,难道是七爷我刚才眼拙没有看见?魂淡啊魂淡,连自己都骗不过去。    再次翻开里面的内容,似乎还是原来那些,只不过现在读起来好像有意思多了……难道是署了自己名字的缘故?    莫七爷……    这年头起个网名想不重名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不过跟古人重名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此刻一个莫名的思路在我脑海展开,这莫七爷该不会就是我的祖先吧,原来我祖上也是码字度日的,那摆书摊的很与可能是个仙人,我的祖先看我扑街都看不下去了,于是特意派人给我从古代捎了本书来。    最近好像玄幻灵异类慢慢热了,如果将这书中的故事加以润色,嘿嘿嘿,成神之路一道光明。再说这古书上署的又是我自己的名字,应该不存在侵权的问题,天不亡我啊!我的脑补开始泛滥。    越想越有道理,此乃命中注定,七爷我岂有逆天的道理?思及此处,我想我已经笑的开始抽搐了,祖先啊!你的节操此刻落在我的肩上,我绝不会让它铺地!    我收起古书欢乐地向卧室走去,关上客厅的灯,也不顾刚才铺了一地的恐惧。看看颈间裂开的狼牙,我也只能可惜一下怪就怪它不能承受我祖先灌输给我的灵气。用手扯了扯,好像掉不下来,就先这样吧。打开放在床垫一头的台灯,我扑到在床垫上认认真真地瞻仰起祖先送来的这本旷世奇书。    没一会儿,我便掉进这书中的故事里难以自拔。好像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我脑海中上演着书中的情景,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蓦然惊醒,我的才思如姨妈般汹涌而来。我打开小红,特意跟度娘确定了一下这本书的版权问题,莫七爷,连个传说都不是,那么,我现在要将他变成传说。    正在奋指敲键盘之际,我的目光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往后一扫,一个激灵,浑身的汗毛绝对全都竖了起来,头皮险些开炸。    台灯光几乎全部被我挡住,但我分明在身后的那片黑暗里看见了一双眼睛,一双黄色的发着光的眼睛。    但我确定,那绝不是人类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回头修一修……☆、3.美骚男正式出场    感官的存在,成就了我们的记忆我们的人生,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触到的一切的一切都被我们存入脑海成为了自己的一部分,而我常常想,什么叫做非礼勿视。这里的非礼到底是个动词还是形容词?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但却关系到我此刻的生命。    那双眼睛将我生生地骇得不能动弹,但就在我一眨眼只见,那双眼睛又消失不见。我扑到另一面墙那里按开日光灯,还是神马都木有!我从被窝里拿出桃木剑,呵呵,对,我喜欢说呵呵,呵呵二字表达了太多太多,我始终坚信史上骂人不带脏字的最高境界就是一直呵呵。    于是乎,我就一边呵呵,一边握着剑在我这一室一厅的房子里转了个遍,不知该是庆幸还是遗憾,毫无收获。    我回到卧室依然不敢关灯,坐在小红面前,捧着那本古书,一时间,惆怅万千。祖先啊祖先,你这是要闹哪样?    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那张照片……    祖先啊祖先,那古装兄弟也不只是何许人物,手机从刚才就一直开不了机,难道是那兄台面目可憎杀伤力直接危及到了系统?怪哉,只有明天去客服中心看看了。也不知传上去没有,我点开微博,有新的@。点开一看,是那张图,只不过,图上别说那位古装兄台根本连那个书摊也看不见……    ——七爷,您闲的蛋疼吧……    我去去去去去,我的残粉们又排着整齐的队伍来了,为何中国人这么喜欢排队捏?    我又细细地看了看那张照片,没有任何结果。    无奈,摇摇头,硬着头皮打开word,一行大字——《怪力乱神录》。    轰隆——    MD,到底让不让我写啊!七爷我现在是垂着脑袋四十五度,俯视着手中的古书,内心却泥马汹涌着淡淡的忧伤。    死就死了,人总有一死,或一赔黄土,或随风四方。我又何必执着,冲小红点点头,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跳动,第一次感觉到码字是如此的顺畅,我很荡漾,很荡漾。    码完第一个故事已是第二天的凌晨,书里面是古文,我将内容改成了现代文,又加以现代手法的润色,加上读书时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带给我的震撼,八个小时,三万字,我觉得我升华了,这是什么样的速度?!我点开文学网站,设置好新坑内容,先上传了五千。合上电脑,心潮澎湃。点击啊点击!收藏啊收藏!月票啊月票!    日出竟是如此的明媚,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看着地板上从窗帘缝隙里洒下的斑驳光点,我的心也灿烂了。    我灿烂地走向窗台,全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情况。    咔嚓——    镜子碎了,但是我的镜子什么时候放在地下了?!    看着如菊花般散开的碎镜子中我无数的倒影,魂淡啊魂淡,大凶兆啊大凶兆!    我突然觉得有点冷,一抬眼,窗帘背后一个黑影闪过,是什么,我真没看清楚,不过,这可是三楼啊……    总不能是燕子吧,那么大的燕子,该不会是鹰吧?!    拉开窗帘,刺目的阳光暖暖的落在我的身上,却让我寒至内心。有什么正在盯着问我,监视我,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却丝毫捉不桩它’的影子。    也许谁都有过这种莫名其妙的被窥视之感,就比方说你在走夜路时总是隐隐有种错觉能听见一阵阵不属于自己的脚步声……或是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注视着自己……    ‘它’到底是谁?或者说,‘它’到底是什么?    “莫夕!你到底还想不想干了!”    在我将第五杯可乐倒在顾客身上时,老板终于从沉默中爆发了,于是我也就应景的灭亡了。但是,这不怪我。因为,我又看见了……    那些本该消失得一干二净的东西,从三天前捡到那本书后我又看见了。    “老板,你别生气,我辞职就是了。”果然是大凶兆,这种状态下去,就算我不辞职也得被开了。自动辞职多好啊,还有这个月的工资领,要是被开了,说不定还要我给顾客交赔偿金。    我现在需要钱,因为我已经开始打算我的人生计划,如果能活下去,我想自己开家小小的咖啡屋,空余时间就坐在店里码字,然后生活也就圆满了。前两天我也去修了手机,结局很悲惨,说是受了雷击彻底烧坏了……    雷击……鬼兄啊,你的脸比雷还厉害……    无奈之下去买了新手机,这一买可不得了,我一查卡里的余额,那个数字震得我半天喘不过气,无奈,只有现在开始出卖劳力了……    但是现在,又丢了一份工作。    老板瞪了我一眼,气呼呼地走了,算是默许了。我握着手中几张薄薄的票子,心头一热,多了一百。心头再一热,我冲到老板面前,小声告诉他:“老板,今年是不是没有给你爸上坟?您别瞪我,我知道你这几天总感觉胸闷喘不上气是吧,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总之,记得这两天赶紧烧点纸给你爸就对了!”    我一口气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通过对面玻璃窗上的镜面反射我看见老板一边揉着脖子一边瞪大双眼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还有他身旁那个只有我能看见的老人一脸满足地冲我摆了个二的手势,好吧,也有可能是V的手势。总之,我知道,老板从今天起呼吸会顺畅很多。    走在街上,我也不敢到处乱看,社会太乱,我看见的社会更加乱。但是,有些东西,就算不用双眼我也感觉得到。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一举一动都被‘它’看在眼中。我突然回过头,身后的大妈被我吓了一跳,她小声骂了句“神经病”从我身旁擦肩而过。不是她,在哪里我寻不到。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藏一个人何其简单,若‘它’不是人,那更简单。    晚上窝在房间码字成为我的唯一减压方式,将我的恐惧揉进我的文字中带给别人恐惧,若是看客们被吓到了,那这样我也就安心了。    看着三天来突飞猛进的点收,我的心情荡漾了……    荡漾着,荡漾着,我就有点恐慌了,那种感觉又来了,一回头,果然又是一闪而过的那双眼睛。    “你是谁?!”我对着黑暗大喊,三天了,我大条的神经也渐渐将此事适应下来。    对面没有任何回应,我摇摇头,将脑袋扭回来,继续码字。但心中总是觉得有些堵,思路一下子乱成一锅粥,不好意思,我卡文了,传说中比便秘还要惨烈的卡文。我坐在小红面前读着之前的文字,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嘿嘿……”    一声诡异的笑声从我身后飘来,如同幽冥的召唤,我的心如擂鼓,头皮麻的仿佛将要炸开。举着台灯,我回过头,如我所料,什么也没有。那声诡异的笑声仿佛是从我脑海中发出一般,耳畔虽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但脑海中却还在一遍一遍地回放……    我真的吓到了,抱着桃木剑钻进被子里,很快,闷热的天气加上紧张的情绪,一时间我汗如泉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被闹铃吵醒时天已大亮,我觉得四肢有些发麻,头里面也有些酸痛。    洗了个澡,站在梳妆台前准备吹头发时,我又吓傻了……    镜子上用口红赫然写着一排字——莫七爷,我来了!    这口红是去年生日大头送我的,我也不知她送我这没用的东西做什么,但一听她说这是四位数的名牌时我也只好胆颤心惊地收下。一直都没舍得用,现在四位数的口红抹了我一镜子,我不觉得可惜只觉得惊悚。    ‘我来了’……    那你倒是说清楚‘我’是谁啊!次奥,你就一句‘我来了’,直接秒掉我半管HP值啊!    我看着那排红字发愣之时却听见门铃响了。    急促的铃声就像是催命一般,我裹紧浴巾向外冲去,难道是大头?不对,今天是周四,不会是她……房租的话我上个月刚交了半年的钱,那还会是谁……    站在门口,听着那急促的铃声我有些犹豫,看着猫眼,我更加踟蹰。一咬牙,我凑上猫眼,一看,我愣住了,但这一愣只是片刻。我理理头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打开门锁。    刚才透过猫眼,我看见的是个极品美男子。对于男人,我承认这些年接触的极少,仅限于网络上那些个成天到晚一起拼文的男作者。作者群内,雄性稀少,只要冒泡,必遭调戏。进入这个圈子之前,我就已是宅腐双修,前途堪忧,一年致力于网络的日子下来,节操君完全被粉碎地连渣都不剩,见雄性必调戏之,这是我生存网络的宗旨,见貌美雄性,必调戏调戏再调戏,这是我做人的宗旨。    但作为一个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我承认,我现在也没有胆子去红果果的调戏这位送到眼前的美男子。当我正在自己的脑海中YY着要如何与这位美人交谈时,我打开了房门,很不幸,美人不见了。    脑海中冷不丁的跳出镜子上的那排字,我一下子把门摔上。    世风日下,鬼心不古啊……这年头连鬼都会用美男计了啊……    气鼓鼓的甩着拖鞋冲进卫生间,果然,镜子上的字变了……    ——莫七爷,你还是那么傻!    什么意思?!我真心不懂,听这位鬼兄的口气怎么感觉和我很熟的样子……    以前我认识的鬼是挺多,但直接叫我莫七爷的还真的没有,再说,我遇见的那些小鬼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用口红在镜子上写字……这么说来,这只鬼来头可不小……    越想越心慌,我拿了张纸巾沾了些水在镜子上使劲抹着,越抹越花,抹着抹着我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我无力的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想爸妈,如果爸妈在该多好,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那些鬼还要跑出来吓我,我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哭着哭着,我又听见那催命的门铃声响起来了,压在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全部爆发,我举着桃木剑,龇牙咧嘴地冲了过去,使劲一拉房门,“我X你大爷!”    我一声怒吼,吼声响彻整个楼道,只是一抬眼,我愣住了,美男子啊!    我稍稍定了定神,绝对不能被美色所迷惑!但是,这男的可真美啊……    “咳咳——”眼前这位不知是人还是鬼的美男子些尴尬地咳了两声低下头去。    难不成是害羞了?鬼还会害羞?!我疑惑了,但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我用桃木剑指着他,厉声道:“说,你到底是谁!”    美男子抬起头来,眯着双眼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边,看我用剑指着他,他也丝毫未显露出恐惧,妖孽啊!我肯定这厮绝对不是人!    “莫七爷,你真不认得我了?”美男子突然嘴角滑过一抹邪魅的笑,吐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要是平时遇见这么一个美男子,人家还开口埋怨你说不记得人家,我可能直接会因为鼻腔大出血而休克掉,但是此时,我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周围隐约环绕着一圈光气,不是人啊不是人!但我也确定他不是鬼……也不知这桃木剑能不能劈狐狸精什么的……    “帅哥,我真不认得你!”我又将桃木剑往高处举了举,直接对准他的胸口……话说他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T-shirt,顺着那有些大的领口我看见那精致的锁骨,美人啊……我咽下一口口水,仔细看起来,这美男子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个头大概有个一米八,这身材,这长相,是攻还是受呢?哎……怎么就偏偏不是人呢……    “我说莫七爷,这么多年了,你这好色的本性怎么还不改?”美男子咂咂舌,一脸鄙夷的看着我,他又摇了摇头,举起手一把握住我的桃木剑。    我还没反应过来,剑已离开我的手,到了美男子的手中,他脸上的笑意好像寒了几分……    魂淡啊魂淡,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喀嚓——    他把我的桃木剑折断了……    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我惨叫一声,转身甩上房门,但是很不幸,没有成功,就在房门合上的那一霎那,他像鬼一样的飘了进来。    “你想做什么……”我紧紧握住我现在仅有的那颗裂了的狼牙,我也不知自己在怕些什么,只要看着他的那双眼睛我就觉得冷,那双眼睛……眼睛……    魂淡啊魂淡,原来这些天来看见的那双眼睛就是他!    一股愤怒的火苗燃了起来,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看看双手之上长长的指甲,我厉喝一声:“大爷跟你拼啦!”    我挥舞着魔抓扑了上去,很明显,这美男子可没料到我此时还有还手之力,一下子愣在那里,结局就是被我扑倒在地。Hiahiahia,这可是本大爷第一次扑人啊……    我将他按在地上,他也不还手,我抬起手就要划他的脸,但看见他突然侧过脑袋一闭眼,我停住了。什么意思……摆明了让我划咩……    面对这等绝美风景,下不了手啊下不了手,我不动,他也不动,场面有些尴尬,姿势更加尴尬……    突然觉得有点冷,胸前凉凉的。一低头,魂淡啊魂淡,浴巾开了,难怪美男子把脸转过去了……泥马啊!不带这么丢人的啊……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嘛?!”我心下一横,死就死了,一手扯住浴巾,一手像大爷似的撕住他的领口粗声问道。    他缓缓睁开双眼,睫毛忽闪忽闪地望着我,我去去去去去啊……美男计啊……遭不住啊……    正在我心花荡漾之时,他开口了,说得云淡风轻,说得理所当然,“本大仙要吃饭。”    听完他的话我只觉得满头黑线,吃你妹啊,怎么看你都是被吃的货啊!再看他舔着嘴唇冲我抛来的眼神,似有乌鸦从头顶掠过,坑死爹吧……    
作者有话要说:慢慢修,回头一看,这货是我写的么……☆、4.我家有个妖仙大人    人的一生总有各种各样的际遇,有时让你欢脱上天,有时让你衰入深渊。比方说今天中了彩票,明天查出来肝癌晚期,一下子资产成了遗产,那种心理上的落差是难以言喻的。就恰如我此刻的心情,原本我将一个美人推倒在地,占据各方面优势的明明是我,结果,什么好处都没捞着还成了他的老妈子。    “莫夕,我饿了,我要吃饭~”美人忽闪着他那双桃花眼一脸真诚的望着我,那张脸比狐狸精还像狐狸精。    但是……几周下来,我已经完完全全对他的勾人细菌产生了抗体。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当我这你家食堂啊!”作为一个身处三次元灵魂却卡在二次元的宅女,我承认,我是颜控,我好色,我喜欢美人。但是这美人可不得了,一天四顿饭,顿顿都要肉,我卡上本来就不多的银子现在彻底即将枯竭。    一天四个地方跑着打工都不够,晚上一回家累得跟狗似的,还要伺候这位米虫美人,我的天,为何如此愚弄我?祖先啊祖先,你到底造了什么孽?    “莫夕啊,我要是没饭吃的话可要发火了,本大仙发起火来你可是知道的……”美人一脸邪笑,说罢,他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角。    这不是红果果的诱惑么?!我忍!谁叫人家是大仙!没错,这位美人不是人,不是鬼,不是妖,而是天上的大妖仙。    什么?你问我什么叫妖仙?妖仙嘛,当然就是妖修成的仙。我当时听见这个称谓的时候愣了半晌。妖仙?姚仙?不对啊,我定的仙剑五早就到手了啊,再说姚仙原来是美人?不可能!我正神游在姚仙手下的RPG世界里时,我们的妖仙大美人一挥手我就站在了一座不知名的雪山上……    当时的我仅裹着一条浴巾,寒风呼呼的刮过带起一堆雪粒,我傻X一样僵在当场,也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直到被妖仙大美人带回来的半小时之后我才一下子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经过整整一天的交流,我才明白,原来我的祖先真的就叫做莫七爷,而妖仙大美人认识我的祖先时他还不是妖仙,只是妖。而他此次下凡跑到我的公寓里装神弄鬼果然就是因为那本叫做《怪力乱神录》的古书。    那本古书还就是我祖先的,而那天在门前摆书摊的古装兄台连妖仙大美人都猜不出是谁。不过,就在我一口唾沫,一声‘莫七爷’再加上那柄桃木剑分别落在书上的巧合下,妖仙大人被我从天上招下凡来。    妖仙大美人说他欠我祖先很多,为了还债,他要在凡间陪着我,直到我渡过我此生最大的一个劫。而那个劫究竟是什么他不肯说,我猜可能就是我家那个世世代代短命的源头。不过每次我问他关于我祖先的事时,他脸上的表情好像一直在抽搐,呃……而他二人间的关系,可谓是扑朔迷离,无论我怎么问,妖仙大美人都不愿透露分毫。    还债?有猫腻,难不成……    嘿嘿……各种脑补,妖仙大人在我的大脑里忙得鄙夷乐乎……    “你该不会是我祖先的基友吧?”我凑过去捏捏妖仙大美人的脸蛋,嗯~皮肤真好,祖先啊祖先,眼光不错,艳福不浅。    结果我们的妖仙大美人狠狠地瞥了我一眼,对,是瞥,说句实话,娘爆了……祖先啊祖先,你才是真正的总攻……    不过,这件事从哪个方面看来,我都不吃亏。又能活命,又有美人相陪,虽说美人是我祖先的,但这算不算是份遗产呢?正当我YY之际,美人将他的玉手伸向了我的冰箱。我一直以为神仙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结果美人嚼着我的乐事啃着大头前两天送来的烧鸡,瞪了我一眼道:“你以为香灰真能当饭吃啊!我不是鬼,是妖仙!”我听完愣了半晌,天啊,那以前去庙里烧的那些不是一根一根的粗香而是一叠一叠的人民币啊!后来又听他说玉帝和王母最喜欢凡间的牛肉面时,我瞬间内牛满面……    美人将我冰箱里的库存全部搜刮干净之后,还不满足,又扯着我到对面的必胜客里海吃一番。我瞪大眼睛盯着完全不顾吃相的美人,心里却是在为我卡里的票子流血泪。妖仙大美人啊,你这是来还债还是来剥削啊!    值得一提的是与这位妖仙大美人一起上街绝对要有超凡的心理素质,那些路人的眼光在我和她的脸上扫来扫去,停在他脸上的是惊艳,停在我脸上的是惊厌。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过他们越是那样我越高兴,伸过手就挽着美人往前走,任凭他们的口水洒一地。值得庆幸的是,妖仙大美人对我的行为并未怀有抵触心理,毕竟,谁让他的基友是我祖先呢!    于是就这样,妖仙大美人不到一个月就把我吃垮了。我让他变点人民币出来他死活不肯,说是天上现在在严打滥用仙法的问题,首当其冲的一条就是变钱。听说已经有好几个大仙由于变钱在凡间炒房地产而被二郎神掌管的天庭警卫队捉到东海的神仙监狱里去了。    我问他那将凡人扔到雪山上算不算滥用仙法,结果妖仙大美人一脸邪笑,悄悄告诉我:“二郎神自己这两天也犯了事正被革职查办呢,偷偷用几次仙法没人知道。”    我顶着满头的黑线撕扯着他的衣服逼他给我变钱,结果,咻——的一下,我手里只剩下他的衣服。    落跑了?!我不知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忧桑多一点。一低头,他掉在地上的裤子动了起来。魂淡啊魂淡!又想吓我咩?    正要发飙之际,从他裤子里钻出来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喵星人……    我曾多次猜想这位妖仙大美人到底是只什么妖,脑海里浮现最多的还是西游记里的狐狸精和千年等一回的蛇妖。从未想过,他竟是一只猫。一只黄白相间萌死人不偿命的小花猫……    “喵~~~”变成猫的美人凑到我的脚跟蹭啊蹭,好想抱起来揉一揉啊,可是他是美人啊,他还是天上的妖仙啊,我有些凌乱,不,非常凌乱……就在我乱到不能再乱时,猫美人开口了:“我是猫,我要吃饭!”    兄台,你知不知道这年头卖萌最可耻。我压下心头的怒火,经过几天的磨砺,终于接受了猫就是美人,美人就是妖仙的事实。而那次他变成猫之后,过了三天他才变回来。一开始我以为是他灵力什么的不够用了,后来才发现原来他是怕我对他心怀不轨,因为他变回来时是果的……    作为一个行动上的矮子,或是说行动上的侏儒,我语言上再怎么放荡不羁我也不敢对他做些什么。但他死活不愿意相信,一口咬定我是个□好色之徒,就算晚上睡觉,他都要把我锁在我的房间,自己睡在客厅的毯子上,生怕我半夜冲过去毁了他的清白。    于是乎,作为一个有起夜习惯的人,为了这位妖仙大美人硬生生的改掉了这个习惯。作为报复,我给妖仙大美人起了一个符合他身份的名字——小喵。    对于这个称呼他倒是没表现出多大的不乐意来,这一点是大大超出我意料之外的。我之前也问过他的名字,谁料,他却说妖的名字可不能乱给别人,若是给了,这辈子都别想逃出对方的手掌心。    我坏笑着问他是不是把名字给了我的祖先,他又是狠狠的瞥了我一眼,嘿嘿,娘爆了,你个小受,祖先啊~总攻不解释!    但是,小喵很奇怪,或者用流行的说法叫闷骚,他平时虽不是冰山脸的无语症患者,但每每我问起他天上的事和我祖先的事时,他总是不愿意多说。我一度怀疑他那个妖仙的身份是不是只有妖才是真的……    而现在我刚下班回来,口干舌燥,打开冰箱空无一物,我还未发飙,他便又跑来问我要起吃得来。我不给,他还威胁我。魂淡啊魂淡……祖先快把你的基友带走吧……    我咬着牙,心下一横,嘿嘿……我伸出我的魔爪,轻轻抚上小苗的面庞,“要吃饭?好啊!快过来让大爷调戏一下再说!”    又是咻——的一下,魂淡啊魂淡,又变成猫了……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我怎么下的聊狠手去调戏捏?    小喵总是神神秘秘的,我也不知道在我平时上班时他在家里都干些什么,直到有一天他弄来一台老式的电视放在客厅里,我出去上班时他就在家里一个人看电视。但是让我接受不了的是,他居然真的喜欢看西游记和白蛇传。正值暑假,好多电视台都在一遍又一遍的重播,他也就一遍又一遍地看。    不过后来我想看电视的时候又发现电视不见了,我问他电视那去了,结果他把自己右耳上的耳钉摘了下来,我就那样赤果果地看见他从里面取出了一台电视机……传说中的随身空间终于见识到了……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让他把空间里的其他东西也拿出来玩玩,他死活不肯,那表情跟我当时求他变钱时一模一样……哼,算了,大爷我不稀罕,你玩你的空间,我陪我的小红。这样也好,安安心心地码字去吧。    说到码字,我的小说终于步入了正轨,那个成绩完完全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火了。祖先啊祖先,我该怎样表达对你的爱恋!    “你就记得这些不相干的东西!”    正当我码的高兴时,小喵跟鬼一样地飘到我的身后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我回过头正想跟他吐两句槽,却看见他的表情有些骇人。    我盯着他,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我,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转身回客厅看西游记去了。    我其实常常怀疑小喵是不是更年期到了,说翻脸就翻脸,问他怎么回事他从来都没正面回答过我。    在我眼里,小喵就像一个黑洞,我永远也弄不清里面是什么,不过我也不敢靠的太近,我知道被吸进去就在也出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序章正式结束……故事章节即将开始……☆、1.1同学的葬礼  在我们青春年少的时光里遇见过很多人,有的擦肩而过,有的携手一生。无论是错过的还是路过的,注定在你的那段岁月了都划过一笔。珍惜眼前人,善待每一个出现在你生命中的生命,这是我想说。    我提着一大袋子垃圾食品冲进房间时,发现小喵居然抱着一台灰色的电脑在上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小喵有电脑……再一看他右耳上那颗闪闪发亮的耳钉我也只能羡慕的牙痒痒。    看他趴在纸箱上一脸凝重,我凑过去想看看他在看些什么。谁料我刚挪近半步他就一下子把电脑合上了。    “小喵啊,这么谨慎是不是在观摩苍老师的视频课程呢?”他瞪着眼睛看着我,好像我犯了什么错一样,没办法,面对这样一个情绪捉摸不定的妖仙大人我也只能半调戏半调侃。    他也不回答,一抬手将电脑收了回去。我满头黑线地看着他,兄台啊,你小名是叫小气吧……我撇撇嘴,把包往边上一扔,趴在纸箱的另一侧盯着他,“我说小喵,你至于么?又是怕我惦记你的美色又是怕我惦记你空间里的宝贝,你就不累吗?”    他唇角一扬,一双金色的眸子里流光溢彩,映衬着他那张妖精的脸,美的跟要我命似的……他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落在毯子上的双手向后撑着身子,衬衫领口内锁骨的线条优雅明晰,我不由得咽下一口口水。    “莫夕,你怎么这么色。”说着小喵象征性的拉了拉领子,露出一脸的惊恐。不过我看的出那惊恐是装出来的。    “哼,我看你那电脑不错,借我玩两天怎么样?”我用手支着下巴脑海里翻涌着小喵电脑里那些影藏文件夹里面的内容,真不敢想象我们的妖仙大人的电脑里藏着些什么秘密。当我正在脑补之际,小喵伸过手在我额头上放了一个爆栗子。    我痛得嗷嗷叫,又听见他笑着说他的电脑是天庭技术部配发的,每仙一台,里面装的是神仙九重天操作系统,像我这种凡人根本无法了解其中的奥义。若是妄自窥视了里面的内容,后果非常非常严重。我似懂非懂点点头,反正换句话说就是此乃天机,看不得就是了。    我将买的那一大包垃圾食品丢给他,那里面都是他爱吃的。小喵疑惑地抬起头,迟疑了了一下,问我是不是想用这包吃的把他打发回天上去了,那表情真跟他变成小猫撒娇时一模一样。    “你想哪去了,我找到固定工作了,工资虽然不高但足够我俩活的。”我说着心里也美滋滋的,这工作是大头介绍的,她一听我要找工作一下子激动地热泪盈眶,揉着我的脑袋就说:“你这孩子终于懂事了……”搞得跟我妈似的……    不过还真得感谢她,如果没有这份工作我估计下周起我就得逼着小喵不是变钱就是出去卖色了……不过重点是这份工作很简单,就是在家报社的办公室里打打杂而已。今天周五,下周一开始上班,看来周末必须去购置点装备了。    也不知道小喵是怎么想的,他赖在我这里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不交一分钱不说还常常搞得跟我本该如此待他似的。我问他天庭里发的的工资都哪去了,他说天庭不发工资只管饭,那些混着香灰的饭他一点也吃不下去……    看着小喵抱着塑料袋啃着刚从真空包装里取出来的卤鸡腿一脸幸福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我的母性泛滥了,当妈也不过如此吧。我也提过让他出去打点工赚点钱给我,谁料他一句“本大仙怎么能给凡人干活!”彻底抹去了我所有的残念。    我啃了一个面包进了卧室准备先码几千字,点开《怪力乱神录》,我将过去这一个多月的内容大致扫了一遍,前前后后已经写了十字万字了,成绩十分理想,我写的也十分欢畅。祖先啊祖先,您太懂得疼爱我了……    咚咚咚——    敲门声十分急促,我伸了懒腰,站起身准备去开门。一出来却见一地的狼藉,小喵躺在这一地的狼藉里继续制造狼藉……    神仙邋遢成这样,说出去谁信啊。眼不见为净,我绕开地上的阻碍物,走到门口向猫眼瞄了一眼。    “小喵,快躲起来!”我很慌张,十分慌张。门口这位可不是一般人,要被她看见小喵就这样躺在我的房间里,真不知会发生什么恶性事件。    “本大仙有那么见不得人吗?凭什么要我躲!”小喵冲我吐吐舌头,又往嘴里塞了一块鸡翅,翻过身去不再看我。    看来小喵是根本无法了解这件事的严重性啊,我靠在门上,整理一下思路,咬着牙说道:“小喵,你要是不想被调戏的话就赶紧躲起来,不然,门口这位的好色程度和我可不是一个等级的……”    我也看不见小喵是什么表情,不过他听完这句立马就乖乖地咻——的一下,变回喵星人了。    松了一口气,我不安地打开房门迎接我大学时代的另一位室友——李媚。    “不按门铃,一直砸门,大姐你从古代穿来的啊!”我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实在是想不通她和我的门有什么仇。    “小夕,我这不是帮你节约电费么。”一双画着浓妆的大眼睛冲我一眨,一双魔爪已经袭向了我的前胸……    不过对于这点小事,我也已经习惯了,因为她是李媚。    嘿嘿,李媚,生活在南方的人口音里大多分不清‘l’和‘n’,于是乎,大家每次叫‘李媚’,在我听来都是‘你妹’。这些年大家也都明白,你妹是个好姑娘,她帮你妈分担了很多很多……不过还好,在我们上大学那会儿,大家还不太喜欢你妹。    简而言之,这些年,李媚承受了很多我们无法分担的压力,所以我们平时在外人面前都不太敢叫她的名字,都只是叫她外号——大黄。至于为什么叫她大黄,我想现在放在我胸前的这两只手就解释的明明白白了。    大黄看着我笑得十分荡漾,我一把拍开她的手就往房间里走,此时我有些疑惑,大黄今天为什么回来?突然,我想起件事来,扭过头就往门口冲。    还好,还好,大黄今天穿的高跟鞋脱起来有些麻烦,不然,若是让她看见鞋柜里面小喵的那几双鞋还不知会怎样拷问我。我殷勤的递上拖鞋,大黄一脸震惊地看看我又看看拖鞋,问我:“小夕,你这是做什么?你该不会和我男朋友搞上了吧?”    我觉得我气得肝疼,从她背后扯了一下她的带子,随口骂道:“搞你大爷!”    “那我就放心了。”大黄说着又皱起眉头,摸摸后背,一脸怨念地说:“小夕,不准再扯我带子,我内衣全都被你扯松了……”    之前忘了说,我大学时代住的是混合四人间,我,大头,大黄,还有双双。在学校时我和大头走的比较近,而大黄和双双由于都是音乐系的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后来毕业,由于工作的原因,我和大头渐渐生疏了,和大黄倒是常常聚在一起。    大黄和我这个无业游民不一样,人家是老师,怎么,不可置信吗?但是人家还真是一所国立小学的音乐老师。这年头,老师这个词也就是个称呼而已,为人师表这个词还是不提的好。    我不想再理她,回过身往里走,一边走一边捡地上大件的异物。小喵啊小喵,你也太会制造垃圾了……突然,我的眼睛瞟向毯子,坑死爹吧!小喵的衣服,裤子,还隐约看得到一条浅色内裤……    我心虚地回过头却对上大黄一脸若有所思的笑……完了,跳进浓硫酸也洗不干净了。    “那个……这件事很复杂……”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去说。    谁知大黄突然扑过来对着我的脸一阵狂揉,“小夕,没看出来啊!说,他人现在藏哪呢?!”    我从她的魔爪中挣扎出来,我知道解释也没用,只好告诉她奸夫已经走了,不用再找了。结果她还是义无返顾地找了一遍,最后一脸怀疑地抱着小喵坐在我的对面问这问那。还好,七爷我是写文的,别的不行,编故事还是有一手。    只不过看着她将小喵放在胸前蹭来蹭去,突然觉得小喵是个变态……    “你什么时候开始养猫了?不过这小猫挺不错的,不如借我玩几天?”大黄说着把小喵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遍,大黄啊,你摸的不是小猫是天上的神仙啊。    看着小喵眼中的凶光,我为大黄捏了一把冷汗,为了大黄的生命安全,我还是早早让她打消念头的好,“呃,其实吧,这只猫只认我,别人它都不跟,你看我孤苦无依,还是把它留给我吧。”    大黄瞪了我一眼,撇撇嘴,双手举起小喵,一脸怪阿姨的样子问小喵:“你喜不喜欢姐姐?要不跟姐姐走吧,跟着姐姐有肉吃,还有软软的大床睡哦~”    也不知小喵心动了没有,反正那个条件对我来说就是赤果果的诱惑,“大黄,你不如把我也带走吧!”    大黄没有理我,她举着小喵,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我看见她撅起了嘴,我看见小喵开始挣扎……    “啊——”    大黄的惨叫终止了一切,我一看,小喵尿了……尿在大黄的衣服上……    战斗胜利的小喵得意地昂着头走开了,我表示我凌乱了……    大黄满头黑线地看着我说:“小夕,这是你养的猫么?这贞操观念比你强多了!”    我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又到卧室给大黄取了件我的衣服扔给她。她吐吐舌头,开始脱衣服,呃,不得不说,跟大黄比起来,我还真是小学生的身材啊……    “你个流氓,看什么看?”大黄冲我抛了个媚眼,又故意挺了挺胸,丫的,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大黄,你最近是不是坐多了,看你小腹上的赘肉!”我咂咂舌,端起水杯看了看四周,却不见小喵的影子。    大黄转过身来,摸了摸肚子,一脸讥诮地说:“切~老娘坐出来的再做回去!”    我一口水喷了墙,几年下来,我们室友间对话的默契程度已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于是,第一时间我就懂了……    大黄啊大黄,不负卿之名也!    等她换完衣服,我俩坐在毯子上大眼瞪小眼。结局就是我的小眼瞪不过她的大眼,“够了,我说大黄,你今天来我这就是为了给我露肉的么?”    大黄突然一拍我的简易茶几站了起来,差点将茶杯都拍翻了。她跑到门口把包提过来,从里面翻出一张白色的请柬。    “这是什么意思?”我盯着这张请柬这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上面似乎萦绕着一种淡淡的黑烟。    “何晓生死了。前天,车祸。”    “何晓生?听着挺耳熟的,谁?”我想不起来。    “双双的男朋友啊!本来打算年底结婚了都!”大黄推了我脑袋一把,似是有些不悦。    是啊,我怎么忘了,我的另外一个室友沈双双,年底要结婚,而何晓生是她从大学一直交往到现在的男友。两人本来都要结婚了的,怎么会……    “双双她怎么样?”我想起当年刚刚和何晓生陷入爱河的那个姑娘心里就一阵酸。    “一直不说话,谁也不理……”大黄说着说着就没声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重。    “葬礼是在后天,我今天就先回去了,后天早上开我老爹的车过来接你。”说完,大黄站起身就往外走了。    我坐在毯子上,盯着桌上那个请柬,白色有些扎眼。    “她哭了。”小喵不知道突然从哪又冒了出来,“她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    为什么?想起大学时的那段过往,突然觉得有些苦涩,大黄她一直喜欢何晓生啊!    ***    西山公墓。    就算是盛夏时节,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环境下也显得有些瑟瑟的凉意。    我父母的碑立在公墓的另一片区域,现在我,大黄还有大头都穿着一身黑色陪着双双立在人群之外。我眼中荒凉的公墓里却是热闹非凡,很多人,不,很多鬼都飘来飘去看着站在这里的人。他们在其中寻找,只是,也许,他们一直等待的人再也不回来看他们。    仪式结束的很快,我们三个把双双送回家便各自回家了。我至始至终都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我一直都没有看见何晓生的鬼魂。难道这么快就去投胎了么?难道他就对他的未婚妻和家人一点依恋都没有么?    只是,临别之时,我看见双双身边站着一个女子,一身桃色的古装,冲我微微一笑便跟着双双走了。我知道那不是鬼,但她又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正式开始故事章节了,呃,现码果然很累……我的第一本长篇现在让我很痛苦,于是就码码这篇换换心情……☆、1.2半夜的QQ  我们一生必定要经历许多的生离死别,有些人,先我们离开这个世界,但我们却总觉得他们并未离开。面对永久的失去,我们要做的是接受,而不是一味的执着。    回到家时已是下午,小喵用手支着脑袋躺在毯子上晒太阳。他背对着我,那姿势还真是风光无限,不过现在我可没有欣赏美色的心情。两天没码字了……我快被我的读者们逼死了……    换了拖鞋,匆匆往卧室里面赶,顺便端了杯凉水,正喝着,就听耳边传来一句:“你今天看见什么了?”    噗——    妖仙大人,你这是想吓死我咩!我扭过头,完全巧合般地喷了他一脸。谁叫你走路没声,还往我耳根子凑着说话呢!我抹了抹嘴,抬眼一看,小喵的表情要多恐怖有多恐怖,我当然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小喵,对不起你啊……谁叫你先吓我呢……”    小喵没有说话,两只金色的眼珠子死死地瞪着我,没有任何动作任凭脸上的水顺着皮肤往下流……我不知道他这是在向我示威还是在诱惑我,总之,在我看来,后者居多。    “小喵,你皮肤可真好。”我撤出一张纸巾帮他把脸上的水擦了擦,这触感,这质地,果然就是和人不一样。正当我沉醉在妖仙大人的美色当中无可自拔之时,妖仙大人怒了……    要是爸妈怒了,最多骂我一顿不给我零用钱;要是大头怒了,最多揍我一顿一个月不来看我;要是大黄怒了,最多被她袭胸,然后,然后就没有了……但是妖仙大人怒了。后果就不能用常理来估计了……    此时我正倒吊在房顶上,不错,是倒吊……就像动物世界里的蝙蝠那样……    悲剧的是,我穿的是睡裙,一倒吊就什么都蒙我头上了……还有,我在家不穿内衣……    “你个流氓!想看你就说啊,这把我倒吊起来算什么事啊!你以为我是腊肉啊……”我羞愤难耐,一阵狂骂,到后面我都不知道自己在骂些什么了,怕是把妖仙大人的祖坟都挖遍了……    “我什么都没看,背对着你呢!”我正骂得高兴,妖仙大人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一下子让我的怒火更甚了。    “你丫不看的话你吊我干嘛!大爷我身材就那么入不了你的眼咩!你等着,等大爷下来了,大爷我玩死你!”我浑身都动不了,眼前还被睡裙挡得严严实实,脑子里一充血,就把自己当流氓了……    谁知,真么一说,还真起作用了,不知道妖仙大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总之,他把我放下来了。对,是放下来了,我不知我刚才被吊的是在一个什么高度,他就什么缓冲也没有就让我从上面掉下来了……    于是乎,作为妖仙大人的惩罚,我的脖子扭了……当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时他还是背对着我,我当时真的有冲上去抽他一顿的冲动,但是,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谁叫我莫七爷从小到大一直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祖先啊祖先,你也叫莫七爷,我也叫莫七爷,为毛你的基友就不能好好对我呢……    我咬咬牙,也不想再做无谓的争斗,转身准备进卧室,刚走两步就被他拉住了。一只纤纤玉手就那么勾住了我的手腕,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怎么,妖仙大人,刚才没看够,现在还想动手么?”    我说的咬牙切齿,我想我的态度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了,谁料,妖仙大人不知是不是情商被狗吃了。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甩开我的手,拉紧自己的衣领,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在轻薄他一样……天理难容啊,祖先啊祖先,我想过去你和你的既有一定过得很有情趣啊……    “你别误会,你刚才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妖仙大人一脸纯良地望向我,我知道,被骗了,这厮现在装得有模有样就是纯粹地逗我玩呢……我承认,和他相处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我连他的性格都没有摸清楚,我根本法分辨他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装的。对我来说,小喵一直都是一个谜。    有时候我也在偷偷怀疑,他来到我的身边难道真的就是为了我的祖先吗?说不定,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装出来骗我的,但是我身上有没有什么好骗的,就算是骗色,好吧,这不太可能。总之,孑然一身的我,突然遇上这位妖仙大人,我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什么问题!”我没心情再装出一副流氓样和他玩cosplay的游戏了,看他那双黄眼睛咕噜一转,脸上那副恐慌样也没了,嘴角噙着一抹坏笑。    “莫夕,你可比莫七爷无趣多了!”他说着整整衬衫,眼睛上上下下将我扫了一遍,“我问你今天有没有看见什么怪东西?”    怪东西?当然看见了,还见了很多。我能见鬼的事小喵自然是知道的,据他所说这是我们莫家遗传的异能,这是一种天赋,很多人想有都不能有的天赋。我跟他说这不是天赋,是灾难。他听罢只是笑笑,说我还不懂。我想我也不想懂,这种东西,还是少懂的好。而今天,我去的是公墓,在别人眼里空荡荡的地方对我而言简直比菜市场还要热闹。    不过那些东西算怪东西吗?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看见什么特别的。”    小喵眯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就像当年考完试父母盯着问我考试成绩出来了没有一个样。被他这么一盯,我倒想起跟在双双身旁那个穿桃色古装的女子。难道小喵指的奇怪的东西就是她?但脑子里会想起刚才被他捉弄的那些事,实在不想与他多话,扯着嗓子吼了句:“没看见就是没看见,烦死了!”    我冲回卧室,一把将房门摔上,脑袋里太乱,我想睡觉。卧在床垫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但是是噩梦,梦里全是那个穿着桃色古装的女子冲着我笑,她在叫我的名字,不对,她叫的是莫七爷。呃,不对,梦里我就是莫七爷,她在呼唤我,我循着她的呼唤走向她,突然,她变得满脸是血,她在哭,哭喊着:莫七爷,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我从梦中惊醒,脑海里还回放着刚才梦中的一幕,‘莫七爷,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天,你是个女人,你要我怎么要你……总觉得这件事怪怪的,该不会这女人是我祖先的女人吧……想想还是明天跟小喵咨询一下,毕竟面子没有命重要。再说,脖子好像不痛了……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擦,才两点。睡得太早了,现在完全没有睡意,看看窗外一片霓虹绚烂映得我房间里也笼着一层淡淡的红光。城市在沉睡,陪着我通宵的是这一篇华灯光彩。打开笔电,习惯性的挂上QQ,点开围脖。我看到一个相当诡异的事情——何晓生在线!    我试探地双击了他的头像,点开对话框,发了句‘在?’。    等了半天都没有回应,再一看,他下线了。这是什么情况?我分析了一下,三种可能。    一.何晓生的家人或是朋友或是双双。    二.号被盗了。    三.闹鬼了。    反正无论如何,这三个猜想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验证,想也白想,我准备退了QQ认真地码子。    但是突然弹出来一个陌生的对话框,一个字‘在?’。这杀千刀的家伙还抖了下对话框,我看了下他的资料,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名字——夜神。妈的,小号……    我猜想,这货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深夜寂寞党,到处乱弹对话框找人聊些情、色话题的怪蜀黍。懒得骂他,鼠标刚指到叉上面,他又发来一条信息——‘我知道你的故事是抄来的!’    我觉得一瞬间我就凝固了。抄来的……这个定义可大可小,这位夜神兄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不懂你的意思。’面对这种事情,我知道,我要冷静。再说,这本书是我祖先写的,也没出版过,再说,还有小喵罩着我……    妈的,小喵……    我冲到房间门口,一拧门把手,没锁。伸出脑袋便对上了那双金色的眼睛,黑暗中那双眼睛映着电脑的液晶屏闪烁不定。    “你以为我是白痴吗!你个变态!”骂完我狠狠地摔上了房门,狠狠一按,哼!这是本大爷第一次自己锁房门。    还叫夜神……真是无聊爆了……    坐回电脑前,我把电脑从床垫上移到床上书桌,看也没看那个对话框内的内容,直接退了QQ,点开word,开始认认真真地码字。    早上六点上传了新章节后,我就收了电脑,准备顶着黑眼圈开始第一天的正式工作了。小喵早早就醒了,趴在毯子上在看电视,我一看,原来是早间新闻。一只猫能懂什么,还是一只变态的猫。想着昨天他的一番恶略行径,我真想拿他的牙刷去刷马桶。想到牙刷,我看看浴室里面的东西,突然什么都变成了双人份,这样子,倒挺像……    我摇摇头,赶紧把自己拉回现实中来,小喵不是人,是天上的妖仙大人。就算他不是妖仙大人,他也是只猫,不知道会不会存在生殖隔离……    天,我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用凉水洗了把脸,狠狠拍了两下,莫夕啊,色字头上一把刀……    做了个深呼吸,转过身就撞在一面肉壁上了,平时看着挺瘦弱的小喵怎么突然间这么有料。我捂着鼻子想从他身旁的空隙里钻出去,谁料却被他拦了下来。    他盯着我,盯得我咽了一口口水,他低下头凑到我面前,那张帅脸离我那么近,天,小喵啊,你可是我祖先的基友啊,不要逼我挖我祖先的墙角啊……    谁料,他的一句话,粉碎了我所有的念头……    “莫夕,你这两天是不是那什么来了,脾气暴躁,阴晴不定,还晚上骂人。要注意啊,传说人类的妇科病很难治的。”    我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反正当我从浴室里出来时,妖仙大人正捂着下半身不住的哀嚎。哼,只要你丫是男的,管你是神仙还是妖怪,那一招是绝对的必杀。    怀着愉悦的心情,我迈着轻快的步伐冲向了我的第一份正式工作。可是我却忘了,天朝没有赌城,却多的是堵城。    办公室主任是个娘娘腔,这是在他摆着兰花指凶我第三次时得出的结论。我一直认为小喵娘爆了,还一直让他多听听春哥的歌来培养一下男子气概,谁料他点开酷狗后第一反应是这个男人的声音怎么那么娘……好吧,现在看来,小喵你是纯爷们。    主任娘娘训了我三次后,我就结束了第一天的工作。呃,为什么训了三次捏?    第一次当然是迟到了两小时,好吧,我认了。第二次我把复印的东西放进了碎纸机,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以前没玩过所以试了试,只不过我不知道那些文件是要用的……第三次就比较冤枉了,我不就脱口而出了一句主任娘娘么,至于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这种男人般的姑娘嫁不出去么……    呃,总体来说,第一天是个杯具……    我累得半死,一边掏钥匙一边往上走,到了门口,咦?门怎么是开的……    “小喵!你干嘛不关门!”我向里瞄了瞄,但是看不见小喵的影子,擦,难道招贼了!这年头,家里放个神仙都抵不住贼惦记啊!    匆匆忙忙地冲进客厅,呃,气氛有点诡异……    大黄和小喵面对面坐在纸箱茶几两侧喝着茶,听见我进来了,他们都看向我,小喵一脸无辜,大黄一脸荡笑……
作者有话要说:我病倒了,现码的,我已经无力打滚卖萌了……换文名了,因为写着写着我就把侧重点换到言情上去了,古文那边跪了,这边也还趴着呢,我只想说,我会努力的!☆、1.3琵琶仙?  人是感情动物,很多人容易困在一段感情中无法自拔,但事后再想起来,不过一段过眼烟云。到头来才发现困住自己的不是对方,不是感情,而是自己。    “古德,猫宁……”面对这个诡异的场景,我的舌头已不受我大脑的控制,我的小手还应景地举了起来冲他二人摆了摆。    盯着我的二人明显被我雷得够呛,半张着嘴巴用痴呆的表情看着我。    “我说小夕,你这金屋藏娇藏得够深啊!你看你现在话都不会说了,是不是晚上操劳多了……”说罢大黄的眼睛若有若无地瞟了瞟小喵。    这种话我早就听习惯了,也没空再跟她反驳,这种事情到了大黄嘴里只会越描越黑。既然现在她误会了,那就误会下去也好,我还真难想象大黄每天是怎么给那些小萝莉小正太们上课的。我把包往边上一扔,挨着大黄坐了下来,一抬眼,我这是看见了神马……妖仙大人脸红了!    果然还是要大黄啊出马啊,妖仙大人举起茶杯喝了一口,瞟见我正盯着他,一下子呛到了。我心里一下子就灿烂了,嘿嘿嘿,小喵你也有今天……    咳咳——    大黄看不下去了,只不过这一声咳嗽咳得可真假……    “我说你们俩这调情也得有个度啊,天还没黑呢。”大黄阴阳怪气地说着,一边说一边死死地盯着小喵看。没办法,谁叫我们的妖仙大人美的跟花似的。    小喵明显承受不住大黄炽热的视线了,一脸尴尬地地站起身来,“莫夕,我累了先回屋睡觉了,你和你朋友慢慢聊。”    我正要应声好,脑海里又回想了一遍他的话,‘回屋睡觉了’。回哪个屋啊?一回头,见他直直地进了我的卧室,还把门带上了。    这小喵进入角色进入地还真快啊,真不愧是每天看电视剧看的。    我把脑袋扭回来时恰好对上大黄怀疑的眼神,“说,这小白脸哪来的?”她把手放在我胸前威胁着我。    哪来的?难不成要我告诉你是天上来的?我想了想,为了避免大黄直接把我抓去精神病院,还是不要说真话的好。脑袋里面正思考着怎么说,又听大黄来了句:“小夕啊,你有钱倒是给我啊,包养个小白脸干嘛啊。”    包养小白脸……也就你想得出来,一脚踹开大黄,也懒得再解释了,反正无论怎么说大黄脑子里已经对这件事情定型了。就这样吧,扭过头看大黄好像也没兴致跟我闹下去了,“你今天来是要干嘛?”    听我一开口,大黄突然噤声了。    不对劲,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到底怎么了?!”    大黄看着我,迟疑了片刻,摇摇头说道:“是双双。她,她……”    “她到底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的脑海里出现的是那个穿着桃色古装的女子。    “她很不对劲。”大黄盯着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是不是她看见何晓生了?”我试探性地问道,我总觉得何晓生的鬼魂没有在公墓出现的话一定是有隐情。    谁知大黄听完我的话却推了我一把,“你要死啊!不带这么吓唬人的!”    “啊?不是何晓生?那是不是一个古装的女人?”我疑惑了。    “小夕啊,你脑子里面到底装着些什么东西啊!”大黄伸出她的魔爪开始揉我的脸,“双双不对劲是因为是那把琵琶!”    我一边挣扎一边思考,琵琶?“什么琵琶?”    “你不记得了?就是去年双双生日时何晓生送给她的那把古董琵琶。”大黄说完松开了我的脸,我看见她的表情好像有些凝重。    呃,想起来了,不过去年双双生日我没有去,虽然没有见过大黄口中的那把琵琶,但从大头和大黄的嘴里听了不下十次,那是一把花了几十万才从古董市场里淘来的琵琶。    我虽然不懂乐器,但是我懂人民币,几十万可不是个小数目,用来买一把放了几百年或是上千年的破木头,我只想说你们脑袋被驴踹了吧……    不过,人家何晓生家里有的是钱,再说,有钱难买爷高兴,对何晓生来说,双双就是他的爷。    “双双不对劲,关那把琵琶什么事?难不成她把那琵琶当成何晓生了吗?”常常听人说睹物思人,我也常常看着那把桃木剑想起我的父母,不过,我的桃木剑,想想就来气……小喵,总有一天要你血债血偿……    “小夕,你还真是神了!”大黄往我肩上一拍,立马将我从YY中拉了回来。    “哎呀,大黄,大晚上的可别乱拍人家的肩膀,人的阳气可都聚在肩膀和头顶呢,被你这一拍,指不定今晚我就要看见什么呢!”我假装生气地瞪了她一眼,突然脑海里又想起她刚才的话,神了?难道说……    “你个神棍,哪那么多讲究,当年在寝室里面就被你吓得够呛,我看啊,这次双双这个事情八成就是受了你的影响!”大黄撅着嘴冲我吐吐舌头。    看来双双还真把那琵琶当成何晓生了……说起来,当年我还真是給她们讲了不的鬼故事,对于她们是当故事听,但对于我,那些可都是真真正正的恐怖经历。由于我的鬼故事讲得好,还被大头拉去一个灵异社团,每天办办装神弄鬼的活动,结果最终被人检举说我们乱搞迷信崇拜,将社团给除名了。    而当年身为副团长的我理所当然的被人们称之为神棍,还常常有些同学来向我咨询,不过那时候我已经看不见那些东西了,也帮不了他们多少。但是现在,我的室友竟然把一把琵琶当成人了,直觉告诉我,这可不是什么灵异故事后遗症。说不定,何晓生的鬼魂还真就附在那把琵琶里。    大黄见我久久不说话,以为我是生气了,连忙解释说自己在开玩笑,我冲她摆摆手,让她将具体的情况再说一说。    “我们那天从公墓回来后,我就一直不放心双双,晚上打了个电话给她,过了好久都没人接。大概过了有两小时,也就是十点左右的样子,我又打过去,她接了。但是她一直都不说话,只是哭,我也就没多说,安慰了一会儿就挂了。但是挂电话之前,我听见双双好像叫了一声‘晓生’。”大黄说的声情并茂,我突然觉得大黄很有到电台讲鬼故事的潜质,几句话下来,我手臂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大黄倒没有注意到我的反应,继续说道:“第二天下班,我又给双双打了个电话,这次,她很快就接了,但是她的声音变了……”大黄说着看了我一眼,我觉得后背有点凉,大黄啊,这样发展下去,张振叔叔都要败给你了……    “她好像很开心,声音听着非常愉悦,我觉得不对劲,赶紧问她怎么了,她笑了,笑得我慎得慌。然后我就听见她说,何晓生在她家呢……”大黄的声音越来越轻,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这货太坏了。    我受不了了,踹了大黄一脚,“你好好说话行不!”    大黄没憋住,笑了出来,摆明了刚才是吓唬我呢……    我正想揍她,她却又恢复一脸的惆怅,“小夕,你听我说完嘛,刚才那些都是真的,不过就是说话的口气被我渲染了一下。”    我满头黑线,又听她说:“我听完她的话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姑娘疯了,我当时正好在大头她们办公室楼下,我就等着大头下了班两个人一起到双双家去看她了。结果进了门,看见双双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拉着我们说要带我们去见何晓生,我们就跟着她去了卧室。结果进了门一看,床上放的就是那把何晓生送她的琵琶。”    大黄说着眼眶都湿了,我心里也不好受,大黄扯过我的袖子抹了抹,继续说:“双双一直跟那把琵琶聊天,我们走的时候还看见她抱着那把琵琶睡了,心里实在受不了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拍拍大黄的后背,这件事现在还说不准,到底是双双相思成狂,还是何晓生魂附琵琶,我觉得还是亲眼去瞧一瞧的好。    只不过,整件事情,我心里都有一个疙瘩,最近,大头都没有怎么联系过我。就算是何晓生出事,也是大黄来通知的我,哎,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也复杂得不得了。想想还是找一天和她好好聊一聊。    和大黄约好明晚晚饭后再去看看双双后,她就先走了。但是临别之时,大黄凑到我的耳根,小声说了句:“注意安全啊!”说罢,她还瞟了一眼我的卧室。    我反映了半天,等到想明白她指的是什么时,她已经跳出了我的攻击范围。天,室友色如狼,室友猛如虎……    打开卧室的门,我鬼鬼祟祟地向里看去……    擦……小喵趴在我的床垫上在玩我的电脑……    我也就条件反射般的如猛虎般扑了上去,结果当然是我扑了个空,小喵一手拽紧衣领,一手端着我的小红,一脸诧异地看着我。    为了避免尴尬,我趴在床垫上象征性地伸了个懒腰,“小喵,你没在我的电脑里面乱翻着看吧……”    我盯着小喵的脸,他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从他的表情我也判断不出他是否看了我桌面上那个名为交、配的季节的文件夹里的内容。只见他从容一笑,突然低下头,这一低可不得了,}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小时姑娘中国好声音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