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份订了一部手机订货没要现在怎么有收账公司来要钱,恐吓我,我该怎么办?

  齐航腆着脸劝了半天见没有一点效果,真是有点生气了,就说:“你要吃也要有地儿买,对吧,能弄来的想尽一切办法我肯定给你弄来,但你总不能说你想吃天上的星星了,只有让我给你摘下星星来,才可以证明我爱你,对吧,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做。”  陆蕾哪被人这么吼过呀,当时就大喊大叫,又哭又闹了:“王八蛋,就你这样子你还说爱我,我算是看透你了。你不爱我当初为什么跟我领证,现在证都领了,跟你离婚我就是二婚了。”说了这里,陆蕾眼睛里两股泪水流了出来,她哭着说:“我二婚了,以后谁还会要我呀。”  齐航看陆蕾又哭又闹的更烦了,说:“你看看你,你说的着都什么,什么离婚什么二婚的,你说点着调的行吗?”  陆蕾还在哭:“王八蛋,你就是不爱我。你不爱我了,才每天晚上回来这么 ,才不给我买关东煮吃。”  齐航心里五味陈杂,既有愧疚又有不忍心,还有无可奈何和恼火。  他干脆跳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好好好,我这就去给你买。人家要关门了,我找上门去求人家给人家磕头也让人家给你煮两串关东煮,行了吧。快别哭了,我这就去给你买。”  齐航穿好衣服,穿着拖鞋走到客厅门口,正弯下腰换鞋子的时候,陆蕾从卧室光着脚噔噔噔地跑出来,从后面抱住齐航,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哭。  齐航心里一阵柔软,拉着陆蕾的手说:“还哭什么呀,我这不是要去给你买了嘛。快别哭了,或许人家还没关门,我现在去也许还来得及。”  陆蕾说:“我不吃了。”  齐航说:“怎么又不想吃了?想吃我就去给你买,花不了多少钱也花不了多少功夫。”  陆蕾不说话,站着抱了齐航半天,才说:“抱我回去。”  齐航笑着弯腰抱起陆蕾,走到卧室把她轻轻放到床上,陆蕾勾住齐航的脖子,吻上了齐航的嘴。  一番云雨过后,陆蕾躺在齐航的臂弯,对齐航说:“我今天回了趟家。”  齐航没有说话,陆蕾又说:“我把咱们领证的事告诉家里人了。”  齐航敏锐地察觉到,陆蕾今天晚上的无理取闹可能和这件事有极大的关联,就问她:“你家里人怎么说?”  陆蕾说:“我爸妈没说什么,我哥倒是跟我说了很多。”  大山从小就对妹妹疼爱有加,在砍了人逃到南方那几年,他很少喝父母联络,却总是会给陆蕾打电话,还会把他为数不多的砍人挣来的钱寄给陆蕾,告诉她要好好学习,好好吃饭,别不舍得花钱。  前一段时间大山过来看陆蕾,见到齐航吓了大山一条,他万万没想到,天理昭昭,竟然让他的妹妹和齐航做了情侣,他可是齐航的杀父仇人。  大山为此担心了好长时间,饭都吃不下,后来在赵老四的劝解之下渐渐平静下来,他也觉得,他的妹妹,是个孩子脾气,陆蕾和齐航,不过是玩玩而已,陆蕾的脾气他还不了解嘛,等玩够了觉得不新鲜了,也就结束了。  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才隔了没多长时间,陆蕾竟然回到家,满怀憧憬地告诉他:“哥,我和齐航领证了。”  大山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以前赵老四对他的劝慰,其实也是他自欺欺人的自我劝慰,再也没有任何慰藉作用了。  大山听到这个消息呆了很久,直到陆蕾离开家他都没有回过神来。  陆蕾走了好一会,他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觉得,是时候找陆蕾认认真真谈一次了。  于是他来到陆蕾的咖啡厅,抽着烟,用无比认真的态度对陆蕾说:“哥哥对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我敢说,这个世界上,除了老爸,最爱你的男人肯定不是齐航,而是我。”  大山一向吊儿郎当惯了,他这样正儿八经饭样子让陆蕾很不适应,陆蕾说:“哥,这我都知道,你说这些干什么呀。”  大山说:“你让我说完。”他抽了一口烟,接着说:“我希望我的妹妹能够幸福,有朝一日能找到她的如意郎君,得意而又自豪地告诉我,哥,就是他,我此生非他不嫁,我希望我的妹妹能够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一根烟快要抽完了,大山把烟头掐灭,双手搓一把脸,继续说:“但是哥不得不对你说,我是不太赞成你和齐航的,具体的原因你就别问了。我今天需要你再仔细想想,需要你准确,坚定地回答我,你是不是真的要和齐航共度余生。如果是,不管哥哥现在是什么态度,哥哥都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如果不是,你们只是闹着玩玩,我希望你尽快地结束这段感情。”  陆蕾很少见过大山这种严肃认真的状态,她自己也不由得展示出少有的冷静和严肃,说:“哥,我当然是认真的。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什么是玩什么是爱,齐航爱我,我也真的爱他,除了他,我看其他男人和看女人感觉一样。我特别希望能和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哥,我特别坚定,特别认真。”  大山听到这里什么也没说,起身就走了。  而大山言语中关于不太喜欢齐航的表态也让陆蕾纠结至极,所以,当齐航很晚回到家之后,陆蕾心里的烦躁和纠结转变为怒火,才整出这么一出荒唐的闹剧。  陆蕾把事情的大概告诉了齐航,当然没有说大山不喜欢齐航这种话,完了她盯着齐航的眼睛,认真地问他:“你也真是下定决心和我过一辈子?”  齐航话还没有说出来,陆蕾突然说: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信了。”
  @愤怒的小乞丐
12:45:00  齐航腆着脸劝了半天见没有一点效果,真是有点生气了,就说:“你要吃也要有地儿买,对吧,能弄来的想尽一切办法我肯定给你弄来,但你总不能说你想吃天上的星星了,只有让我给你摘下星星来,才可以证明我爱你,对吧,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做。”  陆蕾哪被人这么吼过呀,当时就大喊大叫,又哭又闹了:“王八蛋,就你这样子你还说爱我,我算是看透你了。你不爱我当初为什么跟我领证,现在证都领了,跟你离婚......  -----------------------------  等你等的我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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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5:00  齐航腆着脸劝了半天见没有一点效果,真是有点生气了,就说:“你要吃也要有地儿买,对吧,能弄来的想尽一切办法我肯定给你弄来,但你总不能说你想吃天上的星星了,只有让我给你摘下星星来,才可以证明我爱你,对吧,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做。”  陆蕾哪被人这么吼过呀,当时就大喊大叫,又哭又闹了:“王八蛋,就你这样子你还说爱我,我算是看透你了。你不爱我当初为什么跟我领证,现在证都领了,跟你离婚......  -----------------------------  @永恒瞬间6-08-05 20:57:00  等你等的我心痛!!!!  -----------------------------  实在不好意思,整整两天没有电的黑暗日子,小乞丐也是在痛苦和骄傲中度过的。  停电问题终于可以告一段落,我尽最大的能力更,一定把这些天欠的给补上来。  谢谢支持,谢谢,谢谢啦
  第八十四章  亲兄弟张嘴就贫似损友  肥老板酒后发疯遇对手
  齐航每天都要去两个场子转转看看,几天下来,和两个场子的部分兄弟也都熟悉了,在酒吧这边,一对奇葩兄弟让齐航记忆最深。  这两兄弟叫大雄和二雄,一母所生,同一个男人播的种,实实在在的亲兄弟。  就一般情况下来说,亲兄弟之间,因为毕竟两个人流着一样的血,除了兄弟哥们的感情之外还有另外一层亲人的关系,因为太熟了太亲了,所以平日里亲兄弟看起来反倒都比较生疏。  就像黄河和黄海,虽然谁都知道两个人感情很好,但两个人却很少面对面交流,一个见了一个也总是面无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俩人吵架了斗气呢。  但凡事除了一般情况之外,都有不一般的情况发生,比如,大雄二雄俩兄弟,就是不一般的情况,就属特例。  有一天齐航到相约酒吧的时候刚赶上饭点, 那天的饭是吉平叫的外卖,有鱼香肉丝,有青椒炒肉,还有油焖大虾,麻辣鱼,酒吧自然是不缺酒水的,要喝多少有多少。  齐航就坐下来和大家一起吃饭,一帮混混聚在一起,自然是满嘴的荤段子,满口的脏话流氓话,说着说着二雄就开口了,张嘴问大雄:“哎哥,你新婚之夜是怎么搞嫂子的?”  齐航刚扒了一口米饭进嘴里,听到这话差点吐出来,心想这兄弟怎么回事,是不是二啊,敢对他哥哥这么说话,他哥哥还不削死他。  周围的人也都跟着笑,但看他们的表情,除了调侃的笑之外没有一个人表现出疑惑,看来他们都早就习惯这兄弟俩这么对话了。  这一帮人里结过婚的也就大雄一人,因此大家也都起哄,“喂,大雄,二雄问你话呢,新婚之夜你怎么搞你女人的?”  二雄拔了两口饭,夹了一口菜,慢条斯理地咽下去,看起来他对这种问题也习惯了,细嚼慢咽之后,慢条斯理地说:“嗨,还能咋搞,男人搞女人么,都是一个搞法。”  二雄又问:“哥,你都用了什么姿势?”  大雄说:“姿势用了多少我忘了,反正挺多,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两个腿肚子都打颤,最后搞着搞着没忍住,整了一泡尿给整进去了。”  大家都被大雄逗得哈哈大笑,齐航也跟着笑,他真是没想到,二雄敢问,大雄也真敢回答。  饭吃完了,吉平给齐航和他倒了两倍啤酒,齐航刚喝了一口,听见二雄又说:“哥,你把尿给整到嫂子的里面了,你以后生个儿子,会不会是个水货。”  大雄怒骂:“草泥马的滚。”  齐航一口啤酒刚咽下去,还没咽到肚子里,还停留在嗓子眼,听到二雄这么一句,顿时就没忍住一口啤酒喷出来了。但没有全喷出来,剩下的一小部分顺势钻进了齐航的气管,钻进了齐航的鼻腔。  想必被啤酒呛住的滋味大家都是知晓的,齐航不注意被呛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一大把。  阿飞看到齐航泪流满面的样子轻蔑地笑了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取笑口气说:“喝口酒都能被呛住,真够爷们的。”  幸好有吉平在他的背上又拍又打的,齐航才慢慢平静下来。  而在KTV那边,齐航也发现了一个另类的‘奇葩’。
  此人混的时间比较久了,像阿光、阿强这样的领班和红姐这样比较强势的人都叫他小九,而其他的一般小弟都叫他九哥。  之所以叫他小九,九哥,是因为此人有一项绝技,内容和‘九’有关。  前几天的一个晚上,齐航和吉平来到KTV,那天场子的生意很好,阿强、阿光包括红姐、兰姐都忙的连轴转,齐航在外面走廊装模作样地巡查,来到一个包间门口的时候,看到里面坐着一大群大老爷们,六七个男人,没有一个陪酒的小姐。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光着膀子,腆着巨大啤酒肚,站在沙发前面的桌子上,摇摇晃晃的,挥舞着一个酒瓶,一边挥舞一边呐喊,好像要冲锋陷阵似得,嘴大张着不停地喊些什么,下面则围着一群年轻人,正七手八脚地扶着他,试图把他给拉下来。  因为房间的隔音效果特别好,齐航在外面根本听不到什么。  齐航也不想知道他在说什么,随便他在里面怎么闹腾,砸坏了东西也自然有人赔,更何况他们连个配陪酒的小姐都不叫,出了事也是他们自己的事,不用其他人瞎操心。  齐航慢悠悠走到走廊的尽头又慢悠悠地走过来,再次经过这个房间门口的时候,看到这个房间的门开了。  刚才那个站在桌子上做出号召模样的人此刻被其他四五个人从各个方向扶着,要从房间里给弄出去。而这个人已经喝的七晕八素的肥中年却不老实,使劲地挣扎着,手抓着门框,嘴里骂骂咧咧地说:“他们的都放我下来,老子还没喝够呢,他妈的老子自己能走。”。  齐航看到就问了一句:“怎么回事啊?”  其中一个年轻人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见笑了,这是我们老板,老毛病了,一喝大就不肯走了,非要见个底。”  很快其他人都围过来了,吉平、专门负责这边的阿强,还有其他过路的客人。  走廊被堵的水泄不通。  阿强大声嚷嚷着说:“耍酒疯是吧,赶紧抬走赶紧抬走。”  但可能是因为这肥中年是这群小年轻的顶头上司的关系,这群小伙子们并不敢下大力气拉扯,而这肥中年还手舞足蹈,骂骂咧咧的,时不时还要抬手扇周围的年轻人一巴掌。  又是僵持了一会,这肥中年突然猛地挣扎开了,他那超重的身躯使劲地左右摇晃,一边晃一边骂:“草泥马的都放开我,老子还没喝够呢,今天不让老子喝痛快了,老子哪也不去。”  这肥中年经常耍威风耍惯了,一生气起来还真有点气势,那群小年轻都放开他恭敬地站在一边,这男人骂了一句又摇摇晃晃地走进房间了。  阿强看到这里就笑了,走进房间对躺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说:“靠,我以为多大的事,不就是没喝痛快嘛,小事。来这的不都是为了痛快么,喝不痛快怎么行。老板,我叫个人陪你喝,你看咋样?”  别看着肥中年喝的多了,脑子还算好使,对阿强说:“我凭什么跟你喝?”  阿强说:“我看老板你也是好酒之人,我有个兄弟也喜欢喝酒,这样,只要你能把我兄弟给放倒了,我给你超级VIP会员卡,以后来这,不管消费多少,全免,咋样?”  这肥中年不为所动,问阿强:“你是觉得我掏不起酒钱?”  阿强说:“当然不是,一看就知道老板你就是大富大贵的有钱人。不过既然老板怕了,那就算了,不比也罢。”  被阿强这么一激,这肥中年刚刚喝下去的酒就有点上头了,他说:“艹,我混商场这么多年,喝趴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不是我吹,喝酒这事,我从小到大都从没有认怂过。”说完他大手一挥,豪爽地说:“来,比就比。”  阿强悄悄对身边的一个小弟说:“去吧小九找过来。”  过了没一会,一个黑黑瘦瘦的,上身一件红色羽绒服,下身一件蓝色牛仔裤,脚蹬运动鞋的小伙子就进来了。  他一进来甚至都不问发生了什么事,直接问阿强说:“强哥,跟谁喝?”  阿强一指他对面的肥老板,笑着说“小九,这位老板也是个好酒的人,你好好陪陪他,一定要让他喝开心。”  看小子看来是酒场老手了,酒桌上的一套祝词恭维话说起来一套一套,跟倒豆子似得顺溜,就跟小学生背课文似得流利,一整套恭维的话结束之后小九说:“老板,喝红的还是啤的还是白的,你挑。”  这肥中年说:“输赢另说,今晚算我请客,你是客,你挑。”  小九也不推辞,直接拿起桌上的一瓶红酒说:“老板,那就喝这个吧。”  肥中年点点头,说:“行。”  他这话一说完,小九拿起酒瓶仰起头咕咚咚一口气把一瓶酒给喝完了,完了一擦嘴说:“你之前喝过了,我也吹一瓶,这样公平点。”  肥中年脸上开始有点服气了,由衷地说了一句:“是条汉子。”  这话刚一说完,小九却突然起身说:“对不住我上趟洗手间。”说完直接就出门走了。  小九一走,这肥中年先是一 愣,明白过来之后开怀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对阿强说:“你挑的这小伙子不行啊,还没开始就怂了,换人吧,哈哈哈哈。”  阿强只是微笑不说话,看样子胜券在握,很装逼的样子。  齐航也愣住了,一开始小九整瓶吹的时候齐航还真以为遇上好汉了,万万想不到,小九这小子帅不过三秒,战斗还没打响就结束了,白白惹人笑话。  就在齐航准备起身溜走的时候,小九又笑着进来了,说:“对不起对不起,今晚喝太多了,来来来,继续。”  说着他又抓了一瓶红酒在手里,也不和肥中年先喷碰一下,直接开瓶就吹,一瓶喝完放下瓶子才朝肥中年抬抬手,示意该他了。  肥中年脸上的表情几经变换,最后变成了坚定,拿起一瓶红酒,开瓶就吹,齐航看酒水下降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还剩下一般的时候,停止不动了。  而肥中年还仰着头,张着嘴,看起来很努力的样子。  忽然,齐航看到肥中年的喉结动了动,一脸难受的样子,齐航眼疾手快,一脚把旁边的垃圾桶踢到沙发前面。  果然,前一秒还在坚持的肥中年后一秒就现场直播了。  小九又站起来,脸上在微笑,轻松又从容,对阿强说:“强哥,那边还有几个客人等着我,我就先过去了。”
  小九常常跟别人吹嘘,他有两个胃。这话可不是是空穴来风,尽管小九不可能有两个胃,但因为他的一手绝技,他大摇大摆的吹嘘,让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去反驳。   以前有一部电影,名字早就忘记了,片子的大概内容是一个博士制造了一个高仿真的美女机器人,然后带着机器人参加各种比赛,最后还给这机器人装了一个塑料的胃,结果当然是这美女机器人杀遍酒场无敌手。  拥有这一手绝技的小九就像是那个电影里的机器人,喝下去的不管是酒是水是煤油还是果汁,他都能原模原样地吐出来。  在这样的场所工作,小九的绝技简直是太重要了,小九的工作任务就是陪那些重要的常来光顾的客户喝酒,所以才有小九,九哥这个外号,原来大家都是叫他酒哥的。  小九千杯不倒的绝技让齐航想起另外一个人,许辉,这家伙也是千杯不醉。  许辉和小九比起来,就好像是金庸武侠小说中的丐帮帮主乔峰乔大侠和大理段氏公子段誉,乔峰是真的量好,喜欢豪饮,而且喝的再多也不醉,而段誉却是偷偷用内力把酒都给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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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5:00  小九常常跟别人吹嘘,他有两个胃。这话可不是是空穴来风,尽管小九不可能有两个胃,但因为他的一手绝技,他大摇大摆的吹嘘,让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去反驳。  以前有一部电影,名字早就忘记了,片子的大概内容是一个博士制造了一个高仿真的美女机器人,然后带着机器人参加各种比赛,最后还给这机器人装了一个塑料的胃,结果当然是这美女机器人杀遍酒场无敌手。  拥有这一手绝技的小九就像是那个电影里的机器人,喝下去的不......  -----------------------------  七夕快乐!!!  速度更新!!!!!
  第八十五章  齐航回到夜色看望众人  小凤饭桌子上提出请求
  刘建树恢复的很不理想。  齐航去看他的时候,医生说刘建树这人性格太好强,伤口都没愈合就想跑就想跳,导致伤口一次次撕开,现在伤口发炎,现在必须进行二次手术。  刘建树的老婆也说:“都已经成这样子了还不知道安稳点,抽烟喝酒一样都不落下,谁的话都当耳旁风,连医生的话都不听。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当你是小伙子呢。”  刘建树的老婆开始说的时候刘建树只是抽着烟阴沉着脸静静地听,一言不发,后来看他老婆还是絮絮叨叨个不停,便破口大骂:“滚滚滚,滚到外面去吵,烦不烦。嫌我拖累你了是不是?嫌我拖累你了就赶紧滚,我绝对不拦劝你一声。别看我是个废人了,没有你,我照样活的好好的。”  刘建树的老婆气的只是哭,齐航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安慰了几句陪了他一会就离开了。  走出医院齐航想了想,他去刘建树的场子那边也有一个礼拜了,和黄河黄海这帮老兄弟还没有聚过,之前许辉给他打来电话,说齐航你这小子现在高升了,可不能忘了咱这帮老兄弟,改天请客。  齐航心里一直记得这么回事,可就是太忙抽不出来时间。  现在两个场子初步稳定下来了,齐航就想,干脆去夜色那边找一趟许辉和黄河黄海他,和他们聚一聚。  齐航来到夜色的时候刚到中午,那天乌云密布,齐航穿了一件不厚的夹克,一下车迎面一股冷风吹来,不禁浑身一阵抖擞。  齐航一进酒吧就看见许辉在吧台后面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无聊地玩着酒瓶子,齐航笑着朝他走过去,走到跟前了他都没发现,齐航故意压着嗓音说:“一杯伏特加。”  许辉这才慢悠悠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看到是齐航很明显眼神一亮,然后继续用无精打采的声音说:“齐哥今天怎么有空光临小店啊。”  齐航知道这是许辉在拿他开涮,问他:“黄河跟黄海呢?”  许辉的手朝着娟娟的早餐店的方向一指,说:“黄河在那儿呢,黄海好多天都没见了。”  齐航说:“胡大头还是没给他们安排工作吗?”  许辉反问:“你觉得胡大头像那种人吗?”  齐航笑了笑,朝楼上一指,问许辉:“他在吗?”  许辉说:“当然在啊,人家是老大,不坐镇中央还能去哪儿。”  齐航就说:“那你等等,我上去一趟。桥南有一家汽锅鸡味道不错,下来咱们叫上黄河和黄海一起去,好好吃一顿。”  齐航噔噔噔跑上楼,敲了几下胡大头的房门,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进来”之后,嬉皮笑脸地钻进了进去。  胡大头看到是齐航,皮笑肉不笑地说:“呦,齐航啊,贵客贵客,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齐航自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虽然他现在有一定的人马有几个小弟了,但毕竟胡大头是这个团伙的临时老大,讨好他还是很有必要的。  齐航掏出烟递给胡大头,胡大头很不乐意地接过去,齐航又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笑着说:“好长时间没见胡哥你了,怪想你的,专门过来看看你。”  胡大头吸了一口烟,阴阳怪气地说:“你那边挺忙的吧,还有时间想我在,真是难为你了。”  齐航说:“你说的这是哪里话,我是这里出去的,以前胡哥你对我挺照顾,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不会忘记的。”  齐航的假话说的很诚恳,胡大头或许是相信了一分,语气不那么阴不阴阳不阳了,对齐航说:“坐下说吧。忘了问你了,你去建树那边也有一段日子了,混的怎么样啊?”  齐航在胡大头的对面坐下来说:“不太顺利啊,刘哥的兄弟个个都彪悍的不行,每个都不服我,我打又打不过骂又没人听,我真是没有一点太好的办法。所以今天除了看胡哥之外,还想跟你讨教几招。”  胡大头最得意的莫过于他的驭人之术了,从张鹏的提拔到故意打压黄家兄弟,都是胡大头最为得意的规划,齐航这样拍胡大头的马屁算是拍对地方了。  但胡大头一直将自己的伟大‘智慧’视作全世界做珍贵的东西,他又怎么能毫无保留地教授给齐航。他靠着椅子,轻轻地在烟灰缸上抖抖烟灰,脸上露出谦虚而又得意的笑容,他摆摆手说:“我也是个二流木匠,跟我学恐怕连你也学跑偏了。”  齐航笑的跟汉奸似得,说:“我要能学会胡哥你的三分本事,这辈子都吃喝不用愁了。”
  再怎么说胡大头也是齐航的‘老东家’,齐航都过来了,不顺便看看他的话实在有点忘恩负义,说不过去。  而齐航也知道,胡大头现在对他已经恨之入骨,说不一定还正准备用什么阴招来对付自己呢,胡大头说什么也不会欢迎他的。所以,齐航也只是准备上来寒暄寒暄,问个好,仅此而已。  说到这里齐航就说:“胡哥,好长时间没聚聚了,一起去吃顿饭吧。”  胡大头说:“你现在也算是不大不小一个头头了,按理说是应该大家聚聚好好祝贺你一番,但你是知道的,我这边实在太忙了,抽不开身,改天吧,等改天有时间了,我请你,怎么样。”  齐航又说:“胡哥你就给我个面子,赏个脸。”  胡大头还是矜持地笑着:“你就别逼我了,你知道的,我也是身不由己。”  齐航就知道胡大头不会去的,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听到胡大头这么坚持就说:“胡哥你要真那么忙我也不好意思打扰,这样吧胡哥,你改天有空了就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行吧。”  辞别了胡大头,齐航来到楼下叫上许辉,一起出门去娟娟的早餐店找黄河,黄河这小子正围着围裙帮娟娟里里外外地收拾呢。  听到齐航的来意,娟娟就说:“黄河哥你去吧,剩下的我收拾就行了,别让齐航等太多时间。”  齐航笑着说:“在这边经常吃你的东西,到了那边我什么也吃不惯,这几天我每天早上都饿着肚子。娟娟,你这边要忙完的话大家一起去吧,就我,许辉还有黄河跟黄海,都是熟人。”  娟娟推辞说:“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你们男人聚会我凑什么热闹。”  齐航给黄河使个眼色,黄河这次也挺乐意带上娟娟,跑到娟娟跟前凑到她耳根上说了几句,娟娟同意了。  几个人一起忙活,没几分钟,店里就收拾完了。  齐航一行四人打个车就往桥南走,在车上齐航又给黄海打电话,这小子整天没事干,大中午的还睡觉呢,听声音都黏黏糊糊的,齐航说:“桥南这边的郑家汽锅鸡知道吧,快过来,大家都等你呢。”  齐航他们到了桥南郑家,点好菜以后没多久黄海就过来了,还带着小凤。  初为人妇的小凤才几天不见,齐航就感觉她好像成熟了不少,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熟透了的味道,显得端庄又稳重,和结婚之前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说句难听点的话,之前小凤身上的风尘味也不那么明显了。  黄海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看到齐航就骂道:“你狗日的现在当老大了,吃香的喝辣的,牛逼的不得了,还记得我啊。”  齐航也骂:“要不记得你个狗日的,今天还能坐在一起嘛。怎么,最近过得还好吗?怎么看起来瘦了不少。”  齐航说着故意往小凤那边看了几眼,言外之意很明确,你特么的黄海刚结婚太卖力了吧,至于么,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黄海却完全没有体会到齐航言语当中的精髓,自顾自地说:“当然瘦,这狗日的胡大头还是上次砍老戴的时候发过一点钱,几个月了,颗粒无收了,你他妈的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换你你试试。”  齐航问他:“现在胡大头把收账的事派给谁了,那上面油水可大了,你为什么不争取一下。”  黄海摇着头说老子不知道。  黄河说:“收账的事现在小虎负责,那小子,算起来还是我带进来的,现在竟然跑到我前面了。”说到这里,黄河一脸的无奈。  小虎这个人齐航知道,长得高高的,黑黑瘦瘦的,不过一张脸长得还算不错,拈花惹草的,身边老是围着些年纪不大的小女孩子。  许辉笑了笑说:“你们都太天真了,小虎他能和大山比么?死账烂账大山能要回来,他小虎要的回来吗?大山以前收账是拿提成,那油水肯定多。我听说,小虎也不过是给胡大头跑腿的,收来的钱全被胡大头装口袋了,提成一分没有,胡大头高兴了就给点,不高兴了一毛没有,混的还不如咱们呢。”  鸡很快就蒸好了,齐航又要了一瓶金六福,给两位女士要了瓶红姐,一帮人边吃边聊,倒也痛快。  小凤对齐航说:“齐航,听黄海说你现在手下管着两个场子,几十号兄弟?”  齐航笑笑说:“听起来是不错,可其实还是个跑腿的,没什么实权。”  小凤说:“你就不要谦虚了,黄海都说了,你现在发达了。”  齐航只是笑不说话,小凤又说:“你能不能帮帮黄海,他现在整天没事干待家里睡觉,家里连一毛钱的收入都没有。”  黄海突然瞪着眼睛,大着嗓子喊小凤:“你他妈的闭上你的嘴。”  小凤看了黄海一眼,没有理会黄海,继续说:“你和黄海关系这么好,能不能安排他去你那边上班,不求挣多挣少,最起码可以养家糊口,你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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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5:00  小九常常跟别人吹嘘,他有两个胃。这话可不是是空穴来风,尽管小九不可能有两个胃,但因为他的一手绝技,他大摇大摆的吹嘘,让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去反驳。  以前有一部电影,名字早就忘记了,片子的大概内容是一个博士制造了一个高仿真的美女机器人,然后带着机器人参加各种比赛,最后还给这机器人装了一个塑料的胃,结果当然是这美女机器人杀遍酒场无敌手。  拥有这一手绝技的小九就像是那个电影里的机器人,喝下去的不......  -----------------------------  @永恒瞬间6-08-09 19:30:00  七夕快乐!!!  速度更新!!!!!  -----------------------------  这段时间更新太少了,看到你的回复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谢谢你的祝福,与其祝福七夕快乐,你不如祝福我这边停电的问题早点解决吧。  刚刚给你回复到一半的时候又停电,哎,估计这帖子还没完,我电脑先报销了。  感谢你的支持,我会尽力多更的。  因为各种故障导致的欠更,很抱歉,实在很抱歉。
  第八十六章  齐航安排小凤夜店工作  阿光要当父亲满头大汗
  黄家俩兄弟都是特别爱面子的人,记得上一次齐航就劝黄河,实在不行的话让他干脆去飞宇公司上班,让蔡飞宇给他安排个清闲稳定的工作。可黄河不愿意,为这事还差点和齐航翻了眼。  黄海跟黄河在这点上特别像,听到小凤请求齐航,能不能帮黄海找点事做,黄海顿时就不高兴了,筷子往桌子上‘啪’地一摔,瞪着俩眼睛,骂道:“饭还堵不上你的嘴,不吃回家去。”  黄海是个莽汉的性子,对谁都是满口脏话,更是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但刚刚结婚的黄海,竟然在盛怒之下也只是拍桌子,对自己的老婆没有飚脏话,这让齐航很意外也很惊讶。  从这点上来说,黄海跟大山简直太像了,两个人都是鲁莽,目空一切的性子,对身边的人张口就是各种脏话,有时候听到他们正儿八经说话了反倒会觉得怪怪的。可这样的两个莽汉,对自己的老婆都出奇的照顾出奇的疼爱,甚至在大山临时的时候最惦记的都是自己的老婆和闺女。  小凤听到黄海骂她,不知道是给齐航演戏还是真觉得委屈,竟捂着脸嘤嘤地哭了,一边哭一边骂:“我当初为了嫁给你跟家里人都闹翻了,我以为我嫁对人了,可是你看看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吃不敢吃好的,穿不敢穿好的。你还说想要孩子,一分钱都没有,拿什么养孩子,难道还要咱们的孩子跟我一样吃苦受罪嘛。”  娟娟在一旁一个劲地安慰小凤给她递纸巾,黄海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齐航其实之前就考虑过小凤提出的想法,想了想就说:“嫂子你先别哭了。”  听到这话小凤果然不哭了,睁着满含泪水的眼睛看着齐航。  齐航说:“你说的这个事其实我早就想过了,今天既然嫂子在这里提出来了,我就说说我的想法。我跟黄海是最后的兄弟,我这个人也不太会阿谀奉承耍嘴皮子功夫,我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好吧。”  黄海说:“再有一个多月谢哥就出来了,我看他胡大头还能一手遮天多久,他就是秋天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齐航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咱吃咱的。”  齐航笑着说:“该说的还是得说说。我齐航自打来到这边没少受你们大家的照顾,这个情我心里一直记得。现在我不大不小也是个头头了,手下有十几二十号兄弟,嫂子说的事是个小事,我可以坦白地讲,这事,我完全有能力办得到。但是、、、、、、”  黄海打断了齐航的话,他说:“这里面的道道大家都清楚,齐航,来来来,喝酒,你跟个娘们解释什么,你说了他也听不懂。”  齐航就没有再说,黄河这时候张嘴了,他对小凤说:“嫂子,混咱这一行的大多数时候都身不由己。齐航虽然是个小头头,可他上面还有老大,下面还有一大票不服气他的小弟,好多事情不是他想做就能做的。你让他安排我哥过去上班,你说胡大头会怎么想,他肯定觉得齐航想拆他的台挖他的墙角。你再想想,齐航现在手瞎下管理的那一票兄弟,看到齐航来没几天就带新人进来又会怎么想,他们肯定会觉得齐航不信任他们想培养新的势力,这样下来,你还让齐航怎么混怎么管理场,怎么继续领导手下的兄弟。”  黄海又朝黄河喊:“你也是废话多,跟个女人解释什么。”  齐航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尽力想办法的。嫂子如果你想过来的话我可以给你安排点事做,你是个女人,手下其他人知道了也不会有太多想法。”  小凤听到齐航这话立马来了精神,说:“好啊好啊,我这段时间也闲的发毛呢,你能给我安排个什么工作。”  齐航说:“酒吧那边我们只是负责安保,在KTV这边,我可以安排你当个主管。”  小凤说:“主管呀,那太好了,主管什么的。”  齐航说:“老实跟你说嫂子,那边所有的职位都不空缺,如果你愿意去的话,就是顶个主管的头衔,其实也是个闲职,每天到处走走转转,按月领工资就行了。”  “那真是太好了!”小凤说:‘什么也不用干,白领工资这样的好事谁不愿意干啊。我去,我肯定去。”  “你去啥去呀。”黄海说:“不准去。”  “你一分钱都拿不回来,不准去我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小凤的声音比黄海还大。  “你放心,只要我活着,绝对不会看着你饿死的。”黄海这么说。  小凤冷笑着说:“饿死?你也只能保证我不被饿死了,你还能怎么样?你能给我买房子买车子吗?”  齐航知道黄海是不希望小凤再次踏入那种鱼龙混杂之地,所以坚决不同意。而齐航呢,因为拒绝了小凤之前的请求所以感觉有点愧疚,就想做点什么补偿一下。  一看这俩人又要掐起来的样子,齐航赶紧劝黄海道:“我在那边,你放心,让她在后勤上班好了,不会出啥事的。”  黄海沉着脸不吭声,小凤笑嘻嘻地说:“齐航,那可说好了啊,我明天就过来找你。”  齐航笑着点了点头。  一帮人有说有笑,从中午一直坐到下午,一看时间已经下午6点多了,干脆连晚饭也一块吃了,最后从郑家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快8点了。
  齐航本来还想带大家去KTV唱会歌,但许辉要上班,而娟娟又不想去要回家,黄河肯定得送,于是大家在郑家门口就分开了。  齐航到KTV的时候所有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就绪,门口的迎宾小姐都知道齐航是这场子的新任主管了,笑盈盈地说一声:“齐哥好。”  齐航笑了笑,挥挥手上了二楼,一出电梯,突然一个人一头撞进他怀里,齐航被撞得退进了电梯,他揉着肚子抬起头看了一眼,不禁骂道:“艹,你急着去投胎啊。”  撞到齐航怀里的正是阿光,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甚至大冬天的脑门上还挂着汗珠,被齐航骂了一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对不起齐哥。”  人家都说对不起了,齐航的气也就消了。但看他这么心急火燎的,齐航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马上就上班了,你匆匆忙忙的干什么去?”  阿光说:“齐哥,我老婆马上就生了,我弟弟正拉着她在去医院的路上。”  齐航不禁吃了一惊,他说:“卧槽,这可是大事,那你赶紧去,生孩子不是闹着玩的,场子有我和阿强看着,你放心去。”  阿光说了一声‘谢谢齐哥’就钻进了电梯。  不知道为什么,齐航对‘父亲’身份的人有一层特殊的好感,这或许和他从小失去亲人有关。  虽然齐航能100%确定刚来那时候阿光给他使过绊子,但听说阿光的老婆马上就要生了,齐航还是由衷的开心,由衷地嘱咐他,看到电梯门马上就要关了,齐航又喊一声:“需要帮忙就吱声,我马上派人过来。”  齐航和黄海他们喝了一下午的酒,有点头晕,钻进房间以后直接扑到床上准备睡会,刚刚睡着,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敲门,齐航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去开了门,一看是阿强,齐航问他:“怎么了?”  阿强说:“齐哥,我妈下楼的时候摔了,我老婆正往医院送呢,场子麻烦你先看着,我得赶紧过去一趟。”  齐航说:“艹,怎么会这么巧,阿光的老婆今天生孩子,你妈也今天下楼梯摔了,还都凑一块了。”齐航看他满脸的焦急神色就说:“快去吧快去吧,家里人要紧,场子这边我看着,你放心。”  阿强说了一句谢谢就离开了。  场子里两个负责安全的主管全 走了,齐航想睡觉是不可能了,他给吉平打了个电话,让他也过来帮忙。  打完电话齐航钻进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希望能让自己清醒一点。从浴室出来,他裹了一条浴巾,正拿毛巾擦着头上的水珠,又听见有人敲门,砰砰砰的,齐航不耐烦地走过去一把拉开门,是红姐,站在外面笑盈盈地,看到齐航光着上身围着浴巾,像是没话找话似得说:“洗澡呢。”  齐航直接问她:“什么事?”  听到齐航问她,红姐好像才想起来她是为什么来的,笑着说:“哎呦,你看看我,真是没记性,刚刚想好的走到门口就忘了。”  齐航也笑了,说:“红姐,你耍我呢吧。”  红姐笑着说:“哎呦看你说的,我怎么敢耍你呢。哦对了对了,我过来就是想问问,这会客人都大量进场了,阿光和阿强怎么都不见了?我满世界的找他们,找了好半天也找不到人。”  齐航说:“阿光老婆生孩子,急着走了;阿强老妈下楼梯摔了,阿强也走了。你找他们什么事?”  红姐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说:“阿强说今晚要给我介绍几个大客户的,我专门挑了几个小妹,他却不见了。”  齐航说:“你放心,阿强能给你介绍,那肯定是熟客,这次不行还有下次,跑不了的。”  两个人正说着,忽然一颗脑袋插了进来,吉平笑着说:“靠,你们俩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呢。”  齐航说:“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红姐笑着说:“我倒是想和齐哥做点交易,问题是人家不愿意啊。”  这话让齐航稍微有点尴尬,吉平说:“他不愿意我愿意啊,红姐,有没有空啊,下班一起聊会?”  红姐笑着在吉平的胸前摸了一把,说:“好啊小鬼,我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红姐走后,吉平对齐航说:“这老妖婆今晚有点不对劲啊。”  齐航也感觉到了,从开始就欲言又止的 ,脸上表情也不对,心里肯定有鬼。  可齐航不去想这些,他觉得,量她也掀不起大风大浪来。  客人越来越多,不过有吉平在,齐航就可以歇着了,他正靠在椅子上翻刘建树留下的武侠小说,忽然一个小弟跑来说:“齐哥,出事了。”
  第八十七章  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农村路也滑人心更复杂
  像KTV这样的场子,出事简直太正常了。   来这的要不就是同事或者同学或者家人的聚会,要不就是失恋了赌输了或者被炒鱿鱼了来发泄的,再要不就是请客,小老板请大老板,老板请官员,小官请大官,凡是这些场面,都少不了一样东西----酒。  来这的人,个个离不开酒。甚至像有些吃饭唱歌嫖娼一条龙的,往往已经喝过一顿到两顿了。  人喝点酒,就容易说一些平时不敢说的话,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就敢在平日里不敢闹的地方大闹一场,敢为常人所不敢,敢闹平日所不敢。  而且,刘建树这个场子属于同行当中相对来说比较高级的场所,每年都花不少的钱来搞装修,所以,来这消费的大多都属于这样两类人,刚刚手里有俩钱的小年轻和那些真有钱的老板们。  这两类人,哪个不是天不怕地不怕。  所以来说,在这消费的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在金钱的刺激下,不闹点事都难。  但没事闲的蛋疼找架打的人毕竟属于少数,而且刘建树混了这么多年,来这里的只要听说这场子是刘建树的,就算再酒劲上头他也要掂量掂量。  总的来说,这场子比起其他场子还算不错,就好比是矮个里面的高个。  捅人砍人这样的事几年也见不了一次,可耍个小酒疯之类的小事就太多了,一晚上不发生个好几起都有点奇怪。  于是,齐航听到小弟的汇报一点也不慌,优哉游哉地抬起头,慢悠悠地站起来,手一挥,对那小弟说:“走,过去看看。”  齐航和那小弟来到出事的包间门口,趴在门中间镶嵌的一小块玻璃上看了一眼,里面灯光闪烁,什么也看不清,他干脆推开门直接闯了进去。  进来才发现这房间里乱作一片,一个公主打扮的女孩正蹲在地上捂着脑袋‘呜呜咽咽’地哭,肩膀一抖一抖的,她的左右两边各蹲了一个女孩拍着她的肩膀和脊背安慰她。  沙发上坐着3个男人,最中间的是一个肥头大耳,身材臃肿的中年人,此刻在他的手里,挑着一块颜色看不清,抹布模样的东西,他嘴里骂骂咧咧:“他妈的,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草泥马跟老子装什么清纯,不就是要钱么,开个价,老子给你出10倍。”  齐航一听这话立马就明白了,肯定又是一起想‘逼良为娼’的案例,地上哭的姑娘不想‘卖’,而胖子非要‘买’,双方争执不下,所以矛盾激化。姑娘捂着脑袋哭,看不清她的脸,不然看看她脸上有没有手指印,就知道这姑娘有没有挨打了。  彩灯闪烁不定,齐航看不到胖子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咒骂和脸上的肥肉一动一动的,心里想:“这厮长着一副贪官的身躯,却非特么要摆出一副暴发户的姿态,真有意思。”  齐航再往近了走,发现胖男人的两边还坐了两个人,齐航在黑暗之中看不清这两个人的脸面,可感觉挺熟悉的。  这样的事情每天都要发生,齐航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对身后的小弟说:“吉平呢?”  那小弟说:“在前面一个房间,有个客人耍酒疯,他也是刚刚过去。”  看来这事只好自己处理了,齐航对那小弟说:“先把这乱七八糟的灯关了。”  房间里白晃晃的灯光亮起,旋转的彩灯渐渐停下来,齐航这才看清了沙发上三个人的脸面,胖男人不认识,可另外两个年轻人他太熟悉了。  这两个人就是齐航的亲表弟,齐航舅舅吴建军的亲儿子----吴鹏和吴晨。  齐航感觉遇上他们倒挺意外的,毕竟之间好长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联系,这个城市又这个大,能在这个地方碰巧遇到,也是一件概率极低的事情。  吴家两兄弟对齐航的出现也挺惊讶的,其中大哥吴鹏说:“哥,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齐航笑着没有回答他,指着胖男人问他:“这?怎么回事?”  吴鹏没有回答,倒是吴晨压低声音对齐航说:“哥,这是辛局,看上这个姑娘了,可这姑娘、、、、、、”  齐航点点头表示知晓了,继续问:“他当官的?”  看到这俩兄弟都点点头,齐航背过身悄悄对身后的小弟说:“录像,偷偷录。”
  胖男人还在用手指间挑着那块‘抹布’骂骂咧咧,现在灯开了,齐航赫然发现,那胖男人手指上挑的原来是一个女士的内裤。  齐航也不想小事闹大,毕竟场子开门营业,顾客就是上帝,要尽量满足上帝的需求才好。  齐航对胖男人说:“辛局是吧,别生气别生气,这姑娘是陪酒的,本来就不出台,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他吩咐身后的小弟说:“去找红姐,让多带几个姑娘过来,让辛局随便挑。”  没想到这胖男人根本就不领情,喘着粗气说:“老子想上的女人还从来没有不肯脱裤子的。”他指着地上仍然在抽泣的姑娘,说:“今天我还就看上她了,其他人来,没用。”  齐航身后的小弟也对齐航说:“红姐已经来过了,这人软硬不吃,红姐没有一点办法,不然这事我自己也就解决了。”  齐航点上一根烟,看着胖男人开始思考这事要怎么办,而这时吴晨走过来对齐航说:“哥,你在这里面工作啊。”  齐航点点头,吴晨又继续说:“哥,那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这姑娘、、、、、、其实也就一次,她要多少钱我都愿意。哥,辛局是交警局的,你知道的,这种人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得罪不起。”  有车的朋友都该知道,车万一在马路上出了车祸或者抛了锚,交警接到报警赶到事发地点查看完事故现场,会打电话叫拖车来把事故车辆托离公路。  而车主在处理完事故要取车的时候必须去拖车所在的修车厂,需要交纳拖车费和停车费,至于价格高低么,虽然国家有明码标价,但实际上呢,大家都懂的。  像前一段时间爆出的‘天价拖车费’就是这样,有的车主觉得就拖了那么一点点距离,上千甚至好几千的拖车费太离谱,不肯乖乖就范,和修车厂理论,修车厂说,这可不是我的责任,不是我非要去拖你的车,是交警让我拖我才拖的,事情责任和我无关。  于是又去找交警,交警说拖车是我打的电话,可需要交纳的费用高低是修车厂自己制定的,和我也无关。  于是,又想取车又不想掏高额拖车费的车主就像皮球一样被两个单位踢来踢去,脾气不好的还会去物价局,物价局也不会管的,声称他们没有执法权限什么的,去物价局的结果就是,原来是两家单位互相踢你,现在成了三家单位互相踢你。  这两年国家在这件事上下了大力气,至于成效么,智者见智咯。  再说另外一个问题,修车厂修车铺满大街都是,可有资格提供拖车这项服务的却少之又少。有很多修车厂有自己的小型拖车,可只能去拖一些偏远农村地区出事的车,那么多的修车厂,交警会什么偏偏只打电话给那少数的几家。  答案大家都有数。  有人会悲愤之下会骂交警,其实交警也无辜,因为交警只是按命令行事,领导早就告诉他了,某某路段出事,给某某修理厂打电话,某某隧道出事,给某某修理厂打电话。  其实每个地区的公路拖车服务,都被少数有能力有关系的大修车厂按照路段给承包垄断了,这所有人心知肚明。  普通老百姓都心知肚明的事情,那业内人士就更加清楚了,修车厂的老板都知道这样一条生存法则,‘宁肯得罪亲爹亲妈,也不得罪交警大队,尤其是领导。’  而前一段时间吴鹏和吴晨偏偏就得罪了这位辛局,事情是这样的,前一段时间这位辛局暗中给吴家两兄弟透漏,我市周边某隧道路段的托车权以前归某某修理厂所有,但那场子的老板不上道,所以,他不想让他们继续干了。  吴家两兄弟都知道,那段隧道路可是个揽钱的袋子,一到冬天结冰期,隧道口就是五六十米长的冰凌路面,不管你是大车小车,走到路口看到冰凌的时候已经迟了,刹都刹不住。  一年前那里出了个事故,业内人士大多数知道,一辆大巴在那隧道口侧翻然后着火了,车里五十多个人,无一幸免,但这消息被严密封锁。死了五十多个人啊,别说新闻联播了,连本市的晨报上都看不到。  辛局倒是同意那路段的拖车让吴家兄弟俩做,条件是,一辆五十万的奔驰或者其他车或者现金什么的都行,在这点上,辛局很开明的。  俩兄弟倒吸一口凉气,乖乖呦,怪不得原来的老板不做了,拖车权的归属,都是按年计算,一年就要五十万,修车厂毕竟是修车的又不是造钱的,这么大的成本,有几个人能受得了。
  第八十八章  胖男人偏偏独爱一枝花  精齐航灵光一闪起计策
  吴鹏和吴晨兄弟俩当时没敢接辛局的话,私下里想了想算了算账,如果接下这个烂摊子,一年50万,恐怕一年到头就得白干;而如果不接的话,只怕得罪了辛局,到时候别说新的路段了,以前花大力气大价钱弄来的路段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  最后兄弟俩一咬牙决定了,接吧,白干就白干,只要以前的路段还在,就当买一送一了。  大兄弟俩万万没想到的是,之前些许的由犹豫让这位辛局不高兴了,他说我以前抬举你们兄弟俩,提拔你兄弟当个富贵人,谁知道你们不知好歹,当真以为那段路没人要是我硬塞给你们。现在好了,别说50万了,就是你出100万,那段路也轮不到你了  辛局的发飙让兄弟俩坐立不安,试问,谁得罪了财神爷还淡定的下来。  于是他们俩这段时间每天围着这位局长拍马屁,厂子里的事情都不太管了,就希望哪一天辛局能回心转意,  兄弟俩软磨硬泡多少天,今天好不容易辛局给面子才答应一起吃个饭,又勉为其难让兄弟俩拉着来唱歌。看到辛局这么喜欢这女孩子,两人想,如果把这女孩子给辛局搞定了,其他的事,那还难么。  于是吴晨才问齐航,你是这场子的人,能不能想想办法。  齐航说:“这事我可做不了主。”  齐航的意思是这种事情要看人家姑娘的意思,人家不愿意,就算他再是这里的老板,也没有一点办法,总不能逼着让陪酒的姑娘去陪人上床吧,那他和红姐这样的妈咪有什么区别。  而自打齐航出现在这里,吴家兄弟都以为齐航只是这里的员工,说的直白点其实就是保安,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齐航竟然会是这里说了算的老板。齐航说他做不了主,他们觉得,一个小小的保安当然做不了主。  吴晨就说:“哥,那你能不能找找你们老板,让他帮帮忙,他一定有办法的。”  齐航笑了笑,说:“呵呵,这种事情全看人姑娘的意愿,人姑娘要是真不想 ,老板来了也没办法。”  吴晨说:“看你说的哥,这世界上哪有人不爱钱啊,生意人更爱钱,你找找他,一定行得通。只要今晚能搞定这个姑娘,出多少钱我都无所谓。”  齐航有点不耐烦了,说:“艹,你钱那么多直接去砸这姑娘就行,你找老板干啥,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本末倒置嘛。”  吴晨说:“哥,这要是钱的事我就不会麻烦你了,办法我都想尽了,价钱也出到5万了,可这姑娘是个死脑筋,光花钱不行,我觉得还得要他们的领导吓唬吓唬,这样才好使。”  齐航说:“哦,原来你这么想啊。”  而这时候,躺在沙发上的胖男人却突然跟个死猪似得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小吴啊,事情能不能搞定?”  吴鹏在一边赶紧说:“你放心辛局,这事包在我身上。”  胖男人挑着一个小小的红色内裤在手指尖打转转,声音拖得长长的,说:“小吴啊,今天的事可直接跟拖车的事挂钩,我希望你能慎重对待。”  齐航看到张鹏一脸的厌恶,却不得不挤出一副笑脸,笑着说:“我知道的,你就放心吧辛局,这事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办了。”  吴晨继续悄声对齐航说:“哥,你也看到了,我们也实在是没办法,麻烦你找一趟你们老板,让他出面说两句。”  齐航想了想,今天这事确实关乎两位表弟的生意前程,必须慎重对待,他就说:“老板我也不认识,这样吧,这几个姑娘跟我还算蛮熟的,我先帮你说说,你看怎么样。”  吴晨想了想说:“也只好这样了,麻烦你了哥。”  齐航一边往出走一边对身后的小弟说:“把她们都先带出来。”  齐航先出了房间,那三个姑娘也跟着齐航走出来,齐航把她们带到自己的房间,看到这三个女孩都是披肩的长发,身上穿着场子里统一发放的工作服,蓝色的上衣,底下一件黑色长袖,黑色的包臀裙,黑色的丝袜,黑色的小皮鞋。  而刚才一直捂着脸的姑娘齐航也终于看清了她的容颜,看了一眼齐航就想,这他妈的肥猪眼光果然不错。  齐航还看到,这姑娘的腿上的丝袜都被扯烂了,被撕成一缕一缕的挂在腿上,齐航不禁联想到刚才胖男人手指尖挑的红色内裤,会不会就是这姑娘的。  齐航心里这么想着就往这姑娘的下身多看了两眼,心里淫邪地想,‘裙子紧紧包裹着的里面,会不会连内裤都没有。’  这姑娘脸上化的妆早就花了,眼眶里还停留着没有溢出来的泪水,叫人看上去就心生怜悯。
  不过齐航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喜欢乱发慈悲的男孩子了,他现在心狠的只知道金钱,只知道权势,只知道利益,他对那姑娘说:“你是真不愿意?”  这姑娘一听到齐航说这话顿时又泪崩了,拉着齐航的手臂说:“齐哥,我是瞒着家里人来这里工作的,我就想挣点学费,要是让我爸我妈知道我干这个,还陪客人、、、、、、他们一定会打死我的。再说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齐航心里想,来都来了,现在还说这种话,又想挣钱又想落个好名声,天下哪有那好事。齐航就说:“你再好好想想吧,刚才外面的客人把价 出到多少?5万是不是?5万够你10个月的工资。现在是商品社会,人人都在投机取巧,对吧,何必思想那么守旧。”  这姑娘不出声了,旁边她的同伴也劝她:“丽丽,这可是5万块啊,咱们整个大学的学费也不到5万块,你真的要好好考虑考虑。你跟你男朋友早就那个过了,我们都知道,这次的事只要咱们不说出去,他绝对不会发现的。”  没想到这姑娘听到同伴的劝告却突然崩溃了,哭着大声说:“怎么连你也逼我,这根本就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不稀罕挣这样的钱。”  齐航对这个坚持的女孩子倒是多了几分佩服,那同伴还在劝:“钱不管是怎么来的,只要不是假钱就行了,笑贫不笑娼这句话你不会没听过吧。”  这姑娘生气了,对她的同伴说:“反正我不卖,要卖你去卖。”  她的同伴笑了,“关键是人家看不上我,要人家愿意出5万卖我,我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齐航听到这女孩的话,又看了看她们三个几乎一样的装扮,再想想醉眼迷离的胖男人,心里升起一个绝妙的主意,对这女孩的同伴说:“你真的愿意?”  这女孩不假思索就回答:“我当然愿意。”  齐航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好,我现在就去和那客人商量,只要人家同意,今晚就用你了。”  齐航又回到包间里,偷偷把吴鹏和吴晨叫了出来,把他大胆的狸猫换太子的想法提出来,这俩兄弟都吓了一跳,摆着手说:“不行不行,这太冒险了,万一被认出来了,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可就全泡汤了。”  齐航说:“到时候把大灯一关,彩灯转起来,我敢保证,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更别说两个打扮一样的女孩子了。刚才那女孩子我问过了,人家死活不同意,也是你们命大,她的闺蜜总算是同意了。反正我只能帮你们到这这儿了,剩下的你们决定。”  两兄弟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只好说:“哥,那就试试吧。”  齐航伸手说:“有现金么,人姑娘要两万块的定金。”  吴晨从兜里掏出一厚摞钱,递给齐航两叠,齐航拿在手里对他们说:“说好5万块,事成之后你再给她三万就可以了。”  齐航回到自己房间,三个女孩子还在等,齐航对同意去的那女孩说:“人客户同意了,可说毕竟这样风险太大,只能给你3万,同意就做,不同意你们就可以走了。”  这女孩想了想咬咬牙说:“3万就3万,我做。”  齐航笑了笑,吩咐她和她的闺蜜,“马上去里面房间换衣服。”  俩女孩疑惑地说:“换什么衣服。”  齐航看了这两个没脑子的人一眼,大声说:“换那条破丝袜。”  过了没几分钟两个女孩就出来了,齐航看了一眼,卧槽,还真是真假难辨,他刚刚看着他们进去的下载都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了。  齐航带着换好破烂丝袜的女孩往包间走,一路上叮嘱她:“伺候客人的时候一定要矜持点,欲拒还迎,欲拒还迎懂吗?千万别一进去就往人家身上扑,得罪了这个家伙,谁都承担不起,懂吗?”  带着这姑娘来到包间,吴家兄弟早就关了大灯开起了旋转彩灯,齐航笑呵呵地走进去,走到在胖男人的身边附在他耳朵上悄悄说:“辛局,终于搞定了,不过这姑娘胆小,你千万别弄得太过火了。”  灯光下,齐航看到这男人脸上的肥肉笑的发颤,主动拉起齐航的手握了握,开心地说:“哈哈哈哈谢谢你了老弟,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这姑娘慢慢地走到胖男人的身边,假装很拘谨地坐下,胖男人并不知有诈,搂起女孩在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小妹妹,刚才哥哥说话重了点,其实哥哥是个好人。”  吴家兄弟都附和,说:“好人,好人。”  齐航怕这厮醉的不彻底,就倒了两大杯酒,自己端起一杯另一杯递给胖男人,笑着说:“辛局,我先干为敬。”完了朝胖男人眨眨眼,说:“祝您雄风大展。”  胖男人一饮而尽,开心地说:“哈哈哈,大展大展,一定大展。”  吴家兄弟也是精明人,纷纷起身给胖男人敬酒,齐航看着胖男人三大杯酒下肚,心里想:  “这两万块来的挺容易。”
  第八十九章  过去配种禁止小孩围观  如今做爱管你大庭广众
  处理完俩表弟的事,齐航又回到自己的房间,手里拿着从俩表弟那里得来的两万块钱掂来掂去。  过了一会吉平进来了,进来的时候一只手上明显有血迹,他和齐航是最好的朋友,一进来也不和齐航打招呼,直接去了洗手间。  洗完手甩着手出来才对齐航说:“真他妈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齐航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兴趣去了解,懒洋洋地背在椅子上,继续掂他的两万块钱,吉平又愤愤不平地说:“他妈的喝两杯酒磕点药都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  齐航这时候才说了一句:“职业一点,这是你的工作,拿平常心对待就好了,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影响了心情。一样米养百样人,你永远说不清你会遇上怎么样的人,尤其是这种地方。划不来为任何事生气。”  吉平还是有点激动地说:“他妈的,这辈子打女人还真是头一次。”  齐航听到吉平打女人了,这才来了点兴趣,刚才看到吉平手上的血迹,心想下手肯定不轻。能让温和的吉平大发雷霆的女人,齐航还真好奇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齐航就问:“咋回事啊?”  吉平显得很生气,不愿意回忆的样子,一挥手说:“嗑药了,在房间乱搞,我进去制止,直接扇我一巴掌,他妈的。”  事情是这样的,吉平刚才在过道巡查,一个小弟跑来汇报:“苏哥,前面一个房间的搞起来了。”  吉平问他:“打起来了?谁和谁打起来?打的严重么?”  那小弟笑着说:“房间里的男人和女人打起来了,打炮!”  吉平问:“和场子里的姑娘还是外民带来的?”  小弟回答:“是他们自己带来的。”  吉平说:“你呀,这才多大点事,正常,进去警告一声就行了,人家又没和你老婆打炮,你操的啥心。”  在房间里搞现场直播,这事再正常不过了。都是年轻人,又喝了点酒,难免欲火难耐,有时候来的客人长得好看点,有钱点,会哄女孩子一点,和场子里的姑娘当场搞起来都很常见。  作为场子的管理者,看到这情况大多数时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们不闹出格,一般都不太干涉。毕竟在这种场合下发生的性行为大多数属于自主行为,其他人都没有插嘴的必要。  可这小弟回答说:“已经警告过两次了,没作用。”  吉平问:“第一次是啥时候去的?”  那小弟答:“大概一个小时前。”  吉平说:“卧槽,够持久的啊,走,过去看看。”  吉平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洗衣粉沫的味道,房间里面炮声隆隆,一对对男女以各种姿势正在进行着目的明确的运动,男人女人的呻吟不绝于耳。  以往碰上这种情况,像吉平这样的管理人员一进去,大多数情况下不管里面进行到什么程度了,都会给个面子先停下来。但今天真是遇上鬼了,这里面的人完全不把吉平放在眼里,就连吉平推门进来了隔着一米的距离仔细观察了他们半天也不在意,你看你的,我做我的。  齐航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桌子上有好几个矿泉水瓶子,上面插着塑料管子,桌上的锡纸上面还残留着不少白色的粉末。  吉平看到这里就明白了,原来已经‘溜’过了,怪不得能这么持久。  这房间里一共有3对,吉平走到一个呈站立姿势的年轻人身后,此刻这个年轻人正抱着一个高高撅起的屁股,沉浸在世界上最美好的运动当中,吉平在后面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那男人像是喝醉似得转过头,吉平说:“兄弟,稍微收敛一点,都玩一个多小时了,该歇歇了。”  吉平毕竟还是个处男,这样的场面他还真是没经历过,看得他面红耳赤,犹豫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可他面前的年轻人却好像没听到他说话似得,等他说完,什么话也没说,又把头转过去全身心投入到紧张的运动当中了。  齐航只好再次压抑着体内撩拨他心神的呻吟,对那年轻人说:“兄弟,该收场了,再搞下去其他客人要举报了。”  那年轻人这次连头都没转过来。  而在这整个过程中,房间里正在运动的其他两对没有任何人停下来,也没有人对吉平说一句抱歉之类的,他们都只是专注于眼前,专注于能让自己愉悦的事。
  这种情况让吉平不由得想起以前在农村那时候,村里给母马或者母驴配种的时候,就把雌性的一方先栓在柱子上,然后找来雄性的一方,如果雄性的一方看到雌性的一方暂时还没有状态的话,就需要用一把青草引诱或者用一杆长鞭驱赶,先让雄性的一方骑到雌性的背上。  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在本能的驱使下,雄性胯下原先软绵绵的一坨会变成一个又黑又长的柱状物体,有的心急的有经验雄性不要人们的引导,自己就能找到内心渴望的桃花源。  而那些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雄性,往往提着胯下三尺之物左顶右顶,就是不得法门而入。这时候就需要人们用双手,去引导它进入到正确的地方。  在乡下,这种场面是绝对不允许小孩子在场的,有一天,吉平和一帮小伙伴听说谁家的马要配驹了,他们都不懂配驹是什么意思,纷纷前去围观。配驹的地方选在村里的打麦场上,一到高大的雄性驴子出场,长辈们就把他们这群小屁孩全轰走了。  在不甘心和好奇心的驱使下,吉平和小伙伴们又悄悄爬上一个麦草垛,看到大人们牵着高大的灰驴压到瘦弱的红色小马身上,小马发出阵阵哀鸣。  吉平那会觉得,小马真可怜,那么瘦小,还要被压着被欺负。  后来看着看着觉得没意思,就在麦草垛上睡着了。  配种的现场杜绝小孩的出现,可大人们却围得水泄不通,男人们一边抽着烟一边笑嘻嘻地谈论着,甚至有些胆大的中年妇女也会端着洗衣服的盆子或者手里拿一把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站的远远的你推我搡地指指点点。  而作为主角的两头畜生,一旦懂得了把它们栓在这里的真实含义,就什么也顾不得了,管你多少人围观,上面的只管呼哧呼哧地动,下面的只管嗷嗷呀呀地叫。  围观牲口配种的庄稼人不会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可围观男人和女人交配的吉平却感觉受到了轻视。  吉平微微有点怒火,走上前轻轻推了一把站着的年轻人,说:“哎,兄弟。”  这男的屁股一前一后本来就重心不太稳,被吉平轻轻推了这么一下,他一个趔趄,腰间那三寸物体从前面的屁股里面滑落出来。  这年轻人像是没睡醒似得皱着眉头看吉平,前面的女人还在晃着屁股,一个劲地叫:“快啊,快点啊,别停。”  年轻人不管吉平的警告还想再次提枪上阵,这次可把吉平惹火了,吉平一把压在他的肩膀上,拉住他,说:“兄弟,过分了吧。”  其他的两对还在继续,吉平怒喊一声:“都他妈给我停下来。”  跪在沙发上的女孩晃着屁股浪叫了半天没有感觉到她期待的那个东西再次光临,转过头看到一个不速之客脸色铁青拉着她的配偶,她慢慢爬起来,还是皱着眉头,像是没睡醒的样子。  这女的什么也没说,光着身子,吉平有点不好意思看就低下头,这女的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甩手就给吉平一巴掌。  吉平气坏了,他可不太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他也不稀罕怜惜这种女人,毫不犹豫一巴掌回过去。  吉平多大的力气啊,初中那会和体育老师干架就差点把老师打个半死,一个弱女子哪受得了吉平的一巴掌,顿时两眼一翻,一头栽倒在地下。  女的昏倒了,男的还像没睡醒似得皱着眉有,摇着脑袋,话也说不清,结结巴巴的。  吉平一看,艹,这副鬼样子,肯定是嗨大了。  他叫来几个小弟又叫了两个红姐手下的小姐进来,让小弟们把这群已经嗨大了丧失了理智的男男女女先拉开,然后让这些小姐给其他两个女人穿上衣服。  两个女人不必多说,其他三个男人也都是长头发,吉平一声令下,五个小弟揪着这五个人的头发,一直牵到厕所,拧开水龙头,把他们的脑袋按在洗手的池子里,用冷水浇了两分钟。  两分钟以后再把他们提起来,吉平看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都睁开了,睁得挺大,就一个一个问过去,“清醒了吗?”  他们都点着头说清醒了。  吉平说:“知道这是谁的场子吗?”  五个人都跪下来赔礼道歉,说他们有眼无珠,实在是嗨大了,什么也也不知道了,求放他们一马。  他们是顾客,吉平也不好对他们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就下令放了他们,从厕所出来,发现那个被打晕的女孩子也醒过来了。  看来一巴掌比冷水浇还有用,这个挨了一巴掌的女孩子比其他几个还要清醒几分,一看到吉平就赔礼道歉,吉平笑了笑说:  “今天的事就算完了,你们吃好玩好。”
  早睡早起身体好
  第九十章  齐航酒后道出全部计划  吉平犹豫良久表示支持
  齐航听完整个事情的经过哈哈笑了,说:“你打扰人家的好事,人不抽你抽谁。”  吉平一挥手不耐烦地说:“哎,不说了,被个娘们打,想想就生气。”完了他看见齐航手里的两万块钱,说:“哪来的钱?”  齐航就被把刚才的事大概讲了一遍,吉平说:“你真不是人,连亲舅舅的儿子都骗。”  吉平本来是句玩笑话,却说得齐航愣住了,是啊,吴鹏和吴晨都是自己亲舅舅的儿子啊。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毕竟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而且在他们家,除了舅妈,舅舅和两个儿子对齐航一直都还不错,挺亲热的。  齐航想,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种冷血无情的人了,只认金钱,只知道利益,连自己最后的亲人都要骗。  吉平看到齐航不说话脸色沉下来了,拍了齐航一巴掌笑着说:“开个玩笑而已,想什么呢。”  齐航也笑了笑,说:“瞎想呗。”  吉平要在电脑上玩纸牌,就把齐航推开自己坐在书架前面的椅子上,齐航没办法只好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继续翻看武侠小说。  看了一会齐航忽然想起今天答应小凤的事情,对吉平说:“高经理在吧?”  吉平说:“当然在,我刚才还在厕所看见了呢。”  齐航说:“那你去把他找过来。”  吉平眼睛不离开电脑屏幕,说:“找他干啥啊?”  齐航说:“你快去,我找他有事商量,快去快去,回来再玩。”  吉平不乐意地起身了,他刚刚拉开门出去,齐航就听见他在过道里对人喊:“哎,你,对对对,就说你呢,过来过来。”等了一会又说:“你去找一趟高经理,就说齐哥找他,让他到这里来。”  这话刚一说完他又心急火燎地跑进来了,赶紧趴在电脑前面,嘴里嘟囔着:“刚刚要成一条龙了,把我的思路都打断了,这下又没有头绪了。”  过了一会高经理进来了,敲开门看到吉平坐在齐航应该坐的位置,而齐航挤在前面的小凳子上,笑着说:“呦,感情齐哥只是台面上傀儡,吉平你才是咱们这儿正儿八经的大哥呀。”  吉平忙着玩纸牌,无心回答高经理的调侃,说:“快拉倒吧你。”  齐航笑着说:“对啊对啊,你才是聪明人,一眼就看清了。人家让我东我不敢往西,人家让我站着我不敢坐着,小弟的命,就是这么悲催。”  高经理也笑了,说:“我这两天正想着怎么巴结你呢,看来以后要改变方针策略,巴结吉平才是硬道理。”  两个人都笑了,寒暄了几句之后齐航指着那边的沙发说:“高经理,随便坐吧。”  高经理坐下之后说:“齐哥,你找我什么事?”  齐航说:“哦,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失业了,你能不能帮她在我们这边安排个工作。”  高经理说:“额,这个嘛,齐哥,男的女的,是你什么朋友。”  齐航就说:“女的,我一哥们的媳妇。”  高经理又问:“什么学历?”  齐航想了想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大概学历不是很高,也就初中顶多高中吧。”  高经理抿着嘴角想了想说:“齐哥,这个如果是这样的话,还真有点难办,我们这边高级一点的职位都需要高学历和专业的培训,你朋友光学历这一条就不过关,要给安排个普通职位的话,又怕你的面子上过不去。我觉得这样,干脆给她一个闲职算了,你知道我们这边不缺人的。另外再给她一个听起来响亮点的头衔,让她按月领薪水就行,这样既不会影响咱们场子的运营,也让你有面子,怎么样?”  高经理这样一番分析下来,让齐航不由得对他多了几分佩服,这人做事,简直太厉害了,面面俱到滴水不漏,每个人的需要都能充分考虑得到,既让双方那个都有面子还能解决双方实际的需求,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齐航高兴地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安排她做个后勤主管,不负责具体的事务。”  高经理说:“那好,就按你说的决定,不过,齐哥、、、、、、”  高经理要说什么,齐航心知肚明,就赶在前面说:“我懂,这次是实在推不开,绝对不会有下一次的,你放心。”  高经理站起来说:“那好齐哥,要再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你说的事下来我会帮你办好的。”  今晚阿光阿强都不在,齐航肯定是回不去了,到11点多时候齐航给陆蕾打了个电话,汇报说今晚回不去了,让她早点睡。  电话里陆蕾对齐航又是一通埋怨,王八蛋,只认钱不认人,永远别回来。  这段时间陆蕾老是疯疯癫癫的,一言不合就跟齐航开撕,齐航感觉恋爱期间乖巧懂事,体贴温柔的陆蕾渐行渐远,刚开始认识的那个喜欢无理取闹,嚣张泼辣的陆蕾又回来了,因此他不得不谨慎对待,尽量别让她揪住可以发火的把柄。  打完电话齐航看到吉平阴森森地看着他笑,就骂了一句:“笑个毛啊。”  吉平笑着说:“看你整天牛逼哄哄的,原来你在家里也那么怂啊。”  齐航说:“你懂个屁,好男不跟女斗懂不懂,再说了,都是一家人了,有必要分个高低吗?”
  齐航抽出两根烟,一根叼在嘴里一根扔给吉平,吉平掏出打火机给两个人点上,齐航说:“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李蓉啥时候回来啊。”  吉平说:“她订了腊月23的票,不晚点出意外的话,腊月25早上7点多就到了。”  齐航说:“今年订婚吗?”  吉平憨笑着挠挠脑袋说:“回来再说吧。”  齐航说:“看把你小子美的。”  两个人都不回去,大晚上的没事干,越聊越起劲,干脆叫服务员拿来两瓶白酒,整了几个小菜,在客厅里面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  齐航和吉平相处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发现这小子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在齐航面前无拘无束,对齐航掏心掏肺,完全没有一点戒备。齐航也就有意把他的计划向吉平托盘而出,因为他需要吉平的帮忙。  一瓶酒下肚,两个人感觉都上来了,齐航对吉平说:“你见过老谢吗?”  吉平夹一口菜嚼了两口说:“知道,不就是刘哥的老大吗,听说过,可是没见过。他不是被抓进去了吗?”  齐航说:“对,是被抓进去了。那如果有一天,我和老谢发生矛盾了,你帮谁?”  吉平没多想就说:“当然是帮你啊,他老谢算个球,我又不认识他。”  齐航又问:“那如果我和老谢发生矛盾了,可刘哥要帮老谢,你帮谁?”  吉平想了想,说:“我、、、我、、、我他妈谁也不帮。齐航,你有啥就说啥,干嘛磨磨唧唧,拐弯抹角的。”  齐航心里早就想好了,他下定决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吉平,他倒了一杯酒猛地一口喝下去说:“咱是不是兄弟?”  吉平放下杯子,生气地说:“你要这么问就没意思了,我也不想回答。你既然连我都不信任,那剩下的话你就别说了,咱这酒也没必要再喝了。”  齐航突然说:“我想做掉老谢。”  吉平听到这话吃了一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地说:‘啥?你说啥?’  齐航又喝了一杯酒,说:“我一定要做了老谢。”  吉平说:“为啥?”  齐航看着吉平说:“为了地盘,为了权利,为了能在这一片呼风唤雨。”  吉平说:“做了老谢也没用啊,现在老大是胡大头。”  齐航说:“那就连胡大头一起做掉。”  吉平想了想说:“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做了他们你也未必就能当上老大。”  齐航说:“要做老大,就肯定先要做了他们。”  不得不说,齐航这话真是吓到吉平了,他背靠在椅子上,半天回不过神来,齐航说:“我需要你帮我。”  吉平还是愣愣的回不过神来,好半天才吐出一个字:“啥?”  齐航说:“我要你帮我找一个兄弟,能豁出命,大街上敢砍人那种。”  又是好半天的沉默,甚至烟烧完了要烧到手指了吉平都没发现,过了好久,才说:“这个有点难办。”  齐航说:“我知道难办,我想确认的是,你会不会帮我这个忙?”  吉平这次回答的很干脆,不过却是一声怒骂:“草泥马的你都说出来了,我还有退路吗?”  齐航在心里笑了,吉平现在能这么说,将来做事的时候肯定不会含糊,那么他也就放心了。  两个人喝酒喝到半夜,两瓶酒都喝完了,也不知道啥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的齐航听到敲门声醒来,发现天都已经亮了,自己睡在地板上,而吉平倒挂在沙发上。  他揉着眼睛喊了一声进来,一个女员工走进来说:“齐哥,有人找你。”  门开了,齐航看到是黄海的老婆,小凤今天打扮的格外妖娆,脂粉浓厚,浑身散发着刺鼻的香水的味道,大清早的让齐航的鼻子很不舒服。  齐航喊人去找高经理过来,没一会高经理进来了,听齐航说这就是昨晚说的那个朋友,高经理就和小凤握了握手,寒暄了几句笑着把她给带走了。  齐航一看表,已经8点多了,踢了吉平两脚把他给弄醒,说:“去里面床上睡。”   齐航的电话突然响了,齐航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齐航按下接听键,听见对面几乎是带着哭腔说:  “哥呀,你可害惨我了。”
  第九十一章  精齐航自以为此计绝妙
  死胖子探洞前拆穿骗局
  齐航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表弟吴晨的,齐航说:“怎么了?被发现了?怎么回事你慢慢讲。”  吴晨说:“具体我也不知道呀哥,刚才我接到辛局的电话,他迎面就把我臭骂一顿。昨天晚上分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可开心了,今早就突然翻脸了,他肯定是发现了。”  齐航说:“昨天晚上那姑娘呢?”  吴晨说:“我也想知道呀,昨天晚上她拿了钱被辛局带走以后我就没见过,我也想问问她,到底是咋回事。”  齐航安慰他说:“你先别急,我这就找她问问清楚,说不一定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  吴晨已经对此不抱希望了,他有气无力地说:“你问吧哥,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以后吉平揉着眼睛问齐航:“发生什么事了?”  齐航气愤地骂道:“就昨天晚上那肥猪,在咱们这儿的时候老眼昏花啥都没发现,人都带走了,估计都搞完了,才说他妈的不是正品。草泥马的你倒是早点发现,还有退换的余地,这会让我怎么办。”  吉平说:“那就不管他了,反正他都搞过了,随他的便。”  齐航摇摇头说:“你不知道,他是交警局的,吴鹏和吴晨全靠他的脸色吃饭,得罪了他,他们兄弟两个恐怕再也没有好日子过。”  吉平也陷入了沉思,捏着下巴说:“那可怎么办。”  齐航说:“先把那姑娘找来,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说。”  吉平滴溜溜跑了出去,不一会,带着昨天晚上被撕破丝袜的女孩进来了,齐航从昨晚她们的交谈中得知她叫丽丽,。  吉平对齐航说:“你说的那人一晚上没回来,丽丽知道她电话号码,打个电话问吧。”  齐航问丽丽:“你们很熟是吧?”  丽丽回答:“我们是大学同学,现在住在一起。”  齐航惊喜地说:“住在一起?”  丽丽点点头,齐航说:“那你直接带我们过去找她。”  几个人刚想出门,一个脑袋从门缝里伸拉进来,齐航一看,是昨天晚上叫他过去处理纠纷的那小弟,齐航还没问,这小弟先开口了,他说:“齐哥,昨天晚上拍的视频还要吗?你不要我就删了,我手机内存太小,这视频太占内存了。”  齐航听到这话,心中忽然一阵莫名的激动,连忙招呼他过来,说:“你先打开我看看。”  当齐航看到手机屏幕里出现那个被称为辛局的男人气喘吁吁地骂道:“老子想上的女人还从来没有不肯脱裤子的,今天我还就看上她了,其他人来,没用。”还有抱着被调包的陪酒小姐张着大嘴乱啃的时候,齐航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在地上一个劲地转圈圈,心想,一时之间无意的举动,竟然留下这么重要的东西,简直是老天助我啊。  齐航拍着那小弟的肩膀说:“快给我传过来。”  那小弟依言执行,齐航开心极了,从兜里掏出皮夹数了一千块塞到那小弟的手里,大声说:“小子,你立大功了知道吗,你立大功了,拿着,去吃顿好的,买套西服穿。”  视频传过来这小弟准备要走了,齐航又叫住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吉平说:“他好像叫小辉。”  那小弟也说:“对,齐哥,我叫小辉。”  齐航笑着说:“小辉,小辉,好了我记住你了,我以后会关照你的。大家就一起走吧。”  四个人从场子里走出来,小辉先和大家挥手告别了,齐航对吉平说:“看你样子还没睡醒,你回你住的地方再睡会吧,我一个人过去就行。”  吉平说:“早就不瞌睡了,不过我今天想去看看刘哥,你一个人真要行的话,我就直接去医院了。”  吉平也走了,齐航和丽丽打车来到她们租住的地方,原来就是齐航以前工作的地方,夜色酒吧附近。而且巧的是,这姑娘租的房子就在娟娟的早餐店后面。  车在娟娟早餐店门口停下来,齐航一下车就闻到娟娟做的瘦肉粥的香味,齐航对丽丽说:“一起去吃点早饭吧。”  齐航和丽丽走进去,这会正是饭点,里面每张桌子都挤满了客人,娟娟在厨房里切东西切的案板‘噔噔噔’地响,黄河端着盘子忙出忙进为客人送菜送汤,这俩人配合密切,天衣无缝,俨然夫妻档的样子。  黄河看到齐航进来,笑着说:“你怎么过来了?”  娟娟在厨房里看见齐航,笑着招呼道:“齐航哥,你过来啦,快随便坐下,我这就给你拿吃的。”  齐航转眼看了一圈,没有一个空的座位,黄河也看到这种情况,他脸上一阵尴尬,看到有客人要走了,他连忙赶过去收账收拾桌子为齐航腾地方,齐航看他忙的满头大汗的样子说:“都是自己人,你就别忙活了,我蹲地上也可以吃。”  黄河说:“蹲地上像啥样子,快过来,这边有座。”  齐航看了一眼,只有一个座位。
  丽丽说:“齐哥,要不咱把饭带走吧,我租的房子有桌子有凳子的。”  黄河这时候才注意到齐航带来的女孩子,偷偷对齐航说:“你小子胆真肥,家里有个大森的妹妹,还敢招惹其他女人。”  齐航骂道:“快滚吧,这是同事,我和她一起过来办事的。”完了齐航又对娟娟说:“娟娟,你给我两份早餐,我带走算了,我还有事急着要办,就不坐了。”完了他又想起要拜会的另外一位,说:“哦,三份,给我三份。”  齐航拿了早餐,娟娟也不肯收钱,还对齐航说:“齐航哥,以后常过来啊。”  齐航笑着说:“我几天不吃你的东西就浑身难受,一定会的,就怕吃穷了你。”临走之时他又拍拍黄河的肩膀说:“小伙子,看样子进展不小啊,有前途,加把劲,争取年前把她拿下。”  丽丽和她同伴租住的房子在娟娟的早餐店后面一栋房子的二楼,齐航和丽丽来到门口,丽丽看到锁门的大铁锁在门把手上挂着,对齐航说:“她在呢。”  丽丽推开门,齐航跟着走了进去,看到两个人合租的房间还不到30平米,房间里有一张高架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还有两个简易衣柜,像帐篷似得。  房子中间还横挂着一根长长的铁丝,上面挂满了两个人的各种内外衣服,地上也是被各种鞋子和装鞋的盒子给塞满了。  而他要找的人,此刻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呢,这房间里没有暖气,床上的女孩裹得严严实实的,跟个粽子似得。  丽丽一边赶紧收拾铁丝上的衣服一边用脚踢开各种杂物给齐航腾出一条路,完了又把桌子上的东西大概收拾了下,从桌子下面拉出一个小板凳,对齐航说:“你先坐下吧。”  齐航走过去把早点放在桌子上,屋子里乱的没法看,齐航把那个塑料小凳子挪到屁股下面准备坐下来,忽然看到丽丽一拍脑门,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她张大了嘴想要说什么,可这时候齐航已经坐下去了。  齐航屁股沉了下去,屁股接触到板凳的面之后,预料之中踏实的触感并没有传来,而是朝另外一个方向倾斜了过去,齐航子听见‘咔嚓’一声。猝不及防之下,一个大屁蹲蹲到了地上,小凳子化为一堆碎片。  丽丽这时候才说:“忘了告诉你,这个凳子摔坏了,一条腿其实已经断了。”  齐航脸上全是大写的尴尬,他挥挥手说:“没事没事,你先把她叫起来,大家一起吃早饭吧。”  丽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走到床边,推了推床上睡着的女孩的肩膀,说:“潇潇,快起来了,有客人。”  齐航忽然想起,人家睡觉呢,说不一定还没穿衣服,他一个大男人坐这儿算怎么回事啊,于是他站起来,对丽丽说:“你先叫她起床吧,我出去转转,她起来了你再招呼我。”  齐航站在外面阳台上看风景,从这里可以透过娟娟早餐店墙后面的玻璃看到里面的情况,齐航看到这会似乎客人少了点,铺子里没有之前那么拥挤了。在这儿还能看到街道尽头直到拐角处,齐航甚至能看到不远处楼上贴着的四个红色大字‘夜色酒吧’。  过了几分钟齐航听见丽丽说:“齐哥,你进来吧。”  齐航进去发现潇潇已经起床穿好衣服了,看到齐航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齐航说:“洗脸没,洗完就一起吃早饭吧,都快凉了。”  房间里本来只有三个凳子,其中一个刚才在齐航的屁股之下已经化为了碎片,齐航坐下就只剩下另外一个了,丽丽把她的那份早点装进饭盒里说:“潇潇你坐吧,齐哥有事找你,我去床上吃,我喜欢坐在床上吃饭。”  齐航虽然知道丽丽是在说假话,可在这样的条件下,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只好假装相信了。  饭桌上齐航问潇潇:“露馅了?”  潇潇点点头。  齐航问她:“怎么露馅的?”  潇潇也急了,拿着筷子手舞足蹈地说:“我也不知道啊齐哥,他一直都好好的,到最后他、、、、、、”  潇潇显然说到了重点有点不好意思,齐航说:“你放心说吧,也就那点事,没什么好遮掩的。”  潇潇低着头说:“他前面都好好的,亲我,脱我的衣服,脱的我只剩下内裤的时候忽然像是疯了一样,骂我是假货,让我滚。”  齐航皱着眉头仔细思考,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地方让这肥猪起疑心了。  齐航不经意间抬起头,看见高架床上层蹲着的丽丽,她穿的是包臀裙,又蹲在高处,齐航一眼就看到了她最神秘的地方。  透过薄薄的黑色丝袜,齐航似乎看到丽丽的某些部位赤裸着,没有一丁点的保护。  瞬间之后,齐航又想到昨天晚上胖男人手指尖上挑着的红色内裤。  他不由得喊出声:  “卧槽,你们俩蠢材是不是只换了丝袜没有换内裤?”
  深夜顶一波,顶完就睡觉!
  第九十二章  齐航伙同黄河定下计谋  胖子被逼无奈只好低头
  齐航话都说出来了,可潇潇还没反应过来,齐航抬起头看了一眼,看到丽丽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裙子往下拉了拉,遮住屁股,之前她是蹲在床上的,现在坐下了。  齐航想着因为一只小小的内裤破坏了一件大事,不由得发出感叹:“我的天哪,真是细节决定成败啊。”  这时候潇潇才反应过来,张大了嘴巴,像是不可思议的样子,说:“哦哦哦对了,我明白了。”  齐航没好气地说:“对什么对,你后来怎么说的,你就不能骗他说你又换了条内裤吗?”  潇潇委屈地说:“我根本就不知道哪里露馅了,再说了,他也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把我推到客厅,把我的衣服全都丢出来,让我滚。”  齐航问:“然后呢?”  潇潇说:“我想反正钱拿到手了,走就走,我就穿上衣服回来了。”  齐航说:“就这么简单?”  潇潇低着头说:“是啊,就是这样。”  齐航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想了想一拍脑门说:“那你昨天晚上应该回来很早的,为啥不直接回场子,还一觉睡到现在?”  潇潇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粥,说:“齐哥,剩下的都无关紧要,你就不要刨根问底了。”  齐航说:“不是我要刨根问底,我是想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这样我才好想办法再去对付那死肥猪。”  潇潇急了,低着头断断续续地说:“他、、、我、、、我穿上衣服本来都要走了,他又把我拉回去,说不能便宜了我。”  齐航看来潇潇的脸色微微发红,确认她并没有说假话,也不好再深入都问下去,就说:“好了我知道,快吃饭吧。”  吃完饭齐航走出丽丽和潇潇合租的房间,走出这条小巷道来到外面的街上,看了两眼匆匆而过的车流,转身又钻进娟娟的早餐店,现在早饭时间过了,店里只有稀稀拉拉几个客人坐着。  齐航走进去看见黄河跟娟娟都在厨房忙,他也没有吱声,在墙角靠窗的一张桌子旁边坐下来,点上一根烟慢慢地抽。  过了一会黄河出来发现独自坐着,一发不发的齐航,说:“怎么又来了?”  齐航笑着说:“不欢迎啊。”  黄河说:“当然不是,看你心事重重的,什么事把你给难住了?”  齐航说:“哎,一言难尽。”  黄河说:“你等我,马上收拾完了,完了咱们慢慢说。”  齐航说:“你忙你的,你用管我。”  过了一会店里的客人都走光了,娟娟切了一点小菜,黄河弄来了几瓶啤酒,在齐航的对面坐下来,说:“说吧,到底咋回事?”  齐航就详详细细给黄河讲了事情的经过,黄河说:“有录像?”  齐航说:“有。”  黄河说:“你拿来我看看。”  黄河看完视频说:“有这些你还怕什么,直接找上门去,让他把那路段的承包权给你表弟,看他敢不答应。”  齐航说:“你说的这些我早就想过了,这样是简单,眼前的一关就过了。可你有没有想过后面怎么办,这人可官不小,随便在背地里使个绊子,就够我喝一壶的了,我人可以跑了,那两个场子跑得了吗?再说了,那场子是刘哥多年的心血,让它们砸在我手里,你让我怎么面对他。”  黄河说:“他有把柄在你手里,他绝对不敢。”  齐航说:“他凭什么不敢,他明着不敢,还不能暗地里阴人嘛。你想想,一个局长,平时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被我讹了他能甘心嘛,他肯定要想办法出口恶气,到时候出了事你找他他还不承认,一问三不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我能拿他怎么样?难不成真举报他啊,就算举报了他把他搬倒了,可损失已经造成了,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只会让其他同行白白受益。”  黄河觉得齐航说的有道理,他一时也想不起什么好的办法,两个人就默默地喝酒,喝着喝着,黄河突然说:“我靠,光凭这一条视频拿不住他,我就不信世界上再没有可以拿得住他的东西。”  齐航说:“还有什么东西?”  黄河朝厨房看了一眼,看到娟娟在专心地收拾,就压低声音对齐航说:“他总有儿子吧,总有老婆吧,他总不能每天派保镖守着他们吧。”  齐航说:“你的意思是?”  黄河说:“齐航啊,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说说,咱是啥啊?”  齐航说:“混混啊。”  黄河说:“对啊,咱是混混,混混就要发挥混混的优势,他能背地里阴你,你还能背地里搞他儿子搞他老婆呢,我就不相信他连儿子老婆的命都不在乎,非要和你撕到底见个高低。”  齐航想了想觉得这的确可行,但还是有一点犹豫,就说:“这样是不是倒把小事闹成大事了。”  黄河说:“你怕啥,事情闹大,咱反正是混混,贱命一条,应该害怕的是他,事情闹大他还怕他的老婆孩子没命呢。这种事情就看谁豁得出去了,谁豁得出去谁赢,谁怂谁死。”  齐航点了点头,几瓶啤酒喝完,就和黄河设计好了一个周密的计划。  齐航负责打听出那胖子的孩子的学校地址,这个简单,齐航的两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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