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土豆会不会长胖生气

宝妈们有没有在吃啊 ? 宝妈们有没有在吃土豆啊 ? 对宝宝有影响吗?
全部答案(共5个回答)
没有听说过的啊 我经常吃土豆的 没发现回奶的 韭菜芹菜 大麦茶都是回奶的 最好不要吃的 平时多喝汤奶水就会变多的
适合六个半月宝宝的辅食很多的,主要是以泥糊状或泥质为主.如米粉,蛋黄,果汁,蔬菜汁或泥.(南瓜,青菜,胡萝卜泥),烂米粥等,吃肉泥要到7个月以上才可以添加.
http://www.baildonerig...
您好:不建议食用,发芽的土豆具有毒性。祝您健康!
品牌和口碑,主要还是在网上看看妈妈们对奶粉的评价,如果合适就买了给宝宝试试,宝宝吃后没有不适应就继续购买,不行就换。国内的奶粉实在不怎么放心,不敢给宝宝用。最初...
而早产儿妈妈的初乳中各种营养物质和氨基酸含量更多,能充分满足早产宝宝的...
支持母乳喂养,宝妈妈一起加油。
颜色,大小之分,看到日常的东西就要给予讲,买本亲子游戏书就可以了
当孩子挖出湖泊和道路的时候,你就在一边帮着搭建一座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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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眼睛
  几天后,沈清冉接的那部剧已经彻底杀青了。也到了该宣传的阶段了,需要她出席各种各样的发布会。    杀青宴时,沈清冉带着儿子助理保镖去了饭店,刚到饭店门口,宁允就杀了过来。    “张嘴请帮忙说一句话,会死啊。就算再忙,挤出时照顾小不点的时间还是有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乱七八糟的人这么多,饿了、尿了,就算带了保镖你放心?知不知道病从口入啊,他这么小怎么能受这种折磨?”    一分钟后,宁允带着小不点风风火火的又走了。连傅晗都没看到小家伙的模样,怨念颇深。    后来,宁允问她,“为什么不愿向我和队长求助?”    沈清冉说,她们太忙。    宁允立刻断定是借口,炸yao包刚来那几天,就是忙死了,也没见她这么体贴的说不用来了。    “你知道的吧?”    宁允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做了一个“队长”的口型。    沈清冉愣住了,她该知道什么?是看到林落离眼神里偶尔流露出一些她看不懂的晦涩,或者知道之前被小家伙打断亲吻她头发的动作。    “你知道?”沈清冉试探性的问。    宁允得意道,“我眼又不瞎,分开至今部分粉丝念念不忘的'可乐'西皮,那些粉丝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不是说没有感情,感情多少带了一丝刻意的成分不会大打折扣吗?可能,大家都比较肤浅,喜欢镜头前的亲密。至于你,听说你离婚的时候,既没问原因,也没劝说和好,只是一味鼓励你站起来。平时只要我提到逸晨,队长几乎每次都变着法的转移话题,连我最厌恶的那个人都拿出来,就知道队长有多不喜欢提逸晨了。按道理说,逸晨是大老板,队长八面玲珑,为毛就是不喜欢逸晨?队长的表情管理很好,当然也有不好的时候,不过不巧被我看到了。生活这么多年,多少知道一些。”    沈清冉没再说话。    《问天》今日召开发布会,现场来了100+家以上的媒体,对着四位主演不停的拍照。某电视台冲着这几位明星大腕的名气进行现场直播。    男主徐俊杰穿着蓝色的西装很帅气,傅晗则上身穿着女士小西装收腰,下身女仔裤,显得身材比例特别好。女主陶冶今日淑女装扮,一袭白色蕾丝裙,长到脚踝。沈清冉更简单,精致牛皮长筒靴,漂亮修长的小腿交叠放在一起,上身一件灰色宽松针织长衫,胸前挂着一只戒指。    除了开始登场的简单自我介绍,之后主持人开启围绕拍摄的内容以及拍摄期间发生的故事进行提问,中间大屏幕上插播一些片花。    主持人提问男主、女主、男二比较多,很少问沈清冉,大概看她不怎么爱说话,又或者有人提前关照过。    纵然如此,冷不丁的一声提问响起:    “前一段时间,网上流传了几张您和您丈夫以及孩子的私图,从孩子出生保密工作做的滴水不漏,一年的时间,没有流出一张照片。为何近期选择的公开?”    该问题一出来,屏幕前抱着炸yao包的宁允吃惊了一下,还真敢问,不过应该蛮有意思的。    现场其他记者同样惊讶,惊讶后有些幸灾乐祸。对上SPSE,提问的哥们自求多福。估计是记者会进行了一大半,某些记者见没什么可挖的,打起了沈清冉的主意。就算被上级要求,不能问不该问的问题,打点擦边球也是好的。况且提的问题都比较隐晦,也可以从接下来的回答中,可以推测是不是可以继续发掘。    沈清冉视线落在下方,黑色的眼珠望着提问的记者足足有半分钟,才接过傅晗递给她的麦。    “没有公开,你都说了是私图。”    记者又问:“针对4.1号,您那条愚人的'离婚声明',短短几分钟就转发破万,之后虽然删掉了,接着发了一条道歉涵。有粉丝分析这段道歉的话并不是出自您之手,您有什么要说的?”    这个问题提出来,不得不说,虽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还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了一颗石子,不知道会不会引起轩然大波。    “去查查问问题的是哪家记者。”逸晨对着身边的秘书吩咐。秘书离开后,逸晨的眼神落在屏幕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很帅,却让人觉得战栗。    傅晗望着沈清冉,沈清冉看着是在望着记者。凭他对她的了解,事实上沈清冉根本不知道记者问的是什么。所以,记者大人,您辛苦了。    “我没什么要说的。”    沈清冉说完这句话,闭口不言,现场氛围有些尴尬。拒绝回答?是本人还是SPSE上层决定?矛盾肯定存在,解决还是没解决?有心之人,心里已经绕了很多道。    眼色快主持人以及记者已经开始想方设法的转移话题。    “听说您前一段时间低调的又做了一次慈善活动,捐了300w用于贫困地区学校图书馆的建设,不知是不是真的?”    沈清冉张开唇瓣,目光略过台下粉丝时,穆然僵在哪里。双耳似乎被什么东西堵塞了,嗡嗡响。她心口强烈的跳动,眼睛盯着台下 那双一直看着她,漆黑深邃,带着谜一样的吸引力眼睛。等她稍稍有一丝意识,她已经站在台下,被疯了一样的粉丝们围着。台下乱哄哄的尖叫声音,拍照声,什么发布会、周围记者、演员,她听不见,也看不到。眼中只剩下被戴着帽子被人群淹没的只剩下一双眼睛,只想要穿过人海。    粉丝兴奋的表情,使出吃奶的劲儿向前挤,人群像波浪一样,将那双眼睛慢慢推离,越来越远。直到淹没在人群里,完全看不见。    沈清冉坐在地上,眼神茫然,某些重新燃起来的一道光,又再次熄灭了。不是说爱吗?为什么只会兴奋抓着她尖叫。刚才提到爱心捐赠,还一副性质缺缺的脸,这会儿疯狂对着她的脸拍照,只想要记录这一刻她的惊慌失措的模样,去挖掘这原因。    这种突发事件,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等到大家反应过来,沈清冉已经冲到人群里过了。现场粉丝太多,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偶像,这会儿全部都疯了。现场的安保人员都挤不进去,    傅晗迅速从舞台上跳下来,对着周围的保安嘶道,
“还愣着干什么,挤不进去也要挤,沈清冉要是出了事,你们赔得起?”    徐俊杰见傅晗跳下去,也立即跟着跳下去。    在傅晗的指挥下,保安、保镖、工作人员等迅速开辟了一条道。傅晗两步走到沈清冉身边,打横抱起,转身就走,速度快的粉丝们都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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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黑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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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以伙伴之名相依,以恋人之名起誓(3)(我真心喜欢双罗啊,然后就爆字数了……最近太忙了,感觉这篇质量不尽人意)
罗的睡相很差劲,认识到这点后,每晚罗宾都会在罗的睡相差到极致之前很恶魔地把他弄醒。罗常常顶着一头问号,歪头却只见罗宾睡得香甜。
“妮可当家的,为何我总在半夜莫名其妙醒过来。”
“咦~这与我无关呐。”
“难道我的睡相比草帽当家的还差?”
路飞睡相差,模样却香甜安稳。罗睡觉时眉头紧锁,抿着下唇,呼吸不稳,好像全程都被梦魇缠绕。如果梦境都不美好,罗宾宁愿他整夜失眠。
“你都梦见些什么,每个梦都很漫长吗?”
“妮可当家的,人只在睡眠的最后阶段才做梦,时限很短。”
“我再问一遍,你夜里都梦见些什么。”
“梦没意义,只是大脑无意识工作的产物而——”
“最后一遍。”
“都是些旧事罢了,梦见的也无非是比现实更糟的结局。”
那天的罗,睡相安详。她是初次见到。
午饭后,当地一位少女带他们去看历史原文。少女将他们引上蜿蜒的山路,不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山洞内空气微凉湿润,他们走得不久,颤抖的手电光中少女爬上台阶,撩起发黑的藤蔓和枝条,把历史原文指给他们。
罗宾移步上前,就着光读碑文。罗抱着刀,倚着洞壁看她。
“上面记载了什么?”罗问。
“……这上面记载的,是这个国家的历史——”罗宾突然噤声,她捂住嘴,不敢置信,“这、这个国家存在上千年了,历史没有间断。”
罗皱眉:“你的意思是……”
罗宾向少女发问:“你能给我简单讲讲你们国家的历史吗?全部的。”
少女却耸耸肩:“恕我无能为力,我们国家的历史口耳相传,却只有八百年。”她摸着历史原文,表情平静,“我们生活简单,本就没什么可传承的故事,八百年之前的历史都在这里了。”
“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的事,即使波澜壮阔,现在的我们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
两人心头一颤。罗理理帽子,罗宾模样平静,后背却不自然得僵直着。
少女笑容干净纯真,她把空间留给两人,蹦跳着跑去别处玩。罗维持着倚着洞壁的动作,余光从帽檐下瞄着罗宾。
罗宾忘了自己可以召唤出玉臂,她举着光的右手很累,光只照亮了石碑的下半部分。
罗头次见她发愣的样子,罗宾的思维从来都在路上,除非睡眠否则不曾停歇。
空旷的山洞里,唯有轻微的呼吸在和光芒一同晃动。
“Room。”失神的罗宾听不见罗的声音,光源转移到了男人手中,罗走到她身边,停在她右侧半米处。
“我可不记得你是被否定就会认命的人。”
听闻此言罗宾反应很大,她猛然清醒,转头看罗,脸上挂着茫然和无措。
罗用眼角悠悠瞄她:“又胡思乱想。娜美当家的说放任不管的话,你就会钻牛角尖,想不到是真的。”
罗宾的神色中浮起了一丝诧异,她慢慢回忆起从前,随后懂了娜美的意思,便轻笑起来:“那才不是钻牛角尖,那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只是以前,我非要撞的是陷阱。”
罗冲石碑抬抬下巴:“那这个南墙也是?”
“不是。”罗宾眯眼笑着,反复捏着微酸的手肘,“我可不会因为接触了不同的价值观而改变我和我伙伴的信仰。
“醒悟是醒悟,遵从是遵从。”
她闭眼,脑海中浮现出那日伙伴们的身影,他们在对面的高楼站成一排,告诉她加油活下去,我们去接你。
她睁眼,灯光罩满巨大的石碑,身旁的男人对着她笑,告诉她振作点,我陪你一起。
罗宾觉得,她作为历史学家活着,真是太好了。罗帮她举着光,罗宾将原文的内容一五一十记录下来。
“这上面讲了那一百年的事吧,怎么说的。”
“讲是讲了,不过这里刻的字已经模糊不清,分辨很困难……我奇怪的是,这后面说,‘此事重大,愿本国儿女不知其详,遂不再传述本段历史,望后代能遗忘,以免重蹈覆辙’。”罗宾指着某处碑文,“我不明白,人类本以史为鉴,遗忘了才会重蹈覆辙,这个国家的先人为何要这么做?”
罗的双眼跟着她的手指飘到碑文上,在一堆深奥的古文字里兜转一圈,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答罗宾:“会这么说也不奇怪吧,有时人的命运之所以改变,不是因为他知道了‘发生了什么’,而是因为他知道了‘自己是谁’。”
“……”罗宾无言,点头认同。
这个岛上的民族,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你快分辨这些字吧。”
“并不费事,花不了多少时间,”罗宾唤出很多胳膊,把自己送到碑文近处,“怎么,你着急了?”罗宾回身给了他一个饱含深意的微笑:年轻人就是性急。
罗偷偷翻个白眼又偷偷嘀咕着:“谁急了……是哪个家伙钻牛角尖浪费时间的……”
罗宾逐字辩读碑文,眼角瞥见罗的举光事业,这才良心发现,唤出一只手来接替他。罗把鬼哭换到另一边胳膊上扛着,席地而坐,闭目养神。
这家伙肯定不耐烦了,罗宾心里想着,加快速度解读原文——直到罗的电话虫响了。
罗赶紧从怀里掏出戴斑点帽的小电话虫接听。
“船长!!!快跑!!”听到夏琪慌张的声音两人马上紧张起来,“发生什么事了?!”罗大声追问。
“船长,大事不妙。”佩金的声音插进来,明显冷静很多,“海军来了,正朝你们那里去。”
罗宾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历史原文,心里瞬间感受到了这块碑文的重量。
罗和罗宾对视一眼,继续问:“知道来的是谁吗。”
“是白猎。”
罗盯住松口气微笑的罗宾。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
“他不会是追着你来的吧。”
“怎么会,追着我又不能找到路飞。”
“船长,你们还悠哉悠哉的!”佩金急得咬牙切齿,“这次对方可是来者不善啊!”
“哦。”罗宾毫不在意,继续手头的工作。
“……”罗默默瞅了会儿她的背影,然后对着电话虫说,“等我,我马上过来。”
若重来一次,罗宾不会让罗一个人离开。那天的罗,睡相安详,她是初次见到。
山洞里突然产生强烈地震,远处有声音一遍遍喊她,罗宾匆匆收拾手头工作,跃回地面,面前是匆匆跑来的少女。
“罗宾姐!你夫君他——”
夫君?罗宾假装绷着脸不笑,忙问怎么了。
“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斯摩格伤了他?罗宾莫名揪心。罗是个为人处世带点腹黑狡猾的聪明人,除了“日常”以外的事都不用她操心。
就是这样的他现在倒在血泊里,不省人事。
看到这一幕,一股寒冷的慌神从罗宾心底涌上来,他是天下最好的外科医生,倒下了谁还能救他。
她马上安慰自己没事的,一定不严重,佩金,贝波,夏琪,这船上所有人都能救他。
“罗!你醒醒!”她轻轻晃他的身子,“能听见我说话吗?能听见就快给我清醒过来!”
罗宾把趴着的罗抱起来,看着他的脸,他呼吸微弱却均匀,眉头舒展,双唇轻启,表情安详。
她突然想哭,眼眶发湿。
“你啊你啊,非要受伤了陷入深度晕迷才不会回忆乱七八糟的事吗……”
有股发热的腥气穿透她的衣裙,在顺着大腿流淌。大量的手臂从土里钻出来温柔地托起罗的身体,摸索着紧捂住他的伤口,深红的血却执著地顺着一只只白臂汨汨流着,渗进土地,像小溪混入大海,瞬间就被淹没,只余下深深的颜色。
他平日发乌的嘴唇今日发白。
罗宾环顾四周,一片狼藉,船员散在各处作战,原本他们担心船长伤势,几度分神便落入下风,而此时罗宾回归,他们纷纷安下心来,注意力重回作战,逐渐扭转战局。
罗身上是很深的刀伤,止血很难。
罗宾触摸着罗脸上一道凝固的血迹,直起身,望向前方走来的女人,眉目间竟现出几分少见的戾气,在她身后、脚下、土地、树丛、岩石——四面八方,生出成千上万只骨节分明又有力的手,形成巨大的网,网心对着来人。
“是你做的。”
达斯琪抬头望着这张惊悚的网,轻轻点头。
她怎么做到的,她不可能这么强,罗宾控制不住地思考。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要干什么。”
“……”达斯琪眼里光芒微闪,动作果决地抽刀指向她,“妮可&罗宾,谢谢你还能保持冷静,我们来找历史原文。那么,请多指教。”
罗宾用力地闭眼又睁开,叠在胸前的手颤抖。
“我很喜欢你,但是,”半空中千只手臂集结成三只大到可怖的手掌,一齐俯冲向达斯琪。
“我不允许你伤害我的伙伴,恋人更不行。”
达斯琪的视线在三只手掌间快速穿梭了几个来回后,跃起躲过第一波攻击,挥刀砍断一只手掌,刀锋凛冽,刀劲柔而强。
罗宾浑身一震,女剑客变强了。
转念一想这才正常,暗云翻滚的时代里,不变强就会死亡。
至于弱者,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
罗宾看看昏迷的罗想,面前的达斯琪显然已强得不同往昔,她已是出色的剑客,剑法也出神入化,哪怕不是自己而是索隆在此,恐怕也不得不使出十分力气。
所以罗会受重伤,多半是因为轻敌吧。
罗宾突然不太生气了,心下骂了罗几声“活该”,作为有bug般恶魔果实能力加成的人还随便打输甚至差点死掉,简直蠢得不可理喻。
不料很快一道强力的刀风刮过罗宾后背,罗宾的背上从左肩到右腰都被狠狠撕裂,疼痛入骨,使她几近晕厥,她瞬间明白了罗并没轻敌。达斯琪平日做事毛手毛脚,心思却细致,她很勤奋,悟得了一身好剑法,足以对付恶魔果实能力者。
侠气一旦成敌,比杀气还恐怖,罗宾在剑锋下挂着血流倔强地站着。
“历史原文我要带走了。”斯摩格飘在半空中说。
“……你们……无法解读它……需要很长时间……”
“这就不是要我关心的问题了。”斯摩格吐出大量白烟,“我只知道那上面记载的东西很危险,所以上司让我带走。”
“既然你们知道危险……那你们也该知道,它不能离开这里!”罗宾语速很快地说,“把它还给这个国家吧白猎……执行命令不一定都是对的。”
“你说的没错,”斯摩格呼吸急促,长时间战斗让他也不舒坦,“可是不执行命令,一定不对。”
“……你们准备了多久才……”罗宾快撑不住了,她视线模糊,脑袋发昏,这是身体失血过多的征兆,“才……决定出手……”
“很久,”斯摩格双脚落在地面,他身上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新鲜伤口,“这是最后一片拼图。妮可&罗宾,海军和海贼之间的决战号角就要吹响了,来吧,来拉夫德鲁。
“你的船长也会来的。”
“……你说谎……路、路飞他……怎么会……让你们先……”
罗宾眼前一黑,彻底昏过去前她想,得赶紧告诉路飞。
路飞,你就要面临一个可怕的阴谋。
索隆,你有了一个可怕的对手。
我的伙伴们,在你们面前,残忍的战场就要降临……
醒来后,眼前还是那个温馨的房间。
“罗宾姐醒啦!”是夏琪的声音。罗宾缓缓睁开眼,几个人惊喜的脸占据了视线大部分。
“快去告诉船长,让他别担心了!”
“通知厨房弄点吃的,她肯定很饿!还有船长的那份儿,他不吃不喝也饿坏了!”
“呜哇哇啊~~~罗宾姐你终于醒啦……”
“夏琪,这么开心的事你哭什么,还是不是男人啊。”
“就是,我是熊都不哭。”
“哭不哭和种族一点关系也没有吧!”
“打击~~~~!”
“靠!这也太容易消沉了!”
这个热闹的船舱,一切照旧,罗宾浑身的疲惫都不翼而飞了,她不顾伙伴的反对,坐起身看着罗匆匆赶来。
“你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他神色紧张地问。
“没有,我彻底好了。”罗宾笑容灿烂,“我们现在在哪里。”
“待会儿我再给你检查下。”罗松口气,“我们现在在去拉夫德鲁的路上。”
罗宾一愣:“我们怎么过去?”
“先和草帽当家的会合,然后我们两家一起去。”
“不行!”罗宾强烈反对,语气激动,“这是圈套,绝对是海军的阴谋,我们不能过去,快告诉路飞不能去!”
“你先别着急,又不是只有我们两家。”佩金悠悠地说,“基德,德雷克,霍金斯,波妮,卡文迪许,巴托洛米奥——”
罗宾惊讶地微启嘴唇。
“——革命军里的萨博,还有女帝,甚平,鹰眼,哦,这几个是秘密行动的。红发和不死鸟……除了鹰眼只带了个丫头,大家都带着队伍。以及一些国家,比如……樱花国啦,德雷斯罗萨……”
“国家?”
“对,国家。”罗歪头,扯着嘴角无奈地笑,“草帽当家的可真行啊。
“这些海贼团、国家和军队正从世界各地的岛屿和港口出发,穿越大海,应邀参加本次战争聚会。
“这是所有人都期盼,同时所有人都不愿出席的聚会,这场战争将是这个时代的高潮。
“它的意义会超越过去历史中一切冲突和革命的意义,把这个时代拥上人类世界的顶峰。
“这个时代跨越近千年,若‘那一百年的第一年’是时代的开端,而这一年,就将是时代的终点。
“我们就在前往新时代的半道上。”
多年之后,罗宾站在墓碑前,回忆起那天那人说那些话时的表情。
兴奋不已,跃跃欲试,任性狂妄且不可一世,失败和狼狈全部抛诸脑后,满心都是战斗欲。
船长们天生的德性。
所谓战争,满是一言难尽的场景。落幕时每人的心境都和起幕时相差巨大,罗宾的日子全被血泪充斥,然后光明驱散黑暗,她终于和她的伙伴们一同活成骄傲坚强的模样,在破晓的曙光中升起新时代的旗帜。曙光中浮动着烟尘,把明黄色的潜水艇镀成亮橙色,船舷处的铁皮还带着夜晚的凉意,罗宾在这里找到罗,他靠在船舷边,眼睛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斑点帽挂在刀柄上。
罗宾注视着他,突然打破宁静:“你为什么会输给达斯琪?”
船舷边那人肩膀一抖,摘过帽子戴正,鬼哭换到另一边扛着。
“因为轻敌。”
“胡说。”罗宾捂嘴笑了,“你是因为心软。”
罗宾懂得,罗有时很强,有时很弱。
他若舍弃所有、背水一战,便狡猾又强大;而他若心有牵挂、不再无情,又能赢过谁呢。
这个人,救人和杀人一样多,有时连自己都快分不清了,他到底是心软还是心硬。
“关键时刻倒了,我是个很没用的船长吧。”
“是。”罗宾假装严肃地回答。
罗的肩膀上又出现一只手,隔着斑点帽轻轻揉罗的脑袋。
“咱家大当家,下次战斗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哦。
“不要因为在乎的太多,就忘了自我。”
“哦。”罗生硬地答应。
“真操心,”罗宾叹气,“这种男人该如何成为家庭的榜样呢。”
“什么、什么家庭?”罗转头看向突然说出此言的罗宾,他肩膀上的手变成花瓣消失了。
“我们未来的家庭啊。”
“谁的?我们的?我和你?”
“当然是你和我,不然你还想跟谁。”
“不、我是说……”
“罗,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这个、不是……妮可当家的——”
“你叫我什么?”
“——罗宾,我们才刚打完仗。”
“是啊,战争结束了,想象下以后的美好生活吧。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硝烟还没散尽,现在讨论还不太是时候……我喜欢女孩。”
“是时候考虑这些了。男孩你不喜欢吗?”
“女孩子老实可爱。我们为什么要提flag味道这么浓的话题。”
“海贼怎么可能养出老实的女孩呢,海上这么危险,还是男孩好,他会是勇敢的孩子。”
“我要是有了孩子就不当海贼了……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唉?不当海贼了?那One Piece怎么办?孩子怎么养?”
“养孩子和One Piece没有必然联系。找地方继续当医生就行,让孩子以后继承咱家医院。”
“这是身怀多重职业的好处么。我想女孩细心,生个女孩以后我可以教她考古。”
“考古太累,学医多好,古文那种枯燥的东西,孩子不会喜欢。”
“呵呵呵呵呵~别瞎说,奥哈拉的后裔天生就拥有精通历史的血统。”
“喂,我家可是世代行医,我的孩子当然也一样。”
“我不希望好好的孩子,六岁就学解剖,世界那么大,有意思的事多着呢。以前你家全是医生你没的选,现在有我了,可不能什么事都由着你。”
“……好吧,那我们一起教,让孩子选。”
“这还差不多。”
“罗宾,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你想要几个?”
“最好儿女双全。你呢?”
“我不喜欢孩子。”
“妮可当家的,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明亮的海面上回荡着女人好听的笑声,和男人炸毛的呼喊。
你爱较真,我爱逗较真的你。
开玩笑,你喜欢的我就喜欢。
chapter.3以伙伴之名相依,以恋人之名起誓(2)(这章还没写完双罗,我就是喜欢他们俩!(?o??o?)??)
罗宾姐,你真的想和他走吗?嗯,山治,谢谢你的关心,我意已决。……如果船长都不说什么了,那我也只能同意了呗。虽然罗宾姐不对我动心这一点我……还好你们俩有很多共同点呢,交往起来不会很吃力,会很幸福的吧嘿嘿。……哈?山治,别说笑了,我和他哪有什么共同点啊。咦——?明明很多不是吗?——哎罗宾姐你干嘛笑得这么无奈——共同点嘛……比如说,罗他也很喜欢看书不是吗?……嗯,对吧?呵,《外伤药品大全》也算书吗?……(不算吗……)
船长船长,你可想好了?什么事?你当真要让草帽家的美女考古学家留在咱家?嗯。这这这,这不好吧。哪里不好了,佩金,你不是一直希望船上能有女船员加入吗。……话是这么说啦。(这不一样好吗!女船员和船长夫人完全不一样好吗!!)对、对了,她一个女人,在全是男人的潜水艇上,肯定会不习惯的对吧,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事我们讨论过了,你不用操心。……还有事吗。没事了……我只是担心你们俩那么像的性格,以后肯定谁也不让谁吧……哈?佩金,别说笑了,我和她哪里像了?额、这,那个,比如,给人的感、感觉吧,都很严格(腹)正经(黑)的样子,她是个出色的学者不是……吗?……张口闭嘴冷笑话的人,哪里正经了。啥——?!
罗不承认他和罗宾有相像的地方,就像罗宾不认为她和罗有很多共同点。差异点倒是多的数不清,举个例子听听?两家人无奈地回答各自的同伴。她爱吃面包。/他不吃面包。
关于童年,罗宾没和罗提到哪怕一点,她想,估计他也不能理解,整个家乡都不被认同的痛苦。关于家乡,罗没想过要跟罗宾诉说,他想,估计她也不能理解,家乡还在地图上存在,却不再是童年里那个国家的愤怒。所以对于过去,他们一致缄默。平日生活里,罗宾也懒得和罗争执什么,这个男人不喜欢吃面包,她不给他吃就是了,这个男人对感情木讷得很,她也不指望看他浪漫的样子,这个男人身上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心里念的脑子里想的全是手术台上的事,她也不打扰他的工作,反正她天天也就是看历史书研究古文,彼此彼此。除此之外,罗宾还觉得罗太孩子气。相处一段时间之后,罗宾发现,由于性格中偏执的那一面,罗总是会提出些在其他人看来简直就是不可能的要求,对船员也是这样。比如他不爱吃面包和面食,就要求船上不能有和面有关的食材,本来以为罗宾的到来会改变这些,可把佩金和夏琪高兴坏了,结果船长铁面无私,对罗宾也不会网开一面,搞得罗宾很不适应新的生活。“你一点面都不吃吗?”“有面他们就会做面包了。”“你以为你禁止了就不会有了么,不可能哦。”“要是让我发现,我会把他们砍成几段挂在船外风干。”“光我吃总可以吧。我也不行吗?”“不行,你不能适应的话,我们以后怎么过日子。”罗宾呵呵笑,给了他两个耳光。还有,罗天天熬夜的事也搞得罗宾很受不了。罗宾经常想,自己或许真的是因为老看历史原文所以眼睛花了,才会瞧上这么个黑眼圈+僵尸脸的胡渣男。明明比自己还小,为什么会眼白浑浊,唇色发污呢,整夜整夜留在手术室里泡福尔马林很好玩吗。午夜时醒一次慢慢成了习惯,穿过走廊就会瞅见有间屋子的亮光里坐着个熬夜的男人,她总是默默地注视他,然后在他发觉之前离开。不过看在第二天醒来时罗一定会出现在她枕边打呼噜的份上,她就原谅他吧。每天玩很晚,早上还要依偎着别人熟睡,真的是个小孩呢。要是要求得不到满足,他还不忘耍耍性子。嘴巴一咧,腮帮子鼓起来,一个人闷闷的,没有人理他的话就能独自坐上一天。“啊啊,又来了,船长又不开心了,不行不行,不能什么事都顺着他——别别罗宾姐你不要过去啊。”“发生什么事了吗?”罗宾看着紧张得理帽子的夏琪。“船长总——是那么任性,他这样子搞得大家都很为难啊。——贝波快回去,牵扯到原则的事情不能让步!”夏琪对着从操作室里探出头的贝波小声道。“额……可是船长他说——等一下你干嘛啦佩金!我去和船长——”贝波被佩金拉回了操作室。“你快给我回来哦,下面的事必须我说了算哟。”佩金冷笑。罗宾一头雾水,她向抱着刀坐在一边生闷气的罗走过去。“你……做什么事了?”罗宾小心翼翼地搭话。“我什么也没有做嘛!”罗蹭得蹦起来,“我是船长啊,船长不是吗!为什么他们要把我从操作室里赶出来啊!我说的话他们为什么不听啊!”“我们没有不听哟。”佩金的声音传出操作室,“我们只是听过之后否决了你的主张而已哟,船&长&大&人。”“船长决定船的航向,难道不对吗?我们去东南的留那撒岛,别的方向我不接受!!”“可是指向留那撒的指针晃动得太厉害了啊船长……”贝波刚露出头为难地说了句话,佩金就把他拽了回去:“那个岛向来以资源匮乏和生态原始出名,都说了听我的!往南走!快点!”“好、好吧……”“贝波你到底听谁的!”罗发火了。& “我——啊啊,船长变得好吓人啊QAQ……”“船长求求你了,不要再碍事了555555……”夏琪扯着罗的大衣,努力把他拉离操作室门口。“你们才是碍事的家伙有没有搞错!”罗透过操作室门的玻璃瞪着佩金,“不是早跟你们说好了去留那撒吗?!临时变卦你们都还想不想要脑袋了?信不信我把你们扔到海里喂海王类!”“可是船长,我们也说好了要视情况而定不是吗?现在大家没有一个想去那里的啊。”夏琪都要哭了。“说得没错!”佩金的脑袋出现在操作室门的玻璃后面与罗对视,“你问问大家,哪怕有一——个——人说想跟你去,那我们就马上出发!”“我想去哟。”热闹的操作室门口瞬间静了,几个人都看向笑眯眯的罗宾。“你你你、你说什么罗宾姐?”夏琪面容失色。“我想去哟。”罗宾笑着又重复一遍,“快出发吧。”“……Room。”“……”佩金还正傻着,突然操作室门被某种力量无声地切开了,一秒暴露的一人一熊浑身一震。“佩金你刚才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我……我记得,船长。”冷汗。“那么……”刀光一闪。无声咽口水,“贝波。”“……得令。方向改成东南,去留那撒。”“——哦,不——”夏琪痛苦得从牙缝里逼出呻吟。“很好,出发吧,哼哼!”而罗宾站在一边,偷偷地观察着小人得志的罗,继续笑眯眯。你看,就是一个这么任性的人。我太宠他吗?没有啊。
留那撒岛上的经历注定是罗宾毕生难忘的回忆。这个被大量涡旋包围的岛屿宛如世外桃源,一切都是原生态的样子,山峰高耸入云,森林一望无际,涡旋的缝隙接着一条横贯岛屿的河流,清澈的河水淌过空气湿润回声凄清的峡谷。驶入峡谷后,罗宾频频深呼吸,清新的空气十分醉人,留那撒岛一点不像指针显示的那样,是个磁场不稳定的岛屿,这里哪有之前佩金说的那么糟糕,不但不糟糕,这个景色简直美极了。她抬头欣赏着远方挂着一线瀑布的山峡,罗就在她身边。“这里景色这么好,是你非想来的理由吗?”“理由之一,我是海贼,向往美好的岛景很也不奇怪吧。”“也对。”罗宾微笑,放开揽着头发的手,她让发丝随风飞扬,回忆起前几天还在努力逃离海军的追捕,现在的风平浪静真是宝贵啊,“也不知道来到你船上之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海军跟着,你和斯摩格默契度那么高,要不是每次你们都打得就差送命了,我都快怀疑你是不是海军的卧底了呢。”“哈?再说一次?你明明知道他这几次都是冲你来的!”罗宾好像隔着帽檐看见罗脑袋上凸起的青筋了,“我一直以为他在追草帽当家的,现在却掉头追我,是不是因为有你的缘故,我还没细问呢。”这话听着像他在耍性子,“啊~啊~要是你觉得费事,我就回去‘自家’船上好了~”“……我开玩笑的,别当真。”真是拜给她了。罗宾偷笑,到底是谁当真了啊。“那么,真正的理由呢?”“嗯?”“你刚才说了‘理由之一’吧,特拉法尔加当家的,能让你不顾形象地撒娇的那个真正的登岛理由是什么呢?姑且说来我听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你马上就会知道了。”罗宾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静静偷笑了一下。好吧,那就让我稍稍期待一下吧。“不过……我并没有撒娇!这一点还请你务必认清!”“是是是。”
正如罗所说,罗宾很快就明白了他们非要在此岛登陆的理由。这个岛上,有历史原文。散落在河边谷坡的人家世世代代以农业为生,他们没有听说过恶魔果实,不知道海军海贼,也不懂海上纷争,更不晓得什么天龙人什么这国那国;他们在原始的地方聚居成小规模村落,靠种植和打渔生产食物,日子贫苦简单,却其乐融融。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罗只身躺在河边树下对着天空出神,罗宾望着那男人心想,原来他喜欢的是这样的田园生活吗。那人总是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屋子或实验室,最多就是走到甲板上小睡一会儿,今天却是头一次,没等人催就自己出来晒太阳。他主动敲开农家的柴门,喜滋滋地享受起当地人的热情招待,并且和对方谈好了一顿招待饭后就去看看历史原文。午饭摆上桌,罗宾汗颜。早该想到的,田园农家的主食是米饭,配菜是蔬菜和蒸鱼。整个团的人都满脸黑线,登陆了还要继续吃这些也太绝望了。佩金恨得咬牙切齿,抬头看一眼狼吞虎咽的某人,在心里骂了一万遍特拉男你不是人。被骂的人毫无自觉,正开怀地吞咽,腮帮子鼓成了圆满的球体。说起来,他本就是船长,吃什么还不是他说了算。罗宾觉得他这点跟路飞像的可以,是不是当个好船长首先要固执才行?因为固执所以才有信心不放开他们每一个人?突然罗的肩膀上冒出一只手,轻轻撇去他腮帮上沾的米粒。“吃慢点,特拉男。”回头,女子笑容可掬。
chapter.3以伙伴之名相依,以恋人之名起誓(1)(我好像有点私心双罗这个西皮呢。)
“你是说,蒙奇先生现在在南海雅多尔那群岛上?我随时可以去找他,这个是联系号码?”阿琳娜举着一张小纸条问。“啊。就是这样。”罗宾说。阿琳娜感动于她的恩情,将刚得到的电话虫号码小心地收好;整理一下肩上的行李,正要向罗宾请辞时,却又收到了来自这位知性女人的新的邀请。“过一会儿再走吧,我已经很久没有接待远方的来客了。”“呃……可以吗?”“当然啦,来吧。”罗宾轻轻笑了,这笑容美好静谧。
罗宾的现居处是阿琳娜从海贼王的萌宠那里听说的。正要踏入这个城镇那刻,漂亮的女性主动出现在阿琳娜眼前,并将她领去了一家空气很好闻的咖啡店,两人坦诚详谈了一整天。“出卖你的是我们的船医,你有疑问吗?”罗宾露出一贯的笑,“那个小家伙总是藏不住秘密。“阿琳娜却轻松地说:“我倒是要感谢他了,不然我该怎么找到你呢……“即使她是年已过百的女人,依然很美,阿琳娜心想。&&&&&&&
出生夏岛的阿琳娜小时候根本分不清冰与雪,岛上的大家都分不清,所以这也没什么好羞愧的。所以第一次长大后到冬岛,她冲着满街的软雪大叫了一句“好厚的冰啊!”时…………却被冬岛人狠狠嘲笑了。“嗬,那么你不喜欢雪?”“……也没有啦。只是,通过这种让人想哭的经历来明白‘面对不了解的事物要保持沉默低调’的道理,感觉很不舒服。”阿琳娜尴尬地笑,伸手捂住热咖啡的杯口,微湿的热气很有家乡的味道。在成为记者之前,她也曾想过,在一个有冰有雪的地方开一家温暖的咖啡店。环境和商品她都向往。不过那时阿琳娜还没体会过咖啡不加冰是什么滋味。罗宾最后的家定居在有冰有雪的小镇上。出生的地方当然也是有的,一个叫奥哈拉的小岛,岛中央有很大很茂盛历史很悠久的树。“我知道,是那个考古学和历史学很先进的岛屿。”阿琳娜说。“嘛,人都说考古的人是迂腐的学者——”“史学家才是智者。”“嗯?”“读史使人明智。所谓未来也只是历史的重复而已,史学家才是最厉害最聪明的职业!”罗宾笑,笑深了眼角的皱纹。阿琳娜注意到自己正前倾着身子跟她强调这些,不由得脸一红,赶紧缩回来。听着像跟偶像告白一样的话——“我好崇拜你!”——女孩儿说完就羞涩了。哎呀哎呀,谈话才刚开始不是吗?作为记者先冷场了,这样子可不太好。没办法啊,谁让对面那个人是执笔出身的自己最崇拜的人呢,就算失态也情有可原吧?对吧对吧?“呼呼~‘面对不了解的事,保持沉默低调’才行哦~”罗宾托着左腮笑话道。“呜~……对不起……”“啊咧?怎么开始道歉了呢?嗬嗬嗬~”“……////”阿琳娜正处于混乱和不知所措中,所幸这时候点的小菜上来了。“好啦好啦,来尝尝这个吧。这个是——”罗宾指着盘子里的食物说,“我们店里的主打哟。”高雅别具一格的小咖啡店是罗宾的资产,整个屋就是引人入胜的代名词。静心搭配的菜单描绘出的美味使人想入非非,致使之前两人点菜时,阿琳娜左右为难无法作出选择,罗宾说:“我来给你推荐一道菜吧~”“啊啊,好啊。”阿琳娜心想,这样最好不过了。于是她顺着肩头冒出的罗宾的手的方向看去,菜单上的名词令她一瞬间诧异。这是什么?此时菜上桌了,罗宾的手又从阿琳娜的肩上冒出来,扶起她羞涩的脸,让她看向稍早前在店主推荐下点的菜。是三明治。只是个三明治吗?瓷盘里的是白色的招牌三明治,叫作“米面包三明治。”看名字搞不懂原料究竟是什么。端上来之后也搞不懂原料是什么。“啊喏……这个……”“啊~米面包做的三明治哟~虽然只是先把米做成了‘面包’而已。”“……”究竟为什么会设计这样的食物呢,阿琳娜边想边吃一口,内里的陷再美味,也只是个清淡到不行的三明治。虽然三明治本来就是清淡的,不过这个完全没有面包的味道和软硬感的三明治已经无法定义为“三明治”了吧。说到底,三明治爱好者绝对不会承认这种三明治才对。阿琳娜觉得很摸不着头脑,出于记者的本能,她想就这个问题问问罗宾,一抬头,考古学家却正对着拿到半空的三明治发呆。“……罗宾女士,请问怎么了吗?”“没什么。”罗宾咬一口,眯起眼睛,“嗯~还是一点味道都没有呢~”“……所以、我想问一下……”“看到这东西,我就会想起一个人。”“哎、一个人……?一个……爱吃这个三明治的人吗?”那究竟是个怎样的家伙才能爱吃这个“三明治”呢?“不啊。……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他并没有对我说过。……不过我知道……”罗宾说着,张嘴吃起三明治。“他很讨厌‘三明治’。”
餐后阿琳娜随罗宾的脚步去了城镇的郊外。爬上一段长长的缓坡之后,来到可以俯瞰旁边城镇的半山坡旁。“如果是路飞的话,大概会更喜欢那里。”罗宾摇摇一指看似很近实则还有一段距离的圆山顶,“不过我们倒觉得,找这个地方其实就够了。”说完她就像是又想到什么似的低声笑了。略微落后的阿琳娜停下来眺望远处笼罩在白色里的城镇。“……好漂亮。”“向里会更漂亮哟。”罗宾说完,带着阿琳娜走入小道。纯白的曲折小道自有一番静谧如世外桃源的美,大概五分钟的脚程两人便到了目的地。罗宾先停下。她没有回头。“老实说,在那之前,我一直在猜纯毛族的兽人可以活到多少岁。“他是个特别可爱的家伙呢。我时常想,或许是由于他太过忠心耿耿,结果才折煞了寿命。“真是可惜。”罗宾走上前去,只留阿琳娜自己在原地。“他实在太懂事了,所以——”考古学家显出老态的手指抚上墓碑。“——在他的船长离开人世还不到三个月,他就无疾而终,也随着去了。”一高一矮两座灰白的碑相依着隐在白色的草木间。“我让他们安睡在一起,想来大概在黄泉那边,他们也会这样每日在甲板上相依而眠吧。”手指轻蹭着高墓碑上的图案和字。抽象的圆形骷髅笑脸下方有一排文字,是繁冗的姓和简洁的名:特拉法尔加& 罗。
“佩金和夏琪半个月之后才赶到。他们男人有时候真让人无法理解。两个人一言不发,买上酒就跑到新墓碑前朝自己和对方嘴里灌,别的什么也不干。……喝得站不住脚了,喝趴下了,就哭……哭累了就孩子一样地睡,睡醒了酒也醒了,再继续喝,不停地喝……白天黑夜几番都过去了,也不吆喝要出海……“贝波坐在这里,看着他们喝。……他只能看着,低落着……“其他人也差不多,哭的有,喊的有,醉得不省人事的有。默契到此,就像是他们船上一贯都有的仪式。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人逃避,可也没有人平静地接受。几周之内,他们从四面八方赶来闹赶来哭赶来醉,然后再无声地回去四面八方。“后来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便不会有人回来或者联系。“不到一个月,就结束了,这场仪式,突然出现的人就又突然消失……不过,贝波一直坐在这里,这个地方,怎么也不肯离开。“怎么也想不通吧,他。“想不通为什么船长一下子就不见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罗宾想,这次贝波的丧事,只能由自己通知红心家了。于是她先打通了佩金的电话。“布鲁布鲁布鲁——布鲁布鲁布鲁——噗冾。”“喂~么西么西~”电话虫发出男人玩世不恭的声音。“啊喏,佩金……吗?”“啊啦?是夫人啊~怎么有闲心给我打电话啦?嘿嘿~”电话虫咧嘴笑了。“……不是闲心……那个,贝波、他……”罗宾小心琢磨着措辞。“……哎……?……”
上岸时男人想,这不就是常被人们称为“祸不单行”的事吗。用词虽稍有不当,此情此景却有几分相符。除了尺寸,其他全无二致的两块墓碑正在眼前。佩金脱力地跪地。他摘下帽子,冲着墓碑砸过去。“卧槽你妈B!!!”
——岁岁年年征战,生死犹如参商。银河眼中的海,几日的硝烟还未散尽。火焰还烧在海浪尖,冰凌尚开在残灰里,自家船舷边时常飘过去些也烧过也冻过的木头骸骨,凹凸不平的痕迹烙在无数裂开的船板船底上。娜美说这地方跟火葬场似的,烟聚得连块天空都找不到。她唤出一道风吹开了船周围的烟云,于是今天晚上便有星星可以看了。——当时那日的情景,大概就是这样。——之后大概的事情经过我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不过有些细节我还是记得很清楚。
罗宾听见身后他的搭话,今夜的话题开始了:“今天的星星很好呢。”“只有几颗而已,远不如平时。”“是、是吗。我很喜欢星星,不过不常欣赏。”“喜欢星星?”“嗯。你不喜欢吗?”“嗯~我也喜欢。”略顿,“不过心情更复杂一些。”“……”不明所以的表情,“星星就是星星,挂在天上的、会亮的星星而已——”“同样都是医生,你还真不懂浪漫呢,还是乔巴更可爱一些啊~”叹气。“……但是星星、也就是星星而已……”“哈哈~你说得对,星星就是星星。只是这些星星见证过我每一个流亡的日子、不管多少个夜晚,它们都是如此明明暗暗。如果你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就会懂了。”“……”“呼~时间不早了,赶紧休息去吧。那么晚安,我先去睡了。”“……既是海贼,自然有过流亡……”“哎——?”“不过……我流亡的日子过去太久了,久得我都忘了那时候的星星是怎么看我的了。”“那是小的时候?”“啊。……对此我想不出什么浪漫的解释。那时候人都要死了,还会想着看星星?”“噗,哈哈哈……你这个家伙还真是……”“有错吗?”“没有错,很对。倒不如说,你们男人都这样子,眼睛里只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别的自然都不往心里去。”“……这我不否认。”“不要瞎聊了。赶紧回去睡吧。”“我睡觉晚,要待会儿再回去。”“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要哄才愿意入睡吗?”“——唔!干什么!放开手!不要乱揉别人的脑袋啊!”“不好意思,你实在太可爱了哈哈哈。”话音刚落,男人肩上凭空冒出来的几只女人手臂就变成花瓣消失了,被其中一只手臂举到半空的白底斑点帽子便失了支撑掉落下来。男人接住半空落下的帽子,随意套在了头上,帽檐遮住灰色的眼眸。怎么都不整理一下头发呢,到是帽子戴得一丝不苟,这个人呐。女人心里想着,挥挥手告别,掉头走向船舱——啪。有人拽住了她的手肘。女人回身看向他。他耸着肩,衣领的流苏遮住发红的耳尖。“我有话想和你说。”女人一愣,嘴角忍不住翘起来,她故作吃惊地问:“哎?什么事?”“……”他咕哝了一句。“……啊咧?”女人笑得更深了,深上了眼角,深进了心里,“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他又咕哝了一遍。女人捂着嘴,防止自己笑出声。她什么都听得清楚,却还是想再戏弄他一次。她继续装作不明白的样子追问:“什么啊?你想说什么?”男人鼓起腮帮子,终于大声说了一句:“……没事,打扰了。”手松开。女人愣了愣,原本明亮如星星的眼睛暗下去,“你不必道歉——那么……”她再次转身。这一次她彻底走开,伸手准备拉开船舱的门。手指接触到舱门的响动隔着空气冲进了男人的耳膜。一秒钟的功夫,男人从船舷边消失,而女人发现他的身影突然笼罩在舱门之上。“妮可当家的——”什——女人想转过头去。“——你能陪我一起去……去看全世界的星星吗?”
“不不不——不要开玩笑了!!!!罗宾姐绝不会跟他走的!!!!”草帽家的甲板上冲出一声怒吼,嗯,是卷眉毛当家的。“啊啊啊啊啊罗宾要走吗??罗宾不再是我们的伙伴了吗?要是这样的话我不要啊呜呜呜呜……”一阵呜咽,是驯鹿当家的。“搞什么!!这事是能随随便便就定下来的吗——!!话说彩礼呢!!钱不是问题但是不给钱这事是绝对不行的啊他小子知道吗!!特么的他们愿意给多少钱啊??!!”……这肯定是娜美当家的。“Super~的我今天很不开心啊!!”………………“哟嚯嚯嚯……嚯嚯……呜呜——!同伴又要离我而去了吗!!我好想大哭一场虽然我已经没有眼睛可以流眼泪……呜哇——!!”骨头当家的你够了……“罗罗罗宾!是是是他强迫你的吧!不要怕,受欺负了尽管告诉我,我有八百万手下,根——本就不怕他!!”长鼻子当家的,鼻子又长了哦,还有说大话的时候尽量不要带颤音也不要腿抖哦。“哦呵呵,不是强迫哦,乌索普你打不过他的话就不要嘴硬了,腿都抖了哦。”笑声这么爽朗好听,当然是妮可当家的。“………………!我我我我我有有有么!!啊啊啊啊啊——!路路路路路飞!!——”“啊?叫我什么事??”草帽当家的出声了,还是一样略微沙哑的奶声奶气。“啊啊你竟然好意思问什么事,我们不是一直在讨论罗宾和罗的事吗?!作为船长你快说两句啊,不然罗宾就要离开我们了啊——不要再挖鼻孔了——还有那边的索隆——!!”“呼呼(~o~)zZ……”“——不要再睡了!!”“咦?哪里怎么了吗,乌索普?”草帽当家的一头雾水。“……所以说,罗宾啊呜呜呜……”“你们在讨论罗宾的事吗?”“喂路飞,”卷眉毛当家的说,“怎么说你也是船长啊,别人要抢走我们的罗宾姐了,你倒是说几句啊。”草帽当家的想了想:“……哦。可以啊。”“咦??!!”草帽家的几位震惊了,“你刚才说了‘可以’吗——!”“嗯。是哦。”卷眉毛当家的愣住了。娜美当家的抓狂地搓着头发:“你是认真的吗路飞?”“当然是的啊。”草帽当家的撅撅嘴,“君子一言,死马难追。”“是‘驷马难追’哦路飞。”妮可当家的订正他说。“是吗。嘛,反正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们懂就好啦。”“……”“呼呼(~o~)zZ……”………………………………草帽家陷入了深深的沉默。………………罗宾走近船舷边,冲船旁那艘潜水艇甲板上坐着的男人说:“不好意思,其实他们是打算秘密讨论的,结果成了这个样子,对于一不小心听到的内容你不要太介意哦。”“……没事。”罗说,“我不介意。”他抬头看向罗宾,她倚着桑尼号的扶手,身子前倾,整个人的轮廓暴露在阳光之下,简直美得惊人。还没容罗再定睛细看,桑尼号的甲板上又有人说话了。“……哈啊……睡得好香,肚子饿了,开饭了吗?”咔,佩刀擦到甲板的声音。索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嗯?你们都聚在这里干什么?”除了没有肉和眼珠的布鲁克,几个人都脸色阴沉,眼神复杂。没有人说话。“到饭点了呀,厨子你做好饭了没有,中午吃什么。”伸完懒腰的索隆打算走去吃饭,他刚迈出几步就停住了,然后看向罗宾:“哎,罗宾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早就应该……”指了指隔壁的潜水艇,“到那边去了吗。”罗宾笑了:“嘛,因为出了点事,暂时还没有,还要留下再吃顿饭。怎么,不行么?”“这哪有什么不行的。厨子的饭虽然就那样,不过对你来说也是吃一顿少一顿了。”索隆笑着说,眼睛上的刀疤都笑皱了。“你说什么绿藻头!!我的料理是为了娜美小姐和罗宾姐做的,你只是沾个光而已你知道吗?”山治气得大叫。“是~是~”索隆懒得争辩。“……”山治冷静下来,也没有兴趣再吵,他弹了一下烟头就转身离开,“我去做饭。”索隆顺势就跟着厨子一起去了厨房,而其他人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弗兰奇撇撇嘴,翻身跳进船舱,布鲁克安静地坐在草坪上,因为没有皮肉所以没有人知道他摆出了什么脸色,娜美和乌索普奔上前缠着罗宾问这问那,剩下乔巴,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罗宾要走,他们不是同伴吗。为什么罗要抢走罗宾,他是坏人吗。为什么大家都无可奈何,为什么路飞不关心罗宾,为什么……小驯鹿想不明白,还能是因为他这个医生医术不够好吗……“呜……呜呜……呜呜……”乔巴很孤独,很久没再体会过的孤独,他想憋着不哭,却还是憋不住。“呜哇啊啊!!!!————”罗宾看着最招人疼的乔巴,心里塞塞的。小驯鹿的哭声如此响亮痛彻,海面徘徊的鸟儿此刻都停在了桅杆上,听他的心声。大家沉默。罗宾终于忍不住了,她知道乔巴是为她而哭,她也知道乔巴现在复杂的心情,她又何尝不是呢?她想安慰他,可是她该说什么呢?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先止住他的眼泪好了。于是罗宾打算开口唤小驯鹿的名字,这时身后却传来另一个人的呼唤:“妮可当家的,我想我们再谈谈比较好。”
罗宾不同意罗的提议。“哎哎~你都放下傲娇性子,来求我陪你了,怎么还说算完就算完呢?我决定走的路,谁都不得置喙,你也一样。”罗听了有些恼火,却没话反驳。不正是这个女人于世独立的姿态,牢牢抓住了他的心吗。
chapter.2每一代年轻人都有些大海般倔强的脾气(有原创人物。首发GACHA)
“北海吗?那片海的确漂亮,不过我再也没回去过啦哈哈!我的青春期,是在东海度过的……喂喂,我也曾经年轻过好不好?我年轻的时候可是有很多lady仰慕崇拜啊哈哈~……啊,我是当过海贼不假,可是没什么名气嘿嘿嘿……我的船长嘛——”他是海贼王。“——也没什么名气,哈哈哈哈!……Lady们请享受我为你们专门定制的菜单吧~今晚美丽的lady们可以免费享用哟~~~”“喔!~~真的吗?~~”“谢谢你~山治老板~”“老板你快回厨房吧!你天天这样我们怎么做生意啊!”“混蛋们!你们这样是要怠慢美丽的lady吗?!”“老板我们真的快要赔死了啊呜呜呜呜……”……伟大航路出名的海上餐厅长期徘徊于香波地岛附近,正因是人员来往密集之地,餐厅的名声才能远播万里。餐厅工作人员上到老板下到杂物工个个身手了得,不论海军还是海贼都压根儿没有敢在此生事的。听人说,这餐厅老板曾亲自走完过全世界的大海,因而修得了一手好厨艺;老板本人却连连否认,听说毕竟是听说,做菜好而已,事实哪有那么夸张。若不是走遍了世界汪洋的各处,老板何以修来的好厨艺?又因何得以明了天下食材的长缺?啊,这个啊,说来惭愧,哈哈,全是托我那个船长的福,他啊,就知道吃,我既是厨师,怎么能不去满足?……餐厅老板这么说着,走出蓝色装潢的餐厅,倚在了甲板的扶手上。就算只是个厨师,我这一生,也都给这大海了。他吐出一口浓白的烟。
桑亚那小子在餐厅里跟人闹事的时候,山治正在厨师长室里整理笔记。正厅那边慌不择路地跑来个山羊胡waiter,闯进屋之后就开始比划,大意是说餐厅里来了一批海贼,桑亚正跟他们争执。“老板,这可怎么办?!”山羊胡子颤颤的。“……嘁,多大点事。我去看看。”山治顺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支烟,叼着它跟山羊胡waiter离开厨师长室。餐厅的正厅里的确正热闹着,才刚来到接近正厅的走廊就能听见里面传出的吵闹声,山治在正厅门口停下,倚在门边向里望去,站在人群围成的圈外,隐约可以望见里面闹事的根源。“你们这些家伙,给我把刚才那些话……收回去!”吼叫的是一个少年,脸庞年轻得很,山楂红的头发软趴趴的,手脚正被人束缚着。“桑亚!山治老板都说了不要闹事!”这是正拉着他的几人中的一个厨师,白顶的长厨师帽歪向了一边。“对啊!桑亚,你忘了老板说的话了吗,你这样做会前功尽弃的啊!”另一个矮胖的厨师趴在地上死命扯住桑亚的右腿。“哼哼,小鬼就是小鬼,年轻冲动可不是好事。”桑亚面前的对手是个高个儿的海贼头子,岔开腿坐在餐桌旁,吊儿郎当。“大爷我说出的话就没有收回的时候,不论说几遍都一样,‘小子,别做白日梦了,老老实实当个厨师就够你过一辈子了,你连新世界的水,都捧不动’!”“哈哈哈哈!……”紧随其后的是海贼团的哄笑声。“……你、你……”桑亚的脸色气得都快跟发色一般了。“小子,你懂什么?把大海想成是老妈的怀抱吗?”海贼头起身走上前来,“大海是这么温柔的地方吗?我们可是走过一半伟大航线的海贼,跟你这种呆在襁褓里还没长大的小孩是不一样的啊。哈哈哈……”一半而已。山治嗤笑,转脸问拉他过来的山羊胡waiter:“知道他是谁吗。”Waiter点头说知道,胡子尖尖扬了几下:“好像就是那个新人海贼,赏金一亿四千万的‘高窜鼠’莫步斯。”山治又忍不住笑了,带着黑色的海贼头巾的那人长了一副尖细刻薄的眉目,可不就是只高瘦的老鼠。莫步斯足足高出桑亚半个身子,少年只能抬起头仰视他。现在的桑亚正濒临暴走的边缘,只等着爆炸的火信子燃到头。可偏偏高老鼠不带收敛,非想将他气个半死。“小家伙,你断奶了没,就在这里瞎嚷嚷,你知不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啊。”说话的是个女人,尖声细语,是莫步斯海贼团的人。桑亚瞪她,又转而盯住窜鼠:“啊呸!你这肮脏的海贼,就凭你也想找到大秘宝!”“大秘宝又跑不了,想要的东西,手段肮脏才能拿到不是?就算是曾经火得不要不要的海贼王蒙奇D路飞,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得到的呢!……”“就是!哈哈……”“这小鬼太不懂事了!哈哈哈哈……”一瞬间餐厅内只剩下海贼们狂妄的笑声,其他所有人都安静了。山治眯起眼睛。“小子你还想说什么梦话?大爷心情好,给你点醒。”“该醒的人是你才对吧……”桑亚慢慢说着,一用力挣脱了周围人的束缚,他不顾厨师们的口口声声的劝阻,冲上前去与莫步斯对峙,“不了解大海的到底是谁啊你这蠢货!”“什么?”莫步斯的胡子顿时飘起来了。“我说是你啊蠢货。你这种人才当不了海贼王!”山治的嘴角翘起来了。“小鬼,你再说一遍!”“我说几遍都可以。‘你这种人才当不了海贼王,我——死也不会到你的船上当厨师!’”好小子啊。山治听完这话瞬间乐得不行了。“臭小子,你惹恼我了啊……”莫步斯的胡子终于飘上了天,“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小鬼,莫步斯大人给你脸你还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尖嗓音的女人咬着牙说,“兄弟们,上吧!”“喔哦哦!”一声令下,两边的人马都行动起来,一群海贼和一群厨师打起来了,餐厅内瞬间就变得很混乱,山治哭笑不得,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老板!哎呀老板呐你快想想办法啊!”山羊胡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嘘——”山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给他,“让他们打,你看着吧。”桑亚总不可能连这种货色都解决不了吧。莫步斯是吃了动物系恶魔果实的海贼,战斗一开始他就摇身变成一只高瘦的老鼠,动作快得人眼根本看不清,他门牙又长又大,爪子尖细,招招袭向桑亚的要害,少年勉强抵抗,不多会儿就落了下风,身上深深浅浅全是细长的伤痕。山治啧了一声,紧盯着桑亚,少年慢慢稳住脚步,却还是敌不过身经百战的海贼敌人。餐厅内的各处战斗多半同他们俩一样,厨师们总是吃亏。“老板,再这样下去的话……!”“……”山治又慢吞吞地吐了一口烟。桑亚与莫步斯的战斗持续进入白热化,少年身上挂满了血迹,山楂红的软发也浸湿了,但他乌黑的两眼仍盯着敌人的动作,他还不肯认输,多少次被打趴在地,就多少次再爬起来。所有厨师都不愿意认输。“老板……!不行了啊老板,同伴们……同伴们都受了重伤……!”山治不动弹。“……好吧老板。既然如此……”山羊胡放弃了劝说老板的行为,他蔟着泪的双眼望向正厅内,“我要去救他们!”“等等!”山治伸手拦下拔腿就要冲进去的waiter,“你又不会打架,马上就结束了,你先别急。”“老板?”山治说的一点没错,这时的桑亚已经慢慢抢回上风。山楂红发色的少年开始追上莫步斯的动作,并用强有力的飞踢对其施以重击。倒下就难以再支撑起来的莫步斯节节退败,唾液掺着鲜血流出鼠嘴。桑亚的体力也近乎不撑了,他瞪圆了黑眼睛,看着莫步斯爬起身来急速冲来。“臭老鼠,我告诉你。你这种家伙,才是这大海上最让人看不起的人——给我把你那些脏话都咽进嘴里!”“什——噗啊——!”桑亚踢断了老鼠的门牙。“——我们厨师最讨厌的——”又一个飞踢,正中脑门。“嗷啊——!”“——就是蟑螂和老鼠!”“呯——!”桑亚把莫步斯踢出了餐厅,高瘦的老鼠摔在了甲板上,砸出四散的木头碎片,绚烂的阳光透过蓝色墙壁上的大洞照进屋内——“还有,你听着!”——所有人都抬手挡住空洞里射来的耀眼的光芒,却也都下意识望向光线来的方向,少年站在光芒之中,声音高亢飞上天空——“All blue,也是真的存在的!——”
阳光之下,桑亚山楂红色的头发镶着明亮的金边,少年嘴角挂着血,笑容开怀,目光炯炯。
后来山治了解了桑亚跟莫步斯干仗的原因。那只老鼠很满意桑亚的手艺,要求他去船上当厨师;桑亚却说他想跟的船长才不能是这样的货色,没有称霸得了伟大航路的本事绝对不行,这样子他才能找到All blue。莫步斯一伙人笑话他,什么All blue,区区厨师而已还想做什么白日梦。山治摸摸胡子,觉得这个莫步斯的确该死,早知道的话别说桑亚,山治自己就会上去干掉他。“就是说,既然是这样……老板,我这也不算犯错吧……”“闭嘴。”“……喔。”“说你什么好呢。这也不是第一次遇上生事的人了,之前还行,这次怎么就不能忍了呢?”“……因为,那家伙很讨厌啊。他说的话……”“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能意气用事。”弹烟灰。“可是——”“没有什么可是了,你这个样子,我也没法放你出海,你还是再呆些时日吧。”“山治老板!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山治用烟头指着鼻青脸肿的桑亚,“说好的等到明天,你就可以出海了,结果这最后一天,你给我捅了这么大个娄子,生意不能做,餐厅得重新装修,还有那么多海军来……我他妈的都多少年没见过十个以上的海军了。”“可是那家伙……那家伙侮辱您的船长了!”“啊,的确啊。”山治眯起眼轻声说。“老板,难道你不生气吗?”山治吐口烟圈,好笑地看着他:“我当然生气啊。”“那您怎么还可以这么平静?”“怎么说呢。那个老鼠,还什么新晋的过亿新人,现在的新人就这个水平?你去跟这样的货色拼命,值得么。这样的家伙放着不管,早晚有他过不去的地方。他想说就说,想骂就骂,随他就是,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还不好说呢。想想我们那时候的新人……哼,现在的贝利都这么不值钱了吗?男人既然要做大事,别人说什么就随他吧,有什么地方不能忍了?”“…………的啊……”“哈?你说什么?大点声。”山治淘淘耳朵,挑眉看他。“……All blue是真的啊!”“……”“难道不对吗?老板,你不也这样认为——”桑亚抬起头,两眼发亮地看着他的老板。“啊,对的啊。”“……?!”“All blue的确是真的啊。所以,”山治继续吐烟圈,“你这混蛋跟他强调个P啊!”“唉?”桑亚愣了愣神。“没被人嘲笑过的梦想,没有实现的价值。但是为此搭上厨师的双手,你就开心了吗。”“这……我……”桑亚沉默下去,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心的纱布。“你知道的,桑亚,”山治也看向他受伤的掌心,“手对厨师有多么重要,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双手受伤!“这双手,就是我们厨师的命。“没有这手,你再出海,再去找All blue,还有什么意义吗?不管何时何地,不要忘记自己的梦想,没有比这更大的事情。“你还差点折在一只老鼠手下,你能有点出息吗?——哎哎,我说话你有没有听啊!”桑亚鼓起腮帮子,一看就知道这小子正使劲憋着不还嘴呢。山治也不等他搭腔,扔掉燃尽的烟蒂又抽出一根:“行了,你也别走了,等伤好了再说。回去帮大家修理餐厅吧。”“……恩。”桑亚慢慢舒口气,纵使心有不甘,也只能转身离开了。不料正欲拉门出去时,山治又将他叫住。“你等会儿。”桑亚抓着门把,回头看着山治。“……还有什么事,老板。”“那个,”山治在办公桌后的椅子里坐下,望向桑亚,“虽然鲁莽,不过……干得不错。……下次再打架,要注意保护好双手。”哎?老板这是……桑亚顿在了原地,他呆呆望着山治,三秒后,年轻的孩子露出灿烂的笑容。“谢谢老板!我回去了,老板再见!”呵呵呵,这小子……山治耳听着走廊上远去的欢呼声了,缓缓笑了,我就喜欢他不肯轻易低头这点。
山治的确走遍了世界的大海,为了找All blue,对于那片传奇的海域,他实在是太憧憬了。他最后跟伙伴们的分离之地,是他作为厨师的故乡——东海。“嘛,真是残忍啊,梦想开始的地方终结了梦想。”山治苦笑着说,烟蒂脱口掉入大海。他的伙伴们就在身后,用黯然和担忧的神情对着他。小驯鹿最先憋不住,他从甲板上跳起来就冲向金发厨师:“那、那个!肯定会有的!不在这里的话,肯定在别的地方!”驯鹿跳上船扶手,勉强咧开笑脸对着山治:“山、山治!我们继续找吧!肯定、肯定是还没被发现呢!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好了,乔巴。我知道希望很小了,不要安慰我。”山治声音里透着笑说。“——嘿、嘿……“乔巴的笑容僵住了,却依然费力挂着。山治伸手拍拍他的小脑袋,面对男人的笑脸盈盈,乔巴的表情终于塌了。“……山治……山、山治……呜、呜呜——呜嗷嗷嗷嗷……!”乔巴终于撑不住了,开始哇哇大哭。像根点着火的引线似的,同伴们的眼中都开始闪现了泪水。乌索普咬着上唇,眼泪刷刷往下掉,大块头机械人使劲拿手背揩泪,嘴里喊着“呜哇!兄弟你太男人……太、太感人了……呜哇……!”“……喂!都够了!山治,大海地方还大着呢怎么会找不到!”娜美挂着眼泪说。“娜美小姐的地图也终于完成了吧。”山治看向航海士,慢声细语。“……哎……恩,是的……”娜美愣了,随后她的泪就像是掉地的珠子,不断落着,眼前这个男人,世界上最棒的绅士,他有多么在乎自己的梦想,她再清楚不过了;同时,作为完成了世界地图的航海士,她也再清楚不过,山治的梦想中,剩下的希望有多渺茫。这一切,山治都知道。厨师没有因为几个伙伴们的眼泪就悲伤成河,他静静望着远处的海平面,很久很久。罗宾姐不在这里,谁去劝乔巴啊,那家伙自顾自地哭,瞅着那么悲伤,一口一口“山治”,就跟我死了似的;骷髅也不在,他要是在估计更麻烦吧……死了也是爱哭鬼,只会添乱;说起来,绿藻也不在这里啊,啧,那个混蛋有没有好好照顾佩罗娜美眉啊,说起来真气人啊这个艳福不浅的混蛋绿藻……背景音乐是鬼哭狼嚎,山治默默回忆着他的伙伴们,他知道这是最后一刻了。等他终于准备好时——“喂,路飞。”不远处,草坪尽头盘腿坐着的男人一直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回应:“啊。”“暂时不能负责船上的饮食了,抱歉呐。”“啊。”路飞撇撇嘴,“我知道了。但是,没人做饭真是麻烦啊。”“不能去找别的厨师啊混蛋!”山治瞪他,“你船上的厨师可是我!”路飞咧嘴笑了:“啊,当然呐,我不打算换人呐。”那么,这个暂时到底有多久呢。
就像看着伙伴们一个个聚起来一样,终于路飞也看着伙伴们一个个离开,虽然他知道这不是真的分开。只是有些人后来还曾见过,有些人却再也没见过的事,他不喜欢。山治到底固执,他翻遍了整个世界的大海,伟大航路也不当回事了,还是没找到传说中的海域。他想,自己还是回去千阳号好了,只用电话虫接触伙伴的音容笑貌实在很憋屈;恩,就这么干,明天收拾东西回程。结果第二天送报鸥告诉他海贼王去世了。当年费力憋住的泪,此刻终于流尽。这时他再回头,发现世间竟已无容身之所,就连曾经在东海上共事的混蛋厨师们,也卷进了历史与战争的洪流,粉身碎骨。不单是哲夫老板,现在就连路飞也。世事多半无常。
“老板!山治老板!”桑亚可劲地挥胳膊,生怕老板忽略他。“啊,能看见你。”山治笑得懒洋洋,冲海面上的桑亚摆摆手。这一天是桑亚的出海日,少年搭上了小船,也搭上了大伙儿的期望。“嘻嘻!终于到这一天了~”桑亚乐得上蹿下跳,小船摇晃着眼见就快要翻进海里。“别闹了小子。”山治冲他吐出烟蒂,“我说的你都记住了?”“恩恩,我都记住了老板,上岛之后先去找海咪。放心吧老板,我会找到好伙伴,成为好厨师的!”桑亚嘿嘿笑了。“我是说向海咪问好不要忘记了!……这个混蛋小子。”山治放下声音嘟囔着骂他,然后又哈哈笑了,“那还等什么?赶紧出发吧!哈哈哈哈!”“哦!我出发了!”孩子自信满满。“去吧!桑亚!好小子!去吧!”大家说。“桑亚!等你好消息!记得回来啊!哈哈哈哈……”所有人说。“呵呵呵……这么多年了,孩子还是长大了。”山羊胡waiter笑得眼角和胡子一起颤。“哼哼,是呀。”山治回应道,他眯起浑浊苍老的眼睛迎上分外晃眼的景象。海面上晨光明亮,小船随波浪驶向了香波地的方向。也是梦想家汇聚的方向。
(本人腐,但是这连载是bg的。我只是想写出点自己对原作的想象而已。首发GACHA)&
chapter.2海贼猎人处理不好家事(2)&
佩罗娜将第三次之前的第二次旅行大致分为两个时期,前半时期她很不高兴,后半时期她很高兴。&她很在意达斯琪的存在。虽然也很在意古伊娜,但她毕竟不能同死人过不去,每年一次回到索隆东海的故乡去看望古伊娜的惯例,渐渐得佩罗娜也适应了。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她也离开人世。&死了的咱管不着,这个达斯琪又是怎么回事啊啊啊!这个魂淡路痴到底是怎么招惹这些个女人和事的啊啊啊啊啊!&她明显忘了自己也是被招惹来的,或者她根本没这么觉得……只是她想不通,她哪里比那些女人差了,路痴为她们做的比为自己做的多那么多……&佩罗娜停驻在一条繁华的街边,周围的一切瞬间没了颜色。她搞不懂,自己突然间都开始想了些什么啊。佩罗娜转脸看向街边商店的橱窗。&……是因为这个吗。&好像明白了,她眼睛一亮,按捺不住飘了起来,满街的人都在惊奇地看她。&两个小时后,索隆被佩罗娜在郊区找到。&“哦,你可来啦,好,回旅馆去吧。”&“……”佩罗娜飘在半空不动。&“怎么了,快走啊,不然你迷路了不管你了啊。”&“谁会迷路啊混蛋路痴!”&“不想迷路就快走啊。”索隆一本正经地说着。&“……你,就没发现我身上有什么变化吗?”&“……”索隆抬眼瞅瞅半空里的她,“你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可今、今天不一样啊!”&“?”&“你看不出来吗路痴!”&“啊啊,看出来了,怎么了吗?”索隆默默脑袋。&“……你根本就没看出来吧。”&“你这叫,换风格了吧。”&“哎哎~你看出来了啊~呼啦呼啦~怎么样,好看吗?” &&“不好看。”&“……你——”&“我很好啊。快点走啊,不然丢下你了啊。”&佩罗娜很不爽,旅途中的最大值不爽。但她没办法,对他发脾气根本没用,她早就发现了,她只能很不爽地飘在空中,还必须一直看着索隆免得他迷路。&……连耍脾气跑路都做不到,真可笑,简直就是跟自己过不去。&索隆到底有没有发现她的心情呢,她不知道,一路上两人甚至没有对话,索隆偶尔的牢骚佩罗娜根本不愿理睬。&他发现不了,他当然发现不了!&他发现不了她现在是多么地不开心。&他不关心自己,一点不。&他对于他们两人的关系,根本不上心!&一直回到旅馆。&佩罗娜终于完成了带队任务,一进门就冲进卧室不再出来。&索隆看着她进去,有些纳闷:“喂喂,你不吃晚饭了吗?”&“你自己吃吧!”&哎?&卧室里的佩罗娜在干嘛?她在卸妆。&她在脸上涂了厚厚的卸妆水,冲干净,对着镜子呆呆地看看,然后又再涂上刚才的妆,突然镜子里的人开始流眼泪,她第二次涂卸妆水,打开水龙头将小脸埋进去。&不好看,不好看,她怎么样都不会好看的,她不是那个人或者那个人,她当然不好看!&佩罗娜蹲在洗漱间的地上呜呜哭着,伸手揪着奶白色的长裙。&把发簪扯下来。&丢掉玉手镯。&踢掉漂亮的布鞋。&抹一把刚卸掉淡妆的脸蛋。&她是个傻瓜,干嘛把自己打扮成东方人的模样。&
其实索隆都看着呢。&佩罗娜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个微撇的嘴角他都看着呢。&他都看进眼里记在心里了为什么还非得说出来给她听?&索隆的嘴角抿成了一字,细细听着里间的动静,佩罗娜闹了一会儿安静了,他推门而入,好找了一番才发现那个丫头一直坐在洗漱间的瓷砖地上,免不了心里一紧。&“……喂,佩罗娜。”&闻声佩罗娜正欲扭头,却赶紧捂住脸:“滚!”&呃。&索隆瞅瞅满地狼藉,却还是搞不明白这个女人的心思,眼见的是揪着长裙的佩罗娜,心里却不知道是该为她难受还是为邋遢的长裙难受。&“佩罗娜。”&“滚啊听见没有!别叫我的名字!”&索隆顿顿,不言语,干脆先由着她嚷嚷,结果骂完这句佩罗娜就又沉默了。两个人无声着,索隆只好主动走过去。佩罗娜感受到身后接近的人,内心开始烦躁,她飘起来正想逃,却见来到了眼前的索隆低下身子捡起了玉镯。&佩罗娜停住。&玉镯通透白亮,色泽温润,看得出来绝不会是便宜货;玉镯之后是梨花木簪子,索隆不明白那是干什么的,拿到眼前仔细研究了一下,直到发现了一根卡在雕花上的粉红色的头发丝时才心下明了,这大概是发饰;簪子之后是布鞋,船型的小鞋鞋面上有银丝扣带,鞋头上印花抽象精致;索隆想这都不便宜吧,于是拿进卧室慢慢放好,又回身收拾被佩罗娜搞得一团糟的洗漱间,从瓷砖,镜子,到洗漱台,前后弄完不过才五分钟,佩罗娜却觉得时间那么漫长。&五分钟过后,索隆叉腰看向半空的佩罗娜:“走,到楼下吃晚饭去吧。”&佩罗娜眉头一紧,眼看着又要落泪,她咬咬牙使劲憋回去,然后张大嘴打算吼他一句“你自己吃吧”,话还没出口,索隆先她一步撂话了。&“好好的东西你别糟蹋了行吗,娜美比你还会敛财,还没你这么能扔呢。”&……哈?&“嘛,虽然东西不比人和钱财,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和它们过不去。”&“嘁……!这、不应该说这个的吧!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的多着呢!我不说你永远都不明白!”&“啊。”索隆想,那你告诉我呗,“那你——”&“你闭嘴啊我不想和你说话!”佩罗娜快疯了。&“……“索隆把好好张着的嘴巴又紧紧闭上。&相对无言。&“去吃饭吧。”&“你自己吃吧。”&“为什么。”&“……”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去啊。”&“我不想和你一起去。”&“那不去好了。喝个酒可以吗。”&“……你这个混账绿藻头!”&“你是真的生气了吗。”&“当然咯!本公主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是因为我?”&“是——不是!我凭什么因为你生气!”&“那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吃饭去。” & &&“我不想!”&“那你想干什么。”&“我……啊啊你出去啊!”佩罗娜这次是真疯了。&“我不出去。”&“你不出去你在这里干什么?”&“我想看着你。”&……佩罗娜语塞了,她看着认真的绿藻头,心软了。但是她突然间又想起下午的事,瞬间怒火烧心,沉默着与他对峙,什么话也不说。&不明所以的绿藻头被瞪懵了,直觉应该说些什么比较好。他摸摸满头的绿藻,发现实在没什么好说的,怎样才能打破这样的僵局,他一向不擅长。&“那个,佩罗娜。”&“哼!”佩罗娜扭过去粉红色的小脑袋不看他。&“你在为了什么生气我不知道,不过我不想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你进门前的样子比较好。”&佩罗娜僵了下身子,等等,是谁说我打扮的不好看的?!幽灵公主正欲理论时,又被绿藻抢先。&“当然你下午的样子不如你上午的样子好。……恩,你平时比较好,我还是喜欢你平时的样子。”&唉?“什……什么……我平时的样子,我下午的样子不好看么?”佩罗娜有些吃惊。&绿藻头一脸的“那还用说”:“也好看啊,但是不如平时好看。”&“……为什么。”&“为什么?哪有为什么,不如就是不如,虽然和风的女人是很不错……”&佩罗娜抬起大眼睛盯着他,索隆摸着头发不知道在想什么。&“果然,那个样子就不是你了,我还是喜欢你平时的样子。”&“……可、可是我……可是我那是盛装一番啊难道不好看吗?”&“说了好看了啊,但不像你啊。”&索隆突然皱眉,面色凝重,佩罗娜连忙问:“怎么了?”&“饿了。”&“啊?”&“赶紧去吃饭吧。”索隆转身就走向门口,“你赶紧换衣服去,你那很长很费事一层一层的裙子呢?”&“……很长……一层一层……请用华丽形容它好吗!”&“啊啊,就是那样的。你倒是快点啊,哭够了就去吃饭,饿死人了啊。我还要喝酒!喝个够!”原本略不耐烦的索隆提起酒又兴奋起来。&这、什么啊,这个绿藻头。佩罗娜突然觉得心情又好了。他说他喜欢我平时的样子。&等女人打扮真是费事,索隆以前一直以为自己绝不能忍受这样的事,然而佩罗娜改变了他,他坐在客厅里,看着钟表心想再过半小时就能出发去吃晚饭了真好。&半小时之后,佩罗娜出现在客厅里。&“久等了——路痴~呼啦呼啦~”&“啊,终于好了?那快走吧。”&“喂喂,你看我的样子好看吗!”&“啊啊,好看好看,快走了。”&佩罗娜甜甜地笑了。她撑起殷红的幽灵伞,顺手绾绾粉红的波浪长发。&
一件事要过去就是这么容易,佩罗娜想着,将护理完毕的刀放在刀架上,舒了一口气。&这是最后一把刀了,这件事总算是完成了。&接触刀的日子一久,连佩罗娜也成了个行家,虽不会用,关于刀该知道的脑子里却一点不少,因着索隆学会了刀具护理,加之女人天生的细心,最后佩罗娜护理刀具的本事竟然超越了索隆。刀塞得静室满满的,小屋子都快装不下了,连人落脚的地方都不够,索隆没有穿梭其中的耐心,照顾它们就是佩罗娜的日常工作。&同刀具一起塞满静室的,还有傍晚的阳光。佩罗娜和索隆昨日才刚回到家中,而下一次出发大概不会再来到。因为没法坐,她只好站在曾经与达斯琪对坐的地方,默默看着满屋的刀。&“你想完成的,真是一件伟大的事。索隆联系了罗宾,罗宾很激动,说集齐了名刀是非常有意义的事,索隆倒是没觉得怎么样,想做就去做了嘛……草帽也很开心……我也、很开心……”&视线慢慢模糊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大剑豪集齐了全世界有名好刀的事,不出几日就传遍了天下,慕名前来拜访的有之,打家劫舍的也有之,保护它们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佩罗娜问索隆,现在我们可以看好它们,可是等以后我们都不在了呢,索隆说他没想过。两个人细商一番,决定还是把这事儿丢给草帽路飞,海贼王咧着嘴说没问题这事包我身上,话音刚落却闻罗宾开口,这一屋子刀也算文物了,还是交给我处理吧。&索隆放心地笑了,那就拜托你了,多谢了罗宾。&电话虫露出罗宾优雅的微笑,道谢就不必了,我么,是有私心的。&之后佩罗娜连夜挑灯,总结了一下护理刀具的心得要点,打算回头交给罗宾。待她写完松口气,才感觉这次是真的如释重负。&达斯琪啊,所有这些终于完成了,你会安心吧。佩罗娜抿着热可可想,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成为你那样的女人,可是,我这一生都快过完了,终究没有成为你,成为古伊娜。索隆那家伙,用这一生实现了已不在人世的你们的梦想,如果我不在了,他会不会也愿意实现我的梦想?……可是我没有梦想,真是可惜啊。&所以我只好努力活着,活在他身边。&“你在想什么呢,还不睡。”身后传来索隆的声音。&佩罗娜回头冲他笑笑。索隆了然,这么多年他们之间已经垒起了默契,若她不说,他便不过问。不过此时的佩罗娜已不在意他那些过往,想到了她就说了。&“你呀你,用尽一生只是去实现了两个女人的梦想,你这样做,不怕人家笑话么。”&索隆皱眉:“胡说什么呢,如果不是我想,我才不会去做,这只是我们想完成的事刚好重合了而已。”佩罗娜微笑:“你不必解释。说来我还真是羡慕啊,我没有梦想,没法让你去帮我实现。”&“哈?什么?”索隆一惊,摆出一副“你逗我”的表情,“你不是说你最大的梦想就是和我在一起老死么,你骗我啊?”&“恩?”佩罗娜愣住了,“我什么时候……啊,等等,我好像是说过……”不过那都是年轻时的玩笑话了啊。&“嘁,虽然还差几年才完成,不过也算实现了一大半吧。”索隆慢慢笑了。&佩罗娜望着鬓间斑白已过中年的男人,忘记了手中可可的温度。&认真过头的男人啊,把女人的玩笑当作了承诺。&半生到头来,你竟从未食言。&
chapter.1海贼猎人处理不好家事(1)&
熟知大航海时代的人都清楚这段将才过去的时代有多么短暂与辉煌。世界第一的大剑豪海贼猎人罗罗诺亚 & &索隆就诞生于这个时代,人们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但提起他的人都无一例外表现出了对他的羡慕和崇敬,男人生而如此当真是死也无憾。罗罗诺亚 & &索隆的一生,大部分时间都留在海上,他是海贼王的右手也是挚友,是前代大剑豪的徒弟也是敌人,他这一生磊落坦荡,无所谓正派邪恶,喜恶全凭一个“义”字。这男人的人生只得仰视,无法模仿。相较之这个剑豪,人们对另一个剑客的憧憬要积极和亲近得多了。那人就是和罗罗诺亚 & &索隆同时代的著名女剑客达斯琪。&关于女剑客的轶事数不胜数,一点也不比罗罗诺亚的少。有人说这两人其实情投意合,从一个是海贼一个是海军的时候起便是,不过因为无法证实,说到底也只能是传闻。然而两人关系不浅倒是真的,遗落在世界各个角落的众多名刀宝刀大宝刀甚至妖刀,除去因人为或意外而损坏和消失的部分,已经全部集齐,呈现在世人眼前了,这一历史重大贡献的完成者便是这两人。&很多历史研究者认为,好刀们的集合全是因为大剑豪的私欲。这并不假,就算是女剑客达斯琪逝世之后,罗罗诺亚也依然几十年如一日收集这些刀,他跟人说这只是爱刀者的占有欲,却忘了这本不是他的梦想。对于罗罗诺亚完成了当上大剑豪的理想之后,却花尽余生完成另一个女人的心愿这件事,幽灵公主微笑着默许了,嘴角透出些许欣慰。&幽灵公主佩罗娜,只见过女剑客达斯琪一面,那之后不久,女剑客就告别人世,死在了一个小国的独立战争中了。&说起那唯一一次相处,佩罗娜依旧感到画面历历在目。&首先要说,幽灵公主是个爱面子的女人,她心性偏孩子气,做海贼时就是个任性的小女孩,常常甩着粉红长卷发露出傲气的表情,真亏了海贼猎人能受得了她这样的脾气。说起来她能认识女剑客也是因为罗罗诺亚的缘故。那时罗罗诺亚仍在海洋之上游历,还不曾脱离草帽海贼团,但佩罗娜早就相好了一片地头,说什么都要在那里养老。&“呼啦啦~你有什么不同意的吗?难不成你还真是个恋家的人?”&“嘁。”索隆看看飘在空中的粉红色女孩,把想说的咽进了肚里。&“嘻嘻,既然没有想反驳的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佩罗娜知道自己画地为牢圈汉子的行为简直是不近人情,于是她选择不干涉索隆的出游与冒险。她想,她已经用感情栓住了这个男人的自由,就不应该再对他的旅途指手画脚了,反正他是个路痴,就算回不来,她也没什么好怨恨的。只是令她想不到的是,不论多远多久,索隆总会找到回家的路。&为这一点,佩罗娜浪费了一生的感动。&佩罗娜还没有大度到对索隆与达斯琪的事毫不在意,吵架的时候也会提起不该提的话头,索隆不爱解释,由着她胡闹,等佩罗娜闹够了,两人还会回到平日的相处之中。佩罗娜马上就会开始后悔,她知道她不该提达斯琪,而且还说得事不关己不痛不痒。她想如果没有她的无理取闹,剑豪与女剑客肯定就成双成对了吧——&“哈?你说什么——我和那个女人——!”&佩罗娜撇嘴不听。&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她见到达斯琪的那个冬日的下午。佩罗娜选择的养老地气候格外宜人,冬暖夏凉,环水环山,开窗能看见大海。那日正好夜里下了雪,天一亮阳光映照在屋前屋后的薄雪上,院子白亮白亮的,佩罗娜难得起了个早,扫了扫院子里的雪,堆起了三个球的雪人,给了它独眼的大脸,胸前写上“路痴”,她“呼啦呼啦”笑了,笑够就停了一会儿,飞回屋里拿来了相机,拍下傻里傻气的雪人,她想把这个镜头分享给不知在远方何处的某个真路痴。&佩罗娜不想出门。下过雪的日子很寂静,她坐在暖炉旁看报纸,今天报纸上没有相识人的消息。屋内过于温暖,没一会儿佩罗娜睡着了,她醒来得很慢,睁开迷糊的眼抬头看看钟表,已经过了正午。她伸个懒腰,起来去厨房冲热可可喝。&&突然门铃响了。&……谁啊。&三秒后,大门那里传来女人的呼声。佩罗娜心下了然了,门外有个女人,被她的幽灵吓了一跳。&“啊……你好啊。你是幽灵公主?怪不得呢……啊不我是说你的幽灵真可爱……”女人看上去很不可爱,年近中年却依然漂亮,她扶着全框眼睛,认真地看着佩罗娜。“我叫达斯琪,这是罗罗诺亚的家吗?”&佩罗娜明白了这就是那个她不喜欢的女人,索隆“念念不忘”的女人。她本想告诉她这里不是的你走错地方了再见,话出口却成了“没错哟就是这里,请进吧。”&心这么大,真想赏自己几个嘴巴子。&女剑客穿着厚大衣和长靴,进门时弄脏了玄关的地毯,她一慌张连忙道歉,佩罗娜摆摆手说不要紧。&“要不要热可可?”&“啊啊,谢谢你。”达斯琪看上去懵懵的,也不知道听到她的话了没有。&佩罗娜很想问她一些事情,最后还是沉默着在达斯琪惊奇的目光中飘回了厨房。再回来客厅时她手中的托盘上摆放了两杯热可可,却发现那女人还不知所措地站在玄关。&“你在干嘛呢,进来啊。”佩罗娜有些不耐烦。&“……我……马上就走。这次来其实是有事相托。”达斯琪犹豫着,说出来意。&“嗯?什么事?”&达斯琪深吸一口气,说:“能请你们保管这些刀吗?”&“哎?”&这时她才发现女剑客带来了一个巨大的长皮箱。达斯琪费力地将箱子抬进屋, &打开它取出里面所有的刀,每一把都不染尘埃,保养良好。&“我……马上要去‘一个地方’做些事,但是我放心不下它们,所以……啊啊,我会马上来取回去的你放心好了。”&“这到无所谓,可是罗罗诺亚不在。”&“哦哦谢谢你了!……哎哎,他不在?这里不是他家吗?”女剑客又扶了扶眼镜。&佩罗娜翻了翻白眼:“是他家,他又不回。男人嘛,总是闲不住。”&“啊这样子啊……那那那怎么办?!”&“呼啦呼啦~他在不在没有任何区别,本公主也是很厉害的,你就放在这里吧。快来喝可可,你不喜欢吗?”&“啊谢谢你太谢谢你了,我喜欢哟。”&佩罗娜在想她们为什么能这样和平地交流,或许她并不真如自己想象那样在意他们的关系? &她招呼达斯琪一起将珍贵的名刀宝刀抬到二楼静室,索隆的一间不大的剑术道场。悉数放好,佩罗娜呼口气,突然又好像想起什么一般脸部表情僵住了。&“那个,这里面没有妖刀吧。”&“?嗯,没有。妖刀也很宝贵,不过属于可遇而不可求之物——”&“啊啊那就好,我不关心那些。”佩罗娜连忙挥手打断了达斯琪的话,她对刀一窍不通,这玩意儿一点也不可爱,比起听刀的故事,她更心急着去喝些热可可呢。达斯琪露出抱歉的表情:“啊啊,我又开始唠叨这些了,不好意思啊。”&佩罗娜一直以为剑客都像路痴和鹰眼那样一脸得不可一世,此时看见达斯琪却发现这样谦虚的剑客也很不错,果然还是这样的感觉好。心情大好的幽灵公主下楼端来了热可可,和女剑客一起留在小道场畅饮,因为她发现女剑客好像对这间屋很感兴趣。&热可可的味道相当不错,醇香的味道萦绕满室,两个女子都露出享受而温暖的笑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达斯琪是个比索隆可爱多了的剑客,她懂的很多,不论是关于刀还是关于剑术或是剑客还有剑客故事,佩罗娜听着觉得很有趣,那句话怎么说的,“颇有些相见恨晚之意”,当然她本来并不懂刀,但是问索隆的话那家伙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所有的好奇疑问今天达斯琪都能替她解答,她很开心。达斯琪说,你肯定知道刀有各类吧,不然怎么知道刀有妖刀。&佩罗娜点点头,啊,是呐,那东西很讨厌啊。她想起来索隆竟然可以带着鬼徹那么久,他不会难受么。&“刀没有错,让它们变样的是人。”女剑客轻声说。&佩罗娜似懂非懂,不知道如何搭腔她望了望屋子一角索隆收好的一把长刀。达斯琪随着她一起望过去,佩罗娜注意到她这不是第一次望过去,女剑客微微笑着,表情里有股说不出的苦涩。&“那就是一把妖刀。”&佩罗娜赶紧点头。&“啊,我认识它的主人。”达斯琪若有所思地说。&“哎?它有主?”&“嗯。”&“是谁啊,这么不可爱。”佩罗娜又撇嘴。&“是个海贼,你应该也知道的。”达斯琪顿了顿,“死亡外科医生,特拉法尔加 & &罗。你不知道吗?”&佩罗娜用大掉的下巴表示她知道了。&达斯琪没有再说下去,佩罗娜知道再说下去她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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