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头交手机旁普法栏目与老板娘出轨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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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性感老板娘
  &&&&性感老板娘
&&&&“不要碰我。(来书书网 )”二弟叫,手脚并用猛推经理。
&&&&经理是个胖子,非常重,但是二弟情急之下力气也不小,混乱之下经理啪的摔到地上,差点来了个四脚朝天。
&&&&哎呦呦!经理摔个半死,好半天才爬起身来,恶狠狠地瞪着二弟说:“乡下佬,给脸不要脸,许多人求我上我还不上呢!臭不要脸学清高,小心我叫人来揍扁你!”
&&&&二弟豪不退缩,抓紧拳头和经理对视,后来经理妥协了,二弟也知道自己的工作完了。
&&&&因为这件事情,二弟再一次跟父母吵开了,当父母下班回到出租屋看到他,很意外地问:“你怎么在这里?不用上班吗?”
&&&&“不做了。”二弟不怀好意的说。
&&&&“好好的一份工为什么不做了?”父母问。
&&&&父母还没有见习过工便说是好好的一份工了,好像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似的,这真让人受不了。
&&&&“不想做就不做了。”二弟没有解析,他觉得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是可耻的。
&&&&“你啊你,就是这样的不长性,就是这样的孩子气,这份工不做那份工不做你想做什么?”父母问。
&&&&“想做什么关你们什么事?”二弟找不到话回答,说了一句气急的话。
&&&&这下不得了了,父亲非常生气,几乎要跳起来揍他,不过还是控制住了,大声数落说:“哦,知道你大了,翅膀硬了,眼里再也没有我们这两个人了,我们说的话都不入耳了!”
&&&&二弟也很气愤,回应说:“不就是一份工作吗?拉拉扯扯这么多干什么?谁想做谁去做,反正我就是不做!”
&&&&父母讥讽说:“明白了,知道了,你好了不起,全世界就你二弟最了不起,但是你也不捂着良心想一想,这些年来,是谁给你衣服穿,是谁给你饭菜吃,是谁给钱你娶老婆。来/书/书/网 www.laīshushu.cōm”
&&&&“够了!”二弟大吼一声,“你们的眼中只有工作,只有钱,好!我走,不再出现在你们眼前,你们一天到晚口口声声提你们对我的恩情烦不烦?!”
&&&&二弟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华灯初上,人流如织,广州是座不夜城,每个角落每个街道都充满了人,二弟低着头一路疾走,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眼角流下的泪。
&&&&一连几天,二弟都在外面流浪。二弟身上没有几个钱,他白天吃两个快餐,晚上就走到公园的八角亭下睡,有一天当他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身上的袋子都被人翻过了,连最后的几块钱都被人拿了。
&&&&必须重新找到工作,否则只能饿死了,二弟打死了也不愿意再回父母那里去,他最讨厌父母板着面孔教训人的样子。
&&&&二弟再次一个人走到路上找工作,可惜八零后赶上了人口的最高峰啊,处处人满为患,工厂的职位供不应求,再低贱卑微的工作你不做大把人抢着做,二弟只有初中毕业,举目无亲缺乏关系,找工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中午,太阳很猛烈,白晃晃的照得人头晕眼花,二弟依旧走在街边找工作,他已经徒步走了好几天,非常累,两条腿又酸又痛。
&&&&二弟看到一家餐馆,凤凰楼,门口贴有招工的广告。
&&&&到了这个时候二弟已经顾不上挑工作,看到有招工牌就走上去问别人收人不收人。
&&&&二弟走到门口,看到里面有一个正忙着的服务员,问:“请问你们这里还招人吗?”
&&&&服务员是个年轻女孩,正在收拾客人吃过的饭菜,她看了二弟一眼说:“你去问问我们老板娘吧,里面柜台那个就是。”
&&&&二弟急于找工作,也顾不上害羞,直接走到里面问:“老板娘,请问你们这里还招人吗?”
&&&&老板娘大概三十五六岁,打扮入时,衣服光鲜靓丽,全身上下透露出一种高雅不俗的气质,她正在算账,抬头上下打量他一下说:“收的,可惜我们只收女工哦。”
&&&&二弟焦急的问:“男的不行吗?叫我做什么都行。”
&&&&老板娘蹙眉想想,犹豫一下说:“你以前做过吗?”
&&&&二弟沮丧地说:“没有。”
&&&&老板娘说:“新手我们这里工资很低哦,试工一个月,第一个礼拜没有工资,三个月后转为正式员工,押一个月工资。”
&&&&二弟说:“可以。”
&&&&老板娘说:“你现在可以上班吗?”
&&&&二弟说:“可以。”
&&&&老板娘说:“那你去厨房洗碗吧。你跟我来。”
&&&&二弟跟在老板娘后面走向厨房。
&&&&老板娘高个子,身材丰满,穿着一对高跟鞋,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非常有韵味。
&&&&“老板娘真是个尤物,好性感,能够和她睡一觉打工不要钱也划算。”二弟忍不住想。
&&&&二弟做梦也想不到,后来她居然将老板娘弄到了手,每天按到床上爽歪歪,成为现代版陈世美的同时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到了厨房,二弟看到几个厨师站在里面炒菜,一个年轻人坐在板凳上摘菜,年轻人瘦瘦的,头发又乱又黄。
&&&&“小刚,招了一个新人,来给你洗碗。”老板娘朝坐在板凳上摘菜的年轻人说,然后转过身,随着一阵高跟鞋声,她消失了。
&&&&那个叫小刚的年轻人站起来,笑嘻嘻的朝二弟走过来说:“这下好了,终于招到个洗碗的了,再让我打杂再洗碗,我可就真的辞工不干啦!&
&&&&听口音小刚应该是湖南或者湖北那边的人,二弟连忙迎上去说:“你好,我新来的,以后请多指教。”
&&&&小刚有点了不起似的笑着说:“洗碗有什么好指教的,你看地上这堆碗,赶快洗了就是。”
&&&&二弟留意到地上有几个砌高一个台阶的水池,虽然离一般人中午吃饭的时间还有大半个钟,但是水池里面已经堆着花花绿绿的一大堆碗。
&&&&看来活真多啊,怪不得没有人肯洗,但是顾不来这么多了,现在自己只要有份工作做养活自己就足够了!”
&&&&二弟无暇他顾,蹲下来认认真真地洗碗,比洗自己吃的碗还用心,很快他就知道洗碗这种工作看似简单,其实也非常难做,廉价的洗洁精在水面上冒出厚厚一层泡沫,手掌长时间浸泡在水里发白发痒,脚蹲得很麻,背已经累到痛了,但二弟不敢抱怨不敢偷懒,因为他真的是衷心需要这份工作。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来凤凰楼吃饭的人络绎不绝,越来越多,水池里面的碗越堆越多,累积成一座座小山,二弟洗不过来了。
&&&&服务员抱怨了,杯子不够用,盘子跟不上,碗也没有了……老板娘箭步如飞,从外面的收银机旁跑进了厨房,似乎嫌弃二弟洗碗生疏不够敏捷,一屁股拱开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卷起袖子蹲下来,二话不说,自己洗了起来。
&&&&二弟湿漉漉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心里暗想:惨了,这次又被开除了,真的要饿死街头了。
&&&&&你还呆着干什么?洗呀!&老板娘抬头看着他,大声喊。
&&&&二弟如梦初醒,还能在这儿干,还能在这儿干。他一下来了劲儿,洗呀!洗呀!赶快了!汗珠从额头冒出来,从脖子流下来,衬衣湿了,裤头湿了,内裤都湿了,不用管它们,洗得完碗就对,老板娘不炒掉自己就行,二弟就不相信自己这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没有爸爸妈妈的救助就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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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捷键:→)打工岁月 我和寂寞老板娘疯狂爱爱
我有女朋友,她在上大学,我们三五个月才能见一次面,多少个寂寞的夜,我都是用手来解决,所以,时不时的,我也会和别的女孩上床,虽然,事后我都会愧疚,但我清楚的知道,那只是玩玩,我爱我的女朋友,有一天我要带她步入神圣的殿堂。。。
说说涛哥的老婆吧,只有一个字——漂亮!美女我见过太多,她是很不平凡的美丽,是夺人的美,甚至,有几分妖艳,让一个男人一碰到她的目光,就再也不想也不能离开。见过她的男人都说,能和这样的女人上床,就算是死了,也愿意。
婚外情欲故事:涛哥每月至少要飞上海和广洲一次,那边的生意也要照顾的嘛,所以差不多,每个月他都差不多有半个月不在家。要不我可能也没机会和绝美老板娘上床了。
老板娘并不老,今年芳龄二十五。身高一米六八,身材凹凸有致。第一次在影楼见到她时,正好店里人都出去了,我把她当成了顾客,给她介绍了好多服务项目,和一般人不一样,有的人在美女面前会变的语塞,而我正好相反,平时不太健谈,越是在美女面前,越能表达自己。能够看的出,她对我的印象很好。我想,应该能接个大单吧,我们是拿提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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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女朋友,她在上大学,我们三五个月才能见一次面,多少个寂寞的夜,我都是用手来解决,所以,时不时的,我也会和别的女孩上床,虽然,事后我都会愧疚,但我清楚的知道,那只是玩玩,我爱我的女朋友,有一天我要带她步入神圣的殿堂。。。
婚外情:我有女朋友,她在上大学,我们三五个月才能见一次面,多少个寂寞的夜,我都是用手来解决,所以,时不时的,我也会和别的女孩上床,虽然,事后我都会愧疚,但我清楚的知道,那只是玩玩,我爱我的女朋友,有一天我要带她步入神圣的殿堂。
我们影楼的老板人称涛哥。涛哥很强,黑白两道朋友很多。涛哥很强,除了在本市有两家很大的影楼外,在上海,广洲还有分店。涛哥很强,四十多岁了,才微微有点秃顶。涛哥很强,找了个老婆比他年轻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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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l5高清偷厕正面图片 美女蹲厕正面全景图  我一直觉得答应郑然的求婚,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选择,尽管生活中我们也有争吵,也有摩擦,床弟之事也不算是特别和谐,但好歹,我们决定结婚了。  那天早晨,天还没亮,原本我还睡的迷迷糊糊,却听见了一阵开门声,我以为是家里遭贼了,起床一看,却见郑然一脸疲惫的回到家里。  “昨天晚上陪客户打了一夜牌,我先去洗个澡,你继续睡。”  郑然耷拉着双眼,看起来很累,我起身心疼的帮他脱了外套,抱了抱他。  “亲爱的,辛苦啦,我去帮你放热水。”  我随手拿着他的外套走进了浴室里,热水哗啦啦的往外出,突然,外套里郑然的手机响了一声,我也好似鬼使神差的从他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要知道,和郑然在一起三年,我早已经习惯他的早出晚归,更没有检查他手机的癖好,也不知是怎么的,我点开了他的微信,有一个头像十分性感的美女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宝贝,昨晚的你表现好棒,今天晚上你还会来吗,等你!”  看到这条信息,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手也开始发抖,明明想立即冲出去质问他,却又神经般的点开了这个女人的相册。  九头身美女,长发披肩妩媚动人,再加上眼神迷离那么撩人,就算是女人,看了也会羡慕。  “老婆,热水放好了没?”  郑然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于此同时他随手推开了门,瞧见我低头翻看他的手机,他一把将手机夺了过去。  “你什么时候也有了查看手机的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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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语气有点重,我艰难的抬起头,红着双眼,看着他眼泪就像是止不住的泉水,汹涌而落。  大学毕业,工作三年,我早就成了大龄剩女,好不容易,我和郑然一起打拼有了一个自己的小家,好不容易也要结婚了,小日子总算也有了着落,怎么突然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你说你昨天陪客户打了一夜的牌,是哪个公司的客户,男的女的?又在哪里打了一夜的牌?”  我失去了理智,其实谁都明白,即便发现自己的未婚夫出了轨,想要挽留这段感情,就应该理性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我做不到,不将事情问清楚,我也绝对不会罢休。
  然而事情没有我想的这么简单,面前的未婚夫,明明是他出轨,明明是他对不起我,可是他如今竟然还那么理直气壮。  “我就知道被你知道了,肯定会误会,我也不瞒你了,客户的确是女的,只是想要拿下业务,我也没办法,昨天晚上我还有公司的另外两个职员,我们一起在酒店的房间里打的牌。”  他撒起谎来,果然脸不红气不喘,语气里还透露着我胡思乱想的意思。  “郑然,你拿我当傻子吗?你自己看看那个女人发来的短信,客户会喊你宝贝?会夸你很棒?还会说什么今晚等你?可能我的智商是没你高,但我也不是弱智!”  我以为话说到这种份上,他好歹也会向我先服软,可是我也太天真了,曾经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竟然真的用那种看弱智的眼神看着我。  “呵……”  他冷笑了一声,“随你怎么理解,我还是去公司吧,等你想通了,我再回来,省得我在你面前让你觉得扎眼!”
  他说完话,又一把夺走了我手里的外套,黑着脸,转过身就出了门。  面对这种情况,我真的傻眼了,这算什么,我误会他了?那他又为什么不解释,既然不解释,又何必急着逃避离开?  难不成,他真的以为,我什么都可以原谅,即便是他出轨了,我都能抛在脑后?  我无力的摊坐在地上,眼泪都快要流干了,却也没见他打一个电话回来,更别说向我解释了,即便是认个错都没有。  夜色逐渐降临,他还是没有回来,我颤抖的拿起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他竟然关机了,靠着记忆,我申请了一个微信小号,加了那个女人的微信号,只是没有想到,微信很快便通过了。  我翻看着她最新的动态,“寂寞的夜有你作伴,变得如此美丽。”  这句话的下面,配着一个男人的背影,只是裸着上半身的后背,我曾经日夜抚摸,拥抱,又怎么能认不出来?
  下面呢?
  然后呢?  
  那就分手呗  
  静等后续发展  
  ,  
  马克  
  我翻看着她最新的动态,“寂寞的夜有你作伴,变得如此美丽。”  这句话的下面,配着一个男人的背影,只是裸着上半身的后背,我曾经日夜抚摸,拥抱,又怎么能认不出来?  我继续翻看着她的动态,昨天,前天,大前天,每一天都有一张照片,有郑然的侧脸,有两人亲吻的画面,更甚至还有一张郑然胸口处的吻痕赫然在列。  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让我红了双眼。  “郑然在你那里吧,我是他未婚妻,该怎么样,你让他回家,我会和他谈清楚。”  我发了一条信息给了那个女人,果不其然,半小时左右,我的家门便打开了,而郑然则黑着脸走了进来。  “夏岚,你现在倒是长本事了,你知不知道,你一条短信,就毁了我五百万的业务?”  他刚回来,就如此质问我,只是他所谓的五百万的业务,竟让我觉得好笑。
  “郑然,如果是以前我可能真就信了你这句话了,可是你看看你自己,你不是什么高富帅,更不是什么高官领导,再看看那个你所谓的客户,顶多也就二十四五岁,在我看来她不是你脚踏两只船找的小三,就是你找的炮友!”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就已经和郑然彻底撕破脸皮了,我所有的疑问与愤怒都一股脑的向他发泄着。  郑然也沉默了,我原本想听他的解释,可是没想到他的态度开始变本加厉。  “夏岚,要么说我们俩根本就谁都不欠谁,你还没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吧,脸色黯黄,皮肤松弛,一副黄脸婆的模样,穿的衣服不是去年的就是前年的,又土又俗,不过既然都决定结婚了,你就别在我跟前作,我要不是看在这三年你一心一意跟着我的份上,我也根本不会和你结婚。”  我从来没想过这样的话会从他的口中说出。
  三年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夸我节俭懂持家,三年后就变成了他口中的黄脸婆。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会出自他的口中,就像是锥子,一遍遍锥在我的心上,那么痛。  “呵……”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笑我自己太傻,太天真。  “原来,这三年的一心一意,全心付出,不过就是一场大笑话!既然如此,不结婚也罢!”  或许料不到我会说这样话,他竟然愣了半刻,待他缓过神来,我已经一把拿过一旁我们两人的亲密合照,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就像被摔在地上的照片,上面的那层玻璃碎了好几处,透过那层碎裂的玻璃,再去看我们俩人的笑脸,竟然那么讽刺。  “这话是你说的,不结就不结,到时候反悔,你可别怪我无情,不负责任。”  他说这些话时,竟然真就这么无所谓,反而言下之意是,结婚他是在负责任,不结婚是我的选择,那么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他就这么将我们三年的感情撇的干干净净。
  我们之间不欢而散,他就那么离开了,我知道他肯定去找那个女人了,他说的对啊,与那个女人相比,我们简直差了无数个等级,她就像是天上的明月,而我则是地上的尘埃。  为什么他就可以在外面找女人,而我就不能找男人,想想真是可笑,既然如此,我何必还一心守着他一个人?  我知道我不该存有这样的想法,可是这种想法却促使我拿出了手机,点开了微信,进而又点开了搜索附近人。  其实我更想证明,在别的男人眼里,我还不至于他所说的那么不堪,最起码我还是有吸引力的。  “叮……”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有一个男人向我打了招呼。
  “这么晚了还没睡,不是寂寞了就是失恋了。”  他发来的第一条信息,便如此直戳我的心坎。  我存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回了他一条信息。  “是又寂寞,又失恋。”  看着他的头像和昵称,我突然有些想笑,灰暗的风景头像配上“易司隐”好像是名字的昵称,一看就给人一种年纪大,又不太会玩微信的男人。  “易司隐是你的名字吗?”  我又接连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很快也得到了答复。  “嗯,我的名字。”  他回答的一板一眼的,若是放在以前,这种说话无趣的人,我压根不会搭理,可是一想起郑然,一想起他说我又土又俗,我又忍不住与他聊了起来。
  从姓名,聊到了生活,进而聊到了感情,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话题聊的越来越有意思。  “敢不敢打个赌,我能有办法让你很快从失恋中走出来?”  他发这么一条信息来,我想也没想便回道:“你该不会是想说,要摆脱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接受另外一个男人吧。”  等了好半天,见他已经没有再回复了,我的思绪又纠结在了今天的遭遇里,被爱人背叛的痛席卷着我的全部身心。  想起冰箱里放着的一扎啤酒,我神经般的就拿起啤酒一罐接一罐的开始喝下肚。  醒来的时候,已是黎明天还没亮,我一伸手,竟触摸到了好似不该碰到的东西。  结实有力的手臂圈着我的身体,耳边还有灼热的呼吸声。  “醒了?”
  还有吗?  
  继续…………
  如此磁性而又深沉的声音,猛的给我一个激灵。  “你……你是谁?”  我的舌头开始打结,关于昨晚的一切我早就喝断片了,压根就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自己拿你的手机看看。”  他笑看着我,伸手将我的手机递给了我。  我拿起手机便点开了微信,一大串的消息记录简直惊呆了我的眼睛。  “你怎么不回我信息了?”  “是不是你也觉得,我就是黄脸婆,又土又俗?”  “为什么他能找女人,我就不能找男人?”  “我家的地址是×××××,你敢来吗?”  “你还是不是男人,送上门的也不要?”  ……  我就像是个神经病,竟然发了一连串的信息给他,只是最后一条他回的短信,才最醒目。  “我是不是男人,你等会儿就知道!”
  我完全记不起自己有发了那么多条信息,更记不起我和他刚刚真的有发生过什么,只是身体的酸痛与无力,告诉我,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  看到这里,我已经全都明白了过来,我喝多了酒,然后醉酒之后邀请了一个男人过来陪我,然后我们还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这下责任完全就在我的身上了。  我吓得连忙下了床,只是我的身体竟然就那么未着片缕的站在他的面前,我吓的慌慌张张的从床上地上找我的衣服,再慌慌张张的穿起来。  其实我更害怕的是,万一郑然这个时候回来,那么我和他之间就真的完了。  “这么慌张干什么,你不是说了,你的前未婚夫不要你了,难不成我的条件还比不上他?”  听到他说这话,我这才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仔细的看了看那么悠闲的躺在我床上的男人。  他赤裸着上身,随意的将胳膊交叉的,那胳膊上的肌肉,还有那条线分明的腹肌,无处不在散发着浓烈地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我承认,这种男人我还是第一次打交道,更何况之前清醒的与他微信聊天的时候,他给我的感觉,分明就是个年纪大,不怎么与时代接轨的男人。
  可是,再看看眼前的男人,他的年纪顶多三十出头,他看着我的眼神中透露着玩味,明知道我是失恋一时糊涂,与他上错了床,可他话里的意思,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  “那什么,你是叫易司隐吧,我们顶多也算是约了一炮,其他什么也没有,你是不是该离开我家了?”  我有些懊恼,要说我之前的确存着郑然在外面找女人,我也要在外面找男人来报复他的心理,可是现在清醒过来之后,我才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十分糟糕错误的事情。  见我撵他走,他也只是耸了耸肩,随即轻松的下了床,只是他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我吓的捂住了眼睛,“喂,你干……干什么,快点穿衣服。”  我的脸羞的通红。  这个男人,无形中,让我觉得有压迫感,他对于我的反应,根本无动于衷,只见他慢慢悠悠的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还道:“离天亮最少还有一个小时,你要是想有记忆的感受一下昨夜的激情,我还可以满足你。”  他话说完,竟然伸手一把将旁边的我拽进了怀里。  滚烫的体温,席卷我的全身,我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的力气那么大,我竟然无法抗拒。  “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拿开……”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身体也有些不受控制,我以为他不会那么容易罢休的,不想,他倒真的松开了我。  他慢慢悠悠的走到我跟前,玩味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拿了一张名片给我,“想找我的时候,就来这里。”  说完,他打开门离开了,我手里拿着他的名片,还在发着愣,不过片刻,我便追了出去。  “谁要知道你……家的地址!”  我看着外面的走廊,早已经空空荡荡,他走的,可真快。  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名片,扫了一眼他家的地址,六号公寓。  他这一走,我的理智总算是回来了,这样的男人恐怕本就是情场老手,而我已经栽在了他的手里。  我关上了门努力回想昨晚的发生的事情,却依旧没有任何记忆,不得已,我又拿出了手机,翻开了我和易司隐的聊天记录,记录一直翻到了最上面。  易司隐问我,“敢不敢打个赌,我能有办法让你很快从失恋中走出来?”
  我的身体赫然一颤,刚才只顾着和他发脾气,我竟然真的一点也没有因为郑然出轨的事,而难过。  于此同时,我心里也希望以后与易司隐再没有任何瓜葛。  我窝在床上打了个电话给我最好的闺蜜顾晓雯,因为我记得晓雯跟我说过她这阵子要去她乡下的外婆那里,听说是她外婆身体不好,家里也没什么人,所以她去照顾她外婆去了。  “亲爱的,你知不知道现在五点还没到呢,你一通电话打来,我梦里的帅哥都被你给赶跑了!”  晓雯在电话里跟我开起了玩笑,而我一想起自己和郑然的事,还有我糊里糊涂的就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那种事,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晓雯,我可能没法结婚了,郑然……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声音都哽咽了起来,原本还有些迷糊的晓雯,一听我这么说,电话里的声音立马高了无数分贝。  “夏岚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就郑然那个怂人,他在外面还能有女人?”
  我不否认晓雯其实一直不太喜欢郑然,只是我喜欢,她也一直没有说过什么,如今从她的口里听见她这么评价郑然,我竟才知道,她会这么不满郑然。  其实我原本是想告诉晓雯我今天干了那么一件糊涂的事情的,然而事情扯到郑然身上,我又和她哭诉了很久,直到挂了电话,我看见床头我随手丢下的名片,脸颊莫名的有些发烫。  易司隐,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叮……”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我点开,打开了微信。  “我以为你还真是个又土又俗的黄脸婆,不过昨夜的你性感又妖娆,和你分手,是你未婚夫的损失。”
  郑然离开了三天,这期间,没有短信,也没有电话。  我时常翻看那个女人的相册,倒也没有再更新一些和郑然有关的照片。  三天的时间,我已经冷静了很多,如果说一开始,我还无法接受郑然的身体出轨,但现在最起码,我还是舍不得这段感情。  我鼓起勇气拿出了手机,随即拨通了郑然的电话。  “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快说。”  我没想到郑然会接我的电话,只是我原本打电话给他的用意是想要试试能不能挽回这段感情,可是他的态度却给我浇了一盆冷水。  这让我又想起他之前骂我是黄脸婆的那些话,想到这些,我的态度也有了变化。  “我就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将你的东西收拾走。”  电话那端的郑然好似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他沉默了片刻,随后道:“夏岚你真打算将事情做绝了?”
  “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到底谁才是最绝情的那个人,你心里最清楚!”  他那话好似也没真打算与我分手,可是我又在气头上,明明想说些软话挽留他的,然而冲动之下,却又失去了理智。  “好,好!你等着,我中午下了班就去。”  郑然的语气很不好,当然了,这本就是我预料之内的。  他的话刚说完,我便提前挂了电话。  想起以前,我和他打电话的时候,经常话还没说完,电话那边就挂断了,以前是觉得他忙,也就无所谓了,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因为他对我早就已经感到厌烦了。  放下电话,我又不争气地抹了抹眼泪,既然那个男人已经不爱我了,我何必又要去挽留呢?  果然中午,郑然回来了。  他黑着一张脸,而我也没什么好脸色。  “东西都在这里,我都帮你收拾好了。”  从打完电话给郑然,我就开始一边不争气的流眼泪,一边将他的东西清理出来。  看着面前的大包小包,郑然看着我,冷冷笑道:“你就这么等不及让我搬走了?”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得来的也全都是他不堪的嘲讽。  “不说话,哑巴了!”  他看着我,好像现在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我活该,都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眼泪,既然决定分手,就得决绝一点,我不是真的能放下这段感情,只是郑然如今对我的态度,早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倘若我们还这么拖着,即便以后结了婚,我的心里依旧会有阴影。
  “赶紧走吧,房租是我交的,家里所有的东西,大多数是我自己花钱置办的,要说你也花了点钱,就当是弥补我这三年一心一意跟着你的情分吧。”  话说到这里,我还是微微顿了顿。  “郑然,我不欠你什么,你欠我的,我也不要了,就当这三年的光阴全都喂了狗,以后我们各过各的,再也不见。”  我说这些话的确是发自内心,看清了一个人,自然也就死心了。  郑然或许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他的神色总算有了些许不同,或许是想到了我们曾经有过的甜蜜,又或许,他良心发现了。  “夏岚,这是你的真心话?不后悔?”  我转过身,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嗯,我的真心话,你赶紧走,再不走,我就要赶人了。”  说完这话,我听见身后有搬行李的声音,很快“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转过身,面前的紧闭的门提醒着我,他真的走了。  我的双腿一软,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地上。  结束了,真的结束了。  我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闺蜜的电话。  “回来了没有,陪我出去唱歌!”  “刚到家,马上就来!”
  我还没有告诉闺蜜,我和郑然彻底结束了,不过我想,我不需要告诉她,她就已经明白了。  闺蜜开了车过来接我,原本我只是说要唱歌,也不知道去哪里唱,我只记得,最后一次和朋友唱歌,还是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全班同学唱一起唱了一首张雨生的《我的未来不是梦》。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和郑然刚刚确立恋爱关系,正处于热恋的时期,唱这首歌的时候,郑然一直抱着我,从头唱到尾。  他曾经跟我说过,在他未来的日子里,一定有我的存在。  然而时过境迁,当记忆回到当前,我才明白,当初的我还是太过单纯,时间终究会帮我们忘记过一些重要的承诺。  “六号公寓?”  从回忆里抽离出来,我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地方,如果我记得没错,易司隐曾经给了我一张名片,上面有他家的地址,也是六号公寓。  我还以为六号公寓只是一个小区的某栋楼,现在才发现原来六号公寓是个娱乐场所。  “你来过这里?”闺蜜问道。  我笑了笑,“没有,只是耳熟,走吧。”  我和闺蜜两个人选了个包间,闺蜜的意思是,我失恋了,要点几个帅哥陪我,不过被我给拒绝了,我只是单纯的想要唱唱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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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喜欢在这里发小说,有意思么?
  包房里,我和闺蜜一边喝酒一边唱歌,我喝到半醉的时候,脑袋还有点清醒,一股脑的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跟闺蜜说了。  原本我和郑然分手了,闺蜜一直在安慰我,可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发挥的作用太大,又将我和易司隐的事情给和盘托出了。  “不是吧夏岚,你竟然也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闺蜜很吃惊的看着我,我无奈的笑了笑,“是啊,我明明知道喝酒会误事,今天又喝了这么多,我估计再喝下去,我也快赶上那天晚上的状态了。”  对于易司隐住在这间娱乐场所的事情,我自然也说了,反正都说了出来,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  可是我没想到,闺蜜竟然一脸诡异又兴奋地看着我,然后说道:“你知不知道,六号公寓的老板,就是大名鼎鼎的易先生,虽然很多人人不知道易先生的全名,可是你口口声声说的易司隐说不定还真就是那位易先生啊!”  听到这里,我有些发懵。
  只能怪我平时除了工作,就是郑然,我的生活几乎与这个社会脱轨,要不是闺蜜提醒,我还没有想这么多。  只是所谓的易先生,我也没听说过,下意识地便问道:“易先生?他是什么来头,还大名鼎鼎?”  听我这么问,闺蜜几乎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易先生,他是六号公寓的老板,有关于他的传说很多,有说是他白手起家,先是在股市里挣了第一桶金,然后又投资各大产业,挣了很多钱,重要的是他还没结婚,在开了这家六号公寓之后,他就很少再干其他的事业,只是他的资产有多少,一直是个谜,不是少,只是多的根本数不清。”  闺蜜将这位易先生形容的神乎其神,而我则是听的云里雾里。  “照你这么说,倘若那位和我滚完床单,就拍拍屁股走人的男人,真的是你口中的易先生,那吃亏的倒不是我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闺蜜还是一脸兴奋的点了点头。  我傻呵呵地朝着闺蜜笑了笑。
  “郑然把我当傻子,你也被我传染了吗?你既然明知道那位大名鼎鼎的易先生,那么厉害,你觉得他身边会缺女人吗?他又凭什么被我吸引,你知不知道郑然说我是黄脸婆,你觉得你口中的易先生在看到我这个黄脸婆,能起生理反应?”  我说了这么多,闺蜜听的也认真,她点了点头道:“黄脸婆倒不至于,只是既然是易先生,还不至于饥渴到要上你的床。”  其实今天是因为我和郑然分手才来唱歌的,可是我和闺蜜的话题全都在那位易先生的身上。  说了一会儿话,我和闺蜜又唱了不少歌,正准备继续喝酒的时候,包房的门被打开了,只见两名服务员进来,十分迅速的将我们桌面上,不管是喝完还是没喝完,甚至是没开封的酒一并给收走了。  “喂,你们做什么,随意进我们的包房,还拿走我们的酒!”  闺蜜大声质问着这两名服务员,只见其中一名服务员看着我们,有礼貌地解释道:“抱歉两位女士,我们老板吩咐了,今日你们的消费他请,只是他让我们过来将你们的酒给收走。”  说到他们的老板,不是那位易先生,又能是谁?
  马克  
  就更那么一点?你好意思吗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拜读到此、留下印记。
  ……  
  我有些发懵,闺蜜也糊里糊涂的,直到两位服务员离开,又有两位服务员送了好些果汁饮品,零食坚果进来,我们两个依旧还在发愣。  “那个……”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位服务员放好东西,还礼貌地跟我们说道:“希望两位女士能在我们这里玩的愉快!”  两人说完话,便离开了,而我和闺蜜一直就傻傻的笑着。  很久之后,闺蜜先反应了过来,随后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大笑道:“夏岚真有你的啊,竟然将易先生给睡了!”  我将易先生给睡了?难道不是易先生睡了我?  我有点晕,难不成那个易司隐真的就是闺蜜口中的易先生?
  “晓雯,我觉得我该出去清醒清醒。”  我的脸开始发烫,意识到,那天夜里出现在我床上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闺蜜口中的易先生,我真觉得,我好像是在做梦。  “去吧去吧!”  晓雯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走出包房,我几乎有些找不着北,这里边实在是太大了点。  我瞧着走道上有几个穿黑衣服的服务生,便朝着最近的那个走了过去。  “帅哥,请问一下洗手间在什么地方?”  我感觉我的脑袋越来越晕,看样子,酒精已经在我的身体里起作用了。  “直走,走到头往右拐。”  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不过我的脑袋有点重,重的几乎抬不起头来。  我摇摇晃晃地往前走着,总算是走到了洗手间门口,我将水龙头一把拧开,伸手便捧了一把水浸在了脸上,顿时我的整张脸透心凉。  我双手抓着脸盆支撑着身体,轻轻的抬起头,照了照镜子,原来不是在做梦。  只是凉水并不能将我喝进肚子里的酒精给冲走,我的身体还是有些摇晃,我慢慢悠悠的准备往回走,迎面却撞进了一个怀里。  “还没醒?”
  头上又一次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一回我总算是能够将头抬高一点了。  一秒,两秒,三秒……  “易……易……”  我的舌头好似打起了结巴,话还没有说出口,易司隐伸手,一把将我逼到了墙角。  他低头,靠近我的脸。  “怎么,才几天不见,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他玩味的看着我,说话时,有一丝热气洒在我的脸上,原本刚刚退了热度的脸,一下子又“砰”的一下烧了起来。  想起闺蜜说易司隐的身份,我更加有些胆怯,原谅我,实在是没有和这样的大人物打过交道,紧张的很,况且,这时候的他还离我这么近。  “那个……易司隐,我没忘记。”  我差点连话都说不出口,瞧我这般模样,易司隐竟将他的头又低了几公分。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找我的,不过既然来了,就先留下吧。”  他话刚说完,竟然不经过我的同意,一把噙住了我的唇,随即他的舌头开始长驱直入。  我的脑袋已经接近死机状态,一片茫然,直到我意识到自己被他给强吻了,刚想将他推开,他却伸手,一把将我搂的紧紧的。
  他的力气实在是大,而且如此刺激的事情,我还真没有任何经验,只知道,我的理智正在丧失。  感觉到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虽然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知道六号公寓,就是他的天下,可是毕竟这还是公众场合,而且在没遇到他之前,我从来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你……你给我停下。”  我总算是找回了理智,然后用力,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好了,这回酒也全部醒了。  “呵呵……”  易司隐轻轻的笑着,而我一想到自己刚刚竟然回应了他的吻,就觉得懊恼。  “你笑什么,再笑,我告你性骚扰!”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我也有点理亏,毕竟我刚刚竟然还觉得挺刺激挺享受的。  易司隐压根就没有将我的话听进耳里去。  “我说过,我有办法帮你从失恋中走出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像是失恋,反倒是神色明艳。”  被他这么一说,我竟然真的才意识到,我是刚刚失恋,而且他说的对,我好像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只是一想起郑然,我的眉头下意识地皱了皱。  “看样子,有些事情,我倒是不该提醒你,看你又不好看了。”
  他边说,边笑,看似好像关心我,实则眼神里却又是那么漠不关心。  他是六号公寓的老板,他是大名鼎鼎的易先生,他也是跟我滚过床单的易司隐。  就像是同一个人,却有着不同的面孔。  “易先生,我也是刚知道您的身份,我知道像你这种身份的人,与我这种身份的人,几乎是不会产生任何交集的,就算是有,我也明白,您只是玩玩,而我会很容易当真的。”  的确,我会当真,就像与他糊里糊涂发生了关系,我嘴上与他说什么不在乎,可是到底,我还是伤心,先是被郑然背叛,而后又是失身,这一连串的遭遇,只会更加让我在意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失败。  “既然你明白,那自然更好,如果你不明白,我也会让你明白。”  他虽然总是笑着,可是说出的话,不经意间就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走回包间的时候,一路上引起好些服务生侧目,看来方才我和易司隐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该不会是遇到那位易先生了吧?”  闺蜜一瞧见我进去,立马问了起来。  “嗯……”  我答应的很小声。  闺蜜一听这话,立马来了兴趣。
  “嗯,是什么意思啊,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我有些不敢抬头看闺蜜,毕竟这种事情,真的有些难为情。  “没什么,就是我被他给强吻了……”  说出这样的话,还真的很需要勇气。  “强吻!”  闺蜜惊得大叫,不过她很快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果然是闻名不如一见的易先生,我敢肯定,他绝对绝对对你有意思!”  闺蜜说的笃定,而我却觉得烦恼。  原本我和闺蜜是来喝酒唱歌的,结果酒喝了一半,歌也唱了一半,我还来不及哭我那刚逝去的恋情,就已经一只脚又踏进一个不知名的深渊里了。  我和闺蜜唱完歌,刚准备离开时候,却被一个服务生给叫住了。  “夏小姐,这是我们退给您的消费金额。”  我正要喊住那位服务生,却不料他钱递给我之后就快步离开了。  “看吧,我就说那位易先生肯定对你有意思。”  闺蜜还在一旁看我的笑话,可是我却很无奈。  我以为遇见易司隐,免费消费,出了六号公寓的大门,就没了,可是当我和闺蜜刚走出来的时候,一辆劳斯莱斯正停在六号公寓的大门门口。  “夏小姐您好,易先生让我过来送您回家。”
  司机站在车旁与我说着,这下我是真的懵了,连带着原本一直打趣我的闺蜜也懵了。  闺蜜呆呆地转头看了看我,“夏岚,你这下真玩大了……”  我也觉得,眼下的情形,有点夸张。  “那个,我不需要你送,你回去告诉易先生,我们自己有车……”  我说话都开始吞吞吐吐了,可是这个司机根本就不听我的。  “易先生说了,两位小姐都喝了酒,不适合开车。”  我和闺蜜就这么杵在车前,他说的对,我们都喝了酒,不能开车,可是让我坐易司隐的车,我更加不安心。  “我们可以打车,你走吧。”  要说我和易司隐,从上次发生的糊涂事,到今天,总共也不过见过两次面而已,他何必要对我这么客气。  我还是不愿意坐进这辆车里,总感觉,我如果坐上去了,那以后我和易司隐好像真的有点纠扯不清了。  听我这么说,眼前的司机立马拿出了电话,然后拨了一串号码。  “David,请转告一下易先生,夏小姐不肯上车。”
  “唉……什么不肯上车,我是不需要坐你们老板的车而已,我们有钱,可以自己打车回去。”  可是我这话说的为时已晚。  我看见,从六号公寓里跑出来两名男服务生,然后这两人,一人一边,将我给架进了车里。  我已经快傻了,而一旁的闺蜜也已经傻了。  我坐进了车里,司机又和闺蜜打招呼,“易先生说了,务必将两位小姐安全送到家。”  闺蜜那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听到这话,很主动的就上了车,坐在了我旁边。  车子一启动,闺蜜就大大地呼了口气,“这也太酷了,夏岚,这位易先生,绝对是狮子座的,做事太霸道,控制欲很强,你要小心了……”  她明明知道,前面的司机是易司隐的人,竟然还说这样的话。  我现在已经完全处于无知,无能,无力的状态。  一遇到易司隐,我整个人就好似一点办法都没有,全都被他牵着鼻子走。  闺蜜先被送回了家,而我到家的时候,司机一直跟着我。  “那个,我都到家了,你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我有些懊恼的看着眼前的司机,可是这位司机师傅却很固执道:“易先生说过,一定要确保您安全回家,我会将您送到家门口再回去。”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易司隐,你手下做事的都是些什么死脑筋的人,但不得不说,他们也太勤勤恳恳了一点……  走了大约两三分钟,从电梯处下来,我隐约听见了一些熟悉的声音,直到我站在家门口的时候,才见到了一个我很不想见,却在这三年里时常见面的人。  “呦,浑身的酒味,夏岚,你这是跑哪里鬼混去了?”  眼前站着我的前未婚夫也就是郑然的三姑六婆,当然和我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妈妈。
  尽管我不想见到郑然的妈妈,可是毕竟认识了三年,曾经我把她当成未来婆婆,她对我挑三拣四,可是我对她依旧毕恭毕敬,而如今看到她,我依然还是礼貌有加。  “阿姨,您什么时候来的,进去坐。”  听我这么说,他妈妈却是冷冷地看着我笑着,而郑然的其他亲戚,更加嚣张的看着我。  “坐就不必了,既然你都与我儿子分手了,我也不和你说什么客套话,三年来,我儿子可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钱了,也耗费了不少精力,精神损失费我就不要了,但是别的钱,你可得全给我吐出来。”  我一直就知道郑然的妈妈,是个厉害的角色,可是我没想到,分明是郑然出轨在先,他妈妈竟然有脸来跟我要钱。  “阿姨,您是不是没弄清楚,是郑然他出轨在前,错不在我。”  我好声好语的说话,可是看郑然妈妈今天来的这个架势,带了三四个亲戚过来,这摆明了是来讹我的。
  “你没错?你要是把我们然然照顾的好好的,他怎么可能出轨,我可是算过账了,这三年,我们家然然在你身上花了没有十万,也有七八万,看在你也跟了我们然然三年了,你要是能拿个五万块钱出来,这事就算了。”  郑然的妈妈,不依不挠,而且竟然还算了一笔账出来,我就真的觉得好笑了,头一回听说还有前男友妈妈来要分手费的。  “五万?阿姨,不要说是五万,就是您来跟我要五千我也不可能给您,您觉得我耗费了您儿子不少时间和钱,可是我也是有妈的人,我从二十四岁就和郑然在一起了,现在我都二十七了,您不觉得我才是耗费精力的那个人吗?是不是,我也应该叫我妈去跟郑然要分手费?”
  听我这么说,郑然的妈妈,转眼就跟他们家亲戚说道:“你们瞧瞧,我以前就跟你们说过,我要真让这样的媳妇进我家大门了,那我和郑然他爸就真没好日子过了,瞧瞧这丫头牙尖嘴利的,一点也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  他妈妈这么一说,郑然的三姑六婆们又开始念叨了起来,一个个当我好欺负,全都欺了上来。  “冒昧问一句,您是夏小姐前男友的妈妈,既然向夏小姐索要分手费,为什么不是您儿子亲自来?”  我没想到,原本将我送到家门口的司机师傅,竟然替我说了话,而刚刚我顾着和郑然妈妈说话,竟是忘记了这位司机师傅的存在。  “我儿子哪有时间……”  郑然的妈妈这话刚说到一半,却又上下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虽说我称呼这个人为司机师傅,其实他看着也不过三十岁上下,长相端正,甚至有些严谨,穿衣打扮,也算是中规中矩,然而只是易司隐的司机,比起郑然来,竟然也上了不少档次。
  说来也奇怪,以前和郑然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郑然什么都好,然而如今分了手,我竟觉得郑然真的没那么好。  “你又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家的事?”  郑然的妈妈上下打量着易司隐的司机,接着又冷笑道:“夏岚你可真不一般,才跟我儿子分手几天,就又跟别的男人好上了?也不对,说不准,你和我家然然没分手前,就和这男人好上了吧?”  我可以忍受郑然的妈妈用语言讽刺我,但是我不能忍受她侮辱我。  “阿姨,我已经说了,要钱没有,如果有什么事,您让郑然亲自来跟我说,还有这位先生,只是送我回来而已,我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也请你说话的时候,放尊重点。”  在我的记忆里,我好像还是头一回用这样的语气和郑然的妈妈说话,只是我说再多的话,也根本起不了作用。  “尊重?夏岚,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你拿五万块钱来,我就再不来找你。”  她说的气势汹汹,而我则越发的恼怒。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们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也就不请你们进去喝杯茶了!”  我边说话,边伸手拿出了钥匙,准备开门回家,然而门刚一打开,郑然的妈妈,和他们家亲戚,就立马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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