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市一家村有个老大夫看扁桃体肿大如何治疗

呼和浩特特大販嬰案實地調查:一個城市的秘密--社會--人民網
呼和浩特特大販嬰案實地調查:一個城市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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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別讓風吹著了,要不就賣不上好價錢了
  調查背景  “……呼和浩特市公安局公交分局近日破獲一起特大販賣嬰幼兒案件,警方初步查明,這個以任素彥為核心的特大販嬰團伙,違法犯罪嫌疑人達95人,涉案嬰幼兒76名……”  7月12日,新華社內蒙古分社報道了一則“內蒙古破獲特大販賣兒童案”的消息,消息稱,“這個團伙自2003年以來,先后從呼和浩特市周邊地區的28個個體診所和醫院收買嬰兒46名……被販賣的嬰兒最大的出生5天,最小的出生才2小時……”  此后,境內外20余家媒體先后致電呼和浩特市相關負責人,詢問關於此案的詳細情況,但均被以“新華社記者的報道存在毛病,我正在找他”予以拒絕。  有負責人還在電話中對本報記者稱:呼和浩特市根本不存在這樣駭人聽聞的販賣嬰兒事件,關於此事,沒有予以報道的必要……事實到底如何?  疑犯家鄉見聞  7月15日14時30分,內蒙古呼和浩特市火車站站前,表示要去新城區毫沁營鄉麻花板村(犯罪嫌疑人任素彥所在的村子)採訪的記者,先后遭到了6名出租車司機的拒載。  “去那個地方能採訪個啥嘛!”出租車司機對記者普遍表現得異常警覺,而當記者說出“販賣嬰兒、任素彥”的字眼兒時,司機們更是紛紛表示“不知道,從沒聽說過”,之后便用狐疑的眼光開始上下打量記者。  “呼和浩特市不存在販賣嬰兒的事。”撇下這句話后,司機們都猛踏油門,“嘟”的一聲走了。  經過45分鐘的交涉,最后記者花費高價才雇得一輛出租車。  麻花板村印象一條巷子診所七家飯館兩家  麻花板村地處呼和浩特市市區北端近郊,一路上,司機師傅對記者詢問的“販賣嬰兒事件”三緘其口,被問得急了,他會硬邦邦撇下一句,“要去就去,多問個啥嘛。”  司機入村后就不願再向前走,“我帶來了一個採訪‘販嬰事件’的沈陽記者,這事若被×××知道了,我可能會有麻煩。”記者隻好換乘當地一種叫板車的交通工具。  麻花板村給記者的第一印象是診所多過飯館,一條不足50米的巷子裡僅有2家飯館,診所卻有7家。診所一律以個人姓氏命名,如“王家診所”、“李家診所”,有些診所的名字甚至干脆就直呼其名———“張誠和門診部”。  診所的窗戶上、門板上貼有治療項目,包括精神病、癌症、半身不遂、類風濕、性病等疾病,其中,每家診所都能看到婦產科的廣告,一家門診門前由於廣告語過多,索性把“藥物流產”、“接產放環”寫在了鏽跡斑斑的鐵皮板子上面﹔村子中還設有多個“B超檢查”、“婦科治療”、“產前檢查”的路標。  給孕婦接產,似乎是各診所最為樂道的治療項目,“你來吧,在我這裡接生絕對安全,你也可以記下我的電話號碼,等到臨盆時召喚我……”在“君樂診所”外面,記者清晰地聽見醫生大聲對女患者說。  這些診所不少都是夫妻店,夫妻倆都充當“醫生”。診所裡面設施簡陋,醫生在給病人處置時毫無消毒措施,患者們一邊治療一邊嘮家常,似乎對診所裡的情形習以為常。  不止一村的怪現象“開家診所能賺大錢”  婦科診所為什麼這樣多?記者在板車師傅張老板那裡得到了答案。  “賺錢哪!”據張師傅講,開一家診所僅僅需要2萬元,之后就可以廣進財源,“把個脈、觀個舌苔的,都要收取一定的費用,其實這還都是小錢,大錢要比這賺得容易得多……”  大錢是指什麼?張師傅不願意多說,“你是外鄉人,有些話不方便對你講,這是全村、全鄉的秘密,我剛才說的話都有些多了!”  至於麻花板村到底有多少家診所這個問題,張師傅說不清楚,“至少有百十來家”,但他表示:不單單是麻花板村,毫沁營鄉其他村子,類似的診所還有不少,張師傅還告訴記者,新城區其他的鄉,呼和浩特市其他的區也存在這種“診所多過飯館”的現象。  記者隨后以多付錢的方式,乘坐張師傅的板車,在呼和浩特市周邊的地區如新城區府興營鄉三和村、上新營村、代洲營村、新城區毫沁營鄉一家村、毫沁營村、玉泉區西菜園鄉西菜園村等地“走了一圈”,果然發現個體診所比比皆是。  診所的情形與麻花板村大同小異,有些診所打出了八折優惠、六折優惠的“促銷”字樣。值得一提的是,絕大多數診所都有醫治婦產科疾病的內容,“接生孩子”、“接生嬰兒”的字號往往格外大,在診所張貼的廣告中格外醒目。  板車師傅的願望晚年開個婦科診所  村子再大,也不需要這麼多接生孩子的診所呀?記者的疑問引出的是板車師傅欲言又止的解釋。  “咋不需要,村子裡這麼多人家,哪一家不生上三四個孩子!”  “為什麼?”“這是村子裡的秘密,我不能對你說。”“生這麼多孩子,家裡養活得起嗎?”  “這我更不能對你說,前兩天已經有人告訴了,關於呼市周邊地區孩子、嬰兒的事,村裡人一律不准亂說,更不許向外鄉人談論……”  “為什麼呢?是不是因為報紙報道了呼和浩特市販賣嬰兒的事情?”  “已經有人對我們講了,從市區到郊區,所有人都要守口如瓶,事情弄大了對城市發展不利!”  怎麼個不利法,張師傅表示,“我也不知道!”  在臨別時,張師傅向記者道出了他的願望,“這輩子能開個診所就成,我都快50歲的人了,整天這樣當‘司機’真有些跑不動了,開個診所安度晚年比啥都強。”他還強調,“開診所一定要開婦產科診所,那樣最賺錢!”  對於記者提出的開診所需要什麼條件、開家診所怎麼就能夠安度晚年、為什麼婦產科診所最賺錢等疑問,張師傅都笑而不答,他表示這些都不能對外地人講,“這是呼和浩特市的秘密”。  尋找任素彥 遭遇民警的“保密紀律”  記者接下來的採訪經歷証明,張師傅所說的“秘密”在呼和浩特市各類人群中得到了堅守。  ●在新華社報道的消息中,內蒙古特大販賣兒童案的核心人員任素彥就是呼市郊區麻花板村人,大部分嬰兒是從呼市周邊個體診所賣出。記者前往破獲此案的呼和浩特市公安局公交分局要求採訪相關當事人時,公交分局局長張毅表示:此案現在不便公布,關於此案的一切情況,公安局將會召開新聞發布會。  對於任素彥的相關信息,張毅局長也拒絕提供,“所有信息都要在新聞發布會上面公布……”至於新聞發布會的日期,“目前還不知道”。  ●在新城區公安分局毫沁營鄉派出所,值班民警表示:任素彥這個人的確是在毫沁營鄉麻花板村居住,“但具體是在哪個位置,我不能告訴你!”值班民警讓記者自己去村子裡查,“總之我們有紀律,不能向你提供有關任素彥的任何信息。”  ●在毫沁營鄉麻花板村村委會,記者通過查閱村委會通訊錄,分別與麻花板村計生委工作人員於蘭梅、李俊芬、董美霞取得了電話聯系。  在聽明白記者來意后,其中一人告訴記者,“任素彥根本不是麻花板村的村民,她現在是個‘秘密’,你就不要找了,找也找不到。”  另一人說,“任素彥在麻花板村的東頭住,具體地址我現在記不起來了,你自己去找吧!”  第三人說,“任素彥在麻花板村的西頭住,具體地址我不能講,尤其不能向域外的記者講。”  ●7月16日13時至17時,7月17日7時至11時,記者兩天花費8個小時,高價包車在麻花板村、三和村、府興營村等地逐家逐戶詢問。  面對操著東北口音的外鄉記者,村民們均投來警覺的眼光,麻花板村50歲的村民徐巨才說,“我在麻花板村生活了50年,從沒有聽說過任素彥這個人。”  ●“康泰醫療診所”劉老板說,“的確有任素彥這個人,也是開診所的,我知道她在麻花板村某地居住……”記者按照她提供的地址前去查找,結果發現根本沒有,記者回來責問劉老板,她說,“我確實是在騙你,因為有關任素彥的事不能對外講,你就別問了……”  對於記者詢問的販賣嬰兒現象,村民們更是不住搖頭,“沒有的事,都是報紙瞎寫的,麻花板村根本沒有販賣嬰兒的事。”  任素彥的確切住址,記者最終也沒有找到。  這麼多人共同堅守著一個“秘密”,到底是什麼呢?來自呼市當地一家媒體的記者道出了其中的內情———  這起案件的破獲,存在很大的偶然性。實際上呼市周邊地區販賣嬰兒猖獗的現象已經存在數年,這起案件的破獲並不足以使販嬰現象完全消失,如果這次對外宣傳了,但之后又爆出販嬰事件,有關部門可能會很被動,“所以有關方面已經打好了招呼,販嬰事件的任何消息都不會告訴記者……”  記者親歷“買嬰”  7月17日13時至18時,記者表明身份及採訪意圖后,花費高價在當地農村雇得一名黃姓婦女,與其假扮成夫妻開始在各個診所間暗訪。  記者和黃姓婦女設計的說辭是:結婚4年,妻子一直不育,在各大醫院檢查后發現原因是妻子患有先天性輸卵管不通的毛病,現在父親為了抱上孫子,強讓我們離婚,我們夫妻感情尚好,因此決定花錢抱養一個孩子,希望診所大夫能夠幫忙想個辦法。  在新城區府興營鄉的府興營村立安診所、劉大夫門診部、阿三衛生合作社等15家診所,以及毫沁營鄉的毫沁營鎮醫院第一門診、麻婆診所、政興門診等11家診所,操著東北口音的記者引起了大夫們的警覺,他們無一例外地拒絕了記者提出花錢抱養嬰兒的要求,而且,所有大夫都振振有詞地說,“花錢買孩子是犯法的事情,做這樣的事會被判刑的,呼和浩特市不存在這種事情……”  記者被推到了門外。  取得醫生信任“准備好錢,等著取‘貨’”  7月18日8時至14時,記者繼續暗訪,一樣的說辭改由記者雇用的黃姓女子說出,她的當地口音避免了診所大夫們的猜疑,一些真相開始浮出水面……  ●在新城區毫沁營鎮衛生院母嬰保健住院分娩處,婦產科徐醫生表示,“抱養一個孩子沒有問題,但必須得花費一些錢,診所和嬰兒父母那裡都要打點一下……”  記者授意黃姓女子說“沒有問題”,之后詢問“何時才能有嬰兒可抱?”  徐醫生說,昨天剛剛抱走了一個,現在沒有“貨”,“這得等機會”,隨后她讓記者留下了聯系方式,表示“一有‘貨’馬上會通知記者”,她還讓記者“准備好錢,隨時等著取‘貨’”。  ●在麻花板村百利診所,李大夫聽明白記者的來意后表示,抱養孩子一點問題也沒有,但必須得花錢。  “男孩兒價錢在9000元至1.8萬元之間,具體價錢要與嬰兒父母面談,診所從中抽取2000元至3000元提成,女孩兒價錢在2700元至8000元之間,具體價錢也要與嬰兒父母談,診所從中抽取1000元至2000元提成。”李大夫報出了“行情”。  ●記者第二次來到毫沁營鄉的毫沁營鎮醫院第一門診,主治醫師胡月梅認出了曾經造訪過她家的記者,於是堅持說不會幫助記者聯系抱養嬰兒的事。  記者授意黃姓女子操著呼市口音告訴胡月梅,“可以多給診所一些提成,男嬰兒給4000元,女嬰兒給3000元……”  胡月梅還是堅稱“辦不到”,但她隨即又問記者,“你們是哪裡人?”  記者說,“我來自沈陽,但我妻子卻是呼和浩特市的本地人,我們現在在呼市定居,具體地點在新華西街上……”  胡月梅隨后用記者聽不懂的方言開始與記者雇用的黃姓女子交談起來,最后她把記者領進后屋,“你們來晚了,昨天我剛剛成交了一個出生僅2小時的男嬰,當時就是在我這裡接的產……”  記者說,“昨天我也來過,為什麼說這裡沒有抱養嬰兒的事?”  胡月梅說:“誰讓你操著一口東北口音了!”黃姓女子向記者解釋說,剛才胡月梅用方言與她交談就是為了試探記者的身份。  胡月梅說,“販賣嬰兒可是違法的事情,不久前麻花板村一個診所醫生就因此事被抓,后來又抓了好幾十人,現在風聲特別緊,對於陌生人,尤其是外地人,必須加小心!”  胡月梅隨后拿出一個筆記本,讓記者把電話號碼留在上面,表示一有“貨”馬上會通知記者。記者在筆記本上面看到,有一頁已經留有10多個電話號碼,胡月梅說這些都是近期在此購買嬰兒的買主。  她讓記者把電話寫在他們之后,說,“記得准備好營養品和‘藍布’,這些東西對於討價還價有用……”  見記者不懂,胡月梅說,“‘藍布’是呼市買賣嬰兒的規矩,就是怕對方賣出嬰兒后不再懷孩子,用藍布為其祈兒……”  “貨源”出現“兩萬,一分也不能少”  7月18日18時,記者得到消息:回民區攸攸板鄉塔布板村有一個出生僅8小時的嬰兒正要出售,記者於是叫上黃姓女子驅車前去。  在塔布板村塔布板衛生室,醫生宮巧鳳肯定了記者的消息,她說,“待售的男嬰現在正在玉泉區西菜園鄉西菜園村的家裡,嬰兒的爸爸叫郭建華。”隨后她找來一名叫李連和的男子帶記者前往。  在西菜園村村口,李連和輾轉找到一名13歲的男孩兒,在這名男孩兒的帶領下,記者一行才來到了待售男嬰的家。  男嬰裹在一個厚厚的小被兒裡面,男嬰的母親就躺在緊臨的另一張大床上面,可能是8個小時前的剛剛生育耗費了大量的體力,女人“哎呦”、“哎呦”呻吟個不停。女人的媽媽、嬰兒的姥姥就坐在一旁,時而給女兒擦擦汗,時兒撫摸一下外孫。  李連和隨后讓記者驗驗貨,他打開了緊裹的小被兒,男嬰由於出生時間太短,眼睛還未睜開,西窗吹進一陣風,男嬰“哇哇”地哭了起來,哭聲響亮。  男嬰的姥姥說,“孩子健康著呢,哭聲這麼響亮就能看得出來。”隨后她又用小被兒把男嬰裹了起來,“吹壞了就賣不上好價錢了!”  屋子裡面還有幾個鄰居,看見記者進來都站起身,一名男鄰居得到記者來買嬰兒的肯定答復后,掏出手機開始召喚郭建華。  5分鐘后,郭建華由外面走了進來,他上下打量記者幾眼后,也不說話,徑直把記者拉進裡面的小黑屋,壓低聲音說,“半小時前有個武漢人通過接產醫生出價一萬五要買我兒子,我已經答應了,不過他現在還沒來,既然你先來了,如果你真想買,出價就必須高於一萬五……”  記者問郭建華:“多少錢合適?”  昏黃的燈泡下面,郭建華伸出2個手指頭,用低低的聲音說:“兩萬,一分錢不能少!”  見記者點了一下頭,郭建華的手有力地握住了記者的手,“成交!”他說,之后把記者領出了門外。  整個過程中,郭建華沒問記者的年齡,沒問記者的住處,作為嬰兒的父親,也沒問記者買他的兒子干什麼。  對話嬰兒父親&&賣出就不是自己孩子了,有的人家賣過四五個孩子呢  晚霞下面,記者遞給郭建華一枝煙,“自己的親生兒子,怎麼說賣就賣了?”記者問。  “我的大兒子已經13歲了,剛才你來時帶路的那個男孩子就是我大兒子,這次本來想生個閨女,沒想到還是個男孩兒,倆男孩兒家裡可養活不起,所以必須賣掉一個……”  “不心疼嗎?”記者問。  “剛出生8小時,也沒啥感情,時間長了誰舍得呀,所以才要盡快賣掉!”郭建華說,村子裡大部分人家都有賣孩子的經歷,聯絡買主的人,就是診所的醫生,“一般是哪家診所接生孩子,就由接生醫生負責找買主。”郭建華說,“賣出去了就不是自己的孩子了,所以賣到哪裡我可管不著!”  對於賣孩子的原因,郭建華說,這個地方女人生孩子沒人管,每一家都生有好幾個孩子,孩子多養不起,所以必須賣掉,“有的人家賣過四五個孩子呢!”  郭建華還介紹說,村子裡也不乏靠賣孩子吃飯的人家,“有些人家因此而蓋上了上好的瓦房!”不過這些人多是流動到這裡的外鄉人。在呼市周邊地區,類似的流動人口很多,沒人管理,孩子隨便生,生完就賣掉,“隻要是有診所的地方,就能找到賣孩子的人家……”郭建華說。  診所身份探秘  流動和外來人口多生、超生以及醫療市場的混亂給眾多的個體診所醫生制造了販賣嬰兒的空間。那麼,開設個體診所需要什麼條件?  7月19日,在毫沁營鄉府興營村,記者對府興營衛生室老板李宏、益民診所老板段利文、百佳治療中心老板周美燕等進行暗仿。據他們介紹,開設診所的惟一一個必要條件就是持有“呼和浩特市新城區衛生局頒發的鄉村醫生聘書”,在段利文拿出的“聘書”上這樣寫道:茲聘段利文同志為毫沁營鄉(鎮)府興營村合作醫療衛生室鄉村醫生,呼和浩特市新城區衛生局,日。  誰是“鄉村醫生”大專生培訓四個月  對於獲取聘書的方法,段利文說,聘書的持有者必須是呼市新城區的當地人,必須是大專畢業生,然后可以向鄉衛生院申請考取鄉村醫生﹔在交納一些費用后,鄉衛生院會把報名者申報到區衛生局,由區衛生局統一進行考前培訓4個月,培訓費是500元/人﹔培訓結束后由區衛生局組織統一考試,考試合格后頒發“鄉村醫生聘書”。診所要定期向區衛生局交納2000元管理費,診所開設期間一般沒有什麼人來檢查,區衛生局組織的考試一年舉行一次。  而在百佳治療門診中心,老板周美燕稱自己是大專生,學會計的,接生嬰兒“有鄉村醫生聘書就允許”。  老大夫爆料肯花錢誰都能拿聘書  在另一診所,一名60歲上下堅決不透露姓名的老醫生說,那些“鄉村醫生聘書”都是唬人用的,“學習4個月,能學會治什麼病?”據這名老大夫講,隻要肯花錢,誰都能拿到那個聘書,即使這樣,“這裡仍有醫生就沒有聘書,我實際上就沒有,可我也照樣開了,隻要定期交納管理費就行……”  他介紹說,以前這裡的診所還算純淨,都是一些正規醫院退休的老醫務工作者給人治病,但隨著診所越開越多,販賣嬰兒現象就開始抬頭。  老大夫自稱沒做過販賣嬰兒的缺德事。  最新消息  記者暗訪時與郭建華達成2萬元購買他的兒子的口頭協議后,翌日便向當地相關部門進行了通報,截止發稿前,記者獲悉消息,郭建華的兒子已經被賣出,具體買主、去向不詳。  相關鏈接  《中華人民共和國人口與計劃生育法》,第十四條規定:流動人口的計劃生育工作由其戶籍所在地和現居住地的人民政府共同負責管理,以現居住地為主。  《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中,第二百四十條規定:拐賣婦女、兒童是指以出賣為目的,有拐騙、綁架、收買、販賣、接送、中轉婦女及兒童的行為之一的,最高量刑是死刑。&(來源:華商網-華商晨報)
個體診所隨處可見診所外鐵皮板上的婦科廣告培訓4個月后獲得的“鄉村醫生聘書”
(責任編輯:王幼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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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被开水烫伤过吗?听说董庄有一家看的不错,有人能进来说说吗收藏
前天被烫伤了,去济宁烫伤烧伤科看的,今天有朋友说董庄有个看烫伤的挺不错的,有人去那里看过吗?怎么样?留疤了吗?
这两天都在济宁烧伤科看的,给涂的药用纱布包起来了,隔一天去换一次药,今天听朋友说有人在董庄那里看的都没留疤,想着要不要去看看
求助求助!
董庄衡庙药挺管用的
去过,我带他们去的,董庄红庙,一个老头,药确实管用,进他村有两家,老头家没有牌子,有一家有牌子的冒充的,在路边。老头那家在胡同里面,没有牌子没有明显标记。在村最东边。
老头是个残疾人,好像叫屈忠怀,跟我一村的
兖州老军医秘方!不留疤痕!
我被烫完之后去的衡庙找的姓韦的一个老头!好像叫韦良玉还是韦中玉!现在基本没留疤!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董庄衡庙村东不过小桥向南走路西第二家或者第三家,奇效
不知你现在怎么样了,我小时候在衡苗看的。我是石灰烫伤,,,石灰。滚烫的石灰啊!小时候能作,很严重,看得有点晚了,不过没大有疤。我有个同学,打完开水,上楼梯的时候摔倒了,水都浇脸上了,,,脸上!开水啊!在他那里看的,一点伤疤都没有。
要水不? 我是来送水滴, 一天不水,掉到队尾;为了经验,开始灌水;努力奋斗,摆脱队尾;天天报道,不拖后腿,光看前边,就能出水
我去看过,不用吃药打针,老头有点本事
衡庙姓韦的老大夫不记得哪个胡同了大门朝东村子有好几个冒充的
衡庙姓韦的老大夫不记得哪个胡同了大门朝东村子有好几个冒充的
还是不如用烫伤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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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个老大夫,就是老社会自学成医的那种,有一次,给一个病号打针,右屁股消好毒,转身………取药…………再转身…………然后就给左屁股打上了
年纪大了,记不清楚常有的…没消毒事小,拿错药就………
这个是技术。
打针都是露半个屁股吧,你这编的,真没水准
左边会不会感染呀!
回复 5楼:应该是两边都退了一点,不会退太多那样吧,其实我也没看到,听村里人讲的
你打屁股针会把两边屁股都给露出来么?
打针裤子都褪到脚脖子吧!
打针不都是打哪边把哪边裤子脱下点?
这是一种心理战术,给右边消毒,病人以为打右边,结果打了左边就不觉得很疼了
臭不要脸医生,打针还让淫家露俩屁股给他看
我审过的。乡村医生不能缺,但行医资质也要有,看卫计委的政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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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受欢迎的爆笑笑话呼和浩特特大贩婴案实地调查:一个城市的秘密(组图)
呼和浩特特大贩婴案实地调查:一个城市的秘密(组图)
.cn 日14:05 新华网
姥姥:别让风吹着了,要不就卖不上好价钱了。诊所外铁皮板上的妇科广告。  个体诊所随处可见。  培训4个月后获得的“乡村医生聘书”。(本报记者穆云平摄影报道)
  调查背景
  “……呼和浩特市公安局公交分局近日破获一起特大贩卖婴幼儿案件,警方初步查明,这个以任素彦为核心的特大贩婴团伙,违法犯罪嫌疑人达95人,涉案婴幼儿76名……”
  7月12日,新华社内蒙古分社报道了一则“内蒙古破获特大贩卖儿童案”的消息,消息称,“这个团伙自2003年以来,先后从呼和浩特市周边地区的28个个体诊所和医院收买婴儿46名……被贩卖的婴儿最大的出生5天,最小的出生才2小时……”
  此后,境内外20余家媒体先后致电呼和浩特市相关负责人,询问关于此案的详细情况,但均被以“新华社记者的报道存在毛病,我正在找他”予以拒绝。
  有负责人还在电话中对本报记者称:呼和浩特市根本不存在这样骇人听闻的贩卖婴儿事件,关于此事,没有予以报道的必要……事实到底如何?
  疑犯家乡见闻
  7月15日14时30分,内蒙古呼和浩特市火车站站前,表示要去新城区毫沁营乡麻花板村(犯罪嫌疑人任素彦所在的村子)采访的记者,先后遭到了6名出租车司机的拒载。
  “去那个地方能采访个啥嘛!”出租车司机对记者普遍表现得异常警觉,而当记者说出“贩卖婴儿、任素彦”的字眼儿时,司机们更是纷纷表示“不知道,从没听说过”,之后便用狐疑的眼光开始上下打量记者。
  “呼和浩特市不存在贩卖婴儿的事。”撇下这句话后,司机们都猛踏油门,“嘟”的一声走了。
  经过45分钟的交涉,最后记者花费高价才雇得一辆出租车。
  麻花板村印象一条巷子诊所七家饭馆两家
  麻花板村地处呼和浩特市市区北端近郊,一路上,司机师傅对记者询问的“贩卖婴儿事件”三缄其口,被问得急了,他会硬邦邦撇下一句,“要去就去,多问个啥嘛。”
  司机入村后就不愿再向前走,“我带来了一个采访‘贩婴事件’的沈阳记者,这事若被×××知道了,我可能会有麻烦。”记者只好换乘当地一种叫板车的交通工具。
  麻花板村给记者的第一印象是诊所多过饭馆,一条不足50米的巷子里仅有2家饭馆,诊所却有7家。诊所一律以个人姓氏命名,如“王家诊所”、“李家诊所”,有些诊所的名字甚至干脆就直呼其名―――“张诚和门诊部”。
  诊所的窗户上、门板上贴有治疗项目,包括精神病、癌症、半身不遂、类风湿、性病等疾病,其中,每家诊所都能看到妇产科的广告,一家门诊门前由于广告语过多,索性把“药物流产”、“接产放环”写在了锈迹斑斑的铁皮板子上面;村子中还设有多个“B超检查”、“妇科治疗”、“产前检查”的路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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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诊所不少都是夫妻店,夫妻俩都充当“医生”。诊所里面设施简陋,医生在给病人处置时毫无消毒措施,患者们一边治疗一边唠家常,似乎对诊所里的情形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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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更不能对你说,前两天已经有人告诉了,关于呼市周边地区孩子、婴儿的事,村里人一律不准乱说,更不许向外乡人谈论……”
  “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报纸报道了呼和浩特市贩卖婴儿的事情?”
  “已经有人对我们讲了,从市区到郊区,所有人都要守口如瓶,事情弄大了对城市发展不利!”
  怎么个不利法,张师傅表示,“我也不知道!”
  在临别时,张师傅向记者道出了他的愿望,“这辈子能开个诊所就成,我都快50岁的人了,整天这样当‘司机’真有些跑不动了,开个诊所安度晚年比啥都强。”他还强调,“开诊所一定要开妇产科诊所,那样最赚钱!”
  对于记者提出的开诊所需要什么条件、开家诊所怎么就能够安度晚年、为什么妇产科诊所最赚钱等疑问,张师傅都笑而不答,他表示这些都不能对外地人讲,“这是呼和浩特市的秘密”。
  寻找任素彦遭遇民警的“保密纪律”
  记者接下来的采访经历证明,张师傅所说的“秘密”在呼和浩特市各类人群中得到了坚守。
  在新华社报道的消息中,内蒙古特大贩卖儿童案的核心人员任素彦就是呼市郊区麻花板村人,大部分婴儿是从呼市周边个体诊所卖出。记者前往破获此案的呼和浩特市公安局公交分局要求采访相关当事人时,公交分局局长张毅表示:此案现在不便公布,关于此案的一切情况,公安局将会召开新闻发布会。
  对于任素彦的相关信息,张毅局长也拒绝提供,“所有信息都要在新闻发布会上面公布……”至于新闻发布会的日期,“目前还不知道”。
  在新城区公安分局毫沁营乡派出所,值班民警表示:任素彦这个人的确是在毫沁营乡麻花板村居住,“但具体是在哪个位置,我不能告诉你!”值班民警让记者自己去村子里查,“总之我们有纪律,不能向你提供有关任素彦的任何信息。”
  在毫沁营乡麻花板村村委会,记者通过查阅村委会通讯录,分别与麻花板村计生委工作人员于兰梅、李俊芬、董美霞取得了电话联系。
  在听明白记者来意后,其中一人告诉记者,“任素彦根本不是麻花板村的村民,她现在是个‘秘密’,你就不要找了,找也找不到。”
  另一人说,“任素彦在麻花板村的东头住,具体地址我现在记不起来了,你自己去找吧!”
  第三人说,“任素彦在麻花板村的西头住,具体地址我不能讲,尤其不能向域外的记者讲。”
  7月16日13时至17时,7月17日7时至11时,记者两天花费8个小时,高价包车在麻花板村、三和村、府兴营村等地逐家逐户询问。
  面对操着东北口音的外乡记者,村民们均投来警觉的眼光,麻花板村50岁的村民徐巨才说,“我在麻花板村生活了50年,从没有听说过任素彦这个人。”
  “康泰医疗诊所”刘老板说,“的确有任素彦这个人,也是开诊所的,我知道她在麻花板村某地居住……”记者按照她提供的地址前去查找,结果发现根本没有,记者回来责问刘老板,她说,“我确实是在骗你,因为有关任素彦的事不能对外讲,你就别问了……”
  对于记者询问的贩卖婴儿现象,村民们更是不住摇头,“没有的事,都是报纸瞎写的,麻花板村根本没有贩卖婴儿的事。”
  任素彦的确切住址,记者最终也没有找到。
  这么多人共同坚守着一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呢?来自呼市当地一家媒体的记者道出了其中的内情―――
  这起案件的破获,存在很大的偶然性。实际上呼市周边地区贩卖婴儿猖獗的现象已经存在数年,这起案件的破获并不足以使贩婴现象完全消失,如果这次对外宣传了,但之后又爆出贩婴事件,有关部门可能会很被动,“所以有关方面已经打好了招呼,贩婴事件的任何消息都不会告诉记者……”
  记者亲历“买婴”
  7月17日13时至18时,记者表明身份及采访意图后,花费高价在当地农村雇得一名黄姓妇女,与其假扮成夫妻开始在各个诊所间暗访。
  记者和黄姓妇女设计的说辞是:结婚4年,妻子一直不育,在各大医院检查后发现原因是妻子患有先天性输卵管不通的毛病,现在父亲为了抱上孙子,强让我们离婚,我们夫妻感情尚好,因此决定花钱抱养一个孩子,希望诊所大夫能够帮忙想个办法。
  在新城区府兴营乡的府兴营村立安诊所、刘大夫门诊部、阿三卫生合作社等15家诊所,以及毫沁营乡的毫沁营镇医院第一门诊、麻婆诊所、政兴门诊等11家诊所,操着东北口音的记者引起了大夫们的警觉,他们无一例外地拒绝了记者提出花钱抱养婴儿的要求,而且,所有大夫都振振有词地说,“花钱买孩子是犯法的事情,做这样的事会被判刑的,呼和浩特市不存在这种事情……”
  记者被推到了门外。
  取得医生信任“准备好钱,等着取‘货’”
  7月18日8时至14时,记者继续暗访,一样的说辞改由记者雇用的黄姓女子说出,她的当地口音避免了诊所大夫们的猜疑,一些真相开始浮出水面……
  在新城区毫沁营镇卫生院母婴保健住院分娩处,妇产科徐医生表示,“抱养一个孩子没有问题,但必须得花费一些钱,诊所和婴儿父母那里都要打点一下……”
  记者授意黄姓女子说“没有问题”,之后询问“何时才能有婴儿可抱?”
  徐医生说,昨天刚刚抱走了一个,现在没有“货”,“这得等机会”,随后她让记者留下了联系方式,表示“一有‘货’马上会通知记者”,她还让记者“准备好钱,随时等着取‘货’”。
  在麻花板村百利诊所,李大夫听明白记者的来意后表示,抱养孩子一点问题也没有,但必须得花钱。
  “男孩儿价钱在9000元至1.8万元之间,具体价钱要与婴儿父母面谈,诊所从中抽取2000元至3000元提成,女孩儿价钱在2700元至8000元之间,具体价钱也要与婴儿父母谈,诊所从中抽取1000元至2000元提成。”李大夫报出了“行情”。
  记者第二次来到毫沁营乡的毫沁营镇医院第一门诊,主治医师胡月梅认出了曾经造访过她家的记者,于是坚持说不会帮助记者联系抱养婴儿的事。
  记者授意黄姓女子操着呼市口音告诉胡月梅,“可以多给诊所一些提成,男婴儿给4000元,女婴儿给3000元……”
  胡月梅还是坚称“办不到”,但她随即又问记者,“你们是哪里人?”
  记者说,“我来自沈阳,但我妻子却是呼和浩特市的本地人,我们现在在呼市定居,具体地点在新华西街上……”
  胡月梅随后用记者听不懂的方言开始与记者雇用的黄姓女子交谈起来,最后她把记者领进后屋,“你们来晚了,昨天我刚刚成交了一个出生仅2小时的男婴,当时就是在我这里接的产……”
  记者说,“昨天我也来过,为什么说这里没有抱养婴儿的事?”
  胡月梅说:“谁让你操着一口东北口音了!”黄姓女子向记者解释说,刚才胡月梅用方言与她交谈就是为了试探记者的身份。
  胡月梅说,“贩卖婴儿可是违法的事情,不久前麻花板村一个诊所医生就因此事被抓,后来又抓了好几十人,现在风声特别紧,对于陌生人,尤其是外地人,必须加小心!”
  胡月梅随后拿出一个笔记本,让记者把电话号码留在上面,表示一有“货”马上会通知记者。记者在笔记本上面看到,有一页已经留有10多个电话号码,胡月梅说这些都是近期在此购买婴儿的买主。
  她让记者把电话写在他们之后,说,“记得准备好营养品和‘蓝布’,这些东西对于讨价还价有用……”
  见记者不懂,胡月梅说,“‘蓝布’是呼市买卖婴儿的规矩,就是怕对方卖出婴儿后不再怀孩子,用蓝布为其祈儿……”
  “货源”出现“两万,一分也不能少”
  7月18日18时,记者得到消息:回民区攸攸板乡塔布板村有一个出生仅8小时的婴儿正要出售,记者于是叫上黄姓女子驱车前去。
  在塔布板村塔布板卫生室,医生宫巧凤肯定了记者的消息,她说,“待售的男婴现在正在玉泉区西菜园乡西菜园村的家里,婴儿的爸爸叫郭建华。”随后她找来一名叫李连和的男子带记者前往。
  在西菜园村村口,李连和辗转找到一名13岁的男孩儿,在这名男孩儿的带领下,记者一行才来到了待售男婴的家。
  男婴裹在一个厚厚的小被儿里面,男婴的母亲就躺在紧临的另一张大床上面,可能是8个小时前的刚刚生育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女人“哎呦”、“哎呦”呻吟个不停。女人的妈妈、婴儿的姥姥就坐在一旁,时而给女儿擦擦汗,时儿抚摸一下外孙。
  李连和随后让记者验验货,他打开了紧裹的小被儿,男婴由于出生时间太短,眼睛还未睁开,西窗吹进一阵风,男婴“哇哇”地哭了起来,哭声响亮。
  男婴的姥姥说,“孩子健康着呢,哭声这么响亮就能看得出来。”随后她又用小被儿把男婴裹了起来,“吹坏了就卖不上好价钱了!”
  屋子里面还有几个邻居,看见记者进来都站起身,一名男邻居得到记者来买婴儿的肯定答复后,掏出手机开始召唤郭建华。
  5分钟后,郭建华由外面走了进来,他上下打量记者几眼后,也不说话,径直把记者拉进里面的小黑屋,压低声音说,“半小时前有个武汉人通过接产医生出价一万五要买我儿子,我已经答应了,不过他现在还没来,既然你先来了,如果你真想买,出价就必须高于一万五……”
  记者问郭建华:“多少钱合适?”
  昏黄的灯泡下面,郭建华伸出2个手指头,用低低的声音说:“两万,一分钱不能少!”
  见记者点了一下头,郭建华的手有力地握住了记者的手,“成交!”他说,之后把记者领出了门外。
  整个过程中,郭建华没问记者的年龄,没问记者的住处,作为婴儿的父亲,也没问记者买他的儿子干什么。
  对话婴儿父亲 卖出就不是自己孩子了,有的人家卖过四五个孩子呢
  晚霞下面,记者递给郭建华一枝烟,“自己的亲生儿子,怎么说卖就卖了?”记者问。
  “我的大儿子已经13岁了,刚才你来时带路的那个男孩子就是我大儿子,这次本来想生个闺女,没想到还是个男孩儿,俩男孩儿家里可养活不起,所以必须卖掉一个……”
  “不心疼吗?”记者问。
  “刚出生8小时,也没啥感情,时间长了谁舍得呀,所以才要尽快卖掉!”郭建华说,村子里大部分人家都有卖孩子的经历,联络买主的人,就是诊所的医生,“一般是哪家诊所接生孩子,就由接生医生负责找买主。”郭建华说,“卖出去了就不是自己的孩子了,所以卖到哪里我可管不着!”
  对于卖孩子的原因,郭建华说,这个地方女人生孩子没人管,每一家都生有好几个孩子,孩子多养不起,所以必须卖掉,“有的人家卖过四五个孩子呢!”
  郭建华还介绍说,村子里也不乏靠卖孩子吃饭的人家,“有些人家因此而盖上了上好的瓦房!”不过这些人多是流动到这里的外乡人。在呼市周边地区,类似的流动人口很多,没人管理,孩子随便生,生完就卖掉,“只要是有诊所的地方,就能找到卖孩子的人家……”郭建华说。
  诊所身份探秘
  流动和外来人口多生、超生以及医疗市场的混乱给众多的个体诊所医生制造了贩卖婴儿的空间。那么,开设个体诊所需要什么条件?
  7月19日,在毫沁营乡府兴营村,记者对府兴营卫生室老板李宏、益民诊所老板段利文、百佳治疗中心老板周美燕等进行暗仿。据他们介绍,开设诊所的惟一一个必要条件就是持有“呼和浩特市新城区卫生局颁发的乡村医生聘书”,在段利文拿出的“聘书”上这样写道:兹聘段利文同志为毫沁营乡(镇)府兴营村合作医疗卫生室乡村医生,呼和浩特市新城区卫生局,日。
  谁是“乡村医生”大专生培训四个月
  对于获取聘书的方法,段利文说,聘书的持有者必须是呼市新城区的当地人,必须是大专毕业生,然后可以向乡卫生院申请考取乡村医生;在交纳一些费用后,乡卫生院会把报名者申报到区卫生局,由区卫生局统一进行考前培训4个月,培训费是500元/人;培训结束后由区卫生局组织统一考试,考试合格后颁发“乡村医生聘书”。诊所要定期向区卫生局交纳2000元管理费,诊所开设期间一般没有什么人来检查,区卫生局组织的考试一年举行一次。
  而在百佳治疗门诊中心,老板周美燕称自己是大专生,学会计的,接生婴儿“有乡村医生聘书就允许”。
  老大夫爆料肯花钱谁都能拿聘书
  在另一诊所,一名60岁上下坚决不透露姓名的老医生说,那些“乡村医生聘书”都是唬人用的,“学习4个月,能学会治什么病?”据这名老大夫讲,只要肯花钱,谁都能拿到那个聘书,即使这样,“这里仍有医生就没有聘书,我实际上就没有,可我也照样开了,只要定期交纳管理费就行……”
  他介绍说,以前这里的诊所还算纯净,都是一些正规医院退休的老医务工作者给人治病,但随着诊所越开越多,贩卖婴儿现象就开始抬头。
  老大夫自称没做过贩卖婴儿的缺德事。
  最新消息
  记者暗访时与郭建华达成2万元购买他的儿子的口头协议后,翌日便向当地相关部门进行了通报,截止发稿前,记者获悉消息,郭建华的儿子已经被卖出,具体买主、去向不详。
  《中华人民共和国人口与计划生育法》,第十四条规定:流动人口的计划生育工作由其户籍所在地和现居住地的人民政府共同负责管理,以现居住地为主。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中,第二百四十条规定:拐卖妇女、儿童是指以出卖为目的,有拐骗、绑架、收买、贩卖、接送、中转妇女及儿童的行为之一的,最高量刑是死刑。(来源:华商网-华商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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