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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从南家焉村到子长城
从南家焉村到子长城
传说曾有清朝巡抚大臣形容陕北大地“圣人布道此处偏遗漏”,极言陕北大地的荒蛮,这种形容颇有点“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意思。也曾有言“穷山恶水出刁民”,关于子长人的“难打交道”,在陕北地面上也是出了名的。
陕西人整体声誉很好,性格各有特色,要说豪爽,自然是黄土高原的上“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这一群。而子长人尤甚。听说过山东人豪爽,但我在此工作、生活近十年,切身体会:与子长人的豪爽相比,山东人的豪爽是“小媳妇”式的豪爽。坊间编排子长人的故事很多,大多套用国人编排河南人的故事,不是事实。作为土生土长的子长人,我听到此类故事不仅不生气,相反,还觉得大家编排子长人,是因为它在陕北这块土地上的重要性非常突出。
(一)美好的南家焉村
初到子长城,却是因为看病——从小学二年级就开始的“神经性头疼”见证了一个忧郁少年的痛苦成长过程。不想上学,害怕老师,害怕每个周末做不完的作业,害怕周日的太阳落山,害怕教语文的南老师打手心。“头疼”成了我似病非病的借口。父亲骑着自行车从南沟岔到子长,后座带着我,一路的汗淋夹背的身影至今印在脑海中。
父亲工作调动回本村,让我成功脱离了“头疼”的梦魇。父亲在校,我们听他的。父亲不在校,他们听我的。在老家南家焉村的山山洼洼里,在无休止的捉迷藏、放牛、割草、摘桑葚、掰玉米、挖洋芋中,我克服了“神经性头疼”。
梦想从那时候开始,躺在草丛里面的时候,经常性的,无数“年轻姑娘的面容浮现在我的心上”。傍晚在山顶收割的时候,偶然伸个懒腰,看到的夕阳下的高原,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壮美”这个词。哦,壮美的夕阳,壮美的故乡,壮美的劳作的父老兄弟!我的一切都是你们给的!
很快,我转眼到了五年级了。村里的小学只到四年级。父亲为了免于我住校,工作调动到南河沟小学,家也搬到了学校,周末回老家种地。此后几乎一直持续到初中毕业,我们家都在这里。
课间的扇元宝、斗牛(方言叫“顶牛”)自不必说了,这恐怕是陕北男孩儿们的必修课了吧——不过我扇元宝水平很差,慢慢就不热心了。也许扇元宝具有赌博性质吧?我从这件事上就认清了自己逢赌必输的天性。
南河沟小学旁边的浅浅的小河是我学游泳的地方。功课虽然相比较原来繁重不少,但我和弟弟依然忙里偷闲在河水里泡着,那时候尚没有那么多的油井,河水还算干净,太浅,没法游,“狗刨”都不行。有一次,偶然试着躺在水中,竟然浮起来了——这便是我最早学会仰泳的基础。冬天,小河拐弯的地方冰面最大,滑冰车你们一定都玩过,但在冰面上抽陀螺(方言叫“打蛮牛”)你们未必玩过,不用鞭子抽,拿一根树枝就可以抽动了。等上了初中高中就没这么幸福了——那时你只能抽空望着蓝天发呆,想想暗恋的女孩。
槐花香的时候是六一儿童节,歌咏比赛是我们大家都比较喜欢的,《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是必唱的,演出用的白衬衣、红领巾那一天一定是整整齐齐的。褪色的彩色5寸照留下了我们整整齐齐的队列和胭脂涂红的脸蛋儿。
元旦灯笼挂出来的时候,学校的秧歌队组建了。从“十字步”开始,到集体动作,再到“编蒜”、“转大场”、“踢小场”,学校一只手的路老师(另一只手受伤截肢)给我们上了民俗第一课。
(二)痛苦的南沟岔
很快迎来了“神经性头痛”复发的初中。为何复发呢?我一不小心玩大发了,“小升初”总分考到全乡第一——这一结果出乎包括我父母在内的所有人的预料,我的学习是不错,但竟然好到如此,令人大吃一惊。而我尚不知道如何将荣誉转换为动力,直接将压力背到了初中。没做过明星的人,不知道做明星的压力。于是“头疼”发作了。我现在知道这种情绪叫做“厌学”。
那时我住校了。这个南沟岔中学很奇怪,那时大家的生活水平已经不错了,可我们每周只能吃四次馒头,其余时间每顿饭仍然吃米粥泡干粮,加一点自己从家里带来的西红柿酱、酸菜之类的。每天晚上的时候,那叫饥肠辘辘啊。方便面应运登场,还有一种更方便的“干吃面”直接拿着在被窝里面嚼。
周日下午依然是噩梦。要准备干粮,要去学校了,要离开爷爷奶奶了,要骑自行车20多里去上学了,要面对很多陌生老师和陌生同学,独立处理很多陌生情况了,要去面对可恶的代数,可恶的英语单词了,要去饿肚子了,要自行解决很多问题了。
太阳落山的时候,邻村的同学经过我们村,喊我一起走的时候,天就塌下来了。而此时也许刚刚吃了两顿饭的量,胃撑坏了!我还要肚独自面对一路上极有可能出现的上吐下泻的问题。
我一度闹到了要退学的地步。从来不动我一个指头的父亲,扇了我一耳光之后,说:不念算了!我还是个孩子,只是想撒撒娇而已,你们怎么能总是把我当成人看待呢?怎么能不让我任性任性呢?我擦干泪水,停住哽咽,收拾咸菜罐、书本、干粮又骑上自行车去学校了。
后来我发现,和同学、老师混熟了,其实也没那么可怕。英语老师张海溢刚刚大学毕业,英式英语很地道,于是我在初一的时候就知道了英式英语、美式英语甚至印度英语的一些发音不同——视野很重要。张老师刚刚毕业,奋发有为,教书育人的热情十分高涨,教启蒙英语绰绰有余——因为后来张老师去县城教高中了,有一段时间我们语文老师请假,张老师代替语文课,也是绰绰有余——人家张老师后来业余时间完成长篇小说一部,散文随笔若干。犹记得他给我们讲《金黄的大斗笠》的深情款款,讲都德的《最后一课》,提问同学回答不上来问题时的恨铁不成钢——此情此景和小说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南沟岔中学的后山“三层塬”和营盘下面的河滩是我们的最爱。前者是我们体育课登山的的必修内容,隔三差五就爬一次,全镇的主峰啊,真高!登山必到第三层,野炊会安排在第二层。河滩是我们假借找安静地方背单词、背课文,实际溜出来打牌、吹牛、讲故事的地方。路遥的《人生》、《平凡的世界》就是同宿舍的“故事大王”李军平讲的。
(三)子长城的街道
离开子长,经常最先受不了的不是语言不通,而是自己的胃——对除了故乡的食物之外的其他食物的排斥常常让游子们开始怀念妈妈亲手擀出来的长面条。
作为土生土长的子长人,从小开始,就向往漫步在子长的街道上,看道路两边玲琅满目的各色店铺。——确实,子长城是我小时候的奋斗目标和理想,每天能吃纯白面的饸饹是我的梦想。不过到子中念书,真正的苦日子开始了。我敢说,任何学校的食堂的饭都很差,以我切身体会来说,一直到大学还是没有转机。
好在大街小巷到处有煎饼、凉粉、酥肉粉汤、烩饼,以及很多地方卖的羊肉饸饹。每天晚上在子中一斋、三斋(子中的前辈们真有内涵,起这么雅的称呼,应该保留。)叫卖“煎饼”的是一个叫“三星”的黑瘦小个子叔叔,我至今记得他小眼睛里发出的精明的光;卖麻辣腕托的是一个朴实、言语少的寸头大叔,真美味;中午卖稀饭烩菜罐罐馍的是来自折家坪的有趣小老头,我们总是模仿他把“烩菜”念成“坏菜”,把“米汤”念成“米特”;“洋芋叉叉”,念成“库赖”。
高中的日子单调、苦闷。也曾位列全年级前10名,但那都是昙花一现。大多数时候,我只是一只叼着书本、试卷默默爬行的小蚂蚁。
子长中学的后山是我们的最爱。体育课的登山课、野炊、栽树、春游、打雪仗、背单词、毕业前的喝啤酒……有限的快乐留在了子中的后山。三年高中,得到了白德贵、郝倬仪等恩师的格外关照,让我混上了大学。我总觉得,我的高中没有用全力去拼,与我的很多勤奋的同学相比,我睡觉的时间太多,发呆的时间太多,走神儿的时间太多。
伴随着一段朦胧的初恋的结束,伴随着高考之后烧掉所有的复习资料,伴随着填报志愿的纠结和等待录取消息、通知书的忐忑,伴随着结伴去同学家的游历,我的高中生活结束了。
18岁,我离开了子长,之后就是寒暑假短暂的停留;大学毕业后,离开了陕西,子长似乎成为一个与春节有关的符号。去年,高中同学一甲子(12年)聚会,在恩师白德贵的带领下参观子中校园,惊讶于母校的大变化;夜晚跟随着同学们的车队,在子长县城巡游一圈,惊讶于县城的变化!灯光璀璨,行人如织,丝毫没有小县城的感觉,身在都市的感觉油然而生。
有一样儿没有变,我们都爱子长十字街;有一样没有变,我们都爱子长的山山水水,不管到哪里,她都在梦里;有一样没有变,我们都爱这里的人,我们的亲人、恩师、同学、故友,甚至街上素不相识的人,他们都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
《延安文学》主编魏建国老师评语:风格朴实,具有朴素美;条理清晰,写作技巧把握较好;有新意,时代意义较强;唯一不足,文学性不够,厚重有余,灵度不够!对作者的猜度:此人有些傲气,需要打磨。(同学王海涛参会,转述。)
谢谢魏老师!晚辈一定好好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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