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和姐姐肩膀附近微信摇一摇都是附近人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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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图只P自己的心机girl沈梦辰,这次为搏眼球连衣服都不好好穿了!
大喷子就是我,我就是大喷子,今天请叫我热得快爆炸滴圈姐~不知道大家看没看网综《火星情报局》,沈梦辰污得辣眼的说!
沈梦辰在节目里与嘉宾大跳贴身舞,主动送上大腿;与薛之谦玩一字“腿咚”;不再回避与杜海涛有关的梗;把好好的白衬衣穿成半露香肩,甚至从胸口里扯出了卫生纸,全场女生嘉宾数她玩的最污,圈姐内心翻一万个白眼好嘛!
总是在节目里吵吵闹闹不说,为什么连衣服都不好好穿?一件裙子本来是这样的!↓↓↓
结果到了后面,肩带怎么就掉了?
要是就一次这样那可能还是个意外,结果后来穿了件绿色同款,两个肩带都被拉下来了!
而且节目还一直拿海涛做梗,简直没完没了!圈姐表示,谁要听你和杜海涛那些事啊!
最新一期节目中,沈梦辰除了调侃华晨宇和邓紫棋以外,沈梦辰的衣服又滑肩了!
弹幕里都有人看不下去了,想让沈梦辰把衣服拉好啊!
明明同期女嘉宾都穿的很得体,比如郭雪芙↓↓↓
应采儿↓↓↓
但是再看看沈梦辰!!
圈姐也是时尚达人,晓得衬衫的一万种穿法,但是你这样录着录着节目就故意往下拉衣服是要干嘛?就连涵哥都忍不住在节目里直接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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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给:还是心机婊再见到焥姐已经差不多10年之后了,自从爸妈离婚后我就和老爸生活在一起,不知道什么原因老爸对妈妈恨之入骨,一直拒绝和她联系,更别说相互走动了。我对母亲和焥姐最后的记忆便停留在8岁的时候,那年焥姐10岁,曾经的舅舅开着车将她们接走,从此便了无音讯。  离婚之后的老爸还是魅力不减,很快就为家里带了新的女主人,后妈很年轻,对我也很好,甚至还在4年之后给家里添了一个可爱的妹妹,但这一切于我好像没有多少关系,妹妹出生的时候,我已经在初中开始寄宿了。  初中和高中的日子过的飞快,在学校住宿的好处就是可以远离家人的唠叨,还可以和众多哥们进行更多的交流。在高中时宿舍就有情场高手向班上的女生出手了,每晚大家自发的生理研讨会也是让我听着一愣一愣的。  从我上高中开始,老爸将他的全部心思放在那时好时坏的生意以及妹妹身上,快16岁的我也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基本上一个月回去一次,回家的时候,我会尽力去帮后妈做家务,也会带着才3岁的妹妹去逛公园。然而这样的日子随着高考的临近逐渐烟消云散,足够多的试卷和各种各样的模拟考试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如愿地考上了自己填写的首个学校,然而老爸对我选择的这个千里之外C城的大学非常反对,甚至想逼着我更改学校。好在后妈的极力劝阻,“小袤已经这么大了,就让他做自己的选择吧”。  临走的时候老爸破天荒地拉着我一同喝酒,“这就是命啊”,他叹道却又因为看到我喝了一口白酒呛个不停哈哈地大笑,其实你的性格一点都不像我,老爸说完这句之后便大口喝酒,不愿再和我说一句话,直到酩酊大醉由后妈扶进了房间。  我一个人踏上了前往学校的列车,带着一丝憧憬来到了C市。我在列车上数次勾勒了C市以及学校的样子,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十年之后再次遇到焥姐,我十八,她二十。  我拒绝了后妈企图让我背半个家当去学校的想法,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匆匆出发。抵达C市火车站的出站口,虽然已是9月,但外面的滚滚热浪让我从肺腑都灼热了起来。  C市不愧是教育强省的省会,火车站广场设立了密密麻麻的新生接待点。C市也不愧是知名的高温城市,人们都穿得很清凉。短裙、黑丝、低胸衣时不时地从眼前飘过。我压抑住心中的激动,偷偷地吞了一下口水。  XX师范大学的接待点一点也不难找,作为名校其接待点的位置也非常醒目。“是我们学校的新生么”?接待帐篷下一位可爱的女生问道。  “是的,学姐”,我从包中取出录取通知书毕恭毕敬地递上。“欢迎你,学弟,我还以为你是出门旅游的呢”,她在桌上的一叠名单中翻了起来,而我的眼睛早就跑向了另一边。帐篷内的另一位女孩子,应该也是学姐,从我来之时便在整理地上的资料。在接待我的学姐和我说话时她从蹲着站了起来,不过依旧弯着腰在整理。  “玲玲,我收集的那些学校资料你看到了吗”?声音很悦耳,音量也够大,看来接待我的学姐叫玲玲了。“没有”,玲玲正在努力从一堆新生资料中找到我的名字。随着她弯腰下去的幅度,本来齐膝的裙子已经被大大拉上,露出了圆润的大腿和修长的小腿,阳光照在移动提供的展棚上,往她的腿上抹上了一层橘红的光泽。  “好了,好在你只有一个包,来接待新生的苦力们都上车回学校换班啦,给你我们学校的新生入学手册,还有这张报名流程”,玲玲的话在耳边飘过,而我的眼睛依旧定格在另外一边。“茜姐,你快让人看光啦”,玲玲幸灾乐祸地喊道,我回过神来,赶忙接过玲玲递过来的录取通知书和资料,低头假装认真阅读入学手册。  “什么”?一声叱喝传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仿佛在烈日下暴晒之后被泼了一头冷水,这下惨了,难道我还没入校就有污点了,将来4年岂不是要在黑暗中度过。我抬起头来瞟了玲玲所说的茜姐一眼,两个人眼神交错之间,都愣了一下,我觉得茜姐相当眼熟,就像曾经在哪儿见过一样。“玲玲,你胡说什么啊”,对望一眼后,茜姐皱起来的眉头舒缓了许多,咬着晶莹的嘴唇瞪了玲玲一眼,瞪起来的眼睛很漂亮,只不过下面挂了2个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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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茜姐冲我生气干嘛,以你的性格应该早就爆发了”,铃铃假装委屈地说,“难道你喜欢这种稚气的小男孩,唔..唔..”,还未等铃铃说完,茜姐一把捏住了她的脸颊。“闭嘴,再说我就告诉追你的那群色鬼你晚上睡觉只穿睡衣,里头内裤都不穿”,我尴尬地站在一旁,一头大汗,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铃铃涨红的可爱脸蛋我又忍不住想象一下,“不准想象,不准记住,不准回忆”,茜姐盯着我说,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光芒。  “是 是 是”,我老老实实的答应,不知道茜姐说的“三不准”是针对铃铃的还是我开始看到她的腿,说完之后她又转身去搜寻她的学校资料,不过这次不再弯腰而是蹲着了。“学弟,你不会乱说的,对吧”,铃铃红着脸小声对着一边尴尬地我说道。  “是 是 是”,我继续唯唯诺诺地答应,好在这大中午的,学校的接待点就我们三个人,要不然脸就丢大了。“说话算话哈,我是金融系,茜姐是新闻系的,我们今年都是大二,以后有什么事找我们,我们罩你”!说完她扯过一张纸,大笔一挥写上了名字和手机号码,纤细的笔迹写着:刘可铃,这样我便认识了第一个校友。  “茜姐,你找到没有,快点带学弟坐车去学校吧,再不去司机大叔要发火了”,铃铃向着蹲在地上弃而不舍翻来翻去的人喊道。“管他们去死,我东西没找到,他们敢开车”,好霸道的茜姐啊,我心里无限仰慕。  我听了可铃的话,才知道学校有车来接新生,但是我得等着茜姐带我去,而且还不用怕车先走了。“起来”,在茜姐的注视下,可铃连想都没想,直接站起身来。“啪”,清脆的击打声,紧接着就看到可铃捂着屁股大声地喊疼,“茜姐,你莫名其妙打我干什么”?茜姐从可铃的凳子上拿起一叠宣传资料,向可铃挥了挥。“啊啊,茜姐,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那不是我放的”,可怜的可铃,因为生气聚集起来的怒气霎那间就烟消云散了,我在旁边也赶忙立直身子,生怕茜姐那犀利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嘿嘿..嘿嘿”,茜姐压根没看一边讪笑的可铃,向我招招手便走出帐篷。“是..是”,虽然她没和我说任何话,但是我依旧应答着,“再见,可铃学姐”,我朝可铃做了个安慰的动作追了上去。  茜姐的步伐很大,我努力跟在窈窕的背影之后,却不敢和她平行而走。茜姐很高,如果穿上高跟鞋肯定比我高出一小截来。正想着,茜姐慢下了脚步,我便只有和茜姐并排着。烈日让茜姐眯起了眼睛,阳光刺过她白色的衬衣,我甚至能看到粉色的肩带以及下方颇为宏伟的突起。  “你在看什么”?冷不防地被问及,“我什么也没看,啊不,我在看喷泉”,我假装颇有兴趣地盯着她身后的喷泉说道。“学弟,说谎是不好的哦,作为一个男人,你是不是要实事求是呢”?茜姐眉头皱了起来,不好,这是风暴到来的前奏。才和她接触不过几十分钟,我就明白茜姐是不容易被糊弄的。“我在看你”,骗不过,我唯有老老实实回答,喷泉的水珠被风一吹,飘落在脸上,让我觉得相当惬意。  “哦~,这样才对嘛”,茜姐拉长了嗓音,眉头之间的风暴消散开来。“你看,学弟,这样才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你要知道,千万别在比你聪明的人面前耍小聪明”,“是..是”,我还未等她话说完,便一边点头一边应下。“那么学弟,你觉得我漂亮吗”?我愣住了,看了一眼学姐微微翘起的嘴角便低下头来,难道真如可铃说的那样,茜姐喜欢我这种类型的?  我们都停住了脚步,像2个笨蛋一样站在广场中间,茜姐的目光让我很不舒服,我唯有低下头望着脚尖。此时的情景就像猫咪戏耍老鼠,老鹰盯上了兔子,我不是jerry茜姐不是tom,我也不会屈膝猛蹬,遇到茜姐我基本就只有处于被动等处死的状态。“等你回答呢”,我抬头看着茜姐戏谑的眼神,既然无力反抗,就乖乖等死吧。  “很漂亮,学姐你真的很漂亮”,我忍住内心的冲动,认真地说。“哈哈哈哈...”,茜姐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直接,愣了一下之后蹲在地上大声地笑了起来。灼热的阳光,偶尔飘来的清凉水珠,稀稀拉拉的人流,我就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个见面还不到一个小时的学姐调戏了,而我只能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站着,哭笑不得。
  “学姐,你还好吧”,我看着周围围观群众越来越奇怪的表情,想尽快让学姐带着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能觉得自己蹲在广场中间笑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茜姐忍住笑意,伸手撅住我的脸颊,狠狠地拧了一把。“小袤,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笨”,“我们以前认识吗,学姐”?我实在想不起以前和她见过。“唉,枉我以前把好吃的让给你,还经常带你到处玩”,茜姐的话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我的胸口。  “傻了”?茜姐好像很高兴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她走过来拍拍我的背,感觉就像小时候那样,“走啦,再不赶过去校车真的会抛弃我们了”。这一刻我才明白虽然地球很大,世界却真的很小,也才明白老爸在我临走时说的那句话。焥姐,或者现在叫做茜姐,在我们分别十年之后,第一次见面却这么突然,但又这么从容,就像才分别数月一样,即便我已不是那个只会跟在她身后的小男孩,她也成长成为一个出色的女性。我被突然袭来的幸福感包围,哽咽着向焥姐走了上去,我迫切地想了解她现在的生活,更迫切地想见到母亲,这个炎热的下午,我十八岁,焥姐二十岁,我们再次重逢。  为了方便迎新,校车就停在火车站广场不远处,还没上车就感受到了车内冲天的怨气,虽然我有很多问题想问焥姐,但是整车人怨恨的目光让我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车厢内就像一个蒸炉,挤得满满当当的新生拿着入学手册不停地扇着风,司机大叔的背心都快挂在脖子上了,还有几个没有座位的男生像是可铃所说的苦力,看到焥姐和我上车后立刻大喊“师傅,开车,开空调,我们快要牺牲了”。焥姐直接无视他们的叫喊声,在上门处打开了一个座位让我坐,“焥姐,还是你坐吧”,无论从性别的角度还是从辈份的角度,这个座位都让我无法入座。“还是叫我茜姐吧”,焥姐靠近我的脸,在我耳边悄悄说,“我不喜欢那个家伙给我取的名字,我已经改名了”,那个家伙,看来就是让焥姐和母亲一走就是十年的老爸,我乖乖地点了点头。  “嘿,你难道还想小时候那样我抱着你坐”?焥姐话还未完,我的脸就红了,小时候焥姐比我长得快,再加上比我大2岁,出门坐车如果没多余的位置,一向都是焥姐抱着我坐,不过现在还这么做的话,难免不让人脸红心跳的。“好了,一起坐吧,去学校路还很长,如果你觉得自己可以像背后那几个蠢人一样站半个小时,我一点意见也没有”,焥姐说完就坐了下去,我也只好斜签着坐下,幸好大家都在和高温做着斗争,我们说话的声音也很小,除了司机大叔瞟了我们一眼外,估计其他人都没听到。  “放松点,别像根筷子那样,硬邦邦的让我很不舒服”,焥姐用胳膊肘捅了捅我的腰,可能分开了十年,又是人生中变化最大的十年,我小时候对焥姐的记忆和现在已经完全套不上边。变化最大的应该是身体,小时候焥姐还带着我一起洗过澡,现在变成窈窕的女性了;小时候那么温和的焥姐,她和我一直是邻居眼中的乖宝宝,现在也完全变了样;唯一还让我感到熟悉的是焥姐身上那淡淡的薄荷味,不过这股薄荷味带了一丝甜甜的芬芳。  “是是是”,我答应着,让自己身子放松靠在椅子上,甚至还有半边身子斜着靠在焥姐的身上,温软的身体和清新的香味居然让我有点兴奋。“真是个禽兽啊”,我在心中咒骂自己,对自己的姐姐产生感觉,实在罪大恶极。一方面我又在心中为自己解脱,一直是好学生的我虽然寄宿六年,晚上也经常听宿舍的各位前辈讲解女孩子身体的美妙,但我依旧老老实实地上课、吃饭、上自习、睡觉,甚至有女孩子递过来情书都塞箱子底,听着大量的理论知识也不敢去实践。  我侧头看着焥姐的脸,除了平静就没有别的表情,似乎和我这么坐在一起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又在偷看我吗”?焥姐抿着嘴对我说,脸上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到学校我让你好好地看看吧”。还未等我答腔,站在车厢中间几个接新生的学长就炸开锅了,“茜姐你不能这样,我们多少人追你追得那么辛苦,你一个好脸色也没给过,今天遇到这第一次见面的小子你就有说有笑,还坐得那么亲密,我不能接受啊”!其中一位瘦瘦的学长愤愤不平地说道,配上丰富的表情我觉得他都快哭出来了。  “是啊是啊”,其他数人纷纷响应表示支持,看来焥姐在学校还是蛮吃得开,这么受人欢迎。“你哪位”?焥姐头也不会冷冰冰地问道,“我叫xxx,计算机系的,我喜欢学习、爱好广泛......”,我回头望着瘦瘦的学长露出一个笑脸表示很高兴认识,将来我还得在学校待上四年,如果不和大家处理好关系成为公敌就惨了。“我对你没兴趣,以后不要和我说话,免得影响我晚餐的食欲”,焥姐一出口,顿时车内鸦雀无声,几个起哄的幸灾乐祸望着脸变成猪肝色的瘦学长,其他和我一样的新生都低头假装认真研究才被他们当作扇子用过的入学手册,那认真的模样我敢打赌他们临考前最后一天抱佛脚都不及一半用心。  笑容僵在我的脸上,车厢内的气氛异常尴尬,司机大叔一边开车一边偷偷地从反光镜中了解最新的形式。我的腰上传来一阵刺痛感,焥姐的右手已经绕过我的背后,在我的腰上拧着一小块肉在转圈,我望着焥姐那依旧平静的脸,赶忙回过头来目视前方,装作一切与自己无关。放在腰上的手的主人似乎很满意我的事后表现,轻轻地在拧过的地方揉了揉,不过却没有把手抽出去,就这么一直揽着我的腰。
  虽然和小时候的抱着坐有很大的区别,但是被搂着我的手臂已经和焥姐的身体有了直接的对话,我甚至能感觉到内衣贴在胳膊上的柔软。我悄悄地放慢呼吸的速度,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按照焥姐的话说,我现在的身体硬得像根筷子。焥姐好像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法,毕竟两个人挨得那么近,在她的右手准备在我腰上有所作为之前,我顺从地放松了身心,让焥姐搂着我的腰,我甚至还故意地向她身上靠了过去。新生们已经从开始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三三两两地开始相互交谈,站着的几位学长正来回在车厢内搜寻漂亮新生的踪影,受到剧创的瘦学长还在沮丧,不过他显然没有准备跳车自残的迹象,看来长期收到过这样的答复,已经让他百折不挠。  校车开得很平稳,说开得缓慢也毫不过份,从旁边超车而过的不仅仅是私家车,公交车也肆无忌惮地从一旁驰过。车内的温度因为空调效果变得舒适,让我不舒服的是司机偶尔对着我奇怪的一瞟,以及刺在背上如同实体的注目礼。在舒适的温度和摇篮一般的轻轻摇晃中,焥姐已经进入了梦乡,她依旧搂着我的腰,现在更把头靠在我的肩上。高中在宿舍中,前辈们(生理学以及追女生学)对女生中意的肩膀进行了深刻的分析,结论就是我的肩膀是不达标产品,虽然我不是很瘦的类型,但是我的肩膀不够宽阔,女孩子靠在上面舒适度会大大降低。  焥姐可能是太累了,在这种环境下都能安然入睡,我深感佩服,而我只能做她的临时枕头,一动也不敢动。我近距离仔细打量这张没有化妆的脸庞,长长的睫毛下面是略有些浮肿的眼睛,两个黑眼圈说明她最近睡眠质量不佳,坚挺的鼻子和我以及老爸都不一样。焥姐的嘴唇很薄,嘴巴也比较小,不属于那种性感类型的,嘴唇上可能涂上了一层润唇膏,看上去格外晶莹粉嫩,不过她的下巴上长了一颗小小的痘痘,让整体看上去稍有些欠缺。  校车依旧在不紧不慢地开着,我和焥姐依旧保持这样的姿势坐着。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我觉得比之前十多年的人生加在一起还要精彩,还要刺激。遇到分别十年后的焥姐,关键她还是个美人;重逢后感觉我们没有生疏,可是我们现在坐在一起的样子相当糟糕;今天是我来到C市的第一天,在车上看到了很多和我一样的新生,也有几个学长,可惜想想接下来的4年我可能要在不经意飘来的怨恨眼光中度过,就觉得前景相当黑暗,我甚至能想象他们背后的话语:就是这小子,来学校第一天就把我们的梦中情人抢走了.....。  “这就是命啊”,我想起了老爸在我临走时对我说的话,现在的我也只有在心里偷偷地呐喊着,默默地流泪。好在接下来的行程相当顺利,除了焥姐搂住我腰的手搂的更紧些,头靠得更近些外,我们这一车人终于安全抵达学校。“焥姐,醒醒,我们到学校了”,我赶忙推了推还在熟睡的焥姐,我们坐在车的门口,几位新生还等着从前门下车呢。焥姐迷迷糊糊地张开双眼,我赶忙把她拖下了车。“到了啊”,焥姐迷离的眼神看上去很空洞,很快外面火辣辣的太阳让她清醒过来,眼神也恢复了神采。  “和我走”,焥姐带着我从人群中穿过去,让我觉得好奇的是新生下车的广场摆了一长溜帐篷,贴着诸如“计算机协会”“篮球协会”等招收新会员的宣传画,让我觉得奇怪的还有“瑜珈协会”“花艺协会”这样让我摸不着头脑的协会。帐篷下面的招生人员卖力地向路过的新生解说自己社团的优势。“同学同学,加入我们社团吧,你可以了解到各种神秘的现象内幕哦”,一位从“灵异想象研讨协会”帐篷下冲出来的学长口水飞溅,而他的眼神压根没看我,而是定格在焥姐身上。  “他已经入了社团了”,焥姐正眼都没看瞅过去,冷冷的说,我只有放弃研究这些稀奇古怪社团的名称,快步追上了焥姐。“你对社团很有兴趣”?焥姐望着我说,“是啊,初中高中全是上课,哪有这么多的社团,活动啊”。“那加入我的社团吧,我会罩着你的”,看着焥姐高兴的样子,我也不敢泼她冷水,初到学校人生地不熟的,就算焥姐把我卖了也认了。“焥姐,我们这是去哪儿啊”?看着焥姐把我带着越走人越稀少,树荫却越来越茂盛。“我昨晚写校广播的新闻稿太晚了,你也坐了十多个小时的火车了吧,先去休息一下,反正还有明后两天报名呢”,我在旁边乖乖的点了点头,“还有,你就不想见见妈妈吗”?焥姐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认真的问我。  “想,非常想”,十年没有见到妈妈,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打过,在她和焥姐走了之后,我记不清有多少次梦见过她和焥姐,虽然后来有了后妈,有了妹妹,但我总觉得那早就不是我的家了,所以才在初中开始就选择寄宿。“恩,不枉费妈妈那么想着你,知道吗,现在妈妈还经常提起你呢,如果不是那个人,我们生活在一起多幸福”,我能感觉到焥姐对老爸的恨意,不过也没办法,这就是命啊,不知道以后是否能化解开。  慢慢的我们走到了一大片住宅区,只有偶尔路过的一两位老师模样的人,“这是学校老师的家属区吗?焥姐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难道妈妈就住这里”?越走我胡乱想得就越多。“到了就知道啦”,焥姐朝我调皮地眨着眼睛,“以后叫我茜姐知道吗,我不想用以前那个名字”,茜姐就茜姐吧,反正只是个称呼。“到了,这里的房子有点年头了,我们要爬5层呢,倒数第二层”,焥姐带着我走进了门洞,5楼的确有点难爬,才爬到2楼焥姐就大呼累人,她早餐中餐都没吃哪有力气爬楼,我只好拉着她的手连拖带拽上了楼,两个人都累得半死。
  站在门口,我连忙整理下衣容,心情比参加高考还紧张,不知道十年过去妈妈是否容颜还一如往昔,我们见面的第一句话我该说什么。“别紧张嘛”,焥姐偷笑着拍了拍我的背,打开门后我深呼吸一下,走了进去,然而房子中空无一人,只有沙发上有一套可爱的女式睡裙。“啊,那是我的”,看着我盯着睡裙看,焥姐走上去抓起来往其中一间房里一丢,“昨晚写那该死的稿子写到凌晨2点,8点又要去火车站迎新,看我的眼睛,像不像熊猫”?焥姐还特意把脸凑过来让我研究下熊猫的特征。“不像呢,茜姐,最多像小熊猫,和大熊猫差远了,妈妈没在这里么”,我一边应付着焥姐一边不死心地寻找着妈妈的踪迹。“哈哈,小袤你真没幽默感,让你说笑真难为你了”,焥姐乐呵呵地说着,“我可没说妈妈在这里,不过以后你会见到她的”,原来我被焥姐戏弄了,白害得我这么激动了一番。  “坐”,焥姐指指沙发,自己从冰箱里拿出一大罐牛奶,配着面包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呼,这该死的天气,热死我了”,焥姐摸摸肚子,“饿死我了”,她扯过几片面包和一厅可乐丢给我,让我先充饥。“茜姐你租的房子啊”?我现在颇有些搞不清状况了,“你舅舅的房子”,焥姐不以为然地咇了咇嘴。“猜猜舅舅在学校里是干嘛的”?焥姐突然像发现好玩的东西一样问我,“老师”?焥姐摇了摇头,“那教授”?焥姐还是摇了摇头,“该不会是系领导吧”?焥姐还是眯着眼睛摇了摇头,“难道是校长”?反正猜不中,我就乱说了。“你怎么知道的”,焥姐惊讶地张大了嘴,听到焥姐肯定的回答轮到我惊讶得说不出话了。没有想到舅舅是我所在学校的副校长,虽然只是挂职,但是学校相当看重,分给舅舅的这套2房1厅舅舅压根没住过,偶尔来学校做讲座也是住在校办宾馆中,于是便宜了焥姐,她考上本校之后,心安理得地让舅舅买了家具,自己搬了进来。  “想不到舅舅这么厉害”,我咂着舌头想,我考上这所全国知名的大学就觉得自己不仅仅是成绩好,而是考试的时候运气相当不错,没想到以前貌不惊人的舅舅如此厉害,居然是这家学校的副校长。“舅舅很厉害吧”,焥姐敲了敲我的头,“是啊”,我从心底佩服起舅舅来。“妈妈更厉害哦”,焥姐继续坏笑着望着我,“难道妈妈也是这里的校长”?我整个人已经处于混乱状态了,“有我这么可爱漂亮聪明的女儿,难道不厉害吗”?没想到焥姐这么说,我顿时哑然失笑,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追悔莫及,左边脸颊被焥姐狠狠地拧了起来。“妈妈开了一家外贸公司呢,规模虽然不大,可上下关系很不错,收益也很好呢”,太难以让我相信了,以前只会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妈妈居然有这么大的潜力,看来离开爸爸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焥姐没问,我也没说,这就是爸爸后来结婚的事,我也不敢问妈妈是否也再婚了,只有等慢慢知道吧。  “等我下”,焥姐冲进了房间,很快就换了一套睡裙出来,坐在沙发上拨打了一长串电话,然后把话筒递给了我。“妈妈的电话”?焥姐点了点头,我听着那头的嘟.嘟声,又紧张了起来。“小茜,你好啊”,听着话筒中传来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我呆呆地怔住了,曾想过和妈妈再次见面的千言万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说话啊”,焥姐搂着我的肩,小声地对我说。“妈,我是小袤”,我费力地吐出几个字来,“哈哈,小茜,你又想来整妈妈,这次我可饶不了你,你准备着和x部长的儿子相亲吧”,没想到妈妈迸出这么一句话来,我握着话筒傻傻地不知道再怎么开口。“妈,真的是小袤,他考上了我们这所学校,我接待新生的时候看了他的信息,而且虽然他长大了,但是和小时候样子没太大变化呢”,焥姐一边辩解一边偷偷地向我做了个V字手势。  “妈,真的是我”,话筒再次传到我的手中,“小袤,对不起,你姐姐以前啊想逗我开心,这样捉弄过我呢,十年了,你还好么”?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的眼睛也湿润了,十年时间,人生又有几个十年,老爸让我们这么分离,我也能感受到焥姐一样的恨意了。和妈妈通话了将近半个小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说,我傻乎乎地听着,笑着。最后妈妈让焥姐接了电话,只听着焥姐一连串的“好,嗯,太好了”的回答,挂了电话后焥姐一脸严肃地看着我,我立刻坐直,等候焥姐的指示。  “妈妈很想你呢,这十年来”,焥姐摸了摸我的头,我又何尝不是一直想着妈妈和焥姐,这个学校我选的实在太正确了,当时的我太明智了。“我们走了之后妈妈打了家里的电话,没想电话申停了,给你写过信,估计你也从来没有收到过,妈妈甚至还想过去看你,但是舅舅说服了她”,焥姐说这些话的时候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表情。“不过现在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团聚了,妈妈刚在电话里让我好好照顾你,以后你就住这里吧,还多一个房间呢,妈妈忙完那边的事就过来看你”, “我不住宿舍没事么”?我初中高中都寄宿,知道学校管理的严格。“绝对没事,现在大学生有好多都在校外租房过两人世界呢,再不济让舅舅和系领导说一声就行了”,焥姐的口气如同舅舅不是副校长,她才是一样。  “休息一下吧,我还不睡脸上要长满痘痘了”,焥姐摸着下巴那个痘痘深恶痛绝地说,“下午我带你去学校转转,过几天妈妈汇钱过来再去买张床放那边房里,妈妈知道你来了特意还给你加了每个月的生活费哦”,焥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房里走。她很快抱着那套开始放在沙发上的睡裙又回到了客厅,在沙发上搜寻了一番最后在边上的间隙中拉出一条内裤,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恶作剧地笑了笑,“早上出门的时候换的,我说回来怎么找不到了,很可爱吧”,焥姐还在我眼前晃了晃,留下快昏迷的我走到卫生间去了。
  “进来吧”,焥姐在她的房门口向傻坐在沙发上的我招了招手。我还是第一次到和我年龄相仿女生的房间,焥姐的房间并不是高中前辈们嘴里那些女生钟爱的粉红色,而是以青蓝两色为主的清爽色调,除了一张大床一个衣柜外,还摆放了一张书桌和一张电脑桌,书桌上堆得满满的是教材和名人传记,让我惊讶的是除了电脑桌上的台式电脑外,床头柜上还摆了一台笔记本。“厉害吧”?焥姐看着我盯着她的电脑看,朝我伸出了大拇指,“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说完她在书桌的抽屉中拿出小型摄像机、微型录音笔、数码相机等让我瞻仰,我敢打赌,就算是私家侦探,设备也不一定有焥姐这么全。“妈妈知道我选择了新闻专业可是伤心了好久了,不过她的经济支持还是很到位的,如果她知道你选择了法律专业会不会再伤心一次呢”?焥姐对我说,“妈妈一直想我读金融专业去帮她的忙,要不小袤你换专业吧”,焥姐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好了,先休息一下,晚上请你吃大餐”,焥姐拍下床,“睡吧,外面没空调,很难入睡的,这张床是我逼着舅舅买了2米宽的,呵呵,天气太热的时候铃铃就跑来一起睡,照样可以滚来滚去”。“要不我还是睡沙发吧”,虽然是自己的姐姐,我依然觉得不好意思,谁让我们都长大了呢,小时候的我是最黏焥姐了的,无论洗澡还是睡觉都像跟屁虫一样跟在焥姐后面。“怎么,小伙子长大了还会害羞了?”焥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是你姐,还怕我把你吃了?只要你别趴着睡流口水就万福啦”。我不好意思地挠挠脖子,从小到现在,我只要趴着睡就会流口水在枕头上,以前常让焥姐取笑。  躺在焥姐的床上,一股清新的香味包容着我,让我觉得非常舒适,焥姐扯过被子盖在我的肚子上,“吹空调很容易感冒的,晚上吃完饭我陪你去买两套睡衣吧,以后光着膀子乱跑可不是好孩子....”,焥姐嘟囔着很快进入了梦想。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在我脑海中飘过,终于长途火车的劳累加上和焥姐重逢的惊喜,让我在久违了的焥姐的清香中安然入睡。在陌生的环境中我特别容易惊醒,依稀听到门外的敲门声和叫茜姐的声音,我看了看还在熟睡的焥姐,决定去开门看看。“茜姐,开门啊,我快热死了”,门口的女生在不依不饶地敲着门,甚至像在挠门。我听着声音有点熟悉,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中午接待我的可铃学姐, “学姐,是你啊”,我一边打招呼一边让可铃进来,她一见到开门的是我,嘴张得如同下巴脱臼一样,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在茜姐家”,可铃一脸狐疑地盯着我,“茜姐带我来的啊”,我能感受到可铃的震撼。“茜姐真是太强大了”,可铃盯着半开着的房门,一溜烟冲了进去。“小袤,别捏我”,茜姐喊了一声后便听到可铃的尖叫,“救命啊,放手啊茜姐,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默默地坐在沙发上等待房间里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听见焥姐叫我进去。可铃委屈地坐在床上,“你怎么放她进来的”,焥姐问我,“她不停地敲门,还一边喊你的名字,我就开门了”,床上我是没法坐了,选择在书桌前坐了下来。“茜姐你不厚道啊,你怎么能让一个才见面的小伙子来你家里呢,要不是我及时赶来,你看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可铃学姐立刻给自己找到了借口。“那你跑过来把我睡裙掀开干什么”?“我看见这家伙在你家,为了保护你,我特意来检查下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可铃委屈得都快掉泪了,连我差点都为焥姐有这么一个好朋友而感到高兴。  “你有那么好心就怪了”,焥姐拍了拍可铃的脸,后者傻乎乎地笑着,“你是越来越没有羞耻了”,后者依旧傻乎乎地笑着。“小袤,你先出去吧,我换下衣服吃饭去”,我赶忙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留下眼神中充满期待的可铃在房中。“啪”,异常清脆的响声,接着可铃学姐捂着屁股从房里走了出来,还乖乖地关上了门。“说,你到底和茜姐是什么关系”?学姐瞪圆了杏目,大有一口吃掉我的气势。“我是她的弟弟”,“不可能!我和茜姐高中就同班,你敢骗我”,可铃学姐怒发冲冠,张牙舞爪,长长的指甲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说,你小子究竟有什么企图,想谋划我家茜姐的财物还是她那美妙的身体”?我此刻真是百口难辩,幸好焥姐及时出现解救了我。
  “铃铃,住手,你再对他乱吼乱叫,我就带那些鸟人来和你相亲”,可铃学姐立刻泄了气,迅速换上一副可怜的脸色,“茜姐,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一直仰慕你的人,这小子何德何能,怎么你会被他蛊惑,那么多英俊多金的学长你都看不上”,我坐在一旁懒得搭腔,有焥姐这个克星在,可铃的杀伤力基本为0。“小袤真的是我弟弟,我们分散了十年”,焥姐不得已想可铃解释,企图斩断她那天马行空的思维。“o mygod,这听起来就像一个不可思议的童话故事,是你们的父亲有了外遇,还是自然灾害”,可铃的小脑袋瓜子就像一个发酵池,任何一点点东西丢进去都会无限膨胀,“闭嘴,如果你再胡思乱想,以后我就当不认识你”,焥姐用力揪起了可铃的耳朵。“好,好,好”,可铃学姐毫不疑迟地答应下来,“你也不能和任何人说他是我弟弟”,“为什么”?可铃眨巴着眼睛,表示无法理解。“我要用他来堵住那些苍蝇的进攻,铃铃你知道的,那些男的就像苍蝇一样,围着我转,赶又赶不走,打又打不死,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那还不是想得到你那美妙的身体”,可铃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然后狠狠地吞了把口水。  “茜姐你准备让他怎么阻挡那些恶心的苍蝇啊,瞧他那身板,一个就把他撞飞了,多来两个他会被抓去做你的嫁妆了”,可铃不以为然地瞄着我说。“我想让他出演我的男朋友,这样就行了”,焥姐沉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袤,看着姐姐生活在这样的水深火热之中,你是不是要负起一个男子汉的责任呢”。我看看焥姐,又看看可铃,既然焥姐有麻烦,我没有理由不站出来,于是傻傻地点了点头。“你们是姐弟,这样做是犯规的,不行不行,我坚决不同意”,可铃学姐的脸色都绿了,“玲玲,我们是好朋友吧,我们和小袤分别了十年,要好好的弥补一下,再说我对那些男的没兴趣,一丁点也没有,如果你敢告诉别人我和小袤的关系,那我们就不要做朋友了”,焥姐搂着可铃的脖子,以一种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大不了以后你可以经常来我这里玩,睡在这里也行”,真是一棍子打下去再给一颗糖,看着可铃一脸悲愤又带着充满憧憬的眼神答应了,我真是太佩服焥姐了,怎么小时候没有发现呢。  “走吧,为了庆祝小袤第一次来学校,也为了庆祝以后能摆脱那些苍蝇们,更为了可爱的铃铃能支持我这个英明的决定,我们去好好搓一顿”,焥姐带着一脸不爽的可铃和我来到校外一家生意不错的酒楼,解决了温饱问题。“我们食堂的饭菜很难吃的”,可铃学姐一边努力消灭着自己点的菜一边痛心疾首地说,“要是有人能做一手让我满意的饭菜我做他女朋友都没问题”。“就你那么刁的舌头,谁摊上你死期就不远了”,从高中就开始同窗,焥姐对可铃可谓知根知底,“反正家里有灶具什么的,我们偶尔可以自己做饭呢”。我点点头,虽然初中起就一直寄宿,但我在厨艺上有着令人惊讶的天赋,以至于后来每次我回家都包了所有的饭菜,对于自己寄宿时候的食堂伙食也相当不满意。  解决饥饿问题的我们沿着江边散步回去,隔岸的灯火繁华,“漂亮吗”?焥姐挽着我的手问,“是的,今天就像做梦一样,一切都那么漂亮”,我故意不去理会挽着焥姐手,嘴里抱怨着太多蚊子的可铃。接下来便是到超市为我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焥姐自作主张地选了牙膏、牙刷、毛巾、拖鞋等一干物资,外加2套看上去和她睡裙差不多色调的睡衣,“怎么样,和我那两套很配吧”?还未等我说话,可铃也立刻要求买一套和焥姐一样的睡裙。“来来,把衣服搭在身上看看效果”,可铃听话地摆了个动作,焥姐把给我买的睡衣搭在我身上比划了下后,若有所思地说,“铃铃,其实你和小袤站在一起挺配的”。“他?算了吧,我要找一个足够对我好,我说往东他就不会往西,身体强壮十分有安全感的男朋友”,可铃学姐基本无视我的存在,自顾自言道。
  “你需要的是一只猩猩男友”?可铃听到脸上立刻涌现了风暴,而焥姐笑得抱着肚子蹲在地上。“难道不是吗,听话又强壮,猩猩很贴切呢”,焥姐朝我竖起了拇指。“茜姐,他欺负我”,可铃趁机搂住了焥姐,“他能欺负你就怪了,哪次不是你欺负别人”,焥姐笑着捏了下可铃的腰,“不过据说猩猩那里很短小哦,你会甘于寂寞”?焥姐一脸正经的取笑道,“那里..短小...”,我只隐隐约约听到只词片段,但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茜姐你也取笑我”,可铃学姐一边撒娇一边往焥姐身上蹭,接下来便是熟悉地“啪”的一声,几个超市的阿姨看着打闹的两人,无言地摇了摇头。  如果说帮我买生活必需品是开胃小菜的话,进入食品区才是焥姐和可铃中意的大餐,从各式熟食到炒货,再到各类瓜果,都是她们不肯放过的目标。在回去的路上,前面提着一袋生活必需品还蹦蹦跳跳的是可铃,因为想着要去试穿和焥姐相同款式的睡裙而兴奋不已,走在后面每只手提着10多斤零食的是我,不顾我的艰辛还挽着我胳膊的是焥姐,让我在负重上雪上加霜。“终于到了”,提着这些东西上5楼是对体力的一种考验,我坐在沙发上久久才缓过神来。焥姐分门别类地用零食把冰箱塞得满满的,可铃则冲进房间换上新买的睡裙,同时缠着焥姐一同穿上睡裙享受双子装的乐趣。望着可铃学姐穿着睡裙上蹿下跳,偶尔还露出雪白的肌肤,我统统当作没看见。可铃和焥姐属于完全不同的风格,焥姐成熟稳重,可铃活泼可爱,甚至在体形上也是鲜明的对比,可铃学姐的身材就像扁豆,平平的小巧的她却异常喜欢黏着窈窕的焥姐,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吃点水果,有助于消化”,焥姐将洗好的青提、苹果、荔枝等堆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多吃水果,还有助于美容”,焥姐和可铃相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记得小时候妈妈常在饭后摆上点水果,告诉我饭后吃点蔬果有利于消化,而我只喜欢吃糖,后来还因为长了蛀牙被焥姐取笑了一番。不过这个饭后水果的习惯从妈妈和焥姐走后,就再也没有在家里出现过,反倒我有时在寄宿的时候还买点水果在饭后吃。“茜姐,你们家客厅啥时候装空调啊,很热啊”,可铃一边扇风一边抱怨,嘴里还在咀嚼买来的零食。“有东西吃,有电视看,你是不是还想要个佣人伺候?想要空调自己买去”,焥姐相当不满这个吃着别人的还挑三拣四的家伙,我在一旁专心地品尝着C市的水果,看着C市的娱乐节目,努力忽略正在斗嘴的两位。  “茜姐,别这样嘛”,可铃迅速施展变脸大法,“会长大人,我们今年没启动招新呢,会刊也没制作”,可铃向焥姐抱怨道。“我们社团哪还要招新啊,现在人都太多,至于会刊那些杂事,不是身为副会长的你该考虑的吗”,焥姐往口里塞了一颗青提,斜着眼看着可铃。“那..那会长你做些什么”?可铃鼓起勇气问,哈,敢情焥姐和可铃还是社团的会长和副会长,不过依稀记得下午焥姐说过让我加入她们社团,千万别是UFO研讨会或者灵异事件分析组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协会。“我要做的就是发掘人才,然后把事情交给你们做”,焥姐放弃青提,转而进攻一包熟食,“以后你就会轻松些,我找了一个会长助理,有什么体力活可以交给他了”,焥姐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啥,我会长助理”,我完全还没搞清状况啊。
  最后在三方的协商下,以焥姐退让一步达成了最终决议:在焥姐的房间中给我摊一个地铺,让我免除高温之苦,看着可铃挑衅的得意眼神,我唯有苦笑。纠结了一番,时钟已经指向10点方向,鉴于第二天可铃要赶制社刊,焥姐要带我参观校园,房间中权力最大的人一声令下:全体休整睡觉,以便以最好的精神地迎接第二天的到来。  洗了个冷水澡,浑身舒坦,感觉身上亿万个因为出汗而堵塞的毛孔一同得到了释放。穿着睡衣走进早已开好空调的房间,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哆嗦,这才想起来学校还没打电话回家报平安。打电话回家是后妈接的,老爸早早睡了,我没有透露半点焥姐的消息,只是告诉她平安到校了,其他一切正常,请勿挂念。  可铃坐在电脑前眉飞色舞地聊着QQ,而焥姐则在帮我打地铺,她先在最下方垫上一层防潮薄膜,再贴上一层厚厚的褥子,然后放上床单和被子。“茜姐,你真贤惠,我要是个男的,死也要赖着你”,可铃嘴上像涂了一层蜂蜜,明明看着焥姐忙也不帮一下,如果古代千金大小姐算一个职位,可铃绝对是最佳人选。“你现在不就赖着我么,你那些甜言蜜语还是说给未来的老公听吧”,焥姐一点也没被蛊惑,直接无视了可铃送上的马屁。  趁着可铃洗澡的空档,我上了下QQ,焥姐在床上支起小电脑桌,用笔记本让我添加了她的QQ,还将我拖进了社团的群,望着群内将近100来号会员,我心有怯意地将自己的群名片改成了“会长助理”。“茜姐,社团这么强大啊,岂不是有100多人”,让我出现在100多人还全是女生的场所,我说不清到时候是幸福的还是痛苦的。  “没那么多,其中有一些是外校的,还有一些是前来学习却不入会的”,焥姐解释道,“实际上我们社团只有70人左右,其中还有女老师呢”。很快有眼尖的会员看到了我的群名片,顿时群内炸开了锅,我相当佩服不到10个女生也能将一个群搅乱成这样子,有质疑的,有威胁的,还有询问会长这是什么状况的,不一而足。“这个问题我会在开学后第一周的列会上向大家说明,现在不准在群内讨论这个问题”,焥姐一段大号加红字体发出去,顿时群内就消停下来。  “茜姐你打的地铺真好”,刚洗过澡的可铃冲进房内往地铺上用力一扑,“好柔软,就是窄了点”,她尝试翻了个身,却没想到半截大腿从睡裙下露了出来。地铺就摊在电脑桌旁边,我即使专心地盯着电脑屏眼神的余光依旧能瞟到那白生生的大腿。“铃铃,你快让人看光了”,焥姐将中午可铃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可铃学姐脸罕见地一红,压着裙摆坐了起来。
  “被看光了又怎么样,反正看的到也摸不着”,我继续假装专心地看网页,焥姐也没有说话,耐人寻味地带上了耳机,只剩下脸色古怪的可铃讪讪地坐在地铺上。“学弟,你真的是茜姐的亲弟弟”?焥姐洗澡去后可铃坐在床上有一截没一截地和我聊着天,或许叫审问更为贴切。“是啊,十年前妈妈和茜姐就离开家,后来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为了堵住可铃的嘴,我只得和盘托出。“那你们家还真是无法想象,这种痛苦无论怎么样也不能让孩子承担”,可铃很快没了兴趣审问我,她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焥姐的笔记本。  “喔,真大;混蛋,这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了吧;怎么可能这么大,明显是亚洲人啊;啊,受不了啦,这手感”,可铃学姐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起来,甚至在这期间还瞄了瞄自己胸前,然后就垂头丧气了,天知道她在看什么。“茜姐,你从哪儿下载的这些图片,有没有办法让我也自信一些”,可铃带着哭腔抱住了刚刚洗完澡的焥姐,还用狠狠地在她胸前挤压了几下。  “别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贴着我”,焥姐扳开可铃的爪子,“以前不就告诉你多喝牛奶,多吃木瓜了吗”?“可那些都没有效果啊”,可铃垂头丧气得就像世界末日一样,“我何时才能和你一样,自信满满”,可铃说完瞪了一眼焥姐睡裙下丰满的存在。“告诉你一个偏方,你找一个喜欢的男生,每天让他用手帮你按摩那里,加上爱情的滋润,你很快就能梦想成真的”,焥姐咬着可铃的耳朵说,她们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则坚定地执行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言”的明哲保身宗旨。  “没有鲜榨的果汁,将就一下吧”,焥姐从客厅的冰箱中取出两瓶小的果汁和一包湿纸巾,丢了一瓶给可铃,看着我望着她们,抿嘴一笑,“这是有特殊效果的呦,加入社团你就知道啦”。两个人咕咚咕咚喝完之后,还站在床前做了几个伸展运动,然后用湿纸巾仔细擦拭了面部,我虽然有疑问,但是不敢出声,脑海中总浮现出木乃伊制作前的准备工作。  “不是油性皮肤可真好,这简直像上天的恩宠一样”,可铃学姐自恋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用湿纸巾擦过之后的皮肤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晶莹光芒。“油性皮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多几道护理步骤而已,只不过在夏天油性皮肤真是女性的天敌”,焥姐和可铃说着我完全听不懂的话,也难怪,我初中高中认识的同学都是素面朝天的女生,别说护理自己的皮肤,连擦香水的全校都找不出几个。
  “可以开始了吧”,可铃迫不及待的问道,我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们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助理,15分钟之后叫我们”,焥姐和可铃将脸敷上了面膜,在可铃嘟囔了一句“快一个月没做护理”的声音之后两个人沉寂了下去,而我老老实实地履行会长助理的职务,紧紧盯着电脑上的时钟,生怕超过了15分钟1秒钟,同时也是让自己不去面对床上躺着的两个敷了面膜的恐怖面孔。  “15分钟到了”,准确的报时足以显示我作为一个助理的尽职尽责,床上躺着的两具木乃伊缓慢的坐起身来,揭下脸上那层面膜,丢进了床边上可爱的垃圾桶。 “助理,你进入角色真快”,焥姐笑眯眯地望着我,“这哪是助理,这明明是佣人”,我在心里说给自己听,但我不敢说出来。“好了,关电脑关灯,睡觉”!焥姐发号施令,我则关闭电脑之后出门检查了一下各处的门窗,确保安全之后关掉了房间里的日光灯。  高校的家属区和高中寄宿时的宿舍一样安静,听不到任何的汽车或路人的喧闹,淡淡的月光洒在窗外,明知道天气很热却在开了空调凉爽的房间,感觉异常奇异。焥姐和可铃应该已经进入了梦想,只听见她们细细的呼吸,偶尔可铃学姐还发出轻微的磨牙声。我睁着眼睛,望着头上的天花板,不知是对面谁家还没休息,黄色的灯光照在天花板上,随着树叶被风吹动而不停变幻着形状。  在光影交错之间,我缓缓入睡,奇怪的是当我从梦中醒来,我恍恍惚惚觉得像是在高中的宿舍中,虽然身在千里之外,但是一贯的良好习惯让我在清晨醒来。时钟肯定还没超过7点,这是初中和高中早上起床做早操的时间,唯一不同的是没有那在耳边响起刺耳的进行曲。我环顾四周,门窗紧闭,开启了睡眠模式的空调好像已经停止了运行,让我觉得有点闷热,窗外清晨的鸟鸣努力得从门窗的缝隙中传进来。床上的两位睡美人依旧还在酣睡,我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从放在客厅的包中取出一套干净的运动装,走下楼去。  清晨的空气非常清新,我缓步跑在满是树荫的校园中。晨跑是我寒暑假锻炼身体的首选方式,我的身体虽然不是体弱多病,但略显单薄。和忙碌的高中生活不同,大学的校园此刻依旧平静。在家属区我发现了一个露天的锻炼场所,一些器械已经老旧,但无妨我逗留了一番。  在询问了一位散步的老爷爷之后,我顺利找到了设在家属区边上的教工食堂,提着豆浆油条等一干早点回到了焥姐的家门口。不过走到门口我才发现自己出门时不向焥姐索取钥匙是个巨大的失策,现在颇能体会可铃昨天下午在门口挠门的心情,但是身上的汗水和温热的早餐让我无法再去逛半个小时后回来。
  那个早晨我不知道楼里有多少人因为我的叫门声而吵醒,至少对门大妈带着狐疑的眼神看了我老半天,我差点没跪下把早餐献上然后哭诉:大妈,我是好人哪。还好我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空调已经自动停止运行了,没将焥姐的房门关上,否则我就只有祈祷焥姐和可铃的耳朵像我一样灵敏。我挠门5分钟,感觉就像过了半个世纪一样久,当揉着眼睛的可铃缓缓地打开家门,那一刻我觉得她是那样的可爱,如果她不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真想上前去抱一下她表示感谢。  “吃点早餐”?我跟着可铃走近客厅,她身上的香味顺着飘入我的鼻子,如果说焥姐身上的香味就像薄荷般清新,可铃就是如蜂蜜般甜蜜。“打扰人家睡眠,你不知道睡眠不足是女性的天敌么”,可铃正眼都没瞧我带回来的早餐,迷迷糊糊地又进房间睡觉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客厅。早上运动之后洗个冷水澡感觉真是太美好了,唯一遗憾的是还未洗完,就被焥姐一阵急促的敲门之后将我赶出了浴室。  焥姐从浴室出来后继续跳上了床呼呼睡觉,我看看时间,已经是早上8点了,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没有一点要起来的动静。我将自己昨晚和早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看着焥姐和可铃丢在浴室的衣服发呆,到底是帮她们洗还是不洗呢,这有内衣有内裤的,我实在不好下手。思索了再三,还是等问清楚她们之后再说,免得好心做坏事。早上洗完澡是最清醒的时候,没有两位会长的安排,我却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好,只有打开电视,打发无聊时光。  房间里的两位大人直到9点左右才施施然起床,即便是中间我去房间阳台上晾衣服她们也毫不知情,我敢打赌,就算抬到楼下卖了她们也不会醒过来。她们打着哈欠迷茫地走进浴室洗漱,电视太无聊,我只好溜进房间上网查阅一下学校的概况,看看有什么著名的风俗习惯和建筑。从学校的网站来看学校结构庞大,十多个院系的子网站链接在下面一字排开,非常壮观,好不容易找到我将入读的法学院,四处点击浏览了一番,想到自己即将成为这所知名高校的一员,感觉相当不错。
  “走吧”,等焥姐和可铃收拾完毕,时间已经是上午10点了,她们简单地吃了一些馒头和豆浆,三人一起走下了楼。“我先带小袤去报名,铃铃你自己看着办吧”,焥姐掌着伞,可铃学姐亲密地挽着她的胳膊,我一直没有打伞的习惯,虽然她们一再要求,也只好作罢。“你们今天不用去迎新了吗”?我问道,“不用了,今天是学生会其他人去,我们天天去哪吃得消啊”,可铃不满地回答,看来迎新的确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那样的高温却只能躲在帐篷下,就像待在蒸炉中一样,难怪怨念如此深。  那这还真是命运的安排,焥姐和可铃只有昨天出现在迎新现场,而我则刚好因为焥姐寻找东西赶上了,否则在这数万人的学校里,再想相认谈何容易,以焥姐的地位和身份,我会被当作莫名其妙的求爱者被众人驱逐也是有可能的。“你们去吧,我得和校团委的老师沟通一下今年我们社团的场地,去晚了被别的二流社团拿走就实在太丢我们社团的面子了”,副会长充满豪气地说,然后亲密地搂了下焥姐的腰才满意离去,反正我就像一团空气一样,可有可无,直接无视。  可铃走后焥姐强行把我拖到伞下方,并且警告我以后要多看皮肤护理、养生、塑形方面的资料,这些东西都是社团宝贵的财富,社团大家都在积极进取,我作为会长助理,做出这种烈日出门不带伞的行为是可耻的,这样会给社团会员巨大压力的。我一边默默地点头,一边偷偷地想:我又不是女生,让我以一个女生的角度来思考问题,实在太强人所难了,还有这个古怪的社团名字,怎么听都像一个整容机构,无奈身入贼船,自然也由不得我了。  在前往报名的途中,总有各种眼光扫过来,这些眼光大部分是雄性的目光,先是落在焥姐身上,这样的眼光是带着欣赏的,然后再落在我的身上,这时的眼光就带着一些玩味的感觉了,如果非要我形容一下他们目光附带的和含义或者他们的表情的话,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一坨牛粪。我看着焥姐目不斜视冷漠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崇拜起来,甚至有几个认识的男生过来向焥姐打招呼,焥姐也是点点头,爱理不理,只有女生打招呼的时候焥姐才表情正常的回应一下。不过即使过来打招呼的女生,她们看我的眼神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一坨牛粪。
  有了焥姐的带领,报名相当轻松顺利,唯一耽搁了时间出现在交费的时候,望着长长的人龙我极其后悔没有通过银行将学费交了。焥姐陪着我随着队伍缓慢地前进,没有丝毫不耐烦,甚至还和我聊起了学校,聊起了老师的一些趣事。很快周围已经被报名手续和交费搞得焦头烂额的新生们纷纷竖起耳朵听着,焥姐也没有在意他们,依旧站在我身边细细地说着。有这么一个姐姐真好啊,这是我现在心中唯一的想法,这也是我8岁时和焥姐分别后心中唯一的想法。“他也是新生啊” “他旁边这位学姐是怎么认识的”“我们怎么没有这样的运气”,我灵敏的耳朵悄悄地收集了周围的一些轻声讨论,这也只能增加焥姐在我心中的份量而已。  交完费就轻松多了,焥姐虽然在学校里待了一年,但也不是每个院系都熟悉,还好在交费后有本院的学长带领,直接杀向法学院的接待站,办理入住和军训手续。一路上学长滔滔不绝地介绍院系的情况,而我看他大部分时候更像在给焥姐做导游,我也不便说破,毕竟以后还在院里,被学长压迫了可不好。似乎学长觉得自己讲解了这么多,也该有点回报的时候,他转向我问道:“这位新同学,这边这位是送你来报名的吗”?“不是,我是他女朋友”,焥姐直接接过话去,“我是上一届新闻专业的”。学长一脸诧异的望着我们,想说点什么但是又没说出口,于是接下来的路途就相当安静,他在前面默默的带路,我和焥姐在后面静静的跟着。  “真难得,他居然没有向你推销手机卡”,焥姐掌着伞,偷偷地跟我说。“手机卡?为什么要推销给我”,我莫名其妙的问。“现在哪有新生入学不办一张本地的手机卡啊,这样联络起来方便多了,你看这位学长这么热的天,辛辛苦苦地也得有点回报吧,其实他们自己从移动或者联通拿了手机卡,然后推销给新生,他们拿到的价格可是非常便宜呢”,焥姐解释道,看来焥姐相当了解其中的奥妙,不知道她去年入学的时候是不是也被学长学姐推销了手机卡。前面带路的学长看着我们交头接耳亲密的说话,脸色已经从最开始的晴天转变为现在的风暴来前的阴沉,他将我们往接待处一领,人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或许是接下一位新生,继续推销他的手机卡。  我的好运似乎在进行入住登记的时候用完了,负责入住登记的阿姨听我说不想住在学校宿舍时怎么也不答应,她坚守着除了本市以外的同学都要入住的条例,完全不理会我和焥姐的解释,“不行,不行,这是原则,就算你把院长喊来也不行”,她一口堵死了我们所有的退路。焥姐看着无法说服她,示意我先等等,接着出门打了一个电话,还未过5分钟一个中年老师从隔壁的办公室走了进来。“谁是唐云袤同学”?他环顾四周,“我是”,我赶忙站了起来。“那你一定是小茜了”,他看着我身边的焥姐说,然后走过去和登记的阿姨耳语了几句,“过去办理手续吧”,他拍拍我的肩膀,走出了房间。
  “怎么回事”?我看着焥姐表示不理解发生了什么,而焥姐只是神秘地一笑,示意我可以去办理手续了。登记的阿姨这次没有说别的,也没有坚持她的原则,非常快速地帮我办理好不入住学校宿舍的登记。“我刚刚给舅舅打了个电话”,我们走出来之后焥姐对我说,没想到我还没开学,就做了一次特权人物,难怪会有老师跑过来帮我们说情,后来上课了才知道,当时过来的张老师还是我们的系主任,希望我的这种特权行为没有让他感到厌恶。  确定了班级和课程安排之后,我和几个分到同一个班的同学相互通报了姓名,他们之中有不少还是父母陪着来报名入学的,而焥姐陪着我来报名让他们大为羡慕。“小袤你饿了没”?焥姐问道,从10点出来办理各种手续到现在都快1点半了,焥姐早上基本没吃多少东西,现在肯定有点饿了。好在接下来只有最后一项,量一下军训服装的尺寸大小即可,赶快搞定不能让焥姐饿肚子才行。  “小袤你还得多努力点”,在量完后焥姐对我笑着说,量出来我身高才170厘米,平时我并不缺乏运动,也不暴饮暴食,作息也正常,好像从高一开始长高速度就放缓了,到了高三基本没见有所动静。焥姐有168厘米,这还是在不穿高跟鞋的情况下,要是穿上高跟鞋,让我和她走在一起感觉还真怪异。“走,带你去领略一下食堂的伙食”,焥姐真的是饿了,本来我想提出回家自己做饭,等做好焥姐估计已经快升天了。  食堂很大,焥姐说这只是学校数个食堂的其中一个,我没有卡,于是老老实实地跟在焥姐后面,她告诉我什么好吃我就选什么,然后由焥姐去刷卡。说实在的,食堂的伙食味道相当不错,可选性也很大,至少比我高中时食堂的饭菜好吃一些,弄不懂可铃为什么说很难吃。“小袤,你会做饭”?焥姐皱起眉头小口小口地吃着面前的蔬菜和汤,露出了和可铃一样深恶痛绝的表情问我。“是的,对于饭菜我还是比较有自信的”,“太好了,我们以后自己做吧,食堂的伙食太难吃了”,于是我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家里的专职厨师。  “啊....”,焥姐没吃一半就停下了筷子,还未等我吃完,伸着懒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不行了,这样的天气每到中午就犯困,吃完回家睡觉去吧”?焥姐问道,顿时周围数十双眼睛看着我们,形容一下他们目光看到我的时候所附带含义或者他们的表情的话,还是那句话:一坨牛屎。焥姐沉着脸用眼神扫描了一圈,周围立刻又恢复到了最开始各吃各饭,各说各话的喧闹场面,而我埋头吃饭,填饱肚子再说。
  C市下午2点多的太阳,比任何时候都要毒辣,虽然有伞遮着,但是还没走几分钟,汗就开始从背后涌了出来,焥姐也比我好不了哪去,拿着手绢不停地扇着风。“哎,小袤你脸上不出汗地”,焥姐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是啊,我一般是身上出汗,现在估计背后已经被汗寖透了”,我拉住衣服的下摆扇了几下。“那还是脸上出汗好,要是女孩子衣服被寖湿了,那可太丢面子了”,焥姐伸手进我的衣服,在我背上摸了一下,“啊,还真的全是汗”,她惊讶地说,“小时候怎么没发现”?小时候哪会注意这样的事情啊,刚刚焥姐把手伸进我衣服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温热的手指贴在背上的感觉,有点难以描述。  “热”,焥姐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进房间打开空调,然后抱着睡裙去了浴室,过了数分钟才脸上挂着水珠清爽地出来。“在家里就随便一点”,焥姐用手掌轻轻地拍打着刚清洁过的脸部和我说,“换下衣服吧,出了汗吹空调小心感冒”。被汗寖湿的T恤粘乎乎地贴在背上,相当不舒服的感觉,我冲了个冷水澡,然后换上了睡衣,果然神清气爽多了。走进房间,空调让室温大大降低,我昨晚睡过的地铺不知道早上还是刚才已经被焥姐收了起来。  “休息一下?晚点我带你去菜市场转转,可能还要去交煤气费了”,焥姐将枕头靠在背后,随意地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的传记,薄薄的空调被被她踢到了一边。“好”,我含糊着应下来,紧贴着床边睡了下去,“睡过来一点,床这么宽,你不怕掉下去”?我将身子往焥姐那方挪了挪。焥姐拿起被子盖在我身上,她俯过身子,用下巴顶着我的头,纤细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庞,熟悉的香味包容着我,让我觉得舒服,像回到了从前。  “小袤,我没想过能这么快就能见到你”,焥姐用一种伤感的语气轻轻地说,“走了之后你不知道我和妈妈有多么想你,可是我们的努力都被挡了回来”,一滴冰凉的眼泪从上方掉下来,打在我的脸上。“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哪怕从昨天就遇到了你,我还是平静不下来”,焥姐轻轻地擦拭着眼泪。“焥姐,我也很想你”,焥姐的话想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我多年来自己筑造起来的坚壳,从焥姐和妈妈走之后,我成为了院子中其他孩子取笑的对象,即使后妈来了也一样,我只有将自己封闭起来,不去和其他人打交道,到了初中高中寄宿也一样,可以说十年来,我都没有一个真正的知心朋友。
  我想起了爸妈吵架后焥姐抱着吓哭了的我,想起了受其他孩子欺负之后焥姐带着前去理论的我,想起了老是跟在焥姐身后的我,想起了焥姐帮着擦眼泪的我。我的眼泪像流水一样汹涌而出,我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脆弱,是如此期待焥姐在我的身边守护着我。焥姐伸过手来,就像小时候那样搂着我的背,我紧紧地抱着焥姐的腰,泪水肆意的流淌在焥姐的胸前,打湿了她的睡裙。“好了,我们以后都不会分开了”,焥姐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她的声音有着催眠曲一样的魔力,我感觉像小时候躺在妈妈的怀中,心情是那么的平和,我渐渐闭上了眼镜,沉沉睡去。  我就这么躺在焥姐的怀中睡了过去,睡得是如此之香,远不是昨晚睡在地铺上的感觉可以相提并论。我醒来时自己依旧还抱着焥姐的腰,脸紧紧地贴在她的胸前,焥姐还没有醒来,她就这么搂着哭泣的我缓缓入睡,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动一下。我小心地抬起头,生怕惊醒了焥姐,焥姐脸上的泪痕依旧清晰,一直从眼睛延伸到嘴角。焥姐小巧润泽的嘴唇悬在我的额头上,就是这双嘴唇,在我小时候常作为我听话的奖励吻在我的脸颊上,我现在有一种冲动,想要这双嘴唇再次吻在我的脸上,心中却不知道这种莫名其妙的孩子般的念头是怎么来的。  “你醒了”?我还在思量着怎么让焥姐吻一下自己的脸庞,焥姐已经醒来,她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经过了开始的相拥哭泣,两个人的感情就像回到了十年前那样单纯温馨。焥姐把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摇了摇,“你还像小时候一样,哭累了,就睡了”,我不好意思将脸捂在枕头上。“哈,你还不好意思,刚才谁那么用力地抱着我”,焥姐重重地拍了下我的背,“走,买菜去,再晚点买气的地方会关门,那我们晚上又只有去吃食堂了”。  出门的时候刚好对门的邻居阿姨回来,她用询问的眼神望着焥姐,“华师母,他是我弟弟,昨天才来的”,焥姐赶忙向她介绍我。“原来是你弟弟啊,姐弟都很厉害呢,当然你们的舅舅也相当厉害”,知道我是焥姐的弟弟之后,华师母看向我的眼神少了警惕,多了一些关爱。“华师母我们买菜去了,代我向华老师问好”,焥姐拖着我往楼下走去,现在已经差不多5点了,5点半天然气充值的地方就会关门,难怪焥姐如此急迫。“过几天华老师回来带上你弟弟来我家吃饭啊,对了还有那个小学妹”,华师母在背后喊道。  “谁是小学妹啊”?“玲玲”,想不到华师母对可铃学姐印象还蛮好,居然会邀请她一起吃饭,“玲玲在长辈面前可是很乖的,或者说她很会处理人际关系”,和可铃接触时间虽然不长,但我总以为她只是一个有点傲气和脾气的调皮女生,没想到看到的只是她单独一面。“华老师和华师母人都很好,我去年搬进来之后还常受他们照顾,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放了一片钥匙在他们家”,焥姐一边和我快步走着一边说,“待会去配一片钥匙给你,不然有点不方便”。
  为毛要限定45秒,我撤了,有时间再来发
  哈哈,沙发
  哈哈,大沙发
  楼主太监了。
  天然气充值的地方挂了一个牌子:教师服务中心,在这里可以缴纳水费,为电卡充值,当然也可以为购买天然气,焥姐示意我记住这里,“以后要是没电没煤气,就来这里买”,言下之意以后我将包揽这些琐事,“好 ”,能为焥姐分担一些麻烦,我相当乐意。“晚上吃什么呢”?走在家属区附近这个颇具规模的菜市场,我问焥姐,“我只要一份粥,一份汤,其他的你拿主意”。我想起了昨晚焥姐和我的对话,作为会长助理的我除了美容之外,还要关注养生方面的信息。    日期: 18:38  一份冬瓜鱼尾汤,一份黑米粥,这是焥姐预定的,我则选择了野山椒牛肉,我不排斥吃清淡一点的,但我可不想像焥姐那样保持身材。“玲玲待会也过来吃饭”,焥姐接了一个电话后和我说,真是无处不在的家伙。多一个副会长,并不意味着需要调整我们的晚餐结构,加了一份青菜就解决了问题。“焥姐,以前你们自己做饭吗”?现在即使我叫她焥姐,她也不坚持让我改口了,这是一个良好的信号。“做啊,不过我和玲玲的手艺实在不敢恭维,也就按照食谱做一些汤还行,后来也就放弃了,去吃令人痛恨的食堂”,我提着10公斤大米走在焥姐身边,塑料带细细的提手勒在手指,让我叫苦不迭。  日期: 19:03  好在焥姐感受到了我的痛苦,上楼的时候两个人抬着大米并排走上去,老房子的好处顿时体现出来,虽然没有电梯,但是有宽阔的楼道。“欢迎回家,茜姐”,焥姐刚刚打开门,家里除了电视机发出的声音外,还有可铃跳下沙发高兴的叫声。“你怎么进来的”?我记得可铃是没有家里钥匙的,如果有钥匙昨天也不会蹲在门口挠门了,想起挠门,勾起了我早上痛苦的记忆,“哼,对面的华师母看到可爱又听话的我,就帮我打开门啦”。原来如此,看到认识的“小学妹”暴力的敲门声,华师母帮她打开了门也是正常的,不过还好,焥姐给我配了一片钥匙,我不用再担心早上晨跑进不了家门。    =========================  可恶的天涯,竟然提示内容太长!!
  厨房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使用,地面依旧干净,好像焥姐一直有打扫,不过锅碗瓢盆还是需要好好清洗一下。“哇,今天就开始做饭了”,可铃冲进厨房,对着正在清洗炒锅和碗筷的我说,在得知今晚的菜谱之后,她异常兴奋地停留在厨房。“有需要我帮忙的吗”?看着我在切菜焥姐在洗黑米煮粥,可铃甚至放弃了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良好习惯,好心地问。“想帮忙的话就把青菜挑选出来”,我毫不客气地向这个平时一贯大小姐脾气的学姐吩咐道,“是”!如此干脆又不带反抗情绪的回答还真难得。  日期: 17:01  “可铃上辈子应该是个美食家”,焥姐小声地和我说,“她对吃的相当挑剔,就是可惜自己只会吃,不会做”,我强忍住嘴角的笑意,可铃在水槽那里哼着小曲清捡菜叶。曾经听说过“要征服一个男人,就先征服他的胃”这句名言,在这里相当适合用在可铃身上,虽然她是个女生。或许可铃的择偶标准是做得一手好菜,而不是多金帅气,我的厨艺算不上高超,也不想用这种手段来征服可铃,只是期望我做的饭菜符合她的胃口,以后能够对我别那么淡漠直接忽视我就行了,毕竟她和焥姐那么亲密,我希望我和焥姐的朋友也能是朋友。  日期: 17:13  有了两人的帮忙,很快饭菜就出炉了,只是在陌生的条件下,我不知道油盐是否放的恰当。黑米粥是焥姐完成的,冬瓜鱼尾汤也是焥姐指导的,我从来没有尝试做过这样的菜肴,希望第一次别搞砸了。“哦哦,感谢神灵,能让我在有生之年不用吃到食堂那变态的饭菜”,可铃学姐诚意十足地在一荤一素一汤一粥前做着祷告,“感谢神灵能就能有饭吃?,你要感谢小袤”,焥姐在可铃后面敲了一下她的头。“是是,感谢学弟,让我在那悲剧的伙食中得到解脱”,可铃满面笑靥地对我低头致意。  日期: 17:33  “举手之劳,学姐你不必太在意”,面对学姐可爱的笑脸,我不敢直视,只好低着头躲避她闪亮的眼神。“哈哈,一餐饭就把你给收买了,玲玲你的意志还真不坚定”,焥姐一边倒着红酒一边取笑着可铃,“什么嘛,这饭菜很香呢,我以后可要在这里定长期饭票了,打死我也不愿去食堂吃”,可铃接过焥姐递过来的高脚酒杯说。“来,喝一杯红酒,不但能让晚上睡的更香,还能有助于消化,对于女孩子而言;它可以促进新陈代谢、营养皮肤组织,使皮肤更娇嫩,更具生命活力呢”,焥姐宛然一个推销劣质产品的商人,滔滔不绝地向我介绍着她的产品。  日期: 17:46  “真有那么神奇”?我接过酒杯,以往很少喝酒,高中和同学聚会也只尝过数杯啤酒而已。“当然,红酒就和果汁一样,是生活必备的元素”,可铃学姐严重不满意我的反应,对于她们而言,我这个会长助理连道都没上,基本一个美容和养生方面的白痴。“没关系,以后多看多学就行了”,焥姐举起酒杯,“为了庆祝小袤和我们的重逢,也为了以后更美的生活,我们干杯”。“昨晚上吃饭的时候不是庆祝过了么”,我小声地嘀咕,但在两位会长面前我基本没有发言权,还不如不说,说了很可能受到一致的批判。  
  “汤的盐稍多,青菜的油稍少,不过这个牛肉的味道还不错”,可铃挑剔地点评着晚餐,一边说着话一边快速地往嘴里塞食物,“喂喂,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焥姐看不下去了。“都是几个熟人,没必要那么拘谨嘛”,可铃不以为然地翻翻白眼,对于我来说相当有成就感,因为我只不过花了做一餐饭的代价就上升到“熟人”的高度。“呼..好久没这么饱了”,可铃摸着肚子满足地坐在沙发上,一碗米饭、一碗粥外加一碗汤,应该已经达到她的极限了。“吃饱别坐着,会长小肚子的,去洗碗”,焥姐下着命令,“那可不行,洗碗什么的会让我这娇嫩的手变粗糙的”,本质上还是大小姐,一餐饭是不会让她有所改变。  最后的结局是我负责洗碗,因为可铃学姐表示:有始亦有终,做完饭还负责洗碗才是好同志,而焥姐和可铃负责洗水果,饭后来点水果的感觉很好,至少我非常喜欢。吃完水果稍作休息,可铃居然没有申请晚上留下来和焥姐一起睡,提出现在就要回宿舍,这对于我而言意味着不用睡地铺,坏处是焥姐需要写学校广播的通讯稿,我要护送可铃回宿舍。“非常感谢你的招待,晚安”,走出去的时候可铃装模作样地向焥姐道别,收到焥姐无奈地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后满足离开。  “你真的是茜姐的弟弟”?这是可铃第二次这么问我,“是的”,我第二次回答还是一样,“可你们长的并不像”,这一点我得承认可铃观察很仔细,我和焥姐无论是脸型还是鼻子都不相似,甚至我是单眼皮而焥姐是双眼皮。“这你得问我爸妈”,我不大喜欢别人刨根问底,即便我想获取她的信任或喜欢也不愿意,于是我和可铃学姐就这么沉默地走在回她宿舍的路上。走出了家属区,道路上人就开始多起来,大部分都是和我一样的学生,也有不少成双同学亲密地走在一起,看上去应该是情侣或者恋人。  可铃学姐静静地走在我身边,我放缓了脚步以便她能跟得上,在我不说话之后她也选择了沉默。我偶尔好奇地低头看着可铃小巧的脸,观察她脸上的表情,我比她高出大约半个头,被她发现之后她总会怒目相视,无声地为开始我堵住她的话而报复。从家属区走到学生宿舍区路程比想象中的要远,走到女生宿舍门口我看到了一个大大的牌子:男同志禁止入内,里头的宿舍楼灯火通明,奇怪的是禁止男同志入内的大门居然有男生从里头走出来,我想问可铃学姐,但看她一脸狠狠的表情还是作罢,问了简直是自找其辱。  
  “到了,我就不进去了吧”,我看着大门口传达室大妈的火眼金睛,心存怯意,作为从未进过女生宿舍的我而言,站在大门口都觉得周围全是看向我的目光。“哼”!学姐果然还在生气,我只好许诺第二天做好吃的伺候她,这一招相当管用,可以说是立竿见影起到了效果。“那我就等着明天的晚餐啦”,可铃充满期待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像一个拿着糖果哄小孩的坏人,不过这样也不赖,至少知道了对付她的方法,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好过一点。  “谢谢你送我”,可铃小声的说了这么一句就走了进去,我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转身往住的地方走去。“回来了”,焥姐没有在客厅,听到我关门的声音在房间里说道,我应了一声就找着水杯开始喝水,虽然一路上没和可铃说话,但是来回将近半个多小时的步行还是让我感觉缺水,晚上的风依旧是热的,我感觉自己的背上再一次被汗寖湿。  走进照旧开着空调的房间,焥姐正愁眉苦脸地坐在电脑面前,长发已经被束了起来,电脑桌上还放了一瓶眼药水,我看着屏幕上的文档,里头重点标注了“热烈欢迎”“发扬了团结互助的精神”“值得发扬学习”等词语,不用说这篇通讯稿已经让焥姐头痛了良久。“辛苦你送玲玲了,你要用电脑就用床上的笔记本吧”,我点点头,还是收了衣服先去洗个澡比较好。    天涯还有45秒禁灌啊?原谅我吧,我贴的快了点!    发原贴脱水版地址    /postcache/b-cnq65o/page-43.html    ====================================    趁这45秒说一下这篇作品吧: 个人看法,纯粹YY之作,作者把男猪脚描写成一个即不高,也不帅,并且还缺乏幽默和智慧,却身边靓妹环绕的一个痴汉。但文章相对纯洁,主要是描写大学生活事情,到现在才只偷吻了一次!哈哈!
  这 我整理好了到目前的..有几万页呢- -
  神韵哥 啊 继续出
     出到了
腕姐坐火车去会老朋友了
我跟了很久了    
/postcache/b-cnq65o/page-309.html
    这是最新 的
      
  《我的姐姐不可能那么色》,作者
你有哥当年神韵,读书琅 无广告整理版 清新阅读 /html/novel/tianya/1/841/inde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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