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是销售的工作,就是在店里卖卖手机那种,现在会不会有种钦定的感觉特别的心情,总感觉这种工作有一种争抢的性质,利

[尼日尼亚]在尼日利亚的日子,我像放满杯具的茶几_尼日尼亚-牛bb文章网
[尼日尼亚]在尼日利亚的日子,我像放满杯具的茶几 尼日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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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是我在尼日利亚3年零2个月又14天,回头这段时间,有很多独自在异乡的心酸,不过现在还好,今年5月把女朋友也连蒙带骗的拉到尼国来了。也算有了自己的根据地,在尼国自己的生活总是比较平淡,不过也见证了别人的精彩。 我是08年毕业,毕业那会遇到那该死的经济危机,大多数同学都是在拼杀于某某招聘会,而我也一样,所幸,在一家往国外劳务派遣公司找到了活干,08年的武汉,大学生的工资跟白菜似的,一月800,幸好那时自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公司名字带着“国际”两字,其实所有员工算下来,手指头+脚指头都能算的过来。不过家公司还算正规,至少老板娘算的上我毕业后的一个贵人,正因为老板娘我才能走向尼国这条痛并快乐着的路。我不知道很多出口的童鞋是怎么出去的,但是我想说,以后童鞋们自己想出国工作,一定记得找正规的劳务派遣公司,要不然哼哼,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言归正传。那一年我23年,怀着一颗为公司鞠躬尽瘁的心参加工作,仅仅经过几个月的时间的洗礼,我就完全承受不住了。这完全是在浪费哥们的青春,所以,我决定,奋斗。因为在这几个月的时间,对劳务派遣有了一定的认识,主要是也有点羡慕国外公司招聘人员的工资(哎,五斗米,小爷把给您折腰了)。于是我做了一个让自己变成茶几的决定,把自己卖出国。(那时候心理对国外的情况完全一知半解,心想说,大不了爷再回来就是,好歹也能混一海龟)。年底的时候,把自己的简历投到香港的一家物流公司,那会英语不算太好,幸好公司的HR面试是通过视屏面试,说英语结结巴巴的,跟HR解释说是网络延时,那HR居然也相信了,真是奇迹。经过三次面试之后,神奇HR再次奇迹发生了,我的面试居然通过了,让我把身份信息给公司,给我办理签证。在问到HR我会去那个国家工作时候,HR迟钝了下告诉我是Nigeria,只是那时候的心情特激动,就好比上帝终于答应要赐我一个妞,完全没有意思到尼日利亚代表着什么。过完年,经过在家发酵了几个月后,新东家告诉我,签证手续都办好了,5月2号的飞机。我就像李春天的春天似的,迎来了自己的第二春。在两鬓已有些斑白的父亲的挥手间,热泪盈眶的踏上了飞往他国的飞机。现在回忆起来,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热泪盈眶,因为我深深的爱着脚下的这片土地。PS:因为我没有写存稿,所以每天在各位童鞋睡觉之时才能奋笔疾书,(尼日利亚和中国有7个小时时差) 会慢慢更新,望见谅二.每一个要出国拼搏的人都会有一个梦想,我也一样。憧憬着能靠自己打拼出来一个属于自己的舞台,所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飞机从上海起飞,先飞迪拜,在转机到拉各斯。经过接近23个小时的飞机,有些疲累的我踏上了尼国的土地。下飞机的那一刻心情还是很澎湃的,终于踏上了属于自己的征程,只是下一刻的我有换恍然了,因为我居然没有看到新东家的接机的人。一个人有些手足失措的站在偌大的机场,看着身边大多数由黑人组成的人群,感受到在他国的第一丝的差异。在机场等带了两个多小时之后,终于发现有一个举着东家公司名字的牌子的黑人,这也是我在尼国认识的第一个黑人,叫Adu,后来也是我第一个黑人朋友。确认过后他把我带离机场,出机场检查签证的时候,看到Adu跟那个签证的人员在叽叽喳喳的不知道说啥,便问Adu,才知道因为我第一次来尼日利亚,Adu给他们的小费不够,于是我很拿出100RMB给那个签证人员RMB can?估计这群黑鬼见多识广,很自然的看看了RMB上的防伪标志,然后在签证上盖章放行。心想说,果然应验了那句话,只有祖国强大了,中国人才能边的强大。人民币够坚挺嘛。去公司路上Adu解释说,因为车抛锚了,所以才去的晚了,很礼貌的表示歉意,让我对黑人的形象在心目中的形象大增。随便说下,尼日利亚很多东西都是二手的,车是二手的,电脑喜欢买二手的,啥都喜欢二手的,因为他们觉得便宜。有时候真的很想问下他们,人喜不喜欢二手的。只是怕被揍,没敢问。回公司的路上 ,一路堵的跟人便秘似的,就看见车辆夹缝里面的摩托车飞驰而过,技术那叫一个好,见缝插针的。心想说,都是赶着去投胎的,刚想完的,就看见一摩托车和一皮卡来了个亲密接触。(上帝保佑,我不是故意的。)这里我不的不说,黑人比中国人要好的地方,很多热心的黑人帮忙处理,不像中国,都是求围观的主。随便说下,在尼国发生纠纷,第一时间不是找警察而是要找见证人,作为第三方证人,如果你跟国内一样想私了,那你就等着尾掉不大吧。 经过两个小时的旅途,终于达到新东家DP的工厂,下车看到有如闹笼般的厂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踏进工厂的第一步,心里顿时有些彷徨。。。。三.生活有时候犹如一座围城,在里面的人想出去,在外面的人想进来。在我第一脚踏进DP的时候,我就被打上DP的烙印,Adu带我去找工厂的人事部,人事部的主管是一个香港人,平时我们都叫他华仔,因为他的英文名叫Andy。他也很享受别人这么叫他,仿佛他的那张老脸能和刘德华的脸有那么一丝共同的帅气。进公司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要熟记的的规定,签订海外雇员的合约,一共15大条,147个小项。里面包含的要求五花八门,什么带家属,离开工厂的时间,不能在宿舍抽烟,不能打牌,等等,事无巨细。当时就想是不是哥们几点放屁,几点去厕所也的规定一下。搞定之后,Andy让他的助理Sandy带我熟悉一下工厂。在Sandy先带我去了下我的宿舍,房子不算大,跟国内大学宿舍似的,上下铺的,把行李放好,Sandy带我到公司的仓储,流水线转了下,中间我有问Sandy来尼国几年了,她说来了快四年了。我问她怎么四年了没想过回国的么,她定顿了下说,这里挺好的。然后没说话了,我想她应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后来听别人说的,Sandy原名叫刘翠香,老家是湖南的,家里条件应该不怎么好,他们家一共有5个孩子,在连有了三个妹妹之后,终于有了个弟弟,因为她是老大,所以要承担相当大的家庭责任,所以读了初中就辍学了,一边打工,一边学习,还的固定的寄钱回家,要不家里就会断粮。从工厂的普工做起,自学英语,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工厂的人事部主管Andy,有机会出国在尼国工作,中间一直没有回去过。听其他同事传言,她是Andy的情人。后来在我离开DP一年之后,听说她辞职了。再后来结婚了,老公是当地的一个黑人。希望她能过的幸福吧。 Sandy带我转完工厂,领了生活用品之后,问我英语怎么样,我很尴尬的回答,说不怎么好,她也没说什么,然后转身拿出一本工厂需要用的英语手册给我,并告诉我今天不用上班,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带我去我的办公地点。因为时差问题,躺在床上我就有些犯困,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拉着行李箱回家,老爸老妈站在家门口左顾右看的等着我,寒风吹着他们双鬓的银丝,有些佝偻的身躯,顿时有些热泪盈眶。迷糊中听到有人开门说话的声音,醒来发现眼夹还有泪水流淌的痕迹。感觉有点丢人了,才出门就想家了。第一个进门的是小S,东北人,比我早到尼国三个月,特幽默也很仗义的一个人,应该算是我在尼国最好的朋友之一,说起友谊的开始,很搞笑的,我刚开公司,大家都不怎么,平时他们三都不怎和我说话,因为刚来的心情有点低沉,也没主动的跟他们搭话,哪天下班,在宿舍,或许寂寞久了原因,小S自顾自的看艺术片了,嘴里还念叨,老是这个动作,也不换一个。突然回头,问我,小P,你不是带电脑过来了的么,有没好东西给兄弟开开眼,我有先迷糊的问,什么好东西,小S说,都是大老爷们,还有啥不好意思,仅装嫩,然后自顾自的在在我电脑里面搜索。(那啥,也不怕大伙笑话,那个男人的电脑里面都带点行为艺术的东东) 就看见小S两眼冒光,突然的猛拍了下我的肩膀。撮了撮手,巴结的问到,你的电脑先借我玩两天,你先玩儿我的。也不等我回答,就嘿嘿直乐的抱着电脑就跑,后来真有两天,下班就不见他人。也是因为从这个开始,两个人关系也变成亲密起来。在我离开DP自己在尼国创业之后,小S帮我拉了不少DP的客户单给我做。中间有一次因为我触犯了公司的规定,小S帮我抗着,害他差点被抄,至今心存感激。在进来的就是小Y,河南人,很多人多都不喜欢和河南人打交道,我都觉得太偏执,因为后来的我触犯公司的规定那件事儿,和小Y有关,所以就敬而远之,觉得他太有心机,功利性太强。甚至有点不择手段。因为不喜欢这个人,所以这里也就略带一下。小Z至今在我认为也是一个传奇似的任务,个子挺高的,长的也不赖,小Z创造了许多传奇的事儿,先是找了一个黑人女朋友,女朋友家里特有钱,在拉各斯应该算是比较有名的富豪,后来差点就结婚了,小Z父母以死相逼,有她没我们,有我们没她,才让这对鸳鸯分散,小Z是浙江人,家境也挺殷实的,我有次好奇问他,家里挺有钱的,还跑到尼国做什么,他说,好玩儿。小Z也是在我来DP之后第一个被工厂开除的人,原因是小Z那段时间喜欢上看一脱衣舞女郎,然后请假跑去捧场。第一次说是妈死了,要请假。刚销假没几天,又说爸死了。在过几天,有说妈死了,人事的Andy还好奇问他,你上个月妈不是刚死了么,怎么又死了。小Z想都没想说,后妈,不知道Andy咋想的,接着问,你有几个妈的呢,小Z说,有四个。后来我听到这段段子,笑到脸都抽筋。这一次小Z运气不怎么好,去捧场的时候正好遇见工厂的副厂长,因为小Z人帅 在工厂挺有名的,副厂长一下就认出小Z了,在小Z回工厂,就接到工厂的辞退信。领走的时候还记得叫我们没事儿去照顾下那跳脱衣舞的黑妞。一阵狂汗。有好几次小P也是非要拉我去看脱衣舞。我算是比较保守的人,想想也知道。黑灯瞎火的,我本来就有点近视,都是一群黑女人,不笑不露牙,都不知道那里有一个人,更别说没穿衣服的。晚饭在公司食堂吃的,食堂的张师傅是广西人,不会英语,听说是某个主管的亲戚吧。做的菜就不放辣椒的,能淡出来个鸟味来,基本上是一个部门一个部门的围着一个大圆桌吃,十几个人,8样菜,主管级别的单独一桌,在小包间里面,一看就是典型的资本家开的工厂,区别对待的,这要是在国内,估计早被和谐了。人一多吃饭一定要快,吃的慢的就只能喝汤了。我经过第一次装矜持而认识到这点之后,以后吃饭从来没有人能快过我。这也是为什么我在尼国回国之后,朋友说我在非洲居然能长胖,真是奇迹。公司有一个共同的休息厅,里面有一个电视,有几项室内运动的器材,基本上是在DP了解祖国的窗口之一,因为还在倒时差,晚饭过后就回宿舍睡觉了,睡觉前给自己默默打气,小P,一定要加油四.我在拉各斯的治安还行,没有传说中的那么乱,虽然,上个月,我去银行亲眼看到一个华人从银行取钱出来,被一黑人抢劫,华人不给,被枪杀。也隔断时间就听闻谁谁的朋友被打劫。因为我是住在一个黑人家里,都是有请保镖的。所以安全系数比较高点。预防被抢注意几点1,穿的破烂点,看起来的黑人还要穷的。2 至少有一两个黑人朋友,并学一点当地黑人的土话。3不要一个人出门,特别是晚上。4身上别带太多的钱,奈拉反正不值钱,遇到抢劫的就给他们好了,一般不会对你人身造成伤害。谨记,出门在外,安全第一。貌似现在做外贸的一听到尼日利亚的询盘信都直接不回的。我想说其实尼日利亚的市场很大的,尼日利亚周边的 乍得 贝宁 的一些市场商品都是从拉各斯转运过去的。是西非的经济中心之一。而且尼国的经济体系不够健全,有很多法律漏洞,而且贪腐现象很严重。基本上没有花钱办不了的事儿。市场大,所以风险也大。面对尼日利亚的客户保持谨慎是好的,过分的偏执就大可不必了。要知道,尼国的商品80%都是made in china。所以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尼国有风险,买卖需谨慎。小介绍一下我以前的公司,DP是一家香港物流公司,拉各斯是分公司所以基本上主管级别的大多香港人,还有英国人。老板是美籍华人,叫Robin,有三个儿子,我在DP曾有幸见过几次老板,很有人格魅力的一个人。典型的生意人。看着都觉得干练。老板在没有开办DP之前,曾经是在汇丰银行总行炒外汇,还是炒欧元的。听说曾经最高有次亏了4000万欧元,但在离开汇丰之前还是赚了,至于赚了多少,没人知道,人家也不会说,反正接着就开了DP。尼国分公司非常歧视大陆人,但是又不相信黑人。通常称呼我们为大陆仔。所以才仅仅把我们作为可剥削的劳动力以劳务派遣的名义弄到非洲来。动不动就是你们大陆仔就是没素质,黑人兄弟就更惨了,基本上属于干啥啥不会,弄啥啥不对的类型。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让他“回家”,有一次公司另一个副厂长Johny让一黑鬼做气不过,直接就Shit出来了,黑人立马报警,说Johny侮辱他,结果Johny被带到警察局折腾了半天。后来他们骂人都是用粤语骂,反正黑人兄弟也听不懂。五.生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可是我们总是要么少放了柴,半生不熟,要么就是多放了盐,咸不垃唧的。也正是因为不会总千篇一律,所以才有不同的味道。 第二天到Sandy带我到我们部门,把我交给我们部门的经理Jerry。后来混熟了都跟别人一起叫他老大,老大来尼国有13年了。算的上元老级别的人物了,湖南人,他也是工厂唯一一个主管级而不是香港人的主管。唯一的一个敢和香港人和英国人叫板的人。记得有一次,新来的小师妹Ella做的货物报表,交到财务大妈那里,被骂的要死,整整骂了两小时,不带脏字的,而且没一句是重复的,最后还是老大知道后,直接踹门进去,跟财务大妈说,我的人我自己会教,教不好是我的错,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把财务大妈气的一佛出生,二佛升天。差点休克了 。老大平时对我们很是照顾。我在尼国唯一一次喝醉酒就是老大生日的时候,直接吐到不行,整整两天上不了班。老大也没怪我帮我请的病假。很庆幸能跟着这么一个老大。在这里还有一个不的不说的人物,就是我的师傅Steven,西安人。业务部的副部长,刚来DP的时候,我们老大把我交给师傅带我,基本上都像个小尾巴似的,连上厕所都跟着。有点丢脸了。额,言归正传,师傅来尼国八年了。当初来尼国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在结婚之前努力挣钱给未来媳妇买一个属于两个人的小窝。可惜现实还是残酷的,高房价并没来让两个人更加亲密,而是在师傅来尼国一年后两个人以分手告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恋的打击,师傅转而对研究风水,面相,中医这些东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没事儿就喜欢给人搭下脉,动不动就说你丫内分泌失调,你丫肾亏的。搞的人苦笑不的,有段时间特别迷针灸,搞一个小布袋,放满了大大小小几十口针,像模像样的,然后要给我们针灸。刚开始还有人不想打击他的爱好甘愿做他的小白鼠,可他的医术实在是没练到家,一个个被扎的鬼哭狼嚎,像极了半夜里发情的狼。之后每个人见他都躲着,他实在找不到人了,就把目标转移到公司的黑人同事身上,那倒霉的黑人兄弟开始还以为这是来自东方的神奇医术,在同样被扎的鬼哭狼嚎之后,终于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半夜总会听到这种声音的原因了。每次距离N远看到他,就转身就走。后来可能知道自己的水平太臭,转而给人看面相。总说我是大富大贵之想,只是没啥根据,至少到现在我也没大富更别说大贵了。刚开始到DP,我基本上属于打杂的,那会总自我安慰,我是公司的一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什么财务有报表要做,我来,要跑银行,我来。空运,海运文件,仓库管理,车管的维护,文件的更新,都是我来干,也正是因为基本上我是万金油似所以才给我后来自己创业打好了良好的基础。貌似现在看福步的帖子,很多童鞋抱怨自己面试的是业务,干的确实保姆。我只想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一个星期后师傅有需要去给一个客户送货,让我一起去。上午十点多黑人司机和师傅 我出门,临出公司的时候,师傅给黑鬼客户打了一电话,告诉他,他的货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能到他们公司,路上我们还有堵车下,到他们公司11点10分了,然后找办公室找黑鬼客户,结果他不在,师傅又给他打电话,黑鬼说 give me one minutes,hold on。半个小时之后人没来,一个小时之后人还是没来。直到下午三点左右,这黑鬼才来。可能知道迟到很久了,对我们抱歉说来迟一会了。回来的路上,我问师傅,黑人都这样的么,师傅说,那是,一般黑人说hold on 都是一个小时左右,要是说on the way就是指还在自己的办公室。很多在尼国呆久了的人都会染上这个坏习惯,不守时。也主要是因为很多黑人没有上过学的原因。还和我说了一些关于黑人的习惯,很喜欢找人借手机打,说自己的手机没话费了,曾经我被和我一起送的那个黑人连着借了一个星期的手机,每次还是同一个理由,没花费了。那货就压根没给自己的手机冲过话费。黑人还一特色,就是喜欢随地小便,不管什么地方,脱裤子就开干,大马路旁边比比皆是,有时候遇到熟人了,还能一手拿着那货,一手挥舞着剩下来的那只手跟人打招呼,很有领导人巡视的架势,就差嘴里说“同志们辛苦了”刚去基本上没什么活分配给我,好不容易熬到周末了,因为特喜欢大海,第一件事儿就是叫上宿舍的加上师傅,和几个同事一共7个人一起杀像大西洋。工厂离海边不是很远,不过还是开了两小时才到,一路上堵得跟便秘似的,拉各斯的交通基本上天天都属于便秘状态。真该弄天整肠生啥的给它通通。那边的海边跟国内似的,都是被人承包的,不过收费不贵,有几个黑人在那守着,既当收费员又当保安的(谁说黑人不勤劳,连他们都知道一份工作养不活人,要兼职。)几间破草房在椰树下面,特别像80年代的猪圈,有点像马尔代夫的那种,里面有大吧台,台球,外面有篮球,沙滩排球,还有几匹非洲马,很黑的那种。阳光,棕榈树,海风,泳装的黑人美女,偶尔带点其他皮肤的。那感觉真叫一个惬意,比以前在深圳大梅沙的那感觉好多了。去年回国在深圳海边玩儿过一次,好像不要钱,人特多,海边远远的还能看到漂着的卫生巾。一阵恶寒。尼国的这边的海要好多了,基本上没有别人的,整个海滩就我们几个。小S当场就即兴创作了一首诗:马儿呀,你四条腿,大海呀。你全是水。直接把我们笑翻了。轻抚的海风,青涩的海水,躺在沙滩椅上面的我,有点迷糊,梦见我躺在一个海边的大house里,左手捧着拉菲,右手搂着美女。爽歪歪的。六.有人说,工作就像被强奸,我们无法改变,也挣脱不了,那我们就学会享受。 刚到DP的第一个星期,可能大家都没看到有我这个一个新人来了,当某些高管们意识他们有的新的玩弄对象的时候,我就觉得在DP的日子,不像是强奸,而像是被轮奸,而且这个对我施暴的人,还让我表示很强烈的欢喜,我也只能对这种变态的行径表示委屈已经强烈的愤慨,这就是呆在一个对效率有强烈的要求的公司悲哀,每天接待的第一位嫖客就是业务经理王先生,我实在不愿意提及这位曾经的“客户”的名字,血泪史呀。王先生是以为能说会到的主。经常在他的工作地点对我“施暴”仅限于他的办公室,因为这货就是一呆在办公室的人,他十分讨厌黑人,所以基本上从不去车间,不过也有例外,就是在有领导视察的时候,那时候的他就会像超级赛亚人似的,小宇宙爆发,变成另一个热爱工作,热爱同事的好领导。不过现在没有领导在,所以他还是我的那个老“客户”。这种人就是典型的那种说话不靠谱,没事儿的时候就把我叫去办公室,明明会中文,飙的一口英文,因为刚去的时候我的英文不太好,听的我一愣一愣的,完全跟不上节奏,估计丫觉得自己说的英语是特地道的牛津英语,所以特显摆。每次说完一堆屁话的时候,总喜欢问我:你听明白我的话了么。让我说,明白了,他说,sure。我说确定,他估计看出我的莫名其妙的表情,直接整了一句,那你重复下我刚刚说的几点。Oh my god,你直接杀了我吧,那有嫖客找妓女,还强迫的让妓女说自己很爽的。前三个月基本上每天都有王先生主持的工作会议,每天晚上每个人都要写自己的发言稿,那段时间是我心里难以触及的痛,等到三个月后,我觉得自己的英语还行了,能能够表达自己想说的意思了,别人特别是王先生能听懂我说的大概意思了,居然丫的就不开会了,我有种要吐血的感觉。(那位童鞋帮忙给我拿个脸盆了。)当我面对王先生完之后,已经是遍体鳞伤,然后面对的就是Anna姐姐了,说她老人家是姐姐,其实是被迫的,Anna姐姐都50岁了,香港人,还没有结婚,一个对自己要求和对他人也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要求的人。长的很慈祥,有点像我们村隔壁的王大妈,可惜内心却更容嬷嬷似的,可惜我不是小燕子,充其量算漱芳斋的小太监,通常容嬷嬷整不了小燕子,就整下这群小太监,小宫女之类的。刚去的头几个月,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报表,公司内部财务的,银行的。客户的。我就奇怪是不是我没来的时候,DP的尼国公司就不工作了,等到终于有新人来了,他们就解脱了。虽然对应该叫Anna奶奶而叫成Anna姐姐的人,一肚子的诅咒(如果花圈圈能诅咒到人的话,那么我想我应该花了无数个奥迪圈圈了)但是我不的不佩服Anna姐姐,普通话说的相当好,这都不算,居然还能说好几个地方的方言,特别是一个正宗的京片子。真叫一个觉,也不知道那个无良的北京同胞教她的,直接教出个每天你丫挺的,你丫挺的的主。Anna姐姐的英语要比上面说的王先生的好的多的去了。听师傅说她工作能力超强,很多大的case都是她主持搞定的。有次我忍不住我的好奇,问师傅:为什么Anna姐姐一直都是单身了,保养的很好,看出来顶多也就30大几的人,应该不愁找不到男人吧。师傅嘿嘿一笑:你小子该不对对Anna有意思了吧。没戏的。想知道为什么,以后自己去看。。可是我在离开DP也没有找到答案。曾经想象过,或许Anna姐是一位。。。。。。(嘿嘿。涉及到个人隐私,各位同学客户自己去猜。)鲁迅先生曾说过: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我这能说,这种人生我有点hold不住了。幸好还有你,工资。是的,在经过四十五天没日没夜的干活之后,我终于激动了,刚来的时候每天唯一排解烦恼的方法就是用skype打电话,熟的,不熟的,统统不放过,直接后果导致,我的经济危机,(在这里我想说尼国的网费,电话费,真的真的好贵,当国内的童鞋们每天在抱怨电信的网速太慢的时候,让我们这些用这256M网速情何以堪呀。每个月的电话卡〃网络充值卡的钱,基本上是在国内用一年的收费了。最需要的是这边没有网络跟家常便饭似的。好吧,我没能力改变,所以我忍了。)很激动的抖索的拿出3000奈拉大洋给我的skype充了值,算好时差给家里打了一通电话,电话里妈妈责怪的说,你这孩子真不懂事,半个月都不打个电话回家,然后哽咽,就听到妈妈的哭泣声,心里特不是滋味。妈妈事无巨细的问工作好不好,领导有难为你没,吃的好不好。儿行千里母担忧,每当想起家里的二老,就感觉自己很是惭愧,觉得自己做的太不够了。跟爸妈通完电话,看的小L的头像在线,就好像找到组织的似的,一阵诉苦,可是隔了半天那边才回复一个,你要多保重身体,让我心情更加郁闷,好像自己所做出的努力,得不到她的认可,最终也是早早的收场。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时差问题,而且这段时间很忙,没什么时候和小L沟通,我有些感觉到她的冷清了,有很多话都想跟她说,可是看不到她的热情,都自己忍住不敢说,因为害怕失去,所以变的紧小慎微。我感觉到自己可能会失去这段感情。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失眠,尼日利亚的夜光照在我的身上,感觉有点冷清。七.有人说,工作就像被强奸,我们无法改变,也挣脱不了,那我们就学会享受。 刚到DP的第一个星期,可能大家都没看到有我这个一个新人来了,当某些高管们意识他们有的新的玩弄对象的时候,我就觉得在DP的日子,不像是强奸,而像是被轮奸,而且这个对我施暴的人,还让我表示很强烈的欢喜,我也只能对这种变态的行径表示委屈已经强烈的愤慨,这就是呆在一个对效率有强烈的要求的公司悲哀,每天接待的第一位嫖客就是业务经理王先生,我实在不愿意提及这位曾经的“客户”的名字,血泪史呀。王先生是以为能说会到的主。经常在他的工作地点对我“施暴”仅限于他的办公室,因为这货就是一呆在办公室的人,他十分讨厌黑人,所以基本上从不去车间,不过也有例外,就是在有领导视察的时候,那时候的他就会像超级赛亚人似的,小宇宙爆发,变成另一个热爱工作,热爱同事的好领导。不过现在没有领导在,所以他还是我的那个老“客户”。这种人就是典型的那种说话不靠谱,没事儿的时候就把我叫去办公室,明明会中文,飙的一口英文,因为刚去的时候我的英文不太好,听的我一愣一愣的,完全跟不上节奏,估计丫觉得自己说的英语是特地道的牛津英语,所以特显摆。每次说完一堆屁话的时候,总喜欢问我:你听明白我的话了么。让我说,明白了,他说,sure。我说确定,他估计看出我的莫名其妙的表情,直接整了一句,那你重复下我刚刚说的几点。Oh my god,你直接杀了我吧,那有嫖客找妓女,还强迫的让妓女说自己很爽的。前三个月基本上每天都有王先生主持的工作会议,每天晚上每个人都要写自己的发言稿,那段时间是我心里难以触及的痛,等到三个月后,我觉得自己的英语还行了,能能够表达自己想说的意思了,别人特别是王先生能听懂我说的大概意思了,居然丫的就不开会了,我有种要吐血的感觉。(那位童鞋帮忙给我拿个脸盆了。)当我面对王先生完之后,已经是遍体鳞伤,然后面对的就是Anna姐姐了,说她老人家是姐姐,其实是被迫的,Anna姐姐都50岁了,香港人,还没有结婚,一个对自己要求和对他人也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要求的人。长的很慈祥,有点像我们村隔壁的王大妈,可惜内心却更容嬷嬷似的,可惜我不是小燕子,充其量算漱芳斋的小太监,通常容嬷嬷整不了小燕子,就整下这群小太监,小宫女之类的。刚去的头几个月,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报表,公司内部财务的,银行的。客户的。我就奇怪是不是我没来的时候,DP的尼国公司就不工作了,等到终于有新人来了,他们就解脱了。虽然对应该叫Anna奶奶而叫成Anna姐姐的人,一肚子的诅咒(如果花圈圈能诅咒到人的话,那么我想我应该花了无数个奥迪圈圈了)但是我不的不佩服Anna姐姐,普通话说的相当好,这都不算,居然还能说好几个地方的方言,特别是一个正宗的京片子。真叫一个觉,也不知道那个无良的北京同胞教她的,直接教出个每天你丫挺的,你丫挺的的主。Anna姐姐的英语要比上面说的王先生的好的多的去了。听师傅说她工作能力超强,很多大的case都是她主持搞定的。有次我忍不住我的好奇,问师傅:为什么Anna姐姐一直都是单身了,保养的很好,看出来顶多也就30大几的人,应该不愁找不到男人吧。师傅嘿嘿一笑:你小子该不对对Anna有意思了吧。没戏的。想知道为什么,以后自己去看。。可是我在离开DP也没有找到答案。曾经想象过,或许Anna姐是一位。。。。。。(嘿嘿。涉及到个人隐私,各位同学客户自己去猜。)鲁迅先生曾说过: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我这能说,这种人生我有点hold不住了。幸好还有你,工资。是的,在经过四十五天没日没夜的干活之后,我终于激动了,刚来的时候每天唯一排解烦恼的方法就是用skype打电话,熟的,不熟的,统统不放过,直接后果导致,我的经济危机,(在这里我想说尼国的网费,电话费,真的真的好贵,当国内的童鞋们每天在抱怨电信的网速太慢的时候,让我们这些用这256M网速情何以堪呀。每个月的电话卡〃网络充值卡的钱,基本上是在国内用一年的收费了。最需要的是这边没有网络跟家常便饭似的。好吧,我没能力改变,所以我忍了。)很激动的抖索的拿出3000奈拉大洋给我的skype充了值,算好时差给家里打了一通电话,电话里妈妈责怪的说,你这孩子真不懂事,半个月都不打个电话回家,然后哽咽,就听到妈妈的哭泣声,心里特不是滋味。妈妈事无巨细的问工作好不好,领导有难为你没,吃的好不好。儿行千里母担忧,每当想起家里的二老,就感觉自己很是惭愧,觉得自己做的太不够了。跟爸妈通完电话,看的小L的头像在线,就好像找到组织的似的,一阵诉苦,可是隔了半天那边才回复一个,你要多保重身体,让我心情更加郁闷,好像自己所做出的努力,得不到她的认可,最终也是早早的收场。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时差问题,而且这段时间很忙,没什么时候和小L沟通,我有些感觉到她的冷清了,有很多话都想跟她说,可是看不到她的热情,都自己忍住不敢说,因为害怕失去,所以变的紧小慎微。我感觉到自己可能会失去这段感情。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失眠,尼日利亚的夜光照在我的身上,感觉有点冷清。八.尼国风情录一首歌一个故事--谭咏麟上午因为出去见客户了,小S中午回来听说我以后做客户这块了,羡慕嫉妒恨的说,啧啧,哥们当初做客户这块的时候,可是整整做了半年的的保姆,每天没日没夜的伺候那群孙子“吃喝拉撒”。你小子这才几个月了,农民翻身把歌唱了呀,嚷嚷着让我放血。来DP有三个多月了,都还没请宿舍的室友吃过饭,更主要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自我安抚,被打劫的余悸慢慢散去,被憋屈久了的我开始蓬勃,于是就痛快的答应了,下午下班叫上小S 小Y和小Z,在加上师傅 四个人跑出豆腐西施的店开荤去了。说起豆腐西施也有故事的人。听说DP还没在尼日利亚开分公司的时候就有了,豆腐西施两口子,也是劳务出国,两个人也不懂英文,在国内种地养不活人,男人喝了几两酒,就跑尼国来了,本来是安排在当地中国人开的建筑公司干活的,可刚到那里,老板因为和得罪了当地的黑人,公司被人砸了,混不下去直接就跑路了,豆腐西施两口子来了之后直接两眼一抹黑,啥也不会,幸好还有几个中国老乡同情他们,介绍了份工作,不过因为是是旅游签证,一个星期就过期了,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怕被抓。刚开始几年过的挺苦的,后来熟悉了这边的环境,也学了点英文,尽管说的支支吾吾的,不过也勉强能在拉各斯生存下去,两个人就合计干点什么营生。因为男人打的一手好豆腐,就开了个豆腐饭厅,每天上午就在店门口卖豆腐,生意超火,一块豆腐大概要RMB15块钱左右。早上卖完豆腐,就开始做饭店生意,店不大,可生意不错,一是豆腐西施男人手艺好,而是中国人去,量都很足。生意一直不错,虽然隔三差五的有打着卫生检查的黑鬼来敲诈点钱。(也不看下自己,十天半个月的才洗一次澡的,还嫌弃别人卫生不好,真是滑稽。)后来和豆腐西施混熟了,也有问,在这边这么多年,又不挣钱,怎么不回国(豆腐西施一年基本上就三套衣服,我在DP的一年半,就没看见她换过,都说没挣钱,没钱买衣服)每次都是嘿嘿一笑说在尼国呆习惯了,回国反而不知道做什么好。心想也是,至少国内的15块钱的豆腐,肯定没人买。小S每次见到老板吃饭都会打趣说,老板,你又吃豆腐西施的豆腐呀。开始老板还不知道吃豆腐是什么意思,后来别人告诉他,他回到,你小子等你自己有媳妇了天天吃你媳妇豆腐去。这边的中国人都特会装穷,有一次我去市场认识一个中国妇女,卖衣服的,客套的问下生意不好不好,这位大姐一脸苦大仇深的说,不好。出来疑问才知道,她在这里干了7年了,什么时候问她,都说不好。心想说忒不厚道,不好还能这鸟地方吃苦受累宁可当黑户也不走。(这边很多中国人,跟在中国的黑人一样,基本上N多都是签证到期了不肯走,每次移民局的来查,都是搞的鸡飞狗跳的。移民局的也特贱,没钱花了就跑到中国人多的地方来检查签证,实际上就是来捞钱的。前两天还听说金门公寓那边的中国人聚居点,好些个签证过期的中国人被抓了。移民局的明码标价多少钱一个人,拿钱来赎。见钱放人。) 说起这边的菜市场,真叫一个破,两字形容,稀烂。当地人不管卖什么都不会用秤,全是按个按堆按盆的,就是不按几斤几两,刚去还跟奇怪,怎么跟原始社会似的,问卖才的中国大姐,大姐说黑人太笨,不会用。只有中国城门口的黑人才会用,那还是中国人教他们的,基本上他们自己不吃,也吃不起,基本上是卖给中国人,两颗大白菜,1000多奈拉,换成人民币大概是50多快,这家伙,吃几样小菜,跟吃鲍鱼一个价了。伤不起呀。那会还心想以后混不下去了,带一帮农民来这种田的了,凭杂袁教授的杂交水稻,什么大棚养殖,怎么的一年也能捞个百来万的,而且这钱空地太多,城市才看到人,郊区都是荒地,一年也没四季的,到时候根据他们的国情,还能娶还几个村妞儿,咋也体验一般大地主的感觉。都怪我妈,基因不好,胸口一颗痣都没,害我只能胸无大志般的意淫。。。这边蔬菜超级贵,鸡鸭猪肉价和国内 差不多,不过海鲜超级便宜,一个有盘大的螃蟹,不到10块钱,看看国内的阳澄湖的螃蟹,都是好几百一斤的、还不带还价的。刚开始去过,基本上一星期,有5天都在吃海鲜,基本上把我上辈子,和下辈子的海鲜都吃够了,吃的最后看见螃蟹就心理发毛。这边的啤酒还不错,比国内要好多了,不过价格挺贵的,接近8块钱一瓶的。在说这边黑人的主食,我叫不出名来,黑人都是用土话点这陀东西。那叫一个恶心,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然后一只黑乎乎的爪子,上面毛茸茸的汗毛。用手抓着望嘴里塞。(那位童鞋给我个脸盆) 终于有一次,好奇心太甚。怀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想法,点了一盘。吃了第一口。我想说,这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难吃的东西吗,然后吃了点上面的漂浮物,于是我哭了,原来世界上还有比刚刚那个更难吃的。我就奇怪,为什么黑人吃这东西,还能一个个壮的跟牛似的,简直就是牲口,有些黑鬼看起来挺瘦的,掀开衣服,都是肌肉块,直接能做健美教练了的。不管男的女的,都是孔武有力型的。看看尼日利亚的足球就知道,人家都不用请外教都能把球踢的那么好,身体素质可见非一般人儿。这边摩洛哥市场,又叫象牙市场上的带有非洲色彩的工艺品到是很多,价格也不贵,各种皮质的手工制品,油画,面具,鼓,等等,很漂亮。以前市场都是黑人做,干的买卖还算厚道,后来中国人多了,看到这个市场前景不错,而且也有很多中国人去旅游的有购物需求,干买卖的都成奸商了。价格喊的老贵,都想碰到个头大的。熟悉的人去买都是先砍价,砍半价之后再除以2。这边的象牙很超级便宜,在国内能卖20多W美金的在这里就卖2W多。不过不能带出国,海关查的相当严,抓住了罚款是其次,还会判刑。我前段时间花了500块钱RMB买了个小的,相当圆润,留着镇邪。PS:这几天有点忙,先写点尼国风情环境,故事情节有点难产,整理下再写。让童鞋们失望了,我的罪过。九.尼日利亚风情录(二)记忆犹如野草般的疯长,当我回忆的时候早已经杂乱不堪。临近十月,拉各斯的天气还是犹如盛夏,刚下够的一场雨让这个拥有近千万人口的城市更加沉闷。破烂的道路上夹杂着车鸣声。在这里不的不说黑人很耐热。我出门一般都穿大短裤加T恤还被热的直流汗,黑人竟然有人穿羽绒服,棉衣,还有的稍微病的不算重的就穿的外套,正常点的就和我一样。刚开始还以为这群孩子感冒了,要驱寒,又想起他们不会中医呀,还问同事,也没合理的解释,有可能是真的耐热,有可能是炫耀买了件新衣服,我就奇怪在拉各斯那地羽绒服都能卖的出去,这个卖衣服的老板不是一般牛。最后自己总结了下,那群孩子脑子进水多了,需要蒸发下。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不是身体有病就是脑子有病。 工厂宿舍后面是一个黑人的住宅区,每天天不亮就有一群人在哇啦哇啦的“念经”一个一个的发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刚开始我还以为这地方也是干传销的(80%的黑人都穷的那啥的,如果有人拉他们干传销,估计他们还很乐意的,至少还管饭来着。),后来才知道这是他们在祷告。宗教信仰让他们不得不安于安于相撞,认为一切都是真主阿拉安排好的,懒惰的性格让他们从来没想过什么是奋斗,再加上教育的低下让他们基本上没什么道德观念,随时可以向别人伸手,下跪,乞索。有时候真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跟黑人打交道多了,你就会发现他们完全是那种给点阳关他就灿烂,给点水滴他就泛滥的。纪律性很差,完全可以说是随心所欲,(我现在的房东是自己家的别墅,考虑到安全就给两保安配了枪,这两人刚来的时候还挺好的,过不了两星期房东就被警察叫去了,说这两保安拿着枪去抢劫了。搞不懂黑人为什么这么喜欢抢劫,抢的钱又不多,警察说他们抢了别人1万多奈拉,人民币才400多点,只能解释抢劫是黑鬼的一种爱好,就好像有人喜欢旅游,有人喜欢唱歌。)而且小农意识很强。如果买东西,价格是2950奈拉,你给他3000奈拉,他就会装傻不找钱。你找他要第一遍还会装傻听不懂你说什么。还特习惯和中国人要东西,要烟,要吃的,还有的要钱(他们并不是乞丐)如果你今天看他可怜,给他点东西,那他第二天还要,你要是没给他,他会理直气壮的说,你为什么不给!很可笑。特别是给小费,不知道谁惯的他们这毛病,都是主动找你要的,你给的少了他们还会嘀嘀咕咕的,不知道骂你还是啥的。如果要找黑人做点事儿,问他们行不行,都说没问题,基本上属于那种四拍型的(一拍脑袋,这个好。一拍胸脯,没问题,一拍大腿,出事了,一拍屁股,走人了),就算当他自己把事情搞砸了,他还不觉得有错,狡辩说是你没告诉他怎么做。对黑人不能用中国的什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来说服教育,中国的政委那套在这里肯定干不了,只能对他们狠一点。又不能太狠了,他们会去警察局告你。说你虐待员工。而且你还不能不用黑人,尼国的法律要求本国的公司,都必须有黑人员工,要不就属于违法。。。。。。。。不可理喻吧虽然至今在尼国也只有三年多,好像写的都是坏印象比较多,但其实我并不讨厌这里,当你学会了在这里生活,你也会觉得在尼国会还满舒服的,也会有很多乐趣,毕竟每个人看到的风景都会有所不通,尼国的一些风情暂时写到这里,以后的写的主线还是以我经历过的一些事儿为主,毕竟这地方好不好,只有来过了才知道。至少我还在这里奋斗。十.围城(五)当草样遇到年华。会怎样!当我来DP半年多之后,每天都的生活和工作有会显得单调,没有网络(主要是太贵,每天都上半个小时,也干不了别的,网速太慢,比蜗牛还慢)没有电视(因为每天都会有停电,停电工厂主要供应照明和机器)每天都是对着重复的面孔(虽然每天都会接触到不同的黑人,不过我个人觉得他们都张的一个鸟样,太黑了,根本分不清鼻子嘴巴脸的)日子就想温水煮青蛙,我也只能在锅里挣扎着,扑通扑通的弄点不同的水花,仅此而已。不过最近老大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因为马上回有一个新人入职了,从国内来的,老大偷偷的说:“听说是个美女哦”,我们这群在尼日利亚每天能把女黑人都能想象成玛丽莲梦露的人,无疑是一个相当的惊喜。特别是小S,听到这个消息时候,眼睛顿时释放出一道幽绿色的光芒。接着嘴巴就吧唧吧唧的咽着唾沫。他那副样子让老大实在看不惯,直接一脚说:“你小子,悠着点,大伙都等着精神食粮,别让你小子给吓跑了。” 顿时小S感受到周围能杀人的眼光,屁颠屁颠的说“一定,一定,老大你看我一脸正气,像是那么饥渴的人么”顿时大家一口同声的说“不是像,你就是” 小S可怜巴巴的自言自语"哎。交友不慎呀 这件事儿影响之大,以至于不知道那个孩子在办公室的小黑板上面写个倒计时的日期,开始还不知道啥意思,问小S,这倒计时是干啥的,小S一脸不屑的说,你丫不想小师妹了呀,顿时了解。到28号的时候,哪天正好是星期六,一到早各个都开始打扮自己,就啊大Boss来视察的时候也没见他们有这么正式,本来是中午12点的飞机,早上8点就一起组团杀向机场接机。一个个都是翘首期盼着,像机了嗷嗷待哺的小狼(应该是色狼)好像天上能掉下个林妹妹似的。等播报航班抵达拉机场时候,出来一黄皮肤的女生,小S就屁颠屁颠上跑上前去,问你是红花吗?(小师妹名字叫刘红花,这货顺理成章就叫红花叫顺嘴了,压根不管熟不熟。)结果那女的回他一句(@#¥@%¥##@日本话,不会打。符号代替了。嘎嘎)让小S郁闷的,嘴里嘟嚷着,丫原来是个日本丫头片子。等了大概15分钟,就看到一阳光灿烂的女生朝我们走来(我们有举牌子的,不是我们身上的王八之气吸引来的。)主动开口问我们是不是DP公司的。丫一个个热情的,点头哈呀,是呀,是呀。又是帮拿行李的,又是说旅途辛苦了。让俺很受伤,想当初哥来的时候,就一黑鬼接俺,还让俺等了两小时。小师妹算比较开朗的,很快就和这群自称师兄的人打的一片火热。回去的路上伴随的一路的欢声笑语,这是第一次没人骂拉各斯的交通便秘。有美同车就是不一样。小师妹性子比较气躁,刚到DP的时候,很不习惯当做“保姆”的过程,心气比较高。什么事儿都要学,什么事儿都要做。不过后来被Anna姐姐骂哭后(见前文),就变的循规蹈矩多了(只限办公室,在宿舍还是那个疯丫头,经常跑到男生宿舍来串门。记得有一次小S正在兴致高涨看艺术片,一边看还一边比划,说这个姿势不错,那个姿势挺好。小师妹兴冲冲的连门都不敲就杀进来了,就看到小S的电脑就发愣,然后面色顿时通红,楞了半分钟转身就跑了,小S顿时嚎叫“哥的形象呀。5555” 以后小师妹再也不敢不敲门就进男生宿舍了。后来有天小S猥琐的跟我说,你知道今天小师妹问我一什么问题吗。我说什么。小S又猥琐的环顾了四周。说"小师妹今天问我,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看那个"我问“那个”小S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就你电脑占硬盘最多的那种电影”我一阵爆笑。话说小师妹确实,很傻很天真。)小师妹来的喜悦很时间很容易就冲淡,每天我们在copy着昨天的工作,这天师傅临时安排让我去给一客户送货,让我跟Adu一起去,经过半年的积累 ,也给好几个客户送过货物,本来以为也平时一样,当今天这次却给我记忆尤甚的经验,因为和Adu也一起送过两次。我来尼国也Adu接机的,所以对他尤为亲切,感觉是我在尼国的第一个黑人朋友。一路上听着黑人难听的音乐,看着路边破烂的楼房。心情还是不错滴,只是。。。额,肚子有点不争气,可能还是有点水土不服,问Adu说了下,让他找个有WC的地方停下。等我WC解决个人问题之后,发现车子不见了,Adu也不知道在那。因为我有说让他在着停着等我下的。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的打Adu电话,关机。。。顿时脑袋像被东西撞了的似的,瞢了。想起师傅有说过,千万不能相信黑人,做什么都要提防点他们,以前有个同事跟黑人送货,那同事因为一点事儿临时离开了一会,黑人就直接连车带货的一起拉跑了,找人也找不到,去警察局报警也一直没消息。后来这同事被公司开除了,回国的飞机票都是自己掏钱,更别说工资了。我心想哥们不至于这么倒霉吧。不的不庆幸我能在越是危险的时候越能保持头脑的清醒。我们来的时候是一个三岔口,那里有交警,不让转弯。那Adu只能直行。前面是一个十字路口。继续前进是客户公司,Adu知道客户在公司门口的马路边上等着我们,应该不会走这条路,左边是通往郊区的。一路上是通向阿布贾的。右边是通往黑人贫民区的,那边很乱,马路就像蜘蛛网的。很犹豫不知道该往那边。突然想起早上出发的时候Adu有跟我说,车子快没油了。那如果往左边去应该开不到阿布贾路中间就会没油了,我果断的往右边的马路跑过去。一路狂奔,差点没把哥们跑断气。果然没跑5分钟,就看到公司车,被堵在那里了。(第一次觉得拉各斯的交通堵车也有好的方面。)我跑过去,使劲拍打车窗。可能Adu心虚,开始还装没听见,脸朝着另一边,假装没看到我,后来实在装不下去了。给我开门并说道:“Hi,你怎么来了,你刚不是让我自己送过去就好的吗”我心理顿时那这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片,连带女性同胞都没放过,这条路明显不是去客户公司的路,我也没让你个狗日的黑鬼自己去,你丫真是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德。我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差点把哥们害死了。几十万美元的货物呀,今天要不是哥们细心点,运气好点。就真要交代这了。虽然心理十分火,但还是忍着脾气,淡淡的说,是吗,可能我说错了。Adu看我一脸平静,顿时有些后怕了。去客户公司把货物交接,回来的路上Adu也没放那该死的黑人音乐,谁都没说话,一路无语。 到公司交车,Adu叫了我下。说了声sorry。我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怕我告发他,会让他丢工作么。(自从以前同事的那件事儿之后,DP对黑人一旦发现有什么不良的倾向,一律开除)可我没打理他,心想,MB你还知道说sorry,要你丫真跑了,谁TMD听我说sorry去。不过我终究还是没告发Adu,总感觉来尼国的第一个黑人朋友,心有不忍。后来有段时间没见Adu,才听说他自己主动辞职了。可能还是害怕我告发他,他会被扣工作再开除,好歹也能拿一月工资。至此以后再也没听说过他的消息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很是惋惜这一段和黑人的友谊。可惜。。。十一。围城(六)不思量,自难忘。临近年关,每个人都很期待着过年,想象自己在他国过的第一个春节,带着点小兴奋,还带着点点忧伤。因为今年过年,我不可能回家的,机票太贵,而且尼国也没有过春节的习俗。月中的时候,办公室有传言隔壁二组的组长,业务部副部长Nick要离职了,开始还不相信,Nick在尼国带了7年多了,来的时候22岁的阳光男孩,离开的时候已经成29岁的老男孩了。他自己也曾开完笑说以后就在尼国安家算了。周末看到食堂在摆弄一些东西,才知道是真的,虽然和Nick不如和自己组的同事那般熟,但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在老大的领导之下。而且DP的办公室人员也就那么几个小喽喽,平时都是互道苦水,遇到不顺心的事儿,互相安慰的。猛的晓得Nick要回国了,顿时有感觉少了些什么。那天下班后,大家都去食堂,给Nick开一欢送会,基本上就我们这些从大陆到尼国的,那群香港的管理层,从来不屑于参加这种欢送会,他们想飞香港,直接就飞回去了。根本不曾了解我们这群现代80后的压力。晚上虽然人不多,但大家都很high。仿佛那些一起经历过的欢乐,一起经历的恐慌在那一天统统的涌现出来。最后在老大的要求下,让Nick上来说两句,Nick还扭扭捏捏的,大家一起起哄一起做出鄙视的手势,特别是小S那句,是不是男人呢,是男人就整两句。Nick十分闷骚的捂着脸半脸上了椅子达成的台子。咳了下“首先这里先要感谢CCTV,感谢DP,感谢大家给我一次露脸的机会,或许这里有我刚来DP的同事,也有刚没共事几个月的同事,我都会记得,我记得小雪(二组的)刚来DP每天顶这个黑眼圈,每天都因为不习惯,而想家。梨花带泪的,让宿舍几个大老爷们急的团团转。我很想爆料下,趁着今天的机会,我告诉你个秘密,咋们组的小Tom喜欢你很久了,你就从了他吧。哈哈 我记得Tom(二组的)在宿舍里面跟你妈妈打电话的那个样子,还撒娇的,真丢人。但这里我想说,Tom,你已经是男人了,所以你要勇敢,遇到喜欢的就勇敢去追求。以后要听到说你对小雪不好了,我饶不了你小子。我记得john每天只能和女朋友在QQ上卿卿我我,报喜不报忧,假装很好。关掉电脑之后的落寞。John平时你很少说话,但我看的出来,你心里藏着很多事儿,兄弟,有哪天突然想说出来了,一定记得找我,做你的第一个观众。我记得小S哪天在公司北角花坛那里对着那颗棕树偷偷的哭,虽然我当时很想上去拍拍你的肩膀,给你个拥抱,但是我没有,因为我知道你是坚强的。Sorry. 我记得小Y每天都沉默寡言,我知道你有不愿意说出来的故事,你肩膀抗着的东西或许会让你很累。但我想说,你以后的路还很长,有时候适当的放开你的心,或许你会得到更多。我还记得小Z和黑人不得不说的故事,(那时候小Z还没离开DP)虽然故事很曲折,很漫长。有点像港台的八卦新闻。我希望以后有结局了,记得通知我下,也圆了我这么多年的翘首期盼。还有小P,虽然我们交流不是很多,但是我会记得那一次你被王先生批的眼眶里徘徊的眼泪,却始终不曾留下,转身继续着工作,你是一个坚强的人,也是一个爱笑的人,相信爱笑的人通常运气都不是很坏。我还得记得咋们一组的公主红花,虽然你只来DP一个月多,但公主就是公主,通常都不是那么容易让人忘记的,相信在你的这群粉丝帮助下,工作也会越来越顺利,最后祝愿你能找到良缘。能在DP找那是最好了,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哈哈。最后还要感谢Jerry和steven。谢谢你们这么多年的照顾,多的话就不说了,省的你们两觉得我婆婆妈妈的,都在这杯酒里。”那天大家都喝的很多,男生还好,女生都是梨花带泪的,特别是小雪哭得稀里哗啦的。哪天晚上都没喝醉,只有Nick一个人醉的跟烂泥似的。后来不知道怎么,自己就哭开了,不知道是因为舍不得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还是心中的苦终于得到释放。晚上回宿舍,心情有些沉闷,我是个不喜欢离别的人,我受不了那种气氛。心里的郁气得不到发泄,突然很想很想小L,来尼国之后从来没有像这样的这般的想。以为工作的繁忙可以让人暂时忘记那些思念,却不知道压抑太久的感情,在此刻像决堤的洪水般,顾不的国内已经是凌晨3点的了,直接打了一电话,电话嘟嘟嘟,我的心有点想热锅上的蚂蚁。最后好不容易听到电话那边一声懒懒的“喂”,就好像在黑暗呆很久的人突然见到光明,我不知道我怎么会有那么多想说的话,电话这边我一个人婆婆妈妈的说着一大堆的碎碎念,电话那边隔段时间的传来,恩。恩。电话说到一半时候,突然断信了,再打才发现手机停机了,于是急冲冲的出门想找地方买充值卡,DP有规定晚上11点后是不允许员工出去的,尼国晚上不安全,以前有员工晚上出门被黑人抢劫被打伤。跑到门房看到门房的保安不在,估计又偷懒去了,正好能溜的出去。于是偷偷的摸着墙根跑出来,冲完手机又偷偷的回到宿舍。当我一口气把很多很多想对小L说的话说完时,却听不到电话那边的回应。“你还在吗”“嗯,在。。。。。。”“其实我有件事儿跟你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停顿片刻才回应“恩,什么事儿,你说吧”“我们还是分开吧”终于还是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有种如负重释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明知道会有这个结果,还不愿意相信,只是如今确定了吧。“恩。。。。。”又是一段谁都不说话的寂静,确是突然想通了很多平时觉得纠结的问题。“你还在有吗”“恩,在的。你休息吧,谢谢你能听我铝苏饷淳茫绲阈菹伞薄岸鳎阋彩恰敝赖缁澳潜叽垂业缁爸蟮拿σ簦也徘逍压础R残硐衷诓攀亲詈玫慕峁幌嗉幌肽睢>偷背梢欢尾良缍墓怼G樯钤登嘲樟恕那天晚上不知何时入睡,睡梦中梦见自己站在一片白茫茫的地方,自己身在白雾之间,忽然看见前面出现一个人,很像是小L,我使劲的叫着她的名字,她仿佛没听到,又好像听到了,回头微微一笑,转身离去,渐行渐远。。。。十二。围城(七)很多事儿,我们只能看淡一点,再看淡一点。直到看不见为止。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有点昏昏沉沉,可能是晚上做梦了的原因,我基本上于是那种没心没肺的边缘似的人物,很少有做梦,偶尔做一次就把我折腾的不行。(命太贱,给点好的我,我就受不了,苦命呀)到办公室的时候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刚忙活一会,就看见保卫科的人进来,看我们办公室的都在,就说“昨天晚上有人不遵守工厂规定,在不允许的时间偷偷跑出去。我们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不过念在是初犯,最好自己承认自己的错误。争取宽大处理”(心想说什么时候资本主义把中国的那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那套都学去了。真是搞笑,还宽大处理。)突然一顿,我靠,昨天好像我自己偷跑出去了,不会说的就是我吧。顿时脑子就清醒过来,回想昨天晚上偷跑出去的细节,我是挨着墙边弓着腰走的,应该没拍到我的脸。可能摄像头只是拍到有人出去,不能确认是谁。门口两个灯泡还坏了一个,只有另一边的是亮的,还没来得及修。黑灯瞎火的应该看不出来是我。我自己心理自我安慰的。这事儿可大可小的,严重点直接开除,情节轻点的扣工资。来DP半年多的时间,我基本上属于良民,第一次违反工厂规定,还是有些心神不宁。中午吃饭完之后躺床上,仔细的回想昨天的过程,不敢确认摄像头有没有拍带我的脸,保卫科的那孩子是不是诈我的。是真知道还诈人呢。心里一阵犹豫,要不要去主动承认错误,这会宿舍只有小S和我,小S看我辗转反侧的样子,惊讶道“早上说的那个人难道就是你呀”我默认没说话。有点不知所措的问小S“我要不要去承认错误呀。”小S忙说“去承认,那还不是自投罗网呀,那群吃白饭的家伙肯定不知道,要是知道就直接找你了,他们才没那么好心,”两人有墨迹了几句,这会小Y进来了,就停止说个话题,各干各的去了。谁知道,下午上班的时候,我就都被叫到保卫科去了。进去就劈头盖面的问我为什么那么晚出去,难道不知道公司规定么,心里顿时一慌,强作镇定,让自己面无表情,眼睛看着他的眼睛。嘴里还在强辩说不是我,保卫科那孩子估计看我居然敢看他眼睛而不慌张,也一阵犹豫,以为自己弄错了,就先送我回去,来办公室问我师傅小S去哪了,师傅说出去给客户送货,怎么拉。保卫科那人说了句没事儿,小S回来就跟他说,有事儿找他。然后转身就走了。我一听这丫就找我和小S,就想到估计中午和小S说话的时候被人听到了,只是那人也不确认我俩谁,就一起把我们卖了。抽空的时候给小S打了一通电话,然后把事儿跟他说了一遍,他一听就说肯定是小Y那孙子,我们说话那会就他一个人进来了。我还不确定道“不是吧,都是大陆来的,还是一个宿舍的不至于吧”小S没解释只说,你放心,这事儿我帮你搞定了。放心好了。然后挂了电话。下午无心做事儿,有点度日如年(实在是俺一身正气,违反点规定就心如小鹿般的乱撞。悲哀呀),就看见小S一脸洋洋得意的进来,走过我身边吐出两字“搞定”。随后保卫科的就随着人事的华仔进来宣布一项处罚决定。原文是咋样的,我不记得了,意思就是小S违反公司规定,因为事出有因,扣这个月的奖金,下次再有人违反,直接开除。然后华仔做了很潇洒的华尔兹转身,留下一道猥琐背景。华仔走后办公室顿时炸锅了似的,大家七嘴八舌的问小S,怎么回事。就师傅一句话最经典,下次注意了,就这样就被抓住了,出去别说跟我混的。 忍着强烈的好奇心,下班拉着小S,问他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成他违反规定了,小S故作神秘的拿出一张工厂医务室开的诊断书,说是十二指肠溃疡。然后拿着诊断书说自己因为胃疼,疼的都直不起腰了,才跑出去买药的。我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小S看着我说“别这样看着我,我对你没感觉的”。我笑道:“我勒个去,你想要,奴家还不从呢”。友谊在笑声中蔓延。。事过两天,小S突然跟我说,我问过那孙子,就是他干的。我草他大爷的。我问说谁呀。“还有谁,就小Y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呀”“我也奇怪,你知道那孙子怎么说的么,他丫说,他的合同期快到了,想留着DP续签合同,想表现好点。我草,就这他居然干出缺的冒烟的事儿”。我顿时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人性真是可悲。又或者利益这东西太锋利,轻易的就能割开任何情谊。十三。与青春有关的日子若非青春苦短,谁会想到来日方长。这件事儿因为我让小S别乱说,毕竟可能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难处。以后还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所以同事都不知道真实版本。小S觉得我太善良了,其实我不是一个好人,也算不上一个坏人,只能算一个保持着做一个无害的人。事过两天小Y就搬到Nick以前的宿舍去了,搬东西的哪天谁都不知道,回工厂的时候,就不见小Y的东西,师傅还好奇的问了下,怎么好端端的小Y怎么搬宿舍了。 小S忍不住说了句“搬了好,眼不见,心不烦的。”师傅还以为和小S闹矛盾了,说了两句小S,要注意团结,来尼国都不容易的。还是同事的。弄的小S一脸郁闷。一脸无辜的眼神看我。我笑道:“你丫活该。”翻过年之后小Y如愿以偿的续签了合同,每日或还是在办公室埋头工作,或者出去给客户送货的,只是话比以前更少了。在我离开DP之后的第二年因为做假账少报了公司客户的货款,而被炒了。听小S说当时小Y一个人走的,公司都没人去送行,一个人拉着行李箱的背景,感觉怪可怜的。之后仿佛在我们曾经工作的伙伴中消失了。回想小Y可能确实会有值得怜悯的地方,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确实不假。时间一晃就快临近农历除夕,因为公司领导大部分都是香港人也有过春节的习俗,也考虑到工厂的中国人有不少,特地给我们一个假期。在农历小年的时候公司还组织一次年夜饭晚会,只是在场的大腕们太多,个个都像走红地毯似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模人样。特别值得一说的就是咋们的王先生,哪天华仔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个女伴,看皮肤应该是白种人(身高体壮的,七个字形容,腰粗腚大脸花花。脸上的粉底,笑起来都能往下掉。)看的我一身恶寒,原来这货的品味也不咋的。话说华仔挽着女伴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不知道华仔的罗圈腿咋绕的,一不小心踩到女伴的长裙上来,这女伴顺势往前倒下,倒下之前可能想着我出丑也要拉个垫背的,一把就摁到了前来跟华仔打招呼的王先生身上,王先生同志往后摔了个大屁蹲。随机就听到周围一阵嘻嘻的笑声,抬头一看,那女伴的脸正处于王先生的腰以下的两腿之间的地方,深深的陷入其中。王先生顿时跟鲤鱼打挺的一跃而起。华仔顿时不好意思,拉着女伴就先离场了,王先生本想坚持一下,结果感到别人一样的眼光,也不好意思,在坚定了2分钟之后,也潸然气场。想到王先生平时装出来的正经,想不到一次不小心。总算把某方面的第一次献出去了。王先生刚走出门口,小S就埋汰上了。来了句,活该,出门不看黄历。结果话音没说完,就看见王先生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又悲剧上演。晚会后面基本上就木有人了,都是该干嘛干嘛去了。大腕们亮了下pose,片刻之后就离去了,回宿舍的路上,突然看到角落里有两人鬼鬼祟祟的,小S走上前去,一声大喊“那里来的奸夫淫妇。”把那两人吓了一跳,看清楚是我和小S之后,其中一个对着小S一阵猛锤。 “你才是奸夫,你上辈子下辈子都是奸夫。”我走上面才看清楚这两人是Tom和小雪。小雪正气呼呼的插着腰,一副要和小S决斗的样子。Tom可怜兮兮的拉了拉小雪。小S则一副幸灾乐祸,谁见了都想抽丫的。嘴里还埋汰道“你这样,以后怎么找婆家呀”“要你管”小雪示威的似的手挽着Tom。Tom有些不好意思的缩了缩,无奈小雪夹的太紧,动弹不的。“你在说,我就把你的惊喜的喜字去掉。”小雪气鼓鼓的说道“别介,姑奶奶,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我张嘴”小S顿时跟被拿住了七寸。一边自己装模作样的张嘴一边求饶。 “这还差不多。小S,你刚刚说我们什么来着”“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呀。。。。哎呀,我想起来了”小S拍了下脑袋“我刚刚说,那里来的一对神仙眷侣,男才女貌的。羡煞旁人”“这还差不多,这里没你事儿了,你滚吧。。哈哈。。”小雪一阵嚣张的笑。 “小的这就滚,滚的远远的”小S一转身就咬牙切齿的。我看着他表情,顿时有些好奇,问道“什么惊喜呀”“过两天你就知道了”说这句的时候小S一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心想这小子肯定思春了。一脸淫贱相。事实证明,我真是半仙。 PS:最近写的有点难产,没有语言的对话,写的有点困难,换种叙述方式,希望不影响质量。十四。和青春有关的日子(二)如果爱,请深爱。在几天后的农历除夕,DP国内的员工自己组织的年夜会,我终于看到小S的秘密,原来是小S这些天都寻思着准备一个惊喜给某人。前些天准备新年礼物的时候,被小雪撞上了。原来这货神不知鬼不觉的追财务部的小琴。财务部除了Anna姐姐,就只有小琴了。因为平时小琴主要也只是帮Anna姐姐处理一些报表兼助理的事儿,平时人特内敛,我记得我到公司一共才和她说的话用手指头都能算过来。就是这个平时看来有些柔弱,特平静而又坚强的女生,居然和小S苟合了。(要知道平时跟Anna姐姐说几句话都能让我能心惊胆颤,而小琴则需要每天都面对着Anna姐姐。这是我们在DP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敢想的事儿。)后来我有问过小琴,忒勇敢了点,伴君如伴虎的,怎么能在Anna姐姐手上做的下去的。小琴但是害羞的笑了笑。说了句我至今难忘的话。"自己要是不勇敢点,没人帮我坚强呀。"。话说小S的地下工作做了足足有半年了,估计那会是我刚进DP的时候。半年都没发现这倒霉孩子的蛛丝马迹。真是失败,那时候小S某些时候也会说写莫名其妙的话,现在想来原来这货是谈恋爱了。想着这小子平时一付大大咧咧的样子,如今也变的绕指柔了。以前因为和小琴不熟悉,话也不甚讲,后来和小S好上才了解这个女孩的一些故事,小琴也比我早来DP半年,那会是在她人已经是在尼日利亚的,看到DP有[url=/]招聘[/url]财务,就投了简历。小琴是08年年初的和是他男朋友一起来尼国,那时候他男朋友在这边有个亲戚在,因为金融危机国内的工作不好找,她男朋友可能也有些高不从低不就,有那么一些小冲动。就想着出国来看看,于是就来尼国投奔他的亲戚,小琴也辞掉了当时在一外企不错的工作一起来了,来了之后发现尼国这个一个破破烂烂的样子,而且他那个亲戚也只是在这边的一个老乡工厂打工。没什么社会资源能帮到他们两的。两人租了一房子边找工作,一边适应环境。熬了不到一个月,她男朋友就有些退缩了,想回家了,但是两个人手上的钱又不够两人的飞机票。只能暂时找份工作,凑够钱之后再想办法回去。谁知道,那天小琴出去面试,回来的时候,就只看到他男朋友留的字条,说自己忍受不了这边的生活了,他先回去了,等他到国内了,凑到钱了就给小琴打过来。到时候小琴再回国。后来他那男朋友回国一个月之后,倒还算有点良心,凑够钱给小琴买了张回国的飞机票。不过小琴有些看透了这个男人,没有选择回去,而是坚强的留了下来。我还记得当时小琴风轻云淡的说起那些过往的往事。我看到她眼眶徘徊着的眼泪,却始终不曾留下。小S也是第一次听说小琴说以前的事。听完后默默的拥抱着她。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情景让我有些唏嘘不已。年夜会人多的时候,大家在一起还很热闹,热闹过后便是寂静。给爸妈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钟了,电话才响,妈妈就接了。我还好奇问,您今天接电话怎么这么快呢。就听到爸爸的声音说,你妈一直在等你电话呀。顿时让我一阵哽咽。电话里妈妈还是如往般的问我吃的好不好,工作还顺利吗。衣食住行都了两个遍,好像我还是那个小时候长不大的孩子。在国内的时候给妈打电话的时候,每次问多了,我都会不耐烦听,总是忍不住的去打断。如今想来那时候的自己是那样的不懂事。完全不懂儿行千里母担忧的心思。那些曾经不耐烦听的唠叨,也变的动听。距离远了,心反而近了。别人看来或许母亲的白发父亲的背影才能全是父母的爱,可我看来确实妈妈的潞桶职值某聊8杪杷盗艘换峋托奶刍ǚ烟罅耍梦腋职炙导妇洌槐呋顾底趴斓闼担鹄朔讯拥幕胺选0职制绞辈簧跹杂铮际俏抑鞫奈始耙恍┦虑椋苁青培拧5阶詈蟛潘盗司洳皇嵌鞯幕啊霸谀潜咭舨幌肮撸突乩窗桑邪职衷凇弊詈蟛旁诼杪璧囊酪啦簧嶂泄伊说缁啊每次和爸妈通完电话,心情总是特沉重,总感觉自己不争气。辜负了那双期望的眼睛。我想父母的爱都如空气般,每天都享受着他们给予的爱,有些习以为常,回头看这份爱却已很沉重了。当晚上的时钟越过12点,小P你有长大了一岁。十五。在DP的那些事儿如果没有别离 成长也就无所附丽新年假期虽然只有几天,不过心情却变的尤来已久似的轻松,好像压迫久了的神经终于有的放松了。不过最Happy的应该是小S。这几天时间他和小琴的关系进度神速,前两天还只是地下活动的,过了两天就变的正大光明了。一脸得瑟样子,好像全世界都是光棍,就他自己有着落。典型的就是那种小人得志型。跟烟灰缸里的烟屁儿似的。欠抽。新年后的工作继续如往常一样,只是小Z要走了。(原因请看前文,至于第几页我也不记得了,自个儿找吧。)因为是违反公司规定,所以回国的几票都的自己个儿,小Z临出厂门骂道“万恶的资本家,爷不伺候你们这群孙子了” 说完也不管黑人门卫听没听懂,转身就走拉。哪天正好我有需要去给客户送货,就顺道把小Z送到机场。临过安检时小Z给我来个熊抱,那眼神跟我当初离开中国的时候似的。只是小Z的眼睛含着的泪水的原因,是从此要告别非洲的那些黑妞了。 再次见到小Z的时候,是去年的秋天,那会我从DP辞职,回来准备一些产品带到尼国做样品,然后去次浙江,就看到小Z抱着他儿子,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在哄着儿子睡觉。特好像的一付样子,就好像伺候的是祖宗。那个曾经风流倜傥的小Z,已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男人了。当然这是后话了。小Z走后,宿舍就只有我和小S两人了(小Y搬去别的宿舍了)。因为公司的宿舍是一栋楼。男女混搭。小琴下班有时候会来我们宿舍玩儿。很多时候我开始沦落成电灯泡的角色。瓦数还特亮的。特别是在晚上,拉各斯停电之后。其实我个人不太喜欢这个角色,只是我实在没办法,因为我没地儿可以去。开始还好,小S还表示的很委婉,后来可能熟了,变的肆无忌惮了。直接漠视我的存在,所以有的时候我不的不发出shit shit的声音,来证明我的存在。不过一件事儿感觉特对不起小S的,有一次小琴来宿舍,小琴看着电影就睡着了,就在我们宿舍睡了,只是宿舍的单人床太小了,根本就睡不下两个人,于是小S就把我的床和小S的床拼在一起,小S睡中间,我睡左边,小琴睡右边。哪天我也比较困了,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直被一个问题纠结了,就是我这算不算和小S的媳妇同床了。一阵恶寒。时间在经历的时候感觉过的太慢,当回忆的时候又仿佛那些故事发生在昨天,记忆犹如野草般疯长,当我回忆的时候有些杂乱不堪了。我平时算的上一个不喜欢与人争执的人,因为在我看来工作上的一些不熟悉的人和事儿,都像是两条偶有交叉的平行线。或许哪天我离开这里之后,就再也不会想起这里的一切。只不过有时候因为年轻,总会有些地方成为我们的战场。工厂有两个副厂长,一个是Johny,一个是德叔。故事发生在我和德叔之间,德叔因为是香港人,所以平时和王先生,华仔之流的关系比较要好。听说也是大Boss的远房表叔,至于有多远,估计的往家谱十八代以上查了。因为某些关系,所以德叔在工厂里面属于很有“地位”的人 不过终结下来基本上属于口腹蜜剑笑里藏刀的主,只能他惹别人,别人不能惹他。那天的事情很简单,因为那天我有需要给客户送货,因为比较着急,就直接去仓库提货,没有王先生的批示配送签字。只有我们老大的,然后那天正好德叔在仓库,看到我的提货单上面没有王先生的签字,然后说不行,必须要有王先生签字。因为客户很着急,但是跟德叔好声好气的说可以不可以先送过去,然后补签字。被德叔一口回绝。心里很郁闷,但也忍住回办公室找王先生,结果王先生哪天没来上班,打他电话,关机。然后又去仓库,看到德叔还在那里等着心里顿时感觉吃了苍蝇似的(这货一定是故意的),跟德叔说明了王先生不在,德叔非不依。没经理的签字就不让拉。好话说了一箩筐,可惜德叔并不接受。就在仓库纠结半小时。最后时候有些恼火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都没用,那就只好动手了,可惜俺也算文化人,所以不动手,动嘴。问了句德叔今年贵庚。这个问题把德叔问的愣了,刚刚都火药味十足的,怎么这会问起年龄来了,难道是知道尊老爱幼了。德叔摸摸了自己的三根胡须,一股道貌岸然的回道。老朽六十有二了。然后我故意拉长了声调说道“。。。。。。哦。。。。。老而不死,是为贼也。” 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德叔听完直接差点休克。貌似后来的故事,好像德叔被送到医院休息了两天,出院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投诉我,我被公司警告处分一次,扣了这个月奖金。不过因为貌似很多人都有些看不惯德叔的鸟样,暗地里都对我说好样的。心里顿时有些美了,也算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儿。十六。在DP的那些事儿(2)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临近四月份的时候,工厂高层活动比较频繁。一些小道消息不胫而走,听来的传言是尼日利亚分公司成立二十年之季,总公司通过了尼国分公司举办周年庆的活动请求,听到到时候大boss也会前来,还会有一些人事调动。我还奇怪怎么看到华仔王先生之流每天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都红光满面,头发梳的油光可鉴。感情是要高升了。不过这些事儿与我这种小喽薰亍L倒局苣昵旎嵊屑俜牛故呛芷诖摹#ㄈ饲钪径萄剑驼饷吹阒鞠蛄耍垂倌⌒Α# 大Boss那天来的时候,那场面是相当的热闹,全公司的人都出动了,除了某些几个长的歪瓜裂枣的,怕影响boss以及boss夫人心情和食欲的,没让他们去。(某些歪瓜裂枣的兄弟在工厂角落一边流泪一边画圈圈的诅咒,长的丑又不是我的本意,是真主发了脾气,关我啥事儿。我不就想凑个热闹,我容易嘛我。画圈圈诅咒你们。)到机场了我站在人群的后面,手上举着一个“迎”字的繁体中文和英文呢,看着身边这一排一样举着牌子的兄弟,感觉特傻逼,最可恶的就是傻逼华仔,真老土,让我们一群人举着欢迎董事长莅临DP分公司。还弄个中英文双语的。这点倒是跟国际接轨了。不过看这场景到是很眼熟,电视里经常看到,特别是新闻里面。就差弄几个黑人小朋友手捧鲜花了。看这场景想不到华仔还挺关心大陆的,不去考公务员真是浪费人才了。幸好飞机没有晚点,要不举个大牌子非把我累死不可。特别是俺做的努力都没人看的到,就能看见牌子了。这是第一次看到大boss。第一印象感觉很让人很有压力,气场很强。还有boss的太太。感觉要比boss显得年纪大些。不过也有遇到一个“熟人” 就是当初跟我视屏面试的HR。真人要比视屏里面看到要帅气一些,估计大概有30多岁了,跟Jerry差不多年纪。接完机全体打道回府。我们被安排到去整理会场的后续工作,boss直接去了酒店楼上休息。第二天的公司年会上,工厂高层做公司总结,陈腔滥调的,听的我都快瞌睡了,也就boss的讲话比较有激情,讲他的一些经历和公司发展,鼓励我们这群喽艿睦此稻褪恰懊姘嵊械模D桃不嵊械模DP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不过也让我产生了一丝创业的冲动,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别人能行的,我也一定能行,虽然不一定能达到boss这种高度,他们爬的是珠穆朗玛,我目标小点,爬南岳山好了。(此南岳非彼南岳,是我老家一座海拔1350的小山。)最后表扬了一些优秀员工,小S这货居然也有份。事后叫这孩子请客,被大家痛宰了一顿。他就叫嚷着老大不厚道,不带这样坑人的,拿的奖金还不够我们这群蝗虫的,倒贴的买卖再也不干了。公司准备扩大业务,新调来了一个经理阿比,人事的华仔被调到新加坡的分公司去了,人事部新主管由面试我的ken接手。Anna姐姐被调到香港去,不过Anna姐最后申请不去香港,就还是留在尼国,只是王先生很失落,因为他没被调动,还的继续在尼国呆着。听说曾一度郁闷的想辞职,后来却没有这件事儿的结果了,估计这货也认命了,到别的地方也没现在的待遇好。不过就他那样,也估计找不到比在DP好的。三天之后boss就回去了,华仔也是一起走的,公司最高兴的人应该是Sandy,貌似是因为解脱了。,以前都是一脸冷冷的的Sandy,让人不敢接近,最近有碰到都会冲我笑笑,只是习惯了Sandy的冷冷的,突然对我笑,让我感觉有点毛骨悚然。最不高兴的肯定是王先生了,boss在的时候还装坚强,boss一走,就不虚伪了,请了几天假。Ken刚开始工作还每个部门都走了遍,熟悉下公司。想不到他也还记得我。见面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在DP的工作怎样。让我好好干,让我有些倍受鼓舞。后来有一次很好奇,有问到Ken当初面试的时候,貌似我表现的不怎么样,怎么会选择我。Ken笑道说:确实不怎么样,英语还说的磕磕绊绊的。” 想到当初我那蹩脚的借口时不禁一阵无地自容。Ken接着说“之所以选择你,因为我觉得你挺靠谱的”听到一个香港人说靠谱,让我有点目瞪口呆,甚至有点怀疑Ken的职业水准。不过后来的了解,知道Ken是一个很有职业水准的HR。至少让我学到很多今后能用的到的东西。十七。在DP的那些事儿(3)我要这天,再也遮不住我眼,我要这地,再也阻挡不住我脚步。我要这满天神佛,都烟消云散。(特喜欢的一句话,拿出来分享下)尼国的雨季来的很早,转眼的时候到尼国都快一年了,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经历过一些事儿,收获了一些东西,也失去了一些。然是我不后悔,有些成长的经历不付出代价是学不会的。没有人是天生的天才,我更加不是。所幸的是我还能保持着自己目标,不被现实的环境左右。就这样,用逆流而上的勇气继续。和DP的合同签的是一年半的,一般在工作一年后就要考虑要不要续签了,我也有犹豫,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在DP远离父母,身处在复杂的环境中,但是却能让我成长。我相信人都是逼出来了,不压迫自己就不知道自己的潜力能有多大。但是另一方面确实,儿行千里母担忧,每次和爸妈通电话,妈妈都会用期盼的语气希望我回国。在那里不是一样工作。没必要拼了命似的去挣钱。心在天平两边徘徊。像是在玻璃罐里面的蜜蜂,找不到方向。那段时间,我每天都纠结,却因为一件小事儿得到解脱,拉各斯的雨季很漫长,那天我感觉自己可能感冒了,心情很低沉,中午去食堂吃饭,因为实在提不胃口吃,虽然食堂的东西做的不难吃,但也绝对不好吃。吃了两口之后我就起身准备回去。刚好被王先生看到了,王先生因为没有没调职问题一直心情不好,平时我们都尽量不招惹他。他也没有发泄的理由,哪天他好像终于找到一个刺头了似的。看到我没吃完就不吃了。张口就损,你们大陆人都很铺张浪费呀,一件小事顿时被他提高到浪费公司资源的高度,我但是就站在那里听他说,周围吃饭的同事都看着我们。他好像观众越多越得意。一个劲的霹雳巴拉的说了十分钟的,最后说的自己都没词了。我看着他问他说完了没有。说完我就走了。然后转身就走。王先生越发郁闷。“叫嚣着你什么态度。。。。。”后来的事情我没听到,还是小S回来告诉我。说的如何如何,让我在DP呆不下去。正好,我还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他倒还帮我理清楚我的选择。既然选择出来了,那么何不选择更刺激的呢。我选了另一条充满荆棘的路,选择留在尼国,但是却离开DP。或许我还能承受更大的压力。那么好吧我自己干,创业吧。今天回头想来,其实应该谢谢那些看轻我的人,让我有勇气去反抗,用自己的手去创造更精彩的生活。打定主意后,顿时轻松了很多,当时我只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小S听,希望他能给我一些建议,小S听后,用手捶了下我的肩膀,笑道:“好小子,我就觉得你小子会有出息,比我要强。有种”当时很有种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动。这个世界找一个懂你的人确实不多,只能说我运气比较好,遇到了。就好像张爱玲说的,相信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就是有那么一个人,在那里等你。对于男人或者女人。同样适用。十八。在DP的那些事儿(4)茫茫人海中,我们遇见了彼此。青葱里的悸动早以消逝,经年之后,当沧海遇见桑田,我还会不会在你身边?往后的日子,我每天更加努力,必须要努力去学会更多的东西,认识更多的人,要不然我将面对的将是一片黑暗,在DP的时候还不觉得,当我离开DP重新以一个个体来融入尼国时,个中辛酸,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很多不属于我的工作的时间,我也会抢着做。没事儿的时候,我会把以前的客户都拜访下,因为或许以后可能用的着。(-。- 是不是有挖墙脚的嫌疑呢。)认识Alexey也是那段时间认识的,他也就是我现在的房东。一个很具有喜感的黑人,家里在拉各斯当地也算比较富有的,他表弟是拉各斯丰田汽车的总代理。自己开了三个店,拉各斯两个,阿布贾有一个。以前也有给Alexey送过货,只是那会只是按照本职工作的去做的,偶尔也只是来送货的时候打下招呼,没有什么深入的认识,那次因为那是我给他送货过去,货交到他之后,第二天他打我电话,说给他的货物弄错了,有一半不是他的东西。我当时一听,顿时头大,要是弄错货物了,把他的给别人了,把别人的给他了,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了。我让Alexey稍等下,我确认下货物再回复他。急冲冲的跑到仓库确认货物信息。发现不是确定没错,然后又跟Alexey打电话,说货物确定没错,就是这票。Alexey当时着急要给货交给他的销售商,很生气的,电话里面气愤的说,他的供应商发货之前把型号确认再发货给他的,到我们这里东西就不一样。难道不是你们的失误吗。因为以前也处理过这种事情,有时候确实也有送错的情况,很耐心的跟Alexey解释,让他跟供应商再次核对下。我们这边再确认下是不是有发错。可Alexey但是非常气愤,认定是了是因为我的失误把他的货物弄不见了。电话里面说一定要投诉我。当时也因为我快离职了,心也平淡多了,遇事不争。还是很好声好气的跟他说,我们会先确定清楚再给他答复的。第二天老大上班就问我那个Alexey的货怎么问题,我把事情给老大说了一次。老大没说话说你处理吧。(当时恨的这黑鬼了,TMD说投诉还真投诉了。他大爷的。)我又重新查了这个货物的物流过程,整个过程都没错,因为货物是从中国发出来的,我甚至跟Alexey问了他中国供应商的让我朋友去找下这个供应商的资料,一切都是正常的,唯一的疑点就是从供应商那里出来,货物就有问题。第三天我把我查到的资料和结果,已经我通过国内朋友的信息告诉Alexey这票货物问题的结论。希望他能问下他的供应商。是否出厂就有问题了。Alexey听到我的电话很意外。很诚挚的道歉说,这两天忙着处理他客户的问题,忘记跟我说了。他有让他的另一个供应商,去了解了这件事儿。确实是因为供应商的问题,在发货第二天才知道发错货物了,只是那时候货物已经到香港了。如果要退回来重新发货,要花费一笔不小返回的物流费用,供应商不舍得,就当做没事一样的把货物发给他了。是他弄错了,确实是跟我当初说的那样,是他供应商的我问题。 了解到整个事情的因果。Alexey对自己当时的态度表示抱歉。并谢谢我很热心的帮他处理这次货物的问题。我坦然笑说没事儿,要淡定。因为不会英语怎么说淡定。直接用的中文。Alexey当时很奇怪,问我淡定是什么。我笑着解释“蛋定”就是&*¥%……(少儿不宜就不说了)。事后Alexey邀请我去他们家做客,我也痛快的答应了。和Alexey的友谊算是和黑人的第二次。当我要离职的时候,并把我想在尼国自己创业的想法告诉Alexey时候,他很热情的问有什么能帮到我。当我说我需要解决以后在尼国的房子问题的时候,Alexey很痛快的让我住他家。让我很感激。想来当初被挨一顿骂的委屈还很值得。(有相同经历的同学有木有,分享下下咯)生活的节奏除了工作,还产生了那么一丝丝的绮丽,遇到了她。她是我初中同学,忘记什么时候开始,也不记得为什么哪天突然的搭讪。只记得那段时间,每日除了工作就是和她在网上聊天。聊自己的喜好,聊自己或者一些的共同的忆,什么东西都会聊,好像对面的那个人能给自己产生共鸣似的吸引。一种很暧昧的情愫。我把我准备离职回国的消息告诉她时,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回来一定要给我带礼物哦”我很认真的回答“没问题,到时候见。”那一刻仿佛有一种未知的旖旎在我的心里产生。十九。回国人生如棋,我宁愿当卒,虽然我走的慢,但是我一步也没有后退过。 十月份sandy来和我确定是否和工厂续约的问题,我选择离职,没有续签合同。师傅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惊讶,有个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觉得可能是我退缩了,有些意味深长的跟我说了几句,以后回国了记得联系,别忘记尼国的这群哥们。我当时很想解释下,说自己不是退缩了,不过却始终没说出口,一是自己想创业的想法,还是只是想法,并没有付出实际行动,将来如果真的去做了,未必就如我想象的一样,在没有结果之前,我不想给人好高骛远的形象。二就是怕到时候做不通父母的想法,真的可能再也来不了尼日利亚了。临近十一月,合同即将到期的时候,办公室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我要离开DP了。见到我的第一句都说,你小子解脱了呀。有同事离职,在DP的同事总是说要离职的人解脱,每次听到这个词,我总是能想起周笔畅。不知道为什么。很纠结。后来实在听腻味了,再有跟人我说“解脱”,我就会在心里默默的回一句“脱你妹呀。”(哈哈,实在太邪恶了)然后就是说我有创造了公司的一个第一,因为DP这些年从国内招工,我算是第一个只做了一年半就离开的人。不过也有些小意外,当我行李都快收拾好,等着公司给我买好机票就准备卷铺盖滚蛋的时候,人事告诉我,因为现在人员有些不够,Nick走之后也没招到合适的人,让我多做一个月。工资是平时的1.5倍。计算时间也不耽误回家过年的。有钱不挣王八蛋。有谁会跟钱过不去呢,就答应多做一个月。公元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号,小P同学,经历一年六个月又八天的时间,终于准备启程go home了。来的时候身无分文,走的时候已算小十万的身家了。(只可惜。。。。是奈拉。)不管怎样,以后遇到国内的哥们也能做个正牌的塑料带,能装了。每次结束的时候,再想来时的路,总感觉时间如白驹过隙般,好像我昨天才来,今天就要回去了。就好像徐志摩说的,轻轻的我来了,正如我轻轻的走,我挥一挥衣袖。作别拉各斯的云彩。走的那天,我自己一个人走的,因为不喜欢离别的感觉,特不喜欢。临上飞机在机场候机室回头再一次看了一眼我奋斗过的地方,居然和刚来的时候一个感觉,真TNN的破。不过也有一些由衷的眷念。心里对自己说“我一定还会再回来的”(-。- 这句话好耳熟呀)回去还是和来的时候一样的路线,先飞迪拜,在迪拜转机的时候,顺便在免税的商店shopping了一把,买了几件阿拉伯的特长和一条中华烟。结果一下飞机烟就被海关没收了。把我肠子都悔青了。怪不的海关都是肥差,典型的是地主老财,专门搜刮民脂民膏的。陈胜吴广大哥,你们在哪呀。飞机降落北京机场的那一刻,我的激素瞬间喷发了。能再次投入祖国的怀抱,那感觉就是小蝌蚪找到妈妈了。下飞机的时候,我忍不住的从嘴里蹦出来一句话直接把走道的人群hold住了------我胡汉三又回来啦。在机场等鬼子来接机,等了两小时这孙子才来,说路上堵车,然后带我到他姐夫的奥迪车钱。很牛B的拍了拍车窗,说够意思吧,跟我姐夫说了半天的好话才让我开出来的。我容易嘛我,鬼子同学是我们这群哥们第一个自己单干的,北上广几乎都有他的足迹。最后自己冷静下来做淘宝,有时候会听到他说做淘宝的寂寞。不过很少听到他的怨言。因为他说过一句话特牛B“自己选择的路,就算跪着走,也要走完。”(本来不想写这段的,因为这货非让在我的码的字里面打广告,推广他的淘宝店,我不依。丫直接用是不是兄弟来威胁我,实在没办法,各位就当广告时间,休息下自己的眼睛好了。) 在北京呆了一天,就赶回家去,虽然一路的旅途很疲惫,不过想起家里的爸妈的期盼。会让心情无法平息的喜悦。情乡情更却。走到家门口,就看到妈妈望着门前的马路,万般滋味涌上心头。有些哽咽的声音叫了声“妈,我回来了。” 妈妈当时没注意我在叫她,可能感觉到熟悉的声音,回头看到是我。很激动的小跑走的我跟前,嘴里还念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因为需要做的时间比较多。在回家在家里就呆了一个星期,又马不停蹄的赶到深圳和小胡会和,小胡也是我创业拉入伙的第一个同学。两个人合计先把公司的营业执照办下来,到农历年关的时候,我们的营业执照办下来,看着崭新的营业执照,特别是上面的法人代表。感觉特有激情。2010我来了。欢迎您转载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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