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有时候说话不经大脑会给错误信息,而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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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的大脑有时候很清醒,自己的心情也很好。然而过几天也会很愚笨和注意力不集中,这是为什么?有手
为什么我的大脑有俯讥碘客鄢九碉循冬末时候很清醒,自己的心情也很好。然而过几天也会很愚笨和注意力不集中,这是为什么?有手淫史。
手淫严重影响智力,长期手淫会对记忆力与思维能力产生明显的破坏,学习的力不从心与学习成绩的迅速下降是最明显的表现。这是精虚不能化气,气虚不能化神的结果. 你会因为可怕的手淫,仅仅几年之后,从学校的尖子生变俯讥碘客鄢九碉循冬末成平庸的学生,如果你还不彻底的醒悟和戒除手淫,那么你就会变成学校的垃圾生和人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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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目:高中语文
动物细胞生长繁殖的规律是左右对称发展。细胞系统左右两侧细胞的生长繁殖总是互相竞争,右侧增长引起跟左侧不对称不平衡,促使左侧细胞生长繁殖;其生长繁殖的惯性使其超过右侧,又促使右侧细胞生长繁殖以趋于平衡,就是在这样的“对称——不对称——对称”中,两侧竞相生长繁殖,直至成形。动物进化是由机体的不对称向两侧对称发展,而两侧对称发展正是从低级动物通向包括人类在内的高级动物的至关重要的一环。现在为多数人所知的最早的两侧对称多细胞动物化石,是在距今5.4亿年前的寒武纪地层中发现的。大量的多细胞动物化石在寒武纪地层中的发现,表明地球上的生命在这个时期发生过一次大规模的演化,古生物学家称之为“寒武纪大爆发”。1909年,在加拿大落基山脉的布尔吉斯页岩中,发现了5.15亿年前的软体组织动物化石,证明现生动物界的所有门类在寒武纪时已经出现。
  然而,2004年11月我国古生物学家在贵州瓮安县北斗山区的岩石层中,发现了5.8亿年前生活在海洋中的两侧对称多细胞动物的化石。这一新发现在古生物学界激起了巨大的波澜,为我们翻开了地球早期生命演化史册的重要一页,首次将两侧对称动物化石的可靠记录提前约4000万年而到了寒武纪之前。
  北斗山区发现的化石中的这种多细胞动物非常小,它的体长只有0.2毫米,还不及两根头发丝的宽度,肉眼无法看清,只能通过显微镜观察。尽管这一古老动物躯体很小,科学家还是辨别出了它内部的几个器官:一对体腔和成对排列的感觉窝,消化道前端有向腹部开口的口部和紧接其后为多层构造的咽壁所包绕的咽道等。它的形状像是压扁了的龟壳,机体由外胚层、内胚层和完全中胚层组成。它的组织构造的复杂性表明它已经处于成年期的发育阶段。这一化石是迄今为止已知的最古老的真体腔两侧对称动物化石的代表,而真体腔动物的起源至今仍是科学之谜。
  由于这种两侧对称动物很小,它所生存的时期又非常特殊,相当于地球演化过程中严冬刚刚过去、早春悄然而至的瞬间,于是我国古生物学家就将这一化石命名为“小春虫”,并冠以化石产地名,称为“贵州小春虫”。
1.下列关于“小春虫”的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A.“小春虫”是我国古生物学家在贵州发现的5.8亿年前的两侧对称多细胞动物化石。
 B.“小春虫”是在比多细胞动物大规模演化的寒武纪还早的岩石层中发现的。
 C.“小春虫”化石是根据这种动物的体形特点和它生存的时期、季节;地点来命名的。
 D.“小春虫”这种动物的外形像压扁的龟壳,它虽然很小,但已经有了三胚层的构造。
2.关于发现“小春虫”化石的意义,下列表述错误的—项是
 A.可以作为否定“寒武纪大爆发”理论的一个有力的例证。
 B.翻开了地球生命进化史研究的新的一页。
 C.验证了动物细胞生长繁殖总是左右对称发展的自然规律。
 D.首次将两侧对称动物化石的可靠记录推到了5.8亿年前。
3.下列理解与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A.文中介绍了我国迄今发现的最古老的两侧对称动物化石“小春虫”的有关情况,包括它的组织构造、命名由来以及这一发现的重大意义。
D.1909年加拿大落基山脉发现的5.15亿年前的软体组织动物化石,有力地证明了“寒武纪大爆发”理论。
 C.称“小春虫”为两侧对称动物,是因为它的外形、内部器官呈对称状态,其内部器官的对称主要表现为具有一对体腔和成对排列的感觉窝。
D.“小春虫”这种两侧对称多细胞动物,组织构造相当复杂,已经处于成年期的发育阶段,表明这种动物已经生长成形。 :
4.根据文中信息,以下推断不正确的一项是
 A.研究以“小春虫”为代表的多细胞动物化石,将有助于我们探索人类起源的奥秘。
 B.“小春虫”已经具有了原始状态的感觉器官,表明它具备了对外界的感应能力。
 C.“小春虫”可能是通过位于消化道前端的口部和紧接其后的咽道来获取土壤中养料的。
 D.“小春虫”的发现,表明真体腔可能是两侧对称动物的一个特征,这将为研究真体腔动物的起源提供重要线索。
科目:高中语文
来源:专项题
题型:阅读理解与欣赏
阅读下面一&段文字,完成问题。
湖&&畔李萦枝  ①曾经在一本画册中看到过一幅题为《湖畔》的摄影作品:大雪初霁。清冽的湖边,薄薄的雪翅交叠成大片蓬松柔软的积雪。雪地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张铁条钉成的长椅,冷铁的黑色凸现在积雪之上。整个画面是静态的、肃穆的,像梦幻一般烘托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空寂。  ②这样一个简约的画面在瞬间抓住了我的心,并且打开了我与画面之间一条想象的通道。空空的铁椅,它在湖畔经历了什么又等待着什么?  ③濒临一湖静水,独对空濛苍天,横卧一片野地,裸露在季节中的筋骨被风雨雷电、日月星光穿过。铁椅只是固守,等待一个人,一个与之在冥冥之中有着某种联系和默契的人。在某一天某一个时辰来临,它渴望承载起这个人生命的重量。  ④透过积雪,我看见了铁椅上斑驳的锈迹。这是掩埋在时间后面疼痛的伤口和幸福的印记。在这椅子上,也许曾经演绎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一场撕心裂肺的生离死别,一次别去经年后重逢的狂喜;或是黑暗中的沉思与独白,初春时节的朦胧与渴望,秋光里的寂寞与怀想,夕阳西下时淡淡的感伤……  ⑤曾经在椅子上坐过的人,有不同的年轮,从黑发少年到白发老人,分别来自人生的四个阶段。他是椅子的过客,因为时光的河流要载往更远的前方,他在这里停留片刻,留下了灵魂的芬芳。过客远去,铁椅就被落叶和霜雪覆盖。  ⑥更多的时候,铁椅融进暮色,像一叶在怀想中沉湎的孤舟泊在时间的岸边。它以执著与时间抗衡,等待一个摆渡的人。纵使时光老去,等待不老。椅子空空,惟其&空着,才承纳了一种博大和无限。有什么比守望不息的生命更加久远的呢?  ⑦而生命与生命的交织演变出来的刀光剑影与金戈铁马的荣辱兴衰是一些变换的场景,深入它记忆的最深处。在时间的滴答声里追溯逝水的源头,遥想从前的天空与河流,如血夕阳与铁骨苍鹰,一马平川上的猎猎战旗与浩浩大漠上的烽火硝烟,以及万丈英雄豪气与方寸之间的似水柔情……如此,又是一部横卧在时间岸边的汗青史册。那些在册页上留下生命痕迹的过客随流云远去,复有后来者,以此连绵不绝,又渺若尘沙。但生命不息,这一部史册在缄默中向未来的岁月敞开,等待一个人携着风雨挥毫着墨。  ⑧我不知道这幅摄影作品的作者是何许人,最初的创作意图又是什么。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深入了画面中充满寓意的空间,读懂了人与时空、永恒与流逝之间的一种内在关联。  ⑨现在,把这张铁椅搬至我心灵的湖畔,像它在画中以白雪为背景对生命展开阔大的等待一样,我要让它远离红尘的喧嚣与浮躁,在我的内心日复一日地坚守,等待那种生命的极致。比如灵魂与灵魂相遇时燃起的一把火&,裹藏的心灵被狂飙痛快地揭开蔽障,踏遍千山万水阅尽人间沧桑后的积淀,梦想的蓓蕾在绚烂的一刻极尽辉煌……&也&许,这样的生命极致一辈子都不会到来,而等待却永远继续。唯有给拥挤的心灵一片渴望中的空白地带,生命的空间才不断地延伸和扩展。  ⑩从《湖畔》中走出来,我已成为铁椅上的一个过客。积雪无痕,我心灵的湖畔却留下了一行清晰的脚印。&1.作者在②段写道:“空空的铁椅,它在湖畔经历了什么又等待着什么?”请回答这里的“经历&”与“等待”分别指什么。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2.作者在⑧段说:“读懂了人与时空、永恒与流逝之间的一种内在关联。”请结合⑦段内容,简述你对这种“内在关联”的理解。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3.第⑨段中作者用四个比喻句来形象地展示“生命的极致”,请分别说出它们的含意。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4.下列对这篇散文的赏析,正确的两项是(&&&) A.作者由一幅摄影作品而引起联想和想象,由实入虚、化理为像,从铁椅前的过客写到汗青史册上的过客,并引发了对生命极致的孜孜追求。 B.作者笔下的铁椅是“泊在时间的岸边”、有着博大和无垠的胸怀的守望者,作者通过这位“守望者”对人生和历史的审视,吟诵了守望不息的生命精神。 C.“我已成为铁椅上的一个过客”这句话,表现了作者从眼前的思索中解脱出来。它既照应了开头铁椅的等候,又与“铁椅搬至我心灵的湖畔”互为补充。 D.“透过积雪……幸福的印记。”作者在这里用“斑驳的锈迹”形容铁椅的历尽沧桑和过去发生在它身边的种种人事,以及由此产生的刻骨铭心的感受。 E.“它以执著与时间抗衡,等待一个摆渡的人”,是因为“时光的河流要载往更远的前方”,因而不应永远“泊在时间的岸边”去怀想沉湎着过去。
科目:高中语文
来源:同步题
题型:阅读理解与欣赏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问题。
  曾经在一本画册中看到过一幅题为“湖畔”的摄影作品:大雪初霁,清冽的湖边,薄雪交叠成大片蓬松柔软的积雪。雪地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张铁条钉成的长椅,冷铁的墨色凸显在积雪之上。整个画面是静态的、肃穆的,雪梦幻一般烘托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空寂。  这样一个简约的画面在瞬间抓住了我的心,并且打开了我与画面之间一条想象的通道。空空的铁椅,它在湖畔经历了什么又等待着什么?  濒临一湖静水,独对空漆苍天,横卧一片野地,裸露在季节中的筋骨被风雨雷电、日月星光穿过。铁椅只是固守,等待一个人,一个与之冥冥之中有着某种联系和默契的人。在某一天某个时辰来临,它渴望承载起这个人生命的重量。  透过积雪,我看见了铁椅上的斑驳的锈迹。这是掩埋在时间后面的伤口和幸福的印记。在这椅子上,也许曾演绎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一场撕心裂肺的生死离别,一次别去经年后重逢的狂喜;或是黑暗中的沉思与独白,初春时节的朦胧与渴望,秋光里的寂寞与怀想,夕阳西下时淡淡的感伤……  曾经在椅子上坐过的人,有不同的年轮,从黑发少年到白发老人,分别来自人生的四个阶段,他是椅子的过客,因为时光的河流要载往更远的前方,他在这里被停留片刻,留下了灵魂的芬芳。过客远去,铁椅就被落叶和霜雪覆盖。  更多的时候,铁椅融进暮色,像一叶在怀想中沉湎的孤舟泊在时间的岸边。它以执著与时间抗衡,等待一个摆渡的人。纵使时光老去,等待不老。椅子空空,唯其空着,才承纳了一种博大和无限。有什么比守望不息的生命更加久远的呢?  而生命与生命的交织演变出来的刀光剑影与金戈铁马的荣辱兴衰是一些变幻的场景,深入它记忆的最深处。在时间的滴答声里追溯逝水的源头,遥想从前的天空与河流,如血夕阳与铁骨苍鹰,一马平川上的猎猎战旗与浩浩大漠上的烽火硝烟,以及万丈英雄豪气与方寸之间的似水柔情……如此,又是一部横卧在时间岸边的汗青史册。那些在册页上留下生命痕迹的过客随流云远去,复有后来者,以此连绵不断,又渺若尘沙。但生命不息,这一部史册在缄默中向未来的岁月敞开,等待一个人携着风雨挥毫着墨。  我不知道这幅摄影作品的作者是何许人,最初的创作意图是什么。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深入了画面中充满寓意的空间,读懂了人与时空、永恒与流逝之间的一种内在关联。  现在,把这张铁椅搬至我心灵的湖畔,像它在画中以白雪为背景对生命展开阔大的等待一样,我要让它远离红尘的喧嚣与浮躁,在我的内心日复一日地坚守,等待那种生命的极致。比如灵魂与灵魂相遇时燃起的一把火,裹藏的心灵被狂飙痛快地揭开屏障,踏遍千山万水阅尽人间沧桑后的积淀,梦想的蓓蕾在灿烂的一刻极尽辉煌……也许,这样的生命极致一辈子都不会到来,而等待却永远继续。唯有给拥挤的心灵一片渴望中的空白地带,生命的空间才不断地延伸和扩展。  从《湖畔》中走出来,我已成为铁椅上的一个过客。踏雪无痕,我心灵的湖畔却留下了一行清晰的脚印。(节选自《散文》2003.3)1.第一段中,哪些词语体现出画面是静态的、肃穆的?这样写的作用是什么?(1)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2)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2.从第四段到第七段,作者借助椅子展开想象,请对这些想象内容加以概括。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3.请分析说明以下两句话的含意。(1)打开了我与画面之间的一条想象的通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2)我心灵的湖畔却留下了一行清晰的脚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4.下列对文章的赏析,不正确的两项是(&&&& )A.作者借助想象和联想,为我们展示了一幅幅画面,给人以强烈的震撼。B.本文内容丰富,感情深沉,抒写了对那些绝对不会再来的生命极致的希望。C.默默固守和等待的铁椅,是能承载起生命重量的精神的象征。D.本文结构严谨,以摄影作品《湖畔》起笔,又以描写亲临湖畔之景收笔,首尾呼应。E.本文对《湖畔》画面的描写,生动细腻,极富艺术感染力。
科目:高中语文
题型:阅读理解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1——2题。
艺术和科学的共同基础是人类的创造力,它们追求的目标都包含着某种普遍性。
艺术,列入诗歌、绘画、音乐等,用创新的手法去唤起每个人的意识或潜意识中生藏着的、已经存在的情感。如李白《把酒问月》中写道:“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而三百多年后,苏轼作了《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在咏诵这些诗的时候,它们的相似之点和不同之处同样感动着读者。尽管李白、苏轼生活的时代和今天的社会已经完全不同了,但这些几百年乃至一千年前的诗歌在今天人们的心中仍然能够引发强烈的感情共鸣。
同样,我们现在阅读莎士比亚的著作,或者观赏莎士比亚的戏剧,不论是原文或议论文,也有着和几百年前英国的读者观众相似的情感共鸣。情感越珍贵,反响越普遍,跨越时空、社会的范围越广泛,艺术就越优秀。
科学,例如天文学、物理学、化学、生物学等,对自然界的现象进行新的准确的抽象,这种抽象通常被自然界称为自然规律。定律的阐述越简单、应用越广泛,科学就越深刻。尽管自然现象不依赖于科学家而存在,但对自然现象的抽象和总结却属于人类智慧的结晶,这和艺术家的创造是一样的。
在科学中,人们研究物质的结构,知道所有物质都是由分子、原子结构,原子又都由原子核和电子构成,原子核又由质子、中子组成,质子、中子又由夸克组成等。人们认识了物质的基本结构,进而去认识世界和宇宙。
科学技术的应用形式会不断的发生新的变化,但其科学原理并不随这些应用而改变,这就是科学的普遍性。
在19世纪和20世纪之交,科学上有两个关键性的发展,它们看上去似乎有些神秘,与我们的日常生活无关。一个是迈克耳孙和莫雷在1887年做的光速实验,另一个是普朗克在1900年发现的黑体辐射公式。前者是爱因斯坦狭义的相对论的实验依据,后者为量子力学奠定了基础。正是有了相对论和量子力学,20世纪的科技发展,如核能、原子物理、分子束、激光、X射线技术、半导体、超导体、超级计算机等,才得以存在。因此,科学原理应用越广泛,在人们社会生活中的表现形式也越多样化。
(取材于李振道的文章《楔》)
1.下列说法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人类意识或潜意识中深藏着的情感是人类创造力的基础。
B.举礼拜、苏轼作品为例,表明题载不同的作品也能引起人的共鸣。
C.科学的深刻性及其应用的广泛性,与其定律阐述的简单性成反比。
D.相对论与量子力学推动了核能等20世纪新科技的发展。
  2.根据文意,简要说明艺术和科学所追求的普遍性分别是什么。「我」和「大脑」的区别,究竟是「我」控制着「大脑」,还是「大脑」控制着「我」?
这问题也许看起来有点荒唐,但我确实思考了很久。
人的思维是怎么产生的?我此时此刻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很自然会想到是大脑,那大脑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人的想法和记忆有关,人在面对从未遇到过的问题时,想法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此刻的想法是大脑给的,那“我”就不能去控制,思想是随机的?
还是说“我”就是大脑,只不过自己没认识到这一点罢了?这问题确实不好表达,每次想问都不知道怎么来组织语言,头疼,希望能懂我意思的给解答一下吧,这种问题困扰我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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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之所以会对你产生困扰,是因为你预设了“我”这个概念作为一个客体而存在,但是,“我”真的是一个客体吗?你有没有想过,就像“火”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一个“东西”一样,“我”也可能同样是一个过程、一个现象,是大脑运行时对”大脑自己“的一种感知过程。上面是自己的一点拙见,其实这个问题在哲学、心理学史上已经有很多人给出自己的看法了,不过要想得到最终的答案,我看是不太可能,但正是这探索的”过程“才更有趣呢。快来学习心理学~
首先,我们平时说“我”时,“我”是指“心灵”,而不是简单意义的身体。如果“我”是指身体,那就有很多麻烦要解决,比如身体和非身体的界限在哪里?扎进指尖的木刺算是身体吗?胃里的食物算是身体吗?刚刚被小肠吸收的来自食物的能量算是身体吗?剪头发算是伤害一个人吗?截肢以后的那个断肢是否要考虑其伦理学地位?那好,这个心灵是什么?显然不是乳白色半透明能够穿墙甚至能够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东西。按笛卡尔的想法,我是一个“正在思考的东西”,但笛卡尔认为这个正在思考的东西不是由物质构成的,而是由另一类非物质的存在物构成的。今天我们都不这么想,我们都认为不存在这种物理世界之外的东西,所有真正存在的都是都是物理对象。那,现在的问题是,心灵也是由物质构成的,那它是由什么样的物质构成的?以什么样的方式构成的?最有希望构成心灵的物质,莫过于颅骨下面的大脑了。(不过我在这篇文章里提到,心灵或许不仅仅限于颅骨,我们的智能手机或许也可以称之为心灵的一部分。)但问题是,同样构成中枢神经系统的脊髓和外周神经系统就不重要了吗?如果不重要,那如果我们破坏大脑的一部分,发现这个人依然还认为自己活着,而且还很正常,那这部分大脑就不重要了吗?这种同一论的“大脑沙文主义”是难以辩护的,极端一点的话,我们甚至可以有“新皮层沙文主义”、“前额叶沙文主义”。如果仅仅指着一个生物组织,说这就是心灵。这会导致一个很麻烦的问题,身体内许多组织都是联系在一起的,我们凭什么指着这块说它是心灵,右边一毫米的那一块就不是呢?接下来,就到了学界最主流的一种理论,功能主义。功能主义认为心灵不是等同于物质,心灵是一种功能。就像斧子的功能是砍树,心灵就是一个复杂系统的功能,人类的大脑就是这样一个复杂的系统。这个理论有很多优势,其一便是多重实现。比如斧子能砍树,锯子也能,严格地说,只要是强度够的利器都可以。心灵也是如此,它是一个系统的功能,这个系统不一定要是由A物质构成,B物质也可以,不一定要以C方式构成,D方式也可以。现在问题又来了,心灵仅仅是大脑的功能吗?脊髓和外周神经系统呢?我前文提到的The Extended Mind呢?心理活动究竟是什么?我们思想的内容又是什么?我们的主观感觉又是什么?取消主义隆重登场,“心灵”也好,“我”也罢,全都是幻觉。就像独角兽一样,心灵(Mind)这个词(无论是用那种语言说出来)并没有一个真实对应的东西。甚至,我们所有的日常心理活动,也都没有一个真实对应的东西。假设神经活动A发生了,然后你就说你听到了平克·弗洛伊德的音乐。神经活动B发生,你说你看到了绿色。神经活动C发生,你说你感觉到有人在碰你的小腿外侧。但这并不意味着每一个心理活动都有一个一一对应的神经活动。实际上,只有神经活动才是真实存在的,神经活动X发生,同时引起神经活动Y发生,然后一些肌肉收缩、体液的分泌等等。或许神经活动X发生的时候,你会主动地报告你感到了饥饿,但或许下次X发生的时候,你会报告其他感觉或者不报告任何感觉。你在睡眠的时候,大脑一样在活动,但你却不会主动地以言语的形式报告任何心理活动。那些以言语形式报告的心理活动,其实并不真实存在。甚至当别人报告同样心理活动时,别人可能和你有不同的神经活动,因为别人的神经网络和你不一样。不仅仅是感受,甚至信念也是。“我相信太阳从东边出来”这种信念,其实也只是神经活动,这不要求你大脑里头有“太阳”、有“东边”、有“我”。因为人类的心理活动并不是依赖于一种“思想语言”,当你在进行有意识的思考时、你并不一定是在内心说着一种思想语言。所有的人类心理活动其实全都是神经活动,不过,由于科学的发展,我们甚至不必要认为心理活动仅仅是神经活动,也许其他器官或者组织的活动也应该算作心理活动。毕竟,感受器、效应器和中间的神经处理对于完成一个刺激-反应来说同样重要,那眼睛等感觉器官、舌头等运动器官(舌头上也有味蕾这种感觉器官),对于你的心灵来说,或许和神经系统同样重要。现在可以再问一些问题,比如动物有心灵吗?人造机器有心灵吗?如果心灵是一种特定系统的功能,那动物和人造机器显然都是有心灵的,甚至简单的草履虫,我们也可以说它有心灵。我们没法划出一条分界线,说分界线左边的东西全都没有心灵,分界线右边的东西突然就有了心灵,为这些系统的复杂程度是连续的,一个原子是一个系统,叶绿体是一个系统,草履虫也是,苹果树也是,猴子也是,空调也是,智能手机也是,人类也是。这些“意向系统(具体见丹内特的作品)”都可以被看作有心灵,也都可以被看作没有心灵。而一个系统有没有心灵,并不取决于这个系统本身,而更多是因为人类。因为人类能说话,能说“A有心灵、B没有心灵”,但这个判断更多是武断的。用一个我爱用的说法来讲,只有会说中文的人才对什么东西有心灵具备判决资格,而说英语的人只能 regard some systems as intentional systems which are the “mind-carrier”. Those English speakers who do not understand Chinese can never know whether something has a 心灵.但是,这些系统的心灵和人类一样吗?电子的心灵和质子是不一样的,温度计的心灵和计算机的心灵是不一样的,空调的心灵和蜻蜓是不一样的,大肠杆菌的心灵和水仙花是不一样的,鳄鱼和大象的也是不一样的,甚至人类的近亲黑猩猩和人类的心灵也完全不一样。如果要对心灵做一个狭义的解释,那我们可以认为只有人类才有心灵,这是因为只有人类才有复杂的语言系统。而这个复杂的语言系统对于心灵这种功能来说,太重要了,以至于我们可以怀疑一个不懂语言的人(比如大脑语言区受损)甚至没有心灵。心灵哲学是目前哲学界最热门的领域,主要原因是因为科学家在解释“心灵”这个任务上表现得比较糟糕,而哲学家为了免于被物理学家歧视,所以跑来抢心理学家的饭碗(大雾)。在这个领域里,还有许多有趣的问题,比如自由意志、主观感受性(如看到红色的感觉)、记忆、意识、同一性等等。大家如果对这个问题还有兴趣,可以找一些心灵哲学的论文来读。这个回答或许对了解心灵也有所帮助。我总结一下本文的结论:心灵是意向系统的功能,人类心灵是一个非常复杂并且独特的意向系统的功能。人类心灵之所以独特,是因为人类产生了语言。人类之所以产生语言,和人类现在高度复杂的神经系统以及演化压力和一些巧合因素有关。而其他东西(系统)有没有心灵,其实是一个不重要的问题,因为宇宙中没有一条分割线,把有心灵的东西和没有心灵的东西给区分开来。因为只有人类会说话,所以人类可以武断地决定哪些东西有心灵,哪些没有。人类心灵中的活动,比如命题态度(我相信XXX)、感受(痛、快乐)等等,其实并不真实存在。真正存在的是物理活动、生理活动、神经活动,而心理活动虽然不存在,但它是一个有效的帮助人类取得演化优势的工具,所以大家不用对这个结论感到悲观。
抄写的: 我有一副身体,但我并非自己的身体。我可以看見并感觉到我的身体,然而凡是可以被看見以及被感觉到的,并不是真正的观者。我的身体也许疲惫或兴奋,生病或健康、沉重或轻松、也可能焦虑或平静,但这与内在的真我全然无关。我有一副身体,但我并非自己的身体。 我有欲望,但我并非自己的欲望。我能知晓我的欲望,然而那可以被知晓的,并不是真正的知者。欲望来来去去,却影响不到内在的我。我有欲望,但我并非自己的欲望。 我有情绪,但我并非自己的情绪。我能觉察出我的情绪,然而凡是可以被觉察的,并不是真正的觉者。情绪反反复覆,却影响不到内在的我。我有情绪,但我并非自己的情绪。 我有思想,但我并非自己的思想。我可以看見与知晓自己的思想,然而那可以被知晓的并不是真正的知者。思想来来去去,却影响不了内在的我。我有思想,但我并非自己的思想。 我就是那仅存的纯粹的觉知,是所有思想、情绪、感觉与知觉的見证。
因为本人幼年时期处于自闭状态,而对于这个具体问题,我在初一开始思考,思考了几年,高二的时候想清楚了然后形成了自己的答案,供参考。-------------------------------------------------------------以下是我在初三的时候写下的一些想法-------------------------------------------------------------我为什么是我?我为什么能控制我的思维?为什么会控制一个出现在这个年代的一个年轻人的思维?为什么刚好出现在这个年代?而不是几个世纪以前?不知轮回是否真的存在?
很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但周围并没有人这么想过,我也就慢慢淡忘了,直到遇到了Z,我才又重拾了这个问题。这些问题其实很古老,从古至今,哲学家们的任务就是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仍是未知,因为我们本身的思考便是自己的大脑控制着,我们也许永远想不出。我也知道很多人也都想过这些问题,但随着时间的变迁,大多人为了适应现实生活的节奏,活在真实中,便丢弃了这些问题,《苏菲的世界》中也曾提到了这个问题,但作者却告诉了我们古老的历史,我们仍需思考。我们现在来假设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科技进步到了一定的程度。可以将一个人完全复制,也就是说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分子、以及每个分子的运动方向都是完全一致的。(当然复制完之后的下一秒开始就不一致了),这种情况下,这两个人的思维能力、脑中的记忆应该都是一样的。
那么复制出来的这个人是受谁控制?如果是原来的这个人,感觉完全不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控制两个身体?如果是另外一个人,由于分子都已一样的,那又是什么东西来标识两个躯体是属于不同的人?
这个问题的确很纠结。高尚的学说曰:肉体只是灵魂的住所,肉体会死,而灵魂永生,你之所以会你其实是因为你的灵魂控制着你的肉体,换一个肉体你还是你科学的学说曰:建立在一个能量是产生,速度的原因,速度是产生引力的原因,引力是产生质量的原因唯物主义学说曰:好好生活,珍惜眼前的每一分每一秒,不要想那些徒劳无货的东西,人是生命的个体唯心主义学说曰:你就是你你想他们是什么他们就是什么,不是由他们控制你的思想让你去想他们 而是你自己爱想他们就想他们,你是他们的主哪种解释都不能满足我们灵魂深处的需要,这些问题可以困扰一个人直到死亡。死亡,便又是另一个话题了。古代帝王寻求长生不老药,现代XX也在投资几亿研究延长人的寿命,人人都不希望迎来死亡,但人总是要死的,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这也只是人类对自己的安慰罢了,人们害怕死亡,不怕死的人因为他们心中有信仰,人人都怕死,怕死之人不应被蔑视,假如将你放在一个特定的条件下,你也许就是那时的卖国贼,扣心自问,又有多少人能抗住煎熬,即使一声“敢”也说明不了什么,因为你没有试过。在死之前几秒,你会怎样?也许,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才能知道吧。对于自杀,因为不理智,脑中浑浊一片,才会自杀。我,人与死亡,三个方面的问题我将会携带终生,并时时记起,时时思考,不管今后我是一种怎样的状态,我都不会丢弃这些伟大的谜题,也许科学并不是真实的,用科学解释的东西也存在一定的假象,谁知到呢?在宇宙的另一边,我们难道不是正被一群生物观察这么?人在他们眼里也许就如我们看待灰尘一样吧。人们也许永远都不知道,永远猜不透这其中的奥妙吧。就像现在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这些问题,怎样做出这些决定,我不知道,但这些问题却也能让你变得敏锐,变得谨慎,变得像是面对一群空洞的人,一切似乎变得那么不重要,人们似乎就像木偶,演绎着,而我们似乎俯视着这世界......-------------------------------------------------------------思考这类问题,如果越钻越深,人会极其痛苦,可是并不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高中的我在思考的过程中,从痛苦到清晰,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而究其原因,现在看来,就是思考的太深而不广,实践没有跟上想法。以下,是我目前阶段的一些思考。-------------------------------------------------------------从问题本身来看,我,是一个主观的东西,包括我现在在打字,在思考,一旦人开始感官上的行动时,全部都是主观意向,我的大脑为什么会想到这些问题?我为什么会开始想这些问题?大脑是怎么运作的?大脑是我吗?人类都习惯于发现问题然后解决问题,而我觉得,并不是任何事情都需要被解决的。我的解释为,想到或思考出这些问题也许需要人类的某种进化,而目前的人类思考力还不足以达到此水平,人类的自傲认为什么都是可以解决的,只要不断的去探寻,然而探寻本身,就是自然的一种规律,因此所有事物永远都处于被解决的道路上,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解决一说。-------------------------------------------------------------我是谁?这个问题的解答,我偏爱于李天命在《哲道行者》里提到的的纯元我、身心我、精神我一说。-------------------------------------------------------------因此,题主被这些问题困扰是很多人都会经历的状况,所有问题都不可能具有真正意义上的被解决,每个个体所阐述的观点参考参考,形成自己的观点,顺其自然就好。
“我”是什么?是身体?是身体的一部分——大脑?题主显然不支持这两种定义。因为,在此定义下,谁控制谁的问题不存在。那么,就只能定义“我”为“意识”,觉得正在思考我是什么的那个意识。这个意识从何而来呢?如果你相信唯物论,就只能认为,“我”只是个幻觉,由大脑产生。也就是说,是大脑控制着“我”;如果你选择唯心论,则就是“我”控制着大脑。基于不同的唯心论,“我”可以是幻觉,也可以是灵魂之类。当然也可以两者都不相信,第三种诠释:大脑与意识相对独立又互相依存。大脑是机械计算,“我”基本上只是对一部分计算主题的被动感知,偶尔也有“我”对大脑的启停控制。也就是说,主要是大脑控制着“我”,“我”对大脑也有微弱的控制。“我”每个念头转瞬即逝,这些念头既不是由大脑产生,也没有别的本体,“我”仍然只是个幻觉。这三种诠释,都无法证明,个人选择而已。本人选择第三种诠释,并且相信,禅修者可以提高“我”对大脑的控制,扩大觉知范围(不与大脑紧密捆绑),最终也消灭了“我”。
柏林计算神经科学伯恩斯坦中心的海恩斯(Haynes),旧金山加州大学的本杰明·里比特(Benjamin Libet),以及洛杉矶加州大学和以色列特拉维夫医学中心的神经学家和外科医生伊扎克·弗雷德(Itzhak Fried)等人,都通过脑部扫描观测发现,早在参与者产生选择的意识之前,大脑就有了活动。也即是说,事物的运行在他们进入人的意识之前就已经被决定了。决定的意识是在决定产生之后才产生的。哲学家的质疑哲学家们对支撑这种解释的假设提出了疑问。“现在的问题是,大多数哲学家并不那样理解自由意志”,佛罗里达州立大学的哲学家梅尔(Al Mele)说。他们大多是唯物主义者,相信万事万物都有物质基础,决定与行为都来自大脑的活动。自由意志对于科学家和哲学家是不同的概念。梅尔说:“如今,大多数哲学家仍然认为,人存在于确实的宇宙中,并能做出合乎理性的决定。”他们争论的焦点是自由论与宿命论(一种认为万事万物都是注定了的,由命运或者物理法则决定的理论)。但是达特茅斯学院的哲学家罗斯基(Roskies)认为,神经学家们的实验结果并没有解决这个争论。它们也许可以解答行为的可预测性,却没办法解决宿命论的问题。“神经学家有时会对他们自己的领域产生误解。”加州大学的神经学家迈克尔·加瑟里加(Michael Gazzaniga)这样说道。特别是,科学家总是倾向于将大脑每次做出决定前的一点准备活动,当成是做出最终决定的活动。他建议研究者将思维过程设想为一张不断交互影响的复杂网络,而不是平行发生的作用。这样,什么时候意识到做出决定就不像之前想的那么重要了。哲学和科学的合作有了概念的争论,自然会产生语义上的研究。加拿大卡尔加里大学的哲学家盖尔伦(Glannon)认为:“真正有用的是科学家和哲学家能在自由意志的定义上达成共识。”即使在哲学圈中,对于自由意志的定义也常常产生分歧。有些哲学家将其定义为在不受强制的情况下做出理性决定。另一些则选择将其放到宇宙背景中来进行定义:在做出决定的那一瞬间,可以不受来自过去的影响,而产生独立的决定。而神经科学可以帮助梳理这些定义,或是从经验主义的角度完善它们。罗斯基说,这也许可以深化完善对于自由意志范畴的理解,或者改进对于有意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的看法。梅尔正试图通过坦普尔顿基金(Templeton Fundation)工程让哲学家和科学家们坐到一起。他说:“如果我们能重新设计一个更好的实验,是可以更好地了解到当我们做出决定时在大脑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些非正式的交流已经展开了。接受该项目基金支持的罗斯基计划在今年去华盛顿大学神经学家迈克尔·谢德勒(Micheal Shadlen)的实验室并和他共度一段时间。这名神经学家的研究领域主要是灵长类动物大脑内的决定生成机制。“我们将互相推敲各自的观点,直到能真的了解对方的观点并说服对方。”罗斯基说。伦敦大学学院的神经学家海加德(Haggard)在他主持的一项坦普尔顿基金支持的项目中,致力于提供一种途径,能够客观地判断有意识的决定与行为的时间,而不是根据参与者主观的报告。他的团队计划设计一种实验装置来让人与电脑进行对抗游戏并记录大脑的活动。由帕萨迪纳市(Pasadena)加州技术协会(California Institude of Technology)的生物工程师克里斯托弗·科赫(Christof Koch)主持的另一个项目,将使用类似于弗雷德之前用到的技术,来检测人在做出理性决定时单体神经元的反应。他的研究团队试图测量出人在做出决定时,大脑中不同字节大小的信息所占的比重。而哲学家们乐于承认,神经学家总有一天会搅乱自由意志这个概念。设想一个情景:在被试者意识到他们的决定之前,研究者就能通过观测他们的大脑活动预言他们将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梅尔说:“如果真是那样,自由意志的存在将真正受到威胁。”但是,即使那些过早声称自由意志的终结的哲学家也同意,这些实验结果应该分别对应不同层次的决定。毕竟,按按钮或玩游戏所做的决定的复杂性远远不及泡茶、当总统、犯罪时做决定的复杂性。思维方式的改变海恩斯的研究以及其可能的内涵,势必会影响到他的思考。他还记得曾经在坐飞机参加会议时的一次顿悟:“忽然之间,我对我自己,我所处的空间以及整个宇宙都有所了悟。我们所有的决定不过是因果循环的产物。”但是他并不能长时间沉浸在一个缺乏自由意志的世界里。“事实上,当你开始解释人们的日常行为,你就很难再继续坚持这种观点。”他说。弗雷德也是如此。他发现很难用宿命论来贯彻自己的行为。“我并不是每天都会想到它。特别是在对人大脑做手术时,我是绝对不会想到它的。”他这样说道。梅尔则非常希望其他哲学家能更好地了解有关有意识的意图的科学。“科学家能够缓和各个哲学流派之前的对立立场,”他说,“研究自由意志的神经学家的工作似乎也不能证明哲学家的工作一无是处。”(It’s not as though the task of neuroscientists who work on free will has to be to show there isn’t any.)也许正是在不断的争论与碰撞中,哲学家和科学家才能加深彼此的了解,取长补短,逐渐完善自身的理论。转子果壳网 链接:另:Nature 原文及链接:The experiment helped to change John-Dylan Haynes's outlook on life. In 2007, Haynes, a neuroscientist at the Bernstein Center for Computational Neuroscience in Berlin, put people into a brain scanner in which a display screen flashed a succession of random letters. He told them to press a button with either their right or left index fingers whenever they felt the urge, and to remember the letter that was showing on the screen when they made the decision. The experiment used functional 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 (fMRI) to reveal brain activity in real time as the volunteers chose to use their right or left hands. The results were quite a surprise."The first thought we had was 'we have to check if this is real'," says Haynes. "We came up with more sanity checks than I've ever seen in any other study before."The conscious decision to push the button was made about a second before the actual act, but the team discovered that a pattern of brain activity seemed to predict that decision by as many as seven seconds. Long before the subjects were even aware of making a choice, it seems, their brains had already decided.As humans, we like to think that our decisions are under our conscious control — that we have free will. Philosophers have debated that concept for centuries, and now Haynes and other experimental neuroscientists are raising a new challenge. They argue that consciousness of a decision may be a mere biochemical afterthought, with no influence whatsoever on a person's actions. According to this logic, they say, free will is an illusion. "We feel we choose, but we don't," says Patrick Haggard, a neuroscientist at 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You may have thought you decided whether to have tea or coffee this morning, for example, but the decision may have been made long before you were aware of it. For Haynes, this is unsettling. "I'll be very honest, I find it very difficult to deal with this," he says. "How can I call a will 'mine' if I don't even know when it occurred and what it has decided to do?"
Thought experiments Philosophers aren't convinced that brain scans can demolish free will so easily. Some have questioned the neuroscientists' results and interpretations, arguing that the researchers have not quite grasped the concept that they say they are debunking. Many more don't engage with scientists at all. "Neuroscientists and philosophers talk past each other," says Walter Glannon, a philosopher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gary in Canada, who has interests in neuroscience, ethics and free will.There are some signs that this is beginning to change. This month, a raft of projects will get under way as part of Big Questions in Free Will, a four-year, US$4.4-million programme funded by the John Templeton Foundation in West Conshohocken, Pennsylvania, which supports research bridging theology, philosophy and natural science. Some say that, with refined experiments, neuroscience could help researchers to identify the physical processes underlying conscious intention and to better understand the brain activity that precedes it. And if unconscious brain activity could be found to predict decisions perfectly, the work really could rattle the notion of free will. "It's possible that what are now correlations could at some point become causal connections between brain mechanisms and behaviours," says Glannon. "If that were the case, then it would threaten free will, on any definition by any philosopher."Haynes wasn't the first neuroscientist to explore unconscious decision-making. In the 1980s, Benjamin Libet, a neuropsychologist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 Francisco, rigged up study participants to an electroencephalogram (EEG) and asked them to watch a clock face with a dot sweeping around it. When the participants felt the urge to move a finger, they had to note the dot's position. Libet recorded brain activity several hundred milliseconds before people expressed their conscious intention to move.Libet's result was controversial. Critics said that the clock was distracting, and the report of a conscious decision was too subjective. Neuroscience experiments usually have controllable inputs — show someone a picture at a precise moment, and then look for reactions in the brain. When the input is the participant's conscious intention to move, however, they subjectively decide on its timing. Moreover, critics weren't convinced that the activity seen by Libet before a conscious decision was sufficient to cause the decision — it could just have been the brain gearing up to decide and then move.Haynes's 2008 study modernized the earlier experiment: where Libet's EEG technique could look at only a limited area of brain activity, Haynes's fMRI set-up could su and where Libet's participants decided simply on when to move, Haynes's test forced them to decide between two alternatives. But critics still picked holes, pointing out that Haynes and his team could predict a left or right button press with only 60% accuracy at best. Although better than chance, this isn't enough to claim that you can see the brain making its mind up before conscious awareness, argues Adina Roskies, a neuroscientist and philosopher who works on free will at Dartmouth College in Hanover, New Hampshire. Besides, "all it suggests is that there are some physical factors that influence decision-making", which shouldn't be surprising. Philosophers who know about the science, she adds, don't think this sort of study is good evidence for the absence of free will, because the experiments are caricatures of decision-making. Even the seemingly simple decision of whether to have tea or coffee is more complex than deciding whether to push a button with one hand or the other.Haynes stands by his interpretation, and has replicated and refined his results in two studies. One uses more accurate scanning techniquesto confirm the roles of the brain regions implicated in his previous work. In the other, which is yet to be published, Haynes and his team asked subjects to add or subtract two numbers from a series being presented on a screen. Deciding whether to add or subtract reflects a more complex intention than that of whether to push a button, and Haynes argues that it is a more realistic model for everyday decisions. Even in this more abstract task, the researchers detected activity up to four seconds before the subjects were conscious of deciding, Haynes says.Some researchers have literally gone deeper into the brain. One of those is Itzhak Fried, a neuroscientist and surgeon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 and the Tel Aviv Medical Center in Israel. He studied individuals with electrodes implanted in their brains as part of a surgical procedure to treat epilepsy. Recording from single neurons in this way gives scientists a much more precise picture of brain activity than fMRI or EEG. Fried's experiments showed that there was activity in individual neurons of particular brain areas about a second and a half before the subject made a conscious decision to press a button. With about 700 milliseconds to go, the researchers could predict the timing of that decision with more than 80% accuracy. "At some point, things that are predetermined are admitted into consciousness," says Fried. The conscious will might be added on to a decision at a later stage, he suggests.
Material gains Philosophers question the assumptions underlying such interpretations. "Part of what's driving some of these conclusions is the thought that free will has to be spiritual or involve souls or something," says Al Mele, a philosopher at Florida State University in Tallahassee. If neuroscientists find unconscious neural activity that drives decision-making, the troublesome concept of mind as separate from body disappears, as does free will. This 'dualist' conception of free will is an easy target for neuroscientists to knock down, says Glannon. "Neatly dividing mind and brain makes it easier for neuroscientists to drive a wedge between them," he adds.The trouble is, most current philosophers don't think about free will like that, says Mele. Many are materialists — believing that everything has a physical basis, and decisions and actions come from brain activity. So scientists are weighing in on a notion that philosophers consider irrelevant.Nowadays, says Mele, the majority of philosophers are comfortable with the idea that people can make rational decisions in a deterministic universe. They debate the interplay between freedom and determinism — the theory that everything is predestined, either by fate or by physical laws — but Roskies says that results from neuroscience can't yet settle that debate. They may speak to the predictability of actions, but not to the issue of determinism.Neuroscientists also sometimes have misconceptions about their own field, says Michael Gazzaniga, a neuroscientist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ta Barbara. In particular, scientists tend to see preparatory brain activity as proceeding stepwise, one bit at a time, to a final decision. He suggests that researchers should instead think of processes working in parallel, in a complex network with interactions happening continually. The time at which one becomes aware of a decision is thus not as important as some have thought.
Battle of wills There are conceptual issues — and then there is semantics. "What would really help is if scientists and philosophers could come to an agreement on what free will means," says Glannon. Even within philosophy, definitions of free will don't always match up. Some philosophers define it as the ability to make rational decisions in the absence of coercion. Some definitions place it in cosmic context: at the moment of decision, given everything that's happened in the past, it is possible to reach a different decision. Others stick to the idea that a non-physical 'soul' is directing decisions.Neuroscience could contribute directly to tidying up definitions, or adding an empirical dimension to them. It might lead to a deeper, better understanding of what freely willing something involves, or refine views of what conscious intention is, says Roskies.Mele is directing the Templeton Foundation project that is beginning to bring philosophers and neuroscientists together. "I think if we do a new generation of studies with better design, we'll get better evidence about what goes on in the brain when people make decisions," he says. Some informal meetings have already begun. Roskies, who is funded through the programme, plans to spend time this year in the lab of Michael Shadlen, a neurophysiologist at the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in Seattle who works on decision-making in the primate brain. "We're going to hammer on each other until we really understand the other person's point of view, and convince one or other of us that we're wrong," she says.Haggard has Templeton funding for a project in which he aims to provide a way to objectively determine the timing of conscious decisions and actions, rather than rely on subjective reports. His team plans to devise an experimental set-up in which people play a competitive game against a computer while their brain activity is decoded.Another project, run by Christof Koch, a bioengineer at the California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in Pasadena, will use techniques similar to Fried's to examine the responses of individual neurons when people use reason to make decisions. His team hopes to measure how much weight people give to different bits of information when they decide.Philosophers are willing to admit that neuroscience could one day trouble the concept of free will. Imagine a situation (philosophers like to do this) in which researchers could always predict what someone would decide from their brain activity, before the subject became aware of their decision. "If that turned out to be true, that would be a threat to free will," says Mele. Still, even those who have perhaps prematurely proclaimed the death of free will agree that such results would have to be replicated on many different levels of decision-making. Pressing a button or playing a game is far removed from making a cup of tea, running for president or committing a crime.The practical effects of demolishing free will are hard to predict. Biological determinism doesn't hold up as a defence in law. Legal scholars aren't ready to ditch the principle of personal responsibility. "The law has to be based on the idea that people are responsible for their actions, except in exceptional circumstances," says Nicholas Mackintosh, director of a project on neuroscience and the law run by the Royal Society in London.Owen Jones, a law professor at Vanderbilt University in Nashville, Tennessee, who directs a similar project funded by the MacArthur Foundation in Chicago, Illinois, suggests that the research could help to identify an individual's level of responsibility. "What we are interested in is how neuroscience can give us a more granulated view of how people vary in their ability to control their behaviour," says Jones. That could affect the severity of a sentence, for example.The answers could also end up influencing people's behaviour. In 2008, Kathleen Vohs, a social psychologist at the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in Minneapolis, and her colleague Jonathan Schooler, a psychologist now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ta Barbara, published a study on how people behave when they are prompted to think that determinism is true. They asked their subjects to read one of two passages: one suggesting that behaviour boils down to environmental or genetic factors not un the other neutral about what influences behaviour. The participants then did a few maths problems on a computer. But just before the test started, they were informed that because of a glitch in the computer it occasionally displayed th if this happened, they were to click it away without looking. Those who had read the deterministic message were more likely to cheat on the test. "Perhaps, denying free will simply provides the ultimate excuse to behave as one likes," Vohs and Schooler suggested.Haynes's research and its possible implications have certainly had an effect on how he thinks. He remembers being on a plane on his way to a conference and having an epiphany. "Suddenly I had this big vision about the whole deterministic universe, myself, my place in it and all these different points where we believe we're making decisions just reflecting some causal flow." But he couldn't maintain this image of a world without free will for long. "As soon as you start interpreting people's behaviours in your day-to-day life, it's virtually impossible to keep hold of," he says
Fried, too, finds it impossible to keep determinism at the top of his mind. "I don't think about it every day. I certainly don't think about it when I operate on the human brain."Mele is hopeful that other philosophers will become better acquainted with the science of conscious intention. And where philosophy is concerned, he says, scientists would do well to soften their stance. "It's not as though the task of neuroscientists who work on free will has to be to show there isn't any."Kerri Smith is editor of the Nature Podcast, and is based in London.ReferencesSoon, C. S., Brass, M., Heinze, H.-J. & Haynes, J.-D. Nature Neurosci. 11, 543-545 (2008). |
|Libet, B., Gleason, C. A., Wright, E. W. & Pearl, D. K. Brain 106, 623-642 (1983). |
et al. PLoS ONE 6, e2). |
|Fried, I., Mukamel, R. & Kreiman, G. Neuron 69, 548-562 (2011). |
|Vohs, K. D. & Schooler, J. W. Psychol. Sci. 19, 49-54 (2008). |
大脑是类似于电脑硬件和操作系统的统一,"我"这个意识是操作系统里面一个普通的用户。
心理学中“我”指的的是一种心理动力心理动力和心理动力构成的心理结构大脑的某种心理动力认同于身体,感官经验,情绪,语言,结果是将其设立为行动的预设条件,并围绕它建立某种界限和与世界互动的方式这种大脑持续紧抓的趋势和抓住的东西就是我我不是个好人这句话没有任何个体性直到大脑抓住它,它才对你有真实性而且大脑的这种动力会导致想法的自我证明和衍生,直到成为一个怪物而通过观察与冥想,“我”又是意识的感知物本来意识很宽广,“我”就是凝固的意识,相当于在宽广的意识中画了一个小圈万物都是意识“我”就是万物世界只有一个“一”,里面有很多大脑画的小圈走出小圈
物质不完全决定意识,但身体完全决定思想,不如说,大脑是身体的一部分,思想不全是大脑的一部分。
其实你的问题是:如何定义「我」。
这问题最好不要扯哲学,用科学就够了。推荐你本书,惊人的假说,弗朗西斯克里克写的,看完你会稍微理清一些
大脑是硬件,【我】是软件
一个很大的问题,提供一点点视角吧。“我”控制着大脑,还是大脑控制着“我”,在楼上的答案中有人提到说答主可能碰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定义“我”这个概念。我觉得要试着解答这个问题,确实也要从这个方面入手,我一直认为问题来源于日常生活,而解决的方式也一定蕴含于生活之中,所以要解答这个问题那就一定要从日常的心理经验入手。在我们日常的心理经验当中,意识的内容就是作为“我”的种种体验。我们会在意识中体验到外界与内部的刺激引起的情感(例如喜欢或者讨厌)、思维(例如是什么)、联想(例如为什么或从前发生过么)、注意与意志等等心理基本内容,这些体验的主人公往往都是“我”,所以“我”等价于意识。所以通过这一个论述可以把一个模糊的“我”转换为意识,我想大概是可以的。所以这一个问题就可以变成”是意识控制大脑,还是大脑控制意识“。目前主流的脑科学与心理学倾向于认为是大脑在控制意识。这一结论存在很多的证据:第一个证据是,按照科学的死亡标准来看,脑死亡可以被认为是最确定的死亡,一旦脑死亡发生,意识肯定就不存在。而这一事实可以推导出大脑是意识或者说是”我“的基础,没有大脑就不会存在意识。但是这离我们的问题还有一段距离,那就是虽然脑死亡这一极端的情况告诉我们大脑在极端情况下控制了意识,但是这并不能完全的推论出在一般情况下大脑也会一样的控制意识。第二个证据是,我们可以使用药物来使人进入某种特殊的状态,例如摇头丸或者毒品,我们可以通过药物来改变人脑内的激素分泌,使人的意识发生变化。我们的经验告诉我们,确实,一旦发生了这种事情,人的意识基本上是不可能改变回之前的样子。这个证据告诉我们,当我们大脑的形态发生改变的时候,我们的意识也会发生改变。但是这一证据依旧并不能回答我们想要讨论的问题。因为这里依旧存在两个疑问:第一个是,当我们大脑不发生形态变化(死亡或毒品)的时候,情况依旧是大脑控制意识么?第二个是,在大脑发生从一个形态变化到另外一个形态的时候,在中间意识是如何变化的?这两个疑问是目前的科学没有办法解决的。事实上,目前主流的脑认知研究的结果,都是建立在大脑发生形态上的改变之后的结果之上的。例如著名的Gege,这位1848年的美国工人,因为事故,他的颅骨和左侧颧骨被钢筋穿过,这导致他前额叶受创,幸而伤而不死,在手术之后,他恢复的比较好,但是问题在于他的人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意外发生之前,他是一个很风趣幽默的人,而意外发生之后,他变得傲慢无礼、出言不逊、执拗顽固、任性犹豫。通过对这一案例的研究,得到结论是大脑的前额叶部分直接与情绪和社会性行为相关。在这一研究的基础之上,有一些脑研究采用fMRI等手段比较正常人和具有反社会行为的人的额叶,发现确实反社会行为的人的额叶活动与正常人是不一样的。虽然这一些研究极大的扩展了我们对于大脑是如何影响我们的意识的理解,但是依旧离我们想要的结论相距甚远。可以看到,这些研究的研究结论都是对比大脑形态不一致,从而得出的结论,但是对于一个形态到另一个形态之间的变化缺乏更为细致的研究,从而使我们很难得出“是大脑在控制意识”这一结论。但是事实上,在脑科学里面,也有一些证据表明是“意识在控制大脑”。在长时记忆的研究当中,一个假说是长时记忆的生理基础就是由于大脑神经元的突触发生了变化,这些变化包括了突触的增多,树突的改变以及神经元内部的化学成分发生了变化,从而使某一种信息更容易在神经元里面传递。换而言之,在进行长时记忆的时候,每当我们重复背诵一遍,在我们大脑内部的神经元就会发生一次变化。而这也可以被理解成我们的意识在改变大脑。但是,这一假说依旧是假说,虽然我们在短时记忆的生理解刨实验当中发现了类似的事实,但是对于长时记忆这一涉及到整个大脑的活动来说,依旧是不可靠的。所以,就目前的科学研究来看,很难得出大脑和意识哪一种在控制另外一个。或者说,目前的研究实际上指向了一个方向,即大脑与意识在日常生活中正在互相塑造。但是这一个方向仍然缺乏可行的研究手段。
大家不要打架了!二元論和一元論在本體論問題上已經爭執了幾百年了,在科學研究沒有得出新的重大成果之前,我們再繼續爭執心靈(Mind)和物質(Material)的從屬關係也只不過是咬文嚼字地相互攻擊,不停地抨擊各自的價值觀而已。所以我要岔開話題,來談談更為本質的內在因素——意識(Consciousness)。讓我們放下仇恨,忘記你相信的本體論觀點,好好地想一想:不論你的心靈是存在於你的肉體的某個生命組織中,還是遊蕩在虛無縹緲的異次元空間;也不論是你的心靈的選擇決定了現實中你的行為,還是現實發生的事情讓你的心靈感覺到自己做了某個決定,這其中的先後順序、從屬關係真的並不影響我們對自我的認識。無論是我們的心靈還是命運決定了我們的行為,我們都不會否認我們擁有意識這一事實,這也是我們唯一能夠確信的事實,而也正是我們的意識感知到了物質事件與心靈事件。想一想,你有多少次清晰地認識到“我此時此刻正在進行着呼吸”?這件平常到了極點的事情卻很少會在你的心靈中出現是吧?那麼控制著你的身體進行呼吸行為的是你的心靈嗎?如果不是,那你為什麼在無法呼吸的時候卻又可以通過心靈的思想控制著你的身體進行呼吸嘗試?也許你會說,我們的身體就像一台機器,有些行為已經被先天預先地編程置入其中,會自主運行;而我們的心靈在需要的時候只是接管了控制權限而已。那好,我們再舉一個複雜一點的例子。回想一下你小時候第一次執筆學習寫字的時候,是不是連一橫一豎都寫不正?在小學的課堂上聽寫漢字的時候是不是要一筆一畫的認真思索,為了把字寫端正要集中註意力控制筆頭,一橫、一豎地慢慢書寫?在看看你如今寫字的時候,還有思索過這個字要先橫後豎,先撇後捺嗎?有沒有發現,那些原本需要由你的心靈控制的行為,在時間的消磨和身體的學習中漸漸地脫離了心靈的控制,變成了像程序一般的機械性行為。難道是你的心靈把這些行為編入身體當中了?在你熟練之後,操控這些行為的不再是自我,而是自我的軀殼?對此,我們並不知道,因為沒有實驗能夠證明任何一種假設。但是,我們知道的是,在這些行為從被心靈控制走向脫離心靈的控制時,我們的意識對其的感知是在逐漸減弱的。如果我們把我們的意識比作一個舞台,對一件事情的感知程度就像聚光燈的聚焦程度,我們的感知越深,那麼聚光燈就越多地落在這件事情之上,相應的,背景的其他事件也就會淡出觀眾的視線。在我們剛學習一項技能的時候,聚光燈是打在這件事情上的,但是隨著這項技能的機械化,聚光燈就會離他而去,漸漸地淡出意識的舞台。所以,當我們感知到心靈事件的時候,其實只是該事件處於我們意識的焦點;相對的,當我們發覺自身的行為不受心靈的控制的時候,那只不過是該事件處於意識舞台的黑暗區域罷了。如果題主能夠理解並以這種思維進行思考的話,那麼不論是現實中“我”的大腦在做出思考的行為,還是“我”的心靈在產生想法,這些都不過是活躍在“我”意識舞台上的一場表演;而“我”的意識則是這場表演的觀察者。雖然“我”的“視線”會被各種“舞台效果”所蒙蔽,但是“我”才是賦予這個舞台意義的存在。因此,只要意識存在,“我”就是永恆存在的。
最近团队刚好翻译了一篇相关文章,奉上以给答主作为参考。神器!“隐形大脑”播客,让你更加了解你的无意识思维!作者:Katie Nodjimbadem网站:日为什么我会买我根本就不需要的牛排餐刀?哪些网上餐厅评论我可以相信?在高中的时候,我最好的朋友怎么会退出美联数学课程?社会科学家每天都要思考这类问题,他们试图梳理这类复杂的问题,有时也会去理解促使人们做这些事的出乎意料的原因。在2005年,记者Shankar Vedantam 在华盛顿邮报发表了一篇文章,在这篇文章中,他调查研究了无意识偏爱,了解到社会科学家致力于通过联想测试了解无意识的偏爱行为。无意识思维对人类行为的影响令他深深着迷,以至于他决定在《隐形大脑》这本书中进行进一步深入的研究。接着,在2011年,Vedantam以科学通讯记者的身份加入了美国国家电台。他所报道的关于人类行为和社会科学的无线报道迅速为他赢得了一大批忠实的追随者。现在这些听众和播客粉丝无论身在何处,都能从新一期NPR播客中了解到他们的无意识思维在对其行为的影响上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他们将这种影响巧妙的称之为“隐形大脑”。这期播客的第一集会在9月22号播出,现在让我们先睹为快。以下是我们对Vedantam的访谈。什么是隐形大脑?隐形大脑有很多不同的典型。如果你的问题只是针对这个播客,隐形大脑的真实目的是将人们的日常生活与严密有趣的科学相联系。人们停车的方式,人们看饭店评论的方式——这些都是我们每天的生活经历,当我把这些严密的科学理论和这些生活经历联系起来的时候,那一刻,就是我做这项工作最快乐的时候。从基本上来讲,用科学的眼光看待,这些方式能够给生活以启迪,并且能够促使你用好奇新鲜的眼光审视你周围的世界。您从哪里得到的灵感想出“隐形大脑”这个术语呢?几年前,我在写我的书的时候想到了“隐形大脑”这个术语。这是一种比喻,描述在我们脑中发生的,然后体现在我们有意识的行为之中的一些事情。我认为在最近十年或者二十年,会是这项基于实证的严密研究的爆发期,这表明,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很多的认知、判断和决定都被外部有意识的思维因素所左右。只要我们尝试关注那些事情,很容易的就能发现很多隐藏的东西。但是他人都是深而不露的,即使我们很努力的去尝试,我们也很难去了解他们。在播客里会包括哪些话题的例子?比如,在之前的一集中,我们是要观察人们在谈话中的模式,实际上是互相交谈的模式。这个理念被称为转换追踪。之后的几期中,我们发现这个理念应用到很多以成见威胁为主的心理研究之中,这个理念就是,如果你相信这个世界对你持有一种固有的成见,你觉得你是这些成见的受害人,这些成见反而会塑造你的行为和你看这个世界的方式。这个节目的口号是“一场有关生命未知模式的谈话”,关于未知模式,您能给出一个例子么?隐形大脑的中心前提是一旦你确定那些无意识的隐形力量发生在我们身上,它会给你一些力量,让你间接地去做某些事。如果你意识到你有些不在状态,或者你意识到你的判断和认知都被这些在你意识之外的因素巧妙的塑造了,你也能做出不一样的选择。有什么研究或者话题是您的听众所喜欢或讨厌的吗?几年前我编写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把哲学家Albert Camus和一项关于人们之所以陷入枯燥的工作的新研究联系起来了。Camus曾经写过这篇著名的散文《西西弗的神话》,这篇散文是关于一个人把巨石推上山顶然后又滚落下来,如此不断反复。而这个观点认为,Camus处理这个问题,就是在解释我们怎样处理生活中那些无聊的苦差事,以及我们该怎样把这些看作是哲学观点。这个新研究注重于研究为什么人们会被他们不满意觉得无聊的工作所纠缠然后发现人们有时选择枯燥的职业、专业和活动,是因为他们都不愿意冒险参加可能更好的活动,因为他们可能要承载更多的风险。把融入人们选择和专业的心理学和哲学观点相联系起来,Camus解释道,这个想法几十年前就已经萌生了。人们有多信任社会科学和人类行为研究?最近几年来,有很多涉及到精确度和科学研究的再现性的担忧在不断增长。其中很多关于研究的担忧多数增长于社会科学领域,尽管我并不认为社会科学是存在这项问题的唯一领域。我认为这些研究的很多方法是一定程度上给予了我们一种新的视角来看待这个世界运行的方式。所以当人们第一次仰头看到月亮的时候,他们就有了对月亮的定义。几百年之后,当我们发明了望远镜,可以更近距离的可看到月亮时,我们就能看到前所未见的月亮的形态,然后我们就想出了月亮运转的新模型。最终当我们把卫星送入太空的时候,我们的宇航员在月球上着陆的时候,我们能更近距离的看到月球。现在每一个版本都给予了我们一个更为精确真实的月球。而这并不意味着以前的版本都是错误的,只是意味着现在是一个不同的版本。通过报道人类行为,你学到了什么关于你自身的东西?我认为我是一个很理性谨慎的人,所以我觉得我对隐形大脑的兴趣是由此而来。我第一次被它吸引是因为它看起来和我不同,它和我所认为的我过的生活方式如此不同,所以我能够被隐形大脑这个领域所吸引的部分原因是,我觉得它能够教会我认识我自己。有什么正在研发的科技可以让研究者在未来更好地研究人类行为?现在有很多有趣的想法在起作用。比如,观察你能不能研究面部表情,通过面部表情看穿别人的情绪状态,这也是一种研究。这些表情能够告诉我们一些问别人问题时,他们不能或者不愿告诉我们的事情。有很多工作都是观察大脑图像,试图通过大脑工作方式从而深究。你能从这些大脑和神经运动过程了解到我们是怎样看待这个世界的。我想说的是,心理技术和实验也是一项技术。所以内隐联想测试是一项技术。它不是一门用机器观察大脑的技术,而是一门真正使用科学技术来说明,我们怎样更好的理解发生在大脑中的事物的技术。我个人并不倾心于这个理念,也就是唯一有用的技术是机器技术。我认为即使你不使用脑部扫描仪,你也能很严格的基于实证科学工作。第一译者:影影一校:进进 二校:sweet更多精彩,请关注微信公众号:洋芋科学yangyukexue
三年以前有人跟你有一样的疑问,有个答案让他释然了~
国外提出过杯中的大脑就是关于这类问题的论述。意思是如果所有的体验只是一个接通电流的杯中的大脑,那体验是真实的么?于比相关的电影有《黑客帝国》系列,《盗梦空间》,《异次元骇客》《阿凡达》等,希望题主看了有所领悟
正如 所指出的,“其实你的问题是:如何定义「我」。”但他只是转换了问题的描述,没有解答。这个问题还是不错的,至少在法律上是有实际意义的。死亡,在法律上是非常重要的状态,必须加以规定。虽然我国的法律没有明确规定“脑死亡”=“死亡”,但在实务中,无论西方还是东方,都认为“脑死亡”=“死亡”。也就是在躯体还存在或者完好无损的情况下,就可以判定一个人死亡了。但反过来,如果脑活着,但躯体严重损毁(高位截瘫等),在法律上这个人就是活着。题主将“我”和“大脑”分开来看,那么相对于“大脑”,“我”就是躯体。所以答案就是,大脑控制着你。
人的思想存储在脑中,别的地方都是为了扩展大脑而出现的,而思想就是你,你就是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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