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十年代的60年代公共汽车车有汽囊的那种

  早先北行没几个车站,205是红色的5路车,居然还是前后斗的,辽宁大学终点,15路无轨电车到北陵。皇姑雪糕是纸包装的,外面的盒子也是单层的。一毛钱一根,冰棍是3分,去北陵都是跳墙,中山公园2分钱门票不给,跳墙。学校门口买天天、灯笼果,2三分钱一杯。piaji一张2毛。有岳飞的有三国的,还有孙悟空的,在大卫营有个军区露天电影院,大屏幕是半弧形的,居然是水泥刷的白灰。八一剧场边上就是个露天游泳池,有个十米跳台,能人都上去表演一番,毕竟那里是深水区。中山广场边上有个接待外宾的宾馆,现在也有,到了晚上人们就看着那个转门出入外宾。  难到砂山北到北陵,西到铁西工人村,东到大东俱乐部,其他的基本就是城边子了。万柳塘是个臭水沟,都是排放的工业用水,皇姑卫工街有个卫工明渠还有北陵流到塔湾南边的二道沟都是排放工业废水的,铁西一到北二马路就能闻到工业气息了,赶上到了重工街就是东北制药厂的味道了,红梅味素,第一粮库,艳粉街棚户区,天桥三不管,南站和平大饭店,已经离我们很远了,再也吃不到中街的老边饺子了,再也看不到北市场那个马路两侧的卖衣服的市场了,再也看不到南站开明市场了,再也听不到东北电影院开演前的咚咚的提示音了。  你们想不想老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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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煤坯还得到邻居家借坯子框,到粮店得自己带着面袋子。啤酒用暖壶打,买秋白菜和粉条还有大萝卜就能过一冬天,只有和社才卖菜,2毛6的大面包硬硬的,杠头跟石头似的那也爱吃。  在学校,到了第二节课下课,教师门上方的大喇叭开始喊了:毛主席教导我们,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  白山的二八自行车,学的时候真难,会了还买不起,到砂河子(就是现在的泰山路)倒腾二手的,一看,我cao 那台不是俺家的吗。  我班同学有个叫王永安的,那年学校组织旅游,早上他妈说来不了了,他老爸是我国第一个在桂林坠毁飞机的驾驶员。这才知道为啥他长的胖,吃的真好。  那时候走到哪都不必非买水,到平房大院里,肯定有公共水管子,灌个饱没问题,也没拉稀。最愁的就是冬天去户外的厕所,又黑又脏,现在还经常梦到,泥泞的厕所路口,尿冻在地面上,怕滑到,蹲坑边上的便滞想起来就恶心。  旅游坐着学校的大客,书包里带着饭盒,是鸡蛋炒的,先是去烈士陵园,最后到北陵,中学之后才有机会去过千山。
  弹玻璃球,打piaji 骑大脖埂。踢盒子,扔口袋,跑电,打衙役,尤其打衙役,前面摆了几块砖头,手里拿砖头打倒了那就是我的了。看谁多。藏猫猫满院子夺。傻小子满园找呢,我都回家吃饭了,后来傻小子一边哭一边喊,你们出来吧,我认输了,现在想想都挺好玩的。  谁家买了一台12寸的黑白电视,全院的小孩都去扒窗户。直到听到那个女的说,今晚的电视节目播送完了,谢谢收看,在地上的小板凳上都睡着了。
  再也吃不到中街的老边饺子了,再也看不到北市场那个马路两侧的卖衣服的市场了,再也看不到南站开明市场了,再也听不到东北电影院开演前的咚咚的提示音了。  又回到那个年代
  谁家买了一台12寸的黑白电视,全院的小孩都去扒窗户。  那时九寸的,也是稀罕的~
  美好的回忆
  楼主继续
  记得铁路货场,现在的胜利北街那里,当时有个食堂是对外的,我和我哥(铁路第四中学的,就在老龙口大厦南边的胡同,那里还有个红旗大楼,据说电影红牡丹的扮演者姜黎黎就从那里出来的,)中午去食堂吃饭,买了四个花卷,一盘肉炒蒜毫,汤是免费的,才画了五毛钱,吃完后,往北走一百多米,就是老道口的天桥,天桥道边偶尔会有小商贩,就是人们说的投机倒把的人。  天桥是木头的,后来中间变成水泥的了,但是仔细看,地面还是有缝隙,站在桥上等火车一过,人就好像跟着火车跑了一样的那种错觉。  记得每每到了礼拜五还是礼拜六有点记不住了,开始到太原街邮局那里站排买电视报,一个字,挤,再加一个字,抢,再加一个字,打。
  还记得沈阳电视台开始试机,电视上天天演祝延平演的武松,醉打蒋门神、血溅狮子楼和身陷都监府。  其实最早的时候,电视上放映的是美国产的大西洋底来的人,每周就一集,还得星期六的晚上八点半,后来一部电视剧把中国年轻人给弄疯了,叫加里森敢死队。黄毛。囚长。还有大个戏子,会开保险箱的卡西诺。黄毛的配音非常的好听。  这可比我小时候强多了,我三四岁的时候记得坐在家里的桌子上,听外面的喇叭播放着样板戏,伊呀呀呀的一句都听不懂。  加里森敢死队播放之后,你就看吧,沈阳就开始有了什么菜刀队,斧头帮,一个学校急眼了就开始定点、单掐、嘴里不断的说:“你跟我装嘞子是不,咋滴,不服单掐啊?  各个学校有号的经常打架砍人,全社会处于治安混乱时代,然而1983年,全国治安整顿,沈阳叫“大娄”,8月17号,开始,我了个去,具体后果不说了。反正社会风气开始好转了。
  那时候人们对艺术和知识的汲取是各个领域的,要求非常的强烈。电视的节目也丰富多彩了,你家买12寸的电视,人家就买14寸的,邻居更狠,买了个18寸的,还是个大彩电。  我姐就跟我爸说:“爸啊,我和妹妹还有弟弟得学外语,你看是不是买一台电视啊,于是,电视是赊销的,每个月还12元,讲几何的是个老太太,讲外语的叫陈林是个老头,到了6点半以后就好了,有动画片聪明的一休、或者三千里寻母记,最好看的是骑着大白鹅旅行的尼尔斯。八十年代万人空巷有这么几个阶段。一个是中午听刘兰芳的岳飞传。中午家家听。上班就白话。  晚上看敌营十八年,好像是朝鲜的吧。后来一部电视连续剧霍元甲是黄元申和梁小龙拍的,我们沈阳的老百姓很少知道李小龙这类的香港大明星。霍元甲中彪叔演的霍恩第非常好看。陈真的腿上功夫确实了得。  等放映陈真第一集那天就是万人空巷,都回家看电视去了。据说沈阳那天没有一件刑事和治安案件。  再后来家里开始有24寸的电视了,我家那台12寸黑白的电视前面还贴了一张三色塑料薄膜,为了有彩色效果。哈哈!
  八十年代人们开始追求美了。但是大部分家庭都是工人家庭,于是,学校穿的无非是黄军装和蓝军装,都是涤卡的。冬天军帽压得齐整整的,前面还放一个白口罩,露出一个小白边,书包叫军挎,里面放一本两本书,非常整洁。有的“坏孩子”放着一把菜刀,这是作死的节奏。鞋是黑色的,袜子是白色的。手还得抄在袖子里。军棉袄,军大衣风靡全沈城。  不知道啥时候,我又跟不上流行的节奏了,居然出现校哔大衣了。贵的1000多,还是特么旧的,便宜的三四百,但是做工和质量确实不如旧的。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是咋回事。  先是黄的,后来有蓝的了。都是些社会有名有号的在学校门口晃。我能穿一双军钩就很不错了,还得到北市场或者北行专门卖军服的地方去买。什么3505的、什么3301的。反正正品有很多说道。
  有一年快过年了,记得是82年,在太原街邮局附近,那里是投机倒把的集散地,各类人等,包括便衣,老piaji还有地赖子等等。开始卖一种铜的打纸炮的小枪,非常的火,好像10块钱一把。纸炮是黄色的或者红色的纸,包着一小撮炸药。也就小拇指肚那么大小,放到机头那个部位,一扣动扳机,啪的一声,还有火光,非常的好玩。  这给我羡慕的,但是买不起,于是,智慧占据了穷人的制高点。我们自己做,用八号铁丝,弯成枪型,铜丝缠枪把。钉子还有螺丝母以及猴皮筋就是整个材料了。不仅能打纸炮还能打火柴,你说气人不?哈哈。  那时候弹弓子人人必备的武器,书包里必须有,黄泥捏成子弹,还得在窗台上晒,开始不懂,都裂了,咋办呢,不在阳光下晒,阴干,还是裂。后来高人指点说,完犊子玩楞,加点沙子就不裂了,居然成功了又,你说气人不?
  后来,碰到了高手中的高手,那就是六个的螺母,两头都拧上螺丝,中间放纸炮,往地上一摔,咔咔的就是个响,于是危险系数上来了。但是那时候很少听说有受伤的,不像现在的孩子,玩一玩什么东西就受伤。  我们过年哪有现在那么大的二踢脚啊,都是毛八七买的小二踢脚,谁敢拿在手里放那才是英雄那,闪光雷八个响的都是后来出现的,小鞭一百响的,红纸包的,后来才有啄木鸟的大的还是银色炸药的,小鞭都是拿在手上放的。  家家小孩到了二十三晚上就开始放鞭了,当然那是家庭条件好点的,我们工厂宿舍大院的小孩都是小年之后才有机会放鞭。  家长用玻璃刀把坏的玻璃给拉成六块或者四块,拿胶布或者铁丝把玻璃和成,一个框,坐在一块木板上,木板上钉着一个洋钉子,这就是灯笼。可好了,我们全指着三十拿着灯笼在马路上找小鞭呢。找到没炸的小鞭,掰开,把里面的炸药给拈出来,然后做成刺花。
  八四年以前,哪看什么春节联欢晚会啊,就是唠嗑,串门,上供,炸面食。孩子们出去放鞭,放鞭不像现在,一大长挂,劈了啪啦一阵,我们都是把鞭拆开,放兜里,一个一个的放。  八十年代初期,开始建设了,我们家开始要搬楼了。那时候分房论分的,我属于超生没分,其实谁家没个三四个孩子啊。那就不一样。还记得我们院有个小胖子,他妈给他上户口那天是在单位请假,跑去上户口,当时跟派出所排队的人说,大哥大姐,我单位请假。脱不开身,我先办一下好不。大家一看这女同志态度也好,那就让一下吧。于是她加了个塞,这时候,派出所那种黑色带拨号轮子的电话响了。办户口的那个人,给填写完小胖子的资料后,站起身来,拿起大红章,咣当盖上后就去接电话,放下电话,对后面的人说,上面来电话了,超生的一律不给办户口了。后面的人全傻了。你说小胖子幸运不。
  八三年整顿治安后,也就是传说中的大娄之后,沈阳治安确实好多了,那些有名有号的都进去了。那年要求从重从快办理一些大案,沈阳枪毙66名罪犯,那天沈阳开了一个公审大会,天昏地暗,然后就把这些人给押赴刑场枪毙,全体市民到街上去看,哪个区的就在哪个区的枪毙。我是皇姑区的,学校听完后,领着我们到皇姑区崇山路在路边等着,“那真是人山人海,红旗招展”(错了,这是白云说的。)  到了快中午的十分,车来了,一流,每台大鼻子解放车上都押着一名犯人,脖子上挂着一个大牌子,牌子上是他的名字,如强奸犯周星星,抢劫犯沙宝亮等等、据说在别的区有个老太太,组织卖淫嫖娼也给崩了。  皇姑区枪毙的地点选在在太平庄后面的二道沟,正当午时,我们看完就回家了。紧跟着就开始刮大风,下大雨,响大雷。传说雷劈死俩人,一个是在树下卖呆的,一个是警察,是不是真事我没看见,都这么说。具体什么原因,敬请收看今晚的播出的《解密》,哈哈,开个玩笑,那时候很少直播的。记得沈阳电视台第一个女主持叫张丽,你要问我为什么能记住,我也不知道,反正记女的名字我都能记住。呵呵。  没多久,沈阳开始征兵据说到老山前线去打仗去。我们小时候对战争概念不是太深,全都是爱看电影里的故事。什么地道战,地雷战,什么铁道游击队啥的。我一直以为,小日本就这么被我们给赶出中国的,陈述演的情报处长太完美了。现在看来,还得是老艺术家,表演得惟妙惟肖。你再看看现在的偶像派,什么来自星星的大叔啥的,简直没配。  老山胜利后,开始作报告了,那年到我们学校做报告的讲诉,越南鬼子前线战壕上都是中国大米,用的战术都是中国军队教给他们的,满山都是地雷。作报告战士讲,他就踩到了一个连环雷的主雷,这种地雷,其他的雷踩上去没事,踩到这个连环雷的主雷后,脚下去再抬上来,一片地雷全响,他脚陷下去之后,就喊,连长,我踩到地雷了,大家快撤,最后,他抬起脚一个翻滚,命是保住了,脚没了。立了个二等功回来了,死的是一等功,活着最高的二等功。  这给我们听的,天花乱坠的,于是,我们这代七十年代的小孩们,几乎百分之八十都是军控,对军械和军事方面的东西非常感兴趣。
  有一个记忆现在有些模糊,那就是6岁那年,粉碎四人帮,沈阳人沸腾了,在红旗广场游行,我记忆中,人山人海,红旗招展,锣鼓喧天(又是白云的台词)。举着毛主席的画像,打倒四人帮,打倒最大走资派刘某某的,那个热闹啊,摩肩擦踵的。直到半夜都还没散净。  于是我经常梦里梦到这种情景,我总是找不到家里的人,特别的孤单和寂寞,还有些惆怅与恐惧。  我还有一个非常深刻的记忆,八二年左右,我和同学去皇姑区塔湾附近的炮师去晚,我不知道我所讲的算不算泄露军事秘密,我们在那里找到一个地下通道,大家跑进去,很黑很长,我们拿着手电,后来还有蜡烛,发现了好几处房间,里面有的有桌子椅子,还有一些箱子。反正乱七八糟的有不少东西。那时候我们傻啊,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于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偷电缆,那些电缆都是挂在墙壁上的,我们就给拉下来,然后给剪断或者用锯条拉断,你说,那要是有电的话,我们还有个好吗,但是我记得那些好像是通讯电缆。里面的电线都是细细的那种铜丝。外面是铅的。你说那能卖几个钱啊。说白了就是淘气。(也不知道,军委会同志看了我写的,会不会找我后账)  想起小时候,谁都淘气过,谁都懵懂过,谁都天真过。年轻做错事是可以原谅的。
  现在的人做事更长远,到哪里都写上杨小三到此一游,王小胖到此一游,估计这都是跟孙悟空学的,悟空就在如来的手指头边撒了一泡尿之后写的孙悟空到此一游么!呵呵  我们那时候涂鸦可没这么文雅,我们就只写一些,刘老二大王八,张磕巴不是人,是小狗等等之类骂人的话。国骂好像是我们这代人鼎盛期,无非是你妈叉、艹你妈,滚你妈了个叉的等等,那时候最恨的话就是,“朱老五你妈和别人搞破鞋。”这最容易引起世界级的大战。今儿打,明儿打,后儿还打。  在学校打架,弄不好体育老师就过来了,先是一顿杵,有时候踢两脚,长大后,看到小时候打我们的老师还感到特亲切,说起小时候挨打的事,老师还记忆尤新的讲起当时的情形,现在可不行了,孩子都是家里的宝,动一下能给学校闹翻天,但是话又说过来了,现在的教授也确实变态。  那时候学习好的都坐在前面,有的老师还能做到一帮一,学习好的带一个学习不好的。有的慢班或者不好的班级,老师干脆对学生不咋管,除非闹翻天了,学校教导处的或者校长说了才找家长。  挨了打,第二天还得给家长找来,家长到了第一句话基本是这样的:“该,让你不听话,咋不打死你呢,打死了我就省心了?”估计这话百分之七十三点九五是心里话,那时候家里孩子也多,确实难管。  家长还对老师信誓旦旦的说:“老师,以后这孩子要是再不听话,你给我往死里削,替我好好管教管教."老师一般是几句客套话,咱们还要共同努力啦,你孩子其实挺聪明的,就是不玩活,你看他给小红写的情书和前几天写的检讨都挺好的。  我靠,情书都落到老师手里了,这是谁告的密啊?”其实,咱们那时候男孩子有三种类型,一种是听话的好孩子,小学三道杠,两道杠,中学学习委员,数学委员,体育委员啥的。这类孩子基本是读书,下课往老师办公室跑。第二种是“坏孩子”,非常淘气,经常打架,逃学,惹祸,跟老师干架那种的,一般在班级里是大王,在学校里也是有名有号的。这类学校经常是什么记过、警告、劝退等等。占少数。第三种就是我这种类型的,“半不颤子”,学习还不咋好,平时还真不惹大祸,但是还蔫淘。成绩还上不来,一肚子坏水,竟是弯弯道子。上课时候,不是出点怪态,就是说点屁磕,家长一来就老实。  不是传个字条拉,要不就是整个武打小说看看啦,反正是不干正事就是我们的正事。
  读起来太亲切了,谢谢楼主!小时候一到暑假就去我大姑家串门,在205那边,记得路边全是大水坑子,再往东就是菜地了,烤malin吃,偷黄瓜!我大姑家的香肠可老好吃了,现在找不着那个味儿的了。。。
  后来我发现,学习好的结果现在还真没几个有大出息的,能作的,不是枪崩了,就是大老板了,学习不好的,不是大老板就是买卖人。  在本世纪初,我总结出一个道理,考大学不是唯一的出路,做生意才是发家致富的选择。然而,近几年我的看法发生了变化,那些靠胆识和机遇发家的,没几个能守住财富的,因为眼界和知识匮乏,结果是抓住了机遇捞到第一桶金,最终被有知识的新生代企业家或者买卖人给打败。  所以我重新有了一个定义。知识才是财富,你可以没有金钱,但是不能没有头脑,你可以不要学历,但是不能不学习。别往官场上爬,除非你老爸或者你爷爷是打天下的那些人,别往国外跑,还是家乡的大米好吃。(话有点远,扯回来再)  沈阳最早五大市区,和平,沈河、大东、皇姑加铁西、一问你是哪的?俺是新城子的,哦,郊区的啊。你是哪的?俺是苏家屯的,哦能村(农村)的啊。他还不服气呢。谁说能村的啊,俺是苏家屯该里的。该里咋的,就是离火车站近点呗,俺家亲戚还是十里河火车站的呢。  那时候人吹牛b老好玩了。大拇哥往后一指说:“铁子,你到皇姑一提我,好使,爱谁谁,要是不给我面子,我弄(neng的第四音)死他。敢反叫我灭他全家。  你仔细看他,穿个日本打包西服,登着一双黑棉乌拉,烫着个沙奔头,打了一层啫喱膏,喇叭口的裤子是料子的。鞋虽说有点差劲,但是抗冻,毕竟深秋的天气了,披着校哔大衣,内怀里总别着一把刀。这就是社会人了。  赶上在工厂上班的,那可就另外一幅天地了。能接老爸的班这都是家长们的心愿,企业分国营的、大集体的、和商业的。找对象先问工作,媒人的话也基本都是这样的:“人家的国营的,钳工,家里俩哥一个姐,都结婚了,家里的房子是大套,等结婚了,老大就搬出去,大屋给你们住,父母都是国营的,父亲还是厂办的。人老实,大个一米76.全身上下,除了肚脐眼就没一个疤拉。  最让人看不上的就是商业口的,大厂矿的国营工抢手,比如联营公司的。五一商店的,铁西商场的,和平饭店的等等这些单位上班的找个对象老费劲了。家里对女方就是一阵承诺。只要你嫁过来,彩电24寸的,冰箱沈努西180升的,录音机是四个喇叭立体声的,自行车是凤凰26的,沙发、洗衣机、组合柜,应有尽有。  那女方还不乐意呢。只要吵架就说:我嫁给你我容易吗我,同学都瞧不起我,我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男的也不服气:“你妹夫可到好,变压器厂的,张的跟倭瓜似得,家里要啥没啥,骑个白山大28(自行车),还他妈除了铃不响,哪都响,家里除了电棒(手电筒)。连个像样的电器都没有。  八十年代的记忆苦涩中带有一丝温馨,迷茫中带有一丝希望,人们向往住着楼房,每天能吃上肉、电视节目能是整天整宿的,要是再有一台日本原装的录放机,能随时看看武打片和美国电影就ok了。现在都实现了,可是欲望呢?永无止境。  你还记得八十年代沈阳的哪些轶闻和有趣的事,都说说看!
  记得八三年大娄那会,沈阳出了个全国闻名的哥俩,人称二王,据小道消息说:那是过年三十的晚上,其中有个爱赌博的,是哥哥还是弟弟我忘了,人家债主上门了。于是,俩人决定开杀戒。先是去偷一个医院的小卖部,被人家保卫科的给逮住了。曾经当过兵的弟弟可能(反正就是哥俩的一个),掏出了隐藏多年的枪,咣咣一顿打,干死了好几个。  开始逃跑,据说就打警察,弄的警察都不敢穿警服了,我姐夫就是警察,我就问,你咋不穿警服了呢,我姐夫说:“我傻啊,万一我点子背,碰上二王了那。”  不久,又出来个山寨版的二王,但是很快就被抓住了。可见那时候社会治安再不治理就不行了。  当时大家没事就议论这个事,越传越玄乎,毕竟没网络都是靠口口相传么,简称口碑。  二王最后在夏天的一个山上被当场击毙了。因为实在没有人敢靠近抓活的了,传说那个当过兵的曾经是校枪员,百发百中。你说吓人不?  八三年沈阳发生过两场百人战役,几伙人大家定点都定在了一个医院后院,这下好了,当人去了一看,我靠,对方是黄军装的这么多人,那边一看,蓝军装的都手拿钩镰枪、菜刀、枪刺。宝剑。妈呀,还有几个拿着火药枪。这下好了,一顿乱打。  后来被抓获,全部都判刑了。其实大部分是凑数的,跟风点火的。那也成了倒霉蛋。刹那间,邮局倒腾邮票的人少了很多,沙河子卖自行车的少了不少,太原街卖假录音带的少了不少,连舞厅里的常客都很多不见了。  说到舞厅和录像厅,北市场、太原街、北行、中街,那录像厅老多了,全是武打片,还有不少三级片,偷偷放,也经常被罚。舞厅里就是一步一步往前蹭,昏暗无光,到后来才有游戏厅拍帕斯机,什么大富翁,金葫芦等等,大四同。  我现在还记得一些口诀呢,见10必带5,见j就带2 ,我那时候有个外号叫四同,只要出俩王的游戏厅里的人,基本喊我过去,我就一个要求,出四同我就拍一手,这一手成和输都是我的,然后你爱拍不拍,不过告诉归告诉,不出四同,也不怪我,通常出四同的概率是百分之八十。  苹果机我也很在行,别人都爱压桔子、椰子等大分的,我就会抓苹果,经常赢了一兜子币子跟老板换钱,再去拍帕斯。那时候拍帕斯先是输了几万,后来用智慧玩,赢回来不少,就收手了。  可以肯定的说,游戏机是很坑人的,几乎没有胜利的,而我也不过是侥幸的输的少而已。
  八十年代,沈阳有名的小吃非常多,老边饺子在北市场最南侧、李连贵大饼、会宾楼、御膳酒楼、小六路的甘露饺子馆,回民大饭店、最具有传奇色彩的是在小北那有个芝麻饼,据说老爷子是老红军,省里干部都得给面子。他家门前到了中午全是车。交警楞不敢贴罚单。  讲个传闻,那年,管那片的新调来一个交警,是个生梆子,不知道这回事,人家来吃芝麻饼的要停车,他不让停。老爷子不干了,出来啦,指着交警说:“你他妈还想干不干了,我急眼了把你皮(警服)给扒了你信不?给交警造蒙圈了,心想,这老头口气不小啊?边上开出租的,给交警往边上拉了拉,趴着耳朵说:”这老爷子是老红军,省长都给面子,你可别惹鼓他啊,小心吃不了兜着走。”这小子红着脸就走了,到了晚上,中队长带着他给老爷子道歉来了。这个芝麻饼现在也有,只不过搬到对面去了。想吃还是能吃到的。  那时候南站开明一条街是个宰过路客的地方,但是也有不少好吃的东西,什么烧鹌鹑啊,馅饼啊、还有茶蛋啥的。  小时候吃西塔大冷面,那是端着盆打汤,可好吃了,现在咋吃都吃不到那时候的味道。现在什么云峰大冷面,长江大冷面,砂山大冷面,白鹤大冷面都是硬邦邦的,什么味道都没有,就是酱油和味素调的汤,那时候可都是牛肉汤啊。  西塔一条街的朝鲜咸菜老好吃了,西塔派出所在市场的北头,市场里的三千里烤肉里面拌菜的大姨是我同学的老妈,我哪次到人家都能吃到正宗的冷面和辣白菜。  那时候冷面最早我吃过3毛一碗的,后来五毛,六毛,一块、两块、三块、五块、蹭蹭的涨,味道大不如以前了。
  说到面条,还不得不提到太原北街那个四季面条。辣味的,那人轰轰嚷嚷的,就是好吃。后来铁西重工街附近出来个许家抻面,就在路边,支个棚子,吃的人特别多,鸡架非常好吃,碗也挺大的。后来越做越大,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许家抻面沈阳的第一家是不是就是他们开的。  在中街吃过一次老边饺子,四块五一斤,挺贵啊,我要了三两12个,给我撑够呛,你现在再吃三两试试?还不够塞牙缝的估计。杨家吊炉饼那真是外熟里嫩,就着鸡蛋糕,那就是一个字“太特么好吃了”(对不起,我数学不好,不识数)。  老宋家馄饨我记得九十年代才有的,早期他家在八一公园就是个小摊,后来有个门面了,他家的馄饨个大、皮薄,没啥特殊的味道,就是一碗能吃饱,   那时候只要肯付出辛苦,开啥买卖都赚钱,马路边上摆个摊就赚钱,问题是大部分人放不下架子。
  那时候沈阳没啥逛的,但是要说起来也不少,去北陵溜冰,刚进门就是溜冰场。押金2元。去东陵一百单八蹬,我是最不爱去了。南湖去划船,其实北陵也有划船的地方,但是我还是爱去南湖去划船、动物园看老虎、中山公园没什么意思,就几只猴,还有打滑梯,荡秋千啥的,估计年轻情侣们爱去,但是那时候我还小,不懂啊。然后就不记得还有啥地方了。  那时候逛街就是太原街联营,就是现在的中兴大厦,中街的一百、二百。记得好像还有第四百货。铁西百货,北行百货大楼。北市百货大楼等。要想买便宜的东西那就去五爱街,那时候五爱街半夜就开始有,在马路两边,真假什么都有,还有骗子、老千、托、小偷。反正去五爱街就是相当于一次历险记。蛮有意思的。  还记得为了买一副皮手套,大冬天的居然骑着自行车从皇姑区到五爱街,大半夜三点就出发,到了六七点钟人家批发的就要散场了,你说有瘾没?  现在都网购了,那时候想买都费劲,关键是还不会挑。到了学校,有的装b犯看着你的手套还说:“你这是人造革的,羊皮不能这么便宜。”我还显摆那,“你闻闻,这多膻啊,就是羊皮的,人家说是头茬羊皮呢。这时候一位大师级的鉴定专家,班长傻b呵呵的走过来,仔细看了看说:“是皮的,但是你这是马皮的。”  所以,我们今天的火眼金睛是经过无数次的吃亏练就的。
  八十年代后期,沈阳除了老龙口,还喝一种酒叫小金斗,七两装的,后来还有小红梅,好像是铁岭产的。小金斗比老龙口便宜,度数也低,很受学生们喜爱。  同学聚会,带上六弦琴,买点香肠,花生米,朝鲜咸菜、啤酒很少,因为太贵,男生女生都是啤酒,大不了整几瓶大白梨,酒瓶子装的那种饮料算是给女生喝的高档的了。  每次聚会同学就爱听我白话,我就讲鬼神的故事,要不就是奇闻异事,什么黄瘸子传奇啊,谢晋智斗丞相啊,还有苏家屯墓地啊等等的,文化生活极其匮乏。  席间,某个女生高歌一曲流行的邓丽君的了。我比较喜欢唱成方圆的“童年”,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的叫着夏天...。后来,我在太原街那买了一本香港的录音带,那时候也不知道罗大佑这么出名啊,就是图个新鲜。我给大家唱了一首,“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这给这帮小子羡慕的,于是开始划拉磁带,要知道,我那本磁带可是花了两块钱那。后来一不小心,让我哥给洗掉了,我伤心好一阵子呢。
  我用的基本是沈阳这嘎达的话白话的,也不知道大家接受不?俺们这嘎达的银吧,贼实惠,也不会整景或者扯个猫腻啥的,大不了装没心眼子,平时看着扬得二症的,其实都挺鬼么蛤六的,  抽冷子扔俩硬磕,也能造一气子,有时候看着虎了吧唧的,不过不回楞得呵的胡咧咧。  要是不小心玻楞盖儿卡秃噜皮了,一点都不得瑟,擦点紫药水,鼓秋鼓秋就得。平时没事了,抓个妈另啊,白乎白乎,要是碰上装嘞子的,一点都不惯包,敢跟咱的色,管你是老尖尖的行皮子啊,还是好使的老piaji 别跟俺们耍大刀,全都给料在这。  我就是我 不一样的沈阳小伙
  看完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又回到儿时那个时代,真实的写照。谢谢你!
  栩栩往事历历在目,楼主带领我们回到从前。
  最早的坐车是几分钱一张票,还是小纸票,卖票的前门后门都有,我们小,经常逃票,学校办月票,五毛一个月,后来两块,再后来是五块钱。  南站是交通枢纽,当时在胜利街和平宾馆前门各种车辆,有无轨电车及汽车等,5路3路、八路,10路汽车、还有无轨的7路、8路、6路,10路汽车等。那时候早晚高峰期人山人海,锣鼓喧天,红旗招展(别扔石头了,我就是借用一下白云的词)。  小偷特别的多,反正我是没被偷过,毕竟书包里没啥值钱的东西,北两栋桥两侧都是卖机床配件和五金交电产品的,还有几家小旅店,沈阳第一个高楼就是被两栋桥的那个沈铁工会大厦,十六层还是个三角型的大楼,我最最想去那里乘坐电梯,不让我进去,你说气人不,后来上班工作了,有一次去那里办事,我想起来了,于是我上下坐了三次,解决了心理的这个结。
  老沈阳人讲一讲砂山、南八条那边的事,我没出声的时候家里在南八条住,我出生就在和平区南京街住,后来小学五年级就搬到皇姑区粮食学校那住,崇山路两侧都是臭水沟,也没这么宽。  我家从南八条先是搬到三洞桥光明街那住,后来叫霓虹街,那里是机床三厂职工宿舍,最早那里是三不管,皇姑、和平、铁西交界地,也是伪满时期犯罪率最高的地方,据说地下是七三一实验厂,过去经常是打闷棍和背口袋时有发生。我妈给我讲了一个诡异的事。  那时候我爸在厂里保卫科上班,家里我妈带着我大姐和二姐住,半夜的时候,我妈起夜,觉得门没插上,过去一看,还真没插,睡到大半夜,忽然醒了,再去看,还是没插上,老太太吓坏了,其实当时我妈还是很年轻的,那也吓够呛,后来有一天半夜,我妈忽然醒来,看到我爸的大衣掉在地上,立着在墙角,一动不动,我妈怎么喊都不行,吓得都想不起来开灯了,于是拿起大铁茶缸子扔过去。  据我妈讲,茶缸子肯定没碰到大衣,但是大衣划拉就堆了下来。这是其中的一个故事。  后来院里有一个邻居犯病了。大家都说他是精神病。我妈说,亲眼看到他拿着一个茶缸往窗外泼水,茶缸里没多少水,但是泼出去就跟泼了一大洗脸盆那么多,划拉一下,窗前湿了老大一片了。  然后有时候犯病,拿起煤炉上的铁炉圈,小时候平房那种煤炉的炉圈都烧得通红通红的,他就拿着在地上耍,人都吓坏了,躲着怕伤到,等过后看他,手上啥事都没有。  后来又一次还在那闹,我妈胆子在院里公认的大,现在我妈修佛很多年了,具有很多常人所不具备的能力。那时候我妈到他身边,他就老实了。  我妈就问他,老张你嘎哈那。那人就说了:“我不姓张”我妈问:“那你姓啥?”他说我姓胡。我妈问,你家几口人啊,他说,我没有家,我有窝。你说这对话吓人不。  所以老机床三厂的人都知道那个地方有点邪。现在那里是富云花都,好像一个原先当地住过的都没有。(以上纯属故事,如有雷同,你爱信不信吧,)
  记得小时候听过的几段相声,侯宝林的就不说了,现在也是经典,但是杨振华的,可能没几个年轻的记得了,吴大裤衩子、给沈阳的某领导给埋汰坏了,后来人家平反了,给老杨干到黑龙江了,十几年才再回来,可是后代人才辈出,他再也没机会了。  下象棋,拱卒,你到是跳啊,召仓不是跳下去了吗,唐塔也跳下去了,请你也跳下去吧,你看那模样诶,多像那横路敬二啊。  还有天津的高英培讲的钓鱼,“感情我一打听啊,明儿,还有一拨,我说二他妈妈,你给我烙仨糖饼”  爱看丁丁历险记,哪吒闹海、大闹天宫,这国产动画片你反过来看看,老毕了。比现在的三D的好看多了。还有水墨动画片,小蝌蚪找妈妈。我挺爱看的是不高兴和没头脑。  后来才出来圣斗士星矢,“流星拳”再后来有了“赐给我力量吧,我是希瑞”。  我小时候追星最喜欢日本影星三口百惠,演的血疑,还记得他老爸叫大岛茂。不久出来一个排球女将,“晴空霹雳”。  排球女将的歌重头到尾我会唱,歌词汉语直译是这样的”包啊米娜拉逮,到木内裤露,戛纳西米呀,咕噜西米呀“  小鹿纯子那个漂亮啊,我喜欢她的笑容,她姑是挺能装的,气死我了都。好在参加大赛打出了更厉害的什么我就记不住了,反正有幻影流动啥的。  后来又出来个电影姿三四郎”呀累吧,逮裤露啥。我豆西米。“也挺好听的歌。可见,小日本从那时候起,就开始对中国进行了文化侵略。他们知道,要想在未来打败中国,最主要的是从这代人身上让他们消除仇恨和防范,再进一步扩张。  不过,估计我们七十年代这批人,对小日本没什么好印象,毕竟是看地道战,地雷战长大的。要是小日本再打到中国来...你们认为可能吗?估计够呛,扯远了又。
  八十年代的记忆苦涩中带有一丝温馨,迷茫中带有一丝希望,人们向往住着楼房,每天能吃上肉、电视节目能是整天整宿的,要是再有一台日本原装的录放机,能随时看看武打片和美国电影就ok了。现在都实现了,可是欲望呢?永无止境。  说的·好~~~~~~
  写的好
  90年左右也就9岁,有一次在太原街看见一个小孩拿着变形金刚的大力神组合,给我羡慕坏了,太难忘。。。  
  楼主:雪是热滴 时间:   我家从南八条先是搬到三洞桥光明街那住,后来叫霓虹街,那里是机床三厂职工宿舍,最早那里是三不管,皇姑、和平、铁西交界地,也是伪满时期犯罪率最高的地方,据说地下是七三一实验厂,过去经常是打闷棍和背口袋时有发生。我妈给我讲了一个诡异的事。  .......  ~~~~~~~~~~~~~~~~~~~~~~~~~~~~~~~~~~~~~~~~~~~~~~~~~~~~~~~~  本人自小在三不管长大,机三宿舍那院常去,是不是光明一校前边?南侧有一座满洲国时期修建的火葬场,咱们都管它叫炼人炉,一直到文革前那烟囱还冒烟呢。西北侧有一簇日本鬼子的墓园,军官大佐的墓碑上都镶嵌着炮弹。中间部位有化铁窑炉和储油池,储油池后来被改造成游泳池,票价五分钱。机三职工医院不知什么时候搬去的,铸造车间大概文革后期才建成。  这个院子就是今天的浮云花都吧。
  好贴,这也不上个色?版主太没眼力见喽,锤子一个。
  机床技校位于这个大院中部,一座日本风格的红砖大楼,小孩子成群结队去那楼下地道捉迷藏。  机三宿舍大院西北角有个小副食商店叫“小五点”。
  提到三不管和光明街,我又想起了一件诡异事件,那是七十年代后期,在机床三厂铸造车间,又叫五车间,有一年过春节,有几个值班的保卫科值夜班的,闲着没事,忽然想起来了,在机床三厂技校那有个单位工会放杂物的仓库,那里面有红旗、锣鼓、凳子等,于是这几个人跑到那里,其中一个就说了:“老王,听说你参加工作以前还当过帮仙,你给咱们表演表演跳大神呗。  那个老王说:那咋表演啊,也没有中邪的,还得需要帮闲和鼓啊。另外的一个人说:“叫老刘当中邪的,跪在那,老胡你给敲锣,咋样,人全了吧。  老王实在推不过去,于是卷起袖子,拿着鼓槌,开始表演。  “哎,嗨呀,请神嘞,风起云涌星满天,大仙飞奔下了山呀!,翻山越岭跑的急,人马门外都到齐呀嗨!  请问大仙住那山,敢问大仙住哪府,手里使用啥兵刃,名讳称号叫哪般哎哎嗨呀!  这边跳的正欢,再看那个装中邪的,一会功夫开始打蔫,忽然就倒地上了,大家一看,忙要去拉。  这下可不好了,这小子腾一下子,就飞到半空中了,开始在屋子里飞来飞去的。你想啊,过去厂房屋子都得几百平方米跟个教师似的,这人满屋飞谁不怕啊。  还是老王有经验,忙叫大家跪下来,冲着满天飞的老刘开始磕头,嘴里不断的告饶,说着好话。后来,老刘落地开始说话了:“我知道你们GCD不信,但是也不能拿我们随便使唤啊。再有一次,定当不饶,说完老刘就昏厥过去了。醒来了大家问他,他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浑身就是一个字,疼。那能不疼吗,满屋子撞墙,你撞你也疼啊,对不?  这件事在机床三厂传个遍,后来抓保卫科的副厂长出来说:谁再乱说话就治理谁。这才平息,但是私下里还是议论纷纷的。然而不久,一件更蹊跷的事发生了。
  五车间保卫科门卫老杨,在值夜班的时候,经常发现有一只白狐狸,总是在车间放上飞快的穿过,方向都是奔着克俭地区跑,然后就消失在黑夜里,几乎每天晚上都是这样,时间在半夜子时左右。  老杨对此看在眼里,总是不动声色,也装作没看见。而那只白狐每次跑到老杨身边都是转过来看一看老杨,似乎在给老朋友打招呼。  可是没过多久,老杨发现另一个班的老周每天都在弄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好像是一个捕猎装置。  正赶上这天老杨和老周都是白班,老杨中午在食堂吃饭,老周急忙忙的进来打完饭低着头就吃。老杨对老周说:“我说老周,你是不是在打白狐的主意,我可告诉你,那东西可千万别碰啊。我给你讲....”“得得、你先别讲,等我今晚抓住再说”我先走了。说完老周急忙忙起身。  这天正赶上外面下着中雨,老周在前面低着头急忙忙走,老杨在后面追。机床三厂的食堂在兴工街路西,而机床三厂大部分车间在路东,老周出来食堂准备过马路,这时从北面过来一辆嘎斯货车。这车上坐着师徒二人,由于是雨天,师傅一看路上人少,而且正好让徒弟多点特殊路况的经验,于是徒弟开车。  眼看着老周低着头抢行,没有看到车,车已经到了身边还继续往前走。开车的徒弟一看突然穿出来一个人,有点懵了,忘记打轮了,急忙就要踩刹车,这一脚下去,踩到油门了。  车轰然向前蹿去,车的右前保险杠就刮住了老周的雨衣。老杨在后面看到老周低着头往车前跑,紧跑两步想去抓老周。因为老周的雨衣是披在身上的,但是这一把没抓住。老周迅速被车带进车轮下。瞬间就被压成了肉饼。  等开车司机的师傅看到老周后,忙喊一声,抬腿,踩刹车。这时候司机才反应过来,可是一切都晚了。  那晚,白狐如约而至,站在老杨的身边不远处,老杨指着白狐说:“你啊,老周再不对你也不该要他的命啊,还有,你这么下去也不安全啊,还是躲得远远的吧”说来也怪,自打这以后,白狐就再也没出现过。
  真是朴实无华的好贴。赞一个。
  接着看~·喜欢不需要理由!!!!
  还记得跟同学玩撞拐,就是一条腿盘在胯骨上,用托着脚脖子,然后相互之间课玻楞盖儿(膝盖),谁站不住,双脚落地就算输,我体格不高大威猛,体质也没人强壮,很少赢,只能跟低年级或者比我差点的比,要是掰腕子那基本更不行了,然而,有一样,我非常厉害,就是双人推,就是俩人侧身站着,二人的右脚或者双方的左脚一起贴上,如果都是右脚,就右手互相拉手,如果是左脚互相拉住左手,想尽办法把对方拉过来或者推过去,只要有一只脚动就算输。我总能赢。  因为这需要技巧,就是会借力发力,顺水推舟。硬来不行。我们班好几个身高马大的都弄不了我。这总算给我找回点面子,心里上也有点沾沾自喜。尤其赶上女生在旁边看时,那就更来劲了。其实哪个男生都爱在女生面前显摆。后来据说,女生其实也爱跟男生在一起,只不过矜持点吧。那时候也不懂啊,要是换是现在,我不定泡多少妞了,哈哈!  女生无非就是跳猴皮筋或者跳房子,我姐小时候玩歘(chua)口袋或歘嘎啦蛤,就是嘎拉哈就是一种小骨头关节,当然是动物的不是人的,好像是猪身上的吧,我不是太懂。把口袋往高扔,然后先给嘎拉哈立起来,再扔抓起来,或者一个手指缝掐一个。我们就在边上看,有的女生就跟我们一样,各种表演,各种兴奋。这就是异性相吸吧。  我们冬天整个车圈,拿个铁丝围成一个钩子,就在地上赶着车圈跑,玩的劲劲的。再冷点,把十个的或者十二个的钢筋大概一米多长,一头磨尖尖的,然后再用八号铁丝,在一块长六百宽四百左右的木板上,一边一条,就做成了冰车了。坐在上面,把钢筋往冰面上一戳,小车往前跑,心情就是好,开心又快乐,青春永不老。
  记得朱镕基总理回击美国关于中国人权状况的一句话,我觉得非常有深度。老朱说:“我在进行争取中国人权和民主斗争的时候,奥尔布赖特女士还在上学嘛!  这句话非常给力,凡是我们七八十年代的人马上联想到了中国的一句老江湖的话:我特么在社会上混的时候,你他妈的还和泥玩呢。咋样,现在的孩子不知道和泥咋玩吧?  小时候我们会弄点黄土,然后加水揉成黄泥团,然后在中间抠了一个窟窿,最底部越薄越好,然后把黄泥团窟窿冲下,向地面摔去,你就会听到一声沉闷的响声。那个空气被挤压,从底部喷出来的声音。我们叫guai(平音)黄泥。我们那个年龄段的小孩都玩过,有的小孩更突发奇想,把黄泥guai向马路中间的洋井(下水道)盖上拉钩预留的孔上。“砰”的一声,黄泥底部一个巨大的窟窿,心里充满了胜利感。  还有一个比较好玩的赌博方式就是叫(kei pia ji)咋样,中国大字典里找不到吧?沈阳话,贼牛b  kei pia ji是两人拿相同数量的piaji然后(竞钢锤)我觉得这几个字应该准确,竞钢锤又叫竞老头,就是传说中的石头剪子布,谁赢了谁先来,把piaji堆叠在墙角,然后手里拿着一张piaji头,所谓的piaji头就是用硬一点纸盒粘上piaji。piaji头抛向堆叠起来的paji,谁把里面指定的那个piaji给分离出来,谁就胜利,这些piaji就归他了,当然不同的地区还有一些不同的规则。  据说皇姑的玩法是 每次分离出来几张,这几张就是谁的。而和平区的玩法是,如果有两张重叠在一起的,另外的一个人有个机会叫“颠”,用手弹压在下面的那张,如果给上面的那张颠翻过来了,这张就是赢家的,而这次机会是额外的,还接刚才那位选手继续kei。而到了铁西还有另外的规则。  沈阳的老男孩们,你们还记得哪些游戏和规则,说出来研究研究。
  说到七八十年代的沈阳,我们不得不提最重要的当时孩子们最最重要的吸取知识和娱乐的东东——小人书。  小人书可是个好东西,我不是收藏家,所以不太懂专业的,反正我就记得有好几种,一种是像手绘的,比如三国演义系列的什么凤仪亭啊,什么三英战吕布啊,还有一种是电影扒下来的,追捕啊,人证啊。小花啊,红牡丹啊等等,还有一种是彩色绘画的,如大闹天宫啊,哪吒闹海啊等等。非常好看,表价虽说就毛八七的,有的2分钱,有的一毛七,可那也买不起新的,就是互相传阅。家里小人书多的就牛,经常为了看他的小人书,给点贿赂啥的,估计这类人长大当官现在都被抓了。从小就收受贿赂,哈哈。  小人书伴随着我的童年带给我很多很多的梦想。也想学着画,奶奶个腿的,就是没那艺术细胞。只能看了,自己实在是造不出来了。  很多时候梦里成了小人书中的人物,也正因为小人书,才更喜欢看那些课外书。不怕大家笑话,很多年来,梦中我经常是偷书,看到一些好书,就想据为己有。醒来了又没那个胆,偷是人的占有欲,佛家称之为贪,也许梦中才是人的真正深层意识,只不过清醒的时候,人们都惯于伪装罢了。反正我是经常梦到偷书。醒来是空欢喜一场,好在现在网络发达了,我的云盘和电脑里收藏了各种书籍。但是能翻看几个呢?很少很少!
  楼主----  玩过{冰滑子}吗,{打尜}{抽尜}会不会,{打衙役}呢,{骑驴},{骑马抢将}...
  期待着~~看着儿时的记忆,想起了儿时的玩伴!!!
  光明街!!好熟悉!!我中学102的。顶楼主!!!喜欢你的帖子  
  沈阳老道口网友提到了冰滑子我不知道是不是那种在冰踩着那个钢筋弯吧弯吧,立着下面是鞋掌形状的那种打出溜滑的那种,挺好玩的,还有就是在冰上抽冰噶,冰噶现在也有,但是咱们那时候几乎都玩,我可笨了,拿着那个小鞭子,咋抽都立不住,人家就行,冰噶是个圆锥状的,小木头块车床车成的,最尖的那个地方有一个图钉或者钉子磨成的一个圆弧的铁触点,为了减少摩擦度可能。或者可能结实点吧,因为我很笨,总是抽不起来,我哥玩这个可溜了。  我就在冰面上打出溜滑玩,小时候就跑到和平区红旗广场大卫营那里的露天游泳场,冬天的时候下完雪,小孩就在浅水和深水区那个坡上弄出来一个大的滑坡,我们就在那上面打出溜滑,很多地方的小孩都到那里玩,经常因为抢着玩还老打架,  我现在经常做梦也是趴在滑车上飞奔。滑车是我们小时候最爱玩的游戏了。还记得秋天的时候小朋友玩的一种游戏叫勒死狗,是用杨树叶那个茎做成的。把杨树叶的茎用手搓,把水分搓出来,然后和小朋友两根勒,看谁的断了就输了。  有的小朋友就把杨树叶的茎放在鞋里闷,据说能增加韧性。  秋天那个青黄不接的日子里。满地的金黄落叶,无尽的寂寞与惆怅,好想长大,好想去远方。想逃离学校,想去看看花花绿绿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  现在好想坐回教室,和小伙伴们哪怕天天打架都干,时光一去不复返。  回忆童年,回忆过去,回忆七八十年代的老沈阳。好想舔着只有糖精的冰棍,毕竟那吃不死人,好想啃一啃硬硬的大面包,好香好香!!
  八十年代,黄瓜擦擦就吃,洋柿子五分钱一大框,秋白菜二分钱一斤。高粱米水饭土豆拌茄子是家常饭,现在居然是特色,家里平房是大炕,来且(客人),都说快上炕,家里一个大炕琴就是大柜子,里面装衣服,上面叠着被子。新婚是四铺四盖。大棉裤腰还是布绳子系着,男孩也是花棉袄,反正里面穿着。  旅游带的都是绿色军水壶,都是硬糖块,我记得烟是大生产,大前门,辽叶,白红梅,阿斯玛,希尔顿。良友,健牌,万宝路,你们还记得哪些?
  大白楼 小白楼 马路湾的最南头 大南小南风雨坛 南湖的水最蓝 大北小北市人委 中街让人跑断腿,沈阳的美丽让人陶醉,塔湾夕照、万柳垂钓、北市古玩、浑河观霞。让每个沈阳人为之着迷,让每个过客流连忘返。  我爱沈阳,辽河与浑河的水滋润着我们的心田。我爱沈阳,美丽的古都浓郁的满清文化。我爱沈阳,沈阳的人淳朴好客。我爱沈阳,曾经的重工业托起了共和国的春天。这里的山不高,但放眼望去,城市的高楼尽在脚下。这里的水不深,荡漾在碧波之间,欢歌笑语、温馨恬静。  老龙口的酒,醇厚清香,八王寺的汽水清爽甘甜。夹起老边的饺子,券一张李连贵大饼,走在故宫的八王殿前,看着萨满神秘的祭祀。这每一桩、每一件不令你神驰心往。  七八十年代的沈阳,我好想再次回到你的身边(完)
      
  谢谢楼主这么精彩的帖子。
  楼主,我记得205不在北行,是215吧。205是南站到塔湾。  
  又便宜又有劲的烟是桥牌。  
  @雪是热滴 想的都不敢想了。。
  @柳丝榆荚2009 51楼
14:54  楼主,我记得205不在北行,是215吧。205是南站到塔湾。  ------------------------------  205最早是五路红色带个斗的车,南站到辽大,还有一个3路到党校
  写的很真实啊  
  自己的家乡谁不爱,白菜酸菜苣荬菜。
  此处应该唱起一首歌,沈阳啊,沈阳啊,我滴故乡,马路上灯火辉煌......
  流星岁月......
  我们这代四十岁的老男人真的很怀念平房的年代,那时候没什么攀比,家家都一样,现在确实贫富有了差距,不是仇富也不是瞧不起贫困,就觉得时代变迁太快了。有些不太适应。想那些童年的玩伴,天真,无邪,没有金钱的隔阂,可是当我们再次见面,名牌包裹下的恐惧与无奈都不敢去面对。  世界发展的太快了,另我们无法跟上步伐,人与人之间的那种信赖与真诚,显得那么的无力与苍白,爱越来越少,贪婪占据了心灵的表层,追求的无非是安全感,失去的确是童真。  不是不相信善报只是无法承受现实的痛苦与哀愁,看到作假换来的是富贵,看到纯真换来的是讹诈。我们的心在滴血,不相信中国梦,太远太远。高楼大厦遮不住贫困的凄凉,雾霾掩盖不了贪婪与腐败。  但是,黑夜之后黎明的一丝阳光必将送走黑暗,冬天过去,春天一定到来,沈阳这片热土,我依然爱它,沈阳这里的春风依然充满希望。  七八十年代的梦永远在我心中。  (感慨了一番,哈哈!欢迎吐槽)
  写得好,分享朋友圈了  
  楼主和我是同龄人,我市内五区都住过,现在住皇姑。经历相同。  
  好帖,留名。
  小时候在三洞桥附近住。  
  楼主的叙述真实而生动,又勾起了童年的回忆,写的真好。  
  那个雪茄就叫桥牌,还有沈阳牌。  
  一九七五年 你说的那个大面包 是0.17元一个 因为那个时候还是有粗细粮供应的细粮少 粗粮多还是需要粮票的
  谢谢楼主兄弟让我们回忆过去,辛苦,顶了
  我爸说当时出门带菜刀,然后回字楼(是这么叫的吗,我忘记了)住着的老大爷老大娘觉得他们打架吵就往下撇菜刀。  
  谢楼主!!!
  写的真好
  我记得和平区有个八卦楼 在哪里我想不起来了,那是八个路的交汇口,当初听老人说设计那个楼是有说道的,我曾经还真去过一次,后来忘了。有在那住过的没?
  有谁去过万柳塘那个地洞。具体位置我咋记不住了那?
  都是回忆啊  
  我自己顶,不能让老沈阳的记忆磨灭了。
  顶起  
  楼主虽然是70后 但和我这个80后 儿时的经历竟然几乎是一模一样。  现在的90后儿时经历和80后几乎是两层天了
  都是同龄人啊!我的感触也颇深!
  不错,楼主继续补充。
  楼主继续写啊 虽然是80后但是好多事情深有同感啊 满满的都是回忆  
  我使劲儿的顶!
  我想起了小时候吃过的一种东西,沈阳树上张的跟扁豆角一样的那个东西,拨开后,那个豆上有一层皮,特别好吃,我们小时候经常爬树摘那个下来,然后吃,也没出现过什么不好症状,不知道有没有和我一样经历的小伙伴呢?
  我小的时候吃过榆树钱……感觉甜甜的!还吃过火柴烧蚂呤!挺香,还吃过别人家院子爬出来的葡萄藤须子!酸酸的,也蛮有滋味的!
  串红吧 揪下来嘬一口  
  楼主很有生活啊,希望想起往事,继续写写,写得真不错。
  沉默是跟让我回想往事,我竟然想到了同桌,小学时候同桌是女生,老师为了挽救我这个即将堕落的孩子,给我安排的,不是学习委员就是三道杠等,可是最终都被我拉下水,下课了听我讲故事,自习听我白话,老师气的直翻白眼。  到了初中,我忽然发现女生同桌挺好的,我还是臭毛病就是给他们讲鬼啊神的故事,但是没发现往我怀里钻。咱们那时候不太懂搞对象,就是觉得和女生坐一起心里挺舒服的,还有点小心跳。  然而令我最难忘记的还是我小学五年级的一个同桌,我小学是太原街第一小学毕业的,那个女生家就住在我家后面对面的小胡同那个平房,现在都是楼房了,那一年是小学三年级,她长得很瘦弱,个子很矮,人也长得挺黑,学习也一般,人缘不是太坏也不是太好,就是那种扔在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种女孩。  她很爱听我白话,只要我白话的时候,她总是默默的听,下课了别人到我这白话她也从来都没撵人。可是那时候我很能装B,非跟她在书桌上划了一道线,谁也不许过线,可是我经常的过,她却没说什么,而她过线了我就用胳膊肘顶她。  有一天下课,因为她胳膊肘过线了,我就说她,人太多了,可能她有点挂不住脸了,就回了我一句,具体是什么我现在都记不住了。我当时火冒三丈,给她的书还有铅笔盒都扔地上了,书包也从书桌里拿出来扔到地上了,她就蹲在地上捡,我竟然踹了她一脚。她从地上爬起来的一刹那,老师就走到门口了,同学都装作没事的样子四下跑开了。我也傻了。  可是她默默的继续捡起地上的书还有铅笔、橡皮等。什么都没说,把凳子扶起来,然后坐在那里收拾书包,我当时就是怕,怕她跟老师告状。  若干年后,我想起这件事,忽然泪崩,这么好的女孩我咋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人家呢,想想真是后悔,可是我再也没看见过她。  小学的同学除了我有两个要好的哥们的名字我没有忘记外,其他的同学我都忘记了,可是我却记得她的名字叫宋薇。  真的好想再次见到她,然后对她说一声“对不起”。  宋薇你现在还好吗?
  上学的时候都希望同桌好看,分桌的时候看着不好看的就和同学话位子,楼主是不是也这样啊?
  我的同桌是男生,可埋汰的一个小男孩了,后来分别了大概二十多年之后的同学会上见过,可立正了,干净滴,但是一想到小时候的样子,我还是想笑,哈哈
  小来顺回民包子铺牛肉包一绝  
  ), 我。。。个,刚刚古古怪怪%   
  小时候吃西塔大冷面,那是端着盆打汤,可好吃了,现在咋吃都吃不到那时候的味道。现在什么云峰大冷面,长江大冷面,砂山大冷面,白鹤大冷面都是硬邦邦的,什么味道都没有,就是酱油和味素调的汤,那时候可都是牛肉汤啊。
  @雪是热滴   楼主,看了你的描述,我的身上直冷,直打多索……是激动的意思,  你的描述太生动了,画面一幅幅在我眼前飘过……。  怀念老沈阳,怀念老沈阳的一切……。
  千斤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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