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去世了,我赶回来身体僵硬了,嘴巴张的很大,求各位求好心人收养给个办法,想让奶奶嘴巴合上,死的安息点?

  死去的奶奶竟然在阴间给我介绍了一个媳妇,阿西吧!!!  我叫赵子阳,今年二十七岁,最近我总觉得似乎有一双眼睛在阴暗处偷偷盯着我一样,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而且我这几天老是能梦见我奶奶,开始还是在夜里,后来干脆就是大白天的时候,经常看着看着电视,就莫名的发呆,然后电视上那原本的暧昧镜头就变成了奶奶的遗像。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我也不禁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缠着我。  我奶奶死的时候其实就算含恨而死,第一是我不在她跟前,没见着她最后一面。第二是我始终没找着对象,这也是我奶奶的一大遗憾,临死都没抱上重孙子。  过几天就是七月十五了,所以我准备把这边工作放一放,回去给老人家烧烧纸,好让自己不再被骚扰,起码能睡个安稳觉。  走前的头一天晚上,我正百无聊赖的玩微信,忽然一个陌生人的漂流瓶引起了我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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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知道嘛,成年人玩微信大多就是为了消遣,而消遣的方式不外乎约一约,所以漂流瓶自然而然就成了偶遇的最佳媒介。  对方发了一张照片,没有照脸,是脖子以下的全身照,那胸前的高耸和白嫩细腻的大腿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注意,特别是她胸前的雪白内衣,我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文胸。  大家也别说我没出息,男人都这样,我就不信哪个男人看见一个美女的诱惑床照会不心动!要么是gay,要么就是那里不行。  我试探性的跟她发过去一条信息,无非就是夸她身材好,网名好,但是对方显然是身经百战,更是毫不啰嗦的直接进入主题。  “哥哥,约么?”
  我盯着屏幕,感觉下身猛的窜起来一股子邪火,而且这股子邪火愈烧愈烈,似乎不泄火我就会爆体而亡一样。  我迫不及待的回复了个当然,不出五秒,对方就给我发了个求地址的消息。我看了暗爽不已,感觉这次自己YY有望,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策马奔腾,立马就给对方发过去了自己的定位信息,顺便打上了详细地址。  “等我~”一串震动过后,屏幕上显示着简单的两个字。  卧槽,这是答应了的节奏啊!我一瞅这情况,立马冲到衣柜里找出我穿着最帅的一套西服,顺便换了一个超人的小内内,一番装扮之后,又往身上喷了喷古龙水。  短短三分钟,我就像换了个人一样,这也就是俗话说的“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吧。  就在我正忐忑一会儿见了面怎么开场的时候,一串轻轻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我看了看表,都十一点多了,谁特么闲着不睡大半夜的来敲门啊!  被打断YY的我怒气冲冲的走到门前,一拉开门我整个人都愣住了,眼前一到靓丽的身影让我不禁暗吞口水。  一袭白色长裙,乌黑亮丽的披肩发散落肩头,吹弹可破的肌肤显着一种婴儿白,容貌自然不用多说,足以抵得上“国色天香”四个字,就是脸上白的有些过分,肯能是粉底打的太多的缘故。什么公司的刘秘书啊,接待的王经理啊,在她的面前都弱爆了!
  “怎么,大半夜来找你都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她莞尔一笑,我才尴尬的挠挠头,赶紧把她请进门来。  我问她为啥来的这么快,她说就住我家隔壁那号楼,难怪她才三分钟就到我家了,不过这也是个好事儿,一想到有个长期炮友,而且还离我这么近,这么方便,我的心里就像吃了蜂蜜一样甜。  她没有让我给她倒水,而是径直走进了我的卧室,我住的单身公寓,就是一室一厅,所以屋子里多少有些乱。  不过她没有嫌弃我的窝,反而主动开始脱衣服,随着她手指的轻动,那一身薄薄的白纱裙就那么自然的滑落,露出了里面妙曼的身躯。  我在一旁口干舌燥的看着,下身早就顶起了小帐篷,那不争气的兄弟一下子就翘得老高。  她转过身来,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平坦紧致的小腹一看就是常练健美操才能有的效果。她轻瞥了我一眼,那眉目中的妩媚让我的骨头都快酥了。  不过最惹眼的还是她胸前那抹白色,我的眼睛一直不由自主的死死盯着那抹白,一秒钟都舍不得移开,连她的姣美容颜都在那抹白的对比下显得黯然失色。  我吞了一口吐沫,在她的招手下像饿狼一样扑了过去,爱不释手的玩弄着她胸前的宝贝。
  “好漂亮,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  “是么?哥哥喜欢它啊?那我走的时候给你留下~”  她的骨子里透出无限媚意,秋波连送,我痴痴的点了点头,脑袋里早就成了一团浆糊,身体被强烈的欲望支配着开始了最原始的冲动。  我迫不及待的把她扒了个精光,她则是半推半就的不断撩拨起我的欲望,最让我兴奋的是她居然是个白hu!  老实说,我还从来没有玩儿过白虎,第一次多少有些紧张,不过为了以后的幸福,我可以说是用尽了全身解数,不断的用我有限的技巧给她带到一个又一个高峰。  一夜风流,等我第二天醒了之后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了,要不是床头上那抹白色文胸,我还以为自己是春梦了无痕呢!  我把床头上的文胸拿在手里,一股子女人的体香不停的往我鼻子里钻。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文胸塞进了衣柜,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去上班,刚走到门口,我妈就打过电话来了。  我妈说昨晚我奶奶托梦给她了,说是给我物色了个好姑娘,还说我跟那个姑娘已经有肌肤之亲了,让我带着信物回去给她上个坟,顺便赶紧把婚事定下来。  我妈语气里带着哭腔,这算哪门子婚事啊,死人给介绍的姑娘这不是阴婚嘛!还说她早起起早就赶紧去村头儿王二奶奶那里去给我算了一卦,说我最近有桃花缠身,不过却是煞非福,还问我最近有没有跟女孩子走的很近。  我刚想说我我妈想多了,话还没说出口,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就楞在了原地。  昨天晚上……
  一想到这儿,我的身上不禁冒出来一身冷汗。村头王二奶奶是我们附近十里八村有名的巫婆,小时候我丢了魂儿还是她帮忙给叫回来的,所以我打小就很尊敬这个看起来很是和蔼的老婆婆。如果说我妈被我奶奶托梦是巧合的话,那王二奶奶的卦又是怎么回事?还有昨天晚上我的艳遇,如果这些都是巧合话,那也太巧合了吧?  我跟我妈说了句我马上回去,就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赶紧给老总请了个假,直接买了回老家的车票。  收拾行李的时候我还考虑要不要听我奶奶托梦说的那样,把那个“信物”带回去,不过我盯了那个文胸半天,最后还是咬咬牙出了门,把文胸扔在了衣柜里。  我家在冀鲁边界的一个小山村里,平时的土路就难走的很,更何况这两天刚下了雨,所以饶是我费尽了口舌也没能从县城里找到一个司机师傅。  说来也算是我倒霉,从县城下了火车就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大半夜的,谁愿意拉上我这么个不知根底的陌生人跑一个不认路的小村子?  不过想想我妈早起给我说的话,加上我对县城也不熟悉,兜里也没带多少钱,没有可以让我过夜的地方,我还是不得不咬着牙决定走回村子。
  我们村的路百折千回,若不是在我们这边儿安家的司机,如果没人领道的话是绝对认不出路来的。就连我这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回趟家也是要大费周折,这里的路虽然我晓得,但是时过境迁,总有些不知名的小路被不断开辟出来。  大半夜冷冷清清的,我就一个人开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走在回村的土道上,农村可是没有路灯这高级玩意儿,四周黑压压的全是玉米地,一阵晚风吹来引得玉米叶子摩擦的沙沙作响。这也就是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不然换做个女人还不知道要被吓成什么样儿。  大半夜的,一个人走在路上多少还是有些冷的,一个是刚下了雨,周围的空气还很潮;再一个就是半夜时分,阴气重,露水重。过几天就是七月十五了,虽然我从小接受马克思主义教育,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  不过我还算幸运,路上居然碰见了个连夜赶回家的面包车,起初我还担心会不会是半夜来地里偷粮食的呢,我们村儿这边儿偏僻,经常有些贼大半夜里去人家地里偷粮食,屡禁不止。  不过等我瞅清了那汽车牌照的时候不禁松了口气,冀T打头,后面俩四挂了一串儿零,这牌照我熟悉的很,这是我家村儿后李大爷家的车,搞不好是李大爷他儿子连夜从北京赶回来看他呢,之前几次听他说也是连夜开车赶回来的。  果不其然,我上前扒了扒头,果然是李大爷家的儿子,跟我差不多大,工作也有三五年了,小名儿叫虎子,是我儿时的玩伴。我敲了敲他的车窗,示意他把玻璃摇下来。  虎子把车窗打开,露出了他因为赶夜路而疲惫的略显苍白的脸。
  “虎子,你怎么大半夜的也赶回来了?”  虎子在北京工作,现在又不是放假的点儿,所以我还是很意外能在这儿碰见这小子的。  可能是开车太累,虎子说起话来都是有气无力地样子,好在车里就他一个人,所以我很轻松的便搭上了顺风车,毕竟这里离着我们村子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虎子一路上话很少,跟他平时一个德行,他虽然叫虎子,但是从小就文质彬彬的,不然也不会去北京干了个文职。我在路上跟他讲述我这一路上回来多么艰难,还有我最近的生活,他却充耳不闻,只顾低头开车,压根儿当我不存在一样。  我一看自己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也就不再言语,索性开始闭上眼迷糊起来,这时候也是睡觉的点儿,搁平时我早休息了,所以不一会儿我就打起了瞌睡。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我家炕上了,我问我妈是不是虎子把我送回来的,我妈一副见鬼的表情,说她大早起的出去打豆浆就发现我躺在大门口,还说虎子在两个月前回来的时候不幸出车祸死了,到现在那辆破车还在他家院子里扔着呢!  我把昨晚这事儿跟我妈一说,我妈吓得脸色都变了,直呼我最近要倒大霉,因为按村里的话说,人在最倒霉的时候才见鬼呢。  苦笑着摇了摇头,感觉我最近真的是倒了大霉,我不得不听我妈的话,拿着两提桂花糕直奔王二奶奶家去瞅瞅。
  王二奶奶可是我们村有名的巫婆,这个行当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因为做这行的必须都是自梳女,就是那种一辈子不嫁人的异类。  王二奶奶家住在村东头儿,没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们村儿,也没人知道她的身世底细,因为她很慈祥和蔼,又乐于助人,所以乡亲们早就接纳了这个外人,并且把她当成村里最值得尊敬的人来待。  我到王二奶奶家的时候她正坐在堂屋里打坐,一身朴素的褐色长褂,头上输得整整齐齐,带着一个老式的黑色发卡,脸上的老年斑依稀可见,那本该浑浊的老眼却显出几分跟常人不一样的神采。  看到我来,她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毕竟我小时候经常喜欢往她家跑,王二奶奶肚子里的故事跟她的本事一样多,总能让儿时的我流连忘返。  记得我小时候王二奶奶就有七十多岁,现在早已是耄耋之年,不过看她红润的脸色,估计能活到一百岁也不一定。  “山娃子你回来啦,你娘把你的事儿都跟我说了,你先坐下吧。”  山娃子是我的小名,王二奶奶对村里小孩儿叫啥都记的扪儿清,就算不记得大号也会记得我们的小名。  我忐忑的坐在一边,王二奶奶从地上站起来,在身后的供台上取出一对类似阴阳鱼的玉片,又拿出一筒子签,让我随便抽了一根,接着又把那对玉片子塞到我手里,让我心无旁骛的抛三次。  王二奶奶说那对玉片子叫阴阳爻,是占卦的灵性子,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把手里的阴阳爻抛了三次。
  王二奶奶眉头紧锁的望着我抛出的三次阴阳爻,又看了看我手里的签,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忙问她怎么样,她沉默了半晌,吐出一口浊气,浑浊的老眼中蓦的有了异样的神采。  “下下签,伏羲八卦变化无穷,但是你抽的是我见过最坏的签。”  我心里一咯噔,连王二奶奶都这么说了,那我岂不是没救了!  “不过,物极必反,必死之局反而会露出一线生机,就好比死门却是生路一样。”  王二奶奶一字一顿的跟我说道。  我的眼里闪烁起一抹切热的求生欲望,目光灼灼的望着王二奶奶,等待她的下文,既然她说有一线生机,那自然是有了应对之法。  “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是你奶奶给你做的媒,那就去找你奶奶退了这门亲,你是她亲孙子,我想她肯定懂得个中利害,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总不能因为一个鬼媳妇断了你们老赵家的香火。”  王二奶奶说完,到里屋给我拿来了一沓纸钱元宝,三根香,一瓶子白酒。  “今天晚上子时,你自个儿带着这些东西去给你奶奶上坟,跟她说你老赵家要留后,叫她退了这门亲。”  我看着手上的东西,一下子犯了难。  “子时?到时候我该咋办呢?”  王二奶奶白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宽慰我不用害怕,说她会在家里做法帮我。
  我打小跟王二奶奶在一起,自然知道子时是半夜十二点,让我大半夜的自己去坟地,饶是我胆子不小 心里也不大舒服。  “山娃子,你不用害怕,她是你亲奶奶,就算不答应也不会害你的。你记得先倒酒,然后念叨着你奶奶的名字把钱烧了,再把三根香呈品字形插上,她要是答应的话,香会迅速烧掉。”  “那要是不答应呢?”  我急忙的追问。  “要是不答应……”  王二奶奶脸上一阵阴沉。  “那香就会从中间折断,到时候你啥也不用说,赶紧回来就行,到时候二奶奶再给你想法子。”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把桂花糕往桌子上一撂,扭头就准备回家。  “等等~”  我前脚刚迈出门,王二奶奶就从后面叫住了我。  “记住在坟地里见了谁也不能说话,知道吗?”  我点点头,赶紧往家跑,希望能在晚上上坟之前做好万全的准备。
  时间总是像流水一样飞逝,你想让它停歇一会儿都是一种奢求。  夏天的乡村是苍蝇蚊子的天堂,心事重重的我自然更不可能睡得着,虽然吃了晚饭我就爬上了床,但是我心里却一直惦记着这么个事儿。  子时很快就到了,出门的时候我爸还不放心非要跟着,直到我说王二奶奶叫我自己去他才悻悻而归。  我何尝不想有个伴?大半夜的,坟地里哪里会有善种?  我忐忑的往奶奶的坟地那边走,一路上只闻阵阵虫鸣,夜深了,它们却仍旧活跃的很。  不时有阵阵晚风擦身而过,吹的原本就忐忑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路曲折,总归还是到了村西头儿的坟圈子。  我找了半天才凭借记忆发现了边角上那座荒坟,因为必须是夫妻都死了才能立碑的,而我爷爷还健在,所以我奶奶的坟上就一直都没立碑,不然找起来也不会这么麻烦。  我拿出那瓶白酒,撒到奶奶的坟头上,接着用剩下的一点儿白酒引着了纸钱元宝,一边念叨着我奶奶的名字一边烧纸。  我正烧到一半,忽然一只大手拍到了我的肩膀子上。  我当时差点儿没下个半死,强撑着自己才没晕过去,鼓起勇气扭过了头。  还好,是二奶奶!
  我松了一口气,有王二奶奶在这儿,我就放心了。  王二奶奶冲我一笑,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她笑的有点儿诡异,跟白天有点儿不大一样,至于是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  “娃子,给我点儿纸。”  王二奶奶冲我伸出手搓了搓手指头,我虽然疑惑她为啥要纸钱,但还是抽出几张递到了她手里,搞不好她是要纸钱做法呢,我记得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王二奶奶拿着纸钱,问了我一句说了没,我想也没想就回答了一句还没说呢。  我扭头再一看,王二奶奶早已不知去向,我以为她是在家发功灵魂出窍呢,也就没放在心上,把三根香插在了我奶奶坟上。  念叨着我奶奶的名字,叫她给我把这门婚事退了,说我想留后,不能娶个鬼媳妇儿。  我念完睁眼一看,原本烧的好好的三根香忽然从中间折断。我心下一个激灵,想起了王二奶奶临行前告诉我的话,转身撒丫子就跑,什么婚事不婚事的,先保住小爷的性命才是正道!
  我一口气跑到王二奶奶家,一路上吓得连头也不敢回,直到进了屋才敢放下心来喘口气。  对于我的到来王二奶奶显得并不意外,如果事情那么好摆平的话王二奶奶在看到我抽的签后脸色就不会那么难看了。  我将王二奶奶端来的水一饮而尽,接着跟她说了香断的事儿。  王二奶奶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似乎所有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见她并不慌乱,我心下的担忧自然也是消除了大半。别人的话我可能不信,但是从小详知王二奶奶诸多事迹的我对王二奶奶的本事可是一清二楚。  “娃子,你把来龙去脉给我好好讲一遍。”  我一愣,对王二奶奶的话有点儿摸不着头脑。除了最后我奶奶的香断了她没看见,其余的从头到尾她可都在场啊?  我心里虽然纳闷儿,但是嘴上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搞不好是王二奶奶灵魂出窍消耗的法力太多忘了呢!也可能是王二奶奶岁数大了记不住事,毕竟都是耄耋之年的老人了,哪怕记性好也只是记得年轻的事情了。  见我沉吟半晌,王二奶奶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疑惑,我甩了甩满脑子的疑问,开始跟她复述了一遍上坟的事儿。  我自然是不敢有丝毫隐瞒,当我讲到王二奶奶跟我要纸钱的时候,王二奶奶一把拉住我的手,那枯藤一般的手像钳子一样抓的我生疼。
  “你说啥?你说我冲你要纸钱了?”  我点了点头,心想你不会连这个都记不住了吧?看到王二奶奶的记性如此不堪,我对王二奶奶本事的自信也打起了折扣,不由得又开始为自己能不能度过这次难关敲起了小鼓。  王二奶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就跟吃了屎一样,我疑惑的望着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她沉吟,我也不敢打扰她,只好在一旁候着。  “娃子,你记得你临走的时候奶奶跟你说的话了么??”  憋了半天,王二奶奶终于吐出来这么一句。  “记得,您说让我先倒酒,后烧钱,最后插上香问事儿,还说让我无论见了谁都不能回??”  我将王二奶奶的话一股脑的背了出来,不过到末了自己心下一咯噔,嘴上也打了扥可。  “你说你看见了我,那自然也就跟我说话了。”  我听了王二奶奶的话,心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合着我从一开始就着了别人的道儿!  王二奶奶叹了一口气,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一样。
  “你说你给你奶奶上坟,可曾问过你爹妈你奶奶的新坟牵去了何处?”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这跟我奶奶的坟有啥关系,王二奶奶则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娃子,也怪我倏忽了,一年下葬,二年填坟,三年圆坟,四年迁坟。今年是你奶奶没了的第四年,正是你奶奶的迁坟之年。”  “你的意思是???”  一股子不详的预感猛的涌上了我的心头。  “你上错坟了。”  王二奶奶的话就像一把铁锤一样,一下子砸在我原本就玻璃一样的心脏上,直砸的我支离破碎。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错!与其说是坐,倒不如说是瘫。我直接被这个消息吓傻了,我从刚才就听出了不对,不过也就以为是自己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但是说啥也没想到自己会上错坟。  “这可怎么办啊!”  我一脸的哭腔,大鼻涕都快掉下来了。
  废话,换了别人我就不信到了这种分分钟丢小命的事儿他不害怕!没尿裤子都算我胆大的了!  “那我要不要再去给我奶奶上个坟?”  我试探的问道,我当然不想死,所以我宁可再去一趟那个鬼地方。  王二奶奶摇摇头。  “你上错了坟,实际上就已经冲撞了你奶奶,相必你奶奶现在正是怨气大的时候,你要是去了我也没法子护你周全。何况你又节外生枝招惹了别的鬼!你把纸钱给了人家,就代表你愿意跟人家家当子孙,愿意跟人家上坟烧纸供人吃穿,那化作我模样的老太太想必是赖上你了。”  我听了王二奶奶的话就一个头两个大,合着我晕晕乎乎的又给自己认了个奶奶。  我啐了一口吐沫,暗道声倒霉,不过也无可奈何,连王二奶奶都没法子,我又怎么能制得住?  “娃子,事到如今二奶奶也帮不了你了,二奶奶只能尽我所能护住你的小命,至于这次事情能不能过去。还要看你的造化了!”  我听了王二奶奶话心下当即凉了半截,面如死灰的点了点头,显得无比木讷。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忍不住出声,此时的我心下已经是一片混乱,哪里还有思考的能力?  “等!”  王二奶奶一脸严肃的说道。
  “等你奶奶祭日,你去给你奶奶上坟,按照你奶奶托梦给你娘的话做,问问她怎么安排的这门亲事。至于那个上错坟的老太太,你以后每年记得顺道给她上个坟就好,想来她也是无儿无女,不然也不会盯上你这么个倒霉蛋儿。”  我嘴里一阵发苦。  “这不是让我娶个鬼媳妇么!”  不过仔细一想,也不得不应承下来,娶个鬼媳妇儿也比丢了小命强啊!  我灰溜溜的连夜回了家,把自己锁在屋里,任凭爸妈怎么问就是一个字不说,不是我不知道他们着急,我实在是怕他们万一知道了再做出啥傻事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跟丢了魂儿一样,整天喝酒度日,喝醉了就往床上一躺,恨不得用酒精麻痹自己,好让自己忘掉这些破事儿。  直到七月十五的头天晚上,我才猛地想起“信物”这回事儿,不过要回去拿根本不现实,因为已经来不及了。  明知自己凶多吉少,我也索性不去管那些屁事儿了,直接喝了一瓶牛栏山二锅头,喝完就倒在了家里的炕上??
  等我第二天晕晕乎乎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早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我刚准备去洗把脸,手在床上一撑想起个身,不料这一抓却摸到了什么柔软舒适的东西。  我一把拿起手里的东西凑到眼前,等我看清手里的事物的时候,直接吓得将它丢了出去。  除了那晚她留下的凶罩还能有什么!  我记得自己明明把它塞到公寓的衣柜里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开始还怀疑自己是眼花了,不过当我揉了三次眼但是他还躺在地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那花纹,那样式,那手感,包括那香味儿都一模一样,这玩意儿留给我的印象极其深刻,我自然是不可能认错。  我匆忙起来,连脸都没顾上洗就揣着它直奔王二奶奶家去了。  我跟王二奶奶说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连那晚上的那会子事儿也是没敢隐瞒。王二奶奶神情古怪的望着我,忽的问了一句让我尴尬不已的话。  “娃子,你有没有发现你跟她行房的时候她那里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要是平时我自然是打死也不会说这么隐私的话题的,不过这回关系到自己的小命,我自然是老老实实的交待了。  王二奶奶听了我的话,猛的一拍桌子。  “这就对了!那女娃子是个白虎,你这是白虎成煞,所以你这几天才会一直这么倒霉,不然即使是你奶奶给你订了门阴亲也不至于如此。”  王二奶奶的话我自然是不能理解,当下她便与我细说起来。
  四象八卦相必大家都听过,这白虎便是四象之一,南水之位的象征。  不过自古以来,白虎就是凶煞的象征,因为白虎在四象中主杀戮,最为强势霸道,王二奶奶说的白虎煞也是如此。  “那女娃子本就是已故之人,阳人行房叫阳损,阴人行房则叫阴损。那女娃子跟你行房必定要破她纯阴之气,而你又是纯阳之身,这两个相对的极端一旦结合必定会孕育一道鸿蒙之气。其实这些都无妨,对你们不但无害反而大有裨益,但是坏就坏在那女娃子是个白虎,四象的白虎尚且凶恶,何况纯阴之身的白虎!?”  听了王二奶奶的话,我觉得自己更是求生无望,自杀的心都有了,我怎么好端端就惹了这么个煞星?  王二奶奶叹了一口气,这些天我见得最多的表情便是这个叹气的表情,想来我的这会子事确实超出了王二奶奶的能力范围。  “白虎冲煞,娃子你记住,一定要求你奶奶说成这门亲,如果这门亲事不成,那她必定白虎冲煞,找你来索命??这凶罩便是她在警告你啊!”  王二奶奶说完这句话便不再言语,自顾自的走回了里屋,把我晾在了堂屋里。  眼看王二奶奶也是无力回天,我也不再墨迹,拿了那凶罩便直奔家门而去。
  刚到家我妈就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想来是这几天已经跟王二奶奶了解了事情的始终。  送我出门上坟的时候,我妈都哭成了泪人,那样子就跟诀别一样,我爸虽然在一旁没说话,但是那紧锁的眉头却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看见。  我跟我妈打了个哈哈,我福大命大,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號下他一把胡子来!  这种离别的情景我是最看不惯的,因为我不想当着爸妈的面掉眼泪。  别了父母,我自己按照我爸说的方向一路寻觅,终于在一棵大槐树下面找到了我奶奶的新坟,我到的时候,王二奶奶早已站在那里等候了。  都说槐树爱招鬼,谁叫它一旁有个“鬼”字部呢!不过这坟上生槐树却是个好兆头,绿树成荫,开枝散叶,一是护佑儿女子孙,二是兴旺家族门丁。  王二奶奶见我来到,啥也没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护身符来,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这是我师傅耗尽毕生心血做的桃木心的护身符,你带在身上,以防不测罢。”  我点点头,知道这是王二奶奶自己心里过意不去才这样,因为我知道这个护身符连她都是舍不得戴,一直供在她家的牌位前面。
  王二奶奶叫我拿出东西来,我从口袋里把里面的家伙事儿一股脑的全倒出来了,一大摞纸钱,三个小酒盅,还有一把檀香,一瓶子老白干,最让我纳闷的是还有一盒香烟。  我妈难道是怕我在下面抽不上烟,先让我提前吞云吐雾一番?  不过显然是我想多了,因为王二奶奶下面的动作说明了这一切都是她布下的准备。  王二奶奶把三个小酒盅呈品字形摞起来,接着把老白干打开,从上往下倒酒,不过却始终只往最上方的那个小酒盅里面倒,倒满后那溢出的酒水则是自己灌到了剩下的两个小酒盅里面。  “娃子,点火,烧纸,把香也全都引着了,一齐插在你奶奶的坟东头儿。”  王二奶奶的话我自然是不敢不听,当下立马点上火引着了纸钱,接着把点燃的檀香一把插在了奶奶的坟东头儿,那一把檀香冒出阵阵雾气,好比一道道紫气一样从坟东头儿向着我们所在的下风向飘来。  “紫气东来,故人莫怪。七月十五,香烛供来。三才献酒,五行送财。遵奉梦呓,信物得在。”  王二奶奶念了一串话,接着把一根香烟从盒子里抽了出来,凑着火把香烟点着,接着把香烟倒放在地上。  我看了不禁想笑,那烟头那么软,烟放地上不自己倒了啊!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足以打破我十几年来在心里树立起来的世界观,只见那香烟居然自己立在地上,一柱擎天,丝毫没有倒下的意思。  “娃子,信物拿来,给你奶奶敬酒!”
  王二奶奶的话里充满了长辈的威严,我急忙把手里的凶罩递到王二奶奶手里,接着一下子跪在我奶奶的坟前,正对着那三个酒盅,号了一句“给奶奶敬酒~”  我话音刚落,那香烟就跟着了魔一样,刷的就从头燃到尾,只剩下了一柱子烟灰聚而不散。那烟自己烧完之后,我面前的三个小酒盅居然自己倒了下去,里面酒水直接撒了出来。  我以为是被风刮得,刚想上去重新倒,不过身子还没起来就被王二奶奶压住了肩膀子,她摇摇头示意我不要乱动,我只好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  我往回瞥了一眼,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我的嘴都吓得合不上了。原来那撒了的酒水居然自己流向了我奶奶的坟头儿,而且更恐怖的是自己形成了一个大大的“九”字!  “老姐姐我知道了,妹子你放心吧,山娃子的婚事我自然会帮他办的风风光光的。”  王二奶奶的话音刚落,坟东头儿的烟也随之消散,那一把檀香竟也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烧完了!  我哪里还敢言语,只好咽了一口吐沫,默默跪在地上等着。  王二奶奶一把拉起我来,道了声回去,我便跟在她后面径直往村子里走。  “你奶奶给你定好了日子??”  王二奶奶的话让我不禁回想起了刚才那个情景,莫非是那个大大的“九”字?
  似乎是为了印证我的话,王二奶奶接下来跟我说我奶奶让我九天后成亲,日子挑的挺好的,应该正好撞上个紫薇初生的黄道日。  我听了一阵无力,奶奶的,怕啥来啥,我就请了七天的假,这都快把我一年的假期折腾进去了,明天我就该返程上班去了,哪里还等得到九天之后?!  估计要真等到九天之后那我也不用回去了,直接就被老总炒了鱿鱼了。  我在一家报社上班,平时的采访大大小小,密密麻麻,哪里准我休息这么久!  我把这事儿跟王二奶奶一说,王二奶奶则是一笑。  “我道是什么,原来是这回小事儿,放心好了,二奶奶给你做个牌位,你拿着牌位回去,记得九天后摆上元宝香烛就成了,到时候你只需要拿着那个信物,那女娃子自然会去找你拜堂成亲的。”  我听了不禁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随即起了一身。闹着玩么这是?这尼玛不是让我自己回去结阴婚嘛!  废话,搁谁谁不害怕?别说我自己,就是王二奶奶在我旁边我都打冷颤,更何况让我自己回去办个婚事,还是阴婚呢!  我刚想推辞,看看能不能打电话给老总宽限几天,我老总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小赵啊,明天赶紧回来上班,后天我给你安排了个专访,你记得快点儿回来报道??啥?你说你要结婚?你逗我呢!你小子单身五六年了,突然给我吐出一个结婚的婚假你说我能不惊讶嘛!你小子??别废话,你要是能有对象我这个姓倒过来写!赶紧回来报道!奶奶的,几天不见还学会撒谎了??”  我哭丧着脸挂了电话,嘴里一阵发苦。奶奶的,你的姓倒过来写不还是“王”嘛!这特么跟放屁一样的话就把宵小爷打发了,日了吉娃娃了真是,我就那么不堪么,我就不能找个对象么?  王二奶奶想必是看穿了我的处境,凑到我跟前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娃子,工作不顺有时候不是你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小人挡你??”  不过我再追问她却是笑而不答,只说了一句“你媳妇儿会帮你摆平的。”接着就把我打发了回家。
  没人!
  没人!
  没人!
  没人!
  没人!
  来了  
  不错,继续更哈
  继续啊
  @鬼姐姐十九楼
17:26:00  没人!  -----------------------------  有人的...写得很好哦..0 0
  为何还不更
  快点,速度,麻溜的
  第二天天没亮我就急匆匆的从老家赶回了帝都,毕竟老总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要真在家多呆一天,估计到时候就得拍屁股走人了。  今天我要采访的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也算是有点儿小钱,是个嫩模,听人说,这两年她借腹生子,傍上了不少大款。  采访在她家进行,只是她白天要忙着拍平面杂志,所以只好把时间约到了晚上。  我搭了一辆出租,刚报了地名,司机师傅就一脸诧异的望着我,跟我问了三遍才开车往那边走。  “小伙子,别怪叔叔多嘴,我开出租车四十年了,你今天晚上要去的这地方,不干净啊??”  一般上了岁数的人就这样,凡是偏僻的地方都爱说那里不干净,所以这出租车司机的话我也没多放到心上。  好歹我也是个一线记者啊,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没过?更何况,那鬼我也是见了不少了,就连我媳妇儿都不是人,要真说起来,应该是别人都避着我才对。  那司机见我不相信,也就不再废话,收了我两倍的价钱才把我送到地方。  特别是他掉头走的时候,那速度,简直都赶上玛莎拉蒂了!真不知道这么胆小的人凌晨是怎么开出租的,我倒是听说有不少开出租的,大半夜都容易碰上脏东西。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那嫩模家住的家属院确实挺偏的,不过手笔也是相当大,这样的小区,一般人还真住不起。酒店式公寓,这里的房子估计都是按天收费的,看来这绿茶婊钓了不少凯子。  只是这偏僻的地方人总是很少的那种,大晚上来这儿我还真有种心里发凉的感觉。  我看了看她微信给我的地址,应该就是这儿没错,这才放心的走了进去。  刚一到她们家楼下我就被吓了一跳。可能是她们这栋楼刚死了人的缘故吧。门口摆着两个大花圈,纸钱,黄纸撒了一地,地上还有烧过香的痕迹,有三两根残香还在地上没有熄灭。  我咽了一口吐沫,咳嗽了两声给自己壮了壮胆子。  这也不能不上去吧?但是就这么上去,我总觉得怪别扭的,但是我瞅了半天,就凭我这双阴阳眼都是没有看到什么脏东西,心里多少也是踏实了一些。  我刚一推开楼道的门,就有一股子阴风从楼道里面吹了出来,那地上的纸钱被这么一吹直接满天乱飞,不少都刮到了我身上。  真他娘的晦气!我胡乱抹了几把,把身上的纸钱都弄了下来,身子一闪就赶紧进了。顺便把门带上了,省的再起风。  只是我一进来就觉得这楼道里比外面都冷,可能是因为这里常年不见阳光的原因吧,虽然这里装修的不错,但是我却能闻到一股子霉味儿,老觉着这里潮乎乎的。
  看见这里这么阴森,饶是我见过脏东西都不禁加快了速度,想早点儿结束采访,赶紧回家。  我匆匆忙忙按了电梯,只是这门一开我就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子,那电梯里还有别人,而且穿的跟死人差不多,全他妈是孝服寿衣!  还好这里的电梯够宽敞,足够容纳三十个人了都,比一般的大了一倍不止。我这才敢躲到一边的一个角上,静静地等着电梯上升。那几个人则是一直在一旁低着头,一路上默不作声,也不见他们有任何动作,只是他们头上的长发和衣服把她们的脸完全遮住了。我也没胆子张嘴,只能度秒如年的在一边站着。  这嫩模也是够作死的,住哪不好偏偏住18楼,都这么有钱了还在乎这点儿么?多花点儿钱买个好楼层都舍不得!18层地狱,一听这个楼层就晦气。  还好这电梯够快,不过几秒的功夫就到了13层。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电梯偏偏从这一层停下了。  我探头出去望了一下,电梯旁边根本没有人啊,真不知道是谁这么恶作剧,按了电梯又不坐。我把电梯门关了一下,继续朝着楼上行去。  十八层真是够瘆的慌!
  一出电梯门我都快吓瘫了,只见地上铺满了黄白的纸钱,电梯口那还有个香炉上着三炷香,两短一长。  我记得王二奶奶跟我说过,人最忌讳三长两短,香最忌讳两短一长。看着那香炉子我就打起了退堂鼓,不过一想到回去的路比接下来的路更长。我瞬间就没了底气。  既然能联系上老总做新闻,那就肯定不是死人,我干嘛自己吓唬自己呢?安慰了自己两句,我这才磨磨蹭蹭的从电梯口出来,找起了她的屋子。  我刚走了两步就觉得怪不对劲儿的,就跟有人从我身后看着我一样。我这么扭头一看,那场景让我的脊梁骨瞬间就变得冰凉冰凉的,就跟让冰疙瘩戳中了一样。  因为就在我扭头的一瞬间,我看见了两个一米多高的小纸人!一男一女,直挺挺的立在我后面,那两个纸人身后还有不少纸牛!  我忽的想起了我们老家的习俗:死男人烧马,死女人烧牛。  男人烧马说是男人死了是到别的地方上任去了,骑马去得快;女人烧牛说是女人在世洗衣做饭擭擭很多水(此为罪过)烧个牛让牛到那面帮着喝水以减轻女人的罪过。  卧槽,怎么会这样?难不成这里刚刚死了个女人不成?就凭刚刚这一路走来的光景,我就是说什么也不相信这种地方会是富人居住的高档公寓!
  不更了?  
  我的心里就跟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半天喘不过气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过想想下午那女人跟我聊微信时的情景,又想了想老总对我的嘱咐,像这种嫩模,就算知名度不是很高,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也会被第一时间报道的,既然没有看到她的报道,那就说明这嫩模一定还没死。更何况,我刚刚这一路走来,一点儿脏东西也没看见,我可是有阴阳眼的啊!  抖擞了一下精神,我开始朝着那女人给的地址走过去,十八楼东户,离着这电梯口也不算远,估计有个三两分钟就能到,但是这三两分钟此时在我这里就跟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前面再转个弯儿估计就到了,只是我这弯儿还没转,就听见了咯咯咯的笑声,像是小孩子的声音,但是此时出现在这空旷的楼道里,多少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我一步迈出去,刚露头,一只皮球就从我脚边滚了过来。  我一怔,这空无一人的楼道,哪里来的笑声,哪里来的皮球?
  我去,这栋楼上的人呢?难不成都死了!!我在心里臭骂了句。  其实,现在我有点后悔。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那笑声非常诡异、吓人,听着让人感觉非常不舒服。当然这种不舒服,并不是刺耳,而是让人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听着那小孩子的笑声,心会产生一种莫名的绝望,很多伤心欲绝的画面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甚至怀疑,这孩子发出的声音,究竟是不是笑声!因为仔细听一下,又跟哭声似的!。  原本死寂的楼层,莫名的多了小孩子的笑声,我的胳膊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自己真够犯贱的,没事儿来这个破地方干什么?  虽然怕,但是我还是怀揣着一颗战战兢兢的心,提心吊胆的朝着里面走了过去。  有两个五六岁的孩子正站在楼道里,两人分开了一段距离,正在地上滚皮球。  楼道里的光本身就暗的要命,我眯着眼睛,看向那两个滚动的皮球的孩子。  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儿,身上穿着类似款式的衣服,看起来像是专门配套的一样,都是那种老式的唐装,那女孩儿头上还扎着两个朝天的小辫子,就连鞋子也是一套的。  每滚一次,接到球的小孩儿,都会笑一声。
  顶一下
  他们两个虽然看上去玩的挺开心的,但是在这空旷的楼道里,这笑声却是诡异的很。  从来到这个小区,到现在,这两个小孩是我见到的唯一的人。  也不知道自己脑子到底想的什么,突然有了一种意识,走在这楼道里见到的这两个小孩儿,他们身上穿的衣服,似乎跟刚刚我看见的那一男一女两个纸人穿的一模一样!这种恐惧丝毫不亚于在坟地里的那种恐惧!  毕竟是晚上,灯光暗淡,整栋楼几乎都空空如也。  不过,我也没太在意这两个孩子,而是在十八层仔细的寻找着404号房间。  没错,也就是嫩模说的那个房间。  灯光即便是非常暗,但是找个号码牌,还是可以的。  走到一个拐角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刚刚那个两个孩子在地上滚的东西,不像是皮球,更像是从脖颈处切下来的人头,因为上面还有长长的头发一样的东西。  此时那两个小孩儿的笑声又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上。  我赶忙后撤了几步,朝着刚刚两个穿着唐装的小孩滚球的地方看过去,不过,人已经不见了。  我用手拍了下自己的头,在心里自言自语道,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会是人头呢?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进了这个小区,心里就觉得慌慌张张的。
  见那两个穿着唐装的小孩儿不见了,我便继续找404号房间。  你说说这小区的物业也是脑残,都尼玛十八层楼了,为毛还会有404号房间?搞的跟个宾馆似的!  在另一个拐角处,我找到了404号房间。  紧接着,我敲了一下门。  敲完了门之后,我在心里非常不爽的骂了句,草,终于找到了。  而后几秒钟,门开了。,一个穿着睡衣,右手指缝间夹着香烟的女人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了嫩模漂亮的脸蛋一眼,目光就顺着她白皙的脖子,朝着胸部隆起的高山看了去。  穿着宽松的白色睡衣,那地方还高的那么明显,真是不一般的大,不一般的挺啊。  嫩模把指缝间夹着的香烟放在了嘴里,然后吸了一口。之后,她将嘴巴对准我的脸,然后将嘴里的烟雾轻轻的吐向了我。  卧槽,这妹子不仅身材辣,估计性格也很狂野的,刚来就这样调戏我?  不过,我喜欢。
  那个嫩模将嘴里的烟雾吐干净之后,冲着我说道,喂,看够了吗?  被她这样一提醒,我的脸一下热了起来,我非常不好意思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尴尬的笑了下。  嫩模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后说道,进来吧……  这让我想到的是港剧里,一般小姐招嫖时候的惯用镜头。  确定是嫩模,不是‘站街’?  不过我连犹豫都没有犹豫跟着走了进去,我跟在嫩模的身后走进了她的房间。  眼前的这个嫩模虽然穿着睡衣,但是苗条的身材丝毫没有被睡衣掩盖,特别是我跟在她身后进屋的时候,我的目光不自觉的就跟着她腰部以下的位置晃动了起来,很饱满、很性感。  到了她的房间,嫩模指了一下房间的沙发,然后说道,你先坐下吧。  我看了一下嫩模,然后说道,谢谢……  “造人,我怀孕了,三十万打到你卡里。”  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搞得我一头雾水。  “不是,张小姐,我想你是搞错了吧?我们老总跟我说的是来给你做专访,我姓赵,你叫我赵记者就好。”  我支支吾吾跟她解释了半天,可是她就跟没听见我说什么一样,继续在一旁坐着缓缓的吸烟,骨子里透着一股子轻浮。  “说完了么?说完了就脱衣服进房间,咱们开始办事儿!”  她把烟头一掐,接着开始脱我的外套,一把就把我的西服扯了下来。  我见状连忙后退几步,把西服一把夺了过来,警惕的盯着她。
  “对不起张小姐,我想你是搞错了,我只是个小记者,受不起你这么大的腕儿,况且我刚刚结婚,可不想对不起我老婆,您还是另寻志同道合的人吧!”  我冷冷的说了两句,拿着衣服就准备走人,只是刚走到门前,就被她叫了回来。  “喂~!你当真不想跟我那个啥?”  她目送秋波,妙曼的身材爆发出无限的诱惑力。  “姐姐可是活儿很好的哦~~~”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想起了第一次我跟林芳过夜时的场面,似乎跟现在差不多,只是林芳是鬼,她是人罢了。  “对不起,我只是老总派来采访你的记者,别的服务我可不提供,我想你是找错人了。”  我的声音里不掺杂一丝感情,尽量压下了内心的那份燥热,说实话,我这么一个精力旺盛的年纪,这么强的诱惑力,我哪里经受得住?只是一直在掩饰内心的慌乱罢了。  “好~~过来坐吧。”  她往沙发上一靠,指了指对面,示意我坐下来,同时翘起了二郎腿。  我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她旁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录音笔,又掏出来一支笔,一个小本,都是采访必需的装备。  “抽烟么?”  她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来一支,南京九五之尊,一条一千七八左右,真不愧是被包养的人。  “咽炎,抱歉。”  我摆了摆手,拒绝了她的好意。她切了一声,又叼上了一颗烟,啪嗒一下点上了火,冲着我吐气如兰。
  一边看,一边脑袋里像看幻灯片似的,挺恐怖!
  “本来看你小子挺帅,人也壮实,还想靠你给老娘把肚子弄大了呢,到时候老娘好要挟周董那个老东西,看他这老王八蛋跟不跟他老婆离婚!”  她说话的时候始终带着一种轻佻,真不知道现在的嫩模都怎么了,简直就是一团乌烟瘴气,全都是公关花,交际花。  “要是张小姐实在想借腹生子,用这个当借口来破坏别人家感情和睦的话,那恕我不能奉陪,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张小姐实在不愿意接受我的采访就算了。”  说着,我就要起身往外走,不过对面的嫩模显然也不是傻子,见我生气了一把就把我摁住,然后撇开大腿,坐到了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冲我媚笑。  “别生气嘛~~人家还想靠你上杂志的封面呢!你走了,我给你们老总的广告费不就白花了?”  我抖了一下身子,把她从我身上推开。  “那就开始采访吧。”  说完就把笔帽拔了出来,同时摁开了录音笔,放到了茶几上。  “录音可是打开了,你可不要乱来哦~”  我对她做了个你懂得的表情,接着打开了我的小笔记本。  “别急,咱们先一起看部电影呗~咱们边看边聊····”  说完,她就从抽屉里抽出来一张光盘,塞到了电视下面的DVD里面。
  电视里开始播放起深沉的大提琴声,还有人的喘息声,脚步声,而且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我感觉那电视上马上就要显现出脚步声的主人时,没想到灯一下灭了!  “卧槽!谁!?”  我被这情景吓了一跳,加上刚刚一路以来的压抑感,在一瞬间直接爆发出来,吓得我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跟疯了一样的四处张望。  张娜娜哈哈笑了起来,目光中闪烁着一种莫名的诡异,看得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她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了一会儿,等她不笑了,便朝着我走了过来,然后说道:“这灯,是我关的。”  听到这话,我感觉有点疑惑!我下意识的说了句:“为什么?”  张娜娜说,这样才有恐怖的效果,不然多没意思。听到这话后,我敷衍的点了一下头,同时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  不过,我在心里还是骂了句,马勒戈壁的,大晚上的看鬼片就算了,还尼玛逼的关灯,真是有病!  电视屏幕上的光将我们周围照亮,但是本身屏幕就不怎么亮,所以光线很弱,另外灯又被张娜娜给关了,说真的,还没看片呢,我就被吓的够呛。  就在此时,张娜娜缓缓走到了我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半靠着我的感觉,她冲我笑笑说了句:“来,看吧!”
  我的目光看了下在暗淡光线下张娜娜的那张精致的脸,冲着她点了一下头,之后,我的目光盯在了电视屏幕上。  电影类似于午夜凶铃的那种设定,首先出现了的是一口深井,背景配音是钟摆在来来回回的摆动着、非常均匀的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伴着黑色的深夜布景,让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随之,屏幕一黑出现了一大团的黑色头发,缓缓的从那口深井中慢慢探出来……  就这样在紧张的音乐和钟表的钟摆声中,那团黑发从井口不断蔓延,一直延伸到屏幕前面,然后电影画面由黑白色,直接变成了血色,同时发出一声女人嘶吼的尖叫声!  啪~!  我被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连手上的笔记本都掉到了地上。我扭头尴尬的朝张娜娜笑了一下,但是张娜娜却是面无表情的望着屏幕,就跟没有觉察到任何异样似的。  噗~一道喷血的音效划过,只见那屏幕上的血就跟油画一样,被喷成了两个大字——尸发,整体的设计给电影的开始设置了一个很大的悬念。  接下来就是电影画面了,第一个故事也慢慢开始,应该是个经典的三段式鬼片。
  大晚上,一个捡垃圾的老头走到一辆盛满垃圾的垃圾桶面前,将一个白色袋子打开,只见他从里面掏索了一阵子,最后从里面拽出来了什么东西,手里跟提着个萝卜一样。  只见那老头儿开始背对镜头咯咯咯的笑起来,然后镜头开始从他的背面往上面走,一直推到他的头顶,最后一只落在他的手上,只见他手里抓的竟然是一把头发!乌黑乌黑的长发!  紧接着,他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剪刀,然后将女尸头上长长的头发给剪掉了,  之后,老头走了。  画面开始拍老头渐渐远去的镜头,是一个渐进的形式,最后为了制造距离越来越远的效果,还制造了个模糊的镜头,然后画面突变!镜头直接拉倒了刚刚老人剪头发的位置,接着一直往里延伸,直到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脸!  苍白、毫无血丝的一张脸铺满了整个电视屏幕,就在这个时候,恐怖音乐猛然响起,女尸的眼睛一下睁开了!  跟着那恐怖的音乐,看到女尸的眼睛赫然睁开,我的心也颤抖了下!  卧槽,吓死爹了!我刚想倒杯水喝一口,掩饰一下内心的慌乱,却首先发现了身旁张娜娜的异样。  因为就在那女鬼睁眼的同时,张娜娜的嘴角微微上扬,诡异的笑了一下。不过却是一个很骇人的弧度,因为她脸上的肌肉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有嘴角翘上去了,给人一种很生硬的感觉。就像···就像个死人一样,很是不自然。
  我总觉得这个张娜娜怪怪的,但是说是哪里怪我却又说不上来,只好继续把头扭过来看着电视屏幕。  电视屏幕上、女尸那双怨毒、仇恨,而又非常浑浊的眼睛,让我脊梁骨冒起了一层汗。  紧接着,我想到了第一个故事的名字--尸发!  当电影第一个小故事演完的时候,张娜娜冲着我说道:“好看吗?”  说真的,电影倒是没怎么吓到我,因为我多少也是看过《午夜凶铃》和《咒怨》这样的电影,反而是张娜娜的笑声,一直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坦白讲,我有点怀疑这个娜娜是不是有精神问题,不然干嘛住在这么一个鬼地方?而且还有深夜看鬼片,而且还关灯的习惯,最渗人的就是她的笑。  这时候,我注意到了张娜娜的长长的头发,又想到电影第一个小故事里那个黑色的鬼发,不由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在此时,电影的第二个故事开始了······  第二个是故事是讲的睡在棺材里的一具女尸。  那具女尸穿着洁白的婚纱,躺在棺材里,她的脸上有着大小不一的疤痕,估计应该是被火烧死的吧。  伴着婚礼进行曲,镜头从女尸的头开始,一点一点的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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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诡异的氛围,让人感到压抑不舒服,这也是我第一次感到婚礼进行曲如此的恐怖。  然后就在此时,我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劲。  我看了一眼电影里躺在棺材里的那个新娘,然后转头朝着身边的张娜娜看了一眼。  我总觉得这棺材里躺着的女人身材和脸型跟我旁边的张娜娜感觉都好像,而且我忽然脑海里闪现出刚刚那个尸发的小故事里的最后一幕,那张脸上虽然有些灰尘,但是怎么想怎么都感觉跟我身边的张娜娜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我的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  我感觉这一定不是巧合……  我的目光落在了电视屏幕上,那个尸新娘的身上,之后转头又看了一眼张娜娜。  千真万确,电影里的那具女尸,跟张娜娜简直如出一辙!  就连穿的也是差不多,只不过,睡在棺材里的那个女尸是穿的是白色的婚纱,而张娜娜穿的是洁白的睡衣。  我的目光盯在了电视屏幕上。  从意识到电影里穿着婚纱的那个女尸跟张娜娜长得一模一样后,我就不敢再去看张娜娜的脸了!  生怕张娜娜会变成电影里的尸新娘,特别是一想到那女尸被烧的几乎看不出来模样的脸,我的身子就忍不住一直打颤。
  我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张娜娜,只见她看着恐怖片,嘴角依旧露着诡异的笑容。  这笑容比之前更加神秘、诡异……  我总感觉在张娜娜的眼里,看这些写恐怖片,就像是在看在喜剧似的。  反正挺诡异的,不过我也没多说,多不定张娜娜就好这口呢?反正刚刚都觉得她精神不正常了,说不定她就是鬼片的狂热粉儿呢?  就这样,一个小时在诡异、神秘,惊悚中慢慢的流逝了,故事也到了尾声。  屋子里的灯虽然被打开了,但是我的小心脏还是悬在半空中。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  这时候,我的意识一下又到了第一个恐怖故事里。  那个被老人剪走头发的女人,确长得跟张娜娜一模一样。  不过,还没等我来得及问,张娜娜迎面朝着我走了过来,然后冲着我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笑。  当听到‘好笑’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像是一块冰贴着我的心口窝滑了过去。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用‘好笑’这两个字来形容这类恐怖片的。  我看着张娜娜,嘴角不自然的咧了一下,我感觉整张脸上的肌肉,都僵硬在了那里。
  说着,张娜娜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  听到张娜娜这话,再看到张娜娜嘴角的那丝诡异的笑容,我总感觉接下来会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  想到这里,我是真的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转眼,已经晚上十一点多钟了,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后,感觉已经不早了。  于是,我从张娜娜家的沙发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张娜娜,对她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  其实,我心里也明白,都他妈不让继续采访了,我还留在这里干嘛?真等着跟她一块儿造人么?  张娜娜看了我一眼,冲着我点了下头,她稍微皱了皱眉,目光在我的身上扫视了一遍,然后说道:“也是,那么晚了,你就回吧!”  听到这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感觉就是不爽!  虽然分明就是我提出的,但是听到张娜娜的回答,我心里还是有着些许的抵触。  草了,老子这一路又看画圈纸钱,又看纸人鬼片的,我也算是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采访你了,你不给我采访就罢了,还特么一脸我对不起你的样子,真他妈让我心里憋屈得慌!  不过,我并没有给这丫头翻脸,不管怎么说,她神经病也好,口味独特也罢,总之人家是个嫩模,也算是个小明星,还是不少富商包养的小三,我们老总不定从她身上要捞多少油水呢!我要是把她惹了,还不得立马被砸了饭碗?  张娜娜送我到门口,然后对着我说道:“这么晚了,要不···别走了吧~”  我听她的声音有些古怪,嗓子没有刚刚那般甜美可爱,反而有一种沙哑压抑的味道,我以为她是嗓子哑了,啥也没想就直接扭头道:“不了,我···”  只是我话还没说完就愣在了那里,我眼前那里还是刚刚风情万种的小嫩模啊,分明就是个被烧得体无完肤的尸体嘛!跟第二个电影里面的那个尸体新娘长得一模一样,脸上的疤让我根本认不出一点儿张娜娜的痕迹!  “你···你···”  我身子往后一靠,直接摊到在门上,手指着张娜娜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对啊···刚刚那个电影里就是我啊,你才发现么?”
  在慌乱中,我的手往后一抓,顺势就推开了房门,头也不回的朝着电梯口跑过去,但是我身后的张娜娜却没有追。  空旷阴森的楼道里传来张娜娜沙哑空灵的声音:“逃吧,逃吧!你是逃不开的,你是逃不出这栋楼的!”  我哪里还有半分来的时候的悠闲,自从今晚踏进这个小区开始,我的心就一直悬着,从来没有放下来过,特别是进了这栋楼之后。  我一路狂奔,但是在我转角之后,并没有看见之前在电梯口那边放着的两个纸人,那一男一女两个纸人居然凭空消失了!  我来不及多想什么,一边回头张望张娜娜有没有追过来,一面死命的按电梯,只见电梯上明明显示着一层,但是在我摁过之后居然自己奇迹般的瞬间就打开来。  我连看也没看,直接就冲了进去,之后拼命地按住关门,但是等电梯的门关到一半的时候,我这么一抬头儿,差点儿没把我吓个半死,只见我眼前还立着刚刚上楼时见过的那些身穿寿衣的人,而就在我看他们的一瞬间,他们也同时抬起了头向我张望。  没有瞳孔!!!
  电梯里站着的居然都是死人,他们一个有瞳孔的人都没有,满眼都是白花花的眼白,并且双目充血,两行血泪从那眼角溢出来,在脸上形成了两道刺眼的红线。  “啊~~”  我大叫一声,死命的不断摁着开门键,但是因为我刚刚摁过了关门键,由于延时的效果,所以这电梯的大门丝毫没有停顿,那不大的缝隙继续变得越来越小,都说人在最危急的时候总会爆发无限的潜力,我想我就是这样,我愣是在电梯即将关闭的时候冲了出去。  只是还没等我喘口气,那楼道尽头的转角处就响起了清晰的脚步声,而且还是那种女士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咔咔咔的,一直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个不停。  “咯咯~~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就在我扭头的时候,那楼道尽头的转角处终于出现了张娜娜的身影,此时的她,正穿着电影里那件白色婚纱朝我缓缓走过来,脚上踩得分明就是那双粉红色的高跟鞋,跟电影里一模一样!
  虽然我俩之间的距离不近,但是危机关头的我还是瞧了个真切,她的脸上满是烧伤的疤痕,嘴角依然刚刚看电影时露出的那抹骇人的弧度,整张脸极其不对称,叫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尖叫出声。  “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  我对着张娜娜大吼一声,但是回答我的除了张娜娜那诡异的笑容之外,并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我知道现在走电梯肯定是不可能了,所以我现在的选择只有楼梯。  想到这儿,我猛地扭头一看,那电梯口旁边还有一扇木门,一定就是楼梯口!  我没有任何犹豫,一把就拉开了大门,但是里面除了一片漆黑之外却是一无所有,虽然往前走是什么样我不知道,也可能会有危险,但是不走的话,肯定就是必死无疑!我耳边,张娜娜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似乎在下一秒,她那被烧的焦黑的大手就会一把搭在我肩膀上一样。
  我猛吸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一头扎进了漆黑的楼梯通道里,然后拼命地朝下方跑去。  整个楼梯的甬道比刚刚的楼层过道更加狭窄,而且没有一丝光亮,浓郁的发霉味儿在这里真是弥漫到了极致,我只好一只手捂着口鼻,另一只手举着手机照明,脚下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始终都保持着最快的速度。  只是我没多久,就发现了一个问题,我虽然连续下了好几层,但是却没有感觉自己真的下了楼,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我这次刻意举起了手机,用手机的闪光灯照着那楼层号——18层!  原来我刚刚下了这么多层楼全都是假的,我根本就还被捆在第十八层,从来就没有下去过!  我的衣服早就被冷汗打湿了,此时的我满头大汗,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吓得,心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任凭我怎么念王二奶奶教我的清心咒都是不管用。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只听“吱呀~~~”一道悠长的声音,那道紧闭的楼梯口大门被打开了,借着门口那微弱的光,我看清了来人的轮廓,除了张娜娜还能有谁?  “我说过···你···跑不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像磨砂一样不断地从她喉咙里吐了出来,在狭小的楼道里被无限放大,简直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让原本满头大汗的我禁不住毛骨悚然的打了一个冷颤。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顺着楼道不断弥漫开来,传进我的耳朵里,我的心脏就感觉像是个抽水泵一样,砰砰的跳个不停,每一次跳动都跟被一只铁锤砸了一样,那心跳声跟她的脚步声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合奏,在这漆黑空旷的楼道里奏成了一首完美的丧乐。  “呵呵···即使这样,你也逃不掉···你逃不掉的!”  张娜娜的声音突然炸响在我的耳边,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身体一下子就闪现在了我的身前,只见她伸出一条细长的手臂朝着我的脸抓过来,我甚至都能闻到她嘴里的尸臭味儿,还有她手臂上不断蠕动着进进出出的尸虫,在这一刻,在这漆黑又狭窄的通道内,突然都显得无比的清晰,就这样突兀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就在她的手即将触摸到我的脸的时候,我突然大叫一声,觉得胸膛中的气血翻腾的很是剧烈。  “我···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啦!!”
  伴随着我的大吼,我的身体周围开始涌出一道道气流,把我包围起来,形成了一个气流组成的圆罩,将所有的东西都隔绝在了我身体周围的三尺之外,包括那只即将摸到我脸颊的手。  “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从张娜娜的嘴里传出,只见她闪电般的抽回了手,但是还是慢了半拍,她的手臂是收回去了,但是整个手掌却被我身体周围的气流切成了碎肉,伴随着气流喷射了一地,看得我差点儿呕吐出来。  “你···我要杀了你!”  张娜娜的脸开始变得无比扭曲,加上那原本就布满疤痕的面目全非的样子,任谁看了都有种被针扎了的刺痛感,更不要说那无边的恐惧了。  我连她那粗重的喘息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可想而知她现在距离我有多近。  就在她想进一步突破我这道莫名出现的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我脖子前面挂着的阴阳玉突然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将我的脸映的通黄,一道熟悉的气息从那阴阳玉中传了出来。  原本还惊慌失措的我在感觉到这道熟悉的感觉后不禁一阵窃喜,双手紧紧地握住了胸前的阴阳玉。  “王二奶奶快来救我啊!”
  这阴阳玉是我临走前王二奶奶交给我的,说关键的时候能保命,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这阴阳玉果然起了大作用。  “你居然还养了鬼?!”  张娜娜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胸前的阴阳玉,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愤恨,一双眼睛跟要喷出火来一样。我听了她的话心下一惊,什么情况,我啥时候还养鬼了?  “你这不让人省心的王八犊子,跟姑奶奶我走~”  就在这时,我那阴阳玉里终于有了回应,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伴随着一道黑雾的升腾,我身前渐渐凝实出一具妙曼的身躯,除了那晚跟我翻云覆雨的鬼媳妇儿之外还有何人?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我只觉得身子一阵轻,接着就有种腾空而起的感觉,我的步子虽然没有动,但是身体却凭空横移了十步,来到了楼道边上的落地窗前面。  “闭上眼,不然吓死你。”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这一句话吓了个半死。  “你说啥?跳···啊~~~”  我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身子猛地一轻,接着就是一道极强的气流从我身子下面传了过来,我只觉得心口猛地一沉,眼睛一闭就晕了过去。
  好,加油吧!楼主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家的床上了,就好像只是做了个梦,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拿起胸口的阴阳玉拍了半天却不见有一丝回应,情急之下只好给老家的爹妈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把王二奶奶叫来跟我说事儿。  王二奶奶听了我的叙述先是沉默了半晌,接着才说我那鬼媳妇儿白天是不能出来的,也就晚上才能帮帮我,还说我命大只碰上了个地缚灵,那嫩模不能离开大楼,不然的话就算有我媳妇儿护着我我也得脱层皮。  我听了就是一愣,我没招谁没惹谁怎么就会碰上地缚灵呢?后来耐不住我的再三追问,王二奶奶便又给我介绍起这地缚灵来。  原来,地缚灵就是指人或其他物体死后活动范围有地域限制,被束缚在该地的亡灵,此类亡灵多有怨念不化,因而成为恶灵。 一般的来讲就是生前有冤屈、由心结未了,有仇未报的人死后不会升天,会留在世上,以求完成心愿,称为地缚灵。  王二奶奶告诉我地缚灵不会无故伤人,只是要完成自己的心愿,帮助他们升天的方法没有别的,只有他们的心愿了却才会走。如果不是跟我有仇,就不要找人去除他们,这样会激怒他们,搞不好还会惹祸上身。
  我来咯 还是挺急的 上班儿 太无聊啦。
  一听这个我就来气了,都让人家欺负上门了,我难道还得跟人家说声谢谢然后当啥事儿都没发生过不成?我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大人物,我就是小人心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她既然想要我的命,我就得让她永不超生。  我把这个想法跟王二奶奶一说,她老人家就急眼了,告诉我别闲着没事儿找事儿,还嘱咐我不要冲动,不然搞不好连小命都得丢了。  王二奶奶问我那女鬼有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比如说一些行为举止或者说的什么话很是反常,本来我在气头上脑袋乱乱的还想不起什么,不过让她这么一点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一件事儿——我一进门那嫩模就让我给她下种子。  我把这事儿跟王二奶奶一说,她就乐了。  “难怪,难怪,看来这女娃子的怨念就是没能生个孩子,不过山娃子你也是倒霉,最近总是桃花不断,却又带着煞气,你这桃花煞估计这几天是免不了了,以后晚上出门儿可得小心点儿。”  说完还没等我张嘴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把这两天的事儿重新码了一遍,越琢磨我越觉得奇怪,我单身这么些年,上一个女朋友都是初中时候的事儿了,大学压根儿就没谈过恋爱,怎么会突然就命犯桃花还中了这个什么桃花煞了呢?
  一想到临走的时候王二奶奶说的工作不顺是有人挡我,再加上这次采访被人算计去采访了个死人,我打心底里就越发觉得不对劲儿。  虽然离我娶那鬼媳妇儿也是没有几天了,不过我觉得先把我被人挡这个事儿弄明白更重要些,想到这儿我就立马穿衣服下楼,直奔报社就去了。  报社的总编是我的直系上司,跟我也没什么利益冲突,他要害我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既然这样那想整我的人就只能是跟我有利益冲突的同事了。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王刚,这小子跟我同一天进的报社,以前也是大学同学,开始的时候两个人关系还是不错的,不过随着工作压力越来越重,我俩的竞争也就越发的剧烈起来,别人提起我俩都是一个评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骂。”  不过自从上次我做了那件案子之后,我俩就被调去不同的小组了,就算以前我有什么对不住他的地方,毕竟也都是同事,何况我们还是老同学,大家都是为了生活,他也没必要这样对我吧?
  不过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王刚只是印象里跟我关系比较差的人之一,还有几个有嫌疑的人我都还没考虑。不过他们跟我的冲突说起来就更不是什么大事儿了,无非就是办公室那些鸡毛蒜皮,更不会为了这个要我的命。  心里默念了几个名字之后,我还是决定先从王刚这里下手。不知不觉时间就这么在我的胡思乱想中过去了,等到了地铁站我才发现自己离迟到已经不远了。  因为昨天的昏迷加上过度劳累,所以今天我起来的比平时已经晚了不少,我又给家里去了个电话,所以这么一弄就没赶上固定的那班地铁。  “妈蛋,又没赶上车···”  我吐了口吐沫,刚想找个好位子等下趟车,一只大手突然从我身后扒住了我的肩膀。老实说这几天我被自己“被阴婚”弄得犹如惊弓之鸟,他这一下子拍的我一哆嗦,要不是我的嘴被一只大手捂住就差点儿失声叫出来。  我忙扭过头去看,那只大手的主人是一个穿着破旧大衣的乞丐一样的老头子,那满头的污垢和萦绕耳边的苍蝇真是不让我记忆深刻都不行。  一想到我刚刚是被这个人用手捂住了嘴巴,我当时差点儿没吐出来,还好我想到这是地铁站,及时的忍住了呕吐的冲动。  “卧槽,大爷,你想干嘛?我身上没多少零钱,来,这些你都拿着!”  我以为这老头儿是个要饭的,急忙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零钱,又怕他嫌少,直到翻出了全身上下的所有零钱才算作罢,一股脑的都塞到了他手里。  “臭小子,你就要大难临头了还敢瞧不起老头儿我!”
  那老头儿一摆手打开了我的施舍,脸上一副满是愠色的表情,不过稍后却又露出一丝戏谑。  看着眼前这个邋遢的老乞丐对我瞅个不停,绕是我脸皮不薄也不禁老脸一红。  “老人家,我现在要赶车去上班,您还是找别人看相算命吧。”  眼看眼前的老头儿要给我长篇大论,我搞不好马上就要被开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只想着快点儿把这老家伙打发走,好叫我赶上地铁。  我刚想绕开这个老头儿,不料却被他一把拉住,那钳子一般的大手紧紧的握着我的胳膊,看来不跟我划出个道道是不会轻易放我离开了。  眼看着一趟地铁马上就要驶过来,我也是急眼了,一把拉住老头儿的手想把他拽开,可是那老头儿的力气竟然出奇的大,无论我怎么用力他的手却是纹丝不动。  地铁越来越近,我的头上也是隐隐见汗,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难道小爷刚订了门阴亲就要失业不成?  那老头似乎也是看出了我的焦急,不过却丝毫没有放手的迹象,只是对我会心一笑,淡淡道:“老头子没有别的本事,但是这算命望气却是钻研了大半辈子,臭小子你最近一定是妖孽缠身,搞不好还有血光之灾,说,你最近是不是惹了什么路边的野花?”  原本我是对老头儿骗人的把戏不屑一顾的,他这话,我们那地道桥路边的老头儿都会说,只是他那句“惹了野花”倒是一语道破了我现在的窘境。  莫非这还是一个高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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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写就有人了
  有  等得心好累  
  继续更新呀   
  我打心底里就是不想娶那个鬼媳妇儿的,这别的不说,再漂亮的媳妇儿也见不得阳光,大白天的就我一个人过,到了晚上才出来溜达,想想我都瘆的慌,更何况鬼媳妇儿她不能生孩子啊,我妈可还指望着我媳妇儿的肚子抱孙子呢!  之前王二奶奶的道行不够没能制住她,说不定我眼前这老头儿行啊,反正现在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不如便上这一次当,没准就是我走了狗屎运捡回一条命呢?  我眼珠一转,心下便有了打算  “老人家说的是,这里人多耳杂,咱俩不如找个地方好好说道说道。”  现在我也顾不上迟到不迟到这点儿屁事儿了,管他工作不工作的,只要老子能不娶那个女鬼,工作有的是办法找。  我也是发了狠,连个招呼都没给主编打就直接拉着那个邋遢老头又回了家。  “坐~”  给老头让了个位子,我又去泡了一壶茶,这才一屁股坐在了老头对面。  那老头一言不发的望着我,似在仔细的打量什么。我瞅着他,他瞅着我,我俩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坐了五分钟,最后还是我忍不住开口了。
  “大爷,您看···?”  “哎~”  老头儿一挥手打断了我的话,然后目光灼灼的望着我,就跟一大灰狼看见个没穿衣服的小姑娘一样,瞪得我心里直发毛,还以为他有那癖好呢。  “有吃的么?”  卧槽!你特么看了老子半天,憋了五分钟就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啊?  我心里这个气啊,但是又不好意思发作,只好咬着牙点点头,然后从箱子里拿出两包方便面,去厨房里给老头儿煮了一碗。  “小伙子,别忘了给老头子我卧上两个鸡蛋~~”  咣当~!  饶是我修养好也忍不住要骂街了,他倒是挺不拿自个儿当外人。不过我还真不好意思跟人家翻脸,毕竟这老家伙看起来有两下子,我也只能忍着了,说不定他技高一筹就能帮我推了这门婚事呢?  虽然他其貌不扬,也就是一表人渣吧,不过我记得电视里面的高人都是走的非常路线,比如丐帮的洪七公,蜀山派的酒剑仙,说不定这老头儿有那么点儿门道。  好不容易挨到老头儿吃完东西,我还没开口,老头就是一抹嘴,道了声“无量天尊”,我本来以为人家这是行礼谢我呢,却不想老头转身就走。
  我急忙跑到门口拦住了他,事儿可还没办呢,哪能吃完饭就撂挑子啊!  我把这些天来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跟眼前的老头娓娓道来,那老头儿的眉头越听皱的越紧,最后都快拧成了一个疙瘩,沉吟着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伙子你命里有煞,想来今日多半不顺,你可曾想过缘由?”  老头儿一看躲不了,只好悻悻的坐下,叹了一口气道。  我摇摇头,等着老头儿的下文。  “老实说,老头子我也就是一路档子,跟人家算个命啊,看个风水啊还勉强能应付,至于这驱煞伏魔的本事我却是万万做不来的。”  合着这老家伙这半天竟然是在晃点我骗口饭吃!我一把拉住老头儿的衣服领子,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小爷我本来以为你能给我解决了这门阴亲,连班都不上了,想不到你却把我当冤大头骗饭吃,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这个骗子我就不姓赵!”  “别别别!我这一副要散架的身子骨,已经半截入了黄土了,哪里还经得起你的折腾?”  那老头连忙摆摆手,一个劲儿的倚老卖老,老实说,一个老年人我还真拉不下脸来跟他动手,不过这几天我一直被阴婚的事儿压抑着,心里闷得很,巴不得找个地方宣泄一下。  “唉,我虽然不能帮你摆平这阴亲,但是我却知道你这倒霉的缘由,你奶奶这阴媒做的可不是空穴来风啊~”  我一把松开他的衣领子,盯着他的眼。  “你几个意思?”
  等着看
  老头儿整了整衣襟,道了声无量天尊,继续道:“老头子的意思是说,有人请了懂行的人妨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仇家之类的?”  “不可能啊···”  我一边挠头一边寻思,我一个小记者,谁没事儿会跟我过不去呢?他的意思我刚刚也想过不过现在看起来越来越不可能,就王刚那几个犊子,他们哪有那本事认识那么牛逼的人来整我?  “难不成····跟那件事儿有关?”  我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做的一件案子,如果非要说这个世上谁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话,我想就应该是那个人了。  那老头儿听了我的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木头牌子递到我的手上。  “既然你自己找到了头绪,那就不妨去查查,说不定你这阴亲就被解了,你那王二奶奶是个能人,老头子我怕是多半跟不上她的本事,这木牌子是百年桃木的桃木芯做的,有驱邪护身的功效,就当是咱爷俩结了个善缘好了。”  我接过那木牌,一道暖洋洋的感觉从那木牌子里直接涌出到我的体内,倒是个好宝贝!
  拍一专
  有人木~~
  有人木~~
  有人木~~
  更咯 下班儿 前更一点呀。
  下班继续啊,楼主
  平安夜楼主干坏事儿去了,嘿嘿。。  
  我把玩着手里的小牌子,刚回过神来再一看,那老头儿却已经不知去向了。  “妈蛋,该不会是扮猪吃老虎吧?”  我吓了一跳,毕竟这来无影去无踪的功夫就连王二奶奶都是不会的,刚刚这老头儿······我心里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这老头儿肯定不会是他自己说的路档子这么简单,搞不好是哪个关卡的大boss呢!  说实话,被这邋遢老头儿一提点,我倒是真觉得这事儿发生的有些突然,就算我奶奶惦记我的亲事,但是她都没了四年了,为什么早不找,晚不找,偏偏在这个时候找?那老头儿说是有人妨我,本来我记得自己并没有什么有过节的人,但是让他这么刻意一提醒,我还真想起来一件事。  那是两年前的一篇报道,那时候我刚来报社两年,还处于实习期,但是那篇报道却是我们老大点名道姓让我去的,不为别的,就因为我在警局有个关系很硬的铁哥们儿,唤作“李逍遥”。这小子现在可是我们这片儿警察局副局的候选人,路子硬得很,所以也就只有我才能有机会拿到这第一手的报导。
  好看好看,楼主辛苦点多更一些,谢谢。
  一大清早的,不知道有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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