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多了,吐了一堆!刚才鼾声如雷怎么办,我去洗了个澡,出来后现在像死人一样,不出气了似的,脸都有些紫了!

& 风流男人多情的下场、害人又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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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男人多情的下场、害人又害己!!!
&&&&&&&&&&&&&&&&&&&&&&&&&&&&&&&&原本是一个做煤生意发海了的大款朋友,发骚发浪,钱多了烧得慌,非得约几个哥们去一个俱乐部吃海鲜、喝茅台,整脱两千多们,款爷眉都不皱一下。嘴一抹,耍钱的派,吆喝一声:“哥儿几个,走,上楼唱歌,弄几个妞耍哈,相中的,四楼去开房。今天的单,都是我的。”    &这种好事,千载难缝。这家俱乐部也实在拽很,200个小姐任随选,款爷给我选了个是湖南妞,湘妹多情,还唱一腔子好歌,穿一身黑色的吊带T恤,硬是饱满很。见着这种女人,如果不动心的,绝对是TMD男人中的赝品。那搂搂抱抱的事在KTV中还有少吗。款爷见大伙兴起,说:“傻儿些,上楼呵,浪费哪样喘喘的光阴哦。”    &湘妹不仅多情,而且手脚利索,三下五除二就把一个放荡的裸体摆在我面前。这种场面我见得不多,真的有点不知所措,这时,那湘妹说:“你怎么这么害羞呀,来嘛。我被领班领到你们房的时侯,见到你我被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是我哥呢。你长得太象我哥了,我哥在贵大读书,他是我的骄傲,我在这里挣钱供他上学,等他毕业,我就不干了,我都想回家了……”    &听到这里,我说:“你起来吧。”然后,把款爷派送给我的“炮钱”丢给她,飞一样的跑下楼来打的回家。    &靠,郁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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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住处,我感到非常失落,不是因为没有上她,而是我整夜无法入睡。说实话,她真的太迷人了,我只要和她坐在一起,我就会心跳加速,当她把手搁在我腿上的时侯,我就会喉咙发干、手脚无措。。。这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就算是我在大学里的初恋都没这样。。。        &那一夜,脑子里全是她,一个奇怪的念头让我吓了一跳,我是不是爱上了她?虽然,我知道她是个&坐台小姐&,也许任何人给上他两三百块钱她就会跟他上床做爱。其实,有时我也想,给她钱和她上一次床算了,但当我有这念头马上就会反悔,我真不想失去心中那份对她的美好感觉。。。    &在网上,朋友们告诉我,&婊子无情&,但是,如果压根儿就没有获得过这份爱,而只是在空想中折磨自己,还不如用心的去争取一次,哪怕最后受到的是一种彻底的伤害。。    &我也深知,也许我会失败,但是,我必须去争取,因为人生其实只是个过程,努力自己的每一个过程,就是失败,我也无憾。。。    &所以,决定追求她,并把追求她的过程写成日记,贴在社区,望朋友们随时给我点建议。    &也许我的文笔不好,但我写的东西绝对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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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一个具有叛逆性格的人,亦无意&哗众取宠&,而问题在于,我所钟爱的人是一位被人所不齿的&坐台小姐&。在现实生活里,我一向认为职业不分高低贵贱。而作为&坐台&,不管你承不承认,它己经具备了一种职业的一切特征,而且从业人员之众,不会比某一些挂了牌的职业人数少。那么,在这一职业里,就真的不生长爱情之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是这个世界抛弃了她还是她抛弃了这个世界?    &无论谁抛弃了谁,我不会让我心里刚刚燃起的爱情之火,被世俗的冷水浇灭。自从我懂得什么是爱情的时侯起,我就一直以为爱情是唯一—种不付加任何条件的男女情感。这种观点也许你会认为很幼稚,幼稚没什么不好,世界万物的童年都是最美好的,于是,爱情才成了人们长久以来永远不老的童话。。。如果有可能,我想,所有的凡夫俗子都愿意长眠于这样的童话不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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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到公司,我的手下小张告诉我,老总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因为老总今天要去上海,也许是有什么事情交待。。。    &到了老总办公室,老总说;&李经理,今天厦门的陈总要来,你就代表我负责接待,对于这种大客户,规格要高,绝不能怠慢。我后天回来再陪他,和他们公司的合同等我回来再签。。。&    &厦门的陈总我见过,是个财大气粗的老色鬼,我对他的印象不怎么好。但是,一想到这两天老总的奔驰将由我支配,将陪这老色鬼吃喝玩乐,又可以到那家夜总会见到令我魂牵梦绕的坐台小姐,而且还是由公司全额买单,那种不好的印象立马烟消云散,老色鬼反到成了助我的贵人。    &如果让时间倒退几天,我压根儿不会相信我的一生会与坐台小姐发生什瓜葛,就即便会发生点什么的话,充其量花上三几百RMB,开一宾馆交欢一夜,天一亮提裤子闪人,甚至连小姐的名字都没兴趣去弄清楚。但是,自从那一夜见到她以后,她妩媚、丰满的身姿,她外表的静雅,以及她那有几分忧郁迷茫的眼神,象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的某一颗神经,甚至使我有一种眩晕的感觉。我发现我的某些价值体糸正在发生改变,我承认娼妓也不过是一种职业,一种谋生的手段而己。我们是靠出卖自已的时间、智慧、甚至灵魂来换取生存的需要,而娼妓则是靠出卖自己的身体,谁也不比谁干净多少、高尚到哪去。。。    &在贵州龙吃完饭出来,还没说出我的夜生活安排计划,老色鬼倒主动发话了;&小李经理,据说贵阳女孩长得娇小可人,能不能带我去领略一下?&,老色鬼一脸的淫笑,让我顿生一种呕吐感,但一想这斯儿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作为客户部经理只能在他面前装孙子。我说:&我在夜总会己经订了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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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夜总会,里面己经是人山人海,那些打扮得浓妆艳抹的小姐们,成群的从你眼前飘过去,卷起一阵阵肉体的香味,令人的下身阵阵发紧。。。老色鬼好象有些自恃不住了,—在包房坐定,便迫不急待地说:&小李经理,叫两位小姐来陪陪吧,我喜欢那种丰乳肥的臀。&见这老斯儿口水滴嗒的鸟样,我当时真恨不得给他娘的一猫鞭。    &妈妈桑叫来了一群小姐,面无表情地站在KTV门口任人挑选。这时,我才真正感觉到了作为小姐的职业感,她们有一种浅浅的、焦灼的眼神,等待着客户的选择,其实,在平时的工作中面对客户,我们同样有这样的眼神,这说穿了就是一种职业精神。所以,我并不把她们看得那么卑贱。    &老色鬼从那群小姐中,选了—个他要的那种丰乳肥臀,剩下的小姐们把眼神都转向了我,让我脸上阵阵发烫。因为我想要的人并不在她们中间,我只想要她,别的女人我一概不要。。。    &&小李经理的口味挺高嘛,这么多的漂亮小姐都没看上的?&老色鬼搂着他的丰乳肥臀,嘻皮笑脸挤兑我。坐在老色鬼怀里的小姐,身材确实惹火,丰满的双乳象两只足球,包裹在一件粉红色的低胸的T恤里。老色鬼右手搂着她的纤腰,左手绕过她肉嫩嫩的酥肩,其粗壮的手指,不停地在被那件紧身T恤挤兑出来的、曲线非常优美的乳沟间轻轻游走,那位小姐发出一种很轻的哼哼声。。。其实,我知道事情并没那么严重,而我想,或许是那位小姐在故意挑逗眼前这位一看就知道是出手大方的款爷,使今晚的产品价值能得到提升而使用的小计谋。。。    &这一幕,让我又想起了她,她坐台时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呢,当然,从心底里我希望她是—个矜持的小姐,而不是一首打油诗对坐台小姐的描述那样:见面笑嘻嘻,三几分钟成夫妻,钱一搞到手,滚你妈的B。。。    &后来,妈妈桑又带来了两拨小姐,依然没有我要找的她,我心里—阵的失落,难道她坐了别人的台?或者是生病了没来?还是换了场子?。。。我就这样没完没了地猜想着,根本无心唱歌,无心去看老色鬼和丰乳肥臀的打情骂俏。    &突然,一个念头跳进脑海,今生我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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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情去了下次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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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夜总会唱完歌以后,老斯儿要把怀里的那位“丰乳肥臀”带去宾馆过夜,他要我帮他寻价。        “包夜八百,快餐四百。”“丰乳肥臀”这话说得很坚决,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把小姐出台价格告诉老斯儿后,他一拍大腿:“好,便宜。”        没有见到我想见的那位坐台小姐,我那一夜都非常郁闷,去问妈妈桑,她问那小姐的名字。可我那天根本就没问别人的名字,我给妈妈桑描述了大致长相,妈妈桑态度很热情,叫来几位坐台都没有我所要找的那位小姐。        把老斯儿和丰乳肥臀送到宾馆,我正欲离开,老板从上海打来长途,寻问对厦门陈总的接待情况,我把一天的接待安排告诉他以后,随后又将陈总招妓的事告诉了他,他一听,就有些急了,说“我出来时听公安老刘说,最近有扫黄行动,你告诉陈总,别包夜,吃个快餐得了。小李,陈总的安全我就交给你了,如有闪失,我拿你示问。”        老板的话同样没有回旋的余地,我不得不又返回老斯儿下榻的套房,把老板的话告诉了老斯儿。老斯儿笑了—笑说“行,你在客厅给我站岗。”        听他这话,我真想给这个老肥仔一耳光。        ……那位丰乳肥臀的叫床声,简直叫人无法忍受,就象春天到来的时侯窗外的猫叫。我想,就那老斯儿那身又老又肥的肉,是绝对不能把她弄出这样的声音来,而是她在玩弄床上技巧,让这老斯儿在这猫一般的嚎叫中,早点解决问题。        果不出所料,不到五分钟,老斯儿满头大汗提裤子走出来,说“这骚娘们,功夫太好。”停了停,他也许觉得时间太短,那四百元很是花得不划算,便极其诚恳而认真的对我说:“兄弟,你去补一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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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斯儿—身肥肉斜摆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一脸的满足,略略有一分倦意。        丰乳肥臀出来的时侯,明显经过了—番梳洗,穿戴整洁了,只是脸上的浓妆没有了。也许刚才与那老斯儿一番折腾,脸上挂上一层浅浅的红晕,我这才发现,眼前这女人是颇有几分姿色的。        “你住什么地方?很晚了,我开车送送你吧。”我对她说这话时,发现自己的口气里有几分讨好的味道。其实,尽管我没有照那老斯儿的意思去“补一枪”,而早先他们的叫床声鼓捣得我的下身很难受,血液也快而且热了。现在再看看眼前这位丰满、年轻、素面可人的女子,以及刚才她的—声声婉如呢喃的叫床声,我便开始想象他们刚才在床上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蠕动。我突然发现,此刻的她并不那么讨厌了。        “哥哥,你是个好人。”坐在我车上的时侯,她对我说。说这话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把那非常性感的嘴唇凑在我耳边,—股温热的气流穿越我的耳朵,让我的血液又开始无限加速,而这时,坐在副驾上的她,又将丰满的乳房抵在我右肩上,让我几乎不能自持。于是,我赶紧叉开话题,问她认不认识我要寻找的那位小姐。        “我们这里有400多小姐,归属不同的领班管理,你不知道姓名怎么找啊?”        “她是湖南人。”        “湖南人我们这有将近一半呢。”        她说话时,总不将她的双乳从我右肩上移开,甚至还不停地蹭我。这让我走神,于是我说“你坐好了,你这样很影响我驾驶。”        她听了这话,竟哈哈打笑起来,“哥哥,你不会是没这能力吧。”        我承认,她这话激将了我。我把车停在路边一僻静处,把车灯关掉,一把将她扯在后座上,正想剥她的衣服,她突然阻止了我,说“你别猴急,咱们先说好价钱。本来快餐照我们的规矩是400,但见你是个好人,给你打个折,350,一分不能少。”        我早被她鼓捣得火烧火燎,经她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意味到,我身上的现钞刚才埋完单之后已经只剩两百元了。便说“两百行不行?我身上只剩这么多了。”我话一说完,她便把我一推,说“绝对不行!”言讫,她开始穿上被我剥下的外衣。        我被欲火烧得不行,我几乎是求她的口气说:“我真的只有这么多了,要不,我先欠着,你留电话给我,明天一定还上。”        也许是她见我态度诚恳,说:“干我们这行的,从不赊帐,明天的话就别说了。不过,见你人老实,这样吧,两百就两百,但你必须保证只能‘锅边转’”。        我早就急不可奈,便说“行,锅边转就锅边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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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上一节里,用了—个具有地方方言的嫖界行话“锅边转”,有很多人不太懂,看来我有必要作个解释。直观的说,所谓“锅边转”就如谢三多网友所说的那样,勺子只能沿锅沿转动,绝不能伸到锅中央去。而丰乳肥臀所说的“锅边转”,意思就是说,我的“勺子”不能进入到她的“锅”里去,只能沿她那“锅”边上来回转动。其实,我也闹不清她这是哪门子的规矩,更闹不明白是不是因我差了那150块钱就只能得到这样的待遇,正所谓—分钱一分货是也。        也许在丰乳肥臀们看来,“锅边转”与真正的发生性关糸是有区别的,至少不能让你这把“勺子”畅快淋漓的解决问题。尽管当时我也觉得有些屈,心想,你那口“锅”今晚都零售一回了,就不能批发一次给我?虽然这样想,但终没把这话说出口,总得顾忌一下别人的面子,这年头谁都不容易。        在达成交易约定以后,我严格按照原则行事。我是个做事比较讲原则的人,所以才深得老板器重,两年时间,便从一个普通员工升为部门经理。刚开始,丰乳肥臀任我在她身上游走,气静神定,渐渐的,我感觉到她的呼吸浊重起来,最后简直是气喘吁吁,还伴随着猫叫春一样的呢喃。。。        也许是她有些招架不住,便哼了一句:“今天算我倒霉,你还是进去吧。”        “算了,咱们有约定的,咱们还是按约定办吧。”        “你这样我受不了,求你,进去吧。”        “不行,我要是进去了,你问我要那150块钱咋办?”        “我不会问你要的,保证。”        “不干,坚决不干,我是个讲信誉的人。”        也许是她实在有些忍受不下去了,便说:“那200块我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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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丰乳肥臀欲火中烧,万般无奈,答应了那200块不要了的时侯,她刚才跟我讨价还价时的傲慢被彻底摧毁。开始我心底里还一阵暗喜,心想总算可以捞上一顿“免费的晚餐”了。但转而一想,这个时侯的她似乎比我更需要这样一次做爱,需要就是市场,那么,从这个意义上说余下来的事情是我将向她提供服务,换种说法就是,现在是她在嫖我。于是我说:“我看我们还是按原约定办吧,就锅边转转算了。”        “我说哥哥,你不会这么狠吧,不致于你还要让我倒贴你你才来吧?”        “我说妹子,你得搞清楚,现在是你要不是我要哩。你能考虑到为我补偿条把烟钱,哥哥我自然乐意接受。”        “妈个×,”丰乳肥臀骂了一声,一咬牙说:“好,就当姑奶奶我今天嫖你这个死鸭子一次,倒贴你200。”        “哈哈,这就对了嘛,哥哥就知道妹子是个善良的人,我也不能把事情做绝了不是。我保证让你200块花得够本,绝不象刚才那个老肥仔,老子一个广告没看完老斯儿就提起裤子出来了。”            现在想起来,老板那台奔驰真是不错,后排座椅就象一张松软而凹凸丰满的床。正当我胀满情绪、磨刀嚯嚯准备饱餐一顿的时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时,夜已经很深了。一个躺在街边睡觉的乞丐,可能是被尿胀醒,打着呵欠站了起来,松下裤带就想小解。但是,一见旁边停着一辆在这座城市并不多见的大奔,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什么别的心态,走过来对着车头就开始尿,砸得车上嗒嗒嗒的响。我和丰乳肥臀在车内早已处于临战状态,一见此景,便羞于吱声,停止作为,静等那老乞丐尿完。然而,不知是那老乞丐残羹剩水喝多了,还是有尿道毛病,那尿连绵不绝,嗒嗒声也就不绝于耳。        大约持续了五六分钟,嗒嗒声终于停止了。我正欲再一次投入到我的服务工作中去的时侯,突现发现,那老乞丐一边提裤子,一边把头伸到我的车窗往里不停的看,象是想看看这稀罕的大奔里面都是些啥玩意儿。由于车玻璃上都帖了深色的隔热膜,我知道他根本就看不见里面,而车内却把他那张又皱又脏的脸看得很清楚,特煞风景。车内的人全都赤身裸体极不便于出来撵走他。        等那老乞丐磨蹭半天离去以后,一盆炙手可热的开水,凉了;一场激情荡漾的好戏,黄了。        “我的哥哥,你的服务没做,我那200块该不支付了吧?”丰乳肥臀穿上衣服以后说,语气又拽起来。        “那是那是。”        “而你的‘锅边转’我跟你做了,你看那钱,嗯?”        “该给该给。”        丰乳肥臀把钱一拿到手,丢下一句“死鸭子”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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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丰乳肥臀折腾了大半夜,带着一肚子的“中华鳖精”,无精打采回到住处的时侯,天边已渐渐发白了。一想到第二天是周末,只要在下年六点过钟去机场接上老板的航班,完全可以肆无忌惮的睡上一觉。也许是在与丰乳肥臀的折腾中投入的精力过猛,而最后又什么问题也没解决,尽管深感困意,却又久久的不能入睡。这时,便想起了那位今天我打听了一天的湘妹,不知还能不能遇上她?如果遇上了,她在男人面前会不会也象今天这位丰乳肥臀一样?        这样想着,不知什么时侯就睡着了。在梦里,见到了湘妹,并由此产生了一场荡气回肠的肉欲--似乎是所有条件都已充盈的具备,包括对象、环境、情绪,仿佛都在以蓄势待发的状态准备最后一击的时侯。床头上的闹铃,坚利地响了起来,那声音让人觉得来自地狱,若催魂一般。        一个灿烂的春梦,被拦腰截断。在一天里,连续两次成为“中华鳖精”,天上的阳光看起来也不再灿烂了。        我翻身下床,突然发现自己竟赤条条挂着“空挡”,“小弟弟”高傲挺拔。记得上床前衣着完备,怎么就“跳挡”了呢?兴许都是那个春梦惹的祸。        掀开被窝,竟没有发现找不见内裤了。床上床下全找遍,还是没有,难道插翅而飞了?拉开衣厨,方才想起所有的内裤们全躺在洗衣机里,散发出阵阵的死老鼠味儿,曾经引得房东家的那只老猫在我门前转悠了好几天。时不我待,老板回来的航班马上就要降落了,还有30分钟的时间而我还要跑近15公里机场高速。老板的德性我清楚,我若迟到,意味着我这个月的奖金全部还给剥削阶级。于是,我从床沿上一把扯来我的“苹果”牛仔裤往腿上套……        不知谁他妈发明了这句话: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就在我拉裤链的时侯,由于心急,用力过猛,惨案终于发生---        “哎哟---”        我靠,拉链咬了我“小弟弟”的下巴。细嫩的肉皮,被硬卡进了拉链的凹凸之间,鲜血都渗了出来。此时,我才真正感到了父母的伟大,父母所给予的血肉之躯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侵犯,谁作践它,谁就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小李经理,你在搞啥哦?”也许我的叫声太大,惊动了房东的婆娘,她在门外乍呼起来。        “我在捉老鼠!”我回应了一声。        “你等倒我,我去把我家咪咪抱来帮你捉哈。”        “算了算了,已经搞定了。”        当我忍着疼痛赶到机场的时侯,老板刚巧出港。接到老板后,便沿着机场高速往城里赶。        车窗外的天色说暗就暗了下来,远的山,近的树,一片朦胧。距离收费站还有四五公里时,,后面一辆开往贵阳的中巴车,呼一声从旁边飞上前去,超车时产生的强烈的涡旋气流,让我们乘坐的大奔感到一阵摇晃。老板是最不吃这一套,骂一声:烂斯儿要和你玩车技,超他。言讫,我一脚油门,发动机如下山的猛虎长啸一声,便冲将上去…        就在两车处于平行时,老板感到一样东西飞来蒙在他脸颊上,随即一阵恶臭强烈地刺激他的鼻腔,使人产生一种呕吐感。他下意识抬头一看,因为已是傍晚,朦胧间,见中巴车的最后一排窗口,一张肥胖的、硕大的脸紧靠车窗下沿,这张脸的下方长有两个核桃般大小的瘤子,象是肿瘤,正在那里爬着窗口呕吐。        此时,一向霸道冲动的老板怒火中烧,他我喊道:“冲上去,堵住中巴。”        中巴车终于被堵靠了边。老板怒气冲冲一个箭步窜上中巴,他要找那个下巴长有两个畸型肿瘤的人理论。上车后,车上稀稀落几个人,老板叫中巴司机把车顶灯打开,他走到后排,并未见到那个呕吐的胖子,只有两个约摸十五六岁的小孩,背着画版坐在那里。见老板气势汹汹,两小屁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七魂吓丢了六魂。        “那胖子呢?”老板问。        两小屁儿绻缩在那里摇摇头。        “老子怕是撞鬼罗,刚才明明看到是个胖子,下牙巴还长着两个肿瘤,老子不相信他会飞。”老板环顾四周,确实没看见那人。        这时车上的仅有的五六个乘客都说车上没这么个人。老板和我都开始意识到自己真的是撞鬼了。        “叔叔,不是胖子,是他。”两小屁儿中的一个指着另一个说。老板见被指证的那个,瘦弱如柴,咋会可能。便问怎么回事,其中一个便讲了其中原由。        他俩是艺校的学生,去乡下写生回来。在凯里市时,觉得凯里酸汤鱼好吃,就猛吃了一顿。哪晓得,到了车上,其中一个肚子便出了问题,叫司机停车方便,司机很不耐烦地说,马上到贵阳,到了再去方便。这可是水火不留情的事情,他们见天色已暗,车上人又不多,便跑到最后一排,准备从车窗排出去,但又怕过往的车辆看见,于是,就拿出画笔,在屁股上画了眼睛、鼻子、嘴巴…        听完,老板哭笑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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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和厦门陈总的合同签得很顺利。一高兴,老板在我们这座城市最高挡的酒店贵州龙订下四桌豪宴,吆喝上他那帮政府、银行、海关、税务的各路神仙很尽性的腐败了—回。        在这酒桌上,有—位女人我不得不提到,那就是老板的老婆翟玲,一位学艺术专业,秀色可餐的女人。她有一副闭月羞花的容颜,有一副脆弱鸟鸣的嗓音,以及玲珑八面的个性。她是这个圈子里名声很大、鲜香无比的尤物。老板有很多棘手的事情都得靠她出面摆平,所以,象今天这种比较正式的场面,没她绝对不行。        她也曾是我的大学同学,我的恋人,而如今也是我刻骨的痛……        饭局上,黄段子满桌乱飞,这是眼下的一种时尚,特别是公关类的饭局上特别盛行,真还有点无此不成宴的味道。几杯茅台下肚,厦门老肥仔来了兴致,班门弄斧,文化人面前装文化,一双色眼盯着翟玲,说:“弟媳,出一谜语你们猜,一个裸体男人坐石头上,打一成语。”        老肥仔话音未落,翟玲就嚷上了:“陈总,你也太小瞧咱们智商了吧。答案:以卵击石。”一桌人轰然大笑,老肥仔甚至差些笑叉了气。人们笑声未绝,翟玲较上劲了,冲老肥仔说:“陈总,我出一个你来猜,还是成语,一个裸体女人坐石头上。”        老肥仔憋红了一张肥脸,就是张不了嘴,满桌人面面相觑,哼不出声儿来,只好缴白旗投降,“我们猜不出。”翟玲得意之极,说:“傻了吧,猜不到了吧,没文化了吧,告诉你们,这个成语就是,因(阴)小失大。”        翟玲话一落地,一桌人全趴那儿了……        其实,大学里的翟玲,是一个文静典雅的女孩,在舞蹈队跳独舞《沂蒙颂》,在学校里每次演出都喜欢穿一双洁白的舞鞋,当那双灵巧的脚舞动起来的时侯,象两只洁白、飘逸的蝴蝶在空中翻飞。所以,学校里没人知道她叫翟玲,都叫她小白鞋。        每次学校有演出,我和几个体育糸的哥们儿,都蹭到舞台下的第一排中间位置,为的就是想看翟玲跳舞,准确的说,是想看当她那条穿着纱质直筒裤的秀腿抬起来的时侯,她究竟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每次看小白鞋演出,事前几个哥们都要打睹,各猜一个内裤颜色,输了的哥们就凑钱为那个嬴了的买一条“黄果树”香烟。在这个意淫加赌博的游戏中,我的胜率几乎达到了80%,于是哥们都说我和小白鞋是有缘人。就为这—句话,竟让我的每次梦淫其对象都是小白鞋,而且流量都相当的大。        尽管同处一校,我和小白鞋并不熟悉,而我心里觉得与她已经相熟了很久,原因就在于我常与她在梦里有床笫之欢,几乎是每周一次。那时,这个梦魔弄到我的整个人瘦骨嶙峋、憔悴不堪。直到发生另一件事情之后,我的这个习惯才得以改变---        我们一间宿舍住了六个人,都来自贵州与重庆。某一年的冬天,整个男生宿舍楼的下水道出了故障。于是,整幢楼的厕所全部封闭,解溲得跑到楼下食堂边上的公厕去。白天跑跑腿亦无妨,但到了夜间天寒地冻,谁愿提起裤子跑将近一里路。加上住在六楼,更是望厕兴叹。于是,几乎整幢男生楼的兄弟些都将家里送来的装熟菜与油辣椒的玻璃瓶,瓶颈上套一棵绳子,挂在窗外,尿胀时,取之接尿,倒向楼下,方便之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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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深夜,学生宿舍的电灯全部熄灭。大伙拥被而眠。到半夜时分,我被尿胀醒,迷迷糊糊爬起来,取下窗台上的玻璃瓶,方便以后,躺在床上想再次续上那个花梦。但感到下身一阵刺痛,钻心一般。同学们点了蜡烛,看见我下身红且肿,不知所以然。便把我搀扶到医务室。值班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让我脱下裤子,我有点难为情,扭扭捏捏。        “我一老太婆了你还怕啥子?”医生说。        实在痛得厉害,我最后还是把裤子脱了。医生手握放大镜凑向他的下身,用镊子,翻开包皮检查,发现里面嵌着一块辣椒皮……玻璃瓶是家里人为我装油辣椒来的,由于没洗干净,瓶边缘上边残留着许多辣椒,半夜懵懵懂懂爬起来用那瓶接尿,小弟弟舔上了瓶边缘的辣椒皮,一个尿噤,包皮就把那辣椒皮顺便挟持了进去,要知道,那可是来自遵义的朝天椒,辣力四射啊。    “辣椒皮案”以后,我的小弟弟的行为收敛了许多,一周一次的梦淫习惯竟然消失了。其实,人一旦有了某种欲念,在不能达成的情形下,总希望能找到一个出口。比如每周的梦淫便是我对小白鞋的爱恋的出口,如今没有了这个出口,一旦想起小白鞋我就心烦气燥,就是强奸她的心思都有。记得有一次在学生食堂排队领饭,小白鞋站在我的前面。我看着她洁白、纤细的脖子,以及一件白衬衣透出的乳罩带子,就想象着如何从后面将双手从她腋下伸过去,一把捏着她那一双馒头一样白皙而丰满的乳房,尽情揉搓……    这样想着,小弟弟什么时侯顶着运动短裤直立如松了都不知道。就在这时,前面某一位同学的汤碗烫了手往后一让,多米诺效应—般,后面所有的同学都往后倒,小白鞋也不例外。就在她往后倒的当口,下意识往后一抓,竟抓住了我的小弟弟,我突然觉着一股热流胀满小弟弟的全身,同样是下意识的往上一挺,小白鞋竟然顺势站立了起来。站稳后,她松开了手,并没转身看我,我想她可能意识到了是我的小弟弟救了她。只在她打好饭菜离开的时侯朝我嫣然一笑,悄悄悦了一句:“进了食堂就不用再撑起你那雨伞了。”    从那以后,我就和她熟了。豪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窗外已经是夜色阑珊,华灯初上。能抬杯喝酒的神仙们都已脸色微红。我看着对坐的翟玲,这时也是脸飞红晕,若桃花—样灿烂,当她的视线与我相对时,她便把视线转到了另一边,眼神里有几分慌乱。自从她嫁给老板之后,面对我始终是这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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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门那位老肥仔,打了一个声音挺响的饱嗝,在滚圆的肚皮上拍了拍,把嘴凑到我耳边说:“小李经理,今天晚上找个地方醒酒去吧。”我知道这个老色鬼的意思,于是说:“有老板在,今天晚上安排的事就得看他了。”    老板在送走客人并打发走翟玲之后,对厦门老肥仔说:“陈总今天没喝高吧?”    “高是没高,就是有点饱暖思淫欲啊。”    “哈哈哈,好,今天我就带你去玩点新鲜的。”老板笑着对老肥仔说。然后转身吩咐我道:“小李,给××酒吧的赖二毛打个电话订间豪包,就说我半个小时之内到,小姐我自带。”    ××酒吧在这个城市是一个较一般人来说很神秘的场所,进入这个地方的都是达官显贵。门外站着两位很魁梧的保安,脸上从无笑容。它只对会员服务,陌生人在没有熟客引领的情形下是绝不允许进入的。弄到如此神秘,其内容无外乎两件事,睹和色。据说酒吧老板赖二毛来头不小,安全问题是不用担忧的。这里不象普通的酒吧有一个可供歌舞的大厅,而全都是包房,也不象普通酒吧那么喧嚣,显得十分宁静。    我们坐进预订的豪包之后,老板便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象是从别的地方约小姐来。    “田总啊,”厦门老肥仔对老板说,“你究竟要玩哪一路啊?”    “老兄你就别急了,今天让你玩玩土特产。”    半个小时之后,进来了两位打扮得浓妆艳抹的小姐。其中—个一进门就扑到老板怀里,顺势将手伸到老板的裤裆将老板的JJ捏住,忸怩撒娇说:“田哥啊,好久不见了,都想死人家了。你的小弟弟想妹妹没?”说着,她便伸手去抓老板的裤子拉链,嘴中还念念有词,“不行,我得看看,弟弟是胖了还是瘦了?”    老板有点尴尬,赶忙把裤子捂住,说:“别急别急,今天请你们来,是希望你们把我的客人招呼好。老规矩,你俩陪我们厦门来的陈总喝‘穿心酒’。”    这时,扑在老板怀里的小姐才调回头来看房里的另外两个男人。    我靠,竟是我寻找了很久的湘妹。我突然感到一股热血涌遍全身。当她的眼光和我对视的时侯,一飘就过去了,好象压根不认识,让我倏地有几分沮丧。其实,她这样的坐台小姐,就象满街跑的大巴,上上下下的男人如此之众,她的眼晴只顾着记人头收费了,哪有闲记住那些上下的人。    服务生拿来两瓶“人头马”,将每—个杯子都满上。两个小姐抬起酒杯就骑在厦门老肥仔的腿上,老板所说的我们这里的土特产---喝“穿心酒”,这就算开始了。两小姐一只手从老肥仔腰间掀开所有上衣,然后将抬酒杯的手从下贴肉穿过胸膛,再从领口穿出来。而老肥仔呢,一手抬一个酒杯,分别从两个小姐的双乳之间,贴肉穿出来,然后共同喝下自己杯中的酒。这之中有一个规则,在过程中不允许把酒洒了,假如洒在了对方身上,那你就得为对方用唇舌舔干。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小姐杯中的酒几乎都洒在了老肥仔的身上。而老肥仔也同样,几乎将酒洒在了两个小姐的乳沟之间。    “陈总,你得让两小姐把你的衣服解开,让她们把你胸上的酒舔干。”老板在旁边乍呼着给老肥仔当场外指导。    解除老肥仔的衣扣,两小姐不是用手,而是用嘴啃。一个个钮扣啃掉之后,便把两条红润温热的舌贴在了老肥仔的腰间,几乎是—寸一寸往上舔,象两条粉红的蛇,在四处缓缓爬行。当两条小蛇爬到老肥仔那两颗干瘪的乳头的时侯,老肥仔的JJ突然站了起来,把裤子撑成了伞状。在旁的老板不由扑一声笑了。    轮到老肥仔的时侯,两位小姐并排躺在宽大松软的沙发上。老肥仔同样是用嘴,将两位小姐的上衣钮扣和胸罩逐一解开,两个女人鲜亮的胸脯就摆在了那里,宛若一屉刚刚出锅的白馒头。准确的说,更象寿桃。四颗粉红的乳头镶嵌在嫩白的馒头上象四粒樱桃。老肥仔抹了抹嘴,便开始玩味这四只寿桃。他的舌条,在四乳之间游走,碰到樱桃的时侯,他便使劲吮吸,弄得两小姐脸腮飞红,鼻腔里发出轻柔的鸣咽,若初生的幼狗……    也许是见老肥仔进入了状态,老板向我努努嘴,示意我们两到了该离开的时侯了。    就在这时,老肥仔的鼻子不知受到什么刺激,突然“啊~~~哧~~~~!”一声,打了一个很大的喷嚏,一挂鼻涕喷在了湘妹身上。湘妹翻身跃起,说了—声:“我的哥哥呃,你上下都能射啊?” 我和老板走出酒吧包房,老板吩咐我说:“小李,陈总可能一时半会出不来,我先回去了,你在这儿等一下,把他送回宾馆。”    “老板,”我说:“你放心,陈总要不了五分钟一准出来。”    “不会吧,老陈那么不中用?”    “你不信你就瞧好吧。上次就这样,我一个电视广告没看完,他就办完事推门出来了,还让我去补一枪。”    老板一听笑了,说:“在这件事上,你还别说,肥胖的人绝没有精瘦的人经扁。不有这样一句行话吗,‘又粗又大,老娘不怕;又细又长,老娘投降。’哈哈。”    我知道老板在自吹自擂,因为他就很精瘦,在本城商界他是有名的猴精,私下里不少人就称他“田猴子”。就在我当初进入他的公司并知道他就是那位把翟玲从我身边掠走的大款的时侯,我曾试图想报复他和翟玲。但是,在他身边工作一段时间后,发现这位只比我大七八岁的老总,是一位做事果敢,极有魄力,而且满脑子的奇思妙想,做事从不按规则出牌而又常常出奇致胜的精明人时,我暗藏心底对他的仇恨渐渐被钦佩取代。如果说我直至现在我心里还潜伏着这个仇恨的话,那都是冲“小白鞋”翟玲来的,因为是她,改变了我的一生……    老板前脚刚走,两个小姐便鲜鲜活活跑了出来。湘妹见我站在门外,问:“小哥哥,台费该你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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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快就完了?”我说。    两小姐嘻嘻地笑起来,并得意地说:“那是当然,知道我们姐妹俩是谁吗?有名的‘男见愁组合’,再利害的男人五分钟搞掂!要是小哥哥你不信,一会咱们试试?”    她们这话在我看来太牛B,老肥仔压根就是一见花泄。我看了一眼湘妹,她显然是早已忘记我是谁了,便说:“你们先等我一会,我先把房里那头肥猪先送回宾馆,回头就送你们一起走。”两个小姐点头答应,并提出条件,“你得请我们吃宵夜。”    我推门进了包房,见老肥仔衣不遮体、满头是汗、气喘吁吁横躺在沙发上,俨然一堆褪了毛的猪肉。一见我就象见了亲人似的,“兄弟啊兄弟,那分明就是两吸血鬼呀,我今天是彻彻底底的被抽干了、被吸干了,兄弟啊,刚才哥哥我都死了一回都……呜呜呜……”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老丫的实在是爽快得过了头,一见我就象见了亲似的,一把抓住我的手老泪纵横,象是被万恶的旧社会摧残了一般。我心里对他极为鄙视,一个女人都很难摆平还让老子帮忙补一枪,丫的今天居然还敢和“男见愁组合”过招,你那不是自己找死吗?靠。    瘫软如泥的老肥仔几乎是我把他抱上了车,他刚躺后座上便鼾声如雷。把他送到宾馆以后,我回头接上两小姐跑到合群路吃夜宵。    “在××夜总会我见过你。”我们在一家“水城烙锅”摊上坐下来,要了几瓶啤酒和一些小吃。我对湘妹说,“你真不记得啦?”    “萝卜拔了土坑在,我见过的男人多了,哪能记得那么多哟。”湘妹一边啃着鸡翅—边喝着啤酒,心不在焉的回着我的话。    “那次要了你的台,就在你们夜总会四楼,我把炮钱给你了可是没和你做。”    她朴赤一声笑起来,嘴里的啤酒喷了我一脸。她说:“你是傻B呀?”    “你说我长得象你哥哥,还说你哥在贵大上学,你说你家在湖南湘西乡下,很穷。你来这里坐台,是为了挣钱供你哥读完大学。”    听了我这话,两小姐更笑得厉害了。湘妹说:“看来你真的是个傻B,坐台小姐的话你也相信啊,那是我编的谎话骗你的,大傻B哥哥……”    湘妹在说这话的时侯,我一直看着她的眼睛,这是一双很有灵气而略带哀怨、流盼的眼睛,她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眼睛曾经是我生命里很重要的内容之一,曾让我付出、也得到了许多,尽管这双眼晴早已离我而去,但是,我此生将注定为之而痛。也许正是这样的感觉,我当初才没有上她。是的,她有一双与翟玲一样的眼睛,翟玲,一个将令我痛一辈子的女人。我始终坚信,男人可以与任何一个路遇的女人上床,而且激情四溢,但他绝不会随便的、如动物一般的和自己的感情上床……    “哥哥,你今晚究竟要不要我啊?”夜宵结束以后,湘妹问。    “要,但我只要你一个。”      我把湘妹带到我的住处,她一进门便问,“能洗澡吗?”    “当然可以。”    “你和我一起洗吧。”    温热适度的水,从喷头泄下来,洒在湘妹嫩滑如脂的肌肤上,她乌黑若瀑的秀发,紧紧贴在她坚挺的双乳上,让两颗粉红的樱桃看起来若影若现,充满诱惑……    “哥哥,我来给你擦背。”湘妹让我伏在浴缸上,把沐浴露喷在双乳上,然后再将双乳紧贴在我的背脊上,上下左右的来回揉搓,我的背上若有两个火球在滚动,同时也感觉到两粒小樱桃硬了,象两颗铁珠子在我背上转圈。这时,我的小弟弟燥热难当,象胀满了什么东西。突然,被一只嫩滑的手捏住了,我不禁感觉到自己全身一阵痉挛……此刻的我,根本无法忍受,一把把她扯过来,若有仇一般,掰开她,坚挺而入……    她穿好衣服,要走。我要了她电话,然后给她500元钱。她接过钱,看看,又还给我,说:“这钱我不要了,当我偿还上次欠你的。我是做鸡的,不想欠别人的情……”    她走到门口,又转回身来说了一句:“供养我哥读大学的事情是真的。”自从在食堂里发生“雨伞事件”之后,我和“小白鞋”翟玲就算是彼此熟悉了,不管在什么地方遇上,都会相视一笑,或者互相问侯一下。再有他们的表演,我依然每场必到,可不敢再与几哥们蹭第—排看她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了,而是站在远一点的地方看那一双“小白鞋”如蝴蝶翻飞。在大二的时侯,我花了五块钱菜票请一中文糸的哥们儿给我炮制了一封竭尽煽情的情书,致于煽情到什么程度,我这样给你说吧,就是到了现在想起那封情书,如果是在拉尿绝对会短路,如果是在喝粥绝对会塞牙。    我托一姐们儿把情书塞给了她,可整整一周不见反应。那个时侯,学校澡堂翻修,原来的男女浴室只用半边,男女生分时间洗浴,星期一三五男生先洗,二四六女生先洗。那天,我洗得比较晚,浴室里只剩我与一个不认识的男生。我洗完的时侯,那个男生还在反反复复搓洗他那条象烤糊了的红薯一样的JJ,与其说是在洗还不如说是在玩儿,那条烤红薯一会软一会硬的,被那老兄折腾得更呛。    我刚一出浴室门,见一群女生拥堵在门口,随时准备冲进去抢占有利位置。我看到翟玲站头里,一见我,她便问:“小李子,里面还有人没?”    “没了,我是最后一个。”我说。    女生们在翟玲带领下一拥而入,不会儿便听女生们“啊---”—声又拥回来。我正欲逃跑,一把被翟玲抓住,“小李子,你个死猪。”    “谁让你收了我的信不回个话。”我说。    翟玲嫣然一笑,用那双很妩媚的眼晴盯着我说:“又是用菜票找中文糸那个书呆子写的吧,我收到的一模一样的信,你这已经是第三十封了,嘻嘻。”这件事当时弄得我很糗,我跑到中文糸捉到那书呆子,挟持丫的回到男生宿舍,让他当众手淫,一直弄到射了为止。    事后不久,全省大学生蓝球赛,在同城的另一所大学举行。当时我是校队的主力,翟玲是啦啦队员,在我们与工大争夺第三名的那场,整个场子两校的同学一上来就开始较劲,人声鼎沸,火药味特浓,也弄得场上队员压力很大。全场快结束的时侯,我们还落后对手五分。对方的同学扯起大旗开始狂欢了,好象他们已经胜利在握了。翟玲和她的啦啦队友们嗓门都喊哑了。而在场上气喘吁吁的我真想大声告诉我的同学们:对不起哥们姐们啦,老子真的跑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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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从万声齐鸣中,我听到了翟玲的声音:“小李子,赢了这场球,你个人问题就算解决了。”    当我听清这句话后,突然象注入了强心针,我一步跳到看台上,抓住翟玲的手说:“翟玲,这可是你当着大伙说的?”    “是!”翟玲说。    “好,有你这句话,老子今天就拼命玩了!!”    这场球,最后硬被老子啃了下来。至今回想起来,那场面就象—场电影。靠,美呀~  胜了这球,学校领导一高兴,竟同意全体队员在市内一家比较高档的酒店搓上一顿,并且同意这支神勇之师、劳顿之师来几瓶茅台解乏,而且让所有啦啦队员作陪,算是给一次精神按摩。那些个啦啦队员可个个是花啊,十几朵花拼一起,那饭局就俨然—鲜花盛开的村庄似的,灿烂得要死。    我一哥们显然不满足于精神层面的美丽景致,用他的话说,这明显的是—桩“饱死眼晴饿死卵”的事情。两杯茅台下肚,在他眼里,那些个笑逐颜开,妖媚无比的啦啦队,个个都变成了妖冶催情的艳舞女郎。他附在我耳边说:“哥,你看,老子下面的伞都撑起了。”    “你这个厮儿尽想好事,”我在哥们的“伞”上倒了一杯酒,然后用手指在他几乎把运动裤顶破的JJ上一弹,说:“你搞清楚,人家是啦啦队员,可不是慰安妇,把你娃娃的伞收起来。”    那天,我无疑是这饭局上的英雄,正是我在最后一刻的玩儿命,才换来了今天这一桌美酒佳肴,这一群秀色可餐。所以,从领队到教练到队友到啦啦队员,看我的眼神,亲人似的,个个轮番向我敬酒,喝了多少杯心里完全无数。醉眼之间,我看翟玲就象看一从天下飘来的仙女,由于她喝了几杯酒,脸上挂了一层红晕,若胭脂。学校为啦啦队员专门制作的队服,紧贴在她身上,让丰满的乳房凸现,线条圆润而流畅。不知是不是她没穿胸罩或者是胸罩本身的问题,两粒樱桃也从衣服上挺了起来,随着她身躯的晃动若隐若现。我便开始想象着将两粒樱桃含在嘴里的情形……    突然,我的JJ一阵凉意,随后一阵疼痛。这时,听见我旁边那哥们嘻皮笑脸说:“人家是啦啦队员,可不是慰安妇,把你娃娃的伞收起来。”那丫明显在报复我。    “哥,”哥们又凑在我耳边说,“你看这些个美女,可全是从我学校的女生里挑出来的啊,要在平时,你我要撵她们的骚都撵不上,今天都送嘴边来了,不弄个一瓜两枣的,你就甘心啊?”    此丫言之有理,只是领队教练都在场,下不了那手啊。“把领队教练先灌趴下,用两人把他们回家。”哥们的烂点子又来了,不过我很支持。    “大家听我说几句,”我举起杯,从席间站起来说,“我们能取得今天这样的成绩,与教练领队的全力付出分不开的。我提议,我们每人敬他们二位一杯。”大伙一听我这话,都举杯站了起来,软磨硬泡,硬是让领导教练灌下去近二十杯茅台,而且还来了个“现场直播”,吐得一踏糊涂。    我叫两队友将烂醉如泥的领队和教练送回了家。饭局上,队友们如猛虎下山一般,直赴自己心仪的鲜花身边大献殷情。鲜花们也许也是由于得了胜利,有些激动、有些忘形,也是频频与虎们举杯,却不知情这杯中暗藏杀机。    “翟玲,”一朵鲜花说,“今天你在球场上对小李子说的话我们大家都是听到的,你与小李子来杯交杯酒。”    一桌人全哄起来,“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    翟玲一站起来,说:“喝就喝。”    这时,坐我旁边那哥们,悄悄塞了一个小玻璃瓶在我手里,说“哥,你机会来了。悄悄把这玩意倒她酒杯里。”    “你这是啥玩意儿?”    “催情水,春药。”    我听说过这玩意,说是女人吃了会发骚发浪,不可遏制,非要JJ在“肉锅”搅搅才能平抑。说实话,当时我有点下不了这手。旁边的哥们见我迟疑,又说:“小白鞋可是咱们学校的校花级美女,你不趁今天这机会把她煮成熟饭,她迟早要跑,别傻B了。”    哥们这话我听进去了。在我给翟玲倒酒的时侯,趁人不注意将那药水滴了几滴……   我把滴有催情水的酒递给翟玲,她接过去并没有喝,而是一把夺过我的酒杯,将她手中的酒塞给我并咄咄逼人的说:“既然是交杯酒,那我们就得换换酒杯,你喝我的,我喝你的。”    靠,这娘们太精了,可能是我在倒酒时出了破绽,被她逮住了?原本是想让她发骚发浪自投怀抱的,得,这一下我喝下去就该我发骚发浪了。这时,满桌人都在起哄,“小李子,你娃赚惨了,这叫简直亲吻哪。”翟玲呢,用她那双勾魂的妖媚之眼盯着我,大有一种绝不放过我的威力。此刻,老子恨死给我出馊主意那丫,心想,要是老子一会发起情来,找不到“肉锅”就拿他屁眼来开涮。原本想把鲜花MM们灌醉,然后落井下石谋美事儿的球队哥们些,在所有酒瓶瓶底朝天、桌上杯盘狼藉的时侯,有近一半的哥们自己先把自己喝趴那儿了。而MM们呢,个个面若花儿,桃红水色,笑颜满天。我尽管没有喝高,但在与翟玲喝交杯酒时喝下的那杯渗有催情水的酒之后,我就在等待那个很可能是天崩地裂的时刻的来临……    “男同学们,”这时,翟玲提议说,“你哥几个出出血,请我们去楼上夜总会要个包房唱唱歌如何?”    这个提议,要是别人提出来,老子—定向她竖起中指,说丫缺德,说丫生娃儿没屁眼。楼上的夜总会,可是我们这座城市最豪华、最奢侈、最TMD有面子的地方,—般都是这城市的达官显贵们玩的。一个包房不含酒水至少一两千,再吃点喝点,这笔钱对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家吃苦水长大的穷哥们,那可是天文哪,相当于一年的生活费。    见我们几个还醒着的哥们在磨蹭,鲜花们不乐意了。一个很率性的鲜花说:“哥几个,这满桌的美酒佳肴有学校这冤大头给扛了,你们既然想泡MM,总得要洒洒水吧,你们赤手空拳的就把我们姐们泡了,那显得我们多没面子啊。你说是不是,小李子?”    奶奶的,这军将我这大穷鬼身上来了,我身上纸币连硬币加起来还不足20块,而且还欠着那哥们的春药钱---在我误喝了那杯春酒后,他就急抓抓附在我耳边说了,“哥,我给你的是进价,那一小瓶80。我最近手头紧,你明天想法给我凑凑。”    我一听,火了,“你娃咋早不说?而且都喝老子肚里了,咋整?”    “喝谁肚里这钱都得哥您掏,你说是不是?嘿嘿。”    靠,自己花钱整自己的蛊,自己花钱催自已的情,这是啥JB世道。我心下抱怨,当着翟玲等一干鲜花们的面,是不便把这话说出口的,面子上无论如何得挣起,说:“没问题,哥们姐们,走,上楼K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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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包房,我急忙把卖催情水给我那丫叫到一边,口气极其柔软的说,“弟,你身上有好多钱?”    “现金有几百,我的金穗卡有三四千吧。你要搞哪样?”    “一会你帮我埋单,明天我还你。”    “你……?”丫的显然不相信我有这经济偿还能力,有些不情愿。    我一拍他肩,很诚恳的告诉他:“弟,你就放心吧,不过就两三千嘛,明天去给我大舅那里借,如果借不来,老子去火车站侯车室卖屁眼去。”    “切,你那臭屁眼一天能卖两三千?我怕狗都不闻。”丫的嘲讽我,要在平时我早一巴掌上去了,今天为了在翟玲面前讨个好、卖个乖,老子得哄着他把钱借出来。说:“老子的屁眼可是没开过处呢。嘿嘿,弟,你放心,我想办法明天一定给你还上,包括那瓶春药钱。”    “哥,”丫的可以说真的是个经济天才,他知道我明天一定还不上这笔巨款,但他又不想得罪我,便心生一计,既减轻我的经济压力,又将他的风险分散。说:“今天来泡妞,又不是只你一人得好。还有那几个哥们呢,他们不也猴抓虎跳的侯着那些妞吗?大家凑钱啊,凭什么就你一人掏啊?”    “TMD,对呀,”经他一点醒,我简直喜出望外,对他说,“去把那几个哥们叫出来。”    我把刚才的意思一说,好几个不乐意,“小李子,今天可是你装魁把我们喊来的,面子也是你的,凭什么要我们AA?”    一群TMD财迷。我实在无计可施,便又来一提议:“要不这样。这群妞可是咱们学校万人想摘的花,今天就放咱嘴边了,千载难逢啊。如果今天都泡不到,那是你TMD没本事,这单老子们让没泡到妞的来埋,这也叫泡妞激励机制。”    “以什么为证明已经泡到?”    “今晚就把你喜欢的妞搞掂,把她和你做完事后擦屁股的纸给老子带回宿室,大家见证后你就可免A。如何?”    “好!”这招起了效果。酒精的作用,丫些都把自己当战无不胜的情圣了,竟然都同意如此。    回到包房,哥们些借着酒性、色性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找着自己喜欢的那位,大肆献媚,其言语之肉麻让人呕吐。没多久,一对一对有去大厅蹦的的,有去房内小舞池拥舞的。房里就只剩下我与翟玲。唱歌,我是五音不全,在翟玲面前不敢造次,只能听她唱。    “我们来跳曲舞吧。”翟玲说。    我想,机会来了,便一把搂住她纤细而有弹性的腰,在暗淡、迷蒙而暧昧的灯影下,细步而舞。    “你今天在球场上对我说的话可是真话?”    “嘻嘻,你说呢?”    “我可是当真的。”    “嘻嘻,你有点可爱……”    这时,我试探性的将她往我身前拉了拉,她好象并没有反对。她的秀发散发着清香,象花的香味。她丰满的乳房随着舞步的节奏不时冲撞我的胸膛,而每一次冲撞,又从她领口与细白的脖间,传出一种让人迷离、诱人的体香。这种体香顷刻侵漫我的全身,尤以我的下身反应最为强烈,我知道,我的雨伞又撑了起来。这时,我将我的嘴唇凑向她的发间,正当我的热唇滑向她耳朵的时侯,我的雨伞顶到了她的腹沟……    “你又撑伞了。告诉你,你不收起它我马上离开!”她愠怒地说。    “对不起,我这是自动伞。”不知为什么,在别人的面前,我可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而自行其乐。但对于翟玲我却做不到,对于她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我都很在意,都会揣摩她的心思。换个说法就是,我在她面前活得不象自己,象个鸟人。不过,这感觉,真TMD美。    接下来再和翟玲跳舞,我几乎是弯着腰跳。翟玲见我如此狼狈,便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去我姑妈家住,明天再回学校。”    “那我送你吧。”    “不用,你在这等你的哥们吧。”    说完,翟玲就走了。    我突然想起埋单的事,我的泡妞计划落了空,明天这钱我得掏了。不行,得想想办法,不能便宜了丫的些。于是,我一个马拉跑到洗手间,关上门,掏出小弟弟,闭上眼睛,想象着翟玲的乳房,她的体香……也许是站着腿软,也许是进出厕所的人太多,无论如何都不能社JJ射水。我这又才想起那催情水一定是TMD假货,明天找丫的算帐……    这时,洗手间门外尿急的人等不耐烦了,便骂了起来,“日哦,里面是在屙尿还是打手虫(地言语:手淫)?”    我情急之下,扯过一张纸,捂在鼻子上擤了一条鼻涕在上面,卷上揣在了荷包里……  在那个晚上,年轻、风骚、放荡、激情的湘妹,就象一台大功率的抽水机,把一个几乎靠手解决性生活的男人积蓄了很久的库存彻底抽空,以致于在第二天一位铁哥约请我去喝花酒并应允全程埋单的天大善事,我都不得不断然回绝,“哥呃,老子空仓。”    “咋个?昨晚又搂起整你那个安吉丽娜了?”铁哥问。    “安吉丽娜”是我一个在读大学时就四处向同学兜售春药、如今已是本城小有名气的性用品专卖店老板的同学推销给我的模拟世界性感名星的充气娃娃。在欲望难耐,又考虑到经济问题的时侯,也是可以将JJ伸进去涮涮的,在感觉上自然比不上真正的“肉锅”畅快淋漓,但其运行成本可以低很多,同时,也没有真正“肉锅”开锅时要看锅主的心情、以及是不是“每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所给男人带来的诸多不便。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在安吉丽娜身上排污,一直到我患上了尿道炎,并被医生判定有“不洁性交”之后,我开始厌烦长期不洗澡的世界性感名星安吉丽娜,于是,我把它送给了公司守大门的孤老老杨头,这玩意儿,总比他每天早上去菜市买块热豆腐往JJ上擦、最后还得把豆腐煮成白菜豆腐汤要好。    如果说,开始对于湘妹的喜欢只在她那双眼睛活脱脱一个当年的翟玲的话,从那晚以后便是对她身体的无限向往。那样的肉体,是可以令男人自愿毁灭千百次的。在身体状态基本恢复元气以后,我又去夜总会找了一趟湘妹……在那一次和湘妹做完爱并给她要电话号码的时侯,湘妹曾说起她们的领班的各种可恶之事。领班是她的同乡,带领着她们一同来的三十几个湘妹,并要求她们每人每月必须为夜总会订出去三个KTV,否则,一个KTV扣300元。“我上个月就被他扣了900了。傻B哥哥,这个月你帮我订三个吧。”湘妹说。    “你们那什么JB领班,也太黑了点吧。好吧,我帮你想想办法。”我当时是答应了她的。    一夜的消魂之后,无人不会对湘妹那样光鲜、弹性、放荡的身体印象深刻并心存千百次重复的夙愿。那天,我一人要了一个小包,并直接点了湘妹的号牌。湘妹一进房,显然没有忘记我,一下扑在我怀里,说:“原来是傻B哥哥呀,我没想到你会守妹子我的信用,来,让妹子亲一个。”    说罢,她象小鸡啄米一般,在我脸上留了一串雨点子。这样的情景竟让我有几分激动,自从翟玲以后,我似乎还没有爱过女人。对于这样的亲昵,已早就陌生。无论今天湘妹是出于感激还是一个坐台小姐的习惯性行为,她足实让老子找到了一点久违了的、与爱多少有点关糸的感觉。我便一把抓过湘妹,把当时火热难耐的嘴唇,凑向湘妹丰满、性感的嘴……突然,湘妹一把将我推开,说:“傻B哥哥,我为了钱可以和你睡觉,但绝不可以和你亲嘴。我只会和我爱的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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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妹的拒绝是我始料未及的,这让我犯了傻。也许坐台小姐的身上,每一寸肌肤可能都污渍斑斑,唯有这亲吻,她们固守着。在污水横流中留下这一点干净,是不是意味着她们同样有着对生活的梦想?这样的梦想,是应该得到尊重的。我停止了我的狂吻,我突然有一种念头,“我要让湘妹爱上我!”如果换一个地方和场景,也许我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在那天我确实这样想了。因为在当时,我似乎触摸到了一个阅男人无数的坐台小姐身上的某种单纯。而这种单纯,在我们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是越来越珍稀了。我在作出这样一个假想,假如给她另外一份生活,她会怎样?    那天,我意外的没有和湘妹做爱。当我回到住所躺在床上的时侯,一直玩味着那个被湘妹拒绝亲吻的镜头……突然,电话响了,我一看号码是湘妹打来的。    “傻B哥哥,你还没睡啊?谢谢你今天要了我的房。”    “不客气。这么晚来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有件事想求你。明天我发工资,我想给我哥送生活费去,你开车陪我去好吗?因为我一直骗我哥在一个公司当文秘,希望你帮着我一起骗骗他。”      第二天是周末,我把客户部的尼桑要回家,然后去湘妹的住处接到她。那天,湘妹的一身素雅的装束让我大吃一惊,一件粉红的大衣,一条雕花的牛仔裤,衬托着她丰满、高挑的身材,不施粉黛的一张素面,给人一种临家小妹的感觉。    “哥,”也许是这身打扮的原因,她说话也文静了很多,“你看我这样子象不象干文秘工作的?”    那天的湘妹,是我见到她最美的时侯。眼神充满单纯与灵气,少了以往的游离、飘忽。得体雅致的衣着,你根本无法想象这就是一个在夜总会里袒胸露背,见人就抓别人JJ的风骚女。在那一刻,似乎证实了我前一天的假想,如果给她另外一份生活,她会是一位可以让人折腰的女人,象翟玲那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把钱送给她在贵大读书的哥以后,时间还早。我想起最近在市郊新开了一家温泉山庄,于是我说:“我带你去洗温泉吧。”    “好啊好啊。”    我原本想开一间包间,但湘妹说那样不好玩,大池人多好玩。其实,那天池里的人也不是很多,零零落落的。一进浴场,湘妹便换上一身泳装,丰满、性感、惹火的身材,引得一池的人都朝着她看。池里的水碧蓝碧蓝的,象绸一般。湘妹玩了一个跳水的动作,若一条美人鱼在池水中起伏,我开始是站在池边看她游,她的泳姿非常漂亮,那件碎花的泳衣,在碧蓝的水中划出一条条的弧线,卷起的水波,象开在池里的莲花……    “傻B哥哥,快下来和我玩嘛。”    她喊这一嗓子,满池人的眼睛从她身上又转到了我身上,靠,那一刻我觉得特有面子。    水温刚好,也许是牛磺比重较大,经水泡过的皮肤十分嫩滑。当我刚在手中站稳,湘妹一跃趴在我的背上,丰满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背上,让下身有些激动。由于泳裤太紧,胀得下来很难受。    “傻B哥哥,弟弟可别把泳裤擢穿了哦,嘻嘻。”这一幕没躲过湘妹的眼睛,弄得我当时有点难堪。不过,湘妹又凑我耳根说:“我在这池中给你处理了。”    言罢,她一头扎进水里,一把剥下了我的泳裤,随后,她便把弟弟含在了嘴里,我全身被这样的强刺激,弄得一阵痉挛。一两分钟她探头出来换口气,又扎下去含着我的弟弟……我开始还特别在意旁边的人是否会看见,后来,在湘妹的疯狂中,我已跟着进入了那种无人之境……    在我开车把湘妹送到她住处门前时,我对她说:“我爱上你了。”    她竟朴赤—声笑了,:“那只能说明你是天字一号的大大大傻B。哈哈哈……”她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那以后,大凡我以及我的哥们有去夜总会奢侈的需求,我都揽给了湘妹名下,为的是不让黑心的JB领班扣她的辛苦钱。为此,湘妹很感激我,并答应,让她和她的姐妹,也就是我前面提到过的“男见愁组合”来免费为我服务一次。尽管我心下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主意,但我嘴上拒绝了。    “湘妹,”我在电话里对她说,“你把我当什么人啦?我帮你不图这个。”说出这话,我自己都TMD瞧不起自己。想想当时厦门那肥仔被这对“男见愁组合”弄到灵魂出窍,哭天喊地的爽劲,谁不想试上一把。    “那末,傻B哥哥,你图啥呢?”    “湘妹,我告诉过你,我喜欢你!”    “哈哈哈哈,你是喜欢日我吧。哈哈”    湘妹这话竟一时让我语塞,不是因为她话粗堵了我,而是我自己一直在思考这样问题: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坐台小姐?是恋上了她人本身,还是恋上了她那让人消魂的惹火身材、性爱技巧?这两个问题一直纠缠在我脑海里,就是到了最后都没有答案。但我相信一点,男女之间产生感情的路途很多,睡觉,也应该算是一种。    “湘妹,我是真的喜欢你。”    “哥,你别拿妹子开涮了。喜欢一个千人骑万人日的小姐,天下有这种傻B吗?打死老娘我都不信!”言至此,湘妹的口气里有一种沮丧,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愠怒。她说:“你帮我,妹子心里领情,会记你的好,你就是随时要妹子,妹子只要方便,都可以给你。但是,以后不许再开这种国际玩笑了。”    说完,我本想解释几句,可湘妹把电话挂了。我知道,大凡坐台小姐,其实她们都是极自卑的,甚至自己都鄙视自己。一些在常人看来极为普通的一个要求,或者一句话,只要她们品出了歧视或者对她这种职业的轻蔑,她就会愤怒,而这种愤怒,常常又被金钱压迫着,时间一久,就会让她们的认知方式与常人相去甚远。    既然,我已经决定要把湘妹泡到手,那我就得进入除了她的“肉锅”以外,还要进入她的内心。    在又—次通话的时侯,湘妹谈了这样一段话:“所有到夜总会来的男人都是嫖客。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嫖客,就象没有—个嫖客会真正爱上一个鸡一样。说相爱,那是扯TMD的淡。干我们这行是吃青春饭,没几年光阴。我把我哥供毕业,自己挣几个钱,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开个时装店,找上一个老实的、爱我的男人过一辈子,能这样,我就满足了……”   男人是TMD一种很贱的动物。    湘妹在电话里的那番话,既是委婉的拒绝我,又给自己描述一幅于她这种女人来说恐怕是最好的结局。在KTV里,每当妈妈桑把一群光鲜艳丽、秀色可餐的小姐领来任由嫖客们挑选使唤的时侯,那场景让人想起菜市里的肉铺子,一案板的鲜肉,肥肥瘦瘦,哪一块对你胃口你提走。这时的男人们,自然是享受着上帝的待遇,无一人不在那—刻把自己当牛×的人了。然而,这个时侯,站在那里等待挑选的“鲜肉”们,无论她以一种什么眼神乞求着你的挑选,我敢保证,在这眼神的背后还有—个眼神,那就是鄙视你丫,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鄙视嫖客的。她们站在那里逆来顺受,绝不是因为对男人的屈服,让她们屈服的只有一件东西,狗日的钱。    在我眼里,在那块灯红酒绿的地上,别TMD谈什么高尚与卑贱,唯一可以谈的是,有那么一群人以他们认为合情合理的方式好端端的活着。    在湘妹第一次拒绝了我的那几天里,我感到很失落、很郁闷,这样的感受自翟玲以后好象还没遇到过。其实我也清楚,我要得到湘妹的肉体,就一个电话那么简单。在和她交欢的整个过程中,可以说我已经侵犯到了她的每一寸领土,然而,她的热唇却始终拒我于千里之外。    “哥,你要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和你接吻。”    每次我想把舌子卷进她的嘴里,她总要把我推开,如若我要坚持,她会愤然而起。    那是她的圣地,不容碰撞。而问题的实质在于,女人身上的一切圣地,对于男人来说有着极强的挑战性,同时也是让男人产生狂热、刺激的地方。从某种意义上说,湘妹对我的拒绝,非但没有打击到我,反而激起我更强的侵略性……    每次与哥们饭局,酒足饭饱以后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叫上哥们去夜总会K歌,目的单纯不过,就是去见湘妹。有—次,一帮哥们喝得烂醉,一进KTV就嚷着要湘妹。    “她已经坐上别人的台了。”妈妈桑和颜悦色的说,“要不,我另外领几个来兄弟们选?”    “有处女吗?”我—哥们插嘴道。    “你还别说,我手里昨天刚来了两个川妹,还真是处女。”妈妈桑纯TM瞎掰。    “少吹JB牛P了,”我听不下去了,说道:“你以为你这是幼儿园大门口啊,牵着出来的—拔一拔全是处女?”    “这位哥,你还别不信,一会儿试了你不就知道了。”    “我试个铲铲,只要花八十块钱去利美康植一膜,你这一楼的小姐全TM是处女。”我见不着湘妹,心特烦,于是冲还在那侃天的妈妈桑说:“少再这推销你那伪劣产品了。赶紧去把湘妹给我叫来。”    “这位哥,她真的已经坐上台了。”    “我不管,老子今天就要她。”    我一耍横,妈妈桑没折,只好说去试试。一会回来说,“这位哥,真没办法。她正陪着一位大老板。”    我一听火了,“什么JB大老板,不就是钱吗?得,”老子掏出钱夹,往妈妈桑身上一扔,“老子也有。妈妈桑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湘妹给我叫来,老子一会就干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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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桑哭笑不得,只得说如果不信带我去看看。我借着酒劲也想看看这大老板究竟是那尊动不得的菩萨。    妈妈桑把我带到这家夜总会最豪华的包房前说,“就是这里。”    我一脚把门踹开,一房人都惊讶的看着我。这时,我看见湘妹正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男人不是别人,是我的老板,翟玲的丈夫,田大林……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不是唐突,也不是尴尬,而是纳闷:我是不是上辈子欠田大林这那老丫的,怎么他和我老在女人这件事上犯冲?正在沙发上与湘妹调情的田总,一只手还在湘妹隔着一件衬衣的双乳上搞按摩,—见我闯入豪包,便急忙将手抽出来,也许是紧张,抽手时用力过猛,手腕上的手表链挂上了湘妹的衬衣钮扣,绷一声,钮扣就—下掉了两颗。湘妹的两只丰满弹性的乳房象两皮球弹了出来,两粒粉红的乳头在灯光下显得非常光鲜。两次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田总和湘妹都十分尴尬。不过,田总是个油鸡,很快就静定了下来。以为我找他有急事,把怀里的湘妹往外一推,问:“小李,有什么事吗?都找这里来了。”    “哦,不好意思,”我急忙解释,“我进错房了。我和一帮朋友在隔壁K歌呢。对不起,田总。”    “没关糸,要不—起玩吧。”    “不了,田总,你玩尽兴,我去朋友那房了。”    走出豪包的门,我冲着门竖起了坚挺的中指,暗自骂了一声:“田大林,我草你妈!”    我话音刚落,又见田大林推门出来,对我说:“小李,今晚的事千万别对我老婆说。”当时,我的中指还伸着,一见田大林,急忙装着抠鼻孔。    “田总,你放心,我不会的。”    别看田大林在这座城市里可以呼风唤雨,但他在老婆翟玲面前是个软JB,用他的话说:“在我家里,一般是我管大事,老婆管小事。不过,和老婆结婚这么多年来还没发生过大事,发生的全是小事。”关于翟玲,我太了解她,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好在她只对金钱感兴趣,如果她走仕途,这世界还不知会被她弄出什么动静来。    回到包房里,我一肚子闷水早不到地泄。突然想起湘妹有一好姐妹,就是“男见愁组合”的另一位,曾听湘妹说过她叫李婷。我吩咐妈妈桑把她叫来。心想,好你个湘妹,你今天既然跟我的老板干,老子今天就干你的姐妹。  这位叫李婷的小姐,其实也是颇有几分姿色的,以往见她,总是有湘妹在,对她没怎么在意。今天她站在我面前,竟让我眼前一亮,几乎与湘妹一样丰满,白洁的双乳从一件黑色低胸的衣服上挤出来,乳沟很深,嘴唇饱满,鲜艳欲滴的口红,总让人感到上面浸润着欲念的液体。我不知是被她全身散发出的肉欲所挑逗,还是对湘妹的愤怒所激发,一把便把她拉进包房的小舞池的沙发上。    “哥,”她可能是被我的一连串的动作惊住了,说:“你可是小梅的哥啊,我们这样合适吗?”小梅是湘妹的妓名。    “有什么不合适?你们做鸡的不就为钱吗?少给老子哥不哥的,”说着,我从钱夹里抽了一叠丢给她,“你究竟干不干?”    她迟疑了一下,把钱放适进包里,便开始宽衣解带。我根本无法容忍她的慢条斯理,一把抱过她,三下五除二便把她剥个精光,丢在了沙发上,我一跃上去,根本没有前奏,也不管她喊痛,硬撑撑进入了她……    我知道,那时我根本无意品尝性爱的乐趣,只是一种报复而已。回到住处,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一直不能入睡。想象着湘妹此刻也许正与田大林赤身裸体躺在百花湖边上的那幢私家别墅里。    那幢别墅是田大林在与前妻离婚时分割给前妻的。田大林的前妻,是个搞植物研究的学者,他们是大学同学。原本他们的家庭一直和美,自从田大林沾花惹草惹上来他公司实习的翟玲以后,翟玲便抓死他不放,并大肆造势,生生死死,闹得不可开交。性情温和、举止文雅的植物学家无法忍受这种局面,便提出与田大林离婚。田大林面对棘手的某大厅厅长的千金翟玲,也只好缴戒。在财产分割时,田大林将这幢别墅给了前妻。    而在他们离婚以后,他的前妻一直呆在加拿大搞一个合作项目,虽然别墅的主人已经变更,但植物学家并没有取回,而是田大林一直用着,属于他的一个私密场所。    当然,这些事也是我在进入这家公司以后才听说的。    不知什么时侯,窗外下起了雨。在我们这座山城,雨来雨去是没有定数的。而这样的雨夜,足实让人落寞。我一直没关手机,心想,当湘妹知道我今晚干了她的姐妹以后不可能没有反映,兴许会来电话。等她来了电话,今天积压在心里的愤怒老子是要发一下的。等了很久压根没来电话,一想到她此刻正与田大林在别墅那张宽大的床上交欢,想象着田大林的双手正在揉搓着她的乳房,一条干瘦若柴的JJ在她肉锅里涮着,她嫩滑的双唇间正发出猫叫春一般的呻呤……突然,我发现我的血液直冲脑门,一个念头跳进来:报110。如果报了110,就田大林的能耐,也许并不能把那丫怎么样。但至少,能闪那丫一下,能让那条充胀、硬梆的JJ在惊吓中软下来,再提不起兴致继续下去。或者,说不定这一闪,那丫就成了阳萎,从此对女人就只有了望梅止渴的份。这是我TMD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就象一首歌唱的,吃了老子的你给老子吐出来,偷了老子的你给老子还回来。你丫先偷了翟玲,现在吃了湘妹,你从此以后你得给老子还回来。哈哈哈哈。    想着,我便掏出电话,刚刚按下110,还未发送,突然意识到这样不行,如若查起来,他很容易知道是我报的点,目前我还不想丢下手上这只饭碗。用公用电话。我立马穿衣,奔楼下的公话亭。刚一拿起话筒,发现还是不对,查下来如果知道是我家楼下的公话亭,丫的依然会怀疑是我,更何况我今晚在夜总会见过他。我学着电视剧上的方法,打一的士,直奔神不知鬼不觉的郊区,找到一破烂不堪的公话亭,拿起话筒,发现没有声音,电话是坏的。如今已是深夜一点过,雨已经停了,郊区的街道寂静无声,偶尔有的士奔驰而过。    我招了一辆的士折回城里。座在车上,我发现很疲惫,在夜总会里与那叫李婷的小姐干了近半个小时,回到家又是这大半夜的折腾,象个疯子似的跑来跑去。我突然觉得,这一切压根没有意义。湘妹,她再怎么着,也就一个供人排污的下水管道,一只鸡。    靠,花去近百元的的士钱,折腾大半夜,什么事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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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我—直忍着没与湘妹联糸,心里却是盼着她某一个时侯会给我来电。但是,这个电话始终与我作对,从上一个周末直第二个周末,双方都无声讯。兴许在湘妹看来,我干了她的姐妹,是很正常的买卖,没什么值得惊奇的。如果她真这样想,挺让老子失望的,完全打乱了我预先设计好的一场口水战。    因为周末,起得很晚。这一周里,稍有闲暇,心里还是挂牵着湘妹的。只不过心里清楚,这样的女人也许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就象山上的一株野花,它只为一个季节而存在,不会走向谁家的阳台上。想到这里,我竟有了想放弃这场追逐的念头。    突然,电话响了,一看,是湘妹打来的。本来想忍着不接,但在电话第二次响起的时侯,接了。    “傻B哥哥,妹子今天又要麻烦你咯,嘻嘻。”    “说嘛,什么事?”    “我下周要和一个朋友去西安玩,我想今天去把我哥的生活费送去,下周我可能回不来。你开车陪我一趟好吗?”    下周去西安玩?靠,昨天下午田大林让我帮他订两张下周三去西安的机票,他去参加一个会议。我当时还纳闷,他一人去怎么订两张票,原来厮儿是想带湘妹—起去呢。    “我今天没空,你让你田哥哥送你吧。”我说这话时自已都觉得特酸臭。    “嘻嘻,你们田总周末都呆家里陪他那恶鸡婆呢。你要是没时间就算了,我自己打的去。拜拜,傻B哥哥。”    说完,湘妹就把电话挂了。而我反到有了一种失落感,好象这一趟不去,今后就可能不会再见到她了,即便见到彼此也就陌生了。于是,我又把电话拔了回去……“哥,那天你要了我姐妹的台,她的功夫不错吧。嘻嘻。”在车上,我没开腔,湘妹倒提起了上周的事,一脸的不在乎,让老子特不爽,就象做爱做到兴头上,女的突然说:等等,我上个厕所先。    “没感觉。”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我那姐妹回去说,你不是做爱,简直是把一辆坦克往她那里面开,痛得她哦,弄得她两天都没敢出台,天天涂药。”    湘妹这一说,倒让我觉得对不住那位叫小梅的小妞了,她那嫩弱的“肉锅”纯属是为湘妹背了黑锅。于是我说:“是吗,请你代我向她道个歉。那天我是喝多了。如果道歉她还不解气的话,就说我的枪那天也擦出炎症了,这几天也是天天在吃药。”    湘妹一听,嘻嘻的笑了。说:“你是活该,谁叫你那么生猛咯。我和你做的时侯,你什么都懂啊。”    “那天……”我正想说那天是因为看见她和田大林在包房里亲热,心里特TMD的不爽才拿她姐妹泄愤的。但转而一想,这不合适,便说成了“那天我发P疯。”      湘妹把钱送给她哥以后,我把车开出贵大校门时说:“走,我们去青岩吃猪脚。”    青岩是个历史悠久的古镇,由姜文和宁静主演的电影《寻枪》就在那全景拍摄的。宁静是咱们贵阳妞,在电影里的那口贵阳话字正腔圆,妖媚无比,那样的语调再加上宁静风情万种的眼神、性感丰满的形象,没一个男人看了不勃起。我看过此部电影的当晚,就用手在被窝里放了—枪,那一枪放得之爽,几乎堪称手淫历史的新高度,差点把自个给弄虚青岩的卤猪脚也特有名,啃起来特别香糯。每逢周末贵阳人都喜欢开车去啃猪脚。这类猪脚店没什么店堂,都是当地人利用自家的前坝后院,摆上几张方桌、几条矮板凳弄起来的。一般情形下,一盘猪脚,—盘青岩臭豆腐,这是特色,再配点小菜,无论高低贵贱,这菜就算是齐了。价格特便宜,所以,不少有车的人泡妞,几乎都会来这里,花钱不多,整个热和。    我和香妹寻了一张桌子坐下,正把招待小妹找来点菜。旁边桌上的几个半截大爷〔当地话:小混混〕,便嘻皮笑脸地走到湘妹面前。其中一个小平头说:“湖南妹儿,不呆在夜总会卖P跑青岩来啃猪脚啦?”    说着,小平头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看我一眼说:“而且还是啃一颗老猪脚。”丫的—转身,便抓住湘妹的手往他们那桌走:“走,老猪脚没哪样啃头,跟我们玩去。”    老子哪受得了这般挑畔,我跑上去一把抓住小平头的衣领,说:“小屁儿,耍横要看对象,告诉你,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把她放了!”    “哟,哥哥,”小平头放了湘妹,冲着我说:“带着一鸡婆到处跑,还弄得象谈恋爱。造TMD个逼,你这是犯贱,欠揍。哥几个,摆平他!”    小平头话音一落,另外几个半截顺手提了屁股下的小板凳冲了上来。这时,湘妹一下挡在了我和小平头之间,哭着求那小平头说:“哥哥,算咯嘛,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如果是在夜总会我得罪过你,我给你赔罪,别为难我哥。”    “你不认识我?小P!”小平头给了湘妹一耳光,愤愤的说:“上次老子想玩玩你,你看你拽那P样,还要老子先付钱,怕老子跑单。还叫你们那些JB保安来招呼我。日。”    “哥哥,都怪小妹有眼无珠。我给你赔罪,你放了我哥吧,求你了。”    小平头狂笑两声,说:“他是你哥?老子今天就是修理你哥,那儿太冲。”他话音一落,我突然觉得背上被一样东西重重的击了一下,随即就倒在了地上,然后就是一连串的被板凳击打。开始听见湘妹在哭着求那小屁儿,“你们别打了,会把他打死的。”突然湘妹趴到了我背上,一会儿,听到她啊--的一声,就再也没有声响……    这时,也许是在一旁的食客喊了一声,“打死人啦!打死人啦!”那帮小屁儿终于在住了手。但我分明感到湘妹的身体沉沉的压在我的背下,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死了?在旁围观的人,把趴在我背上的湘妹抬开,我正欲爬起来,但觉腰一阵巨痛,根本起不了身,又重重的摔到地上。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他们可能不行了,赶紧送青岩医院吧。”    那几个半截大爷早没了影儿。几位好心人,背上我和湘妹就往青岩医院。在路上,我问背我的人:“哥子,那女孩子怎么样了?”    “满头是血,不晓得死没得。”    听了这话,我全身一阵收紧,仿佛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湘妹,你可别死啊。    到了青岩医院,这是一所非常简陋的医院,只有两个医生为我和湘妹忙着检查、包扎。经过一些简单处理,医生对送我们来的人说:“你们还是赶紧把他们送贵阳吧。男的没什么大问题,可能就是软组织受伤,可那女的,头部伤口很大,人至今昏迷,我们这里无法处理。”    我听了医生这话,竟然翻身站了起来,对送我们来的人说:“你们哪位大哥会开车?我的车在刚才我们吃饭那地方停着。烦麻送我们一下吧。”    在回贵阳的路上,我把湘妹抱在怀里,她那件粉红条纹的衣服被撕成了几大块,也许就是那几个半截所为,满脸满头全是血,湘妹脸色苍白、嘴唇发紫。鼻息间还有一点微弱的呼吸。我看着怀里这个只有十九岁、从遥远的地方来到贵阳谋生的女孩子,我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阵阵发酸,竟然眼睛也濡湿了……靠,我都记不清自己有多长时间未品尝过眼泪的滋味了……    “看样子,她是你妹吧?我当时看见她哭着扑在你背上为你挡了好几板凳,有一板凳正正砸在她头上……”为我开车的大哥说。    他这一说,我连忙点头,“是的,她是我妹……”我本来还想说几句感谢这位大哥的话,可是喉管发哽,根本发不出声来……    我们把车开到省医的时侯,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湘妹被送进了手术室,我看着手术室上那盏“手术中”的灯,默默为湘妹祈祷……
& 风流男人多情的下场、害人又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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