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艾滋病皮疹是什么样的患者,吃完控制,现在脸色很黑是什么原因

艾滋病人电视访谈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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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人电视访谈实录
  新华网消息 以下访谈实录由北京电视台预先提供——
主持人:田歌
侯培森:中国健康教育研究所& 所长
孙江平:卫生部艾滋病预防与控制中心&& 副主任
邱仁宗:中国社会科学院&& 生命伦理学专家
曹韵贞:卫生不艾滋病预防与控制中心临床病毒学室&& 主任&&&&&
徐莲芝:北京佑安医院爱心家园&& 教授
关牧村:著名歌唱家
鲁晓威:著名导演
佟& 立:北京电视台&& 编导
陈& 晨:北京星辰互动科技发展有限公司&& 副总经理
外国留学生,艾滋病志愿者等
田歌:不久前本栏目组织了一些知名人士到北京的佑安医院和地坛医院对爱滋病人进行慰问活动,当我们和爱滋病人握手的这个场面在媒体上公布以后,我接到了这样的电话,田歌,我们今天看见你跟爱滋病人握手了,你不担心以后还会有人和你握手吗?我们的导演在制作这期节目的时候,也听到了来自家里的劝告:你能不能不要做这期节目,你能保证你不传染上爱滋病吗?当然也有人提醒我,你把爱滋病人带到录像现场,你不担心别人不能够接受吗,显然一提到爱滋病,大家就有一些不知所措,也一些误解,也有无知,当然更可能还有偏见和歧视。我这里手里有一份材料,是卫生部在2001年10月26号的新闻发布会上给记者的一个材料,材料上的数据是这样提供的,截止到2001年的9月底,全国累计报告爱滋病病毒感染者是两万八千一百三十三例,但是上面还提到,据专家估计,到2000年底,全国实际爱滋病病毒感染者已经超过了60万人。我们听到60万这么一大的数字,但是我们想找一个患爱滋病的人到我们的节目现场来做节目却非常非常的难,他们在哪呢,他们为什么不愿意来到我们的现场,当然找献爱心的患者也很困难,其实我想跟大家说的是,爱滋病的传染途径远远比其他传染病的传染途径要少得多,因为它只有三个传染途径,一个性的接触,一个是母婴的传染还有血液的传染,但是一提到爱滋病人们还是不知所措,其实这些爱滋病患者是最需要大家关心和帮助的,他们在临死以前所承受的病痛已经不能够算什么了,他们心中的痛苦是我们难以想象的,也许用痛苦两个字已经不能够解释他们的全部的痛苦,那么他们都遇到了些什么呢?
第一段:一位因输血感染艾滋病的患者的遭遇
田歌:我的现场也都是全部带观众的,但今天很抱歉,来到现场的这些也都是和爱滋病患者也过接触的一些特殊的人物,我们现场的这位师傅是一个孩子的父亲,请问你能够告诉我们你今天多大岁数吗?
患者:51了。
田歌:听说您是在一次工伤的过程当中被烧伤的。
患者:就是95年的4月22日,单位出了一个事故,烧伤。
田歌:工伤治疗的过程中,遇到了他永远也想象不到的事情输血,输血之后----
患者:输血之后住院期间化验血化验出来的。
田歌:那么化验出得了这个病,我们可以想象你的世界肯定是彻底的变了。
患者:对。
田歌: 哪个地方最先反应的呢?
患者:医院最先反应,当时在住院期间,医生化验出这种病以后,他就轰我出院。
田歌:当时你们怎么交流的?
患者:也没通知我,通知我爱人,化验之后,在他们医院也是首例发现这种病,他们怕传染给其他病人,就催着我出院,就是把手续赶紧办了,赶紧离开我们医院。
田歌:单位知道之后是什么反应?
患者: 单位知道这种情况以后,单位就不要我回去。
田歌:理由呢?
患者:理由就是害怕传染。
田歌:你就再也没回去过吗?
患者:没有回去过。
田歌:你的亲戚有反应吗?
患者:我们亲戚也知道我这病,有些方面也不好说。
田歌:那你的妻子和孩子知道以后的反应是什么?
患者:刚开始我爱人知道这种病的厉害,也害怕传染给他们,但是夫妻生活她还是对我很关心的。
田歌:你的爱人今天也来到了我们现场,我想问问这位师傅的爱人,当你知道你丈夫得了这个病之后你的反应是什么?
妻子:当时我知道后,我恨不得死了算了,因为他烧伤面积那么大,又得了这个病,给我的打击特别重,但是我想我死了,我的孩子才十几岁,没办法。
田歌: 那现在在北京住了4年。
妻子:我们在北京住了4年了,我们在那一直不敢说是这病,(如果)说了,我们没法再住。
田歌:如果人家知道你是爱滋病患者,你将没有立锥之地是吗?
妻子:对。
田歌:那你们的孩子现在怎么工作,和生活呢?
妻子:我们的孩子现在也在跟着我们,他没法再回家。
田歌:我听说让你的孩子接替你丈夫的工作是吗?
妻子:对。
田歌:他接替了吗?
妻子:接替了。
田歌:那他为什么到北京来。
妻子:也是属于厂里派的护理人员。
第二段:曾从事过与艾滋病有关的工作和与艾滋病患者有过接触的人所遭受到的误解和歧视
田歌:我们刚才听到了这位患者的个人遭遇和家庭的生活的状况,其实可能不仅仅是爱滋病患者会遇到一些误解甚至是歧视,我觉得好象只要是和爱滋病患者有接触的一些人,同样会遇到一些误解,我不知道我说的这些话是否有些耸人听闻,鲁晓威导演?
鲁晓威:确实有些这样的情况,我是在1996年,开始接触到爱滋病这个话题的,那个时代距今天来看还是有些距离,我就碰到了这么一个情况,我是开着卫生部的介绍信,还有我们中宣部的领导给我们写了这些信件下去的,这个地方爱滋病的疫情比较严重,是一个高危人群比较集中的地方,拒绝我们去,我们就化名,不叫鲁导演了,也不叫陈编剧了,我们就叫做鲁教授,陈教授,以联合国的科教文组织,卫生组织的名义下去采访,看到了很多情况。
田歌:你周边的人知道你和爱滋病患者接触以后,他们的反应是什么?
鲁晓威:当然开头觉得你是很猎奇,是不是想出点什么风头,因为我还拍过还有一些影响的一个连续剧,那么这个人说了,你还想再第二次大红大紫呀,我听到过这种议论。
田歌:我想问问我的北京电视台的同事佟立,我知道你导过一个很著名的纪录片也是真实反映这个爱滋病的人群的生存状态的,你导完这个片子之后,你周边的反应是什么样的?
佟立:就是多数人听到我们和爱滋病人接触以后,绝大多数人的反应都是哎呀你真伟大,你真了不起,你怎么那么勇敢,你能跟他那么密切接触,其实我觉得这个也不是特别正常,如果要是大家都有那个常识的话,每个人都知道爱滋病怎么传染,怎么样就不传染的话,就不会觉得有什么特别了不起的了,所以我觉得那种赞美听多了也不是特别舒服,我觉得从另一个角度讲也是一种歧视,我希望大家能够有一天,能和爱滋病人平等的相处,跟他握手了,跟他拥抱了,跟他密切接触了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了,我希望这一天能够早点到。
田歌:这一天你会首先做到吗?
佟立:我想会吧。
田歌:好。我知道我们现场还来了两位志愿者,我想知道你们在做你们的工作当中,遇到了些什么。
志愿者:像你刚才说的只有三个传染途径,但是父母不相信,说难道真的只有这三个途径吗,没有其他的吗,你怎么能相信医生说的话呢,你在电视里看到除了医生之外的人和他们握手,接触,拥抱,没有看到过医生和他们握手吧,这种情况很少,以后如果说你的了艾滋病你是值得同情,还是自作自受?
田歌:父母的担忧。
志愿者:父母的担忧,当然我现在因为连续四年,和一个爱滋病感染着接触,这四年我年年都去献血,献血的时候要查爱滋病的抗体,每回检查都是阴性,所以现在我父母因为这次的检查,所以也都放心了,因为四年都没有感染,没事。
田歌:我听说你身边的这位同学,经常在学校里进行爱滋病知识的宣传。
志愿者:给一个女同学普及一下爱滋病知识,那些女同学轻则骂你一顿,说你耍流氓,重则把你送到学校(保卫处)去,跟男同学讲,(他们说)你是不是有病。
侯培森:最近我们拍摄一部"飘动的红丝带",我们想通过商业运作方式争取一些社会的资金,扩大这方面的宣传教育,我们发出了很多的通知,希望有些企业赞助支持,因为这是一个公益活动,是一个献爱心的活动,结果到那天发布的时候,没有一家企业赞助,为什么呢?后来我们做了一些了解,了解到他们觉得这也没什么关系,但是他怕这个不太好听,这个晦气,这个好象和我的企业不吉利,和这些联系起来了。
田歌:我看徐大夫,还有曹韵贞和他们的病人在一起的时候,关系非常的亲切,你觉得你和你的大夫的关系是什么关系?
患者:胜似亲人。
田歌:你们最需要的是什么?
患者:最需要的是社会的关怀,关心。
田歌:哪一些你认为是关心?
患者:如果社会上对这个爱滋病有所了解了,基本上就算关心了。
田歌:我们也谢谢你今天来到我们节目的现场。
患者:谢谢。
第三段:三位因血液感染艾滋病的患者的遭遇和生活情况以及他们的心声
田歌:歧视和偏见可能就来自于不给报销治病的费用,甚至就是一个脸色,一个眼神,一句话,或者是一段沉默,我们再把佟立的那片子里的录像的片段放给大家看看。(录像)
田歌:这片子里被称为李子亮的那个病人我们一直没见着,但是今天他来了,我们用掌声欢迎他上场。您好,想坐哪?
李子亮:坐这吧。
田歌:你今天直面镜头,直面观众,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上了镜头以后,你的生活会有所改变吗?
李子亮:想过,也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好到哪,他们就是能通过媒体,他们知道怎么传播,怎么不传播,不是像他们想象的,象我们村有一个50多岁的妇女说:"你们赶紧把他弄走吧,假如说万一刮风我们村就全完了。"所以,他们知道不知道都无所谓,反正他对我是也不了解,我们的政府也没有跟下面做点宣传什么的,反正怕,他们知道了就知道了,不知道了也就是慢慢的也会知道,我也不在乎他知道不知道。
田歌:你参加这个节目,是想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更多的人理解艾滋病人吗?
李子亮:是。
田歌:他是想用他的行为证明爱滋病并不那么可怕,我想我们应该给他鼓掌,我们所有人在做,他也在做。
李子亮:到后来我想想,我死都不怕我怕啥,不怕。
田歌:您今天是因为死都不怕,什么都不怕了,所以就上了镜头。
李子亮:是。
田歌:我能坐得离你近点吗?
李子亮:可以。
田歌:刚才我们请来的专家提到,希望我们把爱滋病病人看得象正常人,包括爱滋病患者也应该这样,你说是吗?就是正常的病。
李子亮:应该是这样的,我死也不怕,我知道这是绝症,可是他们不应该歧视我,我毕竟也是个人,我不就是病人吗,他们不应该那样对待我,刚才你们也看到的,那都是真的镜头,确实当时我是走投无路。
田歌:我们还请来了另外一个家庭,也请他们上场,大家用掌声欢迎他们上场。请坐,这个是这个家庭的女主人叫卢英,这是这个家庭的男主人叫荣军,您好。今天来到这个现场,你们这样的直面镜头,你到过会你们的生活产生影响吗?
卢英:我们不怕。
荣军:想到过,现在就是以后有影响我们也无所谓了,现在我们生存都没法生存了我们还害怕什么呢?
田歌:你们现在的家庭状况是什么样的?
卢英:邻居不带这个病的见了我们像躲瘟疫的一样,见着我们就捂着鼻子过去,怕传染给他们。
荣军:我们的孩子不让上学。
田歌:你们的孩子不能再上学了,为什么?
荣军:他们不让,学校不让。
卢英:我们六岁这个孩子,我们离最近的幼儿园,有20米,我们报名不让报,我们就舍近求远,让孩子跑到3里多地去上学,特别我们昨天来的时候,就是晚上过来,向邻居借钱人家不借,跑了几家他们不借给我。
田歌:后来钱怎么来的?
卢英:向亲戚借的。
田歌:李子亮,你说有很多人歧视你们,我们从镜头上也看到了一些对你的歧视,但都是来自一些你的乡亲,周边环境,是社会的,公众的,有没有来自你直接的亲人的?
李子亮:我哥哥,我嫂子都不理我现在。
田歌:为什么?
李子亮:他们也怕受牵连,假如他们和我打交道也受到一定的歧视。
田歌:你说这种歧视还来自于家庭。你能理解他们吗?
李子亮:有时间也理解,有时间也不理解,他们不应该那样对待我。
田歌:是不是他们不知道传染的途径?
李子亮:知道,我说我会害你们吗,我是你们亲弟弟,你们都害怕我,肯定别人更会害怕我。
田歌:你哥哥怎么回答?
李子亮:他没法解释,他从心里好象觉得我在骗他。
田歌:那就你患病以后,你哥哥从来没有帮助过你?
李子亮:没有。
第四段:歧视产生的原因
田歌:侯所长,刚才您和我一样听到过很多关于对爱滋病的一些无知而产生的误解,甚至是歧视,您认为原因是什么?
侯培森:我个人想是这样的,因为爱滋病的问题相对来说比较复杂一些,它的影响面也比较大一些,但是我觉得根本的原因可以这么看,就是说对于爱滋病的基本知识了解不够,或者基本上是没有了解,由于无知造成了歧视,造成了对爱滋病的偏见,而且由于在爱滋病刚开始的时候,大家知道是由于同性恋造成的,所以在人们的思想意识中有一个强烈的感觉,就是爱滋病是很不道德的,和邪恶等等这些个东西联系在一起的,那么由于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又加上这方面的媒体,或者是过去的一些不完全,不完整的一些宣传报道,使得人们对爱滋病有一种恐惧症,由于无知又有恐惧,就造成了现在的这样一些状况。
曹韵贞:就是这个歧视和这些情况来自于"医源性"的原因,其实这个很重要,因为不仅是普通老百姓或者基本的人群当中,对爱滋病不了解,在医务人员当中,专科医生就不要去说,很多一般的医生都不了解爱滋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包括它的传染途径,因此这一点就造成了一个医源性的不了解,举一个例子我有一个病人,为了问我一个问题,说我到底能不能跟我的女朋友接吻,来看我三次门诊,我是专家门诊,每次挂号费还很贵的,他就为了问我我能不能跟我的女朋友接吻,我说接呀,干吗不接呀,他说我到某某医院去过了,那个医生说你暂时不要接吧,因为他不确定,那这就完全就是因为医源性的问题,造成了这个病人的困扰。
田歌:接吻不会传播?
曹韵贞:应该是不会的,但是它有分两种,接吻就是一般的吻,就是深吻,或者是湿吻,如果你吻得咬来咬去把它咬破了,那血液传播了,这不是接吻传播,那还是血液传播。
第五段:国外对艾滋病的各种不同处理方式
田歌:那么我想问问这个来自尼日利亚的朋友,这种偏见和歧视在你的国家有吗?
阿苏玛:爱滋病在尼日利亚存在的问题是多方面的,由于非洲大多数国家的经济,是非常落后和贫穷的,对这些爱滋病患者,社会也报有歧视的态度,另一方面人们发现自己连吃饭都很困难,因此要采取措施来照顾自己的身体,就更困难了,治疗爱滋病的药对于非洲这些国家来说是很贵的,在大多数非洲国家对这些患者治疗一个月,要花费相当于人民币五千元,这样的话要花很多钱,所以这样许多人就远离,那些患有爱滋病的亲人和朋友大多数感染上爱滋病病毒的人的亲属,都被认为是潜在的威胁,一旦患上爱滋病,人们就把你当做艾滋病的牺牲品,而且在当前这种歧视并没有被改变。
田歌:我知道我们的现场还来了一个德国的朋友,在你的国家爱滋病患者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待遇。
大卫:在德国对于爱滋病患者并不存有歧视,因为政府及社会给大众提供了很多有关爱滋病的信息,所以人们对此并不大惊小怪,那就是说你可以看见许多电视采访、广告,人们谈论的问题中都涉及到它,其实这就是人们日常生活所面对的,在学校教材都涉及到这个话题,所以人们一点不惧怕这个问题,人们知道此病是如何感染上的,所以就懂得如何预防,在过去人们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但是现在人们得到的足够的信息,所以对此也不再有什么好奇了。在医学治疗面是这样的,你去看医生如果被知道感染了爱滋病,那你就会得到特殊的治疗,你不必为此支付医疗费,因为你可以得一笔保险费,用这笔保险费你就可以支付相关的治疗费用以获得健康,这当然是昂贵的,但这是政府要投入的。
田歌:通过这个德国朋友的介绍我们知道,那个国家因为普及教育弄得比较好,就几乎不存在这个偏见和歧视。
孙江平:现在来看,经过咱们国家这几年的工作,大众媒体的宣传,这几年的歧视,对爱滋病人的歧视有没有,有,但是还毕竟减轻了许多,缓解了许多,这个进步我们是应该看得到的。&(录像)
邱仁宗:刚才这个同志谈到,我们现在已经有很大的进步。我承认,有这样的节目本身就说明一个进步,但是问题仍然非常严重,实际上所有对艾滋病歧视严重的地方,它的爱滋病发生地就是快速增长地,不存在,像德国不存在歧视的地方,他的爱滋病就控制住了。
第六段:和艾滋病患者有过接触的工作者的心理历程
田歌:有歧视的地方蔓延的就更厉害。不歧视的地方就会得到很好的控制,误解和偏见常常发生在我们的身边,但有时也可能就发生在我们自己身上,我想问问大家,你们在这个接触的过程当中,也有从恐惧到了解这个距离的过程吗?
佟立:我尽管知道几种传播途径,但是真正让我就是生理上能够接触,我觉得还是有一个距离,比如我跟这个化名李子亮的这个感染者第一次见面,我就没敢跟他握手,我只是双手把名片递给他这点我做到了,但是随着时间,接触的时间比较长,越来越熟悉,就象一个朋友一样,一个很熟悉的人,和他相处习惯以后慢慢就好了,我记得是有一次在拍他在写一个申请信,把他的孩子送到孤儿院,两个人在场,我和摄影师,摄影师在拍,我举着话筒在录音,他写着写着突然说,检查的检怎么写了,我当时就说一个木字旁一个什么什么,他还是没想起来,然后这时候我一只手举着话筒,另一只手在兜里边掏我的笔,但是摸了摸半天也没摸到,但是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的笔已经递过来了,这时候没有任何迟疑,就是接过来写,我觉得从那个以后,我觉得就是适应多了。
鲁晓威:我记得徐大夫刚刚给我讲述这个爱滋病的传染途径的时候,我觉得他接触了以后,就有传染的可能,这个是我最初的一个感觉,后来我到了云南的最边缘的一个山区里,带领我下去的这个爱滋病的防治的专员是省里的一个干部,他让我接触的第一件事是跟爱滋病人共同吃一顿饭,五年前的这顿饭我到现在还记清清楚楚,他把爱滋病的家属请到了我这个桌子前面,向我介绍说这个是今天刚刚故去的这个病人的家属,他非常感谢我,一个从北京来的客人能参加他的亲人的葬礼,就特别特殊的给我碗里夹了一块鸡,平常的时候,我吃是很容易的,但那块鸡我吃下去我现在还想起来那个滋味,我是吞下去的,一口就把它吞下去的,豁出去了。
田歌:医生在一开始和爱滋病人接触的时候有恐惧吗?
曹韵贞:我想医生跟普通人一样,谁都怕死,我也怕死,所以医生也怕,那主要因为什么?一个现在没有一个根本的治疗,第二个他的生命期比较短,所以大家都怕,那医务人员他还有一个直接接触,他抽血,特别是外科医生,有的时候医生他有一个职业性的问题,有大量出血的话,有的时候他不带手套就按上去,医生的确是有这么一个危险因素,但是这个怕也是过去几年,大家知识比较少,特别是我刚回来的时候,我听说地坛医院,跟佑安医院以前护士都要双层的口罩,帽子都要弄起来,那么主要就是怕感染,以后慢慢了解,我觉得医务人员当中现在怕的感觉应该是比过去少得多,但是在基层的一些,所有这些原因主要还是不懂。
第七段:艾滋病患者最需要的是关心和理解,不歧视
田歌:所以看来对爱滋病人的这种关心,支持,克服偏见需要从我们每个人做起,你们觉得在这种过程中你们最需要的是什么?
荣军:我希望社会都来关心我们。
卢英:社会上的人,要尊重爱滋病人。
李子亮:给我们一点微笑就够了,并不需要他们施舍我们什么。
田歌:你们就需要微笑。
李子亮:对,不要歧视我们。
田歌:那你们现在最想得到的帮助是什么呢?
荣军:最想得到的帮助就是免费治疗,能延长我们的生命,我们死了并不怕,但我们两个孩子,谁来养活。我们小孩子今年才6岁,不想我们的孩子在很早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
李子亮:咱们国家应该,最起码对我们这种病人应该有个法律,有个什么宣传,对我们
最起码都得重视起来,这种病到一定的程度肯定死,他也要生存,临死他还要吃饭,要是国家不管,政府不管,那到最后他肯定要走上邪路。
田歌:我给你们念一个卫生部"关于计划,控制爱滋病流行"的一些新闻材料,中央财政将拨款1亿元专项经费用于爱滋病性病的防治工作,同时从国债中安排12.5亿元支持血站的建设。
荣军:像我们两个说死掉就死掉了,因为我们两个双方都有病。
李子亮:你们不都是一个病毒携带者吗。
荣军:现在病毒已经发作了。
李子亮:那也不一定是发作了,老周,北京市的,现在已经好了,他从太平间里都拉出来几回了,我每次来都说你还没死呢?田歌:听到他对你们的安慰了吧?没那么可怕,只要想办法治疗现在是最重要的。
荣军:现在主要想的就是能不能得到治疗。
田歌:李子亮,你得病的时间可能比他们长一些,你最理解他们,你知道他们最需要得到的是什么,你觉得你刚才对他们的安慰是不是很重要?李子亮:是的。
田歌:他们是不是有点太恐惧了。
李子亮:一开始我也是这个样子,当时我一听说说发现我的病情,说是绝症我害怕,我从天津就跑回家了。
田歌:现在听说你的周边的人对你的态度都改变了。
李子亮:是。
田歌:是因为什么呢?
李子亮:因为佟立他们到我家去,拍纪录片,村里的人说北京电视台的记者他们的命不比我们的命值钱吗?他们就不怕,我们怕什么。
田歌:就是像我们这些人的行为能够起到很大的证明作用是吗?
李子亮:对。
第八段:在反对歧视的过程中我们各行各业应该做的事情
田歌:我想问问,我们今天来自有各行各业,我们各自应该从各自的角度可以做一些什么样的工作呢?
关牧村:我觉得尽我们所能,比如说我是演员,有一定的影响。用我的影响去告诉大家,没有关系的,说明我们方方面面的人都去关心他们,做这方面的工作,所以我觉得我们各尽所能。
鲁晓威:我想是利用一切机会进行科学普及教育,我是一个文艺工作者,那么我愿意用我的作品来不断的给观众以感染。
佟立:我在接触感染者的时候,我觉得他们特别孤独,特别绝望,特别需要帮助,但是我看到那些歧视他们,由于无知,出于对自己生命的关爱,有一些过激言行的那些人,我觉得也特别可以理解,然后我在医院里看到医护人员,他们在拼命的工作,他们的负荷已经非常高了,同时我也在接触一些政府官员,他们在为出台一些政策,真的在积极的准备,而且甚至多次请到一些各方面的代表坐下来,让大家出主意,我觉得方方面面都有各自的理解,但是我觉得缺少一种沟通和交流,我觉得作为一个电视人,我愿意做这种全方位的桥梁和纽带。
陈晨:实际上,因为现实距离的问题的话,很多人不可能接触到艾滋病人,那么我们在一些重要的网站里面,就是放上一些关于爱滋病的信息,或者关于爱滋病相关的科普话题的一些讨论区,他们可以在上面随心所欲的提他们感兴趣的问题。
孙江平:这方面媒体应该起很大的作用,像今天这个非常好,我觉得还有一个法律的问题,我觉得将来应该由法律来解决,法律不能去规定爱滋病病人不允进公共浴室,不许进游泳池,这些是可笑的,一方面你怎么知道他是感染者,法律应该是保护性的,不是惩罚性的。
侯培森:我想需要把爱滋病的科普知识通过各个方面来传播到社会,传播到每一个人,也包括了医务工作者,包括了我们的政府官员,因为这些人,各个阶层的人如果不知道这方面的知识的话,都会产生这样的一些无知,偏见,歧视等等。
孙江平:咱们国家现在有超过60万的感染者还有一些病人,希望能尽快的从国外引进这个抗病毒的药物治疗这些病人,还有就是加快咱们国家自己生产这个药物的能力或者是步伐,这也是一个,还有就是对于爱滋病病人,当然反歧视也是我们的工作重点。
徐莲芝:因为爱滋病实际它已经威胁着每个人和每个家庭,所以应该是全社会的参与,就不是单纯医疗部门的事情,所以大家都应该来关心这件事情,大家积极的来参与,正是今年我们第三个爱滋病主题讲的那样:预防爱滋病你我同参与。
田歌:您说你最喜欢一首歌叫《懂你》,这首歌词你还记得吗?
李子亮:我记不清了。
田歌:那这首歌你是喜欢吗?
李子亮:喜欢。
田歌:为什么?
李子亮:因为它里面的内容,感觉到就像我心里的苦处能唱出来,他唱的爱就好象大家都多给我一点爱。但是我唱不好。
田歌:是不是要鼓掌。
李子亮:我都不好意思。
田歌:第一句怎么唱来着?
李子亮:你们有人会唱先唱一个,我听听-----"花静静的绽放,在我突然想你的夜里,多想告诉你,告诉你我心里一直都懂你,一年一年风霜遮盖着笑颜,你寂寞的心还有谁能体会---"我想哭你知不知道。
田歌:对这首歌的理解可能你是最深刻的,总之我能够感受到你希望别人能够理解你的寂寞,希望得到大家的关注和支持,你有什么要求,对今年的节目,对你的形象?
李子亮:对你们并没有什么要求。
田歌:如果是现在你们可以提出来打上马赛克我们还可以接受,我们可以尊重你们的意愿。
荣军:不用打了。
李子亮:我就是心里有苦,我才到这个地方,你说让我对着镜头,我只是借助这个机会,就是在坐的领导,大家在这个地方,说给他们听,他能关心这个事。
田歌:这些患者迈出的这一步令我敬佩,但同时我也在想,这些患者就靠不打马赛克,不躲躲藏藏就能够克服社会的歧视吗,我们生活在社会公众当中,我想这些患者不能够因为生病而失去了作为公众的一分子的权利,那么公众该做些什么呢,在节目快要结束的时候,我想请大家重温一个我们非常熟悉的关于艾滋病的公益广告。(濮存昕公益广告)我们在这部片子里看到了专业部门和专业人士对爱滋病患者的帮助和支持,我们不知道在下部片子里我们能看到什么样的内容,但是我们非常希望在下一部的公益广告片能有这样的内容,那就是有更多的行业,更多的人能够克服歧视,偏见和误解,走得与爱滋病者再近一些,因为这是他们最需要得到的,最后我要用这样的话最后今天节目的结束,为了加大爱滋病预防与控制工作的投入,中央财政将拨款1亿元作为专项经费,用于爱滋病性病的防治工作,同时从国债中安排12.5亿元支持血站的建设,采取积极,有效措施,遏制爱滋病性病在我国快速上升的势头,好,观众朋友们,下周再见。
田歌:因为我是一个新闻工作者吗,就是我们的工作不能仅仅是坐在那儿宣传,我觉得应该自己去做。
濮存昕:不要责怪社会也不要责怪任何人,如果身旁同事都有爱滋病人,不要歧视他要尊重他,关爱他。
关牧村:没有什么特别的,把他们当成一种另类或者是歧视他们,我觉得不应该那样。就是一般的普通的患者一样。
梁晓声:他们首先都是我们的兄弟姐妹得了病那么既然是病人的话,我们首先要在情感上去关爱他们。
刘康迈:也希望各界对这个感染者的治疗的问题予以关注。
尹相杰:他们肯定需要理解,因为我觉得只有理解之后才能谈到这种爱护,我们更应该知道爱,我们要关心别人,那么别人也会关心我们,因为做人就是一面镜子,您说呢?
周松波:我希望每一个企业家都付出这么一点爱心,就是说关注这些患病者。
刘淑琴:爱滋病并不可怕,我也准备做一个爱心家园的志愿者。
陈晨:需要给他们创造一个比较宽松的,属于他们自己的这样一个爱心天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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