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人眼睛的,卢"瞪"(三个字的情侣名词)

反与正(R.&W.):生命中的一朵玫瑰枯萎了...
反与正(R.&W.):生命中的一朵玫瑰枯萎了...
100903&&整理:宫怨(三首)
我是爱新觉罗王朝的一名太监,
每天穿梭在皇家的三宫六苑;
黄昏时分我喜欢守望着屋檐,
乳色的鸽子每每逗我浮想联翩。
宫事容易官事难,春树无力百花残。
剩女不知无君恨,拜曾又唱李宇春。
(,《劝女歌》)
春梦撩天笔一枝,
梦中伤骨醒难支。
今年烧梦先烧笔,
检点青楼红杏事。
(,戏仿自珍作)
台风中心,风平浪静。和妈咪滴茶闲话,听门外雨轻...
中午逮住一条黄鼠狼,囚于一只老鼠笼里。
长夏难得一日清,满树蝉雀满枝鸣。弹石一歌无寻处,惟余秋雨在人间。(《写给诗中人,及一段血的历史》)
时光流淌。星象循环。柴门声响。一朵花的芬芳。
落日。郊区。高速公路。平顶房屋。杆头孤鸟。天边浆果。路旁踽踽独行的(2046或1946年的)我。流年寂寞。时光太长太多。
时光漫长。家里的水缸在逐日成长。门外的水坑也已成水塘。爹地白发染上一丛黑。爷奶的身影从娘的皱纹消失的地方走了出来。司马蓝回到母体子宫里,然后又把头探了出来。
轻浮有如磁悬浮。轻浮有如小荡妇。轻浮有如阿布的卢布...的卢哥哟,的士哥们传说哥的超速度超过磁悬浮。(《的卢哥的歌》)
世间万物皆秘;在诸物中,时光之流(赫拉克利特之河),它的神秘较为清晰。清晰,也就是说,较为混沌,较为神秘。时间是根本之谜。
一个人死了,他(她)粉红色指甲还在棺木和泥土的黑暗里悄然生长。指甲是人身上囚禁恶魔之所。
当年的“石一歌”,今日之“余大师”。杖之掌者如是。
剥离了神话和修辞,古往今来一切文字记载还剩下什么呢?...
还有救吗?一个接受天朝“市侩主义马克思主义”(马克思复世得知怕要马上躺回渴死二次)的小孩,一朝猛醒过来,怀抱小孩的小孩的小孩...两鬓羼白。
妈呀呀,“粽子”食过,又“七喜”刚喝过,“棕球”马上就要出锅...咱天朝大国河蟹可是足足多!
奇怪,最近没有好友想要生日,我是否应该考虑下代表大家生日呢...
假话不假。假是表象。也是真相。只不过您没能洞悉假的真相。
不知是小Q还是老莫(再或是老莫笔下的小Q)曾把《圣经》翻译成《诗经》(好比是中英文互译)说:“嗟我良人,陟彼南丘(山?),如羊似鹿,芳草苍苍。”...[《圣经》原文:快来啊,我的良人,如羚羊或小鹿在香草山上。]
大和之至萌:富士山顶之积雪,白布条上之女贞。
身体。投币机。复印机。电视机。以及,时光机。
有种念想叫做入乡随俗。或许是零六年尹珊珊重改了她出色的《拟态虫子》;事实上时隔九年之后,昨晚,我网络上回温了此文:文中,“广州”全换了“北京”...当然了,再或是因了咱中国城市的面孔,基本上就是同出一孔。
一次语文考试有道诗词默写题,要求对出“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的下句。中年离异的
国文老师披卷发现,五十张卷有98%填答:“绿水青山我在想着谁”,除了她自个的儿子...仅有那么一次,教育领域出现了形而上的逆转...
我在这个星球运转的某一刻做了一件无可挽回的事情。当时我在机器上处理一个文档。循环往复、进进出出的“撤销”和“恢复”让我感到心烦。我左手游移,才发觉桌案上烟已经抽完。我出房间到大厅中取烟。这时,我发现一只拖着长长屁股、似在沉睡当中的红蜻蜓歇落在茶几边缘。未来两天,我想,台风要来了。或许是出于好奇心理,或些许的无聊麻痹,我用打火机炙了它最为后知后觉的屁股一下。约略一秒后,它骤然蹿腾而起,在大厅中、在诸多物件空隙中扑翅闯荡,在一个由茶几、杯具、烟支和空气等诸多事物构组成的迷宫中扑翅闯荡,似乎在寻找迷宫的某一处出口。我看着它掠过我祖母遗像头顶,撞上一口停止摇动的古钟钟面,折向一旁跌落一张蜘蛛网(主人呢?熟睡了不是...),而后复又弹身而起,半空扑棱两下,像一架空难中的飞机样垂直降下来...我在这个星球运转的某一刻做了一件无可挽回的事情。我把右手置在几案上叩了几下。就在这时,我意识到了无可挽回的事情不止一次。我手指又叩击几下,感觉亲切,像是平日里右手放在鼠标键上,像是刚才鼠标在“撤销”或“恢复”上,击了几下。渐渐地,我感到眼前的情景开始晃动起来:蜻蜓和蛛网并不存在,挂钟一直都在摇摆,我奶奶从画像里走了出来...
事实上,那口钟从未停止摇摆。
有一种激情叫做冥顽不灵。
热烈响应锦涛、彦斌二胡爷的号召,大踏步走在社会主义幸福的斑马道上!豪迈、人生豪迈要迈得开;被车豪迈、不过屁股拍拍从头站起来!话说斌斌把二胡说的比唱的比拉的还high嗨~
写作有益大便通畅。
门打开的一刻,我苦涩地发现,那件事果真发生了。事情要从昨晚开始说起,虽然我无法把握它们之间是否存在确切的联系。
昨晚(四年了,每当地球公转到这个刻度的前一日晚)我在机器上艰难地处理一个文档(那是一篇有关玫瑰和小韵的文章;如今小韵去了一个我知悉的地方),一只红蜻蜓的出现最终将它打断;今晚我正想赶着把它续完,就这当儿,门被一阵靴声或什么利器狠狠地撞开了。
仿佛一切早已定数,仿佛昨夜之挂钟已坦然公布。我平静如镜地望着他。
“莫小索。”他喉咙发出似乎被烈酒烧过的声音;甚是低沉,略带沙哑。
我稍微迟疑,习惯性地QQ聊天似地“嗳”了声未免显得轻佻;“唔。”我礼仪得体地回了声,盯着我的对头。
“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四年前——”我的右手从轮椅的扶手上提起来,止住了他的话。屋里只有挂钟的滴滴答答。
我们这么相互默默然盯着对方的脸看。四年之间,他的脸显老。
“莫小索。”他嘴角一牵扯,左侧脸上斜挂出一条岁月的条纹。
“唔,四年了。我们在这间屋里等了四年。”我摇动轮椅,侧了一下身。
“我们……”他声音略带颤动,狐疑中带过一丝惊恐,跨进一步对着我。
“是啊,我们,”我缓缓地说,“我们一直都在。”
“不!”他突然发作,大声咆哮开来。
“不,她从未离开过。”我尽量压低音调,我无意对他刺激。
他猛地冲我过来;随即,我的衣领纠结起来。我们对视着,鼻峰贴着鼻峰。
“瞧,这个。”我把我的鼻子从他面前拿走,转把一份昨晚上的手稿贴上。
稿纸抹去了他的表情;我只听见从另一面奔过来一个气喷喷的字:“走!”
就这样,我们出了屋——天意可鉴,那份手稿被我攥在了手中,另一只手竟握着脱了帽的笔,我的轮椅依旧不离身体,却差点离了地——他几乎拽着径走。
脚步声。气呼呼的喘息声。还有轮椅轻盈划过路面的剃须刀片的细碎声。此外,我们都默不作声。我抬头看了看夜空,没有月亮、星辰,阴冷。我预感到一个熟悉而阴冷的去处,暗暗打了个寒颤。刀片左拉右滑,不一会就到了集市区。空荡荡的摊档阒无一人,一股众生喧嚷过的余味。
路过炒果摊时,我突然记起小韵。那时我们经常出来吃。(四年里,我吃过多少回炒果宵夜,而只有此刻,我才记起了这平凡的一事。)应是收工时师傅大意忘记揩去吧,我发觉摊面上有一滩残留的油水;天上有了颗星。莹莹星光照着的油水上边,似乎浮现出那一张星光般的脸庞。我赶紧转移视线,不敢再胡思乱想。
我的对头似乎此刻已有些喘不过气,渐渐地脚步缓下。刀片小心地修整着死角处难以打理的胡须。一只猫一缕烟似的从前边一个摊位下边窜出,淡漠地把面孔对着我们,前肢迟疑待举,似要往左钻入街角。真像一缕黑暗中的烟,我不禁把纸笔塞进上衣口袋,右手伸到面前顺势拨了一下,那猫诡异地向左平溜出去,似是被某样东西推进了...街角...我揉了揉眼睛,街角还是街角,猫还还呆在原地,两者并未合一。我迟疑地举起另一只手,几个指头依次往右方向转动,我睁大眼睛,那猫竟然慢慢地向右方向输送过去。我上移,我下移,我一时忘记该眨眼皮。
“瞧,那个。”我打破了僵局,指给他看。
“个猫。”
“傻冒。”他恶狠狠地把唾沫星儿打在我脸上,似乎这么着心里顿感舒畅,竟未置知否地、呵呵地得意了几下,身体登时也来了劲。
天上的星星组合成了北斗形。随着距离拉近,那猫影在我眼前不断扩大,模糊,直至湮灭,直至穿越。
教堂在临近。一百米。不闻犬吠的声音。我感到一阵惊心。教堂门口养着一对恶狗,深夜去链自由走动,嗅觉尤其机敏,百米之内足闻人音,性起之时会追上路人好一段路程。但在此刻,它们安生地偎依着悄悄觉,星光洒在它们身上,梳理着它们的毛发;那两头畜生脸上似有若无的笑意,其中一只前爪对另一只脸轻柔的抚摩,那种人性化的场面让我迅速地侧转过脸。不吼的狗异常得让我感到心慌。当我们经过教堂门口而不停住或挺入的时候——教堂的路一直上,就将到达大河的堤岸——这种感觉成倍膨胀。预感中的地方不断为脚步缩短。天上的星星更繁,道路更加明亮。
条条道路通罗马...我的脑里瞬间浮现出河堤僵石般的记忆和一个俗语。在此之前,我一直心存侥幸——确也曾有那么两三次,刀片斜地里一滑,偏离了预想——如今却再清晰不过了。我又期盼伊利亚不动之飞矢成真,想象中的刀片将时间无限切成小点,通往河堤之路遥遥无期。但是,当轮椅被随手猛力搁浅在堤岸上时,我只能把它转化为一种确证。无情的确证。在某种意义上,又是我把对手引向目的地的。
这是大河拐弯的地方,河堤依随江河赋形。四年来,我一直未再涉足这里。如今这里路面铺上了水泥,再无当日摩托一响尘土飞扬之状。水泥,掩盖了尘土与沙砾,抹平了石头和秘密……可是,河堤依然,参柏、斜坡、坡下公路、住民房屋依然,参柏...我的记忆力充满了厌倦和苍白。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冷冷地盯住我的脸。“可识这个地方。”
眼前那棵枝繁叶密、更显黑黢黢的参柏,似乎还蒸腾着昨日的记忆。
“我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了。四年...四...死...呵呵……”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呵呵”最后变成了“哈哈”。
我吸了一口夜间江风送来的清凉气息,耳畔传进了水声的哗响。流水的喧响,夜风的清凉,堤下沙上并肩躺仰,我的记忆似水流淌。
“后悔了吗?”
记忆冲洗了我。我干脆闭上眼睛。应该认为,此刻我不怎么后悔。“要说后悔,这些年来,每刻我都在后悔。”
“现在呢?”他朝我逼近了一步。
“不。”我如实说。
“为什么?”他扭了扭右肩膀,声音更低沉。
我不吭声。
星光照着他攒起的鼻子,他似乎有些烦躁。“还爱她?”
“唔。”~“喵。”就这刹那,一个声音伴着一个身影从那株参柏树上蹿下来。
我顿感胸口一阵跳动,还想拿手指去拨动它,两颗星朝我一闪,它便转身沿堤下了江边跑远,眨眼消失视线。“哗哗哗……”,江水在脚底旁不紧不慢流淌。刚才积蓄在胸口的那股潮水开闸一般倾泻开来,各种昔日情景拼图样填塞脑海:少年孟浪,夺人所欢,斗勇炫酷是我们这一带这一代的风土;引擎与竞逐,迂回与直速,凸起的石,飞起的车,撞向大树的脑袋,力与惯性驱走的健腿……就在我思绪陷入一阵混乱之际,站在我面前的人手中已多了一柄匕首——我没留意它从何亮出,以致于认为像影片当中从手腕处弹出那样。匕首向我逼近,轮椅向参柏靠近。匕首的光直刺着我,我盯住匕首,上面凝聚的星光更加明亮。
“想知道我多爱她?”怒火将他团团围困。
我耳蜗里响起江涛嗡嗡轰鸣,那是身体里的另一条河在澎湃,我不顾一切地记忆着那条河,记忆着绵绵无尽的悔恨的深刻无用,我的身子剧烈颤动,滚落下椅,一件硬邦邦的东西硌着我的手心和脑皮层,抓起一看,竟是从口袋里掉落在地的匕...笔...我凄然一笑,遂将其投向江面。想见水花飞溅,我的笔就此长眠于江水之中。
而此刻,匕首仍在挺进,仍在星光下召唤着它渴望已久的辉煌。
我深吸一气,挺直腰板,背贴参柏,努力让自己情绪安定下来。江面上,一阵清风拂来,使我两鬓生凉,眉心舒展。
匕首高擎在握,敛聚星光,我把目光眺向江上夜空。星星仍在组合图案。骤一然,我望见苍穹中一朵玫瑰的星状;我目光登时闪亮闪亮——
犹太神秘主义者认为,语言具有神秘的创造力:玫瑰之名包含着一朵玫瑰的鲜艳、芬芳和暗淡;“老虎”则意味着林中狂啸和地动山摇;存在一个词,囊括着上帝万有的本质,念出它,就是在行使至高无上的权力;同样存在着一个字,念出它,我就能化险为夷脱离此地……就在匕首弧线舞落风起,手稿从我轮椅上旋飞觅地,我不慌不乱地把手伸向那朵花,并念出了那个字。
呼吸着一股暗淡的芬芳,我撑身缓起,天已大明。我觉得有些口渴,汗湿睡衣。我指间夹着一枝玫瑰,象牙白,花边起了珠黄。我从睡床坐起,枕畔、睡床、床头(四年来积压的)乱糟糟的书稿、床边屏保(“星空轨迹”)中的电脑、同样乱糟糟的电脑桌、烟灰缸、卡在缸门燃了半截的烟、一只水笔帽,笔杆不知踪影;我翻捡稿纸,昨日那份手稿同样不知所向……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无奈一笑,我知道自己禁闭了一些东西,又公开了一些秘密。那个人...我的对头,他被我永久地禁锢在了噩梦之中。也许,我想,他并不真的孤单,在那里,还有小韵的影子陪伴……
我关上机器,我打算近日内转手卖掉显示器,并且动手拆主机箱,能拆就拆,能掰就掰,余数皆投入大火之中。不过,在此之前更有一件要紧的事,我把那朵花埋在了那棵参柏荫下,夜夜有江上风涛相伴,就像那一年的我们一样。
生命中的一朵玫瑰枯萎了。
想太多是一种罪过。不想想太多。
昨晚写完篇既毛骨悚然又肝肠寸断的文章,夜里和衣睡去,做了个韦小宝流口水的梦,晨起薄汗轻衫透,惋惜梦中身,不长托与梦;辞镜惊回首,十年一觉空。。。
扪心自问,自己陆陆续续码了些字,不见多,却也从未杀过人。也有反面的例子,如郭敬明,起步之初,就沾沾自喜于书中的十几条人命。昨晚就险些造了一次孽,(但仅存理论上,)黄幻差点对莫小索拔刀相向,恰到好处的“玫瑰之名”(The Name of Rose;一种借代,但那个字不是“玫瑰”,是为何,劳君费神,且猜猜)拯救了他。就是今后,我对于“杀人”会保持小心谨慎的,借下“奥卡姆剃刀”一用:“如无必要,勿增尸体(原为“实体”)”。
下一次,谁将会第一个化为我笔下冤魂,或者又延续着劫后余生呢?
老师,您含辛茹毛饮血了,世界对于您万般野蛮,您最需要钻木取火的温暖。
哈姆特雷有话说:活着,还是不活,这个您别想多。直接前来咨询我。(欢迎拨打哈雷心理热线:911转466.)
为了实现斯宾诺莎的愿望,让老虎成为老虎,石头成为石头,眼睛成为眼睛,万物梦想回归各自的理性,今天,我决定去配一副新的眼镜。
话说我已有两件品,一副天蓝镜面,轻巧无边,一挂四年,可以馆藏展览;另一副银框,砖家门面,一搁四年,可以归还镜店。然而,第三者出现,它黑边,小片,既无前者稚气,亦无后者学气,很“众人”、“同志们”,度数合适,工作适合。它将专横地霸占我天蓝色的视阈。我知道,从此一段日子,天不再蓝,海不再深湛,眼前那朵玫瑰不再迷蒙凄美心生惋叹,我眼神的疲惫和内心的忧伤不再有所遮拦...我的眼睛忿忿地敌视着挡住去路的眼镜。
我在镜子前接连试换了四副眼镜(包括“裸镜”),每次留心察看效果,镜子里频频闪过四个不同的莫小索;我又像往日(有时)一样,用定型啫喱把头发全部朝脑后梳起,戴上新品,呆板陌生透着阴冷的镜中人把镜子吓了一跳,碎哗哗在了地上,我躺倒在了卧床上,闭了眼。眼镜扭曲了我。
我突然想起了目盲症的博尔赫斯——眼睛蒙蔽了他,镜片(眼镜和放大镜)却荫庇他——小时跟妹妹诺拉在房间里玩游戏,他们从镜子里面窥见一个绿影子,还是“乔琪”的博尔赫斯最初对镜子产生了恐惧感,他害怕镜子会扭曲、变形、虚幻走实、无穷无尽地繁衍生殖(“镜子和镜子的交媾是污秽的,因为它使人口增殖。”),而这也培养了他对于人生的一种镜花水月、浮生若梦的虚幻观感。从某种意义上,镜子(和肉身的另一面镜子)扭曲了他,眼镜在温文地释放他,却蛮横无礼地扭曲了我。
真实是什么……这里有四副眼镜。是否我该想想,究竟其中谁扭曲了谁,是否有谁没在把我扭曲、还我真实呢?
T.的性情是那么欢快明亮,早上呵欠醒来一张开口目就想放声歌唱,就像那个深情怅望徒弟的唐三藏一样。
国哥:“怎样的男人最‘男人’?”~“玩女人。”马诗人说。~“那怎样的女人才最‘男人’?”~“玩女人。”小Q搭话。~“玩ZZ的女人才是。”马诗人颇自得。~这时,小Q突然顶上去:“玩不了ZZ的男人都喜欢玩女人。玩不了女人的男人都喜欢玩斯文,写诗作文。”“咣当”,马诗人从鞍上滚翻。(《子弹...》,2-10)
简述刚才我的梦境:啸聚一帮人,到一个有破屋子臭水塘的地方(世外桃源?),合力击毙一个强大的家伙(地头蛇),占领那个地方,雄心共图发展,然后...干什么着?...一个月就过去,(像从墙上撕下一页苍薄的日历,)相互催醒对方,收拾草席蚊帐(回中原老家睡比窝这儿舒服上万倍!);归途中遇一沧桑老者(任我行?狮王谢逊?还是盲诗人荷马?是敌是友?似乎月前大战还过过招...)街角路旁卖唱挣些银两;回去后呢,为达人收留(不为大人打人。呃,士?幕客?枪手?御用走狗?),参加文化沙龙,迎为座上宾,讨论当代文学和阎连科,见解博得掌声阵阵...然后呢,就醒了。
录像回放般玩味梦境,若干背景——随着梦之破灭,梦里场景暗淡下去,场景的背影则由于意识的干预浮出镜面——渐渐清晰起来,比如前之“世外桃源”,其实是小时候我姥姥的老宅附近一处空地。而关键还是梦的寓言,初时确实有些费解,但是当我用文字把它们记录下来,像阅读童话寓言样过目,却庶几可说一目清楚:寓言分为前后两部分,寓意就是它们的合成。
北大之陈平原教授曾著有《千古文人侠客梦》;博尔赫斯用书生之笔追怀家族戎马立下的赫赫战功;笔者两天前所写的《白玫瑰》一文,其中也有“以笔对匕(首),投诸江心”一幕。可见文人墨客痴迷于“笔与剑”,亦不足为鲜。
闻悉燕京之平原君因慕金用,及古龙虾屎之食,夜深挑灯跳凳发粪著书一部,名作《千古文人狎客梦》,字字猪鸡,看来得烟酒烟酒过几水才入味...
谁夺走了爱妃唇畔酒杯,谁又将在哀家宫中徘徊?
创作不是创作,是天意的一种予夺。天意选中了你,让你弃置其它,专志表达。
玩文字如玩女人。玩出一个文艺妇幸,这是玩大了;最终玩出一次文字育,这叫玩搭了。
书库里有一本《李嘉诚全传》,当然不是说张开嘴巴向天祈盼上苍掉下泡鸟屎进里面,而是避免以后别人再问你哪个寨的呀我干会说我来自李家城,倒过来使嘴里的鸟屎朝天空中的鸟儿发射...
阳光、阳光,透窗、投床、升腾的毯老虎的金黄!
真的,不要随口骂人神经~有天你老了,你会明白真牙吃东西比假牙更香更爽口,那是因为真牙神经。
世界上没有一件事物可叫做迷信。迷信是一种纯粹的理念。只有对于头脑一根筋的人,不消说庙堂里的神像签卦、魔术师手里的扑克棒子,就是日常吃饭喝汤也是,诚然,这个世界上吃饭时呛着噎死是少不了的。
我明白中年男子谢顶的一个原因:那是在ML时被揪下造成的,一次、两次、三次...次数多了,头山自然就呈现“地中海”景观。
...竟未料,此般微妙微笑...
夫妇有夫,夫复有妇?夫夫有妇,妇复有夫?
从阎连科笔下烧窑的,挖金的,种庄稼的,各色的,父与子的、弟和哥、小姑和嫂子等的生死喜乐纠葛触摸到土地的很多,不懂的,就问老爸(爸大他一岁)...向我父辈一代最优秀的作家致敬,莫小索虚心求长进。
哈罗你好,戈多先生!请您走开,欢迎勿来。生活无需等待。
加缪说,不存在无阴影的阳光;莫小索说,没有不失眠的梦想者;失眠(失明是另一种形态的失眠...)者得梦。“...但我还是偏爱做梦...”,博尔赫斯老人;“...但我还是不会做梦。但我还是偏爱做梦...”莫说。事实上,那些偏爱做梦的人,多半同时也是为失眠症所困的人。
——人活着只是一种心情?
——是的。一种由腾讯网络供应、不断时以更新的心情。(10/03/21)
蒙腾讯网络所赐,早在寓居金山湖畔日子,阿文曾戏称我“心情复杂死!”;我也扪过一把心:“有没有那么一种状态/永久地定格下来/惟以不用删?(10/04/15)”;而如今既无“心情”,又没“状态”,只有“说说”罢了。
将自己一年来的“心情”、“说说”或“状态”整理下来,足足印了几十页纸,每页大致二、三十条,总数也在1000~2000之间,题作《反与正》(借用加缪同龄廿四之成名作名,实在见笑!),泥沙俱下,莫名一端:乌言鸟语、咸言色语、新言潮语、星言心语、明言醒语……等等,还是先说说共通之处,那就是“反与正”,一枚硬币的两面:“一半YD(鸭蛋),一半DY(大雅);一半坚硬(子弹),一半柔软(云朵);一半懵懂(大熊),一半凿凿(狮子)...必须承认分裂和撕扯,必须保持清醒而节制:因为分裂,所以弥合。(10/05/02)”
这当然是俏皮话。我在“10/05/23”记过这么两句话:“一首诗,/一个句子,/一段俏皮话,/和时间的一个密码.”;“总有那么一天,我们之间的密码就要解开.”,这无疑首先指出其充当了“日记”和“回忆”的简易功能。博尔赫斯说过,隐藏一片树叶最好的地方,是森林;隐藏一滴水最好的地方,是海洋;同样,要遗忘一本书的去向,就把它随手插入卷帙浩繁的图书馆。(《沙之书》)天意所及,或许我不经意间把一颗珍贵的宝石,掩埋在一片森林、海洋或某座图书馆之中了。此其一,虽为美妙,然需要时间做保票。
还有更直接一层的。在这里,我回顾了自己的这一段岁月,也就是自去年年底《子弹...》落定后至今未定(暂时不惭称之为“后子弹时代”吧),为了弥补其带来的自我抽空或者穷尽,尽力去从中摸索出内心的渴望和召唤,从而合成新的东西,以之为继。所以,这些“俏皮语”现在看来虽为杂碎,并非没有实际意义。
与上面所引两句同出一期,其续下一句:“我总固执以为,/年轻总是对的.”;又如“10/05/25”中之一条:“伟大的腾讯!他人没法办到的它居然办到~腾讯把我的心情和谐了!!腾讯使我的心情和谐了!!!”...这些话语自是偏激,但亦当在乎情理:对一颗年轻的心来说,来得芜杂些,又有何妨呢?
此外,别忘了,如上所言“硬币之两面”,“坚硬与软弱、懵懂和凿凿”正是我表达的两个维度。不久前一次,我就点到了两维:“左心房,右心室,两种声音同样使我入迷:‘我这人就是这样,这样这样就这样’;‘这颗心就是我的心,可我总是不能确定’...(10/08/28)”
当然,尽可能地,还是要寻求更朴实更厚质的表达:
——“幼稚么?”你大可这样问说,像小说里的高书记站在台上说。
——“是幼稚。”我会乖乖自招说,学我的主人公坦白从宽地回说。
——“像草莓一样富足充实!”我主人公的哥们骆建同志肯定会一旁帮话说,“我是说,我们还年轻,我们谁不渴望自己充实、丰富起来呢。”(《&子弹...&随谈》)
同《子弹...》里开篇的“云朵”、结尾的“苯环”,还有它结构的一个原版、阎连科老师的《日光流年》所示一样,不断地处于追求回归原点的状态,是一种内心呈现的力量。
《子弹...》落定后两个星期,我写下了第一句:
“念求朴素,渴望丰富。/然后一道光将充满你的心房。(09/12/19)”
——这应该是我着力的坚定方向。
大美无声。清晨的梦沉寂在时光之河的水底。。。
人是长大了。悟性是变差了。
我至今没有跟阿猫阿狗过过生日。就是阿猫阿狗也唔识我的生日。我不习惯他人也没必要知。生日对我只是意味着一事。生日那天我想想想为日常蒙蔽了的样子,和赫拉克利特那条被生日掩遮了的、转瞬即逝的河...
理性的一个表现是有些事有些话儿打死你也不信。就是冥顽不灵。打个比方说,王小波生前和李银河生了个小子,(众所周知,只是假设,)你告诉我他两口商量后决定给小子取名为“仁孝”(确实我有个老同学就这么叫),我就信不了~唯一的解释是老王坚决把他的黑色幽默贯彻落实到日常生活。
Juana,企盼此刻你的头像点亮,头巾红红像盏灯笼,烛光熠熠辉耀我心中...胡思乱想拾不成,不如托个好梦安生...
Juana,你来自她们,又不是她们,你是你,你的我的你,我的你只此一句。
裆中央最新明文,要求推广普及(普乐草及)文明骂人用语,譬如“骂你大爷”,又如上之“普乐草及”,等等...力争做到规范使用骂人用语,避免骂人中出现“肏”、“奸”之类的草菅人名的脏字眼。~请广大市民文明骂人!
遥想大一惠旅内宿,我等皆是只穿内裤的钉子户。
谢天谢地谢亚龙,力挺大眼李承鹏。
Juana,想你就唱五月天...《Enrich your life》《知足》《突然好想你》...还有就是...突然好想你啊...
今天重读的两首小诗(卡瓦菲《城市》和塞尔努达《漫游者》)恰巧都同样表达了存在的观点,具体不同如在于:前者勘探了空间之“另一个,同一个”;后者则勾勒出时间的“直线与迂回”。
向广饿死的薛老太致敬!一个焦瘦薛者能够数十年如一日地、自“建国十七年”始坚持沿用一个教案至今,其坚实的砖研炭旧精神真令后来者望尘叹久矣。
话说这乡间哟,啥子都论辈分。你辈分大就咋啦,瞧人家小样,你是嫉妒人家传宗接代能力强,还是更新换代频率高啊~~
这么些年了,不知余祖亮先生的孤儿院光景如何,是否还因破坏国家计生政策、妨碍地方官员政绩而致倒闭...秦晖老师说得对,在第一、二部门不健全的当下缔造缔造第三部门神话真是奢扯(奢谈和扯淡)。
窗外风吹雨打树枝摇,雷神托儿逍遥在云霄,李尔王电闪海上咆哮,听《表演》我几欲悄悄觉。
草蛋,草蛋,黄幻出于对原作不满意,竟把卡瓦菲的《城市》和塞尔努达的《漫游者》两诗合而为一,成了《城市漫游者》,署名卡瓦努达——
城市漫游者/[希]C.P.卡瓦菲?[西]L.塞尔努达?[悉]卡瓦努达?还是[中]...
回去?回吧。另一片海洋,另一块土。
另一座城市,(更好的?)几许年了,
他已厌倦于道路、星宿和漫漫的水幕,
渴念花园、蓄水池、朋友、一族之主,
更有那静候他的、深深扎根的橄榄木。
但你?回去?哪里?回不去,对不对?
无论是年少气正盛,还是老态显龙钟,
无论脸朝向哪里,无论视线投向何方,
你在此看到的尽是你生命的黑色废墟。
多年来,你在此毁灭自己,虚掷青春。
没有儿子寻找你,像奥德修斯被期许,
没有伊塔卡,没有佩涅洛佩手中线团;
没有别样的海洋、新土,这城市仍将
尾随你,你游荡的街道、房屋、邻居
一仍其旧;你在其中,一任白发夹生。
你将会到达同一座城市。你别无他乡。
回不去,对不对?~非常对,不用回。
朝前、朝前、再朝前,直线走到原点。
没有渡载你的船,没有可供挑选的路;
不要期盼任何自以为称心如意的命运:
既已拆解线团,在这谜一般的宫殿上;
你当另有所获,在迷宫某个小小角落。
你的双脚从此踏上了没人走过的山土,
你的两目从此环顾着没人见过的水木。
(译者:西川?黄灿然?黄幻?)
醉不成双,望月心悲伤,
睡不合欢,无处话凄凉。
话说魔力鸟捆绑C裸,原来他也是个托啊。
像圣琼和圣婴一样,“做一个具有安详的微笑着的眼睛的人,/一个沉默的人,微笑在睫毛的安详的羽翼下,飞翔的极致...”~嗯,本宫寝安。
(&暖&原文:三只小蝌蚪到饭店吃饭,当服务员端上来一盘红烧牛蛙时,三只小蝌蚪抱在一起,伤心地唱:“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就在这个时候,盘子上空忽地显出牛蛙郎君的亡灵,他蛋定地嗅着三个小家伙说:“织女她娃,你们哭啥~我们拥有亿万大军,只要我们亿人一条心,坚持颤蚪到那一天,英特纳雄蛙儿就一定要出现!”
天轻塘浅抵明镜,鸽映花卵磊如云。
喷药剂,燃蚊香,很呛;不然,不燃,蚊虫猖狂。进退两难,出路是没有的。到头来,人是什么都能习惯的。无所谓好,无所谓坏,怎么都行。
普乐草及,中秋普及快乐,普乐很快乐!
可恶之人必有可笑之处。自己把自己搞得终日头痛,活该之至。
有一根刺卡住咽喉,有一把刀割了虎口,有一块徽章刻在心脏,有一种冥顽永生不忘。
曾因分果割虎口,五线无险惧重头。
叽哩呱啦~叽哩呱啦~叽哩呱啦,咱说的是客假话...咱今后真要学好客假话...
镰刀擦着地面暴走,两行禾木纷纷栽头。
望月充食饼,怀远做怀孕。(或,望月充饼食,怀远做怀子。)
草泥蚂在面前跳荡,车的前额蓄满冷汗,身随刷子左摇右晃,我心谁解荒野茫茫。这一梦无垠甚凄凉,青春放映何日收场...(《荒芜英雄路》)
今日乘车。途上一客。布衣板鞋庄稼汉?手握利凿木工匠?表情淡定唇线平行鼻子高擎眼睛漠漠如冰,映出三十年后我型似镜。司机嘴角飞吻凿尖,只见他平静如风的口风送出了那三个字:“好杀人。”我登时豁然:哇咔咔,我撞上大虾啦!...
可悲终于学会正常作息了。
山势胴体似的诱人一拐,终于在那头拐出一簇稀稀漉漉的村落来了...
“我的家在农场/那儿有萝卜待装/还有成熟的奶牛和羚羊/那儿多么欢畅/那儿没有悲伤/腾讯网络多么阳光...”(《裆国耸之颂·其三》)
同志们,防台风,你们奋斗在各自岗位上,我奋斗在自个睡床上...
最早是哪个家伙胡说兔子爱吃胡萝卜的!我拿个喂它,不吃;又喂小白too,不吃too!我气了,一下操二二得四个分喂小白two,结果它们都喉咙直哽两眼一瞪四腿一蹬,死了。
孔明灯点亮夜空,天台上围了圈人,滴茶闲话说民生。
月不亮无关浪漫,杀人纵火正沧桑,侄女怀里酣梦香。
盟誓最突出的地方在于它惯用超自然,即是命运代言。诚然,想要摆脱命运就等于把它交给偶然性,盟誓在透支偶然性的同时却将之确认为应然事实。因此,一切海誓山盟都是荒谬的。
小西风,偷我梦。
小北风,呵梦冻。
白昼和黑夜构成另一张棋盘/棋手在其中操纵着棋子而浑然不知/自己也是一枚棋子
嵇叔夜的人头在离首的时候,它知道在它之后,将有一颗颗头颅大珠小珠样前仆后继从脖子上滚落着地。。。
这几日垂死病中把陈翔鹤那个《陶渊明写&娩歌&》过了一目又一目。。。
秋天深了,神的家中婴在集结/神的故乡婴在纠结/秋天神了,圣婴在习字/a,o,e;d,t,n;g,k,h.../在这个世界上秋天圣了/该学会的尿尿尚未学会/不该会的嬲嬲早聪早慧
浪花一代代。就晋士人所不齿的“身在江海之上,心居魏阙之下”,与宋范仲淹“居庙堂之高...处江湖之远...”,相形可见。当然,这其中有些人自恃了点,有的则自私了些。
久为机组束,幸此南移辙。闲归红杏圃,偶似青楼客。晓耕盼梦露,夜半想西施。来往不逢人,长歌打飞机。(柳宗元《圃居》)
荒谬的人的不贰法则,就是与时间须臾不分而又针锋相对的法则。
当我在庭前棋局瞥见他刹那,我明白时间在哪一点上抓住了他,就像抓住我们每个人一样。他是对邻,中年丧妻,子女有成。他倨傲待人,俨然乡绅。他一仍孤独。
金用“情花之毒”喻指“爱与痛”,其思妙矣,彼亦适用于荒谬的人身上。荒谬的人,与其说烙上了该隐的印记,毋宁是中了情花之毒。爱之弥深,痛之弥真。
杞人忧天,荒谬的人也是,两者皆俱焦灼,却又截然两端。杞人之忧,犹有希望;荒谬的人则弃之毅然决然。故后者不达于天,与其说忧天自扰,未若是倚天鉴映而至于罹己之不自达。所谓荒谬的激情,同时又是一种焦灼的清醒。
子缪过柳柳州者有二:其一,《溪居》有云,“夜半想西施”,未知柳公为绝世之大儒欤,抑或绝色之大乳乎?再者,《江雪》又云,“独钓韩江雪”,莫非同志诸文公耶,韩、柳两家又同结一家矣!(→子缪)
闻悉天朝河蟹顾名思义产之天河,小妈鸽你既因便利,又押运会,过几日送几个石榴蛋过去。你就是了小切。
“嘿哟,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阳光雨露哺育我成长,我是红旗下的蛋。”
“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于天上看见深渊,于一切眼中见无所有,于无所有中&&”,倘使生在新社会,鲁迅肯定不是啥好蛋,是要拿去交给河蟹&&掉底。
为迎接普乐国庆到来,且将盗印《火与冰》与《铁屋中的呐喊》翻出晒晒。
“世界上最不能容忍的垃圾——文字垃圾。所以我每次提起笔时,不禁心惊胆战。”(《火与冰》卷首语)
——话说余之出语偏激,但足余引以为鉴矣。
唯一些微宽慰的是,这一年长进少少,却也少不了。
(10.09.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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