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比正妻之间的差别除了有实无名之外,儿童劫还有什么么?

我捡到壹个如花似玉的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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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剩女
  2006年春夏之交,北京上地软件园附近。
  我叫谢晨,今年二十五岁,北方人,大学就读于四川省一所普通本科院校,专业计算机,毕业后就来北京发展了,现在海淀区上地七街一家网络公司上班,在北京属于三无人员,即无房无车无票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我住的公寓,位于公司附近的郊区,是当地农民自己建的二层小楼,一楼住房东一家,二楼住四家房客——我、一对小夫妻、一个南方小妹,再就是本文的重要人物了,一个来自北方的大美女。
  说她是大美女可真不是虚的,要说女人我见过不少,从初中开始给女生写情书,一直到大学毕业,我也交了四五个女友了,我这人人缘好,不算女友,关系特别好的美女知己也有不少,但就没有一个象我这邻居这么标致的。
  她身高最起码在168以上,(我身高175,她穿高跟鞋,和我平视),记得第一次见面,她上身着一件象牙白色掐腰针织衫,完美地突显了她挺拔的双峰以及纤细的小蛮腰;下身一条淡蓝色紧身牛仔裤,极好地勾勒出她丰满的臀部以及笔直的腿部曲线;栗色的大卷发蓬蓬松松地直达腰间,最主要是那肌肤,虽说是北方人,但保养得太好了,说肌肤胜雪有点过,但绝对细腻光滑。眼睛很大很黑很亮,鼻梁挺拔,嘴唇丰润……
  哎,真是越看越爱,我承认那一阵喜欢拿她意淫,没办法,男人好色是本性,这怪不得我。
  当然,老天爷是公平的,不会让什么都十全十美,既然给了她副好模样,就给了她副坏脾气。
  怎么说呢?搬这好几个月了吧,我们另外三家邻居因为都是年轻人,很快熟悉起来,只有她,和我们从来不说一句话,有两次在楼道里迎面走过,我故意看着她的脸,想打个招呼,好家伙!看这美女那眼神,整个一横眉冷对千夫指!
  她的目光与我交汇之时,感觉她眼中折射出来的光芒是如此清冷,象冬日里皎洁的月光侵入我的骨髓,看得我后背直冒冷汗,和她打招呼的念头早跑到九宵云外去了!
  时间长了,我们几家达成默契,谁都不和她说话了。
  我们住的房间,冲着楼道有扇窗户,因为房间冲着马路还有窗,不影响取光,而楼道里的窗户人走过时能看到屋里的情景,所以家家都挂个帘子,保护隐私嘛。
  话说,我和美女的房间都在二楼里侧,每天只有我一人经过她的窗户,我发现一个现象:别人家都挂一层布帘,直接遮住,而她挂两层,一层纱帘,一层布帘。
  平日里,她那屋只挂一层纱帘,所以屋里的景物隐隐约约都能看到。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君子,每当走过时都忍不住朝她的窗子瞟两眼,但这一瞟就瞟出事来了!
  有一天下班,经过美女房间时,我又不经意地往里面瞟了一眼,隔着那层白色的薄纱,我隐约看到:这美女在屋里分明是什么也没穿地走来走去呀!
  自从看了这美女的春光乍泄,我这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百思不得其解,你说这美女平时看着一本正经冷若冰霜的样子,应该是个保守之人,怎么会做出这么前卫大胆的举动呢?
  没错,你洗完澡在家光着没人管得着,而且你还挂了帘子,可……你那帘子也不挡事啊!要不你就挂个厚的,挂这么个朦朦胧胧的东西,这不明摆着……在勾引人么?
  唉,不明白呀不明白。
  不过,就算咱看到了什么,也不能表现出来呀,要不那不成流氓了吗?
  只是这女人确实有点问题,可能是因为酷暑难耐,反正让我瞟见就不下三回,后来我忍住不看了。
  我前面说过,另外两家邻居,我们处得都非常不错,那对夫妻究竟领没领结婚证我不知道,反正在一起住呢,好象毕业没几年。那个南方小妹叫宁宁,家是浙江的,也不简单,88年生的,但跟人精似的。她爸是东北人,妈是浙江人,大学同学,一起到南方发展,后来她妈得病没了,她爸就找了个后妈,又生了个弟弟,后妈对她不好,在这种家庭长大,宁宁从小就个性,为了早点出来,初中毕业就上了职专,毕业后来来北京打工了。
  她现在没工作,但花钱和流水似的,花谁的呢?当然是她男朋友的,别看她年龄小,但玩男人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高,当然这都是后话,不过她和我倒没什么,用她的话说,这叫兔子不吃窝边草,呵呵。
  反正这女孩的性格我挺喜欢,爽快,噢,话题扯远了,咱回头再说那个大美女,关于她的情况,都是宁宁向我透露的,那美女叫雁雁,据说毕业于全国排名前十的一所地方院校,工作单位就在我们附近的上地五街,她原来是和别人合租的二居室,因为和室友闹矛盾才搬这来的,宁宁说这雁雁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特,据说搬家前的那次打架,把警察都惊动了。而且宁宁告诉我,这雁雁别看长得年轻,其实已经快三十了,她在房东那看过她的身份证,我很好奇宁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她嘿嘿一笑,说暂时保密。
  四月里的一天,我下班归来,经过美女房间时,看她在用一个什么卡片弄自己的锁,看她弄得那么费劲,我也顾不得她那张冷漠的臭脸了,轻声问她:钥匙落在屋里了?
  她微微回转身,看了我一眼,矜持地点了点头。
  我又问:找房东啊,她那有备用钥匙。
  她小声说:房东现在不在……
  看着她那有点窘迫的样子,我笑了,伸出手对她说:我来吧。
  她略微思索了一下,就把卡片递给我,我三下两下就把锁给她弄开了,弄好后,我把卡片递给她说:这把暗锁有点松了,你最好和房东说一下,给你配一把别的锁,安全点儿。
  看着我一脸真诚的笑容,美女有点儿感激地小声说:谢谢啊……
  我笑笑:都是邻居,何必这么客气……
  自从这次开锁事件以后,美女再见到我,虽然还是不说话,但是脸部会有一些微微的笑意,算是打招呼了,于我而言,已经是受宠若惊,人家毕竟是大美女嘛,肯定要傲慢些了,打招呼的方式也和别人不一样。
  宁宁的男友在市里有房,她租这房的目的就是因为她养了只叫乖乖的小毛狗,而她男友不喜欢小动物,可以说她这间房就是给她的狗狗租的,她平时住她男友家,只是偶尔过来喂喂狗。
  那对小夫妻,到了周末就不见了人影,可能是找朋友玩去了。
  所以一到周末,这空荡荡的二楼就剩下我和雁美女两个人。可能是天意,我和她走近的机会也就来了。
  那天我回来得晚点,路过莫雁门口时,就听到她轻微的哼哼声,那声音很象是病得难受而发出的呻吟声,但鉴于我们从来没有过实质性的接触,虽是邻居但连熟人都算不上,我也不便多管嫌事,所以我就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里看了会电视,感觉肚子在咕咕做响,我就下楼买了个煎饼果子还有几个鸡爪子,回来时,路过美女房间,听到她还在哼哼,我估计这是真的病了,就没管那么多,去敲门了。
  我边敲边问:哎,你没事吧?我是你旁边的邻居,我叫谢晨,就是那天帮你用卡片开门那个。
  我敲了半天,听到门里面嘎吱一声响,她应该是把门锁给我开了,于是,我就推门进去了。
  只见雁美女刚刚回到床上,正往身上盖着一床粉红色带大枫叶的软被,两只白藕一样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我大着胆子走到她跟前,轻轻问了声:你没事吧?
  她表情有点痛苦地摇了摇头,没有作声。
  我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靠!烫手啊!
  我低下头,轻声对她说:你好象病了,用不用我送你上医院啊?
  她皱着眉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没事的……只是有点发烧……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我问她:你这有退烧药么?
  她摇摇头。
  我想了想,我那还有几片布洛芬,就飞奔回去取了来,给她服下一片,并且让她喝了一大杯温水,当我扶着她让她微微倾起身子喝水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把软被往上拽了拽,我才发现她胸前只有双肩处那两根细细的粉红吊带,雪白而丰满的乳房露出一截,想必下面吊着的睡衣一定是低胸的,而且很薄很透,她不好意思让我看见才会有此举动。
  喝完水,我又服侍她重新躺下,对她说:吃了药,一会要发汗的,你盖好被睡一觉,一觉醒来,汗发出来,毒素也就出来了,就没事了。
  她感激且听话地点点头,大眼睛还冲我忽闪了两下。
  看着她的胳膊还在外面,我好心地帮她放回被子里,在掀开被角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那穿着薄如蝉翼的粉红睡衣的诱人*,顿时热血上涌,我镇定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帮她腋好被角,对她说:你好好睡吧,睡一觉就好了,我把我的手机号留在你手机上,我叫谢晨,要是有事就呼我,我就在隔壁。
  雁雁点点头,用气若游丝般的娇嫩音调对我说:谢谢……
  我拿起她放在床头的手机,她的手机是诺基亚白色新款,我用她的手机拨打了一下我自己的号码,然后看了看她,说:有事打这个号就行。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自从发生了病中送药这件事以后,我和雁大美女那关系可谓突飞猛进,不可同日而语了,她不但主动和我说话了,而且还会甜甜地冲着我笑,下班后,有时她来我房间坐坐,有时邀请我到她房间坐,一起下楼吃个饭,散个步,到超市购物等等。
  雁雁这性格,说好听了,是外冷内热,说难听点,就是闷骚型的。
  和她接触久了,发现她其实是个很健谈的人,在娱乐、时尚等方面我们都能找到共同话题。说到激动处,她会大声反驳我,说到开心处,她会不顾什么场合,放声大笑。
  她很会打扮,妆从来不化得那么浓,总是恰到好处,她偏爱各种颜色的衣服,当然,她很懂得搭配,比如今天穿冷色系的衣服,那么全身上下,包括背包和鞋子都会是一个色系,看上去,让人舒服。
  她经常用的香水是香奈尔的邂逅,那种淡淡却迷人的味道,能让我记一辈子。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她了,开始是迷恋于她那迷人的面庞和炽热的身段,而现在,连她整个人,包括性格、说话的声音,举手投足,我都回味无穷。
  但越是和她近距离接触,我却越没胆量跨出那一步,每次和她聊天时,她用那种能看穿你内心的犀利目光盯着我时,我都觉得心里慌慌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我是真的爱上她了?
  自从我们关系拉近以后,就再也没有隔着纱窗看到她穿得那么暴露了,我总是想,她在自己屋里*时,可能以为那层纱帘真的能遮住一切吧?
  关于她喜欢*这个问题,我也琢磨过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看过一篇心理学调研报告,有个实例是,一个穿着得体,相貌清秀的女白领,年近三十一直单身,平时给人的印象是不苟言笑,难以接近,但有一次在公交车上,因为司机一个急刹车,很多人没有站稳,一个很帅气的男士就倒在了这位女士身上,当这个男人站好并准备向她道歉时,这个女士却疯狂地开始脱自己衣服,并且亲吻这个男人,当时,车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心理医生说,就是因为这类女性相对优秀,而且因为受过高等教育有很体面的工作,所以更加注意自己的举手投足,因为她们择偶时对男性很挑剔,久而久之,造成一般男性不敢靠近她们,所以造成了她们孤独压抑而渴望*的内心世界,上述那位女性就是在特定条件下被刺激所表现出来的一种变异反应。
  我想,雁雁独处时,喜欢自裸,可能也是基于这样一种渴望被怜惜被疼爱的心理反应吧?
  但是,当她面对我时,又把自己包裹得那么严,我们该怎样迈出那一步呢?
  宁宁隔一天会回来喂她那只小狗乖乖,有时也会带朋友过来,自然地,她发现了我和雁雁在一起这个现象,有一天晚上,我自己在屋呆着,宁宁给我短信:晨哥,有时间么?过来坐坐。
  这之前,我就已经把宁宁当我妹妹了,可能因为我小时候父母也经常争吵,所以我特别能理解这孩子,虽然她的有些行为我并不认同,但我们能聊得来,以前她回来这边住也经常和我一起吃饭聊天什么的。
  我过去了,她请我坐,给我拿零食,寒暄了几句,她就单刀直入,小声问我:你和那个雁雁在拍拖?
  我故作镇定地笑着答她:没有,只是一起吃个饭逛个街吧。
  宁宁盯着我看了一会,好象在看我有没有撒慌,接着,她说:晨哥,你可别碰她,她可不是你能拿得住的。
  我笑着问她:为什么?
  宁宁看着我叹了口气,故作成熟地说:反正不让你碰你不碰就对了,这种女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再说凭哥你的条件,找个年轻清纯的多配啊,干嘛非要找一个快三十岁了,人家玩了几手的老女人啊?
  宁宁这话说得重了,我的脸色明显有点不悦,她也感觉不妥,但我没有明显表现出来,只是问她: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别问了成么?我都说的够多了。
  我有点嗔怒:你看,你这话说一半,不是故意让我着急么?
  宁宁看我急了,说:好好好,那我就全说了吧,谁让我愿意管这闲事呢,不过说好了我是把你当哥才说这么多的。
  接着,宁宁就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向我阐述了一遍。
  宁宁的一个朋友和雁雁原来共事过,而这个朋友宁宁曾领到这里来过,那人虽然和雁雁不是很熟,但还是一下认出了她,就把雁雁在原公司的那些八卦事给宁宁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
  大致就是:雁雁和原公司的老总关系暧昧,公司里早就风言风语了,只是事不关已,大家都当不知道,后来,老总夫人听到风声,便上演了一出捉奸戏,而这出戏竟然就发生在老总的办公室里,他那办公室很大,有内外两间,里面有床,可以洗澡,一切齐全,而且,雁雁和他约会是绕开秘书从后门进去的,据说,老总夫人捉奸那天,老总和雁雁都衣冠不整的,老总夫人狠狠地给了雁雁几个大耳光,还把她的裙子撕成一条一条的,露着*,害得雁雁没法出门……总之,那天是闹得不可开交,老总趁机会溜之大吉,派了手下几个心腹,好说歹说才把夫人安抚回去,而羞愧难当的雁雁在好心的秘书帮助下换了条裤子才得以脱身。
  末了,宁宁对我说:晨哥,咱哥俩感情不错我才和你说这些,这种女人在我的朋友圈里就有,说白了就是花瓶,仗着自己漂亮,找男人绝不会找条件一般的,眼睛只描着那些有钱人,做二奶也心甘情愿,她如果愿意和你交朋友,也是一时无聊找你解闷的,你……可别陷进去呀!
  忘了那天是怎么从宁宁屋里出去的,只是觉得头晕晕的,心里空荡无比象被人一下子掏空了似的。
  雁雁给我发短信,我也没回。
  我相信宁宁不会骗我,虽然她说的一切有添油加醋的可能,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象雁雁那么漂亮的女孩,至今未婚,经历肯定简单不了。我可以接受她有经历,但我却无法接受她不知廉耻。如果我和她只是玩玩,那她以前做过什么都跟我没关系,但现在我在一步步地掉进她的情网里,我就不能接受她曾那么无耻地被人羞辱过。
  躺在床上,我把灯关了,一支接一支的吸烟,雁雁的短信又发过来了,看来她是很担心:你的门没锁,但灯关着,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短信。
  我把手机甩到一边,没有回。
  转念一想,反正这个世道就是这么回事吧,谁是纯洁谁又是不纯洁的呢?我还年轻,干嘛把女人这么当回事?她以前做过什么跟我有狗屁关系?她没有把我当既定目标更好,我还不用负责了呢!活在当下才是实在的!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先上了再说!
  如果说一开始我只是以为雁雁是对男人太挑剔,表面上才对男人冷若冰霜,那么现在我知道了她的*韵事后,觉得她挺虚伪的。
  明明就是遍阅巫山云雨的情场老手,何必非装出一副拒男人于千里以外的清纯模样?
  唉,说不清楚,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但更喜欢纯洁的漂亮女人,当他知道深爱的女人不是如他所看到的那般纯洁时,往往心理上会产生巨大的反差,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我也不例外。
  第二天下班后,我在楼道里遇到雁雁,她凝视着我,问我:昨儿干嘛去了?不回我短信!
  我笑笑,说:没什么,就是和几个哥们有点喝高了,回家就睡下了,没看到你短信。
  雁雁狐疑地看着我,说:噢,那到我屋坐坐吧。
  我随着她走进她的房间。
  雁雁问我:吃了么?
  吃了,在单位食堂吃了点,你呢?
  我也吃了。雁雁微微一笑,她的笑容特别好看。
  我凝视着她,她问我:你看什么呢?
  我突然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她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很慌张地问我:干嘛呀?
  我轻声对她说:认识这么久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喜欢你么?
  雁雁默许地点了点头,我用手托着她的下巴,问:你也喜欢我么?
  她还是微微点点头。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把她扔到床上,她挣扎着坐起来,焦急地说:不……不……
  我按住她的手,问:怎么了?你还……从来没有过?
  她没有回答,只是小声说:有点太快了……
  可你知道这样天天面对你却什么也不能做对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你知道吗?我紧紧抓住她的肩说。
  雁雁不说话了,沉默片刻后,她指了指门,小声对我说:把门……插上吧……
  我一听,欣喜若狂,一个箭步去把门插好,回过头来再看雁雁,她已经一改先前不知所措的模样,换了一副少女般娇羞的模样,此刻正满脸通红地看着我。
  当我缓缓地解开她的胸衣时,她没有反抗,但当我的手向下滑去,慢慢褪去她的*时,她紧张地抓住我的手,我问她:怎么了?你没有过么?
  她看着我,眼神有点无辜,小声问:你介意吗?
  我摇了摇头。
  她又用那种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喃喃地对我说:有过,但很少……我更喜欢抚摸和接吻……
  我看着她,笑了,摸了摸她光滑的面颊说:OK,那我们以后就多点前戏后戏,但今天让我彻底得到你,好吗?
  她点了点头,放松地躺了下来。
  这之前,我不是没有接触过女人,我上大学以后就有过一个固定的女友,我的第一次是给了她,当然她也是第一次,当时我们都只有十九岁,不懂得那么多,就象小孩过家家一样,但是,毕业时,因为我女友是福建人,还是独生女,所以她必须回家乡发展,虽然她苦苦哀求我和她一起回去,但那怎么可能呢?我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到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更何况我过去了,就象倒插门一样,孩子要跟她家姓,这是我不能接受的。但那份感情一直珍藏在我心底,毕竟那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今天,我慢慢褪去雁雁的所有衣物,让她的*彻底展现在我面前——这确实是个*,白晰光滑的皮肤,摸上去有如绸缎丝般润滑的感觉,胸部丰满而富有弹性,腹部平坦没有一丝赘肉,腰部纤细而柔软,目测腰围在一尺八左右,两条修长的腿,笔直而柔软,我想象着,把它们架在我的肩上是什么模样?
  这么美丽的躯体,我抚摸着、观看着、陶醉着……竟然不忍下手了。
  我经验不算丰富,但也算是过来人,当我拉紧雁雁的双腿用力挺进时,雁雁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用力抓住了我的双肩。我能感觉得到那里非常非常紧!我很兴奋,找到了几年前和我前女友初夜时的感觉!我敢肯定雁雁就算是有过,但次数决不会多,也许真象她所说,她更喜欢抚摸和亲吻。
  完事后,雁雁很疲倦,我把她揽在怀中,轻轻亲吻她的额头,那一刻,我的心里满是怜惜。真的,此时此刻的我,觉得不管雁雁以前做过什么,都可以不计较,只要她以后全心全意地跟定了我。
  但是,生活并不象我想象得那么简单……
  和雁雁有了身体的融合以后,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她比我大整四岁,其实我并不太在意这点。因为家庭的原因,我比同龄人要成熟,虽然我没有刻意找过比自己大的女友,但我觉得上下相差五岁以内都没什么问题。
  熟悉了以后,我笑问过她为什么喜欢自己在屋里*,她奇怪我怎么知道,我说你那帘子根本挡不住什么!雁雁嗔怪我是坏人。然后说,她就喜欢这样,只是原来和别人合租不方便,现在虽然是自己一间房,但还不小心被我这个色狼偷看了去……她房间内有一面大镜子,她喜欢在镜中欣赏*的自己,觉得自己很美……我哈哈大笑着说:你这完全是自恋嘛!
  雁雁曾多次问过我以前的情史,我把和前女友合合分分的过程全告诉了她,但我没问过她的历史,真的,她不主动说,我不会勉强她说出来,也许,不说会更好。
  然而,命中注定,有些事情,你无法逃避,无论你想怎样错开,阴错阳差,他还是要来到你面前。
  不久之后,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我们相对平静的生活。
  那是个周六,我和雁雁都休息了,我们在楼下乘凉时,看到宁宁回来了,她带来个女伴,宁宁和我打招呼:晨哥!
  噢,你回来啦?
  嗯。宁宁答,同时她瞟了雁雁一眼。
  宁宁带来的女孩原来就是雁雁原公司的同事,她淡淡地和雁雁打了个招呼:小莫,你也住这啊?
  嗯,离我公司近。雁雁简短地答道,同时她看了我一眼,表情很不自然。
  后来宁宁她们就上楼了,而我和雁雁坐车去了市里。
  那天无论走到哪,雁雁都心不在焉的,没过多久她就说累了,吵着要回家,我就陪她回了家。
  到家后,东拉西扯说了几句闲嗑,雁雁就转弯抹角地问我:你和宁宁很熟吧?
  我答:普通朋友吧。
  你们以前总在一起!还不熟?她有点咄咄逼人。
  我看了她一眼,觉得她有点莫名其妙:不就吃饭聊天什么的嘛,你说熟就熟呗。
  雁雁看着我,犹豫着不知该怎样说下面的话:那……你没听她说过什么?
  说什么?我问她。
  雁雁定定地看着我,半晌,她缓缓地说:说……说我在原公司的事。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你以为我象你们女人喜欢问东问西的?我有点不耐烦了。
  你什么态度嘛?就你这态度就表明你知道了些什么!
  我坐下来,看着雁雁,冷静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雁雁没有说话,她紧咬着嘴唇,渐渐地,她的眼圈红了,尽管她竭力压抑着,但泪珠还是止不住从眼中夺眶而出。
  我有点慌了,忙问她:到底怎么了?
  雁雁试去腮边的眼泪,说:你从来没问过我以前的事。
  我觉得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我故做平静地说。
  沉默片刻后,雁雁说:我以前……给人家做过情人你也不介意?
  虽然早已知道这个事实,但此话从她嘴里说出,还是让我很难受,我没有说话。
  过了良久,我抬起头,诚恳对雁雁说:其实,有些事你不用说得那么细,我也不会问,只要我们彼此感觉好,以前那些事就让它过去吧,说得多了,反倒是一种压力。
  雁雁啜泣着说:可是我……我总觉得这是枚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的!我承认我那一步走错了!但事情是我做下的,我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接下来,雁雁就把她和那老总在一起的前后过程都讲了一遍,雁雁和我一样,大学时曾有个情投意合的恋人,雁雁当年对他一往情深,毕业后那男人出国了,说好两年后回来,雁雁一直在等他,但一年后,那男人打来电话,说他在那边太孤独,已经和一个同样是留学身份的中国女孩发展成了恋人,以后他也未必回国,让雁雁不要等他了……
  这件事对雁雁打击很大,也就在这时,她的顶头上司开始了对她的猛烈攻势,一个初入社会人在异乡的漂亮女孩,又刚刚失恋,很难不被那些所谓成功人士的鲜花、礼物、名车接送所击败,所以雁雁就沦陷了。
  他们交往的过程中,老总曾承诺会离婚娶雁雁,他说他和老婆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夫妻之间已多年没有性生活,只是为了孩子维持婚姻,现在孩子大了在国外读书,他们也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婚了。
  他说的这些鬼话,雁雁都信了,但是后来发生那一切就如宁宁所转述的,老总夫人上门捉奸了,老总妥协了,人家夫妻言归于好,雁雁作为人人不耻的第三者,被公司扫地出门。
  经历这两场情变,雁雁算是对男人死了心,而她最美好的几年青春也交待出去了,她从原公司离职后,调整了很长时间才找到新工作,从那以后,她的性情大变,不再是以前那个温和、文静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除了必要的工作以外,不愿与人沟通的孤僻女人。
  和邻居打架那事也是真的,她原来和一对小夫妻合租一套二居,那对夫妻喜欢夜生活,天天十二点回来,回来后就开始洗澡、刷牙、看电视,听音乐,折腾到半夜三四点钟再睡觉,而雁雁第二天要上班,这样搞得她天天没精神,就和那一对干起来了,雁雁的脾气也暴,而那一对也挺不是人的,那个广西男人居然拿了把菜刀威胁雁雁,雁雁就报警了……总之,搞得鸡飞狗跳的,最后,雁雁在仓促之间就搬到这个私人公寓来了,虽然条件赶不上单元住宅楼,但是图个清静。
  但是雁雁毕竟也是常人,也有欲望,尤其女人年近三十,更加富有魅力,也更渴望性与爱,但她又不信任男人,所以她独处时喜欢自裸,象是孤芳自赏。
  她近几年也相亲过,其中有的人条件还相当不错,但都无结果,她说没感觉,说白了,她对男人不信任,又怎么会产生感觉呢?
  她对我说,有时她感觉挺绝望的,只想自己存钱在这个城市买套小住房,然后找个小情人满足下自己,这样孤独到老算了。
  听她这么说,我感觉挺辛酸的。我问她:那你为什么信任我呢?
  雁雁说:我也不知道,反正经历了那么多,我觉得男人越老越成功城府越深,找他们还不如找小的,心地还单纯些。
  呵呵,你这明摆着是老牛吃嫩草么?我调笑她。
  雁雁嗔怪地看看我:那也是你自愿的!
  我搂过她,问她:说实话,你开始是不是有点勾引我的意思?
  她害羞地点了点头,小声说:说真的……第一次在楼道和你相遇,就觉得……有点触电的感觉……
  我开心地把她搂进怀里,一边吻她一边问:哪一点让你触电?
  她在我怀里,俏皮地摆弄着我前胸的衣领小声说:年轻……帅……干净……还有男子气……
  我笑得更开心了,撩起她的内衣,轻轻磨搓着她丰满的乳峰,她满脸绯红在我怀里假装生气地说:你真坏……
  摸着她充满诱惑力的肌肤,吻着她美丽的鬓角,我轻轻在她耳边轻语:那你不嫌我穷?
  她摇摇头:我现在看透了,只要两人好,那些都不重要了,只要你不嫌我老就行了。
  我把她搂得更紧了,说真的,我真的很喜欢她,我觉得两人不管存在多大差异,只要相爱了,天天在一起,总有一天,会磨合得相当和谐的。
  和雁雁在一起的时光很快乐,以前面对她时,觉得她太美太冷,会觉得我们不是一路人,但现在真真切切地在一起了,又是那么和谐。
  当然,生活还少不了柴米油盐这些琐事。
  雁雁总吵着让我租个二居的独立楼房,这位大小姐当时是因为和邻居吵了架一时没地方去才搬到这来的,其实她住不惯这种城乡结合部,这里虽然有卫生间但毕竟没有小区楼房那么规范,而且没有独立厨房,大家要做饭去另一个小房间,可以放煤气罐电磁炉之类的,雁雁从来都不在那里做饭,说没有抽油烟机她绝不会下厨房。我们一般都在外边吃,太小的店,诸如路边的烧烤和麻辣烫之流,雁雁的是绝不会坐的,说不卫生,我当然一切都顺着她。
  她的衣物用品档次也相对较高,衣服每件没有五百元以下的,皮包和香水都要上千,我知道她以前过惯了那种小资生活,所以我也在拼命工作赚钱,努力达到她所需要的那种生活水准。
  同时,我对雁雁的身体越来越迷恋了,成天缠绵也还嫌不够,她是个很懂情趣的女孩,不会拒绝我的更多花样,我们晚上十点在附近的小树林做过,那天晚上,吃过晚饭没什么事,屋内又闷热难耐,我就拉着雁雁到附近散步,天已经全黑,昏暗的路灯下有三三两两步履匆匆的人影,应该是附近加班刚归来的小白领,我拉着雁雁走进路边幽幽的小树林,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小声说:别往里走了,太黑了,我怕……
  我笑着搂着她,在她耳边说:怕什么?有我呢!再说这路边有探头,你想想哪个犯罪分子敢在这惹事儿……
  雁雁瞪大眼睛看着我,有点不相信的样子,她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特别晶莹剔透,我忍不住亲了她一口,把她搂得更紧了,缓步向树林深处走着,直到在一片林中的空地上停了下来,我让雁雁背靠在一棵大树上,抚摸着她光洁的脸庞亲吻她,渐渐地,她有些意乱情迷了,我也是热血上涌,我将她裤子褪到下面脚踝上方,分开她的腿,贴紧她的身体……很爽很刺激!
  生活的节奏在快乐和平淡中往前推进着。
  一天,我下班回来,看到有陌生人出入我们的楼层,在往楼下搬运东西,看来是有房客搬家了,我上楼一看,才知道是宁宁要搬走了。
  我站在她门口,问她:小丫头要搬走也不提前告诉一声?要不要我帮什么忙啊?
  宁宁擦擦脸上的汗,笑吟吟地说:嘿,这不是着急嘛,临时知道我一个姐们在北京有个空房,暂时没人住,我搬过去连帮她看房子都有了。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她又说:都拾掇好了,就不麻烦晨哥你了。转头回来,她神秘兮兮地小声问我:你是不是已经和那个莫雁在一起了?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宁宁盯着我的眼睛,片刻后,笑了,笑得有一点儿无奈,她说:祝福你们。
  我笑了笑:谢谢啊……
  宁宁是个鬼精灵,她不看好我和雁雁,但是,现在我们在一起,已成事实,所以她当然不好再说什么,唯有祝福了。
  宁宁那间房空了没几天,又搬来一个女孩,梳着长发,中等个儿,戴个小眼镜,文文静静的,据说也是毕业没多久,在上地五街一家公司做文员。
  小女孩叫虞明明,安徽省北部人,在河北石家庄上的大学,财会专业,才二十二岁,刚毕业就来北京发展了。
  一个女孩独自在外不容易,有时候她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会找我,比如上不去网了,电脑启动不了了,下水道堵了……
  我没有厌烦过,因为我觉得这都是举手之劳,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每回她总是感激不尽。
  周日,我刚起床正在洗漱,说好今天陪雁雁去西单买衣服,就传来当当当的敲门声,我急忙打开门一看,是新搬来的小*芳邻——明明。
  她站在门口,看到我,不好意思地扶了扶小眼镜,小声说:谢哥哥,我的电脑……又上不去网了,你能帮我看一下吗?
  我擦着嘴上的牙膏泡沫,连声应道:噢,可以,我……先擦把脸好吗?
  明明开心地笑着:好的,谢谢谢哥啊,那我……先回房间等你好吗?
  噢,好的好的……
  我擦完脸,过去帮明明看了一下电脑,问题不大,是她不小心点错了键,把网卡禁用了,我几下就帮她弄好了。
  从她房间出来,我去了雁雁的房间。
  推开门,就看到雁雁正在吹头发,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大眼睛白了我两下,我不禁笑着问:怎么了?
  她努努嘴:新搬来那小女孩叫你了吧?
  我笑着:嗯,是啊,你都听到了?她上不去网了,让我帮看看。
  你去了?
  我在床边坐下,拿起一本杂志,漫不经心地:是啊,小问题,一下就弄好了。
  这时,雁雁已经吹好头发,她整整发丝,在我旁边坐下,认真地问我:哎,我说谢晨,你以前是不是也特别招女孩啊?
  我哈哈笑着说:哪有的事儿?我这人平时正经着呢,不信你问我那帮朋友去?
  雁雁翻着大眼睛:得了吧,你那帮狐朋狗友,还不帮着你说话?我看你就不是省油的灯,你看那小丫头叫得那个亲,‘谢哥哥’……我都快吐出来了!说罢雁雁做干呕状。
  我放下手中的杂志,搂着雁雁,哄她:宝贝,求你,别这样好吗?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怀疑我不就表明对自己不自信吗?
  雁雁用手指轻轻顶了下我的腰,恨恨地说:哼,就你会说!如果让我抓到你有一点偷吃的心思……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假装做腰痛状:哎哟,我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看到我扭曲的脸,雁雁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我赶紧凑上去,去吃她的樱桃小嘴……
  恋爱中的人都是春风得意的,更何况和我恋爱的对象还是个超级大美女,我脸上的喜悦之情自然是溢于言表,跟雁雁确定关系以后,我的脸洗得比以前透亮了,胡子刮得比以前干净了,衣服也穿得比以前利索了,就连皮鞋与之前相比都更为油光发亮,这一切,当然逃不过我那帮牙尖嘴利的同事们的眼睛。
  同部门的小李子戏谑地问我:哎哟喂,小谢,你最近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说说,有什么喜事儿?别光顾自己偷着乐哎,让我们也沾沾喜气儿?
  我笑着:去去去,我哪有什么喜事儿?成天还不就是仨饱俩倒儿?
  另一个同事小赵也凑热闹:还能有什么喜事啊?当然是泡到漂亮妞了呗!
  小李:真的?我说鞋(谢)子,你可不够意思啊?说好了咱们共进退的,怎么现在他妈让哥们儿我撂单儿了?我和小李子是我们部门因比较挑剔而没有固定女友的两条著名单身汉,原来一直惺惺相惜,并且暗暗发誓,坚决要把不美不娶,不纯不娶,不柔不娶,宁缺勿滥这四项基本原则贯彻到底,并且一直自我解嘲地认为那些即将走入围城的家伙,没有我们这份轻松和自在,不过,现在情况就大不相同啦,哥们儿我命犯桃花,风向陡转,就剩小李一人在那儿孤芳自赏,他心理当然不平衡了。
  小赵故弄玄虚地:我可没说瞎话,要是不信,你们看看小谢手机就知道了,声明那天我也是无意间看到的,嘿,超级美妞哎!确实,前几天我去卫生间,手机响时,旁座的小赵帮我接了一下,并且看到了我手机的壁纸,那是雁雁的生活照,当时他就问我是不是女友照片,我笑着默认了。
  以小李为首的几个歹徒,七手八脚地把我手机抢了过去,这帮家伙打开我的手机,不但看到了壁纸上的雁雁,还看到了我手机内存的几张雁雁照片,看过后,他们就开始大呼小叫地叫嚷:嘿,真是美女呀!小谢,你不是拿明星照片来糊弄我们吧?
  我小小得意地:就凭哥们我,至于嘛?
  这几个才信服了,连连感叹我小子艳福不浅,只有一个女同事对此不屑一顾,在一旁冷言冷语道:美女呢,中看是必然的,但中用不中用呢,就得看你的造化了,可别象香港那个小谢似的,打碎牙往肚里咽就行了……
  这女人叫程秀秀,大我两岁,比我来这家公司要早一年,是我们技术部唯一的一个女同事,一般搞技术的女人,都没有太漂亮的,说这话我可一点儿没有歧视谁的意思,其实我觉得说她们不漂亮不准确,准确地说,是因为学科和工作对她们思维的限制,导致她们过于理性,不喜欢修饰自己,这其中包括衣着和言行,所以就缺少女人应该有的那么一股韵味儿。
  实话说,程秀秀对我有意思,这我老早就知道,但我一直对她无感,我又不是那种喜欢沾花惹草的人,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对她客客气气的,虽然我没有女友,她也没有男友,但我们之间是井水不犯河水,就象两条平行线,虽然接近,却永远没有交集的可能。
  李子听出了程秀秀话里的火药味,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我怎么闻这屋里有股子醋味呢?
  老好人小赵赶紧地和稀泥:哎哎,哥几个赶紧干活去吧,一会儿,头儿就要回来了……几个人也就趁势四散开去,各就各位地开始忙活自己的活儿。
  以前因为程秀秀的缘故,我不愿意把我和雁雁的关系在公司过于炫耀,怕引起她的反感,也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但该来的躲不过去,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索性顺坡下驴——由它去吧!
  从此,部门这几个小子再见到我,都挤眉弄眼地,不是说:哎,小谢,你眼睛怎么肿了?昨晚没休息好吧?是不是……和美女亲热过头了?
  要不就是:小谢啊,这身衣服不错啊,是不是美女帮你选的?
  我这性格,随我爸,一般情况下,挺随和的,所以,不管他们怎么拿我开玩笑,我都知道没有恶意,一笑带过,不当回事儿。
  我和雁雁在一起后,利用一个周六,我把几个要好的哥儿约了出来,吃个饭,目的呢,一是为了增进感情,再有也是想让他们认识下雁雁,混个脸熟,别到时我们都结婚了他们还不知道新娘子是谁,事先说好了,有女友的都带上女朋友。
  那天我和雁雁做东,在海淀上园居二楼包了一个单间,吃饭唱K都方便。
  我在北京的这帮朋友,有昔日的同学,还有现今的同事,年龄都和我差不多,这次约的几个,有一个是我先前提到的同事——小李,还有四个是我中学和大学的同学,现在都漂在北京,分别叫钱伟,孙明,周阳,郑海军。
  小李自不必说了,光棍儿一个,郑海军就在我公寓附近住,也没有女友,钱伟、孙明两人都有固定女友,其中钱伟已经和女友领证,就等十月一办喜事了。
  饭局安排在下午四点钟,雁雁从两点多就在自己房间开始打扮,我问了几回都说没好呢,我只好坐下来上网逛论坛,帖子看了无数个,雁雁那头还是没好,我禁不住感慨,带女人出门就是麻烦。
  我正在我房间聚精会神地看新闻呢,这位大小姐收拾停当,过来了。
  嘿,今天我的美人儿与以往相比,完全是另一种风格啊,一身雪白的半袖套裙,袖口和领口处都有镂空的精致花纹,裙子到膝盖上方,两层裙摆轻轻飞扬。
  再看脸部,眼睛上施了淡淡的彩妆,眼线和眉毛都描画得恰到好处,嘴唇上涂了浅粉色的珠光唇彩,头顶还束了一条银色发带,将飘逸的秀发拢在脑后,再配上雪白的裙装,整个人都变得年轻而有活力。
  我惊喜地打量着她全身上下,雁雁象模特一样,一边摆着pose一边问我:怎么样,还可以吧?
  我忍俊不禁地笑:宝贝,今天干嘛打扮得这么清纯啊?
  她白了我一眼:不能在你同学面前给你丢份不是?
  我哈哈大笑着说:没必要吧?那几个小子都不是外人……
  哼,我怕人家看出来我比你大呀!
  我才明白雁雁的用意,她打扮得这么清新,就是为了显小,其实她本来看上去也不大,虽然二十九了,但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哎,真难为她的一片苦心了!
  我把雁雁搂进怀里,动情地对她说:你就是不打扮,也能打90分,要相信自己的气质。
  她紧紧环住我的腰,盯着我的眼睛,玉面几乎贴上我的脸颊,我都能感觉得到她口中吹气如兰的气息,她认真地问我:真的对我这么有信心?
  我也认真地答她:当然,我从来没怀疑过……
  她把脸深埋进我怀里,开心地笑了。
  那天,我们一到场,就是一阵欢呼,这几个小子纷纷叫嚷着:谢晨,你行啊?金屋藏娇啊!快说,从哪抢来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我掩饰着止不住的喜气,打着哈哈道:猿粪,都是猿粪呗!
  嘿,你小子,是得了便宜卖着乖啊,我们怎么赶不上这猿粪呢?什么时也教我们俩招,让我们这些光棍也捡着个宝儿?郑海军冲那几个光棍使着眼色。
  就是,就是……另外几个跟着响应。
  这帮小子,无论有无固定女友,他们带的女孩子我都见过一些,年龄基本都比我们略小一点,出校门没几年,马尾辫,牛仔裤,嘻嘻哈哈的,还象学生模样,而雁雁看上去和她们就截然不同了,她的观点就是不打扮就出门见客是对别人和自己的不尊重,注重仪表的她再加上天生丽质,把她领到哪儿,都会有*的效果。所以,这帮小子的惊异也就可以理解了。
  雁雁今天显得格外腼腆和文静,可能是初见这帮色鬼,有点不习惯吧,呵呵。
  嫂子,你可把谢晨看好了,这小子上学时可没消停着啊……周阳这个混蛋哪壶不开提哪壶。
  雁雁镇定地笑着问:说说他怎么不消停了?
  这帮坏小子一阵哄笑,连声说是乱开玩笑的,叫她不要当真。
  接下来的一顿笑骂,自不必提。
  此时,酒菜已经陆续上齐,大家边吃边聊。
  钱伟是我高中同窗好友,高考时他发挥出色,考入了京城一所著名高校,现在在北汽福田做产品研发工作,他是独生子,家境较好,父亲原来是我们市财政部门一个领导,大二时举家迁到了北京怀柔,现在父母都有公职,而且已经帮他在四环购买了一处120平的住宅楼,以备他结婚之用,他老婆是他大学同学,北京人,也是独生女,在一家商业银行上班,工作稳定,他老婆我们以前就见过,相貌中上,很爽快的一个北京女孩,气质与钱伟很般配,应该说这一对是我们同学中比较令人羡慕的一对了——工作顺利、家境优越、而且把校园恋情修成了正果,他们准备十月一举办婚礼,已经提前对我们这帮同学发出了口头邀请。
  孙明也是我高中同学,大学在石家庄念的,毕业后就来北京了,现在在做销售。他这次也带了女友来,他女友刚毕业一年,在一家私企做公司前台,看情形这一对儿正处于起步阶段,和我与雁雁一样,租房在北京同居,同时,听说话的意思,他们短期内没有结婚的打算,买房也是遥遥无期的事儿。
  另外几个,周阳同为我高中同学,在北京上的大学,直接在这儿找工作了,郑海军是我大学同学,毕业后,我们先后来到北京发展,小李是我同事,清华的高才生,这几个,现今全是光棍一条,有的是以前处过,现阶段空窗,有的是一直单身,今天到场的这几个哥们,除了几个高中同学互相之间比较熟络,其他人都是因我才聚到一起吃这个饭,开始大家稍有些生疏,但因为全是年轻人,随着话题的展开,很快熟络起来,气氛也变得活跃了。
  酒过三巡,大家的话开始多了起来,孙明做销售酒量当然不错,此刻,他搂着女朋友脸红脖子粗地感慨道:小雪(他女友)跟了我不容易,现在跟我挤在一个十多平的单间里,我家又不象钱伟家条件那么好,父母都是庄稼人,买房只有……靠我们自己,要想在北京立足……唉,难哪!
  另外几个也连声附和,确实,北京每平动辄一两万的房价,单凭我们的微薄之力,买房实在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
  小李举了个例子:拿一个普通白领买房来说吧,远离市区奔5环以外90平米,均价15000,房款总价135万,印花税、公证费、契税、委托办理产权手续费、房屋买卖手续费,这几项合计5万左右;装修、家俱家电、普通轿车,这三样加上最少要30万,婚宴就算收支平衡,婚纱照、钻戒、置装费、蜜月旅行费也要5万,这还不包括拍拖费、物业管理费、停车费等等,总计是170万,以他25岁月薪8千算起,上述婚费等于他15年多不吃不喝的收入,等他40岁的时候就凑够这笔结婚费了,当然有个先决条件就是这15年中,上述费用无涨无落,他无失业无升迁。
  小李的这笔经济帐把大伙算得目瞪口呆,半晌没人搭腔,良久,孙明笑笑说:一次性付款,那都是款爷们做的事,咱小老百姓买房,只能分期付,所以买房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不过要剥层皮而已!钱都拿去供房了,谁家也不能保证不出现这事那事不是?所以时下不有句时髦的话说,八零后的婚姻注定死在房子上啊。
  周阳骂骂咧咧地接茬道:妈的,娶不起老婆,老子准备打一辈子光棍儿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倒轻松自在,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下面要是拱火,直接找个鸡解决一下得了……
  郑海军他们跟着笑骂着:说话注意场合啊,这儿可有三位家属呢……
  钱伟也笑着:你倒轻松了,可你爹妈答应吗?咱不能光替自己考虑不是,爹妈养咱这么大不易, 你想打光棍,老人也不同意啊!
  周阳看了钱伟一眼叹了口气:谁让咱没出身在富贵之家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钱伟尴尬地笑了笑,点燃了一支中华,慢慢吞吐起来,不再多言。
  钱伟他爸原来是我们市财政局一把手,就眼下这形势,他爸在任期间肯定没少捞,其实在他爸调离N市之时, 上面就已经开始暗暗调查他了,不过人家上面有人,听到风声,打点好一切,及时隐退,抽身走人了,该捞的也捞足了,带着妻子调到长城脚下那鲜有人认识他们的小县城,给儿子在市里黄金地段买了幢楼,一家人和和美美共享齐人之福,不愧是明智之举。
  钱伟性格随他爸,温和、谦逊,从来不说过头的话,不做过头的事儿,所以,虽然人家条件一直优于我们这帮普通百姓的孩子,但他和我们处得非常不错。
  象这种场合,说到这种敏感的话题,为了不伤哥们儿之间的和气,他就自然而然地不作声了。
  孙明适时地转移话题,逗他女朋友:雪儿,这回你可得做好准备和我打持久战了!
  小雪心直口快地笑着回应他:谁跟你打持久战啊?告诉你,要是你三十岁时还没能力买房,咱们就分!
  孙明故做惊讶状:老婆,那时你都二十八了,都成老姑娘了,那时你跟我分了,谁还敢要你啊?
  雪儿捶打着孙明,笑骂道:哎,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让我现在就想辙啊?
  孙明笑着搂过雪儿:可别,我这么好的老婆要是跑了,上哪再找一个这么贤惠的去?说着,还在雪儿脸上亲了一口,雪儿看着我们,脸立马就红了,大家都哄笑起来,让他们两口子合唱一首歌,否则不答应,雪儿气得连声骂孙明没个正形。最后两口子站起来给我们合唱了一首《知心爱人》,这帮小子才算罢休。
  重新坐好后,孙明看着雁雁问:弟妹在哪高就啊?其实这小子只比我大一个多月,总在我面前充大,所以雁雁当然也变成他弟妹了。
  我想雁雁刚听到这种称呼,肯定有点不习惯,但她毕竟也是见过场面的人,只见她微微一笑,平静地报上了自己公司名,孙明神情惊讶地接着问:噢?世界名企啊,好单位啊,待遇一定不错,敢问弟妹具体做什么工作?
  雁雁告诉她自己是做HR的,孙明更叹服了:呵,真不错嘛,一个月少说也有六七千,还是谢晨这小子有福气,找个女朋友,既漂亮,又能干。
  雁雁脸有些微红,她谦虚地:哪里,我也就一般吧……
  雪儿假装生气地掐着孙明:是不是嫌我赚的少了?
  孙明笑着哄她:哎,老婆,别成心,我这不是和弟妹唠嗑呢么?接着,他又冲着我和雁雁说:那按这个标准,你们小俩口应该没什么问题,谢晨做技术,这几年正是黄金期,收入错不了,弟妹还这么能干,两家父母再帮一下,付个首付,你们买房大大轻松地!
  我笑着点燃一支烟,轻轻叹了口气,说:也轻松不到哪去,我家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老爹没了,也只能靠我们自己……
  孙明笑着:嗯,慢慢来,应该没什么问题,总比我们强一些啊……
  接下来,众人七嘴八舌地发表着高见,自不必提。
  说说笑笑,这顿饭吃到晚上十点多,几位男士都有些醉了,我还好,因为第一次带雁雁来这种场合,不想让自己露丑,所以藏了点奸,没被这几个小子灌醉,话说回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到了散场的时候,我先去服务台结了帐,回来后打听了下这几个家伙的回程安排,钱伟两口子有车,他醉了由他老婆开,孙明和周阳顺路,同打一个车,小李自己有车,我和海军我们打一个车回去,到了楼下,大家纷纷挥手告别,借着晚风,已经醉了的孙明趁雁雁上厕所那功夫,搂着我,在我耳边嘱咐道:你老婆不是一般人,你可得看好了……
  我知道他是一片好心,笑着拍着他的背,说:知道了,你快走吧,要不你老婆该跟别人跑了……
  他哈哈大笑着和我告别,上车而去。
  回来的路上,海军坐副驾驶,我和雁雁坐后面,她的头微微倾斜靠在我肩上,脸有些绯红,在刚才的酒桌上,因为怕我喝多了误事,雁雁替我挡了好几杯,此刻,她有些微的醉意了,但却显得更加娇憨可爱,现在,她靠在我肩头,不发一言,但却能感觉到彼此的真心,此情此景,很温馨。
  找房那事我一直在忙活,但是没有合适的,好的一居找不到,而好的二居这附近最便宜也要两千多,我当时和雁雁住的那郊区楼房,两间加起来算上水费电费网费,才一千多,而且租楼房还要季付,思虑再三我舍不得,我生长在一个小城市平民家庭,知道钱来得不容易,尤其是经过了上次的聚会,我更加意识到存钱的重要性,我觉得每月省下这一千多元,对于我们未来的家庭建设来说,并非微不足道,所谓日积月累,积少成多嘛。
  再说在这住着也没什么不好,交通方便,买东西便宜,离我们二人公司还都近。开发区好多哥们都有小孩了还在这住呢,我们有什么不能住的呢?
  雁雁为这事不开心,但我没由着她,有些事情我觉得自己做的对,就不太由着她的性子来。
  不过,我也知道,雁雁是真心想跟我的,她为我们将来做过打算,因为她的年龄也确实不小了,所以她希望一年内能买房结婚,她说她娘家再加上她自己的积蓄,能出二十多万,希望我们家能出三十到四十万,再借一部分房贷,买一处位置不太偏远的八十到九十平的住宅楼是可行的,我也是这样打算的,不过实施起来,对我来说,还是有很大压力的。
  买房的事和家里商量了一下,我父亲在几年前过世了,家里只有母亲一人,母亲已退休,有退休金。我上面还有一哥一姐,都已结婚,哥哥比我大很多,他结婚的房子是父母给买的,不过十几年前也没多少钱,就几万块。
  妈妈说,按照当地风俗,既然给大的买房了不能不给二的买,但鉴于北京房价这么高,家里也只能帮一部分,她打算把现在住的楼房卖了,反正她也退休了,正想到郊区弄个小园子,正好趁这个机会用她自己的积蓄到郊区买个带院落的平房,有几万就够了,楼房任我处置,价值大约在二十五万左右,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吧。
  唉,我很辛酸也很无奈,妈妈这么大年纪了为了儿女却要住到郊区去,虽说她老人家一直很独立,也因此不肯跟大哥一起住,但这让我心里怎么也过意不去。但妈妈一再说这正合她意,我也说不出什么了……
  我自己有几万积蓄,那段时间我在拼命加班赚钱,希望能快点攒足了钱买房。
  有一天晚上我加班,雁雁先前和我联系过,得知我晚归,她就去朋友那玩了,说是晚上也不回来,在小姐妹那住,第二天直接从朋友那去公司,不用我等她。
  待我回到家中,感觉屋里冷冰冰的,刚才在单位就吃了个便当,这会儿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心里就觉得不是个滋味,不知道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就在此时,有人敲门。
  我开门一看,是小芳邻虞明明。
  小丫头蹦蹦跳跳地就进来了,递给我一张那天拿走的系统盘,说:我看见你回来了。
  我笑着说:噢,你坐吧。
  明明环视了一下屋里,问:雁雁姐没回来?
  没有,今晚她住朋友那不回来了。
  你还没吃饭吧?
  你怎么知道?
  我一闻就能闻出来!
  呵呵,你那鼻子还真灵。我笑道,接着说:在公司吃了点,这会儿饿了,正准备出去买点呢。
  明明看着我说:我今晚自己炒的鱼香肉丝,还闷了米饭,做得太多剩了好多,你要不嫌,我给你端来吧?
  那多不好意思。
  嗨,瞎客气什么,只要你不嫌就可以,那我端去了?
  我感激地冲她点点头,小丫头又蹦蹦跳跳地回去了。
  很快,她就回来了,手里托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放了一盘鱼香肉丝,一碗米饭,还有一小碟花生米,甚至还有一罐可乐。
  嚯,真丰盛啊,还给我拿饮料了?我很感意外。
  明明有点不好意思是抿抿嘴,说:可惜我那屋没啤酒。
  我连声致谢着,顾不上斯文,狼吞虎咽地开始吃起来,因为实在是饿坏了。
  明明就坐在一边用我的电脑上网,时不时看看我,笑一下,她总喜欢用手扶一下她那个小眼镜,看上去特别搞笑,也很可爱。
  我边吃边和明明聊天:明明,你在公司具体做什么呀?
  就是办公室文员啊,接听电话,管理档案什么的。
  噢,那挺轻松的呀,一个月给你多少钱啊?
  试用期,2000。
  嗯,还行。
  唉,行什么呀,其实我想找财会一类的工作,但没经验找不到。
  别急,慢慢来,趁年轻能拿到的证先考下来,以后都有用。
  是呀,我也这么想。
  聊着聊着,我吃完了,天也晚了,明明就告辞回她那屋去了。
  第二天傍晚,雁雁回来后,就和我滔滔不绝地讲述她朋友趁年假出去旅游的事。
  哎,许苹和她老公去了三亚,还拍了不少照片,真漂亮呀!她表情有点兴奋地看着我说道。
  噢,是吧?我正靠在床上看我的专业书,心不在焉地应道。
  哎,雁雁凑过来,趴到我旁边,接着说:下次他们要去避暑山庄,想带上我们,咱们去不去?
  我没吭声,现在这种情况,钱对我们来说很宝贵,而出去玩一次,至少也得几千元,我一个月才赚几个几千啊?经历了上次的同学会的刺激,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攒钱买房的事儿,这个节骨眼上,不该花的钱,就不乱花。
  片刻后,我淡淡地说:看看到时咱们的工作能不能走开再说吧……
  雁雁没太理会我的漠然,还在说:冯露你知道吧?我和你说过的,就是要结婚那个,哎,她蜜月旅行去了马尔代夫,照片洗出来给我们看了,那才叫美伦美奂啊!说到这里,雁雁有点怅然若失地靠在枕头上,眼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片刻后,她说:人这辈子也就年轻这么一回,人生最重要的旅行莫过于蜜月之行了,如果能去那么美丽的地方,今生无憾了……
  我淡淡地问:去一回得多少钱啊?
  加上往返机票,怎么也得五万块吧……
  我心里一惊:靠!五万块?要是精打细算,结婚时,买一套普通的家俱再加上家电,也就这个数字。何必把几万元扬到外国的海滩上打水漂呢?
  雁雁象是对我说也象是自言自语道:我的愿望,首先,结婚去马尔代夫度蜜月,然后,婚后每年咱们去外地玩两趟,象安徽黄山、杭州西湖、苏州园林、桂林山水、山东泰山、四川九寨沟、湖南张家界、江西庐山这些中国有名的景点,咱们都玩他个遍!然后再到国外去走走,象美国大峡谷、拉斯维加斯、尼亚加拉瀑布、埃及金字塔……趁年轻都去看一看……
  看着她无限向往的样子,我只能在心里沉沉地叹了口气,她所向往的那种生活,和我的实际生活相差太远了,也许我奋斗十几年,能达到那个水准,但那时,我们都老了,尤其女人的青春那么短暂,她等不了。
  也许,我奋斗一辈子,也达不到,但我知道,雁雁曾深切地与那个群体里所谓的精英们接触过,所以,她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雁雁在北京的朋友不多,都是女性,除了几个在京的同学,还有现在的同事,原来的同事一个不联系了,她的朋友年龄都和她相仿,不是已婚就是有固定男友了。
  因为她们的层次(相貌、学历、工作单位)都差不多,所以互相攀比的心理很严重。
  条件最好的,是她的一个昔日同窗,叫叶芸,二十九岁,原来在一家外企工作,相貌和身材都可谓精品,这女人头脑也蛮灵活,女人二十出头,一般在感情上还很单纯幼稚,并不太看重经济利益,更容易被男人帅气的外表所吸引,雁雁就是个典型例子,她的初恋就是给了个越洋而去的小帅哥。不过叶芸可非一般人,在同龄的姐妹都在做着嫁给白马王子的白日梦,身边都有了年轻帅气的学生男友时,她却守身如玉,直到她找到现在的老公——一个四十岁的离异男人。
  那男人是四川人,个子不到一米七,八十年代末毕业于四川大学,九十年代初期开始创业,苦熬苦打,现在身家在九位数以上,当然,他和叶芸恋爱时,是不显山露水的,可能怕女人太看重他的钱财,这男人离婚后,前妻带着女儿生活在国外,叶芸二十三岁时与他相识,在交往初期男人并不急着献殷勤,等关系稳定以后,那男人才开始一掷千金,等叶芸二十六岁嫁给他时,自己名下的豪宅、名车、珠宝,都有了,叶芸也很争气,婚后就怀孕生了个儿子,巩固了自己的地位,老公视她如掌上明珠,孩子有保姆带,她现在做全职太太,生活就是吃喝玩乐。
  叶芸的经历是个样本,在雁雁的朋友圈里广泛传播,她的朋友们都向往能嫁给这样一个既有钱又心疼自己的超级款爷,雁雁曾对我说过:女人的价值,从二十岁到三十岁随着年龄在一点点贬值,到三十岁以后,几乎就是负值了,芸芸在二十岁时就懂得了这个道理,而我快到三十了,才明白这一点。
  我对她说:这叫什么话?我看你和二十出头的女孩模样没什么差别,何必这么贬低自己。
  雁雁说:心态不同了呀,到了我这个年龄,都有一颗恨嫁的心,而二十出头时哪有这种危机感?
  我笑着问她:那你是想急着嫁给我了?
  雁雁认真地说:那要看你是不是个负责的男人了。
  我有点无奈地说:我当然想负责,可又怕委屈了你,尤其是有你那些朋友做对比。
  雁雁沉默了一下,说:其实,你不必拿芸的例子来压自己,虽然我觉得她蛮幸福,但并没有太羡慕,说真的,我不相信一个四十多岁离过一次婚事业成功的男人会把女人当回事,换句话说,就算他想当回事,他的地位和年龄也不允许,这种人肯定特别忙,反正我每次和叶芸通电话,都能感觉她闲得无聊,那样的生活说白了就是金丝雀,生活没有目标,我不喜欢。
  顿了一下,她又接着说:我向往的生活,就是两个人既相爱,又有一定经济基础,最起码在北京有个房啊,车可以慢慢买,还有就是对方别太老气横秋了,那样……都没有激情了,我打扮起来给谁看啊?雁雁说完,有点不好意思地抿嘴笑着看我。
  我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笑着说:所以你就找了我这么个年轻力壮能满足你的了?
  雁雁满脸通红:你去死吧!我才不用你满足……
  我故意气她:你就是饥渴……边说边用力地解她的衣服。
  才不是,才不是……雁一边反抗,一边用拳头捶打我,当然她打得也不疼。我才不管那些呢,我的手一直没停过,抚摸着她,亲吻着她,堵住了她的嘴,渐渐地,她没有声音了,只有微微的娇喘……
  我知道,雁雁的目标确实是不高,以她现在的条件,完全能找到一个比我强得多的,但可能她性格中有率性的一面,所以她更注重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吧。
  当然,虽然她提的条件不高,但对我而言,实现起来,也要费些周折。
  接下来,我和雁雁参加了一个她的好友聚会,说实话,在参加这次聚会之前我还真有点发怵,因为到场的,除了我以外,全是女人,准确地说,全是雁雁的闺中密友。但雁雁说,跟我之前,她的好友除了她以外早已名花有主,大家都很关心她的个人问题,现在她已芳心暗许于我,怎么也得让这帮好朋友过过目吧?
  她的话在理,所谓真金不怕火炼,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溜溜,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怕几个女人看不成?再说雁雁已经见过我的那帮好友,我见见她的闺蜜,也在情理之中。
  饭局安排在一个周日的傍晚,金百万饭庄。
  那天,因为怕路上堵车,我和雁雁早早出发,下了出租车,看时间还早,她的闺蜜都没到,我们牵手在路边散了会儿步,此时正值酷夏的傍晚,白天聚拢的炙热空气渐渐散去,路上熙熙攘攘的人影和车流却不见少,天空渐渐暗淡下来,几朵浮云在远空飘着,夕阳染黄了楼宇的一角,反射过来的金光些微有些刺目。
  夏日的傍晚就是这么惬意,引人遐思,却又让人感到舒畅,每一缕斜阳,每一片晚霞,每一阵风,都能让人找到年少时的感觉。
  我轻挽雁雁的玉手,对视后会心地微笑,在城市一天的喧嚣之后,难得有如此清淡的心境,在这么美好的傍晚,挽着自己心爱的人儿,任浪漫的空气在我们四周流溢,心中无限满足。
  不知不觉,晚宴的时间已到,几位女士都如约而至,到场的几位,除了先前提到的许苹,冯露,叶芸这几位同学之外,还有一位是雁雁现在的同事——小锦。
  几位女士凑到一起,那就是一个词——争奇斗艳!
  除了小锦比她们略小几岁,剩下那几位和雁雁一样,都已年近三十。
  其实我觉得三十岁是女人最美丽的年龄,这个年龄,既保留了青春女孩的娇羞,又蕴含了成*人的妩媚,同时,比年轻女孩多了一些阅历,比中年妇女少了些世故,就象是一道美味的菜肴,不老不嫩,火候刚刚好。
  几位女士中,凭心而论,相貌最美艳的,当然非雁雁莫属,毕竟在民间,五官和皮肤能达到雁雁那个标准的女人,实属不多。雁雁当天穿了一条杏色的连衣裙,裙料很飘逸,样式简洁大方,妆容和平常无异,显得非常自信,同时,她这一身装扮,与白衣灰裤的我,非常般配,一对俊男美女。
  不过,要说整体气质,最出众的,要属叶芸。叶芸当天穿了条白色的礼服裙,令她修长的身段显得非常婀娜,头发高高盘起,两个镶钻的大耳环熠熠生辉,她五官没有雁雁精致,但很大气,妆化得很细致,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富贵之气。
  余下几位女士的相貌身材客观来说是中上之姿,不过各有特点,倒也赏心悦目。
  雁雁把我们彼此做了介绍,互相客套了一番,然后就一一落座了。请几位女士点过酒菜后,大家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开了。
  最心直口快的,是那个叫冯露的,她一直盯着我,我心里就有点发毛,心想她一会儿指不定冒出什么难题来为难我,不出所料,几句寒暄后,她就切入主题,单刀直入地问我:哎,这帅哥儿,你说说,是怎么把我们雁大美女追到手的?
  我能怎么说?难道我能说,是因为我偷看了雁雁的春光乍泄,所以对她一往情深嘛?呵呵,这个秘密当然不能泄露,所以我只能很装B地说了句:嘿嘿,这不是邻居嘛,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被她深深吸引,就开始追求她了呗,日久生情,她被我的真诚打动,就被我俘虏了呗。
  几位女士被我的话逗乐,对视着纷纷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听出这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我心里偷着乐,雁雁红着脸不动声色地在饭桌下踩了我一脚,靠!今天她可穿了一双足有五厘米的细跟凉鞋啊!我心里暗暗叫疼,但脸上还得装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笑脸。
  许苹边笑边说:小谢啊,你可真有两下子,要说我们雁雁那眼眶,可不是一般的高啊,我们给她介绍过多少个,无论条件多好她都看不上眼……
  叶芸微笑地看着我:这说明人家小谢必定有过人之处吧,看人小伙儿长得这么帅,工作又那么好,前景当然错不了,我相信雁雁的眼力……
  冯露也笑着插嘴:那是,也不看看我们雁雁什么品味啊?一般的,雁雁能屑于和他同流合污吗?我们雁雁可是空谷自芳菲的那种奇花异草。转过来她伸着脖子又煞有介事地对我说:哎,小谢,和你说实话,在大学那会儿,雁雁其实是我们学校有实无名的校花,你拨拉拨拉我们那几界女生,要有一个长相身材能赛过她的,我服你!但人家雁雁呢,愣是不希罕校花这个称呼,谁跟她提她跟谁急,就这么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脾性……
  雁雁这会儿,已经笑得不行了,上气不接下气地打断冯露的话:行了……行了……快别说了,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再说下去更没谱了……
  冯露有点儿认真地说:我说真格的呢,雁雁原来就是这么绷,一点也不张扬……她说的这一点,我相信,因为就我和雁雁交往这么久来看,她性格中确实有种东西,说率真也好,说清高也罢,反正就是比较含蓄内敛,不喜欢别人虚无飘渺的追捧和夸耀,这种态度可能是源于一个真正美丽的女人的自信吧。
  一直微笑地看着大家有点插不上话的小锦此时也来帮腔:雁姐的美丽是货真价实的,在我们公司也是公认的第一美女,脸长得好看就不用说了,身材保持得好也暂且不提,单说她皮肤那细腻光滑,很多刚毕业的小女生都自叹不如……
  雁雁被她们夸得脸红得象刚熟透的柿子,连声说:唉,老了,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能和人家刚毕业的比呢?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许苹笑着打断她的话:行了,你就别谦虚了……她们夸你好看那只是外在,其实我们雁雁内在更美呢,这年头,女人长得漂亮谁不知道把这当资本去钓金龟婿啊?更何况我们雁雁是才貌双全,但雁雁谈恋爱从来都是把感情放在第一位,其它的都是次要的,要的就是一种感觉,要不也不能等到今天啊……
  此时,叶芸也认真地对我说道:我们姐几个说这么多,归根结底就一个意思,小谢,你捡到宝了,你可要好好珍惜雁雁啊,要是你对不住她,我们姐几个首先不答应……
  我咽了口清茶,轻轻咳了一下,镇定地笑着对这几位女精英说:放心放心,我谢某人不是眼拙之人,雁雁的好我都看在眼里呢,不用各位提醒,我也会加倍珍惜她的,不过还是感谢各位的好意,小弟在这里代雁雁谢过各位的美言了,多谢多谢……
  几个女人释怀地纷纷笑了,笑够了,冯露还不肯放过我,她调侃地对说:别看雁雁长得比我年轻,其实比我大几个月呢,所以别看你比我小,我得管你叫姐夫呢,你可别在我面前装嫩……
  岂敢岂敢,小姨子在此,我哪敢装嫩……
  几个女人笑得前仰后合的,这顿饭就在这种极其欢快的调侃氛围中结束了。
  其实在来之前,我就知道这顿晚宴,我避免不了被这群经验老道的女人们当猴子耍的命运,不过为了我的心肝宝贝儿雁雁,我豁出去了!再说,她们调侃我也是为了给她们的好姐妹雁雁撑腰掌脸,在此之前,我就知道,因为我年轻经济基础弱,所以雁雁的这帮好姐妹是很替我们的未来担心,这也是为什么她们非要见见我的原因,归根结底,都是为了我们二人好,所以,不论她们说什么,我都只有领情的份儿,这点人情世故,我还是懂的。
  在回家的车里,雁雁搂着我的脖子,开心而又不胜娇羞地在我耳边轻语:她们都是结过婚的人了,不象小姑娘那么含蓄,有时有口无心话说得过分了,你别往心里去啊……
  我轻吻着她的脸颊,轻声说:怎么会呢?我能听不出来她们都是为咱们好么?
  闻听此言,雁雁更开心了,她环着我脖颈的双臂搂得更紧了,头深深埋进了我的胸口……
  接下来,我就去北国哈尔滨出差,告别雁雁,来到这座古城,洋溢着外风的俄罗斯建筑为这个城市增添了几分奇异色彩,这座城市以冬日的冰雪世界闻名,但实际上,它夏天的凉爽惬意才是更为令人向往的。
  我下榻的宾馆位于松花江边,是一家著名的四星级酒店,环境幽雅、住进去感觉舒爽宜人。
  哈尔滨夏天的早晨天亮得很早,打开窗子,微风拂面,清朗的天空跃进我的视线,从十几层的高楼鸟瞰下去,松花江象一条蔚蓝色的缎带环绕着整个城市,宁静欢快地流淌着,放眼望去,远处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哈尔滨早晨的光线真的很清澈,我的心情此刻也随着这早晨的空气一样变得清新明快。
  吃过早饭,我匆匆赶往合作公司,一天的工作就这样开始了。
  在哈尔滨一呆就是半个月,开始还好点,到了后几天一到晚上就想她想得不行,夜夜煲电话粥也没用,那种心里痒痒却又无法抓挠的感觉真让人难以形容。
  是晚,窗外万家灯火,我沐浴完毕,在酒店十二层的房间里,对电话中的雁雁说:你来吧,我想你快想疯了。
  那你怎么不早点回来?
  哎,我这不是没有办法么?总不能把工作丢了吧?
  那我也不能丢了工作去满足你这个色狼啊!她在电话里嚷。
  哎,那怎么办呀?我拿着手机在床上边翻滚边说。要不,我去外面找一个,把她当成你的替代品,行不?
  去死吧,色狼!你要是敢,回来后我阉了你!
  我坏笑着说:那你说怎么办啊?
  雁雁想了想,很认真地说:我现在去是去不了,你说个折中的办法吧?
  哎,可这间客户没网络,视频不了啊,要不,你用手机拍下来传到我手机上让我过下瘾吧。
  拍哪?她傻傻地问。
  你说拍哪吧?当然是最能让我泻火的部位了,装傻!我笑得快要喘不上来气。
  她气急败坏地:色鬼!我没拍过,不会!
  哎呀,宝贝,求你了,你现在去洗澡,洗完就拍,人家这边快难受死了。
  雁雁犹豫了一下,挂了电话,气鼓鼓地去了。
  过了片刻,哈哈,我手机里的照片来了,不愧是我的女人,真懂我的心,局部,整体,拍得这个全面,这个动人心魄啊,决不比香港那些大牌明星的差,那滑嫩的肌肤、那火爆的身段、那勾人魂魄的隐密地带……看得我这个心花怒放,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下身马上就起了反应……只好自己用手解决……
  奶奶的,那个大礼拜也是在酒店过的,我是归心似箭啊,但没办法,任务没完成,就回不去,无可奈何,我央求雁雁飞过来陪我,反正她双休,这个宝贝,禁不住我软磨硬泡(可能她心里也想我想得发痒,嘿嘿),居然真的坐周五晚上的班机赶来了!
  我这个乐啊,屁颠屁颠地去机场接她,雁雁一从闸口走出来,我就看见她了!她太引人注目了,那天穿了身浅粉的贴身连衣裙,连衣裙中袖,设计精妙,前面露一块胸,雪白的脖颈上佩戴着一串珍珠项链,下摆到大腿中部,裙子完全是贴身设计,令女人的曲线暴露无遗,把雁雁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再配上那双白色镶花高跟鞋和白色LV挎包以及那张无比精致的脸,嘿,简直绝了。
  当雁雁出来时,铁栏外好多人盯着她看,还有轻微的口哨声,看着雁雁冲我这边走过来,这帮小子那个羡慕的目光就不用提了,恨不得把我吃了!我心里那个美啊,你说我谢晨上辈子修了什么大德,今生能得这么一个大美人儿!
  我笑咪咪地迎了上去,给雁雁先来个大大的的拥抱和深深的吻,然后就打了个车火急火燎地将带她回到酒店。
  到了酒店,我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雁雁嗔怪地说:死样!让人家先洗个澡,下班就往机场赶,快累死了。
  嘿嘿,好,正好洗个鸳鸯浴。我笑着说。
  雁雁红着脸娇羞地白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春意。
  在浴室,我们往对方身上打着沐浴露,揉搓抚摸着彼此的身体,亲吻着,我将她抱起又放下,最后将她抵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她嘴里喃喃地说着:不要……
  我堵住她的嘴:就一下……
  …………
  完事后,我们冲了冲身上的泡沫,双双走出了浴室。
  酒店房间里亮着灯,很明亮,窗外万家灯火,窗帘外面厚的一层没有拉上,只有里面那层白色的薄帘罩着,雁雁站在窗前,背靠着窗,胸前只围着一条浴巾,发丝湿漉漉的,满眼含情的望着我。
  美丽的女人沐浴完真是水灵灵地诱人啊,雁雁的五官本来就非常漂亮,就算不化妆也无可挑剔,再加之她细嫩光滑的皮肤,在灯光的映射下,有种迷人的光泽,看了让人心神荡漾。
  我走到她面前,把她身后的白纱帘往宽阔的窗台里甩了甩,就要扯下她身上的浴巾,她嗔怪地拦住我:哎,窗户外面能看到啊。
  我把头贴近她的面前,轻轻地对她耳语:不是还有一层纱帘隔着么?外面人看也就看个后背,有什么啊?再说这儿谁认识咱们啊?当年你不就是这么勾引我的么……
  雁雁气得掐我:色狼,死鬼……
  我坏笑着,一把扯过浴巾,甩到床上,将她抱起,让她坐在空阔的窗台上。
  雁雁急得要下来,我用身体死死地抵住她,不让她下来,借着这个力度,我猛力挺进她的……节奏越来越快……猛……她禁不住的呼喊……甚至求饶……我不予理会……更用力……更快……她满脸通红……骂我……哭泣……
  一解多日以来压抑我心头的欲-火,真是畅快淋漓!
  完事后,我们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雁雁倒在我怀里边喘边哭,说我是野兽,没人性……我笑着安慰着她,抚摸着她……
  后来我们又冲了个澡就倒头睡下了,太累了,连先前我叫到房中的外卖都没顾上吃。
  第二天领她到市里的景点转了转,拍了些照,第三天就送她到机场让她回去了,雁雁周一还要工作。
  日子是快乐而又忙碌的,我从北方回来后,这样开心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又一个不速之客闯入我们的生活,打破宁静,我们之间的感情再次面临考验。
  那天晚上,我坐着上网,雁雁斜躺在床上看《瑞丽杂志》,她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雁雁慵懒的声音。
  听到对方的答话,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嘴里嗫嚅道:你……是韩?
  得到对方确定的答复后,雁雁的脸由红变白,她不自然地看了我一眼,镇定了下情绪,然后对电话那边冷冷地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接下来,我就听到雁雁这边的声音。
  嗯, 我很好。
  当然好,托你的福,能不好吗?
  呵呵,雁雁笑了笑,我凭什么换号啊?
  对不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准备结婚呢,不方便。
  当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骗你么?笑话!你以为你是谁啊?没什么事我挂了,我还要陪我男友呢。说完这句,雁雁就按了挂断,我好象听到对方还在急促地说喂喂,雁雁也没理。
  我问她:谁啊?
  雁雁淡淡地答:噢,一个大学同学,追过我,不过人品不怎么样,懒得理他。
  他还存着你手机号?
  如果真是死缠乱打的家伙,就不要对他客气,实在不行,交给我。我看着雁雁说道。
  行……雁雁勉强地冲我笑笑。
  过了一会,她打了个哈欠,对我说:晨,我今天好累啊,你就饶我一回,我回那屋睡去好吗?
  这段时间,我们虽然还是租两间屋,但一直睡我这边,只是我不在时,她回那屋睡。
  我心里想,靠,你刚才在电话里还说陪我男友,这会就变卦了,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但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我想这种事也不好勉强,就说:去吧。
  雁雁笑笑起身要走,我冲她:哎哎……
  她奇怪地看着我:还有什么事啊?
  亲一下。
  她无奈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就出去了。
  第二天傍晚,我还是照例去她们公司楼下等她,然后在公司附近找饭店吃饭,饭间,她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几次我问她话,她都没听清,让我重复一下。
  我心里有点不悦,但我又不好表现出来,因为她不说,我也搞不清楚情况。
  这一晚,回到家后,我们洗澡后*了,但我明显能感觉她只是在配合我,没什么兴致。
  第二天,上班后,我就给宁宁挂了个电话:宁宁,帮我问一个人。
  我让宁宁问的是雁雁原公司老总的姓氏,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人姓韩。
  如果我猜得没错,那天的电话是他打来的,看雁雁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个人曾经在她心中有多重要,曾经听过一句谚语,爱的反面是恨么?不,爱的反面不是恨,是淡漠。
  如果你不明白这一点,可以听一个例子,二十年前,你爱过一个人,如今时过境迁,你再遇到他,你会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会说,XXX,我恨你!不,你只会淡漠地感叹:噢,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所以,有时恨是爱的一种扭曲,雁雁听到那人电话后有那么大的情绪反应,表明她仍然没有从那一场伤害中走出来,也许她只是选择了逃避或是选择性失忆。
  如果她真的走出来了,那么她应该是释然和淡漠,而不是怨恨和失落。
  但是,她不说,我也不能问,我选择了沉默。
  这种局面持续了好几天,雁雁仍然是一副掉了魂的样子,我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否则,我的生活就会不受自己控制了。
  我问雁雁:这几天你怎么了?
  没什么呀?她看我一眼。
  我沉默了,没有说话。
  她有点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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