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老师（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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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老师（系列）
　　艾老师
　　我初中的第一个老师姓艾。关于这个艾老师，我其实在小学时就久闻她的大名了。说起来这一切还因为我姐，我姐她比我大四岁，所以我上小学二年级时她已经上了中学，我姐进了中学的常跟我说他们学校的事。这个艾老师我就听她提起过多次。当然别的老师她也常说，不过我却只记住了这个艾老师。我之所以只记住了她，大概就是因为艾这个姓有点特别。每次我姐跟我说这个艾老师，我脑子里总会浮现出一个很慈祥温柔的老师形象，那会儿在我很单纯幼稚的小心灵里觉得姓艾的人就应该是很有爱心很慈祥的。不然不是白糟蹋了这个姓。
　　我升上了初中，没想到我的班主任竟然是艾老师。当那个小个子，小眼睛，薄嘴唇神情很严肃的干瘪老太太出现在教室里时，我并不知道这个就是我已经久闻大名的艾老师。她跟我们做自我介绍，说她姓艾。听见她说姓艾，我这才弄明白原来她就是我姐常提起的那个艾老师，可是站着讲台上的这个老师和我想象当中的那个艾老师，这其中的差别真是大的出乎我的意料。
　　艾老师做了我们两年的班主任，初一刚开始那阵子，她对我并不好，现在想起来其实她那会儿对我的态度真是很差。我还记得升上初中我们第一次开运动会，那次运动会因为我的班标没有画好，结果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她狠狠的批评了我。她的那顿批评让我向来脸皮很薄的我后来哭了很久。
　　初一第一次期中考试，我考的很不好，考了30多名，这个糟糕的成绩让我没敢对任何人提起。要知道在小学时我向来是前几名的。考试过后学校要开家长会，艾老师又别出心裁的决定30前的同学的家长可以不用来，而考到30名以后的同学的家长必须来。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把我的成绩单拿给父亲看，并且跟他说，学校开家长会让他去。父亲看见我那张糟糕的成绩单，脾气瞬间就变暴躁了，我被狠狠的骂了一顿，骂过之后说，什么家长会，不去，去了嫌丢人。我只好硬着头皮到学校，心里知道又得挨顿狠批。果艾老师问，为什么你的家长没来，我沉默，我不想撒谎说是因为他们忙，我又不能实话实说，说他不来是因为嫌丢人，所以我只能沉默。我的沉默惹恼了艾老师，她又是一顿噼里啪啦的狠批。至今我还记得那顿狠批里的一句话，她说，象你这样学生的以后我也懒得管，因为你爹妈都不管你，我还管什么。我又一次眼泪汪汪的趴到书桌上猛哭。边哭边想为什么她每次总是针对我，30名以后的那些学生似乎也并不是每个人的家长都来了，可她不说别人为什么却偏偏要批评我。就在那次挨批我赌气发了狠，那之后，我的成绩开始一点一点的上升。期末考试我考进了前十名。我的这个成绩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班级里的同学没想到，艾老师更是没想到。放寒假前艾老师又一次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表扬我。我坐在座位上很平静的听着她的表扬。
　　后来我的成绩一直保持在十名之内，后来艾老师又曾多次的表扬过我。而我每次听她的表扬都是外表平静，内心麻木。有时我听她的表扬甚至会有恍惚，她嘴里说的那个学习既勤奋又刻苦的学生真的是我吗？当时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冒出那句话来：成者王侯，败者寇。成王败寇，总是能让你见识到人不一样的嘴脸。
　　地理老师何芳
　　我们的地理老师何芳，她丈夫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何芳的丈夫江南教初三语文。江南老师高高的个子，平时爱戴一副细腿的金丝边眼镜。我们在校园里看见江南老师时，最惊奇的往往是他的头发，因为不管你在什么时候见到他，他的头发永远都是整齐的溜光水滑，当你走过他身边的时候，隐隐的还能闻到一丝发蜡的香气，江南老师的不止头发打理的一丝不乱，他的衣着也很讲究，在我们上中学的那个年代，男老师穿西装上课的还不是很多。但江南出现在课堂上的时候永远都是一身西装。据他教过的那些学生说，江南老师的西装还挺多，黑、灰、蓝、紫，他似乎还有一套白色的。只是白色的西装他平常似乎很少穿。我想在我那些花痴学姐们的眼里，如此注重仪表又衣着讲究的江南老师绝对算的上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了。
　　和她爱打扮又高调的丈夫不一样，何芳在学校里很低调，她的穿戴也总是很朴素。她夏天就是普通的西裤，衬衫，加平底凉鞋。而冬天不过是把衬衫换成中式的对襟小褂。何芳短发，她皮肤很白，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总是隐隐带着笑意，她是个很温和的老师。在给我们上课那些老师里，何芳是唯一一个没对我们发过火的老师。不管我们的地理成绩有多糟糕，都没见过何芳对我们吼过叫过。记得有次上地理课，例行的课前提问，她点名叫到了我，糟糕的是她问的那个问题我事先压根就没有背，我站在讲台前，吭哧了半天都没有答上来，面对着教室里那许多双同学的眼睛，那一瞬间我窘极了，而何芳呢她竟然没生气，她只是很温和的看着我，她看了我一会儿说，你回去吧。她的这句话在当时的我听来无异是天赖之音。那一刻我对她充满了感激。我面红耳赤的回到了座位上。因为何芳，我对地理这门功课比以前用功了，后来我地理的成绩一直都不错。
　　何芳和江南的家就安在我们学校里面。挨着我们学校传达室旁边一溜有几间瓦房，这几间瓦房有两间江南何芳住着剩下的是学校里另一对教师住着。这两对老师夫妇都很会过日子，他们在房子前面圈了一圈栅栏，栅栏里面种了一小块地，地旁边还盖了鸡窝。而江南和何芳不仅养鸡，他们还养了两只大白鹅。我们上课时偶尔就能听见他们家那两只白鹅一曲引颈高歌的合唱。
　　有次我和一个初三女生放学一起回家，我们走在路上时，初三女生给我讲他们班里的事，说着说着提到江南，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有点低落，她说，一想到穿着一身西装的江南老师弯着腰撅着屁股趴在他们家鸡窝前收鸡蛋，一想到这样的情景我就很受不了。她的这一番伤感的话让我一时有点发蒙。我那时年纪尚小，还无法洞察到一个情窦初开少女的心态，她为什么要迷恋比她年长许多男子？因为不懂得所以对她那一腔既恋慕渴望又怀而不可得的微妙心态也就没法做到贴心贴肺的理解。我傻乎乎地问她，你看见江南老师拣鸡蛋了。她说：没有。我说，那不就得了，也许他们家是何芳老师拣鸡蛋呢。她听了我的话呵呵笑了。她说，小丫头还是你聪明，对，就应该让那女人去拣。后来，我才知道她们（江南教的那些女学生）背地里对何芳都很不认同。她们都说：好汉无好妻。女生们说江南和何芳在一起真是白白的糟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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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只是个传说
　　　“不要疯狂的迷恋我，我只是个传说。”
　　　说到传说，说到迷恋，就不得不想到教我们初二几何的王老师。话说那王老师想当年在我们那所学校可真是个“美丽动人”的传说呀！我们那会儿还在初一，就常听初二的学姐学哥们念叨这个王老师。据说这个王老师非常的有才，画画得好，字写的非常的漂亮，还会弹钢琴。而且他给学生上课的时候还非常的幽默，学姐学哥说他上课的时候爱给学生讲笑话逗学生笑，所以在他的课堂上教室里总是爆发出一片又一片的笑声。所以呢差不多所有的学生都喜欢听他的课。
　　终于升上了初二。王老师成了五班的班主任，他们班和我们班紧挨着。而且如我们所愿教我们班几何的是王老师。于是我们都满怀期待的等着。还依稀记得他给我们上第一堂课的情景。教室门开了，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小个西装男人走了进来，他腋下夹着塑料大三角板和教案。他走到讲台前面，把胳膊上夹着的东西啪地放到讲台上，然后面容的严肃的扫视了我们一圈，我们的眼睛也都齐刷刷的扫向他，师生对视过后，他开口说话了，他说我叫王ＸＸ，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几何老师了。他介绍完自己以后，似乎还讲了一些学习几何应该注意的问题，他的板书确实漂亮，字写的龙飞凤舞，几何图形画的漂亮的象真的。可惜第一堂课他并没有给我们讲笑话。上他的课很久了，他在课堂上一直没给我们讲过笑话。我们真是很失望。我们教室和他们教室挨着，有时候上早自习的时候就能听到从他们班传过来的学生的阵阵哄堂大笑，每次听到从他们教室里传过来的笑声，我们的心里都痒痒的。觉得这个老师真是偏心，把笑话都讲给自己班的学生听了，到我们这就知道板着张脸凶巴巴的上课。话说我们对他的那片热心肠一点一点地凉下来了。女生们开始议论他的仪表来了，她们说他身上穿的那套西服从给我们上第一堂课的时候就开始穿了，穿到现在，他那身衣服上的油渍都一片一片亮晶晶的了，看得连我们都替他不好意思了，又说他的头发总是乱糟糟的，从来就不知道梳整齐了。又说他脚上的皮鞋也破，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了。女生呐一旦刻薄起她们不喜欢的人来真是针针见血。
　　其实，王老师在他后来的几何课上还是给我们讲过一些编外的故事。记得八九年六四风波那阵儿，他有天给我们上课，他讲完题就跟我们聊上了社会上的那些事，他说他有天在大街上看见了一个穿着打扮非常奇怪的人，那人穿的衣服前胸上挂了一大排毛主席像章，他屁股后边坠个小瓶子。“他为啥这样打扮你们知道吗？”王老师问我们，我们一起似懂非懂得摇头，他看着我们叹了口气，他说，唉！你们那还小。现在这社会……。说完他忽然情绪很激动地说，说不定哪天我把我们五班的学生也拉到大街上搞个游行。
　　到学期末的时候王老师忽然不来给我们上课了。于是我们每周的几何课都成了自习课。开始我们还猜测是不是因为他在六四那阵说了什么不当的言论被校领导给停职了。后来有消息灵通的学生说，根本不是我们猜的那回事，他不来上班是因为他请了假在家忙着盖房子呢。很快来了一个代他课的杜老师，这个杜老师年纪和虽然王老师差不多大，但人家个子比他高，西服呢有好几套，西服换的勤，头发每天都梳的整整齐齐，皮鞋擦的又亮，看看人家老杜人漂亮的都快赶上许文强了。虽然他课讲的不怎么好，但女生们一见到帅哥老杜谁还想着他老王啊！
　　初二下学期。老王又重新回来给我们上课了，也许终于是有了自己房子的关系吧。这学期老王的精神状态明显比上个学期好。给我们上课，上到一半，舍得给我们讲笑话了，我们的教室里不时的也会爆发出象五班那样的哄堂大笑了。这回我们可真是都很快乐了。
　　初二的期末考试我几何得了９７分，这可真是个高分啊。可是，其实对于几何这门功课我几乎是什么都不会，之所以得到这个高分，那是因为我把县教育局发的几张测试卷纸上的题都给背下来了。而谁也没想到我们期末考试的题竟然就是在这些卷纸里面。
　　转眼到初三了，老王不再教我们了，我们的几何老师换成了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八字胡从来不给我们讲笑话，他上课只知道死盯着好看的女生看个没完。于是我们都贼烦八字胡。尤其烦他那双贼兮兮的耗子眼。初三，每次几何考试我都考的很糟。那个梦幻般９７分后来是再也没有得到过。
　　一转眼就三十多岁了。那些关于学生时代的记忆也渐渐模糊了，当年的同学大多都已经失去了联系，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好不好，不知道老王现在是否还在学校里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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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母校DD余干中学，一直被誉为余干县的&最高学府&。她是由解放前的余干私立玉亭初级中学、县立初级中学和简易师范合并而成的。初名余干县联合中学，后更名为余干县立中学、余干中学&&。溯其历史，前前后后已八十年矣。八十年经历创办、合并、更名、停办、复建、迁址，饱经风雨，阅尽沧桑。今天，跻身于全省&重点中学&、&示范学校&的先进行列，名闻遐迩，功播华夏，为祖国抚育了一批又一批的优秀儿女，很多英才俊杰从这里起步，肩负着历史重任，奋战在各条战线上。在母校八十华诞来临之际，欣闻余干中学将举行大庆，并拟编《学校八十年大事记》和《校友回忆录》，作为校友，我心潮起伏，思绪难平，往事如烟，记忆犹新。现凝一短文，以纪怀念之情。
　　我是从余干中学走向社会投身革命的。1948年春，我考入玉亭中学，新生100余人，按历届招生顺序为46班，分甲乙两班，我编入46（乙）班，周忠为班导师。周忠老师是学美术的，精通音乐，教语文课，为人温文谦和，教学认真负责。读了一年多书，至1949年4月，解放军南渡长江，国民党临近垮台，余干县官员分崩离析，县长怆惶出逃。谣言四起，人心涣散，学校处于半瘫痪状态，很多学生离校回家。同年5月7日余干县城解放，中国人民解放军二野某团数百余人，队伍整齐，秩序井然，扛着枪，唱着歌，雄纠纠，气昂昂，进入县城。和蔼的态度，严明的纪律，深受百姓欢迎。学生因思想单纯，接受新事物快，和解放军接触较多，疑虑较少，很快成了朋友。5月15日余干县人民政府宣告成立，并安民告示。8月14日，胡传孝率南下干部大队90余人随四野某团来接替县党政各项工作，交接后，二野奉命南下向贵州挺进，不少师生投身革命，随军南下。是月，王宁出任县教育科副科长，主持工作，着手接管学校，9月宣布余干县联合中学成立。王宁兼任校长，彭友善为副校长，邵鹏健为校务主任。王宁，在余干解放前夕已潜入中梗村，以教书为掩护，从事地下工作。他兼任校长，不驻校，一般事情不过问。彭友善，县城人，彭友仁烈士之胞弟，著名画家，为人诚实忠厚，有学者之风，属社会名流。解放初期，余干县的毛主席肖像画多出自于他手。他主持学校日常工作。邵鹏健，县城人，思想进步，工作热情，玉亭中学的老英语教师，负责学校日常工作的实施。我记得，每天早操升国旗后，他都站出来讲话，把一天的工作要求，扼要向师生报告，周末，还做一小结，在师生中有很高的威信。三校合一后，新老学生不足400人，很多学生因参加工作或经济困难而未能返校。我家境困难，生活艰辛，无力支付学费，当时城关区的南下女干部董晏生同志为我开了一张城关区政府的证明，请学校免收学费。当时编班按年级分为初一（上）、初一（下）、初二（上）、初二（下）、初三（上）、初三（下）和高一，除了初一（上）好像有两个班外，其余都是一个班。我是初二（下）班，黄东球老师为班主任。黄东球老师教化学课，喜太极拳，教书认真，注重启发，理论联系实际，善做思想工作，深受学生爱戴。
　　学校复课后，面貌一新，生机勃勃，景象繁荣。围绕当时的形势，结合师生的思想实际，学校广泛深入地开展了思想政治工作，组织师生学习了《社会发展简史》、《新民主主义论》、《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论人民民主专政》等政治书籍，还组织讨论会，开展了&农民地主究竟谁养活谁？&&人是怎样来的？&&地主富、农民穷是命中注定的吗？&等等讨论，这些讨论一方面帮助老师进行思想改造，树立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另一方面，正确教育学生接受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思想，树立正确的学习观和人生观。老师们对比新旧社会，更加热爱新社会的教师工作。学生们更加勤奋学习，要为新中国贡献自己的青春。通过学习，我第一次知道人是由猿演变而来的，劳动创造了世界，也懂得了阶级、剥削、压迫、封建制度、资本主义等知识，懂得了拥护什么，反对什么，初步确定了自己的人生观。入学后，我被选为班主席，除了认真上课外，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就投身于&革命&了。在学校组织下，经常下农村，搞宣传，作调查、出墙报，宣传时事政策，忙得不亦乐乎。后来，我们几个班干部干脆搬进学校食宿。为了使更多的同学能读到革命书籍，我和李烈才、盛光烈等同学自筹革命书籍数十册，办起了&初二（下）班胜利图书馆&，我被同学推举为馆长。
　　县委对学校工作很重视，派青工委干部何国诤、赵国华、程延年三同志进驻学校抓青年工作，着手建团。何国诤、赵国华是中共党员，程延年非党员。他们在学生中广交朋友，了解情况，从家庭出身、社会关系到学习成绩、现实表现，都作了具体细微的了解。何、赵两同志经常召集建团对象（积极分子）开会，一般都是个别通知，秘密进行，讲形势、谈认识，汇报思想、反映动态、学习团的基本知识。经过一番考察了解和深入细致的思想政治工作，日在学生中发展了第一批团员，约20余人，记得我班上有李烈才、盛光烈、金琴书和我四人，赵国华是我们的入团介绍人。举行了入团宣誓仪式。余干县联合中学团支部正式成立。章三（高中学生）为团支部书记。不久，章三调团县工委，吴子恭和我先后担任团支部书记。当时，团支部在学校有很重要的位置，在学生中有很高的威信。班干部和学生会干部，多是团员。学校的重要活动，事先都要征求团支部的意见。我当时就是校务委员会的学生委员，经常在校务会上反映学生的意见和要求。团支部积极配合学校开展了大量的活动。比如组织学生参军参干、巡逻护校、水利冬修、复堤堵口、下乡宣传和开展各种节庆活动。团员在各项工作中都起到了先锋模范作用，吃苦耐劳的事都是团员带头干。受支部的感召和团员的影响，广大青年学生纷纷向团支部靠拢，申请入团的人很多，对此，支部采取积极慎重的态度，发展了一些新团员。
　　值得一提的是学校文艺宣传队。新校一开学，在师生中就普及了扭秧歌、打腰鼓、舞连枪。王崇山、章兰芳等同学都是秧歌舞的积极分子，总是走在队伍的前面。还有一支文艺宣传演出队伍，演出排练由童维藩老师（又名童孟平）、周忠老师负责。胡坚、刘仁、祝＊＊（据谭劲风回忆录记载1944年后有一教师叫祝云DD编者注）等老师都是骨干分子，学生中吴碧芳、吴子恭、张香莲、张水兰、张立三、张长庚、涂静雯、胡宜、吴庆中、饶艳玉等都是积极分子。演出过大型歌舞剧、京剧，如《木兰从军》、《仇深似海》、《逼上梁山》、《智取生辰纲》、《剥皮老爷》等等。还有临时编写的说唱、快板、双簧等。童维藩老师，文戏武戏都内行，能编能导，生旦净末都能演能唱，他负责总导演，教唱教打，还司鼓。周忠老师司琴、教唱。当时，我是学生会副主席兼康乐部长，负责联络协调，在节目中也经常凑数跑龙套，有时还写点快板词之类的说唱小品。文宣队常接受县领导指定的演出任务，多次在县城演出，反响强烈，轰动四郊。后从中抽调部分师生下乡到冬修圩堤上慰问演出，深受欢迎。接着中共余干县委成立土改宣传队，抽调了部分同学参加，到全县各区乡宣传农村土地改革政策，并参加土改工作。土改结束后，一部分同学直接参加工作，一部分返校继续读书。
　　1951年春，我考入高中班，因生员太少，7月高中撤消，并入景德镇陶瓷学校。县委组织部决定选调我去中共江西省委宣传干部训练班学习。自此，我离开学校，正式进入革命干部队伍。一晃半个多世纪过去了，母校之情，常萦我心。限于时间和篇幅，仅作粗略的叙述。我衷心地祝愿母校繁荣昌盛，为祖国的教育事业作出更大的贡献。
　　　　　　　　　　　　　　　　　　　　二00三年五月四日于鹰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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