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东莞南城韩国留学学后悔的吗??(请了解或正在留学的回答)

本人现在正在韩国留学本科,想毕业后去其他欧美国家读研究生(能移民)请推荐几个国家把?_百度知道
本人现在正在韩国留学本科,想毕业后去其他欧美国家读研究生(能移民)请推荐几个国家把?
费用问题真的很头疼啊,有没有研究生免学费的就太好了
提问者采纳
美国高校很多,但是,文化底蕴是很丰富的,如果可以统筹协调自己时间,大体了解一下,这是一箭三雕的事,就很自在的享受学习和生活。我说的北美比较多。如果是为了学习更前沿的知识。加拿大也有不少学生去美国读研的,地区都是有通性的,首先因为,其他国家我不知道,要是移民的话,助研的。(二)费用关于研究生学费,申请几率很大,本人账户存款超过1w加币,所以,邯郸学步,相对美国,所以这两个国家都有倾向国际学生就业再移民的,对生源要求都很高,因为这些国家的移民政策是他们国家的一项国策,就可以申请移民,不要人云亦云,要选移民国家,省份之间的政策也是不同的。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对此稍稍有些了解。其实。欧洲国家,澳大利亚,不适合移民。祝好运,因为不知道你是理工科还是文科,我记不得了)。还有,却非常难,同时不用担心新移民登陆后的不适应以及相关的社会问题,还是差一点的,对环境适应还是语言,助教。(一)首先。如果最终是为了到另外一个国家拿到移民身份,当地的学习和工作经验是相当重要的,包括在我们的祖国哦,美国不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因为有上面那些费用做支持,是希望能给你提供些灵感,我想这个对不同国家,都是公立的,不得不说。现在来看技术移民,学费几乎不用你自己掏的,所以还请再听听别的目的地的同仁的见解哈,毕竟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明确个人的目标,有时候还是比不上北美本土的学习经历的,我有同学在美国。当然。在北美。相对美国来说,企业也有达标的人员聘用,要求本科专业和研究生相一致,看看大家都是怎么建议的,这两个国家很鼓励和欢迎国际学生,走出自己的路,加拿大的研究生比较难申请,学习成绩GPA要求高。这样传统的西方国家比较适合留学体验文化我现在正在准备留学加拿大的手续,这样国家多了收入,除非你相当相当的优秀和很好的运气,加拿大的大学数量相对较少不到100所,美国相对加拿大和澳洲更充满机遇和挑战,尤其是理工研究类,也可以通过合理打工支持自己的学费的,去哪上学是跟个人以后的发展和想法有直接关系的,但是毕业想在美国拿到绿卡移民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具体再去咨询一下中介,在加拿大本土有研究生学位的,因为有了解,所以学费是比较经济的,具体的要看你在哪个省,每年还是需要通过一定移民数量来增加自己国家的人才和labour的需要的,这个是北美企业招人时一个默认的规则,毕竟他们的出生率基本是负的,加拿大和美国都是有奖学金的,自己再总结一下。但是,哈哈,这个要看你个人的学习情况和勤奋状态了。再退一步说,雅思7(各科有最低标准,相对国际学生,典型的如加拿大,不敢妄加评论,即使有欧洲文凭(超级牛校除外),我就谈谈个人的看法
提问者评价
很全面,有见解。好心人啊。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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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1条回答
怎么会轻易给你免费。而且要很好。支持外国学生研究生免费的欧美国家貌似很少。具体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我和你一样感兴趣这个问题,中东部分国家会研究生免费! 很好的口语水平和考试成绩。 但是据我所知如果去乌克兰或者中亚,毕竟去他们那儿留学就是给他们创收来着必须英语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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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个人认为这个问题得不到多少回答。买奥迪的人肯定说自己不后悔,买桑塔纳的也不会说自己后悔。人都有这个心理,你让已经选择留学的人回答后不后悔,他们已经做出了选择,要是说自己后悔,岂不是证明自己当初的选择有问题。对吧。
三个字概括:不后悔。以下:长文,慎入,写于2012年,有删节,当故事看吧。1我是从未想到自己有机会出国的,当时人们谈出国,就和现在谈北上广一样。出国基本上是去美国,去澳大利亚,去英国。新加坡是个什么地方?在哪里?我都不清楚。我记得最早对新加坡的印象是小学的时候看的一本儿童画画册。当时我在学画画,艺校每人发了一本某个亚太地区大赛的获奖作品荟萃。里面我偶然瞥见了一个新加坡孩子的画作。也许那不能算作是画作,只能算是涂鸦。画面上大约有一幢黄色的高楼,看样子是一个购物中心,这幢楼的招牌是用歪歪扭扭的中文写的——“太平洋”。我不知道这座百货大楼在哪里,但是我很好奇原来中国不是唯一一个说中文的国家。原来在某个地方还有个国家,那里的人也会说中文。五年里我虽然没有刻意去找过,但是始终没有在小岛上发现“太平洋百货”。或许这座大楼是孩子的臆想,可这个新加坡孩子和他的“太平洋百货”带给了我对新加坡最初始的印象。二零零七年七月,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自己考进HG了。我不能说这是杭州市最好的学校,她的名字也从未在各个“全国高中排名”里出现过,她从不公布高考成绩,她从不说自己是杭州最好的学校,可是我一直觉得,只是一所很用心的学校。接下来的几年里,我都在用心做事。凡事付出诚意,无论结果如何都不那么重要了。那个夏天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变故。某天的下午我初中班主任打电话给我,问我是否有兴趣参加一次新加坡学校的招生考试。我当时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觉得这是一个出国的机会。我觉得这不现实,也没有特别大的吸引力。新加坡?我们真的不熟。在面临选择的时候,总有一些事情会推波助澜,促使我们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做出决定。这件事不浪漫也不有趣,仅仅是因为新加坡学校的招生考试和HG新生入学水平测试放在了同一天,于是我果断以参加前者而逃掉了后者。说实话我考进HG的分数并不高,所以其实我很害怕在HG的入学水平测试中垫底,当然,另一方面人总是有好奇心的,对于一个从未参加过的考试总有着莫名其妙的向往。反正没有参加过,不如试试看好了。于是我就莫名其妙地报名参加了新加坡学校的招生考试。当时和我一起去HG报名的还有我的几位初中同学。当时HG的政策是只有附属初中考进去的学生才有机会报名考试。在那一刻我当了一回特权阶级。只是我总觉得,我们这些因为各种机缘巧合从大陆飞到新加坡的孩子,都无比地幸运。刚到新加坡的时候对一切都很新奇。新加坡这个城市破了我好多个处,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乘地铁,第一次住在学校里,第一次丢钱包……我现在还记得那个航班号MU545。刚到新加坡的时候,觉得应该为这些日子记录些什么,就开始拍各种各样的视频,想着以后有机会能够拍一个纪录片。我觉得我们这些踏水而来的孩子是特殊的群体。当时的心理就像是红豆认为自己是世界上唯一的豆子一样可笑。现在觉得自己再平凡不过了。不用说全球,就是新加坡的留学大军,我们也只是极为渺小的一部分。用坐井观天来形容自己,再贴切不过。今年三月因为理想国搬进110 Jalan Jurong
Kechil,房东问我在哪里读书,我说英华。房东不知道英华,却能报出很多理工学院的名字。后来他又问我被哪个学校录取,我说国大。他说,被国大录取一定是你的梦想吧。其实在我们之间,国大远远不是梦想,而是一条后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美国梦”,只是房东的美国梦就在国大,而我们的美国梦则飞到了遥远的大洋彼岸。EVA里有一个意象——陌生的天花板。当有一天你醒来的时候,发现眼前的天花板和以前不一样了,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此时是何时,这一何等孤独的画面呢?到新加坡的第一天晚上,我对着陌生的天花板发呆,过去在杭州的日子如幻灯片一样迅速地在脑海里闪现,连脚底都似乎能感觉到几个小时前踩踏着的杭州的土地。回忆越真切就越伤人。我开始怀疑自己离开的初衷,我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如果不走这条路或许此刻我正在家里睡觉,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吵醒,匆匆骑车去最熟悉的小摊买一个蛋饼然后穿过两个街区去HG上课。我每天会过朝九晚五的生活,我会像自己曾经熟悉的每一个人一样行走,我会像过去的十五年的自己一样生活。可是一切都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飞机起飞时因兴奋和新鲜而感受不到的失落与后悔此刻真切而醒目。陌生的天花板和不确定的未来成了暗夜中的刽子手,将我最后的安全感赶尽杀绝。2我记得学校的大巴把我们从机场送到学校,刚进学校的时候周围有许多人夹道围观。印象中黑压压的人群和英华复杂的地形让我完全找不着方向。我们的世界其实是可以藏在果壳中的,因为未知,它显得如太平洋那么大。下车的时候不知道从谁那儿听到一句,一年又一年。之后的每一年,这句话总被不同的人说起,包括我。没有星光的夜晚,被耀眼的白光照亮的Assembly Ground,和一辆从机场开来的巴士。这样的场景一脸重复了四遍。我从行李的主人,变成了搬箱子的人,到最后成了拿着IB Paper围观的中六学长。刚到Hall里的时候,学长把我们带到楼下一个有许多隔间的房间里,当时以为是办公室,后来才知道是自习室。胖女人老杨坐在那里收钱,这个人就是我后来的Hall Master。这四年多亏她,虽然自己惹了大小麻烦无数,倒安然无恙地毕业了。我还记得最后一年从校长室出来的时候直接跑去找她,她很平静地听我讲完事情的经过,告诉我应该如何处理。她是整个新加坡最关心我们的人,没有之一。回到那时,这姓杨的胖女人操着一口奇怪的英文,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纯正的Singlish。在新加坡四年多,英文说得像马来西亚人,中文说得像台湾人。和本地同学的父母聊天的时候,他们都问我是不是新加坡人,我说不是啊。然后他们问我来新加坡几年了,我说四年。他们于是夸我英文讲得好……Singlish和英音或者美音相比的确不怎么好听,又夹杂着各方语言,语法错乱。可是我还是很享受从嘴里吐出Singlish的感觉。这是一种印记,是新加坡这些年留给我的纪念品。或许今后无论到那里,我听到熟悉的Singlish的时候都会想起这座南方小岛,或许,我会因为这一切而自豪。Yup, I speak Singlish. Got any problem
meh?进宿舍见到的第一个人是WMY。此君瘦得可以,其实在来新加坡前就人肉到此君了,当日一见,果然和照片上长得一样。之后此君成了我两年的室友,中四那年和中五那年,我们房间一直很干净,除了一地的节操。我们后来养过两次宠物,许多不知道名字的花草,拉屎的时候看过同一本青年文摘,用一样的床单,用同样的理由开病假单……如今养的金鱼在老杨的乌鸦嘴下暴毙,仓鼠经过历代繁衍爸爸和女儿上床咬死了妈妈,那些花花草草被晒成了干,那几本青年文摘变得皱巴巴我们几乎能倒背如流。这世间ne守恒,可是岁月总会在它们身上刻下重重的印记。刚来的时候对新加坡的雨特别好奇。那时新加坡一直下雨,就问学长难道新加坡一直是这样的天气吗?学长说因为现在是雨季,每当雨季到了,假期也就来了。假期?什么假期?学长很开心地说他们放假了,过几天就回国了。我顿时有一种被骗了感觉。他妈的放假叫我们来干什么啊!后来才知道原来我们还得上bridging course。那时候学校后面的旧dover还开着,我经常会去紫色招牌的店里买东西。对那家店的印象不是很深了,可是还记得那家店的老板是个胖子。当时电话卡啊、洗发水啊什么的都是在那里买的。当时问学长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好,SH说用潘婷,于是一用就是四年。至于一直在用的植物物语沐浴露,是因为看它的包装很漂亮……在那家店买的第一样东西是POKKA的柠檬红茶,一块六。当时觉得好贵,如今和国内的1.5升冰红茶相比便宜到天上去了。在外面,什么钱都是钱,回到家,什么钱都不是钱。同样是二十块钱一百元人民币,在dover吃饭是绝对不会花到这个数的,回了国一百块无缘无故就被狗吃了。希腊神话中大地母亲盖亚的儿子有着无穷的力量,可是一旦他的双脚离开大地,就变得手无缚鸡之力了,我想我们也是这样的。刚离开中国的时候,什么力量也没有了,如果没有坚强的信念,拿什么来支撑最初的那些艰难岁月?我记得那1.5升柠檬红茶喝了好久,记不清具体的时间,可那个熟悉的味道却好像蔓延了足足一整个夏天。3因为兴奋,到新加坡的第二天早晨我六点就醒了。不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跑去学长房间让他带我去吃早饭。B哥睡眼朦胧地告诉我早饭八点才开始。于是这是我四年中唯一一次正常作息。从此,我的生活里就再也没有早晨了。其实不是我不想早起,而是晚上真心太多事,大家的活跃时间都在晚上到凌晨,如果那么早睡我的Social life就消失了。人果然是群居动物。在英华的考试,头几年基本上是跪得多。什么Lang Arts啊IHS啊。记得bridging course的第一次考试我是最高的,此后我就再没拿过第一,我的英文O都是考了两次才B4的…我会告诉你我开学第一次Lang Arts考试8/25吗?Year 5的English B我第一次也考得很好,到最后IB拿了个6…所以我的英文考试水平这四年是直线下降的…英文烂怎么办?一开始我决定破罐子破摔。中国人嘛,中文好才行呀!于是我开始不停地写作,在校内写作比赛拿了几张奖券后成了学校华文杂志的主编。一开始还觉得很新鲜,后来才觉得这本杂志事实上形式大与意义。这他妈谁看啊!基本上印1000册扔990册。负责老师有一年都说了:如果大家不爱看我们就不办了。结果我们的读者还好心安慰她…连停办的台阶都不给下啊!!不过还是感谢被我骗进来的学弟,和创办这杂志的学长,让我的人生中曾出现过这么一本尴尬的杂志。后来我意识到光靠中文好是不行。在中华文学也给跪的情况下,我只能用拿手的Singlish过日子了。像我这样天天lah loh meh sian地说,日子倒是过得流畅多了。走也不说走了,说zao;咖啡也不说coffee,说kopi;靠也不说靠了,说wah law…我像一个新加坡人一样生活,说话,穿拖鞋。我已经无数次被别人当成新加坡人马来西亚人台湾人了。能不能融入另一个社会实际上不是看这个社会,更重要的是自己。于是我就这样被新加坡政府收买了。我不后悔这个选择,即便以后讲话都带着奇怪的口音,因为我爱这里的蕉风椰雨,我爱这里蓝得不可思议的天空。在我UC的PS里,我说,Singapore is not
the city where I was born, but a place where I belong.4刚开始几个月时很想家的。“茫茫宇宙中的一粒氢原子”,这是我很喜欢的一个表述方式。用来形容那一刻的我是确切无误的。我就像是无穷宽广的宇宙中漂流的一粒氢原子一样,四周是茫茫黑暗,眼前是一片虚无。四年过去了,现在在家的时候都巴不得飞回新加坡去吃夜里的肉骨茶,去圣淘沙吹海风。如今发现和自己国内的朋友能聊的天越来越少,反而身边有了更多的坡岛情怀。这些年对新加坡的称呼也从庄重正式的“新加坡”变成了“小岛”,就像是新婚的夫妇一开始还相敬如宾,七年之痒之后就阿猫阿狗地随便叫了,可其中有多少怀念有多少眷恋,不得而知。我不知道四年可以改变人多少,我只知道这四年岁月将我牢牢地刻在了北纬一度的土地上。这四年的生活圈似乎一直围绕着119 Dover Road展开,与许多四字缩略语结下了不解之缘。先说JCRC。JCRC全名Junior Common Room Committee,属于宿舍里的学生会。刚来的时候,LHR和WMY都是JCRC的成员,他们怂恿我加入JCRC的时候只用了一个理由,就是加JCRC不用担心被Hall 里踢出去。对于刚来新加坡的我来说,是无法设想无家可归的感觉的。于是对“白天蹲路边,夜里睡长椅”的恐惧感让我想也没想就加了JCRC。事后我才知道是骗人的,因为我是不可能被踢出去的。加入JCRC是需要面试的,LHR说面试的时候只要一个劲儿地说会做video就绝对会被录取。做生意的时候我们往往会考虑别人需要什么,于是我们就卖给别人什么。我们现在的生活都是立方体棱角分明的,于是才有了那么多人卖萌。根据内部消息JCRC缺少做Video的人,于是我就卖给他们“我会做Video”。我记得我在面试的时候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面试的那几个家伙看我的眼神像是黑夜里灯泡,或是饿狼遇上喜羊羊,又或是喜羊羊遇上灰太狼。所以以后学弟学妹想要加入JCRC,只管说自己会做Video,保准进。当然,在说任何大话前,请确保自己还是有一点料的。料多少无所谓,有料和没料就不一样了。一个是夸大,另一个就是诈骗了。我和他们说我以前拍过一个短片,我正想拍另一个短片。这里有两个技巧,第一个是拍过一个短片,我没有说是什么样的短片。那个短片是和几个HG的朋友一起弄的,结构节奏剧情镜头全无,前两天我翻出来看忍住没吐但是看了十五秒就关掉了。虽然说我是凭借着各种炫耀各种夸张加入了JCRC,但是从JCRC离开的时候我已经成为了货真价实的Video Maker,四年里制作视频的软件换了一个又一个,从Microsoft Movie Maker到Ulead Video Studio,再到后来的Adobe Premiere和After Effects……当然还不包括做特效用的Particle
Illusion和3DMax,我有一次为了做一个关于Dota的视频还把魔兽里的人物模型导了出来……我想这些都是JCRC带给我的无价的财富。当我在HG做我人生中第一部短片的时候,我是否想到自己会在此刻如此熟练地剪片配乐调色加字幕呢?我二零零八年加入JCRC,二零零九年离开。之所以呆了两年并非真的有如此强烈的Heart of Service。是因为我参加了换届选举。第二年一开始我其实蛮消极的,因为没有选上副主席,所以觉得自己接下来要做和去年做的一样的事情,于是觉得非常无聊。某一日另一个做Video的朋友James Rotanson(此君成功当选副主席)和我说如果我留下来他也会留下来,因为这样我们可以分担繁重的制作视频的工作,如果我不留下来他也不会留下来,因为如果我们任何一个人留下来都要承担全部的工作,那会非常劳累。那一刻我就明白自己有多么渺小了。我们在第二年届满之后就离开了JCRC,这段经历后来出现在了我的Personal Statement里面。生命中我们不断地强调自己是对的,世界是错的,偶尔意识到自己是错的会让自己眼中的世界更为宽广。上帝让人在面前长了两只眼睛,因此人往往不会注意到背后发生的事情。苦海无涯,回头是岸。5应该是来的第二年吧,学校对面开了一间Fair Price超市,从此买东西都不去旧Dover了,吃饭也都去Broadway或者华记,因此自己对旧Dover的Food Court其实没什么印象。唯一印象比较深的就是那里的“甜言蜜语”和“半只鸡”。有时候不想吃饭就和学长买一只炸鸡分着吃,因为一只比半只便宜。“半只鸡”的油水很足,基本上都是新炸的,从旧Dover拿了刚出炉的炸鸡慢悠悠走回到英华,鸡还是烫手的。“甜言蜜语”的英文名字是Sweet Talk。记得唯一的HG学长CYN还在英华的时候我们会去旧Dover那里的Sweet Talk买奶茶。他第一次请我吃饭吃的是鱼片米粉,这我一直记得。之所以去旧Dover买奶茶因为那里的奶茶比别家都便宜。在别家卖一块五的时候那里只卖一块二。放眼如今杭州一杯奶茶五块起步,我真心不知道国内的物价在现有收入水平的情况下是怎么有勇气涨上去的。之后的几个春节我、CYN还有LAJ都会去芽笼吃火锅,我们自称是“杭州火锅三人组”。上芽笼的女人和吃芽笼的火锅一样,都是当下很好受,干完事吃完火锅就要受罪了,基本上每次吃完第二天早起就会拉肚子。虽然拉肚子的时候下定决心再也不去吃了,往往第二年就把这些事忘得一干二净。后来他们都毕业了我也就很少去芽笼吃火锅了。后来的日子里越来越会花钱,也吃得越来越高端,从芽笼到Bugis到现在的翡翠,对新加坡的物价越来越习惯,一块就是一块,两块就是两块,乘以五这种事已经从脑海里搬出去了。其实人是一种相对的动物,我们难以接受绝对的概念,却容易通过对比建立相对的概念。一旦我在新加坡的生活建立的参照系,其余的任何事物就都变得可以理解了。这个时候,乘以五什么的都成了多余的工作。所以一个人是否习惯,事实上和他是否在生活中建立了参照系有关。可是原本在新加坡建立的参照系往往在回国之后就会被打乱。前些日子我在西湖边骑车,偶然觉得热了就去街边小店买了一支和路雪的梦龙。付钱的时候才发现梦龙要六块五人民币。刚回到国内的时候,在公交站等车基本上都会往反方向看,看见电话号码都会纳闷为什么不是6或者8或者9开头的,在拥挤的公交车上想要往里走一个劲儿地说Excuse me,可是谁理我呢?这些不适应在第一年回国的时候觉得新奇,第二年见怪不怪,第三年变得慢慢习惯,最后一年却觉得异常强烈。或许是因为我在新加坡的价值体系和生活参照系已经完整地建立了。我开始不适应杭州的天空颜色,开始不适应公交车拥挤,开始不适应半透明的空气。这些在此前十多年在我生命中留下重重印记的东西现在成了我与自己出生之地的隔膜。这四年或许我接受了太多,忘记了太多,或许某一刻我脑海里想着自己其实属于新加坡一样。我不知道是什么让这座小岛如此容易地俘虏了我,或许是海龟带来的优越感吗?我曾经和WC讨论支教的心态。是否有些人会因为优越感而去支教。他们享受那种被当成神一般降临的感觉。很多时候走在路上那种来自新加坡的优越感就会充满我全身,我渴望在拥挤地人群中接到一个来自新加坡的电话然后再众人的目光中用英文接通它。是否这种优越感已经深深地植入了我的灵魂?或者这不是一种优越感,而是对归属的自豪?每年放假回家都会去紫金港和杨大姐还有叫兽吃饭,美名其曰“一年两度的饭醉”。话题从自己曾经喜欢的女生的近况变成了他们的近况,然后是他们的未来,然后是我的未来。此后也去找过话题中的那个女孩。她说:你见到我一定会失望的。我记得那天杭州下了很大的雪,见到她的时候的确和多年前不同了。因为大雪的关系,吃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发现聊的话题和之前“饭醉”的话题基本上类似。她说我将来一定会出名,让我在一本书上签字。我这个时候猛然意识到事实上从初中毕业以后我和她,他们都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今年春节的时候参加了两次同学会,一次初中的一次小学的。原本期待大家重新见面的时候会有说不出的话,事实上该说的的在离开的时候都已经说完了。对于过去的记忆大家都心照不宣,对于现在的生活也闭口不谈。因为彼此的世界相隔太远,大家的日子也都不过是忙碌在考试读书写报告玩游戏谈恋爱上。大同小异的人生让嘘寒问暖变得单薄直接,大家都只是简单地问候,然后说一些可有可无的笑话,讲一些大家都知道的故事。近况什么的,基本上都一样,我这个不一样的,因为有太多的不一样,也不知从何说起。我突然觉得像是一个冬眠了几百年的公元人,醒来的时候面对的是另一个世界,另一种人生。他们所说的生活,我只在小说、报纸、电视、电影里畅想过,却从未有过亲身的经历。各种觥筹交错,各种饭局聚会,事实上都是找个理由短暂地离开目前的生活。或许大家都像这样吧,因为过去永远是逃避最好的目的地。外面的刀光剑影马革裹尸,一杯杯酒下去都成了昏黄的回忆,我想是一个盯着玻璃杯里啤酒的孩子,看着他们的泡沫在那里升腾翻滚,却从未能够触摸品味。真的,我不懂,我不明白。一次有一次地在飞机上醒来睡去,睡去醒来。我和他们已经失去了共同语言,只是玩,只是醉,只是嘻哈,只是疯狂。6这四年去了不少地方,除了和学校一起去的泰国、马来西亚、云南之外,回家转机还顺道去了广州、香港。我记得去香港那天飞机是十二点落地的,我HYK、TYX想也没想就出了机场,坐半夜巴士去了维多利亚湾。巴士先是在机场里绕了一大圈,把机场每一个犄角旮旯全都绕了一遍,才慢悠悠地从香港国际机场开了出来。我们坐在巴士的第二层,过了旺角过了中环,有时巴士停在路边的时候会看见从酒吧夜总会里走出来的醉汉舞女。一个城市的繁荣都写在它的夜生活上。没想到几年后我也经常会凌晨回家。排练到十一二点,没有公交车了就打车回家,路过家附近的便利店的时候就下车去买一杯杯面吃,有些时候心情好还会再去买一瓶牛奶。看着冰柜里的啤酒,吃着杯面喝着牛奶感叹或许这才是生活。有些时候不顺心了,我和HYK会买一打啤酒,然后一边喝一遍聊天。HYK失恋那天我们一起去了圣淘沙。在那里他喝得烂醉如泥。我忘记是怎么把他弄回去了的了,只记得圣淘沙经久不息的涛声,和HYK那句: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只是胖子有点blur。这或许是TYX生命中第一次躺中(从有“躺中”这个词算起)。渐渐地开始习惯用酒精来封存那些不如意的事。轮到我的时候我带着小夫大胆地在英华的天台喝酒,BARRON真心不好喝。喝到最后眼泪都要留下来了才让小夫把我扶回去。后来还有一次是在Jacky Lu家喝酒。那次喝得不多,但是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很容易醉。走到人家家阳台里总担心自己如果喝醉了跳下去怎么办。好在这些事都没有发生,只是发了几条不该发的短信。我和HYK都知道如果打算要喝酒而且打算喝醉的话,就一定要保管好手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比如HYK在圣淘沙那次就骚扰了不少人……好像喝酒是为了宣泄似的,多半是因为感情或是因为生活的压力。我们是奖学金得主,在踏足这个小岛的时候就被贴上了很多的标签。可是我们自己的定位又在哪里?看见自己身边的新加坡同学考得和屎一样自己总觉得稍稍比他们好一些就行了。于是就开始放纵,于是就开始让自己自由。上课不听讲,下课不看书。可是这真的是我们要的生活吗?意识到这些的时候我就开始刷题了。其实和国内高中一样,半夜刷题第二天和同学笑着说昨天的电视剧很好看。以前看学长学的东西总觉得如此艰深难懂,什么stats、organic chem,可是等自己IB了才发现这些都是一点一点积累的。如果没有办法成为大神的话,至少也要成为学霸吧。中三中四用看得过去的成绩跌跌撞撞地走进中五,接下来的生活应当需要一个改变。人总是愿意给自己机会,总觉得在某个时刻自己可以有新的改变,可以从头开始。可是想和做完全是两码事。改变不是被发生的,而是发生的。IB刚开学戴上了金黄色的领带觉得自己换了个人,感觉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可是一上课听到无聊之处还是不想听,半夜上网第二天上课困了还是管自己睡觉。一开始Maths HL基本上分数都是被狗吃了。人的生活都是有惯性的,如果不给自己缓冲,很难做到瞬间的改变。7不过其实有些时候一些巨大的变化会促使人突然间做出巨大的改变。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一直在想如何讲接下来的故事。如今在写这篇日志的时候也在思考怎样去描述这段经历。对此一直觉得顺其自然吧,写到哪里算哪里,没想到它来得这么快。从Year5的浑浑噩噩到Year5年末假期去上SAT,然后准备SAT,死命地刷题准备IB,只有一类事才能够产生如此大数量级的改变。我不知道你们是如何定义初恋的。有人说是第一个喜欢的人,有人说是第一场恋爱。我这边比较prefer后者。所以接下来都是以这样的定义。这四年除了让我经历了许多奇葩的事情、让我懂得如何自己生活、让我学会了以后或许有用的技能之外,还给了我一场初恋。事情的发生和结束总有它的理由。这段感情成了我在最后一年准备各种考试的动力。虽然最后这段感情结束,彼此也不再联系,但是我却拿到了一手offer,不知道算不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相信命运的安排,我也相信一件事发生一个人到来的理由。如果是因为要让我拿offer才有这场恋爱的话,我认了。显然我是一个没有经验的人,不知道如何去维持一段感情。在它行将结束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还有很大的可能。这段感情没有content,连最初的开始都只是不停地刷人人,不停地刷人人。快要毕业时候,和朋友聊起这件事,他说其实你早就料到这种结局了吧。我说是啊。如今又被问起说如果现在还有一丝可能我是否还会把她追回来。我说,要看是什么样的可能。如果是客观原因打死我也不会。因为就算追到了也不是原来那个她。如果是主观原因,也就是她给的那可能性那我就会全力以赴。因为我喜欢的过去那个喜欢我的她。那个时候我还会偷偷逃掉新东方的课从上海坐动车去找她,那个时候我还会把我们的故事写进小说里,那个时候我还会折纸玫瑰。不过这些都不会再做了。因为过去的那个她经消失,因为岁月早已过去。你此刻是否也正望着钱塘江?中六那年做世界文学的时候,做了和荣格的原型理论相关的题目。其中就有说到其实爱情本质上并不是对一个人的依赖,而是对自己的脑海中那个完美形象的倾慕。我们爱上了一个人,往往是把自己心目中的完美形象投射到那个人身上。于是那个人成了自己的唯一。可是谁都不是谁的唯一。所以失去一个人的时候不必伤心,活在自己心里的女神未走,再等下一个人的出现。我是这样一直告诉自己的,就像我不玩网络游戏一样,因为我自以为参透了网络游戏的运作机理,所以对其就不再有依赖了,而对于爱情,如果要忘记,就告诉自己爱情不过是化学反应,不过是心理反应,是自己的事,和任何人都无关。到现在我还觉得庆幸,第一是本身在一起的时间不长,没有留下太多回忆。第二是因为她去考了SAT,拿了一手的offer,虽然没用但是可以炫耀,又因为她好好看书,如今去学一个自己想学的course。就像电视里的广告一样,“开始了吗?”“不,已经结束了”,虽然好像没有经历过一样,可是手起刀落,孩子已经流了,这种无痛人流式的爱情,看似伤人,获益最大的,还是自己。8他们都问我为什么二月又要回新加坡。我说我要去组织一场独立戏剧——理想国,这是未完成的梦想。从二月十七日开始到五月二十九日,我在110 Jalan Jurong
Kechil生存着,却在整个新加坡岛生活。离开前我的房租到期,房东不肯宽限几天于是我被迫去NUS宿舍蹭住,过睡睡袋的日子。夜晚的地板是冰冷坚硬的,每天早晨起来都带着一身子的腰酸背痛。或许四年过后,这才是生活真正的味道。以谦卑之心面对世界,怀着爱与梦想生活。五月二十九日飞机即将起飞的时候,我在心里悄悄地对这个生活了四年的土地说了声再见。飞机飞上云霄的那一刻,一切苦难与伤感都随风而逝,取而代之的是金黄色的回忆。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杭州的梧桐叶还没有完全掉光。深秋粗壮的树枝上还残留着几片枯叶。那个时候延安路还是宽阔平整的,每天早晨都有老头老太太在武林广场上载歌载舞。前些日子见到我堂弟,他刚初中毕业。他爸说我就是那个时候出国的。我看着他稚嫩的脸庞几乎无法相信当时我是如何一下子承担起未来的岁月的。当初觉得这四年会变得无限的漫长,像岛国的那个夏天一样,如今一切都在转瞬之间,四年光阴一笑而过,只留下残碎的记忆,如太阳照耀下梧桐树叶打在地上的光斑一样忽隐忽现。四年学会了许多事,学会了如何做视频,学会了如何在舞台上表演,学会了如何玩灯光,学会了如何用英文说废话,学会了如何用笔来记录这短暂的年华。四年我认识了许多人,除了我的同学我的哥们,还有新加坡戏剧圈的老师、关怀中心的社工、学校对面卖羊扒的老伯、Fair Price边上剪头发的阿姨和卖奶茶的奶茶妹、和我一起做理想国计划的朋友……这些人终将在我生命中Fade out 而成为回忆的一部分。在这里想对他们说,谢谢,谢谢你们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在这一段值得记忆的岁月里,张爱玲告诉我“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村上说“不是所有的鱼都生活在同一片海里”;我还记得IB Maths Study
Guide上的那句话——Perseverance is the answer;我和一位老师因为一张海报的设计吵了起来让我知道要以谦卑之心对待一切;几个月前当我在移民局交出自己的学生证的时候,我与新加坡这四年的承诺画上了终点。许多像我一样的孩子,在生命最美好的年华里踏上赤道边的热土,用四年与小岛交换一个不确定的未来。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人罩着我们了,开病假条不再是五块钱了。房东的各种要求和无理取闹我们没有地方去诉说了。在110 Jalan Jurong Kechil住的那三个月见到了带有棱角的,真实的生活。金钱是活下来的唯一凭证。此刻我再回望过去的四年的时候,方才觉得我们是多么地幸运。以至于离开110 Jalan Jurong
Kechil的时候,我和HYK说,我们应该用我们自己的方式对这个生活了三个月的地方告别。于是我们不约而同地对它比了个中指。那是一个告别,一个对现世的告别,同时也是对过去四年的告别。Fuck you with
love!我记得在来新加坡之前,曾经看到过英华的一个毕业好久的杭州学长的Live Space。如今Live Space早就消失了。但是他所写的日志我还印象深刻。他说,“虽然以前多么憎恨这个地方,但是回望过去,还是英华这四年最美。” The Best Is Yet To
Be.再见,这四年。时间会停的,他们会回来的,怀念的人哪,会等我来到。谢谢。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四日于杭州的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還有一週大三就結束了。沒後悔過來美國,只後悔過這三年的一些小小的過程。比如有一個學期天天宅起來喝酒,比如從來沒有去過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國家公園,比如沒有認真減肥。比如沒有好好學Python。比如沒有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雙學位。不過沒關係,只要想到自己曾經在Lab裡面廢寢忘食,想到自己在MoMA進距離看過的那些畫,想到在自己的演奏會上被稱讚,想到在飛機看外面的雲層的感覺,想到自己從臥室窗外就可以看到的雪山,我就覺得真的沒必要去後悔什麼事情。曾經覺得留學能學到更專業的知識,但看了一些國內的同行業的概況,覺得中國的大學生掌握的技術還要多一些。在美國學到最重要的是critical thinking,同情心,創新力,還有笑容。在國內唸大學的朋友都跟我抱怨很多事情,抱怨學校抱怨社會抱怨中國的價值觀,可是我沒什麼可抱怨的。所以不後悔。
答案都在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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