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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车模lucky,校花班草级人物杨柳和小学教师庄小蝶三个女人之间的真实故事。火热的真情,冷酷的伤害,加上大贪官和坤后人和文进的无恶不作,以及吉大武的爱恨情仇,看了让你泪流不止。
混在花花世界
1、我是纯流氓IQ、EQ、FQ、QQ等等,我都不差,可还是混不过和文进和吉大武这倆废柴。人比人,气死人,我妈说,难怪我当初从她肚子里一头栽下来哭得特别凶,显然是后悔自己投错了胎。  我大多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就偷偷把老爸那辆破桑它娜2000开出来,停在杨柳拂面的珠江边,脚架在方向盘上,看着草地上一对对痴男怨女搂搂抱抱,一边等Lucky。  Lucky就住在马路对面的富豪湾,青砖碧瓦,喷泉闪烁,透过调皮捣蛋的夕阳,那几栋从别墅区外围冒出来的高搂耸入云天,恨不得把蓝天戳出血来。  开门、上车、关门然后微笑,Lucky总显得那么落落大方。尤其是她白裙子下面的长腿,白得细腻,让我恨不得揭起来笑着在上面蹭蹭鼻子。  车子发动后,我总是开得很慢,让菊黄的阳光从树缝里漏进来,象花瓣那样飘落在她身上,在她尖俏的鼻子和脸上移动着。车窗外就是丰韵犹存的海心沙和小蛮腰,前不久举行的广州亚运会让它们货真价实疯狂了一把。我把车窗摇得很低,不时按几下喇叭,让那些三三两两的年轻人不断回头,看我身边坐着一个怎样的靓女。那些嫉妒的眼光恨不得把我的车掀翻。  我们通常先去的是花夫人,广州数一数二的美容店。我坐在店里的长椅上,翻看着一本美容杂志,看着肥肥的女儿郑欣宜怎么从280斤一下子瘦到98斤,一边看着她躺在雪白的美容床上,让那个叫阿芳的小姑娘用镊子和粉扑在脸上清除油脂和角质,或是拍弹着脸蛋把黑糊糊的火山泥往上涂抹,直到那微笑的脸变得僵硬变成一疙瘩叫花鸡,我就不由得有点担心,她这样搞下去只有两种可能:一、变得我不认识;二、早晚有一天把自己美死。  时间能改变一切,是的,在我忍耐了两三个小时后,她的脸变得更漂亮了,白里透红,鲜嫩多汁,让我恨不得扑上去猛咬一口。但等待的那几个小时我实在是痛苦,就象看着厨师把一只扑棱着翅膀的小母鸡捉进厨房,手起刀落,先剁掉头,鲜血淋漓,接着烫毛,然后开膛破肚,还要取卵。不管最后端出来怎么香酥美味让人垂涎,也抹不掉我先前那些痛苦的记忆。  所以接下来去发廊,我就不进去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闻不惯发廊那种染发的气味,让人头晕;也听不惯吹风筒那种呼呼声,象消防队员抗着风枪在扑灭山火,听着通常让我焦躁不安,总有冲上去一泡尿浇灭的冲动。  我把车停在天河城后面的停车场,看着小蹄子屁股扭得象打了鸡血,冲进那间玻璃通透的高档发廊,我就掉头看着灯火辉煌的街道上攒动的人头。从这里还可以看见耸入云天的小蛮腰,在夜空下霓虹闪烁,象一个妙龄少女脱得精光,在那儿扭臀提腰骚首弄资,让人鸡动。  又是两三个小时后,她才心满意足地蹦出来,高跟鞋敲打青石台阶的声音闪亮清脆,头发直得象一挂黑乎乎的瀑布,再配上先前重金打造过的脸,美得让我无法不想入非非。  “吃东西吧,”小蹄子上车后,我象打招呼那样自然而然把一只手放在她腿上表示亲热。“我的胃都在开始消化它下面的肠子了。”  我知道该出口时就出口,不能让Lucky自己喊饿死了,我才把小蹄子往饭馆里拉,那我后面的阴谋诡计,还玩个屁呀。  她果然哈哈大笑,连我的手在他大腿上摸着白裙子拍着乱吃豆腐都不怎么介意。“人家不是说,秀色可餐吗?难道我这半天白忙了?”  “那要看什么场合。要是我们现在在一个灯光暧昧的房间里,面前摆着一张雪白的大床,后面就是浴室,里面摆着一个落满玫瑰花瓣的黄花梨木头浴缸,可供一男一女同时在里面折腾,恰好我们又争着脱光了衣服赤诚面对,我肯定什么都顾不上吃了。”我说着趁机想让手更上一个台阶。“你看这周围,我怎么下手呀?”  “你就不能正经点?”她笑着打开我的手。“满脑子精液。”  我有点失落,发动了车子,倒出来一踩油门,差点把前面工商银行那台柜圆机撞飞,然后看着满大街男女老少在抢着捡人民币。  我当然没撞上柜圆机,我的车技虽然算不上一流,但从来没撞过什么,包括汽车、路人、狗和路边的电线杆什么的。我和和文进和吉大武这倆废柴,通常夜深人静还去广从高速公路上飙车,虽然他们开的是雷克萨斯和奥迪A6,我也照样能拿老爸这辆破桑它娜2000把他们甩在后面。  “生气了?”到底是靓女,连脑子转弯的速度都特别快,抓住我刚才耍流氓未遂的那只手,细白的手指来回在上面摸索着,象安慰她饲养的一只小刺猥,刚刚受到了不应有的惊吓。“要不你打我几下吧。什么地方致命就往什么地方打,千万别客气。”  “要打死你,那我今晚怎么过呀?”我笑得连我自己都觉得窝囊,摁着喇叭绕过几个宁死不屈的行人,把车停在中信广场那棵吊满小芒果的芒果树下,因为对面就有一家她喜欢的KFC。  薯条、炸鸡翅、香辣汉堡和粟米羹,永远是她喜欢的食物,她说到老都要保持着从幼儿园到大学毕业时的爱好,始终如一。我也照样要了一份,说是投其所好也好,说是附庸风雅也好,反正我感觉没有梅菜扣肉和驴肉火烧好吃。  吃完东西,我买过单出来,上了车,她看着我笑,好象后面的时间全是犒赏我的,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下去哪儿?”  “开房,”我发动了车子,三滚两滚就滚上了中山大道,接着转向了临江大道,往黄埔方向开。“去金太阳,我们也弄套总统套房住住。”  “你常去吗?”她笑得很给我面子,甚至还伸手摸了一下我脸。“听说那里还有钢管舞表演,是吗?”  “金太阳,听听这名字,你就知道是干什么的了,”我说得得意忘形,好象难得在她面前买弄一回。“钢管舞那是最基本的,脱衣舞那才叫绝,一排排妙龄少女踢着正步把自己一件一件脱个精光,然后齐刷刷来个剪式变身跳,想想那是什么感觉。”  我还想说,金太阳的招牌节目就是太阳,还有东莞红绳,把你看中的那些脱衣女郎以高昂的价钱抢到手,然后带进房间,关起门可以在里面太阳个够。总算忍住没说,说出来的却是下面的内容。  我说,有一天晚上,一个鬼佬带了个烈焰红唇的中国妞到金太阳去开房,走到楼下才想起忘了带套,就跑到马路对面去买,却忘了汉语避孕套怎么说。在药店柜台前转悠半天,还是想不起来。最后只好小声地问女售货员:小姐,有没有卖装jj的塑料袋?  小蹄子果然笑得前仰后合,好象吃了摇头丸,效果不错。但我马上就后悔了,我总共和和文进和吉大武这倆废柴去过三次,给我这么一说,好象我是金太阳泡大的,是纯流氓,至少也不是山寨的。  “看不出来,你见的世面还真不少,”小蹄子笑完了,果然用防不胜防的眼神看着我。  “还去吗?”我想我八成把事情弄砸了。  “那么好的花花世界,干麻不去?”她笑得有点居心叵测。“至少我得去看看你是怎么在大染缸里成长起来的。”  “真去开房?”  “开房算什么,就是开飞机姑奶奶都奉陪。”  “在金太阳那不叫开飞机,叫打飞机。”我笑着纠正过她,心里比中了头彩还兴奋。  一切比我想象得要简单多了,之前我还在扣肠扒肚想阴谋诡计,实属多余。  小蹄子,大爷我今晚吃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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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贴,请大家多多支持!
  没人顶帖啊~~~~  我来吧!
  沙发么?
  多谢经点。
  !!!!!!!!!
  抓紧。
  满脑子精液
  鲁迅说  世上本来没有贴  顶的人多了  便成了热贴
  等更新
  看人气这么好,我还是毫无保留发全吧,不然对不起大家.还是从第一章开始,加上雷人的题记.谁抄袭我告死他.举报有奖.      混在花花世界    世上本来没有人  
玩的动物多了  便有了人  所以呀
  人不是高级动物  ——作者题记      1、我是纯流氓    IQ、EQ、FQ、QQ等等,我都不差,可还是混不过和文进和吉大武这倆废柴。人比人,气死人,我妈说,难怪我当初从她肚子里一头栽下来哭得特别凶,显然是后悔自己投错了胎。  我大多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就偷偷把老爸那辆破桑它娜2000开出来,停在杨柳拂面的珠江边,脚架在方向盘上,看着草地上一对对痴男怨女搂搂抱抱,一边等Lucky。  Lucky就住在马路对面的富豪湾,青砖碧瓦,喷泉闪烁,透过调皮捣蛋的夕阳,那几栋从别墅区外围冒出来的高搂耸入云天,恨不得把蓝天戳出血来。  开门、上车、关门然后微笑,Lucky总显得那么落落大方。尤其是她白裙子下面的长腿,白得细腻,让我恨不得揭起来笑着在上面蹭蹭鼻子。  车子发动后,我总是开得很慢,让菊黄的阳光从树缝里漏进来,象花瓣那样飘落在她身上,在她尖俏的鼻子和脸上移动着。车窗外就是丰韵犹存的海心沙和小蛮腰,前不久举行的广州亚运会让它们货真价实疯狂了一把。我把车窗摇得很低,不时按几下喇叭,让那些三三两两的年轻人不断回头,看我身边坐着一个怎样的靓女。那些嫉妒的眼光恨不得把我的车掀翻。  我们通常先去的是花夫人,广州数一数二的美容店。我坐在店里的长椅上,翻看着一本美容杂志,看着肥肥的女儿郑欣宜怎么从280斤一下子瘦到98斤,一边看着她躺在雪白的美容床上,让那个叫阿芳的小姑娘用镊子和粉扑在脸上清除油脂和角质,或是拍弹着脸蛋把黑糊糊的火山泥往上涂抹,直到那微笑的脸变得僵硬变成一疙瘩叫花鸡,我就不由得有点担心,她这样搞下去只有两种可能:一、变得我不认识;二、早晚有一天把自己美死。  时间能改变一切,是的,在我忍耐了两三个小时后,她的脸变得更漂亮了,白里透红,鲜嫩多汁,让我恨不得扑上去猛咬一口。但等待的那几个小时我实在是痛苦,就象看着厨师把一只扑棱着翅膀的小母鸡捉进厨房,手起刀落,先剁掉头,鲜血淋漓,接着烫毛,然后开膛破肚,还要取卵。不管最后端出来怎么香酥美味让人垂涎,也抹不掉我先前那些痛苦的记忆。  所以接下来去发廊,我就不进去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闻不惯发廊那种染发的气味,让人头晕;也听不惯吹风筒那种呼呼声,象消防队员抗着风枪在扑灭山火,听着通常让我焦躁不安,总有冲上去一泡尿浇灭的冲动。  我把车停在天河城后面的停车场,看着小蹄子屁股扭得象打了鸡血,冲进那间玻璃通透的高档发廊,我就掉头看着灯火辉煌的街道上攒动的人头。从这里还可以看见耸入云天的小蛮腰,在夜空下霓虹闪烁,象一个妙龄少女脱得精光,在那儿扭臀提腰骚首弄资,让人鸡动。  又是两三个小时后,她才心满意足地蹦出来,高跟鞋敲打青石台阶的声音闪亮清脆,头发直得象一挂黑乎乎的瀑布,再配上先前重金打造过的脸,美得让我无法不想入非非。  “吃东西吧,”小蹄子上车后,我象打招呼那样自然而然把一只手放在她腿上表示亲热。“我的胃都在开始消化它下面的肠子了。”  我知道该出口时就出口,不能让Lucky自己喊饿死了,我才把小蹄子往饭馆里拉,那我后面的阴谋诡计,还玩个屁呀。  她果然哈哈大笑,连我的手在他大腿上摸着白裙子拍着乱吃豆腐都不怎么介意。“人家不是说,秀色可餐吗?难道我这半天白忙了?”  “那要看什么场合。要是我们现在在一个灯光暧昧的房间里,面前摆着一张雪白的大床,后面就是浴室,里面摆着一个落满玫瑰花瓣的黄花梨木头浴缸,可供一男一女同时在里面折腾,恰好我们又争着脱光了衣服赤诚面对,我肯定什么都顾不上吃了。”我说着趁机想让手更上一个台阶。“你看这周围,我怎么下手呀?”  “你就不能正经点?”她笑着打开我的手。“满脑子精液。”  我有点失落,发动了车子,倒出来一踩油门,差点把前面工商银行那台柜圆机撞飞,然后看着满大街男女老少在抢着捡人民币。  我当然没撞上柜圆机,我的车技虽然算不上一流,但从来没撞过什么,包括汽车、路人、狗和路边的电线杆什么的。我和和文进和吉大武这倆废柴,通常夜深人静还去广从高速公路上飙车,虽然他们开的是雷克萨斯和奥迪A6,我也照样能拿老爸这辆破桑它娜2000把他们甩在后面。  “生气了?”到底是靓女,连脑子转弯的速度都特别快,抓住我刚才耍流氓未遂的那只手,细白的手指来回在上面摸索着,象安慰她饲养的一只小刺猥,刚刚受到了不应有的惊吓。“要不你打我几下吧。什么地方致命就往什么地方打,千万别客气。”  “要打死你,那我今晚怎么过呀?”我笑得连我自己都觉得窝囊,摁着喇叭绕过几个宁死不屈的行人,把车停在中信广场那棵吊满小芒果的芒果树下,因为对面就有一家她喜欢的KFC。  薯条、炸鸡翅、香辣汉堡和粟米羹,永远是她喜欢的食物,她说到老都要保持着从幼儿园到大学毕业时的爱好,始终如一。我也照样要了一份,说是投其所好也好,说是附庸风雅也好,反正我感觉没有梅菜扣肉和驴肉火烧好吃。  吃完东西,我买过单出来,上了车,她看着我笑,好象后面的时间全是犒赏我的,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下去哪儿?”  “开房,”我发动了车子,三滚两滚就滚上了中山大道,接着转向了临江大道,往黄埔方向开。“去金太阳,我们也弄套总统套房住住。”  “你常去吗?”她笑得很给我面子,甚至还伸手摸了一下我脸。“听说那里还有钢管舞表演,是吗?”  “金太阳,听听这名字,你就知道是干什么的了,”我说得得意忘形,好象难得在她面前买弄一回。“钢管舞那是最基本的,脱衣舞那才叫绝,一排排妙龄少女踢着正步把自己一件一件脱个精光,然后齐刷刷来个剪式变身跳,想想那是什么感觉。”  我还想说,金太阳的招牌节目就是太阳,还有东莞红绳,把你看中的那些脱衣女郎以高昂的价钱抢到手,然后带进房间,关起门可以在里面太阳个够。总算忍住没说,说出来的却是下面的内容。  我说,有一天晚上,一个鬼佬带了个烈焰红唇的中国妞到金太阳去开房,走到楼下才想起忘了带套,就跑到马路对面去买,却忘了汉语避孕套怎么说。在药店柜台前转悠半天,还是想不起来。最后只好小声地问女售货员:小姐,有没有卖装jj的塑料袋?  小蹄子果然笑得前仰后合,好象吃了摇头丸,效果不错。但我马上就后悔了,我总共和和文进和吉大武这倆废柴去过三次,给我这么一说,好象我是金太阳泡大的,是纯流氓,至少也不是山寨的。  “看不出来,你见的世面还真不少,”小蹄子笑完了,果然用防不胜防的眼神看着我。  “还去吗?”我想我八成把事情弄砸了。  “那么好的花花世界,干麻不去?”她笑得有点居心叵测。“至少我得去看看你是怎么在大染缸里成长起来的。”  “真去开房?”  “开房算什么,就是开飞机姑奶奶都奉陪。”  “在金太阳那不叫开飞机,叫打飞机。”我笑着纠正过她,心里比中了头彩还兴奋。  一切比我想象得要简单多了,之前我还在扣肠扒肚想阴谋诡计,实属多余。  小蹄子,大爷我今晚吃定你了。  
  吃完饭自己顶,没人顶。
  自己顶下。
  半天咋没人呢?
  半天咋没人呢?
  还是看第一个贴吧,第二个加了题记感觉不大合适。
  2、勾引不成    车子沿珠江边的临江大道,一直往前开。江两边的高楼大厦和横跨珠江的猎德大桥和琶洲大桥,在夜空里显得光芒万长璀灿夺目。路边还种着不少吊着小芒果的芒果树,翠绿芳香,在斑斓的光照下显得特别可爱。  一路上Lucky都在不停地发信息和打电话。有几次小蹄子还让我把车停在马路边,举着电话穿过芒果树下的草地,对着波光粼粼的江水笑着讲半天。由于距离较远,我也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只听到她夸张的笑声,也看不见小蹄子的表情,但那股高兴劲实在是雷打不动。  我几次都想催她,手都放到喇叭上了,想想还是没按。  当她又一次讲完电话,刚上车坐好,我车子还没起步,小蹄子的电话又响了。  她拿着电话嗯啊了几句,结果却笑着把电话递给我,让我听。  “谁呀?”我抓着电话,满脸狐疑地看着她。  “接了你不就知道了?”小蹄子笑得好象是让我尝一块朱古利,到底甜不甜。  “你谁呀?”我第一反应是,那个神秘人八成是Lucky的男朋友,可能是下岗的,也可能是在职位的。这么漂亮的女人,身边没几个上蹿下跳的男朋友,怎么对得起她那张脸?  这样的话,小蹄子想干什么?想显示自己比嘉士得拍卖会上的康熙磁瓶子还抢手?接着让我们在白云山后面约定一片荒地,举着开山刀或螺纹钢打得头破血流,她则拍着小手笑着在一边看热闹?  这也太恶毒了,难怪老祖宗老提醒我们,万般皆上品,唯毒女人心!  但是有情况,电话那头接头的不是公的,是个母的,一听到对方那娇滴滴的声音,我就傻眼了。  是庄小蝶!  “你说我是谁呀?”她在电话那头笑得象正在吹一个气球,噗、噗。  “我真想弄死你!”  “是‘玩弄’的‘弄’吗?那你来吧,我脚都泡好了,正准备上床。”  “是‘日弄’的‘弄’。先日后弄,直接弄死。换个词就是,先奸后杀。”  “耽误你好事了吧?这么恨我?”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小靓仔艳福不浅呀,也够大胆,竟然能把我林妹妹弄到你那台破车上,还一路想入非非往金太阳拉。”  “你林妹妹?”我越听越摸不着头脑,到现在我都不知道Lucky姓林。  “就是林枫燕呀,你不知道吗?”  “我现在只知道想弄死你!”  “高大光,我告诉你,”小蹄子突然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Lucky是我的好姐妹,想玩她,你还嫩点!”  掐死电话,我一头雾水,脑袋比被驴踢了还严重。庄小蝶怎么会认识Lucky,还是好姐妹!这太奇怪了,甚至有些荒诞。  “你们很熟吗”我试图从Lucky哪儿得到答案。  “是同学。”小蹄子笑得不象在撒谎。  “幼儿园?”  “不是。”  “小学?”  “不是。”  “中学?”  “不是。”  “我说以前怎么不认识你呢?就是喝三鹿奶粉吃双汇火腿肠,你也不能基因突变成这样。难道是大学同学?”  “恭喜你,答对了。”Lucky笑得好象要马上奖我一根棒棒糖。  “我们还去吗?”问完这么低级的问题,我恨不得一头把车开进旁边波澜壮阔的珠江里。  “去哪儿?”  “回去。”我掉转车头,象给谁打折了一条腿晃着,一瘸一拐把车往回开。“不回去还能去哪儿?”  车子到了富豪湾大门口,Lucky下车时,也没忘了仰起她香气四溢的头,笑着在我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算是安慰。不过在我看来,这是经典的打一巴掌揉一揉,甚至更恶毒。  我一把拽住她的手,指指我的嘴,笑得不依不饶。“当我是小朋友呀?我可是食肉动物。”  “你不怕庄小蝶,我还怕她呢。”她另一只手挡着往车下跳,好象我要强奸她。  “那你还给她打电话?”我放开她的手,有点生气。今晚那么好的事,要不是那个操蛋电话,我和小蹄子此刻肯定正在酒店的房间里翻云覆雨呢。我能不生气吗?  “这是我们女孩子之间的秘密。”她跳下车,笑着扬手做了个赛油那拉的动作,就迈着长腿穿过那几个喷涌着喷泉的紫色大缸,高跟鞋清脆地敲打着大理石台阶,然后消失在寂静的小区里。  我闻着她走后留下的满车香味,失落得要命,一边叹息着自己命比苦瓜还苦,掉头把车子沿着珠江边的临江大道往回开。  夜已经很深了,路上车子不多,行人也不多。只有江面上那几只夜游的游船显得很热闹,灯火通明,反而衬托得路边那些挂满小芒果的芒果树很是落寞。  我想现在回去,爸妈肯定都睡了,我也不会招老头子一顿披头盖脸的痛骂。  这辆桑它娜是我爸从天河二手车交易市场买来的,除了拉人,还运送他养的鸭子。他本来打算买一辆皮卡,专门运送鸭子。在我的说服下,他才同意买了这辆桑它娜,反正要送的货也不多。  我每次偷偷开车出来,回去免不了一顿痛骂。骂就骂吧,谁让我是他儿子。再说,老头子也不容易,就靠这辆车养家糊口,我大学的学费都是这辆车轮滚出来的。  我开出来这半天,耽误他挣多少钱!有几次我把车开跑了,人家急着要货,他是用自行车驮着竹筐送去的。这是回家后,我从老爸那丰富多彩的痛骂里得到的消息。  这车常拉鸭子,里面的气味真够受的。每次去接Lucky,我都要提前一个小时把车窗打开,一顿狂搞卫生,临走还要喷半瓶空气清新剂,弄得小蹄子每次坐在车里,都要扭着头摇来晃去,闻这闻那,跟警犬似的。  车子拐过赤岗塔,灯火璀灿的小蛮腰也在车窗外面消失了,又在江边飞驰了一会儿,很快就要到家了。  大老远我就看见,我爸在大门口站着。情况不怎么妙,他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子。  他身后还站着我妈,好象在拉他的手。  
  更新了一章。
  更新了也咋没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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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 hao
  今天要更新一章。
  3、小狐狸精    从小学时候起,我和庄小蝶就老公老婆地叫着,一边拉着彼此的小手,满广州乱逛。天河城、越秀公园、广州动物园和白云山逛腻了,我们就去沙面和西关。最值得骄傲的是,有一年暑假,我们还手拉着手,徒步穿越了半个广州,从火车东站广场一口气走到了上下九步行街,到晚上还不想回去,并肩坐在珠江边的大沙头码头上晒月亮。  其实我们认识比这更早,并且在认识之前已经睡在一起。那时我们住在同一条马路的对面,她妈生的头一个孩子是女儿,第二个就是她,也是个半吨,她爸就整天在家里狂吵,一心想要个儿子。后来我就常常被抱到他们家,和庄小蝶睡在一起,充当药引子,让她妈再生出来的孩子能长个小鸡鸡。  至于他爸为什么喜欢男孩子,我一直不懂,后来还是从庄小蝶那儿得到了答案。  有一天我们到西饼店买早点。她对老板说:“老板!买个巧克力娃娃。”老板说:“你要男娃还是女娃?”小蹄子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当然是要男娃娃喽!因为能吃的地方多了一点。”  我比庄小蝶大三个月,第一次看见她就觉得好玩,象只小老鼠,老是不停地哭。我去拉她的手,她就不哭了,还冲我笑,脸上泪还吊得老长。  她每次饿了都哭,她妈就解开扣子,把我们抱在怀里,一人坐一条腿,把一只碗大的奶放进她嘴里喂她,把另一只碗大的奶放进我嘴里喂我。我就拉着她的手,我们一边笑一边吃一边玩,象梁山好汉那样大碗喝酒大碗吃肉。  庄婶很喜欢我,到哪里都抱着我和庄小蝶,一只胳膊一个,让很多人误以为我们是龙凤胎,笑着说着瞅稀奇。知道内情的人,笑得更是居心叵测,说我们从小就有公婆相。  庄叔叔更喜欢我,他每次从教书的大学里回来,都会从口袋里掏出朱古利和棒棒糖给我们当见面礼,接着就抱起我,用他生硬的胡茬笑着扎我的脸。有时还扎我的小鸡鸡,弄得我鸡动不已,有一次还尿了他一脸,他非但不生气,还哈哈大笑,说童子尿比茶好喝。  我从来没见他抱过庄小蝶,虽然他也给她朱古利和棒棒糖吃。她爸爸抱我的时候,庄小蝶通常就站在一边,象被抛弃那样,样子有点可怜。但当我突然有一天发现她看我那眼神,恨不得拿断肠散或含笑半步癫把我灭了,我也就不怎么同情这小蹄子。  这些都给我造成了错觉,总以为自己是她们家人。到稍稍大一点的时候,每当父母想练练嘴皮子,莫名其妙地想骂我几句,我就把自己那只小木头碗顶在头让,傲然离家出走,然后坐在庄小蝶她们家吃香的喝辣的。  她们家的饭菜永远比我们家好吃。就是我哪天不去,庄婶也会端着那个大黑老碗,里面的内容丰富多彩,让我一个人一边吃一边趾高气扬地嘲笑妈妈做饭的手艺,算是对她平时骂我的报复。  “你当我是猪呀?拿什么都想往我肚子里塞。看看人家庄小蝶家的饭,红是红白是白的。”  “那你怎么不长到她们家不回来?从小就爱吃好的穿好的,长大了肯定只会吃喝嫖赌。”  “连口好饭都吃不上,我哪儿还能长大,哪儿还能有力气吃喝嫖赌?”  “有的吃已经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我和你爸小时候连衣服都没的穿,见到地上跑的动物都恨不得上去咬两口。”  “你们那是什么年代?你现在这么虐待我,那你当初把我生出来干嘛?”  “是你自己投错了胎,反倒过来怨我!就这没足月,你还哭着闹着非要往出跑。那天晚上趁我睡着的时候,你还是偷偷跑了出来。一跑出来就哇哇大哭。你没看医院妇产科没口写着,人生有风险,入世须谨慎?现在后悔也晚了!你不知道跑出来就要吃我做的饭菜吗?再难吃,也得吃。”  我真怀疑,我是猪小戒投胎投错了地方,庄小蝶家就是小高老庄。  我在庄小蝶家晃了几年,充当药引子的疗效并不明显,因为后来庄婶生的第三个孩子还是女儿,但我在她们家的地位却没有一点动摇。  庄婶生下第三个女儿庄小艺后,庄叔叔从他教书的大学里回来的次数少了很多。就这样,他每次回来还和庄婶大吵大闹,还摔喝完酒的空瓶子,吓得我拉起庄小蝶就往我家里跑,象美国佬轰炸下的伊拉克小难民,只有这时才能感觉到我家比他们家好。  后来听说,庄叔叔在外面租的房子里,还养了一个小狐狸精。我知道狐狸精不是蒲松龄说的那些聂小倩之类的真狐狸精,是年轻女人,就问庄小蝶,那狐狸精长什么样。小蹄子说她也没见过,不知道。  “那我们去看看小狐狸精长什么样,好吗?”我都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大好奇心。  “我要是看见她,肯定往那小狐狸精脸上扔臭鸡蛋,”小蹄子的眼睛里满是阶级仇恨。“我爸爸就是因为她,才和我妈妈吵架的,还说要离婚。”  “那我们去找她,”我也拿出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勇气,“一起往那小狐狸精脸上扔臭鸡蛋。”  接下来我们就开始行动。我回家翻箱倒柜到处找不到臭鸡蛋,就从爸爸养的鸭蛋筐里拿了4个大鸭蛋,揣在两个裤兜里,怕碰烂,一边一只手一直在里面托着,背着妈妈偷偷溜了出来。  庄小蝶就站在马路对面那棵蓉树下等我,看我鬼鬼祟祟的样子,她就知道我已经偷盗成功。她显得很高兴,老远就看见小蹄子在笑,两根小辫子一上一下在脑袋上晃着。  我从裤兜里拿出鸭蛋,一人两颗,一只手一颗,在手里轻轻握着,象握着一个个雪白的炸弹,向她爸教书的那所大学挺进。  那是四月的一个下午,阳光好得能把人晒化。我们手里握着那几颗雪白的鸭蛋,在整个校园里找庄叔叔和他的小狐狸精。校园里很安静,除了高大的榕树和开得很艳的木棉花,还有几个男女学生在蓝球场上打篮球,老想学飞人乔丹和疯子科比,运球、过人和投蓝的动作却不怎么样。甬道旁还有几个清洁工在拿铁耙子耧落叶,唰,唰。  我们在校园里没有见到庄叔叔和他的小狐狸精,就去他租住的地方蹲守。  他租住的地方在城中村一个很深的巷子里,庄小蝶以前去过,可小蹄子老忘记路。我们七拐八拐,最后总算找到了那个有点破烂和恶臭的地方。庄叔叔住在一楼,门锁着。  到晚上,庄叔叔终于回来了,他后面果然跟着那个小狐狸精,看起来却象个很漂亮的女学生。他们一起出去买菜,然后回来做饭、吃饭和看电视,又说又笑,显得很亲蜜。  夜色里,我们就埋伏在楼下那棵大木棉树后面,象电影里的儿童团员。由于庄叔叔始终和那小狐狸精在一起,我们一直没办法下手。  吃完饭,庄叔叔洗碗去了,只有那小狐狸精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一边看一边还在笑。  我想先用什么办法把小狐狸精引出来,才好下手。“等一下看你还怎么笑!”  我开始学了几声猫叫,那小狐狸精没什么反应。我又学了几声狗叫,她照样没反应。我就把头从木棉树后面伸出来,对着门口大喊:“着火了!”  果然,小狐狸精很快就出来了,站在门口东张西望。  原来小狐狸精这么漂亮,看着那女人的长胳膊长腿和很好看的脸,我真有些不忍心下手。  庄小蝶见我发愣,就猛扯我衣角,意思是让我不能见色起义赶快动手。因为之前我们已经商量好,我当炮手,她在后面运送鸭蛋。  我一狠心,手里的一颗鸭蛋就扔了出去。没砸中脸,却打在了她动人的大腿上,然后蛋花四溅。这让我突然想起中央电视台的李咏,正举着大木锤,向吊在舞台中央的一颗金光闪闪的大金蛋砸去,然后蛋花四溅。她穿着白色的超短裙和肉色丝袜,我看见蛋黄和蛋清顺着小蹄子细长的腿往下流,伴着门里透出来的灯光,白裙子上也溅得象勃朗宁或莫奈的油画。  只听她嗷地大叫一声,忙着低头看自己的大腿时,我的第二颗鸭蛋又飞了出去,比依拉克飞毛腿导弹还准,刚好砸在她漂亮的脑袋上,又是一个蛋花四溅,把她细长的头发粘成一块,然后顺着美丽的脸往下流。  看着小狐狸精狼狈的丑态,庄小蝶兴奋得不行,接着又把第三个鸭蛋递给我,坚持让我再扔。  我把第三个鸭蛋又扔了出去。结果什么都没打中,只砸在了门板上,啪。  我也没顾得上看那颗鸭蛋把门弄成了什么样子,在那小狐狸精一阵惊呼后和庄叔叔匆匆跑出来前,我一把拉起庄小蝶,绕过那棵木棉树前面的一个大池塘,象武功盖世的杨过和小龙女那样,飞快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更新呀
  刚更新.
  自己顶下.
  自己再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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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新。
  4、初吻    “我将来也要养个小狐狸精。”当我说这话的时候,我们已经在一家麦当劳吃过了上档套餐,并且我吃了两份,还外带两块炸鸡翅和一碗鸡丝粥,看得庄小蝶眼睛瞪得老大。因为理所当然是她请客,所以我就一点也用不着客气。  小蹄子总是比我有钱,到哪里都能掏出来一堆红的和绿的,这让我眼红,眼一红心就变黑,所以就扣肠扒肚让她拿出来共产,象人民群众以前共产地主婆的家产那样。  但我的共产是要付出代价的,比如狂奔半条街,把欺负她的一个小男生一顿痛扁后,再把那废柴的书包摔在地上踩上一脚。这样的付出至少会获得一顿街边的大排档。还有一次她月经突然来潮,没有任何准备,血把裤裆都弄湿了,就夹着双腿蹲在学校围墙外面,硬是让我跑过几条大街,到超市里去给她买卫生巾,买单时那女收银员的眼神简直让我无地自容。当然,那次的回报相当丰厚,除了我用找的零钱买了两个奥利奥雪糕一边走一边吃,把另一个拿回来给她,小蹄子不敢吃,我就知道她来月经不敢吃,我也顺理成章消灭了外,她还请我去了趟广州酒家。  那是我第一次去这么高级的饭馆,一边回头看着后面的玻璃大缸里爬行的活物,逮住传说中的龙虾鲍鱼点了个遍,不仅庄小蝶眼睛瞪得碗大,连写单的女服务生都笑着不敢下笔,一直追问我们到底带了多少钱,那神态分明是看我们想吃霸王餐。当然,龙虾鲍鱼没有吃成,但庄小蝶后来点的菜也不差,尤其是那个梅菜扣肉,让我整整回味了好几年,以至于我现在去饭馆吃饭,每餐必点。  “我妈说,狐狸精会喝男人的血,喝完她就死了。”小蹄子一脸庄严,也不象在咒我,显然是另有所指。“那狐狸精也不得好死。”  此刻我们正并肩坐在珠江边的草地上晒月亮,看着汹涌澎湃的潮水,我就想起那女人美丽伦美奂的脸和下面的长腿,还是忍不住想犯这个错误。“狐狸精也不一定都是坏人。”  “那个狐狸精肯定是坏人,”小蹄子无庸质疑地瞪着我,好象要和我拼命。“她勾引我爸爸,让我爸爸妈妈一见面就吵架,还要闹离婚,烦死我了。”  这是一个美丽的春天,天上总飘着棉团一样的白云,木棉花也开得很艳丽,可庄叔叔和庄婶的心情总是不好,一见面就吵架,声音一个比一个高,闹得整条和平街都能听见。有时侯还有摔碟子摔碗的声音,特别响,一不小心就有一两个从他们家门里飞了出来,在街上烂成碎片。  有几次我都看见庄小蝶拉着妹妹庄小艺,躲在街边的墙脚缩成一团。架都吵完了,庄叔叔都愤然摔门而出,她们还是探头探脑不敢回家。  她大姐庄小彤在白云区一个粤剧团唱戏,可能是演员的天性,对家里的事一脸无所谓,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整天嘻嘻哈哈,坐在不同的男孩子摩托车后座上,半真半假地和他们谈恋爱。我常常还看见她带不同的男人回家,在家里煎炸烹炒,弄得整条和平街都能闻见香味。  庄婶在花都区镇上的一个小学教书,一星期回来的次数也不多,顶多一两次,所以呆在家里的大多是三姐妹。  每当烈焰红唇的庄小彤带着男人回家,庄小蝶都会拉着她妹妹庄小艺出来逛街,手里拿着一笔不小的款子,再设法找到我,我们就在附近街上找好吃的,从店面口热气腾腾的萝卜牛杂到湖南人臭气熏天的臭豆腐,我们一扫而过。吃完手里也不闲着,不是举着成串的菊花鱼蛋就是热狗,象三个小暴发户。  我又一次想到向小狐狸精扔鸭蛋的样子,就忍不住哈哈大笑,样子比星爷碰到黄圣依还夸张。正象先哲们说的,有时候毁灭比得到更能获得快感。  “你笑什么?”她莫名其妙扑过来,伸着小手象母夜叉那样来拧我的脸。“还在想着你养狐狸精的事,然后生一窝小狐狸精?”  “鸭蛋,我笑那几颗鸭蛋,”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在手里握着。“我当时扔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扔手榴弹。”  “你扔鸭蛋的姿势真的好靓耶,”小蹄子终于笑了,学着樱桃小丸子的样子夸我。  见没什么危险,我才放开了她的手。  “你想养狐狸精,可能是太寂寞了,是想找女朋友拍拖吧?”她扭头看着我笑,好象医生在对一个癌症患者陈述病情。  “拍拖有什么好?”我感觉小蹄子是对我爱美想法的侮辱,比如有人喜欢养鹦鹉,你能说他是想吃鹦鹉肉吗?  “拍拖可以亲嘴呀,你们男人都喜欢那一套。我姐总是和不同的男人拍拖,那些男人一进门就搂着她,他们就开始亲嘴。我和小艺就挤过去看热闹。他们就争着给我们掏钱,让我们赶快出来逛街。你说那嘴有什么好亲的,那么多口水,多脏呀?”小蹄子看着我的嘴,再摸摸自己的嘴,好象我们嘴上都爬满了苍蝇。  “可能是想闻彼此的气味,”我不懂装懂。“防止有一天突然失忆了好辨认。你看动物园里那些老虎和猴子,没事干不都是抱着亲来亲去的吗?”  “你说你要是失忆了,还能不能认得我?”小蹄子看我的眼神很好奇,好象我早晚有一天要失忆。  “那可能就认不得了,要是没闻过你气味的话。”我一本正经地进入了失忆状态。  “要是你能闻出我的气味就能认出我来吗?”  “那当然。”  “那现在给你闻闻我的气味吧,”她把头凑过来,好象雷锋做好事那样信心十足,然后等着老师一顿猛夸。“免得到那天你不认识我。”  我凑过去碰了碰她的嘴唇,在闻到那股青草味之前,她却青蛙似的踢打着蹦开了。“你个死人头,弄得我好痒呀。”  我摸摸自己滚烫的脸。“你有没有搞错,是你让我闻的!”  “什么味?”她却再次笑着把脸凑过来,好象在等待老师宣布100分后接着的那顿猛夸。  “尿骚味,”我毫不客气地冲着她笑。  “你想死呀?你才尿骚味呢!”小蹄子背转身不再理我,扭头看着天上那轮圆得不能再圆的月亮。  “刚才可能闻错了,再来。”看她生气的样子,我有点内疚,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底气不足。  “这回你至少要闻出烤鸡翅膀味,”她转过身看着我下命令,算是同意给我一个重新作人的机会。  我又把嘴凑上去,在她嘴唇上停留了一会儿,闻到的却是一股番薯味。  “什么味?”小蹄子仰起头,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玫瑰花味,”我口是心非地想让小蹄子高兴一把。“刚采摘下来的,香中带露。”  “口花花,”她笑着瞪了我一眼,显然对这样的结果感到满意。“该我了,我也要闻闻你有没有什么骚味。”   接下来她就轻轻碰了碰我的嘴唇。我问她什么味,她说象生螃蟹味又象番茄酱味。这两个我都不能接受,就让她再闻。  当她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我就搂住了她的脖子,在嘴唇碰触的一刹那,我就感到了一片湿润,象雨露淋过一片开满鲜花的青草地,接着是一阵滚烫和心跳加块的碰碰声。  她一边笑着喊痒,一边试图推开我。我另一只手就从后面抱住了她有点瘦弱的腰,翻身把她压倒在了草地上。  在一阵挣扎、扑打和脑袋滚动过后,她却微微地张开了嘴,闭着眼睛一边喘息着,让我的舌尖可以顺利地碰到她有点生硬的舌头。接下来她就抱住了我的头,象八爪鱼那样吸附在我身上,两条大腿夹着我的一条大腿象爬树那样在哪儿蠕动着,嘴里不住地发出陶醉的嘶嘶声,舌头也变得柔软,并且滚动着自己伸进我嘴里去舔我的舌尖。  在我浑身一阵莫名燥热的同时,我也感觉到她象一根烧红的火碳,胸脯起伏着在我身下喘息,我就一只手试探着从她衬衣里钻进去,摸到了她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象两个刚出笼的热馒头,透着细嫩的麦香和膨胀的诱惑。  “你好坏呀,”在我喘息的瞬间,我听到一点细微的声音从水底冒出来,象鱼吐出的几个气泡。“我的奶好涨呀……”  我就仰起脸怪笑着,一边掀起她的衣服和胸罩,看着那两个水蜜桃一样的乳房,伸出舌头往两边分别舔了一下那点粉红的乳头。她就笑着推开我的脸,说痒死了,下面都流水了。  “流很多水吗?”我说着试图用手往下面去摸。  “很多呀,一下子就喷出来了。”她身体扭得象根麻花,奋力用手把我的手挡在裤腰哪儿。  “不会是尿吧?”我还是坚持要探个究竟。  “不知道。我的底裤都湿了,奶好涨呀,身上好热呀……”她扭动了一会儿就不动了,静静地趟着,大声地喘着气,并微微张开两条腿,让我的手顺利地摸到了那片茸毛和湿淋淋的地方。  我抽出手闻了闻,不象是尿,还有一点甜丝丝的味道。结果给她闻,小蹄子就打开我的手。“讨厌,脏死了!”  当我对着月亮欣赏手指上那些清亮的粘液,一边哧哧笑的时候,小蹄子很快就坐起来整理好衣服,并且变得有点生气。“我们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为什么呀?”  “你这死人头!不能这样就是不能这样!”她气急败坏地站起来,好象对刚才的事后悔得要命,一个人沿着江边的草地走了。  我跳起来追上她。“你生气了?”  “没有,”她好象又恢复了常态,脸上还有了点笑容。  回去的路上,我们再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象以前那样手拉着手,只有白花花的月亮在天上照着。在一场懵察察的激情过后,我们好象突然间长大了,知道了男女受授不亲,也学会了害羞和思考,同时也变得多愁善感。  
  一日,某君的老婆生小孩,他急急忙忙跑到医院,等了n个小时,医生出来告诉他,是龙凤胎!他欣喜若狂:我做爸爸了!这时医生满脸愁容地说:男孩子鸡鸡长在脸上,女孩子咪咪怎么长在背上!某君呆在那,还没明白什么原因。医生问:你是不是老不回帖?
  这就是三级片吧
  刚开始啊,呵呵,加油!  
  写得不错啊,继续写下去啊,别太监了啊
  只要大家多顶,我保证不太监。
  5、好兄弟(1)    和文进和吉大武这倆废柴,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我的好兄弟。我们一起用气枪射杀过路边的路灯,月黑风高还一起爬到别人家的龙眼树上连吃带拿,甚至还合伙一起勾过我们的班草级人物杨柳。按照和文进的说法,我们狂追杨柳好比合股买彩票,投入的人马越多赢的概率越大,因为当时勾杨柳的男同胞实在是太多了,无论是下课还是放学,都能看见不少翘首期盼的公脑袋。  和文进个头不高,有点胖,但来头却不小,是正宗的满族正红旗人,是清朝那位富可敌国的大贪官和坤的第28代玄孙,就是那位让乾隆爷躺在妓院里不想出来又让嘉庆爷吊死在狱中的大贪官和坤。据我和吉大武翻遍了所有的史料考证,和坤的后人有一部分逃往了黑龙江漠河,另一部分流窜到了广东潮洲。  和文进的先人后来再没有做官的,不是种地就是经商,基本上走的是一条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一步一步从荒郊野外往广州挺进。到他爷爷的爷爷终于打到了城乡结合部。再到和文进的爸爸和大壮,突然发力,一伸腿一扭腰,一头就扎进了省城广州。他开始在天河修单车,做着空手套白狼的买卖。几年后终于发迹,把那个修车补胎的小店面变成了宽敞明亮的摩托车行。又过了几年,那个摩托车行就变成了丰田汽车零配件专卖店,并购买了整栋灯火通明的大楼,钱多得用手指头加脚指头都数不过来。  由于受先祖和坤的影响,和叔叔一心想让儿子将来从商,子承父业,坚决反对和文进步入政坛,对和文进打算将来参加几千人考一个公务员的想法更是吓得浑身发抖,并以韩国的全斗焕和台湾陈水扁血的教训加以劝阻。他甚至恐吓和文进别好好读书,说书中根本没有黄金屋,更没有颜如玉,有的只是从这条路上步入仕途后血淋淋的断头台。  可和文进天生是块读书的料,好象专和老爸做对,书一翻就过目不忘,元素周期表能从氢一口气背到锕系,圆周率能背到小数点后168位,这要给三国时期的张松知道,八成得从坟墓里气得活过来。他整天策划着和我们如何精装追女仔和不务正业,可考试成绩永远是全班第一,弄得他老爸一看到考试成绩单就忧心忡忡吃住不宁,害得我和吉大武也不甘落后,向两个跟班紧紧地跟在他屁鼓后面,硬是形成了我们班史无前例的三大金刚,让那位半老徐娘的班主任老马一见到我们就乐得合不拢嘴,说我们为全班争了光,为全校争了光,好象杨利伟和翟志刚他们坐着中国自制的那个大铁罐子到太空蹓跶了一圈,让全中国人民在全世界人民面前火了一把。  作为好兄弟,和文进的突飞猛进很让我和吉大武担心,因为按照盖莱哈特的遗传学理论,他以这种速度在知识的海洋里狂游不止,早晚得出事,不捞到一官半职也能弄个地位相当不错的公务员,因为这是一个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时代,这废柴如此出类拔萃没可能给埋没。再按照盖莱哈特的遗传学理论,他先祖和坤贪成那样,就是隔代遗传也应该轮到他了,就象双胞胎和癌症患者携带的DNA,隔一两代就要来那么一下。  吉大武却自称根红苗正,说他爷爷的爷爷就是那位赫赫有名的西北军将领吉鸿昌,就是那位跟着冯玉祥南征北战从士兵一路升到军长的西北军虎将,弄得老蒋对着鄂豫皖革命根据地抓耳挠腮硬是攻不进去,最后只好把他抓进北平监狱里砍头杀害。  对于吉大武的光荣身世,我和和文进也进行过考证。可考证来考证去,总是疑点重重,但真实的成分也不是没有,比如说他也姓吉,他爸爸也是军人,他们家就住在广州军区家属院里等等。再加上这废柴那如假包换的眼神,不断地对我们进行洗脑,弄得我们越来越感觉象是真的,但私下里还是骂他是一只大尾巴狼。  杨柳是我们班真正的红颜祸水,尤其是她那流连顾盼的眼神,瞅哪个男生一眼都能让他浑身发抖,那些男生也绝对没有脑血栓。更妙的是她的绝杀,能同时周旋于一大群男生之间进退自如,这弄得和文进等我们三大金刚苦不堪言。  为了狂追杨柳,和文进还偷偷从他老爸店里偷出来一大堆丰田汽车配件,我们躲在天河一栋烂尾楼里,废寝忘食大干了一个月,硬是组装成了一部一瘸一拐的丰田汽车。这要是给丰田汽车创始人丰田喜一郎知道,我们把他的心血弄成了这个样子,非气得从地底下活过来不可。  为了能开着这辆车拉着杨柳在大马路上奔跑,和文进还花钱照着他老爸的车牌做了一个,挂上。本来他想套用吉大武他老爸的军车牌,可以大摇大摆地闯红灯,过桥和收费站也不用掏买路钱,可经过仔细考虑,觉得那目标太大,树大招风。他也想过套用别人的车牌,也觉得危险,给交警叔叔查出来的概率较大,弄不好还要吃官司。套用他老爸的车牌安全,万一给查出来顶多罚点钱挨一顿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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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好兄弟(2)  当我们把那辆自制的丰田汽车开出来停在杨柳家巷子口的那天下午,我们简直激动得要命,那心情就象当年的来特兄弟看着自己制作的木头飞机将要翱翔蓝天一样。甚至比莱特兄弟还要高兴,因为他飞机里没有一个靓女,而我们有。  杨柳一蹦一跳地从她们家出来,上车后,坐在副驾驶位子上。和文进心花怒放地看着她笑,一边按了几下喇叭,抢先咧开了那张碎嘴。“看我自己做的这辆车怎么样?刚造出来,就开来接你了。”  真他妈的吹水不抹嘴,也太不够意思了,好象这一个多月里我和吉大武在抱着睡觉,功劳全成他一个人的了。我没有把汽车门拆了装装了拆反复四五次,吉大武也没有手按发动机的油阀让他强行试车喷了一脸黑烟。再说这辆车只是丰田汽车零件组装的,按这大尾巴狼的意思,好象他一个人先跑到深山里去挖矿石炼铁,自己再生产零件造出了这辆非凡的汽车,真够不要脸的。  我都想把手伸到这废柴眼鼻子底下,质问他我满手血泡难道是他咬的?可看看坐在我旁边的吉大武,笑得象个高人,一脸无所谓,我也就装什么都没听见。  “你真厉害,”杨柳笑得有点轻浮,说这话的口气更没什么分量,好象在和熟人打招呼,你吃了吗?  就这也乐得和文进够呛,猛一踩油门,汽车就一扭腰飞了出去,差点撞到路边一个女人。那女人正抱着一个孩子坐在路边的石凳上喂奶,那白花花的奶子猛然从孩子嘴里抽了出来,恨不得变成一架高压水枪,对着我们的假冒伪劣汽车一阵猛射。  “你会不会开车?”那女人怒吼着冲出来站在汽车前头,白花花的奶子依然露着,连她的孩子都用小眼睛瞪着我们和汽车,好象一下子明白了妇产科门口那个警句,人生有风险,入世须谨慎。和文进一脚把汽车踩死在路中央后就不知所措,一个劲冒冷汗,拍着大脑袋不知道怎么办好。  “你造的车真不怎么样呀,”杨柳感叹着嘲讽了一句和文进,拉开车门跳下车,突然一扭头脸上就笑得象一朵花,赶忙给那位大婶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没伤到你吧?他有脑残疾,不让他开偏要开。真对不起,吓着你了吧?”  “有脑残疾还开车?”见这么靓的靓女连声给自己道歉,那大婶的气也消了不少,加上杨柳一个劲夸她孩子漂亮,恨不得用激素把他吹大马上嫁给他,还逗得小家伙咯咯乱笑,她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抱着孩子退回到了路边。  人算不如天算,真是报应呀!看到如此美景,我和吉大武高兴坏了,捂着嘴笑了半天,恨不得马上脱掉衣服和裤子,拧开车上音响效果不错的音乐,在车上就跳一曲欢快的肚皮舞。  “不知是车的问题,还是你开车的问题,总之都不怎么样,”杨柳重新上车后,又换回了一脸冰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皮包,接着就从敞开的车门里往外跳,意思是要走。  见主角要冷场,好事要泡汤,我和吉大武都有点急了。我赶忙跳下车,一把把和文进从驾驶位上拽了下来,让他滚到后面去,我来开车。吉大武则笑着挡在杨柳面前,象剪径的绿林好汉那样笑着。“他是有点二。高大光开得好,让他开。”  杨柳迟疑地回头瞅了我一眼,看绕过高大威猛的吉大武有点难度,就又爬上车坐回了副驾驶位,算是给我面子,但脸上依然多云,情绪也不大稳定,好象随时都要跳车逃跑。  我发动了车子,从引擎沉稳的轰鸣声,我就听出我们造的这辆汽车不错。以前之所以开成那样,那纯属和文进的手艺问题。  吉大武和和文进挤在后面,一路上都手舞足蹈,嗓门也挺大,显然是想让杨柳发现他的权威,象老爸在教训刚惹祸的儿子。那废柴也真听话,俯首贴耳,一直都在噢噢地认错,悔过自新的态度很到位,显然是想博得杨柳的同情。  “你开不好就不要开嘛,刚才要是压死那女人怎么办?她的孩子还在吃奶。”  “噢。”  “知道牛皋怎么死的吗?笑死的。所以人不能太得意忘形。”  “噢。”  我看不惯吉大武的三八样,更看不惯和文进装孙子的死蠢相,就拧开车上的音乐,听张学友那首《一路上有你》。  你知道吗  爱你并不容易  
还需要很多勇气  
是天意吧  好多话说不出去   就是怕你负担不起…...   显然,音乐也救了杨柳,因为之前她听着那两头大尾巴狼演的双簧一直在皱眉头,后来却对我笑了,还随着音乐的节拍在晃动着她青丝飘逸的脑袋。  当车子下了环城高速,进入广从高速,我就把它一口气开成了高铁,呼啸着穿梭在青山碧水间。杨柳的兴致也爆发了,小蹄子不顾我的阻拦,硬是打开了天窗,把半个身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呼啸而过的狂风揪起她乌黑的长发往后猛甩。尤其是后来看见了满山摇摇欲坠的荔枝,她更是兴奋得不行,说她肯定是杨玉环脱生的,当年一骑红尘妃子笑的场景和这没什么两样,还大叫大笑着在唱一首妹妹想哥哥的山歌,惹得和我们擦肩而过的汽车里不断有人把头伸出来尖叫不止。  到从化下了高速,我们在一个叫荔枝谷的水库边停了下来。马路两边的山坡上全是高大的荔枝树,有妃子笑、桂味和糯米糍等等,一嘟喽一嘟喽在树上吊着,把树枝压得很低,透着褚红和绿翡翠的颜色。  来摘荔枝的人很多。满山都是摘荔枝的人,人声鼎沸。汽车把水库两边的公路都停满了,我们东挪西转才找到一个很小的停车位,勉强把汽车挤了进去。  我们付了300块钱后,从老板那儿领到了3个藤条编的果蓝,一人一只提着,向坠满荔枝的山上进发。  钱是和文进出的,有杨柳的地方他掏腰包总是那么踊跃。要是只有我和吉大武,他肯定要喊AA制,最后的一毛钱都要四舍五入往我们头上摊。  山下和半山腰摘荔枝的人很多,好的也给别人抢先摘了,我们就硬着头皮往山顶上爬。和文进偏肥,吉大武偏壮,两个人爬山没多久就溃不成军气喘嘘嘘。所以拉着杨柳上山的美差就落到了我肩上。一路上我都拉着她的小手,在她喊累走不动的时候,我还停下来转到她身后,双手搂住她的细腰,给她当靠山,让她靠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闻着她身上那股淡雅的香味舍不得放开。  这还是我头一次零距离接触杨柳,那股想入非非的心情可想而知。  小蹄子也很会享受,还多次伸开双臂,面向群山,闭着眼睛微笑着,模仿着《泰坦尼克》里面露丝的造型,但喊出来的却是那句惊心动魄的中国话:“祖国啊,我的亲娘。”  当我还沉浸在自己史无前例的YY中时,只听和文进和吉大武在身后狂笑不止,接着异口同声地也喊开了:“祖国啊,我的亲丈母娘。”  杨柳就笑着要扑过去打他们,硬是给我抱住了。再看和文进那嫉妒的眼神,恨不得光天化日之下就把我灭了。灭不了我就只能自己后悔,每走几步就嚷嚷着说回去就要减肥。吉大武也跟着凑热闹,说他也要做手术,把身上那些多余的肉和过长的骨头修理修理。  让这两个废柴捶胸顿足的事还在后面。因为肥肉、块头和体力不支等问题,到山顶上的荔枝树下,他们只有喘气和揉腿的份,硬是仰着头看着我提着果篮在荔枝树上穿梭,心里肯定在暗暗祈祷,让我脚下一滑跌落下去,最好当场挂掉,要不就缺胳膊少腿,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哭爹喊娘出尽洋相。杨柳也站在树下,仰着头笑着,一会儿喊这儿,一会儿喊那儿,指挥着我上窜下跳把那些她看中的荔枝串往蓝子里摘,一边还提醒着让我小心小心,那嗓音和那笑容,真叫一个甜呦。羡慕得那俩废柴再也坐不住了,大呼小叫,一个架在一个脑袋上往荔枝树上爬,屡败屡战。  摘完荔枝回来的路上,杨柳还指名道姓让我开车。她还是坐在副驾驶位,并自己拧开张学友那首《一路上有你》听着,一边还摇头晃脑瞅着我笑。  车子进入广州市区,混入铺天盖地的车水马龙,天已经黑了。后来提到温饱问题,吉大武却马上从和文进那儿叛变过来,和我的意见高度一致,我们紧盯着和文进的脸异口同声地喊出了广州酒家。平时这废柴太抠门了,我们三个人几次吃饭时路过广州酒家,他都绕着走,硬是把我们逼进了路边的大排档,只要三个煲仔饭和三个免费例汤,买单时还要求AA制。  这次有杨柳呢,看他还好意思拒绝?说我们狐假虎威也好,秃子跟月亮沾光也好,我们都认了,因为让这废柴出一回血简直太难了。  果然,他很快就痛快地答应了。我没有感到奇怪,吉大武也没有感到诧异,因为我们都知道,忙了一整天,这废柴还没有在杨柳面前露过脸呢。吃完饭买单时,从钱包里抓出厚厚一叠老人头,笑着递给旁边的女服务生,一边看着杨柳对他莞尔一笑,再来一句人见人爱的谢谢,这可是他今天最后扬眉吐气的机会。  
  更新了
  e额~~~~~~楼主人气很旺啊。。。。。。。。为什么我的帖就没人看呢。。555555
  马克     ★ 发自天涯iPhone客户端-百读不倦
          楼主写的太好了,继续啊!                    25岁女女寻找一位性爱高手,猛男我喜欢哦,本人电话; 暗号;我想做爱    
  好帖一定要留点什么,楼主努力工作啊天天上传
  6、不幸的开始(1)    按照我的想法,用不着狂追,用不了半个月,杨柳就会对我投怀送抱。  从从化回来后,小蹄子看我的眼神明显不对,没事还抱着她包裹得崭新的课本,晃着香喷喷的脑袋,往我跟前跑,拿我当爱因斯坦和杨振宁,数理化一通乱问,还懂装不懂,会了也不走,气得和文进和吉大武这俩废柴站在我身后直翻白眼,恨不得一人一脚把我踢下楼去。  那天吃完饭买单时和文进没有得逞。吃完饭,他招手叫过来一个女服务生买单,并如期从钱包里挖出一大叠老人头在手上拍着,一边瞅着杨柳笑。杨柳却突然站起来去了洗手间,他就在那儿拍着钱等了半天,还不见杨柳出来,那女服务生就有些着急了。“先生,是你买单吗?”  “不急,”这菜鸟目空一切,眼睛一直瞅着洗手间那过道。  此情此景让我很是担心。再过一会儿,杨柳要是还不出现,他肯定又会让我和吉大武AA制。我恨不得冲进洗手间,连拉带拽把杨柳弄出来。吉大武比我还着急,手里抓着一大把纸巾,仿佛要冲进厕所一边给杨柳擦屁股一边把她往外拽。  果然,这废柴真把那叠老人头收起来放回了钱包,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和吉大武,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你们都吃饱了?”  “我今天没有带钱,”吉大武反应真快,抢答也直奔主题。  “我只带了越南盾,”我没吉大武那么露骨,回头笑着瞅着那女服务生。“你们收越南盾吗?”  “对不起,不收。”那女孩笑得很为难,好象恨不得马上把酒楼搬去越南。  “楼下就有银行,你快点跑下去换,”和文进恶狠狠地瞅着我,两眼放着凶光,紧盯住我不放。  这时杨柳却出现在了过道那头,手里握着电话,笑着向我们走来。  “我看见杨柳带钱了,她也吃了,让她先买单吧,回头我和高大光再把钱给她。”吉大武一边冲我挤眉弄眼一边拿和文进当傻子。  “不用了,”和文进却不傻,大声嚷嚷着,好象谁在抢着和他买单,更怕杨柳看不见,挪挪凳子面朝她走来的方向,大大方又从钱包里抓出那叠人民币,眉头都没皱就递给了那女服务生。“零钱也不用找了。”  这时杨柳的电话却突然响了,在和我们隔两三张桌子的地方,她突然转身走到了窗边,背对着我们,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汽车和行人去讲电话。  那女孩拿着钱兴高采烈地跑了。  到我们离开广州酒家,杨柳的电话还没有讲完。至于和文进买单她有没有看到,我们不得而知。后来在车上小蹄子也没提这事,只是惦记着后备箱里那几篮荔枝,弄得和文进很郁闷。  
  更新了。
  顶起  
  楼主写的好,就是更的少了点!要想回复多点的话就和回帖的聊聊!
  我是边写边改,写的速度慢了点.多谢大家支持.我坚持每天更新.
  我是废柴我承认。
  这也太少点了吧
  慢慢来,哥出的都是精品。
  回复第89楼,@小飘2010      ding    --------------------------  马克  
  5、好兄弟(2)  杨柳把我堵在放学回家路上的那天傍晚,我心里美极了,但还是感觉有点意外。  “晚上想约我呀?我刚好没什么事。”我看看她横岔在我单车前面的红色单车。  “你喝水彩了,肠子怎么那么花呢?”她斜跨在单车上,诡秘地看着我笑。“你帮我教训一个人。”  “谁呀?”我想肯定是个男的,可能是借吃饭喝酒的机会强吻了她,也不排除进一步动手动脚的可能性。“吃豆腐也不看看谁是你男朋友。”  “你想法挺丰富呀,”听小蹄子这话不象是在夸我。“是个女的。”  “谁呀?也太放肆了,以为她是穆桂英吗?”  “你认识的,还很熟。”  “不会是我妈吧?”我立刻就想到我们三个人掉到了河里,我先救谁的无聊问题。  “没那么严重,是庄小蝶。”她咯咯笑的样子很有挑战性,但看我的眼神,却象我们三个人同困一座孤岛,她真的很饿,想吃肉饮血,结果就扔给我一把刀,是杀庄小蝶还是我自杀,由我决定。  “她怎么会欺负你呢?”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两个冤家能狭路相逢,并且让我举着刀不知道杀谁。“我看你欺负她还差不多。”  “是不忍心下手吧?”杨柳微笑着打开书包,在辉煌的夕阳下,我就看见她翻开的白色书包盖内侧,拿黑色大头笔写了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狐狸精。  “她可能是想看《聊斋》,想借你的书,给你留的言。”从说话的口气和那几个字的构造,我根本没办法否认这是庄小蝶的杰作。  “憋了好久吧?接着编。”  “你让我怎么教训她呢?”我知道以攻为守是我唯一的出路。  “你说呢?”小蹄子笑得惊心动魄,好象我答应了她,后面想和她怎么样都好说。“当然不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让你拉着她的小手,一边甜言蜜语,坐在珠江边的花丛后面亲死她。”  “现在炸药包不好弄,刀枪都在管制,我真没什么好的办法。”我知道这种情况下只能装疯卖傻。  “知道你旧情难忘,”小蹄子突然变脸,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掉转车头,让出一条路让我马上滚。“要是哪一天我教训了她,你可别心疼噢。”  “大家同学一场,小事过去算了。”我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她们不共戴天的场景,我正在扮演着劝架的角色。  “要是我这样对她,你还会这么说吗?”杨柳突然一蹬路边的花坛,骑上单车走了,头也不回,只见她的白裙子拍打着下面细白的长腿,一路在晚风中飘扬。  我知道,庄小蝶这下惨了,她惹的杨柳可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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